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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当天才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并且社会地位不足时,他很容易就被定义为疯子,这时他们的下场往往是精神病院或者抑郁而死。
但是当天才学会了人情世故,学会了隐忍藏拙,一切都将发生变化。
一个能力足够强大,社会地位处于金字塔顶端双商在线的男人,是否可以称之为天才呢?
答案是,可以!
那么这样的天才其内心真正的想法与人类社会的主流价值观相符合吗?答案也一定是否定的。
当你有能力,有足够的资源支持,有足够强大的人际交往关系时,当法律变成你的玩具,道德变成你观察人性的武器时,那些儿时不切实际的幻想是否会打破你平静的思绪呢??
.....
“散会!!”
一个衣装革履,英俊潇洒的男人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说道,他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上位者的气质,西装领口的袖标上写了三个字:陈琪文。
陈琪文很累,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是他这周召开的第十个会议,身为京城最年轻也是实力最强的商业精英,年仅三十岁的陈琪文崛起于微末,用了短短五年的时间就构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当然,付出的代价则是他半年内染了两次头,谁能想象这个表面看起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高挑男人两鬓已经斑白了呢?
能力再强的人想要维持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其背后所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可估量的。
“总裁!林小姐来了!”
一听到林小姐这三个字,那原本疲惫不堪的男人竟然马上睁开了眼睛,表现出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跟刚才那操劳疲惫的总裁形象判若两人,仿佛现在的他才是那个纵横商场的人类精英。
秘书嘴里的林小姐是陈琪文的精神支柱,没有之一。
可以说,没有林小姐,就没有现在的陈琪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女人,林雪娥。
陈琪文跟林雪娥是发小兼大学同学,二人关系一直不错,大学时陈琪文一直将林雪娥视为知己和唯一能理解自己的女人,对她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彼时的陈琪文喜欢读书胜过一切,哪怕是林雪娥也比不了图书馆的那些书籍。
直到二人大三的时候,事情发生了转机,也正是这个转机,改变了陈琪文的三观,让他的人生目标从忧国忧民变成了想要让林雪娥成为这个世界最幸福最完美的女人,乃至女王。
“快让她进来!蓝山咖啡呢?温好了吗?”
林雪娥最喜欢喝蓝山咖啡,而且还是必须是最普通的那种,每次她来找陈琪文,陈琪文都会亲自给她煮咖啡,不过这次属实有些来不及。万幸的是他的秘书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深藏功与名。
“当然,林小姐应该已经到后面的会客室了,您现在去时间刚刚好!”
.....
“咚咚咚!!”
“进来吧!!”
熟悉的声音传到陈琪文的耳朵里让他那原本疲倦的精神状态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瞬间兴奋起来。
“怎么这么慢啊?”
一个身材苗条婀娜多姿的女人态度慵懒的背对着坐在属于他的老板椅上,声音清脆魅惑,悠扬婉转,像百灵鸟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这周会特别多,那帮老东西原来看不惯我,现在巴不得跟我合作!咱们也得给人留条生路是不是!?”
陈琪文赔笑着慢慢挪移到女人的面前,语气拘谨客气,甚至带了一丝的卑微,生怕引起林雪娥的不满,他像个老练的服务生,端起咖啡壶给林雪娥倒了一杯温热的蓝山。
随后他捧着咖啡,走到林雪娥的面前,双膝跪地,捧着咖啡杯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示意眼前的佳人享受这上好的佳酿!
业内业外所有人都知道陈琪文是林雪娥的狂热追求者,也是她众多追求者中时间最长最成功的一个人,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其上面的那个不是政府或者国家,而是一个人,一个叫做林雪娥的女人。
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有钱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们就更难以理解了。
他抬起头欣赏着女人优雅的姿势,她翘着腿,双眼直视窗外的风景,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这个略显卑微的男人一眼,仿佛他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她不发话,陈琪文也不敢动,只得一直屈膝跪在地板上,甚至连高举过头颅的双手也不曾放下,就连姿势都没有改变。
良久,被云彩挡住的太阳再次露头,林雪娥才转过头,用饱含深邃笑意的表情看着他,一瞬间,陈琪文犹如被爱神丘比特命中一样,心跳加速,呼吸变得不再平稳,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他能感觉到自己那隐藏于内心深处的欲望被眼前的女人只用一个表情就唤醒了。
林雪娥很美,不是传说中令人窒息的美,而是一种自然灵动的美,一种高贵典雅的美。这个女人有种神秘的气质,她仅仅是座在那里仿佛万事万物都应该臣服一样,她的地位好像天生就高人一等,你的能力越强地位越高,她在你面前就显得更强大,更神秘。
她站在那里,无需任何姿态,便成就了一场惊鸿。
她古典淡雅,就好像天仙落入凡尘,仅仅是一颦一簇就让那些俗世女子羞愧不已。
陈琪文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不敢,不敢在眼前的女人面前吸入空气,他害怕自己的一举一动破坏女人的气质影响她的气场,心如乱麻,下体不知不觉就出现了一顶帐篷,这是对强大女性的生理崇拜,这也是陈琪文现在内心真实的写照。
“怎么了?”
林雪娥看到陈琪文的反应忍俊不禁,只是几天不见,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就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真是可爱。
“好久没见主人,奴有些紧张!!”
没错,陈琪文虽然是林雪娥的追求者,但私下里,他一直以奴自称,他很清楚这个世界没有男人配的上林雪娥,哪怕是自己也不够格,自己只要能够成为她唯一被认可的能够为她鞍前马后的奴隶就足够了。
“紧张?紧张是你这个样子的吗?”
她嗤笑着,左脚毫不留情的踩在男人裤裆,轻轻的揉捻着,陈琪文在高跟鞋鞋底的摩擦下像条温顺的小狗,哼唧着,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恩赐,但肢体动作却没有任何变化,他不敢有丝毫的小动作。
“对不起,主人!是奴僭越了!!”
他羞愧的红着脸,为自己这发情的肉体感到不耻,自己怎么能够在伟大的主人面前发情呢?
事实上,不止是陈琪文,林雪娥的绝大多数追随者都是秉持类似的态度,他们一致认为在林雪娥面前勃起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面对这样完美高贵的女人,他们应当永远失去勃起的权力。
“僭越?说的倒是不错,可我怎么没看到你哪里有忏悔的意思啊?”
林雪娥戏谑的看着他,眉毛轻佻,又引来男人一阵深入骨髓的颤抖。她的一举一动都能给眼前的男人造成极大的影响,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隔着高跟鞋底,她清晰的感受着男人下体的脉动和呼吸,她能够感受到那根火热的阴茎在挣扎,在渴求,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透过男人的西裤看到里面那脏脏丑陋的阴茎在不断的耸动膨胀。
“因为主人太有魅力了,奴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陈琪文蠢诚的回答引来女人一阵轻笑,她很喜欢这个发小兼大学同学,林雪娥所在的精神高度,能够陪伴她的人几乎没有,除了陈琪文。
说来也奇怪,林雪娥这个女人,除了妈生爹养的气质和谈吐以外,还自带了一种让人想要折服的高贵气质,都说女人就大脑开发和应用方面要比男人更强,换句话说女人是比男人更加高等的生物,二者本就不应该处于同一级别。
可主流社会现状却与客观事实正好相反,想必林雪娥的气质大概与这所谓的科学事实有关吧。
她是一个哪怕脱光了衣服你都不忍甚至是不敢去亵渎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只应该存在于传说中。
“我知道我有魅力!不然也不会有你们这么多奴才了!不过,,,,阿文!!我对你跟对那些满脸欲望的人可不同!!即使他们表现的在殷勤,伪装的在纯洁,我也能从他们那些肮脏下流的眼睛里看到数之不尽的龌龊想法!但你却不一样,你是虔诚的,你亦是纯洁的!!你跟我一样,我们才是同一类人,,,,嗯....或者说,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她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像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指挥家,完全不在乎身下的乐队能否跟的上自己的节奏,也丝毫不在意这脚下的男人那瞠目结舌的表情和已经烧到心里的赤裸欲望。
亲昵的称呼,亲密的接触,甚至是一些内心的真实想法,都是只有陈琪文才能得到的优待,他理应感到高兴,理应感到诚惶诚恐。
阿文这个称呼自从二人大学毕业以后就在也没有从林雪娥的嘴里说出了,陈琪文甚至一度以外林雪娥彻底抛弃了自己的过去,现在看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她今天如此格外的热情,,又是为了什么呢?
林雪娥平时是一种非常自然的高冷状态,今天却突然话多了起来,可能是心情格外的好吧!
“主人,您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
陈琪文在女人的玉足无意识的揉捻下轻声闷哼,尽量用轻柔的嗓音说话,林雪娥非常喜欢看他掐着嗓子的样子。
“没有!只是突然想起来,我们已经站到自己曾经仰望的高度了!你对我一直以来都在无条件的付出,而我对你,更多的则是一种亏欠!明明你是与我最合适的,你是最忠诚的,你是最纯洁的,可我与你待在一起的时间却是最少的!你不觉得这很讽刺吗?”
她嘴角轻抿,勾出一个迷人的弧度,仅仅一个笑容,就让陈琪文那勃起的阴茎更加坚挺了,仿佛马上就要从紧致的西裤中蹦出来一样。
“奴不敢!!为主人服务身上奴的荣幸!更何况,只要奴能在主人心里有一丝地位,奴就知足了!!”
这个金融圈的第一把交椅,坐在无数人觊觎的座位上的男人,现在竟然语气卑微谦恭到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林雪娥在他心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可是,我不知足啊!把衣服脱了吧,狗穿着人皮,怎么看都难受!”
那近乎冰冷刻薄尖酸的话语,从林雪娥的嘴里说出只让陈琪文觉得诚惶诚恐,冷汗瞬间从脑门流出,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简直是罪恶的根源,是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的。
主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这是林雪娥的奴隶们的通性,哪怕是眼前这个亦奴亦友的陈琪文也是如此,她的王座不是别人修建的,也不是自己构造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她的高傲,她的孤寂,她的漠然,一切的一切只会凸显出林雪娥那逼人的女王气息,她是真正的王,她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陈琪文没有思考,双手下意识的就将那价值几十万的合身西服撕的粉碎,连内裤都被他极其暴力的脱下!在主人发号后,浪费一分一秒都是罪过!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具十分精壮帅气的赤裸男性肉体就出现在了林雪娥面前。
她看着那一柱擎天的粗长阴茎笑笑,再欲望上而言,人和人是相同的,起码在这一刻,陈琪文与那些一掷千金只为了能跪在她脚下片刻的奴仆们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硬要说的话,也就是眼前的男人看起来要顺眼的多!
男人双膝并拢,阴茎突兀的挺立在大腿中间,双膝拄地,活像个人肉轿子,他不敢抬头,只能目视林雪娥那在灯光下透亮反光的银白色高跟鞋,看着那血管分明的白皙玉足,他忍不住口齿生津。
“怎么?这么想被我当马骑啊?”
林雪娥取笑道,那诱人的高跟鞋却伸到了男人的嘴边,现在是夏天,她没有穿袜子,可即便如此,对眼前男人的吸引力也会只高不低。
“奴!想!!”
陈琪文颤抖着,嗫嚅着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在林雪娥面前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这是一种对于强大异性的本能求偶,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传承,根本就不说他能够依靠个人思绪控制的了的!
“可是我现在不想!”
她戏谑的说着,露出白洁的牙齿,惹人想入非非。
“看看你下贱的阴茎,我都怕自己骑上去的瞬间你就会忍不住射精!那样岂不是脏了我的脚和腿!!”
“对不起,主人!!奴,,,真的,,,,,”
陈琪文支吾着,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想抬头在解释一下,却看到那诱人勾魂的高跟鞋已经与他的嘴唇只剩不到五厘米了。
“给我脱鞋!”
这几个字,瞬间就把陈琪文彻底拉入了欲望的深渊。
他用那已经分泌了无数唾液的嘴巴,轻轻的咬住鞋跟,在女人很随意的配合下,缓缓的将那象征着权力的鞋子褪去放到地面上,随后还恭敬的磕了几个响头,眼里满是崇拜的情绪,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情绪变得十分紧张,对于他而言,服侍林雪娥,无异于服侍神明。
每个细节,每个动作,都必须精心思考才行。
他像个虔诚的殉道者,姿势如同一只坐在地面上的小狗,乖巧的等待他的主人发号施令。
“干嘛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人!不过,我今天脚上出了好多汗!我记得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味道吗??”
确实,陈琪文对于林雪娥的玉足抵抗力简直就是负数,尤其是在她出过汗之后,那种味道和触感简直让他醉心不已,说来惭愧,陈琪文曾经干过光是舔脚就把自己舔到射的事情,一切都是因为那次林雪娥刚长跑完。
林雪娥穿过的每条丝袜,短袜,裤袜甚至内裤他都有收藏,他专门在自己家里建了个小型博物馆,全部都是林雪娥穿过的原味,每件他都会供起来瞻仰,一个男人对女人能够疯狂到如此程度,大抵也就只有他能够做到了吧。
“是!!谢谢主人赏赐!”
他开始忠贞的服侍之旅,身心一体都属于眼前女人,男人轻轻的嗅着,舔舐着女人的足尖,她的脚型特别好看,脚底平而脚板薄,整个足弓呈现出优美的弧度,五个圆润的脚趾规律的按照大小依次排序,光是看着就忍不住让人想要把玩或者舔舐一番。
陈琪文粗狂的呼吸打到林雪娥血管泾渭分明的白皙脚背上,感受着那一抹温热,将空气中略带酸涩的气味全部吸入肺部。
自己的主人是个汗脚,即使不怎么运动也会出汗,不过运动后更甚罢了。
哇 這是神作對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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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舔舐着,仿佛眼前的不是女人的脚,而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男人软嫩的舌头在女人的脚趾指肚上来回剐蹭,一点点的将那些湿漉漉的液体全部含糊吞进体内,每舔舐掉一些汗液他都会心满意足的咂咂嘴。
男人嗫嚅着,将舌头伸进女人的脚趾缝中来回抽插,把那些隐藏于玉足深处的角落里的灰尘泥土清理的干干净净。
“这么慢!我来帮帮你!”
林雪娥的心性有时高冷,有时又简单的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这一点在与陈琪文相处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玩味的看了陈琪文一眼,随后将那刚被舔舐完的玉足笔直的插入陈琪文的嘴巴里,灵动的脚趾在他的口腔中肆意搅和着,时不时的用拇指和食指掐住男人的舌头往外拽,过一会又用强行将脚掌朝男人口腔内部硬塞,惹来阵阵干呕和女人银铃般的笑声。
林雪娥很喜欢陈琪文,于奴隶,他是个万事万物都将她供奉为神明的男人,于朋友,他是个十分擅长揣摩自己心思,换位思考不在话下的青春知己。
曾经有一瞬间,林雪娥甚至产生了想要和陈琪文过一辈子的打算,毕竟她也是人,这个世界上能够配的上她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思绪一旦飘向远方,对身体的控制自然而然的也就下降了。
她的脚掌下意识的寻找着温暖的地方,而在男人的嘴里,哪里最温暖?
自然是越往里越温暖,越靠近食道和扁桃体越温暖,可怜的陈琪文既不敢反抗,也不敢出声提醒那已经神游天外的主人,只能任由那秀美的玉足一点点,一点点的强行给自己不大的嘴巴来了个深喉,在女人大半个脚掌都伸进他嘴巴的强行扩张下,他的口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边流出,下颚骨发生嘎巴的声响,他感觉到女人的指甲已经摩擦到他的食道边缘,下意识的剐蹭让他疯狂的想要将口中的异物吐出,但又硬生生的用毅力制止那僭越的行为。
他的表情十分复杂,一面极力克制隐忍,一面又因为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备受折磨,唯一不变的是那无法忍受的强烈欲望,陈琪文的阴茎如一条长龙,笔直又突兀的矗立在胯下,男人的左手已经急不可耐的坐起了活塞运动,他已经半个月有射精了,这具身体对林雪娥的痴迷程度已经到了魔障的地步,可以说除了林雪娥以外的任何女人都不能让陈琪文勃起,换句话说,他现在算是半个阳痿的废物。
......
良久,神游天外的女人才发现可怜奴隶的悲惨处境,陈琪文呜咽着,用泛着泪花的眼睛注视着她。
“好啦,好啦,是主人不对!!谁让你的嘴巴那么暖和呢!!”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倾国倾城。
“能为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
他含糊不清的说着,粗大的阴茎随着男人的起伏不断抖动,倒是真有了几分摇尾乞怜的样子。
“嘴倒是挺甜!”
她附身轻轻的揉搓着陈琪文的脑袋,表情与动作跟抚摸自己的爱犬一模一样。。。
“阿文,,你多久没射精了?”
林雪娥话锋一转,十分正经的面朝着陈琪文说道。
“大概,,,半个月了!!上次射精是在上个月的月末,奴看着主人的黑丝射出来的!!”陈琪文小脸一红,有些羞耻的说出了这句话,林雪娥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未知感,她喜欢那种自然的将所有事物掌控并且了熟于心的生活方式,这也是她最喜欢的陈琪文的原因。
眼前的这个男人连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她,在她面前,陈琪文穿着衣服与不穿衣服都是一样的,从身体到心里都是如此。
“今天主人心情不错,正好奖励你一个礼物!也是为了弥补一下以前对你的损失,可不能让我最乖的狗狗受委屈了!”
她调笑着,当着陈琪文的面打开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银色盒子。
里面放着的正是她为陈琪文精心定制的贞操锁,大小与男人不勃起时的尺寸一模一样完全相同,这是个全包式的贞操锁,材料为最优质的铝合金,贞操锁的表面刻着林雪娥的名字,从内到外都散发出一股奢侈品的气息。
只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玩意的材料成本不高,但精密的工艺没个五六位数肯定下不来。
“谢,,,,谢主人赏赐!!!”
陈琪文在看到这贞操锁全貌的时候激动的涕泗横流,这是他一直渴求但又不敢说出来的东西,至于原因,可能是男人最深层次的嫉妒心里吧。
除了他以外,林雪娥的所有奴隶都配有定制的贞操锁,一是方便她管理那些贱人们无处发泄的欲望,她的东西是绝对不能让别人染指的,女王是高不可攀的,连她的物品也必须保持纯洁,二是因为林雪娥十分喜欢看到奴隶们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欲望却发泄不出来的复杂表情,她能从这些人的欲望中看到赤裸裸的人性,这是她最喜欢把玩的东西。
“呵,看你这表情,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一样!想戴上这个锁可没那么容易,我的小狗狗!!”
林雪娥的裸足踩在男人的头上,他顺从的跪到地上,任由女人的脚掌在他的头顶揉捻。
“奴愿意为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琪文激动的就剩给林雪娥掏心掏肺了。
一个小小的贞操锁,一个禁锢他欲望的东西,竟然能让这个权利滔天的男人打心底里的希冀和渴望,林雪娥,,,这个女人对人心的把握实在是太到位了。
“干什么啊??我又不是要你去干什么会掉脑袋的勾当!驮我去卫生间吧,就当是给你上锁的小仪式了!!”
对于忠诚的仆从,林雪娥是格外宽容的,她始终用饱含笑意的眼睛看着那激动到语无伦次的男人,当然,对陈琪文,她也是打心底里的喜欢。
“请主人上轿!!”
陈琪文一个鲤鱼打挺,恭恭敬敬的跪趴在地上,将白皙的后背对着林雪娥,只等他心爱的主人临幸这具被欲望填满的肉体。
“哈哈哈!!真是乖孩子!!”
这样的场景要是被林雪娥别的奴隶看到恐怕不是要羡慕死,能让林雪娥骑乘的人只有三个人,而能让她骑乘时还面露笑脸的人,只有陈琪文一个。
起码在做奴,做狗,取悦她这方面,陈琪文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等到女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背上,并且双腿紧紧的箍住男人的腰部示意他自己已经坐稳后,这头身形可爱的小马驹终于起步朝不远处的卫生间爬去。
陈琪文急促的呼吸着,四肢用力的在地面上攀爬,一步一个脚印的样子显得十分认真,他是个严谨的男人,无论干什么。
林雪娥欢喜的享受着二人间的小游戏,感受着胯下男人那富有频率的呼吸和脉动,感受着那火热的欲望,调皮的玉足像个小孩时不时的用足尖勾引抚摸一下陈琪文的一柱擎天,拇指的纹路剐蹭着男人的龟头,粗糙的触感惹来一阵阵诱人的娇喘,虽然他嘴上说着自己要不行了,但身体和内心反而乐在其中。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林雪娥最喜欢的就是把那层贴在脸上毫无意义的面子撕下去,并且是当着他们的面。
陈琪文对此习以为常,主人那种言语中无形的羞辱让他更加兴奋,他甚至能感受到爬行途中自己那可怜的大肉棒在主人玉足的玩弄下一股接一股的流出前列腺液,它们润滑着自己红紫色的龟头,顺着随海绵体膨胀的尿道管表皮流下,流到睾丸上,有些甚至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好不淫荡。
“求,,,求主人开门!!”
陈琪文四肢着地匍匐着,只得祈求林雪娥动一动自己高贵的手指,将卫生间的门打开。
“哦呀?狗狗不能自己开门吗??我看人家的狗不仅会自己开门还能开冰箱呢??”
林雪娥并没有动作,反而更加戏谑的说道,一只手轻抚男人的后背,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他的头发,逼迫陈琪文抬头,透过门上玻璃的反光看清那张羞耻通红的男人面孔。
“狗狗无能,,,求求主人帮忙!!”
陈琪文嗫嚅着,但吐字确十分清楚,他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喘着气,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丑态展示给身上的女人,只求能得到她的一丝宽容和慰藉。
“求别人帮忙?自己却硬的直流水?你可真是下流啊?你说是不是,我的陈总!”
这种一言一语就把人逼到绝路里的感觉林雪娥特别喜欢,尤其是对地位高的人。
“是是是!!”
“回答这么快是想那么干嘛啊?小狗狗!”
林雪娥咬字清晰。
“想犯贱给主人看!!”
陈琪文羞耻的红着脸,穿着粗气将林雪娥期待的话说出来,在言语方面,他一直都无法招架这无孔不入的羞辱和调戏,就像孤身一人踏入泥沼的旅行者一样,挣扎的越快,只会沦陷的越快,无论怎么走,都是一个死局!!
“不错,不错!狗狗就是狗狗,脱下了那身人皮,就不应该在要什么所谓的礼义廉耻了!那是直立行走的动物才会用到的东西,不是你这个小脑不发达的人形犬该想的事情?看看你爬的时候,姿势一点也不协调,不美观!”
林雪娥说着,将卫生间的门打开。
她是真的把驭人之道应用到了生活中,当然此驭人非彼驭人,在她的眼里,驾驭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完全可以用手到擒来来形容,不过驾驭的不是人性,而是他们的欲望,驱使着他们的欲望,把他们逼到死角里,随后痛哭流涕,涕泗横流的向站在外面的她屈服,臣服,失去一切,,,
陈琪文动作敏捷的驮着林雪娥朝马桶那里爬行,来卫生间只是二人都有的洁癖罢了,至于排泄,林雪娥用人厕好多年了,不夸张的说,想吃她排泄物的人可以从楼顶一直排到地下室去。
他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得到主人的圣物思绪就变的十分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默默等待林雪娥发号施令。
“还等什么呢?走神啦??”
“没有,,,没有!主人,,,奴,只是有些太激动了!”
委实不能怪陈琪文,他对林雪娥的感情太复杂了,而且身份也不同,他的生活从内到外都充斥着林雪娥的身影,她也是一样,可毕竟陈琪文是被动的一方,是地位较低的一方,很多时候思绪就会比较复杂,男人的思想怎么低贱落后,也还是要比猴子高出不少的。
“哈哈哈!!真有你的!躺下!”
今天真的是林雪娥最近半个月来最开心的一天,陈琪文总能给她带来其他任何人都无可比拟的感受,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就是她的一部分。
“是,主人!!”
林雪娥轻挑的褪去丝袜和内裤,她不喜欢排泄的时候穿着衣服,她喜欢用自己的躯体去感受吞咽自己体液的奴隶的肌肉的耸动,去感受那吞咽的声音。
当然,她的排泄方式也与所谓的sm女王有所不同,她不会照顾奴隶的感受,人厕人厕,本质已经从人变成了厕所,也就是说,一切都要以主人的使用舒服为最高标准。
女人非常自然的坐在了陈琪文的脸上,浓郁的黑森林覆盖在男人的口鼻处,没错,她的圣水会直接会不经过任何缓冲直接流入陈琪文的嘴里,不需要问他有没有准备好,也不需要问他能不能全喝下去,这不是她应该考虑的问题,厕所要履行厕所的职责,人要履行人的,他们各司其职,互不干涉。
林雪娥的下体感受着男人炽热的呼吸,舒适的娇嗔了一声,随后没有任何防备的金黄色液体如一道瀑布笔直的刺入胯下男人的口腔。
陈琪文当然早就做好了完全准备,他大张着嘴巴,以一种莫名的姿势扭动喉咙在短时间内逼迫身体不做出吞咽的动作,让自己的口腔和食道成为女人的下水道,因为笔直的尿液不会因为你的吞咽而停止,一旦他中途吞咽势必会造成尿流飞溅到外面的结果,这是林雪娥绝对不能接受的。
那如一道水柱的尿流好似没有尽头一样,一股股的不断喷射进入男人的口腔,这些带有碱性液体会随着口腔进入食道,进入胃部,最后在被男人排泄出来,林雪娥的尿液最终会转换成陈琪文的尿液,可真是有意思!
他睁大了眼睛,感受着口腔不断被一股带有腐烂啤酒的液体滋润,铺满,甚至隐隐约约有溢出的趋势,他就像个真正的抽水马桶一样,拼尽全力的将女人所有的尿液吞入口腔,进入胃里。
他能感受到那带有刺激性灼烧性的液体在自己身体内部流淌。
主人的尿液成为了我的营养,主人的尿液与我融为一体,这是主人赏赐给我的圣水,我必须全部吞下去!!!
到后面完全是一股毅力在支撑着陈琪文吞咽,终于在他感到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粗壮快速的尿流变小变慢了,他得以重获一线生机。
良久,林雪娥长舒一口气,愉悦的用自己的屁股在男人的脸上摩擦着,一种特有的女士香水味道冲进了陈琪文的鼻子,这味道让人上头,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女人的阴户。
“呀,小狗狗不老实了啊!!”
“主人,,,我!!呜呜呜呜!!”
还没等陈琪文回话,林雪娥的身体便整体下压,用全身的力量压在男人的脸上,阴户覆盖住嘴巴,屁股死死的夹住男人的口腔。
她能感受到一股股热气从身下传出进入自己体内,那是男人的生命之源,微薄的空气根本无法满足他的必需,只能从女人的体内来求得一线生机,很快,他就开始了小幅度的挣扎。
可林雪娥对此视而不见,反而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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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眼前的男人的指甲几乎嵌入他自己的大腿之后,林雪娥才微微动容,将这可怜的人厕从自己的屁股中解放出来。
“呼呼呼!!!”
“谢谢主人!!”
陈琪文喘着粗气,满脸献媚的看着林雪娥,没有林雪娥的允许,他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要不是自己刚才那僭越的暗示,恐怕自己现在已经被憋死在主人的胯下了!!
“小狗狗还懂礼貌呢?可真有意思!”
林雪娥看着那羞愧的男人脸庞泛起两个酒窝,甜美,火热成为了她新的代名词,这个女人既可以高冷骄傲也可以平易近人,更可以热情似火,她是完美的存在。
“都是主人调教的好!!”
陈琪文说的也是实话,林雪娥在他身上花费的时间和精力要比其他的奴隶多出几倍甚至几十倍,陈琪文从一开始对林雪娥心里上臣服但不知如何表达的状态,变成了现在这种心里和生理都以林雪娥为中心的样子,二人所付出的东西要远超他人所想。
“主人!!”
“好啦好啦,我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先把阴毛剃掉,不然会很不舒服!先说好哦,这个贞操锁的尺寸和卡扣都是最小的,所以你也得把精囊清空!!”
林雪娥淡然的说着对正常人来讲可能很残忍但对陈琪文来说简直是天降恩赐的话语。
“是,主人!狗狗全凭主人吩咐!!”
陈琪文起身为林雪娥打开卫生间的门,随后如法炮制的将女人驮出去,匍匐到办公桌面前,那个给他准备的精致小盒子就那么放在男人的头顶。
他熟练的拿起专用的阴部剃毛器,快速的上下刮动着,林雪娥坐在老板椅上翘着腿,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感觉怎么样??”
“主人,,,没了毛,狗狗下面有点痒!痛痒痛痒的!”陈琪文如实回答,看着自己原本被黑色阴毛覆盖包裹的下体变得无比光洁,他竟然觉得十分有趣,长期浸淫于服侍林雪娥让他在性方面的思想不知不觉就发生了变化。
“我怎么感觉没了阴毛你的阴茎更硬了!看看那淫水,跟不要钱一样的流!”
林雪娥满嘴下流的话语调戏着眼前的大老板,在她的几番调戏之后,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的尿道里那不断向铃口涌动的粘稠液体,真是下贱的东西,不过谁让她喜欢呢?
“求主人惩罚!!!求主人惩罚奴的狗鞭!!”
陈琪文越来越燥热了,炽热的欲火让他无法思考,再联想到主人要他清空精囊,他觉得自己的视线都随之迷惑了。
“渍渍渍!阿文犯贱的时候真可爱啊!尤其是联想到大总裁竟然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的那种卑微心里,想想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更,,,,狠,,,的,,,玩弄你了呢!!”
林雪娥妩媚的轻抚嘴唇,任由男人的表情渐渐扭曲乃至变得涕泗横流。
她不喜欢折磨别人,她喜欢看别人在自己的身下被他们自己折磨疯的样子。
当然,对陈琪文她还是有些许心疼的情绪存在的。
“挪!!”
她伸出脚,刚刚好悬空停在陈琪文的鼻尖前端五公分的位置,他能清楚的嗅到那令人着迷的汗味。
“不许碰你的阴茎!不许碰我的脚!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变,闻着我的脚射出来!至于第二次,第三次,,随便你怎么撸都行,就当是小狗狗最后的狂欢了!”她爱抚似的摸了摸男人的脑袋,随后任由那狂野的呼吸打到她的脚趾上,看着那通红的眼眸,兴致盎然。
“嗬嗬!!!额!!!”
陈琪文面色复杂的哽咽着,像条小奶狗在找妈妈喝奶一样,他疯狂的意淫着,满脑子都是林雪娥过往玩弄他的场景和他用女人裤袜自慰的场面,欲望的火焰充斥着陈琪文的大脑和身体,粗壮的阴茎在跌宕起伏的性幻想和刺激性的气味下微微颤抖,那是男人将要射精的表现。
在面对林雪娥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不触碰到自己性器官的时候获得高潮和身体心灵的双重慰藉,她对自己的魅力十分自信,而事实也正如她想的那样。
不出一分钟的时间,那呼吸紧促的男人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和放荡的呻吟中向林雪娥的玉足交出了一片白灼,大股的乳白色粘稠精液从尿道口被挤出,喷射在地面上,办公椅子腿上,甚至是林雪娥的脚上。
这肮脏淫荡且十分下流的场面让她十分受用,看着陈琪文仍然欲望满满的表情,她朱唇微张。
男人转瞬如遭雷击,他读懂了这句唇语,大脑一片空白,唯独那刚射精后的肉棒非但不显疲软,反而更加硬如磐石了。
“额!!啊!!!”
陈琪文像个痴呆婴儿,嗯嗯啊啊的不知作何是好。
“还有吧!都射出来!!”
两句话!!
林雪娥只用了两句话,一句唇语,一句蔑视的讽刺就让陈琪文做到了第二次射精,两次射精间隔不超过三十秒,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陈琪文的身体被改造过??
“啊啊啊啊!!!”
男人嘶吼着,痛苦的呻吟着,他的精液仿佛被强行从尿道中取出一样,带着腥臭气息的白灼以没有任何快感的方式从男人的身体中流出,精液的颜色相比刚才要更浅,更稀疏。
“主人,我不行了啊!!!”
陈琪文的尿道仍然在快速的耸动,哪怕他的精囊已经在两次莫名的射精中被清空了也没有任何停下的意味。
“哪里不行了啊??这不是好好的吗?你看它多兴奋啊?”
林雪娥戏谑的用脚趾在男人那不断闭合张开如同鱼嘴一样的尿道口摩挲着,轻微的刺激让他感到下体传来火热且刺痛的感觉,但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可悲至极。
“主人,饶了我吧!!啊!!!”
“很难受吗?我只是想试验一下新的研究成果而已!!停下来吧!!”
看到陈琪文如此痛苦的表情,林雪娥才重视起来,她本以为男人是痛并快乐着,没想到自己给他带来的只有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可言。
“对,,,,,对不起主人!!是奴无能!!”
陈琪文诚恳的发表歉意,他固执的认为是自己的原因导致林雪娥没有尽兴,可在她的视角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脚下的男人此刻连将跨部合拢的力量都没有了,可见刚才第二次秒射到底给他带来了怎样的痛苦,那抽搐痉挛的大腿根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不能怪你!!是我有些心急了,未成熟的技术还是有很多弊端的!”
“不提这个了,去卫生间洗洗把锁戴上吧!!”
本来的好心情因为这个意外的出现马上消失了,林雪娥在陈琪文离开的时间里陷入了沉思。
应该先找那些贱货试试的,刚才一高兴竟然就把试验对象用在了阿文身上,要是他有什么好歹我岂不是又要孤身一人了!
“主人,,,您怎么了?”
陷入沉思的她浑然不知陈琪文已经站在她身边恭候多时了。
“没什么!戴锁吧!今天对你来讲可是个神圣的日子!”
熟悉的笑容又一次浮现在女人的脸上,只有陈琪文值得这个女人做出面部表情的变化,尤其是积极方向上的、
.....
只听咔嚓一声,那是贞操锁的闭合的声音,伴随着这声的清脆的金属交错音,这个名为陈琪文的男人,彻底失去了自己对性欲的掌控。
自此以后,他将失去勃起的权力,自慰的权力,意淫的权力,以及和女人性交的权力。
以这种相对偏激的方式控制自己最喜欢的奴隶并非林雪娥本意,她只是想为二人相对无趣的生活稍微增添一丝乐趣罢了。
没看这下贱的男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吗?
陈琪文感受着下面传来的阵阵紧缚,那种阴茎的外表与冰冷的贞操锁接触乃至融合的感觉让他为之疯狂,戴上锁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无时无刻都陪伴在林雪娥身边一样,他贪婪的想要以此来在女人的心中占据更大一片空间。
将那些不如他的奴隶全部挤走才好。
主是有欲望的,奴也是如此。
对于一个奴而言,内心最渴望最执着的东西,大概就是希望主人心里只有你,并且能够霸占自己的全部身心才好。
一个精致的银色钥匙被挂在了女人的脖子上,成为了她的新吊坠。
由此可见林雪娥对陈琪文的重视,要知道其余那些奴隶,最讨她喜欢的也只配让她把钥匙放在自己的手提包里,她觉得自己与那些沾满了恶臭欲望的东西接触是对自身的亵渎。
至于那些一般和不讨喜的奴隶,钥匙早就顺着高楼不知飞翔到哪去了,这一撇,可是让有些人的欲望一辈子都无法发泄出来了,她的残忍在某些方面可谓体现的淋漓尽致。
“谢,主人赏赐!!!”
陈琪文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回答着林雪娥对她的重视,白皙的额头一次接一次的不断在地板上碰撞,他毫不在意自己那已经渗血的额头,只要林雪娥不发话,他会一直磕死在这里。
“好了好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高兴归高兴,以后你可不许在偷偷拿着我穿过的衣服自慰了哦!”
“那,,,,奴,,,如果哪天忍不住了呢?”
陈琪文有些僭越的问道,这不怪他,毕竟林雪娥的奴隶里没有人能够做到主动长时间的忍耐自己的性欲,根据他拿到的数据表明,但凡和林雪娥沾上关系的人类,其体内的激素会呈几何倍的程度增长,只有接近她本人时激素才会缓慢降低。
她就像致命的罂粟,吸引着那些无知的虫子,然后将他们变成自己的养料。
这一切对林雪娥来说是个良性循环,但对整个人类而言,她,,,,其实是个灾祸。
想想看,只要经过她身边或者和她说过话,你就会被她吸引成为她的奴隶,匍匐在她脚下一生一世,这样的人对于强调社会关系的人类种群来讲基本和火星撞地球没什么太大区别。
“忍不住?忍不住你不会来找我吗?这半年里你去我那里的次数明显变少了!”
林雪娥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带着些许调侃意味。
她知道陈琪文最近很忙也是为了自己,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可她也是人,人都是感性动物,没有陪伴还是会孤独的,跟那些贱骨头们只能叫打发时间,跟陈琪文才是陪伴和娱乐。
“对不起,主人!!是奴的过失!”
听到她这么说,陈琪文的羞愧更甚了,一方面是自己的志向和理想,一方面又是爱的最真挚的女人,虽然他的理想跟林雪娥也是直接挂钩的,但总不能亏欠人家太多不是。
“困了!我要去睡会,明天陪我去趟会所,那里有个新来的小女孩!挺招人喜欢的!”
“是!”
......
陈琪文很忙,忙到恨不得自己长出三头六臂来,按理说,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在很多事情上早就没有必要亲力亲为了。
可是别忘了,身份地位越高的人,玩的也就越花。
每个富豪高官都有一些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也不例外。
“宁博士,试验进展的怎么样了?”
“我们抽取了林小姐的一部分血液进行检测试验,事实证明她体内存在的特殊细胞组织所散发出的能量可以通过电子信号扩大传播范围和效果!不过一切都还在试验阶段,提取这种能量还存在很多不稳定性!而且.....”
“而且什么?”
陈琪文看着那个年过半百的精干男人说道,这个宁博士就是他专门雇佣来帮助自己完成造神计划的负责人之一。
所谓造神计划,其实就是他内心一直憧憬并且为之努力奋斗的一个目标,核心内容就是如何让林雪娥控制全世界,成为真主耶稣,上帝那样的存在,一个活着的全人类统一的信仰。
听起来很可笑吧?
实际上当他自己产生这种想法之后他也觉得很可笑,统治全人类?你当是科幻小说呢!
可当他和自己的主人交流之后,却意外的得到了林雪娥的默许和一种隐隐约约的期待,林雪娥当时的表情他仍然历历在目,那是一种期待渴望但又极其轻浮不屑的表情,本就矛盾的几种情绪同时出现在她的脸上竟显得有些神圣感。
也就是这股莫名的神圣感,驱使并推动着陈琪文朝这未知的理想不断努力,这都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林雪娥对于他而言就是神。
“而且,,,这种试验我们必须要用人类活体来做!如果想要达成您的目标,用其他任何生物试验得出的结论都是没有意义的,人和动物在本质上还是存在很大区别的!”
宁博士皱着眉头,用手巾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液。
他是个纯粹的科学家,或者说疯子?这个男人最大的理想是颠覆人类世界的统治,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因此正好与陈琪文的想法不谋而合,二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可谓臭味相投。
“乞丐?孤儿院的婴儿?人贩子不是有很多吗?”
陈琪文不屑的回答,他不在乎林雪娥以外的任何人、
“但是实验室的很多人其实是不赞同这种行为的!您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
“够了!那就把那个最新研究出来的药剂给他们吃下去!”
陈琪文不耐烦的打断了宁博士的话,他嘴里的最新药剂,就是导致他刚才秒射的直接原因,那种由她体内细胞为基本原料构成的药剂可以加强林雪娥对于自己接触过的人的控制,只需要一句话或者一个念头,就可以让这些人生不如死。
关系越亲密,控制的程度才会越深,这也算是药剂的副作用。
“好!”
宁博士听后,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
任何阻挡他试验的人都是可以除掉的绊脚石,所以对于这些朝夕相处的实验室成员,他毫不在乎。
.....
陈琪文背着手从公司的地下研究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下体的束缚让他仍然有些不适,心里上再怎么满足,生理上的不适应也是无法抵消的。
算了,晚上喝一杯就睡吧!
今天和这些老古董打交道可真是晦气,要不是主人来看我我都快忘了试验这回事了,罪过罪过!
他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十分懊悔的向大楼外走去。
翌日
“主人,咱们是去天星会所吗?”
“废话,你不是只收购了一个会所吗?”
林雪娥没好气的反驳道,怎么给陈琪文戴上锁后这个男人的智商不增反降了,她的裸足在男人的裤裆处摩擦着,勾引挑逗着那被自己锁住的欲望。
“额!!主人这样我没法好好开车啊!”
陈琪文目不直视的看着眼前的道路,身下的阴茎在狭小的贞操锁里不断鼓动扭曲,让他发出阵阵呻吟,这时他才体会到那种被锁住时勃起的痛苦。
就像把岩浆囚禁在自己体内一样,他觉得自己要被欲望烧成人干了。
“哦?你开不好出车祸我们就一起死!再说了,都锁住了竟然还有这么大反应,你可真是够贱的啊!!”
她肆意的讽刺着,脚上的动作更甚了,圆润的拇指在男人的小腹画着圈圈,女人的体香和名贵香水的味道让陈琪文忍不住想要把那只调皮的玉足抱起来好好舔舐一番。
可这毕竟是在车上啊,无形的锁链将他的双手控制在方向盘上,这可是高速公路,林雪娥可真敢玩。
她看着周围不断倒退的风景和男人那被欲望充满但又担心危险的难堪神色,玩心大起。
女人如同一条水蛇,紧紧从缠住男人的上半身,在不影响视线的情况下搂住陈琪文的脖子,朱唇对着他的左耳,丰满的双峰摩擦着他的手臂。
“哎呦!!小狗狗这是什么的东西啊?怎么这么冰啊!”
她在陈琪文的吹着气调侃着,左手扒掉他的内裤,将那不过一个鸡蛋大小的贞操锁握在手中,仿佛隔着金属囚笼感受那可怜阴茎的脉动一样。
哇,除了对厕所有些膈应之外,真的非常喜欢造神的话题。期待后面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