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猪战争日记(前篇)
开始是偶然的对话。
玲子的班里也有信次以外的男生。玲子并不是对信次以外的男生也有攻击性。
不如说,性格开朗、朝气蓬勃的玲子受到大部分男生的喜爱,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坐在玲子旁边的「冲 一也」是其中之一。
有一天,玲子像往常一样和朝子、里美一起欺负信次了一段时间,让他哭着回到座位的时候,一也突然对玲子说了这样的话。
「玲子啊,仔细想想,不管怎么说和川内他们一起玩的时间是最长的吧?从川内和矢作的角度来看,如果去掉疼痛的话,根据想法不同,能和玲子你们一起玩,真是太荣幸之至了吧?得到玲子你们的关照,不是最棒的服务吗?内心也很高兴吧?」
「什么,你在胡说些什么?啊,难道说冲也想让我和礼子欺负你吗?嘛,如果是冲的话,我也可以欺负你哦?总而言之,先从什么开始呢?鞭子?殴打?还是喜欢口水?好吧,那就把脸露出来,嗯——!」
对嘟起嘴唇的玲子做出反应,冲夸张地耸了耸肩。
「喂喂,别这样。我又不是矢作他们,我怎么能忍受得了玲子你们的欺负啊?」
就像这样,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但玲子从中感到了令人在意的东西。
服务吗……确实这么一说,可能是一直在和他们一起玩的吧……现在信次他们真的很讨厌,所以会很开心。但是如果他们习惯了欺凌,确实可能变成是我和礼子在服务呢。
更多,能让信次他们真的讨厌的场景,没有吗……即使被朝子和里美欺负,那两个人也是非常出色的女孩子,富美代与和枝也很优秀……突然,玲子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
心美……让那两个人欺负一下怎么样。如果被那两个人欺负的话,信次他们也会讨厌到要死的地步吧?
那天晚上,玲子她们两人立刻开始推敲起新的欺凌计划。
「呐,礼子,今天被冲说了。」
玲子简单地说明之后,继续说道:
「然后呢,我一开始还以为冲在说什么傻话。但仔细想想看,我们欺负信次他们什么的,你不觉得他们真的应该哭着感谢我们吗?」
「嗯,虽然玲子说的话我也明白,但总之先欺负他们吧,这样我也很开心啊……也不是这样下去就很好……玲子,你在考虑什么呢?告诉我吧?」
「嗯……重要的是,即使信次他们死了,也不想被这些家伙瞧不起。让这些孩子去欺负他们,让他们也开心吧?我们就彻底扮演好看热闹的角色。」
「信次他们死也不愿意被欺负的孩子?那是谁?……啊,难道说是那两个人?是说心美她们吗?」
心美……田中心美和田中魂美,她们是玲子她们班唯一的双胞胎,而且是同卵双胞胎。
心美和魂美,像她们这样和美妙的名字完全相反的存在的女孩子很少见。身高150cm左右,身材矮小还勉强说的过去,但她的体重超过了60公斤,还是个不得了的胖子。
像她那样胖,运动神经几乎完全没有。即使是走路,用力一拐,也十分辣眼睛。
脚很短,而且为了支撑沉重的体重,变得像圆木一样粗。说起粗,手指也是,又粗又短。
胖子女孩唯一的特权往往是巨乳,但这两个人离巨乳还很遥远。
虽然胸部的确很大,但是,那是如果承认胖子的鸽子胸也算在巨乳之中的话。
与其说是胖乎乎的,不如说像是达摩一样,爬起来就害怕会摔倒的体型。
再加上眼睛细长,猪鼻子,嘴唇厚,有点龅牙。而且是严重的过敏性皮炎,脸上通红,而且满是痘痘。
丑八怪、丑女、怪物、人渣,三成人类七成渣渣的混合体,简称人三渣七(人类中的异类)……从小就一直听到各种坏话和骂声的心美和魂美的精神完全扭曲了。
如果能好好学习的话,或许还能得到救赎。
事实上,两人从小学开始就拼命学习。
就像是追求唯一的救赎一样,相信着努力可以超越天才这一空洞的课题。
但是,他们的愿望落空了。
双亲都属于那种初中毕业后集体就职的类型,以学习和头脑优秀为傲的人,在亲戚当中一个也找不到。
在这种情况,两人原本就在头脑方面背负着遗传性的巨大劣势。
虽说努力总有一天会得到回报,但这是本来就有一定程度的才能的人才会有的情况。
心美和魂美再怎么死心塌地地学习,也只是艰难地达到了班级的平均分。而且,随着年级的增长,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两人的成绩明显地下滑了。
现在,两人的成绩已经下降到了班级倒数的四分之一之中。
成绩比两人还低的孩子直说了就是讨厌学习的孩子。
对两人来说,最大的不幸之一就是升入了圣华。
虽说太难看了,但这世上丑女什么的哪里都有。成绩差的孩子也有很多,这样的孩子们中的一部分,可能会变成不良少女。
但是,也有不少女孩子既没有长处也不坚强,只是朴素地度过一生。这些孩子的安居之地,应该是稍微好一点的商业高中吧。
头脑、容貌、成绩、腕力……什么都没有的孩子们互相扶持,在某个小公司就职,安静地生活在社会的角落里。
是好是坏、是否是快乐的人生另当别论,确实也有这样的生活方式。
但是,心美和魂美的父母犯了太多小市民的错误。
也许是因为对外表、才能、什么也没有被赋予的自己的自卑感,所以至少要把两人装饰成名门高校的学生。
至少,父母的温柔对两人来说,却只能得到完全相反的结果。
圣华的传统是自由的校风。
既有成绩优秀的孩子,也有对体育系热情高涨的孩子。从以前是传统的大小姐学园来看,可爱的孩子也很多。
总之,大部分学生都拥有一部分优点。对于一无所有的两人来说,圣华的自由只是可以无视的自由、找不到归宿的自由。
真不愧是大小姐学园的圣华。虽然几乎没有公开的欺凌,但心美和魂美却没有被任何人理睬,过着郁郁寡欢的日子。
筒井康隆说,美女性格不好,丑女性格要比美女好,这是骗人的。美女从小就被娇惯,被疼爱。整个世界作为她们自己的伙伴,健康地成长着。
但是,丑女一直被迫害,被愚弄,被侮辱。所以对于丑女来说,世界总是充满了自己的敌人。
因为是这样成长的,所以丑女性格扭曲,其理论的绝佳证明就是心美和魂美。
不被任何人认可,不被理睬。
出生后的这16年里,一直过着这样的人生的两人的精神完全扭曲了。被嫉妒、憎恶、偏见填满内心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吧。
心灵美丽的心美,灵魂美丽的魂美,这个名字现在成了最大的讽刺。
即使被人搭话也不能好好地回话,视线总是朝下看,偶尔视线相对的时候,也只能用瞪着的眼神看人。
唯一的兴趣是告状和寻找他人的缺点。语调也变得尖酸。
只会刻薄他人的说话方式的两人不知何时被大家所讨厌,成为了被孤立的存在。
在町内会上,她们会坦然地打开别人家的垃圾袋,如果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夹子或者一根订书钉,她们就会说「某某先生没有区分可燃垃圾和不可燃垃圾」让对方下不来台。
当然,玲子和礼子也讨厌她们两人。
因为是同班同学,所以最低限度的对话是有过的。
曾经听过「雾岛她们真好啊……」「我也想拥有天城那样的家世啊……」「美女真是很方便呢……」为什么我要忍受她们说的这些话呢?
这么想着,玲子她们从心底里感到烦躁。
基本上是认真的优等生的礼子,在作为班级委员的立场上,要适当地应对,只进行必要的最小限度的交往。
虽然两人都有尽量不去在意她们说的话,但急性子的玲子很难做到这一点。
「那两个人,下次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我一定要她们哭出来!」
像这样吐出狠话后,被礼子劝解也是家常便饭。
「但是,玲子,那两个人的性格,玲子也很清楚吧?如果是朝子和富美代她们的话,邀请的话就会过来的。但是,心美她们会来吗?那两个家伙,不管这么想都不会想和我们一起玩,她们会采取什么样的态度,这种事情玲子不是更明白吗?到底要怎么邀请她们?」
「嗯。当然,直接邀请她们和我们一起欺负信次,一起玩——这样的邀请绝对没有用。因为都没有欺负过人,也不会吵架,只是单方面被人欺负的姐妹。但是,还有没有尝试过的说话方式吧?也有能让心美姐妹理解我们想法的说法方式吧?」
「欸?那是什么?玲子,妳在想什么?妳说的对心美姐妹也能起作用的说话方式到底是什么?」
「很简单。我们最擅长的说话方式。不是一直对信次他们说吗?对用嘴说也听不懂的家伙来说,就得用身体来让他明白。」
第二天放学后,礼子用作为班级委员时的表情,邀请了心美她们。
「田中同学,妳们两个都是文化祭的班级策划委员吧?希望妳们能抽出点时间。放课后,能稍微陪我一下吗?」
一瞬间面面相觑之后,心美开口了。
「我们确实是被任命为委员了,但那不是因为所有人都不想当委员而被强制指名的吗?」
魂美继续说道。
「是啊是啊,反正我们都是笨蛋,也没有品味。优秀的天城妳们随便决定吧?反正我们也帮不上妳们什么忙。」
礼子深呼吸了一下,拼命抑制住怒火的到来。
(真是的……都叫妳们多留些时间了,突然又说这种话?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如果没有为了欺负慎治他们而做出了准备这样的乐趣的话,肯定会被她们把心情弄得很糟糕吧。
(不行、不行。像这种人渣一样的性格是今天欺负慎治他们的特选素材。切忌性急。)
礼子忍着怒气微微一笑,露出了有些笨拙的表情。
「嘛嘛~妳们两个别这么说啊。这不是难得的班级企划吗?我想让大家一起热闹起来。也让我借助妳们两个人的智慧吧。我姑且也是班级委员,为了大家的面子,我会努力的。拜托,我不会占用太多时间的。只是放学后请妳们留点时间而已。也给我一点面子吧?」
礼子放低身段说出的话,就算是心美她们也无法拒绝。
就这样,到了放学的时间。因为约好了,只能被迫陪礼子出去。心美她们没有想到,这是改变了她们一生的傍晚。
放学后,被玲子带到视听教室后,慎治他们感到奇妙的违和感。
(咦,今天只有雾岛同学。天城同学不在一起,真幸运啊……)
但是,礼子只是为了让心美她们不产生警戒感,错开了时间而已。
「好了,两个田中同学,走吧?赶紧弄完吧。」
礼子为了不让心美她们产生多余的警戒感而努力着,一边自然地走动,一边引诱着两人。
「欸?妳真的要和我们商量吗?」
魂美一边说着,一边站在心美的旁边。
「天城同学,去视听教室干嘛……在这里商量不行吗?」
魂美在一瞬间提出了快要逼近核心的反问。
(欸,就魂美来说,这还真是意外的聪明啊?就像魂美说的那样,在这里是不行的。)
「嗯。因为有视听教室,所以换个地方商量一下吧。在上了一整天课的教室里商量也不太好吧?赶紧移动,爽快地结束吧?」
虽然感觉到礼子的话里隐隐约约有什么不对劲,但心美她们还是紧随着礼子来到地下的视听教室。
然后……玲子和信次他们在里面等待着。
刚把心美她们带进视听教室,礼子就把门紧紧地锁上了。
「咔嚓」的钥匙声和本不应该在这的玲子,以及慎治他们的身影意味着什么——心美她们那贫瘠的脑袋实在难以想象。
「什、什么,这个情况……为什么雾岛同学和矢作你们会在这里???感觉……好奇怪……我要回去了……」
心美鼓起勇气,向在堵在出口的礼子走去。
欸……心美感觉礼子的右手突然消失了一样。
下一个瞬间,心美的左脸颊上发出「啪」的响声。
「啊呀!痛、好痛……天城同学,妳干什么!?」
为了打消心美拼命的抗议,这次礼子的左手消失了。啪……这次心美的脸被打了一耳光。
「妳、妳要干什么!!痛、好痛!」
仿佛被心美的悲鸣所惊吓,魂美发出了尖叫。但是,她连最后的抗议也并没有得到允许。
「太、太过分了吧!去告诉老师吧!」
玲子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朝着自己的方向按下去的同时,像是要堵住魂美的话一样,让她吃了一记强烈的膝踢。
「痛、好痛……」
「好过分……」
看到心美这么快大声地哭泣起来,玲子她们笑着点头。
果然呢。
这些家伙的内心并不坚强。也许她们很擅长用脏话骂人,但似乎并不擅长单纯的暴力。
好吧。我们会继续打击妳们的。
但是,放心吧。
我们不会为了想要欺负妳们,只是想要一起享受而已。
在那之前,如果不让妳们老实一点的话,就不能玩的开心了。
就让我们再帮妳们把伪装剥下来吧。
今天,有了新的欺凌对象出现,自己是不是可以不被当成欺凌对象了呢?有了新的祭品登场,自己会不会变得轻松一点呢?
面对开始抱有淡淡幻想的信次,玲子轻轻地昂了昂脑袋。
「信次,你们两个都傻了吗?快点脱衣服,变成裸体!」
听到随着鞭挞声响起的玲子的命令,信次他们两个慌忙脱下衣服,扔了出去。
欸……信次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裸体?
在玲子她们和我们的面前……对心美她们来说,这是第一次看见父亲以外的男人的裸体。
但是,没有体会第一次体验的时间。
「心美,没有让妳们说痛的时间。说起来,心美妳们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衣服,这太太狂妄了吧?赶紧把衣服脱掉!」
礼子凛然的声音响起了。
怎、怎么这样……为什么我也必须脱掉衣服啊?
想要发出抗议的心美没能说出口。作为抗议的代替,发出的是悲鸣声。
「天、天城同学……为什么,痛、好痛!!」
只是来回抽了她两个耳光而已。但是,对于不习惯直接的暴力的心美来说,这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二人很小的眼睛里浮现出自卑屈辱的神色,礼子很容易就能看明白。
竭尽全力逞能的话语和胆怯的视线结合在一起,这反抗就会像泥沼一样,最后陷入屈服之中。
慎治他们的反应也是一样的。嗯,被逼到绝境时的反应,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没有什么变化呢。
「魂美,妳也快点脱下来,还是说要礼子来帮你脱呢?」
玲子一边露出菩萨般温柔的笑容,一边说着。
心美她们用小动物般怯弱的眼神拼命地互相寻求救赎。
啊,得想办法……想办法……想办法逃跑……为什么我们……玲子她们可怕的传闻两人也听说过不说。
公开体罚、公开吐唾沫……慎治他们舔着班上女孩子们的室内鞋,被吐上唾沫的时候,心美她们也装出讨厌的模样,露出没办法的表情参加了,同时从心底里高兴地笑着参加了。
但是,现在玲子她们的獠牙指向了自己,欺凌的矛头指向了她们自己,这对心美她们来说,几乎是本能地感到恐惧。
她们拼命地求救,视线空虚地徘徊着。但是,映入眼帘的只有将赤裸裸的暴力展现出来的礼子她们和像虫子一样一味害怕的信次他们的身影。
怎、怎么、怎么办……难道说……我们也要成为被欺凌的那种人吗???不、不要……谁来救救我们……
但是,在绝妙的时机得到帮助这种事只会出现在好莱坞电影里面。现实中即使遇到危机,也不会得到帮助。
被拷问的牺牲者什么愿望都不会实现,现实是他们只会一味地被虐待。
即使是心美她们也明白电影和现实不一样,不仅是脑袋,身体也切实地体会到。
「好了,你们两个都赶紧脱下来吧!还是说,想要让我更加烦躁呢?」
礼子的话语冰冷而凛然地回响在视听教室内,玲子做作而温柔的声音也接着传来。
「呐,妳们两个都很清楚我们是怎么和信次他们一起玩的吧?现在,我们的心情还很不错。但是,妳们要继续这样装傻的话,总感觉有些烦躁呢。我觉得妳们快点我们说的去做对彼此都好,还是说,想要让我们更烦躁一些呢?」
哪里都没有退路。
视听室的出入口在礼子的身后,而且锁的很结实。
以心美的运动神经,越过礼子到达门的位置本身就是极其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再加上要开锁逃生,从现在开始减肥变成模特身材还比较容易。
怎么办……竟然要我们脱了衣服,怎么这样……玲子慢慢地把手放在了僵直的魂美的双肩上。
「魂美,看着我。」
当魂美用卑躬屈膝、胆怯的颜色看过去时,玲子那燃烧着的如同杏仁一样美丽的双眼凝视着自己。
好、好可怕……该怎么办才好……魂美的脑子几乎陷入了恐慌状态,停止了全部的思考。
「真可怜啊,魂美。玲子太可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吗?不用担心,我会告诉妳该怎么做。魂美妳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明白了吗?」
玲子温柔的令人害怕。然后她轻轻地握住魂美的双手,放在胸前。
「没关系,别害怕。我们不都是女孩子吗?就算被看到裸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不是经常一起在体育课上换衣服的关系吗?好了,把那只手放在纽扣上,一个一个地取下来就可以。那么,试试看吧?」
眼前是不自然的温柔的玲子。隐藏着内心的凶狠,玲子始终维持着温柔的形象。
对于害怕礼子那直接的暴力的心美她们来说,这种温柔是唯一的救赎。两人当然也知道,这是虚假的逃避之道。
但是,对礼子的暴力的恐惧将两人的理性吹到了遥远的彼方。
「啊,是……」
被吓傻了的魂美把双手放在罩衫的第一个扣子上。
为、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脱衣服……明明很羞耻,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行动起来,在这份违和感当中,魂美为了寻求救赎而将脖子侧向右方。
然后,心美就像镜子里的自己一样,为了寻求救赎,把脸转向了自己。
啊啊……不行啊……要想办法才行……两人一边发出哭声,一边慢慢移动着指尖。
六个扣子都掉下来了,两人邋遢的肚子被暴露了出来。
「不行哦,魂美,手停下来了哦。妳这样只是半途而废地解开扣子,反而会觉得不好意思。女孩子的身体很漂亮吧?把魂美妳的全部都给我看?」
玲子一边压抑着急躁的心情,一边慢慢地把魂美的双手按在了她衬衫的两边领子上。
在魂美的面前,有一张握住自己双手的玲子的脸。玲子那无限的温柔反而显得有些可怕。
像礼子那样直接地散发出暴力的香味还比较不可怕。
玲子的温柔何时会转变为暴力,只有这一点很可怕。就像是被那份恐怖所驱使一般,魂美慢慢地拉开了身上的衬衫。
「魂美,把裙子也脱了吧。穿的话就好好穿,脱的话也要好好脱,要条理分明才行吧?半途而废的话,就太差劲了吧?」
连、连裙子也要?
啪……!啪……!
「呀!好痛……别这样!」
魂美的双手停下的瞬间,从侧方传来了心美的悲鸣。在魂美颤抖的视野当中,映出了被礼子狠狠抽了两个耳光的心美的脸颊。
不、不要……我不想被打耳光……
羞耻终究敌不过恐惧。魂美的双手伸向裙子的拉链部分,慢慢地把拉链拉下,失去支撑的裙子从魂美肥胖丑陋、看起来十分凸出的腹部滑落了下来。
现在穿在身上的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在超市买的白色的便宜内衣,有着简陋褶边的内衣。
这时魂美所拥有的内衣中最老旧的、最皱巴巴的一件。
好、好羞耻……如果是像身体检查那样事先知道要脱衣服的日子,即使是魂美也会穿上更好看点的新内衣。
但是,今天没想到会被这样脱下来。不管怎么说,都不想被看到这件内衣……但是,没有为内衣而感到羞耻的必要。
「好孩子,魂美。那么把内衣也脱掉吧。」
欸欸欸欸欸!?欸,怎么这样!!!
是要我全身赤裸吗!?
魂美不禁抬头看向玲子,拼命抗议起来。
「痛!!!痛痛痛痛——好痛!!!」
和自己一样的声音发出了惨叫。让魂美一瞬间不由得吓了一跳。
咦,有些奇怪……我哪里都不痛啊……突然她看向一旁,礼子把和自己一样只穿着内衣的心美的胳膊扭到了后面。
「心美,妳在磨磨蹭蹭什么!妳听不见我说的话吗?只不过是猪一样的家伙,居然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衣服,简直太狂妄了!猪就应该有猪的样子,和慎治他们一样变成裸体吧!?快点脱下来!还是说,妳想让我把妳这只胳膊折断之后,再帮妳脱掉?」
噫……礼子又扭了一下,心美右肘的肌腱发出了悲鸣。
心美拼命地踮起脚尖,想要缓解肘部的疼痛。
但是,在身高差有10厘米以上的礼子面前只不过是徒劳的挣扎。即使拼命踮起脚尖,疼痛也丝毫没有改变。反而因为脚尖放下时的作用,只会收到更剧烈的疼痛袭击。
由于过度的疼痛再次踮起脚尖,沉下去的时候肘部又会更加地疼痛。
这种反复的疼痛让心美像金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大声哭叫着。
不、不要!!好痛——!!
「哈哈,心美,妳在说什么呀,我一点也听不懂。请用日语好好告诉我啊!嗯!」
礼子高声笑着把快扭断的胳膊肘再次往上扭了扭。
「嘎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
全身都被肘部和肩膀快要撕裂般的疼痛所支配,心美拼命地尖叫着。
要、要断了……手、快断掉了……以仿佛要将心美手肘扭断的架势,礼子把心美甩在了地板上。
咚!
心美的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礼子压上全身的重量,踩了上来。
「听好了。如果从一开始就老老实实的话,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了。要好好记住哦,如果再敢反抗我们的话……真的会折断妳的手哦?」
礼子的话语中完全没有虚假的气息,她真的会这样做。
脸被地板和礼子的室内鞋夹在中间,被咯吱咯吱地践踏着,心美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浑身发抖。
疼痛自然免不了。但是,脸被践踏着的屈辱感也在则责备着心美的心灵。
太、太过分了……竟然践踏着我的脸……对于作为丑女被欺凌着度过一生的心美她们来说,有过好几次被踢的经验。
但是,被人踩住脸还是第一次。而且,对方还是女孩子,和自己是同性还是同性。
自己被同性缓缓地践踏着脸颊。
而且,虽然很不甘心,践踏着自己脸颊的礼子在所有方面都比自己优秀得多,比自己要漂亮得多。
一次也好,我也想变成这样高、这样苗条的身材。变成这样聪明的脑袋。
有钱真好啊……我也想男孩子们爱慕、也想拥有很多朋友……而且,礼子就像是理所当然地充分享受着自己得天独厚的优点。
自己能有礼子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也好……如果说能有礼子的任何一项优点的话,会多么幸福啊……与其说是羡慕,不如说是一味地嫉妒。
对于心美来说,礼子是一个活着的证明——神明大人非常偏心,给喜欢的礼子众多的优点,而心美自己却是被神明讨厌的失败作——礼子的存在正是证明了这一点。
那个礼子痛打了自己,然后还践踏了自己的脸。
太狡猾了……为什么我一定要遭遇这样的事情……太狡猾了……至今为止从未尝过的屈辱让心美全身颤抖着抽泣着。
但是,连独自感到失落的时间都没有。
刚感觉礼子的脚挪开了,就被紧紧抓住了头发,心美被强行拉了起来。
「怎么?我说了让妳脱掉衣服吧?是老实地脱掉呢?还是说……妳真的希望我折断妳的胳膊?」
不、不要……不要折断我的胳膊……那样会更痛的……
「不、不要……不要,我会脱的……请不要这样……」
没有得到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心美的脸被扭曲着,被强迫抬起脑袋抬头看着礼子。
礼子俯视着心美,沉默了一会儿。
「丑陋的猪……」
礼子流露出轻蔑的眼神,睥睨着心美。
呸!
包含着轻蔑、厌恶和优越感,礼子向心美吐了口水。
噗唰……礼子的唾液从心美的额头上缓慢地流向鼻梁。
心美目瞪口呆地望着露出冷笑的礼子的同时,见到礼子的嘴唇隆起,吐出了白色的液体,然后那个液体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了温暖的触感。
理解到自己脸上被吐上了口水,花了几秒钟的时间。
太、太过分了……心美从懂事以来,一直被人欺负着。有被打过的经历,也有被踢过的经历。
被揍得流下悔恨的眼泪的次数,真是数也数不清。但是,再怎么说也没有被人吐过唾沫的经历。
更何况,还是被既是同性、又是同龄的女孩子吐了唾沫。
怎么这样……太、太过分了……礼子……妳太过分了……太、太过分了……竟然朝我吐口水。
抓住心美要开口的时机,礼子先开口了。
「什么?心美,妳有什么不满吗?妳就这么讨厌被我吐口水吗?」
礼子空着的右手微妙地扭动着,像是在做着热身运动。
噫……不、不要……拜托了,只有耳光不要……和慎治他们多重品尝痛苦的模式是一样的。然后心美像慎治一样快速地屈服了。
「没、没有……讨厌什么的,完全没有……」
咧开嘴角,心美那丑陋的脸颊上浮现出痉挛般的讨好笑容,心美仰望着礼子。确实地回答着。
「真是下贱的猪呢……被人吐了口水,妳那丑陋的笑脸算什么?心美,妳真是差劲呢。」
欸!
……好、好过分……不、不管妳有多强大,也不能……在心美想要全力发出抗议时,注意到了从正面俯视着自己的礼子的视线。
礼子如果有那个意思的话,折断自己的手臂,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唔……不行……要忍耐……手会被折断的……心美低下脑袋,拼命压抑着想对眼前的屈辱发出的尖叫,拼命忍住想哭的心,心美拼命地颤抖着肩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副令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的景象。
哎呀,心美,妳也能露出这样棒的表情啊。
对于欺凌者的礼子来说也有些意外。不错啊,这不是也变得起劲了吗?不这样的话,就没有意思了。
那么,让我们享受派对吧!?
礼子忍不住笑着回头看向旁边的玲子。
「呐,玲子。心美好像对我朝她吐口水很不满,对她的这个态度,妳是怎么想的?」
「欸?怎么会?心美什么的对我们不满这种事情,我觉得她不可能会有这种想法?怎么样?有什么不满吗?如果有想说的话,我会听的。」
玲子离开魂美,一步一步地接近心美。抓住了心美的后脑勺,就这样把她拖到在地板上。
「噗」的一下,心美的脑袋再次被和自己同性,并且全方面都比自己优秀的美少女的脚践踏了。
「痛痛痛痛痛、好痛……别、别这样,我什么都会做的,所以别这样……啊啊!!!」
「讨厌,心美真是的,妳在大声喊什么啊?这样的根本不会有多痛吧?太夸张了。」
玲子一边嘲笑着心美拼命的尖叫,一边慢慢地挪开了脚,看准心美喘气的时机,用脚尖轻轻地踢了心美的鼻尖。
「痛、好痛……」
眼球的深处好像迸出了火花。
心美按住猪一样的鼻子在地板上打滚。
「真是讨厌,心美啊,实在太夸张了。不就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吗?也没有流鼻血。喂,魂美,妳也这么觉得吧?」
欸……接、接下来要轮到我了吗?
「魂美不是心美这样的坏孩子吧?怎么样,还是说……魂美也是坏孩子吗?」
不、不要……只要疼痛不要……
把羞耻抛到脑后,魂美拼命地抱住了玲子的脚。
「拜、拜托了……不要再欺负我了……不管什么、不管什么我都会照妳说的去做……所以,请不要再给我痛苦了!!!」
在紧紧拥抱的魂美的眼前,看见了玲子的白色室内鞋。
只、只有疼痛不要!!!
下一刻,魂美半无意识地采取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行动。
「拜、拜托了,不要再欺负我了……请不要再给我痛苦了……」
魂美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呸喽呸喽」地舔着玲子的白色室内鞋,感觉到了像灰尘一样的粗糙口感。
和自己穿着一样的室内鞋。至今为止,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自己的舌头舔这种东西。
「等等,魂美,妳在干什么?我可没有叫你舔过我的鞋子什么的?」
玲子笑着用修长的脚踢开了魂美的脸。
不、不要……不想再被责备了……魂美拼命地舔着礼子的鞋子。
只要绝对服从玲子的话、只要屈从的话,就不会遭受痛苦了……这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动作。
「哎呀哎呀,礼子,这要怎么办?魂美真是的,好像觉得我的鞋子很美味一样。」
礼子一边俯视着拼命挣扎着发出丑陋的声音舔着自己鞋子的魂美,一边放声大笑。
「真是的,双腿都被妳们这样抱住,我都没办法动了不是吗?」
左脚是心美,右脚则是魂美,被两人抱住双脚的玲子不禁发出了苦笑声。
「呐,礼子,妳想想办法吧,这个?礼子你也把心美她们欺负的太惨了吧?」
哎呀呀~玲子真是的,说的好像全是我在欺负她们一样,真是会说啊……嘛,算了……
礼子一边露出冷笑,一边抓住了心美的头发,把她从玲子的脚上拉开。
与心美的肥胖丑陋的身体不相称的小手却紧抓着不放。
「心美,适可而止吧。我想妳应该很明白,我最讨厌心美了。幸好,这里除了玲子以外,谁也不在。那么,妳会被我用什么方法对待,即使是再愚蠢的心美妳也能明白吧?」
很容易看见慎治他们低着脑袋偷偷看向这边的视线。啊啊~真是可怜……是觉得同伴登场了吗……也会和自己一样遭受鞭挞吗……礼子面无表情地编织着语言。
「没错,妳们两人都和慎治他们一起好好品尝我们的鞭子吧。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吧?」
礼子的话对心美她们来说简直就是死刑宣告。
怎么这样……竟然是鞭子……只在传闻中听过慎治他们遭受的痛苦现在也要降临到我们身上?
不、不要……只有那个……
拼命寻求救赎的魂美和玲子对上了视线。
拜、拜托了……请救救我……正如玲子的预料。
真是傻啊,魂美。妳还没有注意到我的意图吗……嘛,这样正好。
原本并不是为了欺负魂美。玲子一边无视魂美,一边来到了心美身边。
「心美,妳想让我帮忙吗?妳讨厌礼子的鞭子吗?」
「拜、拜托了……什么都做……我什么都会做的……请、请救救我……!!」
嗯,就这么不想被欺负吗?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明白这种心情,嘛,算了……因为和预定的一样。
「那么,心美。好吧,我就饶过你的鞭子。但作为代替,妳们就在那里正座,好好看着我们鞭挞慎治他们!」
噫……怎、怎么这样……今天不是欺负心美她们的日子吗!!!
慎治他们的嘴巴因为恐惧而像金鱼一样一张一合,玲子从包里拿出了自己和礼子的鞭子,这是慎治他们十分熟悉的长鞭子。
「好了,慎治,快点准备!」
「啪」的一声,礼子的鞭子抽击着地板。
啊,怎么这样……啊呀!!
拼命哀求的慎治遭到礼子的鞭挞,被抽倒在地上。
「慎治、赶快准备好!每耽搁一秒,你都要多挨一鞭子!」
噫!怎么这样……一鞭子也好,想要减少被鞭挞的次数……慎治他们慌慌张张地向礼子她们下跪了。
在信次跪伏着的地板前方,是玲子的白色室内鞋。
「即使这样,至今为止都被抽过多少次了?超过1000或者2000就没办法数了吧?应该已经习惯被鞭挞的滋味了吧?」
完全没这么想过。鞭子带来的剧痛和恐惧,无论承受多少次也不会习惯。
鞭挞方的玲子她们和最初相比,鞭挞的本领有了很大的提升。
无论是什么部位,都能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地鞭挞。力量的强弱和施加痛苦的程度,都得到了正确的控制。
鞭挞、缠绕、拖倒……什么动作都能轻松做到。
将皮肤抽裂后,向正在流着血的伤口集中攻击,直到内出血,鲜血变成黑色的淤血为止。让内脏也跟着发热感受到痛苦,这都是她们能做到的事情。
虽然在视听室内有些狭窄,但是让信次他们随便逃跑的同时,也能随心所欲地鞭挞着信次他们,这时早饭前就想好的事情。
让信次他们下跪并不是为了让他们更容易被鞭挞,而是为了让心美她们充分体会鞭子的威力。
「魂美,过来这边。心美就去礼子那边。」
让心美她们分别在自己的脚边正座。
OK,准备完成了。
IT‘S SHOW TIME!
玲子的鞭子划破了空气,袭击了信次的后背。
「嘎啊!!」
信次的悲鸣还没有消失,玲子的鞭子就劈出了「八」字从反方向袭击了信次的后背。
视听室内,一下子被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和信次他们发出的悲鸣笼罩着。
信次他们的后背一下子染成了红色,肿得很厉害。和在教室里看到的欺凌场面相差悬殊。对于这真正的拷问,心美不禁低下脑袋,闭上眼睛,捂住了耳朵。
「心美,给我好好睁开眼睛好好看!下次再敢闭上眼睛的话,我就要把心美妳拉出来了!」
我……要把我拉出来吗……不,只要这个不要!!!
明明没有受到鞭挞,但心美却因为恐惧而流泪。礼子用折叠起来的鞭子将她的下巴抬起。
「没错没错,要好好看着哦。如果不想自己被鞭挞的话!那么慎治,要继续了哦!看招!」
礼子她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鞭挞。
信次他们被强迫跪在虐待自己的同班同学的女孩子面前。拼命地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因鞭挞而呻吟着。
但是,就像是被降下的鞭子的威力击溃一样,两人土下座的姿势相继崩坏,瘫倒在地板上。
但是,礼子她们似乎完全不介意,鞭子持续不断地抽击着的同时,准确地折磨着因剧痛而尖叫着在地板上打滚的两人。
对心美她们来说,这简直就像是永恒的时间。但实际上只有10分钟左右。
对礼子她们来说,只是享受了一阵子的鞭挞。但是眼前的状况却只能用悲惨来形容。
在仿佛拿着弯曲的鞭子享受余韵的礼子她们的脚下,慎治他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被剧烈的疼痛感包围,颤抖着、啜泣着。
支配者和隶属者。
胜者和败者。
这是一幅过于分明的构图。
然后,是自己……怎么也不觉得礼子她们会就此结束。
我们会被做什么???
不、不……只有鞭子……只有那个鞭子不要……虽然刚刚还说讨厌鞭子,但心美她们其实并没有见过真正的鞭子。
无法想象鞭子的疼痛,只是脑子里觉得应该很痛吧。
但是,现在不同了。
在慎治他们被尽情鞭挞后,两人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而且,就在自己的眼前。
还充分听到了不少次鞭挞的声音。
不、不不……我不想被这样对待……
「好了,妳们两个,久等了。下一个就轮到妳们了。」
礼子一边用右手握着鞭子一边轻轻地敲打着左手,同时靠近过来。
「怎、怎么这样……!!!约、约定呢……!」
心美在旁边的地板上发出了悲鸣。
「心美,妳们两个现在马上脱掉那件便宜的内衣,光着身子!如果现在不动手的话……明白的吧?」
太、太过分了……实在……两人一边按住肚脐下方,一边脱下了内衣。两个又丑又胖的裸体被展露了出来。
「真是丑陋的身体呢……鞭挞这样的身体,我的鞭子会不会腐烂掉呢?嗯,好吧,心美,前戏就要结束了。终于到了让妳们两个记住鞭子滋味的时候了呢!」
不、不要——!!!鞭子、只有鞭子不要——!!!
心美拼命地从礼子的脚下连滚带爬般地逃跑,紧紧地抱住了在一旁笑着的玲子的脚。
「不、不、不要不要不要——!!雾、雾岛同学……拜、拜托了……刚才不是约定好了的吗?只要老实地看着矢作他们的话,就可以饶恕我们的鞭子……拜、拜托了……我们不是按照您说的去做了吗!!!」
玲子的脸上浮现出恶魔般残酷的微笑。
「是啊,这么说来,我答应过妳呢。心美,放心吧,我会遵守约定的。鞭子会饶恕妳的。那样的鞭子,不过抽到心美身上的,请放心吧。」
在心美松了一口气的瞬间,魂美的背上出现冰冷的战栗。
不、不会吧……那个鞭子……但是,那之后就说不出口了。
这是一个可怕的猜想。
而且,这毫无疑问会变成现实。
「哎呀,魂美好像稍微有些聪明呢。没错,我会按照约定,不会用和信次他们一样的鞭子抽妳们的。放心吧,妳们专用的鞭子已经准备好了,就是这个!」
玲子再次打开包,把手伸进里面。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两根马鞭。
「好了,这样就可以抽妳们了!」
「怎、怎么这样……骗子!!!……和约定好的不一样!!!」
玲子全力地抽击了叫喊着的魂美的侧脸。
「说我是骗子?真是难听啊。我确实答应过你,老实地观看拷问的花,就不会被礼子的那根鞭子鞭挞,我会帮助妳的。我好好地遵守约定了吧?我会让妳从礼子的长鞭子手里逃脱,的确帮助了妳吧?但是,我从来也没有说过,我不会用这根马鞭抽妳吧?呐,礼子,我没有说谎对吧?」
「确实啊。玲子不是好好地遵守了自己的承诺吗?居然说她是个骗子,魂美也真是的,太失礼了……仅此一点,就足以成为请她吃鞭子的充分理由了吧?」
「是吧?魂美,就算我比礼子要温柔,妳也太得意忘形了吧?说我撒谎什么的,这不是太过分了吗?恩将仇报就是说妳这种行为吧。自己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哦。报应就是这~根……鞭子!!!」
礼子突然抓住了因宣判死刑而哭喊着的魂美的头发,完全不听辩解,用一只胳膊紧紧地将魂美压制在桌子上。就这样,礼子按住魂美的头发和手臂,让她趴在桌子上,扑通一声,坐在了突出的魂美的屁股和背上。
「不、不要……请、请原谅我!」
玲子根本不理会叫喊着的魂美,用马鞭轻轻抚摸着上半身被完全固定住拼命瞪着脚的魂美的屁股。
「这么闹腾真是碍事啊。信次,你们两个给我压住她的脚!」
信次他们身上的鞭痕留下的剧痛渐渐变淡了,听到玲子的命令,立即像是触电一般站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魂美的双脚。
「哎呀!矢、矢作君和川内君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帮雾岛同学呢???讨厌!!快停下来!!」
「拜、拜托了,魂美,老实一点……我们不能违抗……玲子同学……」
信次一边嘟囔着快要消失般的声音,一边紧紧地抱住了魂美的粗腿。
「没错没错。这样就轻松多了。那么,魂美,做好觉悟了吧?」
玲子用鞭子的尖端轻轻地抚摸着魂美的屁股两三次,突然举起了鞭子。
嗖……啪……魂美的屁股上传来了被烧焦般的火筷子压上去一般的剧痛。
「噫……咿呀呀呀……」
「哈哈,魂美,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好了,下一招来了。」
——啪!
好痛。
虽然很普通,但只能用这样的感觉来表现出来。好痛。
全身能感觉到的只有这种感觉,明明是人体感觉最为迟钝的屁股。
好痛……这份感觉与其说是从脑袋里感应到的,不如说是直接刻印在身体上的。
因为太痛了,小便都快要漏出来了。
啪……第三发鞭子在她的身上炸开。
魂美不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痛的事情,不昏倒已经是不可思议了。
「好吧,就放开你吧。」
礼子抬起腰,魂美就这样从桌子上滚到了地板上。
「痛、痛痛……好痛啊……妈妈……」
双手放在被鞭打的屁股上,魂美在地板上来回打滚。疼痛一直没有停止。
俯视着在地板上打滚的魂美,这次礼子握住了鞭子。
「好了,心美,这次轮到妳了。」
噫!!
心美拼命地想要逃跑。
但是,没能逃跑。
玲子的动作并不是很快,但她因为太过恐惧,腿脚都发软了。
「哎呀哎呀,心美的觉悟做的不错嘛。没错没错,就是这样。最好不要让我们这么费事比较聪明。」
玲子笑着把心美按在桌子上,坐在了她的背上。
「喂,信次,别发呆了。赶快把她的脚压下去!不一一说出来你就不明白吗?你这个蠢货!」
呸!
信次他们被吐了唾沫之后,慌慌张张地抱住了心美的脚。
「OK。那么,心美,我会充分地让妳体会到鞭子的滋味的。」
礼子轻轻地拍了拍心美的屁股。
噫……太恐怖了,连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是从颤抖着的心美屁股上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鞭子就离开了。
但是,下一个瞬间,心美的屁股上传来触电般的撕裂感。
「咿呀呀呀!!!」
至今为止一直很安静的样子就像是谎言一样,从心美的口中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啊哈!声音真不错!太棒了!」
对于礼子来说,听到牺牲者的悲鸣是最棒的乐趣。
「好了,下一鞭要来了!看招!」
在一阵破空声之后,心美的屁股再次发出了声响。
「讨、讨厌……」
「你在哭什么啊!还没有结束呢!」
啪……第三次的鞭子再次甩了下来。
「啊,啊呜——」
玲子挪开屁股,和魂美一样,心美也摔倒在地板上。因为太痛了,她也在地板上来回打滚。
好、好痛……总之痛死了。而且不仅仅是痛。
穿着衣服手握鞭子的玲子她们,从上方俯视着自己。这是一幅过于强调身份差异的构图。
连不甘心的感觉都被击碎了。只有三鞭子。
仅仅三发鞭子,心美她们扭曲的心灵也完全被击碎,被践踏。
不能违抗玲子她们的话……这不是能用头脑理解的温柔的东西,而是接近于印在本能上的东西。
无法违抗……从心美她们的眼中,至今为止留下的反抗心理也渐渐的消失了,对玲子她们剩下的只有恐惧与服从。
好吧好吧……这不是很好吗?
正因如此才有玩的价值,因为接下来是正式演出。
「魂美,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赶快起来。」
玲子抓住还没回过神的魂美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
啊、哇啊……不、不要……别再打我了……魂美细小的眼睛中浮现出恐惧和屈服。
「怎么样?魂美。稍微坦率一点了吗?如果违抗我会遭遇什么明白了吗?」
「啊、啊……是、是的……我、我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拜托了……别在打我了……」
玲子冷冷地俯视着一边流泪一边哀求的魂美,命令道:
「站起来。小心点。」
玲子慢慢地用鞭子抚摸着一边哭泣一边立正姿势的魂美的上半身。
噫……不、不要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击而来的剧痛的预感让魂美的全身恐惧地发抖。
没错没错,尽管害怕吧。不然的话,我随时会抽你的。
玲子慢慢地吧鞭子伸向魂美的脸颊。
「松弛的脸颊……上面的赘肉,是全身赘肉中最具有死胖子的象征的吧?」
怎、怎么这样……我只是脸比较圆……
「你觉得呢?魂美?」
魂美一边忍受着羞耻,一边小声回应。
「是、是的……是死胖子……的象征……」
鞭子的尖端抚摸着下巴。
「什么?这个双下巴,双眼皮的孩子是多么的可爱,双下巴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觉得羞耻吗?」
好、好过分……
「真、真不好意思……desu……」
慢慢滑下来的鞭子触碰到魂美的胸部。
嗯……一边俯视着因为敏感的胸部被触碰的恐怖而颤抖着的魂美的眼睛,玲子一边侮辱道:
「魂美,妳连胸也没有吧?因为是死胖子,胸上其实都是赘肉吧?魂美本身的胸围,应该只有A罩杯吧?」
好、好过分!!!
对于魂美来说,胖女孩最后的依靠——连胸围都被否定了。魂美不禁颤抖着嘴唇。
不、不管怎么说……也不用说成这样吧……但是,这份想法没办法用语言传达。
「哎呀,魂美,妳想说不是吗?我如果和妳比尺寸的话肯定会输,但大小的话绝对是我赢,妳觉得呢?」
玲子骄傲地挺起胸脯。身材高挑又窈窕的玲子比魂美的身材苗条多了,光看胸部的尺寸怎么看都是魂美更大吧。
但是,胸部的膨胀程度怎么看都是魂美输掉了。
并不是使用暴力来令其屈服。玲子只是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胸部,魂美的屈辱就又增加了。
「好像完全反驳不了呢?而且,这个肚子……魂美,妳应该是女孩子吧?怎么能允许自己的肚子变成这种『三段肚』呢?如果是我的话,看到自己的肚子变成这样,应该会羞耻到想要自杀的吧?魂美,妳就一点都不感到羞耻吗?」
是非常过分的屈辱。
唯一的自尊心的胸围遭到否定,然后是最大的缺点的肚子,被毫不客气地贬低了。
好、好害羞……在眼前的玲子是比自己要强、要聪明、要有钱的存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是,脸、身材、甚至是胸围……自己的头脑、身体、外表、内心都要比玲子差劲。
不、不要……而且玲子不仅在力量上远远超过自己,在老师和同学中也很有人气。
总是拥有自己没有的东西的玲子,只是默默地盯着,就会让人感觉到自卑,就像被海胆刺中一样的感觉,玲子握着鞭子俯视着自己。俯视着被赤裸裸地剥掉外壳,害怕鞭子的自己。
力量关系、上下关系……这些话语太过温暖。
被神明喜爱的玲子和被神明讨厌的自己——只能用命运来形容。
无论自己如何挣扎,即使花上100亿年拼命的努力,也有无论如何都无法超越的墙壁,那就是位于遥远彼方的存在——玲子。
绝望与羡慕是一对邻居。
这份败犬的感情就像是对偶像的憧憬和自卑,在魂美的屈辱达到顶点的另一侧,心美也被贬低到了尘埃里面。
「哎呀、哎呀,心美,这是什么颜色?」
往旁边一看,礼子居然把心美胯下的私处玩弄得一塌糊涂。
「什么啊,这个颜色。也太黑了吧?这个已经烂掉了吧?」
谁也没见过的自己的身体被完全否定,心美的意识变得十分恍惚。
「心美,居然变得这么黑……唔嗬嗬,难道说心美是喜欢和男人做爱的sex狂?」
对于礼子过于直接的审问,心美不禁尖叫起来。
「好、好过分,怎么这样说!!!我、我还是……处女!!!」
对于心美的尖叫,礼子她们不禁笑喷了。
「心美啊,妳在尖叫什么自己『是处女』啊?妳的脑子是不是太奇怪了?而且,说什么处女,妳到底是几岁啊?妳在说什么,我一瞬间都没听懂。魂美,妳怎么样?把脚打开给我看看吧?」
推开魂美的脚窥探了私处之后,玲子夸张的张大了嘴巴。
「讨厌!这是什么肮脏的颜色!烂掉了,魂美的那里完全烂掉了!!」
烂、烂掉了……?
我的那里……我的身体……烂掉了……羞辱的声音在魂美的脑子里转来转去时,玲子又进一步地追击了。
「魂美。反正妳肯定也是处女吧?但是,这个颜色,怎么看都不是处女吧……也就是说……呐,魂美,难道说是妳们两个互相玩的吗?」
好、好过分!!!
魂美她们最后的自尊心爆发了。不,说是爆炸了比较好吧。
「啊,为什么说……我们两个……姐妹居然会是蕾丝!!!我只是自己玩的而已!!」
「哈哈哈!!!自己玩的,居然叫的这么大声!!魂美,自己玩的这种事情,这样说出来不会觉得羞耻吗?」
「嘛嘛~礼子,心美她们不可能会有自尊心吧。嘛~说什么都不会觉得羞耻吧。但是,两人真的都是变黑了呢……就算自己玩得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弄脏到这种程度吧?妳们一周到底玩几次?难道说是每天都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玲子还算是比较天真。
对心美她们来说,自慰是每天的功课,一天要重复好几次的功课。
从出生以来,从未被她人爱过的两人总是渴望着被爱。
她们很清楚自己的样貌丑陋,也许一生都不会出现追求自己的男人。
能稍微忘记那个寂寞的时刻,就是自慰的短暂的时间。与现实的男人无缘,在妄想中的自己非常美丽,幻想的男人也是最优秀的。
可以说,是想要邂逅王子大人的愿望吧。
但是,她们比谁都知道这不过是空虚的幻想。
一瞬间的兴奋之后冷静下来,只剩下逃避现实的寂寞和妄想自我欺骗的罪恶感。
这之后,就会想到自己会在社会的某个角落里独自寂寞地老死,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沉重的恐惧。
为了摆脱这种寂寞,又进行了自慰,形成了恶性的循环。
麻药……那是和只给予短暂的快乐之后又会陷入无限空虚的麻药一样,心美她们也隐约意识到自己已经自慰中毒了。
正因如此……正因如此,只有那部分不想任何人触碰。
在自己内心盘旋的无可奈何的黑暗,拼命地隐藏起来的黑暗。但是,玲子她们却很轻易地踏入了那片黑暗之中。
玲子促狭地笑着,用手中的马鞭挑起了魂美的下巴。
「魂美,如果光是自慰的话,会很寂寞的吧?差不多该变化一下了吧?我来帮妳改变吧?呵呵……没错,不是用自己的手指,我来让妳明白活生生的人的滋味吧?」
欸……活生生的人的滋味?
视线的前方有信次的身影。
不、不会吧……难道说……
「不、不要!!!难道、妳想让我和信次做爱吗!!太、太过分……竟然连我的处女都要剥夺,太过分了——!」
「哈哈!魂美妳在『嘎嘎』地乱叫什么啊?『妳难道想夺走我的处女』?妳难道是想在我们面前和信次做爱吗?妄想到这种程度已经是精神病了吧?呐,礼子?」
玲子一边用鞭子的尖端轻轻地拍打着魂美的脸颊,一边大笑起来,礼子也跟着大笑出声。
「真是的!呐,为什么我们非要看心美妳们和慎治他们的sex秀啊?啊~真是恶心,真要这样的话,反而不是我们在承受拷问吗?」
「啊,听妳这么说,总觉得太恶心了。好像连饭也吃不下了!」
「我别说吃饭,晚上可能都会做噩梦!」
欸???不是要让我们做爱吗???那么,到底打算干什么呢???
在心美她们、信次、慎治4人的集中视线下,礼子开口了。
「慎治,把椅子摆在那里睡上去。」
礼子瞥了一眼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还是躺了下去的慎治,便转身看向心美。
「心美,玲子说的话,不明白吗?没错。我们也会教给心美妳们活生生的男人的滋味。但是,如果你们认真的做爱我们可受不了。我会用心美擅长的做法让妳们来品尝。呵呵,心美,用慎治的舌头在我们的面前自慰吧?让我们充分享受你们羞耻的模样!」
「啊,怎么这样!!!竟然要自慰!!!嘎哈!」
「好、好过分!!太,太过分了!!哇!!」
心美的悲鸣因为一声响彻空间的鞭子声沉默了下来。
「好、好痛……」
礼子一边按住肩膀,一边抓住不由得蹲下的心美的头发,宣告了。
「心美、魂美,妳们两个都要好好听着。我只再说一遍。用慎治他们的舌头在我们的面前自慰。现在,立刻!」
不可能违抗手握鞭子的礼子她们的命令。
哇啊……呜呜……一边哭着,心美一边跨坐到躺着的慎治的脸上。
呜,骗人的吧……慎治觉得这过分的展开简直就像是噩梦一样。
啊,难道……怎么会这样……竟然要我舔心美的那里吗!
的确,自己被礼子她们像猪一样对待,被欺负。
被鞭子抽打,被吐唾沫,脸被践踏,最后连尿也喝下去了。
即使是真正的猪也不会被这样残酷的对待,但是猪也有猪的尊严。
自己只是输给了礼子的鞭子无奈地屈服。被贬低为猪一样的姿态,可至少自己的外表和内心都没有那么畸形丑陋。
只要和礼子、和礼子她们分开,就能变回到原来的自己。
至少自己是个正常人。
比自己丑这么多,无论在哪里、和谁都是会被欺负和讨厌的家伙……没错,和心美她们相比,只用现在忍耐就好的我们要幸福的多……
就这样像是慎治的心灵支柱的心美她们。让自己舔那个心美身上,最丑陋最脏的地方。心美的、心美……那、那里……让我舔!!!
慎治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狂躁的、令人坐立不安的厌恶感。
呜,只是想象一下舔了心美的那里……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烂掉了。
啊,怎么这样……死也不愿意!!!
慎治半本能地想要逃跑的瞬间,一瞬间听到了宛如悲鸣和咆哮一般,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紧接着旁边传来了「咚咚」的声音和「咕嘟咕嘟」被压扁的呻吟声。
怎、怎么了……慎治躺在椅子上歪着脖子,看到了从椅子上滚下来,按住自己的屁股,在地上不断打滚的信次的身影。
发生了什么很明显。
「信次,你想逃什么!你难道想违抗我吗!?」
正要起身的时候,信次被玲子从下方击出的下段正拳击中了小腹,信次感觉胃袋都快要破裂了。他一边喘不过气来,一边痛苦地挣扎着。
「怎么样?回答我吧!」
玲子狠狠地践踏了信次的脸,就像是在追击陷入痛苦中的信次。
「噫……抱、抱歉……」
在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的情况下,信次拼命挤出了微弱的沙哑声音。
「抱、抱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玲子从信次的脸上挪开脚,就像踢足球一样,直接踢在了信次的肚子上。
「呜哇!!」
「你在鬼叫什么啊,赶紧回到椅子上。魂美没有人舔,不是很为难吗!」
那就是自己的命运。慎治回头望去,礼子正冷冷的俯视着他。
「慎治,你的直觉稍微敏感一些嘛?没错,你可以逃跑……只要你能逃得掉的话。」
冷静的礼子的声音反而更加具有魄力。啊,不能动……动了的话会被杀掉的……
「好了,心美,慎治他也做好了觉悟,赶快开始吧!」
礼子凛然的声音响起,呜呜……呜呜……虽然还在哭着,心美还是一点点的弯曲着颤抖的膝盖,把跨间靠近了慎治的脸。
别、别开玩笑了!!!啊,想哭的是这边啊!!
心美的跨间慢慢地靠近了无法发出悲鸣声的慎治的脸颊。
对于慎治来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女孩子的性器了。
但是,礼子她们的跨间始终是排泄的器官,是为了让慎治他们落入屈辱的深渊的责备工具。
礼子她们也完全没有向慎治他们展现性器的那种感觉。慎治他们的感觉也是一致的。只是责备者和接受责备者的区别而已。
享有超级美少女名誉的雾岛玲子,以及憧憬的天城礼子,两人在附近的男校学生当中也很有人气。
和两位美少女的性器之间只有10cm的距离,每天都会见到好几次。
但对于慎治他们来说,现在完全没有看到女性生殖器的感觉——完全没有。
但是,朝着自己坐下来的东西,毫无疑问是女性的性器。为了和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亲密接触,坐了下来。
形状像是赤贝一样。但是,颜色变成了黑色,散发着某种无法形容的刺激气味。
像是氨一样、汗臭一样……是无法形容的恶臭。
第、第一次见到的女孩子的那里,竟然是心美的……全身充斥着屈辱感,慎治不禁流下了眼泪。
「慎治,不要哭了,把舌头伸出来如何?好不容易才让你看见女孩子的那里哦!至少为了让心美的心情变好,也要尽心侍奉——你没有这样的干劲吗?」
噫……慎治被半本能的对礼子的恐惧所驱使,伸出了舌头。舌尖正好触碰到落下的心美的肉穴。
「噫!!」
「呜呜!!」
上下同时发出了悲鸣声。
多、多么恶心……慎治的舌尖传来了咸咸的、伴随着虾的腥臭味。
硬要说的话,会更像生牡蛎和海鞘吗?
但是,心美的生殖器和食物的味道相差甚远,还会伴随着小便臭臭的氨气味对舌头产生了强烈的刺激。
嘎呜!!
慎治全身出现了伴随着痉挛的恶心感。胃液、不……胃本身好像都要逆流而上了。
好、好过分!!!
再怎么说也别露骨地做出呕吐的举动吧!!!
我也是……我也算是女孩子吧???
舔女孩子的那里做出快吐了的表情……也太过分了!!!
连慎治、连慎治都说我那里烂掉了!!!
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悲伤在心中蔓延着。心美条件反射地堵住了现在真的仿佛快要吐出的慎治的嘴巴。
用自己的屁股、用生殖器……在慎治张开的嘴巴上紧贴了上去。
呜哇!!好、好臭——!!!
被压垮的慎治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
「哎呀哎呀,心美真是的,这不是干劲十足吗?但是,再稍微把腰挺起来一点吧。不然慎治舔不了心美的那里吧?」
礼子抓住心美的肩膀,用力往上拉的同时,轻轻地拍打了慎治的脸颊。
「你看,慎治,要好好地舔它哦。让心美好好享受一下哦。如果做不到这点的话……你知道的吧?一百鞭子哦!」
呀……一百发鞭子!?!?
慎治就像老鼠一样恐惧的颤抖起来。
礼子的一百发鞭子……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不,就连产生这样的想法都觉得可怕。
和礼子的鞭子相比起来……这、这种东西……没什么可怕的……一边拼命地催眠着自己,慎治一边拼命地让舌头沿着心美的小穴裂缝的边缘蠕动起来。
颗粒多、触感非常粗糙、像是黏糊糊的动物的黏膜一样的触感,一股难以形容的咸味在舌头上蔓延开来。
不……不要……不要这样……慎治舌头的动作让心美反射性地抬起了腰。
但是,为了控制她的动作,礼子用手里的马鞭压住了心美的肩膀。
「谁允许妳站起来了?慎治好不容易才决心给心美腐烂的私处做大扫除,也对这个大扫除高兴一下吧?」
好、好过分……居、居然说是给腐烂的私处大扫除……但是,和心美内心的愤怒相反,盯着礼子的心美的视线在礼子鞭子的威胁下屈服,不断下降。
礼子用鞭子的尖端挑起了心美的下巴。
「心美,我知道妳因为长得丑而自卑,但妳能不能不要随意转移视线?」
眼泪模糊的心美的视线和冷冷地俯视着礼子的视线交错在一起。礼子穿着整齐的制服,俯视着自己,而且手里还拿着鞭子。
与此相对的自己赤身裸体,在屈辱和对鞭子的恐惧中仰视着礼子。
啊啊……我、我……礼子……除了讨好妳以外,别的什么也想不到……真是太悲惨了。
一边是制服和鞭子,另一边赤裸裸地被人舔着小穴……屈辱这个词都显得很温柔。
哈、哈哈……丑陋的脸颊扭曲着,心美的脸上挤出皱纹,浮现出了笑容。
「什么?妳这张脸……妳是想向我献媚吗?真恶心啊……」
呸……礼子吐了一口唾沫。
「心美,妳知道吗?妳在我这个同班同学面前自慰哦?懊悔和不甘不才是正常的情绪吗?妳在笑什么?你以为现在向我摇尾巴就能得到原谅了吗?妳这头猪!」
一边感受着骂自己的礼子的吐息,心美感觉到了另一种微弱的吐息。
在自己的跨间感受的微弱的吐息。像是叹息一般。
心美往下一看,屁股的正下方是慎治的脸颊。
充满屈辱、厌恶感和已经放弃了的脸颊。
慎治,在厌恶着……厌恶着舔我的那里……慎治、慎治什么的……居然这么讨厌舔我的那里……心美最后残留的碎片般的自尊心燃烧了起来。
礼子没有错过这个时机。
「好了,猪就要有猪的样子,快点把你腐烂的小穴去给慎治舔!还是说……心美更喜欢舔慎治呢?」
只、只有这个……不要!!!
无论被剥的怎么赤裸,被在身体吐上唾沫,甚至连鞭子的滋味都尝到了。心美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里还认为自己是人类,还没有沦落到慎治他们那样。
这样想的瞬间,她明白了慎治的叹息和表情的意思。
慎治,居然觉得地位在我之上……所以,他的表情才会是那样的……不、不可原谅……明明是喝了天城她们的小便的家伙,却觉得地位比我要高吗?
这是一种近乎于本能的心理自我防卫。无论是心美还是慎治,都是被无论如何也敌不过的礼子掌握着生杀予夺,掌握着全部,是能被随意虐待的身体。
但是,不……正因如此,心美和慎治之间发生了类似拔河一样互相贬低和憎恨。
还有慎治在……还有心美在……他们互相觉得对方的自尊心比自己还要破碎,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是一场空虚的拔河。没有共同反抗,这样互相拔河对礼子来说就像是演出一样,是最棒的展开。
只是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
对礼子来说,心美只是单纯的工具,真正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将慎治击落到更深的绝望之中。
心美和慎治的视线交汇的旁边,魂美和信次的视线也交错着。
「好了,魂美,去试试吧!」
玲子「啪」地抽下鞭子的瞬间,在投出蔑视和憎恨的魂美和信次的视线中加入了另一个要素——对鞭子的恐惧这个要素。
一边对交汇的两人的视线露出满足的笑容,玲子用鞭子的尖端撬起了魂美的下巴。
「魂美,你什么都别想就好了。就这样慢慢地坐下吧。呵呵……世界可能都会改变的哦?信次,你也不要露出那样不情愿的憎恶表情,好好地动起舌头准备款待魂美。好了!不要磨磨蹭蹭的!」
啪——玲子轻轻地抽了信次的腿一下。
就像被信次的小声的悲鸣和鞭子声驱使着一样,魂美和哭着坐下了,离信次的舌头最后的10cm距离消失。
唔……信次的舌头接触到魂美的小穴的瞬间。
「噫!!!」
「不要!!!」
同时响起了两道悲鸣,鼻尖处传来的魂美的小穴恶臭味让信次差点忍不住要吐出来了。
让人感觉像是血液和污垢混合在一起经过发酵后的气味,不……应该说是浓厚的腐败臭味。
而且还夹杂着小便、氨气的味道。是只能用恶心来形容的恶臭。
喝下玲子她们的小便的时候,在同样的距离观看了好几次她们的小穴。
但是,至今为止一次也没有闻到这样的臭味。
挥舞着鞭子,满身都是兴奋的汗水,散发着野兽般的侵略气息。但是,绝对不臭。
倒不如说像是麝香一样,感觉到一种让人联想到动物性香水的微弱芳香。
但是,魂美的小穴却完全不同,即使同样是动物性的气味,魂美的小穴也只是腐肉的臭味。
腐烂的肉……生物在自我本能的防卫下会直觉性避开的臭味。
散发着恶臭的物体触碰到了自己的舌头,除了强烈的恶臭之外,还有让舌头「滋滋」的刺激性味道。
好苦……好酸……好咸……真是无法形容的味道。
一言蔽之,太臭了!
就像是身体被灌进了腌汁一样的感觉。一种滑溜溜的触感在信次的舌尖上游走着。
和生牡蛎相似的肉的感觉和滑溜溜的口感。
而且还是散发着温热……和自己的体温几乎没有区别的热量。
一边泡澡、一边舔着热水一边喝下去的感觉……这样说大概能明白吧?
魂美的臭肉的温度,引发了信次最强烈的恶心感。
「噫……」
魂美发出的悲鸣很快和信次的悲鸣呼应了起来。
信次的舌头碰到小穴的瞬间,魂美最初感到的是困惑。
陌生的肉感触碰自己的小穴的感觉,脑海中好像有电流窜过。至今围着碰到小穴的都是自己的坚硬手指。
虽然摸起来很舒服,但无论怎么说,魂美是胖子,手指也比别人多了不少赘肉柔软许多。
但是,和活生生的、没有骨头的、整体被黏膜包裹的舌头触感,从根本上不同。
「呀……咿呀!!」
玲子的鞭子压住了想要反射性地抬起腰的魂美的肩膀。
「魂美,妳不是已经开始变得舒服了吗?没关系,就这样坐下去继续感受吧?」
不、不要……虽然这么想……但在魂美的肉体深处已经刻下了信次舌头的触感,和魂美的某种感觉联系在了一起。
没错……正是快感!
「咿呀……啊……」
「咕……啊……」
「呕……」
「嘎呕……」
四人的吐息重叠在一起回响着。信次他们在心美她们的屁股下拼命地移动着舌头。
忍受着过度的屈辱、恶臭和满嘴的恶心味道,他们拼命压抑住自我意识,继续蠕动着舌头。
这是作业……是比鞭子更好的作业……总有一天这个屈辱会遗忘掉的吧……总之,现在什么也不要去想,继续舔吧。不,继续让舌头动起来吧……总有结束的时候……与被关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信次他们产生了鲜明的对比,被强制仰望着玲子和礼子的心美她们连封闭自己的内心都做不到。
天城这么漂亮,而我却像是谁都知道的丑女……雾岛身材这么出众,我的身体却和猪一样……天城那么富有,我却光是付学费就已经竭尽全力了……雾岛同学那样喜欢玩乐,成绩照样很出色,我拼命学习,却还是吊车尾……和她们之间存在着不得不承认的天生的巨大差距。
裸体的现在,玲子她们和心美她们的差距进一步扩大了。
天城她们一丝不苟地穿着制服,自己却光着身子……雾岛同学会空手道,那么强大的同时,手上又握着鞭子,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差别、用这种温柔的话来形容都觉得太傻。
这是一个只能让人发出嘲笑的差距。
啊、啊哈哈……我不管做什么都赢不了天城她们……我是很适合被雾岛同学这样玩弄的虫子。
可以说是堕落的快感吧。
对于连产生反抗心情都显得太蠢的差距,心美她们渐渐觉得被玲子她们欺负也不那么痛苦了。
我、已经无法违抗了……随便怎么样都好了……一方面感觉到和放弃一切相似的奇妙的心灵宁静感,另一方面,下半身却变得发热了起来。
第一次品尝的舌头的触感。也许一辈子都尝不到的,男人舌头的触感。感觉真棒!
信次他们的舌头每一个动作都产生了无法形容的舒适。
内心的平静和肉体的喜悦,两方面都感觉到了。
就像是把兴奋剂和镇静剂、可卡因和海洛因同时注入一样的感觉。
完全否定人格的侮辱的话语、被吐在脸上的唾沫和堕落的精神快感相结合。
当然,信次他们拼命地舔着自己的私处,他们的舌头触感直接反应到肉体上的快感。
这时精神和肉体的同时攻击。
痛苦也许还能忍耐。但是,没有抵抗强烈快感的方法。
脑袋和身体,从上到下,一边堕落一边升天。全身都仿佛要被快感撕裂了。
雾岛同学……我会更加堕落的……慎治,更多地舔我……俯视着自己的玲子她们和在自己的屁股下持续舔着自己最隐秘的私处的信次他们。
我、好像终于找到了归宿……心美她们甚至感受到某种内心的平静。
啊啊,天城同学,更多地骂我、吐我更多的唾沫……拜托了,治愈我……信次,更多、更多地侍奉我……让我高兴……出生至今16年,这还是心美她们第一次满足想象中的肉欲,幸福感和快感让心美她们将全身都托付了出去。
「啊哈哈……」
「心美,妳在笑什么?像猪一样赤身裸体,真亏妳能笑的出来啊!呸!」
啊啊……天城同学向我吐口水了……
「呐,魂美,明明被我盯着,却堂而皇之地扭起了腰,妳就没有一点羞耻的感情吗?呸!」
诶嘿嘿……雾岛同学的口水,得到了!
礼子用鞭子的尖端划过心美的乳头。
「啊……!」
「妳看妳看,用你自己的手指玩弄一下这个乌黑的乳头试试看啊,猪!」
心美双手开始揪着自己的乳房发出了闷哼。
啊……好、好舒服……
玲子把鞭子放在了魂美的嘴唇上。
「妳看魂美,用妳那下流的舌头舔一下鞭子吧。舔这个抽过妳的鞭子。」
用尽全力伸长舌头,魂美舔了舔鞭子的尖端。
啊……是皮革的味道……是欺负我的味道……一边品尝着干巴巴的感觉,魂美一边叼着鞭子的尖端,舔舐着。
没错,就像是叼着阴茎一样。
「哎呀哎呀~♪这只猪在干什么呢?把折磨自己的鞭子狠狠的叼了起来。魂美,妳可真是变态啊!呸!」
大脑和身体都在堕落。不……是朝着至今为止都没有体会过的快感攀升着。
猪……不知羞耻……变态……暴露狂……淫贱女……手淫疯子……玲子她们对我进行了各种各样的谩骂,同时朝我吐出了好几次唾沫。
心美在这种状况下,逐渐接近了高潮。
啊……!
咕咿……玲子用鞭子的尖端撬起了魂美的下巴。
「魂美,妳真的打算这样一边被我看着,一边被吐唾沫高潮吗?」
在旁边,礼子也同样用鞭子抽着,默默地凝视着心美。
「啊呜……拜、拜托了……天、天城同学……让、让我高潮……更多、更多地吐我口水……拜托了……!」
「妳真的堕落了呢,心美。好啊,就给你想要的口水吧。妳这个……变态!呸!」
没有停止,礼子她们提高了音调,继续吐着唾沫。
「啊啊……好、好舒服!更多、更多……!!!」
「噫、好舒服!雾岛同学……请给我更多!!!」
「嗯、嗯啊啊啊……呀啊!!!」
「啊啊啊……要、要去了——!!!」
心美她们拼命地抓紧信次他们的头发,把跨间紧紧地压在他们两人的舌头上。同时拼命地把脸朝向礼子她们伸长,想要得到更多的唾沫。
心美她们像野兽一样的发出尖叫声,感受到升天的快乐。
第十四章 猪战争日记(后篇)
啊哈、啊哈……像狗一样趴着喘着粗气的心美她们,全身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在轻微地痉挛着。
在脚下散落着的心美和信次他们,一边俯视着这四人,玲子她们一边笑着对视着。
真好,这不是和计划中一样吗?
从这里开始很期待哦。
礼子温柔地触摸着心美的肩膀。心美颤抖着抬头一看,礼子露出菩萨般平静的笑容,蹲在心美的旁边。
「啊,天城、同学……」
心美一边感受着礼子的唾沫和自己的汗渍混在脸上的感觉,一边嘟囔道。
该、该怎么办才好……随着快感带来的热情消散,看见自己最羞耻的模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疯狂的羞耻感袭来。
又来了,我还会被欺负的比这更厉害吗……但是,礼子温柔的开口了。
「对不起啊,心美。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吧。」
礼子用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心美身上的鞭痕。
「很痛吧?对不起。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做这么过分的事情了。」
玲子也同样蹲在魂美的旁边。
「对不起啊,魂美。我向你吐口水。很难受吧?放心吧,我不会再做让你讨厌的事情了。」
玲子突然把手伸进口袋里。
欸?什、什么?
魂美下意识地颤抖着肩膀。
「别担心。不是说了什么也不会做了吗?我的口水把魂美的脸都弄得湿漉漉的不是吗?现在我就给妳擦掉。」
玲子拿出的事一块被熨得整整齐齐,叠在一起的干净手帕。
「怎、怎么能……雾岛同学……不、不用了……手帕会弄脏的……我来做吧……」
玲子按住了慌忙地拿出自己的手帕的魂美。
「嗯,没关系哦。向妳吐唾沫的是我。很难受吧?至少让我擦一下吧。」
玲子把粘在魂美脸上的唾沫漂亮地、温柔地擦去了。
鞭痕仿佛都被治愈,将唾液擦干净后,玲子轻轻抚摸着的魂美的头发,对她露出美丽的微笑。
啊、啊……雾、雾岛同学对我好温柔……这感觉真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像已经不会被欺负了。
而且,比起之前要坦率了许多的心美她们,比起思考背后的理由,现在更想沉浸在这份温柔之中。
「妳们两个都冷静下来了吗?」
礼子带着温柔的微笑向两人搭话。
「那么,两人都把衣服穿起来吧。赤身裸体的很害羞吧?对不起,只有我们穿着衣服。心美妳们也穿上吧。」
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两人的内衣和制服,礼子她们让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的心美她们按照原来的样子穿上制服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缓缓地梳着头发。
信次他们也一样,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玲子她们……怎么回事?
但是,好像没有进一步要欺负的意思了。
太好了……今天也结束了……真是个荒唐的误会。
信次他们开始悄悄地穿起自己的衣服的瞬间,响起了鞭子般的礼子的声音。
「信次,谁允许你们穿衣服了呢!?敢随便乱动的话,就抽你们了哦!你们两个都给我跪坐在那里!」
大喝一声后,礼子回头看着像是自己被骂了一样,感到害怕的心美她们,再次微笑了起来。
「别那么害怕。我和玲子都没有继续欺负你们的意思了,呐,玲子?」
「是啊,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想和妳们成为朋友。但是,心美和魂美妳们不是都有些顽固吗?所以才做了刚才那样的事情,想让妳们变得坦率。我们也知道那是很过分的事情。因为我们用鞭子抽妳们,还一次又一次地吐口水呢。但是,嘛……我觉得这是一种粗暴的治疗方法,请原谅我们吧。妳们两个不是变得比刚才要坦率很多了吗?」
心美她们不禁面面相觑。虽然很舒服,但被同性、而且是同班同学吐了唾沫,心情也不是很好。
更何况,玲子她们施加了可怕的欺凌……不,与其说是欺凌,不如说暴力的象征,死也不愿意再承受一次了。
心美怯生生地开口了。
「那、那……真的……天城同学和雾岛同学……不会再欺负我们了……真的吗?」
「讨厌啊,心美。不是都跟妳说过好几次不会再欺负了妳了吗?我也有做了不好的事情的自觉哦。」
「没错。心美和魂美都是我们的同学、朋友对吧?和信次他们不一样哦。呐,妳们两个都认为自己是『人类』对吧?这是当然的,心美、魂美、礼子和我都是人类。但是,妳觉得信次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人类吗?对这种一次又一次地喝着我们的尿,若无其事地暴露丑态的家伙?他们不算是人类对吧?怎么,妳们两个不这么想吗?」
心美俯视着赤身裸体正座在自己的脚下的慎治。身上一丝不挂,被刻上了鞭痕,露出了凄惨的模样。
在穿着衣服的人类的脚下跪坐着,真惨啊……刚才的我也是这样啊……心美在心里这样嘟囔着,激烈的摇晃起脑袋。
不……这种凄惨的模样已经遭遇够多了!
如果能不变成这个样子,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所以不管怎么样,必须让天城同学高兴,回答她才行!
「是!正是如此!天城同学说的对!」
「讨厌,心美真是的。我不是说想和妳们成为朋友吗?富美代还有和枝会称呼天城同学吗?礼子就可以了哦?」
礼子笑着轻轻拍打了心美的肩膀。
玲子内心很享受着心美和魂美对她们的态度剧烈变化感到困惑,不知道会让她们做什么而感到害怕的样子。
呵呵~♪在害怕着~♪在害怕着~♪!
连我们真的不打算继续欺负妳们了也不知道。
真可爱啊。好吧,过于欺负的话妳们也太可怜了,差不多该让妳们放心了。
进入正题吧。
「没错没错。魂美,正如我所说的那样,礼子和我都完全没有欺负妳们两个的意思了。成为朋友吧?一起来玩吧?」
因为玲子的声音颤抖着身体的魂美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咽着唾沫一边怯生生地回答道:
「玩耍……啊,要玩什么呢?雾岛同学……不、玲……玲子?」
「没错,魂美,你终于不是叫我雾岛同学,而是叫我玲子了呢?作为谢礼,我会告诉你该玩什么。有我和礼子在,还有信次他们在……能做的事情不是有一件吗?一起欺负信次他们玩吧!」
噫!怎、怎么这样!!!想让我们也被心美她们欺负吗!?
怎、怎么这样……啊,不要!!!
完全没有理会发出尖叫的信次,魂美问道:
「但是,一起欺负别人,要怎么做?我们和玲子你们不一样,没有欺负过别人……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像刚才的玲子妳们一样,抽他们鞭子吗?」
哎呀哎呀,魂美啊,这不是直觉很敏锐吗?没有想象中那么笨嘛。
「bingo哦,魂美!正确答案,一起用鞭子来玩吧!」
欸?用、用鞭子来玩?不管心美她们被鞭子欺负过多少次,也从来没用鞭子抽过。
不是在电视或者照片里,实物的鞭子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玲子说的不管怎么想都是让她自己也挥舞鞭子。
自己对他人挥舞鞭子,这是连想象都想象不到的、没有现实感的邀请。
而且,虽然刚才的玲子她们自由自在地操纵着长鞭,但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己能挥舞那么长的鞭子。
「怎、怎么会……不行啊,我们不能像玲子妳们那样……那样用鞭子……」
「没关系,别担心。」
礼子从旁边走了过来。回头一看,礼子手里拿着两个没见过的道具。
那是稍微超过1米,非常细的棒状的道具。尖端附有10cm左右的细绳一样的东西。那是什么?
心美她们的背上窜过一阵讨厌的感觉。这时一种与刚才的礼子她们气味相合的和马鞭形状类似的道具。
「正如魂美所说。确实我们的用过的长鞭子要稍微练习一下,不能一下子就用顺手。但是,这个鞭子可以吧?这个鞭子啊,叫盛装舞步鞭哦。是骑马鞭子的一种。这样的话,即使是第一次使用的妳们也能轻松地使用吧。但是,这个鞭子虽然很好用,但抽起来会很痛呢。你看,这个声音!听起来就很痛吧?」
礼子拿了一根,轻轻地挥了一下,那鞭子立即发出了清脆的金属音的尖锐轰鸣。
「好了,妳们两个不用客气,来尽情享受吧!」
礼子一根、一根把鞭子递过来了。但心美她们一时间没有反应。
自己用鞭子鞭挞他人……这连想象都没有想象过的场景,让心美她们的判断能力麻痹了。
并不是说讨厌,只是单纯地陷入了思考停止状态。
玲子明白了两人思考停止,脑内变成了白纸。
真不错啊,这两个人。白纸是很好的事情,我会在白纸上印上新的乐趣,那就是欺负信次他们的快感!
「魂美,妳看看信次。」
玲子轻轻地把手放在了魂美的双肩上。她的肩膀颤抖的很明显。
「妳看,裸露着身体跪坐在地板上的他们。不像样吧?怎么看都不觉得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人类吧?魂美妳正常的穿着衣服,穿着鞋子坐在椅子上。这样俯视着的话就很清楚了吧?信次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不是『人类』这件事。这样的家伙,刚才还舔过魂美妳的小穴,不觉得很讨厌吗?不觉得太疯狂了吗?这些家伙,明明是猪,却把身为人类的魂美妳们当成了傻瓜?妳得让他们知道——人类啊,是猪的饲主。明明是只家畜却反抗主人的话,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必须用家畜也能听懂的语言来告诉他们才行啊。家畜能明白的话——那就是痛苦。让皮糙肉厚的家畜也变得哭哭啼啼,造成这样无法反抗的痛苦,该怎么做?那个啊,只有鞭子不是了吗……好了,让我们一起来鞭挞他们吧。对那些违抗人类的家畜施以管教吧!」
玲子淡淡地拉着魂美的手臂,让她慢慢站起来。呼吸变得急促的魂美,也像是在依赖一般,无言地看着玲子。
也许是嘴唇太干,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玲子慢慢地点了点头,魂美用颤抖的手挥舞着鞭子,朝着信次的背上挥舞了下去。
支配魂美缓慢转动的大脑的大部分感情只有一个,不想违抗玲子,不想让玲子的心情变坏,仅此而已。
不用想也知道惹玲子生气会变成什么样。玲子是这个场合的绝对支配者。
因为玲子的仅仅一句话,自己肯定会被像刚才那样严厉的对待。一旦被原谅,被当成人类来对待,即使死也不愿意再回到刚才那个悲惨的立场了。
对不起,信次。
我已经厌恶了。被欺负的已经够多了。所以,让我来抽你吧。
要恨的话,就恨命令我挥鞭的玲子吧。但是,内心深处还有另一种感情。而且,这个感情也在急速地、无休止地扩大。
欺负、欺负他人……欺负他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有点……想试试看……
对于至今为止一直处于被欺凌的心美她们来说,欺负别人是愚蠢的事情,甚至连感受到优越感都是类似处女一样的体验。
想、想试试看……在身体的深处,魂美16年被压抑着的、扭曲了好几层,被压缩积蓄,腐烂发酵、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沫的漆黑的负面感情在沸腾着。
那扭曲的创伤化为赤色的火舌冒出,开始熊熊燃烧。
头脑感觉到的对玲子的恐惧感和对未知体验的肉体反应,和刚才被信次舔小穴时的感觉又不一样,是上下的双重攻击。
不行,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了……握着鞭子的右手开始用力,自己也明白这一点。
由于太用力了,肩膀从刚才开始就在发抖。
看到玲子点头了。
因为是玲子的命令,没办法啊!!
得到了欺骗自己的绝佳借口,最后的理性消失了。
在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之后,信次的后背被击中。从信次的口中传出「呜哇!」的一声悲鸣。
我、一直被人弄哭的我……让别人……发出了悲鸣!!!
一度爆发的兴奋没有停止。啪、啪啪……啪、啪啪……魂美痴迷地持续挥舞着鞭子。
突然一看,心美也在朝着地板上打滚的慎治继续挥舞着鞭子。
全神贯注地挥舞着鞭子,兴奋之余还流下了口水。
哈哈,心美真是的,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我也一定是一样的吧。
信次,等等,让我再多抽一会儿!看,在信次的背上、屁股上,全部印上鞭痕!!!
好、好痛!!!
第一次品尝的盛装舞步鞭的味道让信次们陷入了恐慌状态,是与玲子她们爱用的长鞭子完全不同的疼痛感。
与其说是被打的疼痛,不如说像是皮肤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如说是接近灼烧般的痛苦。每挨一鞭子,信次的全身就「噗嗤」一声抽搐着。
魂美应该是第一次挥鞭子,但是那鞭子却痛得让人难以置信。信次内心抱有天真的幻想——如果是心美她们的鞭子的话应该不会那么痛吧。
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像玲子她们那样会用鞭子吧?
最多也就是被皮带抽的疼痛感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应该能够忍耐……但实在太天真了。
纤细、坚硬的盛装舞步鞭在第一次使用鞭子的心美她们手上也能轻松地使用。当然,像玲子这样的高手来使用的话会更痛的吧。
但是,要给活生生的人带来痛苦,不管是初学者还是没有力气的家伙,总之只要尽情地挥舞,就能得到十二分的效果。
对信次他们的悲鸣更加兴奋的心美她们继续疯狂地挥舞着鞭子。
「欸嘿嘿……」
「啊哈哈哈!!!」
心美她们一边发出连野兽的呻吟声都无法形容的笑声,一边挥舞着鞭子。
哈啊、哈啊、哈啊……终于把全部的精力都消耗完毕的两人,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哈啊、哈啊、哈啊……心美在打得趴在地板上的慎治旁边慢慢地蹲下,用没有握着鞭子的左手抓住了慎治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
在被眼泪浸湿的慎治面前,出现了心美丑陋的脸颊。
还是那么丑……还没有快感平息的心美的脸上很高兴,满是粉刺的过敏性皮炎般的脸颊像是灼烧般散发着热气。
好、好丑的女人……被这样的丑女用鞭子抽了……慎治的全身都充满了悔恨。
好、好不甘心……为什么、要让这样的丑女……要让这样毫无优点的家伙……弄哭才行啊……
心美也明白了慎治的脸上扭曲成了屈辱的表情。
「什么呀,慎治真是的,被我用鞭子抽了,你就这么不甘心吗?嗯,嘛、我知道。反正我和礼子她们不一样,是丑女。但是啊,不管我长得多丑,如果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懊悔的话,我的自尊可就受伤了啊。果然,你还是要再被鞭子抽一次吧?」
再一次鞭打!!!慎治的全身颤抖着。
啊,那么痛的鞭子,已经讨厌了!!!
「不,不要!心美,已经够了……」
「心美?礼子她们是礼子同学,然后我是心美?这差别可真是大啊?果然还是鞭子吧!」
「怎、怎么这样!!?拜托了,心美……同学!!!别再打了,别再打了!」
慎治的尖叫让心美感受到了与高潮相似的快感。啊啊……他人……对自己……屈服了……感受到了至今为止人生中最幸福的感觉。
慎治,好啊……再屈服吧……让我开心吧……解放吧……治愈吧……心美慢慢地放开了慎治的头发。
「慎治,你可不能移开视线。好好看着我。移开视线的话,马上就是鞭子了!」
慎治眼前有一张心美丑陋的脸。像这样近距离看到心美的脸也是十二分的痛苦。
但是,那张丑陋的脸却在做更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心美的嘴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动着。
但是,不会吧。心美、同学……想向我吐唾沫!?和慎治一样,心美的反应很快。
「哎呀,慎治,你明白了吗?你猜的没错。我现在就朝慎治你吐口水。怎么了,不甘心吗?竟然被我这种丑女欺负,还被吐口水不甘心吗?好啊,你可以逃跑哦。但是,我会再继续抽你一次哦,按你喜欢的就好了。我现在没有抓住慎治。所以,你可以随心所欲地逃跑啊。」
是残酷的强制选择。刚挨过鞭子的慎治不可能选择像男人一样忍受痛苦的道路。
流着眼泪颤抖着肩膀是竭尽全力的抵抗,慎治的悔恨的样子对心美来说是最棒的反应。
「哎呀,慎治真是的,你不逃跑吗?嗯,比起鞭子,还是唾沫比较好。果然,垃圾的想法不一样啊。慎治,我来保证。你绝对、毫无疑问是比我还垃圾的存在吧?那么,不用客气,朝垃圾人渣慎治吐口水吧!」
呸……呸呸……心美的喉咙一次又一次地发出声音,吐出唾沫。
信次他们的脸一次又一次地被吐口水的时候变得屈辱扭曲,是最棒的配料。
不只是脸上挂着口水,慎治的脸因为屈辱而扭曲着是最棒的。
啊啊、不甘心……为什么……被心美她们吐口水……和礼子她们的口水的感觉完全不同。
懊悔。屈辱。肮脏。脸上……不,仿佛全身都从沾了心美的唾沫的地方开始腐烂融化了。
呕、呕啊……信次他们拼命地压抑着声音,屈辱到全身苦闷。
不久,信次他们的脸被心美她们的唾液浸湿,下巴上垂下了好几条唾液。一边对魂美她们造成的屈辱感到委屈,一边因为屈辱而低着脑袋。
沿着慎治的脸流下的悔恨的眼泪,滴滴答答地大量滴在地板上。不,准确地说,是自己的脸变成了调色板,悔恨的眼泪和吐出的唾沫在脸上混合的液体滴在地板上。
魂美笑着抓住信次的头发,拉起来的时候把他的脸转向了玲子。
「玲子,怎么样,信次的这张脸。被我的口水和他的眼泪弄得湿透了。唔呋呋呋,还有这张满是懊悔的脸,怎么样?玲子,妳想看到信次他们的这张脸吧?」
哎呀,明白了吗?
魂美,意外地敏锐呢。玲子露出了满足和少许苦笑混合在一起的笑容。
「不是很懂吗,魂美?是的,我们想看到信次这样的脸。但是魂美妳们也很享受吧?怎么样,很开心吗?」
「嗯!非常开心!」
这时,礼子问道:
「但是妳们两个,刚才我欺负妳们的时候不是也很开心吗?不,别误会,我完全没有继续欺负妳们的意思。只是,我在想,心美他们到底喜欢成为欺凌者还是被欺凌者,到底喜欢哪个呢?」
「那当然,欺负他们不是更好吗?而且,如果像礼子妳们那样一直被奉承的话,偶尔被欺负一下,这样也会很新鲜很有趣吧?但是我们一直被欺负着呢?现在再被欺负,真是想也不想有!而且再说了……」
心美把手里的鞭子抽的啪啪作响。
「这是鞭子啊?我们也算是人类啊。鞭子这种痛苦的东西,绝对不想要啊!比起被鞭挞,肯定鞭挞别人比较好吧!」
「心美,你说得真好啊。」
说实话,礼子对心美有点刮目相看了。
这孩子也不完全是笨蛋啊,也有值得称赞的地方。
「慎治,听到了吗?心美说的话,听到了吗?鞭子啊,不是用来鞭挞人类的道具。被鞭子打的肯定是失去人类资格的家伙。对,只有像慎治你们这样的人。明白吗?心美果然是和我们一样的人,被鞭子抽是不合适的。但是慎治,你们果然还是很适合被鞭子抽。」
呜、呜……慎治他们啜泣着。
心美的,还有礼子的话确实让慎治他们的微弱自尊心支离破碎。
自己在心美她们之下……心美她们虽然是人,但自己不是人……连心美她们都被鞭子抽得无法违抗……即使是堕落到最后的心美她们,也觉得是十二分想死的屈辱。
但是,派对还没有结束。心美的建议让慎治他们更加泄气。
「呐……礼子……可以再玩一会儿吗?」
哎呀哎呀,心美真是的,干劲十足啊。
「好啊。当然!那么,玩什么呢?」
应该说真不愧是双胞胎吗?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心美她们只是一瞬间交换了视线,就知道彼此在想什么了。
魂美拼命抑制着兴奋说道:
「玲子……妳们让信次他们喝了妳们的尿吧……我们的尿不能给他们喝吗?信次,我想一定比死还痛苦……喝了我……这个魂美的尿……怎么样……???可……可以吗?」
玲子认真地凝视着魂美。
这个孩子,真的是魂美?
就在刚才,还单纯只是一个被欺凌的虫子。
这是什么,角色转换?
但是比起一瞬间的困惑,期待和好奇心强了100倍。
「当然!魂美,随妳的便吧。不用客气,尽情享受吧!」
嘿嘿……欸嘿嘿……像是流口水一样下流地笑着,心美她们靠近了信次他们。
「喂,慎治,听到了吧?都喝了礼子她们的尿的慎治,也能喝我的尿吧?」
怎、怎么这样!!!为什么一定要喝心美的尿!!!慎治拼命忍住想尖叫。流着眼泪拼命地凝视着心美。
这是慎治唯一能做的哀求。原以为像往常一样,哀求会被无视,但魂美却提出了意外的提案。
「信次,我也会让你喝的。」
不!不、不要……
「哎呀,信次,被这么露骨地讨厌的话,再没有自尊心的我们也会受伤的。……但是,算了。我们也不像玲子那样成为恶鬼,所以也会给信次你们机会。」
啊,机会???
「是的。信次,你不想喝我们的尿吧?说真的,我们也不想让信次喝尿什么的。鞭子更开心100倍。所以呢,要不要赌上鞭子和小便来玩游戏?」
游戏……信次的背上浮现出讨厌的预感。被玲子她们狠狠地虐待的时候,惩罚游戏的景象也很多呢。
「呋呋,魂美,信次很害怕哦。让你安心吧?好吧,游戏啊很简单。我们想用刚才的鞭子把慎治他们再抽一遍。我们累了就结束了,忍耐到最后慎治他们就赢了。尿,就不用喝了。」
「没错。你可以随便大声反抗。怎么样,这个游戏?和礼子他们的鞭子相比,我们的鞭子就等于是在玩游戏吧?」
慎治认为,这和玩是不一样的。
确实,比起礼子她们抽出的认为死了还比较好的鞭子相比,疼痛要少许多。
但是,心美她们握紧的鞭子是骑马鞭。这是用在被厚厚的毛皮覆盖的马上的鞭子。对于只有裸露的柔软肌肤的活生生的人来说,实在太痛了!
但是……但是,慎治陷入了沉思。刚才的鞭子虽然很痛,但是被鞭子抽的次数比礼子她们少……心美是胖子……没有耐力。
刚才你说过可以抵抗的吧……虽然不喜欢被抽,但是拼命逃跑的话,身为胖子的这些家伙,马上就会失去体力不能动了吧。
「真的可以随意反抗吗???」
慎治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落入了陷阱。
诶嘿嘿……心美他们忍不住笑了起来。礼子她们好像明白了欺凌者的心情。让他们安心地掉下去。设下陷阱享受猎物落入陷阱的乐趣。感觉很棒!
「嗯!当然了!信次也没问题吧!」
信次的想法也差不多。疑虑、担心的想法堆积如山。但是也许可以不喝心美她们的尿,他们没能战胜这个魅力。
「呵呵,真的……忍耐一下的话,就能饶了我吗?不会有中途休息吗?」
「哎呀,信次,疑心真重啊。没关系,放心吧。我们没那么聪明。中途休息?我可没提什么条件啊!那么,赶快决定怎么办!!!」
嗯,嗯……信次他们点头了。
「就、就这样……」
嘻嘻嘻!!!心美她们拿着鞭子,笑着靠近了。然后,信次他们的双臂上突然缠上了绳子。
「诶,什么,妳要干什么!!!啊,这样的,和约定的不一样!!!」
「吵死了,我说过可以反抗,但我没说过不束缚你们吧?绑好之后可以随便抵抗,赶紧被绑起来吧!」
怎、怎么这样……被绑了就没办法逃跑了吧?信次他们拼命抵抗的话,就算是心美她们也无法阻止的吧。但是,突然玲子使出锐利的正拳刺进了信次的鸠尾穴。
「呜、呜哇……!」
「信次,谁说了可以反抗的?好了,快被老实地束缚住!好了,快点!!!」
啪——慎治的脸颊也发出了干巴巴的声音。慎治连哭诉都不允许,礼子温柔的一巴掌让慎治瞬间屈服了。
把信次他们绑起来后,礼子悄悄地对心美她们耳语道:
「心美和魂美做的不错嘛!那么,作为奖励,我来告诉妳们一件好事。」
「好事?」
「是的。鞭子的巧妙使用方法,是一个重点哦。妳们刚才都拼命地挥鞭子,动作大摇大摆的吧?其实鞭子,特别是这个骑马鞭子,不要用力过大才有效。」
玲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没错没错。诀窍是捕捉。把鞭子轻轻地握着,轻轻地挥出去就好了。然后,根据鞭子本身的重量,一边轻轻地甩下去的同时,一边把手腕紧紧地紧缩回去。这样鞭子就会很漂亮地切开空气,发出很棒的声音。顺利的话,一发就能在慎治的背上划出鲜红的线。因为连空气都能切开嘛。」
信次他们听不到玲子在嘀咕什么,但只能想象她在教授给自己带来灾难的事情。
「好了,准备好了!慎治,按照约定,怎么抵抗都可以。要么是我累得再也不能挥鞭了,要么是慎治放弃得更快,是没有时间限制的一场比赛哦!」
啪啪……心美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一边调整着攻击间合。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感觉鞭子的轰鸣声比刚才更凶了。
「啊,你不要那么害怕,信次。刚才我说的话,你已经忘了吗?这是游戏,也给信次你准备好逃跑的路了啊。」
逃跑的道路……
「呵呵,是的。请让我喝吧,拜托了。信次这么说的话鞭子就结束了哦。痛得受不了的话,随时都可以这么说。还是说被信次你当成傻瓜的这个心美的尿绝对不想去喝吗?我想即使嘴裂开了也不会说的。」
「好了,前戏就到此为止了慎治。礼子主人在等待着我们的表演呢!」
这么一喊,心美就嗖嗖地甩下了鞭子。
啪……真的,声音比刚才要好很多……风切,是这样的感觉吗?
第二发,第三发……这次心美的内心也有了一些余裕。鞭子带来的兴奋本身并没有改变,但是鞭子、声音、慎治的反应都很有趣。
啪啪!袭击慎治的鞭子每一发都在进化,增加了疼痛感。
受到魂美鞭策的信次也是同样的惨状。
在玲子的建议下,鞭子本身的技巧一点一点地提高了。再加上被紧紧地绑在桌子上,无法动弹的信次,魂美把所有的鞭子都用最棒的间隔抽下去了。
「呜哇!!!啊……好、好痛!!!」
只有心美她们、只有心美她们的尿不想喝。
如果连人类都做不了的话,还不如去死!
信次的决心,在鞭子的疼痛面前连五分钟都没有撑到。
「好、好痛痛痛痛痛!!!不、不要!请原谅我——!」
已经不行了。如果能从这种痛苦中解放出来的话,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不、不要……不要再打了!!喝,我喝,我要喝尿,请原谅我!!!」
信次他们几乎同时尖叫,不间断地响起的鞭子声戛然而止。心美用鞭子的尖端抬起慎治的下巴。
「慎治,你是认真的吗?回答就算慎治输了这样就好了吧?选择了喝尿对吧!?」
「信次,不是像玲子她们那样的美女的尿,而是心美我们的尿,即使那样也要喝吧?真的可以吗?」
这是令全身颤抖起来的屈辱。
但是已经被抽了两次……不,玲子她们的鞭子也抽了,今天已经被抽了三次了。
已经全身、身心都已经破烂不堪了。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随便她们好了。信次他们的内心已经坏掉了。
剩下的只有对鞭子的恐惧。
「会喝的……请让我……让我喝……请原谅我……」
太好了!心美她们舒服得发抖。
我们、我们让别人屈服了……失败者的我们战胜了别人……打败了别人……真是太棒了!
真好!让胜利的心情更加美妙。对别人尿尿,这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行为。但是,对于心美她们来说,虽然想让别人屈服,但已经是出乎意料的梦幻行为了。
梦幻的行为需要华丽的仪式啊。让他们喝尿吧。
总觉得很适合这个场合的结尾……非常兴奋,感觉跨间都湿了。
「那么,信次,让你们喝尿好了。」
啊,但是在哪里喝好呢?带去厕所吧。但是,玲子提出了意外的提案。
「呐,魂美,我有一个请求。」
请求?
「没错。玲子的请求。我们曾多次让这些家伙喝过自己的尿,但我想好好观察一下这些家伙是以什么样的表情喝下尿的。所以魂美,能在这里让他们喝尿吗?」
在这里?在玲子她们的面前?
「是的。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让他们喝尿,这只是欺负他们的道具吧?完全没有必要觉得被我们看到尿尿很不好意思。好吗?呐,我们都让妳们用鞭子这么开心了,妳们也听听我们的请求好吗?」
连礼子都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
真羞耻。被同性看见撒尿的样子……但是,也不可能违抗礼子。
好不容易成为了欺凌者,已经不想再一次被欺负!轻轻点了点头,心美她们把信次他们踢到地板上,跨到了他们脸上。
真羞耻……突然往下一看,看到了慎治的脸。
屈辱、恐惧和哀求混杂在一起,一副说不出的很棒的表情。之前还很了不起的样子,现在被我欺负,真是屈辱啊。真是的……但是比起刚才,恐怖和哀求的比例大概增加了五成左右。
真好……能让人感觉到鞭子的成果。突然过去欺负自己的对方的脸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是吗。是这样的感觉啊。看了这个表情,应该停不下来吧。为什么明明我都哭了,还能做那么过分的事啊,原来是相反的。
一定,我也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吧。像笨蛋一样。如果让我看到这个脸的话,绝对不会停止欺凌的。
多么舒服啊…俯视别人,是最棒的!停不下来……真好啊,礼子她们,一直看着这张脸。
我好像浪费了很多人生时间……必须取回来才行!信次,你看起来很不甘心啊。呵呵,仔细想想看,我连尿都没喝过。
信次,连我都没有欺负过不是吗!呵呵,感觉不错。好,我也来做!
等下,华丽地去吧!但是,礼子已经让他们喝了很多了吧……就算对方是礼子她们,如果只是单纯地做同样的事情的话,就没有什么新意了不是吗……啊,对了!
礼子她们一定也没有这样过!因为有点恶心,礼子她们不会特意做这种事的!
「礼子,妳不是说让慎治喝了很多次尿吗?」
「嗯,那怎么了?」
「礼子,妳想看慎治的屈辱脸吧?不是已经让他喝过很多次了吗?那么,这样怎么样?」
话刚说完,心美她们在信次他们的脸上突然开始了放尿。
「呜、呜哇!」
仅仅一瞬间,从心美她们的胯间挤出的尿液直击了信次他们的脸。
「看招看招看招!!我会让你的脸上沾满尿液的!」
噼里啪啦……黄色的骚尿直击信次他们的脸,华丽地反弹了起来。与胖子心美相称,是大量的放尿。
骚尿洒在信次他们的脸上。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全都被灌了进去。
「呜呜……咕嘟!!」
信次哽咽这,进入鼻子里的魂美的尿,让他不由得咳嗽起来。刚张开,正好被灌入了魂美的尿液水流。
被咸骚的尿液直击,信次的喉咙深处烧灼着,痛哭不已。因为咳嗽,脸上的尿渍嗡嗡地飞溅着,信次的头发上也满是魂美的尿。
「慎治,怎么样,我的尿是什么味道?不是礼子她们那样的美女的尿,真可怜啊!」
心美的声音似乎有点远,听起来很奇怪。耳朵上灌入的尿进入了耳朵的深处。
慎治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彼此的脸,慎治眼前的信次的脸像被大雨淋了一样湿透了。
脸上到处都是水珠,流到了地板上。不仅仅是从脸上滴下来的。湿透的发梢也滴滴答答地在滴水。
不,不是水。毫无疑问,那是刚刚沾上的魂美的尿。
「呜、呜呜……」
听到了信次的啜泣。也难怪。慎治也在啜泣。
被心美她们……被心美她们……浇上了尿液……无法接受……这是最高级的人格否定。
「呜呜……啊……呜呜……呜……」
「哇啊……」
从脸上滴着尿,慎治他们哭了起来。因为太不甘心了,用拳头锤打着地板,捶打个不停,很不甘心地,锤着心美她们的小便到处形成了水洼的地板。
「哈哈哈!看到了吗,礼子!这些家伙,全身沾满了我们的尿,很不甘心啊!」
「真的!玲子,其实这些家伙不是非常喜欢喝小便的变态吗?」
四个人从心底大笑起来。肚皮好像都要笑破了。
「呐,礼子,妳的想法真棒啊——让心美她们加入进来。」
「真的,这个主意确实很棒呐!而且,心美她们和这两个人好像都很开心!今天的派对真是太成功了!」
「那么,差不多该走了吧。慎治,你们要好好收拾哦!找个地方吃饭吧。」
把还在哭的慎治他们丢下,礼子她们一边庆祝着战果一边走了出去。
在听不到礼子他们的声音之后,两人慢慢地爬起来,开始打扫。擦着被心美她们的尿浸湿的地板,把桌子放回原来的位置。
谁也没有说话。
心美她们的尿,喝了心美她们的尿……什么也不想说了。
开口的话,他们怕自己的自我会崩溃。
无言地打扫完毕,无言地分开了。但是,两人内心深处正在萌生共同的感情。复仇……这是天真的,而且极其危险的感情。
PS:这两篇终于翻完了,可以说是很折磨,被礼子和玲子两位美少女虐会让我感到屈辱和兴奋并存,但对象是心美和魂美这样的胖子加丑女,就只剩下恶心和屈辱了。唯一的安慰是这也是礼子大人和玲子大人的命令和虐待的一环吧。
楼主大大终于回归了,翻的一如既往的优秀啊,不过这一章的胖丑女真的读起来索然无味呢,还是喜欢礼子和玲子美女的调教部分,期待她们未来的黄金调教
楼主在哪里找到的日语原版啊,看了楼主的翻译这么好,特别想知道原版的描写有多棒
可能因为只是文字的原因感受不到两女有多丑多胖,反到觉得礼子这个idea太绝了
第十四章 午夜凶铃(上)
被心美她们欺负,礼子她们的责备正如预想一样。比起慎治他们的肉体,精神更加遭到了蹂躏和践踏。对礼子们来说,心美她们只是单纯的道具,是用来责备慎治们的道具之一。
只有,她们漏算了一点。
这个道具比想象中的使用更方便。被礼子她们用暴力使之屈服,而且得到了超出预想的服从的心美她们与预想相反,完全变得坦率了。
自己是丑女。只要接受了这件事,就会意外地找到归宿。
心美她们放松了抵抗的力量,在礼子她们小组里,以小丑、愚者的位置上找到了归宿。
这个归宿很舒服。对于出生以来一直被疏远、被蔑视的两个人来说,终于找到了接受自己的地方。
即使被当成傻瓜的事情没有改变,只要自己主动地扮演小丑角色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待在这里啦。对心美她们来说那就足够了。
更何况,礼子她们心情好的时候,有时也能借慎治给她们玩玩。这样的话,虽然稍微有点羞耻之类的,但不是什么大事。
总之想被礼子她们接受。为了这个,心美她们拼命地扮演了小丑角色。
原本正统派的美少女很多的礼子们的小组里,没有像心美她们这样的丑女的位置。
以自己为素材提供笑容的心美她们成为了相当珍贵的存在。
「呐,礼子,你知道粉红之家这个牌子吗?」
对于心美的疑问,礼子歪着脑袋。
「当然知道……那个,不是最差劲的品牌吗?穿着那种恶趣味的服装,只有相当的丑女或者笨蛋才对吧?」
嗯?丑女、还是笨蛋?
「没错,只有丑女或笨蛋,确实。」
魂美笑着继续说道:
「所以啊,那个……不觉得很适合我们吗?那么,慎治他们呢,和穿着那个的我们一起享受一天的约会,不是会想要自杀的羞耻吗?」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那么,顺便给慎治他们穿上卷发大叔装不更好吗?」
哈哈哈!粉红之家和卷发大叔的情侣?现在那种东西,在名古屋也没有啊!?全班都大笑了起来。
「玲子,一定要做到这一点!颜色当然是心美她们是粉色的,慎治他们是黄色的。」
「赞成!啊,心美和魂美都不用担心。那种羞耻的衣服,我不会让妳们自己掏腰包买的。我和礼子会挑选一套作为礼物送给妳们哦!啊,慎治你们也可以放心。你们也可以从我和礼子那里收到这样的礼物。」
不让他们承担金钱的负担。知道这是长期享受欺凌的重要秘诀,玲子马上决定了。
当然,礼子也没有异议。对于两个有钱的大小姐来说,那种程度的费用是没有任何负担的。
下一个周末,计划很快就执行了。礼子带着四人首先去了涩谷的粉红之家,让四人身上穿上了非常浮夸的服装,精心打扮了一番。
然后用那身装扮去了迪士尼乐园约会。心美和慎治、魂美和信次,分别组成一对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挽着胳膊约会,展开了粘人的纪念摄影、喝同一支果汁、一起吃饭,是无与伦比的甜蜜约会。
当然,同行的所有场景都由礼子她们录好像,用数码相机保存了纪念摄影。
周一的午休时间,立刻举行了视频放映会和放大到特大尺寸的照片鉴赏会。
呀!那是什么服装!
哇!手挽着手看起来很开心啊!像是笨蛋一样!!!
教室里,响起了爆笑的漩涡,几乎是混乱状态。在无限的嘲笑和谩骂中,只有信次他们低着头,因为屈辱而颤抖着肩膀。
好、好害羞……脸上仿佛着火一样羞耻,想要找个洞钻进去,这根本不是什么好事。无限接近于屈辱的极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被鞭子抽还更轻松一些。
话说回来,心美她们变开朗了,融入了班里的大家,真是太好了。
但还有两个人内心不太开心。是富美代和朝子。
富美代她们也并不是讨厌心美她们登上小丑的宝座。
使班级气氛变好的两人变得开朗、有趣反而是大受欢迎。在意的地方只有一点……那就是鞭子。
本来富美代和朝子与礼子她们关系是最好的。也是以礼子她们为中心,对慎治他们进行欺凌的存在。用脚踢,殴打,唾沫……什么都做了。
但是,还没有试过鞭子。也没有让他们喝过尿。
嘛,尿就算了。如果想这么做的话,随时都可以让他们喝。虽说被抢先了,但并没有太羡慕。
但是,鞭子是另外一回事。如果是腰带的话,可以用自己身上的。但是,富美代他们没有鞭子——真正的鞭子。
她们经常羡慕拿着鞭子,自由自在挥舞着鞭子的礼子她们。
我也想尽情地挥舞一次鞭子……想用我的鞭子尽情地让慎治哭喊……虽然这么想,但没想到会被心美她们抢先一步。
富美代她们感到在意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慎治他们和心美她们的约会放映会的第二天早上,朝子像往常一样踩着信次的脸嘟囔着。
「啊啊~我也想用鞭子抽信次啊……」
欸……在旁边笑着的魂美还有玲子,说实话都吓了一跳。
「啊……朝子,妳还没有鞭策过信次吗?妳不是那样华丽地欺凌了信次吗?我还以为朝子和富美酱早就鞭挞过了信次呢!」
朝子听到魂美那嚣张的声音禁不住勃然大怒。
「真不好意思啊,我没有用过鞭子!好的好的,反正我就只是这样踩着、踢着信次,只是这样欺负信次而已!喂,信次,你有在听吗!!!」
呜哇……朝子用力一踩,信次的嘴里立即发出了被踩扁的悲鸣声。
「好、好痛……痛痛痛……是的……鞭子、鞭子还没有被抽过……」
欸,是这样吗。玲子也半意外地回答道:
「朝子,对不起啊,我确实没有借过妳我的鞭子……但是,我们都那样一起欺负信次了,也有很多次朝子和信次两人一起玩的时候吧?我还以为朝子早就用鞭子一个劲地鞭挞他了呢。」
富美代这时也说道:
「欸,因为……是鞭子啊?一般的地方没有卖吧?一般的马鞭确实在骑马俱乐部的商店里也有卖,但是礼子妳们拿着的鞭子,在哪里有卖都不知道啊!」
不,不行……必须讨好她们才行。
作为新加入的小丑角色,不识相的话是会被赶走的……对于礼子她们来说,富美代、朝子比自己更重要,心美她们也很清楚。
心美拼命地讨好了起来。
「那、那么……富美酱妳们也赶紧用鞭子试试看吧?妳看,我们不是运动白痴吗?所以,礼子她们也借给了我们很好用的马鞭,如果是富美酱妳们的话,长鞭子也能用哦!」
魂美也迅速附和道:
「没错没错,绝对是用长鞭子才更帅!呐,富美酱和朝子,买长鞭子怎么样?」
心美她们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情说出的话,对信次他们来说却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欸……买了吧?就算妳这么随便地说,但是我们可没有玲子她们那么多的零花钱。呐,富美酱?」
「嗯,而且,说到底也不知道在哪里买啊。」
玲子她们不禁笑了起来。
「富美酱,没事的……鞭子不是很贵的啊?至少在网上直接从国外买的话,一点也不贵吧?」
「嗯,而且在哪里买比较好这种事啊?妳可以直接问我们啊,不管多少我们都会告诉妳们的!」
「那么,富美酱和朝子回去的时候,一起来我家吧?一起上网去看看吧!」
呵呵……礼子微笑着继续说道:
「当然,慎治你们也一起来吧。别担心,今天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
但、但是……两人没勇气说出那之后的话。
然后到了放学后,礼子她们四个人和慎治他们,一共六个人结伴来到礼子家。礼子立刻打开了网页的主页,上面显示了各种各样的鞭子样品。
「怎么样?富美酱,妳看,这个价钱,不是可以从容购买吗??」
那个网页上显示了好几种鞭子。
「价格是以美元计价的吗……那个……1美元等于120日元……诶!一根,不就是一万日元吗!诶,这么便宜!朝子!买、买下来吧!」
富美代完全兴奋起来,不由得喊出了声音。
「富美酱真是的!那么兴奋,稍微冷静一下吧!」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朝子也完全兴奋起来了。鞭子到手了。鞭挞信次的鞭子要到手了。
早上,在朝子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紧握着鞭子,挥舞着信次,让他哭喊着的自己的身影。朝子看着各自鞭子的详细内容,突然因为上面的一句话停了下来。
WARNING- EXTREMELY PAINFUL !(警告,非常痛苦!)
「呐,这个说明是什么意思?会很痛,是这样吗?」
「嗯,要注意!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会比一般的鞭子更痛吧?」
玲子笑着说道。
「呐,妳们两个都没必要想这是什么意思吧?这里有两个有经验的人,问一下不就行了吗?呐,信次,告诉我们实际的感想吧。我们拿的鞭子也是同一类型的哦,这鞭子的味道信次他们最清楚吧?是什么感觉?这鞭子,很痛吗……是这种程度的东西吗?」
真、真是岂有此理!!信次他们不禁身体颤抖起来。
「怎、怎么这样……很痛什么的,才不只是那样……啊,痛得让人想要哭出来!!」
玲子对信次愚蠢率直的反应不由得笑了起来。
「真是的!信次的话,还是那么夸张啊!慎治,把你的感想也给我听听。真的痛得想哭吗?」
在慎治的背上,礼子她们反复施加的鞭打的感觉复苏了。
不、不要……那种鞭子居然还要来更多!!!绝对不想要!!!
「真、真的!!!呜……不、不……我觉得不只是想哭,而是更强烈的感受!那个鞭子,真是痛得不得了!痛、痛到死了还比较好的程度!别这样……别买这样的鞭子……别这样!!!」
慎治不由得拼命地尖叫起来。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女王们买这个鞭子。但是,慎治的尖叫却完全相反。
慎治忘记了富美代她们为了不输给礼子她们,非常喜欢欺负他们这件事。对于欺凌的一方来说,祭品发出的悲鸣、哀求是最好的款待。
慎治的尖叫让富美代她们兴致更高了。
再更多地欺负我,拜托请买这个鞭子——慎治他们的行为等于是做出了这样的要求。
「嗯……慎治,你就这么不喜欢这个鞭子吗?我倒觉得这个鞭子很帅呢。朝子,你觉得呢?」
富美代冷笑着问道。朝子也面带微笑,微微抬起了信次的下巴。
「是呢……信次,你的意见是什么?看起来不会很痛的鞭子……是啊,你觉得这根玫瑰色的鞭子合适吗?」
太、太好了!!!这是最后的机会!!!
「啊,是的!!!那、那个,那个绝对好!!!那个、那边的玫瑰色的鞭子绝对比较好!!啊,慎治……那个更好,你说是吧!!!」
「当、当然了!!!就、就选这个吧!!!」
两人还没有注意到这是陷阱。
「那么,朝子,决定了呢!?」
「嗯,决定了!那就开始下单吧!我们要买的鞭子……当然是这边的长鞭子!」
好、好过分!!!
不,别这样!!像BGM一样享受着信次他们的悲鸣,想要点击ORDER按钮的富美代突然停下了手。
「哎呀,这个样品,好像还有后续……嗯……这边的鞭子,长度和价格都一样吧?」
富美代点击样本图片,鞭子的图片放大。看到了和刚才的鞭子设计完全一样的鞭子。
但是,礼子她们拿着的鞭子是漆黑的,而那个鞭子是茶色的……又有点像是红色。
「啊,真的。这个和我们的鞭子是一样的。啊,但是我们买的时候没有这个。这个鞭子一定很受欢迎,所以在新型号上颜色不一样吧?」
朝子对礼子的话点了点头。
「这样啊……颜色不一样啊……呐,富美,这个不好吗?而且,皮革的颜色一般不都是黑色或茶色的吧?那么,玲子她们是黑色的吧?那么,我和富美酱用这个的话,不是正好吗?」
富美代也完全有同感。黑色的鞭子也很好,茶色的鞭子也挑不出毛病,感觉很棒。
确实是像皮一样的颜色,在美丽中隐藏着残酷性的颜色。如果吸了慎治他们的血和眼泪,颜色会变得更好,肯定会变得更好……不禁让人有些陶醉起来。
「赞成!我也要这个茶色的!那么,朝子和我都决定要用这个鞭子了!」
砰!
慎治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富美代猛地点击了ORDER按钮。啊,鞭子又来了……被鞭子抽的次数、会比现在更多……已经超过了恐惧,达到恐怖的程度了。慎治他们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
在鞭子到达之前的三个星期里,慎治他们一味地害怕着、恐惧着。礼子她们买鞭子的时候,慎治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在鞭子被取出的那一瞬间,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恐惧也比较少。
但是这次不同了。
富美代她们在购买鞭子——为了鞭挞自己而购买的鞭子的时候,慎治他们正好在旁边。
鞭子好像要2-4周才能送到。然后,那个鞭子到达的时候有什么在等着他们呢。
没有考虑的必要。他们是不输给礼子和玲子的残酷的富美代她们。肯定会毫不犹豫、毫不留情、尽情地鞭挞自己吧。
刚开始的时候和礼子她们的鞭子相比,一点也不痛……稍微能安慰一下自己。
但是……马上就能预测到确实的未来了。
礼子她们的鞭术,现在比最初的时候要高超多了。被狠狠地鞭挞的时候很痛,到了现在就更痛了。
这样的话……富美代她们也会马上提高鞭术的吧。更何况这次是把鞭术训练到了极致的礼子她们跟着当教练。
两个人肯定一眨眼就会进步的。这样的话……慎治不由得想哭起来了。
好、好可怕……啊,鞭子……鞭子要增加了……不自觉地想起了暑假在网球场被礼子她们两人用鞭子追赶的事情。
那个……经常……被打……太恐惧了,连睡觉都睡不着。一天也好,一分钟也好,一秒也好,希望鞭子能晚点到达。
但是只有时间的流逝谁也阻止不了。一转眼三个星期过去了。然后到了星期四,中午的时候慎治感到一股恶寒窜过背脊。
什、什么啊,这种讨厌的感觉……突然往旁边一看,信次也按着自己的胃,流着冷汗。
东张西望地环顾四周,总觉得有些不安。
难、难道说……对了,是那一天来临了。
朝子结束了社团活动,一到家妈妈就跟她打招呼。
「朝子,快递到了。好像是国外的公司。我放在妳的房间里了,妳买了什么邮购物品吗?」
「嗯,嗯!稍微买了点可爱的饰品!」
朝子一边随便敷衍着,一边猛冲到自己的房间,紧紧地锁上了锁。
来、来了!!!
那个箱子被放在桌子的正中间。朝子几乎是立即撕碎了包装纸,打开箱子,随着「噗」的一声飘来了皮革的味道。
用颤抖的手取下盖子……里面横着一条长长的、仿佛在等待着自己的鞭子。
是茶色的鞭子。是一根根纤细的皮绳编织而成的既柔软又坚韧的鞭子。
「这,这就是鞭子啊……还是第一次看到实物……」
朝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拿出鞭子。穿过手腕的圈上装饰着花纹。朝子用右手紧紧握住握柄,用左手握住尖端。
突然想站在全身镜前。
好、好酷……看到了握着鞭子的少女的身影。比156厘米的朝子身高还要长的鞭子。
但是,握着鞭子的自己的身影是我自己决定的。
这不是很棒吗……朝子试着抽了一下鞭子。
这样就可以鞭挞信次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感觉从身体到内心都燃烧了起来。
哈、哈……不行,太兴奋了……这个时候,手机来电了。
嗯,肯定是富美酱吧。
果不其然。
「朝子,是我。你收到了吗?」
「嗯!我刚打开,富美酱也收到了?」
「嗯。现在才打开。拿着鞭子的感觉真好……怎么也放不下来。现在还在拿着鞭子打电话。难道朝子也拿着鞭子在接电话吗?」
「果然?其实我也是啊。我已经有点忍耐不住了。真想快点用这鞭子狠狠地抽信次一顿,真是无法忍耐啊。啊,真让人难受!呐,什么时候做呢?」
「是啊。我会给礼子她们打电话的。决定好了之后,我会再打一次给朝子的。」
「嗯!拜托了,我在等妳呢!」
富美代刚挂断电话,就被礼子打了过来。
「啊,礼子?嗯,今天鞭子到了!然后啊,我马上就想抽慎治了。朝子也已经完全忍不住了,我们都很兴奋呢!」
听到了电话那边礼子愉快的笑声。
「哎呀哎呀,富美酱真是的!都破音了哦!但是啊,说实话,我和玲子收到鞭子的时候,就像富美酱你们一样已经非常兴奋呢!呐,果然第一次握鞭子的话会感到非常兴奋吧?难道现在还握着鞭子打电话吗?」
「嗯!确实是这样!但是,说实话,直到刚才还以为礼子妳们是恶魔呢,总是那么满不在乎地用鞭子抽别人。因为,这可是鞭子啊?看起来很痛吧?所以啊,我也想试试用鞭子抽人,但总觉得连我也用鞭子抽慎治,有些太可怜了。但是……看见了实际的鞭子,握在手中之后……那种心情,就完全消失了!」
「对吧?果然鞭子有什么魔力啊。但是呢,富美酱,实际鞭挞起来的话,比起现在,肯定会更开心啊,敬请期待!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玲子已经准备好了哦。在奥多摩,有可以包租的体育馆哦!星期六大家一起去那里,尽情地举办富美酱和朝子的鞭子出道纪念派对,一起去吧!」
第二天,礼子她们立刻下达了死刑宣告。
「慎治,恭喜你!昨天富美酱和朝子终于收到鞭子了。所以,明天我们四个人和慎治你们一起开个愉快的派对。虽然不是要住的地方,但是因为是附近的地方,所以一天好好地玩吧!」
「很高兴吧信次!不光是我和礼子,明天朝子她们也一起。被四个美女包围着,男女比例1:2的派对,已经不是逆袭状态了!哟,你这个幸福的家伙!」
什、什么幸福啊……不就是单纯的集团欺凌吗……慎治他们连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单纯地感到恐惧。
富美代和朝子放学后,结伴而行,迅速消失在某处。
然后到了第二天,慎治他们拖着像被灌上铅一样的沉重脚步来到了集合场所,礼子她们陆陆续续地出现了。
四人的身上都没什么臃肿的地方,却奇怪地扛着一个大包。啊,那里面放着鞭子啊……平时是两个人,今天变成了四个人。
两根鞭子今天变成了四根鞭子。好像会是很难熬的一天……然后两个小时后,一行人来到了一间小型体育馆。
慎治他们的脑海中讨厌的记忆苏醒了。简直一模一样。
暑假的时候,在被礼子她们带去的白马体育馆里,品尝了活地狱的滋味。
在被抽了数百发鞭子后又喝下礼子她们的小便的那个体育馆。
啊,这次肯定也会是相同的遭遇……
「好了,之后会很忙的,赶紧进去!」
被玲子一推,慎治他们走进了空荡荡的体育馆内。
「好了,大家都换衣服准备战斗吧!」
以玲子的声音为信号,四个人赶紧开始换衣服。
慎治他们也开始准备啦。已经是接近条件反射的行动了。不赶紧做的话之后会更惨,虽然很悲伤,但也是明智的学习之后的效果。
在拿着鞭子的支配者面前,牺牲者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一味地按照支配者的命令行动,一点也不能得罪。
虽说是准备,但慎治他们的准备很简单。只是脱下所有的衣服,为了让全身都能被鞭子鞭挞,光着身子。
当慎治他们赤身裸体、正座在地板上时,礼子们换上了不同于平时的时尚装扮,T恤配上特制的骑马训练的外套,下面是短裤和黑色骑马靴。
容易运动,而且靴子是威压性的时尚。
「啊,朝子她们,什么、那个靴子……真不错啊!」
信次听到玲子的声音回头一看,朝子和富美代也刚换完衣服。
上半身和玲子她们一样,是T恤配上骑马外套。下半身也一样是短裤。但是,靴子却不一样。
两个人穿的竟然是一双白色的靴子。明显是刚买下的纯白长靴。
是直到膝下为止很长的类型,有7厘米左右、稍微有些细的、是符合女主人身份的高跟长靴。
白色靴子一般都是像小辣妹一样,稍微粗一点看起来就会很邋遢的类型。但是这双靴子很细,也很适合两个人苗条的脚。
而且在前端有着大约3厘米左右的白色小孔。虽然款式稍微有点老旧,但和在Jin的广告中,森高千里穿着的圣诞老人风格的红色夹克配套的靴子是同一类型。
很少有女孩子能很好地驾驭膨胀色的白色靴子。虽说身高不是很高,但膝盖以下非常修长,而且身材纤瘦的朝子她们两人穿上白色靴子,看起来非常的轻盈合适。
「诶嘿嘿,很棒把,这个?礼子她们总是穿着骑马靴来欺负慎治他们吧。骑马靴是黑色的吧?那么,我们一开始打算穿茶色的靴子,但是昨天和朝子去看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冲动之下就买了!」
「没错没错。而且我们和身高将近170cm的玲子她们不同,只有156cm不是吗?嘛,就是想穿高跟鞋稍微缩小一下身高差。」
那个目标是正确的。
富美代和朝子的白靴搭配得很漂亮。而且在高跟鞋的帮助下,连身材矮小的朝子她们都能俯视着慎治他们,在精神上不言而喻,物理身高这一点上也比慎治他们要高。
虽然平时多少也有些差距,但是因为慎治他们的身高比朝子她们要高,所以处于同一个位置时,会是慎治他们俯视着朝子她们。
不过现在,朝子她们挺直腰板,露出从容的笑容。和她们相比,信次他们则是害怕加恐惧,自然地变成了弯腰驼背的模样,所以理所当然被朝子她们的视线俯视着。
立场逆转。慎治他们沦落为被俯视的立场。
更何况朝子她们两人握着鞭子的模样,和玲子她们的身影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手里拿着散发着刺痛感的令人讨厌的鞭子。
这让信次他们的心理就像在地上爬行的虫子一样卑微。
「好了,这双白靴子,可是为了慎治你们辛苦地到处寻找才找到的。怎么样,很合适吧?花了整整半天的时间呢!呐,我们这么花费心思你们不觉得很开心吗?那么,请稍微表示一下感谢的心情吧!」
富美代穿靴子的右脚向前踏出了半步。一瞬间,慎治想抗议富美代过于荒谬的说法,但却没有勇气发出声音。
富美代和朝子都比他们强得多。更何况,现在两个人是握着鞭子的。而慎治他们什么也没有,甚至连衣服也没穿,只能一味地表示恭顺,乞求对方的慈悲。
当然,慎治他们也知道无论怎样哀求,富美代她们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但是总比惹她们生气要好。如果出现违抗行为,让富美代她们生气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点后,就完全无法违抗。
可、可恶……慎治一边在内心吐出诅咒的话语,一边跪在富美代的脚下跪下了。
眼前有一双穿着白靴子的富美代的美脚。和地板几乎是零距离的慎治的视线中看到的只有富美代的美脚,那简直就像是从天而降俯视着自己的女神的玉足。
看不到富美代的脸。能看到的只有脚。只有被靴子包裹着的脚。
白色高耸的那个靴子,就像是耸立在天空中的白色支柱。
而慎治则是一辈子爬在柱子脚下的虫子。但是富美代却在白色的天柱上,端坐在天空女神的宝座上。
富美代俯视着自己的全身。手里拿着鞭子,给自己带来地狱般的痛苦,让自己哭喊哀嚎。
无论何时只要少女喜欢,就会给自己带来痛苦。
但是慎治连鞭子都看不见,连给自己带来痛苦的鞭子都看不见。
对于人类来说,神的思想是无法揣测的,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祈祷。对于慎治来说,唯一能做的只有舔着耸立在眼前的富美代的白靴子,祈求慈悲。
慎治屈辱地歪着脸拼命地伸长舌头。
颤抖的舌尖触碰到富美代的靴尖的瞬间——柔软的,材质优良的皮革触感从舌尖上传来。
一股崭新的皮革气味扑鼻而来。呜,呜……很不甘心……他们全身上下没有能遮挡的衣物,而富美代她们虽说是轻装,但还是穿着衣服,而且还穿着靴子。
明明是青梅竹马……明明是曾经一起玩耍过的关系……但是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慎治忍着屈辱继续舔着靴子。和经常舔舐的室内鞋是完全不同的口感。
如果说脏的话,室内鞋一直都会很脏,但是和舔靴子的屈辱相比,舔室内鞋要差得多。
自己姑且也穿着同样的室内鞋。但是,现在舔着的靴子对他们来说,却是一生都无缘的东西。
而且富美代她们只是为了折磨自己而买了这双靴子。现在自己则在舔这双靴子。
为了欺凌自己而买来的道具,今后会被无数的践踏、踢踹、被无数次追逐的靴子。
即使是至今为止舔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礼子她们的马靴,原本也是为了骑马而购买的,并不是为了欺负自己而购买的。
但是,这双靴子……富美代她们绝对不会在欺负慎治他们以外的时候穿这双靴子吧。
这是纯粹为了欺凌慎治他们而存在的刑具一般的靴子,而自己正在舔这双靴子——即使不说也明白。
富美代她们并没有命令「舔靴子」。只是说要表示感谢。舔靴子始终是慎治他们自己的意志。
潜规则……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为了讨好富美代,而且连回报都没有,却要拼命地向少女献媚。
把用来欺凌自己的靴子像狗一样,舔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新。这件事让慎治的精神很烦躁。
但是,精神上的痛苦不会很快得到解放。
害怕的、已经确定了的未来,新的鞭子的登场终于成为了现实。
随着「咻」的风切声,从地板上传来一声「啪」的声响。
噫……从旁边传来了信次的悲鸣。
土下座的慎治看了看旁边,看到了和自己一样跪在地上的信次的身影。以及在旁边像是掠过信次的身体一般在地板上抽响了鞭子,享受着信次害怕的模样的朝子的身影。
把抽回来的鞭子对折后,朝子在信次的背上用鞭子圈的部分慢慢地抚摸着。
「好了,信次,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会在信次的后背留下很多鞭痕的。啊,但是,说不定会变得通红,连鞭痕都看不见了呢?」
看到信次的后背因恐惧而颤抖的时候,慎治放在地板上的双手上出现了尖锐的疼痛感。
「好、好痛!」
仔细一看,富美代的白靴踩在慎治的双手手背上。
「不,不要!!!」
慎治一边尖叫一边想把手拔出来,但是被富美代紧紧踩着的双手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反而让富美代靴子的鞋底在自己的手背上摩擦着,徒劳增加了更多的疼痛。
富美代俯视着因疼痛而哇哇乱叫的慎治,然后用对折的鞭子勾起慎治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怎么样,慎治,差不多做好觉悟了吧?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是从现在开始打算充分接受青梅竹马的我的鞭子的心情吗?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经常欺负慎治,让你哭呢。然后,现在又要开始用鞭子抽你了……慎治,这果然该说是命运吧?嘛,今天和慎治你们是二对一的后宫状态哦。请好好享受吧!」
穿着黑色的马靴,又拿着黑色鞭子的礼子她们,还有穿着白色的高跟马靴,又拿着茶色鞭子的富美代她们。
才不是什么后宫状态这种甜美的东西,他们只会感受到鞭子带来的痛苦。
「好了,开始吧!礼子,我当然要鞭挞身为青梅竹马的慎治君。然后呢,怎样才能用鞭子给他们带来更多的痛苦,妳来做教练吧!」
「信次就让我来吧!夏季集训的后续果然还是鞭子啊!玲子,教我鞭子的使用方法吧!」
对于慎治他们来说,这简直就像是噩梦的重复。
双手被绑在一起,被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半吊起来。全身无防备地等待着鞭挞,这情景就是暑假时发生的噩梦。
最初的一击,几乎没什么准头。但是全力挥舞着鞭子,那鞭子在慎治他们的背上发出「啪啪」的尖锐声音的瞬间,富美代和朝子的脑海顿时被染白了。
鞭子切开空气的声音,慎治他们的身体被鞭挞时的声音,慎治他们的悲鸣……还有两个人的背部、屁股,全身浮现出美丽的红线。
真是太棒了!
就像礼子她们变成了鞭子的俘虏一般,富美代和朝子一眨眼也被鞭子的魔力迷住了。
两人平时绝对不是欺负别人的类型,反而是心地善良的人。是能明白别人的辛酸与苦楚,温柔和善地进行接触的性格。
但是现在完全不同了。握着鞭子鞭挞慎治他们的时候,温柔之类的东西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只是、只是想要沉浸在快感中。
慎治他们痛苦地喘息着?那又怎么了?我们很舒服啊……
富美代和朝子都在短暂的时间里,头脑一片空白,享受着第一次的鞭挞。
大概是鞭挞了50-60发吧,两人一下子打完了。喘口气后,上课时间就开始了。
讲师自不用说,是玲子她们两个。
「辛苦了,朝子。你看起来很开心呢!这不是比我第一次用鞭子的时候用的更好吗?那么,为了让你更加熟练,我就作为使用鞭子的前辈将秘传教给你吧!」
玲子她们两人一边进行现场表演,一边教给朝子和富美代有效使用鞭子的方法。
有效的方法,另一方面也是增加牺牲者痛苦的方法。
腰部的用力方式,力量的分配比例,间合的计算方式……然后是比什么都重要的手腕的使用方法。玲子她们亲切认真地一一传授。
原本就有武道心得,运动神经很优秀的朝子和富美代。在玲子她们的教导下,就像沙子吸收水分一样,迅速地吸收了技巧。
就和慎治他们的背部一片红肿成正比一般,富美达她们的鞭挞技巧迅速成长着,和最初的生涩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慎治他们一边尖叫着一边继续接受富美代和朝子的鞭挞,然后终于来到了午休时间。
在短暂的休息过后,慎治他们终于恢复了过来。但是,休息的时间实在太短了。
礼子她们并不只想教富美代和朝子使用鞭子。没错,还有另外一件事。
休息结束,收拾完午餐使用的餐具后,礼子看向慎治。
「怎么样,慎治?上午富美达他们的鞭子,疼吗?」
「是……是的……很痛!啊啊……真的……痛得要命……」
「是啊,说的也对。富美达和朝子都很认真的在抽呢。但是,慎治,便当吃的很饱了吧?休息也足够了吧?体力……已经恢复了很多吧?」
「是啊,礼子。你看,信次刚才脸色都苍白的要死,现在已经完全变好了呢。」
礼子她们的这些话意味着什么,慎治他们已经明白了。
「难、难道说……怎么这样……!」
礼子微微一笑,用天使般温柔的笑声回答道:
「没错,午后的活动,要开始了。」
不、不要!!礼子完全无视慎治他们的悲鸣,继续说道:
「啊,大家都在下午的活动开始之前上个厕所吧?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忍耐。听玲子说,那边好像做了一个简易厕所吧?」
礼子指的是体育馆角落里的厕所,玲子用非常自然的语调向僵住的信次说道:
「这里的厕所当然是指慎治他们的嘴巴吧?但是,我们和礼子让信次他们喝尿当然可以,但是在能看见彼此的地方都不想被看见脱下内裤的姿态。我想,朝子你们也是这样吧?所以,我再男厕所和女厕所里面各做了一个简易厕所。这样的话,彼此就都看不见了。」
怎、怎么这样……玲子她们的小便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次了。
但是,还没有喝过朝子和富美达的小便。
四人全员的小便都要喝吗?恐怕今天之后还会被一直要求喝下她们的小便。
毕竟这个体育馆的厕所只有这里。
自己的嘴巴被当成了公共厕所。不是一对一的喝尿,而是成为了多个同学共用的公共厕所。那对于信次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屈辱了。
厕所正如字面意思一样简易,甚至都不能叫做厕所。只是把普通的30~40cm的混凝土块在地板上左右各放置了两个而已。
但是,对一行人来说,这明显是厕所。使用方法什么的根本不需要说明的厕所本身。
蹲在混凝土块上面撒尿的是礼子他们,而在礼子她们蹲下的时候,躺在中间的慎治他们的脸要位于礼子她们的小穴正下方,正好是向嘴撒尿的绝佳位置。
「那么,我先上了。」
首先是东道主。礼子她们进入了各自的厕所。
她们已经让慎治他们喝了最少几十次的尿。事到如今已经连抵抗的心情都没有了。
慎治他们默默地张开了嘴巴,礼子她们也理所当然地在他们的嘴里撒尿。
双方都已经习惯了。在水流迸发而出的同时,慎治他们微微调整着张大的嘴巴的位置,为了不让礼子她们的尿液洒出来,准确地接住了她们的尿液。
就这样滚动着喉咙,喝干净了她们撒出的尿液。
礼子她们离开了,从厕所外面传来了热闹的笑声。
「好了,富美酱,这可是上厕所出道哦!至少要放出一杯的量吧!」
「啊,不要说什么一杯啊,礼子……感觉很害羞啊!」
「但是啊,富美酱和朝子都没有让信次他们喝尿,真是让我们有些意外。还以为你们早就让他们喝了呢。嘛,请好好享受吧!」
在礼子她们的声音鼓励下,两人走进了厕所。慎治的旁边是富美代,而信次的旁边则是朝子。
「好了慎治,终于到了喝我尿的时候了。」
富美代白皙的脸颊染上樱花般的色彩,她俯视着慎治,慢慢地踩在积木上。
然后她慢慢地把短裤和内裤褪下,蹲在了慎治的脸颊上方。
「呋呋,怎么样?慎治,你能想象到这样的展开吗?作为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的两个人,一方是花季的女高中生,而另一方……竟然变成了那个人的便器。怎么样?慎治,在我的屁股下面的心情怎么样?呋呋,如果我放松了括约肌的力量,慎治你就会变的满身是尿的吧?不逃跑真的可以吗?」
从跨间俯视着慎治,富美代的心情非常棒。
慎治的脸上沾满了屈辱,五官扭曲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真的令人愉悦。
这个这个,这个表情真棒啊!礼子也说过,慎治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是最棒的!
仔细想想看,我小的时候,让慎治哭出来的时候是最开心的。
慎治,你最棒了!
富美代故意不马上撒尿,而是惬意地享受着慎治的表情。被放在慎治脸上的富美代的小穴,尿道口现在也已经打开了,好像快要开始放尿了。
反、反正要让自己喝掉的吧!快、快一点啊……
就像是在嘲笑慎治的想法一样,富美代面带微笑地看着慎治像自暴自弃一样张着大嘴巴。
「慎治,你的嘴巴张的真大啊。就这么想喝我的尿吗?笨蛋!变态!总之,先让变态慎治喝上这边的一杯吧。」
咳……呸!
喉咙滚动了一下,富美代就把和浓痰混在一起的唾沫吐进了慎治的嘴巴里。
与单纯的唾液不同,带着一丝咸味的味道在慎治的口中蔓延开来。太过分了……好几次都被吐了口水。
被几个女孩子吐了口水?已经数不清了。但是,富美代的口水是特别的。
小时候,一生中第一次被吐出的口水。即使每天被礼子她们欺负,也无法忘记第一次被富美代吐口水时的冲击。
一般情况下,无论多小的时候,被女孩子往脸上吐唾沫的男人几乎是不存在的。
那是慎治在被女性欺负之前就变得自卑的根源。是无法消除的创伤。而且富美代对那件事很熟悉。
慎治对自己的唾液表现出特别的反应。就好像是在心灵的创伤撒上盐一样,被无法治愈的疼痛折磨着。
所以富美代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向慎治吐口水,非常享受慎治被羞辱、被折磨着的状态。
现在,慎治的眼睛又无法抑制地流下了眼泪。
真棒啊!慎治!你那哭丧着的脸,简直太棒了!
兴奋感充斥着富美代的身体。
然后,就像被这种兴奋感所推动一样,她的尿意急速上升,达到了顶峰。
好了,慎治,处刑……开始吧!
另一方面,信次也和慎治在同一时间将脸颊放在了同班同学的屁股底下。
朝子也从心底很开心。
「怎么了,信次,接下来就要喝我的尿的心情是怎样的?一定要让我听听,被自己欺负过的女孩子当成便器使用的感想。」
「怎、怎么这样说……欺负妳?我、我只是开了玩笑、逗逗妳而已!!!」
「哎呀,信次,你说只是开了玩笑而已?你还真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了呢?你不是说我是贫乳的女孩子什么的,这完全就是在侮辱我吧?还说什么只是逗逗我而已?你好像一点也没有在反省呢。这下可得狠狠地惩罚你一顿了!」
「惩、惩罚什么的……不是用鞭子那样拼命地抽过了,还踢了那么多下了吗!!!不是已经让我吃尽了苦头了吗!!!啊啊,还不够吗!!!」
信次含泪抗议,朝子则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完全不够!不是经常说的吗?对接受的恩惠加倍奉还,对接受的怨恨三倍奉还。」
「三、三倍!早、早就还了三倍了吧!!」
「哎呀,信次,你不知道吗?对于伤害了女孩子自尊心的男人,受到的怨恨……100万倍进行回报才是我的规则!」
什么,100万倍……信次的脸颊因为恐惧扭曲了。
「是啊,信次,我会返还100万倍的。所以信次的话,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我会一直、一直欺负你的。」
超越了恐惧,信次的脸上浮现出绝望般的神色。
玲子她们就像是可怕的老虎,信次也十分清楚自己踩到老虎的尾巴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但是,朝子她……信次目瞪口呆地盯着朝子的脸。
返还100万倍……不像是为了戏弄自己而说出的谎话。
返还100万倍……只能认为是朝子的真心。这样的话……信次看着朝子的脸颊,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这样的话……信次盯着朝子的脸,就像是要看穿她的心思。
娇小的,可爱的脸颊。即使是同样娇小的脸颊,富美达总给人一种有点成熟的感觉。纤细的眉眼,薄薄的嘴唇,协调到有些可怕的感觉。
换个说法,就是会让人联想到机器人的冰冷的容貌。
与此相比,朝子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稍微有些垂眼的乌黑水灵的、大大的眼珠。嘴唇也相当丰满柔软,有一定的厚度。一言蔽之,就是可爱系的少女。让人感觉到孩子气和容易亲近的可爱感。
但是……这家伙虽然长得很可爱,实际情况却截然不同……这家伙,真面目是蛇。
执念很深的,不消灭与自己敌对的家伙就不罢休的蛇!
怨恨一旦种下,就算过了多少年……就算过了几十年肯定也不会忘记。
不仅是蛇,还是带有剧毒的毒蛇。被这条毒蛇缠上了……信次感到头皮发麻般的恐惧感。
这是一种与对玲子的恐惧不同的恐惧。朝子尽情地享受着信次从心底害怕的样子。
差不多是时候了。尿意也无法继续抑制了,越来越高涨了。
「好了信次,该让你知道惹女孩子生气会怎么样了!」
两个厕所里面,富美达和朝子几乎同时放松了括约肌。
滋溜……挤压在膀胱口的尿液像是等不及了似的溢了出来。
洒下这最初的几滴,不知道被礼子她们鞭挞了多少次了。慎治他们几乎是本能地快速扭动着脖子,拼命地接住了新的支配者的小便。
水流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一股粗壮的奔流。
真舒服啊……两个人暂时沉浸在快感中。伴随着解放感的小便的快感。
然后在自己的靴子下方,慎治他们张着大嘴,咕噜咕噜地大声地喝着自己的尿。
哗哗……是尿液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的轻微的排泄声。
啪嗒啪嗒……是尿液落在慎治他们的嘴里的撒尿声。
然后是咕噜、咕噜……慎治他们为了不被她们的尿液溺死,拼命地喝着她们的小便的声音。
富美代们用出神的表情,俯视着自己排泄的小便几乎全部被慎治他们喝下去的情景。
自己向他人尿尿,身为人类的自己让另一个人类喝掉自己的排泄物。
让他喝掉最脏的东西……不可思议地没有半点罪恶感。
与羞辱不同,这是在慎治他们的内心、身体内侧都用鞭子鞭挞的感觉。
虽然拼命的喝着尿,慎治他们的脸,却被难以忍受的屈辱扭曲着。
当然啦。被人灌尿、被给予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屈辱。而且,给予这种屈辱,自己并不需要有任何辛苦的地方。
只是排泄。仅此就能带来最大的精神痛苦。自己的身体本身似乎变成了折磨慎治等人的拷问工具。
和随心所欲地挥鞭是完全不同的享受。
太好了……我给慎治刻下来一生都不会消失的创伤……真是太好了,信次,这一辈子都用被我的尿液浸湿的身体活下去吧……
呋……啊,好清爽啊!有生以来,撒过的尿不计其数。
但是,这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畅快舒适地撒尿。已经快要成为习惯了,正如字面意思一样,是快要成为习惯的快感。
沉浸在余韵中的两人不久就慢慢地抬起内裤,重新穿上短裤,用穿着靴子的脚尖轻轻地踢了躺在全新的饮尿体验中站不起来的慎治他们的脑袋。
「好了,慎治,你可能还想喝我的尿吧?但是,已经出不来了哦。以后再让你喝,走了!」
带着两人的富美代她们回来后,礼子她们迫不及待地询问了感想。
「欢迎回来,朝子。怎么样?第一次体验人类便器的感觉怎么样?你的表情看起来很舒服啊?」
「嗯,太棒了!我已经完全上瘾了,呐,富美酱?」
「真的!我以后在普通的厕所里撒尿的话,肯定会想为什么下面没有慎治的脸呢,会变得很不舒服的啊。礼子你们真狡猾啊,这么开心的事情居然独占着。喂,朝子,我们也让他们喝吧!?」
看到朝子大大地点头,玲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真是的!朝子和富美酱也是的,说什么狡猾的,也真难听啊!我和礼子完全不想独占,也不想一一拒绝,信次他们的嘴巴,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可以随便用啊!」
太好了!
慎治他们看着双手击掌欢欣雀跃的富美代和朝子两人,目瞪口呆。
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随便用……也就是说,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休息日,和礼子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就绝对不会去厕所了。
两人的小便会全部尿在慎治他们的嘴里。
「慎治,上厕所哦!」
被这么叫之后,他们连忙躺下,张大嘴巴。
礼子她们没有任何抵抗和气势,只是极其自然地蹲在慎治他们的脸上,理所当然地放尿。
为了慎治他们容易喝掉,控制着尿量——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发生。
只是想排泄出来,按照自己的舒适度尽情地放尿。然后,如果慎治他们敢洒出一滴尿,就毫不留情地用鞭子鞭挞下去。
至今为止只有礼子她们。而现在富美代和朝子也加入其中。
慎治他们也已经明白了。富美代和朝子都是不亚于礼子的欺凌者。
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吧。以后每天每天都会朝自己尿尿的吧。两倍,每天都是至今为止的两倍,要喝光她们的尿……光想想就快要疯了。
但是,只因精神上的痛苦而喘息的优雅时光已经结束了。是午后的拷问开始的时间。
午夜凶铃(下)
当一天的鞭子结束了,全身通红的慎治他们终于解放了的时候,等待慎治他们的是绝望的宣告。
「慎治,鞭子的道场,下周也会举办的!下周也在这里预约吧!」
怎、怎么这样……对于沉浸在绝望中的慎治他们来说,一周太短了。第二周的星期六转眼就到来了。
和上周一样的体育馆,对于慎治他们来说,是一进入连看都不想看的体育馆,四个美少女就赶紧开始换衣服了。
富美代和朝子穿上黑色DKNY品牌的T恤和短裤,又将引以为豪的白色靴子拿出来了。这时,朝子的声音响起了。
「啊,玲子,那个靴子是什么!难道是买了不同颜色的!」
突然信次往旁边一看,玲子她们拿出的靴子确实是和朝子她们的白靴子颜色不同的漆黑靴子。
和脚的曲线恰好贴合的紧凑的设计,上端的孔……确实是和朝子她们的靴子同样的设计。
区别只有一个,朝子她们的靴子是纯白色的。而玲子她们的靴子却像是黑曜石一样散发着漆黑的光泽。
「是啊,朝子你们的靴子看起来挺不错的。我和礼子也想买就去买了。刚开始打算和朝子你们穿同样的白色靴子。但完全一样的话,也没有什么意思吧?所以,试着把颜色弄成不同的了。怎么样?合适吗?」
身材高挑又窈窕的玲子她们。靴子不可能不合适。
与会将穿上靴子的人的知性指数降低20左右的厚底靴子不同,女权主义者风格的靴子,更加衬托了玲子她们的美貌与身材。
而且很精心地搭配了一番,玲子她们的衣服是白色的T恤和短裤。
黑色的衣服和白色的靴子的富美达与朝子,还有白色衣服和黑色靴子的玲子她们。
变成了漂亮的对称。不,还有一个对称……被迫全裸,暴露着雪白的身体的慎治他们。
看着坐在地板上的慎治他们两人,礼子她们四个人感受到了某种兴奋感。
特别是礼子她们的眼睛开始发出妖艳的光辉。至今为止,她们多次踩着慎治他们,踢他们,但穿的鞋子都是室内鞋和骑马靴。
本来是用来做别的用途的,只不过是用鞋子踩着踢着而已。
但是今天的靴子不一样。为了欺负慎治他们而买的靴子。和鞭子一样,是拷问用具之一。
富美和朝子上周那么得意地让他们舔靴子,我好像有些能懂了。
「慎治,你的头好像有点高,请好好向我们下跪吧!」
被礼子凛然的声音所吸引,慎治急忙跪在那里。
突然一看,玲子也站在信次的眼前。玲子她们相视而笑。
啊,你也打算做同样的事啊。玲子她们几乎同时踩在放在地板上的信次他们的手上。
「噫!」
「好、好痛!」
在悲鸣的同时,信次他们抬起头,仰望玲子她们。
从耸立在眼前的漆黑柱子的遥远的上方俯瞰着的玲子她们的强烈视线,和从地上仰望的信次他们软弱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信次,你在装什么痛的样子啊!才这样怎么可能会痛呢!」
嘎……被玲子她们踢起下巴,信次他们被踢倒在地板上。
咕噜……信次他们从地板上刚起来不久,从天上降下了一根纯白的柱子,让信次他们的脑袋贴在地板上。
「噫!痛、痛痛……」
稍微侧了一下身体,靠近被富美达踩在太阳穴附近的慎治,礼子缓缓地践踏了慎治的脸颊。
真舒服……用靴子踩是最棒的。第一次踩到慎治的脸的时候也因为快感而兴奋起来。
但是现在的快感不是那时能比的。
从上面俯瞰,可以看到被黑色皮革包裹的自己的脚,尽情地蹂躏着全裸地摔倒在地上,毫无防备的慎治的脸。
被黑色皮革包裹的脚好像不是自己的。礼子感觉到自己的脚被覆盖到膝盖以下的靴子包裹着,其中仿佛寄宿着魔性。
充满女人味的高跟长靴。7cm的鞋跟和紧身的设计相结合,以自然的高度强调着腿部的曲线美感。
超过10cm的邦迪系超高跟鞋会给人一种强烈的不自然感和完全失去功能性的非常明显的异常感。而礼子她们的靴子在衬托着女性的足部美感的同时,保持着极限的高度和平衡。
而且,靴子本来就与骑马、军队等权威形象息息相关。
这双既美丽又闪闪发光的靴子,给穿着它的礼子她们带来了毋庸置疑的超凡魅力。
真舒服啊……在自己的靴子底下,慎治他们的脸颊完全扭曲了。
从鞋底……不,靴子覆盖的整个脚上都流窜着快感。
真不可思议……礼子想起了穿这双靴子的时候。
把脚放进去,拉上拉链的话,靴子会随着「啪」的一声,将脚踝、脚底,小腿、膝盖以下的小腿部分……全部紧紧地贴在一起。那时候,就像是靴子把自己的脚吸住了一样。
然后虽然仅仅只是穿上了靴子,但心情就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好了,今天也要让慎治他们尽情地哭泣!
在礼子的内心中切换了开关,进入了支配者的战斗模式。她感觉精神在这种战斗模式中逐渐高涨起来。
不是错觉。从侧面看,玲子、富美达、朝子她们一穿上靴子,脸色就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平时的大小姐模式,是残酷的,让人联想到猛兽的眼睛。充满了彻底折磨慎治他们的决心的眼神。
开关……对,靴子对礼子她们来说,就好像是解除了仅存的慈悲的限制器。
光着脚践踏慎治的脸的时候,偶尔也会觉得这样做真可怜啊。虽然也有感到微小的罪恶感的时候,但是这样用靴子踩着的话,完全感觉不到罪恶感。
穿着靴子俯视的话,真的会觉得自己变伟大了。
大概慎治也一样吧。这么强烈的自卑表情,平时是绝对不会有的。踩在慎治脸上的触感从靴子的底部爬了上来。
不仅仅是从鞋底开始。从膝盖以下,被靴子包裹的整个脚都微微地发热,心情都变得舒畅了。穿着靴子的自己的脚,就好像开始拥有独立的生命一样。
我的脚想欺负慎治……想踢,想踩……鞭打慎治的时候,有时会觉得鞭子带着生命,想用自己的意志责备慎治。
再继续鞭打下去,礼子自己的意志就会和鞭子融合在一起,甚至感觉到了强烈到有些疯狂的意志在渴求着慎治的悲鸣和鲜血。
是和那个相似的感觉。我的脚和靴子融为了一体……我的脚,靴子,想折磨慎治……
往旁边一看,玲子抓住信次的头发,把信次拉了起来。
玲子也是这样吗……?
信次恐惧地站了起来,漆黑的阴影在空中飞舞着。
「不要!!!」
玲子的左脚靴子准确地击中了信次的右侧脸颊,信次一边旋转,一边整个人被踢飞了。
但是,信次在倒下之前察觉到玲子的气息,又被站在旁边的朝子接住了。
「信次,不行,我不会让你倒下的!还没轮到我呢,看招……靴子新月击!」
刚一喊出声,朝子就把接住了全身的信次推开,同时对准信次的鸠尾穴就往前踢。
「嘎、嘎呜……!」
朝子穿着的白色高跟靴的靴尖就像是箭头一样扎进了信次的鸠尾穴里面。信次被胃袋破裂般的剧痛压的喘不过气来。身体的力量在朝子的踢击下,从腰部开始崩溃了。
「哈哈哈,什么嘛朝子,靴子新月击?这不已经是直球了吗,稍微迂回一下吧!」
玲子一边笑着,一边再次把坐在地板上的信次拉了起来。
「但是,靴子新月击吗?总感觉很不错呢。呐,在鞭子道场中,让我们尽情地踢信次他们一顿吧!」
「赞成!信次,做好觉悟吧!这不是W超人,而是用W靴子踢你!」
「朝子真是的!W超人就是假面超人吧?你现在到底几岁了!?」
一边大笑着,玲子一边来到还因为疼痛捂着肚子的信次的左手边。
「好了信次,看我的黑靴新月击!」
玲子轻盈地抬起了脚,用侧踢的动作踢在信次的左脸颊上。
「呜哇!」
信次向相反的方向被踢飞。
「看招信次,这边是白靴新月击!」
「噫——!!」
这次是朝子的靴子踢了信次的右脸颊。和刚才的两发不同,是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踢击。
在无法倒下的状况中,信次被玲子和朝子夹在中间,被两人的靴子持续踢着脸颊。
「不、不要!!!」
信次一边尖叫着,一边用双手抱着脑袋,用力地蜷缩着上半身。
「你这是在擅自乱动什么啊!嘿!黑靴扳机月冲!」
「嘎啊!」
玲子用轻击球的要领,将信次防守的两臂从下面尽情地被踢起来,信次的上半身被强行暴露出来。
「哎呀,信次,你想抱成一团变成球形吧?脑袋不好好地低下去可不行啊!喝!白靴坠落!」
伴随着「哇……」的声音,朝子的靴子再次将信次的身体击落。
「怎么了信次,又要倒下了?你不知道我肯定会说不行的吗?黑靴扳机月冲!」
不要!!!
「真是的,信次!好好地贯彻你自己的想法啊!白靴坠落!」
呜哇!!!
到刚才为止的左右循环的踢击,让信次的身体左右往返。这次则变成了上下往返,两人就这样折磨着信次。
被踢了几个来回之后,上下持续往返的结果是,信次终于倒下了。
「呜哇……呜……呜呜……」
玲子和朝子轻轻地践踏着流着眼泪哭泣着的信次的脸。
玲子感觉到靴子里分泌出了大量的汗渍。湿漉漉的、非常温热的感觉,像是有火在烧。这种炙热的感觉,让自己的脚和靴子更加的融为一体了。
信次,我好像还没有说要饶恕你吧?
你看,朝子也是干劲十足呢。
「信次,你好像已经站不起来了呢。好吧,别站起来,就在这里跪坐着就行了。」
让信次正座后,玲子和朝子这次前后夹击了信次。信次也马上就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了。
「啊啊……拜、拜托了……别、别这样!」
「吵死了,信次,怎么可能放过你啊!而且,信次,现在我们并没有束缚你吧?你不是可以好好地保护自己吗?还有什么意见呢!好了,要上了哦!」
要、要从前后被一起踢了!
只见玲子抬起了右脚。
「噫!」
信次拼命地把双手伸到了脸颊前。
「哇!」
但是,脖子后面,肩膀附近的部位却遭到了像是被球棒殴打的冲击。
「啊哈哈!笨蛋信次,别忘记了我的白色靴子啊!」
信次向前倒下的时候,被玲子的漆黑靴子袭击了。
失去平衡的信次的脸颊,这次很轻易地被玲子的靴子捕捉到了。
「呜……哇……啊……呀……!」
前后左右……两人随心所欲地操控着踢击的方向,信次根本没办法防住所有的攻击,无可奈何地被两位美少女踢着身体。
玲子和朝子就这样绕着信次的周身一脚接一脚地踢了出去。不管怎么防守,踢腿的人有两个都是没有意义的。
被玲子她们巧妙的组合踢击和假动作玩弄,信次没有任何办法,一直被她们的靴子踢着。
玲子的黑靴子和朝子的白色靴子就像是一对活着的生物一样,在空中飞舞着,持续地玩弄着信次。
用靴底、靴跟、靴尖、脚后跟……玲子和朝子使用靴子上的所有部位,以信次的脸颊为基点,尽情地踢着他的上半身,持续不断地折磨他。
当踢击的风暴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信次的脸像足球一样肿起来了。不管再怎么手下留情,空手道高手的玲子和朝子的踢法也不可能只有半吊子的威力。
更何况她们穿着坚硬的靴子。不可能不起作用。像沙袋一样被踢得狼狈不堪的信次连声音都很难发出,只能呻吟着。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
「好了,朝子,停下来吧!」
「嗯!然后,要怎么做?」
「如果说是用靴子踢出的最后一击的话,果然是那个吧?」
「那个?啊,我知道了,Rider Kick(注:骑士踢——假名超人中的经典绝招。)吧!」
「bingo!」
玲子强迫狼狈不堪的信次站起来的时候,朝子后退了5米左右,取得了足够的间合。玲子也离开了还在摇摇晃晃的信次。
「好了,朝子,LET‘S GO!」
「要上了!Rider!白靴骑士踢!」
朝子带着助跑的力量冲了过来。在信次的身前一米处,朝子兴奋地一跃而起,身体在空中变成了水平的姿势。借助下坠球的要领,使用双脚狠狠地踢飞了信次的胸部。
「呜哇!!!」
信次发出临死般的凄惨悲鸣,被踢飞到身后,华丽地翻滚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朝子踢的真是太棒了!」
玲子一边伸出手帮助着倒在地上的朝子起身,一边感到非常开心。
「谢谢,那玲子也要玩吗?」
「当然!」
这次朝子强行把正在呻吟的信次拉起来。信次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意识朦胧地站着,这次玲子突然冲了上去。
「来吧,觉悟吧!修卡(注:假面骑士的敌对邪恶组织)的怪人男信次!接受黑靴骑士的踢腿制裁吧!Rider!黑靴骑士踢!」
砰!
至今为止最高的一次跳跃,玲子的靴子从上方坠落下来在信次的身上爆炸了。
「呜、呜哇……!」
左肩和左胸被玲子的踢腿踢中的信次,一边旋转着身体,一边被踢飞到旁边的地板上。
「嘘——!真不愧是玲子,真是漂亮的回旋踢!信次啊,就像是陀螺一样啊!」
「对吧?你不觉得踢的很棒吗?」
两人接近半晕厥状态的信次,用靴子轻轻地踩了一下信次的脸。肿起来的信次的脸,一踩上去就有一种肉嘟嘟的感觉。
嗯,真是不错的运动啊。啊,就到此为止好了。
但是,玲子的靴子像有意志的生物一样持续践踏着信次的脸。
嗯……我的靴子,总觉得不喜欢离开信次的脸啊。好像是在说要让信次遭遇更残酷的遭遇……嗯,总觉得我还想再踢一次啊……好!
「呐,朝子,Rider Kick的话,还有一种模式吧?」
「欸?什么?后空翻的那种骑士踢吗?有点难做到吧?」
「嗯,你看,一号骑士和二号骑士的组合绝招,果然是那个吧?」
「啊,我明白了!是双人共同施展的骑士踢吧!」
「没错!朝子和我,一起试试白靴骑士踢和黑靴骑士踢的双人组合骑士踢吧!」
话音刚落,玲子就把半失神状态的信次拉起来,强迫他站起来。
虽然担心会不会倒下,但意识模糊的信次,也许是不知道自己是站着还是睡觉,像醉鬼一样摇摇晃晃地站着。
「OKOK,来吧朝子,要上来!1、2……!」
「Rider!双重——靴子骑士踢!」
玲子和朝子同时开始,向信次发动了突袭。哒、哒……两人踩着地板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身体在空中飞舞起来。在模糊的信次的视野中,突然看到了以飞快的速度逼近的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两根黑棒和两根白色的棒子……四根棒子迅速地变大,填满了信次的视野。
好像还写着什么……用小巧的字体写着什么……黑色棒子的背面写着25,白色棒子的背面写着23。(日本鞋码是中国的鞋码先+10再除以2进行换算。也就是说,玲子的靴子按国内算是40码的,朝子的靴子是36码的。)
当信次接近到能清楚看见那个两个小巧的文字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过来。
啊,这是玲子和朝子靴子的鞋底。
但是……为什么鞋底会出现在这里???
信次的记忆到此为止。
啪!嘎啊!!!
玲子和朝子的四条腿几乎同时漂亮地踢中了信次的脸颊、肩膀、胸部,把他踢飞了起来。
就算她们是女孩子,两人合计的重量也超过了100公斤,这是出色的重量级飞踢。
而且,加上了充分的助跑,在绝妙的时机伸长了她们的脚踢出去的话,是绝对无法忍受的强力踢击。
信次体会到就像是被卡车撞到一样的强烈冲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这样被踢飞了起来。他的身体华丽地滚落在地板上,翻起了白眼,完全晕厥了过去。
在悲惨的状况这一点上,慎治也没有什么区别。
在玲子和朝子开始踢信次的旁边,礼子和富美代让慎治下跪,不停地舔着自己的靴子。
慎治跪在自己的脚下舔着靴子。抱着胳膊俯视着的礼子嘴角浮现出冷酷的微笑。
有好几次让慎治舔过鞋子。能充分感受到慎治的屈辱,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折磨方式。但是,至今为止都没有见过现在慎治的胆怯和自卑。
是靴子的魔力吧。现在,我连鞭子什么的都没有握住,慎治这家伙,就这么害怕,拼命地舔我的靴子。舔别人的靴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对一直跪着舔礼子和富美代的靴子的慎治来说,完全没有余裕注意礼子她们的动作。
支配慎治内心的只有恐惧。眼前有黑色和白色靴子的靴尖。
从靴尖到靴背的优质、柔软、香味浓郁的皮革,就这样随着鞋跟的高度勾勒出优雅的曲线,向脚踝,然后连接到两人高耸的、修长的膝盖下方。
太直观了,这是礼子她们和自己之间差距的象征。
跪在礼子她们脚下的卑微的自己,还有从靴子的高处俯瞰自己的礼子她们。
只是跪在地上舔靴子就让人感受到了悲惨的地位和身份差。
现在的慎治能做的只有一味地舔靴子,祈祷连脸都不能仰望的礼子和富美代不要欺负自己。
但是,对于慎治来说,优雅地沉浸在屈辱感中的时间是很奢侈的。慎治舔着的靴子责备慎治的时刻逐渐逼近了。
「慎治,张开嘴。」
礼子冷淡的声音让慎治下意识开口的瞬间,眼前的黑色靴子突然动了起来。礼子毫不犹豫地把自己靴子的靴尖深深地塞进慎治的嘴巴深处。
「嘎呕……!」
慎治一边发出痛苦的悲鸣,一边反射性地向后逃跑。
但是,礼子是不允许这么做的。随着慎治的脖子向后下降,礼子抬起靴子,就这样用比慎治的动作更快的动作把伸进慎治嘴里的右脚连同身体一起,大大地向外旋转。
「呜、呜哇……」
铛!
慎治的身体被塞进嘴里的靴子拉到了地板上。
投技、而且连手都没有用。只用靴子的动作就能自由地控制慎治的动作,而且是很好地利用了慎治自己想要站起来的力量的漂亮的投技。
哎呀,糟糕!就这样躺下去的话,会被怎么样对待呢!
「呀!」
慎治拼命地想要爬起来,却被从正上方的落下的富美代的白靴子插进嘴里。
「慎治,你以为你能轻松地站起来吗?我们的靴子,一定会好好配合你的动作的!」
富美代毫不留情地把插在嘴上的靴子的靴尖紧紧地拧到更深处。
「嘎、嘎呕——!」
慎治口中塞满的富美代的白靴子夺走了慎治的呼吸通道,压迫着他的舌头和喉咙,带来了伴随着强烈恶心感的痛苦。
从上方俯视着的富美代,看到自己靴子的前半部分塞在慎治的嘴里,开心地笑了。
慎治因为过于痛苦而拼命地想办法逃离富美代的靴子,拼命地用双手握住富美代的靴子。但他的模样对于从上面俯瞰的富美代来说,就像是抓住自己的靴子,极其珍视地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一样。
不管慎治怎么拼命想拿起来,但靴子是没有把手的,很难用力。更何况是力量孱弱的慎治,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匹敌富美代的力量。
「啊哈哈哈!慎治,你怎么了?我的靴子被你的双手压住了!你就这么喜欢我的靴子吗?那我就再多给你品尝品尝!看招!看招!看招!」
富美代「咯吱咯吱」地以塞进慎治嘴里的脚尖为支点,激烈地让脚踝旋转起来。
富美代将靴子上多多少少支撑着的慎治的手甩开,更加深入了他的喉咙深处。
「……!…………!」
虽然慎治一边流泪一边发出苦闷的声音,但是嘴巴被撑开到了极限,靴子被塞进喉咙深处,连悲鸣都无法发出。
啪嗒、啪嗒啪嗒……慎治的双脚痛苦地挣扎着,空虚地踢着体育馆的地板。
啊,好爽,多么开心啊……靴子的鞋底压着慎治的下巴的感觉,靴子的靴尖撬开慎治的嘴巴的感觉,还有靴尖压着慎治的舌头,向喉咙深处前进,简直就像是在照X光片一样。
慎治的喘息声和痛苦的痉挛通过靴子传遍了富美代的全身。
感觉太棒了!
慎治透过靴子传来的痛苦感成为了强烈的快感,震撼了富美代的全身。
好吧慎治,我会让你更痛苦的!
富美代俯视着苦苦挣扎的慎治,嘴唇蠕动着,把大量的唾液储存在嘴里。
呋呋慎治,这么痛苦的模样,注意力全在我的靴子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在积攒着口水呢。放心吧,这个口水会让你更加痛苦的哦。
富美代用靴子将在苦闷中打滚的慎治的脸上挑了起来,瞄准他的脸弹起来的时机,用大量积蓄的唾沫进行了轰炸。
呸!
拉出白色的晶莹丝线,大量的唾液块从上方落了下来。
真不愧是吐口水的名人富美代,被吐出来的唾沫按照预定目标,吐在慎治的鼻孔的正下方。而且,在慎治的鼻孔正好朝上的最好时机命中了!
慎治的鼻子被富美代的靴子堵住了嘴,拼命地喘着粗气,这下子用力地吸入了富美代的口水。
「呜……啊哈……啊哈……!!!」
本来就很痛苦的呼吸道被吸入了口水,真是受不了。慎治虽然咳嗽得很厉害,但嘴里还是塞着富美代的靴子,连咳嗽都不能满足。
而且最重要的是,能激烈地吐出空气的方便的嘴被靴子堵住了。而且鼻子被唾液堵住了。就连基本的呼吸都不能满足。
「啊哈哈哈!怎么样慎治?我的唾沫的威力!明白了吗?唾沫可不仅有是吐出来的东西,还有这样欺负人的方式啊!好了,我会让你更痛苦的!」
恶魔,那正是恶魔般的想象力。一般情况下,无论多么残酷的人,吐口水都是为了让对方屈辱,除此以外不会有别的想法。
但是富美代很轻松地越过了这堵屏障,把口水变成了最强的欺凌道具。
富美代口中滴落的口水,作为给慎治带来死亡般痛苦的拷问工具,持续发挥着破坏性的威力。
「呜哇……嘎哈……啊哈……」
即使慎治咳嗽得再厉害,别说靴子了,就连流在鼻子上的口水都弄不出来。和水不同,这是有点粘性的唾液。
只要不好好地朝向下方,就不可能那么简单地从鼻子排出。而且富美代不可能允许这样做。无论慎治怎么咳嗽,一点也感觉不到舒服。
慎治咳嗽后,鼻腔中的唾液确实会向出口移动,但不会那么简单地离开鼻子。
然后下一个瞬间,吐气的慎治需要呼吸新鲜空气时,鼻子里的唾液也被重新吸回到了里面。
在这一不断地重复中,富美代的口水一次又一次地往返于慎治的鼻腔中,不断使慎治陷入半溺水的状态。
富美代的口水造成的呼吸困难越来越严重。而且进入鼻腔的一部分唾液不但没有流出,反而逆流到喉咙深处,使慎治的呼吸状况更加恶化。
逐渐增加呼吸的速度,慎治的痛苦也变得越来越严重。慎治全身剧烈地痉挛,苦闷不堪。由于过于痛苦,眼前一片黑暗,仿佛有星星在闪烁着。
我……我……我真的要死掉了吗……在这种地方……一边叼着青梅竹马的女孩子的靴子,一边被唾液……被口水淹死……啊……好过分……实在太过分了……!
如果继续这样责备下去的话,慎治可能真的就死了。不,死了反而更轻松。
但是富美代一边责备着慎治,一边保持着充分的理性和冷静。哼,好像是极限了。再继续下去就死掉了啊。
慎治,今天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很长的时间。所以这个唾液的责备,就这样原谅你吧。
「好了,慎治,那么痛苦的话,我帮你把靴子拔出来吧?你看!」
富美代把靴子从慎治口中抽了出来。
「嘎呕……嘎哈……啊哈……!!!」
靴子的靴尖被拔出的同时,慎治激烈地咳嗽着。从拼命地把鼻子朝下的慎治的鼻孔里,把慎治推到地狱边缘的拷问工具的富美代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但是能自由呼吸的时间只有一瞬间。白色的靴子从慎治泪水模糊的视野中消失了,这次是礼子的黑靴子袭击了想要稍微休息一下的慎治。
「慎治,富美酱的靴子,美味到那么让你感动到哭出来的程度吗?但是呐,就算是青梅竹马,这么堂而皇之地调情,我也是会吃醋的啊!那么,这次也尝尝我的靴子好了!」
慎治的嘴里突然有一种僵硬的感觉。富美代刚刚拧进的是靴子的靴尖,而礼子则将靴子的鞋跟踩了进去。
「慎治,放心吧。我和富美酱不一样,很温柔的。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我只是想放松一下脚踝,没关系的!你看,呐!」
礼子在鞋跟上压上全部的体重,用力踩着慎治的脸,她使整个脚踝剧烈地旋转起来,用靴子的高跟尽情地搅动了慎治的口中。
比靴尖更细的部分,礼子的鞋跟在慎治的口中自由地转动着。
「呜哇……好、好痛——!!!」
这是一双为了在路上来回走动,能够支撑住女性的重量而制作的硬底高跟鞋。用那样的东西在柔软的嘴里来回搅动,那根本是难以承受的事情。
痛、痛、痛!!!
慎治的口中瞬间刻下了无数的伤痕,靴子的鞋跟不是刀具。
因此,虽然每一个伤口都不是很深,但这是哪怕一根头发都能感觉到的,全身感觉最敏感的口腔之中。
那个敏感的口腔现在被踩的乱七八糟。而且伤口是不规则的,在锯齿状的基础上又被连续转了好几圈……好几圈。
从各个方向刻下伤口,伤口在伤口上层层堆积。血液从伤口中溢出,一次又一次地擦在了鞋跟上。
慎治的痛苦非同小可。光是口腔要断掉的程度是无法形容的。
嘴巴里的皮肤、粘膜都被剥离了好几处……被靴子上的硬高跟强行把它们破坏掉了。
对不亚于富美代的窒息责备的痛苦,慎治不断发出悲鸣。
「嘎、嘎呜……」
尽情享受之后,礼子刚拔出靴子的高跟,慎治就侧身而过,口中满满的口水溢了出来。不,与其说是口水,不如说是被血染成红色的血水更准确。
礼子和富美代一边俯视着趴着、捂着嘴痛苦不堪的慎治,一边更加兴奋了起来。
礼子的脚上还残留着慎治痉挛的感觉。那个痉挛的感觉使被靴子包住的脚感到快感的同时,感觉覆盖到膝下的靴子的靴口的部分也跟着勒紧了。
是的,明白了。你在说用这个来欺负他吧。
好啊,慎治的悲鸣,就让她充分地吸收进去吧。
「呼——富美酱,用靴子欺负慎治,好开心啊!但是,好不容易才穿上靴子,这次用整个靴子来欺负慎治吧!」
「啊,礼子真是的!你又在想什么呢,告诉我!怎么欺负他!?」
「是呢……这样如何?」
礼子把自己的右脚插进趴着的慎治的两脚之间,迅速地让慎治的两脚在自己的膝盖后面交叉。
这是职业摔跤中所说的印度死锁的招式。
「怎么样,不是印度死锁,而是黑靴子死锁的滋味!?」
咔——!
「痛、痛痛痛痛痛痛……!!!」
慎治发出尖叫声。礼子一压上体重,靴子的小腿部分就会给慎治的脚踝和膝盖施加强烈的负荷。
坐在旁边的富美代用双脚夹住了因关节、韧带快要被破坏的疼痛而哭泣的慎治的脸。
「慎治,在礼子的脚欺负你的时候,我会欺负你的脸!看招,白靴锁脸!」
在慎治的鼻子附近压上了右腿的小腿,左腿则沿着慎治的头伸展。然后两脚的脚踝交叉,富美代全力地一下子收紧。
「呜……呜哇!!!」
慎治的脸被富美代的白靴皮革夹击碾压着。痛、好痛……不、不要这样……但是礼子她们不可能停下来。
慎治一直被勒紧到快要晕厥的时候。
啊哈!啊哈!
终于被解放的慎治一边忍着脚的疼痛一边拼命地呼吸着空气。但是,歇息的时候太短了。
「呐,富美,就职业摔跤来说,我有想尝试一次的技能,你能帮我吗?」
「嗯,好啊!于是,是什么技能呢?」
「很常见的技能啊,就是那个,卍字固定,不是有这个技能吗?那个,完全是表演用的技能,如果被使用的人不合作的话,马上就会崩溃的技能吧?但是,总感觉很屈辱,想试着做一次!」
礼子一边说着,一边早就抓住慎治的头发,把他拖起来。
然后在脚步摇晃的慎治的右脚缠上靴子的左脚,同时用右手抱着慎治的左手。最后抬起右脚,挂在慎治的脖子上使用了锁定技。
完成!
「感觉不错,来吧慎治,要上了!富美,好好支撑他!」
咔!
礼子全身用力的同时,慎治的全身发出了悲鸣。这是很勉强的姿势。一般情况下慎治会马上弯曲膝盖倒下,这样的话这个技能就不成立了。
但是现在是两个人。
富美代在下面很好地支撑,不让慎治倒下。只要不倒下,这个卍固的技能,是逃出困难而且非常痛苦的拷问技能。
缠在脖子上的右脚靴子,锁着的右臂,还有封住慎治脚的左脚靴子,从全身传来了慎治的痛苦感觉。
而且正如八爪锁颈这个别名一样,慎治正好像是被章鱼捕捉的猎物,所以慎治的悲鸣和苦闷都能从自己下面听到。
啊,真是绝景啊!
「好啊慎治,太棒了!看招,让你更加痛苦!」
礼子大笑着继续勒紧慎治。持续了几分钟呢。终于解放了的慎治就这样全身无力,像章鱼一样一下子倒在了那个地方。
「哈哈哈!被章鱼锁住之后,慎治变成了章鱼!」
富美代大笑着踩着慎治的脸。
「好了小章鱼,不快点逃跑的话,要变成章鱼烧了!」
章鱼烧,听到这个词的礼子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章鱼……八爪……两个人……!
「呐,富美酱,要不我们来试试像真的章鱼那样的合体攻击吧?」
「嗯?章鱼那样的合体攻击?那是什么招式?」
「嗯,章鱼的触手是八根吧?所以啊,用我们的手脚来代替章鱼的触手进行合体八字锁定怎么样?」
「合体八字锁定技?嗯……啊,我明白了!就是双四字固定技吧!」
「bingo!真不愧是富美酱!富美酱要锁哪边呢?」
「锁脚就好了!你看,小时候玩四字固定技不是经典的玩法们?我啊,那时候可是相当擅长这个的名人哦。因为太擅长了,还把好几个男孩子都弄哭了。当然,慎治也被我弄哭过!果然,四字锁脚这个是属于我的吧!?」
得意的技能曾经弄哭过好几个人啊,完全是富美酱的作风呢。
礼子不禁苦笑起来。啊,但是正好,硬要说的话,我觉得锁脖子会比较好玩。
「OKOK,商谈成功!那么,就先从富美酱开始吧!」
「好~!好了,慎治,令人怀念的神崎印,四字锁脚的技能要来了哦!」
把右脚放在仰卧着的慎治的两脚之间,向后站着的富美代,一提起慎治的右脚踝,就以自己的右脚为轴快速旋转起来。
就像把富美代的脚卷进去一样,慎治的膝盖弯曲了。富美代用左手举起慎治伸长的左脚,贴在慎治的右脚小腿附近的下面,就这样向后倒去。
然后她自己倒在后面,接着又抬起左腿,锁定了慎治的右脚踝。
「完成!白靴四字固定!」
富美代用快速的动作让慎治的脚完全扭曲到了极限。富美代用力地将脚压了下去。
「呀!痛、痛痛痛!!!」
从慎治的口中发出悲鸣。和刚才的卍字锁定不同,这个技能真的很痛。双脚被富美代的白靴完全锁住,慎治无能为力。
啊……这个……这个触感!
好久没尝试过了,果然是最棒的!
富美代用力的时候,穿靴子的脚会陷入慎治的脚,用杠杆的原理勒紧后,会带来更剧烈的痛苦。
使用上身的反作用,有节奏地摇动靴子的话,痛苦剧增的慎治就会发出更加激烈的悲鸣。
虽然是小时候玩过的技能,但是富美代现在有着和那时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力量。
威力和以前大不相同。再加上这个技能,对方的脚和自己的脚紧紧地贴在一起比较好。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是适合短腿摔跤手的技能。
实际上,著名的使用者中,不管是德斯特洛伊还是里克·弗雷尔,都有很多身材矮小的摔跤手。
富美代的身高并不高,漂亮的腿部线条虽然非常优美,但身高很低。
因此,在数值上,富美代的脚的长度本身比礼子她们短。反而使富美代四字锁定技的威力倍增。
「气氛很热闹嘛,也带上我吧。」
慎治的头顶上传来了声音。礼子的黑靴子跨过突然抬起脖子的慎治的眼前,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同时,掠过慎治的左肩到胸部,礼子的修长双腿放在了慎治的脖子上,锁定住缠绕在脖子上的右脚踝,完成了脖子的四字锁定。
「呵呵,慎治,睡在地板上会很痛吧?我来给你当枕头。太好了呢,慎治,把憧憬的我——天城礼子当做枕头,和青梅竹马的富美酱紧紧地贴在一起。真是太棒了吧?慎治,肯定幸福死了吧?」
确实,慎治的确是把头放在礼子的胯间,看起来像是枕着枕头的状态。天城礼子和神埼富美代——和两位有名的美少女紧密接触也是事实。
但是,这个枕头不仅仅是枕头。是自带拷问装置的枕头。礼子稍微一用力,被黑靴子包裹的脚就卡在慎治的脖子上。
「呜……呜呃……」
慎治的悲鸣变得连声音都很难发出来了。
脖子和脚,上下同时被四字锁定了。确实是八字锁定了。这样根本受不了。
慎治好不容易「啪嗒啪嗒」地挥舞着自由的双手,想办法逃脱。
但是以力量和技能都远远超过的礼子和富美代同时作为对手。什么都做不到。越闹腾只会越伤害自己的脚和脖子。
慎治这一天一定是厄运日。而灾难并没有就此结束。
「礼子你们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慎治听到上面的声音抬起视线,玲子和朝子朝这边窥视着。
「对吧?和富美酱两个人一起配合完成了八字锁定!信次还活着吗?不是用W骑士踢很华丽地把他踢飞了吗?」
「嗯,好像还有呼吸,应该没死吧。但是,暂时已经起不来了。」
「是吗?那么,我们这边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啊,等等,礼子……难得有这个机会,我们也可以锁慎治吗?」
朝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呐,玲子,锁技要怎么做的?」
「真是迟钝啊,朝子。你看,上下的八字锁定,不管是脖子还是脚,虽然都已经锁的完美至极了。但是啊,慎治的双手不是还是自由的吗?」
「啊,是啊!加上玲子和我,合计……二十八字锁定!」
好厉害!好厉害!
用脚继续欺负慎治的同时,礼子和富美代非常高兴地鼓掌。
这么有趣的企划,马上就被采纳了!
「慎治,太好了,二十八字锁定!和我们四个美少女同时肌肤接触,慎治,今天就会成为你人生中最棒的纪念日!」
怎……怎么这样啊,纪念日什么的!
但是慎治对礼子的揶揄几乎发不出声音反驳。
「快点快点!好了,玲子和朝子你们快点!」
像是被富美代的愉快声音催促,玲子离开了慎治的左手,朝子离开了右手。
不、不要!!!
慎治拼命地活动双手不想被抓住,但却无能为力。
左手腕一下被抓住了,那个瞬间,手就被紧紧地拉住了,同时胳膊也被强劲的力道地勒住了。并且被玲子的黑靴子包裹着的右脚压在了慎治的胸前。
然后,在被勒紧的左手肘里,用脚尖踩住慎治的侧腹而立起来的玲子的左腿靴子,以此为支点,将慎治的左臂收紧到反关节。
完美的手臂十字锁定。
「不、不要!」
朝子在空中抓住了慎治拼命想要甩掉玲子的右手。
「不行啊慎治,你不老实一点可不行。」
在那个声音发出的同时,朝子一边把右边的白靴子的脚尖踩在慎治的侧腹上,一边抬起左脚,就这样向后面倒去。
慎治的右手一下子被拉长,再次举起的左脚的白靴子在玲子的黑靴子的旁边甩下,同样手臂十字固极。二十八字锁定就完成了。
「不、不要……呜哇哇哇哇!!!痛、好痛——!!!」
由于过于疼痛,慎治不断发出像临死般的悲鸣。痛……这样的形容很太温和了。
双手、双脚、脖子、全身的关节被固定,全身到处都是痛苦。即使想动也被完美地夺走了自由,只能在肚子上下起伏的程度上动。
而且只要稍微动一下,那只会自己让自己的关节受伤。
而且这二十八字锁定的恐怖,不仅仅是那个剧痛。如果是职业摔跤或柔道比赛,放弃的话就能从痛苦中解放出来。
但是慎治不允许放弃。
一直被勒紧直到昏倒之前,只能不断地承受着痛苦。而且基本上玲子、朝子、富美代三人欺负的是脚和胳膊。
再痛也不可能那么简单地昏倒。唯一能让慎治昏倒的,只有责备脖子,随时压颈动脉,能剥夺慎治的意识的礼子。
但是,礼子对人体的构造了如指掌,熟悉人类痛苦的界限值。并且与靴子融为一体,打算把慎治折磨到极限的礼子,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让他昏倒。
礼子巧妙地把脚从慎治的颈动脉上移开,与其说是勒紧,不如说是用靴子的侧面压迫慎治的气管,享受着夺走他的呼吸权利。
「呜……呜啊……呜啊啊……!!!」
掠过全身的痛苦本来就会让人呼吸急促,现在再加上窒息……由于过于痛苦,慎治的脸色变得苍白,开始处于发紫状态。
于是礼子抬起脚,让他稍微呼吸一下,他一边激烈地咳嗽一边拼命地呼吸空气。但是这样一来,全身痉挛的脚、胳膊就更加疼痛,这种剧痛刺进陷入半晕厥状态的慎治的意识,就连晕厥都不允许。
慎治就像堕入无间地狱一样,尝到了无止境的痛苦折磨。
「呵呵,怎么样慎治,开心吗?」
啪……礼子压下来右脚的靴子,再次夺走了慎治的呼吸。
「呜……呜嘎……」
慎治发出虫子一样的奄奄一息的悲鸣。在俯视着的礼子的注视下,慎治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不行啊,慎治,不要随便睡觉。好不容易四个人都和慎治一起玩了,再一起开心一点吧!」
礼子突然抬起了靴子。空气……期盼已久的空气流入了慎治的体内。
「哈啊……哈啊……哈啊……!」
但是,对于快要窒息的身体来说,那么渴求的空气也会带来痛苦。痛苦地咳嗽的慎治夺回了远去的意识,但却带来了剧烈的头痛。
心脏因过于痛苦而剧烈跳动,以像警钟一样惊人的速度心悸着。
想死,干脆杀了我吧!
这是令人不得不那样希望的痛苦。但是慎治甚至不允许自杀。只要礼子不允许,就要永远品尝这种痛苦。
啊,好开心……我只要把靴子稍微放下来,慎治就这么痛苦。
控制慎治的生死,不过是我靴子的随便一个动作。痛苦到死也好,稍微喘口气也好,全部都取决于我的靴子。
呵呵,慎治,痛苦吗?
但是无论多么痛苦,慎治也无能为力。慎治的身体活动是归我控制的。疼痛和痛苦的感觉也是属于我的东西。
我会随心所欲地控制你。
来吧,再痛苦一点!
就像电视音量的升降一样,礼子用靴子的每一个动作自由自在地控制着慎治的痛苦。
对于礼子和慎治来说,被认为是无限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那是对礼子来说是天堂,对慎治来说是地狱的时间。
不知反复了多少次半晕厥和觉醒,慎治的脸越过蓝色,甚至带着黑色,而且舌头从嘴里伸出来的时候,礼子终于判断到了极限。
差不多该结束了呢,慎治。
虽然想再一起玩,但是如果真杀了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好吧,我会让你轻松的。
礼子轻轻地竖起右膝,把靴子贴在慎治的颈动脉上,礼子温柔地收紧了靴子。
慎治的颈动脉受到压迫,停止向大脑的血流。对于被痛到极限的慎治的肉体来说,效果是非常快速的。
慎治感到意识模糊了。
感觉迟钝,也感觉不到胳膊和脚的疼痛。啊,好舒服……终于降临的名为失神的慈悲女神,让那个女神降临的是毫无疑问,是把自己推到地狱的名叫礼子的那个人。
虽然诅咒着畜生、畜生……但对逐渐让他从痛苦中解放出来的礼子还是感到了些许感谢,慎治的意识就这么陷入了黑暗。
慎治他们两人恢复意识几乎是同时的。
「啊,你们两个人终于醒了。」
礼子拿着瓶装水靠近了过来。
「好了,喝吧。头脑会一下子清醒过来的。」
「啊,谢谢……」
咕噜……慎治喝下递过来的依云牌矿泉水。冰冷的水好像渗透到了身体里。往旁边一看,玲子在检查着信次的身体。
「嗯,没关系。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没什么值得重视的伤。看来骨头还是哪里都没有折断的样子。」
「好,那你们两个都饿了吧,吃午饭吧!」
礼子的声音让慎治他们安心了,全身的力量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呼……啊,总算没死……这、这样就能回去了……但是,抱着能回家的期待,兴冲冲地吃完午饭的两人,等着他们的,是宣告的死刑。
「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吧?那么,下午的活动开始了!」
对于礼子的声音,慎治他们不由得毛骨悚然。下、下午的活动!?
「哎呀,你们两个在惊讶个什么啊?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今天是为了朝子和富美酱的鞭子道场的日子。靴子责备只是玩玩而已,接下来才是正式的活动。呐,礼子?」
礼子一边对理所当然的玲子点头,一边接上了话。
「是啊。而且被鞭子抽打的不是后背和屁股吗?那里可是一点伤也没有啊。被鞭子尽情地抽也没有关系吧?那么,在天黑之前,我们就尽情地玩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