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中的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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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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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第一章,月华如水,撩人心弦
正是半夜,夜露蝉鸣之时,朱红色的大秦皇宫笼罩在夜色静谧的气氛里。

穿过层层环绕的宫墙,很显眼的,四座极尽奢华装饰的妃子殿便耸立在皇宫中最秀丽的绮云湖畔。

为何这皇宫中的湖叫做绮云湖?是因为在夏天的夜晚,湖上会飘起层层薄雾,若是月亮足够明亮,便会反射银辉,飘飘然如仙境一般。

这不,湖上的薄雾已经泛起,被风吹动着,飘荡向西南角的一座妃子殿。

“唔唔,嗯啊”,轻轻的,却又无比娇柔的声音从这座一半被薄雾笼罩的妃子殿里传出。

“哈,哈,嗯——哼啊”靠的近些,却会发现女人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沙哑,但其中蕴含的情欲却是不减反增,仅仅是听上一小段便能让人欲火焚身。

在这个妃子殿中靠着湖畔的小院子里,一个被朦胧月光所照耀的模糊女子背影正跨坐在小亭子里,身子前后耸动着。

那被薄雾所笼罩着的,是奶白色如脂玉般光滑明亮的肌肤,却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染上了淡淡绯红。乌黑的长瀑遮盖了背后的细腻骨肉,洁白无暇的酮体前后反复的摇曳,使得那水滴形完美的娇乳也晃出了阵阵乳浪,但是那雪山上的初梅,却挂上了一丝丝晶莹。散发着女人无与伦比的妖媚气息。

圆润晶莹的鹅蛋脸上,一颗醉人的泪痣随着主人愉悦而紧闭的双睫,悄悄隐匿了魅色。

时间的流逝助长了美人的欢愉,她就像一朵的水仙花,在薄雾中初绽自己的风姿。

与其叫水仙,不如叫她罂粟。秦越脸面受强烈快感刺激而抽搐着,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着的泪痣美人,脑中一遍又一遍回想起她的身份。

丽妃, 天下四美之一,妃子殿玉香兰的主人,天南徐家家主的妹妹,徐曦。

话说这大秦帝国人人可习武练功,习武可强身健体,练功可绵延长寿,故而穷人习武,富者练功,徐曦肯定是练的徐家家传功法,可不知为什么变得日日渴望男性的阳气,而皇帝毕竟年事已高,妃子众多,不能满足,以至于徐家甚至不惜花费大代价将他秘密送入宫内服侍。

说来也怪,天南徐家的凤凰涅槃经举世有名,可未听闻有如此的副作用。

做为一名穿越者,未能像众多前辈建功立业,反而穿越到这个名叫秦越的少年身上后每天都要拼尽全力去对抗美人榨取的快感,以防自己某天被榨干而死在了女人的身下,真是丢脸了。

他抗拒压榨,但没有拒绝的勇气。

“呃啊。”秦越从喉咙里咕嘟出模糊的悲声,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骑在他身上的徐曦下沉了中心,将最后一截裸露在外的肉棒吞没,他能模糊的感受到肉穴深处的捕食者缓缓张开了獠牙。

这突然几何倍增长的快感,打的秦越错手不及。当他艰难的缓过神,便立刻悄悄调整了下跨,当徐曦再一次吞吐肉棒的时候,用尽仅存的力气凝聚在肉棒之上,狠狠的一顶,而这,已经是他仅存的表达不甘的方式了。立刻,柔软紧实的快感传来,肉棒的前端仿佛被某个湿滑活力的小嘴所夹住了。

美人花心如同食人花抓获猎物般的猛然闭合,毫不留情的吮吸着到来的不速之客,龟头被死死卡在了子宫口,而前端敏感的肉棱一次次被濡湿的黏膜所刮蹭,被蠕动的穴肉所吞吐,如同小刷子一样来回的扫动着龟头上几欲暴突的细小血管。

就在这温暖潮湿的子宫壁的联合绞杀下,敏感的龟头神经很快就被折磨的欲仙欲死。

秦越的浑身都在神经的快感传到下颤抖着,欢愉的极致顿时让他涕泪横流。

于此同时,丽妃的身体猛然一僵,紧接着身体下垂,双手按在秦越的胸膛上大口喘息着,她罕见的伸手温柔的拂去身下少年的眼泪,如馨兰般的热气吐息扑面而来,泛着隐隐水光的娇媚双眼此时睁开,居高临下的与秦越对视着。

“啊嗯,你.......很好。”

美人布满红晕的的脸上显露出满意,轻轻喘息着,原本娇柔的双眼微微眯起,泪痣的风情尽显无疑。

乌黑长发洒落在秦越的胸膛上,轻柔的,痒痒的,但秦越恍若感受不到,温柔的抚摸唤回了他的意识,但那近距离勾魂摄魄的明眸却让他再次失神。

秦越不能自主的大口呼吸着来自美人前倾所扑面而来的媚香,双眼呆滞的看着那双倾世容颜上的凤眸,只是感觉世间都失去了颜色,尽管看过不止一次,但每一次都会被那一眼的风情所拜倒。

这可是名满天下的丽妃娘娘啊,此刻就在自己身上驰骋着,娇吟着,这是一件多么令做为男人的他自豪的事。

”嗯啊“徐曦看到眼前的少年失神,本欲轻笑,但顿时体内的肉棒又是涨大了一圈,她轻轻蹙眉,又缓缓直起腰。

水滴形的白嫩椒乳顺遂着主人的意志反重力的上升,颤颤巍巍的乳浪荡漾着的,秦越满眼通红,他试图昂仰起头,去品尝那道脂玉般的佳肴,他仿佛已经想象出舌尖与肌肤相触碰的柔嫩感觉,还有那因为颤耸而传递的弹力,以及梦幻般浓郁的乳香。

可即便近在咫尺,他的额头却被一根纤纤玉指所抵住了,身为徐家的明珠,徐曦自然武功不差,仅仅一根指头,便让身为凡人的秦越难以昂首一步。

“还不行哦~”徐曦掩嘴轻笑,按在秦越额头的手指缓缓下滑,略过鼻梁,唇吻和胸膛,最后轻按在小腹处,秦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呢喃,那纤纤玉指所滑过的触感,就如情人间的爱抚,酥酥麻麻的,那双手的温柔隔着肌肤都让他的丹田感到颤耸。

这一阵沦陷般的快感,加上美人肉穴骤然的紧缩,让秦越的大脑彻底坠机,肾脏的精气不要命的涌出,道道乳白色的洪流喷薄而出,而可怜的龟头,却被子宫死命的咬住,贪婪的吸取着精液。

“啊啊啊!”秦越嘶吼着,榨取的快感和精气的汲取让他俊俏的面孔都变得扭曲。

经由射精的刺激,秦越终于找回了意识,没有迟疑,他立刻紧紧攥住左手里悄悄藏着的尖锐石片,肌肤被割开的痛楚和鲜血的流逝让他能够腰身一缩,硬深深锁住了精关。

“呵哈,呵哈。”秦越大口喘着粗气,他望着徐曦精致的面孔满是惊惧,那种几乎控制不住的射精快感,足以让任何人毫无保留的献出自己的所有,甚至为此而迷失自我。

看到少年左手处的血迹,感受到体内喷薄暖流的停滞,徐曦红润的面孔微不可闻的阴沉了一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抗拒本宫了,凭什么,就以他这个卑微奴仆的身份,有什么资格拒绝本宫的榨取,该死的,这是什么眼神!恐惧,厌恶,竟看不到一丝沦陷的痴态,可恶!本宫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从小到大,这位徐家的凤凰见过无数拜倒在她脚边的,对她惊为天人的,为了她一笑甚至不惜生命的,但屡次拒绝她的,还得是身下骑着的这个少年。

要是能愿意与她春宵一度,怕不是整个大秦帝国的男人抛妻弃子也要争这个名额,谁曾想现与她几乎夜夜水乳交融的这个卑微的奴仆竟敢生出反抗的意识。

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徐曦默不作声的前倾了身子,用手握住了秦越的子孙袋,青葱玉指细细搓揉着阴囊的褶皱,潮湿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确是两人交合时的水渍。她的眉头皱了皱,但手上的动作却从未停止。

很快,秦越的喘息又变得粗重起来,他扭过头,不去看徐曦妩媚精致的俏脸,却通过阴囊感受到丽妃掌心那滑腻的触感。

很快,肉棒就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又一次的填满了蠕动的肉穴。熟悉而又充实的快感再次传来,丽妃满足的叹息一声。

而从秦越的角度,却正好能看见那两行碎玉间红艳艳的唇舌,以及那晶莹的香唾。

渴!那绽放如花蕊的樱唇,馨香的唾液,刺激着秦越的视觉神经,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舔舔干瘪的嘴角,昂扬起头,意图吮吸那美人娇润的唇瓣。

而按在小腹上的玉手却仿佛如同巨石一般,让他无法支起上身。

梦寐以求的唇吻近在咫尺,甚至都能嗅到娇喘中带来的湿润水汽,可就是不能亲到。而沉浸在愉悦中的徐曦没有责怪秦越身为奴仆的失礼。反而轻抚着他的额头,柔软如温玉的触感如电流般传导秦越的全身。

丽妃又直起了纤弱的腰肢,体位的移动给两人带来极大的快感,紧窄如处子的穴道紧紧的勒住了秦越涨大的肉棒,无数道凸起的细小肉棱与肉棒的冠状沟在每一次的抽插中紧紧咬合,又紧密摩擦着分开,带来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刺激。

秦越死死忍住喉咙中的低吼声,双手甚至将手附近的竹篾紧紧攥在手里,丝毫不顾细小的竹刺将手刺出了点点血珠,他要尽可能的保留意识,对抗快感,因为夜还很长,如果早早泄身,那么坚持的时间必然会短,会经历更多的榨取。

榨取过多会导致身体机能下降,而身为练功的工具若是提供不了充足的阳精,他毫不怀疑丽妃会找个机会换掉他,每年皇宫里失踪的人那么多,并不差他这一个。

但这么多天的努力,也只能堪堪让他的意识偶尔清醒,不会一直控制不住的沉浸在蚀骨的快感中。

可失神的诱惑又岂止美人名器的吞吐,那天籁般催情的呻吟,有意无意相接触摩擦的肌肤,动情而催生的馥郁体香以及倾国倾城却因自己媚态横生的容颜,无疑不狠狠撩动着秦越的心弦。

交合仍在继续。

丽妃的脖子上随着剧烈的运动渗出了点点汗珠,顺遂着高高昂起的天鹅颈项,留入娇乳那白嫩的深沟里,随着身躯的晃动,夹出了一道所有男性的断头台。

从丽妃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独属于盛龄美人的成熟女人香不断刺激着秦越的神经,看着那诱人的水渍,早已经口干舌燥的他情不自禁伸舌抿了抿嘴,如果,如果能让他轻轻的吻去这趟水渍。

没有如果!秦越突然将左手的食指狠狠插向了已经几近握碎的薄石片,剧痛让他终于回神,但很快,当穴道的肉壁与褶皱不断绞杀着中心的猎物,乘着温暖湿滑的黏液狠狠的抚慰着肉棒每一寸的纹理与青筋,褶皱中隐藏的肉粒亲吻着棒身环绕着的纹路,秦越的脑海又被快感占据了高地。而子宫早已闭合,死命的夹在冠状沟处,每一次剧烈的摩擦都仿佛在灵魂上刻下快感的印记。

“哈啊,好深,还要,嗯啊。”骑在少年身上的美人发出甜美的呻吟。

双向的快感让徐曦也有些双眼迷离,但她泛着绯红的白嫩大腿却加快了节奏,如同打桩机一般上下撞击着秦越的小腹。

那粉嫩丰腴的臀部,一次次的上下求索,用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臀瓣一次次的拍打着睾丸,催促着精液的生产。

头脑微弱的理性与生理强烈的欲望交织,将秦越的头脑烧成如浆糊般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的发出微弱的哼声,随着丽妃身躯的起起伏伏,快感如大海般将他淹没。

如果说月下这看似荒唐的淫荡一幕是一场交响乐,那么扭曲的肉体就是进攻的号角,婉转的歌喉便是胜利者征服的华章,而可怜的秦越,就是在这场乐剧中沉沦其中的观众。

随着肉棒微弱的挺动彻底结束,秦越又一次的反抗便落下了序幕。

看着身下眼神浑浊,嘴巴不断轻轻抽噎,明显失去了意识的秦越。徐曦微不可微的皱了一下眉,对于秦越那点几乎构不成影响的反抗她早就心知肚明,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她取得的胜利,但是,但是,他只不过是徐家送过来助她练功的药引罢了,竟然敢想着反抗,还是说,和她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交合,竟然感到厌恶与恐惧?

为了验证心中不愿承认的事实。

在最初的几次采补时,她直接已碾压的姿态让秦越的肉棒屈服,在纤腰暴风骤雨般的扭动和功法加成的榨取下,甘甜的胜利唾手可得。

可是,可是,这个卑贱的奴仆,下流的采补药引子,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屈服,每一次的交合过程中,她都能感受到那被快感扭曲的面孔下,隐藏的一种不屈和反抗。

呵,只不过是稍稍顽固的愚徒罢了,她始终自信,用不了多少天,她终将会把他驯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徐曦低头看了看被她骑在身下的少年。熟悉的面庞,不熟悉的心,她泛着媚意的双眼闪过一丝无奈,那么,今天的榨取就到此为止吧。

徐曦深吸一口气,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开始高频的前后摇摆,肉棒在穴道内的快感瞬间更上一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没有了头脑控制的肉棒因快感迅速涨大,感受到体内迅速的变化,徐曦的脸上也泛起了一阵红潮,她猛地上身向后仰着,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肉棒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映出了一道凸起的影子。

这么强烈的刺激,徐曦也是尝试的第一次,两行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交织的喜悦的眼泪划过眼角。晶莹的口水在微张的小嘴中翻涌,丝丝缕缕的溢出嘴角。

若是秦越尚有意识,看到这种痴态,怕不是就直接缴械了。

而穴道里褶皱的拉伸,使得肉壁上的小颗粒完全释放了自我,如一条条灵活的小舌头,舔舐着敏感脆弱的肉棒,再加上花心大力的吸取,可怜的肉棒直接就缴械了,无法控制的,乳白色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喷涌而出,悉数被徐曦贪婪的子宫所吸纳。

感受到子宫里重新注入了熟悉的暖流,失神的美人才缓过来,一边暗骂自己玩的过头了,一边继续运转功法汲取着精液中的阳气。

直到徐曦感觉功法所需的量已足够,便双手撑着秦越的胸膛,缓缓直起身,仍然在涌出的小股精液弄脏了她的下半身,但她也毫不在意,脚步踉跄了一下,又径直走向近处那精致的楼殿,此时的薄雾渐渐消散,月光照耀在玉兰春主楼通向亭子的小道上,晶莹的不只是她的躯体,还有胯间的白浊。

走到殿下的长廊里,她才对站小门的阴影处等候她归来的那位女侍道:“老规矩,去把他收拾一下。”

左边的阴影里慢慢转出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少女,之间她点了点头,便走向狼藉的庭院。

而右边的阴影里则立刻出现了一个拿着天蝉丝绸所织的长披风的白衣少女,为徐曦披上后才跟着她走向殿内。


第二章 固阳功


“嗯。”秦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微微眯着看了看斜照进窗里的阳光,“几点了,这么大的太阳,唔,怎么说也得十点了吧。”

十点!

糟了,上午的大英迟到了,我的平时分啊!

顿时,秦越的睡意全无,一个鲤鱼打挺想翻下床,却没想牵扯到了腰腹酸痛的肌肉,毫无形象的摔倒在床边。

他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在红木地板上挣扎着,却听见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朝他走来,睁开眼,那是一双淡漠的眸子,正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没有嘲弄,没有幸灾乐祸,黑衣女孩只是默默扶起了看见她后默然变成木偶的秦越。

将他的背靠着床头,双腿藏于褥下,又端来了炖着鸡汤的白瓷瓦罐。

可秦越一点动静都没有,空洞的眼神毫无焦距。墨鸢看着面前久久不动的男人,拿起勺子,舀了勺鸡汤,递到他嘴边。

来自谷氨酸的鲜美从唇边传来,空虚的体内反馈着更多的渴求。秦越的眼神终于有了点波动,他低头看向蕴含丰富营养的鸡汤,抢过勺子,大口大口的喝起来,和着滚落的泪珠,一点也没放过。

墨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喝完鸡汤,也不管他呛着时的狼狈姿态,收拾好餐具便往外走。

“等一下!”刚到门口的少女停住了脚步,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后发声的少年,“我的意思是,谢谢你,墨鸢。”秦越整理好了仪容,眼神真诚道。

“嗯。”墨鸢淡漠的回应了一声,便消失在了秦越的视野中。

原来刚才的是一场梦啊,秦越捂着胸口,痛恨自己的软弱,当务之急是保存体力精力,在这个噬人的皇宫里生存下来,而不是在这自怨自艾。

他慢慢下了床,穿上旁边的太监服,去拜访他名义上的上司,太监的副总管,也就是徐家在司礼监的内应,可走出门才发现,他并不识路。

秦越穿到原主身上的时候,正是他刚送进宫里的时候,那时,一天要被压榨好多次,到了第二天都难以下床,自然也无暇去拜访这个徐管事,但现在好歹有点力气,自然要通过徐管事这个媒介接触外界,寻思逃出皇宫的办法。

穿过连通院子的小门,秦越从他那比邻柴房的小屋走到了庭院里,花圃旁的秋千上没人,丽妃和她的另一个侍女白雪都不在,墨鸢正弯腰在一席竹篾旁,看上去正在晒什么东西。

今日的阳光还算和煦,青色的皮带束起了少女纤细的腰肢,那美好的身段即使被玄黑的女官服所束缚,也掩不住青春活力的气息。

秦越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墨鸢的肩膀,打了个哈哈道:“墨鸢姑娘,我初来乍到,也不识路,能否请你带路带我到司礼监副总管那边去,来了两三天了,也该去述职了。”

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秦越在心里暗暗道。

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少女悄悄放松了肩胛的肌肉,转过身,淡漠的眸子古井无波的略过秦越,轻轻点了点头。

她放下手中的事物,便朝外走去。

一路无话,秦越不是不想交谈,知道的越多,对他来说越有利。但面对总是冷冰冰的墨鸢,他一肚子的问题便生生憋了回去。

皇宫的路七拐八拐的,秦越一边走一边用心记下,路上偶然碰见了几个太监宫女,却是一看见墨鸢就惊慌的快步离开。

秦越心里有了点猜想,但没过多久,一座挂着司礼监招牌的大殿映入眼帘,秦越本欲直接跨入,却见墨鸢绕了个路,从小道走向了大殿的东门,离门还有二十来步远的功夫,墨鸢就停住了脚步,左右看了看,才转身对秦越道:“进东门后通报找徐管事。”

秦越一愣,才反应过来,当即应下,他刚抬脚往小门走了几步,便突然发现衣服后摆被人拽住了。

“徐管事的话,不可全信。”秦越抬头,对上了墨鸢那双淡漠的眸子,不知为何,他感到了一丝心悸。

“我记住了。”

推开木门,秦越向守在门后的小太监通报了一声,很快,爽朗的笑声从屋里的楼梯口传来,一个高大且面白无须的男子张开双臂迎面走来。

“哈哈,没想到是秦老弟啊。来来来,我们里面说。”徐管事一把拉住秦越登上楼梯,一边挥退身边的人。

刚到二楼,却听到旁边笑呵呵的男人道:“怎么样,我们家大小姐的滋味如何?”

徐管事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秦越下意识紧张的环顾四周,却见徐管事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这二楼仅有你我二人,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就算只有你我二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跟你这个徐家的人说呢,秦越想了想道:“大小姐倾世之姿,千金之躯,我这一介凡人,怕是难以服侍这么高贵的人物,更不敢妄加议论。“

徐管事听了,深感同情的点了点头,他绕着秦越走了一圈,嘴里啧啧有声:“老弟,不是我说,短短入宫两天,你就已消瘦至此,就此下去,怕是过不了多久便要油尽灯枯了。”

这不废话,这几天被榨精的力度稍有减轻,刚来的那一天让你试试,整整快一天,连床都没下来几次,哦,忘了你不是个真男人啊,那算了。

秦越心里吐槽,但脸上却只能苦笑。

却见徐管事沉吟片刻,道:“你在这等我片刻。”便走向二楼一个上锁的房间,片刻后,他从房间中出来,把一捧卷轴递给秦越,道:“前几年京城不是盛行一个采花大盗嘛,被抓后,我的人在他家搜出了这卷功法,有固阳之功效,本来想用来结交贵人的,这是拓本,你且看看,能练的话试试看,也许能多撑一些时日罢了。”

秦越听了,脸上做欣喜状,连连道谢,内心却提高了警惕,这话常人一听肯定就被功法二字吸引住了,但仔细分析却错漏百出。秦越不信什么一见如故,但精明的徐管事以几乎敷衍的理由送给他最需要的东西,着实令他捉摸不透。

但秦越还是将之紧紧收在了怀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一步,他不介意试一试这所谓的固阳功。

又聊了几句,秦越便下了楼,刚推开门,便看见墨鸢直愣愣的杵在原来的位置,双眼淡漠,直视着他。从她身边远远绕过的宫女太监们都背着她窃窃私语着,时不时小心翼翼的瞥她一眼。

秦越心里一热,快步走上前道:“有劳墨鸢姑娘等我了,我们走吧。”

墨鸢盯着秦越鼓鼓的胸前看了会儿,转身就走。

直到二人消失在了皇直道的尽头,高处一双眼睛才渐渐眯起,徐管事摸索着手腕上的玉珠,嘴里喃喃道:“墨鸢亲自送他来的,真是奇了怪了。”

刚拐了一个弯,茂密的竹林遮蔽了后方的视野,墨鸢突然转身停住了脚步。

“徐管事给你的东西,拿来。”

是塞在胸口太明显了吗,秦越略一沉吟,爽快的将卷轴交给了墨鸢,很简单,寄人篱下的这些天都是墨鸢负责他的衣食住行,相处的还挺不错,他不想因为一件不确定的东西引起对方的恶感。

少女很自然的接过卷轴,打开看了一眼,又当着秦越的面卷好,将带着他的体温的卷轴塞入了胸口的内衬,很意外的,从外表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秦越有些不自然,又有些疑惑,难不成这样做还是防止被徐曦发现不成。

回到了玉香兰,秦越立马滚回了自己的床上,睡觉可是修补身体的一个重要途径,要知道,晚上还有一场大战正等着他呢。


第三章 月下的征服
秦越醒来之时,天色已是昏沉,天边的晚霞为火红的夕阳掩上了层阴翳,他照例翻下床,活动了下身子骨,不出意外的,小木桌上照例放着泛着香气的栗子鸡丝粥。

他看向紧掩的小小门扉,朦胧的黄昏映出了一个窈窕的身影,顿时一股暖流涌入秦越的内心中,他大口大口的解决了粥,精神为之一振。

当他推开门,玉兰春里已经挂上了明亮的灯笼,丝丝缕缕的柔光从中洒落,秦越在庭院里转了转,发现并没有人,这座宫殿不小,但因为丽妃徐曦的需要,在最初进宫的时候就屏退了所有下人,因此直到现在这玉兰春里也就多了个秦越,从三人变四人罢了。

在天南徐家大公主的面前,谁又敢有异议,至于皇帝,很早就不干预后宫之事了。

鬼使神差的,秦越又悄悄绕回了那一晚的亭子,可还走在小径之中,明显被压抑着的靡靡之音便从前方传来。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秦越放轻了脚步,慢慢探头望向小亭子,只见昏暗的光线下,繁妆的丽妃娘娘正垂头与怀中一个白色娇美的身影深吻着,欺霜赛雪的玉手早已淹没在白色身影上的衣裙里。

迷醉的面庞唇齿交融,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挣扎着,不像是反抗,更像在调情。

良久,徐曦嘴里缓缓吐出被唾液润的晶莹发亮的蜜唇,怀中的可人儿离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丝丝淫靡的水线连接在四瓣滑嫩如果冻般的蜜唇上。

“呜呜,娘娘,我......唔。”月光照耀在徐曦怀里那道白裙的绯红面颊上,白雪紧紧喘着粗气,可见的热气向上升腾,熏红了两副娇美的面孔,未等她说完,尖俏的下巴便被纤纤玉指捏住,蛮横无力的主人又俯身撬开了她的彤齿,肆意索取着少女甘甜的津唾。

徐曦妩媚娇柔的凤眼满是占有的欲望,她欣赏着白雪羞涩着欲拒还迎一边紧紧拥住白雪温润的少女身躯,双手搓揉着可怜人儿的敏感部位。

她的螓首与白雪交叠摩挲着,嘴中吐出的催情热香,打在少女畏畏缩缩的娇嫩脖颈上。

“娘娘,别,别这样。”白雪微弱的抗拒到,但随着徐曦的上下齐手,白雪的声音却渐渐充满了异样的软弱,如同小兽在哀鸣般,撩人心弦。

月光下,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徐曦的爱抚下紧密的颤耸着,而始作俑者那狭长的凤眸却悄悄眯起,似是在感受青葱肌肤那温润的触感。

美玉般的双手毫不留情的漫过少女青涩的小山丘,在峰顶稍作停留,爱惜般的搓揉着,拉扯着。而在娇嫩的乳晕处,剩余的指肚若有若无的按压着。

很快,白雪娇柔的少女躯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在了徐曦的怀里,绯上烟霞的双颊紧紧挨着她的主人,丽妃娘娘的胸前,明媚的双眼此时蒙上了隐隐水雾,细细娇啼着。

秦越都看呆了,这一副月下美人嬉戏图着实强烈的冲击了他的大脑,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离去,但他怎么也挪不开腿,索求性的渴望是根植在每个男性本能中的,因此就连秦越自己都没发现,他早已满眼通红,喘着粗气,胯间的肉棒也早已高昂,点点水渍在裤上浮现。

恰在此时,白雪朦胧晶莹的媚眼朝着通往小亭的小径望去,却正好对视上了通红的秦越双眼。

她迷茫的双眼陡然睁大,娇俏的脸上突然变得惨白,正想发声,但不知怎地,整个人却突然一僵,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红潮从她的脖子上往上飞快的蔓延,极致的羞愤与快感在她绯色的小脸上交织。

“咿呀!”白雪那高亢婉转的叫声刚一发出,就被徐曦的甜美唇舌给封住了,在被掠夺的快感下徒劳的发出呜呜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直到那双眼翻白,整个人都趴在徐曦身上直不起来。

天地顿时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

“看够了吧。”徐曦淡淡的从白雪的白色绫罗下抽出了沾着水渍的双手,又将她轻轻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转身朝着秦越的方向说道。

那充满进攻和占有欲的双眼不知何时已回复清明,狭长的凤眸眯起,让秦越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发现我了!

冰冷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刺入了秦越的心里,他的心蹦蹦蹦的跳着,大脑如CPU般高速的运转着,他犹豫是不是该出去承认,毕竟,这若是算发现了徐曦的秘密,难保对方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高涨的性欲,与被揭穿的强烈刺激一搅合,再加上现在紧张的思考,秦越只感觉头痛欲裂。

还没等他思考出答案,却只觉一阵香风拂面,抬头一看,身着鹅黄色短褥的美人已到了他的身前,似笑非笑的面孔满是轻蔑。

“怎么,大丈夫敢做不敢当?做的了偷窥却不敢承认?”徐曦昂起天鹅般洁白的颈项,冷冷说道。

秦越紧紧握住了拳头,心里一股怒火在翻腾,纵使眼前美人说的都是事实,但这无名的怒火却像烧在了他的心坎上,这么多天的委屈和不安都在此刻爆发出来。

“怎么,不服?”徐曦突然上前一步,那双满是水渍的手径直隔着裤子握住了秦越怒挺的肉棒,晶莹如果冻般的蜜唇在秦越耳边吐出了魔鬼般撩动人心的话语,“那我给你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操我,狠狠的操我,立刻,马上。”

顷刻间,秦越的呼吸变得粗重,几乎是徐曦的话语刚落下,他就将手伸向了美人身上名贵的鹅黄色绸缎衫,晶莹的蚕丝被他粗暴的扯断,露出里面脂玉般盈透的肌肤,他俯身贪婪的嗅着天下四大美人之一的体香,并将碍事的肚兜一把扯去。

这下,丰润娇美的两团玉乳便颤巍巍的挺了出来,乳首暴露在施暴者的视线下似乎在不安的颤抖着,但这反而更激起了施暴者的兽欲,他一口咬上了莹白色的左乳,牙齿感受着女性最细嫩肌肤的弹力,复又啃磨着山峰上鲜嫩的红梅,右手也不甘示弱,大力搓揉着美人的右乳,白皙的乳肉在指缝间凸显着,变换着形状。

徐曦的话语轻蔑而又勾人心魂,欲望与报复的火焰将秦越吞没,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的贯穿她,让她在身下雌服,发出痛苦和懊悔的求饶。

在秦越这有些粗暴的对待下,徐曦皱了皱黛眉,但看到秦越沉沦的样子,她又感受到了胜利的愉悦,没有男人能拒绝她徐曦,身前这个屡次不服的奴仆也将拜服在她的身下。

不过,这舌头怎竟如此灵活,徐曦感受到了之前被白雪挑起的欲火在渐渐燃烧。

很快,鲜嫩的乳头便充血挺立了,秦越听见了突兀的闷哼声,他悄悄抬头瞥了一眼,却见徐曦仍是轻蔑的神色,只不过脸上早已飞上了红霞,双手悄悄背在背后,使得胸口的玉乳能更挺翘的耸立。

徐曦练功,自然察觉道秦越那隐蔽的视线,她冷笑一声道:“也就这点程度罢了。”说道最后一个字,声音竟是颤了颤,原来秦越冷不丁的吻上了她那精致的锁骨,又顺便在白皙的脖颈上舔舐着。

湿热又难以抑制的瘙痒感在徐曦心底泛起,尽管她极力克制这个卑贱的下人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所带来的奇怪感觉,但她的身体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想法。

不论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亦或者下体的滑腻,都理智的告诉她,自己已经情动了,但她的眼神始终带着清明。

从小到大没有人能抵抗她的魅力,而眼前这个奴仆竟敢三番五次的抗拒她的索取,她要在这次的交锋中让秦越彻底屈服,让他沉沦在自己的魅力里,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还没等徐曦从思绪中缓过神来,她就被一股猝不及防的力量推倒在地,那卑贱的凡人就这样压了上来,带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她又惊又怒的睁大了双眼,却是因为从未被男人吻过的双唇此刻被一条粗糙的舌头伸了进来。

天啊,谁给他的胆子,竟敢亲吻本宫,那可是连久居崇文殿的该死的老变态都没有触碰到的地方。

震怒的徐曦还没反应过来,秦越的舌头已经粗暴的撬开了她紧锁的牙关,挂过粉嫩的牙龈,像一条鱼儿搅动着她的口腔,贪婪索取着她口中的甘液。

她正想一掌毙了眼前这个胆大妄天的狂徒,却感到下体一凉,少年空出的手撕开了薄薄的亵裤,肥美茂盛带着些许露珠的花园便暴露在了空气中,红润的阴蒂早已充血肿胀,带着女性浓郁的荷尔蒙的气味刺激着秦越的神经,眼前这个做为天下最高贵的女人之一,身为皇帝的妃嫔,却在他面前被迫展示袒露着最神秘的地带,强烈的成就感袭来,秦越毫不犹豫的俯下身,用嘴包住了整个阴道口,舌尖分开着敏感的阴唇,来回挑逗着,时不时又探进那销精的魔窟,刮蹭着肉壁的褶皱,喉咙传来的吸力与渍渍水声交加。

“啊啊啊,你这个,哈啊,再,再深一点。”几乎是顷刻间,徐曦媚眼圆睁,身体一阵颤抖着痉挛,她散去了手上凝聚的功力,双手紧紧按住了秦越的脑袋往下压,胯部却悄悄向上抬着,力求让那条灵活的舌头更深入的探索。

书写着轻蔑的脸因快感再也绷不住了,美人的脸上快感与迷醉交织,呵斥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死死抑制的娇吟,“死奴才,没,没想到你还会这招,啊嗯,啊啊。”
秦越对她的称呼表示不满,并将舌头圈成肉棒的形状探入了早已泛滥成灾的穴道中。

时刻都在蠕动的舌头与褶皱的刮蹭无时无刻都在发生,虽然它没有肉棒足够探的远,但胜在灵活,个中滋味难以道也,再加上秦越鼻尖呼出的热气打在阴阜那细腻的皮肤上,带来麻酥酥的刺激更让徐曦难以自禁。

“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本宫,本宫饶你一命,你先,先给我停下来。”断断续续的话语伴随着上下剧烈浮动的语调从徐曦的口中传出。

虽是让他停下来,但秦越却发现这丽妃娘娘双手按压的力度越来越大,简直是让他闷死在她胯下的节奏。

“唔唔”,秦越口齿不清的发出了抗议,浓郁的女性荷尔蒙气息让他有些迷醉,但近乎窒息的压迫感让他不得已做出了反抗,很简单,秦越用舌尖灵巧的挑出了隐藏的阴蒂,再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这剧烈的刺激使得享受的丽妃娘娘身体一阵痉挛,扭动着细腰不安的颤抖着,连秦越都能感受到,阴道里在剧烈的抖动着,他也因此从放松的玉手下抬起头来喘息着。

换完气后自然是继续工作,而这次,徐曦似乎知道了秦越的需求,并没有用手压制着他的头,却是死死攥住了周围的草的茎干,只是这就苦了玉兰春的花草们。

时间在艰难的流逝。

徐曦小嘴微张,极力压制后的喘息娇吟传入秦越的耳朵,一股汹涌的浪潮从淫乱的肉穴中奔涌过来,她那布满草汁的双手又忍不住的按住了秦越的头,可怜的秦越无法闪避,只能被动接受着潮水的洗礼,潮水之大,即使秦越大口的吞咽却仍然淋湿了秦越的面颊,整个人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甘美的淫水被秦越大股大股的吞下,又被他偷偷留了不少含在嘴里,待徐曦稍稍放松了按着的双手,便立刻抬起头,却见徐曦张着樱唇大口喘息着,灿若星辰的眸子稍有失神,散乱的发丝丝丝缕缕的粘在绝美的面庞上。

秦越不再犹豫,俯身再次含住了红润娇嫩的唇瓣,而这次,徐曦没再阻止他,但也没有迎合。

秦越粗糙的舌头卷上了细长的香舌,将含着的淫水尽数度了过去,又将美人的小舌吸进自己的口中,反复吮吸着,滋滋水声再二人唇齿间传出,暧昧的体温在不断升高,异性之间的体香就是这最好的催情剂。

月下,一个赤裸的少年伏在一副嫩白的美人娇躯上,并与她唇齿纠缠着,晶莹的口水甚至流下了美人的下巴,在脂玉般的肌肤上反射出耀眼的晶莹,这是多么荒唐而又淫荡的一幕。

而在徐曦回过神后,却是怔怔的看着贪婪着掠夺她体液的少年,要是换做今夜之前,她相信自己能因大不敬的罪直接毙掉这个供阳精的奴仆,但是如今,她却不大想做出那样的选择了,不只是他刚刚带来的那种飞上天般的快感,而是当她再想着是否处理掉眼前的这个少年的时候,身体却在抵触这种想法。

是那属于男性的温暖与阳刚填补了她久居深宫的空虚与寂寞,还是眼前他与自己肌肤紧密相贴,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带给自己的心悸,徐曦不知道,但一开始,她并不讨厌这个身为徐家下人的少年,征服欲与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混杂在一起,此刻的她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烦躁。

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吧,她心里想着。

却突然发现少年松开了他有些吻的红肿的唇,俯下身分开了她修长紧闭的双腿。

也罢,赶紧进来吧,徐曦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了少年一眼,便闭上了双眼。

她感受到了那根火热粗长的棍状物触碰到了她那神秘的幽谷,在花径上反复摩擦着,晶莹的溪流从销魂洞中汩汩而出,将肉棒浸染的闪闪发亮,而徐曦等了好一会却迟迟感受不到肉棒填补那内心的空虚。只听见耳边少年粗重的喘息声愈发响亮。

她气恼的瞪了少年一眼,却发现他一直戏谑的看着自己,正要发作,却感受到肉棒瞬间破入了体内,饱胀而又熟悉的充实感从下身传来,让徐曦瞬间满足的叹了口气,腔道里的嫩肉不用主人指挥就自发的一拥而上的吮吸着肉棒,温润紧实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传来,秦越倒吸一口凉气,咬住下唇,缓慢而又坚定的抽送起来。

湿热的穴道像是在家守望的妻子迎接归来的丈夫,乳燕投林般的紧紧裹拥着,蠕动的淫肉更是层层叠叠的亲吻着肉棒上鼓胀的青筋,再加上这一男性主导的体位,将那雪白而又高耸的山峰和平坦优美的小腹一览无余,这些无一不刺激着秦越血脉喷张,他眼睛喷火般的怒视着身下的光洁的美人,双手紧紧箍住滑嫩紧致的臀肉,腰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挺进丽妃娘娘的身体内部。

而肉棒的抽插带动着硕大的睾丸来回摆动,一次次的拍击在粉嫩浑圆等我臀瓣上,激起阵阵肉浪。

感官的刺激是相互的,当徐曦披散着如瀑的黑发,星眸迷茫,红晕连连的时候,秦越已经可耻的交出了这一晚上的第一发,随着精液被褶皱和黏膜吞噬干净,雄伟的肉棒又重振了雄风。

很快,狰狞的龟头对准幽深的子宫口进行了撞击,一次,两次,三次,撞的徐曦捂着嘴双眼迷离,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死死绷住了压在身上的少年的臀部。

在徐曦有意的控制肌肉的放松下,子宫口很轻松的就俘获了这个锲而不舍的客人,并为它的再次光临夹道欢迎。

月光下,丽妃娘娘那硕大白嫩的臀瓣甚至逆反着重力微微抬起旋转着,花心与龟头全方位的研磨着,极致的快感和刺激甚至让秦越的视线都开始晃动起来,他颤抖着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退,但不论是死死箍住他下半身的修长美腿还是淫穴里源源不绝的吸力,都令他无法移动。

源源不断的白浆从二人的交合处涌出,打湿了二人互相缠绕的阴毛,在草地上都汇成了滩滩晶莹的水渍。

秦越压下了身子,双手恋恋不舍的从嫩滑的臀肉里解放,却攀上了雪白高耸的山峰。

娇乳骤然被狠狠的握住,徐曦闷哼一身,皱起眉头,但秦越却以此为发力点带动腰身前后摆动着,这凶猛的冲击力撞开了徐曦皱起的黛眉,撞开了她极力捂着的樱桃小嘴,声声娇吟从两行碎玉中传出,代表着无上的极乐。

而这声音的甜美却又被主人极力修饰为不屑的矜持,高贵的身份却在卑贱的身下婉转,这古今未闻的反差感就是最好的春药,助长了秦越心中需要发泄的兽欲。

可再强也强不过有功力在身的徐曦,短暂的虚妄胜利很快就结束了,冲锋的攻城锤攻破城门不久就被城里的士兵砍的伤痕累累,再也不负最初的雄伟。

第二发,第三发,因快感而缴械的精液如同喷泉一样在徐曦的体内爆发,到最后,秦越甚至无力挣脱那双榨精美腿的禁锢,整个人趴在了徐曦柔嫩的身上,下身被迫死死的压在小腹处,抵死输出着生命的精华。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徐曦的子宫壁,烫的徐曦止不住的摆首娇吟,这体内温暖的充实感和茎肉交融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她食髓知味,深深迷恋上了这练功所需的仪式。
凤凰涅槃经不由自主的运转汲取起来,吸取着精液,汲取其中的阳气,要不是很小的时候被发现自己是徐家极其罕见的冰凤体,练功必须要源源不断的阳气中和体内的冰风气息,又何需与这混进宫里的少年行这苟且之事,徐曦默默想着,却是悄悄瞥了一眼趴在身上的少年,一抹令世间失去色彩的羞颜一闪而逝。

秦越的射精停止了,精疲力尽的他倒在美人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昏了过去。但徐曦能感受到少年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仍蠢蠢欲动,她甚至能肯定,只要她的腰在旋转一下,这销魂的刺激就足够让这个已经破防的肉棒再次缴械。

但她犹豫了一下,却是放松了下体的肌肉,让萎靡的肉棒慢慢滑出体内,来日方长呢,与秦越的想象不同,她深知往后宫中偷运一个未净身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也是因为秦越作为少年身形瘦削,皮肤又比较白皙,阳气又异于常人的雄厚才勉强有资格让徐家花这么大的功夫运进来。

要是榨坏了,想再练功就可麻烦了,这次的无礼就饶他一命吧,看他那么沉沦的样子,很明显算是沉浸在本宫的魅力里了,目的也算达成了,所以,所以今晚就这样吧。
徐曦这般想着,说服自己,推开了身上的少年,在他倒下的时候稍有迟疑,又一脸嫌弃的用玉足垫了一下秦越的脑袋。

转过头,白雪仍趴在石桌上不省人事的样子,徐曦脸上露出一副又气又好笑的样子,她走过去伸手捏住了少女胸脯上的红梅,细细搓揉着。

一瞬间,少女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绯色迅速蔓延了上了白雪的脖颈,她“嘤咛”一声,羞涩的睁开了双眼,楚楚可怜道:“娘娘,您就饶了我吧。”

“装什么装,刚才看的过瘾吧。”徐曦瞥了一眼少女紧紧藏在身后的双手,以及明显湿透的裙子下摆,一步一步慢慢压了上去。

“我,我没有,娘娘,白雪,白雪只是,”少女的脸红的像是初生的旭阳,娇美可人,话语到最后确实越来越小,最后只得蜷缩在一起,用胳膊挡住娇俏的面孔,发出小兽般饶命的呜咽。

没走几步,徐曦就顿住了,她能感觉到子宫里残留的精液顺着粉嫩的大腿根往外流着,都快到脚脖了,阵风吹过,凉飕飕的,徐曦叹息了一声,双手抚摸了白雪乌黑发亮的头发。

又强行用指尖挑起少女可人的面孔,看着眼眶晶莹,朦胧水雾的少女眸子,用着妖媚的语气道:“下次再收拾你,我的小心肝。”

白雪的身子肉眼可见的颤了一下,低声应道:“是,娘娘。”裸露在外的脖子竟是通红一片。

说罢,正想服侍娘娘回屋,却听徐曦道:“不用关我,把他收拾一下吧。”

顺着主人玉指的方向,白雪震惊的发现却是那个新来的男杂役,“不要嘛,娘娘。”她低声央求道,眸子中略过一抹对秦越的厌恶。

许久不听见回应,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却发现主人的眸子微微眯起,泪痣上扬着,冰寒的瞳仁刺的她一阵心底发凉。

“白雪知道了,娘娘千万别生白雪的气。”

少女慌张的跑向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秦越,此刻练武的差别就体现出来了,少女娇小的身躯却将秦越一把扛在了背上,小跑着来到了秦越的房间,踢开门,她将秦越一把摔在了木床上,她瞥了一眼小屋子里的屏风,自言自语道:“走好运的家伙,只是侥幸得到了娘娘的青睐罢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滚出玉香兰。”

说完,她“噔噔噔”的跑出了房间,关上门,回头看了一眼这间拆房旁的小屋,气恼的跺了跺脚,便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屏风后转出来一个脸色苍白的黑衣少女,她走上前,轻轻抚摸着秦越疲惫瘦削的面颊,眉宇间一片迷茫。


第四章 真实的墨鸢
微风轻轻拂过,秦越靠在床头上,双手翻动着徐管事给他的那卷功法,身边的黑衣少女俯下身,细心的用带着体香的白丝手绢擦去他嘴边的汤渍。

秦越的身躯僵硬着,他试图轻轻推开离的这么近的少女,只因这行为太过暧昧,而他认为仅仅是这几天的相识,他俩的关系并没有到那种地步。

却没想到,手却是被墨鸢轻轻抓住了,柔弱无骨的小手将他的手放回了经卷上,黑白分明的瞳仁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秦越的面庞。

“墨鸢姑娘,你不必如此细心照顾我的。”秦越微微一怔,苦笑道,说是这么说,但要不是这些天墨鸢的细心照顾和显而易见的补肾的膳食,他可能早就成人干了。
少女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丝巾放下,又凝视了放在秦越手中的经卷片刻,起身拉开秦越的薄被,坦然的坐在了他对面。

整个过程无比自然,以至于秦越还没反应过来。

“墨鸢姑娘,你这是?”

“功法,没有问题。”少女的话言简意赅,“你不会,我为你演示一遍。”

秦越恍然,原来之前这本固阳功被墨鸢要去是检查这本功法是否有问题了,他心里一阵感动。 待他正襟危坐,却听面前的少女轻声说了一句:“脱去衣服。”

秦越瞪大了双眼,他疑惑的看着墨鸢,却发现少女早就悄悄别过了小巧的脑袋,白玉般的脖颈裸露在黑绸外的肌肤泛上了层粉色。

那好吧,脱就脱,他褪去了上身的里衣,却怔然察觉到,昨晚不省人事之前,里衣早就污渍斑斑了,怎么可能如身上这件干净,想到这,他抬头看了眼墨鸢。

少女仍是偏着头的模样,只露出冷冰冰的侧脸,秦越能察觉到墨鸢对自己的好,但他突然奇怪起来,不只是面对自己在内的其他人,包括在丽妃娘娘面前,她一直是以一副冰冷的面孔示人。

摆摆头,秦越将心底的异样感压住,迅速褪去了上衣。

“下身也要褪去。”他刚将上衣放到一旁,就听见少女又一次的说道。

秦越迟疑了一下,心道浑身怕不是早就被墨鸢看过了,连衣服都是人家帮忙换上的,还有什么可害羞的,便按言脱去了下身的里裤。

他双膝盘坐,道一声好了,才见少女缓缓转过身,僵硬的脸上静静闭着双眼,但睫毛却在不安的颤抖着,她小小吸一口气,双指并拢,准确的点在秦越足心的涌泉穴上。

不一会,秦越感受到丝缕热流顺着葱白的指尖汇入他的肌肤内,热流朝上缓缓挪动着,随着墨鸢的手指向上引导着,过了很久,热流从足心移到了膝关节后的阴谷穴,又继续向上走着。

墨鸢小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前倾着,为了更好的为秦越引导经脉,她不由自主的调成了跪伏的姿势,而秦越被迫双腿大开,姿势暧昧无比。

手指顺着阴谷穴上的大腿内侧肌肤缓缓向上滑动,少女青葱柔软的指尖给秦越带来了美妙的触感,还有那闻的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醉人的少女体香。

秦越怔怔的看着眼前跪伏的少女,红润的面颊上双睫细密的轻眨着,彰显着少女内心的羞涩不安,小巧光洁的耳垂在右侧窗户的光线照射下如红宝石一般反射着名为害羞的情绪。

但唯独小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淡的,一直如此。

手指的移动势必引起姿势的变化,墨鸢不知不觉的越发前倾,而胸口处紧窄的黑色宫装蕾丝,却不知不觉的开始紧绷着,但仍然阻挡不住白嫩的乳肉透过丝绸的囚禁,向外满溢出来。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墨鸢的耳边,遮住了阳光赋予胸口肌肤的雪腻,但冷幽的清香仍丝丝缕缕的传到秦越的口鼻处。

秦越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恍惚,时光在此刻突然变得十分漫长。

一缕微风,载着鸢尾花的香气,从远处悄悄的飘荡过来,刮走了墨鸢鼻尖沁出的滴滴汗珠,而更多的香汗,顺着白净的小脸汇聚在尖俏的小下巴上,颤巍巍的晃荡着。

“唔。”秦越忍不住呻吟一声,却是那根白嫩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他的会阴处,酥麻的热意顿时上溢,滋养着胯下干瘪的阴囊,而萎靡不振的长枪,却因为经脉的充盈和手指的刺激,腾地耸立起来,啪嗒一声打在墨鸢青葱的小手上。

就如同被老师的戒尺打到的小学生一样,墨鸢的小手倏地松开,冷艳的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莹润,葱白的小手在肉棒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但每一根手指触碰到那些粗壮的青筋和忿张的肉冠又如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收回,一触即分的柔软触感让秦越有些魂不守舍,看着墨鸢冷艳的小脸,他的脑海却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用这根肉棒狠狠的贯穿面前的少女,她是否还能维持那面无表情的姿态。

似乎是看出了秦越忍耐的痛苦,墨鸢不再犹豫,跪伏在秦越身前,一只手按在秦越的大腿上,另一只手颤抖着,纤指引导热流滑过阴囊,滑向涨大的肉棒,似乎是功法运转的作用,肉棒竟然一直在涨大,狰狞的肉冠挑衅着对着上方墨鸢那紧紧抿起的小嘴,渗出点点前列腺液。似乎是感受到了下方升腾的浓烈的雄性气息,墨鸢有些慌乱,悄悄摇晃着螓首,滴滴香汗却控制不住的滴在秦越的小腹上,肉棒上,充当着上好的润滑剂。

这一刺激对秦越来说宛如火上浇油,尤其少女的指尖还停留在肉棒上,鼻尖嗅到的尽是少女的幽香,这可是上好的催情剂,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完全是用着抵抗徐曦的意志力来控制自己不将身前的少女一把推到。

煎熬的时间在罪恶的循环中流逝,受到润滑刺激的肉棒进一步挺立,逼迫着可怜的墨鸢调整着姿势。

当热流走到下腹的横骨穴时,两人都悄悄松了口气,再往后就是横骨,盲俞,幽门,神藏。过了不知多久,一个大周天的往复终于结束了,墨鸢的柔软身体前后摇晃了一下,长时间的聚气运转功力,让她感到一阵疲倦,但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面孔,久久压抑在心底的悸动翻涌起来,而脑中的疯狂想法则让她感到目眩神迷。

顾不上自己的丑态,看见少女摇摇晃晃的样子,秦越正想扶住墨鸢的肩膀,却没料到被她狠狠的扑倒在床上。

突然间被一个温暖带着体香的身体扑倒,秦越有点不知所措,却能感受到墨鸢的螓首紧紧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而那双与视觉完全不相符的玉乳,在他身上尽情释放着惊人的弹力。

秦越咽了口唾沫,迟疑道,“墨鸢姑娘,你没事吧。”

“有事。”墨鸢头也不抬的答道,一边用力呼吸着带着秦越味道的空气,冷艳的小脸上浮现了近乎迷醉般的神情。

“要不,我们先起来?有事起来说?”

“不。”

墨鸢干脆利落的拒绝了,突然伸出鲜活柔嫩的舌头,伏在秦越赤裸的胸膛上,沿着乳头一路向上舔舐着,如同猫咪舔理身上的毛发一样,她那迷醉而又疯狂的眼神和僵硬的面庞显得极度违和。

乳头骤然被人玩弄,秦越的喉咙忍不住发出“呵呵”的颤耸音,他条件反射般的缩起下巴,看向伏在身上的少女,却被墨鸢用手死死将脸按向一旁,不让他看见她那扭曲的脸,而手法却极其粗暴,秦越又尝试挣脱四肢,却发现被少女用身体死死的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湿润的唾液水迹沿着胸膛向上延伸,粉嫩的舌尖勾上了秦越的脖颈,因为头颅被压向一边,脖子上的动脉和韧带都清晰的凸显出来了,墨鸢垂下头,用红唇抿住凸起的大动脉,小巧的舌尖在其上灵活的舞蹈着,复又将脸贴近脖颈,大口吮吸着脖颈细薄的肌肤,感受到嘴下的肌肤都在颤耸着,心跳剧烈的搏击声就在唇舌边激荡,墨鸢的脸色浮现出病态般的潮红,丝毫不顾身下少年的哀嚎,细小的香舌将这一面的脖颈吻了个边,又粗暴的将头翻过来,转向另一边,如法炮制。

最后,洁白的牙齿迟疑了一下,爱怜般轻轻啃啮了颈间的肌肤,但那轻柔的力度更像是在按摩一样,并没有在这片净土留下自己的印痕。

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不,秦越的煎熬还在持续,待到墨鸢感受到了鼻间尽是自己的唾液香气,她悄悄的皱了皱眉,向上蠕动着身躯,香舌顺着脸颊到达了耳廓。而秦越下身的肉棒在经历过那神奇功法的运转后又仿佛恢复了生机般的挺立着,一直紧紧相贴在二人中间,被光滑的黑色丝绸所包裹着,在墨鸢身体的压迫下早已不堪重负,而坚硬的棒身甚至早就隔着丝绸凹陷在少女的小腹上,顺着少女柔软身体的无意识挤压和脖颈间的强烈刺激,渗出不少充当润滑的晶莹前列腺液。

随着少女身躯的上移,脖颈间因吮吸而残留的快感和下身丝绸与肉棒之间强烈的摩擦刺激让秦越痛苦而又舒畅的呻吟起来。

可很快,秦越的耳朵处传来一阵湿润而又温暖的水汽,酥酥麻麻的快感与一条细软的香舌同时降临,剧烈而又迅速的舔舐着可怜的耳廓,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如暴风雨的雨点那样紧密而又迅速,像品尝佳肴一样仔细而又回味,秦越忍耐着身体被墨鸢肆意玩弄着,只能发出无能为力的呻吟。

可很快,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墨鸢的手放开了对他的禁锢,洁白的食指和中指塞进秦越的嘴巴,手腕上下扣关封闭了他的唇,来回搅动着玩弄他的牙齿。

“呜呜,唔,呜呜呜。”秦越悲愤的微弱抗议着,但丝毫没有动摇墨鸢的决心,她的舌头对他肉体的侵犯是一刻都没有停止下来。原本那个在生活上对秦越这个十五岁少年仔细照顾的绝色少女似乎在此刻,暴露出了自己真实的内心。

很快,追寻更多秦越气息的舌尖探进了耳道,翻天倒海般的搅动着,温热深情的吐息打在秦越的耳道里,令他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那敏感的耳道神经在墨鸢病态般的渴求吮吸下竭尽全力的释放着极致欢愉的信号,下体又在丝绸和少女体温的刺激下已经涨大到了极限,几近到了释放的边缘。

现在就算放开对秦越的控制他也无法反抗了,身体的本能让他的大脑迷醉在上下两拨源源不断的快感当中,根本无暇去调动力气掀开身上那快乐的源泉。

“滋滋”的吮吸声在墨鸢红润的小嘴边响起,她那冷淡的双眸里满溢着爱怜,贪婪,迷茫和疯狂。她抽开了双手,紧紧抱着秦越的头,双腿死命般的夹着他的腰,深情的吻着对着她的耳室。而脑后挽着的秀发早就散开,弥漫着少女幽香的发丝遮盖了秦越的口鼻。

“啊,啊啊啊。”秦越张着嘴,无意识的呻吟着,他的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全都是墨鸢的气息,少女那凸显出来的病态般的占有欲,将他牢牢锁在自己的中心,而搅动探索的灵活舌头,又似乎是在往他的脑子里刻下墨鸢的名字。

在这片长久的恍惚中,秦越感受到传导快感快麻木的耳道里传来一阵湿润的热气。

“哥。”

墨鸢轻声在他耳边呢喃道,她收回作乱的舌尖,像只小猫般眼神迷蒙的一遍又一遍吻着秦越的鬓角。

秦越没有回应,他的心神还停留在刚刚的快感里。

似是不满足于怀里的人儿不说话,墨鸢挺起平坦的小腹,重重压了一下挺立的肉棒,可怜的肉棒本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与接触的丝绸稍一摩擦,便能痛痛快快的释放,但那温暖的小腹却就此不动了,又憋又涨的痛苦唤回了秦越的意识,他重重喘着粗气,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上下磨蹭,却被身上的少女所阻挠。

“哥。”墨鸢又一次附上了秦越的耳朵,双手紧紧箍着怀里的人儿,像是生怕他跑掉一样,带着些委屈和急切的语气哀求般的喃喃道。

“哥,你应一下鸢儿啊,鸢儿真的好像你好想你啊。”

被温润富有弹性的少女娇躯所环绕着,又听到少女在耳边如情人般的哀怨之声,怕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应一声吧,秦越无意识的轻轻嗯了一声,因为他连在喉咙里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刹那间,像是得到了准确的回应,墨鸢的身躯欣喜的扭动起来,使着涨到极限的肉棒痛痛快快的释放了出来,随着秦越一声如释重负般的叹息,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墨鸢的绸衣上,黑色的绸缎上的大块白色污渍分外显眼。

但墨鸢丝毫不在乎般的继续压在秦越身上,嘴里咕嘟着秦越听不清的话,一边用她的螓首磨蹭着秦越的脖颈,下巴,脸颊,就像只跟主人撒娇的猫咪。

她蹭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松开双手,两条胳膊支撑在秦越头颅两边的床榻上,低下头眼神复杂的痴痴凝视着他的面庞,在她的眼中,秦越能感受到悲伤和欣喜两种感情的交织。

“以后,你就是我的哥哥。”

墨鸢的命令般的语气十分笃定。

她跳下床,在屏风后面换下了污渍斑斑的衣服,又打来了一桶热水,拿起一块毛巾,坐在床边,挽起袖子,用热水浸湿着的毛巾擦拭着秦越身上的体液,但她舔舐过的地方丝毫没有擦的想法。

回过神的秦越并不想理她,他感觉被欺骗了,明明之前是个很有好感的姑娘,刚刚却强行把他当做玩偶一样耍弄,最后还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当她的哥哥,这玉香兰的人是不是都有点大病。

他转过身,不去看墨鸢那张认真的但却冷艳的小脸,但这一动作却惊动了墨鸢,她沉默了一会儿,试着轻轻拉过秦越的手臂,没拉动,再拉一下,还是没有拉动。

“哥。”墨鸢轻轻叫了身前的少年,不出意料的没有得到回应。

她有些慌乱的站起身,不知所措的褪下自己的衣裙。

秦越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他忍住了好奇心,没有转头。

下一秒,一个火热清纯的赤裸娇躯从身后紧贴了上来,少女的身段修长,能够从背后轻松包裹整个秦越,但她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蛮横,只是轻轻环住秦越的腰肢。

“哥,原谅鸢儿吧,你莫要不理我啊。”似乎是怕惹恼了秦越,她的螓首小心翼翼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楚楚可怜,让人闻之动容。

秦越实在是很难想象前几天那个为他带路去司礼监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墨鸢姑娘和背后这个粘人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但他也明白,要想制服他对墨鸢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从刚才他的毫无反手之力就可以看出,但他也不想这么容易原谅墨鸢。

忍着背后的旖旎触感,秦越沉声道:“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以你强行压榨我的名义去跟丽妃娘娘那告你的状?”

虽然手段低级,名义也不是完全的正确,丽妃也不一定为了他惩罚跟随她多年的侍女,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对墨鸢有点威胁的事了。

“我不怕,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都不会让哥哥再永远的离开我,鸢儿已经受不了没有哥哥的日子了。”

少女的声音在耳边温柔的呢喃道,像是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但话语中的坚定与疯狂让秦越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

为之动容的秦越忍不住转过头来,却发现少女立马垂下了头,想到她那张变不了的面无表情的脸,他也就不再疑惑。秦越无声的张了张嘴,本想询问墨鸢为什么要执意让自己当她的哥哥,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也许询问本身就是种伤害呢。

他只能抬手摸了摸墨鸢的脑袋,捋了捋乌黑发亮的发丝,感受着少女舒服的蹭着他的手心,轻轻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去追究之前被侵犯的那件事了。

最后,好说歹说下,墨鸢才穿上因表达道歉的诚意而脱下的衣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他的小屋。

秦越捡起地上的那捆卷轴,摊开了仔细阅读,待到看完才发现,修行这固阳功的条件,实在是逼他要做一个前世他最讨厌的人啊。
我来自那片星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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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璇玑殿、凤阳宫和玫瑰

“你想的没错,这本固阳功法最厉害之处在于噬运,当你夺取天之娇女的元阴后练习此功法,在基本的固阳功效之外,你的阳物还能够逐渐控制大小和长度,噬运到一定程度后,你甚至能够延年益寿,相比于此,与功力深厚的女子交欢所夺取她们的元阴之后的固阳功效反倒在其次了。”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你要尽快和丽妃之外的妃子,甚至皇后交合,她们这些受到册封的妃子有龙运在身,是练习这本固阳功的最佳人选,并且基本都练有功法在身,夺取她们的元阴能极大提高你的精液产生的效率和质量,若是你能将这后宫的妃子一网打尽的话,夜御数十女对你来说将不在话下,当然,这是对普通人而言的。”

徐厉站起身来,走上前重重拍了拍秦越的肩膀:“老弟,随着丽妃练的功法越来越深,对你的索求也会越来越多,时间紧迫啊。”

说罢,他叹息一声,率先从二楼走下去。“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我带你去其他几个妃子的宫殿去转一转吧,以后你就负责她们的日常需求,这也是老哥唯一能帮你提供接触其他妃子的机会了。”

秦越看着徐管事的背影,大步跟了上去,内心五味成杂,他为了证实心中所想特地跑了一趟司礼监去询问徐管事,没想到真如他想的那样,必须和其他妃子交媾才能继续修炼这本关乎到他性命的功法。

这门功法对于他这个后宫唯一的男性而言可以说是量身定制的,天下一顶一的修炼鼎炉都在周围,现在看来,徐管事当初对这门功法来历的说辞可谓含糊之极,但现在不是追寻那些缘由的时候,暂且不知道他送功法的动机,但顺从徐管事的安排似乎是目前的唯一出路了。

走在绮云湖畔,夏日的凉风带来了湿润清新的水汽,波澜碎银般的湖面也随之荡起着阵阵涟漪,惊动了岸边的莲蓬下自由栖息的鱼儿,倏地一下,便躲进了莲叶阴翳的深处。

“整座后宫现有一后四贵妃,还有不少等级低的婕妤和才人,那些婕妤和才人不必多说,你的目标是皇后和其中的三位贵妃。而三位贵妃其中之一你已经见识过了,我徐家的大小姐徐曦,也就是贵妃之一的丽妃。”徐厉回过头道。

秦越点点头,表示正在听。

一旁路过了几个手挽着篮子的宫女,徐厉才停住了话头,朝着那几个驻足行礼的宫女颔首,待她们走远后才继续:“璇玑殿,也就是我现在带你去的地方,是昭妃李冰璇的居所。”

他们走了约莫有四分之一个时辰,一个朴素大气而又典雅的阁楼便出现在秦越的面前,徐厉示意秦越走上前,秦越透过大开的楼门,能看见院里的石板上散落着不少簿册,似乎是正在晒书,有一本随风掀开了半页,上面印着一句小诗: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下面被掩住了,看的不甚真切。

“喂!你偷看什么呢!”突然,一个穿着绿袄的小侍女从阁里“噔噔噔”的跑了出来,站到秦越面前,气鼓鼓的插着腰,挺着没二两肉的小胸脯,鼓着嘴对秦越凶道。

“在下秦越,是司礼监副总管新委任的下手,以后昭妃有需求找我就好。”秦越走上前拱了拱手,先做了个自我介绍。

“哦,原来你是徐管事的人啊,”

小侍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很快,又像是想到什么了一样,审视的看向面前的少年,“等等,你说你是徐管事的下手,你有什么证明吗?”

“我就是证明。”徐厉走上前,站在秦越旁边,“绿竹,以后有什么事找他就行,我也好清闲一段时间,秦越就住在玉香兰,我已经跟丽妃娘娘打过招呼了。”

“啊~徐管事!我,我刚刚没看见您,失礼了,您,您别见怪。”绿竹的小手在身前绞在一起,指尖相触,小脸涨红。

“没事,我和秦越还有事,就先走了。”徐管事爽朗一笑,转身离去,但秦越却发现绿竹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他赶紧追上了徐管事的身影,一路下来,这个中年老帅哥待人和睦,不论是路过的其他太监还是宫女,他都是笑脸相迎,一直给人如沐春风的感受,也难怪绿竹偷偷喜欢他。

“昭妃李冰璇,陇西李家的明珠,与徐曦并列天下四美之一,五年前李家为了表忠,也为了在朝廷里的权势和徐家相争,遂将李冰璇送入宫中,据传她还是个远近闻名的冰山美人,有机会你可要帮老哥一探传言的真假。”徐厉摸了摸下巴,朝秦越笑了笑。

穿过两座拱桥,稍稍远离了绮云湖,没走多远便有浓郁花香扑鼻,低矮的花丛灌木,精致的小桥流水,还有那拐角处经常相遇的顽石和小亭,这分明是一座江南风格的园林。

“出生于书香世家的皇后步霓凰的凤阳宫就在这片园林里,因为这里的花丛居多数,名贵而繁多,也是后宫最大的花园。”

徐厉给秦越在园林中带路,不远处似乎有人在说话,随着离得近了,话语清晰起来,二人不用说就达成了共识,同时停住了脚步。

“母后,你看看这朵淡白色的茉莉花,淡雅清新的紧,女儿觉得和您很般配呢,我给您戴上看看嘛。”娇柔悦耳的少女声音隔了一阵茂密的灌木传过来。

“哎呀,漱儿,别闹了,你看看你动手动脚的毛躁样子,哪有点大秦公主的风范。”一个温婉的女声娇嗔道。

“哼哼,这里有什么人来嘛,母后,您瞧不上这茉莉,那您看看这株芍药总归有资格成为您的点缀了吧,这可是我托镜湖姐帮我细心照料的。”

(少女吐了吐舌头)

“我哪是瞧不上这花,你这丫头,想试你就试试吧。”温婉的女声爱怜道。

(发丝与花枝的摩擦声)

“母后您看,这铜镜里的美人,是哪个天上下凡的仙女啊,我都忍不住心动了。”

少女俏皮道。

“娘都已经失去了韶华的年岁,哪有你说的那么美,倒是你,比娘在这个的年纪更是美上好几分呢。”

(轻抚少女发丝的声音,丝绸相接的摩擦声)

“母后,我偷偷问一句,您的胸脯怎么这么大啊,是有什么变大的方法吗,跟女儿说说呗。”

(贴在耳边切切私语的小声问道)

“哎呀哎呀,疼疼疼,母后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问了,您就饶了我吧。”

(少女被揪着耳朵,急切而又小声的带着哭腔求饶)

秦越没有继续听下去,因为徐管事悄悄把他拉了出来 ,徐厉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改天我会来通知皇后娘娘的,下次你若要来的话,先去昭妃那找一个叫琴镜湖的人 ,她知晓准确通往凤阳宫的路,你一个人去容易在园林里迷路。”

“我懂了。”秦越心照不宣,方才听到的两人,估计是皇后娘娘步霓凰和大秦唯一的公主赢漱。

皇后娘娘一定是生在江南的人,那熟悉的吴地软糯口音和温婉的性子一下子勾起了秦越的思绪。

离开园林,徐厉带着秦越从湖的另一畔返回,走上了一条靠近湖畔的小路,高高的架子立在头顶,爬满了紫藤。此时的夕阳已然斜照,身后的湖面浮光跃金,似乎在波浪间传出了金属相击的声音。

不对,这声音,是风铃。

“再往前走就是来自遥远西方都铎王朝的公主,艾琳,她是和亲来的贵妃。”

紫铜的清脆回响从前方传来,好奇心让秦越加快了脚步。 当花架从视野中消失时,一座尖角的哥特式小楼立在尽头,在临江的二楼处,一个束着金色发髻的美人正趴在栏杆上无精打采的眺望着绮云湖面。

秦越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了。

类似M型的金色刘海前翻,柔顺的贴着脸颊边垂下来,为她那难以描绘其风韵的鹅蛋脸平添几分慵懒。

深邃而滴翠的大眼睛,细巧而挺直的鼻子又透着一股灵气,那一双小嘴轻轻压在交叠的双臂上,微微抿着,脸上的皮肤就如同未经人手摸过的蜜桃上的绒衣那样细腻白皙。

秦越定定的看向她,金发美人那娇美的面庞像是希腊神话中的阿芙洛狄忒一样惑人心神,秦越那不争气的心脏“嗵嗵嗵”的跳动着,汞动的血液直冲大脑,心腔中突兀涌现出一股奇怪的情绪,让他口干舌燥,喘息加剧,甚至产生了冲上去抱住她的冲动。

“老弟,别看了,该走了。”徐厉拉住了还在茫然往前走的秦越,带着他往回走,嗤笑道,“她的存在只是一个政治产物罢了,自两年前都铎和大秦签订了休战协定后,这只金丝雀就被当做友好象征送了进来 ,可老皇帝本来到后宫的次数就少,更别说她长的本就不如我们东方的美人,都快两年了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应该还是个处子吧。”

审美不同罢了,秦越是不挑剔的,他只觉得中西的美女各有千秋,因此他并不赞同徐厉的部分看法,在他穿越前的那个时代,被外国模特那火辣的身材所俘获的人可不少呢。

“那她的妃子殿叫什么名呢?”秦越按耐住心中的喜悦,急切的问道。

“她的宫殿名是用都铎文起的,后宫也没几个人识,”徐厉摇了摇头,折下了一根树枝,在草地上歪歪曲曲的画了几个符号。

“ROSE”

这不就是玫瑰的英语吗,我的天,难不成都铎王朝真就是英国历史上的那个都铎王朝。

秦越心中的喜悦满溢胸腔,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心里感谢以前拼命学习英语的自己,砰砰跳动的心中一瞬间就有了无数的前去拜访的理由。

他再一次回头,只能远远的看见夕阳反射的那抹靓丽的灿金色。

二人踱步回到了玉香兰的正门前,在门前打扫的白雪看见秦越的身影,哼了一声,转进了门里。

“这几个贵妃你都见过了,以后的事就看你自己了。”徐厉停住了脚步。

“可是还有一位贵妃没见过啊。”秦越疑惑道。

徐厉温和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一瞬间,他那暴戾的眼神仿佛要吞噬了眼前这个少年,布满血丝而圆整的眼球在秦越的脖子上来回扫视。秦越几乎敢笃定,如果他再说出什么与剩下的那个妃子有关的话语,徐厉会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并将他的话语粉碎在咽喉里。

“她不是你可以染指的!管好你自己!”徐厉嘶哑的警告秦越。

被吓了一跳的少年赶紧点点头,飞快的从他身边跑开了。

第六章 真相
目送着秦越走进了玉香兰,徐厉大步的离开了,他左拐右拐,转了很久,到最后甚至小跑着,到了后宫的东南角,那里建了一个黑白二色的庭院。

徐厉在门前踟蹰了许久,擦干了鬓角的汗珠,揉了揉刚刚失态的面颊,又整理了数遍衣冠,再三确认自己没有一点不整洁的地方后,才轻轻敲门。

等了许久也无人回应。

徐厉的脸上丝毫没有不耐,反而隐藏起了眼神中渐渐流露出的狂热,耐心等候。

——————————————————————————————————————
“沐歆,你还不去给徐三开门吗?”

庭院里,一袭云英紫裙的美艳女子无奈的看着正对面沉思棋局的穿着青素宫装的丽人。

“怎么,我的染姑奶奶,你心疼了?”沐歆冷笑一声,将手中棋子扣在棋盘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他为了你,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等上这么点时间又何妨。”

“我在乎的是交给他办成的事,关乎到我对狗皇帝的复仇大计,至于徐三这个人,我可从没有强迫他为我付出些什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染潇月轻轻勾起额前垂落的一缕发丝,咯咯轻笑道。

“我以为你用计让赢无缺断子绝孙就够狠了,没想到你对他的复仇还没完呢。”沐歆似有不解,伸手想捏一捏身前好友那晶莹的面颊。

“我要让他的妃子皇后尽数背叛他,我要让他的继承人不是他赢家的血脉,他毁了我的一生,我便要毁了整个赢家,不惜任何代价。”染潇月打掉了好友偷偷伸过来的小手,右手紧紧攥起手里的棋子,青玉转瞬间出现了道道裂痕。

“不愧是我认识的染潇月。”沐歆笑道,将手中的盏茶一饮而尽。

染潇月看向棋盘,随意在棋局上添上一子,合围之势顿时勾连出来,沐歆所执的黑棋被这画龙点睛的一笔彻底困死了,沐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不甘心的寻找着破解的方法。

而染潇月慢慢的转动着身下轮椅的轴股,从院子里的凉亭中滑出来,月光照在她上身裸露的颈项上,散发出耀眼的银白色光晕。

仙颜如画,青螺发髻,美得动人心魄。

眉黛如细长柳叶,凤眼含春,琼鼻娇美,莹唇如同绽放的花蕊,面若芙蓉,又带着出尘的气质。

难以想象,如仙子这般的人物,竟会受限于一个小小的轮椅上,更难以想象的是她所发出的那些惊天之语。

“你输了,不用再挣扎了。”

“呼——”沐歆任命般的长叹一口气,拍拍屁股从石凳上站起来,白了染潇月一眼,才朝着门扉走去,怀旧般的轻轻吟道:“在这幽深的皇宫里弈棋,哪有当初在天地间畅游来的爽快,朝进蜀山,暮下峨眉,闲时赋诗一首,醉时放声歌吟......”声音却是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门开了,徐厉看着眼前的宫装丽人,立刻拱手道:“徐三见过沐歆小姐。”

看着当年的徐三公子变得如此谦卑的样子,沐歆原本准备的讽刺话语像是哽在了喉头,末了,她冷哼一声,转身让开了路。

徐厉却恍若未闻,进到小院里后,看着面前月下的云妃染潇月,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儒雅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狂热至极的迷恋。

“月儿,你交代的事情我办妥了,徐家偷运进宫里的是一个少年,名叫秦越,今天下午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能确定他练上了你让我转交给他的噬龙功。”徐厉一边急促的说着,眼神贪婪而急切的扫过面前的美人儿,一边向着染潇月的方向抻着头,像一条舔食喝水的狗一样伸着舌头,大口掠夺着凉风中带来的美人体香,如痴如醉,浑然不觉自己丑态毕露。

“谁允许你称呼本宫为月儿的,现在要叫云妃。”染潇月依靠在轮椅上,白玉般的手肘托着她那尖尖的下巴,似是不满徐厉的称呼,用沙哑的声音慵懒回应道。

“月儿,哦不,月儿,啪,”见自己老是改不过来称呼,徐厉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捂着肿胀的面颊,徐厉看向染潇月的眼神却充满着病态的幸福感,他艰难而又滑稽的叫道:“云妃,云妃殿下,请问还有什么事能让我去做的吗,什么事都可以的!”

“咯咯咯,”看着徐厉捂着肿胀面孔的滑稽样子,染潇月的另一只小手掩口轻笑起来,“如果,如果我说好像没有什么要你去做的呢。”

她轻轻拍着鼓胀的胸口,汹涌的乳浪瞬间将云英紫裙的薄纱反射的月光搅成了碎片,看的徐厉嗓子一阵干火,他的喉咙一直在干咽着,双眼瞪得满眼血丝,却丝毫不敢眨,生怕错过了一毫秒的艳景。

一阵夜风吹过,染潇月那紧致可人的修长美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久久未使用的长腿无比粉嫩,因为缺少肌肉而获得了柔弱无骨的细嫩弹性,比牛奶更丝滑,比果冻还要晶莹。

“月儿,啊不,云妃,您再仔细想想,求求您了,再让我为您做一份事吧,让我为您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行,只要您还能用得上我。”徐厉扭曲着狰狞的脸,眼神中都是满满的对染潇月的爱恋,他病态的抽搐着,整个人都俯伏在地上仰视着面前的美人,如果说眼神能够变成实质的话,那染潇月怕不是已经被他的眼神挂成了无数细小的微粒与他融为一体了。

徐厉的眼神充斥着渴求与疯狂,却被染潇月冰冷的注视在离着她五米之外的距离。

“徐三,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很让我恶心。”染潇月看着徐厉已经远超了变态的行为,眼神深处略过一抹厌恶,光洁的腿肉上甚至因为他的丑态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她收敛了脸上的轻佻,将裙摆盖在自己的腿上。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还是求求您了,只有您交代给我办的事,我才可以,我才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来见您啊,”徐厉急的语无伦次,他把自己涨红的脸死死的贴在庭院的地上,只因染潇月觉得他的痴狂模样恶心,但他的身躯却止不住的晃动着。

风大了,美人的体香如丝如缕的传来。

“好香,好香啊,嘿嘿嘿,月儿的体香,嘿嘿嘿,斯——哈,斯——哈,啊啊啊......”徐厉痴张着嘴,浑浊的眼神空洞着,唾液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他喃喃自语道:“如果,如果能再近一点,嘿嘿嘿,是不是能闻到云妃身上更浓郁的体香了呢。”

“这样吧,你帮我去盯着秦越的动态,帮助他拿下其他妃子和皇后,还有狗皇帝他最宠爱的那只‘小夜莺’。”染潇月摆摆手,这玷污耳朵的秽语让她想结束这次见面了。

徐厉立刻跪伏着后退了好几步远,却不肯离去。

”云妃,云妃殿下,您能不能啐我一口,让您的香唾给予我奋斗的动力,就一口也行啊。”徐厉昂起他狰狞的面庞,紧张激动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在期待无上的荣光一样。

染潇月盯着徐厉扭曲的面目,过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一声。

她俯下身,慢慢的,慢慢的,用玉手勾住了包裹着圆润玉足的青丝履,红艳艳的指甲盖挂过牛奶般皎白的脚踝,游鱼般揉动着光洁的脚背,脚尖一前倾,露出了五根玉石般雕刻的如嫩藕芽般的指头,在夏凉的夜色中似乎不堪娇羞般的颤抖着,秀美的足弓一用力,连通脚趾的青色筋脉便崩露出来,引诱人一口吞下细细品味。

一双青丝履就这样被染潇月脱了下来,扔到了徐厉跟前,那个喘着粗气的无比狼狈的司礼监副总管激动的立刻将这双履鞋如获至宝般的捧起来,浑浊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的喜悦,他一点不带犹豫的将一只鞋子塞入自己的嘴巴,即使只能塞入大半,但也不妨碍他用粗糙的舌头舔弄青丝履的内壁,吮吸着残留的玉足香味,又用另一只手将剩下的那只鞋子紧紧贴在自己的面颊,仿佛当做了情人一样深情的摩擦着。

唧唧的吮吸声,从喉咙中咕嘟出的满足叹息声,粗重而透露着无上喜悦的鼻息,如痴如醉的丑态,却让染潇月当做表演一样看着,她那咯咯的笑声就是徐厉耳边最有效的催情剂,当第一只青丝履从他口中落入怀里的时候,履上的纤维都被咬烂了,浑身湿黏黏的,根本看不出原来是鞋子的形状。

但紧接着,另一只青丝履也步了它同伴的后尘,被那肥厚的舌头所卷噬着,而舌头的主人却如痴如醉,沉浸在染潇月玉足的香味中不可自拔。

“滚吧,本宫乏了,要歇息了。”染潇月推动着轮轴,背过了在地上耸动着的徐厉。

“嘿嘿,好的,云妃的玉足香味,斯哈斯哈,嘿嘿嘿。”徐厉一边沉浸在自己的疯狂里,一边后退着,还不忘掩上了黑白两色庭院的门扉。

而另一边,躺在自己屋里床上的秦越却稍稍恢复了点意识,迷蒙中,他能感受到再次被徐曦压榨的萎靡不振的肉棒被含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有一条滑嫩灵巧的舌头,正在细心清理着棒身,所有干涸的液体都被舌头所刮下来,又在喉腔的吮吸里消失不见。

隐约中他听到了肉棒那里传来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哥哥的精液,一点也不能浪费呢......”

是墨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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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艾琳的心声
“再加一点,硝石的量还不够。”秦越看着面前泛着凉气的水盆,又往里加了点灰白色的结晶。

很快,“咔擦咔擦”的声音就响起来了,秦越欣喜的一把抱住了蹲在旁边一直悄悄偷看他的墨鸢。

“我成功了!”他高兴的叫嚷着。

而墨鸢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住了身前熟悉的温暖身体,回过神来才迷迷糊糊的从秦越的肩膀探出脑袋,看了看脸盆里的碎冰。

她又缩回了身子,小手揪着秦越的领口,嗅着他的气息,舒服的眯起了双眼。

唯一的观众没有应有的反应,秦越感到一阵挫败。

“这可是冰哎!夏天里制出的冰!墨鸢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

“不要。”

“嘶,夏天这么热,据我所知后宫冰窖的冰也早就告罄了,这种情况下你连冰都不要,那你还能要什么。”

“要你。”

墨鸢交织的修长双腿悄悄夹紧了秦越的腰,小脸紧贴他的胸膛,香甜的吐息打在秦越的锁骨上,如同小猫一样黏人。

霎时间,秦越感觉脸上发烧,这就是传说中被撩的感觉吗。

但时间不会给他缓解尴尬的情绪,少女那不可小觑的双乳在他的小腹上都压成了扁平状,隔着薄薄的衬衫释放着青春的弹力,挺翘的臀部好巧不巧的坐在了沉睡的巨龙上。

要是再不让墨鸢松开的话,巨龙怕不是要苏醒了。

“墨鸢,该松手了吧。”

“不要。”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

“鸢儿,你再不松开,哥哥要生气了。”秦越没办法放了大招。

听到这句话,少女迷蒙的眼神虽带着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缠住秦越的手脚。

秦越看着站起来甚至要比他高一点的少女,苦恼的捂住了额头。

“鸢儿,制冰的这件事,你能不能先别告诉徐曦,哦不,是丽妃。”秦越迟疑了一下,他也是偶然发现制冰的硝石是玉香兰备着的一味药材,名叫地霜,可惜量并不多,且不是特别纯,拿了大半的地霜也只制出了这一盆左右的冰,这冰他是用来当做礼物去拜访那位名叫艾琳的都铎公主的,要是让徐曦知道他拿玉香兰的东西制作礼物去给另一个妃子还隐瞒她,秦越估计最后死倒是不至于,但依她那掌控欲极强的性格,怕不是脖子上要多了根链子。

所以只能拜托亲爱的墨鸢妹妹一起隐瞒了,毕竟连鸢儿的称呼都叫上了,我可爱的妹妹不会拒绝我吧。

“嗯。”少女没有丝毫迟疑,看着秦越乖巧的点了点头。

呼——,秦越松了口气,依墨鸢的性子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可他看着少女清澈的眸子,又突然感觉自己好屑啊,但屑在哪里又具体说不上来。

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等我有空了再收集一些地霜,也会帮你们制冰的。”

“好。”墨鸢还是言简意赅。

秦越听了更加难受,拿起之前就准备的盒子,装上冰块,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玉香兰。

顺着记忆中的路径,秦越走上了绮云湖湖畔的小路,因为快到端午了,身边不时走过拿着包裹粽叶盒子的宫女和太监。隐约间,他仿佛看见一个比他矮一头的熟悉的绿袄身影从他身边快速跑过。

不可能不可能,人家是不是绿竹还另说呢,毕竟第一天上任就摊上了事情什么的,怕不是小说里才有的剧情吧。

秦越摇了摇头,走上了紫藤架下的小路。

刚走到尽头,他便抬头仰望,希望看见那抹靓丽的金色倩影,可是却空无一人,独留一只啾啾飞鸟。

秦越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面前遍布玫瑰花纹的小门。

空洞的声音传的很悠远,却久久没见人来开门。见如此,秦越又敲了敲门,这次似乎是用的力大了些,门竟然被推开了,空荡荡的室厅展现在秦越的面前。

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艾琳殿下难道没有什么服侍她的人吗。

秦越环顾四周,哥特式的小楼从外面看着不大,但走进去却知其旷远。

一楼的窗户大开着,淡紫色的窗帘随风呼啦啦的舞动着,洒进来的斑驳阳光照亮了半个紧锁的精致橱柜,一旁小巧的衣架上肉眼可见的落满了一层薄尘,而一楼梳妆台上的铜镜更是蒙上了层灰白色的布,

没有喧嚣,毫无生气,这里静谧到了让人窒息的程度。时间仿佛驻足在这里,空余下了苍白。

秦越不知道为何没有出声惊动主人,他悄悄漫步进去。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原形的木桌,泛着光泽的桌面上散落着许多画稿,他走上前,轻轻拿起几张画查看,画稿中有描绘自然的峡湾风光,郊区牧场,也有记录人文的家庭晚宴,教堂礼拜等等。

桌上散乱的画稿,在地上也有不少,甚至有些都已褪色,而那些失去了光鲜亮丽色彩的人物,犹自欢笑着,拥抱着,就像是失去了色彩的记忆,化成了海洋里漂浮的泡沫。

画稿上的风景粗略一看是画的极好的,但是细看,那淡淡而又匆匆的笔触,隐藏其中的凌乱线稿,都在无声诉说着画者痛苦而又孤独的心境,秦越甚至能想象到,一个披散着柔顺金发的姑娘伏在桌上,独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将思念寄托于纸笔,红着眼眶咬着牙,绘出记忆中印象深刻场景的时候。

画者渴望幸福,而不仅仅是想要重温幸福。

秦越踱着步子,目光从桌子上的稿件移向四周,只见墙上贴满了精美的人物画像,有单独一框的,也有合影的,他从一张绘有高头大马的照片上找到了一个金发小女孩,她正巧笑嫣然的坐在马背上,小手牵着缰绳,高高扬起。

这就是艾琳殿下小时候的样子吗,还真是挺可爱的呢。

秦越背着手,正想着看下一幅画,却突然不敢动了,冰冷的剑锋不知什么时候从后上方斜伸过来,搭在他的肩膀上,金属上泛着的锋锐气息提醒秦越,剑刃离他的脖子仅有一指之遥。

“等等,你好,啊不是,我是说hello,hello,Irene highness,I am the new deacon of the harem.(你好,艾琳殿下,我是新上任的后宫执事)。”

慌乱之下,秦越结结巴巴的,拼命想解释自己不是擅闯贵妃宫殿的坏人。“I swear, I am a good person.Please,please calm down.(我发誓,我是个好人,请,请您冷静一下)。”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语不语法,发音标不标准了,冰冷的剑刃就横在颈边,把误会解开才最重要。

剑刃收回去了,秦越顿时松了口气,他转过头,一席金发的美艳女子正站在他身后,穿着深V的丝绸睡衣,似乎是起床不久,端着双臂,把玩着手中的一把钢尺,带着点笑意的看着他。

“没想到,在大秦的后宫里,竟然能见到将都铎语说的如此好的人,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秦越没有回答,他呆呆的仰视着身前距离不到一米的艾琳殿下。

是的,高挑的艾琳殿下足足比十五岁的秦越高了两个头,但从秦越的视角来看,那深邃的雪腻深沟比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吸引力,尤其是艾琳还架着双臂,在无意中的挤压下,白皙的乳肉争先恐后的从丝绸睡衣的开叉口往外涌出,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极大的冲击着秦越的神经。

看着身前的少年一脸痴呆的看着自己的胸部,艾琳有些气恼,但不知为何又感到了一丝丝的欣喜,她一只手盖在了睡衣胸口的开叉处,另一只手用钢尺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脸,嗔道:

“看什么看!没听见我正问你话呢。”

她不遮挡胸口还只是单纯的诱惑,但她那纤长的手一捂就成了半遮半掩,这简直就成了致命的诱惑,尤其是她呼吸时所带动胸口的起伏,白皙的乳浪更是看的秦越口干舌燥。

“好,好大。”

恍惚中好像是有人在问自己话,秦越情不自禁的说出了此时脑子里最真实的感想。

“砰。”秦越一屁股往后坐倒在地,艾琳气恼的看着眼前这个被她一脚踢在地上的登徒子少年,心道这少年人不大,长的白白净净的,怎么这么多歪心思,却浑然不知道自己穿着这么下流的睡衣对一个身心健康的少年来说有着多么大的诱惑。

“啊啊,I am sorry。”

“停停停,说你们大秦的语言。”艾琳把玩着肩颈处垂下来的金发,皱着眉头道。

“额,我是司礼监那边新上任的执事秦越,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会帮你解决的。”秦越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屁股道。

艾琳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想了想,双手又往下拉了拉裙子下摆。

“接着说。”

啊,还应该说什么呢。

秦越看着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和赤裸的玉足,一时间后悔自己草率的站了起来。

但这并不是重点。

他迎上艾琳那似笑非笑的双眸,长时间不晒阳光而略显苍白的肌肤,蜷曲着的金色刘海搭在虽然憔悴但仍是极美的面庞两边,心中突然想起了那些随意散落在地上,桌子上的伤心的画儿。

无穷的怜惜感和爱慕在秦越心中涌起,他顿了顿,脱口而道:“我会让你幸福的!”

艾琳的眸子一下子睁大了,她怔怔看着面前掷地有声的少年,心中不知为何却突然涌现出无穷的酸楚和荒谬的不真实感。多少时间里的孤寂涌上心头,让她感到鼻子酸酸的,胸腔里宛若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她仅仅是让他继续说些职责之类的话罢了,她并不相信这个在她两年的寂寞生活中突然出现的少年会跟其他那些用着有色目光歧视她的宫人不一样,因为上一个来拜访她的人,她都早已忘记了其音容相貌。整整两年了,她受尽了一个贵妃不该有的委屈。

但眼前这仅有一面之缘,足足比她矮了两个头的少年却突然向她承诺会让她幸福,这也太可笑了吧。

离开亲人和祖国,远嫁到异国他乡,遣散尽了贴身的仆人的艾琳殿下,沦落到只身一人的地步,这也太可笑了吧。

入皇宫两年,空有一个宣妃的名号,却未见过皇上一面,在后宫里成了人人嗤笑的笑柄的艾琳殿下,这也太可笑了吧。

想着想着,抑制不住的悲伤在心中激荡,这颗年轻却又早早枯萎的心,第一次产生了不可阻挡的悸动。

“你说的可是真的?!”艾琳的红着眼眶大声问道,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声音隐隐发颤,甚至还带着点哭腔。

“真的!比这世间的一切万物都还要真!”秦越看着可怜的艾琳殿下,大声说出了内心的回答。

艾琳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看着秦越,斩钉截铁的留下了一句话。

“你在这里等我!不许走!”

她转过身昂着头,抑制着眼泪不从通红的眼眶中掉落,大步走向二楼,但蓄起的泪珠却不听从她的倔强,砸在了从一楼到二楼的木地板上,她慌乱的小跑上去,让凌乱的脚步声遮掩泪花的悲伤。

上了楼,艾琳用手撑着墙壁,将自己按在了二楼的梳妆台前,脱下裹着娇躯的真丝睡衣,在手里搓成一团,三两下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擦拭干净,她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在这不短不长的二十四年里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冲动,她看着铜镜里那又哭又笑的人儿,强行提了提嘴角,却始终拭不去脸上的泪痕,于是她索性就抱着双臂,伏在梳妆台前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哭累了才起身,洗了把脸,艾琳没有犹豫的从床下的箱子里翻出了她珍藏的改良过后的洛可可紧身裙,这本是她打算穿给未来的夫婿,也就是东方的皇帝看的,为了迎合东方的审美,她在临出嫁前特地裁减了裙骨,让裙子并不像钟型裙一样笨重,更贴近她修长的大腿,显示出女性高挑紧俏的美感。

她又坐回梳妆台前,纤长的手指飞快的撬开了一个小盒子,从中蘸起了点珍珠粉,掩盖住眼角的憔悴,又拿起修眉的眉笔,却发现眉笔早已干涸,她焦急的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寻替代品,就仿佛出嫁前的新娘到处找不知道放哪的红盖头一样。

可实在找不着能用的眉笔了,艾琳只好挤了几滴绘画的黑色和棕色颜料,用水搅匀,将自己的柳叶眉修的更加性感和飘逸。

最后,她又捏了捏弹性十足的面颊,那粉嫩的弹性诉说着对化妆的抗议,那就随它吧,艾琳深深的抿了抿密封函里的胭脂片,红艳艳的嘴唇便倒映在铜镜上的美人面庞上,性感女神般的娇容上足以倾倒万千国色。

她一步一步走下楼,一直昂扬着头,骄傲的就如同盛装的新娘,中跟的穆勒鞋踏在木地板上,那“咚咚”的声音就是她复仇的乐章。

她一步一步走向一出场就被她盛装紧紧吸引着的少年,牵起了他的手。

垂下了白皙的脖颈。

弯下了高挑的腰肢。

直到二人能够平视。

看着因自己靠近而屏住呼吸的少年,那涨红的面庞,晕乎乎的眼神,连脸上微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艾琳微微一笑,握起他的手放到她的胸口处。

“If you are a man,you do what you say.(男子汉的话,说到就要做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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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

秦越的手仿佛按在了一个蓬松而富有弹性的云团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火热而又大胆的心跳准确的传导在他的手心上。

他艰难的控制住想要缩紧的手掌,美人正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要是这时候做什么不雅的举动实在是坏气氛。

好在这尴尬的一举并没有持续多久,艾琳很快放下了他的手,娇嗔道:“那么,你想怎样让我幸福呢,执事先生。”

“幸福的公主殿下首先要有一个干净的住所。”

“哎呀,那就麻烦执事先生了。”

“没关系,我会让……”

“可怜的公主殿下害怕生人,体贴的执事先生一定会帮助公主殿下的,对不对。”艾琳假装撅起小嘴,双手轻轻拽住秦越的袖子,眼里闪过一丝恳求。

秦越默默将派人过来打扫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娇媚可人的艾琳殿下对他这般微带撒娇似的话语,让他的骨头都仿佛酥了二两。

他实在不忍心拒绝。

艾琳看到秦越沉默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咯咯笑着,轻快的拍拍手,又小跑着进到一间屋子,出来后递给秦越一副扫帚和簸箕。

“开始吧,我的执事先生。”说着,艾琳作势要摸秦越的脑袋,却被秦越躲开了,她看着少年脸上的恼羞成怒,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秦越拿起了打扫工具,他粗略的算算,一楼大半区域需要打扫,但也有些私人区域他不必进入。估计中午前就打扫的差不多了。

他一边扫着薄尘,身后不断传来可人儿叽叽喳喳的询问。

“秦越,你今年多大了。”

“秦越,你成为执事前是干什么的。”

“对了对了,秦越,你家乡是帝国哪里的啊,介绍介绍你家乡呗。”

艾琳问的问题琐碎而又繁多,就像一个无比好学的学生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给了她的老师。

秦越能回答的都回答了,不方便回答的就搪塞过去,他偶尔回过头,却发现坐在圆桌后的艾琳含笑的盯着他,眉眼出神,纤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画笔,在纸上勾勒着什么。

秦越没有在意,他大概能猜出艾琳为什么如此好问,一个长久习惯于寂寞的人,如今突然有了聊天的同伴,所以必然会唤醒她沉睡已久的语言表达诉求。

这般想到,他的动作迟滞了一下,言语更加柔和,心里荡起了名为怜惜的情绪。

时间过的飞快,艳阳渐渐升起,艾琳将盒子里的冰块承在了一碟玉盘上,丝丝凉意散在殿里,褪却炎热,沁人心脾。

她脱下了那身华贵的礼服,穿上了一身淡黄色的旗袍,放下了画笔,两手托着香腮,上身前倾着趴在圆木桌子上,两团硕大的浑圆挤压在桌面上,高高耸起的胸口拉扯着韧性极好的丝绸,使得背部白嫩的肌肤在旗袍朦胧下若隐若现,而两条修长紧致的大腿双双交叠,西式的堇色高跟包裹着桌下两只柔嫩小脚,脚跟的金属柱在光影下闪着光芒。

阳光照射在她鬓边垂下的秀发上,柔和的光晕反射在那莹润洁白的面庞上,竟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

但女主人的心思却早已归属,艾琳嘴角噙着笑意看着眼前忙碌的少年,看着他气喘吁吁的弯腰,小脸因运动而产生的红晕。心中渐渐涌起了酸酸甜甜的感觉,期年封闭的心扉在此刻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对她来说,秦越的到来并不是有了一个愿意服侍她的奴隶,而是有了在她的生命中第一个承诺给她幸福的人,从此她再这个幽暗的后宫里,不再是孤身一人,她有了属于她的“执事先生”。因此她分外珍惜和这个突如其来闯进她生活的少年共度的时光。

呼——打扫的差不多了,秦越抹了一把汗水,回头一看,却发现艾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他走到桌子旁,绚烂的阳光下躺着一副未完成的画作,虽然仅仅是用淡黑色的线条勾勒了纹路,但画中的少年却已初具神韵,身后的模糊背景反而看的粗略,不甚真切。

“未经允许就偷看淑女的画作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哦。”

艾琳从楼上走下来,怀里抱着两个食盒,朝他俏皮的一笑。

“喏,到中午了,尚食局的人送来了午餐,你应该也饿了,快吃吧。”她将桌面一清扫,把上面的那个盒子推到了秦越那一边,又把另一个盒子放到一边。

“你不吃吗?”秦越没有打开食盒。

艾琳打开另一个食盒,里面空空如也,她挑了挑眉,“我先吃完啦。”

秦越有点失望,本来他听着尚食局送来了午餐还以为能跟艾琳一起吃呢,但他也确实饿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开了食盒,里面是数个白白圆圆的包子,他咬了一大口,咀嚼起来,味道竟比他在玉香兰要好吃不少,秦越眼睛一亮,加快了消灭包子的速度。

可当他咽下第三个包子的时候。

“呜呜,里干夏么(你干什么)?”

“别动哦。”

艾琳一只手撑着桌面,向前缓缓俯身,呼之欲出的酥胸反重力的高高翘起,而她凝着碧色的眼眸,向着秦越的面颊伸出了她那纤长的右手指。

艾琳那双美丽的眸子动人心魄,娇美的面庞带着芬芳,红唇吐气如兰,从上而下的压迫感让秦越突然有点紧张,这是在面对徐曦时从来没有过的,他的眼光四下瞟动,不由得好奇眼前这淡黄色的玫瑰怎么就如此立体,还有着香味,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腮边突然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秦越浑身一颤,等眼睛重新聚焦,才发现艾琳已经收回去的手指上有着一点包子皮屑,估计是他吃的有些急而粘在脸上的。

葱白的手指转了转,艾琳发现秦越的脸已经红彤彤的了。

”怎么,这久害羞啦?“她睁大了明媚的双眼,轻笑着将那根手指慢慢啜进樱桃小嘴里,粉嫩的舌尖在红唇上的玉润指肚上轻轻一勾,那白色的碎屑就消失在了鲜嫩多汁的口腔深处。

秦越眼睁睁的看着眼前那洁白娇嫩的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这暧昧又轻佻的动作让他血脉喷张,在喜欢的人面前,仅仅是对视就让他面红耳赤,更别说这极富有进攻性的挑逗了。

“你别。”他弱弱的发出了抗议。

“你别什么?”看着秦越通红的面颊,艾琳玩心大起,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好奇的竖起耳朵,双手毫不掩饰的撑在桌子上,整个人猛地压了上来,这一下可近了,秦越脑袋紧紧向后抵住了椅背,当他对上艾琳的眼睛,发觉他甚至能清晰的数清她眼间那些细长的睫毛。

他呆呆的不敢动弹,胸中的跳动宛如擂鼓,而那离的越来越近的碧色汪洋,满满的都是他的模样,最后,最后他的唇感受到软绵,温热的触感,不对,怎么还有股面食的香味。

他大胆地咬一口,是鲜肉味的。

秦越的眼睛向下一瞥,白色的包子皮下隐约可见两根纤长的手指。

是艾琳用了一个包子挡住了他们即将相接的唇吻。

秦越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尤其是看见了那双绿宝石般的眸子饱含笑意之后。

少年人不肯吃瘪,于是他发了狠,大口咬着嘴边的包子,本就不大的包子在他的吞咽下迅速变小,艾琳顿时笑不出来了,碧翠的眸子上飞掠过惊慌之色,她下意识的想抽回身体,但却被秦越牢牢拽住了手腕,不知为何,面对少年闭着眼睛啃着包子报复似的贴近,她没有真正的用力去推开他,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便任命般的不动了,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娇美的脸庞更是熏上了一层薄暮般的红晕。

最后一点的面食也被秦越吞咽干净了,他再度向前啃咬,却包裹住了一层轻柔薄嫩的唇瓣,水润的触感宛如电流般传导到他全身,秦越不敢置信的睁开眼,面前的美人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半是害羞半是哀怨的白了他一眼,默许似的闭上了双眸。

万千风情只在一眼中,那秋波暗许的一瞥揽尽了世间绝色,秦越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的唇舌剐蹭着那片红润的樱唇,甜丝丝的津液入口,就像是最为烈性的春药,秦越开始大胆的探进自己的舌头,在一片幽麝香兰的馥郁地带,他怜惜般的轻轻舔舐娇嫩的牙龈,因为忍不住那酥麻的瘙痒感,美人的牙关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撬开了,露出了羞涩的丁香小舌。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又哪能停滞不前,秦越吻道情动处,更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抓着艾琳停在他胸前的手,另一只手更是揽着艾琳的纤腰。激进的唇舌主动勾起了美人躲闪的小舌头,与之紧紧交融,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温度在升腾,艾琳的鼻息也渐渐粗重,她有些意乱情迷的半睁着眼,却正好对上了秦越眼中的爱恋之意,心中泛起的温柔如水般涌向全身,她纤细的腰肢在桌子上轻轻一扭,浑圆挺翘的臀部在桌子上画了个半圆,修长的双腿就这样跨到了桌子上的另一边,像是齿轮一样紧密咬合,夹住面前的少年。

她开始温柔而热烈的迎合起少年的进攻起来,主动大口吞咽着少年渡过来的津液,细心的奉上自己的香舌,让每一处的舌乳头与少年的舌面相摩擦,但很快她就败下阵来,秦越的舌头沿着她的舌尖一路纠缠到舌根,又在舌根处卷动着,给她如触电般的酥麻感,这热烈到仿佛要吃下对方般的无限挑逗让艾琳深深迷醉在唇齿交融的爱欲中。

那双修长的大腿,从旗袍的分叉口显露出一大截光洁和细腻的骨肉,紧紧箍着少年的腰,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怀里那样紧拥着他,丝毫不顾胸前高耸的雪团紧紧压迫着怀里的少年。

良久,唇分,二人额头相抵,感受着彼此呼出的甜蜜气息,艾琳悄悄将被汗水浸湿而贴在下巴上的金色发丝捋到耳后,这才偷眼看面前这个让她产生了欲望的少年。

“那个,腰。”秦越咽下嘴里的唾沫,不好意思的低声道。

那双足以迷死人的修长大腿正层层交叠着,将他锁在艾琳身前动弹不得,秦越无比庆幸有桌子遮掩他的下体,因为那双腿对肾脏的可怕压迫力,让他在被锁住的一瞬间下体就一直保持着高昂的姿态,根本无法放松肌肉。

美人儿羞红了脸,连忙松开了她的大长腿,秦越退后一步,艾琳赶紧绕回了桌子的另一面,刚坐下,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她又飞快的站起来。

“我,我去洗把脸。”她匆匆说着,捂着滚烫的俏脸,跑进了厕所。

一阵凉水泼在红润的俏脸上,艾琳的脸上泛起不可见人的羞意,旗袍下的大腿交叠私磨着,湿润的触感从跨间传来,更让她一颗芳心颤抖的难以自禁,期年的空守香闺让这场湿吻挑起的欲望竟如此惊人。

这个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时间段的美人,最应该得到雨露的浇灌,但后宫里的冷遇让她早就强迫自己忘掉了那些欲望,而如今,门外的那个少年如打破了静水的石子一样搅乱了她平静而又孤寂的生活,使她那冰冷的心就像是冰雪遇见了骄阳,化成了一腔温柔的水润。

她悄悄的换了里裤,这才走出来,而秦越已解决了剩余的那几个包子,她悄悄坐到少年的对面。

二人静谧无言,那是尴尬而又微妙的气氛。

“艾琳殿下。”

“叫我艾琳!”

“艾琳?”

“嗯。”

“艾琳?”

“怎么了。”

“艾琳?”

“哎呀呀,疼。”

秦越缩着脚,夸张的龇牙咧嘴。美人儿收回了堇色高跟,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少年。

“我到现在都有种不真切感,我就一小小执事,竟然会得到你的青睐。”秦越顿了顿,苦笑道。

“怎么,难道你以为我就像是大秦神话里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嗯?还是我这个可笑的宣妃名头让你有所顾忌?”

艾琳突然有些生气,她挑起细长的眉毛。

“我也只是一个被命运所摆布的普通人罢了,我有情绪,会伤心,会难过,我也有颗年轻的心脏,爱憎分明,渴望爱情,我更是独自经历过冰冷的月夜,所以知晓温暖怀抱的可贵,你凭什么觉得你得到我的青睐就不可置信?”

她焦急的从位子上站起来,一把拽起秦越,跑到刚进小楼的地方,指着左手边的矮小石羊,声音颤抖道:“看,这是我小时候去参观一个农场,因为特别喜爱里面的一只羊羔,所以我父亲后来找石匠给我做了这一只。

还没等秦越反应过来,艾琳又拉着他奔向旁边挂在墙上的绘画,“你看这第一幅,是我的叔叔,都铎的皇帝陛下亨利七世,他可是个非常严肃的人,我小时候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是我最喜欢的仆人玛丽,她总是愿意带我出去玩,陪我去小树林里探险。”

“这是......”

“这是......”
艾琳将自己挂在墙上的绘画和有故事的家具一一介绍给身边的少年,有些介绍的简单,有些又说了很久,碧色的眸子激荡着不一样的情绪,而她那紧紧握住秦越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掌心的温度互相传递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两颗年轻的心愈发贴近。

————————————————————————————————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小楼门口,暮阳斜照,秦越低声对着艾琳道。

“嗯。”艾琳小声应着,却未放开他的手,“你明天,还会来的,对吧。”

“我会的。”秦越点点头。

艾琳上前一步,轻轻拥着他,金色的发丝垂进了秦越的衣领,缓缓道:“如果这是梦,就请让我永远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来,尝过快乐的时光,就愈发觉得过去是多么的痛苦。”

“一定不要负了我。”她的声音低不可闻。

阳光洒在秦越的脚下,他踏着碎金而行,即使不回头他也能感受到有一缕灼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让他心里感到沉甸甸的。

美人赠我锦绣段,又何以报之青玉案。

他能给予艾琳的,无非是消磨时间的陪伴罢了。
Hardi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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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啊!
人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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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
卖菜大爷爱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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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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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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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作者菌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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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身为贵妃怎能被一个小太监口暴中出

踏上玉兰春的阶梯,心绪重重的秦越恍惚中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叫他,他茫然的抬起头,感受到胸口被人锤了一拳。

“喂!小太监,我之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娘娘让你去玉兰春的主殿里见她!”白雪气汹汹的看着他,收回了小小的拳头,很难想象刚刚那么大的力气是由这个小姑娘打出来的。

秦越皱了皱眉,点了点头,他知道眼前这个喜穿白衫的少女从一开始对他成见就很大,因此不与她争辩。

“哼!”白雪瞪了一眼秦越,风风火火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徐曦要在主殿见我?秦越有些奇怪,难道这次换了一个榨取的地方?虽然这么想,但他隐约感觉事情另有缘由。

玉香兰的宫殿比艾琳的玫瑰小楼大的可不止一点半点,但平时他一直呆在属于他的那个柴房小屋里,主殿对于秦越来说他既没有资格也不想进去。

主殿的门开着,里面飘动着许多半透明的纱帐,透过重重帷幕,隐约可见一个曲线优美的人儿靠在最里面的大床上,秦越踏步走了进去,他故意弄出了点声音,好让徐曦知道他来了。

“上前来,本宫有事问你。”

慵懒的声音沙哑而富有情调,即便相距着并不近,但秦越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前几天在他身上妖娆起舞的身姿,他的血液随着脚步开始加速。

随着穿过的帷幕越来越多,徐曦身上特有的幽香随之传来,那是一种能轻易挑起人欲望的媚香,馥郁一片,即使秦越对此已经无比熟悉,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感受到自己的情欲已经被挑逗起来了。

穿着幽紫色薄纱的美人靠着床头,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交叠着,小巧秀美的莲足正对着秦越。

“爬上来。”徐曦拍了拍大腿边的床铺。

秦越是走上去的,如果是爬,那就意味着他彻底沦为徐曦的奴仆了。

违逆的后果自然并不好受,他被那白嫩的小脚不轻不重的踹倒在床上,徐曦翘起了长腿,两只小脚踩在他身上,灵活的脚趾交错勾连,很快解开了秦越的衣裳扣子,并伸了进去。

“徐厉跟我说了件事,”徐曦抱着双臂,脚大拇指从秦越的肚皮移到他的胸口,摩挲着他的乳头,漫不经心道,“他让你去负责整个后宫所有妃子的事宜,你怎么看。”

“徐副总管安排的,我只能照做罢了。”秦越脸上面不改色,但实际上他在强忍着,温热的足心带着香甜的气息踏在他的胸腔上,而当他说完这句话时,他的乳头被徐曦控制的大拇指和二拇指所夹着,打着旋。

徐曦很不满意,从她的动作秦越就能感受到。

“你是我一个人的,还不明白吗?”徐曦的一只脚轻轻附在秦越的脖子上,足心贴着他的喉结,脚掌扬起他的下巴,语气带着不耐烦,“原则上来说,如果你没经过我的允许,敢跟其他妃子私下里接触的话,你的下半生就在玉香兰的轮椅上度过就行了,反正我们俩平常的交合都是我在主导,没有什么不便的。”

“可徐厉非得给你找了个这样的差事,”徐曦冷冷道,她的脚探进了秦越的差服裤子,无动于衷的看着身下少年一瞬间就弓起的身子,双腿继续控制着玉足摆动着,“算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跟你说些我的要求,我和徐厉的话孰重孰轻你分的清吧。”

她看向身前以她的脚为核心,蜷缩成一个球的秦越,不满的用足心狠狠的摩擦了他那敏感的龟头,感受着少年腰间的颤抖和忍不住的呻吟,她的语气舒缓了些:“第一条,晚上戌时之前必须回到玉香兰,第二条,所有妃子里,你必须以我的需求为先,皇后也得在我下面,第三条,管好你的下半身,你是这后宫里唯一真正的男人,也是我的私有物,而我不愿意与别人共享,听懂了吗!”

“啊,什么什么?”秦越恍惚的问着,双手抱着徐曦的白嫩的小腿,享受着美足的榨取,足弓相贴,中间的窄小缝隙里套弄着他的肉棒,温暖而又灵活的脚趾拨动着他的冠状沟,让他忍不住提臀主动贴上去寻求更多的快感。徐曦看着他的神情,冷笑着试图收回她的脚,“我听懂了,我听懂了。”秦越忙道。

听到了这承诺,徐曦才满意的点点头,双足猛地一夹,而她身前的少年颤抖着,脸贴上她的膝盖,嗅着她身上的馥郁香味,一股白色的洪流伴随着他大口的喘息,在她的足心爆发了。

呼——秦越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床上,欣赏着徐曦弯着腰拿着丝绢擦拭着他射出的精液,侧乳在绸缎间溢出莹白的一片,红润的薄唇微微抿着,他的小腹处又燃烧了一团邪火,他鬼使神差的来了句:“娘娘,让我遵循你的条件不难,但我也有个要求。”

秦越的话音刚落,气氛陡然凝滞了,徐曦缓缓抬起头,看着少年的面庞,妩媚的脸庞展颜微笑着:“你说说看。”

————————————————————————————————

“砰”的一声,秦越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床头上,他痛苦而又艰难的喘着气,低垂着头,才看见徐曦那条欺霜赛雪的手臂直直的伸向他的喉咙。

“咳呵,额……咳咳”秦越感受到突然掐紧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呼吸愈发艰难,脑后传来的疼痛混着缺氧的眩晕让他仿佛在接受炼狱般的折磨。

窒息的痛苦让秦越面色泛起诡异的潮红,可他的腿被徐曦死死的压住了,无法动弹,只能无力的捶打着徐曦的白嫩手臂,而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微弱,涣散的瞳孔倒映着徐曦冷酷的容颜。

“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呢,竟敢提这样的要求,不过呢也不是不行,但这得让你提前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毕竟,只有亲身体验过才能留下不可磨灭的痛苦印记。”徐曦凑到秦越苍白的脸颊边,薄而锋利的红唇抵在秦越无力颤抖的双唇边,缓缓呢喃着,这才控制着力度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秦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如瘫烂泥一样横在床上,从濒死状态解脱的大脑一遍一遍回放着徐曦威胁的话语,他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痛苦愤怒而又无力如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别用这种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徐曦霸道的捏住了秦越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受点委屈又怎么了,将这痛苦记得深入骨髓,我才能放心你可以管住自己。”

她将葱白的玉指探进秦越的嘴里,肆意搅动着,红唇从他的额头吻到鼻尖,细长的舌头爱怜的刮了刮两边的鼻翼,秦越的呼吸尽是那如麝如兰的香气,湿热的酥麻感让他那还没回复过来的大脑陷入迟滞。

他恍惚中仿佛感受到一句甜美的吐息:“而听话的奴仆是有奖励的。”

紧接着,他感受到有人撕开了他的衣服,布帛化作碎片,从他稚嫩的身躯上褪下,有一双柔软紧致的小手握住了他半软不硬的肉棒。

等等,不会吧。

“呵啊!呵…呵呵”秦越的喉咙突然发出了一声嘶吼,下身突兀传来的蚀骨快感证实了他脑海中的想法,他忍不住昂起头向胯间看去。

只见长发如瀑,垂在徐曦一侧的脸颊旁,散在了雪白的床铺上,露出了大半美人精致的面颊,霸道而又性感的美眸妩媚精致,而在徐曦那微张的红润薄唇里,香舌正紧紧缠绕在青筋虬张的棒身上,晶莹的口水将之涂抹的亮晶晶的。

秦越简直不敢置信,他说出了那个嚣张的要求后,看着刚刚徐曦的反应本以为会被她掐死在这床上,没想到徐曦最后饶了自己一命,而且真的给自己口交了。

虽然能明显的感受出徐曦的口交技术不是很好,贝齿时常与龟头和枪杆刮蹭,但能感受到她技术的提升快的令人感到可怕。

“嘶——哈”秦越倒吸着冷气,数次控制住忍不住想要按下徐曦那不断摇晃的螓首的想法,但那条灵活的细长香舌实在太会了,一边在挑逗肉棒各处的同时,一双媚眼紧紧盯着秦越的脸庞。通过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很快就掌握了他的命脉,舌尖屡次从系带上划,深深的刺进他的尿道口,勾出了透明不少前列腺液,数次异物入侵的刺激让秦越的双腿肌肉紧绷,小脸通红,双手紧紧揪着床单。

徐曦看着秦越晕乎乎的小脸,妩媚一笑,玉手轻轻搓揉着秦越的子孙袋,香舌亲吻着龟头,又打着转滑过棒身,复又吐出肉棒,用粉嫩的唇瓣轻轻包裹着肉棒快速的浅浅吞吐着。

“咕啾咕啾,❤,滋滋,嘶溜嘶溜,❤,咳咳。”似乎是口腔里的积液越来越多,徐曦吞咽的时候有些呛,香舌挤压着满是肉棱的龟头,吐出了些棒身。秦越趁此机会往后抬起身体,背靠着雕着凤纹的床头,不仅是缓缓飞速聚集的快感,更重要的是这样就能更清楚的看见徐曦的侍奉了。

“别动。”徐曦感受到口腔里的肉棒有些想要脱离她的束缚,不满的皱了皱细眉,她撑起腰肢,往前行进了几步,幽紫色的薄纱从她的香肩处滑下,露出凝脂般的肌肤,还有胸前不断摇曳的雪峰,也半裸着露出真容。

看着乳首上的红梅在垂下的薄纱里若隐若现,秦越吞咽了口口水,趁着徐曦又要俯身,伸手撤下了她那半遮半掩的衣服,少年人的手直接握上了雪腻高耸的乳峰,嫩如丝绸的触感从手掌传来,秦越迷恋的把玩着,柔嫩的乳肉在他的手里变换成不同的形状,水红色的乳头在他的掌心渐渐挺立,他能明显感受到胯下的徐曦身体僵硬了一瞬,而她的口腔的温度也仿佛越来越热。

“不要太过分了。”徐曦“啵”的一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冷冷道,但这本该是警告的话语在她向上扬起的绯红面颊上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在秦越看起来甚至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她刚说完,吐出的肉棒便弹回来,狠狠的拍在她的脸上,不少肉冠上的液体甚至飞溅到她的乌黑的秀发上,这一拍击像是把徐曦拍蒙了,她圆睁着美眸,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表情,但秦越不慌不忙的将肉棒又塞进了美人的嘴中,顶开了她的贝齿,抵在了徐曦娇嫩的喉头上。

“尼终末该捉摸(你怎么感这么)。”徐曦的咽喉蠕动着,想要吐出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就被鲜红的龟头顶了回去。没办法,她狠狠的瞪了秦越一眼,舌头在肉冠上起舞,红唇紧紧的箍住冠状沟,一路缓缓地向下推进,肉棒上的青筋被红唇一寸一寸的吞没,消失在徐曦的小嘴里,进入了温暖而紧凑的蠕动肉穴,更要命的是里面还有一条比褶皱灵活无数倍的细长香舌,正在肉棒的底部来回摩挲着涨大的血管。

“呼噜,吸溜吸溜,呲呲......”舔弄肉棒的唧唧水声在秦越的胯下响起,徐曦唇边不断溢出的白浆都汇到了下巴上,这淫荡的一幕看的秦越血脉喷张,他的龟头高昂着刮过徐曦喉头的软肉,引着美人娇嫩的颈子不适的反刍,可这咽喉肌肉的拉扯和挤压更是给了秦越无上的快感。

看着这个妩媚动人的皇帝贵妃跪伏在床上吮吸舔弄自己的肉棒,秦越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不过,除去被徐曦吞没的一部分,他的肉棒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厚此薄彼是不能接受的。

他看着徐曦皱着眉头艰难蠕动喉咙的样子,趁着反刍时食道露出了紧窄的空隙,他的腰间猛然往前一送,“唔!”徐曦吃惊的瞪大了双眸,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剩下的一截肉棒就瞬间消失在了她的小嘴里,秦越甚至能感受到美人的螓首直接撞上了自己的小腹,睫毛纠缠上了他那凌乱的阴毛,温热的吐息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一瞬间,秦越都能感觉到美人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温暖的口穴里满是蠕动的鲜嫩黏膜疯狂的挤压了上来,而卡在她食道的龟头被纠缠的软肉紧密的包裹着,像是排异一样的往外反刍。“呜呜呜!咳咳......咳!”胯下徐曦含糊不清的呻吟淹没在秦越剧烈的喘息声里,“嘶!丽妃娘娘,你的小嘴,真,真是太厉害了,你别这么用力吞咽,啊!啊!”

因食道被卡的难受,徐曦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香舌无意识的剧烈扫动着,她的双手把着秦越的大腿,想要向后挣脱,但却被秦越牢牢按着脑袋,要是平常,他是决计治不住徐曦的,但在此刻,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徐曦的咽喉,让她也感受到了另类的窒息感受,还有龟头一阵阵的前后耸动,即使是小幅度的抽插,也仿佛在一下下的贯穿她的大脑。就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她一身功力也一成发挥不出来。

抽插了十来下,秦越便受不了了,双手按着徐曦的后脑勺强行往自己的胯间送着,肉棒在她的嘴里又涨大了一番,马眼强行撑开了试图闭合的食道口,滚烫的白色洪流从尿道口奔涌而出,直直的灌入徐曦的胃里,美人无力的一下下捶打着秦越的大腿,晶莹的泪珠滑过了她妩媚的泪痣,浸在了少年的跨间阴毛里,而她娇嫩的喉部被滚烫的精液一刺,又是一阵徒劳的肌肉收缩,但这却正好榨干了秦越尿道口里残余的精液。

秦越推开了满脸狼藉的徐曦,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强行口暴一个贵妃的成就感让他最为一个男人达到了愉悦的巅峰,就算接下来真的死了也不亏。

他看到徐曦一把抓起旁边被秦越拉扯掉的绸衣,跪伏上去干呕着,满脸的白浆和泪水混杂在她的脸上,竟有种仙子恶堕的淫邪魅力。秦越的固阳功自发的运转起来,他的肉棒很快又有了精神,他悄悄爬到徐曦的后面,那对粉嫩浑圆的臀瓣毫不设防对着他的高高翘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而它的主人正痛苦于咽喉的苦楚和不断从食道上泛的浓郁腥臊的精液味。

机不可失,秦越一把抓住遮掩徐曦下体的绸裙,两手用力撕了开来,紧接着毫不犹豫的将他那火热的庞然大物塞到了粉嫩紧致的臀沟里。

“啊!你这个卑贱的奴仆,想要干什么!”徐曦又气又急,她顾不上嘴里溢着的恶心精液味,摆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身后的少年。但她的挣扎却给了秦越无上的快感,他的肉棒陷在光滑细腻的臀肉里,甚至臀肉的主人在自己摆动摩擦着肉棒,秦越握着肉棒缓缓下沉,抵在了两片已经湿润的肉唇处便不动了。

“你给我下来!”徐曦又气又急,实在是这畜生交配的姿势太过羞人,她一脚向后踹,直接将秦越右脚的支撑点踹没了,秦越控制不住的身体一歪,前倾着倒下,他的肉棒却正好顺势破入了徐曦的体内,一入到底。

“啊……嗯~嗯❤嗯……啊!”徐曦像是被箭射穿的天鹅一样,弓着腰,猛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了鸣泣般的呻吟。

肉棒回归到了熟悉的肉穴里,被饥渴的黏膜和褶皱无微不至的关怀着,秦越满足的叹息一声,脚趾蹬床,开始了熟练的抽送。

“谁,谁允许你进来的,快,快拔出去!”徐曦被迫下沉腰肢,高高扬起臀部迎接着肉棒的鞭挞,在身后少年快速而有力的抽送下,她妩媚的双眼泛起了盈盈水光,但嘴里仍不服输的命令着。

秦越无奈的摇摇头,慢慢将肉棒往外拔,包裹的肉壁不舍的与分离的肉茎相吻别,互相摩擦着给两个主人带来抗议的快感。秦越只留了一个龟头在徐曦体内,双手开始搓揉挺翘的臀瓣,富有弹性而又细腻的肌肤下蕴含着丰富柔软的脂肪,秦越摸上去爱不释手,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爱抚的痕迹。

“娘娘,还要我拔出来吗?”秦越慢条斯理道。“当,当然,”秦越听到后立马挺着肉棒,作势要拔出来,但身体的渴望让徐曦立刻慌了神,下体的瘙痒让她实在难以自禁,她忍不住制止道:“不,不要,你等一下。”

“等一下不就是需要嘛。”秦越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徐曦的真实需求,摆动着腰,一挺直接顶到了美人肉穴深处的花心上。

“啊哦哦哦!❤你怎么能这么激烈!给本宫慢一点,啊~啊~啊!”徐曦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一顶直接双眼翻白,肉穴传来的极大满足感和花心被撞带来的酥麻电流同时涌上她的大脑,让她几近语无伦次。

“哈啊!❤,怎么这么深!为什么感觉你的肉棒怎么又变大了!❤哈啊啊!”

秦越咬着牙,运用固阳功抗衡着蜜穴里的恐怖压榨力,坚定而有力的抽送着,每一次都直贯娇嫩的花心,后入式的姿势让秦越把徐曦的白皙嫩背一览无余,苗条的肩颈下一路收束,汇入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再往后又奇迹般的扩张成了肥嫩的玉脂球,看起来无比性感,但这副性感的娇躯却在秦越一次又一次的不懈的冲撞奸淫下泛起了醉人的玫瑰红色,挺翘的臀瓣伴随着徐曦如泣如诉的呻吟被他揉捏出了数道红杠。

“坏小子,臭奴才,嗯啊❤,怎么能用这种畜生交配的姿势羞辱我,太,太羞耻了吧,啊不行❤,哈啊❤,顶的好深啊,呜呜❤,轻一点啊。”徐曦双眼含媚,发饰都被撞散开来,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秦越将手把住了徐曦的小腰,肉棒从下往上冲撞着,这样徐曦就在他的每一次奸淫时受到冲击力而被迫向前上方扬起头,种种不同于往日的甜美呻吟从徐曦的小嘴中传出,更是刺激了秦越用更大的力气和速度去征服这个妩媚的尤物。

不得不说,完全炼化徐曦这位贵妃所属的国运和元阴是真的有效,至少秦越在性事上硬刚徐曦了不少时间,但抽插了百多下后秦越也忍不住了,看着身份高贵的贵妃趴在以狗的姿势趴在自己身前被动接受自己奸淫的样子就让他性欲高涨,刺激连连,更别说还有她不同往日的淫荡呻吟和那个专为榨精而生的蜜穴的刺激了。

秦越感觉自己到了释放的关头了,他双眼赤红的抓住徐曦饱满的臀肉,双手甚至陷入了那团玉脂球里,胯下的美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紧接着,涨大的龟头抵到了最深处,滚烫的洪流带着一往无前之势,浇灌在了蠕动的花心上,烫的花心不断蠕动收缩着,美人身体一阵颤抖,“啊啊啊,怎么这么烫啊❤,好多好充实,哈啊啊❤!”兴许是固阳功的缘故,此次秦越射出的精液温度竟然比平常高了不少,让徐曦接受的猝不及防,她撑着床单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向前挪动着,想要逃离那滚烫的洪流,但秦越却死抓着她的臀肉不松手,见挣扎无效,徐曦只能无力的趴在床上,将脸埋在了床单里,雪白的酮体在热流下一阵一阵的颤抖着,吃力的汲取着其中的阳气。

释放完毕,秦越毫不客气的伏在徐曦白皙的背上休息,他的肉棒出乎意料的半软不硬的塞在徐曦的肉穴里,但休息归休息,他的手也不闲着,伸到徐曦的正面,不断揉捏着她的雪峰。

徐曦感受到背上的少年小动作不断,也懒得斥责他,更主要的是刚才的交合太激烈,太羞耻,是她从未接受过的,尤其是那些淫荡至极的词汇,徐曦都不能相信会从自己堂堂贵妃的口中传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身上的臭小子。

秦越见徐曦无言,就当做是默许,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上下齐手,爱抚着弹嫩的肌肤,没过一会儿,他就感受到身下美人又传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每当他的手挑逗到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身下的娇躯一阵颤抖,如此强烈的暗示,让秦越的肉棒又重新硬起来,甚至有些发疼,在徐曦的肉穴内都挺立起来,惹出了一声娇哼,他的手伸到身下美人的胸前,徐曦那愈发激烈的心跳让他明白,第二场战争就要开始了。

毫无征兆的,秦越开始缓慢抽送起来,因为他趴伏在徐曦身上,所以抽插的速度很慢,但肉棒与蜜穴内软肉的紧密结合都给二人带来了与快速不一样的感受,肉与肉的咬合,再恋恋不舍的分开,黏膜上的液体与肉棒连丝,又在挺进时被前面的肉壁所包裹,敷上新的爱液,这种交合仿佛灵与肉都交融在了一起,尤其是少年与美人的身躯紧密相贴,两颗心脏透过了骨肉仿佛同频共振,让徐曦感受到了一种比征服还要迷恋的幸福感。

尤其是秦越压在她背上的重量,和少年人炙热的体温,都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她也很疑惑,但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如潮水般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对此的思考,也许这就是交合的副产物,管它呢。

又是一次刺进花心的挺进,“哼啊,哦,咿咿咿咿!”徐曦畅快的呻吟着,但她没有料到的是,秦越将再次抵在那迷人花心的肉棒运用固阳功里的微调,在花心处小幅度的旋转研磨着,抽搐的花心瞬间咬合纠缠住了龟头,但秦越根本不为所动,一圈两圈三圈的转着,酥麻的快感如电流直接摧毁了美人的神志,在他看不见的徐曦正脸,却是双眼翻白,嘴角流涎,两只玉手紧紧揪着床单,青筋暴露,小蛮腰向下凹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简直像是塌陷了一样。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快拔出去啊,你这个臭奴仆,这么激烈,要坏掉了啊啊啊!❤”徐曦的泪珠挂在了她的泪痣上,双眼无神,身躯时不时抽搐着,花心无力招架这么猛的刺激,猛地滋出了一股淫水,打在了秦越的龟头上,露出了浅浅的子宫颈。

秦越也是快到了二次爆发的边缘,但他拼命的运转固阳功,死命的压下了射精的欲望,趁着子宫颈开了一条小口的时候猛烈的撞击着,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
“放开本宫!快拔出去啊!不要在撞了,很痛的!啊啊啊!”但秦越丝毫不顾身下美人痛苦的叫嚷,也许是他坚定的意志让徐曦放弃了抵抗,早就溃不成军的子宫颈再也无力守护纯洁的家园,任由攻城军闯了进来。

龟头第二次破入了子宫内部,那可是新的一番天地了,因为是秦越主导的,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功力再深的女子被这样粗暴的破宫也要遭受着剧烈的痛苦,破宫的那一瞬间,徐曦的身躯猛地一扬,简直要把背上的少年给掀下去,但好在秦越反应迅速,紧紧抓住了身下美人的椒乳,死也不松手,随着徐曦的身子像是被射落的天鹅一样无力的落在床上,筋疲力尽的她只感觉浑身都如散了架一样,下体的快感和痛苦一直交织。“求你了,拔出去吧......"徐曦的嗓子都喊哑了,低声恳求道,声音愈发微弱,苍白的脸伏在床上,丝毫不见最初的强势与霸道。

秦越听见了这一声微弱的求饶,心情大为畅快,遥想最初,那可是徐曦骑在自己身上不断索取压榨,但今天有幸,竟然能听见堂堂丽妃娘娘在床上对自己求饶,真是扬眉吐气啊,心情舒畅下,秦越不再忍耐,痛痛快快的释放了自己的子孙洪流。

但在射精前他恶作剧般的运用固阳功又悄悄涨大了自己卡进子宫的龟头,这才畅快淋漓的射精,直接抽空了他鼓胀的精囊,而浓郁的精流直奔着徐曦的输卵管而去,虽然大部分在路上被她勉强维持的功法所吸纳,但仍有不少漏网之鱼踏上了寻找温床的道路。

“呜呜呜,这下完了,臭奴仆,死太监,射了这么多,我怎么吸收的完啊,呜呜呜。”徐曦低声抽泣着,但大脑一片空白的秦越那注意到这些。

这次秦越是真的力竭了,变软的龟头一滑出子宫口,伸缩的子宫壁就迫不及待的闭合了,秦越将他滑出来的肉棒夹在徐曦柔软的臀瓣上,抱着性感的娇躯休息着,徐曦身上香汗淋漓,美人的幽香沁入秦越的口鼻,让他陶醉着。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秦越突然被一股不可阻挡的大力掀了下来,一个火热带着香气的娇躯压在了他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耳朵被剧烈扭曲的疼痛,“放手放手!”秦越嘟囔着,他睁开眼,对上了徐曦似笑非笑的美眸,“我错了娘娘!我错了!”他赶紧高举双手投降,但已经晚了。

徐曦张开了嘴,露出了性感的贝齿,一口咬在了秦越的脖颈,咬的鲜血淋漓,这不知是吻痕还是撕咬的痕迹从脖颈一直延伸到了肩胛骨,一时间秦越的惨叫声就没断过,他抽搐的手脚都被徐曦制住了,就像是被母豹捕获的猎物一样无力的任由猎杀者撕咬。

直到留下的血迹都染红了身下的床单,徐曦才停口,鲜血把她的唇瓣渲染的愈发鲜艳。

“让这疤痕留着,不许消去,这是你独属于我的奴仆的标志,懂吗?”她命令道。

秦越龇牙咧嘴的做哀求状,点点头。

“很好,现在睡觉。”徐曦满意的点点头,就这样压在了秦越的身上,将头埋在了松软的枕头里,沉沉睡去,而秦越因为身高原因,头被挤压在那两团软绵的云团里,他悄悄用鼻尖顶出一小块空缺用来呼吸,这才放心的抱着身上温暖幽香的光滑娇躯睡去。
卖菜大爷爱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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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写的太棒了!!
爱的旅程
Re: 后宫中的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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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好,亲爱大佬继续更新
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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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停更这么久的原因主要是在p站写了些别的短篇,还有这段时间变懒了,(doge)

谢谢各位喜欢和支持的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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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探璇玑殿

和煦的阳光洒在徐曦不着寸缕的美背上,睡梦中的美人嘴角微微勾起,搭在枕边的右手习惯性的合拢,却发现手掌下没有温热熟悉的软肉,这份失落让徐曦的眼睫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发现原本被她压在身下的少年不知何时溜到了床下,正在蹑手蹑脚的套着宫服。

徐曦嘴角微微一勾,看了会,突然开口道。

“小秦子,忘了告诉你,昨天,璇玑殿的小侍女来这找你了。”

“绿竹?她来玉香兰这找我?”秦越暂时放过了那个突然出现的奇怪称呼,心思不由自主的转向昭妃的璇玑殿那边。

“名字不清楚,一个下人而已,”徐曦在大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半精致玉润的雪球,不屑道,“不过她小小的,自称来自璇玑殿,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要找你。”

秦越苦着脸看着床上的美人,发丝垂落处的嘴角分明还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就是故意这么晚才告诉我的,“所有贵妃的事情中要以她优先”,这不就是直接给我个下马威嘛,秦越心中无奈想到。

谁曾想昨天去找艾琳的时候绿竹真的来找自己了,真就猝不及防啊,不过这事情还得赶紧去璇玑殿找一下昭妃或者绿竹,毕竟如果有问题的话还是要尽快解决的,顺便借道去一瞅昭妃李冰璇的真面目。

秦越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可穿完后却感受到浑身别扭,又听到床上的美人看着他咯咯笑着,秦越低头一看,才发现在一心二用下,下身的太监服穿反了,再加上晨勃,因此从外面看能发现裆部鼓起了一大坨。少年黑着脸深吸一口气,不去看徐曦的笑靥,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重新换好了衣服,推开了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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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个时辰后

远在绮云湖另一畔的璇玑殿内

“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泪滴春衫酒易醒。”

“娘娘。”

(清冷的吟诵声一顿)

“梧桐昨夜西风急,淡月胧明,好梦频惊,何处高楼雁一声?”

“娘娘!”

“绿竹,何事让你如此大惊小怪?”

李冰璇放下了手中的《珠玉词》,潋滟深邃的眸子从优美的辞藻上抬起,纯白无瑕的脸上蹙起了黛眉,不满的看着眼前的小侍女,微风轻轻吹起这位白发女子垂到腰间的发梢,给她平添几分清冷如仙的气质。

“我之前跟您说的那个代替徐管事掌管后宫琐事的小太监现在在门口求见。”绿竹撅着小嘴嘟囔着,“我昨天去找了他两次,结果都没找着他,我估计啊,他根本就没把昭妃娘娘您当一回事,现在他终于来请罪了,您一定要给他一个好看。”

“那个叫秦越的是吧,你且叫他进来吧。”李冰璇沉吟片刻,轻启红唇道。

“就这么轻易的放他来见您,也太便宜他了吧!要知道,昨天可是端午诗会的日子,以往只要我拿到了出宫的资格,每年您都可以第一时间收到最新的诗词绘本,可就因为这个秦越,您错失了最佳获取诗词绘本的时间,那限量印刷五百册的诗集即使奴婢现在去都不一定能买到了!”绿竹的小嘴如机关枪炮一样,狠狠的数落秦越的不是。

说完,她一抬头,却发现她的昭妃娘娘又垂下了美眸,沉浸在了诗集里,绿竹的小嘴张了又张,最后无奈的闭上了,她委屈的看了她的主子一眼,跺跺脚出去了。

璇玑殿外,秦越的心情有点激动,因为他即将去见到后宫里的第三个贵妃,但这次上门是请罪的,却不知这昭妃娘娘的脾性如何,不过看着刚刚见过的绿竹如此生气,怕不是得好生应对。

“进来吧。”绿竹出现在了大门口,闷闷的对秦越道,“我警告你,别以为娘娘心软,让你这么容易见着她就以为娘娘好欺负,你要是不把我家娘娘放在心上,我,我就去找徐管事,告你。”

听绿竹的叙述,似乎昭妃比较好说话,秦越心中一安,徐曦一个人就够他头疼了,要是这位也不好伺候,那可真是难过。

不过秦越却对绿竹的话嗤之以鼻,绿竹一个小侍女,哪知到她最喜欢的徐管事现在是跟我穿一条裤子的,而且李冰璇作为我未来的贵妃妻子之一,我又岂能冷落她。秦越心里暗笑,但嘴上还是要服软的,毕竟处好昭妃身边的侍女对攻略昭妃也有一定的帮助。

“绿竹姑娘说的是,昨天是我的错,没有顾到昭妃娘娘的事情。”

“哼!你心里有数就行,昨天我找了你两次都不在,下次再有这样的状况,我一定让昭妃娘娘绝对绝对饶不了你。”

小丫头片子口气挺狂,年纪不大就学会要挟人了。秦越差点被气笑了,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脑海中想的完全都是如何给昭妃娘娘重新留下个好印象。

有绿竹带路,秦越边走边环视着璇玑殿内部,庭院素雅洁净,花草不多但都点缀的很好,由此可见主人的性格文雅,在那大好的阳光下,一本本诗集词话在阳光下舒展着页身,主殿不大,但一旁延伸的亭台楼阁却小巧精致,它与玉香兰一样同样有个临湖的亭子,但在亭子周围种了一大圈翠绿的竹子,亭子的尖角在竹梢上冒出来。

在这片幽篁里,不论是弹琴还是读书都非常有意境,上次来拜访昭妃,只大体知到她是个喜爱诗集之人,没想到品味竟如此高雅。

看着绿竹带引的方向是朝竹林而去的,秦越心里有数,昭妃娘娘估计就在里面,他很快将脑海里仍记得的一些各朝各代的名诗过了一边,因为昭妃喜好诗词,而投其所好是拉进两个人距离最有效的方法。

这时,秦越突然想到,以前总是看当文抄公的穿越小说,总是觉得荒谬,但没想到今日自己也要成为文抄公了,何其可笑。

走进亭子前的长廊,脚步声便随着风儿传到了竹林里。

“绿竹,你走吧,让秦越一个人来见我。”淡漠的声音从竹林里传出来,清脆如轻泉流响。

“可这。”

绿竹停下了脚步,咬着唇儿犹豫了一会,但竹林里再未传出什么声音,她只好瞪了秦越一眼,不甘心的跺了跺脚离去了。

而秦越则慢慢走上前,穿过长廊,踏上小亭的阶梯,书页翻动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秦越抬头,但见美人一身蓝衣,清丽脱俗,羊脂如玉,绝佳姿色,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眼眸宛若星辰,三千白发一半绾起一半垂落于腰间,清冷如仙的气质,令人望而却步。

这就是昭妃李冰璇吗,秦越呆呆的盯着她,这仙人般凌冽的气质,如雪山寒梅般高洁。不愧是评为天下四大美人之一的佳人啊,听说还是陇西李家为了讨好老皇帝才献上来的,真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秦越心中叹息,却不知不觉看了好久。

毕竟如这等不施粉黛却天生丽质的女人,在秦越穿越前可从未见过,那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潋滟深邃的眼眸,专心的盯着诗集里的行行列列,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翕动着,玲珑的殷红薄唇不知不觉的轻抿着,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就宛如融进了随风舞动的竹林里,成为了一副绝世名画。

“你这人好生无礼。”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打进了秦越的心弦。

“嗯?”秦越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到本宫面前也不说一声,反而一直盯着本宫看。”李冰璇放下了诗集,双腿交叠,一脸淡漠,双眼正视着秦越。

“昭妃娘娘绝世之姿,我从未见过如此有气质的丽人,所以失态了。”秦越一眨不眨的看着与他仅有三米之隔的李冰璇,期待她接下来的回话。

“哦,”清冷美人微微颔首,并没有因为赞美而露出喜悦的神情,“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当着我的面发个誓,下次不要再发生找你找不到人的情况,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直接就赶人吗,秦越感到有点棘手。

“我发誓,以后对昭妃娘娘随叫随到,时刻关注昭妃娘娘的一切需求,一切工作以昭妃娘娘为中心,平日里多拜访璇玑殿,让璇玑殿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能感受到我无微不至的照料,让昭妃娘娘感受到宛如回到家中的感受......”

“停停,本宫不需要那么多。”李冰璇蹙着眉,心道这小太监年岁不大,怎么一堆胡话。

“如违此誓,就让我秦越成为昭妃娘娘身边的一条狗吧!”

美人正想反驳,想了想又叹了口气,正想垂下头继续阅读,却见秦越直挺挺的站着,没有离去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她又说了一遍。

“这怎么能行,来的时候看到庭院里晒着不少诗集,想必昭妃娘娘是个爱诗之人,巧了,方才观昭妃娘娘看书的样子和这片竹林,我灵感一发,感觉做出了首诗。”

“说。”李冰璇看着少年装出的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勾上了点兴趣。

秦越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大秦实在不能和原世界的任何一个朝代对照, 流传的诗词也囊括了各朝各代,但就刚才过来的路上,秦越能认出的晒着的诗集,大部分都是唐宋时代的大诗人的,受限于记忆,但为了把握机会,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日日相思辄寄诗,风和入座花容靓,乍开还合晚照中,修竹佳人倚夏暮。”秦越吸了口气,又道,“昭妃娘娘天生丽质,又有文竹雅书相称,此等绝世美景实在是令我心折,以至心有所感,偶得几句诗。”说完,他紧张的盯着慢慢闭上眼睛回味诗句的美人,背后已然被冷汗浸湿。

如果这首名不见经传的诗仍然被昭妃娘娘读到过的话,那秦越真就认栽了。

令秦越感到高兴的是,美人狭长双眸还未睁开,脸上却先显现淡淡笑意,过了没多久,却见李冰璇睁开了双眸,笑道:“日日相思辄寄诗,你又看出本宫有何相思意?”

“怀念自由,渴望逃离后宫这个囚笼。”秦越没有迟疑,上前一步道。

徐厉曾说过,李冰璇是陇西李家为了在皇帝面前争宠才献上的美人,想必她的本意一定不是入后宫,那么往自由上回答一定不会错。

李冰璇脸上的笑意却突然隐下去了,她的胸口不断起伏着,气氛渐渐肃杀起来,她看着离自己仅有两步之遥的秦越,缓缓开口道:“秦越,你在璇玑殿呆的时候也够久了,回去吧。”

她轻轻挥手,一股柔和的风从竹林里传来,将猝不及防的秦越带到长廊里。

风里夹杂着一句柔和话儿,“下次再来的时候带上今年的端午诗集。”

秦越挠挠头,不晓得自己是哪里做错了,看她的反应不像是生气,也不像是之前读过这首诗的感觉,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被赶出来的原因,但人家已下了逐客令了,他只得顺着长廊朝庭院走去,璇玑殿的大门在庭院的南面。

但在竹林里的小亭子里,随着秦越的离去,白发美人却是怔怔的看着前方,捂着胸口,眼眶渐渐红了,她喃喃道:“自由,自由吗,秦越啊秦越,为什么要让我回想起这早已失去的宝贵东西。”

风带着竹叶香盘旋着。

下一秒,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抱住了她,“不要难过了璇姐,还有我陪着你嘛,那个小太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这个突兀出现的女人身材高挑,胸怀伟岸,发丝上还沾着些竹叶,看样子是刚从竹林里钻出来的。

但李冰璇像是被勾起了什么伤心往事一样,她声音颤抖的仰着头,水盈盈的美眸憔悴而又悲伤,扭头看着身后的高挑女子道:“镜湖,你说,如果当初,如果当初。”

一根纤嫩有力的手指堵住了李冰璇的薄唇,将她的声音堵了回去。

“璇姐,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们就不要回想那些往事了,你放心,在这偌大的后宫里,就算没有皇后和你做朋友,你也不会孤单的,镜湖会永远陪着你的。”

琴镜湖用力抱住了李冰璇,用火热的体温温暖这个心早已化作冰雪的美人,抚着她雪白的发丝,安慰着她,将她的哽咽心绪用自己的怀抱来尽数接纳。

“永远,永远。”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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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璇玑殿,秦越想起来昨天还答应了艾琳去找她的,便走向了玫瑰小楼。路边的绮云湖依旧绮丽,湖水清亮,有位漂亮少女带着几个侍女在湖上泛舟嬉戏。

等等,泛舟,有这个权利的,还是少女,怕不是大秦帝国唯一的公主赢漱吧,秦越停住脚步定睛看了一会儿,只见那几个女子在少女的带头下从湖中掬起一捧捧清澈的湖水,不停的往同伴身上泼去,而那浸湿的衣裳又显示出了少女窈窕的美好身段,湖面上欢声笑语不绝,秦越看了一会便走了,但少女的活泼娇可依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如果我能再得到赢漱的青睐,秦越的心情又是一阵激荡。

可是,随着在后宫里见到越来越多的女人,秦越都已经习惯性的对那些有姿色又有地位的女人策划着如何攻略她们,这到底是为了应对徐曦的榨取而自保,还是逐渐释放了他心中的贪婪欲望,怕是连秦越自己都没有想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