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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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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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ter1

北風呼嘯地刮過,白雪覆蓋了大地。
貧民窟的人圍著小小的營火,擁擠在一起企圖取暖,但這卻於亞森宮殿裡的貴族們毫無關聯。
巨大的壁爐堆滿了木材,鬆鬆燃燒的大火溫暖了整個房間。艾莉安娜那白皙的小臉被暖氣烘出一層淡淡的紅暈。她輕輕撩動前額上那一縷金色的秀髮,猶如藍寶石般閃亮的水藍色瞳孔仍盯著膝上的書本不放。
也許是坐下後已有一段時間的緣故,她優雅地調整了一下身形。與此的同時,腳下傳來一聲低沈地苦悶的呻吟聲。

艾莉安娜坐著的椅子下壓著一個男人。椅子的兩條前腿扎在他的胸部,而兩條後腿則扎在他的腹部上。艾莉安娜剛剛那一下輕微的動作,使得椅子的後腿更加深入地扎進了男人的腹部,同時右腳的鞋跟也扎在他左眼上。男人痛苦地抓著後椅子腿,試圖繼續保持平衡,但突來的痛苦讓他忍不住發出聲。
艾莉安娜顯然對男人那一聲怪叫很是不滿,把左腳的鞋底壓在他的嘴上,青蔥小指湊在唇邊輕聲地說道:“噓。”後,男人果然安靜了下來。艾莉安娜繼續用她那纖細的玉蔥汲起書頁翻向下一頁,卻未曾看向腳下男人一眼。

男人的臉上踩著小姐的兩隻小小穆勒鞋,左腳鞋掌正壓在嘴巴上,而右腳鞋跟卻正正扎在他的右眼框上。但是小腳的主人對此卻毫不在意,依舊慢慢地翻動手上的書頁。細細地觀察男人的臉,上面佈滿了各種印記。有方形,有圓形,大小不一,顯然由各種鞋子所造成。除外之外還有一條條長長的划痕,這是鞋子的主人在未完全抬起腳的情況下移動鞋子造成的。
種種情況說明,臉的主人作為地毯被踩踏並非一天兩天,而腳的主人也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張地毯,完全當成一件物品在使用。

男人的名字叫做七號,是小姐的男奴。至從六號的眼眶被小姐的鞋跟一腳踩進去後,代替品的他已經做了這份工作三年。
七號伸出舌頭舔舐著鞋底,彷彿這樣可以減輕痛苦一般。充滿灰塵的木製鞋底完全隔離了兩個人,鞋底的這一端是卑微的奴隸,鞋子裡腳的那一端是高貴的主人,無論七號如何努力舔舐,他的舌頭都無法透過那薄薄的鞋底,觸碰到主人那小巧的蓮足一分。
七號用未被踩踏的右眼看著主人,眼裏充滿愛與崇拜。美如天使的14歲少女,是上天派來天使,來懲罰他的存在。而對於腳下那炙熱的目光,艾莉安娜絲毫不在意地繼續翻動著書本。或她早已習慣腳下奴隸對自己的崇拜,又或者她根本不在他的任何想法,誰會在意腳下踩著的地毯的想法呢。

方形的鞋跟相對眼眶的大小足夠粗不至於扎進去,卻壓迫了眼睛附近的神經和血管。
導致七號的左眼越來越痛,開始流出了眼淚,但鞋子的主人似乎沒有任何更換姿勢的意思。眼淚浸濕了鞋跟,讓上面的灰塵順著眼淚流進眼球裡,讓七號的眼睛變得更加疼痛了,不過與四條殘忍的椅子腿扎在身上的疼痛相比,相對容易忍受。
疼痛讓七號的面部表情高度扭曲,苦苦掙扎的模樣相對,安然坐在椅子上恬靜讀書少女可謂是雲泥之別。不如說是七號的痛苦醜陋反面襯托了少女的恬靜美麗。

艾莉安娜下意識輕輕扭動了一下右腳上的鞋子,柔軟的絲綢製鞋子完美地包合著她的小腳。鞋底下軟軟的,彷彿只要自己一用力便能輕易踩破。椅子更是舒服,可以隨著自己的動作進行調整最好的姿勢。這樣舒適的環境她可以坐上一天,她滿意地想並著翻動了下一頁。

忽然眼前一黑,艾莉安娜受驚,雙腳往回一收,忍不住“kya。”地一聲叫了出來。
“猜猜我是誰?”背後傳來清脆的聲音。
柔軟卻略帶冰涼的小手,柑橘系的香氣。
“莉莉?”艾莉安娜略帶疑惑得回答道。
“咯咯。答對了,艾莉姊姊。”背後的人笑著放開了雙手。

小姐的雙腳的突然收回,讓右腳上的鞋跟在七號的臉上畫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七號早已發現小姐背後那穿著紫色華麗長裙的少女。
少女今年12歲,名為莉莉安娜(Liliana),當今帝國皇帝的三女,小姐婚約者第二皇子路德維希(Ludwig)的妹妹。
少女擁有著一雙黑色的大眼睛,以及一頭褐色的秀髮。
在小姐入住亞森宮殿的第一天,兩人便結成了朋友,互以姐妹相稱。

“莉莉安娜公主殿下,艾莉安娜在此。”小姐行屈膝禮道。
“咯咯,無需這麼見外,我們遲早會以姐妹相稱,請叫我莉莉。”莉莉安娜回道,並向前走了幾步。
“莉莉公主。。。”小姐的話音剛到半便被女孩深深抱住。
“莉莉,請叫我艾莉。”小姐途中變化道。
“呢,艾莉姊姊,母親讓我帶你熟悉這座宮殿。你知道嗎,這裡可有不少鬼怪傳說呢。”
“是嗎?”
兩人牽著手走去。
。。。。。。


“又在看書。”莉莉鼓起小臉不滿地說道。
“可是外面在下雪。。。”小姐看看滿是白雪的窗外。
“人家想到一個好玩的遊戲。”
說畢莉莉走到小姐的面前,小手拉著小手企圖將其拉起。


艾莉安娜順著力道從椅子站起,雙腳全體重地踩在了七號的臉上,絲毫不在意腳下那因此高度扭曲的臉。
“啊,這裡有個褶皺。”莉莉小姐說道。
並繞到艾莉安娜的背後開始整理到。
“是嗎?”
兩人不急不慢。

七號感到臉部的壓力無比地大,小姐的體重雖然不及40公斤,但全部體重卻通過兩隻鞋子傳達到他的臉上。硬邦邦的鞋底無情地壓著他的額頭,而最致命的則是那兩條兩寸高的鞋跟帶來高壓強,使他不但感到頭昏眼花,甚至喘不上氣來。

艾莉安娜把全體重壓在鞋跟上,微微轉身看著背後的莉莉,她絲毫不擔心腳下的男人會摔倒她。七號受到了最嚴格也最殘酷的訓練,可以忍受任何痛苦。曾經她穿著她所擁有的最細最高鞋跟的鞋子,在他臉上一動不動站近乎半個小時。雖然七號途中多次暈迷,雖然那次實驗在他臉上留下了兩個永遠消不去的鞋跟印。但那次實驗讓她相信,只要她原意想站多久便能站多久,哪怕腳下的男人在無盡疼與苦的地獄中死去,也不會讓踩在他臉上的自己有任何閃失。

就在七號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那兩雙無情的鞋子終於動了,從他的臉上走下來。
木製鞋底在七號的臉上留下了兩個方形鞋跟印,以及兩隻火鳳凰(小姐家族的家徽)。

重見光明的七號首先看到的便是莉莉安娜公主的那略帶殘酷的笑容,她輕拍小手叫來兩名侍衛把七號帶了下去。


Charter2
莉莉安娜 哈布斯 洛林是現任皇帝卡爾五世(Carl V)最爲疼愛的女兒,只是皇帝素日公務繁忙,一年的大半以上均與兩名皇子一起居住在富蘭克林宮殿,唯獨留下了皇后和愛女在亞森宮殿,相對於平日處理正式公務的宮廷,這裡更為舒適與悠然。
代價便是莉莉安娜長期與兄長父親分離,宮殿裡雖從不缺乏侍女與侍衛卻無法找到一名身分相近的玩伴,直到艾莉安娜的到來。
為了穩定哈布斯洛林家族在帝國中的地位,卡爾五世決定與皇朝中軍事實力最強的選帝侯馮。紐森堡進行聯姻聯盟,早在艾莉安娜5歲之時與二皇子阿爾伯特(Albert)的婚姻便已被雙方敲定。當艾莉安娜12歲之時便離開家族搬到了亞森宮殿,學習宮廷禮儀以及一名王妃應當承擔的責任。

兩位貴小姐在侍女們的幫助下換好了外出用的衣服。艾莉穿上了白色銀貂皮草大衣搭配羊毛帽子與手套,腳上則登上了褐色的牛皮長靴。莉莉則是褐色山貓皮草搭配紫貂帽子手套,腳踏兔皮絨毛短靴。(將動物殺死,剝皮,製成衣物,穿在身上,踩在腳下。可以表達對低端物種的握持生殺大權的象徵,所以高端皮草總會顯得高貴。)

當莉莉走出宮殿的時候,雖已包裹嚴實還是被戶外的寒氣凍得微微一囉嗦,她望去旁邊的艾莉,她那原本白皙的小臉浮現了一層淺淺紅暈,櫻桃小嘴裡呼出的空氣化成一陣陣白霧,或許應為太美,莉莉的目不轉睛地呆呆地看著。感到旁邊的視線,艾莉微微一笑問道:“怎麼了?”一笑傾城,把莉莉從夢中驚醒,她報以微笑回應道:“沒什麼,姊姊,這邊。”拉起艾莉的手往前院方向走去。

院子裡放著一把雪橇,以及全身赤裸的七號。全身赤裸或許不正確,他的下體還帶著貞節帶,戴上帶有鈴鐺。七號因為寒冷全身發抖,身上的鈴鐺也隨著他的抖動“叮鈴鈴”地響著。七號很快發現了兩位小姐,他走到雪橇前,一閉氣下定決心往雪地裡猛地一趴下。地面冰雪的寒冷讓他一激靈,猶如被閃電擊中一般。很快,一雙同樣冰冷的靴子踩上了他的背上,並伸出腳用他的頭髮擦拭靴底。那粗糙的靴底差點把七號的頭皮刮了下來,從那熟悉的重量和動作,他知道正是艾莉安娜小姐踩了上來。她總是遵循過世母親的教誨,每每踏上載具或者從戶外回來時,都會在“地毯”上清潔自己的鞋底。在七號的頭髮上又摩擦了幾次,確定靴底已經乾淨無誤後,艾莉安娜踏上了雪橇。

“Pu-”七號的頭被緊緊地壓向地面,莉莉安娜小姐竟然直接踩在他的頭上。緊接著七號感到頭皮一陣劇痛,莉莉的靴底居然裝有防滑釘。莉莉踩在七號的頭上輕輕扭動腳掌,尖銳的釘子劃破他的頭皮並染紅了她的靴底。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分鍾,七號發覺不妙起來,他的臉被完全壓在雪地裡無法呼吸。七號開始缺氧,雙手抓起雪地的雪,雪被捏成冰塊,忍耐。莉莉安娜小姐絲毫沒有從他的頭上下來的意思,她握著雪橇的把手抬起右腳的靴子,天真地說道:“怎麼都擦不乾淨呢?”鮮血早已染滿她的靴底。
“救我,小姐。”七號絕望地想到。
又過了一分鐘,艾莉安娜小姐終於開口了。
“擦不乾淨就算了,這蠢奴有時候身體全身都是污垢,怎麼擦也擦不乾淨。”
“原來是這樣。”莉莉頓悟般地說道。
她終於踏上了雪橇,而七號也終於重新獲得呼吸。
七號再次被小姐“拯救”了一次,他對她“敬愛之心”更加深沈了。
其實,艾莉安娜小姐從未察覺到七號的困境,她只是覺得站在這裡太冷了,希望快點結束這種情況。

侍衛走近雪橇遞給兩位小姐兩條黑色的長鞭。鞭子由牛皮製成,浸油之後光滑發亮。仔細看去,絞成鞭子皮革的縫隙之間泛著微微的血污,述說這些鞭子的殘忍。
七號從雪地爬起,走到雪橇前面拉起縴繩。
莉莉安娜小姐拿起鞭子試著朝空揮舞,“啪!”空鞭發出一聲巨響。嚇得七號一抖嗦,想馬上跑起來,又發現有什麼不對,結果腳下一滑,整個人趴倒在地。
看到這滑稽的一幕,兩位小姐“咯咯”地笑起來。
七號尷尬地站起來,很快一鞭子便揮打到他的頭上。鞭子之重,讓他腦袋一時一陣空白。但讓他猶豫的時間沒有多少,又一鞭子重重抽在他的背上。
艾莉安娜小姐厲聲喝到:“快跑!還想挨鞭子嗎?”
七號才頓悟到,拉起雪橇跑起來。隨著跑動,身體漸漸發熱起來,那刺骨的寒風也不再那麼難以忍受。
“呼啪”一鞭子抽在他的右肋,他往左跑去。
主人並不需要與“馬”溝通說話,只需要用鞭子便能告訴“它”應該去的地方。
“呼啪”又一鞭子抽在他的左肋,他往右跑去。
但奇怪的是緊接著又一鞭子抽在他的右肋,他只能緊急調轉方向往左跑去。
“咯咯,別鬧。”小姐笑著說道。
原來往右那一鞭子是艾莉安娜小姐抽出的,而向左那一鞭子則是莉莉安娜小姐抽出的。
艾莉安娜小姐往他的左肋又一鞭子修正方向,他再次往右跑去。
莉莉安娜小姐調皮地再次往他的右肋抽出一鞭子,他只能再次往左跑去。
身爲一匹“馬”,他沒有選擇的權力,只能服從鞭子的命令。
這樣左一鞭子右鞭子,雪橇扭曲地往前進。
不一會兒,七號的背上已經鞭痕縱佈,雪地上灑落的滴滴鮮血述說這遊戲的殘忍。
七號一邊跑著,節操帶上的鈴鐺也跟著響著,吸引了巡邏侍衛的目光。在這篇美麗的雪景中兩位揮舞著鞭子的小姐仿佛世界的中心,而前面那全身發紫;滿身鞭傷的扭曲地往前跑動的賤奴不過是襯托她們高貴的道具。

跑動已有一段時間,七號開始有些喘不上氣來,兩位小姐的帽子裡冒出陣陣白霧。七號想減速緩上一口氣,但背後馬上便是一鞭子,他只能繼續加速跑起來。
“不許偷懶,這匹鈍馬!”莉莉小姐嚴厲地喝到。
“馬”並沒有休息的權力,只要後面的鞭子不停,再疲勞只能繼續跑下去,直到死亡。
七號口中的白霧呼進呼出越來越頻繁,喘氣聲也越來越大,顯然已經逼近極限。
艾莉安娜小姐略帶不忍地說道:“它快到極限了,讓它休息一下吧。”
莉莉卻堅定地說道;“不行。”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雖然只有12歲,被她活活抽死或生生累死“馬匹”已有無數。對於牠們來說莉莉便是絕對的暴君,聽到名字便會瑟瑟發抖的存在。
艾莉安娜小姐微微搖搖頭,雖然沒有阻止手中的鞭子卻不再揮下去。

終於到達極限的七號踩到地上的一塊雪塊,整個人摔倒在地。雪橇卻沒有停下,直到撞到他的身上。
莉莉怒不可遏地從雪橇下來,對著七號一頭亂鞭,大聲喝道:“起來!”
七號頂著鞭子從雪橇底下爬出來,卻實在沒有力氣再次站起來,只能在雪地上滾動;扭曲地躲避鞭子。不一會兒,他便全身都是鮮血,雪地也被染紅。
“莉莉”艾莉安娜小姐輕聲說道。
抽得正上癮莉莉小姐顯然沒有,繼續揮舞著鞭子。
“莉莉!”艾莉安娜小姐只能加大聲量說道。
“怎麼了?姊姊。”莉莉終於停下了鞭子。
鞭聲停下,雪地上只剩下七號那低低的痛苦呻吟聲。
艾莉安娜小姐把右腳邁出雪橇,卻浮在半空不踏下,她等待著七號。
七號立馬察覺,忍著痛苦爬到自己小姐腳下。可他全身血跡,可供小姐踩踏乾淨的地方只有臉了。七號毫不猶豫仰天躺下,臉朝著那灰色的靴底。灰色靴底在他眼中逐漸放大,最後踏在他的臉上,接著另外一隻小腳也跟著踏了上來。此時的他用細細的頸椎承受著自家小姐的全部體重。

艾莉一點都不擔心腳下人的頸椎會不會就在這樣被踩斷了,她站在七號的臉上並不急著下來。右手輕撥右頰上的金色鬢髮,幽幽地說道:
“姊姊並不是心疼這個奴隸。”
抬起右腳,低頭看了下七號的眼睛,但馬上再次踩上。
“只是。”
她頓了一下。
“妳抽死它,我們要怎麼回去。”
說畢環視一下四周。
莉莉也跟著環視一圈,發現她們已經到了一個四周無人的地方,正如姊姊所說萬一抽死這個賤奴真的只能走路回去了。
揮舞鞭子她擅長,但是走路對於嬌生慣養的她可不是長處,更別話說這積雪路了。
莉莉點點頭說:“妳說對,姊姊。這次便饒了他。”
“很好。”艾莉站在七號的臉上說道。
“手。”小姐命令道。
聽到指示的七號伸出右手放在臉與地面一半高的地方,眼睛重見光明原本踩在他眼睛上小姐的右腳踏在他的手上。他緊握小姐的靴底,這是準備好了信號。
艾莉踩著人體階梯優雅地走下,只在七號的臉上留下兩個黑色的靴印。

“當然不會這麼饒他了。”小姐淡淡地說道。
聽到此原本放心的七號不禁心中一沉。
“不知道莉莉是否聽過民間的一種遊戲?打雪仗。”
莉莉搖搖頭。
“站去那裡。”小姐指揮七號道
七號站起來,全身都是紅色和紫色鞭痕的他無比的可憐滑稽,特別是臉上那兩個黑靴底印。
艾莉忍著笑從雪地抓起一把雪捏成雪球往七號的臉上砸去。七號呆呆得挨了一記,小姐那纖細的胳膊實在拿不出多少臂力。
“躲啊,呆著做什麼?”小姐不滿喝道。
“這個好玩。”莉莉捏了雪球加入戰場。
七號剛想躲,莉莉馬上厲聲命令道:“你敢躲!”
七號早對這小惡魔畏懼萬分,只能呆呆不動。
雪球砸在他的下體上,打得鈴鐺“鈴鈴”響。
小姐的雪球再次砸在他的身上,隨後傳來不滿的聲音,“不是叫你躲了嗎?”
“不許躲!”莉莉小姐再次厲聲命令道,同時雪球砸在他的臉上。

七號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狼狽不堪,被兩個人的雪球砸得一身通紅。
兩位天使開心得“咯咯”笑起來。
兩位小姐或許對“打雪仗”這個名詞有許少誤解,但是兩人能開心真的是太好了。七號心中默默地想道。



Charter3:
一鞭子抽在三號的臀部上,所過之處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看到了嗎,這是鞭子的用法。”夫人側騎在“人馬”的背上,教導女兒如何騎乘。
“可是,母親大人,這有似乎有些。。。殘忍。”年僅6歲的艾莉安娜小姐,用她那水靈靈的藍色大眼睛看著三號那仍在流血的臀部,略帶不忍地說道。
“聽好,艾莉。我們應該善用鞭子和馬刺。這樣騎馬的時候才會有衝刺的快感,馬只是供我們娛樂的工具,無需太過於顧及牠們的感受。”
聽到這殘忍一句三號似乎恐懼地微微顫抖一下。
艾莉安娜小姐是懂非懂地點點頭。
“你看,它這身材。如果你對牠們過於仁慈。”夫人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牠們便會輕視你,不在聽你的話,成為會反抗你的壞畜生。”
三號的身高超過兩米,全身肌肉,體重過百公斤,此時卻被一個嬴弱的貴婦人側騎在背上,任鞭打任馬刺扎決不反抗。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小姐依舊乖乖地點點頭,用甜甜的聲音回道:“我明白了,母親大人。”
聽到女兒的回答,夫人滿意地點點頭。她微微搖動右腳,這非常微小的動作卻在跪在一旁的老奴看到了。
老奴在早夫人幼小之時便已在身邊服侍,夫人身邊的家奴們,短的一年長的五年便被遭到廢棄。老奴能活到如今,可謂人精一枚。即使如此,過於殘酷的生活,讓四十多歲的他早已白頭,不停地受傷導致身上早已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褐色的,紅色的,黑色的斑紋交接著,這些傷口或來自刺傷,或烙鐵,或鞭傷。最過分的則是臉,他的臉完全被毀了,右臉是一塊巨大的烙印,左臉則和痲瘋病人一般滿是疙瘩。

剛剛的細微動作,正是夫人要下馬的指示。察覺到的老奴迅速起身小跑過來,單膝跪在“人馬”前。他握著夫人右腳的靴底,謹慎地彷彿捧著一個無價之寶。他幫夫人的右腳脫離馬鞍,放在了自己的頭上。
夫人感覺到右腳的靴底已經踏實,她從馬鞍上站起來。此時她的一半體重都壓在老奴的頭上,但是腳下的“踏台”卻一動不動提供著安定的支撐感。夫人握著馬鞍左腳開始離蹬,褐色長靴在優雅地空中畫了個半圓後,踏在了老奴的肩上。最後一步兩步,踩著老奴這個“馬凳”走下馬來。

走下老奴的身體後,夫人把手中的鞭子再次抽到三號的身上,下令道:
“拿小姐的馬刺來!”
三號吃痛走到馬棚的工具架上取出了“一號馬刺”,一號馬刺是相對溫和棒刺("Prince of Wales" spur)。這種馬刺成棒狀對於馬來說相對溫和,對於還不知道下腳輕重的新人最為適合,幾天前小姐訓練時用正是這個馬刺。
沒想到,迎接他的卻是夫人的迎面一鞭子。夫人喝道:“小姐要用的是這個馬刺嗎?”
他無奈之下再去工具架找出了“二號馬刺”,二號馬刺是相對刺激的西部輪馬刺(Western spur),馬刺由輪子加刺組成,只是這個馬刺的輪徑不算太大,刺也是相對溫和的方形。但只要騎手願意,依舊可以讓跨下的馬吃不少的苦,這是用於馴服不聽話馬匹的,略帶殘忍的馬刺。
沒想到迎接他的又是當面一鞭子,這鞭子之重足以把他抽翻在地。三號坐在地上撫摸著受傷的臉滿是茫然。
“正是的,這蠢馬!懶馬!”夫人略帶生氣地說道。然後她看向了老奴。老奴好像明白了什麼,到工具架取了另外一個馬刺。但三號看見那個馬刺,眼神中開始出現了恐懼。
老奴手中的是“三號馬刺”,三號馬刺雖然也是西部馬刺,但是它的輪徑是二號的兩倍,最致命的是刺尖是鋒利的尖刺。穿上這個馬刺騎手甚至不要用力,便可以輕易刺破他的皮膚,將輪上的尖刺扎進他的肌肉甚至骨頭上。
夫人滿意地點點頭,對三號說:“還愣著做什麼?”
騎手的馬刺基本由馬奴幫忙著裝,讓他幫忙著裝傷害他的裝置,可以達到最大的恐懼效果。並且著裝還有一整套嚴格流程,通過流程訓練馬奴的馴服性。

三號輕吻馬刺口中說著:“辛苦你了,馬刺大人,謝謝你幫助主人訓練我。”在輕吻的過程中,三號一個不小心嘴唇碰到刺尖。嘴唇立馬被刺破,鮮血流出染紅了馬刺,三號只能伸出舌頭舔乾。金屬製的刺尖冰冷異常,加劇了口中的血腥味。
三號將馬刺放在頭頂上托著,四肢爬行往小姐爬去。不一會眼前便出現了小姐那紅色的馬靴,他停止爬行將馬刺放下,額頭觸地口中說道:“跪請玉足。”
一隻小腳踩在了他的頭上,雖然看不見但從鞋尖的方向可知,這是小姐的左足。三號摸索著,小心翼翼為她裝上馬刺。三號雖然看不見,但依舊可以憑著嚴格的無數次訓練,準確無誤地著裝。
著裝完畢後,小姐把左腳放下,把右腳踩上他的頭上。接著突來的一陣壓力,將他的臉牢牢壓在地上,鼻子被狠狠地擠壓,一陣腥味衝上,鼻子或許已經流出了血。

雖然儀式較長,身為主人的艾莉安娜要做只是把腳踩到三號的頭上而已。她雖然不知道為何什麼都看不到的三號是如何準確無誤地為她裝上馬刺的,但是她只需要享受這個服務而已。當右腳的馬刺裝著完畢後,她便如日常一般踩著他的頭坐上馬鞍,當然也不知道腳下人的鼻子已快被她給壓斷。她將右腳搭進犄角,老奴立馬跪行過來把小姐的左腳放進馬鐙。當艾莉小姐坐穩馬鞍後,她一鞭抽在三號身上示意準備完畢。

三號從地上爬起,慢慢站立起來。老奴開始為他裝備水勒。是一種特殊的雙重水勒,這種水勒可以讓騎手輕易對人馬的口腔施加雙倍壓力,即便是像小姐一樣6歲小女孩的臂力可以輕鬆制御馬匹。只是裝上這個水勒的三號,嘴巴根本合不上,口水流個不停,顯得異常骯髒。

“拉緊韁繩。”夫人指導道。
小姐輕輕拉動韁繩,雖然只用了6成的力,三號的頭已被高高拉起。口腔裡的上下銜片狠狠地壓迫著他的舌頭和上顎,感到壓力的他只能抬起頭望後仰,以期減弱壓力。
“你看到它肋骨上有一塊褐色的皮膚了嗎?”夫人繼續指導道。
小姐點點頭,那個點剛好在她腳上的馬刺的附近。
那是馬刺痕,是被馬匹被馬刺多次扎破,流血,癒合,再次被扎破,癒合。多次反覆造成的斑痕。
“把腳上的馬刺刺進去。”夫人指導道。
小姐照辦只是輕輕用力,鋒利的馬刺便立馬刺破三號的皮膚,流出了鮮血。
“現在馬刺只是扎破了表面的皮膚,用力刺進它的肌肉裡,你可以感受道它的肌肉會包裹你的馬刺。”
小姐腳上用力,馬刺扎得更深了,她能明顯感受道尖銳的刺尖被肌肉夾住,企圖阻止尖刺的進一步刺入。三號痛苦地搖著頭,眼裏流出了眼淚,只是被韁繩牢牢拉著,動彈不得。
“現在滾動馬刺,給予刺激。”夫人冷酷地說道。
小姐移動小腳滾動馬刺,馬刺俐落地切開肌肉,無情地扎在三號的肋骨上。自始自終小姐只是輕輕動動小腳,便給三號給予了莫大的痛苦。
馬刺扎在肋骨上巨大疼痛,讓三號疼苦地大聲呻吟著,只是口腔被水勒牢牢鉗住,只能發出低沈的呻吟聲。這個呻吟太過於悲苦,不經讓人覺得幾分悲涼。
“呼!”夫人揮動了手中的長鞭,沈重的黑色長鞭劃破天空,最後重重地砸在三號的臉上。
“吵死了!安靜點。”夫人生氣地說道。
鞭子在三號臉上畫出一條長長的血痕,或許三號的運氣不好,鞭子的末梢抽到了他的右眼上。巨大的衝擊力擊破了他的右眼瞳孔,他的右眼已經永久失明。作為一名馬奴失去一隻眼的後果是顯而易見的。
似乎明白了什麼的夫人嘆了一口氣後,無奈地說:“沒辦法,廢棄之前好好利用吧。”
三號,服役兩年,遭遇廢棄。

Charter4

自雪地裡回來以後,艾莉安娜小姐便患上了嚴重的感冒,甚至一度發展了肺炎。即便七號的鞭傷已經癒合了,小姐的病情依舊反反覆覆。房間裡每日除了宮廷醫生的問診,便是莉莉安娜小姐的探訪了。作為這次事件的元兇,她所做的事情便是每天在床頭為小姐讀書。
時間流轉,當亞森宮殿外的積雪開始融化,農民開始下田耕種時。小姐的病情終於迎來了好轉,可以下床讀書了。而在冬天快要結束的時候,紐森堡給小姐送來七號的後繼者八號。
八號年紀只比小姐大上五歲,他和七號一般從小便接受對小姐的崇拜訓練,以及一系列嚴格的殘酷的服侍訓練。當他看見早已植入內心已久的女神的時候,曾一度激動得發抖不能自己。像七號和八號這一類奴隸,雖經過跨越長期的訓練,但是使用期限往往不過三五年。同時為了防止小姐手邊沒有足夠的物件維持體面的生活,紐森堡會定期給在亞森的小姐派送物質,這次物資裡也包含了一匹趁手的奴隸八號,以防止七號發生什麼意外,自家小姐手頭沒有趁手的奴隸(物件)可用。所以當七號看見八號的時候,雖略有吃醋卻能理解並默默地接受了,或許當初的六號看見自己時也是一個心情吧。

七號指導八號的第一個工作便是給小姐清理鞋底。房間門口的衣帽間放著小姐上千件衣物以及上百雙鞋子。奴隸們的日常工作除了服侍小姐外,清理維護也是工作之一。上百雙鞋子的鞋底都需要通過奴隸的舌頭進行清潔與消毒,雖然裡面的鞋子小姐大半都沒有穿過。

當八號在衣帽間為小姐清理鞋底的時候,七號則跪在房間一角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等待隨時傳喚。所以當小姐從床上起身到書架拿書的時候,七號已經爬到壁爐旁躺下並準備好把椅子放在自己的身上了。艾莉小姐見此卻輕搖小手,七號一時愣著了。自家小姐在看書的時候,椅子底下必然壓著一名奴隸來使用,今天這是怎麼了。但很快七號便明白了,艾莉小姐是想試用新的“地毯”了。於是七號前去衣帽間取代了八號的位置,八號則進入房間躺在火爐前,並把椅子放在了身上。

八號聽到小姐想用他這一塊新地毯的時候,心裡同時浮現了興奮,不安,恐懼三種情緒。興奮源自於這是他頭一次親身服侍小姐,不安則對於自己是否能力不足而感到擔心,恐懼源自於“地毯”工作的殘酷。
作為小姐讀書時的“地毯”時,奴隸需要仰天躺下並將四腳的椅子放在身上,前兩腳壓在胸部,後兩腳則在腹部,而他的臉則會作為腳踏任小姐踩踏。當小姐坐上椅子之前,他的臉必須通過鞋底承接她的全部體重。而當小姐坐上椅子之後,由於胸部和腹部的柔軟度不同,於腹部的椅子腿會以較大的傾角,更深的侵入扎進他的肚子,他則需要通過雙手去握持後椅子腿,以保持椅子上人的平衡,而此時他臉則會作為一個腳凳被使用。

艾莉安娜小姐用水藍色的大眼睛看著八號的臉,和七號已經滿是傷痕的臉不同,這是一張依舊乾淨的臉,沒有一絲傷痕。
感受到小姐的目光,八號投以略微尷尬的微笑。迎接他的卻是一片黑色的鞋底,小姐踩了上來。

艾莉安娜感受著腳下的觸感,全新的鞋子,全新的地毯。她腳上踏的家裡剛送來的全新粉紅穆勒鞋,同樣由木底絲綢所製成,唯一不同的是跟高加到了8釐米。她站在八號的臉上嘗試著尋找最佳的踩踏點來獲得平衡,甚至時不時剁幾下來試試腳感。同樣柔軟的鞋子,同樣柔軟的腳踏(八號的臉),艾莉安娜對這個新的禮物感到很滿意,同時她也賜予了八號一個初見的禮物,由她的鞋跟所造成的,幾條永遠抹不去的傷痕。艾莉滿意得在八號臉上優雅地一轉身,輕抹裙子坐了下來。

就如同坐下真正的椅子一樣,沒有任何顧慮和猶豫,椅子腿帶著小姐的體重刺向八號。八號胸骨立馬感到疼痛,他卻無瑕顧及這個,因為即便他繃緊腹肌,也未能阻止後椅子腿扎進體內的力道。他連忙雙手抓著後椅子腿,同時屈雙腳用膝蓋頂著椅背,這樣椅子便被三方固定著,椅子上的平衡也有了徹底的保障。但是對於入侵體內的後椅子腿卻無能為力,木製的椅子帶著他的腸子直刺地面,巨大的痛楚差點讓他差點把早飯也吐了出來。好在椅子腿在即將撞擊地面的時候停了來,幾次震盪後終是穩定了下來。

即便八號經歷這些苦難,對於小姐來說只是坐下椅子而已。只是這個椅子通過被壓著的奴隸實現了徹底減振的功能,微微搖晃了幾下便迅速穩定下來。艾莉小姐坐好後又在椅子上調整了一下最佳的坐姿,這又給椅子下的八號徒增了不少痛苦。最終選好坐姿後,她決定確定對腳踏(八號的臉)的踩踏方法。雖然以往都是平踏,但是新鞋的鞋跟明顯增高,平踏已經不是最舒服的方式。她回想起母親平日使用腳踏的光景,命令八號張開嘴巴。
左腳往左側同時鞋跟扎進八號的嘴巴裡,右腳往右側同時鞋跟扎進八號的右眼上,這樣八號的口腔和左眼眼眶便為小姐的雙腳提供了良好的支撐。艾莉安娜滿意地打開書本放在膝上讀了起來,恬靜安然。

對於八號卻是一個地獄,且不說壓在身上四條椅子腿持續帶來的痛苦。扎進嘴裡的鞋跟直達他的咽喉,讓他想吐卻無法吐出來。而踩在左眼的鞋跟,方形鞋跟的邊緣的三角部分帶著小姐小腿的重量,不停地想突破眼皮的防禦,來刺破他的眼球。他還得隨時保持警惕,防止小姐突然變換坐姿。
他用剩下的右眼往上看去,映入眼簾的首先是小姐白色長襪。襪子潔白如雪,這襪子他再熟悉不過。它每每被使用後,都會通過奴隸的唾液裡的酶,進行消毒和漂白。這是一項最有榮耀的活,也是奴隸們最能接近主人的方式,所以當他看見七號把口中細細清洗時,他眼裡充滿了無盡的嫉妒。
繼續往上看去,當目光觸到小姐的裙子時,他連忙把目光移開的同時心跳加速,這裡存在著絕對領域,對於奴隸來說,這是聖域,是絕不可觸及的存在。
小姐全身貫注得看著膝上的書本,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睛的眨動時不時動一下,白皙的皮膚,秀氣的鼻子,美之女神維納斯或許也不過如此。他渴望著小姐的目光,如同一名渴望救贖的虔誠信徒一般,試圖通過禱告來獲得上帝的關注。正如世界上眾多的信徒一樣,他的禱告不會獲得任何回應。他心裡絕望地想,一定是我太過於罪惡深重,請賜我更多多懲罰吧,唯有這樣才能讓洗清罪孽獲得救贖。想到此身上的痛楚不在感到那麼難忍,甚至期待起能接受更多的痛苦和更加嚴酷的懲罰。
七號在衣帽間用舌頭清潔著鞋底,將上面附著的沙粒,塵土,垃圾,附著上舌頭然後吞進肚子。對於奴隸來說主人的一切都是神聖的,不只是衣物當然也包括了上面所附著的一切。隨著七號的舌頭由於紅變黑,再由黑變紅,鞋底慢慢地從灰色變回了原本的顏色,火鳳凰的家徽也逐漸清晰起來。

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名女僕裝扮的人走了進來,正是小姐的貼身女僕貝拉(Bella)。貝拉默默地走到七號面前,微微抬起鞋底。原來小姐受夫人的影響,是一名愛乾淨的人,每一個進入她房間客人的鞋底都必須是乾淨的,以防外面的不潔之物進入房間,當然負責清潔客人鞋底的人自然是她的奴隸們。
七號全身趴下並臉貼地,把舌頭伸進地面與瑪麗珍鞋底那狹窄的縫隙,艱難地用舌頭一進一出舔舐著。明明可以將鞋底抬高一點,讓腳下的人更加輕鬆,貝拉卻完全沒有這個打算。也許是單純的懶,又也許單單想看腳下人那痛苦掙扎的狼狽樣子。

七號的舌頭忽然停下了來,貝拉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道:
“剛剛好像在花園裡踩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黑黑的還略帶一點臭味。也許是狗的‘那個’,嗯~或許是貓的呢?是人的也不奇怪啊。咯咯咯”。
七號默默繼續舔著,將那黑色之物沾在舌頭上,收回吞進肚子裡,苦澀乾燥的味道。
“鞋跟別忘了。這裡也沾到了。”貝拉抬起鞋跟示意道。
就在七號把舌頭伸進去的一瞬間,鞋跟突然落下把他的舌頭踩在地上。
“嗯?怎麼腳下軟軟的?”貝拉抬起腳掌,旋轉著腳腕,用鞋跟輾壓七號的舌頭。
此時她只恨自己是一名女僕,只能穿廉價的瑪莉珍鞋,而不是貴婦人穿的那種擁有又高又細的鞋子,導致無法將他舌頭刺穿。
七號留下了痛苦的眼淚,貝拉玩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並非她看到了眼淚一時心軟,只是七號是小姐的奴隸,損壞了主人的物品,她也在責難逃。
“啊啦,七號,你的舌頭怎麼在我的鞋跟下,伸進來要說一聲啊。”
貝拉抬起鞋跟,七號才得以收回舌頭。舌面上黑了一片,還出了血。
“嘛,也不是沒有好處,這樣左腳鞋跟至少乾淨了,還有右腳。”
貝拉抬起右腳示意道,或許覺得自己做得有點過火,右腳鞋底比左腳稍微抬高了那麼一點點。
七號舌頭已經失去知覺,但他還是再次把舌頭伸進貝拉的鞋底,很快他便察覺到了,她的右腳也沾有那黑色之物。
“啊啦,忘了說了右腳也不小心踩到了,你說這是貓的還是狗的糞……”
說到一半她突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便停下不說了。
“她絕對是故意的,第一腳可能意外,第二腳絕對是故意的。否則哪有人明明知道那是什麼,卻再次去踩。”七號內心想道。

貝拉身為一名女僕,每天對主人們低聲下氣,早對於小姐們高貴優越的生活即是嫉妒又是恨,恨自己為什麼不是貴族出身,否則也能把這些低賤的奴隸們狠狠得踩在腳下。她雖然在奴隸面前是這麼一副模樣,但在貴族小姐們面前卻乖得像一匹小貓,特別對小姐唯順唯諾,一副乖巧的樣子。
貝拉以前在紐森堡的時候便時常欺負奴隸們來緩解壓力,但至從小姐從家裡搬到亞森宮殿後,手邊可用的奴隸瞬間變少,七號幾乎二十四小時服侍在小姐身邊。這導致小姐的鞋底髒成這樣,也沒有足夠的奴隸進行清理的尷尬狀況,直到八號的到來,七號才有時間抽出來做這件事,這也給了貝拉一個好好發洩的機會。至於亞森宮的其他奴隸,那都是有主人的。貝拉並沒有膽子冒著風險去做這種事情。

“好好舔乾淨,你也不希望自己主人的房間被踩髒的吧。”
貝拉吃準了七號對小姐的無限崇愛之情,無論自己如何待他,他也絕不會應許一雙髒鞋子踩進小姐的房間。
“對對對,還有右腳的鞋跟,好好舔乾淨,做好你的職責。”
終於七號的舌頭停了下來。
“嗯,完成了?我看看。”
抬起鞋底便往七號的臉上抹去,七號的臉上什麼痕跡都沒有出現。
“咯咯咯,不會是以前每天幫小姐舔鞋底的狗,真是乾淨。你說那次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現在怎麼還會活著。”

為小姐舔鞋底是一個風險的活。小姐雖然知道奴隸們用舌頭為她清潔鞋底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卻從來不會為牠們留下一個乾淨的鞋底,也從來不在意自己腳下踩到了什麼。或許紐森堡的附近便有什麼毒草或者有毒的土壤,小姐踩了後毫不在意地回家,這便害苦了每天為她舔鞋的四號。有一晚,四號便因為舔了有毒的鞋底,摀著肚子痛苦而死。而當時的貝拉已為小姐的貼身女僕,看見四號的慘狀似乎頓悟了什麼。一兩個低賤奴隸的死亡,對於小姐的行為依舊沒有任何改變。這回輪到了七號,所幸中毒時被貝拉所發現,拿著不知道從來哪裡找來的藥草逼七號吃下去,讓他把胃裏的東西全部吐出來為止,這才救了七號一命。貝拉可以說是七號的救命恩人。

而小姐的行為至今也沒有任何改變,這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沒有會在意腳底踩上了什麼東西,哪怕那或許是奴隸的臉。或許亞森也有同樣的泥土或者毒草,如果再挨一次,或許無需等待小姐把自己用壞,便不得不提前退場了。不過即便如此,仍有八號代替自己,八號不行了,還有九號,奴隸的性命竟然如此低賤,七號苦笑地搖了搖頭。發覺時貝拉早已登上台階,進了小姐的房間。
Ca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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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ter5
貝拉進入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直的光景。坐在椅子恬靜讀書的小姐,在椅子下痛苦掙扎的奴隸,只不過由七號換成了八號,或許不久將來的九號。上是天堂下是地獄,貝拉多想坐上那椅子一次,用鋒利的鞋跟狠狠踩踏腳下奴隸的臉,感受牠們在椅子下痛苦掙扎,又不能不為了自己努力保持那不安定椅子平衡的樣子。

此時,太陽透過雲層穿過窗戶把陽光照進房間,恰恰打在小姐那金色華麗的長髮上。長髮反射則著溫和的陽光,彷彿如能發光的金色太陽一般,小姐則慵懶地半躺在椅子上優雅地翻著書,已然呈現貴婦人的樣子,而她的腳下正是因為痛疼導致整張臉已經高度扭曲的八號。果然鮮花仍須牛糞襯托美麗,唯有看過泥土的髒亂醜陋,才能明白白雲的潔淨美麗,有了低賤醜陋的奴隸們才能襯托貴婦人們高貴美麗。這也許才是即便小姐每幾年便用壞一個奴隸,公爵大人也堅決培訓新的奴隸送給她吧。

從八號的表情來看,小姐已經坐在椅子上有相當一段時間了。只可惜身為主人的小姐不從椅子上下來,八號的苦難便永遠不會結束,而小姐似乎還想看很久。
貝拉回想在椅子下活活痛死的五號,當小姐踩著他的臉下來的時候,他的屍體早已經冰涼。當侍衛搬運他的時候,發現他的雙手仍久緊緊握著後椅子腿,試圖為上面的小姐,或許到死他也對小姐的無情並沒有任何一點怨言,否則到死也不會想保護她。

貝拉右腳尖搭載左腳腳跟後,提起女僕裝的裙襬,彎曲膝蓋的同時深鞠躬。行使了一個不優雅卻異常標準的深屈膝禮,身為小姐的貼身女僕貝拉自然也接受了嚴酷的訓練。
“早安,艾莉安娜小姐。”貝拉說道。
“嗯。”輕聲回答的小姐。
貝拉行完禮起身後卻發現,自家小姐的眼睛並未離開書本看向她。
“不愧是被稱為書蟲公主的人。”貝拉內心想道。

“小姐,讓貝拉為你梳頭吧?”
“嗯。”小姐翻向下一頁回答道。
貝拉拿起梳子走到小姐背後,為她疏理起頭髮來。金色的如流水般的柔順長髮,小巧玲瓏的五官,這要迷倒迷倒多少王子少爺。可惜,自家小姐只對書本中的世界感興趣。或是二皇子公務繁忙,又或是為了避嫌,來了亞森快一年了,甚至連自己的未婚夫還未見過,只是是不是收到一些貴重的小禮品。

“莉莉安娜小姐,今天去富蘭克林宮殿了。”貝拉說道。
“難怪今天沒有出現在這裡。”小姐回道,翻向下一頁。
隨著艾莉安娜小姐的病情逐漸好轉,莉莉安娜小姐已經不是每天前來看望了,而最近似乎被什麼吸引了興趣,總是往富蘭克林宮殿跑。雖然落得安靜,卻也變得寂寞起來。

“據說克莉絲提娜王妃今天來訪亞森。”貝拉說道。
“是嗎,這可真是難得。”小姐回道。
克莉絲提娜(Christina)王妃本是隔壁強大王國的公主,皇帝卡爾五世為了穩定皇權和周圍形勢,命繼承人兼大王子的約翰(John)娶其為妻,促使兩國聯盟。克莉絲提娜王妃平日都在富蘭克林宮殿幫助大王子處理公務,所以雖然早聞其名,但是小姐並未實際見過。

貝拉放下梳子看向窗外那難得一見的好天氣,提議道:
“今天不如到戶外看看吧?”
心中暗想:“我可不是要救你喔,八號。”

小姐卻輕輕搖搖頭,似乎不願意放下手中的書本。
“不如做駝獸出去吧,這樣既可以看書,又可以享受戶外的天氣。”貝拉繼續建議道。
駝獸又稱四腳馬,相對於用於奔跑用的二腳馬,駝獸只能進行爬行,是小姐們用於短距離的代步工具之一。
在駝獸的後背上一般將會裝上供於小姐乘坐的椅子,坐在椅子的主人可以通過下指令的方法控制其前進。而駝獸所負載的椅子無椅子腿,由扶手靠背一體的椅身,加上作為椅子腿的箱子而構成,箱子能為小姐在外面提供攜帶物品的能力。
椅身一如既往採用最柔軟的材質製成,無論如何坐都會倍感舒適,但放在奴隸背上的箱子那一側卻加上了金屬防滑釘,以防椅子在移動的過程中脫離,對椅子上的人造成任何危險。

聽到小姐應承,貝拉便前去準備駝獸去了,留下了還在死死掙扎的八號。
不一會駝獸七號便已經準備完畢,在衣帽間待機了。
貝拉開始為小姐換屋外穿的鞋,選的恰恰便是七號剛剛舔乾淨的那雙。
貝拉握著小姐的腿為小姐退去腳上的穆勒鞋時,發現八號的右眼被鞋跟壓著的皮膚,已經黑了一大塊,或許已經壞死。而插在八號嘴裡的鞋跟則滿是口水,被鞋跟壓迫一隻張著嘴他自然無法吸嚥口水。貝拉托著鞋底讓那又長又粗的鞋跟稍微離開八號的口腔後,他便大口大口咽下口水,並開始主動吸拭乾淨那跟已經折磨自己半天的鞋跟。
“果然這也是一條忠犬。”貝拉心裡默默想道,如果不是自己出手相救,八號怕是要落得和五號一樣的命運,在小姐的椅子下默默地漫長地被疼痛折磨死去,而自始自終不會呼叫任何一聲。不知為何,貝拉心中開始泛起了嫉妒。

“小姐,鞋子換好了。”貝拉說道。
“是嗎?”
忠犬的忠心立馬獲得了回報,小姐踩著他的臉站起來,自然且無情。在八號的臉上連跺幾腳,以確定鞋子已經合腳。在給八號臉上新增加幾個圓形的鞋跟印後,才滿意從他的臉上走下來,

“走吧。”小姐走向衣帽間。八號終於獲得了解脫,而七號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Charter6

“休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一幅洛神賦,描寫了洛水之女神的婀娜多姿,步伐輕盈地在河水上行走,她的動作如河水一般迅疾難測,變化多姿,每每想到她的容光,便讓人茶飯不思。
只是女神雖美,但因人神相隔,終可望而不可及,只能引身離去。

七號無瑕顧及雙手的巨疼,全神貫注盯著小姐雙腳鞋跟上的那兩隻蝴蝶,試圖不被拉下。可她的動作便如洛神一般變化莫測,看似往前卻是朝後,疑是往左確是往右。那兩隻銀色蝴蝶在小姐的腳下化為活物,戲弄他左右交互著向前飛去。

艾莉安娜小姐每每踏出蓮步,她那小巧的鞋底下必然出現一隻如蒲扇般的大手。在大手保護下小姐的鞋底避免了與地面的接觸,以免碎石路上的小尖石刺有碰到主人小腳的任何機會。甚至連鞋底也沒有出現任何一道新的劃痕,只是七號的手掌和膝蓋已被碎石劃得鮮血淋漓。小姐每走一步,七號便牢牢跟著,同時她的背後便會出現一條紅色地毯。這個一系列動作被稱為“隨步”,是駝獸的進階變化模式。

自坐著七號進入花園後,小姐完全被這明媚的陽光,與精緻園子裡的鳥語花香所吸引。決定從駝獸下來“散步”,於是她左腳連續拍打七號的肩膀三次。
七號收到主人的信號停止了爬行,待小姐的雙腳踏在他的頭上時。一面保持頭部與地面平行的同時,前半身慢慢地朝地面趴下,直到額頭和胸部貼地。頭部突然承重,地上的碎石扎破了他的皮膚,小姐踩著他的後腦站了起來。

艾莉安娜小姐站在七號頭上看著地面,她不喜歡這種碎石路。她今天穿的鞋屬於薄皮淺口船鞋,在這種路上行走時,地上的碎石會趁她不注意時鑽進鞋裡,而毫無防護力的鞋面甚至阻止碎石的尖刺。於是她對腳下的七號下命令道:“隨步。”她的左腳踩在他的左手背上,右腳則踩在右手背上,開始往前走。

“隨步”是貴夫人貴小姐們是在外散步時,為了防止骯髒的地面不弄髒她們華麗而昂貴的鞋子所發明的,一種對奴隸的操作方法。貴婦人每次邁出玉足的鞋底下,必然有奴隸的手墊在其下,通過犧牲奴隸手掌來保護自己的腳與鞋子。只是這個方法對奴隸要求極高。奴隸們不但需要忍耐夫人小姐對自己雙手施加巨大疼痛,還要在痛苦中觀察她們腳的動作,以預測她們下一步所踏向的地方。這組動作如果完美完成,美麗優雅到極點。但萬一奴隸的手沒能跟上,導致夫人一腳踏空踩在泥巴上,不但弄髒了華麗的鞋子,還顯得異常尷尬。但七號顯然並不會犯這種錯誤。

散步中,一朵粉白相交的玫瑰映入艾莉安娜小姐的眼裡,她原本往左走的右腳突然改變方向往右走去。毫不知情的七號,只能看到原本往左飛準備落地的蝴蝶,便如嘲弄他的愚蠢一般,突然再次起飛往右飛去。但七號也迅速反應讓右手跟上,確保手始終處於她的鞋底下。就在那隻蝴蝶即將落地時,七號感到不妙,原來他摸到地面有一顆較大的尖石正處在小姐的落足點,他的手掌心下。但已經來不及清理,只能任鞋子落下。小姐雖然感覺到右腳下的異常,但她用鞋掌碾了碾七號的手指,發現腳下依然柔軟後,便放心地把重心踩下。
讓我們無視七號那痛得冷汗不停的臉,把目光放在美麗的小姐上。

“接葉連枝千萬綠,一花兩色淺深紅。”
這是一隻早開的玫瑰,藏在仍是一片綠的花叢中
艾莉安娜小姐伸出青蔥一般的細長手指搭在玫瑰底下,並把秀氣的鼻子湊了上去。潔白玫瑰的花瓣微微透著紅,便如小姐那微微透著血色白皙的小臉一般,兩者相互交應。聞著玫瑰淡淡的香氣,小姐慢慢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美麗安然的艾莉安娜小姐,與她腳下的醜陋扭曲奴隸。”女僕安娜確定了眼前這位美人兒,便是夫人讓她找的人。

Charter7

安娜(Anna)和安妮(Annie)是貝爾羅家族領土下的一名農奴妻子所生,這對雙胞胎姊妹的命運從一出生便被決定了。貧苦的農奴無力也不想扶養無法作為農業勞動力的女子,在她們三歲時便毫不猶豫地轉手賣給了自家領主。
安娜和安妮被作為克莉絲提娜小姐的專用女僕而培養著,但在她們十歲的時候安妮的決定徹底改變了她們的命運走向。
“安娜,我想進入奴隸培訓所,從此作為一個奴隸為小姐所使用。”
“安妮,你瘋了嗎?你沒看到那些奴隸是受到什麼待遇嗎?”

雙胞胎平日看著,奴隸們被小姐夫人們用鞭子教育抽打著,作為地毯和腳踏被踩踏,作為家畜被使用,無限的屈辱和痛苦。但姊姊和妹妹卻產生了不同的想法。
妹妹安娜想:“這些奴隸可真是淒慘,我可不能淪陷到這個下場。”
姊姊安妮卻想:“這些奴隸可真是幸福,我也想被小姐夫人踩在腳下。”
所以當安妮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安娜堅決地反對,她拉著姊姊跪在克莉絲提娜小姐面前,哀求道:
“克莉絲提娜小姐,求求您,阻止姊姊吧,她要放棄女僕身分,成為一名女奴隸。”
“克莉絲提娜小姐,求求您,讓我成為你的奴隸吧,我渴望被您鞭打踩踏,甚至被您命令做任何事。”

面對面前的雙胞胎哀求,克莉絲提娜小姐踩著椅子下男奴的臉站了起來。當時雖然只有十二歲的她,卻已經穿上了帶細跟的鞋子。5釐米高的錐形鞋跟由粗到細,到底時已尖銳如針。當她從椅子站起時,作為腳墊男奴的臉立馬被刺破流出了鮮血,並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這場景對於服侍小姐的兩位女僕來說,可謂是日常茶飯事。但是與妹妹安娜那平靜的表情不同,安妮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的表情,這一切都被克莉絲提娜小姐看入眼裡。她抬起右腳用鞋跟撥弄男奴的眼皮,問道:“安妮,這是你要的生活嗎?”開始將鞋跟踩下緩慢且堅定。

男奴被踩扁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抓著後椅子腿的雙手曾試圖去抓自己小姐的鞋子,來阻止逐漸下降的鞋跟。但是不知道是奴性還是恐懼,舉到半空的手停了下來,再次抓到椅子腿上。

鞋跟扎破了眼球上的角膜,男奴就此失明。他卻毫不反抗,只是握緊了雙手。小姐並沒有停下的意思,鞋跟繼續往下扎破了晶狀體。男奴痛苦地慘叫,流出大量冷汗。至此,他不但沒有呈現任何反抗的意思,為了不摔到踩在自己臉上的小姐,即使痛得全身發抖,依舊保持頭部一動不動。
“好奴隸。”克莉絲提娜小姐讚道,但她並沒有饒恕他的意思。
鞋跟繼續踩下,眼球被徹底損壞,鮮血不停從眼眶流出,染紅了鞋跟地板,男奴也在此刻徹底暈了過去。
鞋跟終於停了下來,因為錐形鞋跟被男奴的眼眶卡住了,無法再前進一步。
克莉絲提娜小姐旋轉自己的右腳,感受那破碎的眼球在鞋跟的帶動下於男奴眼眶裡旋轉,看向兩名女僕發問道:“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殘忍?”

安娜完全被這血腥殘忍的一幕給鎮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
安妮的臉上則露出了明顯的興奮,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不,小姐,這是一名奴隸,沒有人權,他屬於小姐,只是一件物品。”
“如何對待自己的物品,是小姐的權力。”
克莉絲提娜小姐聽到這裡,微微點點頭。
安妮頓了一下,看著男奴的自由雙手繼續說道:
“他完全擁有反抗的機會,但卻選了放棄抵抗。他心裡明白自己的一切已經屬於小姐,包括精神與肉體,而如何使用則是主人的意志。”
克莉絲提娜小姐滿意地點點頭,並將鞋跟從男奴的眼裡拔出,帶出的鮮血濺向跪在地上的二人,然後停在了半空。
安娜依舊呆若木雞只是下意識地用手抹了抹臉上的鮮血,安妮卻連忙跪行向前握著小姐的鞋底,生怕累著了腳的主人一秒。
安妮看著被鮮血所污染的鞋子,一刻都想通過自己的舌頭儘快為它恢復乾淨,只是她沒有受到主人的命令……..
“做你想做的吧,然後到奴隸訓練營報告。”
在安妮為她清理乾淨後,克莉絲提娜小姐從昏迷的男奴臉上走下,離開了房間。


奴隸訓練營裡,訓練官對安妮說道:“你的主人同意為妳留下‘安妮’這個名字,而不是以編號稱呼。至於訓練項目,因為女奴的身體能力遠不如男奴,所以可以進行訓練的項目要少了不少(這也是女奴偏少的原因),訓練時間較短…..
“嗯,讓我們開始吧,首先是忍痛訓練。”說畢一鞭子抽了下去。

每一日在鞭子的抽打,安妮努力訓練,並大量攝入卡路里。雖然女性的體力耐力方面不及男性,但是對痛疼的忍耐力要強於男性,所以女奴一般被作為家具所使用(主要是地毯)。且小姐似乎更喜歡軟呼呼的地毯,所以增加脂肪便成為了安妮訓練外的主要任務。當她從訓練所出來時已經是八年後,從當初的一名苗條少女變成了一名內藏結實肌肉卻外部浮腫的胖女子,我們稱之為胖安妮。她每次動作時,身上的贅肉便一抖一動,讓人覺得噁心異常。
而她的妹妹安娜也完成了女僕訓練,動作精緻行為得體。相比姊姊那近乎300斤的全身浮腫身材,安娜則是嬌弱苗條。所以當兩人站在一起時,已經不會再有人認為她們曾是姊妹。

今天克莉絲提娜王妃訪問亞森宮殿便帶著這兩人,只是似乎醫生正在為皇后大人做健康診斷,且會持續較長時間,在等待召見的期間,便決定到亞森的園子裡小坐一會兒。
胖安妮跑於王妃的前面,身為奴隸的她全身赤裸,同時為了保持衛生,原本的一頭秀髮已被完全剔除,而身上的贅肉隨著她的跑動左右搖擺,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安娜則跟在王妃身後為她撐傘遮陽,嚴格的訓練下動作得體大方,如不是穿著女僕裝,還以為是哪家的大小姐。

園子裡因為冬雪剛化的原因,處處都是雪水積成的水泡。胖安妮看到一處水泡在夫人前進的方向,便自覺地躺在那泥水裡成為一塊地毯。夫人將右腳踩上她的臉,12釐米鞋跟牢牢扎在她的額頭上,左腳則在她的耳邊畫了一個美麗的半圓,踏在了她的乳房上。整個過程夫人未曾往下看過一眼,整個過程自然流暢,雙腳落在她的腹部上停了下來。這兩腳為胖安妮的臉上和乳房上各留下了一個美麗的黑色的鞋印。

夫人不再前進擺出丁字步雙腳站定,伸出戴著白手套的右手指向玫瑰叢。
“安娜,那位小姐是?”
安娜猶豫了一下,身為貼身的女僕自然有權力踩踏夫人的地毯,但眼前的“人”曾經是自己的姊姊。
“在做什麼?快上來。”夫人略帶不耐煩地催促道。
“馬上來,夫人。”安娜連忙回道。
看了一眼腳下的臉,暗想著:“這便是你選擇的生活,姊姊。”
穿著瑪莉珍鞋的右腳踩上了胖安妮的臉。

她原本可以選擇直接踩在胖安妮的胸口上,卻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地選擇了她的臉。當她抬起左腳將全體重壓上時,鞋底的臉明顯開始扭曲變形。當她學著夫人一樣不急不慢地畫了一個半圓後,左腳踏在姊姊的胸部上時。腳下傳來的是人體那柔軟支撐著她的鞋底,人體那溫暖的體溫加熱著她那因為初春而冰冷的雙腳。
而腳下人是什麼感受呢?躺在冰冷的剛剛融化的雪水上,用身體去支撐兩位成人女性的體重。特別是夫人腳上那高達卻鋒利如刀的12釐米的鞋跟,安娜根本無法想象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痛苦。腳下的姐姐在微微地顫抖,是因為雪水太冷了嗎?不,或許是夫人雙腳的鞋跟正正釘在胖安妮的胃部上,而腳的主人並未察覺有任何的不妥,安然地便如踩踏真的地毯一般。
胖安妮應該感到幸運,因為從昨天開始为了准备访问亚森,她則被命令為夫人清理鞋子,为了清潔那上百雙的鞋子,以至於連進食的時間都沒有。也正因如此,現在的她胃裡除了夫人鞋底的灰塵以外什麼都沒有,才不至於將一些不潔之物從口中吐出來。

身為奴隸對於踩踏自己的主人無論如何對自己,安妮自是毫無怨言。當妹妹那滿是泥水的鞋底踩上自己的臉的時候,她卻產生了一絲的悲涼。她用舌頭舔了一下臉上的黑鞋印,一股泥土的腥臭味。從妹妹那熟練的動作來看,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伴隨夫人把奴隸們當地毯來踩踏了。本是平等的雙胞胎,地位早已懸殊,痛苦和屈辱充滿了胖安妮的內心。
腳下地毯的心情,並不會影響踩在它身上的人。安娜享受著腳下姊姊乳房的柔軟,望向夫人所指方向。美麗的金色長髮,華麗的白色長裙,而她的身後正正趴著一名身高近乎2米的強壯大漢,隨著她的步伐爬行著。

安娜思考了一下,回答道:“稟夫人,那位應該是紐森堡公爵大人的千金,艾莉安娜小姐。”
克莉絲提娜王妃將絲綢扇子搭在秀麗的下巴上,眼睛一轉說道:
“王子阿爾伯特婚約者的那位小姐?”
“正是,夫人。”安娜低下頭回道。
胖安妮的顫抖越發嚴重起來,踩在自己身上的兩人的雙腳從剛才開始便一動不動,疼痛在不斷的疊加。妹妹安娜似乎覺察了姊姊的困境,稍微移動了一下踩踏的位置。但夫人卻完全無視了她的困境,兩隻如刀的鞋跟便連一毫米都沒有動,依舊懶懶地扎她的胃上。這是當然的,誰會關心腳下踩踏地毯的感受呢。
似乎站得有點累了,夫人將大部分重心放在右腳,換了一個站立姿勢,並把手中的扇子打開,輕輕搧動起來,這是夫人思考時的習慣。
這可苦了腳下的安妮,夫人右腳上的鞋跟完全將她的兩塊胃壁釘在了一起並狠狠地壓向地面。
安妮發出痛苦的“嗚嗚”,這已是奴隸們作為“地毯”的大忌。身為地毯的奴隸無論遭遇任何踩踏,都必須默默忍受不能發出任何聲響,以防影響身上主人的心情。只是痛苦已經超越了安妮的極限,她無法再忍耐下去,口中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呻吟聲。
安娜連忙再次更換踩踏的位置,試圖減輕姊姊的痛苦。但她的努力卻是杯水車薪,只要夫人不從姊姊的身上下來,她的痛苦便不會了結。而安妮的呻吟聲未能動搖夫人分毫,她依舊慵懶地慢慢地搖著手中的扇子。作為安妮的主人,她完全掌握了腳下人的生命和命運,只要她想她便可以在上面一直站下去,哪怕腳下人因此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只是安妮的呻吟聲實在過於擾人,夫人不耐煩一腳跺在了她的肚子上,冷冷地說:“安靜!想被廢棄嗎?”
廢棄,是主人對奴隸最高的懲罰,當一名奴隸犯了錯,或者主人不再要它了,它將會被送去宰殺場進行處刑,而它的皮骨肉則會被回收利用。
聽到“廢棄”一詞,安娜連忙用自己的鞋底摀著姊姊的嘴,試圖阻止她再次發出。雖然不能減輕安妮的任何痛苦,但至少發出的聲音減輕了不少。
“安娜,你去請那位小姐過來。”夫人合上扇子說道。
“是的,夫人。”安娜回道,右腳鞋底始終不離姊姊的嘴巴。
“我會在那邊的亭子等你們。”說畢夫人抬起腳往花園裡的亭子走去。
“明白,夫人,您小心。”安娜低頭迎送,右腳依舊死死按著姊姊的嘴巴。
當夫人離開安妮的肚子上時,剛剛踩踏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圓形的小洞,其中一個還滲出了鮮血。隨著夫人一離開安妮的顫抖開始減弱了下來,安娜抬起頭,在姊姊身上優雅地一轉身,踩著她的臉往小姐和七號的方向走去。
心中暗想:“這便是你選擇的路,姊姊。”

Charter8
“艾莉安娜 馮 紐森堡,參見克莉絲提娜太子妃殿下,祝您萬福金安。”
艾莉安娜小姐行使了一個完美無缺的屈膝禮。
克莉絲提娜微笑著點頭回應,說道:
“無需多禮,明年夏天,你也是皇室成員的一員了,到時候我們應與姐妹相稱。”
“是的,克莉絲提娜王妃。”
“家裡人一般稱呼我提娜,你也可以這樣叫我,姐姐叫你艾麗可好?”
“是的,克莉絲提娜王妃。……;提娜姐姐。”
對於上位的人突然拉進的距離,小姐顯然有一些不習慣。
王妃用扇子遮住微笑的嘴角,用手掌指向對面的椅子,示意小姐坐下。
小姐看了一下安妮,愣了一下,顯然是第一次看到女奴。

安妮正作為夫人的腳凳,躺在桌子底下,剛巧與小姐的雙眼對在一起。安妮呆了一下,她從未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碧藍明亮的水藍色雙瞳,便是這世界最美麗的藍寶石也為之遜色。小巧玲瓏的鼻子印在那完美無缺的瓜子臉上,不帶一絲雜色的金色秀髮如流水一般地披在那削弱的雙肩上。安妮仿佛看到了天使,心中忽然一痛,又仿佛墜入了愛河。對於她愛的回應,是眼中一隻逐漸變大的灰色鞋底。
雖然第一次見到女奴,但卻不妨礙小姐使用它。她毫無猶豫踩上安妮的臉便如對待她腳下的男奴一般,冷漠且無情。小姐在安妮臉上用右腳連打三下拍子,這是給腳凳進行“升降台”的信號。
升降台是奴隸們給主子們提供的一項服務,它為那些夠不著椅子幼年的主子們提供升降服務。奴隸通過頸椎的力量,將踩在自己臉上的主子抬起,從而輕鬆坐上椅子。雖然是針對幼年的主子們的服務,但是成年人也有使用的權利。雖然成年人的體重會給奴隸的頸椎帶來莫大的壓力,但顯然這不是主子們所需要考慮的問題。
受到信號的安妮拼命地想抬起自己的臉,雖說小姐身輕如燕但也近乎接近一名成年女子的體重,這對於一名女奴來說還是太難了。
不滿的小姐再次用鞋底拍打安妮的臉,女奴的困境顯然於她無關,既然服務了她便要提供於男奴一樣的品質。
看見小姐的困境,王妃決定幫她一下。她將踩在安妮肚子上的腳收回,然後狠狠地將12釐米的鞋跟插進安妮的陰道。突來的疼痛讓安妮一受驚,頭不自覺地抬起,好巧不巧高度剛剛彌補了小姐到椅子的距離。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小姐的目的已經達到,她安然地坐下。王妃卻懶懶地不願收回踩進安妮陰道內的鞋跟,而是將鞋底搭上她陰蒂,鞋跟則直接扎她的陰道壁上。
或是為了緩解陰道傳來的痛刺,又或是為了引起臉上天使的注意,安妮開始用舔舐起小姐的鞋底來。舌頭用力地拂拭那木質鞋底,仿佛要把上面的一切都吞噬一般。但相對她的熱情,那雙鞋子只是安靜地穩穩踏在她的臉上一動不動,便如一塊平靜的湖水,無論安妮投入多少石子,也無法激起一縷波瀾。
小姐並非感受不到鞋底有一條舌頭在拼命地侍奉自己,只是她早已習慣這種服侍。母親曾說自己腳下的奴隸們高度崇拜自己的主人,但低微它們無法觸碰主人身體任何部分,它們只能通過觸碰主人鞋襪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崇拜之情。(一部分主人不應許奴隸觸碰自己的襪子,因為襪子屬於貼身衣物,不能為低賤的奴隸所觸碰。甚至一部分主人連自己的鞋底都不應許奴隸自主觸碰,而是作為獎勵的工具來控制它們。而紐森堡家族屬於相對仁慈的一家。)所以腳下奴隸對自己的侍奉越是激烈,則代表著它們對自己越是深的愛。(只是夫人和小姐卻不知道,通過侍奉可以減輕奴隸們身上所受的痛苦。)
無視腳下女奴動作,小姐和王妃閒聊起來。從領地的日常生活,到興趣,甚至帝國內的王子騎士們,而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到了小姐與阿爾伯特王子的婚約上。

2年前,夫人雖然為公爵大人誕下一子,卻不幸死於難產。領地被強敵所盯上的同時失去同盟的公爵大人,便把主意打在小姐的身上,與試圖穩定帝國形勢的皇帝一拍即合,兩人定下了小姐與帝國二王子的婚約。當因為敬愛母親去世而困在房間裡的小姐得到這個消息時,恐懼,憤怒,不安等情緒在心裡相互交加。她實在不敢相信,母親剛剛去世,父親便要把她作為政治的籌碼遠嫁富蘭克林。嫁給一個未相識的阿爾伯特王子,她甚至連他的面(畫像)都沒有見過。
小姐從椅子上站起,腳下是六號的臉。一腔悲憤的她決定把憤怒發洩到他的身上。(女性生氣喜歡砸東西洩憤,自然六號是她的私有物品之一)小姐命貝拉為她穿上她所擁有的最細最高的鞋跟(小姐正式聚會的鞋子,這雙鞋也在七號臉上留下無數傷疤),在六號身上洩憤般地跺起腳。鋒利的鞋跟不斷地扎著,劃破六號的皮膚,無需多久他便物理上的“皮無完膚”,而全身也被自己的鮮血所浸滿。貝拉在一邊想勸解,卻被小姐用鞭子抽退,只能在角落和七號一起默默地看著。看著小姐的鞋跟被六號的鮮血漸漸染紅,看著小姐潔白長襪被六號的鮮血染上一朵朵紅色的梅花,看著六號越來變形的身形。
六號一開始還在忍耐,但隨著痛疼不斷地疊加,他的嘴裡開始漏出一些呻吟聲。而隨著小姐的暴行不斷地進行,呻吟聲漸漸變成了慘叫聲,他並非沒有試圖反抗,但他那強壯的雙手每每舉起卻又屢屢放下,竟然未曾去阻止小姐那芊芊細足對自己所施加的暴行。
六號的忍耐和慘叫聲未能喚起小姐對腳下人的一絲同情,她一邊繼續施暴一邊口中說道:“讓你這樣對我,權力熏天的怪物!繼續叫啊,看本小姐不踩死你!踩死你!”
六號在小姐眼中已經化成強迫自己權力的象征,或是她的父親,或是帝國皇帝,又或是那位未曾見過面的阿爾伯特王子。她任性地利用奴隸們對她一貫嬌慣,將六號往死地推去,她完全忘記了六號有反抗的權力和能力。
最先看不下去是七號,他衝上去用手掌為六號抵擋那鋒利的鞋跟。早被憤怒和施虐慾沖昏頭腦的小姐並未停下,她將七號的手一同踩下,並用手中的短鞭抽打著七號的臉。六號和七號的慘叫聲交互響徹了城堡,被驚動的僕人急忙去告知還在軍營的公爵大人。
小姐終於開始累了,她的雙腳開始慢了了下來,但六號的氣息也越發羸弱起來。或許是想為這件事情做個完結,小姐走上六號的胸部,那裡早已被踩得完全潰爛,猶如一塊爛泥地,六號的相對唯一比較完整只有臉部。為了防止七號妨礙自己,小姐高高揚起手中的鞭子然後重重抽在他的臉上。在七號因打擊而腦子完全懵了情況下,將自己右腳上鞋跟插進了六號的左眼。鋒利的鞋跟面對脆弱眼睛勢如破竹,六號被一氣貫穿,長長的鞋跟甚至扎進了他的腦子裡。此刻六號放下的雙手終於握在小姐鞋底上,卻不是為了阻止她施暴,而是為她最後的姿勢保持平衡,或許在生命最後一刻六號也未曾怨恨過自己的小姐。
房門被撞開,公爵大人衝進房間。映入眼簾的是呆若木雞的七號,滿是鮮血六號的尸體,以及沾滿他的鮮血雙腳的小姐。公爵跑過去一把抱住小姐,急忙問道:“沒有受傷吧?”小姐只是在父親的懷裡嚶嚶哭泣著,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她的鞋跟依舊插在六號的眼眶裡。
與皇帝的婚姻是既定事項無法拒絕,小姐依舊按期前往帝都,只是目標卻不是富蘭克林宮殿,而改為較為輕鬆自在的亞森。在小姐腳下犧牲六號的尸體,如同既往的奴隸一樣被回收利用,無法被利用的部分則作為城堡外花園的花肥。唯獨他的皮膚是例外,按照他生前唯一願望,也是為了獎勵他在臨終一刻保護小姐,被做成一雙皮鞋。以實現他生前能服侍小姐,死後能為她所用的願望,用他的皮囊最後維護小姐的愛足。只是這雙鞋子被小姐丟在鞋櫃裡吃灰,並非她對用奴隸做成的人皮鞋有任何反感,只是人皮既薄又不耐磨還無法保持形狀,穿起來不稱腳罷了。

時間回到現在,王妃顯然對小姐現在這個狀況感到擔心,來到帝都一年還未曾和自己未婚夫見面的情況,顯是極為罕見,於是她提出一個提議。
“春季舞會?”小姐疑惑地問道。
“是的,正如艾莉所知的,每年這個時期,全帝國的年滿16歲的成年貴族女性會聚集富蘭克林宮殿,覲見皇后並參加為她們所春季舞會(成人禮)。”
頓了一下,王妃繼續說道:
“作為王妃的責任之一,便是與皇后一同舉辦這場舞會。當然你還未成年無需參加,但提前體驗一下氛圍也是極好的,說不定還能借此交到一些年齡相近的朋友。”
小姐自然明白“這也是身為未來王妃你的責任。”王妃言語所中暗含的潛台詞。
“艾莉明白了,艾莉一定會參加。”小姐回答道。
“很好,我明天便讓僕人把邀請函遞交過去。”王妃微笑地回答道。
此時,一名女僕站在亭子外默默等著,眼尖的王妃自然不會認錯,那是皇后的貼身女僕。
小姐也覺察到了女僕的存在,顯然皇后已經做好了接見的準備。於是她踩著安妮的臉站起,低頭行了一禮以示告辭。鞋底落地之時,印出幾個個美麗水印,原來已被安妮的口水沾滿。
目送小姐離開,王妃把鞋跟從安妮的陰道抽離,卻發現和小姐的鞋底一樣也被沾濕了,被一種略帶粘稠的液體。
Ca
carpetman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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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填的坑
Ca
carpetman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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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填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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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petman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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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填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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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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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填的坑
Un
unv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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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新作,支持支持
Fo
footjoblover20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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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发上来吗
Ca
carrot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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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看不到呀大神
Li
linyiwenyy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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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c2开始就没有了
Fy
fyyy32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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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petmancharter5:
看不到呀 作者可否贴个链接
Bi
bills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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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与奴隶的阶级差别与互动很戳XP,期待后续内容,或者给个链接,拜谢!
Ap
apuu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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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吗
Ca
carpetman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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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進行大幅修改,你們看到的坑是我未填的坑。
女主角的image character來自虫かぶり姫

第一章小姐穿的鞋

第二章的圖

第三章的圖

第四章小姐的新鞋

第五章的圖

第六章小姐的鞋

第七章安娜(貝拉)的女僕服。
Bi
billshen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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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后的文章依然很赞,这类题材太难得了,看的我血脉喷张。大佬构思大作时若有闲暇,也欢迎您到隔壁批评指导鄙人的拙作《象牙塔顶的青春》(作者billshen, 我主站账号),类似题材,望大佬雅正。
Ca
carpetman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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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層為說明層

關於Marie Antoinett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xa3CFr5Jo0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fyL8qAxvPU
關於Boucher和Rococo風格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vDYajUQTd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YLvtxrhKJo
何為側鞍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_1sLUgX6Ko
何為屈膝禮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tiMil0_4Jw
關於小姐在春季舞會(成人禮)上穿的長裙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qv9i0_5Us8
關於穿著hoop skrit如何坐下的問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76r7ZDQ7Ks
關於穿著hoop skrit如何上廁所的問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UHeSTDv_24&list=WL&index=120
Ca
carpetman
Re: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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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子修改后的文章依然很赞,这类题材太难得了,看的我血脉喷张。大佬构思大作时若有闲暇,也欢迎您到隔壁批评指导鄙人的拙作《象牙塔顶的青春》(作者billshen, 我主站账号),类似题材,望大佬雅正。
我有拜讀過你的文章,我覺得你我之間的理解似乎不太一樣,雖然不太理解你為什麼會喜歡,但你開心便好。

如果你喜歡類似的文章,可以去看看沼正三老師的文章。
中文的我比較喜歡“未來女孩的玩虐”,“我的馬奴生涯”,“獻祭”等。
Bi
billshen
Re: Re: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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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petman
申公子修改后的文章依然很赞,这类题材太难得了,看的我血脉喷张。大佬构思大作时若有闲暇,也欢迎您到隔壁批评指导鄙人的拙作《象牙塔顶的青春》(作者billshen, 我主站账号),类似题材,望大佬雅正。
我有拜讀過你的文章,我覺得你我之間的理解似乎不太一樣,雖然不太理解你為什麼會喜歡,但你開心便好。

如果你喜歡類似的文章,可以去看看沼正三老師的文章。
中文的我比較喜歡“未來女孩的玩虐”,“我的馬奴生涯”,“獻祭”等。
我读了您最新的第二章和第三章的预告,我大概有一点了解您的偏好了。以下只是一些粗浅的理解,若有不周之处,望雅正。

先说相同点吧,这也是比较戳我XP的地方。贵族和奴隶巨大的阶级鸿沟,贵族永远高高在上地享受着尊贵、荣耀、财富与众多奴隶的侍奉;而奴隶永远低贱如泥,被贵族踩在脚底下,被贵族踢打、羞辱、蹂躏,奴隶崇拜贵族,以能够侍奉贵族而深感荣幸,哪怕是作为卑微的祭品将自己廉价的生命全然奉献给贵族,哪怕仅仅是博得贵族的一眼蔑视的关注,也在所不惜。奴隶对贵族来讲,不过是贵族脚下的工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奴隶的生命、自尊和思想在贵族眼中一文不值。而且,我很喜欢近代欧洲宫廷贵族服饰,奴隶对贵族虔诚的生活化侍奉,在您的大作中也有描述,文笔非常赞!

不同点呢,我的口味可能相对比较轻,所以我的拙作可能比较侧重于足崇拜(包括鞋、袜、气味)和主奴的生活化互动,这类比较素的情节;而大佬的作品或许更侧重于贵族对奴隶的残忍高压的统治,包括血腥鞭笞、器官损伤、濒死折磨等等,也涉及到对奴隶的完全物化和牲口化。总的来讲,我很看好您的大作,期待后续剧情发展。
Ca
carpetman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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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There are a thousand Hamlets in a thousand people's eyes.(“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同樣的文字,人與人之間會有不同的理解。也有可能是我寫作水平太差,文不達意。
個人對SM的理解如下:

一,M在這場遊戲裡佔有主動權,把自己的身體交給S虐待,所以M才有選擇被虐的形式。特別是女性優先的SM遊戲裡,原本身體能力較差的柔弱女性為什麼可以任意踩踏;鞭打身為男性的M,是因為獲得了男M的同意。我的故事裡女性幾乎都是柔弱不堪弱年女子,而男性是必須是強壯的壯年男子,所以女S不是已經獲得男M絕對同意的情況下,是不能對對他為所欲為的。男M同意對女S的全部虐待行為,是基於對她最純粹的愛和憧憬,這裡面不存在任何壓迫行為。因為一個人的意志在不經過別人同意的情況下,是絕對無法凌駕在他人意志上的,否則絕對會迎來反抗,這也是為甚麼獨裁國家多動亂,而民主國家最多只是抗議而已。
文中的具體表現在,艾莉安娜要下雪橇那一刻,女主的腳半懸空中,男主主動得用身上最乾淨的臉(或者是最為被侮辱的方式)去承接她的鞋底,在現實世界若非本人同意絕無可能發生。甚至被鞭打的時候,完全可以奪取女主們的鞭子,畢竟身體差異在那裡。

二,奴隸們被當家具而使用,這是處於沼正三老師的家畜人ヤプー靈感。SM裡面尊卑感也是最為重要的一環,這樣不但給了S一個可以任意虐待M的理由,也可以使得M更加容易崇拜S。所以拉大尊卑的方法要麼是拉高S的身分,比如貴族什麼的,或者S只是一個普通人,卻獲得M的絕對同意,無論對M做什麼都可以被原諒。另外一個方法則是貶低M的地位,正常SM的M往往是什麼腳奴啊,鞋奴,刑奴什麼的。這樣的情況下M依舊被認為是人的一員,從某種意義上依舊持有平等地位。沼正三老師的偉大之處就在於他首先把M給家畜化了,甚至擬物化了,這種故事背景下,M甚至不存在任何人格,S不會和M有任何交流,M也不會獲得任何給予,只會被當作一件物品被使用,直到被損壞然後被丟棄。
文中具體表現則在艾莉安娜可以毫無在意地穿著帶有鞋跟的鞋踩在男主的臉上,而且當作一塊地毯一般。現實中也是絕無可能的,當你理解腳下是一個人時候,絕對會腳下留情,否則鬧出人命來,無論是內心還是法律層面都過不去,所以M的擬物化,家畜化很有必要。這不但可以合理化虐打的動作,也可以降低描敘的要求。仔細想想,當人類對馬匹使用鞭子的時候會有任何仁慈心嗎?對豬下屠刀會認為它是自己的同類而因為殺人產生罪惡感嗎?(當然有的,否則也不會出現動保法)對於家具更是如此,你會覺得每日被你踩在腳下的地毯感到任何可憐嗎?應該不會吧,因為它甚至不是生命。

至於為甚麼選擇了貴族和奴隸這個方向來寫很簡單。王權本身便存在個人崇拜的性質,否則均為人平民為何需要聽從國王和貴族的命令,所以獨裁國家最喜歡搞個人崇拜,以便合理化上面決策失敗導致各種不合理行為。
而融入故事裡,便為男女主角的地位差提供依據,但男主被女主各種虐待,不但不反抗甚至心甘情願,這是基於對女主的愛,對於女主的美的崇敬,對於女主本身的崇拜。所以表面上看似壓迫,實際上卻是心甘情願。

至於歐洲的服裝,這裡水太深了,不能和你細聊。我最喜歡的是18世紀法國的洛可可(Rococo)風格,時尚教主則是玛丽·安托瓦内特(Maria Antônia)。她所處在法國正處在大革命的前夕,天龍人階級的貴族們無視底層人民的困苦,玛丽·安托瓦内特也無視法國國庫空虛大買特買,被稱為赤字女王,這樣結果是法國最終爆發了大革命。她本人也葬身於斷頭台,當然據說她在最後一刻雖然穿著樸素,依舊美麗大方地迎來她的最後。

這也就是我說的你我理解所不同的地方,當然如果你喜歡願意繼續看下去,我個人是很高興啦。只是更新不會有保障啦,畢竟靈感不是隨時都有的,特別擼過以後。
Ca
carpetman
Re: Emil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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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