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二!三!”门外,周廷夕和唐宇一起喊着号子,往门外拉着紧绷的救援索。
“我就知道这家伙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首先发现赵刚抛出的救援索的是周廷夕,扒在门口的白丝腿上向房间里呐喊,却没能得到任何回应,他又透过一条条交错的白丝腿,不断地仔细搜索着,终于发现了从白丝之间露出的一条红色的绳索。
“你们快一点!”用身体挤进了由细长得不似人形的白丝腿组成的丛林中,把手臂伸到极限才一点点地掏出了被扔在地上的红色救援索的,是身材瘦长的竹影,把救援索扔到房间外后,他又马不停蹄地和自己的分身一道,再度与无脸护士鏖战了起来,又一次次险些被无脸护士推倒在地,或者拉入怀中。
“已经在动了!”接过了竹影扔来的救援索,唐宇便像拔河一样放低身姿,使尽全身力气往外拉扯着,即使有无脸护士突然扑向了他,他也只是惨叫着闭上了眼睛,紧绷的身体没有丝毫放松。
“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香汗淋漓的云瑶一棒球棍便抡飞了扑向唐宇的无脸护士,从几人逃出房间后,她便一刻不停地在房门的两侧奔走着,气势如虹地把棒球棍狠狠砸向每一名奔向房门的无脸护士,给几人争取着救援赵刚的时间,纵使她已经气喘吁吁,但脚步却依然轻快,还不断地呐喊着鼓励唐宇的话。
“他的手出来了!”终于,随着周廷夕和唐宇的又一轮拉扯,赵刚高举过头顶的双手终于从层层叠叠的白丝玉足中露出了形状。左手紧抓着套在右手手腕上的套索,右手死死攥住从套索延伸出的救援索,赵刚的双臂如犁一般,在救援索的牵引下,从白丝的丛林中开辟出了道路。纵使每一次拉扯都让他的身体与覆满肌肤的白丝强烈地摩擦,让他仿佛在紧致的丝穴中蠕行一般,但得救的信念依然让他的肉棒依然挺过了一路上擦过的无数只白丝玉足的轮奸,若不是套在手臂上的救援索在最后时刻传来了同伴们的拉扯,恐怕此刻的他已经在如天国般甜美又如地狱般暴力的快感中随波逐流了吧。
在赵刚的双臂终于被从层层叠叠的白丝腿中彻底拉了出来以后,周廷夕和唐宇一人抓住一边的手臂,终于把赵刚拖着,从白丝足底拢成的丝穴中拔出,扔在了地板上。衣衫凌乱的赵刚才呼吸上房间外的新鲜空气,让浸满了足香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丝清明,便把手指向了走廊的深处:“跑!来不及回房间了!要炸了!”
唐宇一惊,转身便要跑,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准备拉起赵刚:“那你……”
“快跑!我给你们断后!”赵刚不容置疑地大喝着,周廷夕一把揪住唐宇的衣服,便向走廊的深处跑去。云瑶转身起跑后便身形一虚,直接穿过赵刚跑向了唐宇,用棒球棍一击击倒了正在与竹影纠缠的无脸护士,又用利落的两棍扫开了几人前进的道路。原本扑向云瑶的无脸护士想追,还瘫坐在地上的赵刚已单手举起了冲锋枪,打横枪身向通往大厅的方向扫射起来,一阵密集的枪声以后,打头的无脸护士们便纷纷倒下崩解了。
突然,木质的地板猛地一震,冲击波拂过斜架在赵刚身侧的钢板,把一条条白丝腿的残肢抛向对侧的墙壁,并迅速崩解成飞沙般的碎屑。循着枪声从大厅奔向走廊的无脸护士被齐刷刷地冲倒,还在奔向走廊深处的几人也被震得打了个趔趄,用手肘支撑着上身瘫坐着的赵刚只感到全身一颠,周围便在转瞬间变得一片漆黑,回荡在走廊里的爆炸声慢了半拍传来,随后是一条条残肢撞上墙壁后落地的闷响,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土味。
随着白丝腿崩解出的碎屑逐渐消失,笼罩在走廊里的烟尘以比平常快得多的速度消散了,眼看着大厅方向摔成一团的无脸护士们开始摇晃着起身,赵刚也翻了个身,挣扎着从钢板下爬了出来。
“你们怎么样了!”一枪撂倒了半路上的一名被另外几人在逃跑时推开,之后又被爆炸的冲击波炸倒,这会儿正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的无脸护士,赵刚一边喊着,一边循着几人逃跑的方向前行。
“我们没事!”云瑶元气满满的喊声从走廊前方传来,这才让赵刚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穿过飘荡的余烬,他终于与正在走廊上挤作一团的另外几人会合了。
“那,我们接下来就往回走,穿过刚才那个房间到对面的走廊去?”在地图上比划着,竹影向其他人征求着意见。
“别吧!还要进那个房间吗?万一被踩死在里面了怎么办?那些腿一条比我整个人都长啊!”唐宇情绪激动地反对着。
“唐宇说得也有道理,刚才的房间,云瑶去侦察的时候,里面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吧?”周廷夕说着,看了一眼云瑶,云瑶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些机关的触发应该是有什么条件的,虽然不知道条件是什么,但是对面的标本室,恐怕也就不一定安全了。”
“那,我们还是按最开始的计划,走那边的走廊?”竹影一脸疲惫地看向了走廊的远方。
“本来就是为了走近路才想着从房间里走的,要是中了陷阱,那就本末倒置了啊……”周廷夕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不行咱们把前面岔路上的路障给清理了呗。”正在用突击步枪向从大厅奔来的无脸护士打着点射的赵刚突然插话,“之前是想着炸墙更安全,但是现在既然知道房间里有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了,那不如就改炸走廊了,这样也能省两步路不是?”
“你确定?”周廷夕倒是有些将信将疑,“这种时候安全还是第一位的,你可别为了省那两步路冒险啊。”
“没事,虽然比不上在房间里引爆,但是只要你们到时候能找到一个安全的房间躲着,由我去布设炸药的话也没啥大问题。”在换着弹匣的赵刚倒是自信满满。
“行吧,那就依你的,咱们开始往前……”周廷夕正招呼着几人一起出发,他的话音就被突然打断了。
无数只纤细的玉手从狭窄走廊的两侧墙壁中冒出,纷纷探向了在场的几人。柔软的玉手握住了赵刚的手臂,扯住了周廷夕的衣服,抚上了竹影的脸颊,揉向了唐宇的股间,只有云瑶的身影迅速地虚化,消失在了伸向她的手掌之间。一时间,几人惊呼着,试图从这些手臂中挣脱,然而这些玉手虽然力气不大,以赵刚的力气可以轻易挣脱其中任何一只,但它们以数量的暴力缠住了赵刚的身体各处,让赵刚不管如何甩动手臂,都只能在甩开几只手掌的同时被更多的手掌缠住。至于其他几人则更是狼狈,竹影的双臂被拉伸得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一般,身体只能任由这些玉手上下抚摸,唐宇的裤腰被扯开,拼命地向后弓着腰,躲避着在他的股间爱抚着的玉手,而周廷夕更是被几只手掌轻易地制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向他伸来的玉手揪住了他的衣角,让他的衣服发出了响亮的撕拉声。
“这边!”在一声响亮的棒球棍敲击声后,拉住竹影手臂的几只细嫩的玉手便像真的吃痛般缩了回去,云瑶趁机抓住了竹影的手腕,拼命把他往外拉着。
“也拉兄弟一把……”上身已经完全赤裸的周廷夕涨红了脸,努力扭着身子靠向了竹影,但随着他迈出的脚步,他已经被撕烂的长裤也滑向了脚踝,这些抚在他双腿上的手掌主动躲开了滑下的裤腰,在他的双腿彻底露出以后才重新抚回了他赤裸的肌肤,让他的身体在变得清晰的肌肤触感中一阵冷颤。
“不要……不要看……”位置更往后一点的唐宇,上衣被撕去了下摆,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全身上下正好只有股间的部分一览无余,反而更加强调了这个私密之处的赤裸。似乎是在享受着他闪躲的动作,伸向他的玉手纷纷伸出了指尖,轻盈地玩弄着他的身体,有的伸入股间逗弄着金玉袋,有的用指腹贴住龟头缓缓摩擦,有的探入上衣揉捏着乳头,有的甚至只是在他的腰侧和腋下搔着痒。
“靠,住手!”本就衣衫凌乱的赵刚再度被扯下了裤子,上衣也被彻底撕碎,本就在无数的白丝足下被挑逗到濒临射精的他对于此刻的快感毫无抵抗力。徒劳地用手枪和匕首击退了数条伸向他身体的手臂,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手臂,而这些手臂似乎也察觉了他身体的敏感,在他挣扎的过程中尽情地抚弄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肉棒再度勃起到了极限,甚至在他想用手护住股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被这些玉手层层裹住,自己的手根本挤不进由这些灵活的葱指组成的牢笼之中。
被云瑶拽着手臂,竹影开始艰难地前行,还不忘努力把手臂探向了周廷夕。然而刚迈出一步,云瑶就发出了一声惊呼,赶在从两侧向她伸来的手臂抓住她之前再度隐去了身形。突然失去了来自前方的助力,竹影险些被周廷夕拽着向后摔倒,虽然在抚满他全身上下的玉手之间,他其实连摔倒也做不到就是了。
“这些手,没完没了的吗!”在前方更远的地方重新现出了身形,云瑶生气地跺着脚,但她话音刚落,又再度消失,因为从两侧伸出的手臂又再度缠上了她。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走了!”有了方才被云瑶拽动的经验,竹影竟然找到了些感觉,他发现这些手掌虽然覆满了他的身体,四处抚摸着,但并不会主动推动他,或把他向某个特定的方向拉扯,所以只要他像方才那样前倾身体,一点点地摇晃着身体,总是能慢慢地前行的。
“云瑶!你去弄清楚还有多长的走廊有这些手臂!然后挡住那些护士!要是被护士堵在这条走廊上我们就全完了!”看着竹影的动作,周廷夕便立刻明白了他前行的方法。在云瑶向前奔去后,他又回身抓住了身后的唐宇,招呼着唐宇也拉住队尾的赵刚,像这样拉成了一条人链,摇摇晃晃地前行起来。
“到这里就没了!就是旁边房间的分界线!”在前面不时现身试探了一路,还用棒球棍击倒了几名袭来的无脸护士,云瑶终于在走廊前方的不远处,挥着手招呼着,“唐宇!加油!走出来了我给你抱抱!”
“你还是别抱我了……我快要脏了……”唐宇的说话声带着哭腔。故意逗弄他股间的轻抚让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随着前行不断改变的玉手各自用不同的手法玩弄着他的肉棒,让他连习惯快感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从龟头到冠状沟,甚至连金玉袋和乳头都不断承受着的突然袭击中,祈祷着下一轮突如其来的快感不会骤然冲破他的精关。
“你好歹刚才还射过,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是怎么忍的……”死死咬着牙的周廷夕,肉棒正被两只玉手握住,一上一下用各自娴熟的手法撸动着,但他全身上下最紧绷的位置却是臀部,因为正有几只玉手在他的臀部抚摸着,还不时把葱指刮过他的臀缝,向他的菊门轻挑着。
“绝对不能射啊……射了就脱力了……”打头的竹影没有用空出来的手护住股间,而是不断挥开从身前抚向他的手掌,竭力把队友们尽快地拉出这些玉手的牢笼,自然,他的肉棒就沦为了这些玉手尽情玩弄的玩物。
“你们……以为……谁是……最难憋的……”赵刚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每一只被前面的队友甩开的玉手都留给了队尾的他,拂过他的脸颊,轻揉他的身体,抚向他的肉棒,而他的注意力甚至还不在于此,“而且,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啊!”听到赵刚的话,云瑶突然反应了过来,她赶忙转身奔向艰难前行着的一行人,身形消失后又突然在赵刚身后出现,一棍击倒了已经几乎要扑上赵刚身子的无脸护士,又左右挥舞着棒球棍,不断前后隐现着身形,对抗着还在从大厅紧跟着一行人而来的更多的无脸护士。
“喂!前面!”然而云瑶还没在队尾奋战多久,竹影就喊了起来。一名无脸护士从正面摇摇晃晃地走向了他们的人链,竹影的分身从影子中钻出,试图阻挡,但还没向前跑出多远,便被两侧的玉手抓住,正欲挣脱,无脸护士已经把他扑倒在地,直接坐在了分身赤裸的肉棒上。希望能用分身多拖延一下这名无脸护士,竹影便没有立刻解除分身,于是无脸护士便直接朝肉棒重重坐下,又以骑乘位晃动起了身体,丰满的肉臀在分身的股间砸得啪啪作响,破烂的护士服根本遮不住的胸部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竹影的眼前上下甩动,甚至让竹影的本体也看入了神,咽起了口水。
眼看着分身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身体也突然绷紧,意识到分身快要射精了的竹影赶忙解除分身,但没想到分身竟然没有立刻没入阴影中,而是主动抓住了无脸护士的腰肢,迎合着她的动作往上顶起了腰。大概是感受到了来自身下男性的主动迎合,无脸护士俯下了身,把竹影的分身彻底拥进了她丰满的怀抱中,连双腿都紧紧交缠,只有腰部在急促地前后运动着。竹影的分身四肢都被紧紧抱住,只能毫无反抗地感受着柔软的抱拥和粗暴的蜜穴,盛大的射精接踵而至,无脸护士却没有停下腰间的动作,无从挣扎的分身只能在如蟒蛇般的怀抱中扭动着,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悲鸣着,直到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他才两眼翻白,缓缓溶入了阴影中。
还没从自己分身突然的失去控制中回过神来,在分身射精的瞬间,竹影便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涌上了巨大的疲劳感,能量的空虚让他不禁讶异,自己的英雄能量竟然可以通过分身的射精被吸取?但还没来得及多想,眼前的无脸护士已经起身,正在缓缓走向自己,看不到表情甚至不知五官是否存在的脸,也在死死盯着自己,盯着与她刚才轻易榨取的对象有着同样的脸的自己。
“来啦!”清脆的球棒声终结了无脸护士的脚步,因为无脸护士已经离竹影太近,云瑶是从护士身后回身抡下的棒球棍,击中后脑的球棍把护士打得扑在了竹影的身上,抱着竹影的身体慢慢滑下后,才崩解消失。柔软的乳肉滑过身体的触感,让竹影不由得内心一阵躁动,甚至感到了些许愤懑,这么性感的身体,那么激烈的性交方式,为什么最后自己还是损失了那么多的英雄能量,却没能享受到这本应属于自己的快乐?
“啊啊啊!太多了!根本打不过来!”云瑶却根本没有时间关心竹影的迷茫,在迅速地隐去身形后,她又抡倒了前方几名正在向竹影摇晃着走来的无脸护士,随后她再度马不停蹄地转身奔来,隐去身形穿过了艰难前行的几人,继续支援队尾的赵刚。
“靠!住手!都给我住手!”这些从墙壁上伸出的手臂似乎会主动躲开漫步在走廊里的无脸护士,在无脸护士扑向赵刚的瞬间,缠住赵刚身体的玉手便松开了许多,然而赵刚趁机踢向无脸护士的右腿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剩下孤零零地踩在地上的左腿在几只玉手的爱抚下连跳都跳不利索。并没有急于对赵刚的股间动手,无脸护士在抓住赵刚的右腿后只是用力往后拉着,单脚跳着的赵刚试着用手枪向她射击,但被一只只玉手左拉右扯的手臂根本无法正常地瞄准,在又一只拂上的玉手让手枪脱手后,赵刚还没来得及再制造出一支手枪,一只柔弱无骨的玉手就已探入他的掌心,与他十指交握。
“唔啊!怎么都已经抓上来了!”在蜂拥而至的无脸护士们的外围现身的云瑶一时间束手无策,她用棒球棍击倒了靠后的几名护士,但不断从两侧的墙壁中钻出的手臂让她无法多做停留,也就遑论杀穿这些已经层层叠上的护士,直至打倒那名正抓着赵刚的右腿的护士了。而就在云瑶一边尝试着削减紧跟着赵刚的无脸护士数量,一边还要防范着继续从大厅涌来的无脸护士时,更多的无脸护士已经涌到了赵刚身边,赵刚仅剩的左腿也被另一名无脸护士抱起,让他彻底悬空了。
“前面又来了!”这次喊着的是周廷夕,就在云瑶处理队尾如潮水般涌来的无脸护士时,又有两名无脸护士从正面走来,直愣愣地奔向了竹影,听着从后方传来的赵刚的呐喊与云瑶那断断续续的敲击声,周廷夕也是心急如焚,“先保证前面的通道!要是前面被堵住了我们就只能停下来了!那样就全完了!”
“别拉了!要断了!”左手被唐宇往前拉着,右手被从墙壁伸出的玉手拉扯着十指交握,双腿被两名无脸护士各自夹在腰侧,分别拖向不同的方向,赵刚着实体会了一把五马分尸的乐趣。而与开花的四肢比起来,最令他感到紧张的,是又有一名无脸护士正站在他的两腿之间,直愣愣地看着他高高翘起的肉棒,垂下了头,脸上的绷带也开始逐渐松开。看着云瑶忽隐忽现的身姿,越发拉扯着自己身体的无脸护士,还有与唐宇之间越绷越紧的手臂,赵刚终于下定了决心:“够了!唐宇!放手!云瑶!你去支援正面!先带他们几个离开这里!”
“那你怎么办!”唐宇惊讶地回头。
“我另找一条路杀过去,你们在前面找个房间等我!”怕唐宇担心,赵刚特意挤出了一个笑容,“放心,我一个人的时候更强。”
“我知道了!那你小心!”看着赵刚快要被抓着他下身的无脸护士们撕开,唐宇才放开了手,随即,赵刚的左手也被一只只的玉手缠上,身体却终于开始被无脸护士们从这些玉手的纠缠中缓缓拔出。云瑶透过层层的无脸护士看了赵刚一眼,也隐去身形,奔向了队伍的前方。
被许多只玉手紧握着爱抚的手臂还无法自如地活动,但随着身体被逐渐从这些玉手的牢笼中拔出,双手能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大,赵刚决心忍耐到自己的双手重获自由的那一刻。然而,双腿间的无脸护士已经把头低到了他的股间,脸上松开的绷带慢慢垂下,一路垂过了赵刚的身侧,随后竟在赵刚的臀后慢慢合拢。被逐渐收紧的绷带托住了臀部,无处可逃的腰部被逐渐与低着头的无脸护士拉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兴奋到极点的肉棒慢慢插入了面部绷带间的缝隙,随即,赵刚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最开始迸发的只能被称作纯粹的快感,这样密集的快感全部集中在插入绷带缝隙间的龟头的尖端,让赵刚连任何思考都来不及做到,便本能地试图抽腰逃走,但被抬起的双腿和悬空的身体根本无从发力,四处扭动的腰部也只是被绷带托住如秋千般摇晃,而在今人发狂的快感还在随着绷带的收紧逐渐吞噬着赵刚的肉棒。直到快感包裹住了杆部,赵刚才分辨出,这份快感的本体竟是一条条湿润而灵活的柔肉。这些柔肉正层层叠叠地缠上他的肉棒,每一条都在独立地蠕动着,又以共同的动作把肉棒向深处吮吸,而不管肉棒插入了多深,总会有更深处更细密的柔肉等待着它,以最灵活的尖端迎接插得最深入的龟头,把这个最敏感的部位牢牢锁在最疯狂的快感之中。
终于挣开了最后几只抓住手臂的玉手,赵刚的上身全靠从两侧抱住他的无脸护士才没有跌落在地,重获自由的手掌中立刻握住了手枪,没有理会那些把他的上身越抱越紧的无脸护士,甚至没有理会那些正伸向他手臂的来自无脸护士的脏兮兮的臂膊,赵刚毫不犹豫地把枪口瞄准了伏在自己股间的无脸护士,从她的脸侧抵住她的肩窝连开数枪,无脸护士的身体在一阵颤抖后骤然瘫软,赵刚这才用后一步被解放的左手开枪,击中了已经抓住他右臂的无脸护士,又双枪齐发,把抱住他上身的无脸护士依次击倒,紧紧缠住他身体的柔软这才松开,他自己的上身也随之跌落,仰躺在了地上。
倒下的无脸护士们已经开始逐渐崩解,但股间的快感却还在持续,明明身体已经瘫软,但密集的柔肉在肉棒上扭动的动作却变得更为激烈,似乎在本能地渴求着赵刚的精液,用以治愈正在崩溃的身体。赵刚试着把无脸护士从股间推开,但肉棒刚刚向外抽出,一直把肉棒向内吮吸着的柔肉便把尖端如倒钩般集中刮擦在了冠状沟的内侧,让赵刚在几乎让他失禁的刺激中匆忙插回了肉棒,甚至本能地抱住了无脸护士的后脑,试图阻止柔肉激烈的扭动,而就算他想不顾一切地把肉棒拔出,紧紧缠在臀后的绷带也阻止了他轻易挣出的妄想。
此时,已经有新的无脸护士走到了赵刚身侧,其中一名俯下身来,膝行到了赵刚身侧,用她被绷带包裹着的面部静静地注视着赵刚。还在紧绷着身体,唯恐肉棒在蚀骨的淫肉中再有什么让过激的快感迸发的动作的赵刚,慢了半拍才看向这名无脸护士,但就在两人对视的瞬间,这名无脸护士脸部的绷带突然一齐从中间裂开,并与脸部一起,顺着两道交叉的裂痕绽开,骤然分成了四瓣。
眼前的东西根本不能称作脸,甚至没有作为头部的结构,它只是一张嘴,或者疑似是嘴的什么东西。完全裂开的面部如四瓣花瓣般绽开,露出了彼岸花一般结构的内部,在一片鲜红中,无数条细长的柔肉一层层包裹着,外侧的肉条随着面部的张开有了活动的空间,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扭动着,内侧的肉条则相互包裹着,表面如波浪般涌动,其中越靠内侧的肉条越纤细,也越致密。看着这片蠕动着的空间,赵刚才明白自己的肉棒究竟插入了什么地方,而此刻,这片可怖的淫肉正随着无脸护士逐渐前倾的身体,慢慢俯向了他的眼前。
“接吻”,不知为什么,赵刚是这么理解这名无脸护士的动作的,但赵刚也很清楚,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绝对不是接吻那么温柔的东西。闭合时可以直接裹住自己后脑的张开的面部,准备把自己的面部当作性器的淫肉,即使在现在的距离都能闻到的淫热雌臭,无脸护士的“吻”将会轻易地夺走他的五感,在瞬间夺走他的理智,也会永远地夺走他反抗的能力和意愿。
强忍着抱住还在吸吮着股间的护士头部的本能,赵刚用颤抖的手握住了手枪,指向了已经把绽开的面部笼过了他的脸侧的无脸护士,扣下了扳机。无脸护士的身体一颤,便瘫软下来,一头埋向了赵刚的胸口,随即,赵刚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叫声。绽开的面部盖在了赵刚赤裸的胸前,无数的淫肉便啃噬起了赵刚的胸口,细长的肉芽如蚀骨的尖牙,扭满了整个胸部,胸口的肌肤被刮得如性器般敏感,乳头更是被当作龟头遭到了彻底的洗刷。而由于胸口突如其来的快感,赵刚本能地挣扎起来,又让肉棒随着腰部的晃动而后缩,从而再度遭到了肉条的尖端对冠状沟的集中折磨,这样赵刚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在胸口和肉棒此起彼伏的快感中胡乱地扭动着身体,悲惨地挣扎着。
终于,随着聚集在股间紧缩着的淫肉突然松弛了下来,激烈地扭动着的肉条终于一齐停止了动作,伏在赵刚股间的无脸护士终于彻底崩解了,肉棒在精关几乎要失守之际终于被释放了出来。终于能够聚集起推开倒在他胸口的无脸护士的力气,赵刚又用双持的手枪进行了疯狂的射击,这才把缠住他身体的无脸护士们彻底驱开。
扑在身上的无脸护士消失不久,两侧的墙壁上便再度伸出了手臂,袭向了赵刚。强行驱动着身体,双腿发软的赵刚艰难地起身,赶在四肢被伸来的玉手抓住之前,向着大厅的方向奔去。
不再和无脸护士拉开距离,赵刚现在故意冲向了无脸护士的怀中,利用从两侧的墙壁伸出的手臂会避开无脸护士的特性,把无脸护士当作了躲避两侧手臂的驱蚊剂。右手的手枪向无脸护士的人群中扫射,削减前方无脸护士的数量,左手的手枪则在最近的距离向赵刚奔向的无脸护士射击,随后赶在身前的无脸护士消解前,选中下一名作为目标的无脸护士。赵刚就用这种方法,开始在两侧犹豫着没有伸向他的手臂之间果断地前行。
走廊中能够从两侧伸出手臂的部分并没有太长,在赵刚利用完两三名无脸护士前行后,他的两侧便不再有手臂伸出。此刻他终于扔掉了手枪,重新端起了突击步枪,一边稳步前行,一边向走廊的前方不断地射击。
原本,赵刚准备想办法穿过大厅,再沿对侧的走廊去接应同伴,毕竟,在不需要保护那群同伴的情况下,依靠墙壁作为掩护,直接用手榴弹压制沿途的每个房间,手中的步枪用来专心应对开阔地的敌情,用这样的方法不被无脸护士近身就穿过大厅对他来说并非不可能。不过,在经过方才那个自己险些被永远地囚禁于无尽的白丝足下的房间时,他突然透过漆黑的房间里尚在弥漫的烟尘,看到了从炸出的缺口中透出的光线。
一口气打光了弹匣里的子弹,击倒了更远处的无脸护士,为自己争取了点时间,赵刚用手电往房间里照了照,他注意到之前已经踩在了地板上的一只只白丝足,此刻正在缓缓升起,而且按照刚才的治疗室的层高推算,这些白丝足已经升过了大半的高度,看来,从他方才被拖出房间不久,这些白丝足就开始上升了。
思考了片刻,又随手往大厅的方向打空了一个弹匣,赵刚终于下定了决心,直接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在满头的白丝足下飞奔起来。
不出他所料,在他冲入房间后,头顶的白丝足底又开始缓缓降下,但降下的速度与他之前险些被踩在脚下时的速度无异。彼时当他开始奔跑时,足底的高度已经几乎触到了他的头顶,那么在足底已经升到了房间上部的当下,他就没有任何理由不能赶在这些足底降下之前冲过他爆破出的缺口。
当赵刚冲到缺口前时,徐徐落下的白丝足底也快要触到他的头顶,透过缺口向对面简单地张望了一番后,赵刚便越过了缺口,钻进了对面的房间。用手电往回一照,有些无脸护士已经不顾一切地冲进了漆黑的房间,而她们头顶的白丝足底还在徐徐降下,于是赵刚制造出了一块厚重的钢板,挡住了半人高的缺口,把无脸护士和正在踩向她们的白丝足底挡在了同一片空间里,任她们自相残杀去。
把身子靠在钢板上,以防无脸护士强行推开钢板,赵刚开始打量起了自己身处的房间。如云瑶所言,这个房间应当是一间标本室,房间里满是透明的展示柜,大概是方才爆破的缘故,房顶上本就不甚明亮的几条日光灯管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靠近房间中央的许多展示柜也已经倒成了一片,其中的标本四处散落着。身处这一派凌乱的场景之中,赵刚不由得感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因为这间标本室里的标本,不论是展示柜里整整齐齐地并排摆放着的,还是散落在倒下的展示柜旁的,竟全部是人类的头部。
赵刚一动不动地观察了一阵,房间里不时闪烁的灯光让人有些眩晕,但冰冷的展示柜只是静静地矗立,身后的钢板也没有传来被撞击的响动,赵刚便也松了口气,开始移向这间标本室通往对侧走廊的房门。
踏出了被爆破的暴风吹得干干净净的缺口周遭,赵刚走到了放射状倒下的展示柜前,脚边便是一具具人头的标本。他稍微驻足,瞥了一眼,只见这些标本的脸色并不是常见蜡黄或惨白,而是有着生动的血色,神态安详,宛如在沉眠中。他又向周遭看了一圈,确认了这些人头的五官不一,并不是同一具标本的拷贝,而这些人头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她们都是盘着长发的,容貌秀丽的女性。
沉默了片刻,赵刚对探究这个歪斜空间背后的秘密并无兴趣,于是他重新迈步,准备小心地绕开散落在地的人头,走向这间标本室的出口。然而,当他为了不踩到脚下的人头,再度向脚下看去时,他的目光,却与横在地上的一具女性头部的目光对上了。
愣了半秒,赵刚才意识到自己脚旁的这具头部睁开了眼睛,他惊讶地后退了两步,然而随着他后退时视野的变广,他更加诧异地发现,围绕在自己脚边的头部竟然全都在直愣愣地看着自己,而当他环视四周,看到了一具具的展示柜里一排排整齐的头部,每一张脸的每一双眼睛都对准了自己时,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悄无声息的,赵刚脚边的人头慢慢升了起来,既没有与任何东西接触,也没有任何在发力或者变形的感觉,就这样微微摇晃着,漂浮在了半空中。这些人头升起的高度不一,有的升到了与赵刚的视线平齐的高度,有的则停在了半人多高,还有的只是微微从地面上浮起。它们把一张张女性的脸庞正对着赵刚,带着诡异的微笑,晶莹的双眼似乎从未眨过,鲜活的面容既似活物,又似玩偶,这种微妙的异质感让赵刚感到心里一阵发毛,甚至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被这些漂浮在半空中的人头环绕着,赵刚有种自己正在被一群女性围观着的错觉,但这些人头的下方空无一物,让这个场景显得分外的诡异。赵刚本想赶紧绕开这些人头前行,但他又注意到这些摇晃着的人头似乎正在缓缓向他接近,于是他一边考虑着要不要向这些人头开火,一边缓缓退向身后的钢板。但他还没后退几步,后腰就感到了一记轻柔的碰撞,回头一看,竟是一具人头不知何时飘到了他的身后,在他后退时正好撞到。
碰撞的力道并不大,人头也并没有被撞开,而是轻贴在了赵刚身后,只是盘在她脑后的长发突然散开,如在水中一般飘散起来。赵刚正想侧身避开,这些飘逸的秀发却突然向前一拢,裹着他的侧腰,聚拢在了他的身前,而这具人头便被她自己的一头秀发牢牢捆在了赵刚身后,还在赵刚的后腰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在全身赤裸的状态下突然被头发缠住腰部,这股瘙痒感让赵刚本能地想挥开贴在身后的人头,但赵刚的左臂刚一挥向身后,上臂便又感受到了一次轻盈的碰撞,而当赵刚急忙撤回手臂时,他的上臂已经被黑色的秀发紧紧缠住,延伸出这些秀发的女性人头已经把自己紧紧缠在了他的左臂外,一口一口,轻轻地舔舐了起来。
强忍住被头发捆住左臂以后活动不便的感觉,赵刚想首先扯开缠在他后腰的女性人头,但当他真的别过双手,试着推开还在不断地亲吻着他后腰的人头时,他才发现,人头延伸出的秀发相当坚韧,缠在他身前的发丝也已经相互交织,在拉扯中可谓是纹丝不动。见状,赵刚又多用了几分力气,倘若是真人的话,被这份力道拉扯着头发应该已经疼得龇牙咧嘴了,但他身后的人头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平静而温柔地一口一口地吻在他的后腰上,而缠在他左臂上的人头更是以缠住手臂的秀发作为支撑,带着些许左摇右摆地舔舐着赵刚的手臂,用令人心猿意马的酥痒感逗弄着赵刚。意识到状况有些不妙,赵刚准备用正经的武器来应对,但当他抽回手臂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也被身后的人头用秀发给捆住了。
左拉右拧了几下,双手依然无法从紧绷的秀发中挣出,赵刚考虑着要不要在地上制造出一支三棱军刺,自己仰躺下去用朝上的刃面把身后人头的秀发锯开。但就在他准备付诸实践的时候,他的余光瞥见房间里其他漂浮着的人头中已经有几个快要凑到自己身前了,倘若他此刻躺下,用这么别扭的姿势靠军刺的刃面绝不可能在三两秒之内锯开这么厚的头发,届时不说身后这个人头如何,眼前这些人头将要给自己带来的绝对是更大的麻烦。向后距离钢板已经没有几步可退了,于是赵刚把目光投向了房间另一侧的房门,回想方才那间满头都是白丝足底的房间里,那些一踩到底的白丝腿没有一条探到房间外面,倘若这些房间里的诡异物体都只能在房间里活动的话,那自己只要蹭开房门,便可以直接解决问题了。
确定了计划后,赵刚在脑海中简单地规划了一下从自己目前的位置绕开所有的人头到达房门的路线,随后便忍耐着上臂和腰间令人心痒的瘙痒感,小心地绕向了眼前人头的侧面。
放轻脚步绕过了距离最近的两个人头,赵刚还不时注意着捆在自己左臂上的人头带来的额外的碰撞体积。幸好,这些人头的活动速度似乎很慢,在赵刚绕过她们侧面时,她们便开始缓缓旋转,似乎是想保持以正面对准赵刚,但即便是以赵刚小心翼翼的脚步,也轻易就绕到了她们的脑后。然而,就在赵刚准备继续像这样前行时,原本一直轻吻着他的后腰的人头突然伸出舌尖,在他的后腰挑逗地舔了一口,这让急忙紧闭上嘴的赵刚依然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即,房间里漂浮着的人头突然一齐散开了盘在脑后的长发,轻盈的秀发便飘散开来,在房间里四处蔓延。
心里暗呼不妙的赵刚赶忙加快了走向房门的步伐,同时也更加用力地挣着背后的双手,把手掌一点点地从发丝中拔出。此时,本已快要被赵刚绕过的人头飘散出的金发正好散向了赵刚的右臂,而赵刚试图甩开发丝的挥动反而顺着发丝拽动了飘荡的人头,让人头直接荡上了他的右臂。
贴上右臂的人头乘着甩动手臂的力道以深深的吸吮作为见面礼,而当赵刚的注意力被右侧的这具人头夺走时,他的左脚踝也感到了一丝轻抚,随即,一具人头便顺着几根勾住脚踝的发丝卷上了赵刚的小腿,最终不偏不倚,正好吻在了赵刚小腿的内侧,把拖着步子行走的赵刚险些绊倒在地。
顺着小腿转着圈卷上的人头把她黑色的发丝绕了两圈有余,赵刚踢了两脚也没能把她从小腿内侧踢开,意识到自己已经并不拢双腿的赵刚只能懊恼地像个圆规一样扭着腰前进。此时,又有人头漂浮在前进方向的两侧,已经在左右两边各挂了一个人头的赵刚索性侧过身,岔着腿,像个螃蟹一样往前挪动着。然而即便如此,一具飘在齐胸高度的人头飘荡着的发丝还是撩过了赵刚的胸口,随即,这具人头顺着轻贴在赵刚胸前的发梢,缓慢而明确地飘向了赵刚。以滑稽的步伐前行着的赵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具人头越飘越近,随着发梢如拥抱般慢慢蔓延到自己身后,这具人头也埋向了胸口,恰似拥抱着自己撒娇的女孩子一般,只是这美丽的女性人头却是含住了自己的乳头,用舌尖兜着圈舔舐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赵刚不由得身体一颤,紧闭着嘴巴却依然止不住从鼻孔里溢出的闷哼,身体本能地向后躲避着快感,已经被发丝拥住的后背却没能注意到另一缕发梢的触碰,待赵刚注意到从腋下慢慢绕到前胸的发丝时,他后背的发梢间已经传来了灼热的吐息。也许是人头之间存在默契,贴上赵刚后背的人头轻易地穿过了缠在他身后的发丝,在他的背后轻咬了一口,逗得赵刚全身一颤以后,又开始舔舐着逗弄起来。
从前到后,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赵刚的身体各处都传来了被柔软的朱唇轻吻着,被妖娆的蛇舌舔舐着的快感,这让本就并不拢腿的赵刚脚步更加凌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也不时传出止不住的闷哼,同时,理所当然的,他的肉棒也勃起到了极限。
被关在灌满媚香的铁皮柜里积累的性欲,在用破旧的护士服进行的粗陋自慰中根本没有得到彻底的释放,而自己依旧敏感的身体,又在白丝足下享受了天国般的洗礼,这之后在从墙壁中伸出的纤细玉手的妖艳玩弄中,在无脸护士那恐怖口器的无情折磨下,又一次次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此刻,赵刚的身体已经在渴求着让累积已久的欲望得到彻底的释放,只剩下不愿屈服的意志还在苦苦支撑,而从红唇传来的每一次轻吻,每一次吮吸,舌尖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扭动,都舔在了正在溶化中的这根名为意志的雪糕之上。每一次温柔而甜美的轻触,都让赵刚不由得想到,倘若这份快感降临在肉棒上,该有多舒服呢?倘若自己能在这份快感中释放,又该有多幸福呢?
几乎是完全靠本能在挪动双腿,赵刚连路线都已无力思考,只是仿佛随时都会跌倒一般,脚步虚浮地向房门走去,而房间里的人头却带着明确的意志靠向了赵刚,逐渐聚在了赵刚的四周。一具人头挡在了赵刚身前齐腰的高度,赵刚想绕开,但看向左侧,另一具人头又在不远处齐胸的高度向自己飘荡而来,自己的右侧乳头已经被一具女性人头含在嘴里舔舐着,倘若自己再走向她的话,左侧乳头会不会也被含住吮吸呢?再看向右侧,飘在小腿高度的人头险些被吮吸着右侧乳头的人头挡住,此刻自己已经因为左腿内侧的人头而合不拢腿,如果右腿再被她缠住的话,是不是就只能在这里任这些女性人头玩弄了呢?
用迟钝的思维考虑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赵刚甚至没有停下自己摇晃着前行的脚步,高高翘起的肉棒迎着缓缓飘来的人头,相互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已经无处可躲了”,赵刚用这样的借口浪费了最后的应对时机,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地看着飘向他股间的女性人头,那轻启的朱唇,那娇羞的贝齿,那粉嫩的柔舌,还有深处的那片黑暗,缓缓地迎向自己的肉棒。
“已经没法避开了,这是必须承受的攻击。”“比起被缠在四肢上碍手碍脚,缠在腰间更不会影响行动吧。”“像这样舒缓的快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要不沉迷其中就好了。”“只是简单地处理一下性欲,肉棒一直像这样硬着的话哪里都去不了。”“她们的行为只是进食的本能吧,根本就算不上性行为吧。”“归根结底这些人头能算作生物吗?用她们来处理性欲的话只是跟自慰一样吧。”
脑海里已经只剩下了自我开脱的声音,赵刚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女性人头把朱唇微微张大,笼向了他的肉棒。停下了脚步,准备忍耐接下来即将降临的快感,也准备迎接即将降临的快乐,肉棒兴奋地抽动了一下,在即将托起它的舌尖上滴下了一滴期待的黏液。
随着淫靡的水声响起,赵刚的腰便突然弯了下来,毫无铺垫的激烈口交吞噬了他敏感而兴奋的肉棒,以往复的红唇,灵活的舌面,紧缩的口颊,颤动的深喉,一起全方位地蹂躏着自投罗网的弱点。如灼烧般的强烈快感更像是一种痛苦,让赵刚本能地想要逃避,所有的思考被强制中断,身体也失去了控制,他不由得后退,不顾身后又撞上了几张柔软的脸颊,但已经被发丝牢牢缠在腰间的美丽面庞却没有丝毫的分离,即使拼命地摇晃着腰部,却也只是让人头随着腰部的动作而前后晃动,随着腰部的发力而往返的节奏反而让赵刚产生了自己的肉棒正主动在口穴中抽插的错觉。
因为腰间突然的紧绷而猛然停下了脚步,身体已经比精神更早一步地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屈服,身子弓得如虾一般的赵刚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股间,与股间那张满脸陶醉的妖艳面庞对上了目光。她那上挑的眼神仿佛在嘲笑着赵刚,嘲笑着赵刚在温柔而甜美的轻吻和舔舐中忘记了藏在红唇里的是何等凶恶的榨精器官,嘲笑着赵刚竟然主动把自己最敏感的弱点送向了这么个既非人亦无人性之物。
一瞬间的释放感后,紧接着的便是地狱般的快感。射精,喊声,连额外的一秒钟都无法忍耐,几乎是同时迸发了出来。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含住的肉棒正在射精一般,埋在赵刚股间的人头还在缓缓地前后晃动着,用唇舌间的残酷动作逼迫着肉棒交出一轮盛大的射精,而已经在射精中的肉棒甚至连屈服于这份蛮不讲理的威逼都无法做到,只能以飞溅的精液和前列腺液发出绝望的悲鸣。
一阵整齐的咔嚓声响过整个房间,所有还竖立着的完好的展示柜都一齐打开,所有的女性人头都开始飘向了赵刚,不知唤醒她们的是赵刚的惨叫声,还是他精液的味道。但赵刚根本无从理会这些,他正拼命地扭动着手臂,不顾一切地把手掌从身后缠绕的秀发中向外拔着,而当他的手臂突然挣脱了来自身后的束缚时,他竟然连一刻都没有考虑过利用武器反击,而是遵循着本能,徒劳地用双手按住了股间的人头,试图阻止她甜美而恶毒的吸吮。
仿佛是对赵刚浪费掉最后一个脱身机会的奖励,美丽的女性人头媚眼如丝地顺从着赵刚把她按住的动作,把赵刚的肉棒深深地吞进了她喉咙的深处,用咽喉温柔的紧缩安慰着赵刚还在颤抖着滴出精液的龟头,她的发丝也在同时攀上了赵刚的手背,把赵刚的双手牢牢捆在了她的脑后。
用不紧不慢的动作延长着赵刚的射精,又用坚韧的发丝强硬地挽留着赵刚的双手,让赵刚的双手既不愿,也无法从她的脑后放开,就在赵刚股间的女性人头熟练地操纵着赵刚的行动的同时,赵刚身上的女性人头也已越贴越多,两侧乳头已经分别被两具人头含住舔舐,侧腰发丝的酥痒感已经被吐息和一阵阵的轻舔所取代,臀后还有一具人头在把舌尖探向他的菊门,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仿佛永远停不下来的射精,究竟是因为股间这具人头坏心眼的口技,还是来自全身各处的一双双仿佛在吞噬他全身的红唇。
在赵刚的眼前,一具容貌端庄的女性人头正在缓缓飘向他,赵刚非常清楚她的目的地,但他已经无法驱动全身的任何一块肌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张大和抚子式的脸庞温柔地飘到了他的面前,微斜着脸,让嘴唇轻触。随后,这具人头红着脸,仿佛害羞的少女掩面般,把长长的直发贴在了赵刚脸侧,层层叠叠地裹到了赵刚脑后。
厚厚的发丝遮蔽了两人的面容,也遮蔽了赵刚所有的视线,在仅有几丝微光透入的黑暗中,柔软的红唇轻轻吻上了赵刚的唇,可爱的舌尖悄悄探入了惨叫着的口腔。随后,淫舌缠住了赵刚的舌头,红唇吸住了赵刚的嘴唇,惨叫声被彻底堵住,只剩下激烈的深吻发出的阵阵水声。有了发丝的遮蔽,她便不再是贤淑的玉女,嘲笑着赵刚一瞬间的安心感,尽情地以她的唇舌奸淫起了赵刚的口唇。
又有两具人头一左一右地拢向了赵刚的脸侧,只是她们的目标并不是赵刚的脸颊,而是赵刚暴露在发丝外的双耳。视野被彻底剥夺的赵刚浑然不知这两双红唇的降临,待到他感到了拂过耳孔的温热吐息时,两双红唇已经轻易地笼住了他的双耳。仅仅呼吸就是对敏感耳孔的激烈玩弄,但从这两具人头不时起伏着的脸颊来看,她们在做的显然不止于此,也无怪乎赵刚再度粗暴地挣扎了起来,而这次,他股间那本已捆住他手掌的人头却轻易地放过了他。
才要抬起手臂,赵刚就发现自己的小臂被紧紧绷住了,视野被遮蔽的他,当然不会知道贴在身上的人头之间已经以发丝织成了相互联结的网,而在他的手掌因为手臂的束缚而停下的瞬间,两具人头又分别吻上了他的双手。吻上右手的人头,主动钻进了赵刚的掌心中,用发丝紧紧缠住了赵刚的手背后,便以舌尖灵活地逗弄赵刚的掌心,而吻上左手的人头,则顺着指尖含住了赵刚的中指和无名指,用发丝捆住了赵刚剩下的手指直至手腕后,便把赵刚的两指在口中吮吸了起来。
看似握住人头的右手其实是被人头束缚着玩弄,看似优势的姿势却承受着任人玩弄的屈辱,被人头含住手指的左手仿佛被当作冰棒,又仿佛被当作肉棒,触感与被重新前后摇晃着吮吸的股间同步了起来,赵刚的双手都被这些人头当作了为他施加屈辱和快感的工具,而这两具人头散开的发丝又与其他发丝联结,最终彻底固定住了赵刚的双手。
一具又一具的人头聚拢过来,填满了赵刚身上的每一处缝隙。四肢被彻底捆住,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用来注入快感,没有知性的对手不会怜悯和满足,连惨叫声都被深吻吞噬,赵刚只能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又一次射精,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他无法在射精后制止快感的射精,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也许不会有终点的,无尽的射精。
之后几天要跟家人出去度几天假,所以要停更几天,就先把后面几天的发出来了,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大家有空也别忘了多陪陪家人哦
最后这一段如果不是在这个论坛我还以为是什么恐怖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