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皇帝虐恋情史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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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虐恋情史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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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长青。从过年写到现在,完成了《浪荡皇帝虐恋情史》的第二卷,这是我的野心之作,全文至少有一百万字以上,第一部去年写的,有十二万字,拖了很久终于再次更新,第二卷全文十五万字,这部小说怎么说呢,你是完全可以当做一个m倾向的普通男人的极致幻想,里面有虐恋,有爱情,有家国天下,有民族大义,甚至也有些对于中国古典文化的低水平剖析,当然我的水平有限,所有涉猎的东西,都是浅尝即止,仅仅写了个皮毛罢了。 喜欢的朋友➕q.1327191575,直接提前看全文,原创作者不易,大家如果喜欢就请支持下我,毕竟如此呕心沥血,也不过是为了几两碎银。

第一章



江南 金陵

在金陵城外的石板官道上,一行规模很是庞大的马车车队行驶其上,十数辆马车前后呈一字长蛇顺着古朴的宽阔道路排开来,每一辆马车都是特别制作,比一般的车宽大了不止一倍,尤其是最前面的一辆,雕梁画栋,车轮刷着金粉,到处镶嵌着铜钉,富贵非常,后面的车厢没有封起来,一个个巨大的箱子一层一层的码放整齐,然后被粗大的棕绳固定,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货物,而前面几辆才是一看就坐着人的马车。
每辆车由两匹马拉着,那一匹匹骏马高大神骏,光这些马,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车队的头尾各有数十名面容异常警惕的骑士护佑,他们个个伟岸健壮,一看就是常年打熬训练的精锐,虽然都是普通的家丁打扮,但行进之间,进退有度,宛如一体,颇有沙场上的军武战阵之风。而车队前方的队伍中还有三名身穿黑色锦衣,头戴半山帽的骑士贴身守卫在那辆最为华贵的马车周围,一行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豪强大家,过路的行人·客商,走镖的武师等等,在经过这行马车队列时,都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快速通过,连眼神也不敢在装饰华贵,雕刻精美的马车上多停留,生怕引起了那些护卫骑士的误判。

车队走到里金陵还有二十里的时候,骑士们护卫的那辆马车小窗拉开,里面明黄色的遮帘被揭开一角。三人中明显头领打扮的骑士见到后立马上前,来到马车小窗边上付下身子弯腰侧耳倾听,神情恭敬异常。待听到里面主人家的吩咐后双手一抱拳,然后扯着缰绳来到车队中央举手左手拳头一声大喝:“停!”。赶车的车把式听到后纷纷把前方两匹拉扯的马缰绳熟练的向后一拉,嘴里喊着号子把车稳稳停下。

另外两名黑衣骑士也俱都夹着马腹来到那个发号施令的上官面前。

“休整一个时辰,埋锅造饭,吃完继续赶路,今日必须到达金陵城。”

“属下这就去吩咐。只是大人那里。。”二人抱拳躬身行着礼,看到前方不远处那个最大的马车问道。

“大人那里有我,尔等做好分内之事。去吧。。”说着这名看起来面貌清秀,身材高大健硕的年轻骑士面色一沉,语气中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口吻。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去领着队伍手尾的护卫去做着警戒,他才一拉缰绳,来到了马车前方,等到车夫离开他才下马单膝跪地:“大人,后队人马已安排妥当,前方有一凉亭,可做陛。。可做公子和大人们歇息之用!”

在短暂的安静后,马车前面的门被打开,黄色门帘被一只修长纤白的手撩开,先出现的确实一只闪着光泽的棕黑色长筒皮靴,紧接着高挑纤细的身影从马车快速的闪身而出,一身跟这个时代的大夏女性一般穿着迥异的黑色长裙,上半身有些像旗袍,下半身又是一道道做工精细的百褶,而且轻微的向外蓬松,颇有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贵妇风格,她当然就是李高半抢半追的弄到身边的锦衣卫左前都尉,代号朱雀的林玥芸。

跪在下面的年轻千户看到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上官这幅陌生但无一不透着性感美艳的装扮,先是一愣,接着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副在黑裙内玲珑婀娜身影:“大人,此地名为游子山,再有三个时辰,便可到达金陵。”

林玥芸原本因为被李高央求的穿着这十分显露身体曲线的装扮,有些难为情,她红着一张俏立的脸,这时听到属下的声音,顿时面上的羞涩神情一收,又变成了那副淡然高冷的锦衣卫朱雀大人的模样。

扶着马车上精致的桐把手,林玥芸自然的迈出一条穿着高跟靴的长腿,下面年轻千户瞬间身体呈跪趴状,宽厚的脊背打的挺直,任由皮靴踩在上面,当做人形脚蹬服侍这林玥芸走下了马车。

“我的丽妃娘娘,下来走走吧,一路上在里面舟车劳顿,你还真忍的下来。。”林玥芸踩着年轻男子下了地,对着马车内问道。

马车的帘子被揭开,露出了孙伊那张娇小的俏脸,上面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有些羞怯难为情的白了一眼林玥芸:“芸姐姐,说了姐妹相称,你在这样,我不理你了!”说着,又有些担忧的回头向马车内看了看:“我不去了,我得看着万岁爷,芸姐姐你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由些他的性子让他胡来,万一有个散失,可。。”

“我的伊儿妹妹,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再说了,他现在不知道有多快活呢,是不是?高公子。。咯咯”随着林玥芸的调笑,马车里传来了一阵“呜呜。。”的哼声,林芸芸看到孙伊确实不想下车也就没在勉强,趁着队伍休整的这时候,抬步就向着身旁属下说的那处凉亭走出,她本就是喜欢自由烂漫的性子,大半天缩在马车里早就浑身的不自在,很是无聊。但这也恰好合了李高的心意,在李高主动犯贱的调戏后,林玥芸百无聊奈间开始炮制这个犯贱发骚的上司,李高一上午被她玩弄调教的乐不思蜀。

李高对她的宠爱林玥芸也是看在眼里,两人的关系倒是因为那些情趣更加进了一步,心中不再有自己是皇帝强硬下旨抢来的怨怼。

在不到二十米远的小山坡上,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凉亭内,林玥芸坐在石凳上侧着身子倚靠在凉亭外面圈起来的一排染着红色木漆的横栏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似在欣赏着远处的风景,脸上却像是在想着什么女儿家的心事一般时不时露出或幸福或羞涩的浅笑,而这副满含春意的娇羞模样,落在正跪在地上给她按摩着脚底的林强面上,是那么的让人陶醉神往。

因为李高的癖好,林玥芸即使在车厢中也还是把这双性感的高跟靴穿了一整天了,被他抱着又亲又舔,鸡巴也在上面蹭的到处都是淫液,但这后面带着长长尖利鞋跟的靴子好看是好看,穿起来却是一点也不通气,本来就是个流汗体质的林玥芸忍受着皮靴内大美脚的汗津津,直到此刻在这惬意的微风吹拂之下,靴内的玉足才感到逃脱牢笼一般的畅快,这要是在以前,她的汗湿玉足早就在脚奴们的口中被吮吸干净,被他们有力的唇舌舔舐着做着按摩,但如今她既然已经做了皇帝李高的女人,而李高明确表达了对她那病态的占有欲,林玥芸说到底还是臣子,更是个读过女戒的传统女人,她也只好放弃了那些脚奴,以后自己的这双玉足,便只留给李高一人品尝罢了。

长筒的靴子被脱下放在一旁,仅着一双丝质罗袜的玉足,一只搭在面前千户的肩膀,另一只被双手拿在胸口,用他那宽大又带着薄茧的手指按摩着。

回过头的林玥芸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年轻属下,不由得想到了那群被她调教多年最后落得个老死黄陵下场的脚奴们,脸上的愧疚一闪而过,面前的这个叫林强的男子,是她自己家族内从小买进来的一名家奴,从小也是跟着她一起长大,因为有这一份感情在,林玥芸调教的时候很多法子也就没忍心给他用上,被调教的奴性也不算太深,便瞒着李高留了下来,再加上林强胆大心细,武艺高强,对她更是忠心耿耿绝对服从,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左都尉府上重点培养的人才,上次洛阳福王的案子,就是自己交给他调查的,最后给了她一份完整的河南官场跟福王有染的详细官员名单,也才让李高拿着这份名单把河南来了一场大整顿,让整个朝堂对李高的印象大为改善,这样一名得力干将,林玥芸实在不忍让他年纪轻轻的就跟随其他人一起被李高罚去守卫黄陵。

“林强!”林玥芸单手支着下巴,打量了一眼跪在面上温顺的男人,因为调教李高而闷在高跟靴有些酸痛的玉足随意的在他手中扭动着,脚趾在白色罗袜中诱人的张开。
“主人,属下。。在”林强喉头一阵涌动,但声音沉清淡,听起来毫无波澜,如果不是轻微颤动的身体和黑色短打衣下裆部高高的凸起,完全看不出对手中玉足的痴迷,仿佛机械的在完成指令一般。

但林玥芸哪里不知道他在强硬忍耐,绝美的红唇勾起,姣笑着慵懒的舒展着身体,搭在肩膀上的那只脚不时的摩擦略过林强的脸颊耳朵,以往在属下面前肆意冷艳的她,或许是因为现在初尝房事的美妙,此刻带着几分女人的娇媚和柔和。
“金陵城内可又什么异动?”

听到她问的是公事,林强吃力的把不断飘进鼻孔的诱人脚香赶出大脑,强行打起精神一本正经的回复道:“禀大人,自从陛下决定轻车简从,从陆路出发后,提前下江南的探子每三日传回一次探报,目前整个江南官场,全都还以为皇上正跟着船队在天津游玩,并无异常。只是。。。”林强看了一下下面官道上停下的马车,有些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如实禀报!”林玥芸美目一睁,有些意外的问道。

“是!大人。据今早卯时探子传来的线报,丽妃娘娘的母族扬州孙氏,目前跟那些对抗新法的士子和盐商们走的过近,孙家本身也是这江南有数的高门大族,如此作为,属下担心。。”林强看了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林玥芸并没有对他自作主张有不喜的神情,才又大着胆子继续说道:“陛下此次南巡,就是为了办江南这些阴奉阳违的抗法之人,必定到时候无数人头会落地,属下请大人定夺,是否要提前跟孙氏接触,斥责一番,免得陛下到时候为难。。。”听到林玥芸谈起公事,林强也按下心底的欲望,以正式的称呼禀告着,这也就是他了解自己的主人,知道她不是那种会去主动求着皇上恩宠的人,而且这段时间他也把林玥芸跟丽妃孙伊之间的姐妹情深看的清楚,才敢说出这番言语,

“有这事?”林玥芸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是一沉,接着就眼神专注的思考着该如何跟李高,跟孙伊提起这件事。

“嗯。。林强,你做的好!以后我还会不会再担任左都尉还未可知,如若不可,便是以后都要你们自己看着出主意,办案该怎么拿捏分寸,你能有自己的思虑,这很好!”林玥芸心里已经有了注意,,她肯定了林强的担忧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然后她才摇了摇头:“皇上为何要掩人耳目的提前到江南,就是为了能看清真相,不然等到船队到来,那些胆大包天之辈早已沆瀣一气,若是因为提醒孙氏而让那些人提早警觉,皇上的一番计谋付诸东流,后果本官也承担不起,而且,即使要提醒孙家,也只能是陛下亲自提醒丽妃娘娘,他再宠我,毕竟是帝王,伴君如伴虎,罢了,就看孙家的造化了,希望他们能好自为之吧。只是可怜了伊儿妹子。。”说着,林玥芸也是,心疼了看了一眼下方的马车。

被这个消息弄的有些没了在欣赏风景的兴致,林玥芸有些意兴阑珊的收回搭在林强肩上的玉足踩在他的大腿上,跟着把对方手中的汗湿脚丫优雅的翘起搭在膝盖上,把散发着浓郁汗香的白色袜尖几乎抵在了林强的鼻孔:“穿上吧。。”

林强面色潮红的强忍这把鼻孔完全贴上去的欲望,喘着粗气拿起旁边的一只皮靴套在面前翘起的脚上,等到他拿起另一只皮靴准备给踩在他大腿的另一只罗袜美脚穿上时,却只看到前端甚至还有些汗湿的脚,慢慢抬起,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搭在膝盖上等他穿靴,而是抬的越来越高,在他的眼里越来越大,最后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的口鼻完全的闷住。

“骚狗儿,呵呵,这是你的奖励”刚刚故意用脚汗香味引诱林强她在看到对方眼神那浓浓的失望神色后,微笑着给与了林强奖励。

“嗯嗯。。”林强一瞬间双眼睁的巨大,眼珠子几乎都要鼓出来,满脸欣喜不可置信的仰望着正抿着娇唇,微笑着看着他的主人, 嘴里发出急切发情的喘息。。

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的林玥芸,勾起绝美的嘴角,罗袜里的脚趾张开更用力的抵住他的鼻孔:“可是馋的紧了?知道你憋的快受不住了,自个儿拿住吧,就准许你快活一次。嗯。。?”

“呜。。是,主人!”林强的双眼被那浓郁的玉足幽香弄的有些迷离,口齿不清的回复着,同时也时刻用力的咬紧牙齿提醒自己不能张开嘴巴。在这种快感的刺激下,林强不敢再多想,用极快的速度撩起衣衫,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握住肉棒开始撸动,手紧紧的攥住鸡巴没撸动几下滴着透明液体的阴茎就把裤子弄得湿漉漉,从外面看裆部一圈非常明显的水润痕迹,林强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撸动中仿佛要把罗袜吸进身体一样发出大的夸张的吸气声,一张刚刚还沉静庄重的脸上,满是被欲望笼罩下的发情模样,淫荡又卑微。

林玥芸被他发情的样子激发了兴致,低头仔细的看着他,喉结肉眼可见的用力鼓起,用力要紧的牙齿几乎咬出血丝,一边大口的呼吸生怕浪费一丁点袜上的浓郁气息,一边有抵抗着鸡巴传来的致命快感。她抬起已经穿上靴子的那只脚,带着极快的速度,绷着足尖用靴背不算轻的猛然踢向林强的裆部,背部隔着布料拍击在两颗存满了精液的卵蛋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嗷。。”几乎在同一时间正在沉侵于林玥芸脚汗气息的林强,发出一声惨叫,眼泪都被阴囊传来的胀痛中流了出来,他抬头看着给与自己这剧烈痛苦的主人。对方也正美目盼兮的盯着他,那娇艳动人的红唇轻启:“射吧。。”

林强一瞬间仿佛大脑都被这一道命令击的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失去了对自己身子的掌控,健硕的身体在一阵颤抖中慢慢的贴着林玥芸的小腿完全的趴在地上,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尿道喷涌而出,留了一整个裤裆。

林玥芸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穿上另外一只皮靴,靴底安慰的在他的脸上拍了拍,才一脸高冷的转身迈步离开凉亭,通向下方马车的石阶重新回到马车。

那车内,孙伊赤裸着白净的脚丫,整个人屈膝坐在铺着软垫的美人塌上,塌边的黄花梨木桌上一个造型精致的琉璃珐琅彩熏香罐正不是的吐出缕缕烟雾,整个车厢都充满了高档南洋沉香的气味,让人凝神静气,但此刻的孙伊却丝毫没有沉下心来的样子,娇俏的脸蛋上满是担忧,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后方被一像明黄色的蜀锦帘子做成的隔断,里面正传来一声一声“呜呜。。”的声音,几次想起身,但想到林玥芸姐姐对她的交代,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等她回来,其实她心里也知道,皇上肯定现在是享受的,耐不住心里就是担惊受怕,怕李高受不住哪里不舒服。。。

正当孙伊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马车前方传来了动静,她欣喜的上前解开门帘,正好看到她的芸姐姐踩着那位林千户的肩膀走上马车。

“芸姐姐?回来啦,快进来吃一些糕点,我刚刚已经吃过了。。”孙伊像只欢快的鸟儿一样叽叽喳喳。

林玥芸回头对林强吩咐让他去车队后方跟大部队一起吃饭,一脸调笑的看着孙伊:“哦?丽妃是想我让我吃糕点嘛,我看是担心某人,怕我把他玩坏吧!哼哼。。我把人都支开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芸姐姐你真坏。哼。。”孙伊先是不好意思的白了她一眼,接着有还是主动牵着林玥芸的手把他拉进车厢:“芸姐姐,快把万岁爷解开吧,他以后一定不敢再逼迫着强要你身子了,真的,他以后一定不敢了!怎么着也。。也得让芸姐姐自己愿意不是!”。或许是回到了家乡,口音也自然的有些原本的吴侬软语的味道,然而说的话语却让林玥芸羞了个大红脸,孙伊从小就被灌输着服侍男人的法子,对于这些看似虎狼之词的话语,信手拈来,丝毫不觉得难为情,但同时她接受的一切都是停留在纸面上,某种程度说,反而单纯的像张白纸,这也就形成了了她的独特气质,明明单纯的像个孩童,但却又对李高性癖上的渴望一点就透,天赋奇高,时间起来也是轻车熟路,让李高是食髓知味,迷恋不已。

跟着孙伊进去车厢,林玥芸利落的拉开隔断的云锦黄帘,帘子后面是一张巨大的软踏大床,上面铺着皇帝才能用刺绣着五爪金龙的被褥,而李高,正全身赤身裸体四肢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手链手腕被柔软的长丝巾固定在床四周的雕刻着各种皇家瑞兽的木雕上,脸上缠绕了一层一层不知道多少件的女子围胸亵裤,这也是孙伊一直担心的地方,生怕李高喘不过来气,但常年在锦衣卫亲自刑讯犯人的林玥芸,当然手下有分寸,只要不在上面泼水,是绝对不会窒息。

李高的两个睾丸被细细的红绳分别紧紧缠紧从中间分开,红绳向上一分为二跟咬住他胸前两颗乳头的夹子连接在一起,绳子崩的紧紧的,拉扯的两个蛋蛋向上提拉的几乎跟龟头处在同一个位置,因为长时间的紧缚蛋蛋红的充血,跟勃起的阴茎前端的龟头颜色一模一样,好似三颗并排在一起的大颗车厘子,鸡巴犹如长时间勃起硬的布满红筋,马眼处还被一颗头部镶嵌进大大的珍珠的玉簪堵住,

“呜呜呜。。”眼睛被蒙住,但耳朵仍然能够听到的李高,在听到外面刚刚的对话后,知道林玥芸已经在旁边,被包裹的像一个大大绣球一样的脑袋左右晃动,发出无助又可怜的的惨叫声。

林玥芸看到他这幅样子,也有些后怕,但想到早上这个男人对自己做的羞耻事情,还是一阵难以启齿的幽怨。

清晨还在香甜的睡梦时下体便被一阵酥麻温软的触感弄的醒来,刚嘴里发出两声舒服的娇喘哪想到嘴巴立马被一张柔软的唇堵住,睁开眼睛,竟然发现是伊儿那小妮子满是幸灾乐祸的狡黠笑脸,那下面舔舐着她蜜穴的人是谁也就不言而喻,瞬间一股被人亵玩的羞耻让她想要反抗,但第一次被女孩子亲吻的林玥芸,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拥有一身的功夫却在伊儿那技巧娴熟的吻中娇躯一阵酥软,完全没有力气,她睁大着眼睛“呜呜。”的哼唧着用眼神威胁孙伊赶快放开她,没想到对方反而得寸进尺的伸出那让李高都毫无招架之力的丁香小舌钻进她嘴里跟她的舌头就是一阵动情的缠绵,林玥芸哪里招架的住,直接被孙伊儿这个李高的狗腿子帮凶亲的直到快要脑袋窒息才放开。迷糊中林玥芸只感到身体一凉,盖着的锦被被李高揭开,紧接着便看到李高一副倾慕而迷恋的脸,慢慢越来越近,最后趴在她胸口,敏感的乳头顺势便被对方最近嘴里碾磨吮吸,此刻看到李高已经完全拿下的林玥芸,伊儿也抽出了在林玥芸口中的舌头,然后在后者杀人般的眼神中,掩耳盗铃的把头埋进被子里,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模样,看的林玥芸一阵气结。但她顾不得用眼神杀死孙伊,马上便被身体的极度快感所淹没,乳头被吸的又红又肿,下面的蜜穴在李高极速有力的手指下汁水横流,全身发热的他不知道自己娇喘了多久,反而就是突然感到在花心中使坏的手指突然一空,还没等她感到失落,便被李高火热坚硬的肉棍捅进蜜穴,直插深处。

等到泄身了两次,慢慢回过神来,才想起李高趁着她情欲满满时故意引导她说出了好多羞耻的话,只要她有任何不依,那在蜜穴中抽插的肉棒便故意放慢速度或者干脆一动不动,逼着她说出那些现在想起来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词儿。。

想到了早上受得委屈,林玥芸对于李高的不忍迅速消失,咬着嘴唇先是回头瞪了伊儿一眼,看到对方犹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缩了缩脖子,无奈的心里一软,然后看向了床上的这个罪魁祸首,没有李高的蛊惑,伊儿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主动撩拨调戏她。。

想到这里她走上床,在李高求饶哼叫声中,分开双腿现在他的身体两侧,然后顺势坐在了他的腹部,一层一层的解开绑在他脸上的自己和伊儿的亵裤裹胸,带到最后一件套在脸上的亵裤被拿来,露出了李高那张布满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呼吸的水气的脸,鼻子额头被勒出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颊高高鼓起,正一脸求饶的看着她,不过仔细一看李高的眼睛,又同时充满了享受般的快乐回味。

林玥芸深处两根手指把李高嘴里堵嘴的自己昨天穿了一整天的袜子取出,然后娇臀在他腹部前后报复的就是几下用力的厮磨。

“啊!!”的一声惨叫过后,随着她臀儿磨蹭的力道,胸口跟蛋蛋之间被红绳相连的两个乳夹,“啪。。”的脱落,搭在李高的身上。

“芸。。芸儿!朕知错了,快,快取出来,真受不了。。”李高在痛呼过后,凄惨的对着林玥芸说道。

“哼。。臣妾只是让皇上舒服,皇上不是喜欢嘛。那就戴着吧。。”林玥芸脸上露出坏笑,一副傲娇的模样。

李高心里一阵苦笑,心里已经有些后悔去那么主动招惹这个高冷御姐,但脸上确实一副威严凌冽的表情,语气严肃的喝道:“放肆,朕令你快快给朕送来,不然我治你大不敬之。。呜呜呜。。”还没等他说话,这段时间的相处早就知道他脾性的林玥芸哪里会被他这幅色厉内茬的模样镇住,反而勾起绝美的嘴脸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整个身体向前一跨,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脸上,那还没说完的“大不敬之罪”生生被那甜腻馨香的两片阴唇完全堵了回去。

林玥芸一手抓着黑色长裙的裙摆,确保把李高的头完全盖住,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按住李高的额头,不让他反抗,让他的脑袋在胯下完全不能动弹。

李高只感觉自己的嘴鼻被那片三角区紧紧的抵住,阴唇隔着布料紧贴着他的嘴,一直等到他完全认命的不在挣扎,嘴上的柔软肉穴才在林玥芸纤细腰肢的带动下缓慢的开始在脸上厮磨,此刻的他乖乖的伸出舌头,耳朵两侧被林玥芸温软的大腿内侧用力的夹住,让他不能左右躲闪,其实,这种跟伊儿的风格大相径庭的强制束缚调教他一点也不反感,之所以故作挣扎,不过是给林玥芸一个强行压制他的动机罢了,也为了给早上自己强行侵犯林玥芸后让她能够主动发泄幽怨罢了,他可不认为只要抢到身边,不付出心意和情感就能让女人主动爱上他,配合他的一切性癖。

再感到 他不再挣扎后,林玥芸也不再用力的用私处怼在他脸上,稍微抬起了一些,给了李高伸出舌头的空间,按住裙摆的左手送开覆上他的脑袋,隔着裙子温柔的用手抚慰着,像是在逗弄一条小狗,语调柔和:“乖。好好的舔!”

直接用嘴唇触碰阴户的快感和鼻尖的芬芳气息让无比的沉醉,本就勃起的阴茎在欲望中更加的坚硬,紧接着又被尿道中鼓胀的剧痛强行打压回去。“嗯啊。。”发出一生痛苦的哀嚎之后,李高开始转移下体的快感,乖乖的安心服侍着。舌头长长的伸出,舔舐着那块被丝质亵裤覆盖的部位,湿润的舌头很快就将那里舔的湿漉漉。

湿透的白色亵裤显得诱人无比,李高的舌头隔着它舔着那道细缝,因为被袜子堵了好几个小时的嘴,李高的口腔还没有麻木,舌头舔舐时不时的有唾液从嘴角流出,少数磨蹭到亵裤上,多数从脸颊滑轮,滴落在明黄色的枕头上。

尽管刻意忍耐,但李高的阴茎仍然随着他对佳人的口舌服侍,刺激的慢慢越来越硬,整个人兴奋的发出情欲的哼唧声,活像一只等待着交配的公狗。林玥芸看起来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一脸傲娇的把手伸进群内,把经过李高专门设立的三角形亵裤拨弄到一边,将整个阴户暴露在李高的舌头跟前,另一只手则是向后伸出,一把攥住鸡巴狠狠的用力撸动了几下,在李高吃痛的喘息声中发出娇媚的笑声,两根手指顺着粗硬的肉棒根部慢慢捋到上面,最后停在在马眼上的那颗硕大的珍珠的,捻着珍珠慢慢的向外拉。

“啊。。哦。。啊。。哦。。”随着李高嘴里发情的不知所谓的叫声,那东西慢慢显露出真容,竟然。。。是一根造型精巧绝伦的华美珠钗,珠钗被完全抽离的一瞬间,一大股透明的前泪腺液跟着涌出,顺着鸡巴慢慢布满整个肉棒。

林玥芸回头对着身后站在帘子处,被这一幕活春宫刺激的羞红了一整张脸的伊儿,使了一个眼神,伊儿看到后先是不好意思“啐。”了一口,不过还是慢慢的又上床,身子在李高一旁躺下,一只手隔着林玥芸的裙子,像是诓哄小孩一般的抚摸着李高的脑袋:“万岁爷,伊儿来了,好了,不疼了,伊儿马上让你舒服,你听芸姐姐话,好好服侍的芸姐姐泄下身子,她就不生你气了。万岁爷。。”
本来正享受的林玥芸听到伊儿的话,绕是她强势的性子,也不由得一下就被羞红了脸,伸手在伊儿只穿着轻薄丝绸上衣的胸前找到奶头狠狠地一捏,把孙伊也捏的娇喘吁吁才罢休。

玩闹之中,在李高不满的忍耐呼喊声中,伊儿才可爱的吐血舌尖,轻车熟路的抬起一只赤裸的脚丫,用嫩嫩的脚底踩着李高的阴茎翻起在肚皮上,然后张开修长的脚趾,夹住滚烫的肉棒,温柔的上下抚弄,没一下的力道频率都一模一样,但却又不会过分激烈,不让李高短时间射出来,这可以说是两人长久的默契。

林玥芸也开始轻抚过李高的脸,娇喘着:“嗯啊!!皇上,再用力一点,舌儿往里面去,钻进去,钻进去,啊。。。”

随着李高舌头的有力又强劲的向蜜穴深处探索,他感到林玥芸的身体也开始轻微的颤抖,花心处也开始慢慢的流出淫水,咸涩中还带着她独特的体香,李高眼中欲望翻腾,身体内欲火仿佛要冲破身体而出,呼出的鼻息热气宛若实质拍打在那娇嫩无比的阴户上,回过头来也更加刺激的林玥芸到达愉悦的巅峰。

“嗯。。皇。。皇上!做的好,用力,再。。再深一点。。啊。。臣妾好舒服。嗯。。”林玥芸被舔的身体敏感极了,忍不住开始有些淫荡的呻吟起来,叫的同时还不忘鼓励地抚摸着李高的脑袋,她一手按住李高的头,一边身体向前顶弄着,让李高的舌头更加能够覆盖住她的整个阴唇。

这高冷美艳的锦衣卫女下属发情的叫床声音简直此刻李高最灵验的催情药,他舔的更加兴奋,整张脸不停的抬起几乎把林玥芸整个娇躯顶的悬空,高挺的鼻子完全淹没在那湿漉漉的肉穴中,被伊儿一刻不停用脚趾夹住撸动的鸡巴也开始一跳一跳,双方都到了高潮的边缘。
而他的伊儿,永远是那么的冰雪聪明善解人意,觉查到了脚趾间肉棒的异样,立马送开用脚底把鸡巴横踩在小腹中,用玉足上最娇嫩的脚趾下面那一排趾腹沟,用比刚刚大很多的力度,快速的搓弄起李高流水的龟头。没几下,随着林玥芸一声凤凰啼血般的高亢鸣叫,娇躯一软骑着李高的脸趴在床上不停的颤栗,而李高也在蜜穴喷涌出大股淫水的同时,被伊儿搓的喷出一团浓稠的白色精液,嘴里被淫水好几次的呛到,但在这窒息的快感中鸡巴却肆意的把精液喷的小腹 龙床都染上点点白斑。。。

知道他射后习惯的伊儿一边解开上衣的扣子,一边把一脸春意的林玥芸抱着离开李高的脸让她在旁边躺下,然后把已经脱得暴露出来的乳头一只手托着送进李高的嘴里:“万岁爷!!诺。。快吃伊儿的奶,呜呜。。万岁爷你这癖好每次疯玩起来没个头,奴家真是每次都牵肠挂肚的,”说着,抚摸着李高满是淫水的脸,把乳头更往前的送进他嘴里,仿佛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与李高受委屈的补偿,她哪里知道林玥芸的强势,正好合了李高的心意。

李高含着乳头却也没有用力吮吸,只是在嘴里轻柔的舔着,这本就是自从有了伊儿后,他射精后的小习惯。伊儿一边喂着奶一边用柔韧到不像话的身体伸长腿把他四肢上绑着活扣的丝巾用灵活的脚趾夹着解开,李高对她的乖巧大为欣慰,伸手抚摸住她纤细的腰肢。

“没事伊儿,朕欢喜还来不及呢。”李高一遍抚摸着她一边吃着乳头含糊不清的安慰,同时另一只手也怜爱的放在正红着脸微张着嘴唇轻声出气的林玥芸的美乳上揉捏,然后得到了一个俏魅的白眼后,李高被那销魂的媚态勾引的兴起,想要亲近却又舍不得已经含在嘴里孙伊的娇嫩蓓蕾,林玥芸看到后红了红脸,随后贝齿轻咬着下唇也把身上的黑色长裙褪去,然后俯身用两跟手指夹着乳头慢慢的抵进李高的嘴里,一时间,把年轻的狗皇帝李高兴奋的用手一边一个捏着眼前的一对美乳嘴里发出忘情的呻吟使劲吮吸着,马车内暧昧香艳的气息夹杂着摄人心魄的女性娇喘,在这安静的小道上似有似无,缠绵悱恻。

等到一行人来到金陵已经是临近黄昏,本来对那秦淮河上的花魁大家充满神往要去见识一番的李高,不料突然天宫不作美,天空突然阴云密布不到一会儿就下起了滂沱大雨,李高站在金陵最负有盛名的“顾记”大酒楼最高处的天字号房间的窗前,看着夹杂在暴雨之中,时而划过天空的闪电,雷声阵阵而来,让整个金陵城的全貌在电光中一览无余。突然左边手臂被一个力道拉住,紧跟着一个姣小柔软的身体迷恋的钻进怀中,身上还散发着氤氲的水汽,正是刚刚沐浴完的孙伊。

“皇上,一路劳顿,沐浴完一冷一热的,小心着凉,万岁爷,去喝杯热茶暖暖吧。。”看着她犹如小娇妻一般可人的模样,李高心里一阵感动,不由得把怀里的娇躯抱的更紧了,最难消受美人恩,虽然自感没有问题,但还是听话的回过头离开窗口,然而一回头看到了正在被宫女服侍着在浴桶中沐浴的林玥芸,李高确实脸色一阵古怪,最后实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你。。你还笑! ”被他的样子一下子惹恼的了,抓起挂在旁边衣杆上的一团东西就冲着李高扔了过去,等到李高抓在手里才发现那是自己刚刚脱下的内裤,看着故意把内裤能在脸上发出夸张呼吸声然后一脸陶醉的李高,林玥芸终究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她在蔑视世俗伦理,到底还是女人,低下头装作无事发生一般把浴桶中的谁捧着浇到洁白无瑕的直角肩上,那边的孙伊倒是先忍不住的发出咯咯的一声姣笑,被浴桶内的赤裸佳人狠狠瞪了一眼后,才缩了缩脖子,然后轻轻锤了一下李高的胸膛。
“万岁爷,你别老是欺负芸姐姐。。”

说起来李高笑的不是其他,而是两人都一路上经历了床底间的性事,但却是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伊儿,像个无事人一般,而常年习武功夫不低的林玥芸,一到达金陵便娇弱的像一朵被风吹过的花,最后下马车时连路都走不了,被李高横抱着在她以前那些属下面前像个小媳妇一般被抱上了这家顾记的顶楼。

“好了,芸儿,再泡就要化了,快起来,到下面去去用膳吧。”李高在林玥芸不满的神情中摆了摆手将两个为她按摩着身体的宫女打发走,然后亲自拿着一张宽大的浴巾准备给她擦拭身体。

“嗯。。。不!我自己来。”说着一把夺过红色的浴巾,看了一眼李高语气竟然有些撒娇的意味:“陛下,卑职。。嗯臣妾实在乏了,吃不下,就让伊儿陪你好不好,我想歇息了!”

李高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见林玥芸不像是开玩笑才一脸担忧的问道:“芸儿可是哪里不舒服,陈太医就在楼下,让他来替芸儿把把脉。”

林玥芸摇了摇头,李高还想再问,却被伊儿一把拉住就往外面走:“哎呀,万岁爷,芸姐姐既然累了就让她先歇下吧,我们去。。”

来到门外李高才忍不住的问伊儿其中的原由,伊儿白了一眼,像个小狐狸一样嘚瑟的说道:“我的万岁爷,你想啊,芸姐姐以前什么人,锦衣卫左都尉的上官呢,这次护卫我们的锦衣卫,全都出自左都尉,以前芸姐姐在他们眼里是说一不二严厉的女大人,现在成了陛下您的妃子,她本就在手下面前有些局促,刚刚又被您那样羞人的抱着进来,任谁一看都知道是承了陛下的恩泽,芸姐姐在厉害也是女儿家,哪还好意思见楼下那些他以前的骄兵悍将一般的下属啊。陛下可真是,有时把女人疼的不得了,有时又不懂女人的心思。”

李高这时才恍然大悟,这种他也帮不了林玥芸,只有让她自己去慢慢转变心态了,进宫为妃对于林玥芸来说是不可抗力,李高也不会让她再回去锦衣卫当那四大都尉之一的朱雀。

转过一个拐角,便看到在那里守着的两名锦衣卫,李高对着他们勉励了一番,在对方激动的表表示忠君爱国愿粉身碎骨中,满意的来到楼梯口,绕是已经见惯了宫里的奢华,这个顾记,仍然让他惊叹,惊叹其恢宏磅礴虽然不及紫荆城,但一些细节方面的精巧和人性化,却比皇宫还让人享受,很多东西甚至让李高有一种现代文明的错觉,比如连接到客房铜管做的水龙头,跟现代一样清晰的镜子,早知道他现在在宫里都还是用的铜镜呢散发着花香的肥皂等等,他前世对于历史并没有太大了解,以为这些的东西都是西洋传过来的,殊不知西方也是在19世纪才由化学家路布兰制作出了第一块现代肥皂。

“都说江南富庶,从一个小小的客店便可管中窥豹,这些精细的事物,至少在京城中还是没有的,不可小看这些东西,这种关乎才行日常的事物,才是最为紧要之物。如此,我便更不能让江南的这些乱臣贼子扰乱新法,不然,这繁华富庶的大好河山,以后还不是异族嘴里的一块肉。”李高说道最后的语气已是森然凌冽,充满杀意。

所伊倒还是那么天真可爱的样子丝毫没有察觉,李高的这一路略显严肃的话语,代表将要有多少人头落地:“万岁爷,才不是呢,以前那些东西金陵也是没有的,即使现在,我刚刚听掌柜说,也只有顾记才有,嘻嘻,万岁爷,你不知道吧,这个顾记东家的女儿,就是我的闺中好友呢,以前我跟我爹爹从扬州来金陵,每次都到顾姐姐家里去玩。。”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一楼的饭厅,李高因为想要近距离的观察下金陵百姓的面貌,拒绝了伊儿安排的雅间,就在大厅一个角落位置坐下。

“什么?你说顾老爷已经过世了,现在是顾姐姐在当家?”在跟掌柜的交谈中,伊儿听到这个信息,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

“顾姐姐那娇弱的性子,比我还害羞,她怎么做得了去外面抛头露面打理生意的,掌柜,顾姐姐还好吗?”

这个40多岁,流着一抹八字胡的顾记掌柜,看到孙伊似乎是东家的旧友,语气不由得温和了几分,开始那种有些客套但虚假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真诚:“哎,我们这些老人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当初老爷病故,一家人失去了主心骨,我们都以为顾家要垮了呢,哪知道小姐本伤心的跳河自尽,救回来后反而像变了一个人,把整个顾家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哎,老夫当初却是看走眼了。”

就在这斜风细雨闲适安逸的谈话之中,城西的码头处却是另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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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金陵是以前的旧都,开国皇帝夏太祖当时定下的都城,夏太祖死后其子当时还是燕王的李棣发动史称“靖难之役”的政变,把他的侄子赶走,成了夏成祖,然后迁都到他的封地燕京,号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也就是现在的京城,但金陵当时作为整个江南经济中心和货物集散中心的作用,却保留了下来,而且隋唐之时,金陵便有江南第一府的美誉。

此时,在这样的大雨中,远远望去,金陵城中的一群人影在雨中奔忙穿梭,雨水将码头的苦力们杀了一个措手不及,那些在雨中停靠码头的货船,不断的在苦力背夫的忙碌中吐尽上面的货物。

在一艘20米长的货船上,赤膊的苦力们像不知疲倦的蚂蚁背负着货物在夹板上摇摇晃晃的穿行,然后走上了连接在岸上的一张木板,把东西放进停在在边上等待的一排马车,只要一等马车装满,车夫便挥鞭立马想着大雨深处驶去。在岸边不远处一栋闪着烛光的房间内,靠窗的位置,几人正向着外面黑暗中投去目光,看着在那雨中隐约沉浮飘零的船身,为首的中间赫然是一名衣着明艳,温婉贤淑的女子,此时她的头发有些湿了,现在她一旁的一位书生打扮的士子扯开披风为她挡去了大半的雨水。女子看了一眼身旁的书生眉头一皱,但最终还是没有言语。

“还有多久才能搬完?”
问话的正是这名明艳漂亮的女子,听到她的话,身后远处站着的一名管事打扮的男子立马上前:“回小姐话,已经搬了一大半,哎。这批货占了我们一大半银子,幸好今天小姐提前安排了马车过来,不然。。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码头货仓满了的?”
“谁告诉你货仓满了?”女子语气温柔,但却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可这边的彭管事分明说货仓满了,让我们自己。。。小姐,难不成他是故意刁难顾架。。”说完男子一脸的怒气。
“好了,让他们搬快点,其余的事你不用管,那个姓彭的不过是一条听主人话的狗,我自有打算。。”说完,挥手让其余人出门只剩下她和她身旁的书生。女子又朝外面看去,不过这时却没有看外面的人影,而是有些阴冷的看着漆黑的夜空。

这时,那名为她挡雨的书生有些痴迷的看着女子精致清冷的侧颜,温柔地道:“清璇,别生气了,这里雨大,我们进去一些吧。”,女子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转身坐在一个凳子上马上桌上的一杯茶水慢慢的抿了一口。书生看到她听从自己的话脸上大喜,接着就大着胆子继续说道:“清璇,你别冲动,那刘丰身为江南织造总局总管太监,权势极大,听说还是当今陛下的自己人,即使你与那总督府周林,还有刘宗易·柳世杰认识交好,也不足以对抗刘丰,况且,也不一定就是刘公公的命令,要知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清璇你。。。”书生说的越来越激动,但一抬头,却看见面前的佳人一副狡黠的浅笑,抿着精致的嘴角看着他,大大的眼睛眼神蛊惑又迷人,被从小喜欢的佳人这么直勾勾的看,他一时间有些呼吸不畅的红了脸。

“咯咯,怎么,我跟刘宗易他们来往,吃醋了?嗯!”女子翘着二郎腿,洁白襦裙下穿着绣花弓鞋的玉足因为这有些轻浮妩媚的动作完全的暴露出来,看的书生满意喉头一阵轻滚,莫名的胯下一阵发胀。

终于,书生忍不住的来到女子身旁单膝跪在地上,大胆的双手抱着女子翘起的那只腿,红着眼睛说道:“清璇,你知道的,如果不是顾家,如果不是老爷的资助,我不过一名逃难的乞儿,说不定早已成了一杯枯骨,是老爷收留我,不但不把我当作奴仆,还收我为学生,教我读书写字,最后更是资助我参加科举,这才有了我的进士功名,后来老爷病重,大去之前给我两指婚,这是我宋玉培造化,我从小爱慕清璇,自然狂喜,但若是清璇不愿,我绝不勉强,此后我两以兄妹相称,如若清璇不在意玉培才疏学浅,身世低贱,我愿入赘顾家,跟清璇结白首之约。。”说完男子已经是泪如雨下。

“哎。。”
顾清璇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也有些动情的说道:“玉培哥,你相貌堂堂,文采斐然,又是进士出身,将来必定前途无量,我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女,配你已经是高攀了,怎能再让你入赘,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耻笑你,也会骂我不知分寸,只是,玉培哥,我早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顾清璇,内里的原委我很难跟你解释的通,我现在实非你的良配,你会受不了我的一些习惯,而我虽不讨厌你,却也不愿为了你改变我自己,不知道我这样解释,你可明白?”

“不明白。。但也不用明白,清璇,你只要记住,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会永远相信你。。而且,我愿意入赘,我本就是孤儿,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谈何对不起祖宗,至于其他人地耻笑,我不在乎”男子红着眼睛坚定的回道。

“你。。”顾清璇被他的执拗气的下意识就要勾起脚背踢向他的裆部,中间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自己收服的那三个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老爹给她留下的这个未婚夫,有些烦躁的闭上了眼睛,最后一咬牙。
“好了,此事以后再说,我还要去巡视一趟城里的铺子,你也早点回去吧,上次你不是说现在很忙吗?要迎接皇帝。”顾清璇说着起身准备向外走去,身后的宋玉培也知道今日还是不能让她下定决心也不再纠缠,索性也起身跟在她身后,聊起了公务上的事情。

“这些时日确实忙碌,京城的那位再有十天就要到了,我与颍川先生,还有汪大人,卢员外,以及一些商贾大家,约定到时一定在圣驾面前陈述新政之恶,务必让圣上收回成命,放弃恶政。不过也不一定,我前些日子听同窗说起吏部很就要给我认命,如果真的如此,我再去触怒陛下就殊为不智,只要能够出任一方父母官,那就只有先不跟皇帝对着干了”

顾清璇回头,有些严肃的说道:“我听说京师那边几乎都已经开始实行,说明皇帝对于新政,势在必行,你又何必趟这趟浑水?这里面有多凶险你看不到吗?”顾清璇实在忍不住对着政治敏感度低的可怕的天真书生警告道。

“但危险又如何,我如果还没当官就是士子,我等读书不就是要为民请命吗?陛下此举确实是与民争利,不智。。”谈到这种话题,宋玉培没有一点刚才在顾清璇面前谨小慎微的舔狗模样,丝毫不退让的反驳道。
顾清璇还想再说,看到对方一脸清高读书人的状态,也把接下来的话收了回去,摇了摇头来到外面的一辆马车跟前。

踩着车夫放在地上的脚塌,掀开帘子对着车夫说了一句:“去顾记”,然后轻盈的走了进去。马车内有一个铺着软垫的长方形美人塌,上面立着一个张长条形的木桌,上面拜访了一些账本和书,顾清璇来到上面坐下,踩在下方一个像是木盒子一样的脚塌上,在扶手上的一个凸起一波弄,下面的脚踏左边的那头上面露出一个椭圆形的空洞,顾清璇没有向下看一眼,只是自顾自的将身子向左边坐了一点,然后一只绣鞋轻点着脚尖,慢慢伸到那个圆洞上方,接着洞中出现一个粉红色的肉芽,看起来恐怖又诡异,随着里面的肉芽慢慢的向外伸出,这才能够看清,这哪是肉芽,而是一个人的舌头,最后才慢慢看清楚人脸的鼻孔嘴巴,舌头在抵住绣鞋鞋底的一瞬间便条件反射的开始上下左右的用力扫拭,不一会儿,鞋底前端的雨水混合着泥土的脏物被舔舐的一干二净,那根原本粉红色的舌头也变成了乌黑,舌头伸回嘴里,在嘴里发出一阵搅拌吮吸的口水声,接着就是一阵“咕咚。。”地吞咽声音,那条舌头再次伸出手,依旧是舔舐着绣鞋的前端,但已经被舔干净的这个部位才没有让舌头再舔到多少东西,只是那片鞋底变得越来越湿润,也越来越白,接近本身的布料颜色,仿佛是没有吃到足够的食物一般,洞中那人的嘴里竟然发出了刚出生小狗一样的“呜呜。。”哼唧声,正在对着账本的顾清璇终于听到他的声音,自然的把脚尖翘了翘,把绣鞋鞋底的其他部位再次抵到圆洞上方,此时显得有些饥渴的舌尖立马便继续贴上鞋底,开始了灵活的舔舐动作,安静马车内顾清璇翻动着纸张的声音和湿润的舌头略过鞋底的吸溜声,格外的清晰。

一直到外面传来了车夫的声音:“东家。顾记到了。。”顾清璇才抬起头,合上账簿。
“知道了宏叔,你先进去,跟他们后厨一起用饭。我再看一会账目,马上进去。”
她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眼头,脚上感受着从鞋底传来的软滑触感,看到两只绣鞋的鞋底都被舔舐的洁净,她轻轻踩着孔里面凸出来的鼻子把里面人的头踩回去,俯身解开脚踏的一个导角,轻轻一拉,整个盖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个全身赤裸的人躺在里面,顾清璇弯腰一把抓住满意跨间阴茎上戴上的黑色金属笼,小心翼翼的不碰到前面在缝隙中凸出的龟头软肉上垂着的粘液,食指找到在下面一个一个正方形凹槽,在上面停留了不到两秒,“啪。。”地一声,很粗的锁头立马自动弹开。。

顾清璇跨过男子,随手把挂在旁边勾子上的一个小小的包裹取下,从里面拿出一团布料,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双藕白色的袜子,这时,顾清璇的脸上才出现了一抹显得邪恶又野性的笑容,跟平日里所有人眼里那个端庄娴熟的顾家大小姐判若两人,魅惑又自信。

两只前端脚趾处颜色略微有些深的女式白色罗袜,被顾清璇仔细的覆盖上男子的口鼻。
“自己取下来动吧,今天是你释放的期了。”把袜尖堵在鼻孔后,顾清璇站起来拍了拍手掌,像是一个玩弄自己最爱玩具的小女孩一样竟然有些天真烂漫的模样。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放在座位上的软垫上,看着正闭着眼睛大口呼吸用手攥着阴茎快速撸动的男子吩咐道:“找机会你去织造局拜见下刘公公,然后把这封信交给他,要看他的神情反应,是否知道我顾家,把我顾家排挤出码头的,究竟是不是他的意思。”说完看着一件迷醉的像一条发情牲畜一样的男子,终究没有忍住内心的施虐欲,抬起一只脚在那男子手掌外面露出来的龟头上狠狠踩住用鞋底摩擦了几下,几乎要把它摩擦出血才在男子低沉的痛呼中姣笑一声回头走出马车,朝着店内走去,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跟刚刚看着账簿疲倦的模样似乎不是一个人。

过了一柱香时间,刚刚顾清璇马车来到了两江总督周进同的总督府门票前,收尾的兵丁看到陌生的车辆大为警惕,手握着刀柄一声厉喝,就要赶人,车内突然钻出一名士子打扮的年轻人,不正是刚刚赤裸着为顾小姐清理鞋底的那个男人麽。。
“戚大哥,是我。。”从马车下来的人,正是当初在顾清璇家中,因为年轻气盛言语冒犯了顾清璇,而唯一一个没有被她赏赐射精还被关进笼子里圈养调教了三日的,总督大人的次子周林,周林对着赶车的车夫微微颔首表达了谢意,然后才对门口这一对军士中领头的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大汉说道。

“原来是二公子!怎得回来的这么晚!”那名大汉看清来人后命令众人散开,然后走到周林跟前熟络的问道,显然二人关系不错。

“嗯。。。遇到些同窗好友,吃了些酒。倒是戚大哥,你不是在浙江嘛,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你堂堂一个统兵校尉,怎么和手下站起岗了,原来的总督府护卫呢?”

闻听周林此言,那名姓戚的校尉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其余军士更是一件愧疚,周林见状,以为难言之隐,也就不变多问,跟他寒暄了两句就进了门。

另一边 顾记酒楼

店门口招呼的伙计明显知道东家小姐今天要来,手里拿着油纸伞,再看到顾清璇解开马车门帘出来的一瞬间便快步的跑上前撑开伞。

她任由伙计在身旁服侍着,在伞下向着里面走去,在走到酒楼门口时,突然天空又划过一道闪电,酒楼大堂内原本被烛光照的有些昏暗的场景,刹那间宛如白昼,顾清璇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那张桌子上,自己的掌柜正在跟一男一女饶有兴致的聊着天,女孩那张极为美丽的面目在闪电的照耀下清晰无比,她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一时间,脑海里快速的寻找,从融合着两人的记忆中一个名字当然很不容易,但偏偏原主对她印象极为深刻,所以她也很快的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孙伊,扬州孙家的二房之女,跟自己情同姐妹,乃是最好的闺中密友。。。

李高正跟着店里面的掌柜打听着金陵的信息,哪家最富,哪家最恶,哪位官员清廉,哪位官员倒行逆施,百姓恨不得生啖其肉。虽然颇有些啰嗦,但那掌柜看李高风神俊逸,衣着华贵,而且刚刚消费的全是店里最贵招牌菜,而且此人一口地道的京师口音,虽一时猜不透对方来历,但肯定非富即贵,倒也耐心的为李高解释,在外人面前伊儿倒是没有黏着李高,连牵手都没有,这倒不是伊儿害羞这么简单,而是此时的风气如此,男女再恩爱,私下里你们怎么腻歪都没事,但却绝不能在公开场合有任违背儒家道德的动作,必须要相敬如宾才行,不然,遇到那些死心眼的读书人扭送到官服治一个伤风败俗,颠倒伦常,绝不是不可能。

但小狐狸精一般的伊儿怎么可能真的老实,在飘落至地面的桌布之下,一只脱下绣鞋的玉足,正隔着李高的长袍,温柔的搓弄着那根被撩拨的坚硬无比的肉棒,尽管李高时不时给伊儿一个威胁的眼神,但对方看似乖巧无辜的脸上,眼中却闪着狡黠调皮的光,李高只得强忍着肉棒的酥麻胀痛一边和掌柜聊着,就在他实在被小妮子那小蹄子揉搓的快要受不住准备回楼上泄泄火时,门口传来一个清冷中又带着魅意的声音。。
“伊儿妹妹?”
正在坏笑着张开脚趾刺激顶端龟头的孙伊,被这个声音吓的一激灵,脸色煞白的一回头。李高也同时看到门口走来的一位身穿修身玉白色纱裙,气质高雅端庄的女子,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脑后和耳侧,看起来被雨水打湿了一点发尾,更显得脸蛋楚楚动人,身材高挑又匀称婀娜,眉眼间却又透露出与气质不相符的妩媚与坚韧,李高瞬间便被这个女子吸引,对方真的仿佛有一股他非常熟悉的特质,,这种感觉跟单纯对异性的好感还有些不同,更加强烈也更加的让人难以用语言来表达,但李高却想不出是什么,很久以后,他才明白,那或许是同为现代文明的穿越者身上,所赋予的跟这个时代截然不同的孤独感。

在犹如后世总统套房的顶楼天字号内,雨夜仿佛让整个城内的躁动和吵嚷都消失不见了,只有雨滴敲打的淅淅沥沥,和呼呼的风声,在这种对比下,奢华考究的房间内气氛显得更加温暖和安宁,罩在油纸内的火光在摇曳着,照亮了画着梅花和水流的屏风,屏风把后面的宽大软床完全的围了起来,床上是躺在床上的李高,以及两巨赤裸着的,白的冰肌玉骨瘦的恰到好处的 ,女子胴体。。

坐在床头的木架横栏上的林玥芸,翘着二郎腿,然后兴致的低头看着被绷直的美脚插进嘴里的李高的脸,而伊儿则蜷缩着身子头枕在李高胸口,一只纤白的长腿推起来用腿弯夹着那勃起耸立的肉柱,温柔缓慢的动着:“她叫顾清璇,这栋“顾记”,就是她们家的产业,没想到现在却是她当家了,以前她可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娇小姐啊,早些年爹爹过来做生意时,经常来顾家,一来二去我和顾姐姐也熟了,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这样的情形。。嗯。。呲呲。。”伊儿一边咬着李高的乳头,一边自顾自的述说着顾清璇的一切,刚刚李高迷恋又欣赏的样子,她看在眼里,主动的介绍着。
李高嘴里享受的扫过林玥芸的趾缝,沐浴过得修长大美脚没有什么味道,但皮肤滑腻,触感柔软,爽的他忘乎所以,听着伊儿的叙述,顾清璇的形象在脑海里更加的清晰,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在父亲撒手人寰后,坚强独立的从零做起,一步一步撑起家业,顾清璇这番外柔内刚的性格让她很是欣赏,同时心里对她的兴趣又增加了一份。。

正思考着,也许发现了他正在想其他的女人,林玥芸和孙伊一同发起了攻势,嘴里的脚趾夹住舌头用力的向外拉扯,夹住鸡巴地膝窝加速扭动,最后更是放开直接上脚,踩住流着淫水的龟头在小腹上快速摩擦,孙伊把咬住在贝齿间已经涨起来的乳头稍微用了些劲道左右碾磨,嘴里时不时还故意发出魅惑蚀骨的勾魂娇喘,在这一番连续攻势下,李高在床上一个抖动,再也忍不住的在这人世间最美妙的享受中,一泄如注,嘴里不停的发出愉悦地哼声。

女真 建州

在大夏朝初期原本是明太祖设置的一个卫所,至从女真首领努尔哈赤以七大恨起兵以来,这个关外重地便成了女真人的地盘,努尔哈赤更是把他当成自己的根据地建设,经过整整一代人的耕耘,在努尔哈赤死后,皇太极成为女真;大汗,成立了金国,更是直接把建州设立为都城。

此时,城西的和硕亲王府,大门紧闭。虽然整个女真部族从原始的狩猎捕鱼形成一个真正的政权时间还不久,但阶级的分化已经极其明显,贵族与普通旗人的差距已经相当巨大,这高墙深院的王府,跟外面那些低矮民房和街道上行走的满人普通百姓,是那么的格格不入,颇有些汉人口中“豪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味道。

此时在王府高大围墙的外面街道上,那些为了糊口而匆忙奔走的百姓耳中,却是能够听到从王府里面传来的隐隐约约管弦奏乐之声。在王府第三进里一栋独立的女真风格奢华大院内,会客厅内一名身上半披着宝蓝色四爪金龙的锦袍的男子,半坐半躺的斜靠在一个红漆美人塌上,从男人遒劲的身体看,明显年龄不老,甚至眉眼间还有些少年人的张狂冲动劲,不过脸上却是一圈黑黑的络腮胡,让整个人多了几分彪悍野性的气息,他……当然就是三天前在抚顺屠城,手上沾满汉人鲜血的金国太子——豪格!

自从他擅自出动正蓝旗攻打抚顺城后,皇太极处心积虑多年的跟南边夏朝的和谈便再也没有可能,女真其实从努尔哈赤对于南边的汉人王朝,采取的策略都是想要慢慢积蓄力量,然后等待时机狠狠的咬一口肉来,在这个时候,整个金国包括皇太极在内,任何有基本判断力的贵族,都没有全力进攻夏庭一举入主中原的想法,只有豪格这样一个莽撞勇武却毫无头脑的阿哥,整天叫嚣着要进攻夏朝,抚顺之战后,皇太极对着豪格一顿大骂,严令他闭门思过,甚至有了换太子的打算,他实在不敢把皇位传给这样一位莽夫的手里,但奈何豪格的屠城行为却得到了广大普通女真战士的称赞,他们本就是一群靠着劫掠发财的野蛮人,那些长远的计谋看不懂,只知道谁能带着他们抢劫,谁就是最好的主子,一时间,豪格在军中的威望大起,连皇太极想废他,都到了投鼠忌器的地步。

豪格虽然不敢明着违反皇太极的命令,乖乖的待在家里,但哪会真的闭门思过,反而对自己的屠杀行为心底暗暗的得意,整天在府上日日笙歌·醉生梦死,让自己的包衣奴才在整个建州城大肆收刮美貌的汉人女子,抓去府邸供他玩乐消遣,一时间,弄得整个建州汉族包衣苦不堪言,家里有女儿的便悄悄的在脸上抹上黑灰,生怕被抓去。

豪格正躺在美人靠一边欣赏着下面穿着暴露的伎子舞蹈,一边惬意的吃着身旁女子送到嘴边的葡萄,然后又哈哈大笑着喝下另一边被同样美貌的女子端在杯中的酒,两只手恶狠狠的伸到这两个一看就是汉人打扮的女子衣衫内,淫荡猥琐的到处乱捏着,两个女子在奶头一阵粗暴的狠抓下,从暴露的纱裙看,明显可以发现已经被揪的青乌的痕迹。但女子丝毫不敢反抗,即使眼泪已经在眼眶边打转,却咬牙露出一脸僵硬的笑容不敢触怒面前的这个男人。

就在豪格亵玩着女舞伎乐此不疲的时候,从大堂的门口远远望去来了一行人,为首一个正是奉命替他在整个城里收刮汉人美女的管家多罗,身后跟了五六个只穿着单薄布衣连避体都做不到的女子,她们皮肤雪白细腻一看就是汉人地女儿。

来到正舞乐齐铭的大堂门口,多罗脸色凶狠的对着身后的几名女子命令着在外面等候,接着回头弓着腰脸上露出一副讨好的笑脸从正在舞蹈的队伍边缘,快速的来到豪格跟前,眼睛丝毫不敢再旁边被撕扯了衣衫露出大片白肉的女人身上停留,两个袖子互相一拍,就跪在座位前:“主子,奴才跟你交差拉,这次的可不一般呐,里面有个蜀地来的,听说以前还是个名角儿,家里爹娘死了,没有着落,前儿个来投奔这里的亲戚来了。主子爷,您掌掌眼?”

豪格一听是南方蜀地来的,立马有了兴趣,虽然建州也有汉人,不过那都是几十年前就来到关外讨生活了,连南方的官府都不认他们,称呼为辽东汉人,这种正儿八经的南朝女子,在金国可是稀罕物,一般都只有南下寇边去劫掠才有可能获得,回来也一般都是他们这些豪门贵族才能享用。至从大汗继位,与夏朝和谈,整个女真军队已有多年没有南下,这南方的俏立女子已经是高官们互相勾连时最炙手可热的礼物。

“停”!豪格叫停了堂内的表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这些早就玩够了的女子下去,众人脸上都露出了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按照以前的话,她们还会被逐渐兽性大发的豪格当众侵犯,敢有反抗者,轻则一顿暴虐的毒打,重则当场丧命,事后,也有很多女子因为没脸见人而选择自我了断。

“哈哈,好奴才,不枉主子对你的信任,快快,把美人们叫进来。”豪格扯着满脸的黑色胡须淫邪的大笑道。说着还一脚把面前的多罗踢了个四脚朝天,在女真人的眼中,这是主子对奴才亲密的表现。

果然,被踢到在地的多罗一脸与有荣焉的样子,快速的起身一边说着让人反胃的恭维话,一边对着外面拍了拍手,随即外面站着等候的几名女子。

豪格一眼就被里面的一个青色身影所吸引,那女子模样自然是极美的,一张清丽有精致的脸没有任何表情,跟一旁的其他女子要么面露恐惧,要么一副绝望死心的表情,格外的引人注目,更让豪格兽性大起的是这女子琼鼻高挺,朱唇皓齿,明明穿着薄薄的轻纱,娇躯在里面若隐若现,魅惑撩人,但眉眼间时不时闪过的光,却犹如九天玄女一般高贵凌然,让人生不出一丝敢于亵玩的念头。

豪格模样有些痴呆的看着那名女子,对方却是没有丝毫恐惧的跟他对视,那对如天池一般的双眸里看不出一丝情绪,有的只是冰冷与审视,似乎在看一头凶恶残忍的野兽,在考虑如何将他驯服。

“你个贱人,大胆,大阿哥也是你能直勾勾瞧的,看我不。。哎哟!”旁边的多罗看到她这幅样子,自作主张的骂到,但身体立马却横飞了出去,这次就不是刚刚那玩笑的一脚了,多罗砸在旁边的凳子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多嘴的狗奴才。。”豪格看着他一个冷哼,然后在把视线从新聚集在下方这名像女子身上,对方的眼睛仿佛一湾越来越深邃的泉眼,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在不经意间他慢慢的站起身来,离她越来越近,连语气也是变得温柔了起来:“敢问姑娘芳名?”

谁知道那女子并没有回答,而是抬起一只纤纤玉足,放在胸前中指挂着一条红线下面连接着一个像是小香囊一样的红色圆球,只有珠子大小,在空中轻柔的左右摆动着。
豪格的眼睛看着那女子越来越美丽而深邃的大眼睛,余光瞥见正规矩的摆动着的红色圆珠子,慢慢的感到一丝莫名的疲惫,眼睛开始慢慢失去光泽,像是正在梦中一样,向着地底落去。

“嗤。。”在豪格的呆滞中,女子却突然一声柔媚的轻笑,也让豪格重新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名姿色艳丽无双的女子,作为强者地本能他感到对方很危险,但刚刚在那漂亮的双眼中迷失的时候却带着让他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但在其他被劫的几个女子眼中,传言里暴虐残忍的豪格郡王,在只是看着身前这个女人的情况下,竟然自顾自的勃起了。

“大人,民女玉珈!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做了一个金国女子的屈膝礼后,女子轻轻的勾起嘴角上扬,眼神中射出强烈的寒芒。

而在另一边,刚刚从宫中参加完朝会的范文程,一脸忧心忡忡的走出宫门,跟他担心的一样,豪格焊盘发动的屠城,让金国与夏朝再也没有一丝缓和的余地,和谈已是泡影,今天的朝会上,原本是商议该如何处置豪格的擅自行动,但吵着吵着,因为赞成豪格的旗主和大将太多,后来直接变成了商议该如何全面的进攻南方的夏朝。想到这里范文程一阵惆怅,他倒不是对夏朝百姓将要受到的兵祸而担心,他族上三代都是辽东汉人,在当年努尔哈赤起兵是就投靠了女真,乃是铁杆汉奸。他所忧虑的,不过是这样强行提前发起大战,对金国究竟是对是错。范文程跟那些有勇无谋的女真野蛮将领不同,他很清楚金国跟夏朝的国力差距,只是如今夏朝武备不兴,内部倾轧,才导致金国可以这样温水煮青蛙的逐渐蚕食夏朝,一旦全面南侵,势必会让夏朝内部同仇敌忾,如果真的汉人团结起来,十个大金国也会亡国灭种灰飞烟灭,跟当年的汉朝和匈奴一样。 也正因为他有这样的见识,让他颇为受皇太极的赏识,今年刚过四十二岁生日的范文程,也深感皇太极的提拔之恩,死心塌地的为女真人卖命。

范文程看着围过来的一群小乞丐,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像往常一样撒给他们,这些眼睛里闪着感激泪光的汉人乞儿哪里知道,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中年人,正是倡导用女真高层要用最残酷的手段奴役辽东汉人的罪魁祸首,那些导致他们父母被剥削欺压而死的条律制定者。

在一阵孩童的感激声中,自以为做了善事而自我欺骗的告诉自己都是为了大金国的范文程,刚准备上轿,突然余光中出现了一抹娇俏艳丽的红色,入眼看去,前方不远处的街角,一名身穿破烂红衣丫鬟打扮的少女跪在地上,年前一个被凉席遮住的尸体,少女头发披散开来但诡异的是一点也不显得杂乱邋遢,反而发丝飞舞间,带着摄人心魄的动人俏魅,红色的衣衫多处破开口子,露出里面白若冰雪的肉体,在衣衫的后颈出,插着一根枯黄的草梗,这是典型的卖身的打扮。

女孩显然刚来到不久,辅一出现,便立刻引起了围观,周围的男人们无一不露出强烈病态的占有欲,这样一个极品的美貌婢女,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但当走近看到红衣少女身旁的一幅字时,人们却不约而同的发出咒骂声。原来这位写着卖身葬兄的女子,要价竟然是惊人的一百两黄金,这几乎能够买数百名奴仆了,还是那种身强力壮的健仆才有的价格。一时间各种难听的话语冲着少女骂去,但少女好像对这些辱骂好不在乎,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精致的小嘴甚至抿起若有似无的浅笑。

“跟老夫走吧,这一百两,老夫出了。。”范文程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鬼迷心窍,看着那少女像一朵随时会凋谢夭折的花朵般被人群围住辱骂,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强烈的怜惜,恨不得立马脱下自己的官袍裹住少女暴露在外的身体,不让这些凡夫俗子的眼睛玷污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他来到少女跟前时,虽然少女始终一动不动,但对方那对水润美丽的眼睛却一直在注视着他,仿佛在期盼他做出选择一般。

少女这时太抬头,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那瞬间的娇艳,仿佛空气中都透着芳香,周围的人也一同呆住,连准备出口的骂声都自动收回在口中,好像再也不忍对少女有一丝过分的苛责一般。

“谢老爷,以后,奴家就是老爷的人啦!”少女清丽如翠鸟的声音想起,然后起身走到范文程跟前,随着一阵香风袭来,已经挽住他的臂膀,娇躯也丝毫不扭捏的就往他身上靠。一阵处子幽香和娇软的触感从身旁传来,读了一辈子孔孟修身之道的范文程,这养气的功夫竟然瞬间土崩瓦解,已经萎靡了几十年的阴茎悄然抬头,然后逐渐变得火热。。

“你这。。成何体统,还不快快。。。”反应过来的范文程刚要甩开,但一低头就看到那张雪莲花一般俏脸,责怪的话再也说不出,只得红着脸任由少女挽着向一旁自己的轿子走去。

金国规定官员上朝必须坐轿子不许坐马车,但许多官员都是同事准备着轿子和马车,大部分时候坐马车,只有快到宫门时才换成轿子,范文程当然也不例外,他托着少女的身子来到马车前。。

“你且先上马车,老夫会安排人手来安葬你的兄长。。”范文程送来她的手说道,少女闪着大眼睛没说话,只是轻笑着一点头,看着马车却没有上去,而是回头俏生生的说道:“老爷,这马车太高了,奴家上不去呢”说着大眼睛狡黠的活动,上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他。

范文程也发觉高大的打车对面前这个娇小的少女来说有些不方便,本来想让赶车的车把式把脚蹬拿下来,谁知一低头就看到了少女红色软弓绣鞋外赤裸着一截仿佛藕断一般的洁白小腿,鬼使神差的伸出双手手心向上的双插,做出了一个类似马鞍的形状,范文程刚一做好这个动作就立马姿势到了羞耻,准备松手的时候突然手心里传来一个柔软的触感,低头一看,一只小巧的红色女子弓鞋已经踩在他手上,他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跟那双美丽的眸子四目相对,慢慢的少女右手抬起慢慢手心贴着他的脸,女孩没有马上起身,而是鞋底在他手掌中轻轻的两下挑逗似的碾磨后才猛的一用力,接着抚摸着范文程脸颊的手心也一瞬间撑住他的头顶,接着像一只灵动矫捷小鹿一样起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另一只绣鞋鞋底抬起的时候,还顺势摩擦了两下他胸前的乳头。

“嗯。。”范文程浑身一个激灵,喘着粗气用手扶着马车的梗框,崩着脸抬头刚准备严厉教训这个大胆的女子,却看见对方的一只脚向前踩着他攀住梗框的手,一边轻轻的拍打揉搓,一边收起脸上的调笑表情,看起来一脸清冷的说道:“老爷,你可要记住哦,奴家叫香菱,接下来几天,奴家会好好的伺候老爷你的。。”说着再次露出一抹妩媚的浅笑,进了马车。

第二天,在金国朝廷朝会中,谁也没注意送上来的众多折子中,大阿哥豪格,和礼部左侍郎范文程,称病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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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因为当天到达金陵的时候太晚,李高一行人才不得已入驻外面的酒店,虽然顾记已经是金陵最好的那一批客店了,但李高身为皇帝,怎么也不会长期住在这样的地方,第二天一早,孙伊便在数名锦衣卫的乔装护卫下,来到了江南织造总局。。

里面的大太监刘丰正在面见两广总督之子周林,刘丰刚被李高赶到金陵的时候,万念俱灰,以为自己被嫌弃了,差点没寻了短见,即使到任了,在前几天也没有意识到这个总管江南纺织的衙门,是何等的肥差,当时的总督周进同是第一个过来拜码头的,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两,差点把刘丰吓死,他虽然是天子近侍,但从没出过宫,平时那些请他帮忙的孝敬也就是几百两,哪见过这样的场面,直到周进同给他解释织造总局的权势和流水后,他才意识到,皇上给了他一个怎样的肥缺,一时间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面相京师的哭的撕心裂肺,让所有人都完全的相信了刘丰就对于皇帝的忠心耿耿,此后也算是和周进同结了一个善缘,周家长子在异地当知县,只有这个次子就在身边,刘丰平日里也对他多有照拂,两人的关系但也还算不错。

刘丰喝了口茶,拿起周林递过来的信封:“顾家?杂家听说那顾员外刚刚病故,以前顾员外在的时候倒是也经常孝敬杂家,哎。。听到他不幸,杂家也是伤身了好久喃。这次托你找杂家是何事啊,先看看,要不是要紧事,杂家看在顾员外面子上,就给他办了吧!”长久在金银窟中的刘丰,完全没有在李高身边胆小青涩的小太监模样,一副威严凌然的做派,但他这些话,却是让周林心中大喜,这就表明为难主人的,不是刘丰本人。

“大人,那顾老爷去了后,如今是他的独女掌家,她孤零零一个女子,哪敢求您办什么事啊,还不是想认识下大人,以图有个人照拂着罢了。大人不知道,外面好多人看那顾家小姐一个姑娘家,真是往死了在欺负人家。”周林看到刘丰心情不错,对他主人顾清璇也没有什么恶感,便开始吹起了风。

刘丰正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一封言辞恭敬的信和一张五万两的银票看着,听到周林的话,眼睛一凝:“哦?有这事?那可得注意点了,不能欺负别人一个小姑娘啊。嗯。。我给下面打个招呼。。”

“谢谢大人。。”周林闻言大喜,起身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在看到刘丰一脸疑惑后才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顾家小姐与我和宗易兄还有世杰兄皆为好友,我等都佩服顾家小姐的德行才干。”

“哦,原来如此。原来还有这层关系,那我更要。。”还未说完,便听到门房来禀报,门外来了一个陌生女子,说是他的旧友,姓孙名伊。

刘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是在宫中谁敢称呼伊儿的真名,都是贵妃娘娘的叫,二是他离开的有些久了,完全没有往京城宫里的人那去想,大概一想自己在这金陵自己可没什么姓孙的朋友,还是个女子,便命令门房去打发走,待门房走到门槛外了,他脑子里才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浑身像过电一样一个颤栗,接着就是面目瞬间扭曲在一起,一声凄厉的大叫:“回来。。。”

门房被吓了一大跳,回来立马跪在地上磕头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刘丰也不管仪表的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再。。再说一遍。叫什么?”

“回大人话。叫。。叫孙伊。。”门房都快哭了出来。

“啪。。”的一记重重的耳光,刘丰一脸惊恐的大叫:“为何现在才来禀报?”说着也不管门房的一脸委屈,撒开丫子就往外跑。跑了几步就又折返回来,一脸严肃的问道:“来人只有她一个女子?可有其他人?”在门房回答只有几名穿着蓝色短衣看起来像是护卫的男子后,刘丰就明白了他们是锦衣卫。

刘丰到底不是笨人,在经过最初的慌张后立马冷静了下来,伊儿既然在金陵,那么皇上必定也在,伊儿没有表明身份,就说明不想让别人知道皇上也来了金陵,想通了这里,他先是打发走了周林,然后命令门房赶快去把伊儿一行人全部迎接到书房,并且再三叮嘱:“一定不可唐突冲撞了她们,快去。。”说完就急切的向着书房走去。

伊儿在锦衣卫围了一周的护卫下,来到了书房,刚进门就看到刘丰一脸恭敬微笑的站在中央,在打发走了门房后,刘丰一关门,就“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拜见贵妃娘娘,奴婢真是该死,连娘娘驾到都不知道,娘娘,不知皇上可也一起。。”说着,刘丰抬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伊儿没有回答,而是看了刘丰良久才开口:“刘公公,皇上口谕!”

刘丰听到后立马额头磕到地上:“奴婢敬听皇上身圣言。。”
伊儿抿了抿嘴唇,忍住笑意模仿者李高的语气:“刘丰!朕还能信任你吗?”

刘丰一听大惊失色,冷汗都掉下来了,急的用力的在地上磕头:“奴婢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万死不辞。。”

“哎。。刘公公快起来。我逗你玩的。。”孙伊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想去扶又顾忌自己身份,这时旁边的林虎一把提起他。

伊儿这才不敢乱开玩笑,同时心里也是一震,原来,这就是九五之尊的权利,只简单一言,就吓得着土皇帝一般的织造局总领胆战心惊,作为从小生活在江南,并且家里主要生意就是丝绸的孙家来说,织造局总领就是可以一句话决定她们家族生死的人物。

等刘丰起来伊儿这才认真的说明来意,先是找一处僻静点的宅子作为她们的落脚处,然后交出织造局三千税丁的兵权让锦衣卫统领,这也是织造局权势巨大的具体体现,有自己的私兵,并且地方无权管辖,只听令皇帝和总领,专门管理整个江南地区的所有纺织品税务。江南纺织业高度发达,里面每年进贡给朝廷的税款是个天文数字,如果不交税,或者少交一部分,这里面有巨大的利润,偏偏做纺织生意的都是各地的豪强大族,经常有纵容家丁暴力抗税额事情发生,这些税丁经常与那些武装到牙齿且悍不畏死的家丁厮杀,战斗力比卫所的正规军强悍的多,但同时税丁在执法时滥杀无辜,动则灭族的事情,干的也不少,所以,这是一柄很快的刀,但要用好也不容易,刘丰至少在外人的眼中天性不算恶,上任这两年来,一只约束着这税丁,闹得下面人少了操家来流水的机会少了,自然怨声载道,现在有机会把这个烫手山芋送走,刘丰求之不得。。

伊儿再吩咐了一些李高让刘丰做的事情,他都一一答应,没有丝毫推辞,接下来两人好聊了一些方面在宫中的趣事。

周林在离开织造衙门后便直奔乌衣巷的顾家家宅,在路上却碰到了在顾家大门口不断徘徊刘宗易,他连忙叫停马车。
“刘兄。。”刘宗易回头看了他一眼,确实吓了他一跳,对方脸上一片的困顿萎靡,双眼周围不满黑眼圈,眼中全是血丝,生个脸瘦了一圈。

“刘兄!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发生了何事?”周林急忙把刘宗易迎进马车内。

刘宗易一看到周林,眼中露出一抹怨恨与极度,但随和也只是自嘲的笑了笑,语气有些悲凉的像是问周林,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周林,你说,我刘宗易品貌如何?”
周林不知所以,但还是实话实说:“刘兄气宇轩昂,玉树临风,自然是我金陵的俊杰。”
“我刘宗易才学又如何?”
“兄长究竟发生何事?”
“你只管回我!”
“兄长年纪轻轻便通过府试,功名在身。他说天子殿前点名唱罢,高取进士,也绝非空谈。况且兄长风流倜傥,诗词双绝,这秦淮河上哪家花魁不愿意为兄长自荐枕席,只为求的你的一首诗词好扬名天下。刘兄,何苦妄自菲薄?”他们两人却是是多年好友,看到刘宗易这幅模样,周林也有些心伤。

“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周林的话,刘宗易发出一声声大笑,前面挺着还畅快豪迈,后面却越发的悲凉。
“砰。。”笑罢,刘宗易突然在马车的方桌上一拍,赶车的以为车内有事连他,停下马车,被周林命令继续走。

“那为何,你们一个商贾之子,一个官宦人家的资质平庸之辈,竟然能比我高一头,那顾家小姐。。。主人。。。只愿收你们两个,却冷落于我。。”刘宗易一脸不忿的说道,但他毕竟是谦谦君子,话音刚落,便意识到其中的不妥。

“贤弟勿怪,为兄我。。犯了嗔”

周林摆摆手,有些不解的问道:“刘兄,难道。。至从上次主人那个东西她说的没有那个什么电以后,就没有再给你重新戴其他的吗?主人中途没有见你过去服侍过吗?这是为何?”

“我。。我也不知。。”刘宗易一件苦恼道。

说着马车已经到了顾家大门,周林拉起刘宗易的手说道:“既然到了这里,不妨去向主人问个明白。我们同去。。”

刘宗易脸上露出一丝渴望,但随后又有些担忧的说道:“没有被召见私自跑去见主人,我怕她生气,而且,你也会被惩罚吧。”

说道惩罚,周林的脸上露出一抹心有余悸的恐惧,但还是拉着他的手走向马车:“无妨,到时候受罚就是了,而且今天是世杰服侍主人的日子,他也在,我们一起去问个清楚,他也会为你求情。”

刘宗易不再拒绝,跟着周林一起来到门口,一个老头打开了房门,两人微微一躬身:“辉叔!”

作为顾家老仆的顾辉一脸不敢当的点头回礼,看着刘宗易说道:“哦!这位是刘公子,您可有些日子没来过了。。”刘宗易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周林解围的说道他去了京师一趟。

顾辉也是随口一问,不等两人回答便弯着腰恭迎着两人朝里面走,穿过回廊门阁和处处点满了水景古树、花木峦竹的花园,再走过一条游廊后在顾清璇单独的那栋院子前停下,才告罪的离开。

周林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刘宗易深吸一口气也跟了上去,推开散发着女子体香的顾清璇睡觉的闺房,周林在门口跪下爬了进去,刘宗易先是轻轻的把门关好,然后也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跟着跪下,赤裸着爬了进去。

顾清璇作为顾家的大小姐,房间自然小不了,前段时间还别出心裁的命令她们三个在她们的卧房旁边修建一个浴室,用黄铜打造的水管向里面注热水,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沐浴前一桶一桶的装,沐浴完后又一桶一桶的提着去倒。

刘宗易不敢抬头只是看着地面缓慢的爬行,跟着周林来到了浴室内,大理石打造的光滑地砖硌的他膝盖钻心的疼,只到他听到周林停下,他也才跟着爬到周林身边跪好,双腿与肩膀同宽,手背在背后,额头顶在地上,大腿尽量打开把阴茎和卵蛋暴露出来以便主人随时可以亵玩、惩罚、奖励他。这是顾清璇刚开始调教他们三个时便立下的规矩。

“主人。。我回来了。我试探过刘丰,针对顾家的事,他不知情。”周林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那就好,这太监权利太大,以后你要经常跟他多走动,以后每月就按五万两银票的标准给。。。”上面顾清璇慵懒的声音突然停住,刘宗易感到一道宛如实质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体上,很明显顾清璇发现了他的存在,空气仿佛凝滞。

就这样安静了好久,刘宗易的汗水滴了一地后,他才听到顾清璇的声音重新响起:“周林,跪到笼子里去。。”随着身旁周林如释重负的呼吸声,他用余光看到周林慢慢的向卧室床边的狗笼爬去,空下的位置,留下的汗水,不比他少。

接下来顾清璇仿佛遗忘了他一般没有在出声,只有是不是响起的咕噜咕噜的水泡浮起的响声。刘宗易不明所以,但身体却是保持着这个羞耻又费力的姿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宗易感到脖子传来的酸痛越来越剧烈,膝盖仿佛失去了知觉,绝望与孤独笼罩着他,仿佛正在沉入深院,这时,他听到了一声勾人的娇喘“嗯。。”

声音很轻,但他绝不会听错,这就是主人的声音,四肢突然从麻木的状态找回知觉,却是每一处不在剧烈疼痛,就在他感到支撑不住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起来吧!”

刘宗易如蒙大赦般的抬头,顾不得身体的痛,第一时间朝着浴池望去,一具白的晃眼的胴体正慵懒的躺在水中的软木靠凳上,水面上的红色花瓣看看遮住了一半水下的诱人春光,空气满是花香和水蒸气混合的气味,这时一种夹杂着温暖的香甜,比最霸道的春药还要让人神魂颠倒,水中的顾清璇以这个时代女子绝不会有的甚至有点淫荡的动作,抬起一条匀称修长的玉腿搭在浴池的台面上,同时勾魂的如水双眸半闭,精致完美的嘴唇微张,一只手抚摸着馒头一样奶白色的美乳,一只手狠狠的伸进水里,似乎在按着什么。。

刘宗易一眼就看出跪在水中正在用舌头给主人清洗下体的那个健壮身影,正是柳世杰。是的顾清璇就是这样一个残忍的女人,残忍到连他们这些奴隶为她口侍的权利、名分都没有,一直以来,这样的动作在她口中都是他们用舌头在为主人清洗下身。
但尽管如此,已经许久没有被主人戴上阴茎锁的刘宗易,还是被这香艳绝美又邪恶残酷的画面刺激的马眼不停的涌出透明的液体,尤其是在顾清璇越来越大声的发情喘息下。

“嘶。。主人。。嗯啊!”刘宗易用手死死的捏住鸡巴根部,不想让自己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射出来,这本就是顾清璇最忌讳的事情,更何况他现在几乎无限接近于顾清璇口中以前经常说的“被主人遗弃的野狗。。”身份。

“啊嗯。。在用力。。嘤嘤。。呃”随着顾清璇毫不克制一声高声娇喘,刘宗易再也忍不住的趴在地上,尽管手指还在颤抖着圈住鸡巴,到那一团一团粘稠的白色精液却是喷射的地上、大腿、小腹,到处都是。

正在高潮边缘的顾清璇感受的水面上浮起的气泡越来越多,下面的挣扎也越来越剧烈,按在水里的手一松,瞬间一个双颊憋红的像个灯笼一样的脸弹出水面,正是为她口舌侍奉的揪世杰,然而顾清璇却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带着一张快要滴出水一般的春潮俏脸看着地上一抖一抖的刘宗易,两人的目光很快对上,但明明是那么妩媚动人的一张脸,眼神中却是极度的冷艳与嗜虐。

顾清璇看着他然后重新把柳世杰按进水中,接着才又回过头变成半闭着眼睛,重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给过水中带给她快感的男人一个眼神,但刘宗易听懂了他的意思,他颤颤巍巍跪起身,低头开始舔舐着自己喷出的白浊,连身体上的都被他抹进嘴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有些放肆的看着浴池中这幅诱人的情色图画,柳世杰又钻出水面休息了十多秒然后重新钻进去,大概是快要高潮了,顾清璇这次放开了手,没有分神去按着他的脑袋,以一个最舒适的姿势躺在软木长凳上,泡在水里的那条长腿动了一下,玉足准确的找到他带着玉质贞操锁的鸡巴上,脚趾像是弹钢琴一样抵在两颗肿的硕大的囊袋下面温柔的起伏波动。

在水中的柳世杰身体明显的一激灵,然后像只发情癞蛤蟆一般双手抱着顾清璇的臀部,含着水靠近了主人的花心,偏转着脑袋一张嘴便把整个阴唇吃进嘴里,然后快速的突出水流像人工按摩浴缸一样冲击着正敏感无比的阴唇,直到水流尽又退出来含着一口水再次吃住阴唇,如此往复,用自己的嘴喷出强劲的水流,冲刷着主人的神圣蜜穴。

舒爽又一刻不停的快感席卷着顾清璇的全身,全身舒服的绷紧又张开,很快就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她不在温柔的用脚趾拨弄卵蛋,而是一脚把它们连同被锁成一团的阴茎一起踩在池底,用力的碾磨揉搓。。

主人带给他的痛苦就是明确的信号,柳世杰不再耽搁,先是在那粉嫩的蜜穴中送上一个朝圣般的吻,嘴唇大力的贴住两片肉唇用力一吸,然后伸出舌头从两片阴唇的外侧开始舔起,挠痒痒似的把它们像中间拨弄,然后画着圈的来到最中间,先是把舌头卷起来绷紧,然后直冲花心深处,来回的抽插进出,在里面慢慢涌出蜜液后找到那颗仿佛红豆一般鲜艳的阴蒂,用舌尖快速的上面抖动一般的舔。。

“啊。。呃嗯!!”搭在池边的长腿收回紧紧的圈住水下男人的脖子不让他起身,然后在一阵微微的颤抖中顾清璇在水中高潮泄身。。

刘宗易看的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向下滴落,明明以前这样的服侍他也有份的,然而就在他暗自神伤的时候,刚刚过了高潮余韵的顾清璇却从水中站起身来,随手拿起旁边木杆上的一张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向着他的方向走来,就在他以为主人会无视他离开浴室时,顾清璇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他面前停住,那正不停滴着花蜜的阴户里他的脸就一个手掌的长度,接着他感到肩膀一沉,顾清璇已经一只脚已经踩到他的跪着的大腿根上,头发被一阵不算轻的力道抓住向前一按:“舔!”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刘宗易有些发愣,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回忆着以前主人的习惯现实深处舌头把阴户四周舌头上残留的黏黏的蜜液清理干净,这才长圆嘴巴像一个瓶口一样蒙住阴唇,刚刚高潮后的嫩肉敏感无比,不能像刚刚柳世杰那般爆裂的用力快速抖动,而是舌头铺平,小心翼翼的贴上去,然后缓慢的拖着蜜穴向上舔舐,舌头就像抹布一样吸满淫液然后收回进嘴里,接着重新平铺舌头继续贴上去,如此往复,中途嘴里会时不时灌进一小股热流,刘宗易没有任何意外,快速的咽下,他们三个都已经知道主人高潮的时候会间歇性的排出一些尿液。

不到一分钟,清理干净后刘宗易准备用舌尖轻点两下那颗肉豆,自己的头发却先一步被扯动的拉开脑袋,面前的顾清璇已经穿好了柳世杰披上的墨绿色长袍,自顾自的向着旁边的闺房走去,留下一脸回味又有些怅然若失的刘宗易。

“跟上。。”前方突然传来的顾清璇的声音让他大喜,收拾了下被扯动的有些松动凌乱的发髻后才跪着像外爬去。

越过浴室的横断台阶,爬行了几步就到了顾清璇的卧房,推开门,地上铺着精致花纹的软毯,这让刘宗易的支持稍微好受了些。

其实,经过这几月的相处,周林他们三人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了他们的主人顾家小姐远非他们一开始想要谋取其肥皂配方时,想象的那种天真怯懦的闺中小女,甚至跟世间大部分女子都不一样,她有自己的毛病,喜怒无常、贪图享乐,但同时她又自信刚强,有时明明看起来优雅端庄至极,却对男女之事上丝毫没有其他女子的内敛小气,再被她用那稀奇古怪的玩意锁住阳具后,第二次的开锁,便是三人跪在其胯下羞耻的为她口侍,这种事情如果被传出去,必定是惊世骇俗,但顾清璇却是淡然自若,再加上她脑海中经常冒出的天马行空的想法,让三人始终对她看不透,进而从一开始的抗拒怨恨到后来慢慢的接受她所说的“调教。。”,到后来反而是他们三人食髓知味、不可自拔!

刘宗易爬进房内,越过画着仕女图的屏风,便看到覆盖着玉白色轻纱床幔的木架床旁边,顾清璇正坐在精致的梨花木妆台前,往脸上摸着她自己制作的乳白色状膏体,明明是很大的一团,在抹在顾清璇那张精致的脸上却是慢慢的溶解,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感到那张原本就吹弹可破的脸蛋,越发的水润光泽。。

“好了,梳一下头发。。”在柳世杰把头发擦的不在湿润后,顾清璇对着他说道,后者听到后拿下毛巾拿起梳子把那瀑布一般的青丝,小心翼翼的梳开,莫要护肤的顾清璇突然一回头,看着地上的刘宗易:“刘宗易!起来吧。。”

“主人。。不。。求你。。”刘宗易一听大惊失色,以为顾清璇要让他离开,一时间平日里口若悬河的他,竟然语无伦次的说不出话。

“让你起来你就起来,不要惹我生气。。”顾清璇眼神一凝,有些不耐烦的面色一冷,直到刘宗易听说的起身,屁股小心翼翼的做了一半旁边圆桌前的凳子上,摆了摆手让柳世杰停下梳头的动作,转身当着刘宗易的面慢慢把墨绿长袍腰间的带子随意的系上,身后的柳世杰马上利落跪下身体放的很低充当起了脚垫。。

顾清璇抬起翘起在膝盖,姿态万千的看着对面局促不安的刘宗易,精致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刘公子!其实,我是很喜欢你的。。”

“主人。。我。。我愿。。”听到她的话,刘宗易激动的一下跪在地上,跪着向顾清璇爬行了两步来到身前。

顾清璇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抬起翘着的那只脚丫,纤白的脚趾轻轻的点住他的嘴唇阻止他接下来的话。
“虽然最开始,我用了一些很是不光彩的手段才把你们收服,但谁让我是小女子呢!刘公子,你是大才子,应该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道理吧。”
“主人,我愿意。。呜呜。。”刘宗易开口想要告诉他自己从没有埋怨过他,但嘴边的玉足脚尖却顺势直接插进他喋喋不休的嘴里,入口一片香甜滑腻,也让他闭上了嘴。

“别打岔,听我说完。。。”顾清璇把脚尖想他喉咙伸了伸,同时也为了不冷落柳世杰,原本踩着他脖颈的那只脚丫一来到了他的脑袋旁,脚趾宠爱的夹着对方的耳朵,然后伸手向身后梳妆台下的狗笼里拍了拍里面周林的脑袋。

三人都是第一次听她说起这些心里话,都聚精会神的认真倾听着。

“其实,在你们之前,已经有好几波人来想要我叫出肥皂的配方,都让我打发走了,虽然废了些周折,但总体我也没吃亏,直到你们三个出现,当时我刚来这。。。嗯。。我父亲刚刚去世,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无依,便想着寻找些依靠,于是便看中了你们三个。。。。”顾清璇慢慢的娓娓道来,虽然三个人现在都是以一副卑微奴隶的姿态,但她的语气中却是一副双方平等合伙人一样,看起来诡异又好笑。

“所以,你们三个即是我驯化的奴隶,我的玩具,也是顾清璇在这个世界选的三个男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许你们自称什么贱狗 贱奴。至于你。。”顾清璇抽出刘宗易嘴里的足尖。

“这些时日冷落于你,便是你上次你偶然说道你是那什么狗屁东林党人,座师还是钱谦益!本来当时不过是一时生气不想见你,便打发你走了,谁知后面顾家生意上出了些问题,便一只在忙着也就把你这个事情忘了。但既然今日你又来了,我倒要真的好好问问你,刘宗易,我如果让你退出东林党,不与那钱谦益为伍,你答应还是不答应。。。”顾清璇一件正经的看着他说道,眼神十分严肃,最后嘴角还撇了撇露出不屑的表情,一脸冷笑道:“切。。水太凉吗?呵呵。。”

然而刘宗易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个原因,半天才不可置信的问道:“主人,我东林党以百姓疾苦、朝堂清明为己任,我恩师钱老更是德高望重,高风亮节,不知主人为何。。”

“不问缘由,我只问你,你可答应。。”

刘宗易思考片刻,脸色苍白做了一个儒生的作揖:“如果主人坚持,刘宗易愿意退出东林,但钱师乃是提携我高中举人的座师,宗易万死不敢背弃。据我所知,我钱师深居简出,从没有和顾家有过交集,不知道主人跟他又和误会,求主人告知。。”

“呵呵,缘由麽?大概是我不想看着你顶着一颗金钱鼠尾的脑袋来舔我吧。 知道了,你先走吧,我不逼你,我忘了这个时代老师的分量,你要真完全背叛了钱谦益,估计你也离社死不远了。。我可不想要一个只会写诗的穷书生当狗。。滚吧”

等到刘宗易被她严厉的眼神强行逼走后,顾清璇一动不动的思索了很久,还是脚下柳世杰提醒才回过神来:“主人,可是在担忧那关外的女真蛮人?我保德林几十年前也会去那辽东行商,听回来的镖师伙计说起过,那里的男人脑袋后面就吊着耗子尾巴似的头发,主人说的金钱鼠尾,可是指他们。。但据我所知,那里的男人虽然悍勇,但数量不多,而且与我大夏繁盛强大相比,他们不过是狮虎旁的野狗,主人是否担忧的太过了?”

挺着柳世杰的宽慰,顾清璇却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柳世杰你熟读古今典籍,又见多识广,连你都是这班想法可想如今夏朝那帮当官的是有多么的无知。他们数量是不多,但你也说了那是前些年,夏朝是狮虎没错,但如果狮虎老了,病了,走不动了呢?”

柳世杰还要在安慰她,却被她抬手打住,他看着顾清璇单薄纤弱的身躯慢慢的走到窗前,定定的看着窗外的天空,然后听到了顾清璇喃喃自语的传来了一句让他惊掉下巴的话:“小皇帝你最好别太废物,不然老娘造你反。。”



爆竹连响,灯火如龙。

在伊儿前脚刚离开,刘丰便排了一大帮奴仆过去帮忙把李高那边一行人的接到了自己位于城西的那座巨大庄园,这本是本地的巨富之家,保德林柳家送给他的厚礼,宅子不仅占地巨大,而且里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十步一景!是一座典型的江南园林!加上地处僻静,对于李高他们来说,是一处绝佳的落脚之地。等到锦衣卫在里面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密道暗室后,才让从京师随行而来的几名太监宫女进去布置,所以,一直到快要傍晚,李高和伊儿、林玥芸她们才准备前往,谁知道一路上整个城内舞龙舞狮、热闹非常,一问才知道,明日竟然是这金陵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

按照金陵的惯例,每年的六月初九,便是这一年一度的花魁赛,当然花魁赛听起来未免太过不雅,也缺乏对于普通老百姓的吸引力,所以官方的名称便是凤凰佳节,从六月初九开始,整个秦淮河两岸挂满花灯彩幔,一共持续一周时间,到时候整个江南地区的青楼女子,变回云集金陵,那些名声不显或者才貌不是顶尖的女子,就回在两岸的楼中接待各地来的客人,但其中一些顶尖的青楼女,便回在河上的画舫中,等待那些风流才子,文人骚客的光临,那时候,别说能跟她们有什么肌肤之亲,就是登上画舫,都要先交一笔不菲的钱财,而最后花魁的名声,也是看这几日谁的画舫中一掷千金的豪客最多来决定。当然,这些跟普通百姓没有关系,他们之所以跟那些才子富商一样期待,不过是到时候可以在整个秦淮河岸边,摆上一个摊位,卖上各种小吃玩具,说起来,跟李高后世的一些庙会并没有多大差别,这也是他开始一听到花魁大赛,觉得这是大行奢靡之风,心中不喜,再被伊儿一通解释后才点头肯定的原因。

这还是头天晚上,大街上已经是热闹非凡游人如织,李高在两位佳人的陪同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人们兴高采烈的挂着灯笼和各色幔帐,边上已经有商贩推着小车提前开占好的位置,其中不乏有因为争抢好地段而大打出手的,李高看了却是慢慢的越来越沉默,这浓重热闹的人间烟火气,越发的让他想念起前世,想到他从父亲手中接过的公司,想到了那些他花了巨大精力像是集游戏卡片一样的各个佳人:钟晴,秦敏,姚瑶。。

一时间,眼前的一切繁华在他眼里像是游戏里的方格一样不真实,他有时候甚至在想,自己是否只是做了一个无比真实长久的梦,只是还没醒来而已,李高慢慢的陷入了那些美好甜腻的回忆中,虽然还在走着,脸上的表情却犹如行尸走兽一般坚硬,直到。。
“公子,公子!你看,,那边那个船好漂亮,明晚我们也去玩好不好,也让公子体会一下花魁的妙处,咯咯。。”伊儿像一个欢脱灵动的鸟儿一样拉着他叽叽喳喳,李高瞬间从钟晴、秦敏等人温柔的调教记忆中回到现实,宠溺的看着前方一脸雀跃眼睛里都是对他的依恋的孙伊,还有跟自己并排走着,也是充满爱意却还时不时观察着四周以确保自己安全的林玥芸,心中不由得一阵愧疚,自己如今已是最尊贵人,身边也是同样的红颜相伴,连身体都年轻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尽管李高把前世的愁绪赶走,但刚刚想起的被钟晴调教时的快感却还在,宽松锦衣下的肉棒已经直直的勃起。

李高看着前面欢脱的准备买些热汤圆的孙伊,脚步有意识的放慢,悄悄的伸出手拉住林玥芸的手臂,在宽袍大袖的掩护下之间在她手心一勾!

“嗯?”林玥芸对他突然的调戏有些莫名其妙,艳丽的俏脸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便看到李高犹如一头发情的公狗一般脸上露出卑微讨好的笑容,嘴里低声的叫着:“芸儿,不是。。。主人。。。朕。。。”

冰雪聪明的她一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路上的这段时间李高已经求了他好几次了,想玩一次正经的调教,不是调情,是把他当做真正的奴隶一样玩弄,碍于旅途上马车里不方便,旁边也人多眼杂她一直没有答应,现在来看,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在大街上逛着逛着突然就奴性发作,林玥芸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想着满足他一次,不过再怎么他是皇帝,要说真的毫无顾忌的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的虐待羞辱,她也是做不到的。

看到芸儿对着他轻蔑的一撇,一脸傲娇的点头,李高差点没兴奋的跳起来,迅速上前拉回孙伊:“伊儿,刚刚锦衣卫禀报有些公务朕要和芸儿先回去处理,你先好好逛一逛,我让林千户跟着你。”

天真的伊儿丝毫没发现异常,为了不给他们添乱听话的让他们快快回去处理,别耽搁了,让李高心底也不禁老脸一红。

来到刘丰为他们准备的大宅,把内院的下人全部都赶出去,李高正看着前面的性感御姐婀娜多姿的身体兴奋的张着嘴巴意淫,哪知林玥芸一个转身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纤白的玉手迅捷的探出,一把抓住他正鼓胀的难受的裆部,两个睾丸在那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间艰难的滑动,李高的惨叫还没发出,便看到面前的那张美颜无双的脸上高冷的吐出两个字:“跪下。。”
Lu
luoxi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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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顶
我来自那片星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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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顶顶
xmt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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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認真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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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不错,可咱说呢,文戏太多,肉戏太少,说真的,想要看文的起点那帮老司机写的更好更便宜
Ap
ap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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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全删了,后面接不上了
Yi
yilin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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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更想看师妃暄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