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摇翠竹,叶落肃杀,太乙堕仙台前,秦荡尘衣衫带血,气息凌乱。眼看内力即将见底。
谁能想到,昔日风声显赫的冲虚教少主,今日竟落个个如此田地?
“快追,副教主有令,捉拿叛徒秦荡尘者,赐长老之位!”
“杀!”
“活捉秦荡尘!”
少年回首,冷眼望着背后追来的教徒。前方是教内瀑布崖,跳下去必然是一死,或者被捉,生不如死。
凛然正气,尽管功力丧失个大半,仍逼得教徒们皆为之驻足。
强弩之末罢了,明眼人都看出来,此刻的少年,恐难逃出生天了。
不过,果然有那一抹身影啊。秦荡尘叹息,右手护着心脉,微微弯着腰。
烟尘,为何你也背叛了我?
教徒们散开,迎面走来的,便是一高挑女子,云鬓花颜,带着一丝妩媚的神色,眼底,是猫捉耗子时的惬意感。正是副教尹廉洁。
“少主,哦,叛徒前少主,竟然落魄成这样,啧啧啧,可是要束手就擒了?”
“尹廉洁?呵,我早该猜到是你,你谋杀教主,给我下恐魂淫咒,是何居心?”
“啧啧啧,荡尘,我念你先前对教内有所贡献,没将你就地格杀!没想到,现在你还污蔑于我,若不将你挫骨扬灰,怎能服众?”
“亦或者是,你做阶下囚,给教内的姐妹们,做个练功炉鼎,去消除你之前的罪孽,如何?”
秦荡尘不再去回复这么个颠倒黑白的女子。目光一转看向一旁面容清丽的少女,依旧是素衣素颜,超凡脱俗,一向漠然的脸上,可分明是有着不忍。
“烟尘,你也参与其中了吗?”
那唤作烟尘的少女,神色一寒,坚毅地点点头,娇斥一声,衣袖一扬,七分功力一使,折扇便挥出两道白刃。对少年明显是下了死手。
身边,尹廉洁赞许地看了一眼烟尘,却看到后者微微一笑,大事不妙!可是此番出手,也是晚了。
秦荡尘此刻又哪能看得出发生了何时,只是惨然一笑,双目紧逼,却不料变故陡生,两道气刃竟自相碰撞,空中便爆散开来,一枚梵月珠,赫然对着堕仙台的生阵射去。
“竖子尔敢!?”
秦荡尘听到尹廉洁一声怒斥,震的心脉一紧,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这个打落了牙齿都往肚里咽的男人,此刻终是忍不住露出了彻底的败相,面如金纸。
阵法风云变幻,面前的景象逐渐化为虚无。唯有尹廉洁欺身而上,凌空而来,奈何阵法悉数挡住,也算是保住一命,可他功力又哪里控得了生门?
生门砉然一声,伴生了个绣球大小的漩涡,径直把秦荡尘吸了进去。没有坐镇的高手,就凭一个吊着半口气的秦荡尘,谁又知道,这生门传送终点在何处?
秦荡尘只见,这最后一抹景象,便是尹廉洁一巴掌抽在旁边那个他不曾说不曾骂过的少女脸上。少女直接翻倒在地,双目含情,看了他一眼。
漩涡撕扯着秦荡尘,他眼前便是一片混沌景象。传送阵能扩大人的恐慌,产生幻觉。朦胧之间,之间一身材曼妙的女子,便失去了知觉。暂且不表。
却说这边,烟尘放走了秦荡尘,被尹莲洁锁住了穴道,还强行捏着下巴,喂了些软骨化功散。便像初生的幼崽一样,被揪着衣领,一路拖回到大殿之前。
周围跟着的,便是义愤填膺的重重教徒。尹莲洁在秦荡尘放走之后,便下令对这名可怜的少女进行肉刑,多半是要作贱个痛快。
烟尘本不怎么注重人脉,此刻连个替其求情的都没有,反倒是都充满淫欲的讨论着。
“这身子骨,这相貌,要是让在下玩到,就是直接见玉帝老儿,都是值了。”
“嘿嘿,说不定,你心里想着的女神,早就被那个叛徒开了苞,这还值得吗?”
“哼,我早就听说,此女天生放荡,水性杨花。背地里,不知道和多少汉子勾搭了。”
“去你的,好歹也是我梦寐以求的仙子,现在你们倒是落井下石了?”
“看你猴急的样子,不信咱开个盘口,就看看这如花似玉的烟尘,还是不是处女了。”
“那肯定要赌,我上注二钱银子。”
“嘿嘿,我也来。”
尹莲洁皱皱眉,以她的功力,自然听到后面的教徒挤做一团,还开始聚众赌博,本是污言秽语不堪,她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可要出面制止了。
她顿住脚步,往那边走去,可怜烟尘被倒揪着领子,踉跄几步,肩上的衣服都被扯开,露出了精致的香肩和锁骨。
烟尘羞愧万分,想去整理衣服,却被尹莲洁一巴掌打到脸上。
“还敢有小动作?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尹莲洁怒道,到了那几个教徒面前,面色铁青。“你们这些泼皮,都在干些什么。”
“回副教主,我们在,在察言观色。”
“怎么个察言观色,要是说不明白,都去刑殿里领鞭子去吧。”
“不敢欺瞒副教主,其实,他们,还有我,在赌这个烟尘姑娘,有没有被人破了身子。”
尹莲洁神色古怪,挑挑眉毛,她修炼罗袜淫足功,自然对处子之身看得通透,不过,此时也索性装个糊涂。
“就饶了你们这一次,再在教内赌博,什么理由也不行。”
“要不,副教主您也来下一注?”
尹莲洁饶有兴趣地扳过烟尘的脸,本来一向是冷漠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香肩外露,可怜兮兮。
烟尘暗暗叫苦,感受周围淫欲的目光,下贱的话语,要是平时,定然是翻脸,让她们变成几具尸体。
而现在,也只得任人摆布,又有些担忧地看看尹莲洁,后者也是舔舔嘴唇。
只见她在烟尘的腰上点了几下,众目睽睽,烟尘的下身衣物便滑落到地上,就连亵裤也不例外。好似一剥壳的鸡蛋,明晃晃的。
一时间,旁边的教徒都懵了,皆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玉腿美臀,真真是绝佳极品。匀称而不失肉感,臀腿肉弧线优美异常,当真是鲁班再世雕刻过一般。
“这烟尘姑娘,是不是处子,现在本教主,试试便知。”
烟尘咬着嘴唇,向后退后半步,领子被扯着,又能退到哪里?
毕竟是有意羞辱,便像惩罚不听话的女娃娃一样,被按在腿上,活动不得。
“烟尘姑娘,自己把屁股扒开,把你的屁眼子露出来给大家看看。”
“为,为什么?”
尹莲洁玉手抬起,一掌打横拍在美臀之上,便浮现了个清晰的巴掌印子。
“本教主知道你古灵精怪,冰雪聪明,说不定在这小骚菊穴里,还塞了些暗器,想着暗算本教主。是不是?”
一边骂着,一边抽打着眼前两瓣饱满的肉臀。一时间,臀波荡漾,却又回到原处,当真是极品。
“怎么会有暗器,羞……别打……”
“快点扒开,别磨磨蹭蹭,还要检查你是不是处女呢。”尹莲洁很是享受这个羞辱少女的过程,不听话的少女,正好被她有理由好好捶楚捶楚。
周围的教徒早就聚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生怕漏看了一点美景。
三十年河西,谁能想到,平日里的那个烟尘仙子,此刻趴在别人腿上挨巴掌?
也就只有副教主,有这个本事和魄力了。
一听到不仅仅是检查处女,更要好好抽插检查那菊穴,调笑声更甚。
烟尘被打的哀叫连连,本来是有意噤声,可尹莲洁手法古怪,带着气劲的巴掌,特意顺着她的经脉,传到喉管鼻腔,强制着让她发出声音。
心里一横,她只得把两只柔荑,搭在被捶楚得发热的臀瓣上,柔荑陷到肉丘里,缓缓地扒开了两瓣美臀。
“当真是个肮脏货色,就这么几下,就把屁眼子露给大伙看了。”
尹莲洁带头笑骂着,周围乱作一团。
“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婊子啊,哈哈哈哈!”
“这屁眼看着紧致,说不定早就被操翻了,不然哪能露的这么大方,大家都看着呢。”
“真是羞死了,要我被这样折腾,早就咬舌自尽了。哪有颜面苟活于世?”
身后,是一波一波的污言秽语和叫骂声,烟尘神色凄然,她不是不想死,而是现在还不能死。少主,你可还安好?
指腹在她菊瓣上打转按摩,心忽得沉了下来。
前戏没有多少,便被手指入侵个笔直。尹莲洁虽是女子,练功的手上也布满细碎茧子,修长的手指,也快接近四尺,说是直捣黄龙也不为过。
烟尘闷哼一声,声音愈发婉转。手指进进出出,粗鲁地来回抽插,次次都插了个最深。异样的屈辱和快感一点点麻醉着她。
“好一个神龙入海,看那骚屁股抖的,看得我都快湿了。”
“嘿嘿,没想到阿潭你往日里还假正经,要我被这么看着玩屁眼,早就死了算了。”
“看!看!看!湿了湿了!”
晶莹剔透的液体,从身下的蜜穴里分泌,数滴液体露在外面。
尹莲洁收回手指,一掌打到菊瓣周围,烟尘吃痛,松开手,便捂住了最脆弱的股沟。
“烟尘姑娘,这么骚浪啊,嗯?把腿好好分开,让大家看个痛快。”
说罢,尹莲洁一收腿,只对着烟尘大腿内侧一推,膝盖便直接顶到腿弯子上。
烟尘几乎是单膝着地,股沟和蜜穴大敞四开,刚一回神,屁股上又是挨了几掌。
“骚浪贱货,还敢把淫水流到我膝盖上,不打烂你这贱屁股,姑奶奶跟你一个姓。”
掌风凌厉,次次都对着少女最私密的两处狠抽。烟尘下意识地抖动身后,姿势仿佛是被肏干一样。四下的人皆叫好,婊子一般的烟尘,好像正在她们身下受辱。
“再把腿开大一点,都知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了,赶紧分开。”
烟尘只觉得腿弯又被膝盖一顶,便顺着臀肉向上碰去,几乎是碰到花心子那边了,两只手指如同毒蛇,略带温柔地分开肉缝,轻轻抠挖着。
“怎么样,副教主,她还是不是处子了?”
“是也不是也是。”
尹莲洁笑着,打了个哑迷。
“看着像是冰清玉洁,可一分开腿,便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流那么多水,可把她的手指便宜夫君塞进去,还真是个处子,哈哈哈,还真是少见呢。”
“要是破了处,说不定蹲在地上,都能吸土呢。”
教徒们笑作一团,只恨不得现在就把烟尘带到刑典里。
一路折辱,烟尘光裸着下半身,露着红肿的屁股,还被有些好事的教徒要求唱艳词,烟尘哪里会唱?不过给她徒增羞耻罢了。
画面一转,只见教内大殿内,一根锁链钉在屋顶,烟尘双臂皆被拉直锁在背后。俊脸着地,被脱去绣鞋的尹廉洁踩着,下身不着寸缕,唯有上身还系着一艳红肚兜。
以烟尘的审美,必不会穿这么个艳贱肚兜。这便是故意折辱她的一件淫物,被淫液泡过的肚兜,贴在少女的肌肤上,就如同妖猫舌头舔过一般。
身后则是两名行刑女仆,各执一破蔑条对着少女挺翘的臀部便是抽去。红痕顿时浮现,破蔑条撕咬在臀上,几道臀肉夹在篾条中间,可是好生难受。
烟尘正咬着嘴唇坚持着,分得大开的股沟,便被尹廉洁手中的马鞭,结结实实抽了一下。
这马鞭粗糙不堪,更有两个猪鬓球,一个置于鞭尾,一个隔了有两三寸。尹廉洁手法高超,自是鞭尾的鬓毛球击打少女娇嫩的蜜穴,另一个则肆虐少女的菊穴。
烟尘惨呼一声,却被黑色丝足一碾。
“好一个冰漠仙子,不也是被我这破马鞭抽的哀叫连连,真是个下贱货色。”
另一只丝足则硬生生借机塞到少女嘴里,本来最近就忙着哗变,不曾打理过身子,武林女子,平时风尘仆仆,脚下的气味又怎得好受,屈辱的感觉更是让烟尘难堪。
“平日里,你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也就罢了,当婊子还立牌坊,今天还送那肮脏情汉子跑,我怎么饶得了你这贱货?”
只一挥手,身边两女仆则把篾条又抽打下去,烟尘呜咽着,却被丝足顶的咳嗽。
“你这贱狗,也便是只配得给姑奶奶我舔舔脚罢了。狗舌头是不会动是不是?”
“啪!”
身后的菊穴和蜜道又是一鞭,鬓毛球特意吸蘸了逍遥鹿血散,这烈性春药,皮肤蹭到都能让定力较好的习武之人中招,别提被困了修为的柔弱女子。菊穴和蜜道受了击打,又痛又痒,还泛着一股媚劲,当真是让人死去活来。
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她,哪里受得了这番折磨,一边被厉声辱骂,一边遭受着酷刑,四下的教徒也都看着,无论男女,都在辱骂她现在的囧相。
“这狐媚子,屁股倒是挺翘,倒是也好。破了皮儿还担心感染风霜,这肥臀挨得板儿鞭儿也多。”
尹廉洁大声嘲笑着,摩擦着脚下的脸蛋,烟尘的目光,因为贴在地上,只看到个脚踝和颇有弧线美的脚背。脸上,被湿热淫臭的足弓踩着,五个珠圆玉润的足趾,还在她的耳边打着拍子,灵活的踩弄着。
身后的责打还在继续,也不知何时能够停下来。光裸的玉足,脚背着地,时不时踢蹬着,看着也是三分可怜,七分柔媚。
生的姣好的莲足,不似习武之人那么粗长而宽厚。倒像个不大出门的尊贵小姐,就算是公主郡主也没这么嫩的肤色。
瑟缩的莲足,在殿外向内吹的风拂拭下,不由颤动着。
到底是个性感尤物啊!
下面的教徒们,更是有兴奋地吹气口哨的。这玉足,若是用来行那种肮脏事,柔若无骨,又动人楚楚,恐怕不消半柱香,就得卸甲投降。
可惜,玉足的主人,正被严酷的刑罚折磨,一旁烟尘的侍女小汐,此刻也舔着嘴唇看着她。光溜溜的下半身,激起了她的欲望。尽管同为女子,她也对这完美的胴体有着非分之想。
看着破蔑条一下下,顺着臀部往下舔,舔过一边又一遍,把白皙的臀肉,抽打的变红,变得熟烂,红里透紫,像两个肥美多汁的大葡萄。
更好看的,还是那精准如同毒蛇的鞭子,那两个猪鬓球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专门盯着女子最嫩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撞击。
她想到自己曾经,也有过自慰的经历,被巡查的女倌抓到过,屁股也被竹板抽的肿得老高。不过肯定没这裂开口子的篾条痛苦,看到臀肉被口子撕咬一下,小汐浑身就颤动一下,真不知道,这谪仙女般的佳人,怎么受得住?
数十鞭下去,本来荼白的臀沟子也红肿的发亮,汗珠子细密地,从臀缝往下,汗液的刺激,让那个曾经高贵的人儿,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抖动着,流过红肿的皱褶都看不见的菊瓣,又混着蜜液,在蜜穴上汇聚在一起。
呸,什么冰漠仙子,此刻皮肤都开始泛着微微潮红,分明是发了情的妓女!
瞧那透明的粘液,顺着大腿还往下流,真是丢死人了。这母狗的屁股,就算是被打成这样,也不失妖媚啊!因为疼痛瑟缩的菊瓣,被插入一样开开合合,看得她下身都湿了。
她可明白为什么那些个江湖妖女,会修炼邪法长出肉棒,行虚凰假凤之事。平日寡淡的她,现在都想扑上去,按着那露在外面的香肩,往那菊瓣子里抽插。
四下还有些肮脏男人,肉棒顶的老高,甚至出现了小帐篷。教内本来男教徒就不多 ,凤毛麟角就更少,就一个少主秦荡尘,也不过是个叛徒,不提也罢。
大多数男人,都是打杂或者基层教员,作为侍女她,都看不起他们。此刻,那些男人正污言秽语,不顾教规聚集着,交流讨论那脏人耳朵的下流事情。
尹廉洁见身旁的两个打手停了,不由皱了皱眉头,她还玩的正起劲呢。一想到之前跟秦荡尘那小子时不时花前月下的烟尘,此刻被按到脚底下,接受她残忍鞭打,而秦荡尘也生死未卜,她就心情大好。
“怎么,你们两个还心疼了这吃里扒外的下贱皮囊了?”
“回副教主,烟尘姑……贱狗,这屁股再打,可就破皮流血了,大煞风景。”
“你们两个,平时打下人虎虎生风,今天咋就不开眼了呢,那骚媚的大腿,就挨不得板儿了吗?”
身下烟尘冷汗直流,她早被那媚药鞭儿打得淫水四溢,头脑也不清醒了,骚臭的黑丝淫足,也是轮流踩着她的脸颊,往她的粉唇里塞,搅和地下巴都有些脱臼。整个足趾都是口水,在她的视角里,淫靡的两足,在水渍下泛着光,更加妖冶。
屁股感觉肿得厉害,刀割一般,尤其是被夹住的臀肉,就像被剜去一样,一层一层地板伤叠着,又痛又热,再加上媚药的作用,尽管不着寸缕,还热烫的厉害。好想用手去揉揉,可是手也被折到背后去了,手腕子勒的生疼。
听到尹廉洁的话,她心里暗暗叫苦,亏得这个角度没人看见,她的眼泪都顺着鼻子汇在一起,流到脸侧。大腿也被这样折磨,鞭子已经是那么凌厉,头上的丝足,也胡乱折腾着她,足跟也强行抵着她的嘴往里抵。
在媚药的作用下,她好像对这双丝足,不那么反感了,反而被这种气味所吸引。微微发酸,带着成熟女子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感觉还有异样的淫香。情不自禁地,主动伸着舌头,去汲取丝袜里的足汗,似乎这样能缓解口干舌燥的感觉。缓解身后的痛感。
像出生的婴幼儿含住妈妈的乳头一样,此刻倍受凌辱的她,唯有面前一双丝足能看得见,碰得着。平时不谙人事的她,此刻竟然津津有味的,吮吸那一根根足趾,和肉感十足的脚跟。
尹廉洁功力深厚,耳聪目明,听到淫靡地啾姆声,便知道身下的烟尘,开始堕落的,对她的脚产生痴迷的情绪了。这样也好,本来烟尘就是阴寒之体,炉鼎之资。而恰巧她修炼的罗袜淫足术,功法命门就在足底,这般舔弄,对她的修炼大有裨益。
本来她就算是天之骄子,在教内任劳任怨,手腕和能力颇丰,声明也很高。可那上一任教主,竟要秦荡尘继承。真是瞎了眼了,多半是看上那小白脸,私下里估计没少和他媾合。恰巧前教主旧疾复发,她设计,让教徒以为秦荡尘忍不住了,准备上位了,结果暴露了马脚。便发生了最开始的一幕。
一想到,她的鞭打就越发凌厉,在疼痛使然下,烟尘只得依靠含住她的足趾,缓解这种难以描述的痛。但是身子骨却在鞭打板抽下,愈发的沉沦了,在媚药的强力作用下,爱液像冲破了闸门一般,喷洒了一地。
烟尘柔媚地轻声哼着,还嘬着尹廉洁的足趾。身子也一直抖个不停,但是她感觉自己甚至还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
这无疑对她来说,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哼,烟尘姑娘,怎么跟个骚婊子一样,挨着鞭子还能高潮?这青楼最下贱的婊子妓女,恐怕都做不到吧?”
“姑奶奶我的鞭子,就这么好受吗?嗯?怎么还含着我的脚趾不放啊?贱狗,只配给我舔脚!”
烟尘无力地轻声反驳,但是还是含着那一根根脚趾,舌头也食髓知味地继续攀附过去。
“还说自己不是?我现在可没动我的脚,你要不是贱狗哦,就把嘴拿开啊,嗯?怎么不动啊?”
烟尘极力克制着自己,也只是停止了舌头的舔舐,和嘴唇的嘬动,但是琼鼻一抽,吸入了更多淫靡的足味,终于又忍不住开始吮吸着。
“哼,果然是贱狗,连我的脚趾都没松开,就又舔个不停。我还偏偏不如你的意,烟尘贱狗,把你的嘴松开,你只配用你的狗舌头,给姑奶奶我清理丝袜。”
强行夺走小姑娘心爱的玩具一般,尹廉洁抽出玉足,修长的脚底板对着烟尘的俏脸,拖过一旁的躺椅,她躺在上面,任由烟尘顺从地舔弄着她的脚底板。
“都散了吧,都吃了午饭再回来看这个贱狗的发情表演吧,哼,好端端的刑罚,被弄得跟青楼怡红院一样,成何体统。”
教徒们熙熙攘攘地离开了,大多数没去伙房,直接会自己的屋子或者就在茅厕用手解决了。虽然不是那种肉棒艹逼的活春宫,但是在某些方面甚至更甚一筹。
一想到吃完饭还有表演,教徒们更是兴奋,胃口也大开,泄身两三次去的慢的,连馒头都没捞到半个,对那淫靡的胴体欲火更甚了。
且说这边尹莲洁惬意地享受着烟尘的侍奉,心里暗暗啐道,这骚母狗,还真是无师自通,天生的骚体淫身,舔个脚还能舔出来个花来,本来接触到瓶颈的罗袜淫足,此时功法也开始运作起来,要突破那层桎梏了。
烟尘对着两只美足舔弄,也不顾身后撅的羞耻的屁股了,尹莲洁的功法突破正值不稳之时,反而有些许内力泄出,这对于烟尘来说,好像是仙露琼浆一般。
只恨不得这樱桃小口再大一些,一次把两只脚都含进去才好。
怎么会有这种下贱的想法,好像……也不错吧。烟尘身子一哆嗦,舔的更加卖力了。
尹莲洁本是心情愉悦,再加上有这般炉鼎之资辅助,轻易地突破了滞留很久的境界。一时容光焕发,神清气爽。
脚下,烟尘只觉得着了魔一般,自己似乎是更加迷恋这双淫臭丝足,恨不得天天舔弄才好。不由身子趴的更低了,为了取悦眼前玉足的主人,从脚跟一点点向上舔弄。
真是个天生的脚奴啊!
尹莲洁见时辰差不多了,周围的教徒都早来不少,生怕错过一点点。她娇笑着两足都踩到烟尘头上,高高在上地看着烟尘的躯体。
一旁的侍女,按照吩咐取过烟尘的无痕绫罗,这便是前任教主的赏赐,烟尘的武器法宝,莫过于两仪折扇和无痕绫罗。
现在二者都被呈在玉盘之上,尽管功力丧失,被踩着脑袋,只有丝足的气味相伴。烟尘也冥冥之中感觉到,她的两件器物,就在身旁。
“骚货,在我脚下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兴奋啊?我看你的骚逼,可还留着水呢,贱货!”
尹莲洁踏着烟尘的身子,蹲坐在烟尘高撅的屁股前,好像在骑马一样,又踩着烟尘两条小腿,坐在了烟尘背上。
“取两仪折扇来。”
烟尘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尽管没有被丝足踩着,她也不愿或者不敢抬起头来。在精神上,她便被尹莲洁踩垮了,更别提不想看到昔日周围的教徒们淫邪的目光。
一声闷哼,那两仪折扇柄,便粗鲁地被捅进菊穴,只进去了一个开端,便痛的有些受不了了。
尹莲洁便又抽出来折扇,在满是淫液的蜜穴上,蘸了蘸,又觉得液体还是不够,一边敲打着蜜穴,一边让折扇在蜜穴上翻滚。
沾满了淫液的折扇,仍是有些受阻,尹莲洁将淫液抖落到蜜穴内,又用手指肆意抠挖了一会儿。这样蜜穴分泌的液体更多。
后来干脆是手指弯曲,一边插着菊穴,一边揉按着蜜穴,功力倒吸着淫液往里引。脚下丝足顺便运行着淫足功法,残余的媚药又活络过来。
多重夹击下,骚水直流,都被灌到蜜穴里,别说是充分的润滑了,现在就如同灌了肠一般。
手指抽出,扇子倒不着急进去了,看着烟尘的菊穴一开一合,在菊穴口微微堵住,每每菊穴舒张时,便会推进一点。
被鞭子抽肿的菊穴,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一点点地推进,让烟尘受到的痛苦更加强烈。终于是扇子进去了大半。只留着一个扇头在外面。
尹莲洁扭动扇骨,想把扇子打开,扩张而充实的感觉,侵蚀着烟尘的头脑。又有一小股淫液撒出。
“取无痕绫罗来。”
无痕绫罗,由细密的天寒蚕丝交织而成,对少女柔嫩的穴肉来说,是莫大的折磨。
曾经风光一时的烟尘姑娘,现在被用象征荣耀的物件玩弄,委屈,难堪,羞愧的情绪被无限放大,如果只有尹莲洁一人在的话,说不定她已经开始痛哭求饶了。
小穴被绫罗来回摩擦着,菊穴里的扇子也被绫罗堵住,尹莲洁特地缠了一圈又一圈,还把绫罗收紧,只围绕着菊穴蜜道那一小条位置缠绕。又,腰上打了个结。
尹莲洁站起身子,还不忘不轻不重地对着大敞四开的蜜穴踢了一脚,烟尘娇呼一声,身子又抖了抖,摩擦抖动臀部,此时能带给她莫大的快感。
逍遥鹿血散,又被撒到绫罗上,绫罗像是活过来一样,艳红的春药在上面流动着,流光溢彩。春药的流动,如同小蛇一般蜿蜒,抚摸她的蜜穴,被打肿的臀沟,又往臀肉上蔓延。
姹紫嫣红的臀肉,此刻红艳艳的,快要滴出血来,跟身前的肚兜一个颜色了。两种不同根源的淫药,折磨的烟尘口干舌燥。
“水,水……”
尹莲洁早就知道烟尘此刻失水厉害,揪着她的青丝,让她昂起头来。
褪下自己的丝袜,用裸足扇了烟尘几个耳光,烟尘神色迷离,气若幽兰。
“贱狗,脚有那么香吗,看看你的骚样,不是要水吗?”
一边的清水,被丝袜蘸地饱满。尹莲洁提着丝袜,把袜尖抵到烟尘鼻翼上。
不假思索,丝袜尖便入了烟尘口中。
带着残余温度的袜尖,将每一滴水都混合着尹莲洁的足香,烟尘嘬的津津有味,还把丝袜含到了嘴里。
揪住袜筒,在蠄首后面打了个结。解开锁链,尹莲洁把烟尘拖起来。
“贱狗,爽吗?抬起头来,限你一柱香内,围绕这大殿走一圈。要是怠慢了,有你更爽的。”
烟尘不愿动弹,就愣愣地站在原地,胸前蓓蕾便被鬓球马鞭抽了个正着,她扬起头来娇呼,另一边也挨了一下。
“贱狗,还不快走?”
烟尘屈服于淫威之下,只得踉跄着向教徒们走去,闭着眼睛,泪水沾湿了面孔。
“随便捉弄,只要别玩死就好。”
听到尹莲洁的话,不等烟尘走过去,便把那柔柔弱弱的美人拽过去了。烟尘美目圆睁,不等回过神来,一名女子便扎进了她的胸前。基层女教徒平时也不怎么被允许自慰泄火,哪里放得下这种机会。
娇媚的身子此刻成了最好的泄欲工具,烟尘的双腿被分的很开,就有不止一只手,对着绫罗包裹的蜜穴搓弄,脚掌被含到了嘴里,她回头看过去,竟是对她百依百顺的侍女小汐。
大腿和臀部,一时间也被抓得紧紧的,甚至还有些疼,还有嫉妒她的女子,此刻贴过来,就是拿她的身子泄愤,被打的红肿熟烂的屁股,则在手里被搓圆掐扁,下身淫水直流,却也只是流到绫罗上,把药液吸引进腔穴,变得更加敏感。
粗鲁的舌头,不顾她嘴里还塞着淫靡黑丝,就在她唇上肆意地扫弄,丝足味更加浓烈,弄得她几乎是喘不上气来了。
没有内力的她,此刻比起平常的弱女子还要不如。又怎么抵得住这一个个人,一次次的凌辱?
被吻得发情了,胸前的蓓蕾也不知是被掐住还是咬住,又刺痛又舒爽,被电过一般,随后整个乳房也被人肆意揉弄。
“好大,好下贱的奶子,还一抖一抖的,真不嫌害臊。”
“这屁股,本来就够大了,还打肿了两三圈,跟上了妆一样,掐死你,掐死你。”
也有温柔地调教烟尘的,含着烟尘的耳朵,往耳孔里吹着气,又含住耳垂抖弄,厮磨声顺着耳道,撩拨着神经,似乎又从身后,抚住了她的双乳两侧,开始微微挤压,蓓蕾上不知道是谁的手还是口,感觉领土受到了侵犯,吮吸掐弄更加厉害。
“嗯呃,好疼,呃❤️……还有点舒服……”
“要坏掉了吗,别……别戳扇子,要裂开了啊……”
周围的教徒,也听不到她千娇百媚的心声。都潮水一般涌过来,流了血抛到海水里,鲨鱼都没有这么激烈地争夺。
往日里追求她的护法大将,那个英气十足的女人,一把推开人堆,揪着她的双乳就把她拉了过去,从后面圈住她的身子,勒着她的玉颈,揉搓着她的下巴。
“小贱人,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骚,这么浪啊,嗯?”
抬起的手掌,拍在饱受捶楚的臀部上,大肆揉捏着,几道掌印都泛在肉臀上面,手指则大肆按在绫罗上,使劲按下去,数层绫罗被指尖戳到蜜道上。烟尘一挺身子。
“姐姐我手指厉不厉害?嗯?都说肥屁股耐操,怎么你现在就不行了,还塞着别人穿过的袜子,连话都说不了呀!”
一柱香悄然烧过,尹莲洁身旁的侍女,高声呼道。
“叛徒烟尘,一柱香燃尽未到,加罚高潮一次。”
这句话无疑是更加助长了教徒们的兽欲,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烟尘,那护法大将见烟尘如此这般,也感觉没啥意思,便松开烟尘,冷哼一声,走了。
心里那一抹俏丽的人影儿,烟消云散。解了一个心结,又化作了一道练功的魔障。
三炷香皆是燃尽,烟尘都没有往前走过一步,满脑子只有无尽的快乐,耻辱。众人的话语,无时无刻不在消磨着她的神经,她痛苦地流着泪水,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尹莲洁也怕烟尘有什么闪失,白白浪费了这上好的炉鼎之资,便把烟尘又拽了过来。
可怜烟尘,还没缓过神来,则被推倒在地上,屁股结结实实碰到地上,几乎快跳了起来。
口中的丝袜被取了出来,被尹莲洁交给侍女,让她给今晚烟尘的饭菜好好加点料。
“啧啧啧,烟尘妹子,可真是强欲,跟着这么多教徒玩的可开心啊?”
有些嫌弃地将绫罗和折扇取出,丢到一旁,这曾经的荣誉,此刻也是化作了莫大的耻辱。蘸着的淫液混合物,就像是给耻辱镶了个金边。
“再跟本教主玩玩吧,好好用你那狗舌头和骚穴,侍奉侍奉我吧,哈哈哈哈……”
“把嘴张开!”
烟尘此刻如同被玩坏的布偶,撕扯的零碎不堪。早已没了什么反抗的念头,双目无神,之前那个冰冷美人,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忘我地抬起头,双手捧着玉足,卖力地舔弄,从足跟温顺地含着,转着圈地舔弄,口水也流了出来,肉色的脚底,也闪着津津的色泽。
足心的舔弄,小琼鼻也在一起和舌头,共同按摩着尹莲洁的脚。
尹莲洁舒服得觉得筋骨都舒张了,暗啐一口,另一只脚则径直踏在那骚穴淫菊上面,颇具节奏地踩踏着。
一起一伏的身子,淫靡的水渍声,五根足趾则对着小豆豆夹击着,烟尘浪叫连连,又被另外的足趾堵住,爽的快呼吸不过来了。
罗袜淫足,暗暗催动,夹住烟尘的鼻子,玉足狠狠地往面门里压,烟尘脖颈弯曲,后脑抵在香背上,只有双手苦苦支撑着上半身。
身下的足,或踩或插,对着她的菊穴蜜洞挑拨抽插,淫水四溢。
“唔啊~💕,好香,快要不行了,唔……”
烟尘身子猛挺几下,还在抽搐,热流喷溅到玉足上,尹莲洁活动了一下脚掌,可不愿浪费这仙露琼浆,两只玉足并列踏在那关口,像个做祷告一般的修女,奈何身下则是可怜楚楚的少女。
数年的修炼,都比不得折辱身下的烟尘来得痛快。尹莲洁狂喜,感觉自己本来锁死的境界功力,正如同滚滚车轮一般,可怕的运行着。
烟尘刚刚高潮过后,还没有把余韵体验完全,两足便交换了位置,继续榨取所谓的炉鼎少女淫液。
烟尘只觉得像是被钉在地面上一般,全身无力,似乎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唯有那一双玉足蘸着自己淫液体液的味道。
每每被重踏私处时,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口中的足趾则压着舌头往里伸,条件反射地干呕,换不来身上女人的怜悯。
两腿像两根筷子,而她则是一块可口的美食,被重力压着。眼泪呛得满脸都是,面前的女人也看得不真切了。
“贱狗,想高潮哪有那么容易?求本尊,本尊倒可考虑让你爽的欲仙欲死!”
感受到烟尘身子不停地抽搐,双足则用力压在少女最私密的地方,一边抖动,一边运作内力,堵住少女正活络的经脉体液。
蹲下身子,烟尘绝美的脸庞又是一阵抽搐,下身淫液溢出更多,搭在双乳上为支点,脚底摩擦的更有力度。
“泄不出来,对吧?这骚奶头也硬的厉害啊。向我宣誓效忠,我就让你天天都这么爽。”
“呃……啊💕,行……姓尹的,别,别做梦了……”
不曾被那个帅气风流的身影玩弄的身子,此刻已经被玷污的不忍直视。烟尘哆嗦着嘴唇,尽力不去想身上的感觉,有气无力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便撑不住这非人的虐待而晕了过去。
“这还立你那个破牌坊,迟早让你彻底沦为我的脚奴。至于你那小情人,他中了我的恐魂淫咒,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像狗一样爬过来,祈求姑奶奶的调教吧,哼!再让你们得意几天。”
尹莲洁气的浑身颤抖,从烟尘的身上跳下来,还不往愤恨地在那淫水泛滥,红肿不堪的小穴上踹了几脚,吐出了更多的淫液。
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南方世家大族,各个教派,估计也蠢蠢欲动了吧。尹莲洁看着被拖下去的烟尘,玉臂拄着蠄首,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且说这另一边,秦荡尘被生门牵引,身子有如被万兽撕咬,疼痛万分,烦厌欲呕。正当性命垂危之际,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句天籁。
读者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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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没什么粉丝,所以不想发这些用心写的古风(๑• . •๑)
月华满天,清霜拂地,此时一阵呕哑嘲哳雁鸣而过。一排小屋倒显得别致,当中的小阁有一盏孤灯,灯火飘摇。
一名妙龄女子,身着白玄相间素衣素裙,正抚着一小串璎珞珠子,闭眼盘算着。
窗外的一枚星,好似闪烁着红光。一缕不易被察觉的红线,便射向了屋子内。
女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玉手抚着额头前的几缕发丝,眉毛微蹙,无论是怎么个演算,好似南方诸地皆难逃一劫。
唯有一线生机,百般推演也只得个霓裳寄奴四字。饶是她博览群书,也参悟不得何种意思。
早有探子说,北方冲虚教尹副教主有不臣之心。那尹莲洁生性残暴,早在幼年时,便因遭某家族所蔑视羞辱,便在功法大成后,灭了其满门。
而最近小道消息说,尹莲洁已然是把握了全教上下,逼宫少主,将圣女囚禁。少主此时正生死未卜。
说来奇怪,人们只当是个笑话听了。她尹莲洁再强,还能扳得动秦荡尘不成?除非那秦荡尘是个银样蜡枪头的不中用东西。
不过,每每听到秦荡尘这三个字,她就心口一痛。本是个古风美人的她,罥烟娥眉,云鬓花颜,每每心痛时,精致的面容便拧的让人心疼。
丹唇微抿,明天还有那帮教派家族争锋,多事之时,还是要早点歇息。但她总感觉有一丝不安,精通阵法的她,此刻感受到了一种大气磅礴的肃杀感。
霎时,一阵妖风刮过,敲得个窗户叮当响,窗台上的栓子都被震到了地上,面前却赫然多了个衣衫褴褛的少年。
好一个翩翩少年,此刻竟糟了这番罪。
顾不上多想,女子抱起地上气若游丝的少年,定睛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这不就是画像上的秦荡尘?
救人要紧!
将少年扶到床上,靠着墙。她便锁了门窗,顾不得脱去鞋袜,便上了闺床。
若是猜的没错,这便是太乙堕仙阵的生门所致。天下阵法有名的不过百二十个。唯独冲虚教的太乙堕仙台,能借助生门隔空传人物。
今日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本是受了内伤的他,此刻受到的创伤更为严重。少年面如金纸,气息紊乱,五脏六腑的疼痛,让他连连喘息,却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玉掌一抬,将少年衣服温柔地扯下,精壮的身子,此时也是道道伤痕。她顾不得脸红,运气将手心拍在少年后心之上。
只流转了半个周期,秦荡尘便嘶吼一声,吐出半口黑血,浑身经脉已然是对她的真气有所抵触。
难不成,要用那合欢媚散?
本是奸邪之物,却被族里那古灵精怪的星不悔搞到,念这药物用的好,能解百般苦楚,她便一直带在身上。
熏香炉一倒,里面便加了足量的合欢媚散,仅仅是误吸了半口,便觉得情迷意乱。她拍打了一下发红的脸颊,想了想,恶向胆边生,竟将少年的裤子也脱到一旁。
可怜兮兮的肉棒,也因为主人失血过多,瑟缩着。族内的男子,本是在成年前,会由族内成熟女人上锁,以防止泄了阳元。由于血统的缘故,不然轻则功力大减,重则暴毙身亡。她作为族长,自是少不了这种东西。
总不能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这么因为救他个陌生人,便交代了吧。这样想着,也没什么负罪感了,反正大不了再把锁解了不是?
这占星族的锁,名字倒是好听的很——绕指柔。唯有体验过才知道,这可比那百炼钢还韧。淡白如玉,还柔韧异常。
贴着少年的肉棒,强忍着把肉棒吞在口中的冲动。绕指柔一贴到炙热的肉棒,便缓缓缠了上去。少年一声舒服得闷哼,让女子不由对着他大腿拍了一下,真是个色胚子。
早就知道这合欢媚霸道异常,能将所有感观极大程度转换成快感和欲望。她脱去鞋子时,就觉得玉足来了一阵酥麻感。
此刻,少年哪有刚刚那强忍疼痛的模样?分明是舒服得很啊。
绕指柔将肉棒牢牢圈住,不等少年肉棒完全坚挺起来,便锁的个可怜巴巴的。女子吃吃地笑了,秦荡尘倒是本钱不小,这倒也苦了他了。族里那些个孩童,成年之后肉棒才会大肆发育,在二八之年左右,比外族的孩童大不了多少。
此刻,秦荡尘的肉棒刚刚硬了三分,便被牢牢锁住,整个肉棒都呈现诡异的紫红色,将绕指柔九十度顶立着。
玉掌再次按在后心上,流转的真气被秦荡尘悉数接纳,顺着受伤的经脉抚慰着。本不是战斗为主的她,内力也是温柔得很,在合欢媚的驱使下,对于那经脉来说,无异于仙露琼浆。
少年哼哼叫着,身上的血污也被她悉数揩去,白璧一般的身子,摸上去舒服得很。女子一拧自己大腿,让自己静心凝神,却被少年的叫声撩拨的又气又恼。
师尊曾说,男子难医,的确不假,刚刚处理了那肮脏东西,现在上边的口儿,又污言秽语一般轻声叫着。
仔细一听,什么阉啊,补啊的,难不成还真以为自己骟了他不成?扯下自己风尘仆仆而有些泛黄的棉袜,便从后面绕过去,堵住了少年的嘴巴。
秦荡尘这边,脑子里正一幕幕全是烟尘受辱的模样。倒是太乙堕仙阵的恶趣味了,动用少年仅剩不多的气力,让少年能窥探到教内的一幕幕。
眼前之间尹莲洁,变得圣洁出尘,迈着莲步向他走来,倒是不让他反感。反倒是很熟悉的气息。
尹莲洁丹唇未启,笑从双脸生,倒是还有几分俏丽,但更多的还是成熟的媚意。
“这不是少主嘛,哟哟哟,怎么还中了媚药啊,要不妾身给您败败火气?”
不由分说,褪去一双缎鞋,带着浸润了足汗,带着少女微香的一只玉足,便伸了过来,在鼻尖前舒展收束一番,气味更加浓郁,顺着鼻道就往里钻。
“怎么?少主这就把持不住了?怎么还想凑上来闻闻不成?”
一拂衣袖,扫扫身后凭空多出来的椅子面,便翘着二郎腿坐着,脚底便是平整地立在秦荡尘眼前。灵巧的美脚,隔着层薄薄的蚕丝袜子,连上面的纹路都看得个真真切切。
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秦荡尘尽管感觉被捆缚着,脖子还被缎带面条圈着,仍是把头探了过去。
美脚的足弓,圆润而有力度,曲线十分契合他颇有棱角的俊脸。连两侧的脸颊,都被贴合地严严实实地,呼吸不来气了啊,就连嘴巴都被肉肉的脚跟,塞得满满的。
玉足压着他的脸,纹丝不动,脚心则和鼻尖较着劲,柔嫩怕痒的脚心,被鼻尖逗弄着,整个脚底都来回摇摆磨蹭着他的脸。
这可苦了秦荡尘,不知何时,他已经不着寸缕,就连挺立的肉棒,都被另一只玉足毫无怜悯地踩住了,足弓处的肉棒,有一些空虚,龟头沟则被肥厚多汁的脚掌两瓣肉压住,整个龟头被半个脚掌和足趾盖的严严实实。
很舒服……
虽然不愿意承认,秦荡尘还是有些痴迷这种感觉了。
突然,脚底反倒是用了大力,坚定地把他的肉棒镇压了下去,他呜呜嘶吼着,却舔舐了更多的足跟上的足汗和香气,肉棒被足趾拖着,缓慢地往下挤压。
“唔啊……❤️”
整个身子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迎合着身下巨大的痛感和快感,面前的玉足让他更加情迷意乱,痴迷于这种感觉,整个脑子都是美足的味道了。身下的肉棒被可怜地镇压住了,只留有小指长度的一处,在足弓里艰难生存着。
“身子拗地像一只可怜的虾米,整个人就像被我的脚夹住了一样啊,挂在我脚上的滋味怎么样?”
足跟对着下颚用力,足尖则又顶着肚皮,将肉棒踩在足弓脚心处动弹不得。美腿一抬,深厚的功力,竟把他抬了起来。
“就像长在我的脚底一样呢,还算是个蛮俊俏的足垫嘛。怎么,肉棒都开始哆嗦了啊?”
趾尖贴着马眼口,还挑衅似的往里塞了塞,少年只觉得整个尿道和睾丸,都被强大的真气柱塞满了。
“以后,解个小手,都要用心取悦我才行呢!长那么大个肉棒,却更让女人管的欲罢不能,还真是不中用呢,不用想了,射精,是绝对不允许的呢!”
秦荡尘只觉得自己飘了起来,唯有整个肺腑脑腔,和可怜的下体被束缚着。足跟似乎知道他即将挣脱,对着他的口又抽插着,淫媚的足香味,让他的肉棒不屈服地又顶了顶。
这弄得他神经都酥软了,射精感更强,可依然于事无补,甚至尿道都被小手按摩一样。卵蛋都抖了抖,鼓鼓囊囊的。
终于是上身挣脱了那只脚,他贪婪地呼吸着还是混有不少足味的空气。面前的女子,倒是把两只脚都挤压在了肉棒上,他不由倒吸一口气,半悬空的身子,被两只美脚操纵着,他既羞愧万分,又舒爽异常。
“你不是尹莲洁!烟尘!烟尘!是你嘛!是你也在惩罚我的妇人之仁吗?”
女子果然不再是尹莲洁的样子,似乎这样,能让他对美好的足味,不再那么打心底地抵抗了。
“烟尘?你便是当她已经死了吧。”
女子漫不经心地抖抖玉足,很是享受秦荡尘的闷哼。
“叫吧,叫出来啊!没用的东西,只能在女人脚底下生存的贱狗!你这狗鸡巴,似乎都是给我的两个脚底生的呢,你看,嵌套在一起了呢。”
“干嘛摆出个要杀了我的样子?你有那个本事吗?龟头肉还和我的袜底厮磨呢,你还不如你的肉饼诚实呢~”
“不对啊,这也能叫肉棒嘛,应该叫鸡鸡才对,比幼稚孩童的鸡鸡,还要小,还要敏感,还要无能!”
脚底对肉棒一搓,秦荡尘整个身子都痛快地扭动着,悬空的他,反倒是让下身的鸡鸡支点,承受了更大的苦楚。
“你,你杀了我吧……”
“哼哼,那不是便宜了你?你那青梅竹马的烟尘,此刻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你就这么对待她几乎是用命救了你吗?”
“这一下,是惩罚你迷惑了她,让她放弃荣华富贵,瞎了眼睛!去救没用的你!”
两只玉足松开,他无力地垂落,却又被玉足组成的足底嫩穴狠狠踹住,又抬回了原处。
“啧啧,那么舒服吗?肉棒都开始抽搐了啊,就是射不出来,没用的贱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第二下,就是惩罚你这淫贱的模样!”
可怜的女子口中的鸡鸡,这次被粗糙的袜底足趾扣住,滑着龟头一路摩擦,足汗弄得龟头都油光发亮了,滑到两足弓处,便被碾合在一起。
秦荡尘只觉得腿都舒爽的发抖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弯着,好似给女子跪拜一样。
“都说知耻而后勇,你倒是知耻而后爽呢,可这没用的鸡鸡,连一滴水都没流出来呢,不会憋坏了吧。我给你吹吹口哨吧……”
“乖啊,乖啊,乖宝宝,在姐姐的足上尿出来吧~”
肉棒无力地抵抗着,足底还不停地夹挤着他龟头的嫩肉,袜底对他的折磨是让人抓狂的,像对着神经摩擦一般。太爽了,已经无法思考了呢,听着羞耻的嘘嘘声,他忍不住泪水蓄满了眼眶。
“宝宝还没有尿出来吗?姐姐给你把尿很辛苦呢。哎呀,宝宝憋的快哭出来了啊。那姐姐不堵着你的小马眼了哦。姐姐给你按摩一下吧。”
双足微调姿势,美腿合十,收到面前,手指则轻轻对着马眼口撩拨,还往里探去。
“很羞辱嘛?可这也只有你,只有我知道呢。你知道烟尘姑娘,是在什么情况下,被折磨的泄身了那么多次嘛?”
“没用的东西,还想着射精,射精,你配吗?”
手指对着龟头拍了下去,按捏着龟头,往外肆意拉扯,又拍了几掌。
“终于是哭了啊,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呢。你可有什么想法了?到底还是有点出息呢。”
女子松开脚,秦荡尘则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时不时抽搐着身子的他,还是看向了那个站起身子的绝美女人。
“莫问我是谁,不过是不想看到生灵涂炭罢了。当今世界,阴盛阳衰,你可身披女装霓裳,行所谓寄奴之事以救世。这命门锁,就当是一道护身符吧。”
“怎么,还没有清醒吗?莫不是在我这里,还有什么执念嘛?”
瞥了一眼不止一次羞辱的肉棒,此刻也被绕指柔圈了个严严实实,女子蹲下身子,刚要去抚弄之时,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般消散了。
“罢了,让星琳帮你行媚俗之事吧。”
霓裳曳广带,飘拂升天行。
随着女子身影离开,这一切都消散了,唯有一小阁闺房而已。
秦荡尘只觉得口中仍有异物,一把取出,竟是女式袜子。全身酥麻不已,身上仍是不着寸缕,肉棒也被上了层诡异的锁。
下意识回眸,一名妙龄女子,不过二十有二三。一双俏脸也是不施粉黛便红润动人,眉眼温和,从容动人。
“你可算是醒了,也不枉我费劲心思救你。”星琳翻了个白眼,倒也不伤什么形象,“点了这合欢媚之后,我在这忍耐地苦的很,你倒是百般享受。”
“你就是星琳姑娘吗?在下唐突了佳人,罪该万死。”
“别假惺惺作态了,都说英雄出少年,这鲜衣怒马的秦荡尘,我看也不过是个肮脏的人罢了,能不能收收眼底的淫邪?”
星琳此刻可没什么好脸色给秦荡尘,她本来是温婉成熟的,见了少女竟忍不住小女儿姿态。虽然心里抓狂得厉害,表面上还是很强硬。
“姑娘点了合欢媚,在下怎么抵得住这等药力,还望姑娘海涵。”
海涵?怕不是想我口含吧。
“罢了,公子也是无心之举,想来也是我刚刚过于偏激了。荡尘……公子怕是也憋屈的厉害吧,我来为公子开锁。”
说来也怪,一贯好用的灵钥,此刻不被那绕指柔所接纳,反倒是让她手指多次触碰到龟头。
绕指柔形状独特,绕着肉棒身子,转了数圈,龟头倒是裸露着,两个圆球微微探入马眼,若是感受到尿液,便撕扯开马眼使尿液渗出,若是感受到精液,那便会一边捶楚睾丸,一边顺着尿道使灵气往里灌压。
秦荡尘本来就被幻境之中女子撩拨的欲罢不能,刚刚回神还没有反应激烈,此刻可是苦不堪言。
“公子莫不是还没有成年?”
“若是成年……又怎么会是少主?莫不是?”
四目相对,星琳微张小口,鬼知道这秦荡尘,竟然不满十八?
星琳叹了口气,抚弄着马眼口的圆玉球,缓缓道。
“不过是不能行男人之事罢了,我窥探天机,荡尘公子若身披霓裳,不失为一件坏事,待到公子成年,我再为公子开锁不迟。”
“荡尘公子,憋一宿,不碍事吧?”
话音刚落,秦荡尘便疼痛难耐,星琳蹙眉,怎么秦荡尘还有这泼皮姿态。故意扮痛,寻她开心?不过见秦荡尘怕是真痛,又抱住他身子,细细检查着。果不其然,丹田之上,一咒印正凌虐着内力聚集处。
恐魂淫咒?这是世间仅有不多的狠毒咒语了吧,星琳倒不知道如何去解,只知道这咒语可以转移。
“公子,若信得过星琳,星琳便将公子的恐魂淫咒主咒,转在我身上吧。”
秦荡尘自然也知道恐魂淫咒厉害,多半是尹莲洁给他下的,一想到对那个狠毒女人摇尾乞首,不如死了算了。星琳姑娘,是可信之人。
顺从地依靠在星琳玲珑有致的身子上,秦荡尘感觉舒服了一点。
环着臂弯,将秦荡尘抱在怀中,口中呢喃作词,香气呼在少年脸上,少年舒适地蹭蹭头,星琳便不轻不重地掐了少年一把。
自己会对小孩子动情啊。星琳暗暗叹道,从小师尊便威严十足,在族内男孩心里就像神明一样,她也不曾例外,对那些幼小的孩童,抱着一丝关爱宠溺的意思,又怎么动得了情?她甚至暗自发誓,今生不对比自己年幼的人有什么男女之情。
如今,心境可乱了。
这便是对的人吧?
恐魂淫咒的主印转移,让星琳和秦荡尘之间,多了一缕联系——主奴联系。
“荡尘公子,淫咒已转。这绕指柔,对本族族长气息还是有畏惧之情,我天生没什么体味,怕是只有一双脚今天走了那么多路,气息较重。公子若不嫌弃,就自便吧……”
说完,星琳便脸红的透底,刚刚一只脚的袜子,已经因为堵住秦荡尘的嘴,被丢在一旁。只有一只玉足穿着棉袜,显得不伦不类。
干脆抱着头枕,把脸埋进去好了。
秦荡尘咽了下口水,星琳身上倒是有淡淡少女香和熟女那种媚意,但是,显然恐魂淫咒并不是区区体味就镇压的住的。这绕指柔,怕是也要行男欢女爱之事才可。
总不能来一记奶炮,或者干脆就地正法了星琳吧。他只能捧住星琳一对莲足。
真真是一双绝美玉足!
要说白,胜得过初冬晴雪;若说柔,怕是绸布棉花也比不上。只一映入眼帘,一躺在手心把玩,便目不转睛,爱不释手。仙人之足大抵如此,可谓白玉天成,可谓出水芙蓉。
感觉肉棒亵玩了玉足一般,秦荡尘便将下身肉棒,更多贴着带有袜子的一侧摩擦,只有部分龟头和棒身有感觉了,敏感的沟壑,被绕指柔缠地结实。马眼球缓缓移动,一种撕裂般的快感传来。
裸足则在星琳的驱使下,也贴了过去,少年应该忍得很是辛苦吧,夹住肉棒的双足,以袜身抱合住龟头,灵活的足趾,对棒身撸动,肥美的脚掌,让肉棒没有活动的余地。
到底还是她占了主动。感受着炙热的肉棒,她感觉生涩的脚法,会给秦荡尘带来更多苦楚。便偷瞄过去,秦荡尘微闭双眼,鼻息沉重,双手不知安放到何处。心下好笑,便命令道
“闭着眼睛,把手按到乳头上去,体验一下女子的感觉。”
秦荡尘被恐魂淫咒所束,动情之时不会违背星琳的命令,让星琳一贯压制在内心的好奇和童稚释放了出来。
“星琳姑娘?”
“多嘴,不好开口,用我的那只袜子堵住嘴巴。”
看着少年百般顺从,星琳也知道少年不会看自己的窘态了。
双足便是换了个姿势,一只垫在肉棒下,另一只则微微踏动,肉棒不住地颤抖着。
快射了吧,星琳这样想着。脚下的动作加快了不少,脚法虽然变得愈发熟练,此刻的粗鲁生涩,让秦荡尘呜呜悲鸣。
终于要结束了这种荒唐了。
问题是,这样也不能完全压制恐魂淫咒啊。难道以后夜深人静,就要把他喊到闺房里吗?如果,锁住下身,打扮的像个女子,应该不是不可以吧。
秦荡尘他面容这么清秀,身子也是那种高挑精炼,穿上霓裳,应该格外好看吧。
星琳啊星琳,别想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秦荡尘突然昂首,身子不断抖动抽搐,下身的肉棒,汩汩滴流着精液,这般痛苦压抑的射精,或者说是流精,竟然是像个女子一般。
高潮是那么的绵长而痛快,持续了几十息的时间。脚掌还不停地逗弄着他可怜的肉棒。在修长的两个玉足之间,小鸡鸡一般的肉棒实在不够看的,无助地吐流着精液。不多时,剧烈地快感便让他昏了过去。
星琳没有注意到已经停歇靠在被子上,睡过去的秦荡尘。一双玉足乐此不疲地玩弄着,本来就绵长的射精,一次还没有结束,第二次便接踵而来。两次重叠的感觉,几乎是让秦荡尘又苏醒了过来。
这才是真正的酷刑吧!
不过,真的很舒服哦,在不知是三重,还是四重高潮下,秦荡尘应该是彻底昏了过去,唯有口水,沾满了口中的袜子,往外留着些许津液,下身源源不断地泄精,让他彻底榨干了最后一滴。但是鸡鸡还是不停瑟缩着,像是刚刚出生的孩童一般翕动着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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