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远郊,幽静的小山丘上,存在着一座简朴的道观。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这里早已被无数的开发商所觊觎,但至今无人敢动这里的这座看似不起眼的道观。久而久之,人们自然以为这座道观后边有大人物,从而使得本来无人问津的小道观香火逐渐旺盛了起来。绝大多数的香客对于道教一知半解甚至完全不了解,但他们依然会走到庙宇院内的三清像前点上几柱香,并看似虔诚的参拜一番。无心观的名号,也就这么传播开来。
无心观的主人,是一位法号即为无心的老道长。道长是喜静之人,对于络绎不绝却毫无道心的香客,他不愿也无精力去接待,于是便找来几个假道童,道袍一穿便省去了无心道长应付香客的精力。香客们拜过三清许下心愿,也就不会在意道观里还有一个老道士。就这样,无心道长依然在道观的偏院内保持着安静的修道生活。
只是,今天,无心道长的院内,迎来了一位客人。
“一晃十八载,崔先生如今官运高照,仕途通达,可喜,可贺。”无心道长捋了捋手中的拂尘,向对面的人说道。
“罪过罪过,永明之前去了外地任职,回来没有第一时间来拜访道长,实在是罪过”无心道长对面之人,正是现今京城公安局副局长崔永明。
“无妨,崔家与我算是世交,崔先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些客套话不要再提,能来看看我着快入土的老头子,就已经很难得了。”无心道长说道“那么崔先生,这次来又所谓何事?”
崔永明眉头微微皱起,说道“无心道长,我总觉得最近心神不宁,要有事情发生。”
“哦?说来听听?”
“我最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二十年前那件事似乎还没有结束。”崔永明说道。
无心道长一阵沉默后,缓缓地说道“崔先生看来也是心魔深种,过往的事,该放下也就应该放下,人向前看,总归是好的”
“可是无心道长……”
“崔先生,命运就是这样,该来的时候躲不过,顺其自然,就是最好的办法!”无心道长手中的拂尘在崔永明额头一扫而过,如同二十年前一样,崔永明的脑海中恢复一片清明。
“多谢道长,永明告辞!”
送别崔永明后,无心道长轻轻叹了一口气“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只不过,玉清紫虚阵似乎也快也压不住那孩子的心魔了……”
同样是京城的郊区,与一派香火鼎盛的无心观不同,这里却充斥着北方寒冬肃杀的冷气。树林中,两排西装黑衣人笔直站立,而两排黑衣人中间的空地上,则趴着一个瘦骨嶙峋的人。
这是一个中国男人,仔细看,只有不到五十岁的年纪,但外观却已看似年近七十。一身粗布烂衣,蜷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这时,一阵车轮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传来,远处出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子不一会就驶到了两排黑衣人的面前停住。从副驾驶下又来一个黑衣人,为车子的后座打开了车门。
一只铮亮的黑色细高跟鞋伸出车门,踏在地面的落叶上,发出了轻微的噗声。高跟鞋的主人是一位身着黑色风衣的韩国女人,宽大的墨镜遮掩住了她的面容。韩国女人下车后,旁边的黑衣人用韩语向她报告了一番,韩国女人点了点头,然后迈步走向了蜷缩在地的中国男人。
看到了韩国女人向自己走来,中国男人身体微微一颤,迷茫的目光中恢复了些许的神色。
韩国女人走到了中国男人跟前站定,伸手站下了墨镜,露出了自己的面庞。这是一张美丽的脸,只是眼角些许的皱纹,表示着这个女人已经不再年轻。
“一转眼已是二十多年,你已四十五岁,而我也四十有八了”韩国女人轻轻地说道,只是,韩国女人那仿佛只有三十几岁的容颜和地上蜷缩的中国男人沧桑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我….这是在哪?”地上的中国男人颤声的问道。
“这里是中国,恭喜你,回家了!”韩国女人蹲下身,伸手抚摸着中国男人沧桑污秽的脸。
“回….家…..了”中国男人颤声说着“终于……回家了……”
“是啊,回家了!”韩国女人站起身“你们中国人都讲究落叶归根,我自然不会不满足你的愿望”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中国男人笑了起来。
“祖国,我刘飞,没有背叛自己的使命,我回来了!”名为刘飞的中国男人皲裂的眼角被涌出的泪水浸湿。
“呵呵,刘警官,这二十年当我的马桶辛苦你了!”韩国女人嘴角出现了一抹恶毒的微笑“你也可以安心上路了!”
“哈哈哈哈……郑秀拉,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终会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刘飞凄凉悲苦的笑声响彻四周。为了回归自己的祖国,自己的家乡,二十多年来每日遭受这个韩国女人的恶毒凌虐,以她的排泄物为食,终究还是坚持到了回到心中那片热土的这一刻。
“既然你这么热爱这片土地,那么我就满足你的愿望!来人,把他给我埋了!”郑秀拉说完,两个韩国黑衣人拽起刘飞,将他抛进事先完好的坑中,然后开始往里填土。
“郑秀拉,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哈哈哈哈哈”刘飞凄绝的嚎叫很快便睡着填土的增多而逐渐减弱,直至最后一铲土被填入坑内后,这个名为刘飞的中国男人最终停止了呼喊。
只是,地面微微向上隆起的土壤,诉说着一个中国男人对生命最后的挣扎与不甘。
咔吱、咔吱……高跟皮鞋踩踏地面落叶的声响吸引着在场人的目光,郑秀拉慢慢的走到了掩埋刘飞的土壤前方,伸出脚,踏住了微微颤动的土壤,用脚缓缓碾了几下后,韩国女人在这片土地上缓缓地走着,铮亮的高跟皮鞋将土壤慢慢的踩实。
就在此时,在郑秀拉的高跟鞋边,一只手掌忽然破土而出。整只手已经完全变成紫色,手背青筋凸起,五根手指挣扎的向上伸着,似乎虽说着一条生命的不甘。
郑秀拉看到这一幕,狠毒的目光一闪而过,高跟鞋那细长的跟缓缓地踏上了那只不屈的手掌。
“刘警官,永别了!”十几厘米的鞋跟生生的踩进了刘飞的手腕,连同刘飞挣扎的手掌,整个的踏进了土里,不一会郑秀拉高跟鞋周围的土,便被刘飞手掌伸出的血染红。郑秀拉微微一笑,缓缓地抬起脚,几滴血珠在高跟鞋长长的鞋跟上游离着,并缓缓的滴落在已经被染红的土地上。
郑秀拉又在原地踏了几步,将脚下的土彻底踩实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说道“好了,载我回大使馆,准备一小时后与中国政府官员的会面!”
一阵马达声响过,只剩瑟瑟冷风刮起地面的落叶,逐渐掩盖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也掩盖了埋葬在这荒岭的一缕不屈的忠魂。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一双淡紫色的高跟鞋。用力的抬起头,韩国妖女那张勾人心魄的俏脸便闯入我的视线。
“呵呵,不要动,现在你的身体情况可是无比糟糕。”韩国妖女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浑身的剧痛让我瞬间便认清了现实,自己的身体现在连最基本的行动能力都不具备。
“龙大警官,不惜被白秋萍那女人踩的这么惨,应该得到了些有用的东西吧!”韩国妖女两腿一交叉,右腿搭到左腿上,细细的高跟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只知道有一个灭龙计划,具体内容和目的是什么、是谁组织的还没搞清楚”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眼前的女人,因为目前我似乎还需要靠她手里针管中的药液活命。
“嗯,不错,第一次行动知道这些已经够多了,接下来就你看晚上的表现了!”
“晚上?”
“晚上将举行一场比赛,比的是哪个女人养的男奴能力强,而白秋萍显然是要让你参赛,把你放进这0号房间的意义也在于此。”韩国妖女说道。
“什么?我作为男奴参赛?”我愤怒的吼道。
“呵呵,你现在还有写的选择吗?”韩国妖女咯咯的笑着“由于你没有主人,只能和现场没有男奴的女嘉宾配对,具体配到谁,就看你龙大警官的造化了!咯咯咯”
我心中一阵抵触,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有尽快恢复体能,找机会打通阻塞的经脉,恢复武功才是唯一的希望。
“那你为何不当我的主人?”我突然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说完我便是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有这种万劫不复的想法?
韩国妖女也是一愣,紧接着便是一阵花枝乱颤的大笑。“我的龙大警官,相当我的奴隶,你还要加油哦?咯咯咯咯,不过我朴美真很是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郑秀拉的出现让故事更加丰富多彩了。希望后面有她们母女一起虐杀的剧情。
回味前文的时候发现一个小问题。“掏出一瓶硫酸泼在了刘飞的尸体上” 当年刘飞已经自尽。被带走的是龙潜江。那给郑秀拉当了20年厕奴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