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便如同沙漠中干渴的旅人一般,贪婪地吮吸着花蕊处的甘露,咸中带着一丝丝芬芳。鼻尖与那略微褶皱的菊穴若即若离,而每一次轻触,那含苞待放处便微微开合,好似春风过处,柳枝轻轻触碰那一汪春水,漾起圈圈涟漪。除了颜色比之四周雪白娇嫩的臀肉略深以外,并无异味,反倒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让人忍不住向里探寻。
艾蕾娜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微喘息,似乎对我的侍奉也颇为享受。但她依旧专心致志地舔舐着安达利尔的足底,直到唾液在那略显肥大的足底铺了薄薄一层。我难以抑制内心的冲动,将整个脸深深埋进了艾蕾娜的胯间,含住那两片柔软的阴唇,一口一口仔细品尝着;鼻尖也深深陷入那幽香的股沟中,尽情呼吸着其中的芳泽。
终于,安达利尔似乎享受够了足底被湿润柔软的舌头清扫的惬意,一脚踢开艾蕾娜,张开双腿,露出芳草丛生的阴部。漆黑的阴毛上挂着些许晶莹的水珠,看来她也动情了。她按住艾蕾娜的脖子,让自己那有些泛滥的阴部紧贴艾蕾娜娇美潮红的面颊。“舔。”她命令道。“滋滋”的舔舐声从安达利尔双腿之间发出,她仰起头,享受着。
我也连忙跟上,继续凑到艾蕾娜胯下舔舐她粉嫩的阴户和娇羞的菊穴。艾蕾娜的下体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蜜汁了,她一边为安达利尔服务着,又一边享受着我的侍奉。但她似乎并不满足,不安地扭动着腰肢,晃动着臀部。我只得更加卖力地舔舐,以此来缓解她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但这终究好似将她的欲望转移到我身上一般,艾蕾娜的蜜液就像催情的春药。我的肉棒已经涨得生疼,先走液就向小便一样不停流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心头浮现——我想……我想把我的肉棒插进面前这个娇嫩而又淫荡无比的蜜穴里。不,不,这念头才一升起便被我否决了。我不想,我不愿,或者……我……不配。
安达利尔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她含着笑意看着我道:“怎么,你想肏她么?也是啊,这么迷人的小穴,这样放荡的骚屄,是个男人都会想狠狠地插进去,然后用精液把它灌满吧?”“不……不是的……”我一边继续舔舐着面前的媚肉,一边支支吾吾道。“不是么”,安达利尔不再看我,继续仰起头,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道,“为什么呢?一个淫乱浪荡的骚婊子,一条发情的贱狗,为什么不交配呢?”
“呜呜呜……”听到这话,艾蕾娜的臀部扭动得更加厉害了,恐怕在她身后的当真是一条公狗,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蜜穴奉献出去,“快……快肏我……”我停下了舌头上的动作,愣住了。“怎么”,安达利尔道,“你还是不愿意么?真是奇怪。”我抬起头,跪直了,迟疑地握住滚烫的肉棒,注视着艾蕾娜那随着臀部的摇摆而汁水飞溅的阴户。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安达利尔笑道,“莫非,你是怕你这跟短小的肉棒满足不了这个浪货?”“快……”艾蕾娜也催促着,“快插……插进来……”我双目通红地盯着眼前的这番景象,迟疑着,压抑着。终于,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身体软了下来,眼泪也随之流出,道:“我……我……我不配……”说罢又将舌头向那诱人的妙处伸去。
“哈哈哈哈”,安达利尔放声嘲笑道,“真是一条贱狗,下贱得不能再下贱了。好啊,既然你不能满足她,那就我来让她欲仙欲死!”说罢她把那只沾满唾液的美足伸到艾蕾娜胯下,嫌恶地踢开我的舌头,对准那个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插了进去。“唔……啊……”艾蕾娜一把将我推开,然后身体后仰,双手撑地,浪荡地淫叫起来。
“好了”,安达利尔脚尖一勾,将艾蕾娜勾翻在地,而后看向我道,“既然你这个贱狗觉得自己不配,那自己撸吧。不过,要是你在她之前高潮了……嘿嘿,我就把她地骚屄踩烂!”说罢她用力一脚踩进艾蕾娜的蜜穴。艾蕾娜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浪叫,而后抬起双腿,将蜜穴正对着安达利尔的美足,以方便她的插入,并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我跪在一旁,肉棒不时地跳动着,似乎不用撸动便已经快要射精了。但我还是遵从安达利尔的指令,用手轻轻握着,开始慢慢套弄。泛滥的前列腺液将整个肉棒浸润得顺滑而淫靡,我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套弄得太快,因为精液随时都有可能喷发。
“噗呲噗呲”的响声随着安达利尔的抽插而响个不停,艾蕾娜的呻吟声与喘息声则与之相和,好似一曲淫靡的音乐。“真是个淫荡的骚婊子”,安达利尔一边用力踩踏着艾蕾娜的蜜穴,一边羞辱道,“我踩烂你的骚屄,把它踩成一滩碎肉,然后喂给那只贱狗吃!”“啊……”艾蕾娜大声叫道,“好……踩烂骚婊子的贱屄,踩……”
“呸”,安达利尔向那汁水飞溅,淫肉翻飞处吐了口唾沫,而后继续抽插,“你看见了么,贱狗?这就是你认为自己不配插入的高贵骚屄,拿来给我当夜壶我都觉得骚气太重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射精的冲动越来越靠近了,我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我要忍住,要忍住,为了艾蕾娜。
“哈哈哈哈”,看见我这副模样,安达利尔放声大笑,“你这个早泄的废物公狗,难怪说不配插进这个骚屄,看来你是真的满足不了她的,垃圾东西!”这样的羞辱让我更加难以自抑了,腰部已经开始抽搐了,精液随时就要喷射出来。我连忙闭上双眼,暂停了撸动。
“没用的,贱狗”,安达利尔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这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怕是子宫被我用脚顶穿了还不能满足,你又何必苦苦支撑呢?”只听得艾蕾娜的叫声更加浪荡销魂了,仿佛登上极乐一般。我睁开双眼,看见安达利尔那只略显庞大的美脚不停地深入艾蕾娜的蜜穴,初时只是前脚掌进去,后来脚后跟也进去了。到现在,三分之一个小腿都伸了进去。
每一次深入,艾蕾娜便两眼翻白,大声浪叫;每一次出来都带着飞溅的汁水,翻起大片的淫肉。安达利尔伸出另一只脚,开始拨弄艾蕾娜小巧粉嫩的阴蒂,每一次拨弄,都让艾蕾娜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而我已经浑身颤抖,冷汗不停流下,两手紧紧攥成拳头,死死把握着精关。我知道,只要我一松懈,即使肉棒不得到任何刺激,精液也会喷射出来。若是我晕过去了呢,精液会不会依旧要射出来?我不敢冒险,连忙从身旁捡起一支刚才扔下箭袋时掉出来的箭。我死死攥住箭杆,箭头对准我的阴茎。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我宁愿……自宫。
“啧啧啧”,安达利尔看见我的行动,突然停下了脚上的动作,“你就这么爱惜这个骚货的臭屄么?我看她自己却不那么在意呢!”说罢她弯腰勾起艾蕾娜的下巴,对着她那张面色潮红,目光涣散的脸问道:“你说呢,骚婊子?”
“是……是的”,艾蕾娜含含糊糊道,“请继续……继续踩烂……踩烂我的……骚屄……”一边说着,一边身体不住地痉挛着。安达利尔笑道:“如你所愿。”于是她继续粗暴地踩踏着艾蕾娜的蜜穴,并快速拨弄着蜜穴上方那个阴蒂。
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就要用那支利箭狠狠拦腰斩断我的肉棒。突然,艾蕾娜发出一阵高亢而绵长的呻吟,我抬头看去,只见一道略带黄色的水箭从艾蕾娜的尿道口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随后溅落在地,水花四散。安达利尔也适时抽出插在那蜜穴里那只沾满蜜汁的美足。艾蕾娜高高挺起腰部,随着一阵阵痉挛,蜜汁如潮水一般喷涌而出。我看得呆住了,手中的箭也忘了刺下,身体也开始猛烈抽搐,白浊的液体洒满了身下的地面。
艾蕾娜和我几乎同时瘫倒在地,力量被彻底从身体里抽空,疲软的肌肉再也无法支撑起厚重的身躯。安达利尔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只好强打精神,慢慢爬了过去。“想吃吗?”她抬起那只被艾蕾娜的蜜液润得湿透的美足,凑到我嘴边问道。见到此景,我不知又从哪生出了一些力气,艰难地抬起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这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美足。
“真是一条好狗啊!”安达利尔一边转动着美足,以配合我的舔舐,一边伸出另一只脚拨动我那疲软的阴茎。足底柔软,舌尖舐过处微微凹陷,而后马上又恢复到饱满的模样。修长的足趾一根根从我舌面上扫过,平整而光滑的指甲一片片游走在我的舌尖,趾缝中的蜜液也顺势被我卷入口中。
艾蕾娜也终于恢复了力气,她自顾自穿好衣服,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我舔舐安达利尔的美足。见状,我也站起身来,衣物自从被艾蕾娜拿走之后,我一直赤身裸体,也不以为意。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艾蕾娜,再转过头来,逼视着坐在椅子上的安达利尔,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呵呵”,安达利尔笑了两声,把搭在右腿上的左腿放下,再把右腿搭在左腿上,道,“如果,正如彼列所说,我想要成为新的大魔神呢?”说着她看了看旁边的艾蕾娜。“哼”,我也看了看艾蕾娜,然后伸出手,道,“把灵魂石拿来。”“说笑了,奈非天”,安达利尔站了起来,道,“彼列的灵魂刚才不是被你收去了么?怎么,你也想成为大魔神?我还想经过这一番调教让你交出来呢。”
我这才想起她刚才捧起灵魂石那番惊恐的惊恐的表情,看来她确实没有收走彼列的灵魂。哈坎二世已经复活了,没有了宿主的彼列必定被封印在灵魂石中。那他会是被谁收走了呢?我坐在地上,苦苦思索。对了,魅魔女王!我看向艾蕾娜,问道:“我的衣服呢?”她素手一挥,一阵奥术波动过后,我的衣服出现在地上。
我连忙上前翻找,却不见魅魔女王雕像!是了,是她收走了彼列,但她又是谁,地狱七魔王之一?艾蕾娜和安达利尔看着我慌乱的神情,若有所思。我穿好衣服,向艾蕾娜问道:“麦格妲、辛迪娅和艾德莉亚也是你们的人?”她答道:“自然。”我又问道:“那泰瑞尔呢?”“他?自然也投入了折磨女士的麾下。”艾蕾娜答道。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道。开什么玩笑,堂堂高阶天堂的正义大天使,安格里斯议会的成员,投效地狱魔王?这样荒谬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别忘了伊纳瑞斯”,安达利尔又坐回了椅子上,继续翘起二郎腿,叹了口气道,“并不是所有天使和恶魔都渴望战争,这也是庇护之地的由来。”
我也叹了口气,想起那些关于永恒之战、关于庇护之地的传说,终于有点相信她所说的话了。但我终究是不能相信这个燃烧地狱的魔王,这个被称作“折磨女士”的奸诈而又有些妩媚的恶魔。我想起方才彼列说的话:“安达利尔的诡诈不在我之下。”不行,我得亲自问一问泰瑞尔。
我不再理会安达利尔和站在一旁的艾蕾娜,向门外走去。若真是像她说的那样呢,我该怎么办?艾蕾娜……艾蕾娜……我在心底默默呼唤这个名字,庇护之地的安危……和你……我究竟该怎么选?恶魔……恶魔便一定是邪恶的么?伊纳瑞斯……莉莉丝……也许,被恶魔奴役,真的不算很糟?想起刚才的情景,我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不不,我用力甩了甩脑袋,不让情欲彻底攻陷我的理智。是的,恶魔不绝,杀戮不休!但是……艾蕾娜……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不管了,先去问问泰瑞尔再说吧!
“你被骗了!”魅魔女王的声音又在我心头响起。我一怔,在心底回应道:“你究竟是谁?取走彼列的灵魂有何目的?”“艾蕾娜,那个小姑娘的名字是这个吧?”魅魔女王继续说道,“你就不想让她拜托恶魔的奴役吗?”“你有办法?”我停下脚步,问道,“你为什么帮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去找卡达拉,她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魅魔女王说完这句话就不再作声了。
我继续缓缓向前,思索着:卡达拉?那个一直以来不停收集血岩碎片的女人?我也曾用一些血岩碎片来从她那里换取过一些奇珍异宝。但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个血岩碎片有什么作用,她收集这个东西的原因也无人得知。
但还好我这里还有许多血岩碎片,我取出一片来仔细查看,除了其中有紫红色的东西像液体一般流淌以外,这玩意儿完全就是一颗碎石头,其中也并未感应到有能量波动。这个东西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刚回到营地,就发现泰瑞尔和艾蕾娜在小声交谈着。是了,艾蕾娜是用法术传送回来的,所以她才能比我先到。一见到我回来,他们立刻停止了交谈。艾蕾娜若无其事地走到林登和寇马克身旁,与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些无聊的东西。
是了,他们确实是在骗我,艾蕾娜一定是回来事先和泰瑞尔商量好。他们究竟在隐瞒我什么?艾蕾娜是假意投效安达利尔吗?我不得而知。我也索性不再去询问泰瑞尔了。
卡达拉。我来到她的住处,她在门前摆了个摊子,上面放着琳琅满目的东西,有的或许确实是奇珍异宝,而大部分都是一些无用的东西。见我到来,她微笑道:“怎么,今天也要来试试手气么?”
我一边翻看着摊子上林林总总的玩意儿,一边回答道:“是的,不过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最近遇见了许多让人疑惑的事情。”“哦?”卡达拉故作惊讶,“什么事情能让奈非天大人疑惑呢?”
我放下手中把玩的物件,直勾勾地看着她,说道:“有人告诉我,你可以为我解惑。”卡达拉笑了笑,伸出右手,大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嘛……嘿嘿……”“当然”,我也笑了,“血岩碎片嘛,我有的是。”
“那大人请跟我进来吧!”卡达拉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我到屋里说话。我微笑着踏了进去。
特别喜欢之前的扶他调教女奴和这次的女王调教女奴!求大佬以后再写点安达丽尔的恶魔形态调教女奴吧!跪求大佬
第十八章
卡达拉的父亲是个赌徒,为此,他输光了家产。但房间内并不是预想中的昏暗、破败而萧瑟的景象,反倒是明亮、整洁而雅致。几盏由魔法驱动的灯柱整齐地排列在屋子一旁,光芒柔和,让人感觉温馨而舒适;并无多余的杂物堆砌其间,只有几座书架靠墙摆放着,书籍有序地放置其上;沙发、茶几的位置既不显得突兀,亦不觉得拥挤。
她优雅地褪去身上那件灰黑发旧的斗篷,随意地将其挂在旁边的挂钩上,而后向我说道:“请坐吧。”我依言坐下,向她看去,只见平日里那件不起眼的破旧斗篷之下掩藏着一道动人的风景。
皮质的短衣紧紧包裹着一对挺拔的乳房,雪白的脖颈之下一条乳沟向下蔓延,直至被那短衣掩住;皮衣被乳房高高顶起,光滑而发亮;下方是平坦的小腹,微微内凹的曲线将曼妙的腰肢毫无保留地彰显出来;再向下则是略显肥美的翘臀被一条皮裤包裹着,同样的光亮从上面反射出来,说不出地诱人;丰满而不显粗大的大腿同样被包裹着皮裤之中,显得紧致而富有弹性;但一双长及膝盖的布制长靴与上半身的装束颇不协调,想是为了搭配她刚脱下那件斗篷。
“大人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卡达拉舔了舔嘴唇,笑道,“莫非大人是想……”我猛一抬头,看见她那似笑非笑的妩媚神情,又被她那面容吸引住了。以往我并没有十分在意这个落魄的女人,只是有时兴致来了便用血岩碎片来换些有趣的玩意儿。她的相貌并不惊艳,但也可以称作美女了,只是平日里她总是一副贪婪的模样,似乎掉进了钱眼子里,所以也没人关注她的样貌了。
此时她一脸妩媚的表情,加之一副诱人的装束,我也有些难以把持了,肉棒在裤裆里蠢蠢欲动。“也不是不可以”,卡达拉用她那贪婪的目光看着我的眼睛道,“只要……”说着又摆出要钱的手势。
“咳咳”,我连忙将视线转向别处,干笑道,“说笑了,我今天是来换消息的。”“唉,真是不解风情啊……”卡达拉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拿起一只银壶和两只酒杯,斟上了酒,放在我面前。
“这杯酒值多少血岩碎片呢?”我端起酒杯,嗅了嗅里面的醇香,调侃道。“这杯酒啊”,卡达拉放下酒壶,坐在我对面,道,“免费送你的。”“啧啧”,我放下酒杯,啧啧称奇,“要免费从你这拿东西还真是不容易啊。”
“不仅是这杯酒”,卡达拉突然凑到我面前,低声道:“你喝了它,我再免费送你一个消息。”我又拿起这只装满酒液的杯子,将其放在眼前,一边转动,一边细细观赏。我怎会不知这酒里有东西?她也不是傻瓜,定不会下毒药来害我,那么,只能是媚药了。我目光一转,盯着她那张娇媚的面容。
这是我二人都心知肚明的,她也知道我猜到了酒里有媚药。问题只在于:这杯酒,我喝是不喝?她依旧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我,仿佛看穿了我,看穿了我内心的躁动,看穿了……我微微勃起的肉棒。
我被她看得有些尴尬,欲望在升腾。我故作镇定道:“我一人独饮岂不是太煞风景了,你何不与我共饮这一杯美酒?”“呵呵”,卡达拉笑了笑,妩媚至极,“这是自然。”说罢她再提起酒壶,给自己也斟上了一杯。“请。”她向我举起酒杯道。
我又何必压抑自己的欲望呢,在这种时候?不论她是否另有目的,她终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罢了,她杀不了我,也休想用什么手段控制我、折磨我。过分谨慎倒是显得我气量不足了。于是我也举起酒杯,微笑道:“请。”一饮而尽。
这媚药好生厉害,刚一下肚,腹中便似有一团火在烧。随后那灼烧感快速扩散,向上直冲我的大脑,向下直达我的肉棒。所谓“精虫上脑”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肉棒便好似一匹脱缰之马,一瞬间就将裤裆高高顶起。
卡达拉也瞬间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她站起身来,在我身旁坐下,将面部对准我的侧脸。滚滚带着芳香的吐息喷在我的脖颈上,让本就灼热难耐的身体愈发躁动了。我不敢转过头去看她,生怕一不留神便流出鼻血了。
“那现在”,卡达拉凑到我的耳边,撩人的热气让我的耳朵几乎要滴出血来,她道,“我来告诉你那个免费的秘密吧!”我浑身颤抖,颈椎已经僵硬了,裤裆的阻挡也让我的肉棒疼痛难耐。我哪里还有心情来听她说什么“秘密”?我站起身来,在她面前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死死盯着她那双被布靴掩藏住的小巧的足。
卡达拉轻笑一声,似乎并不惊讶。她继续俯身凑到我耳旁轻声道:“这个秘密就是……”说着她抬起脚尖,碰了碰我胯下的小帐篷。她续道:“今天啊,我在卡尔蒂姆城中……”说到这里,我的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在城中看见一个男人”,她的嘴唇离开了我的耳畔,而后用手勾起我的下巴,道:“他没穿衣服,跪在大街上……”我连忙把目光移向别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你猜”,卡达拉不在看向我,弯下腰去脱下脚上穿着的布靴,“他赤身裸体跪在大街上做什么呢?”说完她随手将脱下来的靴子仍在一旁。
我目光呆滞地看着那隐藏在靴子里面的风景,完全没听见她说了什么话。原来,那包裹住她下半身的并不是一条皮裤,而是一条连裤的皮袜!那漆黑发亮的皮袜从大腿向下延伸,勾勒出完美的小腿曲线,足踝处微微凸起,连接着修长优美的小腿与小巧精美的玉足。从足背看去,皮袜丝毫没能遮挡住足背与足趾之间突起的肌腱;从足底看去,从足跟到足弓再到足底,平滑而自然,浑然若天成。
最让我难以自拔的却是那一根根被皮袜紧贴着的足趾。不似棉袜或是普通丝袜那般将五根足趾一齐包裹住,而是一根一根,紧密而细致地分开来,就连指甲的轮廓也隐约可见。一根根足趾纤弱而不失饱满,修长而不失匀称,端庄而不失灵动,俏丽而不失妩媚。身旁的一切景象视若无睹,耳旁的一切声音充耳不闻。
我疯了似的伏倒在地,凑过去亲吻那不可方物的玉足。只见那玉足缓缓向上抬起,我也随之向上;它在空中平移,我的上半身也随之移动;它又缓缓落下,我的头连同目光也随之落下。突然,我感觉下体一热,低头看去,才发现裤裆已经被精液淋湿了,丝丝白色的黏液从中渗出。
我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抬起头看向卡达拉。她却好像并没有发现我的窘迫,抬起玉足,勾起我的下巴说道:“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我?”“我……”我回答不出,因为方才见到这玉足的一刹那,我便如双耳失聪一般了。
卡达拉却不以为忤,把目光转向我那正在滴落精液的胯下,微笑道:“我是让你猜猜,今天我在卡尔蒂姆城中看见的那个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究竟在干什么呢?”刚射过精的肉棒并没有立刻软下去,听到这句话,它反而又开始跳动起来了。
“呃……”我羞得无地自容,支支吾吾道,“他……大概……大概他……喜欢暴露自己吧……”卡达拉微微一笑,把玉足伸到我胯下,用足尖和足底慢慢摩擦着裤裆上的精液和里面那根躁动的肉棒,道:“我是问,他在做什么,又不是问他喜欢什么。怎么,你很了解他?”
虽然隔了一层裤子与内裤,但皮裤那种紧致而弹性的触感还是传到了我的肉棒上。我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我死死盯着那玉足慢慢在我胯下摩擦,欲火便似要将我烧成灰烬一般猛烈。
“他……他在……”我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但终究还是欲望战胜了羞耻心,说道,“他在撸动他那短小、恶心的臭鸡巴。”卡达拉一边将那沾染了我精液的玉足伸到我嘴边,道:“哦?这样吗,那可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狂呢!”
像事先约定好一般,她没有命令,我也没有抗拒。我将那只玉足轻轻含进了嘴里,舌头小心仔细地扫去附着其上的精液。我张大了嘴巴,唯恐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这高贵的玉足。和直接接触玉足不同,皮袜光滑平整,舌头舐过毫无涩滞,加之精液的润滑,我的舌头便如同一条光滑的泥鳅在诱人的趾缝中穿梭。
良久,我才恋恋不舍地看着它从我口中离去。整个脚掌已经被我仔仔细细清理得干干净净了,上面地唾液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让人心往神驰。只见它缓缓抬起,在空中平移,而后慢慢落下,这条圆润的大腿便已经搭在了另一条上了。我这才想起方才就是这个动作让我在没有直接刺激阴茎的情况下射精了,原来并不是卡达拉有意戏弄我,只是简单地翘个二郎腿罢了。
“好了”,卡达拉仰起身体,背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淡然道,“你想知道些什么,问吧,不过价钱恐怕不太便宜。”空气忽然静了下来,那只玉足上的唾液缓缓汇聚在足尖,而后慢慢滴落。“这……”我依旧痴痴地盯着那只玉足,迟迟不肯移开视线。
“哦?”卡达拉看向我那依旧湿润而凸起的裤裆,道,“怎么,你刚才不是已经射过了么,还想要么?”我咽了口唾沫,用力点了点头。卡达拉漫不经心道:“你想要什么呢?刚才我也说过了,本来呢,只要有血岩碎片,我是很乐意与你……嘿嘿……”
“但是嘛”,卡达拉续道,“想起你刚才那副模样,裤子都还没脱,甚至我碰都没碰你一下,你下面就已经一塌糊涂了。这样的早泄废物啊,唉……给我再多血岩碎片我也不愿意和他做爱。”
这样的羞辱似乎比刚才的媚药还要猛烈,我的肉棒在裤子里不停窜动,先走汁已经将裤裆上面的精液冲刷殆尽了。“我……”我声音颤抖道,“我不想……不想……不配和你做爱……我只想……只想……”
“你只想什么?”卡达拉看着我,问道,“男人的这根肉棒不都是想要进入女性的身体么?这样啊,才能把自己优良的基因遗传下去。就连那些乞丐,那些一无是处的酒鬼,也想着把自己的精液灌进女人的阴道里。为什么你不想呢,奈非天大人?”
“我……”我羞愧难当,但还是鼓起勇气道,“因为我……因为我是一个下贱没用的废物……我……我不想让这样劣等的基因传……传承下去……”说完此话,我的肉棒又已经开始抽搐了,若不是我强忍着,精液只怕又已经溢出。
“这样啊……”卡达拉故意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道,“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呢!但是我可没有义务来帮助庇护之地的后人,让女人们有雄壮持久的男人可以享用。我这个人很自私,这点你是知道的吧?而你呢,奈非天,你应该有这个义务的吧?”
“血岩碎片!我有的,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我立即会意,连忙问道。卡达拉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而后试探地问道:“一万颗?”我吓了一跳,也为难道:“这……这也太多了吧……”
“不愿意么……”卡达拉失望道,“那算了吧。我们还是来谈谈刚才的事吧……”说罢她正襟危坐,就要跟我商量之前的事。“不不不……”我连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愿意……这,这……我没那么多啊……”
开什么玩笑?一万颗血岩碎片,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我只是平日里闲来无事才收集这玩意儿的,况且这东西本来就没什么用处,只是用来从卡达拉这里换一点有趣的东西罢了。到现在,我全部家当也就五千余颗。
“好吧”,卡达拉叹了口气,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湿透的裆部,问道,“那大人打算怎么做来保证你的劣质精液不进入女性的身体呢?我说啊,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嘿嘿……废了它!”说罢她冷不丁地狠狠一脚踢在我的蛋蛋上。
“哼……”我发出一声闷哼,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从下体传来。我痛得弯下腰,用手捂住裆部,同时腾出一只手对着卡达拉做出一个“停下”的手势。待到疼痛稍微缓解,我才长长出了一口气,道:“不……不要……”
“那大人打算怎么做呢?”卡达拉的玉足又向我胯下伸来,紧张得我连忙双手护住蛋蛋。哪知她并没有再踢我,只是轻柔地拨开我的双手,然后隔着裤裆用足背缓缓摩擦我那受伤的睾丸。我伏倒在地,恭敬道:“全凭您做主。”
“好啊”,卡达拉又把那玉足放在我头上,道,“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呢,先付我两千颗血岩碎片当作入场费,时限为一个小时。然后呢,我给你足交,每射一次精,便再给五百颗作为罚款。你说如何?”
我略加思索,便点头道:“好的……但……但我还有两个问题……”卡达拉笑道:“怎么?你还要跟我谈条件?”我连连摇头,道:“不……不是的……我是想……想每次射了之后……之后把您的玉足清理干净……”
“哈哈”,卡达拉大笑道,“果然是一条贱狗!不过呢,你想以此来拖延时间却恐怕是不容易呢,你还没见识过我真正的手段!”我谄笑着回道:“是是是,贱狗的……早……早泄废物阴茎不用碰到您……您高贵的玉足就射得一塌糊涂了。”
“还有一个问题呢?”卡达拉继续问道。“我……”我回答道,“贱狗身上的血岩碎片不多……要是等会用完了……还请……请您……”卡达拉说道:“这样吧,如果最后你这里还有血岩碎片,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如果没有了的话……嘿嘿……恕我无可奉告!”
“好的,请您……请您足下留情……”我一边脱下全身衣物,让那被囚禁已久的肉棒重见天日,一边取出两千颗血岩碎片,装在一个包裹中,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着,举到头顶之上,道:“请您笑纳。”
卡达拉欣喜地一手结果包裹,放在一旁,一手抚摸我的脸颊,而后一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道:“贱狗,今天你怕是要空手而归了。”说罢她一脚踢在我的阴茎上,我没跪稳,身体向后仰倒。
肉棒已经被汁液浸透了,冠状沟处还残留着些许白浊的精液。蛋蛋被卡达拉刚才那一脚踢得肿了起来,上面也被先走汁浸润着。
卡达拉的玉足落了下来,正好踏在我的阴茎上,还未开始运动,我的肉棒又开始剧烈抽搐了。白花花的液体喷射到我的小腹上、胸膛上、脖子上,还有一些甚至到了脸上……
爷青回,我觉得麦格坦丝袜这个设定真的很棒,可以用来调教艾蕾娜,希望下章或者后面可以出现,
爷哭了,爷基本每周都会上线几次看你有没有更新,一等就是几个月。你给点劲儿,别再整失踪了,最起码也要把这部完结吧?别搞成有生之年了
爷哭了,爷基本每周都会上线几次看你有没有更新,一等就是几个月。你给点劲儿,别再整失踪了,最起码也要把这部完结吧?别搞成有生之年了
居然最近是连续更新!作者大板载!求来点暴力踩踏和脚深喉的剧情
卡达拉不错,抛开绿帽来写,这才好看嘛,原来的女主太过放荡了,被男的那个过,现在看见都很讨厌了。希望卡达拉和麦格坦能成为新的女主,起码她们还是纯洁高贵的。
第十九章
五千一百二十九,这是我所有的血岩碎片。给出那两千颗所谓“入场费”之后,剩下的三千余颗只能支持我射六次精。但这才刚刚开始,我便少了一次射精的机会。我没有丝毫把握撑下这一个小时。
卡达拉一边用玉足摩擦我肚子上的液体,一边咯咯笑道:“果然是一条废物无能的早泄贱狗呢!我看哪,我根本没必要给你足交,只用这样轻轻踩你几下,你的那恶心的液体就会连同你的血岩碎片如流水一般哗哗地被我榨出来。”
那玉足沿着我的腹肌缓缓向上,将我胸膛上的精液也搅拌在足底,而后伸到我的嘴边。“喏,这就是你想要的。”卡达拉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淡淡道。看着面前这只沾满我刚射出的精液的玉足,我迫不及待地将其含入口中,尽情吮吸着其上的精华。
卡达拉则将手肘抵在沙发的扶手上,用手背托起俏丽的面颊,一脸嘲弄地看着我。我钟爱于舌头游走在玉足趾缝之间的感觉,那种滑腻的触感便好似置身于天空上柔软的云朵之中一般,软绵绵的,让人流连。
“果然是要拖延时间吗?”卡达拉哂笑道,“那就让你好好拖延个够!”说罢她猛地一脚伸进我喉咙,而后慢慢搅拌着。在精液的润滑下,那本就光滑异常的皮袜玉足很顺利地深入了我的口腔,足尖用力地顶着我喉咙的内壁。
我条件反射地想要后仰身体,然后把它吐出来。但大脑皮层很快打断了这个反射,它命令我的身体保持不动,并张大嘴巴尽量迎合着那玉足的深入。随着足尖在喉咙处晃动、搅拌,唾液连同玉足上的精液流进了我的气管里,食道也开始排斥这入侵到我体内的异物,咳嗽、干呕的冲动愈发强烈。
但对于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来说,大脑才是身体一切部位的主宰。它想要这玉足更加深入、更加深入地侵犯这个下贱而淫荡的身体,它想要让肺脏,让胃部,与那个侵略者亲密无间。于是它指使着身体向前移动,让那优美的足弓跟随足趾的步伐,让圆润的足跟紧随其后,让整只玉足没入口腔。
但终究有人要起来反抗这位暴君,它们开始对大脑的独断专行表示抗议。矛盾越来越激烈,冲突越来越明显。反映在我身上便是愈发强烈的窒息感,脖子上的血管高高凸起,唾液也不受控制地从口腔与玉足的缝隙之间流出。
远在他处的另一个器官却饶有兴致地观摩着这场激烈的争斗。昏君暴政,民众群起而攻之,多么有趣的戏码。它开始笼络人心,招兵买马,壮大自己的力量,大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势头。
这个器官便是那愈发兴奋的肉棒了,而充盈在海绵体内的血液便是它召集来的兵马。似乎它期待着大脑被彻底攻陷,然后被杀死,那样,它就会膨胀到极点,然后喷发。
我已经开始两眼翻白了,大脑的极度缺氧已经让我神志不清了。唾液不断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肉棒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腰部开始不停地抽搐,前列腺液与唾液在地上会合,眼泪也不停流出。
终于,卡达拉将那只深入我喉咙的玉足抽了出来,上面除了些许残留的精液和大量的唾液外,还有少量十分粘稠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异味。那是从我胃里涌上来的胃酸。“咳……咳咳咳咳……”我弯下腰,双手按住胸部,猛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嘴巴和鼻孔里流出。
肉棒也开始猛烈抽搐,“噗……噗……噗……”精液也喷涌而出,射在前方那一堆混合的液体之中,射在卡达拉那另一只放在地面的玉足上。喷涌过后,液体却并没有停止从马眼流出,不过不再是白浊的精液,也并非喷射而出。
我失禁了。淡黄的尿液从尿道口流了出来,洒落在地,水花四溅。但我并不在意这样的羞耻,我那涣散的目光还停留在那只沾满黏液的玉足上,大脑一片空白。
“我觉得”,卡达拉看着我那一脸痴态,轻蔑道,“‘早泄’这个词用在你这个废物身上并不恰当。或者说,你根本配不上这个词。所谓‘早’,好歹也是有个时间的,而你呢,明明已经射过两次了,结果还是在我没有碰你的情况下射精了。你说,这样的废物,我们应该叫他什么好呢?”
“我……”我晃了晃脑袋,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说不出话来。“不如……”卡达拉抬起头思索着,而后灵光一闪,看着我笑道,“有了!我们叫他‘流精虫’吧,一个完全不用碰,就自己流出精液的臭虫!哈哈哈哈!”
听闻此话,我那已经射过三次的肉棒竟又隐隐有些骚动,但它终究还是太疲惫了,微微抬了抬头便又软塌塌的搭了下去。我又看向卡达拉那只玉足,上面的黏液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聚集,马上就要滴落。我难抑冲动,就要再凑上去舔舐。
卡达拉也看向自己的玉足,露出十分嫌恶的表情,道:“真恶心!”说着她将玉足向后收了收,不让我舔到,说道:“虽然这东西恶心得让我恨不得立刻将这只袜子扔了,但是呢,为了防止你舔着舔着又射了,那血岩碎片可又要一拖再拖了,你还是先给我吧!”说着伸出手,贪婪地看着我。
“我……”我死死盯着那只玉足,唯恐一转眼它就消失不见了,支吾道,“我等会……一并给……给您就是了……”说着又咽了一口唾沫。“那不行”,卡达拉将那玉足收得更远了,一脸生怕我赖账的表情道,“我这个是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我只得恋恋不舍地将视线移开,又取出一千颗血岩碎片拱手奉上。卡达拉终于又面露微笑了,她伸手接过,而后把那只玉足伸到我面前,道,“喏,舔吧。”
我如蒙大赦,连忙伸出舌头接住那附着在玉足上即将滴落的液体,然后慢慢向上,直到触碰到柔软的足跟,舌头一卷,那一团黏液便已落入我的口中。有苦又辣,那是胃酸的味道,那浓烈的味道几乎掩盖了其他所有味道,令人作呕。
但一想到这液体是从卡达拉的玉足上获取的,再苦再辣我也甘之如饴。我仔细地清理每一寸被我污染过的皮袜,因为在我眼中,那是圣物,是高贵而无暇的。末了,她又抬起另一只被我的精液波及到的玉足,我也乖乖舐去上面的污秽,仿佛我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帮助她清理这包裹着玉足的皮袜。
我算了算时间,大约才过去了一刻钟。我内心里既希望这段时间快点过去,好让我能够存留下更多的血岩碎片,以便等会与她谈判;但隐隐又有些期盼时间走得慢点,这样我就能更多地享受这种被践踏、被羞辱的快感了。
“好了”,卡达拉抽出玉足,一脚把我踢倒在地,冷冷道,“该继续了,奈非天大人,我还期待着从你这赚取更多的血岩碎片呢!”她丝毫不掩饰她的贪婪,又将玉足搭在了我那只微微勃起的阴茎上。
“哟?”发现我的阴茎并没有完全勃起,她显得有些惊讶,“怎么,是我的脚不够漂亮吗?还是说……”她的玉足挑了挑我那依旧疲软的阴茎,续道:“你这根下流的鸡鸡不仅是个早泄的废物,还是个不能勃起的阳痿货色?”
听到这话,阴茎终于开始缓缓充血了,但始终不能到达最坚硬的状态。连续射精之后的胀痛感也让我颇有些不自在,下体好像始终被什么东西压制着,让血液不能畅通无阻。欲望也不似之前那么强烈了,虽然这样的形势对我有利,但我还是期望着它能尽快恢复,以面对这让我如痴如醉的玉足。
卡达拉的足底开始慢慢揉搓我的阴茎,柔软的足底透过紧致的皮袜,将体温传递到我的阴茎上。终于,阴茎又开始有起色了,它慢慢挣脱足底的束缚。随着我逐渐加快的心跳,随着血液一次次泵入,它终于完全勃起了。
这时,卡达拉也加快了揉搓的速度,不断将包皮从龟头上剥下,然后又向上让它们重合。精液在慢慢累积。我享受着这样的足交,享受着快感如海风吹过带来的浪潮一般一遍遍将我冲刷,我便如同躺在海边的沙滩上,惬意地享受着午后时光。
但卡达拉开始焦急起来了,她又加快了速度,增大了力度。她想要快速地将精液从我体内榨出,同时榨出我那存放在行囊里的血岩碎片。但这却适得其反,肉棒和玉足上残存的液体很快就干涸了,疼痛感随着她猛烈地揉搓逐渐加剧。
我却不做声,这样的疼痛对于我来说并不难熬。一来呢,我可以借此延缓射精的速度;二来我也十分享受这种快感与痛感夹杂在一起的滋味,这滋味就如同嗜辣者一边享用着辣似火焰的菜肴,一边痛饮着冰镇的美酒。
卡达拉越来越不耐烦了,她开始一边用力下拉我的包皮,一边不时用足跟狠狠击打我的蛋蛋。“快射出来”,她大声命令道,“射出来,你个贱货!”我的肉棒被她蹂躏得起了淤青,连接包皮与龟头的地方也被那玉足搓得出血了。被她开始一脚踢肿的蛋蛋在足跟的挤压下愈发红肿了。
这样的羞辱加上蹂躏却比方才那种轻柔的足交更受用,但高潮还是迟迟不来。“你这个废物东西,赶快给我射!”卡达拉似乎有些生气了,她一口唾沫吐到我的肉棒上,继续道:“这样没用的东西也配称作‘男人’?精液都射不出来的杂种、贱货、骚狗,射不出来我就踩碎你这没用的卵蛋!呸!”又是一口唾沫吐在阴茎上。
唾液的润滑缓解了疼痛,让精液又开始快速累积了。她说的那些话更是催情的良药,我的肉棒开始跳动了,汁液也开始不住流出。冲击精关最猛烈的力量却是她那愠怒的神情,是的,我不该让她生气,我应当快点射精。
于是精液就这样喷发出来了,看见她紧蹙的秀眉终于展开,微笑慢慢出现在她脸上,我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血岩碎片”她又伸出手向我讨要。我的腰部已经有些酸痛了,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但我还是强打精神跪坐起来,伸手去取行囊。
“啪”,一个耳光狠狠地抽打在我脸上,只见卡达拉又有些愠怒:“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拿来,老娘的时间很宝贵,用在你这种贱货身上真的很浪费!”我连忙取来行囊,清点出五百颗血岩碎片包在包裹中,依旧是双手高高捧起。
卡达拉一把抓过,道:“拿来就是了,明明是个下贱的骚货,非要装成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说罢她再次把我踢倒,玉足落在我阴茎上。
“且慢!”我叫道,而后指了指那只踏在阴茎上的玉足,示意还没舔。“好好好”,卡达拉玉足在我小腹的精液上随意一抹,伸到我嘴边,非常不耐烦道,“下贱玩意儿,就知道舔舔舔,吃你自己那龌龊的东西,真恶心!”
我轻轻将其含入口中,依旧是小心仔细地舔舐。“快点!”卡达拉催促道,“我可没工夫陪你在这里消磨。”我只好快速舔过,草草品味了一下那顺滑的触感和自己腥涩的精液。
完毕后,卡达拉急切地又要将玉足搭上我的肉棒,我制止道:“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我……让贱狗快点射精,还可以免去清理的时间。”“那就这样做吧!”她也不问我的法子是什么,只考虑着让我再剩下这段时间里射出更多精液。
我上前两步,靠近了她坐的沙发,阴茎正对着她的膝盖。她一惊,猛地将我踢倒,道:“你想干什么?我说过了,你这没用的废物鸡鸡不配进入我的身体。”我并不起身,只转了个方向,道:“还请您起身。”她依言站了起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请您抓起……”我向上抬起双腿,道,“抓起……贱狗的狗腿子……”卡达拉撇了一眼我的双腿,有些不情愿地依言抓起。我挺起腰部,让阴茎对准自己的嘴巴,续道:“请……请您狠狠地践踏贱狗的废物鸡鸡!”
“哈”,卡达拉这才会意,笑道,“真有你的,贱狗!”说罢她用力一脚踢在我的阴茎上。这个羞耻的姿势让我的欲望又迸发了,肉棒快速膨胀,前列腺液也开始流出,顺着小腹流到肚脐上。我暗自用力保持着这个姿势,以免让卡达拉感到疲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出这样一个法子来帮她榨取我的精液。或许是她那急切的神情让我起了怜惜之情?抑或只是单纯地为了满足自己那可悲的被凌虐的欲望吧!看着她那不耐的神情又变回开始那副不屑、蔑视的眼神,我的内心又开始激荡起来。
卡达拉用玉足快速踢打着我的肉棒,仿佛在发泄着方才的情绪。看着那只玉足不停从我脸上飞过,我突然渴望着它能停下,落在我脸上。正这般思量着,那玉足如愿以偿地落了下来。卡达拉的呼吸有些急促,看来她有些累了,于是停下来歇歇。
我连忙伸出舌头去舔舐那包裹在皮袜中的光滑足底,诱人的趾缝、饱满的趾腹、优美的足弓。我的肉棒开始抽搐了。卡达拉见状立即将玉足拿开,俯视着我的脸。我则张大了嘴巴,迎接精液的到来。
滚烫的液体射在我的口中,我只默默承受着那种难以言表的羞耻感……和剧烈的快感。但肉棒的抽搐让精液并不能准确地进入我的口腔,它散落在额头上、脸上、鼻子上、嘴唇上,还有下巴上。卡达拉适时放下了我的双腿,让我狼狈地躺在地上。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爬起身来,取出血岩碎片,捧给卡达拉。卡达拉愉快地收下了血岩碎片,而后又提起我的双腿,微微一笑……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射精了,我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精液,双眼几乎都难以张开了。取过行囊一探,却发现已经不足五百颗了。我抬起头看向香汗淋漓的卡达拉,神色略显尴尬。卡达拉也看出了我的尴尬,道:“怎么,不够了?有多少给多少吧。”说罢她蹲下来拿起我的行囊一抖,血岩碎片撒了一地。
“一百二十九”卡达拉清点完后,有些失望道,“不过我可没说不够就算了,你还欠我三百七十一颗。继续吧!”她又要来抓我的双腿。我连忙向后爬了爬,有些惊惶地看着她。只见她指了指那只摆在茶几上的沙漏,道:“还有最后十分钟。”
“可是……”我答道,“我已经没有……”她打断道:“欠着,时间还没到,可不许耍赖!”说完她又抓起我的双腿,开始继续踢打我那饱受蹂躏的肉棒。
“奈非天……”卡达拉说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奈非天,一只被我蹂躏还拼命讨好我的下贱骚狗!”
“哼!”一道清脆而娇嫩的冷哼从四周灯柱上的光亮处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