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斯特,你为什么那么慢啊!”
比原定出发的计划可以说晚了足足快一个小时。对于冒险者来说,聚集在一起准备的时间也是需要提前制定好的,这短短的一小时完全可以商讨好一个全新的战术以及今日的作战进程、目标之类的,现在失去了短暂而且宝贵的准备时间之后,他们不太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按部就班地进行流程。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次要直接出发,走一步算一步——这是冒险的大忌,尤其是考虑到今天探险的目的其实是因为小镇近期有个委托:附近有一个拐走小女孩的魅魔游荡,由于魔族的同性相吸,以及那个魅魔实际上不在帝国里面注册过,他们有理由怀疑是敌对势力在附近搞一些破坏性的敌后活动。这些可以媲美地方武装力量的冒险队是性价比最好的扫荡部队,只需要消耗几张推荐信和少量的钱财就可以了。
“抱歉抱歉,我家的助手给我准备了一些饭菜和药物,所以我来晚了哈哈哈。”
“你还敢在我们面前秀恩爱,我们家的小助手只是不想来打打杀杀而已。”
“别说了,队伍里面还有很多单身狗呢!”
有类似玛丽一样小助手的队员会心一笑,连忙和佩斯特唠嗑起有没有甜甜蜜蜜的八卦之类的好玩事儿;没有小助手也没有女朋友的单身汉们则开始哀嚎着,仿佛整个冒险已经因为失败而告终持续懊悔着。
无论如何,佩斯特的回应还是有一定正面作用的。队伍里面紧张的抱怨气氛开始消退,反而被充斥着调笑和欢乐的气息所覆盖——甚至可以说,男人队伍谈论到女人的时候,总会用一些下流的话语拉近彼此的关系。
“你找到的是镇上的妹子吗?”
“你有没有把她给上了啊?”
“身材好不好,你这样的硬汉,肯定找那些很会做的女人对吧。”
队伍里面又一个脱团的伙伴,说白了又能提供新鲜的下流故事给大家消遣,虽然很多人都会羡慕嫉妒恨,但是这些涉及到擦边球的黄段子能让他们畅响起当事人的香艳夜事,足以弥补那种内心的焦躁感。
“嗯......怎么说呢,我们好像差别有些大。不像你们那样找到身材很好的、很高挑的女孩儿。”佩斯特在队伍里面算得上比较老实的,说起话来毫无遮掩似的,“她还是比较......小个子的?原谅我没读过多少书。”
小镇里面确实大部分身材比较火爆的贵妇人都被一些有权有势的人捷足先登了,一些漏网之鱼也大部分是镇上的一些士兵、有前途的学者或者娃娃亲带走,而队伍里面的好一些人,其实只是捡到被挑的更剩下的、甚至有一些是接盘或者性工作者,听到佩斯特和一个比较“幼稚”的女孩子谈恋爱,他们不由得内心一阵酸楚。
“哎呀,没读过书可以以后慢慢学的。”
“知识这东西,叫老汤姆给你讲讲!”
“今天多打点钱,回去给你小助手加件衣服!”
所以他们仿佛在老实人佩斯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希望给他一些支援和帮助:队伍里面最值得信赖、老实的兄弟不但要去城里当勇者,还成功有有一段纯真的恋情,为他高兴之余也更加感慨,彼此之间的感情此时催化着情绪,让他们决定给佩斯特更多的支援。
队伍里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来说打掉的魔物越多,就能获得越多的奖励,如果能站在头排,那么头排的人很容易打到不少奖励,这次冒险能获得很多的报酬,所以队伍都会争先恐后往头排挤,作为支援的后排反而没多少人去。
今天他们打算让佩斯特独占前排来获取大量的报酬,尽一份自己的心意,偷偷地把自己人的祝福和情谊传达给他,好好打一把正常的辅助,彼此心领神会的交换视线,也算是男人的一种浪漫了。
不过如果他们知道佩斯特今天的生命药水被做了手脚,就不会这么“慷慨”了。这也许就叫好心做坏事吧——无论如何,队伍还是在短暂的交流之后决定除了整体的阵容和目标,往着比较远的郊外进发。
如同一驾马车踩碎了道路上砂石一样的进程,一些拦路的低等魔物:史莱姆,哥布林之类的玩意很轻松地被佩斯特击溃,他甚至没有用盾牌,这些是因为后排的队友给予的强大支援所致。如果这是一款回合制游戏,每一次进攻佩斯特只会下降一点HP,就是这么夸张。
花了一点时间杀到了中途的休息点,其实他们进程有些过于迅速,也可能是因为路途上没有强力的对手?总之行程是比预计的要快上许多的,他们找到了预计的休息点——一棵参天大树,这是这一郊外的名景,很多个狩猎魔物的场所都有一棵大树作为休息点,就好像驿站一样进行有效的运作。
只不过在这阴凉的树下,抬头看去找不到饱满的果实。毕竟在户外不会有专人的保养,即使有什么苹果之类的存在,很快也会被野生动物或者魔物拿走。佩斯特这么想着,找了一个树根附近的位置坐了下来,遥望着远处一些伙伴们特地找了宽阔的地形边打牌边休息,或者是吃着东西直接躺下,还有些找到一个最为舒适的通风位置大口喝水。
佩斯特这幅巨大的身躯,背靠着树木休息本来就比较生硬和疼痛,但是他总是坐在比较狭窄的树根周遭、坚硬而且崎岖不平的硬土上面,普通人硌得生疼,他却能在上面正常地进行着活动,看起来就是个意外壮观的景象。
作为队伍的中流砥柱,一个人生活的难处以及自己高大的身材从业的狭窄性,都让佩斯特的身心有些疲惫不堪。如果说他对于自己能在战争中幸存下来心存感恩,对这班充当家人的兄弟心怀感激,对这份能养活自己生活的工作充满激情,那么他现在希望会有一个可以依赖的海岸,用于放置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心——做一些平时他这种男人不能做的,说一些矫情的话、撒撒娇、正儿八经做个诗人,好像自己从来没有打打杀杀过一样。
现在有了玛丽,佩斯特感觉到十分的幸福和充实,身体也不免得游戏放松:昨天也是在树下如此亲密的举动?想到这里,身体忍不住往后靠,抬了抬头,伸了个懒腰回忆起了那一阵阵触电一样的快感——
——树上本该是一大片树叶子以及淡淡的阳光,仿佛一片星河一样迎着风在耳边奏起美妙的声响。但是现在在自己的瞳孔里面晃悠的,居然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而这条内裤的主人拥有丰满的大腿,裙子如同一把伞一样撑开,饱满的臀肉被内裤包裹着显露出漂亮的曲线,顺着这条曲线能看到内裤呈一条细缝,引导着目光转移到了股间的那个神秘的小穴口上。
虽然佩斯特和玛丽做了两次,但是他也没看的那么真切过。头上那个漂亮的身影还在摆着自己的双腿,在空中踢腿一样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和美景。对方穿着一条黑色的踩脚袜,这种强烈的反差配合上有力的小腿肌肉,看起来完全不输给城镇上的那些攀爬高峰的贵妇人。
而且每一次对方摆腿,内裤的缝隙就要挪动一分,虽然知道对方不会真的暴露更多的肌肤给自己,却依然随着褶皱和阴影的变化和压痕而兴奋着,双眼逐渐因为股间的细痕缠住了内裤而钉在上面,大腿根的阴影仿佛在强调接下来要展现出来的惊喜一样,一点点地覆盖上去,直到再也无法保护到自己的肌肤,露出一些许娇嫩的阴唇边缘——就被对方的手指摆好自己的内裤,再一次回到了之前比婴儿还全副武装的包裹模样。
可爱有余,性感不足。虽然内心有些扫兴,但是这种偷窥给予佩斯特一种全新的刺激,明明连场的战斗都没有给他压力,现在只是短短几分钟的观赏,他已经不得不说拿出自己的水壶灌了起来。喝的太多以至于他以为对方会和玛丽一样好好地“对待”自己,骑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喝个痛快。
这么想着的佩斯特自然而然兴奋了起来,肉棒在股间如同触电一样跳动了一下,头上的那漂亮身影如同就是那个开关,在佩斯特有所反应的时候自己也察觉到了——毕竟她可是魅魔啊,附近的男人散发出来的气味,自己当然得知道什么样的佳肴最适合自己。于是她大大咧咧地低了低头,去观察一下自己底下那个猎物的模样。
就这样两人对上了眼:一个因为作战流汗而散发的大量浓烈气息,又带着因为发情而开始不停地混杂在空气中的雄性气息,双眼中的贪婪隐藏在几乎一无所知的懵懂中。对应上了那位双眼如同黑夜中星空一般的眸子,那对期待惊喜却又无邪一般、故意挑衅起男人侵犯欲望的大眼睛。
两人就在这种对视中停留了几秒钟,这种沉默的氛围被风声与鸟鸣所代替:男方只能盯着女方的双眼,在那对漂亮的瞳仁注视下愣住了;女方则能在对视中,以高处俯瞰的姿势打量着男人的全身来判断这阵气息所能带来的满足感。此时的她臂弯还抱着自己的半面脸颊,遮蔽住了自己因为良好的猎物质量,那抑制不住而抽动的鼻子,在空气中捕捉到些许的美味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个男人不但是自己久违的饵食,还是自己喜欢的款——他强大,他美味,他富有一种暗藏在惊人力量下的无垢,还有那份以及被玷污过的纯洁带来的阴影和邪恶:他一定在盯着自己的身体,是内裤呢?是大腿呢?还是......
这么想着的女方,脑袋慢慢的埋进自己的臂弯深处,双腿慢慢张开,让自己的脸颊就这样躲开了对方的直视,手指轻轻拨弄着内裤,露出了粉嫩的阴唇,再双指轻轻展开自己的花瓣似的小穴口,取代了自己那对本来纯洁无瑕的双眼,用着彻底相反的淫靡私处来代替回应对方的方式,进而控制了那本来还没沸腾的男人,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一样,流畅地将他的呼吸调高,那诱人的美味持续地散发着刺激性的气味,裆部的肉棒已经肉眼可见地勃起了。
女方——那位魅魔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只需要听到呼吸声、闻到空气流动的雄性气息,身体就一阵哆嗦,这种强烈的快感相对应自己仅仅是展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身体魅力,简直是无法匹敌的毒药,小穴因为快感而流出了一些爱液,反复收缩的小穴口时不时吐出娇嫩的淫肉和若隐若现的阴蒂,整片的展开几乎要把佩斯特的双眼舔上去一样,危险但是艳美。
明明佩斯特没有强迫症,但是挂在阴唇上的爱液,逐渐汇成了水滴一样粘在上面,随时都要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掉落下来似的。刚刚才喝了非常多的水,现在的他却希望张开嘴接住那粘稠的汁液,喉咙深处发出了本能的请求声。
这种强烈的征服感只能让自己更加兴奋,魅魔都忍不住发出了相对应呼叫声来引导对方更加激烈的低吼,沉闷的呻吟声开始不停控制对方的呼吸节奏,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和自己一样娇小无力,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人实在的感觉到在驯服一只庞大的宠物!
“佩斯特,走了!”
如同吓走一只鸟儿一样,只是眨眨眼的功夫,那个美人儿就消失在空气中,如同梦境的结束,留下了只在发情的男人和暧昧的空气罢了。
不过因为这个,佩斯特反而阴差阳错地漏掉了玛丽的陷阱,加上自己队友近乎无穷无尽的支援,也许运气也站在他这边,玛丽的计谋没有成功,反而就让佩斯特这样带回家去了。
而待到日落时分,佩斯特回到家的时候,玛丽已经不在自己家里和昨日一样做好饭菜等待自己了,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恍若隔世似的从来没有发生过;再重新回忆一下今天中午的点点滴滴,本就被玛丽刺激过的肉棒现在再次觉醒了似的激灵了一下,内心的鼓动冲击着大脑,喉咙的水分瞬间就抽空了,发出了嘶哑的喘息声。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这几天可是有的累呢。”
佩斯特这么说服自己,开始给自己准备起了晚餐和洗澡的热水。在把自己一整袋战利品和本来就带出去的一袋生命药水放置在仓库之后,就开始给自己调整一下身心:平时为了自己的伙伴们,佩斯特都只拿一些很边角料的材料,赚一些赏金之后自己来做道具和物资,整体来说更像是为了生存把每一分钱都精打细算的流浪汉,这种作为让屡屡受到帮助的伙伴们更加佩服和同情他,这次的战利品干脆处理了非常多来让佩斯特赚大钱。
突如其来获得了大量的物资和珍贵的材料,习惯性打算自己打造装备的佩斯特犹豫了一下:因为按道理来说其中有些东西实际上更适合直接卖掉,自己有好些材料是不太认识的,也没有适合的材料来加工或者附魔之类来使用他们;但是对于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对于制造物件的自信还是在催发着佩斯特的好奇心。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把两个包裹打包好,放在了仓库里面,简单地做了点烤鱼来作为自己的晚餐。
而玛丽那边则已经在家中佩戴好从佩斯特仓库中拿走的几件强力装备之一:一个用钢铁精心制作的拳套,背面是用结实干净的纯黑色布料包裹好;指结周围都用上了凸起来的指虎提高其作战能力,而这些弯曲不平的指虎纹路上还保留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小孔,随时要从里面射出什么暗器似的;手掌心部位有了一些网纹的纱线缠绕着,具有弹性又能随时激活自己的手腕挥动着。
本来就喜欢打架的玛丽现在就如同一个彻底解开封印的熊孩子,腿上也绑好了和这个圈套相互配套的护具——这本来只有一个拳套的,但是玛丽让自己的女仆带到城里让专门的铁匠根据拳套做了一个腿部、膝盖和手肘上的配件,这些装备刚好帮玛丽武装上之后,刚刚的可爱小女孩在这黑白色调下仿若一只传达着不详的猛兽,那种骁勇好斗的危险气息迎面扑了过来。
就算是抱着看热闹的女仆们也不由得有些胆寒:要知道,如果之前那些都像是一些喜欢欺负同龄人的小恶霸的话,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一个随时准备投入战争的敢死队员,专门贴身引爆自己无尽仇意的定时炸弹。
“这样的感觉......”玛丽有些惊叹地看着自己的手背,“真的很不赖啊......这就是成为勇者的感觉吗?”
迷恋、狂热甚至有些痴呆地看着自己倒映在曼妙灯光下的金属指虎表面,那些光泽 拥有纯粹且粗糙的质感,上面还有一些用毛巾冲洗过的那种水渍味道,在幻想着如果涂满的是血液,那味道到底会是怎么样的迷人啊......
对手本就只有一个人所以玛丽给自己准备的是一个木桩,这个木桩是女仆们趁着当时玛丽榨干佩斯特特地来把身体的各个部分量好,是一个完美模拟佩斯特身体模型的木桩,站在玛丽面前如同一座巨墙,直接将其拦在了门外嘲笑她的稚嫩一般。
玛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让自己的拳头像一个飞锤一样甩了出去,特点过于鲜明的拳头在白皙的手臂末端悬挂着,迎着还没激起的风澜,虽然随性但是不计后果地砸在了木桩的“胸膛”处。
木桩上回传的声音震动了周遭的空气,听起来像是风吹倒的木棍自由地砸在了门面上。虽然玛丽获得了不错的武器道具,但是只是第一次用,加上她这个体型,实在是看不出她会有什么战斗力的样子。
充其量,看起来更像一个拥有奇妙穿着品味的洋娃娃,看起来威风凛凛而且富有凶相,动起手来却没有任何威胁一样,这种反差感让周围的女仆们都笑了起来:一部分是幸灾乐祸,另外一部分确实也是对于眼前这种滑稽的景象产生了本能的乐子。
紧接着,玛丽开始交替地挥打着拳头,由于手肘、膝盖上也有类似的装备,开始对准腰部直接肘了下去,接着就跳跃起来,踩在空气上滞留了一会儿似的,飞鸟一般展开自己的羽翼,猛地往木桩的肩膀处膝击突破过去。
这种就着整个人体重的攻击让木桩很自然地摇摆了一下,虽然动作不明显,但是能看到这么小的女孩子能把如此巨大的木桩推动了几分,那种场面对人的震撼和内心的冲击还是非常大的。
紧接着开始让自己的拳头如同暴风雨似的落在木桩上,刚刚那种砸在木桩上的声音开始激烈且无规则地回响起来,今天刚做好的木桩质量很新,而且用上了最能防御的材质来提高训练水准,但是玛丽却在疯狂的殴打中开始狠狠地逼迫着眼前珍贵的道具:这一次如同剃刀一样凶狠而准确地捕捉到了第一次进攻时候留下的痕迹,让自己的拳头上最坚硬的指虎部分瞬间做出削击的姿势,反复地拳击中无情地重复这个动作和角度,速度越来越快,对于“胸膛”部分的攻击越来越重,甚至已经有些看不清楚玛丽的动作的情况下——
“呼唔!”
——高高跃起来,重新让自己的拳头和飞锤一样甩弄出去,这一次是非惯用的左手,这一击突然的终结技让时间仿佛停了下来,女仆们要给那高高在上的拳头行使注目礼一样,一切都变得十分缓慢,直到砸中了他一开始就追寻的目标。
这一次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和之前的任何一次攻击都不一样,这次平滑的木桩表面直接被打的凹了下去,粉碎的线条开始撕咬着周围的表面,一些白色的粉末泄露了出来,能闻到那种刺鼻的木屑和渡上颜料的混合气味。
在短短的这么一小会儿,玛丽已经迫不及待把“佩斯特”的胸口打出一个窟窿,以便能掏出那“勇者的心”犒劳自己了,而她的双眼绽放的饥渴和兴奋,以及随时要将周围的人吞噬的战斗意志,逼得女仆们纷纷后退。
这一次,她志在必得。
玛丽如此咄咄逼人,我们的佩斯特现在是不是也有所察觉了呢?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他又一次抵挡不住在仓库里面那些材料的诱惑,作为一个热爱手工的冒险者,他实在是无法拒绝眼前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再一次回到了仓库,打开了那个满载宝藏的包裹。
不过,这一次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大堆生命药水:两个包裹都长得一个模样,实在是无法轻易辨认出来,起码对于佩斯特来说这只是很普通的认错而已。只不过今天他却回忆起了玛丽今天特地给自己准备的生命药水,内心又开始充满了暖意。
现在眼前佳人不在,刚刚燃起的暖意随即消逝过去,室内没有什么防风的措施,这种落差很快让佩斯特的身体变得有些冰凉,不能再这样轻易陷入感慨的警告让他摇了摇头,打算喝一瓶生命药水来代替对玛丽的思念。
佩斯特和平时一样将生命药水一饮而尽,不幸的是里面已经装满了玛丽准备过的媚药,幸运的是佩斯特不是在战斗中喝的,他的身体在生命药水熟悉的滋润下回复了活力,生命力被点燃之后开始旺盛地烧了起来。
不过就算迟钝如他,也发觉了这股燃烧的气息有些诡异的情况,和平时那种回复了大量体力激活了身体爆发力的血液沸腾完全不同,那种瘙痒一样的刺激让全身都有些敏感地发抖,尤其是裆部的热度逐渐提高到不正常的情况,裤子好像一把锁链一样铐住自己,那种束缚感难以忍受。
这种感觉和之前被玛丽刺激过的急躁感简直一模一样,在阴差阳错中佩斯特确实体味到了玛丽的那种“怦然心跳”,但是老实说这反而让佩斯特接二连三地灌着生命药水,要体验当时那种爆发性的快感:理智已经没有作用了,只有本能在支配着自己。
随着大量的生命药水被消耗,整个包裹都能看到最底部了,而那条玛丽早就准备好的内裤已经安静地躺在了下面,随着男人的喘息和热气,那条内裤仿佛是刚脱掉一样散发出女性强烈香味的刺激性气味。
事情就在这个时候产生了戏剧性的转变:佩斯特的大脑里面居然出现了早上那个那个挂在树上的魅魔女孩儿,那对无辜的大眼睛与自己对视着,那种要与自己沉没于底部的湛蓝,刚好眼前这条也是白色的内裤,这一条内裤的吸引力居然从陷阱主玛丽那边转移到了素未谋面的魅魔那儿。
佩斯特早就无法忍耐自己的冲动了,眼前有个完美的借口让自己发泄出去:是魅魔的阴谋,是她们布置的陷阱,这不是佩斯特的错。一边这么催眠自己,一边大口吸着那条纯白色的内裤,柔软的棉质布料让它触摸起来光滑而且温暖,柔软的触感仿佛一个面具上的罩子,非常完美地镶嵌在这狭窄的空间上,佩斯特的左手失去了控制似的,就这样摁了上去。
稍有陌生感的非惯用手感觉上就比较生疏,对于佩斯特这种战斗水准极高的人来说,这种细微的差别也能刺激着敏锐的神经。这就导致了一个滑稽的结果:大量的“生命药水”严重削弱了佩斯特的意志力和理智,干扰了他判断之后那种陌生感越来越强,以至于现在左手摁着内裤的感觉就好像真的有个魅魔在后面算计自己似的。
右手在这种激烈的刺激下开始有些过于用力地撸动着,加上不可能摆脱自己左手的情况下,佩斯特几乎毫不费力就把自己给解决了——看起来只是一个偷内衣来满足自己的变态罢了,精液就这样从肉棒里胡乱地喷出,“魅魔”都不屑于去观看一下下。
虽然这个动作特别的愚蠢,佩斯特整个人用内裤来摧残自己的场景也足够滑稽,但是完美应证了“信则有,不信则无”这句话,他在脑海里面想象的那个魅魔,今晚本该前往一些比较大的城市去捕食,可是她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
上佳的味道,进入幻觉那种强烈的恍惚感以及对自己特定的强烈思念,这只魅魔只是刚好经过,这些东西就开始在吸引她,远处哪怕有丰富的饵食,可是自己却无法停下自己的翅膀,在那荒芜的森林中寻找破旧房屋的踪迹。
那扇破窗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推开,看起来只能勉强做到挡风而已。因为是一扇大窗,魅魔甚至能稍微尝试整个人站起来,不然自己鬼鬼祟祟地蹲着实在是太难看了点:当然,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在地上蜷缩、闻着内裤在自慰的高大男人,整个人像一条在自我吞噬的蛇,看起来是如此饥渴和滑稽,还有一种因为扭曲画面激活的恐惧。
魅魔的视角上,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姿势非常丑陋,但是不妨碍他是一个非常美味的食物:他有着惊人的作战能力和优益的体格,这些增加了精液的数量和口感,是一种分量上的充实;对方并没有过多的次数和经验,提高了味觉上的刺激性,更接近于原始新鲜的食材;陷入了混乱和恍惚的无理智高潮让精液一直在沸腾一样,虽然暴露在空气下已经开始冷却了。
最重要的是,对方在呼唤自己,甚至于那条内裤都和自己今天穿的相仿,一切都像添加上美妙的调料,让所有上佳的要素混杂在一起,本就美味的食物再添加上点缀,简直是专门为了诱惑魅魔而诞生的专属宝物一样。
只可惜佩斯特还沉浸在强烈的恍惚和高潮中,深陷余韵的他没有能够马上欣赏到今早就把他震撼的一愣一愣的长发美人,不然这种黑夜月下的佳人风景一定能够让他直接变成魅魔的俘虏:当然,现在这样也不错,两人实际上很对眼缘,现在这幅景象对于魅魔来说可能还恰到好处。
趁着对方还没发现自己,偷偷地靠近过去,在高潮期间绕到身后对方很难察觉的情况下,伸手去点了一些精液,放在自己的嘴里面好好去品味一番:虽然已经没有最滚烫的那种辣口刺激感,但是现在还保存着那种炙热柔软的口感,非常易于入口以及浓郁的香味充斥着鼻腔,周围的空气都突然变得香甜而且诱人,眼前的男人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双眼挪不开,双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嘿咻。”
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推了一把眼前的男人,让他在自己面前翻了一个身,就这样像一匹牲畜一样四肢着地地跪在地上,对方可能刚从余韵中反应过来,魅魔已经很大胆地将他控制到自己的跟前,神气地插着腰去观赏拥有健壮身体的对方却只能做出恍惚慢速动作的脆弱感。
“这是我的内裤吧~?”
早上的邂逅,从男人对视眼中那炙热的感情就能知道他对自己其实念念不忘,再加上对方握着和自己同款的白色内裤,现在对方近乎一定是在用自己作为自慰的配菜,只要稍稍刺激一下对方很快就会进入状态的吧。
“魅,魅魔!?”果然,做出大胆选择的回报是惊人的,对方无论出自恐惧还是兴奋,都在地上抖着爬了一下,“住,住手。你是怎么进来的!”
“是你叫我来的哦?”没有继续羞辱眼前的男人,而是直接伸手穿过去握住了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准确地让自己的手穴覆盖住,“我为你实现愿望,你应该感谢我吧?”
一只手压住对方的臀部,用自己的下巴顶住对方的腰,轻轻地压在自己的手穴上,暖和的胸部压在后背上自然的散开,腰腹的两侧被乳肉包裹着夹弄,自己的膝盖和大腿去覆盖对方的大腿根和屁股上,两人就好像两条狗在交配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女方在上,男方在下,魅魔控制着佩斯特的“尾巴”,迫使对方刚刚想站起来反抗的欲望被冷却下去。
让自己的翅膀往着周遭扩散,让本就只依赖烛光的室内变得更加昏暗和狭窄,在这种“密室”里面甚至不需要特地的喘息和技巧,只需要骑在对方后背上,尝试施加自己的体重去保持平衡,收缩一下肩膀让自己的乳肉去摩擦对的肌肤,再轻轻地对对方的脖子吹一口气——
“我,我没有哦哦哦~~!”
佩斯特只能弯曲着手肘来继续稳定住这个羞耻的姿势,要知道后背上的小姑娘甚至在天上尝试漂浮起来,根本不可能对他这种战士有任何的压力,更不用说自己刚刚射精其实还恢复了些许理智。
刚刚还在使用的内裤被魔法抓了起来,就这样在空气中撑开了内侧,握住肉棒的双手开始裹住了系带和伞部,让自己柔软的手心有些用力地陷下去,指尖慢慢地扩散开包围着整根肉棒,即使无法彻底覆盖住,凭借着自己的掌纹和大量黏稠的先走汁,已经足够缠绕在上面给予源源不断的快感了。
开始让自己的手腕活动起来,做着同步的撸动动作来增进肉棒的快感,或者开始做着相反的动作相对地集中在输精管上面累积着压力,再合拢在一起,一口气挤到龟头处让大量的先走汁被自己的手挤压出来;从肉棒和腰部传达的快感开始刺激着大脑,佩斯特只能抬头呻吟了一下,理智和体力都被削弱的情况下毫无反抗的力气,撑开的内裤内侧仿佛一个口罩,股间私处的部位还有一些透明的汁液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需要让佩斯特做好准备,直接对着他的口鼻怼了上去,往两侧尽可能的张开,捆绕在他的耳背上。
这些“马鞍”的道具准备好之后,佩斯特的第二发精液瞬间就被逼了出来,不过魅魔早有准备,自己的尾巴早就溜达到最前面去,毫不客气地张到最大的口子,猛地吞咽进去:肉粒、倒钩、黏液再配合一阵贪婪的本能食欲,一气呵成地将自己早就馋嘴的精液一扫而空。
后背传来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因为品尝到美味让自己的大脑近乎疯狂,用尾巴死死咬住龟头,直接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去捏住了下方的阴囊处,开始搓弄着雄性脆弱的蛋蛋,按摩着那敏感脆弱、却又能制造快感和饵食的地方,在这小小的宝藏盒里面到底保留了多少呢?用这种对雄性的专用挤奶姿势来让更多的精液在尾巴里面尽情地吐出来吧,外面还有肉粒和尾巴温柔地抱着你,自己的慈爱的双手在用心地裹着你,还有最爱你的我在注视着你。
哦~哦~我的宝贝,射出来吧——这样的低声呼唤和耳语开始催眠着佩斯特,这种若有若无的暗示就连佩斯特自己都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但是口鼻都在爱液的气味滋润、肉棒被尽情的吮吸、后背也有高质量的按摩和爱抚,一定是真的吧。
让自己的双腿跨坐在佩斯特的大腿和臀部侧面,尾巴诱导肉棒往深处插入,直接往自己的小腹处顶了起来,双手控制住阴囊和根部的角度,让盆骨顶在尾骨和臀部上摩擦起来,加上翅膀浮空有些震动的缘故,从侧面看好像魅魔在后入佩斯特一样。
肉棒仿佛融化成精液的一部分似的,不停地在泄露着大量的体液,抵抗力越来越低的情况让佩斯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后臀上的一些撞击甚至有些打屁股一样的感觉,肠道和前列腺明明没有怎么被刺激却开始被震动时不时刺激起来。
“哦?”
下一刻,魅魔才感觉到除了精液和体液,还有别的一些更加激烈和原始的味道,夹杂着那种还没清理过口感和冲击,虽然不是每个魅魔都喜欢,但是能让这种激烈的液体冲刷一下肉粒,让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了。
“不可以了,拜托......已经不可以再继续了。”
“已经失禁了啊......”
魅魔没有帮佩斯特算射精的次数,本该可以无视对方直接吃干抹净直接榨死也没关系的。不过对方的精液确实非常美味,想到以后不能吃的话真的感觉很糟糕;这次是别人邀请自己进来食用,把对方全部都吃掉也很不礼貌,而且要是出了什么命案,帝国真派人来找自己也是很受不了的。
当然,魅魔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听到求饶之后的她准备就这样把佩斯特扔在地上离开了——她可还没吃饱呢,城还是要进的。
“你,你是谁......”
佩斯特可能只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吧,或者是本能的一个动作而已,抓住了魅魔的脚踝,力气不是很大,体格却摆在这里无法轻易地脱开,就像一坨大型的垃圾一样,完全可以一脚踢开的。
两人再一次对上眼,佩斯特的双眼里面闪烁着一些还没熄灭的狂热,和早上所确认的信息完全一致,即使是现在已经榨干了对方的尊严和体力,那种强劲的特质并没有丢失,如果整个人是完美情况会怎么样呢?
“你可以叫我希望哦?”
“希.....希......?”
说不出第二个字,这种嘶哑断续的细微叫声就好像耳语一样,比起温柔更像是精疲力尽濒死一样:快起来吧,快回复吧,这种迷恋自己但是又不得不为敌,让我把那些感情和饵食全部收入自己的灵魂里面吧......
“记住了吗?晚安哦。”
不需要太多的温柔,就这样离开这个陌生人的家中,整个人都兴奋得发抖,明明自己只是普通地进食,但是大腿根部已经开始被自己的爱液浸满了,冰冷的夜晚却开始燃起了惊人的情欲。
再忍忍,再忍忍,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还有最后一点点,我就能完成这个小故事了!
为了不让2019年没有更新,我还是把最后一点点故事对半展开,如果这周末不回老家的话周末应该能写出来;如果回去的话就尽可能在发薪日之前写完
这两周会把这个小故事终结,然后开始全新的篇章!已经考完试回来了,积累了很多想法和翻新的剧情,请多多担当!
如果说晚上佩斯特因为高潮太多,以及第一次尝试到前列腺被刺激的关系,身体零件已经有些过载,再加上这几天又是玛丽给他下套又是各种冒险的激烈交锋,休息的条件也非常糟糕,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导致自己有些发烧的话。
那经过一夜超高强度打木桩的玛丽四肢则痛得抬都抬不起来, 不得不说为了在女仆面前显威风,玛丽的动作极为强悍和迅猛,当然这些动作如此激烈,对她这种还没发育好的女孩子来说是特别勉强的,她也倒在床上了。
虽然比不上佩斯特那样的激烈,不过想要她对着男人做些小花招,还是过于勉强了。何况她并不知道佩斯特昨晚遭受了多么“新鲜”的体验,按照原定的计划自己留了一条内裤搭配上媚药的效果,自己再凉他一天左右的时间,他很快就是食髓知味,对自己开始有了更加深入的想法。
不过一切都因为希望的出现而变得不太一样了:现在并不是一定要玛丽才能完全满足佩斯特的需求了,而是一个正统的魅魔看中了他,只是为了给予他强劲快感而存在的魅魔。
“吃过那种好东西,嘴巴会变叼的啦~”
在城里面狩猎了......不不不,在帝国里面,魅魔的这个行动官方应该叫各取所需,现在用那个名字的话很容易被判定为非法行为。言归正传,希望经过一晚上的进补之后,还是有不少收获的,但是都比不上佩斯特那种令人要发疯的美味。
如果其他男人是那种一口吃下去富有嚼劲的小甜饼,那么佩斯特就是一个刚刚出炉的烤蛋糕,甜美的香气能让自己的牙齿都兴奋地发痒,也许每个男人都是年轻的时候让人食指大动,不过又有几个人会送到自己嘴边来招呼自己,这其实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稍微会担心一下自己的饵食,毕竟扔在地板上呆了一夜,男人这样高潮之后精疲力尽可以理解,如果就这样生病或者出了意外,精液的质量会大打折扣,自己的计划可谓破产了。
不过应该躺着有人的现场,却只剩下昨晚大量发泄之后的一些痕迹,那些深色的部分还残留着让人无法忘怀的好一些痕迹,虽然味道已经近乎淡化了,希望却每每能闻到大餐氛围。
大个子去哪里了呢?希望回想起昨晚的那一丝丝美味,反而有些担心了。这种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希望也毫不客气地走进屋子里面:从昨晚的那扇窗户进来。也许是当做门了,不过看起来确实比旁边那扇门看起来结实不少,何况希望还是一个喜欢仪式感的魅魔,这种有头有尾的举动让自己的私闯民宅显得那么的正统。
希望才想到昨晚只报了自己的名号,没有去问对方的名字,现在如果真的不小心见到面的话,有些许回复过来的男人应该会做有限的抵抗吧——取决于对方的恢复程度和抵抗意志,如果他真的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说是一个喜欢压住雌性播种的强硬派的话,自己可不太安全。
想到这里才觉得自己是不是进了狼穴里面,不过从对方昨晚那种耻辱的姿态看来,即使对方激烈地抵抗,自己也有十足的把握来诱导对方的回忆:人的身体最容易接受的就是条件反射这种信号,更何况是这种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到的快乐。
刚刚的担忧瞬间一扫而空,希望开始扫荡整个破旧房子,试图在里面找出巨大男人佩斯特的影子:不过在粗略地看了一下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正厅、直接通往室外的后门这两个最不可能的地方之后,希望来到了存放大量物资的仓库。
这里毫无疑问也不会有人休息,不过这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和防具,还有一些药品以及其他冒险道具等等,比如炸弹、钩锁、针头这些比较泛用的工具,不过对于希望来说,最吸引她的不外乎就是一个打开过的包裹,上面放满了大量的生命药水空瓶,里面的味道是魅魔们最为熟知的媚药之类:这就很好解释为什么昨晚男人如此疯狂地暴露自己的丑态,虽然有理智但是身体却无法自控这一场景了。
从仓库这些手工制造的武器和盔甲上来看,男人应该是比较理智和节俭的。生命药水的空瓶说容易获得也容易,说难也难,这种管状的生命药水易于携带,储备量极多,数量有所保障就代表整个队伍都可以依靠这些药水和冒险中的其余物资进行补给,只是带着一些较为大瓶和罐子的生命药水也容易造成浪费:毕竟再怎么说,生命药水也不需要放太多就能有所缓和自己的伤病了。
一楼层大概也就这么多东西,看起来应该在第二楼层——没错,这么破旧的房子居然还有个第二楼层,从外头看来这只是一个破烂木头和稻草勉强支撑起来的小木屋,第二层有了稻草的覆盖之后可能确实更适合人休息。
在空中扑打着小翅膀,让自己能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来到第二层:还来不及去观赏品味一下楼梯间破烂的材质和毫无新意的一两个拐角,二楼的过道居然是非常整齐和稳固的木板所搭建,经过一番惊心动魄之后,这种令人安心的触觉肯定能让人心情大好吧。
不远处还有一扇窗户,比一楼的要低,采光还要暗一点,但是能观赏到外面较为漂亮的风景,对比与室内近乎一无是处的情况,这种落差反而变成了让人慵懒的因素,希望不由得想起了一些魅魔幸福地回到家乡那种惬意感。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看起来确实很容易找到人,希望双手轻轻掩在门口上,稍微感受了一下重量,来判断对方是不是锁门之类的——完全没有,门也没有为难自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推开门就能感受到室内有人在呼吸,对方急促的喘息非常辛苦,听起来就很不对劲,喉咙可能还有些嘶哑,漏风的声音让人十分不舒服,房间里面的空气,闷热潮湿,只是一打开就让外头的凉风被吸了进去,看起来实在是闷了很久。
距离昨天晚上到现在有一段时间,对方总不能一直在这种环境下休息吧......事实上佩斯特只是在日出的时候才醒过来,经过了一夜的冷风吹打,加上过于激烈的高潮让身体好一阵消耗,直到早上才能缓缓爬起来上到自己的床。
因为太冷而把自己闷在室内,已经很疲惫的身体只渴望着温暖的睡眠,却没发现自己因为紧闭房门让整个房间充斥着不流通的发烧空气,虽然出汗会让发烧有所缓解,持续下去很容易脱水。这种场景希望见的多了,但是这么破旧的房屋里面一般也没有魅魔喜欢的饵食,这种算是特例,同样也震撼了希望。
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椅子,有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窗户,可能只有一张纸片这么大,就算这样男人也没打开它,希望只能轻轻地推开一些许的缝隙,房间里面总算有了一些较为适宜的温度了,呼吸起来也没那么难受,总算有些正常人生活的氛围了。
男人躺在简陋的床上,不过上面有很柔软的床褥和被单,在这座残破不堪的屋子里面显得相当独特:这看起来甚至不像是小镇上普通居民的家具,在城市上招待勇者的特色旅馆水准以上才有这种质量。作为魅魔,对各种各样的家具可谓见怪不怪,可是能在贫民窟等级的住所找到这么多违和的东西,这些小谜团在挑起她的兴趣。
从后门出去,能找到一条小河,以这条河作为核心区域,周遭有一些果树和牲畜之类的,河流里面见到希望靠近就跳了起来,鱼嘴是看准她的手来跳的,这种动作让希望觉得这个男人可能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虽然看起来很邋里邋遢,不过小生活的气息很浓重,自己还没见过这种男人。
稍稍尝了尝河水,不是那种想象中的甜美清凉,口感倒是非常不错,非常能够解渴,希望多喝了好几口之后,室内那种极端不适的气氛一扫而空,好好清洗了一下从仓库捎过来的生命药水的水瓶子,把它们都装满之后,快活地飞回了房间里面。
“来来来,喝水咯~”
男人的呼吸微弱而且辛苦,表情也不怎么样,大量的汗水让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模糊起来了,随着通风情况好转,倒也没有了脸色铁青这样的情况了,希望扶起了男人:昨晚还没发现,原来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壮实许多,自己的手在上面像个小孩子堆垒城堡一样,昨晚自己成为了这个男人生命的一部分,这上面的每一寸肌肤、一根根血管和一整片漂亮的肌肉线条,这些成果原来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大家都认为魅魔应该是擅长谈情说爱,取悦他人并给予处理欲望的,但是魅魔实际上可以做出更多的事情,无论她是谁......
“是,是希......?”
“......”
希望内心有些小开心,不过是一夜的交情对方还记得住自己:要知道自己可是有一瞬间准备把对方完全吃掉啊!不过男人就是这么单纯的生物,我们的希望大人就是这么了解他们。
一瓶一瓶地喂着男人喝下去,看着他的身体放松下来、稍微有些让肌肉松弛开,脸色慢慢转好的变化,希望也随着对方的动作放下心来,手掌上燥热的温度慢慢地降下去,在对方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之后,再把他慢慢放平,看着男人躺着的表情,希望仿佛补足了内心的一些缺口。
魅魔提倡互帮互助,会照顾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眼前的男人却如此需要自己,那种被需求感和除去床技之外的全新体验也是很少见的,希望有想过如果自己找个普通的职业会是什么,也许女仆很适合自己吧。
“我只是怕你会出什么意外......这样我以后都没有好吃的了。”
嘴上嘟囔着,用着一个比较常见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窘态:哪怕佩斯特已经躺下来,完全睡着的模样没有听到她说什么,那种心跳的感觉也让希望难以开口。只是待在一起就很难直视对方,希望只能在男人发出轻轻的呼噜声之后,快步走出去寻找别的事情来做。
明明室内在通风,希望却感觉有些热,一定是男人的感冒传染给了自己......说到这个,还没和对方请教一下名字呢,一直用这个男人男人男人什么的感觉也太微妙了,毕竟自己已经吃过那么多男人了。
将心比心的话,自己想要开心的时候就会想要吃好吃的,如果还觉得准备饮品之类的麻烦,干脆做一锅汤好了:希望想到了那河边的许多物资,决定用这些东西给男人做顿鱼汤来补充营养。别看希望大晚上不睡觉就跑去和男人做交易,实际上她可是非常擅长做家务的,魅魔里面心灵手巧的不少,有机会发挥的场合却很有限。
佩斯特在一连串的恶梦与脱水中挣扎出来,较为舒适的室内环境和已经被满足的口渴让身体的炙热感很好的降了下来,可以说好受多了,身体状态也逐渐回到最佳,和之前被玛丽、希望控制的情况相比,现在他甚至能够用力把她们反身压制,精神上也好了很多。
终于醒了过来,这种徘徊于生死线中的感觉作为战士不想要再体验一次了,佩斯特的身体虽然还不至于像玛丽一样发出坏掉的声音,不过酸痛还是不可避免的。希望给他喝了足够的水之后,已经不会影响他的动作了。
话又说回来,刚刚那算是在做梦吗?想到这里的佩斯特已经来不及给自己换上好看的衣服,而是直接穿着一身破布一样的睡衣跑到楼下,想用自己的眼睛确认一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啊啊啊,你怎么下来了!”
佩斯特能闻到香味:明明希望应该是第二次来自己家,居然能找到自己的厨房道具以及食材,在没有厨房配套环境的情况下利用后院的空旷环境来进行鱼汤的熬制,就好像进了自己家一样自然。后门还是向着室内的风口,鱼汤的味道太过诱人,虽然不知道希望有没有在汤里面放盐,但仅仅这样热滚滚的饭食佩斯特可是好久没品味过了——玛丽之前做的其实更多都在喝酒,感觉在营造浪漫气氛罢了。
尽管不是有意对比,佩斯特的表情却出卖了一切,动作上也很快跟了上来,近乎是扑过来似的想去品味一下鱼汤的味道,周遭甚至没有碗勺这样的器具,如果不是滚烫沸腾的水滴飞溅出来劝退了佩斯特,估计现在已经被弄的一身烫伤了也说不定。
“好香啊......我肚子饿了嘛。”
“你刚刚是不是想先吃哦?”
希望看到对方对自己的菜肴如此馋嘴,忍不住笑了出来,把手上的勺子递给了他:这是从仓库里面找到的一根木质汤勺,刚好可以用来满足佩斯特现在那副饥渴的模样。插着腰的希望摇了摇头,无奈的笑容下面满满的宠溺。
“我好久吃过热乎乎的饭菜了......”
“但是你射的倒很热哦。”
这种魅魔惯常的荤段子反而让佩斯特脸红了起来,不知道怎么接上话,也不敢去接对方递过来的勺子,以至于都不敢去和对方对视。不过对于希望来说这倒是无所谓的,她喜欢的就是在不同的情况下观察他人的效果,所以她没有被这种青涩的气氛带动,反而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开始翻滚着锅里的汤料,拿着佩斯特装着盐的小茶壶一点点地倒进去。
“还好没有人用这个来喝茶呢。”
“我基本上不喝茶,没有味道。”
“但是很健康,喝了茶之后就很难生病了。”
“胡说,昨晚那样喝了茶也会生病的。”
“哈哈哈哈,你这不是很上手吗。”
两人出乎意料地开始了互动,也许比起和玛丽这种年纪差距比较大、还有一些崇拜的竞争对手关系,希望这种擅长主动出击和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更加容易打开话题也说不定:想到这里,佩斯特想到了自己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却从来没听过对方直呼自己的名字。
“我是佩斯特,请多多指教。”
伸出了自己的手,以示友好的形象——这是佩斯特面对外界的一个动作,希望却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手放在胸前。佩斯特才注意到对方的身体线条非常优美,只是在胸前稍微挤压自己胸部这个动作,就让乳沟被手臂勒下去,从中间分开了两边的乳球,强调自己的大小似的浑圆让人无法挪开目光。
“我的手,和你的比起来相差太大了......”希望为难地表达着,试图慢慢地咬着字句,目光一闪一烁,和刚刚完全不一样的羞涩和可爱,“和这样的魅魔握手,不觉得会......很奇怪吗?我是说,我只有你的掌心这么大诶,就算不握手也没关系吧。”
对方在回避自己的友好示意,不过对方这个表现也并不像是在抗拒自己,更多是一种......佩斯特不是艺术家,他没有那么细腻的表达和体会,可是眼前的女孩却在激活自己那种自己学的太少的弱势心理,心里流淌的是自卑?还是一些愤怒?这些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佩斯特无法形容它,但是他只能强硬的往前走一步,对方没有后退,再靠近一步,对方还是在原地无动于衷。
大胆地拽住了对方的手,强行让对方和自己握手:果然,希望的小手只能在自己的手心里面蠕动,有点类似于自己冒险时候手里捧着的幼崽那种一抖一抖的精细感,捧着又怕摔坏了,用力又怕伤害了这小可爱,柔软光滑的皮肤以及传达过来的汗水和心跳,那小小的温度和为难的动作。
“希......你明明就很适合和别人握手......”
“你在说什么傻话啦......我背后就是河哦,你可不要逼那么紧。”
佩斯特则将希望拉了回来,此时的希望却好像脚软了一样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娇小可爱的魅魔就这样倒在了壮实高大的人类战士怀里,佩斯特毫不犹豫地把她抱了起来,如同对待一个公主一样将她紧紧裹在身上,冲动的行为迫使他亲在了魅魔柔软的脸颊上——不敢去碰触嘴唇,更不敢去奢望接吻。
“那你往我这里走一下,这样不就不会掉下去了?”
“再往你那里去,你就会保护我了吗?”
希望“遵从”着佩斯特的话语,直接就埋进了对方的怀里,那种扑进脸颊的诱人气味和雄性独有的强烈荷尔蒙,前者是带着一丝诱惑的食物似的、让喉咙和大脑都有所悲鸣的味道,后者则是那种让自己觉醒出魅魔本能的热气,后背和尾巴本能地晃悠起来,打算将面前这堵肉墙彻底推倒在自己身下的冲动在影响着自己的双腿。
无论是因为佩斯特富有男人味的外形是希望的菜,还是因为他现在这种强势积极的动作让自己作为雌性的一方稍显退缩,现在股间的爱液不停的溢出到大腿根,随时都要站不稳而尝试扶着佩斯特的双肩来保持平衡。
喘息、勉力支撑以及恍惚的双眼让希望逐渐失去理智,身体开始散发出曼妙的香气,甜美又夹杂一些汗味,酸甜地诱惑着对方埋进自己的头发里面去品味对方那本能的动作,洁白的皮肤已经完全镀上了血色,如同一只摇摆着耳朵的乖巧兔子,眯着眼睛,抬着脑袋张开嘴巴的一些缝隙面对着佩斯特,神秘的一丝阴影在吸引着目光,锁定上去之后已经忍不住吻了下去,没有回头的选择了。
因为自己的体型占据一定的优势,双手为了让希望能在一个比较容易接触的位置亲吻上,扶住了对方的肩膀,轻轻地抬起对方的身子让她踮起自己的脚,自己再低下头,小心翼翼、有些颤抖而笨拙地找准位置吻下去,压了压那对诱人的玫瑰色唇瓣。自己觉得确实没怎么用力,结果就把对方的唇齿都给压扁了一样,轻轻用力就能将对方抱断一样的双肩,柔软的胸部还没挤压就扁着往两边溢出来:原来女孩子是这么柔软而且脆弱的吗?
在这干柴烈火期间两人居然也没忘记把火扑灭,刚做熟的鱼汤就这样孤零零地盖在野外,扑面而来的香味让周围的小动物都开始观察四周有没有主人在一旁守着当成诱饵,却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一对小情人一样的男女已经遵从本能缠绵起来,如果不是室内过于寒碜,想必已经在地板上面就着一条毯子品尝着冲动的滋味了。
床褥和自己所想的一样柔软,高大的男人并没有和表面的急躁一样丧失理智地把自己甩到床上,用了一个公主抱轻轻放在床上,本来轻柔光滑的床单一下子有了一些皱纹和波痕,希望的肌肤也跟着稍稍紧绷了一下,表情也因为紧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宝石一样的双瞳因为呼吸而反复地收缩放大,身体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已经和很多男人都做过了:无论是年龄较大、体力较为干瘪的中年人,还是比较年轻、容易受到美色和冲动诱惑的年轻人,他们都不曾和现在佩斯特那样雄厚有力,拥有足够覆盖自己整个身体(包括翅膀)的体型;有见过一些屈服于本能,让自己雄性的优势和支配欲望发挥的淋漓尽致的人,也有不少因为自己是魅魔而梦寐以求把自己的欲望交待出来,述说着作为男性不可以表达出来的屈从愿望,抛弃作为自己身份的一种责任。
魅魔就像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宝箱,上面的锁孔对应着自己那条专用的钥匙,用自己的欲望偷窥到里面的真容,希望拿到自己所喜欢的东西。往往魅魔们都会应允他们的愿望,只需要拿出精液来交换,这些东西对双方来说又非常划算,为了发泄出自己情欲做什么都可以。
许久以来,希望也没见过能和同族的先辈“纯洁的玛利亚”所说的那样,一个命中注定会爱上自己的男性......哪怕是雄性也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纯洁的玛利亚”所说的雌雄之间必有真爱,男女之间的相互融合都是为了彼此的灵魂寻求共鸣,然而一切的一切的事实其实更多就像“毁灭的布拉迪”所描述的:魅魔只是被当作工具,被当成一个愿望,甚至是一面镜子,去容纳所有不属于自己的丑恶,最终丢弃属于自己的美好。
希望没有和“毁灭的布拉迪”那样拥有强烈的报复心,也没有胆子那么做。在这个难得的和平年代,她和许多刚刚才从自己求之不易的低下地位的魅魔一起重新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奋斗:佩斯特,仿佛就是给自己坚持到现在的礼物一样,正在把她当成一个宝物似的捧在自己手心里面。
不会有错的,魅魔对于他人的感情变化,他们的呼吸,他们的眼神,他们的心跳......没有比魅魔更适合读取他人想法和意见的物种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雄性,对方只是和自己对视着,没有任何杂质,纯粹地沉溺在只有彼此的空间里面。
不止他,她也沉溺了。
佩斯特的双手直截了当地架在了希望的两侧,如果是平时,希望可能会想到对方是担心自己逃跑而做出封堵的姿势,她会冷笑一下开始撩逗对方的敏感带;但是佩斯特却颤抖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一点点地靠近过去,创造出属于彼此的封闭空间。
窗户很小,天气也良好,光线忽明忽暗地映照在两人重合的阴影地带。一点一点地缩进的二人世界,内心会去在意自己的睫毛以及彼此瞳孔里面的自我,唇齿上带着情愫的气息,情到深处时候无法动弹的彼此。落在脸庞上的头发被轻轻拨开,心跳声开始占据主导的地位,两人的脉动随着彼此的接近重合在一起。
树叶随着风而行,就好像整理着美人的头发似的,希望再也忍不住开始闭上了眼睛,她的师傅教过她如果被火焰魔法碰到自己的脸蛋就完蛋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可比被烫到要难受上百倍!她没有尝试过羞耻的滋味,整个人都开始柔软下来,直到佩斯特的嘴唇压在上面之后,那种焦心的情况才有所缓解,大脑里面开始混沌起来,周围要起了一层粉红色的雾气似的包裹着希望:在她的观念中,这种应该叫做媚药,但效果又出奇的好。
同样出乎意料的包括佩斯特:在两次尝到了过激的快感之后,他鼓起勇气的这一吻居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嘴唇近乎要陷进去一般,这是他的初吻,对于雌性——或者说他的观念中,这是他所中意的女孩,那接吻比想象中更为甜美,还带着一些刺激性暖意,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又害怕激烈的动作弄坏怀里的宝贝,只好双手抱着对方的脑袋,尽可能地用着轻松缓和的动作和语气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开始伸出自己的手,尝试用着不属于自己的那种细致的动作来解除女孩的衣服,不巧的是两人的手碰在了一起:没有舍得分开,也没有因为惊吓而弹走对方,只是愣在了对方的手指指尖,互相扣在了一起,再一次地对对方的嘴唇发动进攻。
虽然佩斯特笨拙的动作无法褪下希望的上衣,可是他已经无法忍耐地开始脱掉自己的裤子,狭窄的空间限制了他只是因为接吻和心动不停兴奋的肉棒,希望也已经感受到对方的情愫和变化,有那么一刻希望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想到之后可能又会把主导权给挤兑掉,清了清嗓子,沉浸在接吻中没有继续分心下去。
内裤早就被自己的爱液给浸湿了,不需要怎么脱下来,双腿反复地做出摩擦的动作去让内裤自然地褪下,双腿再一点点地岔开就让自己粘稠的小穴暴露出来。双手去搂抱住佩斯特的脖子,小翅膀开始给予一些力量来让胸部按摩着对方的胸膛之后,乳肉轻挑地散开,丰满的胸部就这样遮住了对方的视线,只要自己稍微一挺腰,小穴口就着爱液的润滑直接就把佩斯特的肉棒给吞了进去。
粘稠的肉壶毫不犹豫地就将肉棒封堵在了饥渴的肉粒上,淫肉开始在肉棒上穿梭并且咬合在一起,褶皱慢慢地用力收缩,很快整个肉壶配合着佩斯特的肉棒形状变成了合适的大小,大量爱液的分泌以及汁液顺滑的摩擦,小腹稍稍用力往内部吸吮,龟头就好像被真空的空间牵引过去似的,整个人的身体都被引导到花心的边缘地带。
正好在对方只能挺腰插进来的时候,希望双腿直接用自己的双腿锁住了佩斯特的腰间,让他的动作只能往更深处直接贯穿下去,吸住了对方的嘴唇不让对方逃跑,肉壶里面蠕动的肉壁在温柔地引导对方的肉棒兴奋起来。极力地克制住自己想把对方吃干抹净的冲动,舌头积极地缠绕上对方的舌尖,一口气戳弄进腔壁上贪婪地品味着,灵活的舌尖挤进了齿面上,溢出来的舌面颗粒不停地清理、瘙痒、吸吮着挑动佩斯特的情绪,变换着自己的花样来让他忘记自己逐渐沉迷对自己的肉壶打桩的抵抗,龟头被大量的淫肉所包裹的那种敏感度也逐渐因为接吻和希望的克制而变得缓和起来。
一想到自己在禁欲似的来一口一口品味着眼前的男人,一点点地挤出对方奢华的美味,肉壶的爱液就溢出更多,希望的身体也开始炙热起来,腰部不停地扭动着,明明佩斯特是主动进攻的一方却始终没有顶到最尽头的部分,有时候只是顶到了侧部的内壁一带,深陷进了褶皱柔软的缝隙中,大量的淫肉从马眼上刮走了大量的先走汁;转换了一个方向又恰好被希望调皮地躲过似的,爱液所形成的小沼泽一样的真空环境让龟头被死死咬住几乎瞬间吸出精液;好不容易插到花心的部分,还被对方的双腿按压了下去,直接贯穿到子宫口部分,整个肉棒都被封所在小穴里面,希望稍微卸下了一些力气,让整个肉壶降了下去,软肉在肉棒上充分展现了自己的分量,直接吞噬了进去。
引导着佩斯特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胸部,虽然没有脱掉衣服,可是柔软的乳房很轻松就让自己的掌握消失在了乳沟里面,手臂如同第二根肉棒一样被挤压着,接吻的缝隙中还很坏心眼地漏出一些缝隙,滴落下来的唾液闪烁着光芒,诱人而且冰凉,随时都在刺激着已经在爆发边缘的佩斯特。
没有更多的刺激,精液就这样很轻松地交代出来了。希望再一次品尝到了那种欲罢不能的美味:尽管身体伤害差一点高潮,但是大脑里面已经回想着甘美的激灵,为了不暴露出来只能含住佩斯特的舌头,更加激烈地做出绞缠的动作来掩饰过去。
无论从感觉、热度还是精液本身的味道,更别说是直接中出魅魔这种大胆的行为,还有不停克制自己本能的那种禁欲似的背德感,稍微品尝一会儿之后,希望整理完这些信息,连带自己都高潮了。
只不过这次她的心跳特别快,也许是因为发现了自己是变态而感到羞愧也说不定?但是她不在乎,而是更用力地、也不让对方反抗地将嘴唇和双腿同时压上去,让更多的精液成为自己的囊中餐——但是又要克制自己的食欲,为难自己的做法让喉咙发出了悲鸣,喘息声也反映着主人的内心,逐渐传达在整个房间。
希望是一个魅魔,是一个贪婪的魅魔,以精液为食物的魅魔。碰到好吃的佩斯特她应该放开自己的食量尽情的索取,有一天没一天的哪有这么多机会能吃到这么多好东西;可是现在她需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做一些比较禁欲的事情来克制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这些身心上的共同控制一起让敏感的地带好一阵兴奋,虽然在压抑自己的本能反而迎来了更多平时难得的高潮。
浅酌而止的做法反而让希望获得了更多的乐趣,自己身上的佩斯特还沉浸在余韵中,小穴里面的肉棒在蠕动的淫肉刺激下又慢慢地兴奋起来:这也难怪,自己一直克制着身体的反应,现在肉棒的精液已经刺激到了自己的体内,那些属于魅魔的本能自然就被激活了,每一分寸的褶皱开始分泌着爱液,尽管还是被克制在较小的范围内,但是不停地展开的肉壶开始从多方面地扩充开自己的吸吮范围,刚刚还在配合佩斯特肉棒形状大小,现在已经忍不住张开自己的嘴口一口气吞咽下去。
合拢上的那瞬间,佩斯特还没从那余韵中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肉棒一下子被扔到了稍微动真格的小穴里面:大量沸腾粘稠的爱液打湿了整根肉棒,每一次摩擦都要用上比之前更大的力气来进行突破,这种动作又能产生巨大的快感反馈给自身,促进了整个活动的循环;周遭的淫肉像波浪接连的打在了肉棒上,她们开始啃咬并且填满系带上的缝隙,再让褶皱上的细缝搭配着爱液完美地包裹上去,肉粒彼此之间相互挤压,形成一个吸引的空间让肉棒向着深处的花心处推动,龟头顺势顶住了花心的凹陷处很好的镶嵌起来;肉壁开始一收一缩地伸展并蠕动起来,希望在有意识地控制并释放自己身体的动作,如同自己的嘴巴一样灵活,靠着小腹来调整深处的动作频率、腰部来调整角度刺激着敏感带(往往都是用强韧的肉壁刮弄着马眼)、再用臀部发力一口气进行着活塞运动,要逆强奸一样开始做着骑乘位才能做的事情。
脚踝逼着腰部一阵收缩,交叉着用力,让肉棒一口气弹到底,子宫狠狠地吸住龟头之后利用真空的吮吸包裹住了整个先端,大腿根慢慢的收紧去磨蹭按摩着阴囊,大量的爱液喷吐出来,再推送佩斯特的肉棒出去,用双腿和吸吮的力度反拉回去,再用腰臀的力量推回去,反复循环着几个动作......很快,佩斯特已经完全搞不懂究竟是自己跟着本能在走,还是被眼前的魅魔小姐给掌控住,射出来的到底是先走液还是精液,呻吟声融化在汗水中,体力大量地流失出去,成为生命力的一部分灌溉滋养着希望。
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动和变化,在极乐中的佩斯特很快就陷入了狂乱和恍惚中,掌控他生杀大权的希望没有让对方在这种持续的索取中沉浸太久:在他刚好失去自己身体掌控权的时候,再解放一次对方的高潮就把他放开。如果他人享受到过于放纵的那种乐趣和感觉,在接下来的诱惑中将不可避免去追寻类似的无限高潮来接近这种无尽的撕裂感,这样做是会让自我崩坏的,这并不是希望想要看到的。
相反,她希望这样的手段能成为一种甜蜜的奖励,既然对方如此看重自己,那也没必要遮遮掩掩弄的好像有什么隐瞒住对方似的。当然佩斯特从来没品味过如此滋味的高潮,希望也想让对方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啊,鱼汤!”
希望才想起来自己没给佩斯特吃东西,急急忙忙地把这个大男孩抱在怀里,带到床上放好,简单地盖上被子之后疯狂地飞到楼下去,在这一瞬间起的风和窗外的一些凉风混杂在一起,室内凉爽而舒适,慢慢缓过来的佩斯特很快就沉浸在美梦中。
漂亮的女孩在和周遭的野生动物争夺鱼汤,疲惫的男孩在室内安静地进行休息,风和日丽之下和平温暖的场景包围着两人,明明只是个小破屋子,却弥漫着温馨和新的情愫,他们本该是狩猎的关系,却开始慢慢走在一起。
也许这就是两人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吧,现在在逐渐掀开大幕。
佩斯特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的时段了:被魅魔进食过之后,还能短时间内这么快恢复过来,一部分要感谢希望的手下留情,另一方面佩斯特的身体是真的非常结实,能帮他迅速地补充体力,让自己能够继续接下来的日程。
希望已经给自己预留好了鱼汤:这些食物可是和周围的野生动物搏斗抢回来的。换做平时,希望早把他们当栈板上的鱼一个个剁碎打的血肉模糊,把诺大的草坪搞成凶杀现场,为了把汤肴完好的带回来让没吃饭的佩斯特好好吃一顿,自己只能轻手轻脚、富有技巧性地进行“对抗”。
不过这么一折腾,不少汤已经撒掉了,现在在桌上的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不到,也就够两个人分着喝到各自满满的一份。
“我喝过了哦,给你给你。”
把自己的那碗汤让给了佩斯特,这个巨大的男子可是一天什么都没吃呀——自己可是好好进食过大量的精液和体液的,身心上已经非常慢阻,甚至还久违的高潮了一会儿,这种体验可以让希望为了这个男人做出很多额外的照顾。
“只有我......”
“我是魅魔!!!”
佩斯特当然不是第一个做出谦让动作的男人——更何况他可是把希望看做自己中意的女孩子,会有这样的做法可是屡见不鲜了,如果只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和接近女孩子就有了恻隐之心的话,希望更期待对方把自己看成是一个“魅魔”来对待。毕竟再怎么说,如果是打算与对方发自内心地进行交流的话,自己就不再需要披上那套形似人类的面具了。
希望是魅魔,而不是女孩子,仅此而已的确认。
“可是就算是魅魔,也需要吃东西吧?”
“我已经吃了你的精液了,你不会不知道魅魔是什么吧?你可是一个冒险家诶。”
对方像个小孩子一样坚持,这倒是让希望有所不解。从职业上,对方一定在各种冒险中遇到过不少魅魔了吧;而从现在的大环境来看,在每一个势力控制的居住范围,魅魔已经和其他的非当地种群一起融入了当地的环境,哪怕是最敌视魅魔的精灵们,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当地的魅魔已经成为了和自己一起居住的少数民族之一。
这种情况可以说已经持续了好久了,虽然现在随时都面临着战争的紧张局势,不过这既不是魅魔们主导的,也不是自己可以担心的,她也不想加入魅魔部队,目前这样子能自由自在地实现口粮自由已经是最幸福的生活了。
“也,也对......”佩斯特有些尴尬地品味着鱼汤,不过下一秒就被嘴里面散开的鲜甜香味吸引去了注意力,“好吃!平时我都吃的烤鱼,你是怎么让鱼变得这么甜的?”
“你原来喜欢吃甜的啊?”
“你不觉得那些甜肉汤非常棒么?那种汤肴的甜美加上肉汁的咸香......可惜我不怎么会做吃的。”
“做菜这种东西交给我啦,哈哈哈。”
希望开心地拍着佩斯特的肩膀,对对方狼吞虎咽的模样感到很是兴奋,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这种场面可谓是对她手艺的最大肯定。双肘支着桌面,眯着眼睛在观察着对方因为食物而兴奋的每一个细节,笑容不可抑止地浮现在自己的脸上。
“你以后会经常来我这里吃饭么?”
虽然对方愣头愣脑的,但是这个问题巧妙地让希望都楞了一下,继而温柔地点了点头,忍不住噗嗤地笑出了声,进而捧腹大笑起来,脑袋上漂亮的大尾巴在空气中涂涂写写着什么,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我会常来的,哈哈哈哈......到时候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手艺哦。”
= = = = =
晚餐时间结束,希望没有久留在佩斯特家中:已经一天流离在外了,回去还要给自己的家人报个平安,不然她们出动去找自己就很麻烦了:叫出去容易,叫回来难。这种无序的行动可是魅魔最爱,到时候要是有几个姐妹玩疯了、失踪了那就很麻烦了,希望很可能面临严重的后果。
“我要回家了哦。”
“明天见?”
“我已经差不多一天没回家啦~明天可能就不出来了呢。”
两人都没什么漂亮的话语,对话进行下来异常贫乏,在尽力表达彼此的不舍,希望能传达到对方的内心来,只是两人都太笨太着急了,反而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好好的挥手道别,都因为抬不起手慢慢沉默。
“那下一次......你认得路么?”
“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傻话。”刚刚还在酝酿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户外的破房子,真的很难再找到和你这样显眼的东西了。”
“那,后天见?”
“看到那条内裤就等于看到我啦~”
没有正面回答,也许是后天再见?也许再也不见?佩斯特急着需要确切的答案,他伸手去抓住希望的手,但是这一次希望躲开了:再这样被抓住的话,她一定会忍不住魅惑、不,即使不魅惑,这个气氛自己也忍不住了,佩斯特一定会和自己交欢的。
要忍耐,时间还长,路程也长:在此时此刻,希望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娱乐至死的人,她寻找到了新的生存意义,一如她的名字,她希望现在的克制能让未来变得更加明朗。
“我们还会再见的!”
“!”
佩斯特刚刚冷却下来的火焰瞬间被点燃,他望向飞在高空中的希望,被对方重新照亮心房。有时候时间很长,其实很短,就这样守候着仿若一生的过程,注视着晴空下的魅魔变成云朵下的一只孤鸟,离开了视野。
在愣了好一会儿之后,佩斯特才回忆起希望刚刚和自己说的“那条内裤”,这么说的话,那条内裤果然是希望留下来的吗?
不过物主身体已经好转了许多。她的大脑飞速旋转,内心已经被压抑的火焰和身体的倦怠所激怒,她要倾泻给佩斯特:她的对手,她的敌人,她存活至今最为难缠的仇人,家族训诫有仇必报,这一点在玛丽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都在期待旭日重新高升,夜晚的意义又是何在呢?天还没黑,三人已经寻找晚餐,打算给自己布置个早睡早起的计划再次碰头了。
= = = = =
对于魅魔来说,经过充分沉淀和积累的精液也是佳肴的一种,再加上第一次遇到希望的时候就是没办法抵挡内裤诱惑的缘故——当然他不会想到其实是玛丽暗算了他,那条内裤也是玛丽的。在这些前提下,他就认为那些都是希望来临时候所产生的反应,第一次感受到了属于魅魔的威压。
某种情况下他对希望的感情反而更深了:换一个魅魔,他第一天可能就被榨死了,在这荒郊野外可是连收尸的人都不会有的,佩斯特这种人就轻而易举死在野外,回归大自然母亲的怀抱里面享受下辈子的期待了。
今天回归到了日常,依然是早起进行基础训练以及磨砺身体状况的情况。在不需要冒险的时候,就需要跑步、游泳、利用周遭环境所赐予的物资进行道具的制造,树木作为靶子,风声的变化来刺激自己对于方向的感应,清洗自己的衣服,擦拭着自己的厨具,并且仅可能走得更远来寻求更适合自己居住的环境。
虽然自己有一个像住所一样的环境进行庇护,但是如果周围有凶狠的狼群甚至更加强壮的熊的话,还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能够探寻到周围的安全范围是刻不容缓的事情。不过在这些事情彻底展开之前,那个小巧玲珑的天真少女:玛丽,就这样不期而遇了。
玛丽已经把贿赂以及慈善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仆人们,而她只需要过来好好消磨着佩斯特的意志,尽可能地攻破对方的弱点,让自己变得足够击倒对手就可以了,那些琐碎而且联系紧密的事情链就交给自己的“智囊团”,自己则化为尖刀从身心上击破眼前这个男人。
“早上好,早上好~!”玛丽尝试和佩斯特打招呼,也许是一天不见的缘故,稍显得有些紧张,“昨天我有些忙碌,所以没有来呢,今天过来不会打扰到你吧?”
这当然是撒谎,如果说自己生病的话,佩斯特很有可能手下留情不会把很多事情交给她,届时的重赛对方肯定会亮出自己压箱底的活儿来和自己做对抗,毕竟这次自己是为了刺激对方弱点、甚至是创造一个全新的弱点而来的。为此,玛丽穿上了非常轻便、如同天使搭配的一套长袍,但是搭配的裙子被替换成了衬衣,还穿上了较为精致和紧身的短裤,勒住了自己饱满的大腿和后臀,小腹上的漂亮线条若隐若现,本来是点缀的肚脐因为忽明忽暗的表现反而性感异常;那片本就没有的胸部线条因为裙子的替换而展现了一小片漂亮的肤色,映着那宽松的缝隙露出了一小片惹眼的阴影,凭空出现了一道乳沟似的。
佩斯特因为之前的好一阵刺激导致自己对于女体的好奇心和冲动越发严重,他甚至没有发现今天玛丽穿戴的武器是模仿自己的那套打造的,双眼已经完全钉在那娇嫩的身体上,自己的呼吸都快停下来似的愣在原地。
玛丽神气地叉了叉腰,倒是很大方的让对方看个够——也就这几天能够尽情的享受了,等到后面就要一一偿还回来,只需要一次失败,一次地位上的扭转即可。
“我,我才刚锻炼回来,没有算打扰。不如说,刚刚好遇到也说不定。”
“那真是有缘呢,哈哈哈。”
玛丽脸上忍不住绽开灿烂的笑容,天使一般纯洁无瑕的温柔笑容让佩斯特背德的兴奋越来越高涨,却根本没想到对方是故意挑选对方放松的时刻“刚好”到达的,而且毫无防备的身心展现也让自己内心的恶意越发沸腾,品味到了对方逐渐被腐蚀理智的面貌,后背兴奋地直发抖——要是一脚踢上去,对方会不会也为了偷看自己的大腿和走光而死死盯着看啊?
“今天也和我对练吧!我昨天可是荒废了一天呢,之前的战斗我也没有帮上忙,所以我很希望能帮上你,佩斯特......!”
刚刚还打算大步流星地走到佩斯特面前撒娇,但是在那高大的身躯面前身体突然本能地顿了一下——仅仅是一瞬间,佩斯特正在发情可能感受不了,玛丽却感觉如同过了好几分钟一样,然后克服掉这种情绪,尽可能地抬头直视对方:这种强硬克服导致双眼有神而且死死地抓住了佩斯特的视线,不让对方逃走。
如果说希望的双眼是天空配色的水底,那么玛丽的双眼就如同一面擦拭干净的镜面,你拨开那些灰尘、烟雾和擦痕之后,上面倒映的不但是你的容貌,更是你为了一睹自己内心那股热诚的真实表情,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沉浸在其中,如同在观赏着另外一种装饰品一样,去窥见完全不一样的自我。
玛丽只是个还没成熟的小鬼,身高和身材都是非常需要发育的情况,尽管对方健康漂亮,这些都是不可忽略的事实,在品味希望之后佩斯特居然还是对这种小女孩的身体发情,对方尽可能地捕捉自己的视野反而让自己不能够继续在那对眸子里面继续直视自己那副逐渐卸下理智的表情,往下去又是漂亮饱满的下巴和脖子,再往下走就是锁骨和胸部了吧?
在希望之后还对普通的女孩子产生情欲,对佩斯特这种比较传统、或者说类似于文盲的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他没有经历过世界上的许多变化,自己的所有外来知识都来自于冒险公会。且不谈魅魔在这个时代的融入程度:贪婪是人的本性,不可能是品味过某种高维度的快感之后会拒绝更多猎奇的诱惑,玛丽代表了禁忌、与希望完全相反,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玛丽让他觉醒对于性快感的追求和饥渴,连那条内裤都是误打误撞之下让他彻底疯狂。
佩斯特当然不懂这些,他只是陷入了混乱当中:他理应应该被希望的魅力和性技所俘虏,对方拥有对于女性和欲望中的一切渴求,那么眼前的女孩儿更多是一种有别于好感的情绪。然而恰恰相反,他对于玛丽的狂热完全不亚于希望,甚至有些更甚,这种无法理解的状况在不停地燃尽佩斯特的理智,仿佛玛丽才是他的伴侣一样震撼他的心房。
“好啊,那你今天想学些什么呢?”
“我想克服我的弱点。”玛丽很聪明地绕了个圈,试图让自己的话语毫无破绽,“佩斯特一般来说你会最怕对手攻击你的哪个部分呢?是肋部么?还是自己的脚踝?”
佩斯特稍微愣了一下,目前为止他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玛丽这个询问迅速让他被拉回了现实,后背不由得发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弱点的话,以后遇到强敌一定会非常吃力的,虽然现在是无敌的态势,谁都不能保证未来有个万一。
“我的话,一般会是被攻击到没有防具的部分吧。”
这是一个非常笼统的回答,因为佩斯特的体型缘故,他的防具不可能完全覆盖到他的要害部分,也就是说他一大片的身体地带都是他易于被攻击的区域;但是如果是回答这些地方是自己的弱点,也是很没有说服力的,毕竟他现在顶着这么多弱点,居然还活蹦乱跳着,难不成诈尸出来的?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一般人都打不中你?”
“应该说是无法对我造成伤害,我的身体在这个地方还算是非常强壮的。”
没错,佩斯特绝对比玛丽打的那个假人要强壮一点,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玛丽要贸然进攻的话,她的很多攻势没有续上体力就会很难奏效,这一点对于这个年龄的她来说是挺无解的,更别说为了能成功将攻击落到正确的部位自己还需要比普通人多出更多的跳跃和助跑,这都是不利的。她需要更多的信息,这正是她不停地来这里的目的。
没关系,还可以继续询问和试探,一天的时间还有很多。
“可是我是跟你学习的诶,如果你没有弱点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也没有弱点?”
“呃......也不是,你的身体不能支撑我这样的方式......”
“那样的话,我们应该有一些共同的弱点才对吧?”
玛丽不依不饶,她坚信对方有一些东西没有暴露出来,自己只要反复去尝试,去尝试撕开对方的防线,对方不能抵抗或者拒绝的情况下,一定会露出破绽被自己突破的,人是一种只要开了先例就停不下来的生物。
“我们这种打法,按理来说一些没有特地强化过的地方都会是弱点,这些地方是很难用锻炼身体的方式来提高抵抗能力的,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按理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之前给佩斯特做过足交、经验明显比佩斯特丰富的玛丽应该理解到位了,应该不会再继续询问下去;然而玛丽却不依不饶地往前走了一步,好像打算用佩斯特做实验一样的举动让男人本能地后退了。
“您,指的是哪儿呢?”
猎人感受到了猎物的恐惧,拳头已经拽紧了,那种死死握紧筋骨的声音清脆有力,反复地伸展收拢仿佛在等待着自己的手心容纳着什么,随时准备猛地粉碎掉一样把自己的全套摩擦出了刺耳的声音。
“小腹啊,脚踝啊这些地方,其实都很难给上防御的。”在恐惧面前,佩斯特的大脑还是转的很快的,“这些地方既难以察觉,也无法轻易地活动身子去做防御的动作,对于战斗转换的性价比很高。”
“意思是,我在着重防御这些地方的同时,还要反复地攻击对方的这些‘弱点’,对吗?”玛丽虽然知道佩斯特这是权衡之下暴露的另外一些弱点,但是依然对这些小伎俩很感兴趣,“佩斯特你又是怎么克服这些弱点的呢?或者说为什么这些攻击手段不是主流的战斗方法啊?他们那么节省力气。”
“虽然这些攻击手段用来缴械较强的对手有奇效,但是战斗并不是投机取巧的模式。”佩斯特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好像已经遇到过很多次这样的疑问了,“这样吧,你和我来做一次对抗训练,实际来体验一下。”
说罢,佩斯特就和玛丽稍微拉开了距离,一如之前的勇者选拔赛一样的态势,回忆中的场景再次重现,令玛丽兴奋不已;对佩斯特来说,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模拟考”一部分罢了,只不过他知道现在的玛丽和当初的强弩之末完全不同,值得自己全力以赴地对待。
这里是郊外,拥有足够之多的空间让两人当做擂台一样的环境来对抗,玛丽是正儿八经的用拳脚进行对抗、但是又不是格斗家,更像是街头打手,佩斯特则尝试保持一个比较高的体位,稍稍弯下了膝盖和腰身,自己的动作基本上能覆盖住对方的一些阴招和小伎俩,再加上自己的剑盾足够逼迫对方不停的后撤。
待两边准备好之后,仿佛听到了比赛的号令,迅速进入了状态:偏向于攻势的玛丽毫不犹豫地往前冲,毕竟自己没有佩斯特的武器作为手脚的延伸,能迅速进入攻击范围也能作为防守的一部分来作为补充;佩斯特则架好姿势,能让自己的身体随时进入状态之余,也便于让剑盾以一个良好的动作随时进行动作,偏向守势的自己打算在控制住玛丽的攻势之后,再慢慢拖到属于自己的节奏。
玛丽冲到一半就几乎原地小跑一样停下了脚步,并且围着佩斯特跳了起来,双拳保护着自己的脸颊和胸口——她已经到了剑尖能够触碰到自己的范围,以佩斯特的身体素质和身高差,如果自己稍有不慎甚至不需要被碰到,剑刃扫起的风就能让自己被卷飞,这次攻势反过来还会伤害自己,在之前的选拔赛的时候吃过一次亏,玛丽不能再吃一次亏。
不过很可惜,虽然玛丽试图运用自己体型上的敏捷性寻找一些破绽和机会,但是佩斯特完全不输于她的灵活身手每次都能以正面面对着她,别说进行攻防的对抗,连靠近都是一件难事,佩斯特甚至反过来往前逼迫过去,体型上的巨大优势如同阴影一样把玛丽覆盖,一点点地蚕食着有限的空间。
如果总是这样被对方占据主动,不擅长也不能防守的玛丽也没办法做出很好的应对,她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和本能找到一个前进的路:如若自己的敏捷性无法对佩斯特做出干预和抢先的话,就利用体型差来进行逼近,整个身子几乎平行于地面一样做着俯冲的姿势,利用视野差从佩斯特的视野范围直接消失,佩斯特会本能地去寻找玛丽的准确位置,这个时间差足够玛丽进行近身进行对抗。
然而佩斯特直接放弃了去追踪玛丽的位置,而是抬起自己的盾牌扫了过去:佩斯特直接忽略了命中率这种要素,一个横扫将玛丽逼出了自己的危险区域。玛丽则只能架起自己的手臂,护住自己的脑袋,如同一个球一样缩起来被砸到地上,稍微滚了几圈之后再次往前做了一个冲刺。
手肘上的护具发着亮光,盾牌再一次扫击就硬抗下来,随着身体因为力量的差距而失衡,玛丽整个人舍身扑向了佩斯特足够脆弱的小腿和膝盖,虽然没有作出攻击动作,但是整个人扑过去利用体重的扭抱动作,即使是玛丽这种身材也能让佩斯特感觉到危险——他不是没有注意到玛丽身上的那些武器,一旦对准自己的膝盖和小腿反复重击,有什么受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一个不小心被撞到骨折、扭伤之类的,自己也没有办法让他迅速痊愈。
为了保护自己,佩斯特只能顺势往后倒了下去:虽然根据这个撞击的动作,佩斯特直接往前倒甚至可以压住玛丽,然而他手上的武器绝对会占据劣势,何况这还是会落入一个视野差的怪圈中。如果就这样往后倒下去,自己在下位反而可以把这种劣势扭转过来。
撞倒佩斯特之后,玛丽用着骑乘的姿势直接坐在了佩斯特身上——不过她倒是没有和佩斯特想象的那样直接扑到小腹上,直接骑在他身上进行击打,而是坐在他的膝盖上控制他的动作,停止了凶狠的攻击,还将掌心放平,轻轻地拍拍肉棒。
“!?”
“嘻......”
玛丽出乎意料的动作以及小恶魔一样的笑容,让紧张的战斗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了起来,佩斯特这才意识到娇小柔嫩的屁股在摩擦着自己脆弱紧张的膝盖的腿部肌肉,对方过于放松的姿势和轻轻拍打的动作都在逐渐侵蚀着佩斯特的战斗意志,唤起了之前玛丽处于上位时候的记忆。
这种条件反射对于身体来说实在太过受用,裆部的肉棒很快就颤抖了起来,这种视觉上的变化实在是过于惹眼,玛丽会心一笑地双手裹了上去,眯着眼睛趴在上面吹着气:明明玛丽拳套上握着的是佩斯特致命的弱点,钢铁制成的凶器却裸露出圆润漂亮的指尖,轻缓地对准龟头处绕着圈,另外一只手小心地握住,让自己的暖意传达过去,肉棒一点点地兴奋起来在柔软的手掌中溢出,情不自禁地用着一定力气去将其把控在掌心里。
佩斯特刚想发力坐起来,玛丽的双手配合着自己的体重狠狠地压住了肉棒——这个时机非常幸运地赶上了肉棒兴奋勃起的瞬间,本该成为威胁的痛楚此时此刻因为柔软的落差而变成一种快感反哺着兴奋的身心,刚刚坐起来的佩斯特一下子被制服了,往后倒了过去,在这一段时差里面玛丽还把他的裤子给脱掉了,丝毫不打算浪费任何时间。
肉棒很快就被拳套上柔软光滑的皮质掌心包裹住,再加上裸露出来温热圆润的手指,慢慢合拢的手穴释放着不安氛围同时,还在不停地施加力气进行握拿,双手无法彻底覆盖肉棒,还露出了一些皮肤和血管的缝隙,光是这一点点视觉上的刺激已经让人难以自拔,这一连串的动作也让玛丽的身体和气息越来越炙热,扭动的腰逐渐地将周遭的空气染上了自己的色彩。
也不怪佩斯特反应不过来,作为防御方他是被动的,玛丽占据了主动权,现在最多懊恼一下为什么不趴下来等着把对方甩开: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肉棒被危险又充满诱惑性的手穴吞噬,只露出根部和一些缝隙的肉色,随即就是一阵缠紧的剧烈快感钻弄起来。
也许是因为危险和快感并存的缘故,佩斯特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玛丽虽然不停地收缩自己的手穴想去把整根肉棒吞噬进去,然而从体格上这就很难做到。手里如同活物一样的肉棒开始因为兴奋而有些失控地扭动着,从自己手中的缝隙钻出来,已经化作深红的肉色和气味不停地刺激着玛丽——如此近距离观察肉棒逐渐兴奋到极致的变化对她来说第一次,内心多少失去了一些从容,好奇心和恐惧慢慢地填补了这里面的空隙。
佩斯特虽然注意到了玛丽这个异样,但是自己经过这几天的刺激之后,身体逐渐因为快感而腐化了,大脑很快就被情愫所填满,冲动的欲望轻而易举就剥夺了他的力气,玛丽手里的肉棒更像是一个开关,把佩斯特的战斗意志关上了。
这样的做法虽然在战斗中更适合赶尽杀绝,但是提前给对方灌输快乐来改变他的观念,也未尝不可是一件好事:为了让自己的恐惧不再在身体中蔓延开,玛丽慢慢地用力收缩自己的手穴,上下两只手开始旋转着,在根部和伞部两边进行着反方向的拧动,顺时针和逆时针的相互包裹,用着相同的频率做着相反的动作,再一起上下撸动着,这一次两只手换着不同的频率做着同样的动作,不停地变换着花样分散着佩斯特的注意力。
动作逐渐加快的情况下,玛丽集中着自己的精力去感受着肉棒的每一个活动中的细节:稍微厚重但是光滑的指尖碰触到伞部的系带部分能听到男方丢脸的呻吟,手腕稍微用力顶住根部的时候肉棒会突然膨胀开,阴囊也会因为这个动作而开始翻腾,只要自己沿着暴起的血管和输精管往着龟头那边挤压,就会让马眼一张一合,狂暴的肉棒只能乖乖地在自己的手心里面颤抖着臣服——
“玛丽......!”
——反应极快的玛丽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用力地将精液榨了出来,整个人低下身,让自己的脸颊埋在阴囊那边,轻轻地张开嘴含住了燥热且充溢着雄性气息的阴囊和根部:汗水的咸味和闷在衣物里面的臭味很快就把她包围了,大量粘稠的精液甚至滴在她头发上面,这些混杂在一起的不快让她情不自禁用力握住肉棒和阴囊,手上的劲头越厉害,佩斯特的呻吟和精液就泄出的更多,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玛丽差点以为自己要把对方的下体给拉扯下来似的,但是很快她就从这种疯狂状态中惊醒过来。
她这次只是来削弱佩斯特的,不是来要他命的。但是在这之外,她也很惊讶于自己没有和自己的家人、或者女仆们所说的那样,做出一个女人该做的样子,而且正相反,她这种强烈的排斥和厌恶让人感觉就好像真正的凶兽一样,反差极大地窥伺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不是在力量上察觉到自己的异样,玛丽的内心在这精液和雄性高潮的气息中慢慢地觉醒,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第一次剥离开了自我的意识,去在一旁观测着陌生的自己:虽然动作和位置非常狼狈,其实自己也和平时一样,把弱者摁在了自己的身下进行摧残。
同样的凶狠动作和表情,在那不那么妖艳的异样性技中,只有意乱情迷的人才会意识不到扑面而来的危险:佩斯特就是这样的人,甚至于他现在还沉浸在“凶兽”给他带来的余韵中。
“咳咳,咳咳......”
但是玛丽分明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等她放松下来之后很快就感觉到体力流逝的多么厉害:这个样子还是对自己的身心上有巨大的消耗:年纪轻轻还要分心于战斗和所谓的“性技”上面,自己很渴求所谓的勇者身份和讨回尊严的感觉,可回头一想,眼前的男人真的值得这么做嘛?
如果目的是相同,那么她直接去摧毁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就好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现在就暴露在面前:没错,那根还在兴奋的肉棒还在往上翘,流着毫无防备的汁水如同投降一样高高挺直着。只要是为了削弱佩斯特,那么任何手段都是可以被允许的吧,只要自己把身为男性近乎所有意味的肉棒啃咬下来的话,他就一定是败给自己了吧?
这么想的自己,慢慢地靠近沉浸在余韵中无法动弹的佩斯特,爬到了那根肿胀的肉棒面前,双手托起了臣服于自己还在不停抖动的异物,尽可能张开自己的嘴巴:从那小巧的嘴唇伸展出了漂亮的牙齿,粘稠的唾液形成银线分摊其中,下流的腔肉一点点的收缩,粗糙的舌面扑腾扑腾地闪耀着红光,更深的喉咙处能看到点缀一般可爱的嗓子眼,如果往着那无法视察的洞口插进去,一定会被狭窄的喉腔给挤压出来吧。
怎么看,玛丽这都是张开嘴准备啃断肉棒的准备动作——牙齿慢慢地显露出来,下巴施展的力气近乎让自己的脑袋颤抖,脖子甚至开始拉伸着自己的经脉,肉棒却对这种危险着迷一样急速膨胀,佩斯特就这样盯着那“捕兽夹”咔擦地狠狠地合下来。
“啊呜......”
却又用自己的嘴唇率先接触,一口气吞到最深处,让肉棒插进自己的喉咙里面,第一下就让自己合起来的下颌顶压了根部,满足了佩斯特脑中的幻想,没入到了大量唾液和热度充溢的喉腔里面。
意识到自己有着野兽本能以及女性思维的时间不长,但是玛丽跟随着这种感觉去做了:股间的爱液一下子溢了出来,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滴落下去。她从未有这种感觉,还有一些反感,但是她继续尽力去做了,大脑不停地折磨着她那诡异的好胜心和矛盾的屈从。就好像调戏一个屈服于自己的男人就能让自己兴奋起来的感觉?还是只是单纯的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人?抑或只是自己和家族那一个个成员一样荒淫无度?
玛丽无法回答,也很快失去了思考的欲望,就是这么继续做下去了。
喉腔贪婪地吮吸完精液,自己的小穴已经泛滥出大量的爱液:自己从来没有自慰过,在这之前对这些男女交欢之事还嗤之以鼻,并且对于眼前的男人恨之入骨,巴不得在周围的观众面前一脚踩在上面用自己的鞋子碾压对方的肉棒让他的人生彻底结束。
“和我做到底吧。”手不由自主地去脱掉身上每一件算是碍事的衣物,象征着武具和威胁的装备,象征着暗示和挑逗、轻飘飘的外衣,“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这样吧......”
甚至抛弃了属于自己的天真和好胜,露出了和自己不符合的娇媚和热情,双眼溢出的大量情欲充斥整个瞳孔,泛成涟漪形成池底似的变成更多小型的爱心,颤抖的心跳让自己的呼吸频率急促地提高,炙热的身体流着汗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把眼前的男人包围了。
如果说,现在的玛丽也无法理解所谓的情欲和性交的话,她也逐渐明白了自己平时看不起的父母、看不起的佩斯特、甚至那些街上总是闲逛的魅魔们,她们那些在不易察觉的角落播种发芽的种子,现在攀爬到整个身体里面,狂野地往外延伸,直到自己的本性被彻底缠绕上,快感取代了一切,支配着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
身下依然是无法抵抗的男人,自己要处置的对象同样也是兴奋到极致的肉棒,眼前的那张面孔早就已经融化成渴求快感的碎片,释放出最为失控的表情——这都没关系,已经不再重要了,他们都成为了自己身体深处追求的一部分,小穴口慢慢地张开,咬住了龟头的瞬间就凭借爱液将肿胀的肉棒吞噬进去,伴随着处女膜的血、小腹因为陌生的体验颤抖而反复用力、双腿不由自主的扩张开,完全吞没肉棒的肉壶蠕动着自己的腔肉,开始发挥着长久以来都在准备的动作。
大量的淫肉就在这瞬间激活了起来,肉壶本能地用力缩紧将佩斯特的肉棒吞入深处,小腹挤压的力度让自己的花心对准龟头降了下来,大量的爱液被褶皱压了出去,刚刚因为疼痛和敏感一张一合的阴唇滑溜溜地啃咬着肉棒根部,双腿失去力气的情况下明明没有任何动作,不停地有大量液体从彼此的交合处吐出来,光是就这样保持不动两人的理智已经陷入疯狂。
初尝人事的二人几乎没有余力确认彼此的状态,佩斯特稍好一点,毕竟他躺着享受的缘故,花费的力气和精神都更少一点,而对于玛丽来说身体和体验上都是第一次,对于她的负担实在是有点大,光是能保持理智已经是非常坚强了,能在痛楚和快感、苦闷和陌生中不停地寻找一个平衡,可以说非常了不起了。
自己的身体原来还会和男人那样饥渴地追寻着快乐,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日后很可能也会是自己所上瘾的东西,自己做的每一件事以后会有谁重新对自己再来一遍吗?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会是那些眼神本来就有歹意的家人、女仆?或者是从好久好久以前就让这种风气不再变得敏感的魅魔们?
随着肉壶逐渐适应了肉棒大小和被抽插方面的频度,原本还在激烈的痛苦和触感之间无法挣脱的玛丽也开始享受起做爱的快感,淫肉开始如同恶作剧一样卷曲得一层又一层,每一次佩斯特的深入都会撞击到腔壁有一些变化的褶皱处,并没有探入到更深的花心处,之后再有大量的肉粒缠上来磨蹭着马眼,包裹着整个伞部进行着蠕动。
灵活地进行了一番戏弄之后,再慢慢放开肉棒,让自己的小穴降了下来,腹部因为这种下坠的感觉本能地用力,吸住了肉棒再逼着将他往里面吸,导致佩斯特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情况下有些丧失理智一般贯穿进去,感觉到身体内部有一股苦闷的叩击让玛丽无法忍耐自己的呻吟,腰部跳了起来,四肢因为脱力连挣脱的动作都做不了,两人已经被汗水所覆盖,彼此都分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了。
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玛丽,任由自己的本能自由地行动着,自己的腰部做出妖娆的扭动和有力地舞蹈,腹部一颤一颤地让肉壶始终主导着彼此的交合,后臀时不时往前的挤压让自己的小穴配合着大腿反复地压在龟头上进行反击,大量的爱液随着动作的进行润滑着褶皱的覆盖,最后再用淫肉的运动来激活肉粒和花心处,真空的深处随时吸吮着肉棒往着未知的领域进发——即使佩斯特理智上知道自己在侵犯一个女孩,一旦产生什么后果将不堪设想,但是每一寸动作都在撕开他的忍耐,直到他的身体凌驾于理智之上,无法再控制为止。
超脱出两人控制范围的交合导致的后果也很直观:佩斯特首先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这种情况下他确实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甚至于射精这个动作还没给他过载的快感;然而玛丽就不一样了,她很快就在佩斯特射精之后的动作中绝顶了,肉壶比之前更加激烈和紧张的辗轧动作,因为其强韧但是柔软的腔壁、加上爱液和褶皱上的那些缝隙把肉棒裹得死死的,却又精妙地流出一些空间让佩斯特能够感受到肉棒流动快感的整个过程。刚刚还没有因为射精产生过于激烈反应的佩斯特,这一刻的腰臀只能深陷柔软的陷阱,再一次射出大量的精液,男女之间低吼的咆哮倒是出奇的默契,被疯狂支配的两人只能勉强保持不晕过去。
玛丽和佩斯特都没有读过童话,他们不懂得所谓的“王子与公主”的故事,他们倒是都听说过所谓的勇者的故事,现在他们在同一阵线上,那些故事里面可鲜有闹内讧的笑话,自己可不想做先头的人。
“野兽......”
“什么......?”
佩斯特没有听到玛丽的轻语,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这也难怪,这都是玛丽脑里面所想的东西:她本来是以为彼此之间应该是驯服的过程,她作为驯兽师高高在上,驯服眼前的野兽为自己所用。
其实,彼此都是贪图各种各样的饥渴野兽,只要自己品尝过禁果,就无法否认这一点: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想过去当什么驯兽师,所谓驯服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只在诱惑的过程中自己早已经希望一起堕落了呢?
那封本来希望佩斯特签的再战文件夹在自己的裙摆内侧,现在才发现在不远处被两人粘稠不堪的汁水搞得乱七八糟,别说在上面写字了,都看不出原本还是张纸......玛丽回过神来之后,叹了一口气。
“我说我饿了......”
借坡下驴,玛丽嘟囔着要吃东西,毕竟自己还是大小姐。
察觉到眼前的小姑娘是头一次给自己露出闹别扭的嘟嘴表情,佩斯特忍不住笑了出来:总算有了一些伙伴的实感了,虽然顺序有些不对劲,但是好歹在身心上的诱惑之外,发现了彼此可以交接的地方。
“可以吃鱼吗?”
“不可以,我讨厌腥味。”
“我可以烤给你吃。”
“你敢做我夹断你。”
“是真的,你试试嘛!”
“你想不想试试......哈哈哈哈!”
佩斯特斗不过小丫头,只好开始挠起了痒痒,当然他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而玛丽更不知道自己也会放他一马。
= = = = =
我们另外一个主角:希望,在两人疯狂的交合同时,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自己的小姐妹们也就刚刚赖床醒来,不过已经有好几个懒洋洋地坐起来抱住希望,就是太累和太慵懒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倒是一直负责她们起居饮食的可丽雅娜——被她们当做妈妈或者姐姐存在的魅魔,上手就是一个正面熊抱,只不过希望和她几乎一样高大,没有被对方的大胸部闷死,反而用自己的胸部做了一个安全距离的间隔。
“雅娜姐姐,不要老是这样抱过来呀,就是这样姐妹们才那么懒洋洋的好吗!”
这个话不假,因为可丽雅娜根本不会训斥她们,是非常模板式样的溺爱。
“你一个晚上不回来......妈妈我都担心死了......”
“我昨晚找到好东西而已啦,我很安全。”
心软了。
对自己好的人始终是狠不起来,希望叹了一口气。
“我来帮雅娜姐姐做点家务吧......今天做多少分量的菜肴?”
“今天多做两人份的食物哦~”可丽雅娜整个人开心了起来,看起来无忧无虑,完全不像个每天为了一窝的魅魔担心的女人,“蔚蓝姐妹要过来呢。”
“她们......来干嘛?”
希望脸一沉:这两个姐妹在某些魅魔这里,可谓是真正的敏感词。她们两人的身份非常特殊,稍有差池将会堕入生死的边缘中难以脱身。
“只是过来蹭饭而已啦,看把你害怕的。”
“但愿如此......”
可丽雅娜一旦决定了什么,将不会改变她接下来的所有行动,希望只能叹口气,在内心默默祈祷这两姐妹不会和自己所知的信息那样带来厄运。
她看向窗外。
终于结束啦~无论是怎么样的感想,希望能看得开心~
下一章回主线路了~
yeahhhhhh!终于更新了,等太久
说实话,果然还是觉得主线比较有趣一点
好好好好,太好了,健壮的男战士被女孩子驯服调教成符合她们口味的雄性真是太戳我了!佩斯特艳福不浅啊!肉戏写的很媚的贴主大大i了i了,子种做成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