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察覺到的,是高亢尖銳的叮鈴聲。
——就像是鎖鏈高速揮舞的聲音一樣。
下一瞬間,強烈的沖擊將普魯修整個彈飛出去,臉像是掃帚清掃地面般掃過已從地下室恢復為擂台的地面,整個身軀撞上圍繞擂台的無形結界,然後就這樣砰的一聲栽倒在地面上。
「啊?!」
隨之而來的是不平衡感,剛打算先站起身,但撐向地面的手臂卻顫抖著使不上任何氣力。
——好奇怪啊,明明那只自稱女王的怪物就在眼前,身體卻沒法站立起來。明明雙手都這麼努力了,雙腳呢?雙腳在干啥?到底跑那去了?
疑惑的普魯修瞪向不聽使喚的下半身——然後發現,自膝蓋以下,自己的雙腳已消失無蹤。
雙腳自膝蓋處齊根而斷,大量鮮血自凹陷的傷處噴濺而出,把擂台的地面染作一片鮮紅。腦袋察覺到傷口的存在後,激烈的痛楚如落雷般在全身狂奔。
單純的疼痛已不足以形容其慘狀,喉嚨如被塞進鐵烙般堵住,全身如遭電殛般不斷發抖,卻連慘叫的聲響也未能發出,只有癲狂拍打翻滾的身軀反映其正遭受的折磨。
「意外的敏捷耶,那一下本打算把你變成肉泥的~」
與眼前血腥場景不相襯的童稚女聲在普魯修耳邊響起, 以天真爛漫的嗓音訴說著無情的話語。
嗓音的主人緩步走到普魯修跟前,最先映入眼簾的, 是被吊帶襪所包裹的曼妙長腿,白色蕾絲勾勒出均稱飽滿的腳肚, 青蔥柔嫩的十趾羞澀地藏於白皙絲棉中,予人青澀的感覺。
玉足的主人身高約150公分左右,大大的眼睛與桃紅色的嘴唇讓精緻如洋娃娃般的俏臉顯得更為年幼可愛,一身以白色為基調的舞會禮裙經過特殊改造,把少女纖幼的身體曲線給突顯出來,惹人遐想卻未至流於煽情,散發出未熟少女獨有的魔性魅力。
如此惹人憐愛的容貌若是微笑起來大概連勇者也無法招架吧,但此刻少女可愛的臉上卻露出極盡刻薄的笑容。
----
與此同時,擂台外剩下的勇者亦從最初的驚愕裡清醒過來。
「怎、怎麼了?」
「說好的性技對決呢?咋變真人快打了?」
「別說笑了,這樣的根本不是性技對決。我們快…」
「...你的下一句話是,『我們快上去救普魯修!』,對吧?但為諸君的性命著想,本兔奉勸諸位切莫輕舉妄動。」
彷彿在譏諷勇者們的激昂,白色兔子突然出現在勇者們面前,以平靜的聲音打斷了勇者們的討論。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直接動手把我們全部宰了嗎?」
「若按本兔的心情,我是不介意把你們全都大卸八塊,但女王的命令就是本兔的存在意義。既然女王已命本兔好好招待勇者,那在你們克盡女王玩具的職責前,本兔自當會護全你們的小命。」兔子陰冷的說道。「當然,這僅限於『受邀者』呢~」
----
擂台上,改以少女身姿現身的女王抱膝蹲坐於普魯修面前,恬靜的容貌讓人無法相信數分鐘前正是同一位少女造就眼下的血腥光景。
「還要繼續裝死嗎?」少女溫婉的問道。
「…自進入塔以來,我的反應應該毫無破綻,而妨礙認知的術式對那只兔子也完美生效才對。你是何時察覺出來的?」與正在地上顫抖的普魯修豪不匹配,全無抑揚頓挫的平靜嗓音向嬌小的女王發問道。
「這座塔就是奴家感官的延伸嘛。最初小兔子明明說今天只邀請了七個勇者哥哥,然後砰~的一下就變成八個了~而且上一個蠢哥哥的精血也有種熟悉的討厭氣息,奴家再笨也會感到不對勁嘛。」少女謔笑道。「而且看你身上發出的殺氣,奴家猜你一開始就沒打算掩藏吧。教廷的獵犬,該死的狩魔師!」
下一瞬間,嬌弱的少女飛躍而起,連續擊發的六顆子彈擊碎了其原本站立的地磚,四處飛散的碎片撞上結界後又再反彈回擂台,而之前被砸斷雙腳的普魯修即像無事人般站了起來,默默地為手上的「神怒之日」半自動手槍裝填彈藥,原本斷裂的膝關節處即長出了與其黝黑肌肉格格不入的白皙新皮肉。
「連聖痕(註:由教廷封聖的聖人遺骸特製,能快速治癒現今科學尚束手無策的重症乃至再造肢體,是極為珍稀的聖人遺物。)也出動了嗎,看來為了狩獵妾身,你們也是下了血本嘛~」
「再怎麼說也是關系世界存亡的一戰,我們怎可能把所有希望都寄予勇者呢。」
與輕鬆對談的氣氛相反,擂台上的戰鬥越發激烈,普魯修手上的「神怒之日」展現了精湛的連發射擊,藉著連續擊發的技巧在保持高精度同時以接近機關槍掃射的速度向女王展開攻擊,而女王身上即凝聚起龐大的魔力,之前奪去普魯修雙腳的帶刺鐵球連接著鐵鍊顯現於女王的手上,龐大的質量除了作為阻擋子彈的壁壘,乘隙而發的致命沖擊亦迫使普魯修頻繁使用聖痕修復自身。
就結果而言,是女王身居絕對的優勢。雖然普魯修的射擊技巧已達出神入化的境界,但和女王千年的戰鬥經驗相比仍有著不可跨越的鴻溝,縱使子彈在女王的衣裝上留下些許火藥印痕,但女王身上卻連一絲擦傷也未有留下,相反女王卻憑藉非人的反應速度,找準普魯修每波攻勢的交接空檔,在最恰當的時機以鐵球瞬間甩向普魯修,迫使對方阻攔閃避,而每次得逞的攻勢均意味著聖痕的消耗,使普魯修離敗北又更進一步。
「結束了呢~剛剛已是最後一盒彈莢了吧。你也該明白,憑武力是絕不可能打倒妾身了吧?」潮紅的臉色映襯著少女的燦爛笑容,若非親眼目睹誰也不會相信眼前的元氣少女有著如此驚人的戰力。
激烈的槍戰對女王而言彷彿只是一場稍為劇烈的熱身運動,嬌小的俏臉因發紅而變得更為艷麗,身上的舞會禮裙雖被流彈光顧而有所破損,卻奇蹟似的維持完整,只是酥胸處因衣裝破損能看到些許櫻紅外露, 青澀的腋下亦因汗濕映出妖艷的光澤。原本潔白的吊帶襪因少女的汗漬變得深色起來, 奢華細嫩的腳肚因出汗被白色蕾絲勾勒得更為緊緻,充滿腳汗的腳掌被絲棉物料緊緊包裹著,隨著嬌小女王的每一腳步在擂台的地磚上印下一個個散發汗水蒸氣的可愛足印。
「好久沒有玩得這麼盡興了,雖說是教會的走狗,但寬大的妾身決定賜予你再度挑戰的機會。」
嬌俏的臉孔露出了艷麗的笑顏,女王把手上的鐵球隨意丟棄,漫步走近普魯修並作出挑釁。
「只要你能用你另一把『長槍』讓妾身這具未經人事的身驅感受到作為女人的愉悅,那妾身就束手就擒,被你們乖乖封印,如何?」
既像是在挑釁,又像是在示弱。嬌艷少女帶著羞澀的笑容,在普魯修面前慢慢提起身上禮裙的裙襬,肉感大腿被吊帶襪的純白蕾絲緊勒著顯得更為誘人,劇烈的運動使雪白的大腿內側蒙上一層細汗,再延伸至胯骨位置的少女私處則被一塊濕潤的淺白布料緊密包挾著,略見豐隆卻因未熟而不見一絲芳草的青澀恥丘,在蕾絲布料的包裹下更見緊緻,櫻紅色的肉縫於布料罅隙間隨著少女的動作若隱若現,挑釁著勇者去征服這塊處女地。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即便是有著豐富屠魔經驗的普魯修亦要承認單論武力其絕非女王的對手,而若女王所言非虛,其為進行戰鬥而特化的少女型態對性愛的抗性亦遠遜於之前的成人型態,那麼有著豐富征討淫魔經驗的自己亦未必沒有獲勝機會。
「好,我答應你,想怎麼比?」思慮及此,縱然擔心女王之後反悔,但實事求是的性格促使普魯修先應答允女王的挑戰。
獲得滿意的答復後,少女欠身蹲坐在普魯修的面前,磅礡的魔力自少女纖弱的體內湧出,把普魯修身上的一切衣物裝備全化為粉塵,回歸為初生落地的赤裸姿態。
「那麼,先讓妾身拜會一下我的『天敵』吧。」
說話間,少女的吐息有意無意的噴向普魯修的下身,天真爛漫的表情配上帶有露骨淫穢暗示的話語,普魯修亦從驚愕狀態恢復過來,胯下的的『長槍』亦進入戰鬥狀態,粗長的肉棒直接指向少女的櫻唇,誓要讓女王為自身的傲慢付出代價。
「碩大的龜頭,粗長的莖身,以及這股濃烈的雄性臭味,即使是我,要是直接被這種兇器插入中出的話,也絕對會受孕吧~」
與佯裝膽怯的台詞相反,女王的俏臉湧起興奮的潮紅,嬌嫩的鼻尖宛如惡作劇般圍繞肉棒嗅聞,濕熱的鼻息固執地噴往整根肉棒最為敏感的馬眼,龜頭隨著每下吐息劇烈顫抖,先走液在棒身與大腿間形成無數晶瑩的絲線。
「硬度是足夠了,不知耐久度又是如何呢?畢竟妾身寶貴的處女是絕~對不會交給早洩的廢柴勇者呢~」
說話間女王潔白的吊帶襪已攻向普魯修的胯下,修長的雙腳準確地把略長的棒身整個包裹在汗水與絲棉組成的濕臭牢籠中,十根青蔥的指尖化作最克盡已職的獄卒反覆蹂躪肉棒,務求蠢出最敏感的弱點迫使囚犯吐出命為精液的自白。
「妾身早就留意到你對這雙吊帶襪的火熱視線了。要是你在戰鬥中沒有因偷窺妾身的胯下而多次分神的話,想必能在戰鬥中堅持更久,也不用落得現在聖痕盡耗的可悲下場了吧。」
說話間由絲棉白襪組成的包圍圈正在緩慢收縮,彷似要把普魯修肉棒的白漿盡數搾出。
「因此為了鍛鍊不成器的普魯修君,普魯修君的『長槍』要在我的足下忍耐往5分鐘不射出來,那我就承認普魯修君的肉棒是能狠狠教訓妾身的強大肉棒,而妾身亦會遵守諾言獻上處女並被乖乖封印。」
「相反普魯修君若連短暫的5分鐘也堅持不住的話,那這根廢物肉棒也沒有資格奪取我的處女。屆時就只能讓普魯修君到冥府去陪之前幾位勇者大哥哥了耶~」
1分鐘,少女姿態化的女王並未失去其高超的性技,配合纖幼的少女肢體對肉棒展開兇猛的攻勢,用力收緊的腳掌宛若一對小手般對肉棒全體展開強烈的包裹,白色蕾絲恰到好處地輕擦著龜頭敏感的冠溝處,誘使其吐出敗白的汁液。
2分鐘,白皙的腳趾把敏感的龜頭用力向下按,
龜頭與馬眼的肉縫處被重點關照,蕾絲襪毫不留情地套於馬眼處重複摩擦,逼使肉棒服從射精。
3分鐘,伴隨著激烈的足部運動,被少女壓制後的足臭味益發強烈起來,普魯修雖想抬身換氣,卻屢屢被察覺意圖的女王橫加制肘,一臉壞笑的用力把其壓回下方淫臭的氛圍中。
足臭混合著少女汗液的淫臭味道,有著更勝媚藥的魔力。強烈的少女體息鑽進全身的每個毛孔,尤其是困著胯下男根的狹小空間中,因腳汗越發濕熱的絲棉襪組成黏滑濕臭的牢籠,男根被宛如實質的體味重重圍困,射精沖動如猛火般灼燒著陰莖。
如是者,終於踏入第四分鐘...
「不得不說,你的意志力確實遠超妾身的預期。...雖然有些作弊的感覺,但是也無辦法呢。」
下一瞬間,魔力穿透了普魯修,精神魔法準確地找出了其內心心處的弱點,幻化成普魯修遠在他鄉的妻子,以極盡蔑視的目光望向正在享受未熟少女足交的丈夫。
「...不,不是這樣的!」
精神魔法化作壓垮普魯修精神的最後一根稻草,肉棒隨著主人精神的完全臣服開始顫抖。女王沒有看漏這瞬的變化,一臉壞笑地加速對
肉棒弱點部位的摩擦。強烈的背德感迫使肉棒持繼吐出白色的敗北汁,在女王面前升起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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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魯修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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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完全忘了有妻前寢取的玩法設定,只好在最後勉強加插進去。
《简体版本》最先察觉到的,是高亢尖锐的叮铃声。
——就像是锁链高速挥舞的声音一样。
下一瞬间,强烈的冲击将普鲁修整个弹飞出去,脸像是扫帚清扫地面般扫过已从地下室恢復為擂台的地面,整个身躯撞上围绕擂台的无形结界,然后就这样砰的一声栽倒在地面上。
「啊?!」
随之而来的是不平衡感,刚打算先站起身,但撑向地面的手臂却颤抖著使不上任何气力。
——好奇怪啊,明明那只自称女王的怪物就在眼前,身体却没法站立起来。明明双手都这麼努力了,双脚呢?双脚在干啥?到底跑那去了?
疑惑的普鲁修瞪向不听使唤的下半身——然后发现,自膝盖以下,自己的双脚已消失无踪。
双脚自膝盖处齐根而断,大量鲜血自凹陷的伤处喷溅而出,把擂台的地面染作一片鲜红。脑袋察觉到伤口的存在后,激烈的痛楚如落雷般在全身狂奔。
单纯的疼痛已不足以形容其惨状,喉咙如被塞进铁烙般堵住,全身如遭电殛般不断发抖,却连惨叫的声响也未能发出,只有癲狂拍打翻滚的身躯反映其正遭受的折磨。
「意外的敏捷耶,那一下本打算把你变成肉泥的~」
与眼前血腥场景不相衬的童稚女声在普鲁修耳边响起, 以天真烂漫的嗓音诉说著无情的话语。
嗓音的主人缓步走到普鲁修跟前,最先映入眼帘的, 是被吊带袜所包裹的曼妙长腿,白色蕾丝勾勒出均称饱满的脚肚, 青葱柔嫩的十趾羞涩地藏於白皙丝棉中,予人青涩的感觉。
玉足的主人身高约150公分左右,大大的眼睛与桃红色的嘴唇让精緻如洋娃娃般的俏脸显得更為年幼可爱,一身以白色為基调的舞会礼裙经过特殊改造,把少女纤幼的身体曲线给突显出来,惹人遐想却未至流於煽情,散发出未熟少女独有的魔性魅力。
如此惹人怜爱的容貌若是微笑起来大概连勇者也无法招架吧,但此刻少女可爱的脸上却露出极尽刻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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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擂台外剩下的勇者亦从最初的惊愕裡清醒过来。
「怎、怎麼了?」
「说好的性技对决呢?咋变真人快打了?」
「别说笑了,这样的根本不是性技对决。我们快…」
「...你的下一句话是,『我们快上去救普鲁修!』,对吧?但為诸君的性命著想,本兔奉劝诸位切莫轻举妄动。」
彷彿在讥讽勇者们的激昂,白色兔子突然出现在勇者们面前,以平静的声音打断了勇者们的讨论。
「你这是什麼意思!是想直接动手把我们全部宰了吗?」
「若按本兔的心情,我是不介意把你们全都大卸八块,但女王的命令就是本兔的存在意义。既然女王已命本兔好好招待勇者,那在你们克尽女王玩具的职责前,本兔自当会护全你们的小命。」兔子阴冷的说道。「当然,这仅限於『受邀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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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改以少女身姿现身的女王抱膝蹲坐於普鲁修面前,恬静的容貌让人无法相信数分鐘前正是同一位少女造就眼下的血腥光景。
「还要继续装死吗?」少女温婉的问道。
「…自进入塔以来,我的反应应该毫无破绽,而妨碍认知的术式对那只兔子也完美生效才对。你是何时察觉出来的?」与正在地上颤抖的普鲁修豪不匹配,全无抑扬顿挫的平静嗓音向娇小的女王发问道。
「这座塔就是奴家感官的延伸嘛。最初小兔子明明说今天只邀请了七个勇者哥哥,然后砰~的一下就变成八个了~而且上一个蠢哥哥的精血也有种熟悉的讨厌气息,奴家再笨也会感到不对劲嘛。」少女謔笑道。「而且看你身上发出的杀气,奴家猜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掩藏吧。教廷的猎犬,该死的狩魔师!」
下一瞬间,娇弱的少女飞跃而起,连续击发的六颗子弹击碎了其原本站立的地砖,四处飞散的碎片撞上结界后又再反弹回擂台,而之前被砸断双脚的普鲁修即像无事人般站了起来,默默地為手上的「神怒之日」半自动手枪装填弹药,原本断裂的膝关节处即长出了与其黝黑肌肉格格不入的白皙新皮肉。
「连圣痕(註:由教廷封圣的圣人遗骸特製,能快速治癒现今科学尚束手无策的重症乃至再造肢体,是极為珍稀的圣人遗物。)也出动了吗,看来為了狩猎妾身,你们也是下了血本嘛~」
「再怎麼说也是关系世界存亡的一战,我们怎可能把所有希望都寄予勇者呢。」
与轻鬆对谈的气氛相反,擂台上的战斗越发激烈,普鲁修手上的「神怒之日」展现了精湛的连发射击,藉著连续击发的技巧在保持高精度同时以接近机关枪扫射的速度向女王展开攻击,而女王身上即凝聚起庞大的魔力,之前夺去普鲁修双脚的带刺铁球连接著铁鍊显现於女王的手上,庞大的质量除了作為阻挡子弹的壁垒,乘隙而发的致命冲击亦迫使普鲁修频繁使用圣痕修復自身。
就结果而言,是女王身居绝对的优势。虽然普鲁修的射击技巧已达出神入化的境界,但和女王千年的战斗经验相比仍有著不可跨越的鸿沟,纵使子弹在女王的衣装上留下些许火药印痕,但女王身上却连一丝擦伤也未有留下,相反女王却凭藉非人的反应速度,找準普鲁修每波攻势的交接空档,在最恰当的时机以铁球瞬间甩向普鲁修,迫使对方阻拦闪避,而每次得逞的攻势均意味著圣痕的消耗,使普鲁修离败北又更进一步。
「结束了呢~刚刚已是最后一盒弹荚了吧。你也该明白,凭武力是绝不可能打倒妾身了吧?」潮红的脸色映衬著少女的灿烂笑容,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眼前的元气少女有著如此惊人的战力。
激烈的枪战对女王而言彷彿只是一场稍為剧烈的热身运动,娇小的俏脸因发红而变得更為艷丽,身上的舞会礼裙虽被流弹光顾而有所破损,却奇蹟似的维持完整,只是酥胸处因衣装破损能看到些许樱红外露, 青涩的腋下亦因汗湿映出妖艷的光泽。原本洁白的吊带袜因少女的汗渍变得深色起来, 奢华细嫩的脚肚因出汗被白色蕾丝勾勒得更為紧緻,充满脚汗的脚掌被丝棉物料紧紧包裹著,随著娇小女王的每一脚步在擂台的地砖上印下一个个散发汗水蒸气的可爱足印。
「好久没有玩得这麼尽兴了,虽说是教会的走狗,但宽大的妾身决定赐予你再度挑战的机会。」
娇俏的脸孔露出了艷丽的笑顏,女王把手上的铁球随意丢弃,漫步走近普鲁修并作出挑衅。
「只要你能用你另一把『长枪』让妾身这具未经人事的身驱感受到作為女人的愉悦,那妾身就束手就擒,被你们乖乖封印,如何?」
既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示弱。娇艷少女带著羞涩的笑容,在普鲁修面前慢慢提起身上礼裙的裙襬,肉感大腿被吊带袜的纯白蕾丝紧勒著显得更為诱人,剧烈的运动使雪白的大腿内侧蒙上一层细汗,再延伸至胯骨位置的少女私处则被一块湿润的浅白布料紧密包挟著,略见丰隆却因未熟而不见一丝芳草的青涩耻丘,在蕾丝布料的包裹下更见紧緻,樱红色的肉缝於布料罅隙间随著少女的动作若隐若现,挑衅著勇者去征服这块处女地。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即便是有著丰富屠魔经验的普鲁修亦要承认单论武力其绝非女王的对手,而若女王所言非虚,其為进行战斗而特化的少女型态对性爱的抗性亦远逊於之前的成人型态,那麼有著丰富征讨淫魔经验的自己亦未必没有获胜机会。
「好,我答应你,想怎麼比?」思虑及此,纵然担心女王之后反悔,但实事求是的性格促使普鲁修先应答允女王的挑战。
获得满意的答復后,少女欠身蹲坐在普鲁修的面前,磅礡的魔力自少女纤弱的体内涌出,把普鲁修身上的一切衣物装备全化為粉尘,回归為初生落地的赤裸姿态。
「那麼,先让妾身拜会一下我的『天敌』吧。」
说话间,少女的吐息有意无意的喷向普鲁修的下身,天真烂漫的表情配上带有露骨淫秽暗示的话语,普鲁修亦从惊愕状态恢復过来,胯下的的『长枪』亦进入战斗状态,粗长的肉棒直接指向少女的樱唇,誓要让女王為自身的傲慢付出代价。
「硕大的龟头,粗长的茎身,以及这股浓烈的雄性臭味,即使是我,要是直接被这种兇器插入中出的话,也绝对会受孕吧~」
与佯装胆怯的台词相反,女王的俏脸涌起兴奋的潮红,娇嫩的鼻尖宛如恶作剧般围绕肉棒嗅闻,湿热的鼻息固执地喷往整根肉棒最為敏感的马眼,龟头随著每下吐息剧烈颤抖,先走液在棒身与大腿间形成无数晶莹的丝线。
「硬度是足够了,不知耐久度又是如何呢?毕竟妾身宝贵的处女是绝~对不会交给早洩的废柴勇者呢~」
说话间女王洁白的吊带袜已攻向普鲁修的胯下,修长的双脚準确地把略长的棒身整个包裹在汗水与丝棉组成的湿臭牢笼中,十根青葱的指尖化作最克尽已职的狱卒反覆蹂躪肉棒,务求蠢出最敏感的弱点迫使囚犯吐出命為精液的自白。
「妾身早就留意到你对这双吊带袜的火热视线了。要是你在战斗中没有因偷窥妾身的胯下而多次分神的话,想必能在战斗中坚持更久,也不用落得现在圣痕尽耗的可悲下场了吧。」
说话间由丝棉白袜组成的包围圈正在缓慢收缩,彷似要把普鲁修肉棒的白浆尽数搾出。
「因此為了锻鍊不成器的普鲁修君,普鲁修君的『长枪』要在我的足下忍耐往5分鐘不射出来,那我就承认普鲁修君的肉棒是能狠狠教训妾身的强大肉棒,而妾身亦会遵守诺言献上处女并被乖乖封印。」
「相反普鲁修君若连短暂的5分鐘也坚持不住的话,那这根废物肉棒也没有资格夺取我的处女。届时就只能让普鲁修君到冥府去陪之前几位勇者大哥哥了耶~」
1分鐘,少女姿态化的女王并未失去其高超的性技,配合纤幼的少女肢体对肉棒展开兇猛的攻势,用力收紧的脚掌宛若一对小手般对肉棒全体展开强烈的包裹,白色蕾丝恰到好处地轻擦著龟头敏感的冠沟处,诱使其吐出败白的汁液。
2分鐘,白皙的脚趾把敏感的龟头用力向下按,
龟头与马眼的肉缝处被重点关照,蕾丝袜毫不留情地套於马眼处重复摩擦,逼使肉棒服从射精。
3分鐘,伴随著激烈的足部运动,被少女压制后的足臭味益发强烈起来,普鲁修虽想抬身换气,却屡屡被察觉意图的女王横加制肘,一脸坏笑的用力把其压回下方淫臭的氛围中。
足臭混合著少女汗液的淫臭味道,有著更胜媚药的魔力。强烈的少女体息钻进全身的每个毛孔,尤其是困著胯下男根的狭小空间中,因脚汗越发湿热的丝棉袜组成黏滑湿臭的牢笼,男根被宛如实质的体味重重围困,射精冲动如猛火般灼烧著阴茎。
如是者,终於踏入第四分鐘...
「不得不说,你的意志力确实远超妾身的预期。...虽然有些作弊的感觉,但是也无办法呢。」
下一瞬间,魔力穿透了普鲁修,精神魔法準确地找出了其内心心处的弱点,幻化成普鲁修远在他乡的妻子,以极尽蔑视的目光望向正在享受未熟少女足交的丈夫。
「...不,不是这样的!」
精神魔法化作压垮普鲁修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肉棒随著主人精神的完全臣服开始颤抖。女王没有看漏这瞬的变化,一脸坏笑地加速对
肉棒弱点部位的摩擦。强烈的背德感迫使肉棒持继吐出白色的败北汁,在女王面前升起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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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修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