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女冠 第一部 2025.09

仙侠榨精力量获取连载中原创奇幻古代乱伦report_problem继母男虐女榨死哺乳巨乳add

qazwsxedcrfv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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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好看
蓝田日暖玉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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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精彩,有内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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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xo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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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第十一章

洞府内,死寂无声,唯有两人粗重不均的喘息与空气中弥漫开的浓重血腥味,提醒着方才那场恶斗的惨烈。王氏强忍着经脉几近撕裂的剧痛,以及丹田内金丹黯淡、虚耗过度带来的阵阵空虚眩晕,挣扎着爬向瘫软在地的李佐车。

只见他原本精壮的身躯此刻冰冷僵硬,胸前那一个漆黑的掌印尤为可怖——它竟似活物般在微微蠕动,边缘不断渗出丝丝黑气,侵蚀着周围完好的血肉,一股阴冷死寂的魔气与李佐车自身修炼多年的娄观道息激烈冲突,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师…师兄!”王氏忆起他方才毫不犹豫舍身相护,将自己全然暴露在枯海那致命一掌之下,心中莫名一颤,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礼教拘束,忙俯身将他上半身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手掌迅速抵住其背心灵台穴,试图将自身虽已微薄却精纯的玄阴真元渡入,护住他即将溃散的心脉。

然而,她自身真元亦在先前强行催谷、硬撼枯海中几近枯竭,那微弱的玄阴之气渡入李佐车经脉,竟如泥牛入海,瞬间被那狂暴的魔煞之气与混乱的道息冲散。更可怕的是,那“蚀髓魔印”中的魔煞竟似有灵性,顺着她渡入的真元反噬而来,如一条冰冷的毒蛇,骤然窜向她掌心!

王氏惊呼一声,猛地缩手,只见一丝凝练的黑气已缠绕上她的指尖,所过之处,莹白如玉的肌肤瞬间失去光泽,泛起灰败之色,一阵刺骨阴寒直透骨髓。她心中大骇,急忙默运玉虚妙清真经,催动丹田内那枚旋转迟缓的金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那丝侵入的魔煞逼出体外,但指尖已然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黑色痕迹,隐隐作痛。

李佐车被这番动静惊动,艰难地睁开双眼,眼神涣散了一瞬才聚焦在她写满惊惧与担忧的脸上。见她无恙,他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惨淡而略带不羁的笑容,声音嘶哑低微:“嘿…师妹放心…老魔头的这记‘蚀髓魔印’虽然阴毒…但想要立刻收了师兄我的性命…却也没那么容易…只是…”他话未说完,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呕出好几口漆黑的淤血,气息愈发萎靡,“只是道基受损太重…这番修为…怕是…保不住一半了…”

王氏闻言,心神巨震,连忙内视自身,只见丹田内那枚原本金光灿灿、圆融饱满的金丹,此刻色泽黯淡,表面甚至出现了几道细微的裂纹,旋转起来滞涩无比。一股冰凉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历经艰险,好不容易筑基凝丹,窥得大道门径,难道今日便要尽付东流?再看李佐车,这位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的娄观道上三剑高手,竟也落得如此凄惨境地。两人一个重伤垂死,一个真元虚耗,折损皆是无比严重,未来之路,霎时间布满了阴霾。

“此地…不宜久留…”李佐车挣扎着想要坐起,却浑身脱力,猛地一个踉跄,险些再次栽倒。王氏不及多想,她忙俯下身,将他一条手臂架在自己略显单薄的肩上,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他精壮的腰身。触手之处,只觉他肌肉依旧虬结坚实,却冰冷得吓人,那顽固的魔气仍在不断侵蚀着他的生机。

“师兄且忍痛。”王氏咬紧银牙,运起残存气力,几乎是用娇躯扛起了李佐车大半的重量,一步步艰难地向洞府更深处挪去。李佐车头颅无力地靠在她纤细的颈侧,呼吸灼热却又带着一股死寂之气,一下下喷在她敏感耳廓和颈窝,竟激起一阵阵混合着担忧与异样的战栗。王氏只觉他沉重而充满男性气息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身侧,尤其那即使深受重伤、处于半昏迷状态,依旧轮廓分明、充满压迫感的腿根,随着蹒跚的步伐,一下下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这亲密无间的接触,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夜在荒山石室、以及之后数次与他修炼“娄观秘术”时的荒唐与极乐,腹下竟不受控制地隐隐生出一丝燥热空虚之感。她心中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师兄重伤至此,岂容胡思乱想,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诚实得让她脸颊发烫。

好不容易寻到一处较为干燥、避风的角落,王氏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她小心翼翼地将李佐车放下,让他背靠石壁。他伤势极重,若无真元持续滋养续命,恐怕很难撑过这个夜晚。寻常丹药对于这等深入脏腑、腐蚀道基的魔功,已是效果甚微。

“唯有…双修一途了…”李佐车喘息稍定,睁开眼,目光虽然依旧黯淡,却透出一股求生的锐利与决绝,“你我功法同出娄观一脉,本源相近…阴阳交泰,气机互引…或可暂时稳住伤势,逼出部分魔煞…”

王氏闻言,面颊瞬间绯红,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她心中明白,这确实是眼下最快、也可能是唯一有效的法门。两人气海曾多次交融,彼此真元已有默契。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胯下,即便是在如此重伤虚弱的状态下,那道袍破损处隆起的轮廓依旧惊人,彰显着其下蛰伏的雄浑资本。想起那物事深入体内、填满空虚、带来欲仙欲死滋味的过往,她腿心竟微微湿润起来。

“师妹…事关生死…顾不得许多了…”李佐车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你金丹不稳,气海动荡,此番…亦可借我残存阳气,固本培元,于你…亦有益处…”他话语中带着诱惑,也点明了事实。

王氏不再犹豫。生死关头,修为存续之际,那点羞耻心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深吸一口气,纤纤玉指轻解罗裳。本就因恶斗而凌乱的衣裙悄然滑落,月光从洞顶裂隙洒下,映照出她一具丰腴雪白、曲线惊人的胴体。双峰因紧张与方才的运功而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硬挺,颤巍巍地立于雪丘之上。她跪坐在李佐车身侧,动作轻柔却坚定地解开他早已被鲜血和汗水浸透、破碎不堪的道袍,露出肌肉线条分明、却印着狰狞黑掌的精壮胸膛。

李佐车勉力抬起一只手,指尖冰凉,轻轻划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和酥麻感。“师妹…摆…莲台坐姿…引我丹田之气…”

王氏依言,纤腰微沉,分開玉腿,以一种羞耻却又无比熟悉的姿势,跨坐于他腰腹之上。她塌下腰肢,将那早已因情动而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幽谷蜜穴,缓缓沉下,与他灼热的肌肤紧密相贴。虽未真正结合,但两人气海却已通过下腹最敏感的部位的接触,产生了隐隐的共鸣。她摒弃杂念,凝神运转玉虚妙清真经,立刻便感觉到一股微弱却异常精纯的阳气,自他丹田深处艰难渡来,与自己体内流转的玄阴真元甫一接触,便如干柴遇火,迅速交融。

“呃…”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这股阴阳交融后产生的新生之力,虽然温和,却带着一种沛然的生机,迅速滋养着双方受损严重的经脉。王氏只觉周身暖融舒畅,如同浸泡在温泉之中,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连脚趾都因这极致的舒适而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尤其那敏感至极的花心深处,正隔着薄薄的肌肤,抵在他腹肌清晰的沟壑之上,随着两人一呼一吸间的细微起伏,产生阵阵磨人的摩擦,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意。蜜液不自禁地汩汩涌出,将他结实的小腹沾染得一片湿滑黏腻。

李佐车的状况似乎也好转了些许,脸上恢复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血色,呼吸也稍稍平稳。他双手勉力抬起,扶住王氏丰腴滑腻的肥臀,指尖深深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之中,开始引导她纤细的腰肢,以一种玄妙的节奏缓缓摇动、研磨,让两人接触处的气机交融更为顺畅彻底。“纳我之气…过膻中…散入四肢百骸…再归于丹田…”

王氏心神沉浸其中,依言而行,只觉那暖流汇入丹田,滋润着那枚黯淡的金丹,原本表面的细微裂纹似乎有弥合的趋势,旋转也略微加快了一丝。然而,就在她渐入佳境,沉浸在这疗伤与快感交织的状态中时,一股阴冷邪恶的气息陡然从李佐车体内窜出——是那“蚀髓魔印”的魔煞!它竟狡猾地试图混杂在纯阳道息之中,趁机窜入她的经脉!

“凝神守一!”李佐车猛然低喝,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气,腰腹猛地向上挺动!两人下身瞬间更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王氏猝不及防,娇嫩的花心被重重一撞,一股极其强烈的、混合着些许刺痛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让她控制不住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婉转娇媚的长吟。而李佐车则趁此机会,头颅前探,张口便含住了她一边早已翘立硬挺的乳珠,用力吮吸起来!

“啊呀!”乳尖传来的强烈吸力与湿热包裹的触感,让王氏浑身剧颤,只觉一股更加精纯猛烈的阳气,自那敏感的乳窍汹涌涌入,沿着一条隐秘的经络直冲识海,带来一阵眩晕般的极致快感!同时,下身紧密结合处,他虽因重伤未能真正勃起进入,却有一股灼热如岩浆、质感如同阳精般的澎湃能量,混合着部分被强行逼出的漆黑魔煞,透过湿滑阴唇与微微开张的玉门,势不可挡地渗入她体内最深处!

原来李佐车竟是兵行险着,以自身本命元阳为引,混合了部分难以单独逼出的顽固魔煞,一并强行渡给拥有玄阴道体的她!意图借助她特殊的体质和玉虚妙清真经的炼化之能,将这附骨之疽般的魔气彻底化去!

王氏顿时如遭雷击,娇躯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边是汹涌澎湃、几乎要将灵魂都淹没的极乐快感,尤其是青龙吸水穴自发产生的强大吸力,正贪婪地攫取着一切涌入的能量;另一边却是魔气蚀体带来的尖锐刺痛与阴寒,冰火两重天的极端感受让她意识模糊。她蜜穴内部剧烈地收缩蠕动,阴精不受控制地狂泻而出,与那渡入的元阳、魔气疯狂交融、搏斗,被她潜意识里疯狂运转到极致的玉虚妙清真经强行包裹、炼化!

洞府中回荡着女子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与男子粗重的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血腥与一丝丝魔气被净化时的焦糊气味。两人身体紧密交缠,汗水浸湿了彼此,在清冷月光下泛起暧昧的光泽。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凶险与香艳并存的疗伤风暴才渐渐平息。王氏彻底脱力,软绵绵地瘫软在李佐车依旧冰凉却已略有生机的身躯上,两人皆是大汗淋漓,气息虽然微弱,却比之前平稳了许多。李佐车胸前那狰狞的魔印颜色明显淡去,不再蠕动,只是留下一块难看的疤痕。王氏内视之下,发现丹田内的金丹光泽恢复了些,裂纹基本愈合,但体积似乎缩小了一圈,旋转时能调动的真元大约只剩鼎盛时期的八成。李佐车的情况更糟,道基受损绝非一时半刻能够弥补,修为骤降恐怕已成定局。

“多谢…师妹…”李佐车抚着她汗湿滑腻的背脊,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被重伤至此的凄凉,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将彼此命运捆绑得更紧的满足感。

王氏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看着他依旧苍白却终于带上了一丝活气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此番疗伤,性命虽得以保全,但修为折损不复,难有寸进。她默默起身,拾起散落的衣物穿上,动作间难免牵扯到依旧敏感的身体,带来阵阵异样感。李佐车也挣扎着坐起,默默调息整理。

洞府内一时寂静,只剩沉重的呼吸声。

……

数日后,京城相国府白幡高挂,纸钱纷飞,一派愁云惨淡的景象。昔日车水马龙的朱门府邸,此刻被一种压抑的悲恸笼罩。长子费文彬已从国子监匆匆赶回,一身素缟,面容清俊儒雅,此刻却布满了憔悴与悲伤,强撑着主持弟弟费武安的丧礼。他虽不习武强身,但天资聪颖,尤精墨家机关巧术之学,腰间常佩的一枚装饰精巧的铜兽。此刻,他那双平日温润的眼眸深处,锐利的光芒时隐时现,充满了悲痛与疑虑。

灵堂之上,棺椁赫然陈列。费文彬凝视着棺中弟弟那具干瘪枯槁、面目狰狞恐怖的尸身,双拳在袖中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不由想起离家时,武安虽纨绔跋扈,不务正业,至少还活力四射,如今竟成一具枯骸。府中下人皆窃窃私语,言二公子死状诡异,似被吸干精元,而夫人王氏自元宵节后便行为反常,近日更不知所踪,疑有关联。

就在灵堂一片肃穆哀戚之时,来俊才“适时”地前来吊唁。他一身素服,面色沉痛,演技可谓精湛。一番虚情假意的安慰之后,他屏退左右,凑近费文彬,压低声音,不敢提及自己当日所见之事,只是言辞闪烁,巧妙地将费武安之死,以及相国府近来连串的诡异变故都隐隐指向王氏。

费文彬面色沉静如水,听着来俊才的叙述,心中却已是波澜起伏,惊疑不定。他不由想起往日种种:自己常在书房苦读至深夜,继母王氏总会亲手端着一盏温补的羹汤悄然送来,轻声细语地嘘寒问暖,眉眼间尽是温柔。有一次他研读一本孤本典籍,劳累过度,竟伏在案上沉沉睡去。朦胧间,感觉有人轻轻为他披上一件外袍,一股熟悉的、属于继母的幽香淡淡袭来。他微微睁开惺忪睡眼,恰见王氏正俯身靠近,因动作而微微松开的衣领处,那对丰硕傲人的雪乳几乎跃然而出,温软饱满的触感似有还无地擦过他的脸颊和鼻尖…他当时心跳如鼓,血气上涌,却不敢动弹分毫,只能假寐,心中却将那片刻的温暖深深刻入心底。他不愿相信,那般温柔体贴、曾给过他隐秘慰藉的继母,会与弟弟惨死有丝毫关联。

然而,府中上下流传的闲言碎语如同锋利刀刃,而来俊才提供的种种看似吻合的“证据”,更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一边是待他温和的继母,一边是似乎越来越清晰的线索。费文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他望着窗外阴沉压抑、仿佛随时会落下暴雨的天空,良久,发出一声沉重而无奈的叹息。
(第十一章 完)
猫的爪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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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见主角修为降低了反而更兴奋了,这样王氏就要吸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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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爪爪5哈哈,看见主角修为降低了反而更兴奋了,这样王氏就要吸更多了。
之后确实要开吸了,再等一两章。
蓝田日暖玉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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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期待女主和费文彬剧情
qazwsxedcrfv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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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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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xo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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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第十二章

红莲寺最幽深的密殿内,不见天日,唯有几盏长明灯摇曳着昏黄的光,将墙壁上那些诡谲的欢喜佛壁画映照得影影绰绰,仿佛随时会活过来,演绎无尽的淫靡与禅机。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却压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与阴寒之气。

枯海和尚如枯木般盘坐于中央的蒲团之上。他周身气息极为怪异,左边身躯隐隐有清光流转,透着道家的中正平和,右边身躯却缠绕着漆黑如墨的魔气,翻涌间似有厉鬼哀嚎。两道截然不同的气流在他体内交织。日前吸纳炼化自李佐车的部分纯阳道基,他对娄观道内丹法的理解更进一步,魔功道法竟有相辅相成之象,修为硬生生又拔高了一截。

然而,他那张布满皱纹、平日里古井无波的脸上却无半分喜色,反而笼罩着一层驱之不散的阴郁。功行圆满枯海才缓缓睁开双眼。那双诡谲的瞳孔深处,左眼金芒如电,右眼血光隐现,一闪而逝。他摊开那双干枯如鸟爪的手掌,凝视着掌心皮肤下隐隐流动的、时而清亮时而晦暗的异样光泽,忽然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干涩,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挣扎。

他所修魔功,其根基是一门极霸道的童子功“六阳焚天”。此功需修炼者保持元阳纯正之体,心无尘滓,意守纯阳,方能将体内一点先天阳气锤炼得至刚至阳,炽烈无比,最终焚天煮海,威力无俦。然而,他早已非童身。当年为从太清道七十四剑的围剿下逃生,不惜钻入污秽粪坑闭气,心志被污,留下了第一道裂痕。后又为修炼其他功法、结交权贵、经营红莲寺而沾染女色,根基早已驳杂不纯。

如今,他凭借深厚修为和对魔功的精妙理解,强行走上这魔道双修之路。表面看来力量澎湃,但内里道家的清静无为与魔教的霸道炽烈,如同水火同炉,激烈冲突,全凭他一口精纯魔元强行镇压,实则是如履薄冰。

其中最凶险之处,便是心魔易动。童子功根基令他本能排斥女色,生怕一点元阳倾泻便破了功体,天魔骸血大法从不对女子施为,唯恐阴阳不调;可潜伏多年沾染的欲望,以及如今体内驳杂的力量,又时时撩拨着他压抑的欲念。寻常女子早已无法动摇其心志,但王氏……

一想到王氏,枯海便觉丹田一股邪火窜动。那妇人身具玄阴青龙之体,本就是世间罕有的极品,其元阴气息对修炼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间接吸纳了王氏渡给费武安未被炼化的部分真元,令他修为暴涨的同时也添软肋。那精纯的玄阴气息已如种子般埋入他力量深处,竟让他这枯槁老魔,不由自主地对那丰腴艳妇生出无穷遐想。

日前洞府出手,眼见就要将那尤物毙于掌下,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香消玉殒的惨状——那身雪白肥嫩的媚肉化为枯骨,那对颤巍巍的硕乳失去弹性,那勾魂摄魄的媚眼失去神采……心神骤然一荡,体内本就勉力平衡的道魔之力瞬间失去控制,如同脱缰野马般反噬自身,逼得他气血逆冲,不得不狼狈退走。

归来之后,心魔如野草般疯长。昨日深夜运功调息,脑海中竟赫然浮现王氏赤身裸体,沐浴在清冷月光下的淫靡之态:只见那妇人周身一丝不挂,那身雪白肥嫩的皮肉因微微汗湿而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诱人至极。一对硕乳饱满如熟透的蜜瓜,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顶端那两粒茱萸嫣红硬挺,因情动而微微翘立。她正摆出那羞耻无比的吞蟾功姿势,双手撑地,浑圆肥硕的雪臀高高撅起,使得腰肢深深陷下,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那两团圆润巨臀,因姿势而显得愈发饱满肥硕,臀肉紧绷,中间那道幽深溪谷微微开合,竟有晶莹蜜液不断溢出,顺着腿根滑落,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恍惚间,她缓缓转过头来,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向他匍匐而至。红唇微张,吐出湿热甜腻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邀请。而后,那妇人伸出小巧舌尖,极其缓慢而诱惑地舔过自己饱满的红唇,眼神迷离而挑逗,一双玉手则在自己滚烫的身躯上肆意揉捏抚弄,从饱满的乳肉滑到平坦的小腹,再探向那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口中发出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呃!”枯海猛地从幻境中惊醒,浑身已被冷汗浸透。他剧烈地喘息着,这才惊觉自己呼吸粗重如牛,更令他羞愤的是,胯下僧袍竟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尴尬的帐篷,顶端甚至渗出冰湿粘腻之感!他修炼有成这数十年来,早已断情绝欲,多少年未曾有过此等丑态!

虽凭借深厚功力瞬间运转真火,蒸干了僧袍上的污迹,外表再看不出丝毫端倪,但枯海的心中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修为虽未直接受损,但每次凝神运功,那白花花、颤巍巍的媚肉幻象便不请自来,那淫声浪语如在耳畔萦绕,搅得他心神不宁,杂念丛生,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淬炼真气。长此以往,莫说修为精进,走火入魔怕是迟早之事!

“好个青龙媚体!好个祸水红颜!”枯海咬牙切齿,眼中闪过极度懊恼与凌厉的杀机。他深知,此刻自己心魔已生,若再贸然对王氏出手,在那股诡异吸引力的牵引下,心神失守,必遭反噬!但此女不除,不,是不纳为己有加以掌控,他永无宁日!必须换个法子,得让那妇人自行落入他掌中,方能从容炮制,既得这稀世珍宝,又能破除心障!

计议已定,枯海眼中厉色渐消,转为深沉的算计。他缓缓收敛起周身澎湃而又混乱的气息,那清光魔气尽数内敛,脸上纵横的皱纹显得更加深刻,转眼间,他便从一个气势逼人的魔道巨擘,化成寻常老僧。他整理了一下朴素的僧袍,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般离开了红莲寺,悄无声息地向着相国府的方向而去。

相国府内,白幡尚未撤去,一派愁云惨淡。费武安暴毙的阴影依旧笼罩着这座显赫的府邸,下人们行事皆小心翼翼,不敢高声。枯海修为高深,避开凡人眼目易如反掌,他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费文彬的书房外。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费文彬一身素白孝服,面容清癯,眼神冷静中带着一丝疲惫,他看着门外这陌生的老僧,眉头微蹙,却并未惊慌,只是沉声问道:“这位大师,有何见教?”他自幼精研机关术数,心思缜密,感知远超常人,虽看不透枯海的深浅,却本能地觉出这老僧气息沉凝,绝非寻常化缘的游方僧人。

枯海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脸上挤出几分悲悯之色,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阿弥陀佛,老衲枯海,云游至此,见贵府蒙难,白幡高悬,特来吊唁,愿诵经超度,以慰亡魂。另有一言,观公子气色而发,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师请讲”。

枯海目光扫过书房内陈列的各种精巧器械模型,缓缓道:“老衲观公子面色,虽竭力保持镇定,然眉宇间隐有黑气缠绕,印堂晦暗,此乃隐忧深重、邪祟侵体之兆。且贵府近来悲事突发,怨气凝聚,恐有阴煞之物借此滋生徘徊。公子乃文弱书生之体,阳气不盛,最易为此类邪魔外道所乘。”他顿了顿,观察着费文彬的反应,继续道,“老衲有一门秘传功法,名曰‘六阳童子功’,乃是佛门护法神通,至阳至刚,正大光明,专克一切阴邪鬼魅。公子若愿修习,假以时日,既可强健体魄,百病不侵,辟易邪祟,亦或可……借此清明灵台,洞察秋毫,查明令弟暴亡之真正缘由。”枯海语气平和,但最后一句,却刻意放缓了语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引诱。

费文彬眉头蹙得更紧。他根本不信什么邪祟作梗之说,更警惕这陌生僧人所提功法:“多谢大师好意。文彬一介儒生,志在圣贤经典,于武学一道并无兴趣。家中变故,是非曲直,自有国法公断,不劳大师费心。”

枯海见他拒绝得干脆,眼现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旋即又化为更深的悲悯,叹息道:“公子恪守圣贤之道,老衲佩服。然则,世间之事,光怪陆离,有时非国法刑名所能尽察。尤其涉及……妇人心性,变幻莫测。”他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仿佛带着无尽的担忧,听闻夫人幼女尚在府上。唉,若母亲心魔深种,恐会殃及池鱼,稚子何辜啊…老衲愿代为看护,以佛法涤荡阴霾,或可保其平安,亦或能助夫人迷途知返。”

这番话,看似悲天悯人,实则暗藏机锋。其核心目的,便是以“看护”、“保平安”为名,行威胁引诱王氏现身之实。

费文彬何等聪明,闻言面色骤寒,眼中锐光迸射,霍然起身:“大师”!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金石之音,在书房内回荡:“纵使她……王氏,真如外界所言,行差踏错。其女,亦是我费文彬血脉至亲!谁若敢以她为饵,行宵小之计,”他目光如刀,直刺枯海,手已按在腰间那枚精巧铜兽之上,“不论他是妖是魔,是佛是道,相国府必倾尽全力,不死不休!”

刹那间,书房内空气瞬间凝滞,隐隐有机关细微的转动声响起。

枯海眯缝着眼睛,与眼前这文弱书生对视了片刻,那双眼眸中的坚定与决绝,竟让他这老魔心中也微微一动。他干笑了两声,脸上伪装的悲悯如同潮水般退去,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公子护妹之心,坚如金石,实在感人肺腑,倒是老衲妄言了,罪过,罪过。既然如此,老衲不便久留,告辞。”

说罢,他不再多言,转身便走,身影很快消失在廊庑尽头的阴影里。转身的刹那,脸上所有伪装的表情尽数化为一片冰封的阴冷。

费文彬独立于书房之中,良久未动。窗外微弱的光线照在他清瘦的脸上,明暗不定。他缓缓坐回椅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冰冷铜兽,眼中流露一丝复杂与更深的忧虑。对方已盯上家中幼女,其心可诛!随即命人加强府上安防,以恐有失。

而被费文彬一番义正辞严“请”出相国府的枯海,此刻已立于远处一条僻静的街角,回望那森严依旧的府邸门墙,那双诡瞳之中,非但没有丝毫挫败,反而露出一丝阴沉而得意的笑意。

“待你落入我手,定要你这身媚肉,成为老夫突破玄关的无上鼎炉…”低沉而沙哑的笑声在阴影中回荡,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贪婪与残忍。他的身影随之缓缓融入更深的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第十二章 完)
Ge
gentleandlove1
Re: 媚肉女冠 第一部 20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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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精彩,加油啊
qazwsxedcrfv123
Re: 媚肉女冠 第一部 20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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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啊
Yx
yxosc
Re: 媚肉女冠 第一部 20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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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感觉女主首次主动采吸的目标会是谁呢?
zhazhahui909
Re: Re: 媚肉女冠 第一部 20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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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xosc大家感觉女主首次主动采吸的目标会是谁呢?
没出场过的小喽啰?
qazwsxedcrfv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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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xosc大家感觉女主首次主动采吸的目标会是谁呢?
小卡拉米
2554417044
Re: 媚肉女冠 第一部 20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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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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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xosc
Re: 媚肉女冠 第一部 20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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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能是小喽啰啊,当然得是有名有姓有铺垫的。敬请期待14章,首次主动开吸。
Hb
hb88387648
Re: 媚肉女冠 第一部 20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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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xosc
Re: 媚肉女冠 第一部 20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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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女冠第十三章

自那日被费文彬严词拒绝、逐出相府,枯海深知此人外示儒雅,内里果决,心志坚定远超其弟费武安。既连以幼妹安危相胁都未能逼其就范,再用强攻必然适得其反,甚至可能彻底激怒相国府,引来报复。他枯海虽自恃武功邪法,目前也无必要与朝廷命官家族死磕。然而,那青龙媚体的诱惑,如同心魔幻影,日夜萦绕,时时煎熬着他的经脉心魄。这令他修为虽有所进,却如履薄冰,气血时常逆冲,丹田隐隐作痛,亟需至阳纯厚之力加以调和稳固,避免走火入魔之危。

程天宝已废,元阳尽泄,与凡夫异,再难成器。枯海弃之如敝履,转而将贪婪的目光投向另一更具潜力的人选。这日黄昏,京营之外,尘土尚未落定。枯海如一截枯木般,悄无声息地拦住了刚结束一日严苛操练、正欲打马回营的王云彪。

此子身为王氏娘家侄儿,血脉相连,乃是日后胁迫、乃至控制那媚骨妇人的绝佳筹码。且他出身将门,自幼打熬筋骨,根基扎实无比,身手本就远超同龄纨绔。更难得的是,虽混迹于“豺狼虎豹”之中,却因家教极严,深知元阳于武学进境的重要性,此道上颇为自律,少近女色,偶有躁动难耐之时,也以秘法紧锁精关,至今竟仍是元阳未泄的童子之身!这身精纯无比、澎湃旺盛的先天阳气,实乃修炼他那邪异“六阳童子功”的绝佳鼎炉。

“公子请留步。”枯海双手合十,面上皱纹挤出一丝看似慈和的微笑,努力作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然而眼底深处那抹难以完全掩盖的审视与贪婪,却如同暗夜中的烛火,幽幽闪烁。“老衲观公子龙行虎步,气血旺盛如烘炉,目光锐利如鹰隼,实乃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然则……观公子眉宇间似有郁结之气,周身劲力流转虽刚猛,却似有滞涩之处,可是遇到了难以突破的瓶颈?”

王云彪一身玄色劲装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包裹着贲张的胸肌、窄韧的腰身和修长有力的双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男性体魄。闻言,他勒住马缰,浓眉一挑,汗珠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眼神中充满警惕,如一头察觉危险的年轻猎豹,打量着眼前这气息阴晦的老僧:“大师何出此言?”声音洪亮,带着操练后的沙哑,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枯海微微一笑,仿佛对他的警惕不以为意,反而更压低了几分声音,嗓音沙哑如同夜枭低语:“老衲有一门上古传下的秘法——‘六阳童子功’。此功至刚至阳,霸道无匹,最是契合公子这般根基扎实如磐石的绝佳体质。若得修炼,引燃体内先天纯阳之火,不出月余,功力当可倍增,打通关隘易如反掌,届时拳破金石,身快如风,远超同侪,甚至……窥探那先天之境,也非不可能。”他言语极具诱惑力,却刻意略过程天宝沦为废人的惨状,只谈功法玄妙。

王云彪虽心动,却并非无脑之辈。眼前老僧他在程家多次见过,知非善类。他锐利的目光再次细细扫过枯海那身刺眼的红袍和那双干瘦如鸡爪、隐泛青黑的手,沉声道:“大师好意,云彪心领。只是云彪乃将门之后,家规森严,所学皆是军中搏杀之术,不敢随意改投他门,修习来历不明之法。更不敢与……名声瑕垢之所牵扯过甚。”他话语虽还算委婉,但拒绝之意已十分明显,尤其对红莲寺恶名有所忌惮。

枯海早料到此节,面上不见丝毫愠怒,反而笑容更“慈祥”几分,仿佛早已洞悉他心中顾虑:“阿弥陀佛,公子多虑了。佛曰:众生平等,机缘无处不在。公子无需拜师,更无需入我红莲寺门墙,玷污将军府清誉。此番,只当是公子的一场造化,老衲惜才,不忍见明珠蒙尘,宝刀空利。公子只需得空时,老衲自会为公子导引真气,传授心法口诀,助公子突破关隘。待神功有成之后,你我便两不相欠,如何?”他深知王云彪醉心武学,以此诱之,最好不过。

王云彪目光剧烈闪烁,内心挣扎如同沸水。功力倍增的诱惑实在太大,几乎点燃了他全身的热血。且对方承诺无需拜师,不入门墙,似乎最大程度地保全了家门声誉,解了他的后顾之忧。他脑海中闪过家中嫡子们偶尔流露出的轻视……,深吸一口气,滚动的喉结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最终抱拳道:“既如此……云彪便厚颜,叨扰大师了。只是此事需绝对隐秘,还望大师理解。”

“这是自然。公子放心。”枯海脸上那如愿以偿的笑容加深,眼底的幽光几乎要流淌出来。自此,王云彪便时常秘密前往枯海在城中安排的一处极为隐秘的禅房修炼。

禅房内,空气燥热,弥漫着浓烈的檀香与年轻男子阳刚汗息、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气息交织在一起的独特气息。

王云彪通常赤着上身,仅着一条单薄的白色绸裤,跪坐于中央的蒲团之上。古铜色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油亮健康的光泽,宽厚结实的胸膛随着深长的呼吸剧烈起伏,块垒分明、如铜浇铁铸般的腹肌紧绷如铁,汗珠不断从贲张的胸肌沟壑、紧实的腹肌轮廓间涌出、汇聚、滚落,划过腰间清晰分明、深入裤腰的人鱼线,没入那早已被顶起惊人帐篷、湿漉漉紧贴皮肤的绸裤深处。那帐篷规模骇人,仿佛囚禁着一头怒龙,勾勒出饱满硕大、筋络隐现的惊人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顶端渗出的清亮粘液,将薄绸浸出更深色的圆点。

他双目紧闭,浓眉紧锁,牙关紧咬,年轻的面庞因极致的忍耐而微微扭曲,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发出压抑而粗重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动胸腹肌肉如波浪般涌动,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枯海和尚则立于其身后,一身红袍更衬得他面色阴鸷。他干枯瘦削、指甲尖长的手指,正牢牢按在王云彪滚烫的脊背大穴之上。一股灼热刚猛、却又隐隐夹杂着枯海自身难以完全掌控的邪异躁动内息,正源源不断、霸道无比地渡入其年轻健壮的体内。

“凝神守一,意守丹田!引气过宫,冲阙破障!感受这纯阳之力,让它成为你的一部分!”枯海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与贪婪。他浑浊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贪婪地扫视着眼前这具充满青春活力与爆发力的完美男性肉体。他看着汗水如何在那宽阔背肌的深深沟壑间汇聚、流淌,如同溪流漫过山丘;看着那紧窄腰肢如何因承受外来力量的冲击而微微颤抖,显出惊人的韧性;看着那浑圆挺翘、饱满如蜜桃般的臀肌如何在下身湿透的白色绸裤的紧紧包裹下,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随着呼吸和运功细微地绷紧、放松。

王云彪身前那怒龙惊人隆起血脉偾张,热度灼人,几乎能隔着空气感受到其澎湃的悸动。湿透的薄绸紧贴其上,近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粗长惊人的柱身轮廓和饱满浑圆的顶端形状,甚至能看到其下虬结的青筋纹路。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炫耀其内蕴的磅礴纯阳元气和蓬勃生命力。

“呃啊——!”王云彪猛地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乐的低沉咆哮,身体剧烈震颤,肌肉块块绷紧如铁。那股外来的内息太过霸道,在他本就旺盛的经脉中如同脱缰野马般奔腾咆哮,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又伴随着力量疯狂增长的极致快感,冰火交织,令人欲仙欲死。他感到自己那物从未如此刻这般坚挺、敏感、灼热,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几乎要撕裂理智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直冲头顶,仿佛稍有不慎,那积蓄了十数年的、精纯无比的元阳精华便要失控地喷薄而出。他不得不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全力运转家传秘法,紧绷全身每一寸肌肉,臀肌死死收紧,脚趾在靴中用力蜷缩,死死守住那最后的关隘,与体内奔腾的洪流和身下咆哮的怒龙进行着殊死搏斗。

“固精锁元!炼化它!此乃龙虎交泰之机!阴极阳生,否极泰来!”枯海低吼着,指尖力道诡异地变幻,如同弹奏一件乐器,更精准地引导、撩拨着那至阳洪流。他看着王云彪那汗湿的、随着沉重呼吸不住起伏的饱满胸肌,两颗褐色乳珠早已硬挺如石子,骄傲地凸起;看着那被湿透绸裤紧紧束缚、不甘寂寞地搏动、散发出浓郁诱人气息的硕大阳根,枯海自己那沉寂多年的丹田竟也微微发热,邪恶的躁动自心底最阴暗处滋生蔓延,心魔蠢蠢欲动。

不知过了多久。王云彪周身气血猛地轰然贯通,体内仿佛有什么壁垒被彻底冲垮!阳气奔流如决堤之大江大河,汹涌澎湃!他精壮的身躯瞬间镀上一层淡淡的金红色光泽,肌肉线条仿佛更加凌厉饱满,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整个人的气势陡然攀升至一个新的高峰!

功行暂歇,他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向前一倾,几乎瘫软在地,双臂支撑着地面,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如雨般滴落,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那处的昂扬虽因短暂的松懈而稍缓,却依旧规模惊人,将湿漉漉的绸裤撑起一片狼狈而诱人的凸起,顶端深色水痕蔓延,昭示着方才那场无声却激烈无比的战况。

枯海缓缓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年轻身体滚烫的温度和蓬勃的生命力。他暗暗运转心法,压下心中翻腾的异样邪火,语气变得愈发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公子果然天赋异禀,进展之神速,远超老衲预期。照此下去,神功大成,就在这几日了。切记,圆满之前,元阳乃根本,万万不可有失。否则前功尽弃,甚至有性命之危。”

王云彪勉强坐直身体,略调息几下,感受着体内那从未有过的澎湃力量和汹涌的内息,脸上尽是兴奋、震撼与一丝疲惫。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依旧尴尬隆起的下身,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异常:“大师放心……其中利害,云彪……晓得厉害。”话语间,仍带着一丝未能平复的喘息。

王云彪本就是武痴,根骨绝佳,意志坚定远超常人,修炼这至刚至阳的邪功,竟诡异地契合其心性,可谓如鱼得水,进展当真是一日千里,远非被酒色掏空大半的程天宝所能比拟。每一次运功,体内先天纯阳之火便被引燃几分,阳气便澎湃数分,力量、速度、五官感知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提升。那阳亢之象也愈发惊人,每次功行圆满之时,那处必是擎天矗立,灼热如烙铁,青筋虬结如苍龙盘柱,搏动有力,几乎要破裤而出,需耗费极大心力运转秘法,方能勉强压下那几欲喷薄而出的、精纯澎湃的元阳精华。

如此日夜苦修不辍,月余时光倏忽而过。王云彪的六阳童子功已臻化境,接近圆满。他有时赤膊立于院中练拳时,周身热气蒸腾,肌肤隐隐泛着赤铜光泽,如罩淡淡赤霞,拳风刚猛无俦,挥动间隐有风雷之声破空,气势惊人。一身精纯元阳充盈到了极致,以至于平日那阳根也常处于半勃发的亢奋状态,精气满溢,整个人如同一轮行走的烈日,混合着汗水和阳刚气息,散发着令人面红耳赤、几乎窒息的强大男性魅力与磅礴能量。

枯海始终如同最耐心的猎手,隐匿于阴影之中,冷眼旁观。他望着那具几近熟透、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爆炸性力量、散发着无穷诱惑的“人形宝药”,干枯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眼中那压抑已久的贪婪、渴望与一丝变态的欣赏,终于再也无法掩饰,几乎化为实质的幽光。

这枚他精心培育、灌以邪功、催熟至此的完美果实,已然熟透,散发着诱人的堕落香气。是时候采摘了。

(第十三章 完)
猫的爪爪5
Re: 媚肉女冠 第一部 20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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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吓人,感觉菊花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