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宴,我却不准上桌吃饭

短篇原创现实JK足控口舌踩踏踩脸凉鞋圣水恋物add

Mi
mikemike
我的生日宴,我却不准上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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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生日。
为此,我推掉了家族安排的盛宴,只为能跪在她脚下,为她举办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生日活动。
她将我的生日蛋糕踩在脚下,我则舔舐她趾间的奶油,许下为奴为婢的愿望。
她将她的尿作为生日香槟赏赐给我,我则甘之如饴。
后来,她的朋友们也来了。
她们笑着,将我踩在脚下,将她们唾弃的垃圾喂给我。她们说,男人不上桌是天经地义。她们说,这是为我好。
当一个女孩犯了错,她却笑着,命令无辜的我跪下,向她磕头赔罪,还说这是为我积阴德。
她们说得对。
能吃到她们吃剩的饭菜,已经是我此生最棒的生日礼物了。
原来,在她们脚下,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Mi
mikemike
Re: 富二代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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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生日(1.27w字)
客厅的灯是关的。
时间刚好指向八点半。这是规矩里,我必须开始在床边跪侍的时刻。
主人是个女大学生,总是赖床贪睡,八点半对她来说还太早,但规矩就是规矩,我必须提前跪在那里,等待她不知何时才会降临的苏醒。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无声地膝行进入卧室。
厚重的窗帘拉着,房间里一片昏暗。
床上,厚厚的被子只拱起了小小的一团,她在里面,小小一只。
我不敢发出任何噪音。我跪在离床半米远的地毯上,低下头,让自己的额头,低于床沿的高度。这是规矩,我的头,永远不能高于主人的身体。
我就这样,以这种跪着的姿势,静静地等待着。
不知道跪了多久,被子里的人儿终于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不满的哼唧。
我知道,她醒了。
我立刻将身体压得更低,几乎要五体投地。
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了。
周晓萌正趴睡着,一头柔软的黑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她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露出一张不施粉黛却依旧精致得过分的脸。
她身上套着一套印满了紫色小兔子和动漫图案的棉质睡衣,短裤下摆那圈可爱的荷叶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显得既纯真又俏皮。她的皮肤很白,像牛奶一样,脸颊因为睡眠而透着健康的粉色,嘴唇微微嘟着,就是一个还在赖床的、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模样。
“几点了?”她的声音沙哑,充满了刚睡醒的鼻音。
“回主人,九点零五分。”
“哦。”她应了一声,闭着眼睛,似乎还想再睡一会儿。
我不敢催促,只能继续保持着那个卑微的姿态,静静地等待。
又过了几分钟,她才慢吞吞地坐起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伸了个懒腰。睡衣因为她的动作而起了褶皱,她手腕上那串墨绿色的珠链也滑了下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抱我去客厅。”她命令道,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
“是,主人。”
我膝行到床边。主人定下的规矩里写着,除非得到她明确的许可,否则我根本没有资格接触到她的身体。
我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睡衣的袖子,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轻轻地环住她的腰和腿弯。隔着衣物,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与柔软。
我将她轻轻抱起。她的身体很轻,带着一股刚睡醒后特有的、暖烘烘的、混合着体香和被窝味道的气息。
我将她稳稳地放在客厅中央矮台上的那把高背椅里。
她靠在椅背上,依然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她个子不高,坐进那张对她来说有些过大的椅子里,双脚自然下垂,那双赤裸的小脚,就在半空中晃动着。 我能看到,她膝盖的皮肤很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晃了一会儿脚,似乎觉得有些凉,便对着我,用一种略带命令和撒娇的语气,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鞋子拿来。”
我立刻起身,从玄关处取来那双粉色的、胖乎乎的毛绒拖鞋,恭敬地跪在她面前,将拖鞋摆放在她晃动着的脚下。
她自己将赤裸的脚,随意地伸进鞋子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似乎终于有了点精神,拿起手机,心不在焉地划动着。
“问安吧.”她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我立刻退下台子,重新跪好。我的头部,刚好与台面齐平。从我的视角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她那双穿着可爱粉色毛绒拖鞋的小脚,正随着她看手机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有节奏地轻轻晃动着。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从那双毛绒拖鞋里散发出来的、混合着她脚上汗气和体温的、独一无二的暖香味。
我看着那双晃动的脚,开始磕头。
咚。咚。咚。
额头与台子碰撞,发出沉闷而又有节奏的声响。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吵死了!”
一声充满了不耐烦的、带着浓浓起床气的娇斥,突然从上方传来。她晃动的脚也停了下来。
我磕头的动作瞬间僵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只刚刚还悬空晃动着的、穿着可爱毛绒拖鞋的脚,就带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毫无预兆地、像踢一个皮球一样,狠狠地踹在了我的侧脸上!
“砰!”
力道并不足以将我踢飞,但那一下结结实实的冲击,让我整个人向侧面倒去,头撞在地毯上,耳朵里嗡嗡作响。被她踹中的那半边脸,火辣辣地疼,甚至能尝到一丝口腔内壁被牙齿硌破的血腥味。
“磕个头都跟拆房子一样,还让不让人清醒一下了?”她抱怨着,声音里满是被人打扰了清梦的起床气。
我顾不上疼痛,立刻连滚带爬地,重新回到台前跪好,俯下身,用颤抖的声音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主人息怒!”
脸颊火辣辣地疼,心脏因为恐惧而剧烈地跳动着,但我的下体,却在这阵疼痛和恐惧中,不合时宜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没有理我。
我能听到她手机里传来打字的声音。那双踹过我的脚,又重新开始在空中悠闲地晃动起来,仿佛刚才那一下猛烈的踹击,不过是伸懒腰时一个无意识的动作。
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了一眼,看到她正在和一个叫“霸气小雅”的微信聊天,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喂,雅雅,琪琪起了没?今天有好玩的哦,我男朋友生日,我准备了个大惊喜。中午出来吃饭,看好戏。”
她发完这条信息,又开始在手机上点着什么,似乎是在预定餐厅。
而我,则跪在台下,大气也不敢出。
我偷偷地抬起一点点视线,不敢看她的脸,目光只敢停留在她那双因为玩手机而一前一后、轻轻晃动着的、穿着毛绒拖鞋的脚尖上。
看着它们,我脸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内心的恐惧也平息了。
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她似乎终于忙完了手机上的事,也彻底清醒了。
她放下手机,重新将目光投向我。
“好了,”她伸了个懒腰,语气恢复了那种轻快的、充满玩味的调子,“日常的问安结束了。现在,开始你今天的生日流程吧.”
她说着,用脚尖点了点旁边空着的位置。
我不敢怠慢,立刻从跪姿起身。膝盖因为跪了太久,已经有些麻木了,站起来的时候,能感觉到血液重新涌入时那种细密的刺痛感。但我顾不上这些,快步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捧出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
里面是城里最好的那家法式蛋糕店出品的黑森林蛋糕。
我将蛋糕捧到矮台前,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浓郁的巧克力香气和樱桃酒的芬芳瞬间弥漫开来。我将蛋糕连同底座一起,双手高举过头,恭敬地捧上台子,稳稳地放在正好在她双脚落点下方的位置。
然后,我退下台子,重新跪好,视线与桌面齐平,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周晓萌看着那块蛋糕,似乎觉得穿着拖鞋有些碍事。她晃了晃右脚,那只粉色的、可爱的毛绒拖鞋,在她脚踝处划出一道小小的弧线。
然后,她像是要甩掉什么碍事的东西一样,极其随意地,将脚上的那只粉色毛绒拖鞋,向我这边甩了过来。
拖鞋在空中划出一道短短的抛物线,带着一股风声,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掉落在地。
一股属于她的、混杂着室内灰尘和她脚上温热体温的、私密的、毛绒绒的气味,瞬间包裹了我的口鼻。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一丝粗暴的亲密接触,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的身体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自己动了起来,像一只本能地去叼主人扔来玩具的狗,膝行上前,不敢用被她视为污染物的手去碰。我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用嘴,叼起了那只还带着她体温的拖鞋。
然后,我再膝行到矮台的一角,将拖鞋恭敬地、小心翼翼地摆放好。
做完这一切,我才退回原位,重新跪好,抬起头,用一种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她那只已经赤裸的、光洁如玉的脚。
周晓萌似乎很满意我刚才那套行云流水般的接物表演。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然后,缓缓地抬起了那只赤裸的脚。
她的脚很美。脚踝纤细,脚背的弧度很优雅,五根脚趾圆潤可爱,脚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皮肤很白。
那只脚,缓缓地,移到了那块完美的、洒满了巧克力碎的黑森林蛋糕上方。
然后,她停住了。
她将脚尖轻轻绷直,用那粉嫩的、带着一丝灰尘的脚趾肚,试探性地、轻轻地,点在了蛋糕最顶端那颗鲜红的樱桃上。
樱桃微微下陷,一点点糖浆,粘在了她的脚趾上。
她似乎觉得这种感觉很有趣,脚腕轻轻转动,用脚趾,将那颗樱桃在奶油上滚来滚去,留下一道道浅浅的、不规则的痕迹。
玩腻了,她才终于失去了耐心。
她将那颗被她玩弄过的樱桃,用脚趾一勾,随意地弹飞出去。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那只沾着糖浆和灰尘的脚,没有再犹豫,只是用脚心,平平地、稳稳地,压在了那块蛋糕上。
噗。
一声轻微的、被压实的声音。
那块精致的蛋糕,并没有被完全摧毁。它只是在正中央,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完整的、属于她脚掌形状的凹陷。
白色的奶油,从她脚掌的边缘被挤压出来,覆盖住她白皙的脚背和脚趾。几片巧克力碎屑,粘在了她的脚上。
她似乎对这个“作品”很满意,抬起脚,又轻轻地、在旁边完好的地方,踩下了第二个、第三个脚印。
每一次抬起和落下,都让更多的奶油,沾染到她的脚上。
我跪在台下,仰望着这一切,身体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终于停止了动作,将那只裹满了白色奶油和巧克力碎屑的脚,重新悬停在半空中。
我跪在台下,仰望着这一切,身体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周晓萌低头看着我,似乎很满意我这副样子。她晃了晃那只沾满奶油的脚,用一种轻快、俏皮的语气,对我说道:
“好啦,许愿吧。”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空气中,充满了蛋糕的甜香和她脚上,身上的味道。
我将额头扬起来,目光穿过那只被奶油包裹的脚,向上望去。

我看到......
看到了她那双因为皮肤白皙而显得微微有些发红的膝盖。
看到了她身上那件印满了可爱紫色兔子和动漫图案的睡衣短裤,荷叶边的裤脚显得俏皮而又无辜。
看到了更后方,那两条腿的最终处,那包裹在短裤之下的、象征着她少女身份的、对我拥有着致命吸引力、最神圣的地方。
这一切,可爱、纯真、神圣、高高在上。
而我,则跪在这片风景之下,渺小如尘埃。

就在我仰望着那片对我来说最神圣的地方时,一个不受控制的、大逆不道的、渎神般的念头,突然像电流一样,窜过了我的大脑。
“有没有一天,我的舌头,也能有资格,去触碰那里?去侍奉那里?成为让她快乐的工具?”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狂妄和不自量力,以至于我吓得浑身一颤,赶紧闭上了眼睛,试图用接下来的祷告,来忏悔我刚才那瞬间的亵渎。
我用一种无比清晰、却又因为激动和害怕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的声音,开始我的“生日许愿”:
“我许愿,愿我能永远像现在这样,跪在主人的脚下。”
“我许愿,愿我能永远吃您剩下的食物,喝您排出的圣水。”
“我许愿,愿我能成为您最听话、最卑微、最有用、也最讨您欢心的一条狗。”

每说一句,我的身体就因为激动而颤抖得更厉害一分。
等我说完,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

我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清脆的、充满了嘲弄意味的嗤笑。
“噗嗤!”
周晓萌似乎被我那庄重而又卑微的愿望逗得不行,她笑得肩膀都在发抖。她抬起那只裹满了奶油的脚,像是为了稳住身形,又像是在对我刚才的“表演”进行点评一样,用脚尖,不轻不重地,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真会说话,” 她笑着,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没褪去的俏皮,“既然你这么会许愿,那就奖励你吧。”
然后,那只沾满了奶油的脚,缓缓地,向我跪着的脸,伸了过来。
“喏,”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轻快,仿佛在给我递一块糖果,“舔干净哦。”
我迎向了那只脚。
我的嘴唇先是轻轻地碰到了她圆润的脚后跟,那里奶油比较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皮肤的温热和细腻。
然后,我伸出了舌头。
舌尖最先触碰到的,是她的脚心。那里的奶油最厚,也最温热。舌头陷入柔软的奶油中,一股浓郁的甜味和奶香味瞬间在口腔里爆炸开来。我能感觉到,我的舌头每舔舐一下,她脚心的皮肤就会因为痒意而敏感地微微收缩,这细微的反应,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
接着,我的舌头开始向上移动,来到了她的脚背。这里的奶油比较薄,舌头可以直接感受到她皮肤的纹理和下面纤细的骨骼轮廓。巧克力的碎屑,在我的舌面上留下了微苦的、粗糙的颗粒感。
最艰难的,也是最令人期待的,是她的趾间。
我必须将舌头卷成最细的形状,才能探入那紧密的缝隙中。在那里,蛋糕的甜味已经变得很淡,取而代之的,是她皮肤本身那淡淡的、独一无二的咸味,以及一丝因为长时间被奶油包裹而微微发酵的、独特的、属于她身体的酸馨气息。我还尝到了一丝细微的颗粒感,那是她身体自然脱落的皮屑,混合着几乎无法察觉的汗液。
我仔细地、反复地清理着每一条趾缝,直到将所有残留的、深褐色的蛋糕糊都卷入口中。
最后,是她的脚趾。
我不再只用舌头。我张开嘴,用温热的嘴唇,将她的大拇指,从指根到指尖,整个地包裹住。然后,用舌头,仔仔细细地、由内而外地,清理着上面的奶油。当我的舌尖探入她脚趾甲的缝隙时,一股更浓缩的、混合着汗液的咸味冲击着我的味蕾。我用尽技巧,将那些混合了她身体代谢物和皮肤油脂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吸吮出来。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彻底包裹和清洁的感觉。她开始不满足于被动地接受,而是主动地玩弄起来。
当我的舌头正在她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间工作时,她突然像小孩子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样,尝试着,用那两根已经变得湿滑的脚趾,去夹住我灵活的舌头。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脚趾夹下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想缩回舌头,但又不敢,只能任由那两根柔软而又充满韧性的脚趾,将我的舌头紧紧地夹住。
这个过程,让我的清洁工作变得无比艰难,但也让这场服侍,变成了一场充满了互动和拉扯的、极致的游戏。
她似乎觉得光夹住我的舌头还不够好玩。在我正专心致志地用嘴唇包裹着她的小脚趾时,她突然用脚跟在我下巴上点了点,然后,用一种充满好奇和命令的语气说:
“嘴张大点。”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张大了嘴。
然后,她竟然将她那只还沾着些许奶油和我的口水、纤细的脚,以一种不容分说的姿态,直接、深深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她的动作很快,我甚至来不及反应。
她的脚趾,冰凉而湿滑,带着奶油的甜味和她皮肤的咸味,瞬间就越过了我的牙齿,一路深入,直接顶住了我喉咙深处的舌根,引发了我一阵剧烈的、本能的干呕。
而她的脚掌,则重重地压在了我整条舌头上,脚后跟则死死地抵住了我的下唇和牙齿, 将我的嘴撑到了一个极限的角度。我的整个口腔,都被她这只脚塞得满满当当,无法闭合,也无法呼吸,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痛苦而又兴奋的、急促的喘息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极其荒诞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在正常的性爱中,是男人用自己的器官,去进入女人的身体。而现在,我却被她,用她身体最低贱的部位,反过来,深深地侵犯了。
当她的整只脚,在我舌头的努力下,终于恢复了原本的光洁时,我才敢停下来。
我没有退开,而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将她干净的、还带着我口水温度的脚趾,轻轻地含在嘴里,仰望着她。
我看到她低着头,也在看着我。她的脸上,是一种混合着好奇、满意、以及一丝被服侍得非常舒服的、慵懒的表情。
她将脚从我嘴里抽出,重新穿上了那只被我摆在一旁的粉色毛绒拖鞋。
我知道,这个环节结束了。
而我,必须立刻献上我的感谢。
我立刻俯下身,对着那双重新穿好鞋子的、高高在上的脚,开始了连续的谢恩的叩拜。
咚!咚!咚!
我的额头与冰凉的台子边缘碰撞,发出沉闷而又坚定的声响。
“谢谢主人赏赐蛋糕,谢谢主人允许奴才舔您的脚。”
“谢谢主人用脚趾夹奴才的舌头。”
“谢谢主人用您的脚侵犯奴才的嘴。”
我一边语无伦次地、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一细数,一边疯狂地磕着头。我不知道自己磕了多少下,也不知道自己的额头是不是已经红肿。
我只知道,我必须用这种最卑微的方式,来表达我内心的感激。
直到我感觉一只穿着毛绒拖鞋的脚,轻轻地、像是在安抚一只过于兴奋的小狗一样,踩在了我的头顶上,我才停了下来。
“好了好了,”我听到她懒洋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知道你很开心了。”
她踩在我头顶的脚并没有立刻拿开,而是就那么随意地搭着。我能感觉到她脚底传来的、毛绒拖鞋鞋底那略带粗糙的防滑纹理,以及隔着鞋底传来的、她身体的重量。
我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在片刻的犹豫之后,我将我的头,非常轻微地、带着一丝讨好和试探的意味,在那只踩着我的拖鞋鞋底上,主动地,蹭了蹭。
我似乎听到了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轻的、满意的嗤笑。那只踩在我头顶的脚,也像是得到了回应,用脚后跟的位置,不轻不重地,在我头骨上碾了碾。
头顶上方,陷入了一片长久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踩在我头上的脚,突然不耐烦地碾了碾。
“哎呀,”她用一种略带娇憨和抱怨的、可爱的语气说,“被你刚才舔得那么认真,搞得我都有点想上厕所了。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去过呢。”
她没有直接走向卫生间,而是转身,从旁边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空的、透明的玻璃瓶。瓶子看起来很干净,似乎是新买的。
她拿着瓶子,重新回到了台子之上,在我面前站定。
然后,她对我,用一种充满玩味和警告的语气命令道:
“喂,接下来的画面,你可没资格看哦。跪好,闭上眼睛。”
我立刻闭上了眼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我听到她发出一声狡黠的轻笑,然后,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充满威胁的口吻补充道:
“嘻嘻,虽然不准看,但你要对着我这个方向,不停地磕头,表示你对我上厕所这个过程的敬意,毕竟是在为你生产圣水嘛。还有,不准睁眼哦,不然你就完了。”
少女的威胁从来没有威胁的力度,但是她知道,我作为狗一定会遵从主人的命令。
“是,主人。”我低声回应。
然后,我开始对着那片黑暗,一下,一下地,磕起头来。
世界变得异常安静,以至于我的听觉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褪下睡裤时,丝质布料摩擦皮肤所发出的、轻微而又暧昧的“悉率”声。紧接着,是内裤松紧带被拉开时发出的、一声极具弹性的轻响。
我的心跳,随着这几声轻响,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加速。
然后,我听到了玻璃瓶被放在台子上的、一声清脆的“嗒”声。
我知道,她准备好了。
我继续着叩拜,额头一下下地触碰着冰凉的台子边缘。
突然,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在我面前的黑暗中响起。
那是她的尿液,冲击在空瓶子里的声音。
声音从一开始的清脆、响亮、充满了力量,我甚至能从声音中,分辨出水流击打在玻璃瓶壁上反弹的细微差别。
随着时间的推移,瓶中的液体越来越多,声音也渐渐发生了变化。它变得沉闷、浑厚,带着“咕嘟咕嘟”的、被液体缓冲后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独特的气味,也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磕头的动作,下意识地慢了下来,几乎停滞。
我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把这充满了她私处和尿液气息的空气,全部吸入我的肺里。我闻到了属于年轻女孩的、健康的、淡淡的腥臊味,里面还混合着她沐浴后残留在皮肤上的、栀子花的香气。我的肺,能沾染到这源于她的空气,我已经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我闭着眼睛,大脑正根据耳朵听到的声音和鼻子闻到的气味,不受控制地,描绘着眼前的画面。我想象着那金黄色的、带着温热气泡的液体,从她分开的双腿间喷射出来,灌进那个透明的玻璃瓶。
这种“想看却不能看”的巨大折磨,和对那瓶液体的无限渴望,让我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纯粹由想象构建出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下体早已硬得发痛。
终于,那阵持续的水流声,渐渐变小,最终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答”声,然后,彻底消失了。
我知道,结束了。
但我不敢停下。
我还在继续磕头,以之前那样稳定的频率,在黑暗中,等待着她下一步的指令。
我听到她重新穿好裤子的声音,然后,是她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的声音。
接着,我感觉到她走到了我面前。
“好了,睁开眼吧。”
我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她手中那瓶装满了金黄色、还带着温热气泡的液体。我的喉结会不受控制地滚动。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也注意到了我刚才那近乎贪婪的深呼吸。她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小恶魔般的笑容,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用一种充满戏谑和暗示的语气,对我说道:
“这么喜欢闻啊?别急,等会儿送你的生日礼物里,有个好东西,保证让你以后,每次呼吸,都能闻个够。”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也说不上来是应该开心还是害怕。
就在我以为她会将那瓶液体赏赐给我时,她却把它盖好,随意地放在了一边。然后,她用那种充满恶作剧精神的、可爱的语气说:
“刚才吃了那么多蛋糕,太甜了,肯定腻了吧?喏,给你点咸的,解解腻。”
她说着,将那张刚刚擦拭过她私处的、湿润的、还带着她体温和浓郁气味的卫生纸,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我的脸上。
我因为这巨大的落差而愣在原地。她看着我的傻样,满意地笑了起来。
“愣着干什么?”她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肩膀,下达了新的指令,“把它含进嘴里.”
我从巨大的失落和更深的羞辱中回过神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将脸上那张充满了她最精华味道的纸巾,卷入口中。
那张纸巾,因为吸收了她的尿,已经变得柔软而又充满韧性。我把它平铺在舌头上,用上颚抵住。然后,我闭上眼睛,下意识地、轻轻地,对着那团湿润的纸巾,做出了了满足的吸吮动作。 一股更浓郁的、混杂着咸腥和她身体独特香气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嗯,”她看着我顺从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轻快的语气说:
“就这样一直含着。什么时候,你自己觉得,尝不出上面的味道了,什么时候再吐出来。”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笑容。她伸出穿着可爱毛绒拖鞋的脚尖,轻轻地踢了踢旁边那瓶装满了金黄色液体的瓶子,然后看着我,用一种极其嘲弄的语气,补充道:
“不过,要是让我发现你提前吐出来了,那瓶尿,哦对,在你看来,那应该是圣水吧?你可就一滴都别想再尝到了哦。”
我的下体因为刚才那番刺激和悬念,已经硬得发痛。
我又想起了主人定下的那条规矩。她说,这里是男人最肮脏的地方,她永远不会碰,也禁止我自己去碰。
所以,它就只能这样,一直这么硬着,直到下一次,不知何时的、她心情好了才会有的“开恩”。
我含着那团充满了她下体和尿液味道的纸巾,跪在台下,不敢有丝毫动弹。
周晓萌似乎很满意我这副被她彻底拿捏住的、既痛苦又充满期待的样子。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宽大的丝质睡衣随之勾勒出她少女般纤细而又美好的身体曲线。
她从台子上走了下来。
随着她的走动,之前那种安静的、神圣的氛围被打破了。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仰望的、坐在高处的女神,又变回了那个在我身边随意走动的、俏皮而又残忍的主人。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客厅的角落里,那里堆放着几个大小不一、包装精美的礼品盒。
“好了好了,”她拍了拍手,用一种轻快的语气,对我说道,“正经事都办完了。生日派对,怎么能没有拆礼物的环节呢?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惊喜。”
我立刻会意。
我不敢吐出嘴里的东西,只能含着那团湿漉漉的纸巾,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是,主人!”
然后,我开始用膝盖,在冰凉的地板上,将那些盒子,一件件地,推到她的脚边。
我将最后一个礼品盒推到她脚边后,便重新跪好,低着头,等待着她的指令。嘴里那团纸巾的味道,依然浓郁。
“嗯,给你准备了这么多礼物,先拆哪个好呢?就这个吧。”
周晓萌用脚尖,随意地勾了勾那个看起来最方正的盒子,对我扬了扬下巴:“打开它,看看我送你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我立刻上前,用有些颤抖的手,解开丝带,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个由黑檀木雕刻而成的小巧祭台。
“怎么样?喜欢吗?”周晓萌看着里面的东西,脸上露出了那种小恶魔般的、狡黠的笑容。
我有些困惑,不明白她送我一个祭台的用意。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她脸上带着那种恶作剧得逞前、压抑不住的兴奋笑容,对我说道:
“送你这个,是有大用处的。我正好想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新规矩,要教给你。”
我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恐惧和期待的眼神,仰望着她。
“你要记住,”她说着,甚至还伸出手指,像老师一样,不轻不重地点了点我的额头,“男人啊,天生就是脏的。想要变干净一点,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我们女孩子的东西磕头。”
她顿了顿,似乎很满意我脸上那副茫然又专注的表情,然后,她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还是很快收敛住,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叫积阴德,懂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光懂了还不行,得实践。”她说着,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的坏笑,补充道:“无论是什么东西。”
她话音刚落,就弯下腰,拿起了旁边那瓶还温温热的、装有她刚刚尿液的玻璃瓶。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将这瓶充满了她最私密排泄物的液体,咚的一声,重重地、庄严地,放在了那个她刚刚送给我的礼物,祭台的正中央。
那瓶金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那样的刺眼和神圣。
她指着那瓶尿,对我笑着,用一种混合着嘲弄和施舍的语气说道:“喏,即使是我的尿,也一样。不过,哦对,在你看来,这应该是圣水吧?也很神圣的嘛,对不对?哈哈哈。”
她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的笑声。
而我,则在这阵笑声中,对着那瓶被用做圣物用来给我的生日礼物开光的尿,深深地,俯下身去。
咚!
“谢谢,主人赏赐礼物,谢谢主人教诲,谢谢主人赏赐我圣水让我积阴德。”我含着嘴里的纸巾,口齿不清地,磕下了第一个,为了积阴德的,响头。
我磕完头,还趴在地上。周晓萌示意我打开第二个礼物。那是一个看起来很高级的、黑色的方形盒子。
我膝行上前,打开了它。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做工精良的黑色皮质项圈。它看起来和普通的项圈没什么不同,只是在正前方,有一个小小的、闪着微弱蓝光的金属装置。
“喜欢吗?我送你的新项链。”周晓萌笑着说。
我看着那个项圈,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这可不是普通的项圈哦,”她似乎很享受我那副困惑又期待的表情,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一个APP,界面上是一个充满了科技感的、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上面有电流强度调节和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她对我晃了晃手机,像是在展示一个新奇的玩具,解释道:
“这是电击项圈,手机遥控的。”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以后,你就一直戴着它,”她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这样,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能随时随地地提醒你,要听话。”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了那种小恶魔般的坏笑:
“当然啦,这也是为了更好地教育你。 你看,有时候你犯了错,我又懒得动手打你,用这个就方便多了。轻轻按一下,就能帮你长记性,是不是很棒?”
她说着,对我勾了勾手指:“过来,自己戴上。”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个冰凉的项圈,解开卡扣,将它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冰冷的金属片,正好贴着我的喉结。
“嗯,不错,很适合你。”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举起了她的手机。
“来,我们先测试一下效果。别动哦。”
她说着,用那根纤细白皙的、涂着粉色指甲油的大拇指,在那个红色的按钮上,轻轻地按了下去。
滋——!
一股强烈的、麻痹性的电流,瞬间从我脖子上的金属片传遍全身!
“呃啊!”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一弓,然后重重地趴在了地上。 眼前一阵发黑,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眼前一阵发黑,嘴里那团湿漉漉的纸巾,也差点被我吐出来。
我听到头顶上传来她和手机里传出的、APP自带的“惩罚成功”的音效混合在一起的、清脆的笑声。
“你看,效果不错吧?”
我趴在地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但还是立刻开始磕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艰难地说道:
“谢谢主人赏赐项圈,教我懂规矩。”
我的磕头谢恩,似乎让她觉得很满意。她没有再继续测试项圈,只是笑着说了一句:“好了,以后它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摘下来。”
然后,她才用脚尖,勾了勾剩下的两个礼品盒。
“好了,起来吧,继续拆。”
我强忍着身体因为电流冲击而留下的、阵阵的余麻感,撑起身体,打开了那个小小的、扁平的盒子。
里面是一叠像纸一样、经过特殊工艺压缩的、干燥的面膜。
“这个,是面膜。”她言简意赅。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搭配,又指了指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那个盒子。
我立刻打开它。里面,是一个结构复杂的玻璃装置,带着一个水瓶和一根长长的呼吸软管。
是负压呼吸瓶。
周晓萌看着这两样东西,脸上露出了那种计划通般的、狡黠的笑容。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她伸出手,用指尖像在触摸什么脏东西一样,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然后立刻抽回手,用一种混合着嫌弃和“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教训道:
“你看你这张脸,又糙又脏的。你们男的,就是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算了,今天是你生日,主人就发发慈悲,亲自教你怎么保养吧。”
她先是拿起那张干燥的面膜,在我脸上比划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极其认真、仿佛在传授独家护肤秘诀的语气,详细地说明道:
“这个,是给你这张脸用的。听好了哦,用法很重要。 以后每天早上,我会把最新鲜的晨尿尿在碗里。你要知道,我们女孩子的尿,对你们这种肮脏的男人来说,可是最宝贵的圣水呢,一点都不能浪费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确认我是否在认真听讲,然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里充满了恶作剧般的、想象着未来画面的光彩:
“然后,你就把一张面膜纸,放进去,让它从早上,一直泡到晚上,要把它彻底腌入味了才行。晚上等我睡了,你就把它敷在脸上,敷一整晚。嘻嘻,我真想看看你顶着一张满是尿骚味的面膜睡一晚上的蠢样子。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要亲自检查,如果我发现你脸上不够水润,或者面膜纸掉下来了,哼哼”
她没有说完,但那声威胁性的冷笑,比任何惩罚都更让我恐惧。
“是,奴才记住了。”我颤抖着回答。
“这才乖嘛。”她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然后又拿起了那个负压呼吸瓶。看到它,她就想起了之前我贪婪嗅闻的样子。她笑着,用一种充满嘲弄的语气,继续说道:
“还有这个。你刚才不是挺喜欢闻的吗?”
她说着,拿起祭台上那瓶装满了她尿液的瓶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你看你,刚才眼睛都快长到瓶子上了,就这么想喝啊?”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回答。
“行了行了,”她笑着,却并没有把祭台上的尿瓶递给我,而是把它往祭台中央推了推,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宣布一条新规矩的语气说:
“这瓶,是今天为你开光的第一件圣物。以后,它就一直供奉在这里,你每天早晚都要对它磕头积阴德,明白吗?”
“是,主人。”
“至于这个呼吸瓶……”她拿起空瓶子,脸上露出了那种小恶魔般的坏笑,“明天早上,你就用敷完面膜剩下的那些圣水,把它灌满。每天早晚,用它锻炼半个小时。”
她晃了晃空瓶子,看着我,用一种极其嘲弄的语气,补充道:
“你刚才不是闻得很起劲吗?眼睛都快长到瓶子上了。我就发发慈悲,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以后,你每一次呼吸,都能闻个够了。开不开心呀,我的小狗狗?”
她说完,看着那瓶金黄色的液体,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然后用一种仿佛在叮嘱家里小孩多喝水的语气,对我补充道:
“哦,对了,以后没事就别喝水了。水那种东西,没什么营养,喝再多也就是解个渴,对你这种正在长身体的狗狗来说,没什么好处。”
她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那个负压呼吸瓶,然后补充道:
“而且啊,你看,这个呼吸瓶每天锻炼完,里面的好东西味道会变差。直接倒掉就太浪费了。正好,你就把每天用剩下的圣水都喝掉,一点都不能浪费,这样才对身体最好,知道了吗?”
我跪在地上,看着她,又看了看地上的面膜和呼吸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最终,我只能俯下身,对着这两件东西,进行更虔诚的、更用力的磕头。
“谢谢主人,赏赐面膜,和呼吸瓶。” 我先是笼统地感谢。
然后,我抬起头,用一种无比“真诚”的、仿佛真的学到了知识的语气,具体地、逐条地,回应着她刚才的教诲:
“谢谢主人,关心奴才的皮肤,赏赐圣水面膜。”
“谢谢主人,关心奴才的健康,赏赐负压呼吸瓶。”
“更要谢谢主人,教导奴才正确的养生知识,让奴才知道,水没有营养,主人的圣水,才是最有营养的好东西。”
我的每一次叩拜和感恩戴德的复述,都引得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
她似乎对我这副学得很快的样子非常满意,也似乎因为早起和这一番仪式而感到了疲惫。
她打了个长长的、可爱的哈欠,伸了个懒腰。
“好了,”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脸上是那种完成了上午所有工作后、准备去休息的慵懒表情,“今天的仪式就到这里。”
她说着,赤着脚,踩着冰凉的地板,转身准备走回卧室。
走到一半,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过头。她的目光落在了我含着纸巾的嘴上,脸上露出了那种小恶魔般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哦,对了,” 她用一种充满好奇的语气,明知故问地对我说道,“嘴里那个,现在还有味道吗?”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用舌头感受了一下那团已经变得温热的纸巾。虽然味道已经很淡了,但还是能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咸腥味。我不敢撒谎,只能含着纸巾,含混不清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还有味道咯?”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然后用一种玩味又戏谑的语气,欢快地说道:
“那就继续含着吧。”
“是,主人。”我含着纸巾,口齿不清地回应。
“嗯。”
她应了一声,不再多说,径直走进了卧室,轻轻地关上了门。
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跪在那堆礼物中间。
Ap
ap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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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希望有贞操锁和穿鞋踩踏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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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m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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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uu不错,希望有贞操锁和穿鞋踩踏调教
所谓“自省”,并不是只要我忏悔就行了。它的具体含义是……不能释放。下体是男性最肮脏的部位,主人高贵的脚不会干足交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哪怕隔着鞋底也不行,她甚至拒绝踢裆,因为这样会脏了她的脚。所以每次调教后,我都只能自己撸出来。自省就意味着我失去了撸的资格。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不会束缚我。主人不会给我上贞操锁,也不会把我的手绑在背后,全凭我自觉不去碰那根已经硬得发抖的玩意儿。而且主人规定,等她醒来时,必须看到我还是勃起的,这样才证明我是想释放而没释放,如果没了欲望,那这就不算惩罚了。所以,这一夜我不仅不能睡觉,而且还要时时刻刻在脑海中回想令自己兴奋的内容,还要忍住不去碰这贱根。其实主人已经睡了,她甚至没有搞录像和监控,我完全可以偷偷撸出来,自己处理掉,然后在主人醒来之前让自己勃起,就这样糊弄过去,可是我不会。她想要的就是我咬着牙作贱自己,没有强制性的戏弄才是最羞辱的,这是她给我上的第一课。
穿鞋踩踏是有的,贞操锁没有,因为这篇文章的剧情属于是围绕过生日的这一天为主线的。贞操锁缺乏发挥的空间,另外我比较喜欢这篇文章的风格,https://mirror.chromaso.net/thread/1073744572,这篇某些地方致敬了这篇,所以不会涉及到贞操锁
当S被憋不住笑被迫成为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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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m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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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自省”,并不是只要我忏悔就行了。它的具体含义是……不能释放。下体是男性最肮脏的部位,主人高贵的脚不会干足交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哪怕隔着鞋底也不行,她甚至拒绝踢裆,因为这样会脏了她的脚。所以每次调教后,我都只能自己撸出来。自省就意味着我失去了撸的资格。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不会束缚我。主人不会给我上贞操锁,也不会把我的手绑在背后,全凭我自觉不去碰那根已经硬得发抖的玩意儿。而且主人规定,等她醒来时,必须看到我还是勃起的,这样才证明我是想释放而没释放,如果没了欲望,那这就不算惩罚了。所以,这一夜我不仅不能睡觉,而且还要时时刻刻在脑海中回想令自己兴奋的内容,还要忍住不去碰这贱根。其实主人已经睡了,她甚至没有搞录像和监控,我完全可以偷偷撸出来,自己处理掉,然后在主人醒来之前让自己勃起,就这样糊弄过去,可是我不会。她想要的就是我咬着牙作贱自己,没有强制性的戏弄才是最羞辱的,这是她给我上的第一课。
穿鞋踩踏是有的,贞操锁没有,因为这篇文章的剧情属于是围绕过生日的这一天为主线的。贞操锁缺乏发挥的空间,另外我比较喜欢这篇文章的风格,https://mirror.chromaso.net/thread/1073744572,这篇某些地方致敬了这篇,所以不会涉及到贞操锁
希望有多点电击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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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我的生日宴,我却不准上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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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电影院
早上那场充满了仪式感的生日流程结束后,整个公寓陷入了一片寂静。
周晓萌似乎因为早起和刚才的仪式而感到了疲惫,她打着哈欠,走回卧室,重新钻进了被窝里,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我,则按照规矩,跪在她卧室门外的地毯上,等待着她下一次的苏醒和随时可能降临的命令。
我的嘴里,还含着那团她让我含着的、湿漉漉的卫生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纸巾上,属于她的味道,正在被我的唾液一点点地稀释、冲淡。一开始是浓郁的咸腥,然后慢慢变淡,最后,只剩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于铁锈的气息。
当最后一丝味道也尝不出来的时候,我知道,这个任务结束了。
我悄无声息地爬到客厅的垃圾桶旁,将那团已经变得毫无价值的、柔软的纸团,吐了进去。然后,我重新爬回到她卧室的门口,跪好。
内心,因为任务的完成,而感到一丝空虚。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卧室里终于传来了被子摩擦的声音。
我立刻将身体压得更低,额头触地。
门被拉开了一条缝。我看到她那双穿着毛绒拖鞋的小脚,出现在门口。
“喂,”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刚睡醒的鼻音,但又和我早上听到的那种纯粹的起床气不同,这次,她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我不敢抬头,保持着叩拜的姿势。
她没有再说话。我能感觉到,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那种审视的目光,让我有些不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她完全没有提及那张纸巾的事,仿佛那件事从未发生过。对她来说,那可能真的只是一件随手丢垃圾般的小事,早已被遗忘。而我,却将那张被她遗忘的厕纸,当成真正的圣物,在嘴里含了整整一个上午。
过了许久,就在我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被她审视下去的时候,她才终于又开口了。
“我……我突然想去看电影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试探什么。
我愣了一下,没敢立刻回应。因为我完全不明白,她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新的游戏。
她期待着我会像往常一样,立刻兴奋地磕头谢恩。
但这一次,我却因为不解而愣住了。
看到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她感觉自己那点难得的“少女心思”被我这个笨蛋无视了,羞涩瞬间变成了恼怒。
“砰!”
那只穿着可爱毛绒拖鞋的脚,毫无预兆地,带着一股被无视后的怒气,不轻不重地,直接踹在了我的侧脸上。
力道并不大,但那一下突然的冲击,还是让我整个人猛地一晃,耳朵里嗡嗡作响。
“喂!发什么呆呢!”她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彻底褪去了刚才的犹豫,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带着一丝娇蛮的命令腔调,“本小姐说想去看电影了,你听不懂吗?”
她顿了顿,看着我捂着脸、一脸错愕的样子,似乎又觉得很有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补充道:
“但是,你得求我。求到我满意了,我才考虑去。”
脸颊上还残留着被她踹过的、火辣辣的触感。
我立刻明白了,新的游戏开始了。
我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俯下身,对着她那双穿着粉色毛绒拖鞋的脚,开始了虔诚的叩拜。
“求主人……恩准奴才的请求……”
“求主人……去看电影……”
咚!咚!咚!
我的额头一下下地撞在地毯上,发出的声音很闷。
磕了大概十几下,我偷偷抬眼,想看看她的反应。
只见她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一种混合着不耐烦和无聊的表情。
“没诚意,”她撇了撇嘴,“一点力气都没有,跟小鸡啄米一样。就这样,还想求我出门?”
她说着,向前一步,然后,抬起了她那只刚刚踹过我的、穿着毛绒拖鞋的右脚,毫不客气地、直接踩在了我的头顶上。
坚硬的鞋底,带着她身体的重量,瞬间将我的头颅死死地压在地上。
“就这样,”她的声音从我头顶正上方传来,带着一种玩味的命令,“顶着我的脚,继续求。什么时候,我这只脚高兴了,什么时候才能停。”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顶着她的脚磕头?
这意味着,我根本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抬头。我每一次的抬头,都取决于她是否愿意松脚;而每一次的磕下,也都是她主动踩下的结果。
“怎么,不愿意?”她踩在我头顶的脚,不耐烦地碾了碾。
“不……不是!奴才遵命!”
我咬紧牙关,开始了这场完全由她主导的叩拜。
我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脖颈上,肌肉紧绷,试图缓缓地、向上抬起我的头。
过了几秒钟,我感觉到头顶的压力微微一松。
是她允许我抬头了。
我立刻抓住这个机会,用尽全力,将头缓缓地向上抬起。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踩在我头上的那只脚,也随着我的动作被一点点地顶高。
就在我的头颅抬到最高点的瞬间。
咚!
她猛地向下一踩!
我的额头,在她脚底的重压下,毫无抵抗地、重重地,被砸回了冰凉的地板上。这一下,比我自己磕的任何一次都要重,都要疼。
“求……主人……”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我又一次做出抬头的姿势,等待着她的“许可”。
这一次,她在允许我抬头后,没有立刻踩下,而是控制着脚上的力道,让我的头在半空中停留了几秒,然后才猛地将我踩下去。
咚!
“开……恩……”
我重复着这个被允许抬头,再被踩下磕头的循环。汗水,开始从我的额角渗出,滑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她甚至还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前置摄像头,一边调整着自己踩在我头上的角度,一边对着镜头,摆出各种可爱的表情,自拍了好几张。
我不知道自己被这样磕了多久,只感觉脖子已经快要断了,眼前也开始阵阵发黑。每一次抬头,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次被踩下,额头撞击地板的闷响,都让我的大脑一阵轰鸣。
汗水顺着我的额角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痛,但我不敢用手去擦。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服从。
我不再去思考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仅仅是因为她觉得好玩。而我的任务,就是配合她的好玩,并期望在这场“游戏”结束后,能因为自己的良好表现,而得到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奖赏。
哪怕只是她的一句还行,或者是一个满意的眼神,都足以让我觉得,此刻所有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每一次抬头和被踩下,都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在完成。
就在我感觉脖子快要断掉的时候,头顶上的压力突然一轻。
“行了行了,看你这副蠢样。”
周晓萌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终于被“磨得没办法”的不耐烦和一丝隐藏不住的笑意。她把脚从我头上拿开了。
“……谢谢主人。”我如蒙大赦,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像小溪一样从额角流下。
她似乎被我这副劫后余生的狼狈样子逗乐了,轻笑了一声,然后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
“快点,把你那身汗臭味洗干净。还有,嘴巴也处理一下。”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给你十分钟,换好衣服,在门口等我。”
“是,主人.”
我跪在原地,对着卫生间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然后,才撑着发软的膝盖,缓缓地爬起来,走进另一间客用的卫生间。
十分钟后,我完成了所有的洗漱和换装。
我穿着干净的休闲西装,脖子上戴着那冰凉的项圈,站在玄关的门口,等待着。
很快,她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一身漂亮的、裙摆稍长的黑色蓬松连衣裙,脚上还穿着那双粉色的毛绒拖鞋。裙子的设计很少女,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白皙。看起来就是一个准备出门约会的、普普通通的漂亮女孩。
她走到我面前,拿起她的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走吧,”她检查完毕,对我扬了扬下巴,“起来,出门了.”
“起来?”我愣了一下。
“怎么,听不懂?”她皱了皱眉,“在外面,你还想让我牵着你爬吗?丢不丢人。别忘了,你可是我的男朋友。”
她特意加重了男朋友三个字的语气。
“……是,主人。”我低声应道。
我慢慢地、有些迟疑地,从跪姿,缓缓地站了起来。
这是今天,除了早上抱她去神坛之外,我第一次,能和她站在同一个水平面上。
她真的很矮,比我矮了将近一个头。我甚至需要微微低下头,才能看到她完整的脸。她仰着头看着我,在她那张漂亮的脸上,我看不到刚才那种居高临下的支配感,反而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在等待自己男朋友一起出门的、可爱的小学妹。
这种视角上的巨大反差,和那句男朋友,让我产生了一种几乎要头晕目眩的错觉。仿佛刚才那个踩着我的头、肆意玩弄我的小恶魔主人,只是一场幻觉。仿佛……我们真的只是一对准备出门约会的普通情侣。
就在我因为这种错觉而产生一丝恍惚,甚至下意识地,用一种平等的、甚至有一点爱护的目光,低头看着她的时候。
她仰起头,对上了我的视线。
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脸上那种甜美的、小女友般的表情,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了的、明显不高兴的神情。
她撇了撇嘴,声音里带着一种任性的娇蛮:
“喂,谁允许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把你的位置摆正,跪下。”
我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重新跪倒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深深地低下头。
“主人,奴才错了.”
“错哪儿了?”她追问道,声音里依然带着那种我不高兴了的腔调。
“奴才不该用那种眼神看主人。”
“嗯,还算有自觉。”她似乎满意了一点,但气还没消。她抬起穿着毛绒拖鞋的脚,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用一种娇蛮的语气说道:
“既然犯了错,就要受罚。来,把你的脸伸过来,接好。”
我立刻明白了。
我闭上眼睛,将我的脸,主动地,迎向了她那只晃动着的脚。
啪!
一声闷响。
她那只穿着胖乎乎拖鞋的脚,带着十足的、惩罚性的力道,结结实实地踹在了我的侧脸上。
我整个人被打得向侧面倒去,头撞在地毯上,耳朵里嗡嗡作响。脸颊上,立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被鞋底抽打过的剧痛。
“现在,”我听到她那重新变得轻快起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知道该用什么眼神看我了吗?”
我顾不上疼痛,立刻连滚带爬地重新跪好,深深地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惶恐和敬畏的、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知道了,主人。奴才……奴才只配用仰望和崇拜的眼神看您。”
我的回答,似乎让她很满意。
“嗯,这还差不多。”她用一种孺子可教的语气说道。
我立刻俯下身,对着她那只刚刚踹过我的脚,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咚。
“谢谢主人赏赐脚耳光教诲。”
“好了,”她似乎因为我这副狼狈而又顺从的样子而彻底消了气,语气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调子,“去门口跪好,给我换鞋。”
那一脚,和这几句娇蛮的话语,像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我所有的错觉。
是啊。
男朋友?
我算什么男朋友。
我只是一条狗。一条被允许站起来走路,但随时会被一脚踹倒的狗。
“是……是,主人。”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忍着脸颊上传来的剧痛,开始用我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四肢,快速地,朝着玄关的鞋柜,爬了过去。
我跪在鞋柜前,打开柜门,取出她今天要穿的那双黑色小皮鞋,整齐地摆放在她面前。
她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抬起一只脚。
我立刻伸出双手,一只手扶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下毛绒拖鞋,再为她穿上那只精致的小皮鞋,最后,仔细地为她扣好鞋子侧面的搭扣。
整个过程,她都像一个习惯了被伺候的大小姐,另一只手还悠闲地刷着手机。
换好两只鞋后,我依然保持着跪姿,低着头,等待着她下一步的指令。
她穿好鞋,站直身体,低头看了看跪在她脚边的我,似乎很满意我这副瞬间回归本位的、卑微顺从的样子。
她伸出穿着小皮鞋的脚,用那圆润的鞋头,轻轻地、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一样,勾了勾我的下巴。
“这才乖嘛。”
她说完,便径直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声音从门外传来:
“还愣着干什么?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所有的波澜,站起身,跟了上去。

电影院里人声鼎沸。周末的晚上,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
我跟在周晓萌身后半步的位置,与她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她让我在外面要扮演好男朋友的角色,但我的身体却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有些僵硬。 左边脸颊上那片还在隐隐作痛的皮肤,让我不敢有丝毫僭越。
我们先去取了票。然后,周晓萌指着旁边的零食贩卖部,对我扬了扬下巴,用一种懒洋洋的语气说:
“去,买点零食。买什么你自己看着办。要是买回来的东西让我不满意……”她没有说完,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那未尽之语,比任何直接的威胁都更让我心头发紧。
“是,主人。”
我立刻上前排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站在队伍的末尾,等待着。周围情侣的欢声笑语,像另一个世界的背景音。我的大脑,则在飞速地运转。
整个事情,从一开始就很奇怪。
她想去看电影,却反过来,要我求她去。这个指令的逻辑是荒谬的。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她不方便直接说出口的、真正的目的。而那场艰难的顶脚磕头,也不是为了看电影,而是为了求得那个隐藏在电影院里的、真正的奖赏。
到底是什么样的奖赏,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又让她都感到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呢?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穿过人群,落在了正站在不远处、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的她身上。
视线,最终停在了她那条黑色的蓬松连衣裙上。
一条便于遮掩的裙子。一个黑暗私密的场所。一场难度远超常规的考验。一句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的暗示。
所有线索,在我脑中疯狂地碰撞、串联。
一个大胆的、几乎让我停止呼吸的猜测,在我脑海里成形
难道……那个她没说出口的目标,就是在电影院这个黑暗又刺激的环境里,利用这条裙子的掩护,让我……用嘴,接住她排出的圣水吗?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所有的困惑。
这似乎是唯一能解释她所有反常行为的、最合理的答案了。在公共场合进行这种禁忌的游戏,确实足够让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也值得我用那样一场艰难的叩拜去换取。
我的心脏,因为这个推断而剧烈地狂跳起来,一股热流瞬间涌遍全身。
而与此同时,我那因为一整天没喝水而干裂的嘴唇和火烧火燎的喉咙,也在疯狂地叫嚣着,对任何形式的液体都产生了最原始的渴望。
从早上到现在,我一滴水都没有喝过。
我的理智在告诉我,这很愚蠢,身体会脱水。但理智,在主人随口说出的一句话面前,毫无意义。
因为主人早上在教导我时,明确地说过,“水那种东西,没什么营养”、“主人的圣水,才是最有营养的好东西”。
以我对主人的了解,作为一个慵懒、随心所欲的女大学生,她大概率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早上随口说出的、这句颠倒黑白的话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她说出口的话,无论多么荒谬,无论她自己是否还记得,对我来说,就是不可违抗的圣旨。 在她没有亲口下令解除之前,那句话,就是比客观真理更需要被遵守的铁律。
但狂喜和口渴之后,一个更现实、更致命的问题,像一盆冰水,瞬间浇在了我的头上。
万一我猜对了,主人确实打算赏赐我圣水,可她自己到时候……不想上厕所怎么办?
这个念头,让我瞬间手心冰凉。
难道要让她为了赏赐我,而勉强自己吗?不,那太大逆不道了。为了我的口渴去打扰主人的兴致,这比任何错误都更严重。况且,如果因为她没存货而导致这场游戏玩不成,扫了她的兴,那最终倒霉的,一定是我。
而我……我岂不是真的要渴死在这里了?
不行。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不能只是被动地等待圣水的降临。我必须主动地、不着痕迹地,为主人创造条件,让她能顺理成章地,对我降下这份圣水。
这个念头,让我瞬间有了行动的方向。
轮到我了。
“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服务员礼貌地问道。
“一大桶爆米花,一份薯片。”我先说出不会出错的零食。
“好的,饮料需要什么呢?我们今天有新品……”
“一杯大杯的少糖珍珠奶茶,”我打断了她的推销,迅速说出了第一个选项,然后补充道,“再来一杯大杯的冰镇西瓜汁。”
完美。
奶茶是她平时最爱喝的,点少糖是她怕胖的习惯;而西瓜汁,则是吃了爆米花和薯片后,最清爽解腻的搭配。这两个选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懈可击,完美地体现了一个体贴男友的细心。
于是,我端着那个装满了食物的托盘,回到了她面前。我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那两杯饮料上。
她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我托盘里的东西。她的目光扫过爆米花和薯片,点了点头,然后,落在了那两杯饮料上。
当她看到那杯是她常喝的少糖奶茶时,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对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跟上,便径直转身走向放映厅。
我们找到了位于最后一排角落的情侣座。那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与旁边的座位隔着一道小小的挡板,私密性很好。
我心中那份关于圣水的猜测,又笃定了三分。
她一落座,就随意地把她的小手提包放在了我们座位中间的扶手上。而我,则小心翼翼地,将刚买的爆米花和那两杯决定着我今晚命运的饮料,也一并放在了她最触手可及的地方。
看着那两大杯饮料,我的内心充满了期待。
“好了,”她安顿好自己,对我下达了今晚的第一个指令。她用穿着小皮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她座位前方的空地。
我立刻心领神会。
我先是双膝跪地,然后俯下身,用双肘和小臂撑住地面,将整个上半身尽量压低,同时努力让我的后背保持平坦,静静地伏在她脚下。
她似乎对我这种心领神会的举动很满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表示认可的鼻音。然后,她毫不客气地,将两只穿着小皮鞋的脚,一左一右地,稳稳地踩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能感觉到她鞋底传来的、坚硬的轮廓和她身体的重量。
我一趴好,就立刻扫视着我们所在的这个角落。
左边是墙,绝对安全。
后方是过道,但灯光熄灭后,几乎不会有人经过。
前排的距离很远,只要动作幅度不大,就不可能被发现。
我在脑中,飞快地思考着等会儿可能会发生的场景:
她会用什么样的借口?是直接说“我想上厕所了”,还是会用什么更隐晦的方式?
当信号传来时,我应该怎么做?直接钻到她裙子底下吗?
是的,必须直接钻进去。那里最安全,也……也最好。我必须用我的嘴,一滴不漏地,接住她所有的圣水。
我甚至开始预演嘴唇和舌头的动作,思考着如何才能在吞咽的同时,不发出任何声音,不打扰到她观影的雅兴。
就在我为自己的周密计划而感到一丝得意时,电影院的灯光,暗了下来。
巨大的银幕亮起,震耳欲聋的音效瞬间充满了整个放映厅。
而我的世界,则陷入了一片被她踩踏着的、幽暗而又令人安心的空间之中。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从银幕方向透过来的一丝微光,勾勒出她小腿优美的轮廓,以及偶尔晃动着的、那双黑色小皮鞋的鞋跟。
我的喉咙很干,火辣辣的疼。每一次吞咽口水,都感觉喉咙里像被针扎一样。
就在这时,我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撕开零食包装袋的声音。紧接着,是她咀嚼薯片时发出的、“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吃得有些干了,我听到塑料吸管刺破奶茶封口膜的、噗的一声轻响。
紧接着,一股清晰的、不断加大的压力,从我右边的肩胛骨上传来,是她将身体的重心,压在了踩着我的那只右脚上,以便能舒服地靠着椅背喝东西。
然后,我能听到她吸吮珍珠时,发出的、细微的吸溜声。每一次吸吮和吞咽,都伴随着踩在我身上那只脚的、无意识的、轻微的力道起伏。我心里默默地计算着她喝下的每一口。
她喝了一会儿奶茶,又停下来,吃了几口爆米花。然后,我听到她拿起另一杯饮料的声音,这次是那杯冰镇西瓜汁。吸管插入杯中,发出了更响亮的吸吮声。
她今天似乎真的很渴。在电影开始的前二十分钟里,她就这样,一边吃着各种零食,一边交替地喝着那两杯满满的饮料。
我的内心,开始因为期待而微微发烫。
与此同时, 头顶上方的她,也显得坐立不安。
踩在我背上的脚频繁地变换着位置,有时甚至会不耐烦地用鞋跟碾一下我的后背,那一下以下的疼痛,反而让我感到一阵兴奋的战栗。
我能感觉到,她偶尔会飞快地、偷偷地低下头瞥我一眼。但每当我试图微微转动头部,去迎合她的目光时,那只脚又会像触电一样,猛地抬起,或者重重地踩下,像是在警告我不准乱动。
她所有这些细微的动作,都让我的内心愈发笃定。
她坐立不安,一定是因为饮料喝多了,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她在纠结,要不要现在就赏赐我。
她踩我的脚时轻时重,是她在犹豫!她在权衡是现在就把尿尿在我嘴里,还是再忍一会儿。
她不让我抬头,是怕我看到她此刻脸上那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泛起的红晕!
我被自己的这些推断刺激得浑身发烫。
来吧,主人。
我准备好了。
请把您的圣水,赏赐给我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电影的情节已经进入了高潮,周围的音效愈发激烈,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我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背上那只脚的细微动作,和头顶上方传来的、她越来越不耐烦的呼吸声上。
终于,我听到她将最后一口西瓜汁喝完,然后把空瓶子放下的声音。
所有的饮料,都已经被消耗殆尽了。
我感觉到,踩在我背上的那只小皮鞋,停止了所有烦躁的、无意识的动作。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却和我预想的完全不同。
那只小皮鞋从我的后背上抬了起来。然后,我感觉脸颊一侧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整个人被这股力量推得向侧面一歪,半边脸重重地贴在了粗糙的地毯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压得一懵,脸颊紧贴着地毯,鼻腔里瞬间充满了灰尘味,动弹不得。
然后,我听到一个压低了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明显羞恼和不耐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笨蛋。谁让你一直趴着了?转过来,看着我。”
我不敢反抗,只能用脖子使劲,在她的鞋底压力下,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我的头扭转过来,仰视着她。
当我终于对上她的视线时,看到的是她那双在银幕反光下亮得惊人的眼睛。她的脸颊,因为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情绪,显得有些发红。
她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她踩在我脸颊上的脚并没有拿开,只是微微放松了力道。然后,她用一种审问的、极具压迫感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继续用那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声问道:
“我问你,你之前磕了那么久的头,求的是什么?”
“求……求主人开恩,带奴才出来看电影。”我老实回答。
“错。”
她的话音刚落,踩在我脸上的那只脚,猛地加重了力道!我的整张脸,连同鼻梁,都被她狠狠地碾压在地毯上,骨头都感觉在作响。
踩在我脸上的那只脚,鞋尖开始不轻不重地、有节奏地点着我的太阳穴。
“就为了看一场破电影,值得你那么卖力?”
我捂着发痛的脸颊,被她这一下压得彻底懵了。不是为了看电影……那……那就是……
我想到了我那个“小心机”。
我挣扎着重新抬起头,用一种带着一丝邀功和期待的语气,试探性地回答:“是……是为了……是为了能喝到主人的圣水……”
“更错!你这个脑子里只想着喝尿的变态!”
我刚说完那句愚蠢的猜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眼前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
啪!
一声闷响。她那只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鞋子、只穿着白丝袜的脚,带着十足的羞恼和怒气,用脚弓的位置,结结实实地、从下往上,踹在了我的嘴唇和下巴上。
我整个人被这一下踹得向后猛地一仰,牙齿磕破了嘴唇,一股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她没有收回脚。
那只踹完我的脚,顺势就压了下来,用穿着丝袜的、柔软而又充满力量的脚底,死死地堵住了我的嘴,将我所有的惊呼和疑问,都闷在了喉咙里。
我彻底傻了。
看电影不对,喝圣水也不对。那我的那场叩拜,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被她的脚堵着嘴,鼻腔里充满了她脚上那淡淡的汗味和丝袜的纤维味道。我只能被迫仰着头,近距离地,看着她那张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的、因为极度的羞涩和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漂亮脸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看到我这副彻底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蠢样,周晓萌似乎也意识到,指望我这个“笨蛋”自己开窍是不可能了。
她终于把脚从我嘴上拿开,深吸一口气,像是放弃了挣扎。她脸上的怒气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出去般的、混合着少女的羞涩、女王的霸道和施恩者的高傲的、极其复杂的表情。
她稍稍分开了双腿。我能看到,她攥着座椅扶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然后,她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因为羞涩而产生的轻微颤抖,但每一个字,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听好了,狗东西。今天是你生日,我破例一次。”
她停顿了一下,脸颊在黑暗中红得发烫,但眼神却变得极具侵略性。她用一种既是恩赐又是羞辱的口吻,具体地、一字一句地宣布道:
“赏你,用你的嘴,把我舔舒服了。”
她说完,不等我反应,又立刻用更强硬的语气补充了一句,像是在强调自己的主权:
“现在,把你的头,给我伸过来。记住,是你求来的,不是我赏的!”
“……把我舔舒服了。”
原来……原来是这样!
“还愣着干什么?!”她看到我呆住的样子,抬脚又要踢过来,“机会只有一次,不想要就滚回去。”
“要!奴才要!”
我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颤抖着,将我的头,探入了那片为我而敞开的黑暗空间之中。
一瞬间,一股说不上来的、极其强烈的气味,混合着温热的潮气,猛地灌满了我的鼻腔。
那是一种复杂的、难以形容的味道,最先闻到的是沐浴露残留的、淡淡的花香,但很快,就被一种更深层、更具穿透力的气味所覆盖。那是一种混合着青春期少女特有的、淡淡的汗酸味,和一丝只有在紧贴着女性最私密之处时才能闻到的、类似于海鲜市场的、微弱的腥骚气。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从这一刻起,我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经过她胯下过滤的。我的肺,正在被她的气息所填满、所占有。这个念头,远比那股味道本身,更让我感到头晕目眩。
我没有立刻深入,而是开始了我的准备工作。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
不能搞砸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命令,瞬间压倒了我所有的激动和杂念。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回忆着口舌的每一个步骤和细节。
我先是用舌尖,极其轻柔地,像羽毛一样,在她最外侧的、还很干涩的区域,缓缓地打着圈。
“……!”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夹着我脑袋的双腿下意识地收紧,头顶上传来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变成了呜咽的惊呼。
“喂!你……你轻点!”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羞恼,攥着我头发的手也猛地收紧,像是在表达她的不满。
但我知道,这只是她紧张的本能反应。
我没有停下,也没有改变力度,而是继续用那种极其轻柔的、蜻蜓点水般的安抚,一遍又一遍地,在那片敏感的区域游走。
过了大概十几秒,我能感觉到,她那紧绷到极点的大腿肌肉,开始一丝丝地、极其不情愿地,放松了下来。攥着我头发的手,也从用力的抓握,变成了无意识的搭放。
她,正在慢慢适应。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探索。那两片柔软的小阴唇一开始是紧紧闭合的。我的舌头能感觉到它们细微的、如同花瓣般的褶皱纹理。随着我舌头的反复安抚和湿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像含羞草的叶片一样,缓缓地舒展开来,暴露出更深处、更敏感的所在。
与此同时,一股清澈的液体开始从缝隙中渗出,我尝了一下,味道很淡,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咸味。
“……嗯……”
这一次,从头顶上方传来的,不再是惊呼,而是一声无法抑制的、混合着紧张和一丝舒适的叹息。
她的身体,比她的嘴,要诚实得多。
这个发现,让我信心大增。
我不再满足于表面的安抚,而是变得更大胆。我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在那温暖湿滑的甬道口,进行着温柔的探索和拨弄。
也就在这时,我的舌尖无意中向上扫过,触碰到了最顶端那个隐藏在褶皱深处的、小小的凸起。
“哼!”
我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被她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泄露出去的、极致压抑的闷哼! 与此同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猛地绷直了,后背因为肌肉的剧烈收缩而离开了椅背!按在我头上的手也猛地用力,将我的脸更深地按向她!
我立刻明白了,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阴蒂。
我不再盲目深入,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颗小小的、像珍珠一样的阴蒂上。
我用我的舌尖,极其轻柔地,试探性地碰了碰它。我能感觉到,它被一层柔软的薄皮包裹着,像一颗未成熟的果实,触感极其敏感。
然后,我开始用舌尖,以一种极其轻柔的、蜻蜓点水般的力度,在它周围缓缓地打着圈。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她的呼吸,也从之前的平缓,开始变得急促、紊乱。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灼热气息,吹拂在我的头顶,让我也跟着燥热起来。
在我的刺激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原本柔软的小东西,迅速地开始充血、变硬。它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从包裹着它的包皮中探出头来,体积也明显变大了,从一颗小小的豆粒,逐渐膨胀成一颗坚硬的、几乎要破皮而出的豌豆。它的表面变得极其光滑,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每一次我的舌尖轻轻扫过,都能带给她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
与此同时,一股更浓郁的、咸味更明显的液体,也开始从她体内不断涌出,作为对我正确服务的奖励。
头顶上方,她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快感里,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忘记了矜持,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的本能反应。
我不再满足于单纯地刺激那颗已经坚硬如宝石的阴蒂。我将舌头微微下移,然后,用整个舌面,以一种更大胆、更具侵略性的方式,开始从下往上,反复地、用力地舔舐着那道已经泥泞不堪的缝隙。
“嗯!”
我能感觉到,她按在我头上的手,力道越来越重。她的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每一次呼气,都吹拂在我的头顶。
我知道,她的高潮时刻,快要来了。
她的呼吸已经完全失去了节奏,变成了一声声短促而又灼热的喘息。她攥着我头发的手,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传来的力道让我的头皮阵阵刺痛。她的大腿肌肉紧绷如铁,将我的脸颊夹得更紧。
她已经濒临失控,但似乎还差最后一点推力。
我将原本撑在地上的双手,悄悄地、极其缓慢地,移动到她的臀下。我的指尖,先是触碰到了她黑色连衣裙那丝滑的布料,然后,隔着布料,感受到了她臀部那惊人的、因为肌肉紧绷而变得坚硬的弹性。
然后,我不再迟疑。我用我的手掌,轻轻地、而又坚定地,向上托起了她的臀部。
我的这个动作,像一个被按下的、引爆一切的开关。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被我托在手上的她,先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来自下方的支撑而身体一僵。然后,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
紧接着,她彻底疯狂了。
我感觉到,她攥着我头发的手,突然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像一把铁钳,死死地将我的头按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与此同时,她被我托举起的、已经完全摆脱了座椅束缚的腰肢,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势,猛地、狠狠地,向下压在了我的脸上!
那一瞬间,我的整个世界,都被她占据了。
我的鼻子,被她柔软而又充满力量的阴户死死地压住,呼吸瞬间变得极其困难。
我的嘴巴,被迫张到了最大,她的整个花心,都深深地、毫无保留地,嵌入了我的口腔。
我不再是服务者,而是彻底变成了一个被她用来发泄欲望的、无生命的、柔软的“垫子”。
她就保持着这个将我死死压在下方的姿势,身体开始了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
“啊——!”
她终于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变成了呜咽的、长长的呻吟。
伴随着这阵痉挛,我感觉到一股与之前所有液体都截然不同的、更大量的、带着灼人热量和强烈腥咸气息的潮水,从她身体深处,猛烈地、搏动着,喷射而出。
那股潮水,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甚至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我的嘴角溢出,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到我的脖颈。
她彻底被本能所主宰了。她不再有任何章法,只是弓着腰,以我的脸为支点,用尽全力地、疯狂地、前后摇摆和扭动着她的胯部。她那颗已经坚硬到极点的阴蒂,像一块滚烫的烙铁,在我的上颚、舌根、甚至牙齿上,进行着最后的、猛烈的、毫无章法的冲刺和研磨。
窒息感,开始像潮水一样涌上我的大脑。
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肺部也因为缺氧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后退,想要呼吸。
但是,我不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正处于高潮的最顶峰,她需要我,需要我这张脸,这张嘴,作为她释放的基石。
在让她爽到极致这件事面前,我的呼吸,我的生命,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于是,我放弃了所有挣扎。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稳住我那托举着她的、已经开始酸痛的手臂。我甚至主动地、更加用力地,将我的脸,更深地埋进那片柔软而又尊贵的领域。
我只是用我的舌头,尽力地迎合着她每一次疯狂的冲撞,大口地、虔诚地吞咽着那源源不断的、属于她的潮水。
我愿意,为她的快乐而窒息。
伴随着那阵最剧烈的痉挛,我感觉到一股与之前所有液体都截然不同的、更大量的、带着灼人热量和强烈腥咸气息的潮水,从她身体深处,猛烈地、搏动着,喷射而出……
那股味道,瞬间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和鼻腔,浓烈到近乎霸道,一种最原始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属于她身体最深处的味道。
我不敢有丝毫浪费,大口地、虔诚地吞咽着。
那阵剧烈的痉挛持续了十几秒才渐渐平息。
她全身脱力地,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我托着她臀部的手臂和我承载着她脸颊的头上,大口地喘着气。
我没有停下。
我继续、仔细地为她进行着清理,用我的舌头,将她身体上所有战斗后的狼藉,都一一舔舐干净,吞咽下去。
又过了许久,她的呼吸终于平复了下来。
她似乎恢复了一丝力气,从我手上撑起身子,重新靠回了椅背。
就在我以为这次口舌已经结束,准备退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夹着我脑袋的双腿,并没有放松,反而又收紧了一些。
然后,我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她带着一丝慵懒和命令口吻的声音。
“别动。”
我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保持着头被埋在她胯下的姿势。
“……有点想上厕所了。”她抱怨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丝刚经历过高潮后的沙哑和鼻音,“刚才喝了那么多东西……都怪你。”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懒得起来了,”她说着,用大腿的肌肉,调整了一下我头的位置,让我的嘴正对着她的尿道。我能感觉到,刚才我为她带去无上快感的地方,此刻正散发着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敬畏的威严。
她看着身下精疲力尽、刚刚才为她献上一切的我,脸上重新露出那种小恶魔般的、玩味的笑容。然后,她开口了:
“喂,狗狗,正好。让你尝尝,用主人的身体帮你过滤出来的、最新鲜的混合饮料,是什么味道的。”
我趴在她的腿间,大脑因为缺氧和刚刚的剧烈冲击,还有些混沌。
我听到了她的话。
喝尿?现在?
我那个喂她喝水的小心机,竟然……竟然真的要实现了?
而且,是在这种时候,以这种方式。
口腔里,仿佛还残留着刚才那属于高潮的、带着腥骚气息的余温。而现在那里却即将迎来一股截然不同的、属于尿液的气味。
“……接好了哦,”我听到她带着一丝戏谑的、懒洋洋的警告,“要是洒出来一滴,弄脏了我的裙子,你知道后果的。”
这句话,比任何直接的威胁都更让我恐惧。我知道,后果是什么。
然后,我感觉到她在我脸上方的身体,肌肉微微收紧。
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气味的液体,瞬间从上方喷射而出,精准地、毫无保留地,灌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这次的圣水,则混合了她白天喝下的大量奶茶和果汁。一股浓郁的、类似于发酵后果茶的气息带着略微咸,骚的尿味,瞬间占据了我的鼻腔。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努力地、大口地吞咽着。
她似乎并不着急,控制着水流的速度,不快不慢,像是在进行一场滋润工作。我能听到液体从她体内流出时,那种持续不断的“淅淅沥沥”声;也能听到我自己因为来不及吞咽,而发出的、被液体堵住喉咙的“咕噜咕噜”声。
液体一入口,最先尝到的,是奶茶那股被身体过滤和发酵后,变得有些奇特的甜味,以及西瓜汁残留的、淡淡的果香。 紧接着,才是她身体本身那独特的、带着微咸和微苦的、属于尿液的本味。
而最让我沉醉的,是隐藏在这所有味道之下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她刚刚高潮后爱液的、淡淡的腥咸气息。
我正在喝的,不仅仅是她的尿,更是她整个下午的产物,她喝下的饮料、她身体的代谢物、以及她高潮的余韵。
这个认知,让我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病态的幸福之中。我的脸颊,因为被灌满了液体而鼓胀起来,像一只被填满了食物的仓鼠。
而周晓萌,则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她甚至还伸出手,用手指,在我那鼓鼓囊囊的脸颊上,好奇地、玩味地戳了戳,然后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满足的轻笑声。
终于,水流渐渐变小、停止。
她像一个喝完饮料后要把瓶底倒干净的人一样,身体微微前倾,用力地控了控,将最后几滴尿液,也尽数滴入我的口中。
“好了。”她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我这才敢将口中剩余的液体全部咽下。然后,我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像之前清理残余的爱液一样,主动地、用我的舌头,仔细地为她进行便后清洁,将所有残留的尿液,都一一舔舐干净。
当我终于将她那里清理得干干净净,准备退出来时,她却用双腿,不紧不慢地夹住了我的头。
电影已经散场,放映厅的灯光亮了起来。周围空无一人。
“喂,”我听到她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今天生日,过得怎么样啊?”
“……托主人的福,过得……非常幸福。”我含糊不清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满足。
“哦?是吗?”她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又是舔、又是喝的,是不是觉得主人对你太好了,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心里一紧,立刻摇头:“奴才不敢!”
“不敢?”她轻笑了一声,然后,夹着我脑袋的双腿突然用力,将我的脸更深地按进她的胯下。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在我那早已因为极致的兴奋而硬得发痛的下体上,停留了片刻,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和一丝嫌弃。
“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我看你刚才,不管是舔还是喝,都挺享受的嘛。跟只贪吃的小馋狗一样。”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哼,”她收回了手,脸上露出了那种因为看到脏东西而产生的、混合着嫌弃和娇蛮的表情,“谁让你对着我,把这个脏东西竖起来的?太恶心了,影响我心情。”
她说着,缓缓地抬起了她那只穿着黑色小皮鞋的脚。
我下意识地,以为她又要像之前那样,用脚尖来点我的额头。
但这一次,我错了。
她的脚,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迅疾的弧线。
砰!
一声沉闷的、结结实实的撞击声。
坚硬的小皮鞋鞋头,带着她十足的嫌弃,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踹在了我那不争气的、高高昂起的下体之上!
“呃啊——!”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内脏都被绞在一起的剧痛,瞬间从我的下体炸开,席卷了全身!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瞬间弓起了身体,双手下意识地就想去捂住那剧痛的根源。
“手拿开!”她娇蛮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只能强忍着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将手重新按在地上,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她似乎很满意我这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也似乎因为这一脚踹出而消了气。她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用那只刚刚踹过我的皮鞋鞋尖,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了,现在我原谅你了”的、居高临下的、略带得意的表情。
她看着我,像一个正在进行“餐后总结”的老师,开始对我进行“教导”。
“你就是条狗,”她的声音轻快,像是在陈述一个常识,“狗呢,就要有狗的样子。主人赏赐你骨头(指口舌),你就乖乖地吃;主人喂你喝水(指圣水),你就开心地喝。懂吗?”
“……是……是,主人……奴才……懂了……”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下体的剧痛让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还要明白,骨头和水,都只有听话的狗才能得到。”她的声音依旧轻快,但每个字都像冰珠一样,砸在我的心上,“你要时刻记清楚自己的位置。要是哪天表现不好,或者……让我觉得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那就不仅仅是没骨头吃、没水喝那么简单了。”
她顿了顿,鞋尖在我最脆弱的地方,缓缓地、带着十足的威胁意味,画了一个圈。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惩罚。记住了吗?”
周晓萌低头看着我这副狼狈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没有再继续用暴力威胁,而是换了一种教育方式。
她用鞋尖,轻轻地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视着她,然后用一种仿佛在传授什么了不起的真理的、居高临下的语气说道:
“知道怕就好。不过呢,你也不用这么害怕。我刚才说的那些,都不是在单纯地惩罚你。”
她顿了顿,看着我那双充满困惑和恐惧的眼睛,脸上挂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笑容:
“我刚才说的那些,都不是在吓唬你。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吃下去的,到底是什么。我告诉你,我高潮时流出来的那些爱液,还有平时的口水、汗水,甚至……是你刚才喝下去的尿,所有我们女人身体里排出来的东西,那都是女人的精华,懂吗?比你们男人吃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饭菜,要有营养多了。”
这番歪理邪说,她说得是那么的理直气壮,那么的不容置疑。
“所以啊,”她继续用那种为你好的语气,对我进行着最后的教育,“我让你吃这些,让你喝这些,不是在羞辱你,我是在栽培你,是在给你进补。你看看你,才吃了这么一点点精华,就补得下面都翘起来了,多没出息。”
她说着,又用鞋尖,在我那还在剧痛的部位,不轻不重地点了点。
“不该你翘尾巴的时候,就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夹紧了。不然,再好的补品,吃多了也得上火,到时候,就得我亲自动手,帮你泄泄火了。记住了吗?”
“……是……是,主人……奴才……记住了……”
“真的记住了?”她似乎还不太相信。
“真的……记住了。”
“那好,”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又露出了那种要去参加派对的那种兴奋的表情,“既然你这么懂事,那就起来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她。
“走了,”她一边整理自己的裙摆,一边用一种极其轻快的语气说:
“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让她们也看看,我新养的这只小馋狗,到底有多贱、多听话,也顺便……看看我栽培的成果怎么样。”
Mi
mikemike
Re: 我的生日宴,我却不准上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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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1.6w字,是真的难写啊

要写出女主的羞涩和霸道,男主的小心机,考虑剧情的合理性,只能说极其难写,从头到尾改了好几遍
Ap
ApTx4869fjw
Re: 我的生日宴,我却不准上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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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赞 希望朋友们 多一点丝袜剧情
sasajyn
Re: 我的生日宴,我却不准上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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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作者后续打算写纯爱向么
Mi
mikemike
Re: Re: 我的生日宴,我却不准上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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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ajyn想知道作者后续打算写纯爱向么
这篇文是个短篇,以男主过生日这一天为核心线索串联起来的,关注的场景只有这一天,很难说纯爱与否的,也没设计前传或者后传。
我个人是偏爱羞辱感,不过文章发出去就随意发挥了,如果有感兴趣的可以给写个前传后传什么的。

在我设计的人设,男主是林氏集团的继承人,女主是他们林家曾经资助过的贫困生,因为女主因为男主帅+有钱追的男主,然后一系列剧情男主认主之后,就这样了。
Mi
mikemike
Re: 我的生日宴,我却不准上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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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预告,大概是女主带男主见闺蜜,吃饭的剧情。
回收标题和简介的伏笔
k3459588
Re: 我的生日宴,我却不准上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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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楼主更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