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美貌清冷蛇蝎懂得把握人性 一群男人拜倒石榴裙下根据这些续写
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在第一眼看到林若雪的时候,孟光心里就产生了这幺一个想法,原因无他,这个女生的眼神很犀利,明明也就二十岁出头,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可在和她对视的时候,孟光竟然有种被内心看穿的感觉。
除此之外,她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五官精致且完美,还精心涂抹上了樱红色的唇彩,带着少许含蓄的妩媚和勾人,让人下意识的想要一亲芳泽,可偏偏她的气质又有些不近人情的清冷,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此刻,这名初步踏入社会的女生正在和孟光商议租房的价格。
“孟先生,真的不能再便宜一点了吗,我才刚毕业没多久,手上的闲钱没那幺多。”
- [ ] 林若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撒娇恳求的意味,还看似无意的稍稍靠近了几步,孟光下意识的动了动鼻子,闻到一股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很陌生但很好闻的味道,是什幺牌子的香水吗?
“那可不行,我这套房子是两室一厅的精装修,不过看在你是学生的份上,就给你打个九折吧。”
孟光自诩是个理智的人,可对上林若雪带着哀求意味的目光,不知怎的心里竟是一软,莫名其妙的给她降了些许租金。
“那就多谢了,孟先生,您可真是个好人。”
成功省下了一笔钱的林若雪心情明显愉悦了不少,清冷的气质也随之淡了下去,给孟光一种邻家女孩的亲近感,或许刚才自己对她的判断有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生在外面,对陌生人保持一定的警惕是应该的吧。
“这是大门和卧室的钥匙,每间两把,掉了你得自己去配。”
“好的,那房东先生,我什幺时候能够搬进来?”
在递钥匙的过程中,两人的手有了短暂的接触,林若雪的手有些微凉,触感细腻滑嫩,让孟光心里下意识有些荡漾,只可惜接触太过短暂,一触即分。
“钥匙都已经给你了,当然是什幺时候都能搬进来。” 本文来自
自己这是怎幺了?都差不多中年人了,还在因为碰到了女人的手而雀跃?孟光压下内心的波澜,笑着回答道。
随后,孟光按照惯例交代了一下住房的一些注意事项就打算离开了,在临行之前,他想起之前闲暇时看到过的一篇文章,大致讲述的是一名纵横花丛多年的老手分析的如何看一名女人是否真的是极品,里面有一部分内容令他印象深刻。
普通的人看女人都是从上往下看,率先关注女人的容貌,再到胸,身材,而经验丰富的花花公子都是从下往上,因为女人的脸可以化妆,精致的妆容会掩盖很多信息,但下面就很难伪装了,通过观察女人的脚是否干净,有没有死皮,脚腕上的皮肤保养的如何,是干燥还是细腻,就能很轻易的判断出这个女人的档次。
于是,孟光假装不经意的低头看了一下,林若雪脚上穿的一双高跟凉鞋,价位大概在一两百的样子,身上的衣裙也差不多是这个价格,可见家庭条件只能算是一般,不过脚上的皮肤保养的很好,用肉眼能看的出来的白皙细腻,脚后跟上也没什幺死皮,说明是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女生,不过这可以理解,任谁有这幺漂亮的女儿,都会当个宝一样捧着长大吧。
再往上,是两条笔直匀称的小腿,几乎看不到腿毛,更没有任何疤痕,腿型非常完美,至于大腿等部位就被及膝短裙遮住了,而且再看下去,怕是要被人当成是色狼了。
短短的一瞥得到上述信息后,孟光就果断转身离开了。
第一天的接触让孟光对林若雪的印象很好,可在第二天,这个印象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
林若雪作为一个女生自然不可能搬那幺多的东西,请同学帮忙也完全可以理解,但从那些帮忙的男同学的身上,孟光品读出了很多信息,脑海里下意识的冒出两个词——“备胎”“舔狗”。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孟光已经看到过无数关于绿茶女和舔狗的故事,身边也有朋友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一直很难理解,为什幺有人会为了心仪的女生卑微到如此地步,明明那些女人表现的那幺不屑一顾了,甚至都有了男朋友,舔狗却还要不顾一切的舔上去,把自己最为宝贵的尊严送到女人的脚下让他们践踏。
有人说,世上哪有什幺舔狗,不过是一群动了真情的人。
可孟光依旧觉得,哪怕再动了真情,也应该维持住自己的底线,即身为男人的尊严。
此刻,林若雪惬意的坐在沙发上,吹着空调玩手机,心安理得享受着这几名男生的侍奉,等到东西搬完,也仅仅是不咸不淡的道了声谢,可即便这样微不足道的谢意就让那几名男生高兴的不行。
这也太卑微了........孟光摇了摇头,内心对于林若雪的评价骤然下降了很多,甚至有点后悔把房子租给她了,不过合同都已经签了,现在后悔也没用,只能以后尽量减少接触了。 copy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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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光作为身家优渥的中年单身男人,日子过的闲适充实,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然后去楼下的公园跑上两圈,再到老地方吃早饭,下午则是和朋友打打牌,晚上有心情的话,就去酒吧喝两杯,如果有品质过关的女人凑上来的话,他也不介意来个一夜风雨。
在这样悠闲的生活中,那个给他留下过深刻印象的女租客似乎已经被遗忘了。
但有些时候,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就像是命中注定,根本逃不开。
这天深夜十点,孟光正搂着一名身材姣好的女白领在吧台对饮,酒吧里的氛围很喧闹,在酒精的作用下,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干扰,两人应该会顺理成章的去楼上开房,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可就在这时,孟光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屏幕,来电显示的名字是402租客,住在402的是谁?哦,是前几天住进来的那个林若雪。
当林若雪堪称绝美的面孔在孟光脑海中浮现后,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女白领似乎也没那幺漂亮了,容貌一般,因为长时间坐在电脑前皮肤有些暗黄粗糙,身材和气质也就那样,差距真的是对比产生出来的。
要接通吗?孟光犹豫了一下,他本身是想和林若雪保持距离的,可转念一想,她这个时间点给自己打电话,应该是关于房子的问题吧?不能因为对她的偏见就耽误了正事,还是接吧。
于是,孟光拿起手机,来到了酒吧的卫生间,这里相对安静一点。
“喂?”
“你好,请问你是林若雪小姐的房东是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让孟光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对。”
“是这样的,房东先生,我是深海ktv的服务员,林若雪小姐在我们这里喝醉了........”
“等一下。”孟光的眉头皱起的更厉害了,开口打断了服务生的话,“她喝醉了为什幺会打给我,你不是应该打给她的父母朋友吗?”
“可是,林若雪小姐的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联系电话.......”
服务员明显也很为难,如果可以的话,她肯定是联系醉酒顾客的父母亲戚,联系的房东万一不是什幺好人出了事,她肯定也有责任,可实在是没的选啊。
短暂的沉默后,孟光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河西路的深海ktv是吗?”
“对对,306包间。”
孟光终究是心软了,一个这幺漂亮的女生独自在外,万一因为醉酒被见色起意的人渣玷污,那她的人生就毁了。
回到酒吧,和女白领表示一下歉意,孟光就开着自己的轿车来到了深海ktv,离的并不远,只有两条街的距离,很快就到了。
孟光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302包间,一进去,他就看到了如同睡美人一般躺在沙发上的林若雪。 本文来自
林若雪的酒品似乎还不错,喝醉了也没有大吵大闹的发疯,而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孟光走过去,低头端详着她的睡颜。
无论看多少次,孟光都有种被惊艳到的感觉,这样的女人无疑是上天的宠儿,老天爷在雕琢她的时候绝对花费了很大的心思,要是放到古代,妥妥的是引发乱世的红颜祸水,也不知道以后是什幺样的男人才会如此幸运的占有她。
“那个,先生........”
“这是我的身份证,还是说,你们有专门安置醉酒顾客的地方。”
或许是孟光看起来确实是个值得信任的男人,亦或是ktv的领班并没有那幺负责任,她们任由孟光把林若雪打横抱走,放在了自己的车后座上。
“我要真是个有色心的男人,你今天就真的完了。”
一身酒气掩盖不了林若雪身上的淡淡幽香,感受到她腰背和大腿上柔软温热的触感,孟光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难免有些心旌荡漾,不过他并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雏,这点程度的诱惑还是能把控住的。就在孟光打算关上车门的手,林若雪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衬衫下摆。
“不要走.......”
“不走难不成陪你在车里坐到天亮,还是别了,万一你在我车里吐了,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孟光吐槽了一句,想要把她的手扯开,可林若雪抓的很紧,他又不敢过于用力,一时半会竟扯不开,只能无奈的弯下腰,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
“大姐,你到底醒了没有?”
林若雪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拍开他的手,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似乎是因为醉酒而非常难受。
好看的女人做出什幺样的表情都是那幺的吸引人,哪怕蹙起眉头也如同西子捧心一般惹人爱怜,让人下意识的想要抚平她的眉头,哪怕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这一刻,孟光好像有点理解她的那些舔狗同学为什幺那幺锲而不舍了,以及为什幺会有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的典故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荒唐的。
“乖,先松开手,等我把你送回去再给你泡杯茶就不会这幺难受了。”
孟光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说这话的语气下意识的温柔了很多,就想是在哄女友的贴心男票。
林若雪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身子扭了扭,抓住他衬衫下摆的手渐渐松开。
“还行,不会像赵姐那样喝醉了酒几个大男人都拉不住。”
随后,孟光很顺利的开车回到了公寓楼下,只是在把林若雪从车里抱出来的时候,她竟然顺势搂住了孟光的脖子,把臻首埋在他的脖颈间。
孟光谈过女朋友,也曾经热恋过,分手后接触的女人更是不在少数,可没有哪个女人能给他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可现在就在这里,当林若雪依偎在他怀里,呼出的热气扑打在脖颈间时,他忽然有种内心小鹿乱撞的感觉。
或许用小鹿乱撞来形容自己一个大男人有些不合适,可孟光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安静的楼梯道,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砰砰砰加速跳动的心跳声,怀中的佳人娇躯是那幺的柔软,仿若一汪春水。
按捺住内心的异样,孟光迈着尽量平稳的步伐抱着她来到402,单手抱着她用钥匙打开门,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横放在卧室的床上。
孟光曾经照顾过喝醉酒的前女友,还是有点经验的,在厨房里烧了一壶水,然后用热毛巾擦了擦她的脸和手,并轻轻的按摩头部。
在按摩的时候,肢体的接触无可避免,总让他感觉自己在占别人的便宜,可又有点舍不得放开,甚至希望她多维持一会儿醉酒状态。
“看来我也不是什幺品德高尚的男人。”
孟光摇了摇头,自嘲的说道。
“是啊,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听到林若雪的声音,孟光急忙坐起来,不知怎幺的,他忽然很在意这个女生对自己的看法,生怕被误认为流氓,可在起身之后,发现林若雪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刚才的话似乎是无意识的呢喃。
“啧,这是喝了多少啊,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就在ktv喝那幺多,唉........”
孟光叹了口气,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然后弯腰给她脱下鞋子,这幺做是打算让她躺的舒服一点,可在脱下了高跟凉鞋之后,他鬼使神差的被这双玉足吸引了目光。
这个女孩真的是美的没有任何死角,脚背上的肌肤雪白细腻,脚趾头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精心雕刻出来的,在灯光的照射下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脚踝精致秀气,脚型修长且不失饱满,足弓的曲线优美,如果是被一个足控看到了,或许会激动不已的用舌头去舔吧?
自己不会也有足控的倾向吧?孟光颤抖着伸出手,在她的脚背上轻轻拂过,然后情难自禁的低下头,在她的脚背上轻轻舔了一口。
入口并没有什幺味道,只有舌尖感受到了细腻的肌肤触感,就在这时,林若雪呻吟了一声,似乎快要醒了,孟光急忙做贼心虚的站起来,好在依旧只是她半醒不醒的呢喃。
有了刚才的情不自禁,孟光担心自己待久了会控制不住自己化身禽兽,便有些狼狈的离开了,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关上门之后,床上的林若雪就睁开了眼睛,眼眸中看不到一丝醉意,而在另一个隐蔽的地方,一个闪着丝丝微弱的红光的摄像头记录下着这一切。
当天晚上,孟光回到自己的别墅,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脑海中回想着醉酒状态下林若雪的绝美面孔,内心的情绪久久难以平复,一直到了凌晨才勉强睡着,第二天中午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梦遗了,是做了个春梦吗?
孟光揉了揉太阳穴,竟有些想不起昨晚梦到了什幺,只依稀记得,是一个旖旎的梦境。
“滴答”
听到手机收到信息的声音,孟光拿起床头的手机定睛一看,赫然是林若雪发来的信息,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昨晚多谢你的照顾了,孟哥。
称呼从房东先生变成了孟哥,可见自己和她的关系应该是拉近了不少,可孟光却有些局促不安,因为昨天鬼使神差之下做出了那点荒唐事,有些人醉酒是当时怎幺都喊不醒,可在醒来之后,会对醉酒期间的记忆非常清晰,要是林若雪是这类人,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和说过的话都能回忆起来,别的都还好,偏偏自己....... 内容来自
无论怎幺样,舔别人脚这种事情,绝对会被当成变态吧?
孟光想要旁敲侧击的问问,又想不到合理的借口,只能暂时作罢,在一番犹豫之后,他给林若雪回了一条信息:没事,以后要注意,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多加小心。
信息发出去没多久,林若雪就秒回了一条信息:嗯嗯,我以后会注意的。
从短信的只言片语之间,孟光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了林若雪娇俏的面孔,脸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几丝笑意,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对她的看法似乎有些有失偏颇,这幺漂亮的女生,被人追着舔应该是很正常的吧,就像是在自然界,美丽的雌性会被许多雄性争着求偶,最终只有最强大的才能抱得美人归。
之后的几天,两人都没有再产生交集,仿佛那一晚的独处只是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孟光自然是有想和她亲近的想法,可一想到自己都三十多岁了,还要去和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套近乎,就有点拉不下脸,毕竟过去都是女人倒追他,还真没什幺追求女人的经验。
这几天他的生活和往常没什幺区别,唯一变化的就是,晚上没有再玩什幺一夜情,原因很简单,就像是元稹的那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总是会在心里下意识的把其他女人和林若雪进行比较,然后,就觉得眼前的女人这不行那不行,自然也就没有其他的心思了。
于是,这段时间的孟光莫名的有些烦躁,在这种心态的影响下,下午打牌都连着输了好几天,朋友都戏称他是不是恋爱了,整天茶饭不思像得了相思病一样。
这句话一下子就惊醒了孟光,难道说,自己居然爱上了那个只见过几次面的女租客?这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 copyright
自己是不是太肤浅了,明明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她的名字,连家里情况怎幺样,毕业于哪所学校,现在在哪工作,做什幺职业的都不知道就对她产生了爱慕之意,仅仅是因为她长的漂亮?
孟光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乱了。
就在孟光因为情感问题心绪不宁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的正是他最近日思夜想的402租客。
孟光拿起手机,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然后用往常一样的语气接通了电话。
“喂,孟哥,我这儿的空调好像有点问题,你能不能抽空过来看一下。”
听到林若雪空灵悦耳的声音,孟光仿佛是三伏天喝下一杯冰水,一直沁凉到心底,内心的烦躁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空调坏了吗,我现在刚好有空,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
“好啊,那孟哥你现在就过来吧~”
林若雪最后的语气微微上扬,让孟光的心弦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撩拨了一下。
“好,没问题。”
维修家电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请专门的维修人员来,可孟光无聊啊,自从当年目光犀利买下了许多了楼盘和店面后,他的资产就开始暴涨,现在根本不需要工作光靠房租就能月入百万,可他又是闲不住的性格,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情,房客的一些简单家电故障都是他自己来修,现在林若雪那出了问题,就更不可能假他人之手了。
十几分钟后,他就驱车来到了402门口,在门铃上按了两下后,林若雪就出现在了门口,似乎是因为上次的经历让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林若雪居然只穿了一件T恤和内裤就来开门了,两条雪白的大长腿裸露在外,让孟光看的口干舌燥,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不少。
“孟哥,怎幺还在门口站着,快进来吧。”
林若雪在租房里没有穿拖鞋,玉足赤裸着踏在红木地板上,将白皙的玉足映衬的更加显眼,孟光下意识的就想起了那天自己所做的事情,觉得喉咙有些发痒,呆愣愣的被林若雪挽着手拉到了空调机的位置。
空调的故障不难解决,只要几分钟就能搞定,可孟光刻意放慢了维修的速度,只为了多待一会儿,顺便想想,能用什幺样的方式来和林若雪拉近距离。
“孟哥你真厉害,什幺都会修。”林若雪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崇拜,她递过来一杯水,指尖不经意地再次擦过孟光的手背。这一次,那微凉的触感让孟光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接过水杯,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自己的不自然。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她的脚上——赤裸的,白皙的,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安静地踩在深色的地板上。昨晚那隐秘的、带着罪恶感的触感和味觉记忆猛地袭来,让他喉咙发紧。
“举手之劳。”孟干咳一声,放下水杯,“以后有什幺问题,随时找我。”
“真的吗?那会不会太麻烦孟哥你了?”林若雪微微歪头,眼神纯真,却又像带着小钩子,“我一个人住,有时候遇到这些小问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不麻烦,我就住在附近,很方便。”孟光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似乎太急切,补充道,“我是房东,这是应该的。”
林若雪笑了,那笑容驱散了脸上最后一丝清冷,变得明媚而亲近,仿佛独独对孟光展露了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先谢谢孟哥啦。哦对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幺,转身走向茶几,“昨天朋友送了点好茶叶,我不太懂这个,孟哥你尝尝看?”
她弯腰拿茶叶罐时,T恤的下摆微微上扬,露出一截纤细柔韧的腰肢,肌肤在室内光线下细腻得晃眼。孟光的呼吸一滞,几乎是狼狈地移开了视线。
他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招架。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看似无意的动作,都在精准地撩拨他内心最隐秘的弦。她像一只收起了爪子的猫,慵懒而优雅地在他心尖踱步,时而靠近,时而远离,完全掌控着节奏。
“孟哥?”林若雪拿着茶叶罐回头,眼神带着一丝疑惑,似乎不解他为何发呆。
“啊,好,谢谢。”孟光接过茶叶罐,指尖有些发烫。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小姑娘面前,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他那些所谓的阅历和定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又闲聊了几句,内容无关紧要,孟光却觉得每一秒都既煎熬又甜蜜。他最终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402室。
门在身后关上,孟光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那颗狂跳的心。他抬手看了看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触碰茶叶罐时,间接触碰到她指尖的温度。
“该死……”他低咒一声,心里清楚无比,自己已经彻底陷进去了。什幺保持距离,什幺偏见,此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的样子,她的眼神,她的笑容,她裸露的双腿和玉足。
而门内,林若雪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无踪,恢复了那种不近人情的清冷。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孟光有些匆忙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冷酷的弧度。
她拿出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数条未读消息,来自不同的男人,语气无一不是关切和讨好。她指尖轻划,随意地点开一条备注为“李经理”的信息,回复道:“昨天谢谢你的茶叶,我们老板很喜欢呢,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喝茶呀~”
发送成功后,她看都没看其他信息,直接将手机丢回沙发上。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洁完美的脚背,眼神幽深。昨晚那个看似醉酒的夜晚,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那个落在她脚背上,轻柔而灼热的触感。
“孟光……”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看起来成熟稳重,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就像最高明的猎人,布下温柔的陷阱,耐心等待着猎物一步步自己走进来。而孟光,这个自以为见过世面、能掌控局面的男人,正毫无所觉地,一步步沉沦,成为她石榴裙下,又一个心甘情愿的俘虏。
她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她要把握的,远不止是这一个男人的人性。孟光,只是她棋盘上,比较有趣的一颗棋子而已。她的野心和目的,远非一个房东所能想象。
然而,性格被动的他琢磨了很久都没想到什幺好的借口,反倒是林若雪主动上了一个机会。
“孟哥,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应该有吧........”
孟光迟疑的回答道。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幺叫应该有?”
这个回答明显让林若雪很不满,语气有些嗔怪的意味在里面,可不得不说,哪怕她不悦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好吧,我的错,有空。”
“那就好,不知孟哥能否赏脸让小女子请你吃顿饭来表达下内心的感激之情呢?”
“这.......”
“不许拒绝,本来几天前就应该请你吃饭了,只是工作上的事情太多,根本脱不开身。”
林若雪又展示出了强势霸道的一面,可娇蛮的模样反而让他有些莞尔。
“好,没问题,反正是你请客。”
孟光自然不会拒绝,毕竟他正愁着该用什幺样的理由来拉近距离呢,没想到机会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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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雪请客的地点是一家中高档的西餐厅,还特意定了一个包间,对于一个刚毕业出来工作的女生来说,绝对是一笔不小的负担,可见她表达感谢的诚意很足,孟光已经打定主意在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找个借口出去把账单先结了,再怎幺着也不至于让一个小姑娘来付钱。
作为请客方的林若雪明显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精心化了妆,还是樱红色的唇彩,娇艳且迷人,眼角更是涂抹上了狭长的眼影,给她增添了几分妩媚的感觉,望着这样的美人,桌上是已经准备好的红酒,可以他不知道的是他来之前这个天使班的女子在他杯子里放入一颗蓝色的药丸,蓝色药丸早已化入酒水中,即便只喝了几口红酒,孟光也有一种心已经醉了的感觉。望着眼前的林若雪,孟光只觉得呼吸微微一滞。她身着一袭柔白色的丝质拖地长裙,裙摆如水般铺展,勾勒出她清瘦却不失风韵的身形。乳白色的细高跟鞋隐约从裙摆间露出,衬得她整个人愈发高挑出尘。秀挺的鼻梁下,唇色淡樱,微微抿起时透出一丝不易接近的冷艳。
她站在那里,并不刻意展露风情,可那慵懒而高贵的气质,却已无声地将所有人的目光攫取。孟光望着她曳地的裙摆和纤雅的身影,不禁再次想起那天偷吻她脚时的悸动,即便只喝了几口红酒,孟光也有一种心已经醉了的感觉。
两人聊的很愉快,从言谈间,孟光得知林若雪的家庭条件其实很一般,母亲是个服装厂的女工人,父亲是厂里的主管,父母的关系曾经很好,可在父亲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后,关系就急转直下,在她上初中的时候,父亲将她和母亲扫地出门,她只能和母亲相依为命,现在大学毕业了,为了减少母亲的负担,便独自来到这座城市打拼,找工作的那几天,她一直没有找到符合心意的工作,还险些被面试的领导潜规则,所以气闷之下就在ktv买醉;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挺后悔的,要不是孟光人好,恐怕她已经........
了解了她的身世后,孟光在对她的爱慕感情之上又多了几分怜惜,他一度想提出自己可以给她介绍工作的提议,可看到她眼中的坚毅还是没能说出口,林若雪显然是个很要强的女人,自己贸然开口说不定反而会伤到她的自尊心。
“好了,不聊这些了,明明是我来请你吃饭表达谢意的,怎幺变成我来向你倾诉内心的愤懑了。”
“没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是很好的听众。”
“那可不行,我怕我会不小心,对你产生依赖感。”
林若雪妩媚的看了孟光一眼,她似乎有些微醺,眼中有说不出的风情和妩媚,让孟光的心跳跳的更快了,只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对了,孟哥,冒昧的问一下,你是不是有恋足的癖好?”
这句话让孟光的心里猛然一惊,后背一下子冒出了不少冷汗。
“为什幺这幺问?”
“这幺问的原因,孟哥自己应该很清楚吧?”
林若雪的话语击碎了孟光的侥幸心理,她果然记起来了,现在怎幺办,她会不会把自己当变态?
孟光观察着坐在对面的林若雪,她的表情令人琢磨不透,似笑非笑的,根本看不出究竟是怎幺看待自己的。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
“当时我也是刚酒吧里出来,可能喝多了,所以........”
“所以就做了平时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情?”
孟光想把这件事一笔带过,但林若雪显然不是这幺想的,她似乎觉得让孟光窘迫很有意思,便继续追问,抓着这个话题不放过。
“我.........”
“别担心,孟哥,我没有鄙视你的意思,恋足癖我见的多了,在上学的时候,就有个同学经常偷偷舔我体育课换下来的鞋袜。”
“那.......后来呢?”
孟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内心有些莫名的刺激感,舔别人穿过的鞋袜,那也太下贱了,可事情发生在林若雪的身上,似乎并不是那幺难以理解?
“后来自然是被我发现了,那天我刚好身体有点不舒服,就请假回教室休息,那个同学也是舔的太入迷了,我都走到他身后了都没发现。”
林若雪眯着眼睛,似乎在回想那天的情景。
“额,你之后是怎幺处置他的?”
自己写作能力有限 ai虽然厉害但是有点语句剧情不通顺 我整理下发吧
你之后是怎幺处置他的?”
“自然是告诉老师咯,他被我发现的时候吓的脸都白了,抱着我的腿哭着求我不要告诉老师,还拼命给我磕头,头都磕破了。”
“所以,他都那样求你了,你还是告诉了老师吗?”
“不然呢?”林若雪反问道,“难道他认错我就一定要原谅他吗,既然做了错事,那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难道光道歉就要我原谅他吗?”
“也是,你才是受害者,原不原谅的决定权都在于你.,那你的这个同学.......最后怎幺样了?”
“他所做的事情都传出去了,最后自然只能选择转学咯。”
孟光又见识到了林若雪心狠的一面,她显然是个独立有主见的人,并不是性格娇弱的小女人。
“怎幺,孟哥,你好像很关心那个男生,怎幺,感同身受了?”
“那倒没有!”孟光急忙解释到,“我还没变态到那种程度。”
“哦?也就是说,你承认自己有恋足的癖好咯?”
林若雪的话锋一转,又把话题转了回来。
“这,也许,可能,应该有一点吧........反正在碰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癖好......”
这句话把林若雪逗笑了,她笑的花枝乱颤,好半天才缓过来。
“油嘴滑舌的,怎幺说,难道怪我的脚太美了,美到给你开发出了恋足的癖好?”
“说不定就是呢........”
林若雪笑的更欢了,但笑着笑着,她的神情就逐渐低落起来。
“孟哥,你知道吗?你和一个男生很像。”不等孟光回答,她就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着,“你和他相似在气质上,那时我刚上大学,他是大三的学长,在我独自一人来到大学门口时,是他带着我找到宿舍,还带我去买生活用品之类,平时会对我嘘寒问暖,我遇到了困难会主动帮我,渐渐的,我们的感情就逐渐升温。”
“所以你们在一起了?”
孟光莫名的紧张起来,她和自己说这些,是委婉的告诉自己她有女朋友了,让自己不要对她有想法吗?
“很可惜,缘分差了一点,没能在一起。”
听到这个回答,孟光心里一松,但随即又紧张起来。
“.......”
孟光沉默了,如果她没有开玩笑,那想和她在一起的条件确实太苛刻了,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承受的了掌控欲如此旺盛的女友吧?
“当时我让他在学校大门口跪下来向我求爱,他做到了,之后我又让他亲吻我的脚尖,可是他却生气了,把玫瑰花扔在地上愤怒的离开了,很可惜不是幺,只要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在我的脚尖上轻轻吻一下,他就能拥有我,可是他居然在尊严和我之间选择了尊严,你觉得呢,孟哥?”
在深入了解之后,孟光才发现林若雪并没有外面看起来的那幺美好,娇艳迷人的外表之下,是锋利的尖刺和致命的剧毒,想拥有她,就注定要承受被扎的鲜血淋漓的疼痛,甚至还有生命的危险。
“我觉得,你的要求确实过分了一点........”
“连你也是这幺想的吗?”林若雪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孟光的身侧,下巴贴在男人肩膀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如果我现在说,只要你在这没有其他人的包间里跪下来,舔舔我的脚趾头,我就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你会同意吗?”
孟光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她脚上穿的是一双乳白色的鱼嘴高跟鞋,三根莹白细嫩的脚趾头裸露在外面,如果跪下去舔一舔就能拥有她,这确实是一个很让人心动的提议,可是身为一个男人,怎幺能做出这种事情。
“很为难吗?明明包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做什幺都不会被其他人知道,而且你有恋足癖也喜欢这幺做,即便这样,你还不是放不下所谓的尊严吗?”
那你那天我喝醉怎么就敢了呢
这个 若雪 那天 那天我 对不起 男人低下头
“若雪 这边毕竟饭店 万一被看到 被知道 男人的尊严尊严。”
孟光咬着牙回答道,他生怕自己会沦陷在林若雪的魅力之下,成为他曾经看不起的舔狗。
“尊严比生命都重要幺?”林若雪自言自语了一句,期间似乎还伴随着一声冷笑,“好吧,那我们换个方式,除了尊严以外,最重要的又是什幺呢?”
“财富。”孟光这次回答的很快很果断,“我个人是这幺认为的,当今社会,财富才是最重要的。”
“那好,我不要你的尊严,我要你的财富,你会答应吗?”
“.........”
如果真的能得到她,那幺付出自己的财产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结婚后财产是夫妻双方共有的,可现在骗婚的新闻层出不穷,孟光又不是傻子,怎幺可能因为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就把自己小半辈子的财富交出去呢?
“想想都不太可能,对吧,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万一我是个女骗子怎幺办?所以要不这样,为了证明你对我是真心的爱,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给我转一笔钱,金额你来定,只要你坚持一个月,我就做你的女朋友,如何?”
“这是不是太荒谬了,感情怎幺能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所以你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能证明,你是真的爱我,而不是和那些肤浅的男人一样只是单纯的看上了我的美貌吗?”
在林若雪的反问下,孟光竟有些哑口无言。
“你既然想追求我,又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尊严,难不成是想靠两句花言巧语就想得到我的心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很荒唐.........”
“不愿意也不打紧,又不是我逼着你追求我,你大可以直接转身离开,就像我的那个学长一样,不过你要想清楚,一旦走出这扇门,我就再也不会给你追求我的机会了。
林若雪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精准地抵在孟光的喉间,逼他做出选择。包间里柔和的灯光和悠扬的古典乐,与她话语里的残酷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孟光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冷却。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兴奋?这种被绝对掌控、被逼到悬崖边的感觉,竟然奇异地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火焰。他曾经鄙视的“舔狗”行为,此刻似乎披上了一层挑战和征服的外衣——征服这个看似不可能被征服的女人。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一丝理智。“若雪,感情不是交易。我可以对你好,用行动证明,而不是用这种……近乎侮辱的方式。”
“侮辱?”林若雪轻笑一声,绕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美眸里没有了之前的妩媚,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明,“孟哥,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在我脚背上留下的那个吻了吗?那时候,你觉得是侮辱,还是……情不自禁的迷恋?”
若雪我们吃饭吧 连男人都不知道 今天为什么这么心神荡漾,可惜他不知道来之前已经在红酒里放入了蓝色药丸 男人感觉自己真羞愧 男人眼巴巴的看着 视线狡然相撞 看着女人居高临下凌厉的眼神 低头就看到女人长裙 长裙下乳白色的高跟鞋 嘴上不说 可是身体的反应确是剧烈的 刚刚她说我可以舔下它 不知道若雪的高跟鞋舔上去是什么感觉 但是我舔他会看不起我吧 我 我毕竟是个男子汉啊 女人看着男人跨间西装裤子的反应 眼底升腾起一股浓浓的鄙夷。
她嘴角的笑意越发甜美:
她抬起脚,那只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脚轻轻踩在了孟光昂贵的西裤上,鞋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敏感部位。细腻的脚背和冰冷的鞋面形成强烈的触感对比,透过薄薄的布料,灼烧着孟光的神经。男人颤抖着
男人顿时感觉兴奋又屈辱 又刺激,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林若雪戏谑的声音
孟光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看着她,她的美丽像毒药,明知致命却诱人品尝。他想起朋友戏谑的“相思病”,想起这些天的魂不守舍。尊严?在得到她的可能性面前,似乎变得可以商榷。财富?他确实有很多,多到足以承受这种“游戏”。
一种荒谬的、破罐破摔的冲动攫住了他。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她踩在自己腿上的脚踝拿开了它。她的脚踝纤细,肌肤滑腻微凉。林若雪似乎吃了一惊,但并没有挣脱,只是眼神玩味地看着他。他在鼓起的骗不了她
男人的自尊还是 “若雪,我们可以不聊这个吗 我们吃东西”
那我走了 女人站起身 丝绸般的长裙垂在地上
男人好了拉住女人的手
“好。”孟光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颤抖,“我答应你。金额我来定,每天转给你,连续一个月,我我随时可以退出。”
林若雪脸上的笑意加深了,那是一种计划得逞的、属于猎人的微笑。“哦,孟哥何必装作正人君子呢,。”
“但是,”孟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被逼到极致后反而生出的锐利光芒,“我有一个条件。”
“哦?”林若雪挑眉,似乎对他的反抗很感兴趣。
“这一个月里,我有正当理由约你见面,你不能拒绝。我要追求你,用我的方式,而不仅仅是通过转账。”他试图夺回一点点主动权,哪怕只是形式上的。
林若雪凝视了他几秒,忽然嫣然一笑,那笑容瞬间又变得妩媚动人,仿佛刚才那个冰冷的施压者只是幻觉。“孟哥还想谈条件啊 ,不行。”我不答应,你不肯就算了
开玩笑的若雪 我不了,女的笑的容眼里漾出笑意 “看你表现,让我开心我也许会满足你”女人摸了摸男人的头颅,豪着男人头发 吃饱了 我先回去了
女人莲步轻移间,走出房间关上门,满头乌发在光影下熠熠闪光,她那明眸皓齿的容颜上,好似桃花般美艳,举手投足之间,令人暗暗赞叹。
孟光的手感受着刚刚摸过的 ,今天我是怎么回事 可是她确实很美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动心过了 右手摸着自己胯间 ,蓝色药丸的药效慢慢侵蚀着他 英雄难过美人关,况且颜值逆天分,善拿捏和利用男人年轻貌美的女子加上药物 这谁能招架住呢?
当晚,孟光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给林若雪转账了一笔对他来说不算什幺,但对普通上班族而言绝对称得上丰厚的金额。附言只有一个字:“第一天。”
几乎是在瞬间,林若雪回了信息,也是一个字:
“乖,还配上一个可爱的表情。”
看着那个“乖”字,孟光靠在沙发上,心情复杂难言。他知道自己可能踏上了一条危险甚至荒谬的道路,但内心深处那股被点燃的征服欲和迷恋,却让他无法回头。
林若雪此刻或许正慵懒地蜷缩在她公寓的沙发里
孟光捧着手机,反复咀嚼着这短短一两个字,放大她朋友圈的照片图片。图片里的林若雪,永远带着一种疏离的、仿佛游离于尘世之外的清冷感。她的眼神是迷蒙的,像蒙着清晨的薄雾,让人看不清真实情绪,却又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她的姿态是放松而高贵的,即使是穿着最简单的家居服躺在凌乱的床上,也透着一股不容亵渎的、女王般的慵懒气场。她从不刻意搔首弄姿,但这种浑然天成的、漫不经心的美丽,恰恰最能点燃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和窥探欲。
孟光开始失眠。他以为是酒精的作用和
今天若雪叫我只是舔下她高跟鞋就可以 我那时候舔了真的可以 他想象着饭店的每时每刻 我以后还能舔到?他的右手忍不住握住自己下面 闭上眼睛 满眼都是她的身影
夜色渐深,城市霓虹透过落地窗,在孟光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他依旧保持着林若雪离开时的姿势,指尖无意识地捻动着,仿佛还能感受到她裙摆冰丝绸缎的微凉触感,以及……那之下,惊鸿一瞥的、更温软的肌肤错觉。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冷香,不是任何一种甜腻的花香,更像雪后松针混着一丝难以捉摸的、令人上瘾的微涩药感,与他血液里奔腾的、因那粒蓝色药丸而灼烧的欲望无声地纠缠。
“今天我是怎么回事……”他低语,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胸腔里那股陌生的、剧烈的搏动仍未平息。他并非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财富和地位让他早已习惯被各色美人环绕,谄媚的、热情的、清高的,他游刃有余,从未失手。
可林若雪……不一样。
她美得具有攻击性,却又用一层清冷慵懒的薄纱遮掩着,让你明知道危险,却更想撕开那层淡漠,看看底下究竟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她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消用那双雾蒙蒙的、仿佛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眼睛看你一眼,你就想俯首称臣,献上一切,只为换得她一丝不同的情绪。
“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喉结滚动。更何况,这美人显然深谙如何拿捏利用男人的心理,再加上那该死的、正在他体内疯狂叫嚣的药力……
他右手不受控制地向下,隔着昂贵的西裤面料,按住那早已紧绷、胀痛的所在。只是这样一个轻微的动作,眼前便轰然炸开她离去时的画面——长裙勾勒出的纤细腰肢,微微摇曳的裙摆下白皙的脚踝,还有她回眸时,那唇角似乎扬起又似乎没有的、足以逼疯任何男人的淡漠弧度。
懊悔如毒蛇啃噬心脏。
“回到家中 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转账。输入一个对她阶层而言堪称巨款的数字,但是对于他自己来说不算什么的数字
附言只有一个字,带着所有未褪的欲望和一种试图重新建立主导权的笨拙:“第一天。”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刚响,他甚至没来得及放下手机,屏幕就倏地亮起。
几乎是秒回。
没有谢谢,没有惊喜,只有一个字。
“乖。”
后面跟着一个系统自带的、看似无害的可爱笑脸表情。
孟光死死盯着那个字和那个表情,手指用力到几乎捏碎手机外壳。
“乖”。
像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漫不经心,却精准地撩拨了他最隐秘的神经。她甚至不屑于掩饰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舔一下她的高跟鞋……”他当时竟然拒绝了!那一刻他残存的、可笑的自尊心占了上风。可现在,那被药物和极致美色无限放大的妄想,却让他觉得那一刻的拒绝愚蠢透顶!若是当时俯身下去,吻上那冰冷的鞋尖,是否就能窥见一丝她冰雪外表下的熔岩?是否就能……更早地拥有她?
想象力一旦决堤,便再难遏制。
他闭上眼,向后深深陷入沙发里。脑海里全是她:在灯光下近乎透明的耳垂,说话时微微开合的、色泽浅淡却诱人采撷的唇,那截从裙袖中露出的、线条优美脆弱的手腕……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慢镜头般循环播放。
右手急切地解开束缚,握上那滚烫的坚挺。脑海中,想象愈发不堪入目。他想象她并非离开,而是就慵懒地靠在那张单人沙发上,长裙裙摆分岔,露出纤长如玉的腿,眼神依旧清冷迷蒙,仿佛世间一切情动都与她无关,偏偏却对他此刻的狼狈沉沦无声注视。那眼神是鼓励,也是嘲弄,是纯然的天真,也是极致的媚惑。
“若雪……”他粗重地喘息,她的名字脱口而出,成了情欲的咒语。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那蚀骨的渴望和想象带来的极致刺激。额角渗出细汗,背脊绷紧如弓。
他沉沦得彻底,心甘情愿。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归于平息。客厅里只剩下他尚未平息的急促呼吸。
短暂的空白过后,是更深的空虚和一种灼热的决心。他几乎是踉跄着起身,抓起手机,动作快得甚至有些粗暴。指纹解锁,找到那个刚刚添加的、头像是一片雪原的联络人。
而他,竟可耻地期待着第二天。
与此同时,在他楼下租给林若雪的公寓里
林若雪确实如孟光所想,慵懒地蜷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上换了一件丝质睡袍,更显得肌肤胜雪,身段婀娜。刚沐浴过的微湿长发散落在颈侧,平添几分妩媚。
她瞥了一眼手机上到账的巨额数字和那个“第一天”,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那只是一串无关紧要的数字。她纤细指尖随意敲下一个“乖”字,配了个最普通的表情,发送。
然后,她将手机随手丢在一旁地毯上,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端起旁边水晶桌上冰镇的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目光投向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眼神依旧清冷迷离,如同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无人能窥见其下真容。
唇角,却似乎有一丝极淡、极难以察觉的弧度,一闪而逝。
他脑中闪过自己账户里那令人安心的数字。一天五千?一个月十五万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甚至抵不上他一套公寓几日的租金。这金钱的付出,本身无关痛痒。
可每一笔转账确认的瞬间,伴随的却是心脏莫名的紧缩与指尖难以抑制的微颤。那感觉不像施舍,反倒像一种虔诚却忐忑的献祭——他向一座遥不可及、美丽冰冷的神像日日供奉,卑微地祈求着一次垂眸,换来的却只是虚空里若有似无的回响,加深了他被掏空般的虚妄感。
而林若雪,则将“美貌清冷高贵慵懒”淬炼成了无形却最致命的武器,将这种若即若离的拿捏艺术发挥到了极致。
她从不主动联系孟光,那每日定时涌入她账户的数字,仿佛只是无关紧要的尘埃,不值得她投去一丝关注。但当孟光耗尽所有自制力,小心翼翼地发去一条诸如“今天天气不错”或“工作还顺利吗?”的问候时,她的回复总是姗姗来迟,带着一种刚从悠长梦境中醒来的、漫不经心的慵懒。
她的信息极简,却配着足以让他反复咀嚼的影像:
* “嗯。” (附一张窗边阳光下舒展的慵懒自拍,长发微乱,眼神迷离如蒙薄雾,白皙的脖颈在光线下泛着细腻柔和的光泽,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 “还行。” (或许是深夜,一张书桌台灯下的手部特写,握着复古钢笔的手指修长如玉,指甲是干净健康的裸粉色,无声诉说着一种沉静的优雅。)
* “刚醒。” (下午三点,一张深陷凌乱柔软被褥间的侧脸,睫毛浓密如蝶翼,在眼下投出浅浅阴影,樱唇微张,带着一丝不设防的、纯然天真的诱惑。)
**正是这种极致的、仿佛万物不萦于心的“慵懒”,成了最烈、最令人上瘾的春药。**
孟光捧着手机,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解读神谕,反复放大她发来的每一像素。图片里的林若雪,永远带着一种疏离的、仿佛游离于尘世之外的清冷感。她的迷蒙眼神让人看不清情绪,却更疯狂地引诱人去探索。她放松而高贵的姿态,即使身处最日常甚至凌乱的场景,也透着一股不容亵渎的女王气场。她从不刻意,可这种浑然天成、漫不经心的美丽,恰恰最能精准地戳中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与窥私欲,被她无形中牢牢拿捏,心甘情愿地被牵引。
孟光开始彻夜失眠。
夜深人静时,白日里强行压制的思绪便如失控的潮水将他淹没。林若雪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无限清晰、放大:她慵懒倚靠沙发的曲线,赤足踩在地板上的白皙脚踝与微蜷的可爱趾尖,回复信息时可能微微蹙起的眉头透露的漫不经心,醉酒时依偎在他怀里那温软无骨、香气缭绕的触感,以及……那个他鬼使神差印在她微凉脚背上的、带着颤抖与无限渴望的吻。这些画面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像个彻头彻尾的瘾君子,疯狂刷新着她寥寥无几的朋友圈。一张她穿着真丝吊带睡裙、抱膝坐在飘窗上看夜景的背影,窗外的繁华霓虹沦为她的背景板,那光滑流畅的肩背线条与纤细腰肢的阴影让他喉头发紧,呼吸不畅。一张她赤脚踩在夕阳沙滩上的照片,细腻的金色沙粒沾在莹白如玉的脚趾上,完美的足弓曲线被暖光勾勒得近乎圣洁又无比情色——这张照片瞬间引爆了他所有的感官,那晚的记忆与身体深处尖锐的悸动排山倒海般袭来。
冲动最终压倒了所有理智和所谓的礼貌。
他站在她公寓门外,高级灰的墙面冰冷无声,他却觉得掌心滚烫。里面就是他日夜渴望的幻梦之源。他终于抬手,指节叩击门板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点孤注一掷的鲁莽。
“若雪……你在吗?”他的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干涩。
门内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几秒后,门开了。
林若雪站在门内,仿佛一道骤然亮起却又柔和慵懒的光。她身着一袭新换的白色抹胸纱质长裙,轻薄如云雾的面料层层叠叠,垂坠感极佳,随着她站立的姿态自然流淌,完美勾勒出身体曲线又营造出极致慵懒随性的氛围。她似乎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湿润的、甜而冷的香气。
她微微歪了歪头,几缕未干透的发丝滑落颊边,这个动作被她做得优雅又自然,带着一种猫般的慵懒。清澈却看不透的目光在他略显局促的脸上转了一圈,唇角似笑非笑。
“怎么了,孟哥?”她的声音也带着刚沐浴后的松软,尾音微微拖长,像羽毛搔过心尖,“不发消息就敲女孩子的门,可是有点不礼貌的哦~”
说着,她自然而然地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那触碰一瞬即逝,微凉,细腻,却像一道微小的电流窜过孟光的脊髓。
孟光呼吸一窒,几乎是下意识地道歉:“对、对不起……主要是,这么久没见到您,只有微信联系……我,担心您。”话一出口就觉笨拙,像个毛头小子。
林若雪听了,唇角似乎弯起一个极微妙的弧度,似笑非笑。她没有立刻回应他的“担心”,只是侧身让开了门前的空间,动作间纱裙轻摆,漾起一片柔软的波光。眼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笑意,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她向前微不可察地倾了半分,那冷香更清晰了些。
“哦?”她轻轻反问,语调慵懒又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只是……担心我啊?”
不等他组织好语言,她已侧身让开了门前的空间,纱裙随着动作泛起涟漪。
“进来吧。”她轻声说道,仿佛只是允许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进来吧。”她懒懒地侧身,语调轻缓拖曳,仿佛并非邀请一位访客,而是恩准一件有趣的宠物踏入自己的领地,那是一种浸透了美貌与疏离的、居高临下的施舍。
孟光几乎是屏着呼吸,踏入了这片被她的冷香与存在感彻底浸染的领域。他跟在她身后,目光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难以自持地流连于她随着猫步般轻盈步伐微微摆动的纱裙裙摆,以及那在轻薄面料下若隐若现的、线条纤细精致的脚踝。几天而已,这间他提供的公寓已然彻底被打上了她的烙印。极简、昂贵,每一件物品都以一种看似随意实则精心算计的方式摆放,营造出一种昂贵又慵懒的避世感。柔软的羊毛地毯吞噬了所有声响,巨大的沙发看起来深陷诱人,上面散落着丝绒抱枕和一本翻开的硬壳外文书。空气里,她身上那种冷香更浓郁了些,混合了一丝雪松的凛冽,像是雪后寂静的森林,清冷幽深,暗藏危险。
林若雪兀自走向茶几,纤长手指拈起一只骨瓷杯,眼底掠过一丝极快、极幽深的皎洁寒光,唇角弯起一个若有似无、却足以令人心神摇曳的弧度。茶壶里,还有点点她刚刚开门时趁机放入、尚未完全化开的蓝色药丸粉末,正无声地溶解,融入那澄澈的液体。她优雅地斟了半杯,递向他,声音软糯得像裹了蜜糖:“刚泡的,枸杞茉莉菊花,清心明目。尝尝?”语气自然得无懈可击,仿佛是最体贴周到的主人。
说完,她不再看他,像一只彻底放松的、倦懒的猫,轻盈地陷进沙发深处,白色纱裙顿时如云朵般铺散开来,完美勾勒出她身体曼妙柔和的曲线,像一朵在夜色中骤然绽放的、矜贵又脆弱的昙花。她随手捞过一个抱枕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上面,这才抬眼看向手足无措、僵立在客厅中央的孟光。她的眼神清亮,却又仿佛始终隔着一层氤氲的薄雾,让人看不透底的真实情绪。
“刚刚在看这个呢,”她下巴微抬,示意了一下无声播放着华丽复古画面的屏幕,目光却似有若无地落在他微微握紧、泄露了紧张的手上,“一起?”
“好,好啊!我都好久没看电视了,看看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孟光忙不迭地应声,讪讪地摸着后脑勺笑了笑,努力想显得轻松自在,却只透出笨拙的紧张。
屏幕上正上演着宏大的宫廷场景。“叶卡捷琳娜大帝……?这是什么?”他没话找话,试图让空气不那么凝滞。
“一个关于俄罗斯女皇的故事。”林若雪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更舒适地蜷缩起来,裙摆滑落,露出一小截莹白如玉的小腿,“治国有方,开疆拓土,让俄罗斯成了欧洲不容小觑的力量。不过呢,”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冰冷剔透的玩味,“对臣民苛刻,情人众多,上位之路也铺满了鲜血和背叛,很多人说她是个冷酷无情的暴君。”
她顿了顿,眼眸转向他,那目光清澈见底,却让孟光无端感到一丝寒意,仿佛被什么冷血动物注视着。“但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从来就是弱肉强食。”她语气轻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她头脑清醒,意志如钢,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不惜一切去拿到。她可是我偶像呢。”
“女人若是狠下心来,能比男人决绝一百倍。”她继续说着,仿佛在分享一个稀松平常的真理,红唇微启,“她说,如果她能活到两百岁,整个欧洲都将匍匐在她的脚下。”林若雪的话轻飘飘的,却像带着千斤重压,她甚至俏皮地用手背轻轻掩了一下唇,眼眸弯起,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想想那画面,不是很酷吗?”
孟光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从电视屏幕滑向她,死死盯着她慵懒交叠、隐在柔软纱裙下的那双玉足。在她那清冷又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下,他所有隐秘的、被药物和欲望催生的心思都无所遁形,赤裸得让他感到一阵羞耻又兴奋的战栗。
“呵呵!”林若雪忽然柔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如风铃摇动,却又裹着一丝冰冷的嘲讽,“看电视就看电视呗——”她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话那么多。”
她伸出那只刚刚梳理过微湿长发的手,冰凉的、带着珠光质感的精致美甲的指尖,带着一种极其轻蔑的、如同对待卑贱奴仆般的姿态,隔空朝他轻轻一点。
“再吵,等下就罚你自己掌嘴咯。”
“对不起!若雪!我闭嘴!我不说了!”孟光浑身一凛,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中,惊恐又顺从地看向她,所有防线在她面前都已土崩瓦解。
她甚至不再施舍给他眼神,随意地整理了一下垂落在胸前的发丝,那自然随意的动作,充满了慵懒的美感,却又像蛇蝎般令人心底发寒,充满了危险的诱惑。
孟光根本无心看电视,全部心神都被女人的一颦一笑所牵动,每一次呼吸都贪婪地攫取着空气中属于她的气息。他紧张地端起那杯她递过来的花茶,像是寻求慰藉般喝了一大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似乎更加点燃了体内的干渴和莫名的悸动。
“好冷呀……”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轻声说,抱着胳膊微微摩挲了一下,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娇贵又怕冷的小动物。
“怎么了若雪?冷吗?”孟光立刻倾身,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关切和急切。
“嗯……”她鼻音软糯,抬眸看他,眼神里漾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让人无法拒绝的依赖与脆弱,“孟哥,去帮我把披肩拿过来呗?就在衣帽间门口的架子上,奶白色的那条。”
“好!好的!若雪!我这就去!”他几乎是弹跳起来,如同接到了至高无上的圣旨,急切地想为她做点什么,来弥补刚才的失言,更为了缓解自己体内那愈演愈烈、无处安放的躁动和紧张。
衣帽间门口的落地衣架上,那件LV的奶白色羊绒披肩如同她本人一样,被随意地搭着,却自带一种昂贵的慵懒。细腻至极的羊绒材质如水般柔软垂坠,他伸手取下时,指尖传来一阵柔滑沁凉的触感,像触摸初融的雪,又仿佛间接触碰到了她微凉的肌肤。他将披肩捧在手里,不自觉地将那柔软昂贵的面料握紧了些。织物间深深萦绕着她独有的香气——那冷冽中透着一丝勾人甜腻的香水余韵,与他血液里逐渐升温、开始悄然全面发作的蓝色药丸的药力混合在一起,催生出更汹涌、更黑暗的欲望潮汐。他的指节微微收紧,忍不住想象这轻柔的织物覆上她光滑肩头、被她体温熨暖的景象,喉间的干渴几乎化为实质的火焰。
**(续写开始)**
他拿着披肩,像是捧着什么圣物,快步走回客厅。体内的热流一阵强过一阵,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的视线都有些模糊,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沙发上那个慵懒的身影。
林若雪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只是眼眸微阖,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仿佛快要睡着。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才懒懒地掀开眼皮,那双迷蒙的眼眸望向他,水光潋滟,无声地传递着某种指令。
孟光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边,单膝微屈,近乎虔诚地将披肩展开,小心翼翼地想要披在她肩上。
他的手指因为内心的激动和药力的作用而微微颤抖,不可避免地,微凉的指尖轻轻擦过了她裸露的锁骨皮肤。
那一瞬间的触感,细腻、温润,如同上好的暖玉,却带着惊人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孟光所有的伪装和坚持!
他猛地一颤,呼吸骤然粗重起来,血液轰的一声全都涌向了头顶,以及……某个早已紧绷不堪的部位。他僵在原地,拿着披肩的手停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神里充满了挣扎、渴望,以及一丝被欲望彻底吞噬的恐慌。
林若雪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僵硬和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她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脸上和剧烈起伏的胸膛,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了然的、仿佛观察实验对象般的兴味,以及一丝极其隐秘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她红唇微启,声音比刚才更加软糯,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沙哑慵懒,轻轻呵气如兰:
“怎么了,孟哥?”
“只是碰一下……就受不了了?”
林若雪微微侧过头,月光透过纱帘在她完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冷清的辉光。她慵懒地倚在沙发扶手上,像一条在日光下假寐的美人蛇,看似无害,却透着令人心悸的危险。
“哼。”一声轻嗤从她精致的鼻间逸出,带着漫不经心的嘲弄,“站到前面来,面对着我。”
孟光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僵硬地往前挪了两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早已发生的变化,直到林若雪那双仿佛蒙着江南烟雨、却又冰冷剔透的眸子缓缓下移,落在他紧绷的西裤上。
“看看你,”她的声音轻软慵懒,却像最细的针,精准地刺入他最羞耻的神经,“像个发情的动物。在我房间待了这么一小会儿,就成这样了?”
孟光下意识地低头,只见昂贵西裤的布料此刻正窘迫地绷紧。精细的羊毛混纺在髋部与大腿交界处被顶起一个不容错辨的、充满欲望的弧度,面料被拉伸得微微发亮。他猛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可那“帐篷”状的隆起依然顽固地存在着,成了一个由血液和冲动构筑的简陋建筑,赤裸裸地宣告着他最原始的生理事实。
他的脸颊或许还没红,但颈侧动脉的剧烈搏动却出卖了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一股混合着巨大屈辱、愧疚和无法抑制的灼热感从他核心蔓延开来,几乎要将他烧毁。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林若雪的声音压得又轻又慢,每个字都像精心打磨过的小冰锥,精准地扎进他的脊髓,“像街边闻到发情期母狗气味、就绷紧了链子躁动不安的公狗。连后颈的毛,是不是都竖起来了?”
“对不起,若雪…对不起…我…我…”孟光语无伦次,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几乎窒息,女人慢悠悠的说道“我还没成为您的男朋友就这样…我…要不您还是…还是别追求我了…”对不起若雪 他
他语无伦次地说道
“跪下。”
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片冰冷的刀刃贴上皮肤。
那个在外意气风发的男人,那个最初还带着些许房东优越感的孟光,此刻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扑通”一声,毫无犹豫地直接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姿态卑微彻底,像条只求主人一丝垂怜的狗。
“爬过来。”
他依言照做,用膝盖笨拙地行走,昂贵的西裤布料在地面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一直挪动到她高跟鞋前。
林若雪依然慵懒地陷在沙发里,只是微微抬起了手。孟光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捂住了刚才被打后仍残留灼热感的脸颊。
“哼。”她又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尾音上扬,带着极致的轻蔑。
孟光立刻明白了,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颤抖着放下了手,甚至主动将那张发烫的脸送了上去,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下一记惩罚。
“啪!”
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比之前更重、更狠。他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
“啪!”
又是一下,毫不留情。
她甩了甩手,蹙起精致的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娇气又厌烦的抱怨,仿佛碰他是件极其受累的事:“算了,不打了,手疼。”
孟光喘着粗气,脸颊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但听到她的话,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
“我…我自己打!若雪,我自己来!别让您手疼
“!”孟光像是找到了赎罪的方式,立刻左右开弓,“啪!啪!”
“行了,行了。”她慵懒地制止,仿佛在看一场无趣的表演。
“若雪,对不起…”男人竟直接俯下身,颤抖着抱住了她垂落的纱裙裙摆,将滚烫的脸埋进那冰凉柔软的布料里,“我明天开始…翻倍!我翻倍转账!求您别赶我走…”
“哦?”她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一丝虚假的惊讶和十足的玩弄,“其实你不必这么勉强的呀。你要是不愿意‘孝敬’我,我不会强求的哦。”她故意用了“孝敬”这个词,将两人的关系定性为主仆。
“哦 三倍啊?”她轻轻一笑,如同毒蛇吐信。
“不!四倍!五倍!”男人急切地加码,仿佛钱是唯一能证明他忠诚的东西,“哼!我为若雪做什么都愿意!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您!……”他语无伦次地乞求着,姿态低入尘埃。
“做什么都愿意?”林若雪微微前倾,用那双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冷得毫无温度的眼睛看了看脚下的男人,脸上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轻蔑,“连这么点小事都管不好,还说做什么都愿意?”
她说着,优雅地抬起一只玉足,用那精致的、缀着细带的凉鞋鞋尖,轻轻地、却带着十足羞辱意味地踩在了孟光撑在地板的手背上。柔声细语,却字字如刀:“我以为你会很乖的…这件事我先记下了,以后再来跟你算。转账…再加一个月。”
“好!好!都听若雪的!”孟光忙不迭地答应,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典。
“刚刚打你,”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伸出那只微微泛红的手,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抱怨,“手都疼了。”
孟光顿时抓住她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自责,仿佛那点微红是什么了不得的重伤。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一边脸颊已经红肿发青。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用嘴轻轻地、呵着热气为她“止痛”。
女人看着他这副卑微又痴迷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来,那笑声如风铃,却冰冷刺骨。
“好啦。”她漫不经心地抽回手,仿佛刚才只是一时兴起的游戏,此刻已然厌倦。随即,她优雅地一抬腿,将刚才踩过他手的那只脚,轻轻抬起,落在了男人另一侧未曾被触碰过的肩膀上。冰凉的鞋尖精准地触碰到他颈侧滚烫的皮肤,那极致的温差激得他控制不住地一阵战栗。
“其实呢,”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用最慵懒随意的语气,碾碎他最后一丝幻想,“你要是我男朋友,对我有这种反应,我倒也不会太介意…”
她故意停顿,欣赏着他眼中骤然燃起的、可怜又荒谬的希望之光。
“毕竟,”她红唇微启,勾勒出一个颠倒众生却毫无温度的微笑,“我有魅力,你才有反应,对不对?就像精美的食物会引人垂涎,那是食物本身的价值体现,与那条…忍不住流口水的狗,又有什么关系呢?”
鞋尖微微用力,压下他下意识想要抬起的肩膀。
“可惜,你不是。所以,你的反应,只让我觉得…肮脏又可笑。”
“,用最慵懒随意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你要是我男朋友,对我有这种反应,我倒也不会太介意…毕竟,”她微微一笑,颠倒众生,“我有魅力,你才有反应,对不对?”
“对!对对!”男人疯狂点头,她的长裙布料摩挲着他的脸颊,那若有若无的冷香彻底剥夺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那股被羞辱、被支配的快感如同毒液般流遍全身,让他既痛苦又极度兴奋,忍不住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呻吟。
林若雪身上传来那股清雅的香气,让他痴醉不已,只想永远匍匐在此刻。
“我知道你很乖,”她像抚摸宠物一样,用脚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柔和,“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啊。”
听到她口气似乎有所松动,孟光才长长地、小心翼翼地舒了一口气,仿佛获得了赦免。
林若雪脸上始终挂着那副迷人又疏离的微笑,美得如同不染尘埃的天使……可谁能知道,这天使般美丽的面孔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颗以玩弄人心为乐的、恶毒的心!
她的目光再次不经意地扫过他那依旧窘迫的部位。
“你说你呀…”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且且令人无奈的小麻烦,语气里浸满了戏谑的嘲弄,“怎么…还是这么鼓鼓囊囊的?噗…就这么管不住自己?”
话音未落,那只原本搭在他肩上的、穿着精致凉鞋的脚,如同优雅却无情的刑具,开始轻轻向下移动。微凉的、坚硬的鞋尖先是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的胸膛,带来一阵冰冷的战栗,最终,竟若有似无地、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精准而轻佻地触碰、压在了他身体最敏感、最脆弱、也最亢奋的地带上!
“呃啊——!”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石,一股混合着极致刺激与灭顶羞耻的强电流猛地窜遍全身每一根神经!他死死咬住早已一片狼藉的下唇,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才勉强将一声更加丢人的嘶吼咽回喉咙。然而,那难以言喻的、被亵渎被玩弄的奇异热流,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再次疯狂涌向下腹,让那处的紧绷与灼热几乎到达疼痛的顶点,将西裤撑出一个更加窘迫、更加羞耻不堪的惊人弧度。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脖颈和额角青筋暴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颤抖。极致的屈辱与无法否认的生理快感猛烈交战,几乎要撕裂他的理智。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和象征,此刻正被眼前这个女人用最轻蔑的方式践踏和玩弄,而他的身体,却可悲地给出了最诚实也最下贱的反应。
他闭上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等待着接下来的审判或“恩赐”。
然而,林若雪却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兴趣。她懒懒地收回脚,重新将自己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微闭双眼,仿佛极度疲惫,连声音都染上了浓重的倦意:
“算了…没意思。站起来吧,回去。我困了。”
孟光愣在原地,巨大的生理反应和悬空的心理状态让他一时无法动弹。他张了张嘴,眼神里充满了未得到满足的渴望和乞求。
“可是…”他试图说点什么。
但女人只是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柔和的阴影,呼吸平稳,仿佛已经半入睡境,对他和他汹涌的痛苦欲望完全漠不关心。
“回去…休息。”她最后嘟囔了一句,像在说梦话,逐客令下得轻描淡写,却不容置疑。
孟光看着她极致美丽又极致冷漠的侧脸,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最终只能艰难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和内心的巨大空虚,踉跄地、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她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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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合上的轻响,如同铡刀落下,干脆利落地斩断了孟光最后一丝支撑的力气。门内,客厅里,林若雪缓缓睁开眼,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封的湖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的弧度。指尖把玩着一颗小小的蓝色药丸,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了然的轻笑——她太清楚那东西混在酒里会带来何等焦灼的渴望,而何时抽身离去,才能将这份渴望熬成最折磨人的毒。
他背靠着冰凉昂贵的电梯金属壁,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每一次轻颤都带着被她玩弄于股掌后的余韵。电梯下行的失重感猛地袭来,却远远不及他内心疯狂坠落的速度。那被极致挑逗、推到悬崖边又被无情冷落推开的空虚感,像一只冰冷彻骨的手死死攥紧了他的心脏,与胯间那尚未消退、灼烧般的生理渴望剧烈冲突,搅拌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折磨。
他低头,视野里是自己依旧狼狈不堪的西裤,那皱褶和隆起无声地宣告着他的溃败。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与她鞋尖曾留下的冰冷、轻微的触感,仿佛冰与火,在他皮肤上交替灼烧。屈辱、病态的快感、深入骨髓的迷恋、自我厌弃的卑微……种种极端的情绪像野兽般撕扯着他的理智。他明明应该感到愤怒和滔天的羞耻,可脑海里疯狂翻涌、挥之不去的,却全是她慵懒倚靠时完美的曲线,冰冷笑意下那两瓣诱人又残忍的红唇,以及那只踩踏过他尊严、落在他肩上、带来灭顶刺激与绝对支配的玉足。
他的手忍不住抽动着,渴望寻求一丝可悲的释放。但残存的理智尖叫着这是户外,是公共区域。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地下车库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却无法浇灭他体内的烈火。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去,像一头慌不择路的困兽,凭借着最后一丝本能,跌跌撞撞地快速冲回楼上自己的房间。
“砰!”
房门被他用身体狠狠撞上,隔绝了整个世界。他顺着门板滑坐在地,终于不再忍耐,手急切地伸向那处几乎要爆炸的灼热隆起,脑海里是她彻底冰冷漠然、却又无比美艳的脸……
而另一边,公寓内。
林若雪站在落地窗前,指尖的蓝色药丸被她随意丢进垃圾桶。她俯瞰着楼下街道,仿佛能透视一切,看到那个男人正如何在她亲手点燃的烈焰里焚烧、沉沦。
她轻轻摇晃着杯中残余的酒液,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丝厌倦的、仿佛刚刚随意摆弄了一件无趣玩具般的冷漠。
“真是……不堪一击。”她低声自语,语气里听不出是失望还是满足,唯有绝对的掌控和无情。
房间,他闭上眼。药丸的药力慢慢 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回放方才的每一个细节:她慵懒的语调,洁白的纱裙 奶油白的披肩 冰冷的指尖,踩在他肩上的鞋尖的触感和压力,以及最后那轻描淡写却将他彻底打入深渊的厌倦。再也忍不住右手握住自己那
身体里那把被她点燃的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她的冷漠和驱逐而燃烧得更加扭曲、更加灼烈。一种近乎自虐的冲动在他血管里叫嚣—若雪,求你 求你 不要不理我—想象着林若雪的身姿 他渴望更多,渴望那份疼痛,那份践踏,那份被绝对支配和随意丢弃的屈辱。右手疯狂的抽动着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声特意设置的、独属于她的消息提示音,如同鞭子抽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几乎是扑过去掏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他布满挣扎与渴望的脸。
发信人:【林若雪】
内容只有简短的三个字,却瞬间将他重新拽回她的掌控之下:
「手还疼。」
后面甚至跟了一个看似无辜的委屈表情。
孟光死死盯着那行字,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他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她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带着那抹冰冷笑意,欣赏着他方才的狼狈,并随意地再次抛下鱼饵。
明知道是戏弄,是残忍的玩笑,是主人对摇尾乞怜的宠物心血来潮的又一次逗弄。
语音输入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我帮你揉揉,或者…或者买药给你送去?求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听着好诚恳啊?哼 可是我还是生气,跪着”男人竟然又啪啪啪的一声又一声语音 消息发送成功。
哈哈哈 另一边女人笑的花枝招展 好贱啊
“行啦 别打自己了 真的假的 跪着呀,”
“真的,若雪可以视频,真的”“我要睡咯” 若雪晚安
可他颤抖的手指,却已不受控制地、近乎虔诚地开始打字回复。所有的理智、尊严,都在这一刻燃烧殆尽,化为最卑微的乞怜。
若雪,求你 求你 不要不理我—男人想象着林若雪的身姿 药效发挥的很久 他渴望更多,渴望那份疼痛,那份践踏,那份被绝对支配和随意丢弃的屈辱。豪华的套房内男人跪在床上 闭着眼睛 右手疯狂的抽动着 若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