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偶然间看到了关于始皇帝生母赵姬、仲父吕不韦,以及大阉人嫪毐的相关古装剧,感觉这段历史上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很有趣,毕竟,真实的皇家轶闻比那些野史更令人津津乐道。在稍深入了解后,俄狄浦斯大感兴趣,于是去搜了一下,竟然发现关于这几个人物的刘备文竟然是只有个两三篇?而且,在这段历史可以说是天然契合如今盛行的“绿母”文写作环境下,这段历史竟是鲜有被作者染指,真的更让俄狄浦斯惊讶了。
处女地一般的小众题材一直是俄狄浦斯无比钟爱的领域,于是,俄狄浦斯斗胆试着写一下这个题材的古风文,但俄狄浦斯毕竟是一个专注于写现实风的作者,对古风文了解甚少,文中的一些描述跟用词造句难免差强人意,带着一股子“现代气”,敬请谅解。毕竟,还是希望能以本作作为开宗立派,从而抛砖引玉,吸引别的优秀作者来写这个题材的。
此外,毕竟是黄文,本作也只能说是基于历史,并不是完全依照历史,文中酌情做了一些有利于剧情展开的文学化修改,与真正历史相违背,此外,俄狄浦斯本人基本上也算是个历史丈育,综上两点,很多历史所长的读者切莫责怪。
正文开始:
楔子 相国策马雄风尽 仲父筹谋固主恩
夜,深沉的如一砚未曾研开的极品徽墨,将整座皇城都浸染得悄无声息。而在这皇城的心脏地带,在这片连飞鸟都需绕行的禁忌之地,一座宫殿正静默地蛰伏着,仿佛一头吞噬了所有光线与声响的远古巨兽。它的殿顶覆盖着琉璃瓦,在无星无月的夜幕下,反射着一种近乎于黑的幽暗光泽。
殿外,死寂被一种极有规律的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韵律所打破。一队周身披着玄铁甲胄的护卫正以一种鬼魅般无声的步伐巡弋。他们的甲片上没有丝毫反光,仿佛连最微弱的光线都能被那深邃的材质所吸入。脚步落地轻如狸猫,唯有甲胄叶片间偶尔发出的细不可闻的摩擦声证明着他们并非幽魂。
若是推开那扇足以容纳四马并驱的朱漆重门,殿内的景象更是奢华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这里的黑暗比殿外更为浓稠,因为光线被那些名贵至极的陈设贪婪地吸收了。数根需三人合抱的巨柱通体由金丝楠木雕琢而成,木质中那些黄金般的纹理在昏暗中若隐若现,散发着沉静而亘古的幽香。地上铺着的并非凡品,而是产自西域、需耗费上百名织工耗时数年方能织就一张的波斯长绒地毯,双脚踩在上面便会深陷下去,连一丝声响都不会发出。
唯一的光源来自一张紫檀雕龙长案。那长案本身就是一件传世之宝,材质是早已绝迹的百年老紫檀,木色深沉近黑,几乎要将投射其上的光线都一并吞噬。案上,一尊三足铜鹤灯正安静地吐露着光焰。灯座雕成仙鹤引颈之姿,线条流畅,栩栩如生,那份古朴厚重的包浆,昭示着它的岁数或许比当今的王朝还要久远。豆大的一点昏黄光焰,挣扎着,摇曳着,将交叠的人影拉得又长又诡异,投在背后的十二扇山水玉石屏风上。那屏风竟是由一整块完整的和田白玉雕开,玉质温润,毫无瑕疵,上面雕刻的山水楼台,在摇曳的光影中仿佛活了过来,与那扭曲的人影一道,上演着一幕光怪陆离的皮影戏。仅仅是这一盏灯、一张案、一扇屏风,其价值便足以抵得上江南一座富庶城池一年的税赋。
而在这被极致奢华包裹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的气息更是复杂到了极点。角落里那尊麒麟踏云博山炉中正焚着龙涎香。其香气清冷悠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海洋咸腥,本是帝王用于静心凝神、沟通天地的圣物。然而此刻,这神圣的香气却被一股更具侵略性的气息粗暴地玷污、裹挟,那是成熟女体被情欲蒸腾出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甜腻体香,混杂着最原始的麝芬,还有汗液蒸发后那微咸的腥膻。
“嗯……啊……”
圣洁的贡香与凡俗的体味,高贵的殿堂与原始的交媾,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气息,在这空间内毫无顾忌地拧在一起,发酵成一种黏稠而糜烂的毒药。
榻上的男人,正进行着一场力不从心的征伐。
他大约已届知天命之年,尽管保养得宜,但岁月早已在他身上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昏黄的光偶尔掠过他的脊背,能看见那里的肌肉线条已不再紧实,皮膚也失却了青壮年时的光泽与弹性。更要命的是,他的鬓角与长须之间,那些扎眼的银丝在暗影中仿佛会发出冷冷的微光,无声地嘲笑着他此刻的力不从心。汗水顺着他额角的皱纹淌下,滴落在身下妇人光洁如玉的肩窝里,迅速洇开,又迅速变凉。
他喘息着,每一次挺进都像是在搬动一座山。那不再是激情的冲撞,而更像是一种源于责任和恐惧的机械劳作。他身下的这具娇躯是他权力的基石之一,是他与那个越来越桀骜的孩儿之间唯一的缓冲。他必须满足她,像过去二十年一样。可他的身体,这个被朝堂上无休止的勾心斗角、被奏折里浩如烟海的军国大事掏空了的臭皮囊却背叛了他。
他感觉自己像个虚张声势的赌徒,将仅剩的几枚铜板拍在桌上,试图赢回整个赌场。然而荷官——身下这个女人——只是慵懒地瞥了他一眼,便已看穿了他全部的窘迫。
“爱郎……”
那妇人开了口,声音被情欲濡染得又软又媚,带着一丝熟透了的沙哑鼻音,像是最精于此道的猫儿,用它那藏着利钩的肉垫不轻不重地挠在男人的心尖上。
“你太多虑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仰起那张在光影中显得尤为妖冶的脸。那是一张标准的狐媚瓜子脸,眼角天然上挑,即便此刻因情动而半眯着,也仿佛有勾魂摄魄的春意要满溢出来。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最顶尖的画师呕心沥血之作,但组合在一起,却非端庄的仕女图,而是活色生香的春宫册。她的美带着一股子邪气,一股子不管不顾的淫荡劲儿。
此刻,她身上那件原本华贵无比的猩红色宫装长袍早已被褪去了大半。宽大的袍袖堆叠在她的腰侧,如同两滩融化的胭脂。袍子的前襟大敞着,从滑腻的香肩一直敞到平坦的小腹,将她那成熟丰腴到极致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那猩红色的锦缎是用最上等的金蚕丝织就,在昏黄的灯火下闪烁着一层流动的油画般的光泽,将她那片雪白得晃眼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惊心动魄。
她未完全赤裸,一件藕荷色的丝绸抹胸还挂在身上,却早已被那两座巍峨饱满的雪山撑得紧绷到了极限,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浑圆弧线。大半的雪腻乳肉都已从抹胸的上缘满溢而出,随着她的喘息微微起伏,形成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那片雪白是如此的纯粹,仿佛从未见过天日的极品羊脂美玉,细腻得连一丝毛孔都看不见。
而在这片雪白的正中央,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畔正静静地躺着一件华美至极的首饰。那是一条由细密的赤金金丝编织而成的链子,链子的正下方坠着一枚拇指大小、雕刻成浴火凤凰形状的吊坠。凤凰的羽翼栩栩如生,每一片翎羽都清晰可见,而在凤凰的心口位置,则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帝王绿翡翠。那翡翠的色泽,绿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在昏黄的灯光下,竟透着一股子妖异的鬼火般的光芒。这等成色的翡翠早已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此刻却被她这般随意地佩戴着,随着她身体的起伏,那冰凉的玉石紧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在两座雪峰之间若隐若现,平添了三分高不可攀的贵气与七分淫靡入骨的诱惑。
“孩儿的脾气我了解,”她的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此刻正轻轻划过男人汗湿的后腰,带起一串细微的战栗,“他是很注重亲情的,怎会不认你这个爹呢……这些事,有我呢,你不必多操心。你呀,忙完了那些杀头的朝政大事,就该多来陪陪我,疼疼我……咯咯咯……”
话音未落,她那丰腴柔韧得不可思议的身子便主动迎合着、扭摆起来,像一条在暖水中被彻底唤醒了欲望的巨蟒。那两座巍峨饱满的雪山,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摇晃、挤压,顶端那两颗早已被情欲染得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红梅被他压在胸膛上,反复地厮磨着,磨得又硬又烫。她是在用自己熟媚到了下流地步的身体技巧,试图重新点燃男人早已衰颓的欲火。
妇人的话语和动作像是一剂最猛烈的虎狼之药,又像是一道催促他走向刑场的催命符。男人被那柔腻的肌肤、勾魂的话语,以及胸前那片冰凉玉石与温热软肉交织的诡异触感刺激得仅存的血气全都涌上了头顶。他低吼一声,像是要做最后的困兽之斗,身下的动作猛然加快了几分。
然而,这只是回光返照。
那阵被强行催发出来的眩晕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很快就席卷了他。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刚赚了一大笔血汗钱的商人,兴冲冲地走进了一家富丽堂皇的赌场,幻想着能赢得更多钱财,好回家给妻儿老小一个惊喜。结果,他甚至没能撑过两个回合,就在庄家那轻蔑而慵懒的眼神中,将怀里所有的银钱输得精光。最后,只能像条丧家之犬般垂头丧气地被扫地出门。他仿佛已经能看到,家中等待他带回新衣和粮食的妻儿老小那一张张从期盼转为失望的脸。
一股冰冷的被彻底掏空的虚无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猛地一僵,随即如同一滩烂泥般,重重地趴在了妇人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只剩下粗重而空洞的喘息。
寢殿内,那短暂而激烈的喘息与呻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瞬间平息了。只剩下案上油灯里那被气流扰动的灯芯偶尔爆开的“哔剥”轻响,和男人胸膛里破风箱般徒劳无功的喘息声。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男人正沉浸在巨大的懊恼与羞耻之中,忽然,腰间的软肉传来一阵剧痛。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
是妇人狠狠地拧了他一把,那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去。她的声音里再没有了刚才的娇媚与温柔,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恼怒与鄙夷。
“你怎么回事?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那声音像是淬了冰的钢针,一根根扎进男人的耳朵里,让他无地自容。
“原先,你好歹还能撑上几回合,让奴家出出汗。现在倒好,哼!还不如兔子尾巴!奴家这儿刚有点感觉,你就这样歇菜了?”
“我……”男人羞得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血气全涌到了头顶。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这种事情上被妻妾如此直白地羞辱,对他而言,比在朝堂上被政敌当众驳斥还要难堪百倍。
妇人却丝毫没有顾及他的颜面,她一把将他沉重的身躯从自己身上推开,动作粗暴得像是在甩开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她撑起上半身,那对惊人的丰满巨乳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下垂,在昏黄的灯火下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乌黑的云鬓有些散乱,几缕湿透了的发丝贴在她潮红的脸颊与修长的脖颈上,那双狐狸眼在暗影中盯着他,充满了失望和审视。
“我什么我?”她冷哼一声,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中用的奴才,“说!是不是又在你那相国府里养了几个水嫩的小妖精,把身子都掏空了才跑到我这儿来交差?”
“没有!绝对没有!”男人闻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矢口否认。他委屈地辩解道:“我的好面前妇人,你还不知道我吗?国事、政事……桩桩件件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哪儿还有那个闲心去泡什么女人?再说了,光是你一个,我就已经……已经这般不中用了,要是再多上几个,那还不要了我的老命!”
他说的是实话。权力的滋味固然美妙,但高处不胜寒,其中的艰辛与压力不足为外人道也。他每天都在刀尖上行走,心力交瘁,身体自然是一年不如一年。
见妇人依旧板着脸,不说话,男人只好放软了姿态,凑上前去,伸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却被她厌恶地一偏身子躲开了。他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只好讪讪地收回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很抱歉地说:“心肝宝贝儿,你别生气。这些日子……确实是太累了。下次,下次我来的时候,一定……一定让你满意。”
他嘴里这样无力地保证着,心中却如同打碎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苦涩,是为自己衰老凋零的身体。
恐惧,是为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与失望。
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面前妇人这个年纪正是女人一生中情欲最旺盛、需求最强烈的时刻。她就像一匹在草原上饿了三天的母老虎,眼神里闪烁着吞噬一切的绿光,而自己,却连一只病猫都不如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对他的耐心正在一点点被磨掉,就像案上那盏三足铜鹤灯里的灯油,正在一滴滴地耗尽,光焰随时可能熄灭,将他彻底抛入无边的黑暗与冰冷之中。
这份恐惧又牵扯出更深层次的、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焦虑。
那个他名常义上的“继子”,当今大秦的王,政儿,身份尊崇无比,对他这个“仲父”的猜忌与不满早已撕下了所有伪装,变得越来越不加掩饰了。朝堂之上,那孩子看他的眼神不再是少年时的依赖与敬畏,而像是在审视一柄随时会反噬自身的利剑,充满了警惕、疏离,甚至是一闪而过的杀意。他之所以还能稳坐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之位,权倾朝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身边这个女人——这个曾经的王后,如今的太后,在他与政儿之间充当着最后一道也是最关键的一道缓冲。
什……什么?这个风骚入骨、媚态万千的熟媚妇人,竟是当今大秦的王太后!
这个惊人的身份瞬间让这殿内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何这座宫殿能建得如此宏伟壮丽,几乎与君王的寝宫无异;为何里面的吃穿用度奢靡到了极致,连焚的香都是价比黄金的南海贡品;为何深夜时分,殿外始终有甲胄精良的锐士如鬼魅般巡逻护卫。
然而,更令人惊心动魄、足以让整个王朝为之震颤的秘密是,这个权倾天下的男人,正在与大秦的太后偷情!
这桩丑闻一旦传扬出去,他要被车裂弃市、诛灭九族,而为了维护那至高无上的皇家尊严,恐怕所有知情者,无论宫女、宦官还是护卫,都将被一并灭口,用他们的鲜血来洗刷这泼天的耻辱。
男人面前的美妇人赵姬是他的软猬甲,也是他牵制那个越来越难以掌控的秦王政最重要的那根线。
可维系他们之间这危险关系的,除了那份始于二十年前纠缠不清的旧日情分,更重要的,不就是这床笫之间的欢愉吗?他吕不韦比世上任何人都清楚赵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当年在邯郸的歌楼里,他第一眼见到她,就看穿了她那清纯外表下潜藏着怎样一副浪荡风骚的媚骨。她对权力的欲望,对身体的欲望,都像草原上的野火一样,一旦点燃,便会疯狂燃烧,吞噬一切。一旦他无法在这张床上满足她,无法再用自己这副衰朽的身体给予她那极致的快乐,她对他的那点旧日情分又能剩下几分?
倘若赵姬也对他彻底厌烦、彻底失望,那么他在这深宫之中,在这权力之巅,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到那时,秦王政那孩子的锋芒会毫不犹豫地将他刺得千疮百孔,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吕不韦的后背猛地渗出一层粘腻的冷汗,仿佛瞬间从温香软玉的锦榻,坠入了三九寒冬的冰窟。
他不能失去赵姬,绝对不能!
他的脑子在飞速地转动着,像一头被猎犬逼入绝境的老狐,拼命地在脑中搜寻着哪怕一丝一毫的出路。补药?这些年他吃过的虎狼之药还少吗?那些号称能生死人肉白骨的丹丸除了让他头晕目眩、五内俱焚之外,并没有多少实际用处,反而把他本就因操劳国事而亏空的身子骨掏得更空了。休养?朝堂一日不稳,六国虎视眈眈,政儿一日羽翼未丰却又野心勃勃,他哪有半分喘息的机会?
思前想后,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如同鬼火般从他心底最阴暗、最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幽幽地冒了出来。
既然自己不行了……
那……何不找一个人来代替自己?
找一个年轻强壮有着使不完的精力和驴马般本钱的男人来填满赵姬那深不见底的欲望沟壑。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如同雨后疯长的毒藤瞬间缠住了他的整个心脏,并且越收越紧,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开始不受控制地、病态地推演下去。
他太了解赵姬了。她自以为是秦王政的生母,便可在生活上无所忌惮。她本就是那秦楼楚馆、风月场里出身的女人,骨子里就没有贞节牌坊这种东西。先王庄襄王驾崩时,她尚在而立之年。三十岁的女人,正是风情万种、如花盛放的年纪,却骤遭大故,要在那深宫里孤衾独守,她怎能甘心忍受那孤孀岁月里的冷清与寂寞?
果然,仅仅守了几个月的新寡,她便再也难耐长夜的空虚,开始频频借“商议国事”为名,召他这旧人深夜进宫了。
他两人本就是事实上的夫妻,如今正好是再续前盟,以慰彼此之需。而吕不韦也自恃功高,更何况秦王政本就是他暗中播下的种,是他吕家的血脉。他以仲父之尊,出入宫闱禁地,自然是无所顾忌。赵姬身边的那些宫女宦官也早被他收买得妥妥帖帖,都是他的心腹。况且,这种足以掉脑袋的弥天大案,谁又敢信口嚼舌?一个个自然是见如未见,闻如不闻,守口如瓶,将这桩宫闱丑事瞒得铁桶一般。
可吕不韦渐渐发现,赵姬的欲望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可怕。她不认为自己需要忍受遗孀的孤独,更不屑于宫闱的寂寞。在她看来,自己正当壮年,凭什么要受那些迂腐的礼教束缚?什么周公之礼,什么女人以贞节为首,在她听来,全都是狗屁!
她不止一次在吕不韦耳边吐着热气,腻声道:“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嘛!为何男人在外拈花惹草便是风流倜傥,是英雄本色,招人羡慕;而女人追求一点快活,便是大逆不道,要被浸猪笼?我为大秦的振兴,为我的政儿能顺利继承王位,出谋划策,费尽心机,我付出了天大的代价!如今我贵为王太后,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比皇帝还要尊贵!我凭什么还要受人约束?我就应该让自己得到一切想要的享受!”
她那套惊世骇俗的歪理此刻在吕不韦脑中回响,让他不寒而栗。
他知道,自己已经喂不饱这头欲望的母兽了。
但这个计划,这个“替代品”计划,却能解决所有问题!
只要能让赵姬在情欲上得到彻底的满足,她就不会再将怨气发泄到自己身上。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头,自然会继续在政儿面前不遗余力地维护自己。甚至,会因为这个足以让她身败名裂的巨大秘密被自己掌握在手中而更加依赖自己,更加不敢与自己翻脸。
而赵姬一旦将情感和欲望都转移到了那个“替代品”身上,那么她对政儿的关注,对朝政的插手,或许也会因此减少。这无形之中,不就移开了政儿投向自己的部分锋芒,缓解了他与那个所谓的“孩儿”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关系吗?
这……这简直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绝世妙计啊!
吕不韦越想,那双原本因情事失败而黯淡浑浊的眸子越是明亮。在昏暗的灯火下,那眼中重新燃起了他身为顶级商人时那种精明、狠辣、不计后果的算计之光。
他甚至已经开始在脑中飞速地筛选合适的人选。这个人,必须年轻力壮,这是首要条件;容貌不能太差,否则入不了赵姬这等尤物的法眼;出身要足够低贱,这样才不会有野心;性格要足够愚钝,这样才便于操控。最重要的是,必须绝对可靠,是一个能被自己牢牢掌控在手心里的棋子、一件趁手的工具!
可以是相国府中豢养的死士,也可以是从军中挑选出的悍卒,甚至……是一个背景干净有天大的把柄在他手上的年轻人……
他彻底沉浸在这毒蛇般阴冷却又无比诱人的计谋之中,精神已经完全脱离了这张床榻,飞向了九霄云外的权谋棋局。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身旁的赵姬不知何时已经重新躺下,用光洁如玉的后背对着他。那丰满成熟的身体在丝滑的锦被下勾勒出一条曼妙而又冷漠的曲线,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一场恩宠的结束,也像是在期待着某种全新的更强烈的慰藉。
寢殿内光影摇曳,人心叵测。一场足以颠覆整个大秦王朝的滔天阴谋,就在这次不成功的交欢之后,于一个男人的不甘和算计,一个女人的失望和欲望之中悄然酝酿成形。
…………
YCXQZ:↑支持野史向小刘备!
咋说呢,根据查的资料书籍显示,不算很野史哈哈哈,弄一个假太监入宫还给自己皇帝儿子生了弟弟妹妹真的太搞了,让人一听就觉得惊讶离谱到了野史的地步,但确实是真的哈哈哈
但这个正史里面的剧情,一看就觉得很色,很顶,于是就萌生了写下来的冲动
虽然前面来看就是一篇绿母ntr文,但后面,我还是动了很大心思的,往母主s女王上面靠(剧透一下,无反杀)
第一章 污泥之中藏龙根 一朝选入侍至尊
大秦都城,咸阳。
这座如同巨兽般盘踞在关中平原上的城市是天下的心脏,是权力的熔炉。然而,心脏并非每一寸都流淌着鲜红的血液,在那些通往巍峨宫殿与相国府邸的宽阔驰道之外,更广阔的是蛛网般密布的里坊小巷。这里,才是咸阳最真实的底色。
天色将晚,落日的余晖被高大的坊墙切割得支离破碎,仅有几缕疲惫的金光有气无力地洒在泥泞的街道上,照亮了空气中无数飞舞的尘埃与蚊蝇。街道与其说是路,不如说是一条巨大的垃圾槽。经年累月的车辙与踩踏,早已让地面变得坑坑洼洼,前几日的一场小雨,更是将这些坑洼变成了一个个浑浊恶臭的污水潭。腐烂的菜叶、不知名的兽骨、孩童的便溺、醉汉的呕吐物……所有这一切都混杂在黑黄色的泥浆里,经过人踩马踏,再被阳光一晒,发酵出一种足以让初来乍到者当场昏厥的、酸腐冲鼻的恶臭。
街道两旁的土坯房,歪歪斜斜,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吹倒。破败的窗棂里,探出的是一张张麻木而蜡黄的脸。街边,几个无赖地痞正聚在一起,他们衣衫褴褛,上面满是油渍与破洞,露出古铜色却又肮脏不堪的皮肤。他们一边大声地咒骂着,一边从怀里掏出劣质的陶碗,分食着不知从哪个大户人家后门讨来的馊饭。一个缺了门牙的汉子吃得急了,被噎得直翻白眼,他旁边的同伴非但不帮忙,反而爆发出哄堂大笑,笑声嘶哑而快活,仿佛这是他们贫瘠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就在这片由嘈杂与污秽交织而成的咸阳底色中,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青年正百无聊赖地靠在一处斑驳的土墙角。他双臂环抱于胸前,姿态中透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慵懒与审视。
乍看之下,青年与周围那些地痞无赖并无二致。他同样衣衫不整,一件早已看不出原色的麻布短褐,下摆已经被撕扯得稀烂,露出两条筋肉异常结实的小腿。那小腿上,虬结的肌肉线条如同盘踞的老树根,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上面沾满了干涸的泥点和几道不知在何处刮蹭出的血痕。他的头发油腻而杂乱,仅用一根草绳胡乱地束在脑后,几缕不服帖的发丝垂落下来,与他脸上那层混合着灰尘与汗水的油光黏在一起,显得邋遢不堪。
然而,只要稍加留意,便能立刻发现他与这片“烂泥坑”的本质区别。
首先是他的身材。在这片充斥着因长期食不果腹而面黄肌瘦、因卑躬屈膝而佝偻着背的贫民窟里,青年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惊人的异象。他实在是太高大了。周围的地痞流氓,最高的也不过堪堪及他肩头,被他衬得如同未足岁的稚童。他的骨架宽阔,肩膀平直,即便身上穿着破烂的麻衣,也像是天生的衣架子,撑起了一片与众不同的气场。不同于那些瘦骨嶙峋仿佛风一吹就要散架的“同伴”,他的身躯蕴含着一种肉眼可见的雄浑力量。那宽阔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杆未曾弯折的标枪,即便此刻只是懒散地靠着墙,也自有一股顶天立地的气势。
在这连饭都吃不饱,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半点荤腥的底层市井,大多数人都被饥饿折磨得形销骨立。可青年的身上却附着着一层匀称而结实的肌肉。那不是养尊处优的权贵靠着山珍海味养出的虚浮肥肉,也不是军中士卒通过严苛操练锻造出的铁块,而是一种更原始、更具生命力的属于街头霸王的强悍。那是无数次为了争抢一个馊馒头而挥出的拳头,是为了躲避官差追捕而奔跑的双腿,是在码头上为了几文钱扛起沉重麻袋时用汗水浇灌出的成果。
其次,便是他的面容。
一张被饥饿与风霜侵蚀得略显枯黄的脸,掩藏在乱糟糟的须发之下。那胡子早已纠结成块,上面还沾着些许食物的残渣,看上去令人作呕。然而,就是这样一张被污秽层层包裹的脸,却无法完全掩盖其下那副雄伟不凡的底子。他的眉骨高耸,两道浓黑的眉毛斜斜地插入鬓角,如同两柄出鞘的利剑,充满了不驯的锐气。鼻梁高挺如同一座小小的山峦,为整张脸构建起立体的轮廓。下颌的线条更是方正而坚毅,即便是在他沉默不语时,也透着一股子执拗与蛮横。
若是将他脸上的污垢和乱发清理干净,任谁都会惊叹,这分明是一张剑眉星目、雄伟英气的面孔。这等相貌,本该出现在将军的头盔之下,或是公卿的冠冕之前,却偏偏被丢弃在这最肮脏的角落里蒙尘。
而最令人过目不忘的,是他那双眼睛。
在这条巷子里,你能看到各种各样的眼睛:因饥饿而浑浊的,因绝望而麻木的,因狡诈而猥琐的,因病痛而黯淡的……它们像是被蒙上了灰尘的劣质琉璃珠,看不见半点光彩。唯有嫪毐,他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那是一双深邃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在昏暗的巷角里,仿佛能自行发光。瞳孔深处,总燃烧着一团不甘的火焰,当他扫视四周时,那眼神里透露出的,并非寻常地痞的猥琐与贪婪,而是一种近乎于狼的审视、评估与躁动。
那眼神里有一抹挥之不去的精光,是野心,是欲望,也是一种洞悉世事的狡黠。他看着那些在泥浆里打滚的同伴,眼神里有不屑;他看着远处高门大院飞扬的檐角,眼神里有渴望;他看着从身边经过的、衣着稍显光鲜的小吏,眼神里甚至会有一闪而过的嫉妒与杀意。
“滚开!都他妈滚开!别挡了贵人的道!”
一阵粗暴的喝骂声,伴随着清脆的马鞭破空之响,猛地划破了市井的喧嚣。
街道上的人群如同被热油烫到的蚂蚁,瞬间大乱,纷纷向两旁躲避。只见一辆由四匹神骏非凡的黑色骏马牵引的华贵马车,正以一种与这狭窄街道格格不入的速度飞驰而来。那马膘肥体壮,毛色乌黑发亮,在夕阳下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光是这一匹便足以抵得上寻常百姓十年的嚼用!
马车更是极尽奢华。车厢由上好的楠木打造,表面髹着数十层黑漆,打磨得光可鉴人。车壁上镶嵌着鎏金的兽首铜饰,狰狞的兽口中衔着指头粗细的铜环。车窗上悬挂着淡紫色的半透明纱帘随着车身的颠簸微微晃动,隐约可以瞥见里面端坐的人影,那衣料的色泽与质地是嫪毐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华贵。
驾车的车夫满脸横肉,神情倨傲。而跟在马车两侧护卫的家仆更是个个身材魁梧,腰间佩戴着青铜长剑,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道路两旁那些卑贱如蝼蚁的民众。他们的衣着虽然只是仆役的短打,但料子却是上好的细麻,浆洗得干干净净,与周围这些破衣烂衫的地痞形成了天与地的对比。
马车卷起一阵腥风,裹挟着泥水,从嫪毐的面前呼啸而过,溅了他一身的污点。车轮碾过,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辙印,仿佛在这肮脏的现实上划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青年地痞嫪毐没有理会身上的污秽,他的目光,死死地追随着那远去的马车,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嫉妒与渴望。那车里坐着的,是什么样的人?是封君,还是朝中的哪位重臣?他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他只知道那是他一生都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奶奶的……”嫪毐低声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股子酸气,“什么时候,老子也能像这样,哪怕……哪怕只是当个跟在车边的奴仆,也比在这烂泥坑里混吃等死强啊!”
是啊,当个奴仆,至少能穿上干净的衣服,能吃饱肚子,能住进那高门大院里,不用再闻这能把人熏死的臭气。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他嫪毐是这咸阳市井里一个出了名的无赖之徒。父母早亡,靠着一身蛮力和小偷小摸混迹度日。但他与其他地痞流氓最大的不同,在于他有一项“天赋异禀”。
他的阳具生得异常壮伟,远超常人。这本是私密之事,可嫪毐却毫不知羞耻为何物。他反倒觉得,这是父母生给他赖以生存的特有本钱。有一次,他酒后与人戏耍,竟用桐木削了一个小小的车轮,中间钻了孔。他不用手,只凭那胯下之物穿入轮轴,凭着筋肉的劲力,竟能让那小车轮轴活动自如,飞速转动。
此事一出,人皆骇然,见者无不咋舌摇头,拍案叫绝,很快便当成了一桩特号奇闻,在咸阳的市井之间传扬开来。而嫪毐也干脆以此为技,在街头巷尾公开炫耀,以此博人眼球,讨要些酒钱饭钱。他本就是烂命一条,不知羞耻为何物,只要能换来钱财,别说当众露阴,就是让他干更出格的事,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毐哥!想什么呢!口水都快流到裤裆里了!”一个粗俗的嗓门打断了嫪毐的幻想。
一个比他稍矮、满脸麻子的地痞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正是他的好友王二。
“滚你娘的蛋!”嫪毐笑骂了一句,收回了艳羡的目光,“刚才过去那车,你看见没?那才叫他娘的人过的日子!”
“看见了,看见了!”王二凑趣道,“等毐哥你哪天发了迹,也弄这么一辆,不,弄一辆比这还大的!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发迹?发你娘的迹!”嫪毐自嘲地笑了笑,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走,哥带你去个地方,挣点酒钱去!”
说着,他便领着王二和闻声聚拢过来的几个地痞,熟门熟路地钻进了一条更为偏僻狭窄的小巷。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寻常百姓不敢涉足。
巷子里,已经有十几个闲汉和赌徒聚在那里,一见嫪毐来了,立刻起哄起来。
“毐爷来了!快快快,让大伙儿开开眼!”
“就是!今天赌钱输光了,就指望看毐爷的绝活儿乐呵乐呵了!”
嫪毐在一片混杂着嫉妒与钦佩的吹捧和哄笑声中,脸上露出了全然的得意之色。这狭窄肮脏散发着尿骚味的小巷,此刻就是他的舞台;这些衣衫褴褛眼神浑浊的闲汉与赌徒,就是他最忠实的看客。他清了清嗓子,如同即将登台献艺的名角儿,大摇大摆地走到巷子中央那片还算平坦的空地上。
在十几双充满了期待与淫邪的目光注视下,他猛地一扯腰间那根磨得发亮的草绳裤带,那条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破烂犊鼻裤便应声滑落到了脚踝。
“喔——!”
“喝——!”
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怪叫。那声音里混杂着初见时的震惊、纯粹的雄性惊叹,以及毫不掩饰的羡慕。
对于这些足以让寻常人羞愤欲死的目光,嫪毐却毫不在意,甚至甘之如饴。他反而更加自豪地挺了挺腰,将自己那惊世骇俗的本钱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是一幅足以颠覆任何男人认知与自信的景象。
在这咸阳城中,在这大秦天下,寻常汉子因常年劳作与食不果腹,大多身形枯槁,肤色蜡黄。连带着那胯下之物也多是病恹恹的蜡黄色,疲软之时,如同被霜打蔫了的茄子,即便奋力昂扬,能涨到十一二公分便已算得上是中人之姿。偶有天赋异禀的佼佼者,能涨至十五公分,便足以在市井之间吹嘘一辈子,成为酒后最得意的谈资。
可嫪毐,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首先是那骇人的颜色。与他自身那虽然枯黄却还算正常的肤色截然不同,他胯下那话儿竟是一反常态的令人心悸的乌黑之色!那不是青紫,不是深褐,而是如同最浓的墨汁,这奇异的颜色让他从小就受尽了同龄人的嘲笑与排挤,被当成不祥的怪物。直到他年纪渐长,凭着一身蛮力和不要命的狠劲将所有敢于嘲笑他的人都打得头破血流,这种声音才渐渐平息下去。
再看那尺寸,更是雄伟得令人绝望。那话儿此刻在昏暗的巷子里半昂着,长度便已远超那些所谓的“佼佼者”。而更恐怖的是它的粗度,竟如同初生小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壮!上面纵横交错地盘踞着一根根如同老树虬根般的狰狞青筋,随着他的呼吸,那些青筋还在微微地搏动着,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在那浓密旺盛如同墨色灌木丛般的阴毛簇拥下,两颗硕大无朋的卵蛋沉甸甸地垂着,其大小竟堪比两个山野间尚未成熟的青色小橘子!这等规模早已脱离了人的范畴,更像是马厩里那些用来配种的顶级战马才有的雄姿。
在这连吃饱饭都已成为奢望的底层市井,人人都被榨干了精气神,唯有嫪毐,仿佛将这世间所有的阳刚精气都汇聚到了自己的一身一处,竟生得如此饱满雄壮,充满了勃勃生机。
他需要一点刺激,一点能让这头蛰伏的巨兽彻底苏醒的刺激。
嫪毐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几天前那个惊鸿一瞥的画面。那也是一辆华贵的马车,从这条街上缓缓驶过,车帘被风吹起了一角,露出了里面端坐着的一位年轻小妇人。她那雪白的皓腕,那云朵般的发髻,那嘴角一抹慵懒而高贵的微笑,以及那身他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光滑如水的丝绸衣料……那惊鸿一瞥,如同烙印般刻在了他的心里。
一股邪火,猛地从小腹深处直冲而上!
众人只看见,嫪毐那本就惊人的阳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硬、抬头!最终,竟如一根黑铁铸就的短矛般,狰狞地直指天空!顶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开始微微向外冒着晶莹的粘液,滴落在脚下的泥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二十五公分!这便是它完全苏醒后的恐怖长度!
“我操!”王二第一个怪叫起来,他凑到嫪毐身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拍着他的屁股,大声嚷道:“毐哥,你这根淫傢伙,要是让那些成天吃饱了撑的在府里闲得发慌的富家贵妇人看见了,魂儿都得被你勾走!到时候,你凭着这玩意儿,爬上人家的床榻,把那娘们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此飞黄腾达,可就指日可待了!”
嫪毐闻言,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他一边感受着胯下那股毁天灭地的力量,一边对王二挤眉弄眼:“那是自然!老子这本钱,就是给那些贵人准备的!”
话虽如此,他们两人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苦中作乐的玩笑罢了。他们是阴沟里的烂泥,是卑贱的黔首,而那些贵人,是天上的云彩。云彩偶尔会投下影子,却永远不可能与烂泥混在一起。人家怎么可能看得起他们这些下贱的贱民?
抛开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嫪毐从怀里摸出那个早已被他盘得油光发亮的桐木小车轮,在一片叫好声中,熟练地将那狰狞的黑铁之物,穿过了轮轴。
随即,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奇迹发生了。
他腰腹发力,那话儿竟如同活物一般,筋肉虬结,带动着桐木小车轮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起初还只是缓缓转动,随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终只留下一道残影,“嗡嗡”作响,卷起地上的尘土与草屑,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旋风。
“好!好活儿!”
“哈哈哈!真是天下奇闻!他娘的,这玩意儿比老子的手都灵活!”
“赏!该赏!”
围观者彻底沸腾了,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拍手称快。几个赌徒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竟当场开了盘。
“我赌他能转一百圈不停!”一个汉子吼道,将一枚半两钱拍在地上。
“我赌二百圈!”另一个不服气地加注。
喧嚣声、叫骂声、讨价还价声,与那车轮的嗡鸣声混杂在一起,让这条小巷充满了病态的、狂热的活力。
每当一个赌局结束,赢了钱的赌徒便会兴奋地将几枚赏钱扔到嫪毐的脚边。那铜钱落在泥地上,发出的叮当脆响,在嫪毐听来,是此刻世上最美妙的音乐。
他一边卖力地“驱动”着车轮,感受着胯下那雄浑的力量,一边享受着众人的喝彩与惊叹,心中充满了市井之徒特有的卑微而又巨大的满足感。
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巷口那昏暗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不起眼的深色布衣,却浆洗得一尘不染,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的身形并不如何高大,但站在那里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如同铁塔般的随从,眼神冷冽,手始终按在腰间的剑柄上。
这贵人的目光穿过喧闹的人群,精准地落在了巷子中央那个正进行着不堪入目表演的嫪毐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寻常人的惊奇或鄙夷,只有一种冷酷的如同屠夫在打量牲口般的审视与评估。
这道目光,正是吕不韦。
他那双看过无数奇珍异宝识遍天下英雄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嫪毐的胯下,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的精光。
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
“拿下。”吕不韦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多年上位者的威严。
他身后的两名随从如同出鞘的利剑,瞬间便冲入了巷中。人群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已经一左一右,将尚在洋洋得意的嫪毐死死按住。
“干什么!你们他妈的是谁!敢动毐爷!”王二等人叫嚣着想上前,却被其中一名随从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那眼神里浓烈的杀气,让他们瞬间酒醒,噤若寒蝉。
“光天化日,当众秽乱,有伤风化!”那随从的声音如同金石相击,“奉我家主人之命,将你这淫徒拿下问罪!”
说着,也不管嫪毐如何挣扎咒骂,提起他就往巷外拖去。
嫪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以为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要被抓去砍头,一时间手脚冰凉。
他被粗暴地塞进了一辆停在巷口的马车,车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与声音。随后,他被带到了一座他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宏伟府邸。
在被带到一间私密的静室后,嫪毐终于见到了那个下令抓他的“贵人”。
吕不韦屏退了左右,静静地坐在主位上,端起一杯茶,细细地品着。他一言不发,但那无形的压力却压得嫪毐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叫嫪毐?”许久,吕不韦才放下茶杯,缓缓开口。
“是,是……小人正是……”嫪毐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可知本相为何抓你?”
“小人……小人有罪,小人再也不敢了……”嫪毐以为对方还在追究他当街献技之事,吓得连连磕头。
吕不韦却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半分暖意。
“你的罪,可大可小。大了,足以让你人头落地;小了嘛……”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看着嫪毐的反应。
“……小了,却是一场泼天的富贵,就看你,敢不敢要了。”
嫪毐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吕不韦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件物品。
“本相也不与你绕弯子。宫里的皇太后,正需要你这样的男人。”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嫪毐的脑中炸响!他瞬间明白了什么,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
吕不韦将他的恐惧尽收眼底,继续用一种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你若肯进宫,不用受宫刑,本相自有办法为你掩饰身份。到那时,你便是太后唯一的宠儿,金银珠宝,山珍海味,绫罗绸缎,荣华富贵,你将享之不尽!这,可比你在街头卖艺,强上万倍吧?”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当然,你若是不愿……那今日之事,便算是淫秽之罪。本相将你当场格杀,也不会有人为你多说一句话。你自己,选吧。”
地狱与天堂,死亡与富贵,就在这一线之间。
嫪毐本就是市井小人,信奉的是“有奶便是娘”,哪有什么忠贞节义可言。死亡的恐惧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被那“泼天富贵”的巨大诱惑所彻底淹没。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穿锦衣、怀抱美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场景。
“我……我愿意!”嫪毐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小人愿意!小人愿为相爷、为太后效死!”
有此机会,正是求之不得!
看着匍匐在脚下感恩戴德的嫪毐,吕不韦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冰冷笑容。
一枚完美的棋子,已经找到了。
…………
在想一个好的小说名字,然后弄上去,之前想了几个都不满意
第二章 裸舞献技惊国母 密阁定计纳假宦
文信侯府,这座屹立于咸阳城中权势仅次于王宫的府邸此刻正被深沉的夜色所笼罩。然而,府邸深处的一座独立厅堂——专为娱宾所设的“闻韶苑”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厅内,数十盏巨大的铜铸牛油灯将每一寸角落都照得纤毫毕现。空气中,靡丽的丝竹管弦之声如同无形的流水,萦绕在雕梁画栋之间,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撩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
大厅的四周早已围满了宾客。他们不是寻常的市井之徒,而是吕不韦精心招揽的门客食客,其中不乏饱读诗书的士人与通晓权谋的策士。此刻,他们褪去了平日的严肃与拘谨,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手中端着精致的青铜酒爵,脸上带着心照不宣的微笑,低声交谈着。他们的目光无一例外地全都投向了大厅中央那片被刻意空出来的场地。
“听闻此乃古时‘谷神节’之祭舞,今日得见,实乃眼福。”一位长须文士故作高深地对同伴说道。
“祭舞?呵呵,我看是‘欲舞’才对!”他身旁的策士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不过,相国大人之巧思,确实非常人所及。将此等原始的祭祀变为如今这般……雅俗共赏的乐舞,高明,实在是高明!”
众人发出会意的低笑,笑声中充满了对主人权势与手段的由衷叹服。
在他们的注视下,伴随着一阵激昂的鼓点,八名赤身裸体的健硕男子从侧面的屏风后鱼贯而入。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张绘制着狰狞兽纹的木质面具,遮蔽了他们所有的身份与表情,让他们彻底沦为了一场晚宴中供人赏玩的“物”。
这八人正是吕不韦从南市精挑细选而来的,其中便混杂着那个“天赋异禀”的嫪毐。
乐曲声陡然一变,变得充满了原始的野性节奏感。八名面具男子随之起舞。他们的舞姿谈不上优美,却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每一次肌肉的贲张,每一次身体的扭动,都精准地踩在了鼓点之上。而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们胯下那雄伟之物,竟也随着音乐的节奏,整齐划一地抖动、昂扬,仿佛是拥有独立生命的肢体,充满了一种诡异而又淫荡的魔力。
这惊世骇俗的景象让原本还在交谈的宾客们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整个大厅只剩下那愈发急促的丝竹之声,和众人压抑的粗重喘息声。
而在那八名舞者之中,有一个身影是那样的鹤立鸡群,卓然不凡。
其他七人,虽也称得上是体魄强健,但与他相比,便如同土丘之于高山。此人身材异常高大魁梧,肩宽背阔,比例完美。他身上的肌肉并非军伍之士的死板肉块,而是匀称健美,每一寸都充满了流线型的力感。那磐石般的胸肌,斧凿刀削般的八块腹肌,以及那因发力而微微隆起的背阔肌,在明亮的灯火下反射着一层健康的充满生命力的古铜色光泽。他,自然就是嫪毐。
随着表演进入高潮,阳具顶着藤编小箩筐,比赛转动速度与圈数的戏码再次上演。别的舞者已是竭尽全力,面具下的额头想必已是青筋毕露,而唯独那个鹤立鸡群的男子却显得游刃有余。他胯下那根惊世骇俗的乌黑巨物驱动着箩筐飞速旋转,竟在空气中带起了“嗡嗡”的风声,其势头之猛,持久力之强,远非他人可比。
这一幕,将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如磁石般吸引了过去。
然而,没有人知道,在这座娱乐厅正前方的一栋两层阁楼之上,还有两双更为尊贵的眼睛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这座阁楼是吕不韦专门请当世最顶尖的能工巧匠所设计,乃是整座府邸的点睛之笔。阁楼二层并无寻常的雅座,而是一整面巨大的活动屏风。只要将屏风拉开,便可居高临下,将整个娱乐厅内的各个角落都一览无余,而厅下之人却因角度与光线的缘故,绝难窥见阁楼上的情景。每逢年节,府内举办各种娱乐活动时,洁身自好的吕不韦便会带着妻小亲信在此处观赏,既享受了热闹,又保持了距离,完美地践行着他“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宗旨。
而今天,在这间私密阁楼里观赏的却只有两人——吕不韦,以及当今大秦地位最尊贵的女子,太后赵姬。
为了绝对的隐秘,阁楼里没有掌灯,屏风也并未完全拉开,仅仅在正中央留了一条仅容一人窥视的极窄缝隙。
昏暗中,赵姬正端坐于一张铺着纯白狐裘的银色座椅之上。今日的她脸上薄施粉黛,神情刻意地保持着一种端庄与肃穆,仿佛她此刻身处的是庄严的朝堂,而非一场淫秽的表演。
她穿着一身华贵至极的金黄色宫装,那颜色是唯有她与君王方可使用的象征着至高权力的正黄色。宫装的领口被她有意无意地开得颇低,大胆地露出胸前那一大片雪山般白皙娇嫩的肌肤,以及一道深邃得足以吞噬一切视线的诱人乳沟。金黄的衣料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而又和谐的视觉冲击,将她那张本就美艳绝伦的面孔衬托得愈发光彩照人。
柳眉入鬓,凤目含春,精致的瑶鼻之下是两片略微宽厚、却因此更添性感的红唇。她那对饱满得几乎要裂衣而出的丰硕雪肉被紧身的束衣高高地掬起,托出一个令人血脉偾张的浑圆轮廓。优雅修长的颈项上,佩戴着一串由一百零八颗东海珍珠串成的项链,每一颗珍珠都大小匀称,圆润饱满,散发着柔和而高贵的光晕。链子的最下方垂下的那颗硕大的主珠不偏不倚地正好陷入了她那丰美胸线的凹深之处,如同画龙点睛,让那道沟壑显得愈发深不可测。
她那不堪一握的柳腰被宫装完美的曲线设计完美地勾勒了出来,而腰部以下,臀部的曲线却又猛地向外扩张,被紧裹的布料包裹出一個浮凸豐挺、肥美得近乎誇張的惊人弧度。这柳腰巨臀巨乳的极品身材比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个由上天亲手捏造的专为承载与释放欲望而生的完美尤物。
宫装的下摆是一条装饰繁复的同色长裙。而最为大胆的,是长裙的正面,竟从大腿根部的位置做了一个性感的开叉设计。此刻,赵姬正以一种看似端庄、实则充满诱惑的姿态交叠着双腿而坐。一条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粉腿便从那金黄色的裙摆开叉处清晰地暴露了出来。
那丝袜薄如蝉翼,是吕不韦通过西域商贾为她寻来的绝品。紧紧地裹在她那肉感十足、丰腴圆润的粉腿之上,在从缝隙中透进来的灯火反射下,透出一层滑腻而淫靡的色泽。丝袜的顶端在白皙的大腿处,是一圈精致繁复的诱惑蕾丝花纹。而在那花纹之上,还有一截雪白粉嫩未被丝袜覆盖的光滑腿肉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她的美脚上穿着一双乳白色的、鞋面镶嵌着金色饰片的十公分细高跟鞋。此刻,那只翘起的玉足正随着她略显不宁的心情,在空中慵懒地晃荡着。高跟鞋将她圆柔的脚踝与白腻的脚背勾勒出一个极致纤柔而又充满情色张力的优美弧度。
这般倾城倾国、熟媚入骨的性感模样,即便是在昏暗的阁楼里,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表演刚开始时,饶是赵姬这般见惯了大场面的女子,也不禁有几分羞臊。她那张端庄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脸颊上飞起两抹动人的红霞。她伸出玉手,在身旁吕不韦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口中发出蚊蚋般的娇嗔:“真难为你能想出这个馊主意!传扬出去,你这个相国的脸还要不要了,往何处放!”
吕不韦早已摸透了她的脾性,知道她这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嘴上反对,心里却是想看得紧。他不动声色地抓住她作怪的小手,握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微笑着说:“我的太后娘娘,这个主意可不是我出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这本就是古时谷神节上祈求人丁兴旺、五谷丰登的一个重要庆典嘛。我只不过是让他们在府中重演一次,顺便提出一些改进的意见,好让这古老的祭典更具观赏性。今日,更是有幸能请到太后您亲临指点,又有何不可呢?”
“贫嘴,该打!”
赵姬娇嗔着,象征性地抬起手掌,轻轻地拍在吕不韦的手掌上。可这一拍之后,她的手却再也没有抽回,反而顺势攥住了他的四个手指,紧紧地,仿佛要从他身上汲取一些力量来抵御眼前这越来越放浪形骸的视觉冲击。
随着厅下的鼓声愈发急促、愈发激烈,如同战场上催命的战鼓,丝竹之声也变得尖锐而高亢,仿佛无数条小蛇钻入耳中,撩拨着最原始的神经。那八名戴着面具的舞者胯下阳具的抖动也愈发激烈,场面也愈发不堪入目。赵姬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奇妙而又剧烈的变化。
起初,她还只是屏息静观,凭借着多年母仪天下的威严,强行维持着脸上的端庄。
渐渐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滚烫,每一次吸入阁楼中微凉的空气都无法浇灭从胸腔深处燃起的那团邪火。她那双本就水光潋滟的凤目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春色,瞳孔微微放大,紧紧地锁定了下方那个鹤立鸡群的雄壮身影。她白皙的耳根与娇嫩的脸颊早已绯红一片,娇艳得如同雨后被肆意蹂躏过的桃花。
到后来,当她看到那个鹤立鸡群的雄壮男子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姿态将其他七人远远甩在身后时,她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如同被煮沸的岩浆从丹田深处猛地窜起,瞬间流遍了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软了半边。她的手心开始不停地冒出细汗,紧握着吕不韦的手指也变得湿滑一片。更要命的是,她那优雅交叠着的双腿竟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从那穿着高跟鞋、绷得笔直的脚尖,一直颤到大腿根部。一股难言的酸麻与空虚如同决堤的洪水,从最私密的蜜穴深处汹涌而出。
她的目光早已越过了那男子健硕的胸膛,结实的腹肌,直勾勾地毫无廉耻地死死钉在了他那赤裸的正随着舞蹈疯狂摆动的胯下阳具上。
“天……天哪……”
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的呻吟从赵姬那涂着丹蔻的红唇间溢出。她下意识地抬起另一只手,用柔软的手背捂住了自己微微张开的嘴,仿佛要堵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
这……这还是人能长出来的东西吗?!
montemar123:↑这本什么时候能完结
大约十天到半个月的周期吧,如果不卡文的话,这篇古风对我来说写的很慢很难,所以速度比较慢
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番外话,各位读者大家也能看出来,每一章的标题,俄狄浦斯都是花了很大的心思来构思的,但由于俄狄浦斯本身是一个不读诗书、不学无术的丈育,导致就想了几个还算有点感觉的粗鄙标题,就江郎才尽了,这时候,突然有一位知识渊博的读者书友愿意为俄狄浦斯提供标题构想的帮助,以及文章中服饰、言语、礼节行为等专业成分的修改斧正,对此,俄狄浦斯不胜感激。
每写完一章,俄狄浦斯都会先给这位专业书友过目,以求其构思章节,但在最近,我们发现原本的七字章节标题只能片面的概括章节内容,因此,在对比思考了大众最熟悉的四大名著的章节标题后,我们决定采用西游记的两段七字标题来替换掉原来的单独七字标题,希望标题能有一个更好的表达效果。

还有很多读者私信提出的后续剧情建议,俄狄浦斯都非常感激!
虽然阁楼与下方的舞池离得较远,灯火又在不停地晃动,无法像贴在眼前那样看得真切。但即便是在这样的距离下,那雄壮男子胯下之物的轮廓与规模依旧清晰可辨,依旧雄伟得令人心惊胆战!那昂扬挺立的姿态,那随着舞动而划出的充满力量感的弧线,那在灯火下反射着一层诡异乌光的骇人颜色……这一切,都如同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赵姬的心上,将她那层由“太后”身份构筑的矜持外壳砸得支离破碎。
她不由自主地将这根惊世骇俗的阳具与早已驾崩的先王庄襄王做起了对比。
先王……先王他……
赵姬的脑海中浮现出先王那张文弱的脸,和那具常年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他的那话儿即便是龙精虎猛之时也不过是寻常尺寸,应付自己时往往是三两下便草草了事,留给她的总是无尽的空虚与失落。
可眼下这个……这个戴着面具的贱民、这个身份卑微的舞者,他胯下的那根东西,简直就是一头蓄势待发的攻城巨兽!两者相比,简直就是溪流与江海,是螢火與皓月之別!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她所有的羞耻心。
鼓声愈演愈烈,如同狂风暴雨般敲打着所有人的心脏。丝竹之声也随之攀上了最高峰,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赵姬的眼神随着那雄壮男子身上每一块肌肉的跳动、每一滴汗水的滑落而疯狂转换,她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喷涌而出,将下方那个强悍的身影彻底焚烧、吞噬。
她下意识地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自己那有些发干的红唇。这个动作充满了无意识的渴望与诱惑。
这一幕,被身旁的吕不韦尽收眼底。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攥住的手指上传来的几乎要将他骨头捏碎的力道,更能从那道窄窄的缝隙中,看到赵姬那张潮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侧脸。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曾几何时,能让她露出这般情动模样的男人是自己。可如今……岁月不饶人啊。不过,这苦涩也只是一闪而过,便被一种更为深沉的计划得逞的冷酷快意所取代。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像一个最高明的猎人,观察着自己的猎物一步步地踏入他精心布下的陷阱。
赵姬早已感觉不到吕不韦的存在了。
她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她体内的那股燥热已经攀升到了顶点,仿佛整个人都被投入了熔炉的黄金,正在被欲望的烈焰融化。
前半个月,她才刚刚召吕不韦入宫私通欢好了一晚。可吕不韦毕竟是人老精衰,早已不复当年之勇,一番云雨下来,更像是例行公事,远远没能满足她那正值虎狼之年的深不见底的欲望。
这些日子里,她独守在清冷的长信宫中,夜深人静之时,那股蚀骨的寂寞与空虚便会如同毒蛇般将她紧紧缠绕。她也只能偷偷地拿出那些用象牙美玉打磨成的冰冷角先生来缓解一下那难以启齿的欲火。可那些死物又怎能与一个活生生的充满力量的男人相比?它们带来的只有更深的空虚,和更强烈的屈辱感。
可此刻,仅仅是看着下方那个男人的表演,她体内的那头被囚禁了太久的母兽便被彻底唤醒了!
一股暖流毫无征兆地从她蜜穴的最深处缓缓地、温热地流淌而出。
她发情了。
赵姬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下意识地并得更紧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粘稠的蜜阳精正不受控制地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出,很快便浸透了她那层薄如蝉翼的丝绸亵裤,甚至……甚至将那华贵的宫装衣裙和身下那张名贵的白狐裘坐垫都洇湿了一小片。
羞耻感与强烈的快感如同两股巨浪反复地冲击着她几近崩溃的理智。
就在此时,下方的表演也达到了最高潮。
只见那个雄壮的男子在全场的注视下用他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巨物将头顶飞速旋转的箩筐猛地向上抛起!
箩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又精准地落回原处,稳稳地被他接住,旋转不停!
落下,又抛起!抛起,又落下!
他连续多次抛接,箩筐竟如同黏在了他身上一般,始终不曾掉落,而且愈抛愈快,愈抛愈高!
整个娱乐厅在这一刻静得落针可闻,只剩下那箩筐在空中划过的“呼呼”风声。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带头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好——!”
全场的气氛瞬间被引爆!
“好!!”
“好一个神技!!”
叫好声、喝彩声如同山崩海啸,响彻了整个闻韶苑。
最后,在旋转最快、最高的那一刻,蒙面雄壮男子腰腹猛地一收,那飞舞的箩筐如同被驯服的猎鹰,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顶端。
场上,爆发出经久不息的雷鸣般的掌声。
而阁楼之上,赵姬死死地握着吕不韦那早已麻木的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那两座饱满的雪山正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进行着惊心动魄的起伏。她的双眼早已迷离,所有的心神都牢牢地锁在那个收住了箩筐,在满堂喝彩中傲然挺立的雄壮身影之上,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赵姬不无遗憾地看着那个雄壮的身影消失在厚重的幕后,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魂魄,依旧沉浸在方才那极致的视觉冲击之中。她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那微微张开的红唇边,一缕晶莹的津阳精已顺着她完美的下颌曲线悄然滑落,滴答一声,浸湿了身旁吕不韦那华贵袍服的衣袖。
下方厅堂里的雷鸣掌声渐渐平息,又恢复了门客们觥筹交错的低语喧嚣。这人间的声响才将赵姬从那几乎要溺毙她的欲望深海中勉强拉了回来。
吕不韦缓缓抽回那只被赵姬攥得早已麻木甚至有些僵硬的手。他不动声色地在袖中搓了搓,感受着血液重新流淌带来的针刺感,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赵姬那张依旧潮红未褪、眼神迷离的脸。他看着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欣赏着自己刚刚布下的绝无破解之法的棋局。
“太后娘娘,”他故意用一种平静而恭敬的语调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穿透她纷乱的心神,“老臣今夜所呈之舞,您……可还看得尽兴?”
这一声问,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春心荡漾的湖面。赵姬浑身微微一颤,终于彻底回过神来。她有些慌乱地伸出丁香小舌,将唇边残留的口水印迹轻轻舔去,那下意识的动作,带着一股回味无穷的慵懒与魅惑。
“好……自是极好。”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曾平复的沙哑与喘息,“只是……终究是隔远而观,未能……近玩一二啊。”
她说到“近玩”二字时,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这昏暗的空气偷听了去。她顿了顿,凤目中闪过一丝怀疑与不屑:“亦不知,那话儿若用于床上,究竟是否虚有其表,中看不中用?唉……”
一声轻叹,叹尽了她身为天下最尊贵女子却无法随心所欲满足身体的无尽空虚。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故作随意地问道:“那名舞者……唤作何名?其技尚可,事后,你便赏他些金银罢。”
这看似寻常的赏赐之言,落在吕不韦耳中却无异于鱼儿上钩时,那最明确不过的扯线信号。
吕不韦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向前挪了挪身子,凑到赵姬耳边,那常年发号施令的相国此刻的声音却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蛊惑的力量。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抚摸着赵姬那依旧滚烫的脸庞,感受着她肌肤下那急促跳动的脉搏。
“那人,名叫嫪毐。”
“嫪毐?”赵姬在口中轻轻咀嚼着这个古怪的名字,仿佛要将这两个字都吞入腹中。“太后娘娘既如此挂怀其本领,何不亲身一试,以验其真伪虚实?”
赵姬的心猛地一跳,脸上却也露出了半真半假的玩笑神情,她斜睨着吕不韦,凤目中波光流转:“哦?假如本宫当真那般做了,相国便无半点醋意?当真不生妒心么?”
这是试探,也是她身为女子最后的小小矜持。
吕不韦闻言,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坦荡的轻笑。他握住赵姬抚在他脸上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眼神诚恳得看不出任何破绽。
“太后娘娘,”他缓缓说道,“您乃我大秦国母,先王遗孀,当今陛下之生母,是这天下至尊。您是社稷的象征,又岂是臣吕不韦一人的私有妻妾?老臣又怎敢、又怎能独占凤驾呢?”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语重心长:“再者,能令太后娘娘日日凤体康泰,夜夜心神愉悦,亦是老臣为人臣子最大的心愿。世间男儿之妒心皆因一己之私而生。若能为大局着想,为太后着想,那便是为公。老臣看得开亦想得透。太后以为然否?”
吕不韦一番话说得是冠冕堂皇大义凛然。既把自己摆在了忠臣的位置,又巧妙地将满足赵姬的私欲,上升到了“为公”的高度,让赵姬所有的负罪感都烟消散。
赵姬果然被这番话取悦了,她莞尔一笑,所有的矜持与试探都化作了理所当然的命令。
“说得好。既然如此,你便将这个嫪毐送至本宫的长信宫来。让本宫也好再见识见识,看他除了会转那箩筐,是否……尚有他用。”
吕不韦却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字:“不可。”
“嗯?”赵姬的笑意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方才之言,莫非是虚?”
“老臣对天日发誓,绝无半分虚言。”吕不韦的神情严肃起来,“非是老臣不允,实是此刻不行。太后您想,若华阳宫与陛下知晓,臣无故送一名壮男至您宫中,臣这相国之位尚能安稳否?这颗头颅还要不要了?此事一旦败露,于太后,于老臣,皆是百害而无一利!”
赵姬方才被欲望之火烧得滚烫的心被吕不韦这盆冷水一浇,瞬间降到了冰点。那股子刚被勾起来的几乎要冲破一切束缚的兴致猛地跌落谷底。她耷拉下脑袋,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扫兴与怨气。
“太后……太后!这太后之尊,竟不如一乡野村妇来得自在!”她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与不甘,“再嫁不可,与男子私会亦不可!这深宫,便是一座最华丽的囚牢!本宫这岂非是活受罪!早知如此,本宫宁可不观此舞,眼不见,心不烦!”
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几近撒泼的模样,吕不韦知道,时机到了。
他立即换上一副奉迎讨好的神情,凑上前去,柔声安慰道:“太后娘娘息怒。若您真有此意,老臣……倒有一计,可两全其美。”
“计将安出?”赵姬立刻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吾等可……将此人变为宦官,再名正言顺送入宫中。如此,岂非便可掩人耳目,杜绝悠悠众口?”
“什么?!”赵姬气得“忽”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因动作太猛,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山都随之剧烈地晃动起来。她脸色铁青,指着吕不韦的鼻子,怒道:“吕不韦!你莫非是在戏弄本宫?!宫中阉人遍地皆是,皆为无用之物!将他变为阉人,那还存有何用!本宫要他作甚!”
“哎呀,太后娘娘息怒,息怒啊!”吕不韦急忙摆手解释,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老臣并非意指‘真’宦官。臣的意思是,只让嫪毐以‘宦者’之名入宫。咱们可买通内侍监,为其净面拔须,对外宣称其已受腐刑,再乔装打扮一番……至于他身上阳物那话儿,自是分毫不少,原封不动。”
赵姬这才转怒为喜,她重新坐下,仔细思量,觉得此计甚妙。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又恢复了太后的威仪与冷艳。
“好,便依你之计。那本宫便回宫了。”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那件被蜜阳精浸湿后又有些发皱的裙摆,“此事,便全权交由你去办。本宫在长信宫恭候你的消息。但切记,此事干系重大,务必慎之又慎,做得天衣无缝,决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太后娘娘放心,静候佳音便是。”吕不韦躬身一拜,声音里充满了自信,“老臣,定当为太后娘娘办妥此事!”
赵姬这才满意地转身,在侍女的搀扶下,消失在了阁楼的暗影之中。
吕不韦缓缓直起身,望着赵姬那摇曳生姿充满熟女风姿的背影,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冰冷笑容。
他长长地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一条最粗壮牢固的锁链已经准备就就绪。现在,他要亲手将这条锁链套在那个女子的身上,也套在那个越来越不听话的“孩儿”的脖子上。
…………
Ps:值得一提的是,俄狄浦斯在边码字边查阅资料的同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知识,在犹豫赵姬自称是“哀家”还是“本宫”的时候,俄狄浦斯去查阅了一下资料,发现两者都不对。
首先,“哀家”这个称谓是现代人的一大误解,其流毒主要源于近现代的戏曲、小说和古装电视剧。这个称呼并无史料记载,俄狄浦斯查询的专业资料翻遍了从秦朝到清朝的所有正史、笔记、文献,资料作者没有发现任何一处记载有太后或皇后曾用“哀家”自称。所以,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由后世文艺创作者发明的词汇。于是,资料作者猜测“哀家”的词义来源,它的逻辑是“先帝驾崩,身为未亡人,悲哀之家”,听起来似乎符合情理,但这只是现代人基于戏剧效果的创造,并非古代的宫廷礼仪。在古代,“家”这个字用在自称里,通常是男性对人称呼自己的妻子(“内人曰‘家’,对人曰‘拙荆’),或者有时是女性自谦的说法,但绝没有“哀家”这种固定搭配给太后使用。
因此,“哀家”是100%错误的,属于影视剧专用词,在任何历史朝代都不存在。
至于“本宫”,这个词虽然比“哀家”稍微靠谱一点,但在秦朝使用也基本属于穿越行为。资料上显示,“本宫”的字面意思是“我这座宫殿”或“这座宫殿的主人”。在后来的朝代(大约在唐宋以后),皇后、贵妃等高级嫔妃,或者太子,因为是“一宫之主”,在某些非正式但又需要体现身份的场合,会用“本宫”来代指自己。但在语言习惯更为古朴、尊称体系尚未完全成熟的秦汉时期,这种称谓并未普及。目前没有出土文献或史料证明秦朝的后妃会用“本宫”自称。因此这种用法是后代才慢慢演化出来的文学和口语习惯。
所以,文中赵姬的自称,为了契合历史,应该就是“我”,但为了突显强调她的太后地位,进而表现出地位高贵的反差感,文中依旧采用“本宫”这个错误称呼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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