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浪女志同人——平行浪女一次完结
桃源圣域深处,一座庭院位于粉红色世界的天空下。雕梁画栋的亭台水榭浸在永恒柔糜的粉光里,奇花异草散发着永不凋零的甜香。
慕容挽霜赤足踏着温润如暖玉的白石地面,一左一右牵着两名少年。纱裙松松垮垮裹着惊世玉体,慵懒的眉梢眼角却带着一丝餍足后的风情。她牵着的两兄弟,慕容远与慕容阳,身形颀长,肌肉线条流畅,一丝不挂。阳光般健康的肌肤在粉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蜜釉,完全暴露在庭院温煦却无所遁形的光晕之中。
“都过来瞧瞧。”她声音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笑意,目光扫过亭中静候的八道身影:“你们的新师弟——慕容远,慕容阳。”
她捏了捏两个儿子汗湿的手心:“还不快见见各位姐姐?”
慕容远和慕容阳周身赤裸,面容清俊,眉宇间依稀透着几分觉远的沉静和太阳子的锐利,此刻却都微低着头,脸颊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脚步虚浮。他们身上还沾着些许干涸的粘腻,混合着淡淡的乳香与浓郁的男性气息,那是方才子宫深处那场疯狂纠缠的余烬。汗珠顺着紧实的胸膛沿腰腹线条滑落,滴在光洁的白石地面上。
亭中,七位风姿各异的绝色女子簇拥着一个奇异的少女。
倾城白衣如雪,目光清冷地扫过两兄弟完全袒露的身体,落在慕容挽霜眉宇间那抹慵懒春情上,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媚儿的视线则像带着钩子,在慕容阳汗湿的胸膛和昂扬怒挺脉络贲张的阳具上流连,舌尖下意识舔过红唇。
清清抿嘴轻笑,眼神在慕容远微微泛红的胸前两点打转。
炎祝抱着双臂,虎皮裙下一双结实长腿交叠,野性的目光带着赤裸裸的侵略性,毫不掩饰地在两人腿间巨物和紧绷的臀线上梭巡。
雪灵冰蓝的眸子平静无波,可那深潭之下,仿佛有冰层碎裂的细微声响,视线掠过他们毫无遮掩的躯体。
秦梦奴麒麟玄衣包裹着柔韧腰肢,眼神温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了然,目光同样聚焦在两人赤裸的形态上。
山椎粉色的肚兜鲜艳夺目,她歪着头,狐狸面具下的眼神狡黠如狐,毫不掩饰地看着两个弟弟那似乎恢复了些许精神的阳根。
“咯咯咯……”媚儿最先忍不住,发出一串银铃般带着钩子的娇笑,打破了短暂的沉寂:“师尊,您这手段……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呀!” 她意有所指,眼神在慕容兄弟酷似觉远和太阳子的五官和此刻赤裸展现的雄性力量上溜了一圈。
“秃驴变俊郎,杂毛换新装~” 清清掩唇接口,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带着一丝俏皮的促狭:“师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弟子们今日算大开了眼界了!” 她的目光在慕容远赤裸的下身扫过。
七女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默契与一丝躁动的暧昧。答案昭然若揭。
站在七女中心,几乎被她们身影遮蔽的萧虹,此刻却微微歪着小脑袋。她一身银白色的奇特连体衣紧裹着初具玲珑曲线的身体,淡紫色的短发如同上好的水晶碎屑,一双纯粹得没有丝毫杂质的血红瞳孔,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新出现的两个“弟弟”赤裸的身躯。
一种无形的、源于生命本源更高层次的威压,如同深海暗流,无声无息地从萧虹那娇小的身躯里弥漫开来。
并非刻意释放的气势,而是一种天然的血脉位阶压制,如同雏凤初啼,百鸟噤声。
慕容远和慕容阳几乎同时身体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们!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为之一窒。
他们猛地抬头,目光撞进那双仿佛能洞穿灵魂的血色眼眸里。在全身赤裸的状态下被这样凝视,更添一层被彻底洞穿、毫无秘密可言的巨大羞耻和恐惧。
“姐……姐姐?” 慕容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音,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半步,却被母亲牢牢握住的手定在原地。他本能地想要遮挡下身,却又不敢妄动。
慕容远则抿紧了唇,清俊的脸上血色褪去,眼神里充满了本能的警惕与一丝畏惧,赤裸的身体微微绷紧,肌肉线条更加清晰。 他们方才在母亲身上宣泄的野性和力量,在这双眼睛注视下,如同遇到了天敌,瞬间冰消瓦解。
萧虹没有回答,只是依旧歪着头,血瞳里倒映着两个弟弟赤裸而窘迫的脸庞和小腹下方那醒目狰狞的男性象征。她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了一下,似乎在嗅着什么,眉头极其细微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嘴角竟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带着懵懂好奇的弧度。那丝弧度在她非人美丽的脸上,如同冰原上绽开的第一朵花,带着奇异的天真。
慕容挽霜将女儿的反应尽收眼底,红唇微扬,带着一丝宠溺的戏谑轻轻拍了拍萧虹的肩:“虹儿,这是你的弟弟们,以后也要好好疼爱他们呦。” 她特意加重了“疼爱”二字,尾音拖得绵长。
媚儿见状,立刻扭着水蛇腰上前一步,火红的裙摆几乎要扫到慕容阳赤裸的大腿上。她眼波流转,媚意横生,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师尊这么俊俏又有力气的好师弟,看得弟子们心痒难耐呢!” 她伸出涂着鲜红豆蔻的指尖,隔空指了指慕容阳汗湿的宽阔胸膛和下方昂首挺立的怒龙:“我们能跟他们玩玩吗?”
她身后的炎祝、山椎等人眼中也爆发出毫不掩饰的跃跃欲试的光芒,视线在两具年轻雄性赤裸的躯体上灼烧。
慕容挽霜惬意地斜倚在亭柱上,裙子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雪腻的沟壑。她目光扫过两个瞬间绷紧身体,因紧张而更显肌肉贲张的儿子,又看了看满脸期待的弟子们,唇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弧度,带着纵容又掌控一切的意味:“咯咯咯当然可以。只是…”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落在媚儿和炎祝身上:“莫要玩坏了为师的宝贝儿子们哟。”
“是!师尊!” 媚儿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如同得到了特赦的囚徒。
几乎在慕容挽霜话音落下的瞬间,七女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妖娆花藤,带着一阵香风娇笑,浪笑着扑向了中心的慕容兄弟!
衣裙撕裂、丝帛飘飞的声音在粉色的庭院中分外清晰刺耳!她们竟毫不在意地在师尊和萧虹面前,粗暴又利落地撕扯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
雪灵冰蓝色的舞裙被扯开,露出她莹白如雪的肌肤,白发如瀑垂落;媚儿火红的纱衣化作片片飞蝶,丰腴妖娆的玉体毫无保留;炎祝狂野地甩开虎皮短裙,古铜色的肌肤在粉光下如同浇铸的雕像;清清绿衫化作碎布,娇躯玲珑;倾城白衣如雪褪尽,气质清冷中透出致命的诱惑;秦梦奴麒麟玄衣散开,温柔娴静的身体曲线毕露;山椎更是干脆,粉色肚兜连同遮蔽的面具一起抛飞,露出一张带着狐媚野性的俏脸和赤裸娇躯。
七具世间罕见的绝美玉体,带着不同的风情与浓烈的雌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同样赤裸的慕容兄弟彻底淹没!肌肤毫无隔阂地紧贴碰撞!
“啊!” 慕容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被一股沛然巨力猛地向后拉扯!媚儿滑腻如蛇的赤裸玉体从身后紧紧贴了上来,两条玉臂死死箍住他精壮的腰腹,饱满浑圆的乳峰狠狠挤压在他汗湿的脊背上,柔软的尖端擦刮着皮肤带来阵阵战栗的电流!她赤裸的下体也紧紧贴着他绷紧的臀缝。
“小师弟,让姐姐好好疼疼你~” 媚儿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滚烫的气息吹进耳蜗。
几乎是同时,炎祝和雪灵已一左一右贴在了慕容阳的两侧!她们完全赤裸的娇躯毫无保留地挤压摩擦着他滚烫赤裸的侧身。
炎祝带着侵略性的野性气息扑面而来,她伸出滚烫的舌头,带着粗糙的质感,如同舔舐猎物般,从慕容阳紧绷的颈侧一路重重舔舐到他的下颌线,留下湿漉漉的冰凉口水痕迹和火辣辣的触感。另一边,雪灵冰冷的唇舌则如同灵蛇吐信,带着刺骨的凉意,精准地捕捉到他敏感的耳垂,小巧的舌尖灵巧地钻入耳廓深处,轻柔又冰冷地刮擦着那最脆弱的神经!
冰与火的极致触感截然不同,却同样带着摧毁理智的魔力,如同两把刮骨钢刀同时在慕容阳的感官上肆虐!他身体猛地弓起,肌肉绷紧如铁,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压抑的嗬嗬声。
媚儿紧贴在他身后,发出一声得意的娇笑,一双修长玉腿如同灵巧的毒蛇般从慕容阳身体两侧探入前方!纤纤玉足带着致命的柔韧触感,精准地踩住了他那根在多重刺激下早已怒挺如烧红铁杵的阳根!她足弓弯曲,用光滑的足底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直接搓揉碾压在那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顶端马眼上! 粘腻的汗水和滑液让摩擦更加顺畅、刺激!
“呃啊——!” 慕容阳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夹杂着巨大痛苦和灭顶快感的嘶吼!身体的挣扎在媚儿铁箍般的臂膀和炎祝雪灵赤裸的双重钳制下显得徒劳无功。他赤裸的背部在媚儿胸前乳肉上剧烈地蹭动摩擦。
就在慕容阳被冰火交煎、足下碾压折磨得濒临崩溃时,炎祝和雪灵相视一眼,嘴角同时勾起一模一样的玩味笑容。
两人默契地同时发力!雪灵那对冰冷滑腻、如同上等羊脂玉雕琢的椒乳猛地压向慕容阳的右脸颊。而炎祝那对浑圆饱满、带着野性热度和惊人弹性的古铜色乳峦则以泰山压顶之势狠狠盖在了他的左半边脸上!
“唔!唔唔!” 慕容阳的整个头颅瞬间被两对风格迥异却又同样致命的丰满乳峰死死夹住!视线被一片雪腻和古铜完全遮蔽!鼻尖充斥着雪灵身上清冽如冰原的气息和炎祝那带着淡淡汗味与原始野性的体香!窒息感伴随着乳肉的惊人弹性和压迫感汹涌袭来!他赤裸的身体完全陷入三个同样赤裸师姐的包围之中密不透风。
他想挣扎,想呼吸,但每一次试图扭动头颅,都只能更深地陷入那温软又富有惊人弹性的乳肉囚牢之中。
雪灵冰冷的乳尖如同两颗硬挺的冰珠,随着他的扭动隔着敏感的耳廓摩擦;炎祝那充满弹性的火热乳肉则随着他的动作波涛汹涌地挤压着他的口鼻!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混杂交织,摧毁着他仅存的理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炎祝乳尖那硬挺的蓓蕾刮擦着他的颧骨,雪灵冰冷的乳肉则紧紧吸附着他的太阳穴。粘稠的汗水和她们分泌出的些许汗液混合在一起,糊了他满头满脸。
另一边,慕容远的遭遇同样精彩。倾城悄无声息地从他身后贴了上来,赤裸的双臂如同柔韧的水草,温柔却不容抗拒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她微微低头,美丽得近乎圣洁的脸庞贴着他的耳侧,柔润的樱唇微启,一股带着清冷香气的暖流如同情人的叹息,轻轻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内侧,顺着耳道钻了进去。她那滑腻如绸的赤裸胸腹紧紧贴合着他汗湿的脊背。
“好弟弟……” 她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魅惑,每一次吐息都精准地喷洒在慕容远最痒的那块皮肤上:“舒服么?” 那气息如同带着细小的钩子,撩拨着他耳蜗深处最脆弱的神经。
慕容远身体一颤,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几乎要软倒下去。然而,清清和秦梦奴早已一左一右贴了上来!她们同样赤裸温软的娇躯紧紧挤压摩擦着他赤裸的腰肋和臂膀。
清清伸出纤纤玉手,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姿态,指尖如同跳跃的精灵,在慕容远赤裸的上身四处游走、挑逗。她轻轻划过他胸前那两点不知何时已悄然挺立、如同红宝石般的乳首,带着指甲的微凉触感,引得慕容远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她的手掌覆盖上去,带着些许力道地揉搓、碾压那敏感的凸起,时轻时重,如同玩弄两颗小小的果实。
另一边,秦梦奴的动作则温柔似水,却带着同样不容忽视的力道。她掌心温热,贴着慕容远紧绷的腹肌线条缓缓摩挲下滑,指尖若有若无地勾画着他的人鱼线,带着一种母性的抚慰,却又精准地撩拨着他每一寸敏感的皮肤。两人配合默契,一刚一柔,如同演奏着慕容远身体的琴弦,让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唔……姐姐……别……” 慕容远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呜咽,试图躲避这全方位的抚弄,身体却在倾城从后方施加的温柔赤裸钳制下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一直蹲在前方、眼神如同发现新奇玩具的山椎,露出了一个极致魅惑又带着野性的笑容。她伸出粉嫩的舌尖,沿着自己饱满的下唇缓缓舔过,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然后,她轻轻俯下身“啵!” 一声清晰的轻响。
山椎竟对着慕容远那根早已昂扬怒挺、青筋虬结的赤裸阳物顶端,吐出了一大团粘稠透明的唾液!那晶莹的液体精准地落在敏感的马眼位置,带来一阵突兀的冰凉滑腻感。
慕容远浑身一颤,闷哼出声:“啊!”不等他反应,山椎已经伸出那双玲珑小巧的玉足!她灵活的脚趾如同最灵巧的手指,直接揉搓着被唾液濡湿的滚烫棒身!一只脚的脚掌压在棒身根部,带来沉甸甸的压迫感,另一只脚的脚趾则如同弹奏琵琶般,带着粘腻唾液的润滑,在敏感的冠状沟和顶端马眼处来回搓揉、刮蹭、拨弄!
足底的细腻肌肤、脚趾的灵活挑逗、唾液的滑腻冰凉……多重感官刺激如同惊涛骇浪般冲击着慕容远脆弱的神经!他的双腿剧烈颤抖,腰臀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似乎想要追逐那份致命的快感,又像是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玩弄!他赤裸的臀瓣在倾城紧贴的赤裸小腹上磨蹭。
“哦?这么敏感呀……” 山椎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叹,脚下的动作却更加卖力,足趾的刮蹭带起粘腻的水声。
“呃啊——!”
“不——!”
几乎是在同一刹那,前后相差不到半息,两道濒临极限、带着极致痛苦与解脱的嘶吼猛地撕破了庭院粉色的宁静!
慕容阳在媚儿足底的残酷碾压、炎祝雪灵赤裸双峰的窒息夹击下,再也无法控制精关!一股滚烫浓稠的生命洪流如同决堤的岩浆,不受控制地从他剧烈搏动的阳根顶端狂喷而出!粘稠的白浊瞬间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溅落在一地,有几股更是直接射在了媚儿裸露的大腿内侧,留下大片刺目的污迹!他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如同一只被剥皮的虾米,仰头发出无声的呐喊,双目翻白,意识瞬间被喷射的快感洪流冲垮!
就在慕容阳崩溃喷射的同时,被山椎赤裸足趾玩弄到极致的慕容远也随之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山椎那灵活刁钻的趾尖在他敏感的顶端狠狠碾过,如同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伴随着一声同样撕裂般的惨嚎,慕容远腰身猛地向上反弓到极致,一股灼热的激流同样破闸而出,强劲地喷射而出,直接射到了山椎赤裸的小腿和脚踝上!他身体绷紧如铁,随即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重重地倒伏在倾城赤裸的怀中剧烈地喘息,眼神涣散……
玩够了的七女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纷纷娇笑着起身。她们赤裸曼妙的玉体上沾染着点点汗珠和溅射的精华,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互相调笑着退到一旁重新穿衣,留下完全赤裸、软倒在地意识模糊的两个少年。他们的身体上布满了汗珠、唾液、抓痕和斑斑点点的白浊,显得异常狼狈。
慕容挽霜靠在亭柱上,看着儿子们被榨干后狼狈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纵容又习以为常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游戏。
萧虹依旧歪着头,血红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两个弟弟喷射时扭曲痛苦的脸庞和赤裸腿间不断滴落的粘稠液体。她那水晶般剔透的小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稍微舒展了些许,嘴角那抹近乎于无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一丁点?像是在欣赏某种奇特的现象。
就在这短暂的沉寂时刻,所有人都以为这场“疼爱”已经结束之时——
萧虹动了!
没有任何预兆!
那小小的身影如同银色的闪电,瞬间脱离了七女无形的包围圈!她几步就跨到了瘫软在地、浑身赤裸、意识模糊的慕容远和慕容阳之间!那动作带着一种非人的迅捷和精准。她甚至没有看任何人一眼!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萧虹猛地俯下身!她那覆盖着银色鳞片、末端带着锋利蝎钩的长尾如同灵活的第三只手,轻轻扫开慕容远瘫软的手臂。然后,她伸出两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手,动作粗暴直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竟然一手一个,精准无比地抓住了两个弟弟即使射精后也尚未完全软垂下去、沾满自身与师姐们分泌体液湿漉漉的阳物!
五指收拢!用力一握!
“呃——!!!!”
刚刚陷入半昏迷的慕容阳如同被投入沸水的活鱼,猛地弹了起来!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布满血丝,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赤裸的下身传来一阵仿佛睾丸和茎体都要被生生捏碎、连根拔起的剧烈痛楚! 那痛楚是如此剧烈,瞬间淹没了射精后的空虚和疲惫,让他浑身肌肉痉挛抽搐,豆大的冷汗混合着之前残留的液体瞬间布满全身!他赤裸的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踹着,脚趾蜷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又被剧痛压弯!
“唔!!!”
旁边的慕容远也在剧痛中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沉闷窒息的呜咽,身体像被电击的虾米一样剧烈蜷缩起来,脸色惨白如纸!即使意识模糊,身体的本能反应依旧激烈!他赤裸的脊背弓起,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痉挛的腹部。
萧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弟弟们濒死的痛苦。她那双血红的眸子专注地盯着自己手里握住的东西,像是在研究一件新奇的玩具。纤细的手指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搓、挤压起来!指甲刮擦着顶端敏感的冠状沟!她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充满了孩童般的蛮力和探究的好奇,仿佛在捏弄两根弹性奇特的橡皮管。
“痛……姐姐……放手……啊——!” 慕容阳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豆大的泪珠混合着鼻涕和汗水滚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留下湿痕。
“啊……呜……杀……杀了我……” 慕容远则只能发出破碎到不成调的痛苦音节,身体筛糠般抖着,腿间的器物在暴力的蹂躏下呈现出一种近乎恐怖的充血状态。
“虹儿!住手!” 慕容挽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身形微动。但为时已晚!
在那非人的剧痛与诡异残留快感的双重折磨下,慕容阳和慕容远只感觉下身仿佛被彻底撕裂!一股从未有过的、带着撕裂般灼痛感的稀薄、近乎透明的液体(其中甚至夹杂着几缕极淡的血丝)不受控制地被强行挤压着,从他们被死死攥住的顶端小孔中,一下一下地、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如同被榨干了最后一点汁液的残果。
“呃呃……”
“嗬……”
两声绝望到极致的呜咽后,兄弟俩双眼猛地翻白,身体剧烈地一阵濒死般的痉挛,脑袋一歪,四肢彻底瘫软下去,如同两具被摧毁的赤裸人偶,失去了所有意识陷入最深沉的黑暗之中。只有他们胸膛微不可查的起伏,证明着生命尚未完全熄灭。
萧虹这才停下动作。她看着瘫软如泥浑身沾满各种体液且彻底失去意识的弟弟们,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白色粘液和些许淡红血丝的双手,毫无征兆地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如同品尝糖果般,认真地舔舐了一下掌心和指间的混合液体。小巧的舌尖在指缝间灵活地扫过,带走那些粘稠的混合物。然后,一种混合着满足与新奇感的“笑容”在她脸上浮现,如同冰晶融化的一丝水痕。
做完这一切,萧虹站起,毫无留恋地转身,背后的四对七彩虫翅无声地张开,在粉色的光晕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泽,轻轻一振,便轻盈地飞入了庭院旁边的一间厢房内。
片刻之后,她小小的身影再次出现,怀里抱着两张厚厚柔软的锦被。
在母亲慕容挽霜和七位刚刚穿上衣衫、或惊讶、或玩味、或若有所思的目光注视下,萧虹再次走到瘫倒在地,人事不省的两个弟弟身边。
她动作有些笨拙,却异常仔细。她小心翼翼地将锦被分别展开,弯下腰,用那双刚刚还施以暴行、此刻却显得有些笨拙轻柔的小手,无比仔细地将温暖的锦被盖在了慕容阳和慕容远布满冷汗、抓痕和干涸体液的赤裸身体上。
她甚至伸出手指,笨拙地帮他们掖了掖被角,确保从脖颈到脚踝都被温暖的锦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仿佛在包裹两件珍贵的、需要小心呵护的……物品。
做完这一切,萧虹才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站定在两张锦被旁边。
银色的连体衣纤尘不染,血红的瞳孔清澈依旧,仿佛刚才那血腥的暴行和此刻温柔的覆盖,都与她无关。
“咯咯咯咯……”
“噗嗤……”
“哎呀,我们的小师妹真是……太会疼爱弟弟了!”
“先榨干再盖被,真是……别致的关怀啊!”
“可怜的小家伙们……咯咯咯……”
短暂的沉寂后,浪笑声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开来!
慕容挽霜和倾城笑得花枝乱颤,眼角甚至笑出了晶莹的泪花。
媚儿指着萧虹和地上盖着被子的“人形包裹”,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火红的裙摆摇曳生姿。
清清掩着嘴,笑得浑身发抖,肩膀一耸一耸。
炎祝更是笑得虎皮裙都歪了,用力拍着自己结实的大腿,发出啪啪的响声。
雪灵冰蓝的眼眸中也漾开了浅浅的笑意,唇角微弯。
山椎笑得前仰后合,刚刚穿好的粉色肚兜都滑落了一半,露出半抹酥胸也顾不上。
秦梦奴则是忍俊不禁,连连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又了然的笑意。
“虹儿啊虹儿……”慕容挽霜拭去眼角的泪花,看着面无表情站在昏厥弟弟身边的萧虹,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宠溺与调侃,如同在欣赏自己最杰出的作品:“真是为娘的……好女儿!”
庭院中,粉色的光晕依旧温柔。昏厥的少年盖着温暖的锦被,表情痛苦又安宁。面无表情的少女静静伫立。而周围,是衣衫不整、笑得肆无忌惮的七位师姐和她们那笑得颠倒众生的母亲。
这幅画面,诡异、荒诞,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这个桃源圣域特有的“温情”。
桃源圣域,光阴如幻梦,倏忽已是一年。
慕容挽霜高踞于本源玄阴之气凝聚的莲台之上,衣裙迤逦垂落,风华绝代。八位弟子携新收的双生子恭立阶下。一年时光,并未在她们绝色的容颜上留下丝毫痕迹,反而因玄阴滋养更添神韵。
“虹儿。”慕容挽霜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目光落在阶下粉雕玉琢般的紫发萝莉身上。
萧虹闻声仰起精致的小脸,血色瞳孔清澈如水,不见丝毫虫族女皇的诡谲,反而透着一种近乎懵懂的纯净。她认真地看向母亲,用力点了点小脑袋:“妈妈!”
她声音清脆,带着孩童特有的笃定:“虹儿学会做好姐姐了!”她顿了顿,像是在确认什么,血瞳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灵光:“也学会让弟弟听话了。”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站在稍后位置的慕容远与慕容阳身体微微一震,随即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极为同步地垂下双手,头颅微低,眼神温顺驯服。
“好!”慕容挽霜唇角漾开满意的笑容。
“妈妈!”慕容远与慕容阳却在此刻同时激动地向前一步,双膝重重跪倒在莲台前的温润地面上!慕容远抬起头,清俊的脸上再无稚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后的坚毅与炽热忠诚,他朗声道:“蒙妈妈再造之恩,赐我兄弟新生!宿慧已开,前世昆仑、少林之底蕴,佛道之感悟,尽数融汇贯通!此生此身,只为妈妈而存!明夏皇城,赤氏江山……”他眼中骤然迸发出凌厉如剑的光芒,“我兄弟二人,定为妈妈先锋,助妈妈夺得那世间纯阳!”
慕容阳紧随其后,声音带着一股属于道家的清越与此刻毫不掩饰的杀伐锐气:“不错!赤元圣老儿闭关不出,正是天赐良机!请妈妈下令,孩儿定为妈妈扫清寰宇!”
其余七女看着兄弟俩脱胎换骨激情澎湃的誓言,无不掩唇娇笑,银铃般的笑声在玄阴之气萦绕的空间里荡开一片旖旎春光。
“师尊。”倾城上前一步,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桃源虽好,时光悠长,姐妹们这一年来承欢师尊膝下,嬉戏玩闹,指点这仨小冤家,当真是快活逍遥似神仙……”她话未说完,媚儿已娇笑着接口:“是极是极!尤其是调教这两个小家伙……嗯哼……”她眼风暧昧地扫过慕容阳瞬间又绷紧的腰腹之下:“姐姐我可是回味无穷呢!”
雪灵冰蓝色的眸子也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轻轻颔首。炎祝更是叉着腰,得意地大笑出声。
慕容挽霜看着眼前这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莞尔一笑,绝美的容颜如同冰河解冻,春回大地。她广袖轻扬,赤霞翻飞,一道柔和的牵引之力瞬间笼罩住殿中所有人。
“桃源虽好,终非久居之地。”她声音清泠,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尘世风云将起,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随为娘——走!”
光影流转,空间扭曲。下一瞬,凤仪殿那熟悉的雕梁画栋、清冽的檀香气息瞬间取代了桃源圣域永恒的粉霭与甜香。
众人身影凝实。凤仪殿内烛火明亮,窗外尽是冬夜景象,距离他们进入桃源圣域,外界仅仅流逝了一月时光。
慕容挽霜端坐于黄金凤椅之上,正要开口部署下一步行动。阶下的萧虹却猛地抬起了头!
那双纯净的血色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穿透了层层叠叠的殿宇宫墙,射向无尽遥远的虚空深处!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在捕捉着什么无形的讯息:“七窍玲珑心,找到了!”话音刚落,殿内光影一阵奇异的波动!
一道与萧虹身形、面容别无二致的娇小身影,从外面飞了进来!她轻盈落地,姿态与萧虹如出一辙,这就是那萧虹的分身,双手小心翼翼地捧在胸前。在她手心上方寸许,一团柔和纯净的白光静静悬浮。白光之中,一颗心脏正勃勃跳动!
它并非血肉模糊的脏器,其形剔透玲珑,宛如最顶级的羊脂暖玉精心雕琢而成,七窍宛然,巧夺天工!每一次充满韵律的搏动,都荡漾开肉眼可见的、纯净到极致的白色光晕,如同水波般温柔地扩散开来,瞬间弥漫了整个凤仪殿!
殿内浓郁的脂粉香气、熏染的檀香,乃至每个人身上的气息,都被这股纯净无瑕、蕴含着磅礴生命本源与造化玄机的白光涤荡一空。光线变得无比柔和圣洁,映照在慕容挽霜绝美的脸庞、众弟子惊愕的容颜上,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那心脏跳动的韵律,仿佛与天地脉搏共鸣,带着安抚神魂、启迪智慧的力量。
慕容挽霜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牢牢吸住,定格在那颗悬浮跳动、散发着纯净造化之光的玲珑心脏之上!
“哈…哈哈哈!”
短暂的死寂之后,一阵低沉、压抑,随即骤然拔高、充满无尽狂喜与睥睨天下的长笑猛地从她喉间爆发出来!笑声如同九天惊雷,在圣洁的白光中轰然炸响,震得殿内烛火疯狂摇曳,梁柱簌簌落下微尘!
她猛地从黄金凤椅上站起,衣裙无风自动,猎猎狂舞!满头青丝如同获得了生命般向上飘扬,周身气息再无半分收敛,浩瀚磅礴的乾坤威压如同沉睡的太古巨神苏醒,轰然充斥天地!凤仪殿坚固的穹顶与墙壁在这无形的威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上,此刻再无半分慵懒妩媚,只剩下如同开锋神剑般的锐利与掌控一切的绝对自信!她眸光如电,冰冷而炽热地扫过殿中肃立的子女徒众。
“好!天助我也!当真是天助我也!”慕容挽霜的笑声收敛,声音却如同万载玄冰摩擦,带着冻结神魂的寒意与焚烧一切的狂热!
她那根如同玉雕般完美的手指,带着裁决万物的气势猛地抬起,不再是慵懒的指点,而是如裂天之矛,直刺殿外!
殿门在她浩荡气劲下轰然洞开!她的声音,如同九幽炼狱吹出的灭世罡风,裹挟着滔天的战意与必胜的信念,在凤仪殿内、在圣女峰巅、仿佛要穿透这凛冽的寒夜,响彻整个即将颤栗的天下:“传令!全面开战!”
凛冬的风刀刮过明夏京城,虽未落雪,空气却干冷刺骨,仿佛预示着不祥。街市上本该日渐浓厚的年味被一股沉重的压抑取代。摊贩的叫卖声有气无力,行人步履匆匆,面色凝重。
酒肆茶楼的议论不再是年货与灯会,而是北境陷落的关隘、东海沉没的战舰、以及南山那支精锐得如同凭空蒸发般的军队。
“听说了吗?罗刹的冰熊骑兵冲垮了飞雪关!守关的赵将军……据说连尸首都找不全乎了!”
“东海更惨!‘镇海蛟’陈将军的旗舰都被海妖掀翻了!整支舰队啊……”
“南山那边才叫邪门!黑风营,那可是拱卫京畿的精锐!一夜之间,营地空了!连个活口都没留下!”
“邪乎!太邪乎了!这仗怎么打?”
“唉……这年,怕是过不安生了……”
低语汇成暗流,在京城灰暗的街巷间涌动,恐慌如同无形的瘟疫,迅速蔓延。
金銮殿上,气氛更是凝重如铁。
“陛下!”兵部尚书须发皆张,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嘶哑:“罗刹叛军已破飞雪关,兵锋直指北川!其势不可挡,臣请速调西山大营铁骑北上驰援,迟则北川危矣!”
“不可!”户部尚书急声反对,脸色蜡黄:“东海贼寇肆虐沿海,已有三城陷落!无数粮秣、财帛落入贼手!臣亲眼所见,港口被毁,片板不得下海!当务之急是封锁海岸,严防贼寇深入腹地,并速遣水师南下平叛!北线……可暂缓!”
“暂缓?荒唐!”一位白发老将猛地出列,虎目圆睁,指着户部尚书:“南山!南山之乱才是心腹大患!黑风营无声无息就被抹去,谁知道那些蛮子用了什么妖法?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京城!必须集结重兵,先荡平南山,稳固京师门户!”
争吵如同沸水,在庄严的金銮殿上翻滚。文臣武将各执一词,唾沫横飞,却无人能拿出一个令所有人信服的方略。
龙椅上的赤宏麟,只觉得那些尖锐的声音像锥子一样扎进他的脑袋,让他心烦意乱。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殿外——香妃那温香软玉的寝宫才是他此刻唯一的渴望之地。什么北虏东寇南蛮,都比不上香妃胯下那片销魂蚀骨的温柔乡来得实在。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却带着穿透力的声音压过了殿内的喧嚣:
“陛下!诸位大人!”锦衣卫指挥使段志出列,一身飞鱼服在殿内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幽光。他面色凝重,目光如炬,扫视全场,声音斩钉截铁:“三方之乱,绝非孤立!此乃圣女教妖女慕容挽霜一手策划!”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一静,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哗。
“圣女教?区区江湖门派?”
“段大人此言未免危言耸听!”
“妖女能号令诸侯?段大人莫不是急糊涂了,说起了胡话?”
质疑、嘲讽、不信的目光如同冰雹般砸向段志。那些高高在上的重臣们,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愿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匪夷所思的力量。江湖门派翻江倒海?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段志推卸责任的荒谬借口。
段志挺直脊梁,无视那些刺人的目光,声音洪亮,响彻大殿:“陛下!诸位大人!下官绝非妄言!据密报,北方罗刹公国的沙公库可夫,东海蓬莱诸岛的岛主海无涯,南山诸部的新任女酋长,皆已被圣女教妖女以邪异媚术操控,沦为傀儡!她们不仅能将人缩至微尘,更能化身百丈巨神,踏山裂地!三地叛乱,看似独立,实则同气连枝,皆受那慕容妖女遥控!不除圣女教,祸乱永无宁日!当务之急,非分兵三路疲于奔命,而是集中我明夏举国之力,直捣黄龙,攻破西蜀圣女峰,灭杀慕容挽霜!如此,三地叛乱自解!”
他一番话掷地有声,殿内却陷入更诡异的寂静。旋即,哄堂大笑爆发开来。
“哈哈哈!段指挥使,您这故事编得比天桥说书先生还精彩!”
“百丈巨人?把人变小?段大人,您该请太医好好瞧瞧脑子了!”
“荒谬绝伦!简直是我明夏朝堂之耻!”
嘲笑声浪几乎要将殿顶掀翻。段志面沉似水,双拳紧握,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看向龙椅,眼中带着最后一丝期盼。
龙椅上,赤宏麟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极其古怪。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隐秘的悸动同时攫住了他。
把人缩小……钻入胯下……这不正是他与香妃每晚的“极致欢愉”吗?!香妃她……难道……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噬咬了他的心神。他猛地挥手,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烦躁:“够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此事……容后再议!退朝!”说罢,竟不顾仪态,拂袖而起,急匆匆地离开了金殿,留下满堂愕然的文武百官。
段志看着皇帝仓惶离去的背影,眼中最后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失望和一种大厦将倾的悲凉。他长叹一声,在满殿或讥讽或同情的目光中,默默退入阴影里。
后宫深处,香妃秦梦奴的寝殿暖香浮动,与殿外的肃杀形成鲜明对比。赤宏麟屏退左右,脸色阴晴不定地将朝堂上段志的“疯言疯语”和盘托出,目光死死锁定秦梦奴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庞。
秦梦奴闻言,先是一愣,旋即眼中迅速蓄满盈盈泪水,娇躯如同风中弱柳般轻轻颤抖起来。
她猛地后退一步,玉手掩住红唇,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陛……陛下……您……您竟是这般想臣妾的?认为臣妾是那祸乱天下的妖女同党?”秦梦奴泪眼婆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那好……陛下这就传旨,将臣妾拿下,押入刑部天牢,严刑拷打!看看臣妾这具血肉之躯,是否藏着毁天灭地的妖法!”
她说着,竟真的作势要向殿外呼喊。赤宏麟吓得魂飞魄散,哪还顾得上疑虑,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抱住秦梦奴柔软的腰肢,迭声道:“爱妃!爱妃息怒!寡人怎会疑你?寡人对天发誓,绝无此意!那段志定是疯了,胡言乱语!寡人只信你,只爱你一人!”
秦梦奴顺势依偎在他怀中,泪水却依旧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沾湿了龙袍前襟。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泪光点点,我见犹怜:“陛下伤了臣妾的心……伤得好深……臣妾待陛下掏心掏肺,陛下却听信谗言……臣妾……臣妾不活了……”说着又要挣扎。
赤宏麟只觉心都被她的泪水泡软了,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连连赌咒发誓:“都是寡人的错!爱妃要打要罚,寡人绝无怨言!只要爱妃能消气,让寡人做什么都行!”
秦梦奴这才止住哭声,抬起泪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却微微嘟起,带着一种奇异的魅惑:“真的……做什么都行?”她玉指轻轻点着赤宏麟的胸膛,一路向下滑去。
赤宏麟心中警铃大作,却已被那眼神蛊惑,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秦梦奴嫣然一笑,眼中哪里还有半分委屈,只剩下促狭与掌控。她优雅地站起身,分开双腿,那华贵的宫裙下摆无声地滑落,露出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和那片令人血脉贲张的神秘幽谷。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帝王,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娇媚命令:“那……陛下现在就钻进来,向臣妾好好忏悔吧……不待够一个时辰,臣妾可不依哦……”
赤宏麟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桃源胜境,嗅着那致命的幽香,所有帝王的尊严、朝堂的烦忧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他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渴求,虔诚地低下头,如同最卑微的奴仆,四肢并用地爬向那片能隔绝一切烦恼的温柔乡……
南山深处,明夏军临时帅帐。
烛火跳跃,映照着沙盘前几张肃杀的面孔。空气中弥漫着汗味、铁甲的锈腥味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躁。主将李崇山,这位以稳健著称的老将,此刻眉头紧锁,手指重重戳在沙盘上一处标注为“黑风峡”的隘口。
“此地!明日午时前,务必拿下!”他声音斩钉截铁,“拿下此地,便能切断南山叛军左翼与主力的联系。庞副将!”
“末将在!”一员身材魁梧的将领抱拳。
“命你率本部三千精锐步卒,寅时出发,沿左侧鹰愁涧潜行,务必在辰时前抢占峡口西侧高地,构筑工事,吸引正面敌军注意!”
“得令!”
“周将军!”
“未将在!”
“你率两千轻骑,趁庞将军吸引敌军之际,从右侧密林迂回,直插峡口后方!待我中军主力正面强攻发起,你部立刻焚烧其粮草辎重,制造混乱,内外夹击!”
“末将明白!”
“其余诸将,随我统领中军主力,卯时三刻,正面强攻峡口!此战关乎整个南线战局,务必……”
李崇山的声音在沉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杀伐。将领们屏息凝神,将每一个细节刻入脑海。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只通体淡紫、近乎透明的小虫,正静静地趴在帅帐角落一根支撑梁柱的阴影里。它那微小的复眼,将帐内所有人的面孔、沙盘上的部署、以及李崇山那沉稳有力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印刻下来。
翌日,天色未明。庞副将的三千步卒如同融入黑暗的巨蟒,悄无声息地潜入险峻的鹰愁涧。然而,等待他们的并非空无一人的高地,而是早已严阵以待、占据绝对地利优势的叛军伏兵!滚木礌石如雨点般砸下,淬毒的箭矢从刁钻的角度激射而来!狭窄的山涧瞬间化作血肉屠场!庞副将身中数箭,目眦欲裂地看着麾下精锐如同麦草般倒下,至死也不明白敌人是如何预知了这条绝密的进军路线!
与此同时,周将军的两千轻骑刚迂回到密林边缘,迎接他们的却是早已布设妥当、覆盖着枯叶伪装的巨大陷坑和铺天盖地的火油箭!烈焰冲天而起,战马惊嘶,骑士坠亡!周将军被一根燃烧的巨木砸中,连人带马化作焦炭!
正面战场上,李崇山的中军主力按照计划发起雷霆万钧的冲锋。然而,预想中的内外夹击并未出现。叛军不仅抵抗顽强,更有无数穿着奇异藤甲、悍不畏死的蛮族战士从侧翼密林中呼啸杀出!阵型瞬间被冲乱!更令所有明夏将士肝胆俱裂的景象出现了——就在战局胶着、尸横遍野之际,战场上空,不知何时竟出现了数十个身影!
她们身形娇小玲珑,淡紫色短发如同凝固的水晶碎屑,在血腥的战场上显得格外诡异。她们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精致得不似人类,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纯粹、冰冷、毫无生气的血红色!她们悬浮在半空,衣裙并非布料,而是某种流动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银色物质。此刻,她们纤手微抬,指向下方厮杀的明夏军阵。
“嘶嘶嘶——”
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嗡鸣,无数形态各异、色彩斑斓的飞虫——毒蜂、巨蚊、尾针闪烁着幽光的毒蝎、甲壳坚硬的蜣螂、甚至还有瞬息即死的萤火虫……如同决堤的黑色、褐色、彩色洪流,凭空从她们身下裂开的银色缝隙中喷涌而出!虫云遮天蔽日,瞬间淹没了整片中军大阵!
虫子无孔不入!钻进头盔缝隙叮咬眼睛鼻孔,顺着甲胄连接处爬入衣内噬咬皮肉!毒蜂尾针、蝎子蛰刺带来的剧痛让士兵惨叫连连,阵型彻底崩溃。恐慌如同瘟疫蔓延,士兵们丢盔弃甲,疯狂挥舞着手臂试图驱赶,却只是徒劳。许多人被剧毒麻痹,口吐白沫倒地抽搐而亡;更多人则是在自相践踏中被活活踩死!
李崇山目眦尽裂,挥舞长剑砍杀身边的毒虫,却见一个紫发虫女身影一闪,已鬼魅般出现在他头顶。那血红的瞳孔漠然地俯视着他。李崇山只觉一股无形的巨力攫住了自己的身体,眼前景象飞速变大——不,是他在急速缩小!眨眼间,他这位统兵大将,竟已变得比那虫女的脚趾还小!一只巨大无朋、闪烁着冰冷银光的玉足,如同山岳般遮蔽了他的整个视野,带着碾压一切的恐怖气势,缓缓落下……噗嗤!
最后的意识里,只有脚底纹路那毁灭性的阴影。
仅仅一日,李崇山所部全军覆没的消息如同惊雷炸响,传遍明夏朝野!南山方向,明夏军力几乎被一扫而空!
东海,碧波港。
这是明夏帝国在东海最重要的军港之一,樯橹如林,戒备森严。
高大坚固的棱堡炮台扼守着入海口,巨大的“镇海”级战船如同钢铁巨兽停泊在锚地,黑洞洞的炮口指向远海。新任水师提督王振武刚刚率主力舰队巡视外海归来,庞大的舰队正在缓缓入港,水手们喊着号子,一片繁忙景象。王振武站在旗舰“定海号”的舰桥上,望着港口内外的森严壁垒,心中稍安。有如此坚城利舰,叛军那些简陋的船只敢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夜色深沉,海风带着咸腥。港口除了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和灯塔规律的闪烁,一片宁静。没有人注意到,在冰冷的、反射着黯淡月光的海水中,无数比手指大不了多少的银色身影正悄然游弋。她们同样拥有淡紫色的短发和血红的瞳孔,身体覆盖着细密的银色鳞片,手脚指间生着透明的蹼,一条覆盖银色鳞片的长尾在水中摆动灵活无比——正是萧虹的“海妖”分身。
她们像一群无声的幽灵,潜行至战舰最脆弱的部位——船底水线以下。纤细却坚硬如合金的手指,无声地抠进木质船壳的缝隙,或是找到金属铆钉的连接薄弱之处。指尖萦绕起微弱却足以蚀金腐玉的诡异能量。细微的“咔嚓”声被海浪声完美掩盖。
坚固的船壳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撕裂,破开一个个巨大的、不规则的孔洞!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如同贪婪的巨兽,疯狂涌入船舱!
“定海号”、“镇波号”、“靖澜号”……一艘艘庞然大物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船体开始倾斜!甲板上瞬间乱作一团!
“漏水了!船底破了!”
“快!堵漏!抽水!”
“哪里破了?!!”
“救命啊!船要沉了!”
惊慌失措的呼喊、绝望的嘶吼、海水涌入的轰鸣……瞬间打破了港口的宁静!战舰如同被无形巨手拖拽,迅速下沉。水兵们哭喊着跳入冰冷刺骨的海水中挣扎求生。
港口岸防炮台上的守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探照灯疯狂扫射海面,却只看到无数挣扎的人头和倾覆的船只碎片。
“敌袭?!敌人在哪?!”守将冲到垛口,声嘶力竭地吼道。
就在此时,海水中那些造成灾难的银色身影悄无声息地浮出水面,悬停在半空。她们的目光越过混乱不堪的港口,投向了那些坚固的炮台棱堡和岸防工事。纤手轻扬。
哗啦——!
平静的海面陡然掀起数十丈高的巨浪!那不是自然形成的海浪,而是由无数银色的、狰狞的食人鱼汇聚而成的恐怖鱼潮!它们密密麻麻,尖锐的利齿在探照灯下闪烁着森森寒光,如同银色的死亡风暴,挟裹着万吨海水的巨力,狠狠地拍向岸防炮台和码头设施!
巨石垒砌的炮台在鱼潮冲击下如同纸糊般崩塌碎裂!沉重的岸防巨炮扭曲变形,被卷入咆哮的海水!码头上堆积如山的物资、来不及起锚的小型船只,瞬间被淹没、撕碎!
岸上的守军被巨浪卷走,或被紧随其后的银色鱼潮啃噬成一具具白骨!坚固的碧波港,这座明夏东海防线上的重要堡垒,在一个时辰内化作一片水乡泽国与血肉废墟!
次日清晨,当东海叛乱军的船队出现在海平面上时,迎接他们的已是一片狼藉的死港和漂浮的尸骸。他们几乎没有遭遇任何像样的抵抗,便轻而易举地登陆,占领了这座象征明夏海权的重镇。
北部,飞雪关外,寒霜要塞。
寒风卷着冰碴,抽打在高达十丈、由万年冰岩与铁汁冻土浇筑而成的城墙上,发出金铁交鸣般的锐响。城头之上,守将卢刚,这位被北境军民尊称为“铁壁”的老将,裹着厚重的玄熊皮氅,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关外茫茫雪原。
雪原尽头,黑潮涌动。那是罗刹公国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冰熊重骑!数百头肩高近丈、披挂厚重冰甲的战熊低吼着,粗重的呼吸在严寒中化作团团白雾。熊背上,罗刹精锐战士身披雪白熊皮,手持寒光闪闪的巨斧重锤,眼神如同雪原上的饿狼,死死盯着这座阻挡他们南下的雄关——寒霜要塞。
要塞城墙上,寒铁打造的巨型弩炮早已绞紧,粗如儿臂、布满倒刺的弩箭闪烁着幽蓝的淬毒寒光,遥遥锁定冲锋路线。一桶桶黑乎乎的火油被搬上垛口,特制的喷火油柜蓄势待发,足以将冲锋的冰熊烧成焦炭。滚木礌石堆积如山。
“哼,库可夫那蠢熊,以为靠着几头畜生就能撼动老夫的铁壁?”卢刚抚摸着冰冷的城垛,声音沉稳:“传令!弩炮预备,瞄准熊阵中央!喷油手就位!待其进入三百步,先赏他们一顿‘火烧熊掌’!再让这些蛮子尝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他布置周密,信心十足。寒霜要塞,曾让无数北境强敌铩羽而归,今日也不会例外!
罗刹军阵中,鼓号齐鸣。冰熊骑兵开始缓缓加速,沉重的蹄爪踏碎积雪,大地开始震颤,如同闷雷滚动,声势骇人!熊背上的罗刹战士发出狂野的战吼,巨斧重锤高举,杀气冲天!
城头上的明夏守军屏住呼吸,手指紧扣着弩炮扳机,喷油手紧握火把,只等敌军进入死亡射程!
三百步!二百八十步!二百五十步!
“放——!”卢刚的怒吼如同惊雷炸响!
然而,预想中撕裂空气的弩炮尖啸并未响起!预想中喷吐烈焰的火龙也毫无动静!
“怎么回事?!”卢刚猛地回头,目眦欲裂!
只见城墙上,无数士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立当场!他们脸上布满惊恐,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目光呆滞地望着天空!卢刚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巨手狠狠攥住!
要塞上空,不知何时悬浮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淡紫色的短发在凛冽寒风中纹丝不动,仿佛凝固的水晶。冰冷到没有丝毫情感的血色瞳孔,漠然地俯视着这座喧嚣的战场。正是萧虹分身!
她并未出手攻击城墙,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对着下方汹涌冲锋的罗刹冰熊骑兵轻轻一点。
嗡——!
一股无形的、源自生命最高位阶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冰瀑轰然压下!覆盖整个冲锋阵列!
“嗷呜——!”
数百头狂暴冲锋的冰霜巨熊,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头颅!前冲的势头骤然停止!它们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哀嚎,庞大如山的身躯不受控制地趴伏在地!巨大的头颅死死抵住冰冷的雪地,四肢剧烈抽搐,巨眼中充满了源自血脉最深处的、无法抗拒的恐惧与臣服!任凭背上的罗刹战士如何怒吼鞭打,甚至用刀斧劈砍,这些往日凶悍无匹的巨兽也只是呜咽哀鸣,匍匐颤抖,再也无法站起分毫!
冲锋的狂潮,竟被一人一指,生生冻结在距离城墙二百五十步的雪原之上!
城头上的卢刚和所有守军都惊呆了!这诡异的一幕远超他们的认知!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浇透了所有人刚刚燃起的斗志。
但这仅仅是开始。
萧虹那双血瞳微微转动,视线扫过下方陷入混乱和恐惧的明夏守军。她小巧的嘴唇微微开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要塞城墙的根基之下,冰封冻土深处,乃至堆积在城墙内侧的滚木礌石缝隙中……窸窸窣窣的声响密集得令人头皮发麻!无数形态狰狞的黑色甲虫、通体赤红如火蚁、刀臂闪烁着寒光的巨大冰螳螂、甚至还有拖着毒针的冰晶蝎子……如同黑色的、红色的、白色的潮水,从每一个可能的缝隙中钻出,瞬间爬满了城墙!
它们无视严寒,疯狂地啃噬着!啃噬着冰冷坚硬的岩石,啃噬着铁汁浇筑的冻土,啃噬着粗大的滚木!更可怕的是,无数细小的、近乎透明的冰晶蠕虫,如同水流般渗入城墙的结构缝隙,分泌出腐蚀性的粘液!坚固无比的寒霜要塞城墙,在这亿万虫豸无声的啃噬腐蚀下,竟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呻吟!肉眼可见地开始变得酥松、剥落!
“城……城墙在动?!在塌?!”有士兵发出绝望的尖叫。
“妖法!这是妖法啊!”恐慌彻底炸开!守军再也顾不得城外的敌军,哭喊着试图拍打身上的虫子,许多人惊慌失措地后退,互相推搡,拥挤踩踏!
就在混乱达到顶点之时,城外原本匍匐的冰熊群中,那头最为雄壮的、属于沙公库可夫本人的座驾冰熊,猛地抬起了头!它浑浊的熊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蓝芒,随即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仿佛是某种信号!
那些原本因恐惧而匍匐的冰熊,如同被注入了狂暴的药剂,眼中瞬间被杀戮和疯狂充斥!它们无视了身上的骑士,甚至将靠近的罗刹战士撞飞踩踏,如同数百头发狂的战争巨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撞向了那已被虫群啃噬得摇摇欲坠的寒霜要塞城墙!
轰隆隆——!!!
惊天动地的巨响!被虫群蛀空了根基的城墙,在冰熊群自杀式的猛烈撞击下,如同被推倒的积木般轰然垮塌!烟尘混合着冰雪冲天而起!巨大的缺口如同狰狞的伤口,瞬间暴露在罗刹大军面前!
沙公库可夫挥舞着巨大的战斧,肥胖的身躯爆发出与其体型不符的凶悍,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罗刹的勇士们!为了女神!杀进去!一个不留!”
失去了城墙庇护、又陷入极度恐慌和踩踏的明夏守军,在如狼似虎的罗刹战士面前,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寒霜要塞,这座号称永不陷落的北境铁壁,在内外夹击的诡异攻势下,仅仅支撑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宣告陷落!
主帅卢刚身中数箭,被数名罗刹战士围住,乱斧砍死。至死,他那双瞪圆的眼中,仍凝固着对那悬浮于空、如神似魔的紫发身影的无尽恐惧与不解。
明夏京师,金銮殿。
一连串毁灭性的败报如同十二级飓风,将整个明夏朝廷彻底卷入绝望的漩涡。
南山李崇山部全军覆没!东海碧波港化为汪洋鬼域,水师主力战舰尽沉!北境寒霜要塞崩塌,沙公库可夫挥师南下,北川告急!
金銮殿上再无争吵,死寂得如同巨大的坟场。往日指点江山的衮衮诸公,此刻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连大气都不敢喘。压抑的气氛几乎要将大殿的梁柱压垮。
龙椅上的赤宏麟,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涣散,身体微微颤抖,早已不复帝王威仪,只剩下被恐惧吞噬的空壳。
段志立于阶下,腰杆挺得笔直,如同狂风暴雨中最后一块礁石。他看着失魂落魄的皇帝,看着满朝噤若寒蝉的文武,心中悲愤与绝望交织。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如同破锣,带着无尽的沉重与最后的恳求,打破了死寂:
“陛下!臣段志,泣血再谏!圣女教妖女祸乱天下,手段通天!非我凡俗兵甲可敌!南山虫噬、东海妖乱、北境熊狂、关隘自溃……此皆妖法邪术!非人力可抗!当今天下,唯有请太祖陛下出关,以无上乾坤伟力,诛妖邪,定乾坤!否则……国祚倾覆,只在旦夕之间!臣请陛下……速下决断!恭请太祖圣驾!!”
“恭请太祖圣驾!!” 大殿之上,稀稀落落响起几个附和的声音,如同溺水者的最后呼救。
更多的官员则是低着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请动那位传说中的开国太祖?这本身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豪赌!
赤宏麟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请动太祖……意味着他这位在位帝王的无能与失败将被彻底钉在耻辱柱上。然而,看着段志那近乎燃烧生命的恳切眼神,感受着大殿内弥漫的亡国气息,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所有顾虑。
他颓然瘫倒在龙椅上,声音嘶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准……准奏……传……传寡人旨意……开……开启帝陵玄关……恭迎……太祖圣驾……”话音未落,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沉重的旨意如同丧钟敲响,回荡在死寂的金殿。
皇家禁地,帝陵玄关深处。
这里并非寻常陵墓的阴森,反而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浩瀚。空气粘稠如铅汞,蕴含着令人窒息的磅礴能量。层层叠叠、铭刻着古老符文的玄奥禁制如同蛋壳般,包裹着最深处的核心。
赤宏麟带着皇室核心成员与段志等寥寥几位重臣,恭敬无比地跪伏在核心禁制之外。赤宏麟的声音带着颤抖,将外界滔天的祸乱、亡国的危机,以及敌军那匪夷所思的恐怖手段一一泣诉。
“……孙儿无能,愧对列祖列宗,更愧对太祖您开创的煌煌基业!如今妖女肆虐,社稷倾危,万民倒悬……孙儿……孙儿唯有斗胆,恳请太祖爷爷……出关……救救您的江山吧!” 他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玄玉地面上,涕泪横流。
死寂。
绝对的死寂笼罩着玄关。核心禁制上流转的古老符文依旧平稳,仿佛亘古不变。
就在赤宏麟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即将熄灭之时——嗡!
核心禁制上,一个最古老、最繁复的符文猛地一亮!随即,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来自洪荒太古的恐怖气息骤然苏醒!如同沉睡的恒星轰然点亮!
轰隆隆!!!
整个帝陵玄关剧烈震颤!坚固无比的禁制光幕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寸寸碎裂!狂暴的能量乱流席卷而出,将跪伏在地的众人吹得东倒西歪!
在破碎的光影核心,一个身影缓缓站起。
他身材魁伟,如同支撑天地的神山!面容刚毅,线条如同刀劈斧凿,带着一种历经万劫而不磨的威严!眼神开阖间,如同蕴藏着旋转的星河宇宙,目光所及,空间都为之扭曲波动!
一身玄黑色的古朴战袍,没有任何纹饰,却仿佛吸纳了天地间所有的光芒。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便如同宇宙的中心,散发着令天地臣服的绝对威严!
明夏开国太祖——赤元圣!
帝陵玄关内,死寂被雷霆般的怒喝打破。
“废物!蠢材!朕打下的铁桶江山,竟被你败坏至斯!”
赤元圣听完赤宏麟带着哭腔的禀报,怒发冲冠,浩瀚的威压如同实质,压得在场所有人几乎窒息。他目光如电,扫过瘫软如泥的后代孙儿,恨铁不成钢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区区昆虫妖邪,竟能侵吞天下?朕看你这皇帝是当到狗肚子里去了!”赤元圣的声音如同九天惊雷,震得整个玄关嗡嗡作响:“滚回去看好你的龙椅!待朕先去碾死那些烦人的虫豸!”
话音未落,赤元圣足尖在玄玉地面上轻轻一点,身形未曾有丝毫移动的迹象,整个人却已从原地骤然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那怒斥的余音和一片骇然的死寂。
东海,碧波港上空。
残破的战舰仍在缓缓下沉,海面上漂浮着碎片与尸骸。无数淡紫短发、血红瞳孔的虫女分身如同诡异的蜂群,悬浮在弥漫着血腥与焦糊味的空气中,操控着狰狞的虫群和海兽,继续扩大战果,清扫残存的抵抗。
突然,所有虫女分身动作齐齐一僵,血瞳同时转向某个方向。
空间如同水面般荡漾开来,赤元圣伟岸的身影一步踏出,冰冷的视线扫过这片狼藉的海域和漫天虫影。
“魑魅魍魉,也敢现世?”他冷哼一声,甚至未见其有何动作,只是意念微动。
嗡——!
一股无形无质、却浩瀚如星海崩塌的恐怖力量瞬间席卷了整个东海战场!天空中的虫女分身,无论远近,身体如同被投入烈阳的冰雪,连惨叫都未曾发出一丝,便无声无息地寸寸湮灭,化作最原始的粒子消散于空中!海面下那些操控鱼群的“海妖”分身也同样瞬间汽化!
肆虐的虫云、狂暴的鱼潮,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抹去,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波涛依旧汹涌,却仿佛失去了所有邪异的力量,变得“正常”起来。
赤元圣负手立于虚空,皇袍袖无风自动,眼中闪过一丝睥睨。开国太祖之威,岂是此等微末妖术所能抵挡?
然而,他嘴角那丝尚未完全绽开的得意弧度,骤然凝固。
两道强横无匹、丝毫不逊于乾坤境的气息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感知之中,一左一右,锁定了他!
光影闪烁,两名少年身影悄然浮现,拦在了他的面前。一人气息沉凝如山,隐含佛门金刚不坏之韵;另一人清越出尘,带着道法自然的缥缈,但此刻皆目光锐利,战意冲天!
“乾坤之境?”赤元圣瞳孔微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世上除了他,竟还有旁人踏入此境?而且还是两个如此年轻的少年?!
他不再迟疑,巨擘探出,乾坤伟力化作两只遮天巨手,不由分说便将慕容远与慕容阳拘拿!随即身形冲天而起,瞬间突破九天,挟着两人直入浩瀚无垠的宇宙深空!他要在无人干扰的星海之间,彻底解决这两个意外的变数!
冰冷寂静的宇宙中,星辰闪烁。三人悬停于此,庞大的能量波动让周围的空间都微微扭曲。
“轰!轰!轰!”
简单的几次交手,能量爆裂如超新星迸发,逸散的能量流冲击着遥远的小行星带,引发无声的爆炸。赤元圣越打越是心惊,这两个少年配合无间,佛道之力相辅相成,竟与他斗得旗鼓相当,丝毫未落下风!
“小辈!尔等究竟何人?报上名来!”赤元圣声如洪钟,震荡虚空。
慕容远与慕容阳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决然与狂热。他们周身气息骤然一变,不再是单纯的佛光道韵,一股更加古老、更加诡异、混合着极致圣洁与淫靡的力量自他们体内爆发出来!
“慕容远!”
“慕容阳!”
兄弟二人齐声喝道,声波蕴含着奇异的力量,竟引动着周围的宇宙发生剧变!
赤元圣只觉得眼前景象骤然模糊、扭曲!星辰陨石飞速远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他完全陌生的景象!
两颗扭曲盘绕的巨树参天而立,散发着生死轮回的诡异道韵。
巨树之下,是一片浩渺无边的玉虚宫废墟,断壁残垣却流淌着神圣的光辉。
而最令人心悸的,是中央矗立的一尊巨大神像——宝相庄严,容颜绝美,眉宇间却带着颠倒众生的媚意,赫然与那妖女慕容挽霜有八九分相似!
神像双眸微垂,仿佛活物般凝视着闯入此间的赤元圣。宏大而诡异的吟唱仿佛自虚空深处响起,直接灌入他的识海:
“无量圣女,大道淫欲。放下抵抗,跪地成奴!”
不再是玉虚幻镜的无量清净,亦非沙罗之界的慈悲超度,而是融合了佛道之形,注入旷世媚术淫欲之核,专为“敬母”而生的——淫母镜罗!
京城,后宫,香妃寝殿。暖香袅袅,与殿外的肃杀寒冬仿佛两个世界。慕容挽霜座下七位弟子,除了雪灵皆聚于此,神态轻松,甚至带着几分嬉闹。
她们正通过萧虹共享的虫群网络思绪,听着最新的战报。
“打到天上去了?甚至打到星星上去了?”媚儿掩唇娇笑,眼波流转:“每一只虫子,每一株植物,都有可能是我们的耳目。他明夏朝想赢怕是比登天还难呢~”
“二师姐,这里不是圣女峰,小心隔墙有耳!”清清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神却同样带着笑意。
香妃秦梦奴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轻笑道:“无妨,这里里外外,早都是我的人了。姐妹们安心便是。”
“多亏六师姐献上的京城防卫图和地形图,要不然我们怕是没那么容易进来。”山椎真心实意地夸赞道。
炎祝性子急,左右看看,问道:“话说怎么不见师父和四姐呢?”
媚儿解释道:“师父为免打草惊蛇,用了独门秘术‘隐息大法’,功法运转时,自身气息等同于不存在,完美融入虚无。兴许……她现在就在我们身边看着呢。”她说着,促狭地眨了眨眼,众女皆会意一笑:“至于四妹,她说有些旧怨,需要去了结一下。”
年纪最小的萧虹,微微蹙着秀气的眉头,血色瞳孔中闪过一丝担忧:“可是,诸位姐姐。虽然顺利把赤元圣引离京城……但你们说娘亲这次……是不是有点冒险呀?那毕竟是明夏太祖……”
倾城走上前,轻轻摸了摸萧虹的头发,语气坚定而温柔:“虹儿莫怕。我们所做出的一切努力,为的就是明日。无论成败与否,我们姐妹都生死与共!”
“对!生死与共!”众女相视一笑,齐声应和,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师尊的绝对信任与姐妹间深厚的羁绊。
与此同时,锦衣卫都府。浓郁的血腥气弥漫在寒冷的空气中。院落之内,横七竖八躺满了锦衣卫的尸体,死状凄惨,仿佛被极寒冻毙又被巨力碾碎。
指挥使段志猛地从午睡的噩梦中惊醒,披衣冲出门外,眼前的景象让他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几乎冻结!
“谁?!锦衣都府谁敢造次?!”他嘶声怒吼,猛地拔出腰间绣春刀,强压着惊骇,警惕地扫视着死寂的庭院。
一道冰冷彻骨、却又带着奇异幽香的微风悄然袭来。
段志猛地回头,只见一名身着冰蓝色长裙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站在院中,气质清冷如雪,容颜绝美,但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却蕴含着足以冻裂灵魂的仇恨!
“圣女教!”段志大惊失色,立刻运转家传心法,固守心神,抵挡那无孔不入的冰冷媚术。
他自知不敌,毫不犹豫,转身便朝着大门方向发足狂奔!只要跑出去!只要跑到街上……
然而,他惊恐地发现,周围的一切,廊柱、石板、尸体——都在飞速地变大?不,是他自己在急剧地缩小!心法因恐惧而出现了一丝紊乱,那冰冷的媚术如同跗骨之蛆,开始侵蚀他的意志。但他脚步不停,拼命奔跑,平日里瞬息即至的府门,此刻却遥远得如同天涯海角!
大地开始震动,身后传来如同女巨人踏足般的脚步声。段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绝望地回头,只见雪灵那巨大化的、冰冷的面容正俯视着他,如同看着一只蝼蚁。
心法彻底失效,极致的恐惧和媚术的侵蚀终于击垮了他的意志。他涕泪横流,丢开刀,朝着那巨大的女神疯狂磕头:“饶命!仙子饶命!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
“利用我相公,罪该万死!”雪灵的声音冰寒刺骨,她潜意识里已经把青云当做自己相公了,此刻蕴含着无尽的恨意。抬起脚,穿着露趾水晶高跟鞋的玉足如同天柱倾塌,带着碾碎一切的决绝,缓缓落下。
“不——!!!”
绝望的惨叫戛然而止。
噗嗤——
精致的鞋底之下,只留下一滩难以辨认的肉泥污迹。
雪灵面无表情,轻轻一跺脚,鞋底污秽尽去,恢复光洁。深吸一口气,院内所有尸体残留的生命精华化作缕缕可见的淡薄能量,涌入她的香穴中成为媚功养分,也使得她冰蓝色的眼眸更添几分妖异神采。
大仇得报,她心中积郁的恨意稍减,心情舒畅些许。她轻哼着莫名的曲调,如同踏着舞步,身影轻盈地消失在都府深处,向着姐妹们所在的方向汇合而去。
朔风骤息,天地间弥漫着一股凝滞的、令人心悸的静谧。
残阳逐渐沉入西山,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墨色绸缎,缓缓覆盖了饱经沧桑的明夏京师。然而,这一夜,注定无星无月,唯有另一种“光”将主宰一切。
慕容挽霜选择的今夜,世间阴气最为鼎盛,为天时。
即将布置的阵法,是创地利。
再加上之前的各种筹划之人和,功成的概率,以无限接近十成。
就在最后一丝天光湮灭的刹那——城东、城南、城西、城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位,虚空如同水幕般剧烈荡漾!
八尊庞大无朋的玉躯,悄无声息地显现,每一尊都高达百丈,宛如自洪荒踏出的女神,漠然俯视着脚下蝼蚁般的城池。
倾城之白、媚儿之赤、清清之绿、雪灵之蓝、炎祝之棕黄、秦梦奴之玄、山椎之粉、萧虹之银。八色辉映,却又统一散发着令人神魂颠倒的玉色光泽。她们一丝不挂,完美的胴体在渐浓的夜色中仿佛自身就是光源,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出足以让任何凡夫俗子疯狂的魅惑。
然而,比那视觉冲击更为致命的,是随之弥漫开浓郁得化不开的奇异体香…以及一种绝对上位生命层次的威压气息。
香气无孔不入,随风渗透进京师的每一条街巷,每一扇门窗,每一个角落。
“仙……仙女!是仙女下凡了啊!”一个更夫率先丢掉了手中的锣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最近的那尊绿色玉躯疯狂磕头,脸上充满了痴迷与狂热。
“天神娘娘!救苦救难啊!”贫民窟中,面黄肌瘦的百姓纷纷涌出破旧的棚户,涕泪交加地向着天空跪拜,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达官显贵的深宅大院内,那些平日道貌岸然的老爷们,此刻也失了仪态,推开身边的美妾,踉跄着跑到庭院中,对着那百丈玉体躬身作揖,口中念念有词,不知是祈求保佑还是渴望垂青。
就连深宫之中,侥幸未受香妃媚术完全控制的太监宫女,也禁不住推开窗棂,目眩神迷地望着窗外那如梦似幻的巨大身影。
理智、戒备、恐惧……所有一切都在那弥漫全城的异香与神迹般的景象前冰消瓦解。
整个京师,从皇城到市井,彻底沉沦于一种集体性的迷醉与崇拜之中。精神上的防线,已然彻底沦陷!
就在满城痴狂的跪拜与呼喊达到顶峰之际,京城最中央的苍穹,仿佛一面被打碎的琉璃镜,骤然迸发出亿万道霞光!空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剧烈地扭曲、折叠!一道身影,缓缓自那破碎的虚空核心步出。
百万丈!这是一个超越凡人想象极限的尺度!先前那八位百丈佳人,在她面前渺小得宛如是女巨人脚上的纹皱,甚至连她那精致如山脉起伏趾甲泛着淡淡霞光的玉足脚趾都比不上!
慕容挽霜的真身,降临了!她身着一袭似有若无的紫金纱裙,但此刻这纱裙覆盖在那百万丈的玉体上,仿佛将整片天空都染上了紫金色。她的容颜依旧绝世,但眉宇间再无半分平日的慵懒媚意,只剩下俯仰乾坤、掌控众生的绝对威严。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混合着那席卷全城的异香,形成了实质般的威压,让下方所有生灵连骨髓都在战栗,却又因那魅惑而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唯有更深的沉迷与跪伏。
“众弟子布阵!”
慕容挽霜开口,声音清泠如玉磬相击,并不如何响亮,却清晰地烙印在京城每一个生灵的灵魂最深处,带着不容置疑的律令。
“谨遵师命!”
八方位的八女齐声回应,声音娇脆却又庄严肃穆。八具百丈玉体同时移动,纤足轻踏虚空,踩出玄奥的轨迹,瞬间落位,构成一个将整个京城笼罩其下的巨大八角阵型,将中央的慕容挽霜拱卫其中。
“九天玄女阵——启!”
随着倾城作为主阵眼一声令下,八女同时运转玄功。磅礴浩瀚的魅惑之气自她们体内毫无保留地爆发,化作八道颜色各异却同样璀璨夺目的光柱,冲天而起!
白、赤、绿、蓝、棕黄、黑、粉、银!
八色光柱于京城天顶交汇,瞬间编织、勾勒、蔓延!一个复杂精密到极致、庞大到覆盖了整个京城及周边郊野的巨型黄金阵法骤然成型!
阵纹并非固定死物,而是如同活过来的金色江河在其中奔腾流转!无数古老晦涩的上古符文在光河中沉浮生灭,散发出改天换地重定乾坤的恐怖能量波动!璀璨的金光彻底驱散了夜幕,将天地映照得比白昼更为辉煌炽亮,神圣,却带着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
这,才是九天玄女阵最完整、最强大的形态!远非当年少林寺外三女所用之简化版可比!
“吼——!!!”
阵法成型的瞬间,一声暴怒到极致的龙吟,如同亿万个雷霆同时在京城地底炸响!
整个大地疯狂震颤!皇宫殿宇摇晃,坊市墙垣簌簌落灰,民房屋顶瓦片跳跃!明夏王朝积累了数百年的龙脉地气,被这逆天阵法惊醒、牵引、剥离!
“轰隆!!!”
皇城核心处,地面如同脆弱的蛋壳般猛然炸裂!一道粗壮如山岳、纯粹由炽烈金色能量构成的巨大龙形气脉,咆哮着冲天而起!
纯阳龙脉!显化真形!
其身躯之庞大,竟与慕容挽霜的百万丈玉体不相上下!通体犹如纯金浇铸,鳞甲爪牙清晰无比,每一寸都燃烧着灼热刚猛、至阳至正的浩大能量,与笼罩天地的玄女阵金色光幕剧烈冲突,发出“嗤嗤”的灼烧声响,金光万道,将整个天空渲染成一片沸腾的金色海洋!
龙首高昂,巨大的龙睛燃烧着金色的怒火,死死锁定阵法中央的慕容挽霜。
“渺小的凡人!安敢觊觎天地纯阳!”龙脉怒吼,声浪化作实质的金色波纹,狠狠冲击着阵法光幕,引得大阵一阵涟漪荡漾。
“咯咯咯……”慕容挽霜面对这天地伟力的化身,却发出一串慵懒而媚意入骨的娇笑,仿佛只是在逗弄一件有趣的玩具:“是不是觊觎,龙爷进来一试便知~”
她纤腰轻摆,玉腿微张,那片世间最神秘、最诱惑的幽谷之地,紫金纱裙无声滑落,毫无遮掩地展现于天地之间!
并非淫靡,而是一种神圣的献祭与绝对的掌控姿态!
嗡——!
一股精纯无比、幽深寂寥,却又带着涅槃重生般气息的冰蓝色光芒,自那微微翕张的桃源洞口弥漫而出——正是已被她吞噬炼化的玄阴凰脉本源气息!
纯阳龙脉那庞大的金色龙躯猛地一僵!燃烧的龙睛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与……刻入本源的悸动?那是它与生俱来、相伴相生却又阴阳永隔的伴侣的气息!
“凰……?”狂暴的龙吟声中,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深藏的悲怆与迷惑。
就在这心神失守的瞬息之间!
“覆天九转玄阴窍——覆天!”
慕容挽霜眸光一厉,红唇轻启,吐出的字眼却冰冷如万载玄冰,带着裁决万物的意志!
那微张的桃源秘境骤然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坍缩!洞口仿佛化作了宇宙归墟的黑洞,无尽的幽暗深邃,一股足以让星辰湮灭、让万法归寂的恐怖吸力轰然爆发!
这吸力,远超自然界十二级飓风万倍!不仅仅是物理层面的牵引,更是直指能量本源和灵魂核心的法则吞噬!
“嗷——!!!”
纯阳龙脉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咆哮!它那庞大的由纯粹纯阳之气构成的龙躯,竟不受控制地被那股恐怖的吸力拉扯、扭曲、分解!如同遭遇了无形的天地磨盘被硬生生碾碎、剥离,化作一道横亘天地璀璨夺目的金色能量洪流,挣扎着、咆哮着,却无可挽回地被扯向那看似渺小、却如同深渊入口般的香穴!
“不——!卑鄙!”龙脉的怒吼充满了不甘与惊惧,它奋力挣扎,龙爪撕裂虚空,龙尾横扫,荡起万丈金光,轰击在玄女阵的光幕上,引起大阵剧烈震颤,却根本无法抗拒那源自慕容挽霜生命本源与乾坤三重境界的至高概念吞噬!
金色的纯阳洪流如同九天银河决堤,源源不断地涌入慕容挽霜体内。那至刚至阳、磅礴无匹的能量涌入的瞬间,慕容挽霜百万丈的玉体猛地一震!
“呃啊~!”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无边欢愉的呻吟!体表那莹白胜玉的肌肤,竟然开始迸裂出一道道细微的、如同精致瓷器碎裂般的金色裂痕!
裂痕之中,金光迸射,仿佛她体内正有亿万颗微型太阳要破体而出!自身玄阴凰脉本源之力在疯狂运转,竭力调和、炼化着这霸道无匹的纯阳洪流,但那龙脉的力量太庞大、太精纯了!残破的凰脉竟隐隐发出哀鸣,有些不堪重负!
然而,就在这狂暴的吞噬过程中,一个意想不到的变化发生了。或许是玄阴凰脉那同源的气息起到了安抚作用,或许是阴阳交融本身带来的奇异效果,那原本充满愤怒与抗拒的龙脉意识,在被迫融入的过程中,竟逐渐平息下来,那滔天的怒火渐渐转变为一种茫然甚至是一丝奇异的……顺从?仿佛迷途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宿。这无疑大大减轻了慕容挽霜炼化的心神负担。
与此同时,在地面玄女阵的八个边角。尽管大阵主要力量用于牵引和束缚龙脉,但仍有些许精纯至极的纯阳龙脉气息,如同溢出的金色火星散逸出来。
倾城、媚儿等八女正处于阵眼之位,首当其冲。这些对于慕容挽霜而言只是“残渣”的纯阳气息,对她们来说却是大补至极的天地精华!
“嗯~!”
几乎是同时,八女口中溢出了压抑不住的、带着颤音的甜美呻吟。
那精纯的阳气甫一入体,并未带来灼烧的痛苦,反而如同最炽热、最雄浑、最充满生命力的能量洪流,瞬间冲刷过她们的四肢百骸!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被无形巨物彻底填满、贯穿、撑开的极致充实感与酥麻快感,猛地从她们下身最隐秘的所在炸开,席卷全身!
她们的玉体微微颤抖起来,脸颊泛起惊人的潮红,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如水,娇喘吁吁。百丈玉体下意识地微微弓起,纤纤玉手或掩住朱唇,或下意识地抚向下面,仿佛在承受着某种甜蜜的冲击。那感觉,真切得宛如有一根通天彻地的纯阳巨杵,正温柔又霸道地闯入她们的身体,给予她们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冲击!
在这极致的感官刺激与能量灌注下,八女的气息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暴涨,体内功法的壁垒轰然松动,纷纷进入了可遇不可求的深度突破状态!衣裙之下,光滑的小腹甚至微微发热,散发出淡淡金光。
然而,天空之中的慕容挽霜,却远没有地面弟子那般“享受”。
“啊~!”她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大叫,身上的金色裂痕越来越多,越来越深,甚至开始渗出金色的血液!百万丈的玉体因为痛苦而微微蜷缩颤抖。
玄阴凰脉毕竟残破,无法完全承担起完整纯阳龙脉的刚阳猛烈!这天地间至阳之力在改造她生命本源的同时,也带来了可怕的伤害。
“哼!”慕容挽霜咬紧银牙,眼中闪过疯狂与决绝:“奴家岂会败于此地!桃源圣域,万灵奉献!”
她神念一动,体内那方浩瀚的桃源圣域顿时天翻地覆!山川失色,河流枯竭,城池崩毁!
所有居住其中的生灵,无论修为高低,无论先前在做什么,此刻都感到自身的生命力、灵魂力量乃至存在本身,都在被一股无可抵御的贪婪力量疯狂抽离!
“为了女神!”
“奉献一切!”
那些被媚术彻底洗脑,受慕容挽霜滋养繁衍的五百多万子民,脸上非但没有恐惧,反而露出狂热虔诚的神色,主动敞开身心,化作最精纯的生命流光,汇入圣域天空,被那吞噬核心吸走。
无数人在顷刻间血肉枯萎,化为枯骨,又瞬间化为齑粉,消散于蜜穴之内。他们的牺牲,化作涓涓细流,勉强维系着慕容挽霜体内阴阳那脆弱而危险的平衡。
“不够!还不够!乾坤境,也给我献出来!”慕容挽霜已然状若疯魔,她感受到了成就真仙的无上诱惑,也感受到了失败陨落的无尽深渊就在脚下!
桃源圣域深处的子宫,那八名拥有乾坤一重境界的高手,连同其他数百名先天之境以上的强者,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感到自身苦修千百年的修为和灵魂本源,如同开闸洪水般被强行抽离体外!
“为了女神!!”强者发出嚎叫,随即身形黯淡,化为最精纯的能量粒子,被吞噬殆尽,成为了滋补慕容挽霜的养料。
更多高手的生命汇入,如同给即将熄灭的炉火添入了干柴猛油!
慕容挽霜体表的裂痕终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那狂暴的纯阳之力被更多更杂、却同样强大的力量中和、炼化。
良久……
天空中的纯阳龙脉已然消失殆尽,只剩下最后一丝本源龙魂在发出一声不知是解脱还是不甘的悠长叹息后,被彻底吸入那深不见底的香穴之中,成为了慕容挽霜的一部分。
慕容挽霜百万丈的玉体静静悬立于虚空之中,先前那狰狞可怖的金色裂痕已然全部消失。此刻,她的肌肤之下,隐隐有温暖而神圣的金色流光涌动,仿佛液态的黄金在血管中平静地流淌,蕴含着难以想象的磅礴力量。她的气息变得异常庞大而内敛,一种超越凡俗、凌驾众生的神圣感开始取代之前的妖媚与疯狂。
但,还差最后一步!最最关键的一步!
她缓缓抬起那如同白玉山脉般的纤手,掌心之中,一颗玲珑剔透、闪烁着柔和而温暖白光的心脏缓缓浮现。它微微搏动着,每一次收缩舒展,都引动着周遭的天地灵气与之共鸣,散发出造化万物、滋养生命的无上气息——七窍玲珑心!
慕容挽霜此刻巨大的朱唇微张,轻轻将那颗还不如小米大的,蕴含着女娲造化神力的玉心含入口中。
“嗡——!!!”
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亿万之一的璀璨金光,猛地从她百万丈玉体的每一个毛孔、肌肤中爆发出来!
这一刻,她仿佛成了这方天地的唯一!成了宇宙的核心!成了光的源头!
那金光纯粹、浩瀚、至高无上!瞬间驱散了京城所有的夜色!其光芒之神圣,彻底掩盖了玄女阵的金光,使得天空中的八女都黯然失色,真正的将万里山河,乃至更遥远的天地,都照得一片炽白!仿佛开天辟地之初的第一缕光,重现世间!
在这无法想象、无法承受的浩瀚能量与造化神力的最终冲击下,慕容挽霜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发出了她生命中最嘹亮、最满足、也最痛苦的一声贯穿天地的长吟,整个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
百万丈的玉体剧烈地痉挛、颤抖,失去了所有力量支撑,缓缓向后方的虚空倒去……
伴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战栗,如同天河决堤,磅礴温热的爱液从她下身喷涌而出,化作一场笼罩整个京城的奇异馨香与浓郁生命气息的温暖暴雨洒落而下,淋在地面的众生上……
而那真仙成就时的无尽神圣金光,却依旧以她为中心,源源不断地辐射向四面八方,霸道地取代了黑夜,将天地化为永恒的白昼,神圣而威严地宣告着一位凌驾于众生之上、超越凡俗理解的——
真仙,诞生!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黑夜再次笼罩。
京师上空,慕容挽霜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并非预想中的破碎苍穹,而是如洗的碧空,仿佛之前那场吞噬天地的能量风暴只是一场幻梦。她依旧悬浮于高空,但感觉已截然不同。
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流淌在四肢百骸,仿佛她一个念头,便能决定脚下这片大地的生死兴衰。意念微动,神识便如同水银泻地般瞬间覆盖了整个京师,乃至更遥远的山川河流。
万物生灵的呼吸、草木的生长、地脉的流动……一切都清晰无比地呈现在她的感知中,如同掌观纹路。
“这便是……真仙的境界么?”她轻声自语,声音空灵剔透,不带丝毫烟火气。她好奇地尝试着,目光投向京师后方那片因自己冲击至高受到影响变得坑洼不平、一片焦土的原野。
“此地,当有一座山。”
念头刚起,甚至无需掐诀施法。下方的大地便发出低沉而欢快的轰鸣!
地面如同活物般蠕动、隆起!无数泥土岩石自行汇聚、塑形,草木种子瞬间发芽、抽枝、展叶,溪流从虚无中涌出,沿着新生的山脊流淌而下……
几乎是眨眼之间,一座生机盎然,飞瀑流泉的巍峨青山便凭空出现,取代了之前的荒芜!山间甚至有灵禽飞舞,瑞兽隐现,浓郁的天地灵气自行汇聚而来,使之瞬间成为了一处绝佳的洞天福地!
言出法随,改天换地!真仙之能,竟至于斯!
慕容挽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弧度。她终于实现了毕生所愿,超越了古籍中记载的女娲娘娘,成为了古往今来唯一的圣女真仙!
然而,这份喜悦中很快掺入了一丝淡淡的惆怅。她的神识沉入体内那熟悉的桃源圣域……
死寂。不再是往日被她统治那般生机勃勃、万灵繁衍的景象。此刻…空无一人,为了调和炼化那霸道无比的纯阳龙脉,她不得不抽干了圣域内所有子民的生命力与灵魂本源。他们已彻底化为最精纯的能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再也回不来了。
那些虔诚的信仰,那些疯狂的崇拜,那些虽被奴役却也曾鲜活的生命……慕容挽霜对它们,并非全无感情。
“哎……”一声轻叹消散在风中:“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该做的牺牲,终究是免不了的。”
不过她很快收敛了情绪,眸光恢复平静:“还好,事先将萧安那厮留在了圣女峰,总算……未曾彻底绝了念想。”
她向下望去,只见京城之内,无论是跪拜的百姓还是文武百官,甚至是她那八名弟子,全都东倒西歪地昏厥在地,显然是被她最后成就真仙时爆发的能量冲击所震晕。
她纤手轻挥,八道柔和而精纯的仙元真气隔空渡入倾城、媚儿等人体内。
“嗯……”
八女几乎同时发出一声低吟,悠悠转醒。她们巨大的玉体动弹时,不免引起地面微微震动。
刚一醒来,八女便立刻察觉到了自身的剧变!体内力量澎湃汹涌,远胜从前,生命层次发生了质的飞跃!竟然齐齐突破到了梦寐以求的乾坤之境第一重!
更让她们惊喜的是,她们彼此之间的功力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共鸣与联通,仿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整体。
萧虹心念微动,尝试召唤虫群,不仅她自己可以,身旁的倾城、媚儿等人竟也能隐约感受到那无形的虫群网络,甚至能进行简单的驱使!
“师尊!您成功了!”
“恭喜娘亲成就真仙!”
“我等也突破了!多谢师尊恩泽!”
八女又惊又喜,连忙向空中的慕容挽霜道贺,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敬仰。
慕容挽霜看着她们,微微一笑:“些许收获,是你们应得的。此地新生的山脉灵气充沛,你们且安心调息稳固境界。为师……要去宇宙中,扫除最后的障碍了。”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原地。
宇宙深空,冰冷死寂,唯有能量的狂潮在无声地嘶鸣。
慕容远与慕容阳并肩而立,周身原本交融的佛光与道韵此刻已明显黯淡,如同风中残烛。他们对面,赤元圣玄袍虽有破损,嘴角挂着一丝金血,但周身赤金龙气依旧磅礴浩瀚,眼神锐利如亘古不化的寒冰,带着一丝戏谑与彻底失去耐心的杀意。
“能将朕逼至此等地步,尔等足以自傲九泉。但游戏,该结束了!”赤元圣声音如同混沌雷音,震得周遭的空间碎片都在颤抖。他双臂展开,身后仿佛有无尽星海生灭,凝聚成一柄撕裂维度,缠绕着破灭法则的赤金神矛,矛尖锁死兄弟二人所在的时空,悍然刺出!
“哥!”慕容阳嘶吼一声,眼中决绝之色爆闪。慕容远重重点头,两人再无保留,同时疯狂燃烧起本命精元与乾坤根基!
他们的气息瞬间如同回光返照般剧烈膨胀,强行提升的力量甚至暂时压过了受伤的赤元圣!但代价是毁灭性的——他们的境界如同雪崩般暴跌,周身环绕的乾坤之力虚影寸寸碎裂,眼看就要彻底跌落回乾坤之境的边缘,甚至可能永无恢复之日!
“禁术·万佛涅槃寂灭劫!”
“秘法·三清化道归墟剑!”
兄弟二人嘶吼着打出了超越自身极限,燃烧一切的最终一击!一方是无数金佛虚影吟唱着走向自我毁灭,将寂灭之力推向极致;另一方是三道先天清气合一,化作一道湮灭万物本源、让光线都为之坍塌的漆黑剑芒!
两者交融,化作一道吞噬一切的灰暗洪流,悍然撞向那赤金神矛!
轰隆隆——!!!
比之前更加恐怖的大爆炸在真空中无声绽放,能量风暴如同宇宙海啸般席卷四方,将数万里内的一切都化为最基本的粒子流!
这一次,赤元圣那无坚不摧的神矛竟被这搏命一击悍然击碎!爆炸的余波结结实实地轰在他身上,让他猛地喷出一大口滚烫的金色血液,玄袍彻底碎裂,露出精壮的胸膛,上面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气息瞬间萎靡了大半!
“咳咳……”慕容远和慕容阳更是凄惨,鲜血如同泉涌,身体软软地漂浮在虚空,眼神涣散,气息微弱到了极点,境界已然跌落,只剩下乾坤境边缘的虚浮力量。
然而,赤元圣强忍着剧痛稳住身形,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露出更加狰狞的笑容:“好!好!竟能伤朕至此!但你们耗尽一切,也仅此而已了!”只见他周身赤金龙气疯狂运转,宇宙间至阳至刚的法则力量仿佛受到帝皇召唤,化作肉眼可见的金色光河涌入他体内,那可怕的伤势竟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愈合,气息也在稳步回升!
“怪……怪物!”慕容阳眼中终于被绝望彻底淹没。他们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竟也只能换来对方短暂的伤势?
赤元圣不再废话,一步跨越虚空,巨掌带着碾碎星辰的怒火,狠狠拍向已如待宰羔羊的兄弟二人:“能给朕留下此等伤痕,尔等可以瞭目了!”
就在那毁灭巨掌即将落下,兄弟二人闭目待死之际——空间,如同最温顺的丝绸般被无声地抚平、展开。
一道身影,没有任何征兆,甚至没有引起一丝空间涟漪,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出现在慕容兄弟身前。
一件崭新的赤霞纱裙曳动,风华绝代,不是慕容挽霜又是谁?
她甚至未曾回头看一眼那足以拍碎星河的恐怖掌力,只是随意地抬起纤纤玉手,轻轻向前一按。
那狂暴的掌力、沸腾的能量,乃至赤元圣含怒而来的惊天杀意,在触碰到她玉手前方寸许之地时,竟如同遇到了宇宙的边界,无声无息地湮灭、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同时,她另一只手对着身后奄奄一息的慕容远和慕容阳轻轻一招。
兄弟二人便化作两缕微不可察的流光,瞬间投入她平坦光滑的小穴之中,回归那最温暖、最安全的生命源头进行温养。
赤元圣的动作为之彻底僵住,凝固在半空!他瞳孔剧烈收缩到针尖大小,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突兀出现的女子,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住!
瞬间传送?!毫无征兆?!甚至……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他的全力一击?!更让他心神俱震、几乎道心失守的是,从此女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种深不可测、如同面对宇宙本源般的威严!一种生命层次上的绝对差距!那是他成就乾坤之境、横扫八荒六合后从未有过的感觉!如同溪流仰望瀚海!
“你……便是那幕后妖女?!”赤元圣声音干涩沙哑,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与凝重,先前那滔天的怒火和杀意竟被硬生生压了下去。
慕容挽霜这才缓缓转过头,眸光平静如水,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摆设。她红唇微启,声音清冷而漠然,却带着言出法随、判定生死的无上权威:“蝼蚁皇帝。你的戏,唱完了。”
真正的决战,此刻才正式开始!
赤元圣强压下心中的惊惧,咆哮着将力量提升至前所未有的极限,赤金龙气化作九条咆哮的万丈金龙,撕裂虚空,从四面八方扑杀而至!
他甚至不惜代价,徒手捏爆附近一颗中型恒星,将亿万恒星碎片与毁灭性能量化作焚尽万物的洪流,轰向慕容挽霜!
慕容挽霜神色依旧轻松慵懒,甚至微微打了个哈欠。她纤指随意轻弹,九条狰狞金龙如同撞上无形壁垒,哀鸣着寸寸断裂,化为漫天金色光点消散;她朱唇微张,轻轻一吹,一道蕴含着绝对冰寒的宇宙息吹掠过,那狂暴的恒星碎片洪流瞬间冻结成一片璀璨却死寂的冰晶尘埃带。随手一划,空间如同纸片般被撕裂出一道横跨数光年的巨大裂痕,如同宇宙张开的黑色巨口,无情地吞噬着赤元圣的一切攻击。
赤元圣越打越是心胆俱裂!他发现自己所有的神通、所有的力量、所有引以为傲的资本,在对方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对方甚至像是在闲庭信步,随手拍打身边的蚊蝇,从未真正发动过致命的攻击!
战斗的余波在数百万光年的范围内肆虐,星辰明灭,星系结构为之改变。
慕容挽霜偶尔兴起,随手从星云中捏起几个刚刚诞生原始生命的星球,如同孩童弹珠般漫不经心地掷向赤元圣;念头一动,又凭空创造出几个充满狂暴熔岩与雷霆的炼狱星球砸去。
赤元圣只能耗尽心力狼狈地躲避、抵挡,体内的力量如同泄闸洪水般飞速消耗,已然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
“朕不信!朕乃赤元圣!明夏开天辟地之太祖!万古独尊之帝!岂会败于你这妖女之手!!”赤元圣发出绝望而不甘的咆哮,彻底燃烧起最后的太祖龙魂与乾坤道果,整个人化为一颗炽烈无比、仿佛能点燃整个星系的赤金色末日恒星,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撞向慕容挽霜!这是他生命最后,也是最璀璨、最疯狂的一击!
“无聊的挣扎。”慕容挽霜失去了最后一丝耐性。她轻轻一步踏出,动作优雅至极。
她的玉体开始以超越一切物理法则、超越光速亿万倍的速度疯狂膨胀!
星辰在她面前化作微不足道的尘埃,星系成为指尖流转的光点,银河如同她裙摆上的一道细微纹饰……瞬息之间,她的身躯已然庞大到超越了任何计量单位,足以将数千个银河系纳入怀中!她的存在本身,仿佛就化为了宇宙的尺度!
赤元圣那燃烧一切、足以毁灭星系的搏命一击,在那庞大到无法理解的玉体面前,渺小得如同投向无垠深渊的一点火星,连一丝涟漪都无法激起。
慕容挽霜微微分开她那如同由无尽星河织就的纱裙,下方那孕育生命的秘谷之地,化为了宇宙中最深邃吞噬万物的终极奇点黑洞!
无穷无尽的吸力爆发,超越了时间、空间、因果的束缚!
赤元圣发出最后一声充满无尽不甘、滔天愤怒与彻底绝望的嘶嚎,他挣扎着,那赤金色的末日恒星光辉被无情地拉扯,如同落入宇宙终极漩涡的渺小虫豸,一切抵抗都是徒劳,被那绝对的黑暗与虚无一点点吞噬,最终彻底消失在慕容挽霜的香穴之中,成为了新晋圣女真仙体内宇宙又一份深厚的底蕴与永恒的收藏。
宇宙,重归死寂。只有那场惊天动地大战残留的能量涟漪,还在遥远而空旷的星空间缓缓荡开。
慕容挽霜心念微动,她并未立刻离去,而是臻首微侧,那双洞彻万物的双目望向宇宙深处某个不可测的维度。
在极其遥远的、超越寻常星系团结构的彼岸,有两股无比强大的力量正在激烈交锋,每一股能量的层级与本质,竟都与她此刻不相上下!
“凤香女皇…还有天翼族的雅丽丝么?”慕容挽霜喃喃自语,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好奇与跃跃欲试的炽热战意,但随即,那抹战意便化为了然的平静与超脱,她轻轻摇了摇头,唇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罢了……一方之地,足以容身。宇宙虽大,得之何用?不过尽是虚妄。”她已然明悟,征服与毁灭并非她的道,守护与掌控属于自己的世界,享受那至高无上的权柄与奴役男人的极淫之乐,才是她的根本。只要那两位不越界来找她的麻烦,她也懒得去理会宇宙深处的纷争,静观其变便是。
心意已定,慕容挽霜操控着自身真仙伟力。香穴再次化为宇宙黑洞,但这次产生的是一股柔和囊括星海的庞大牵引力。将她所在的星系,连同附近的几个星系,如同温顺的羊群,沿着无形的引力通道,缓缓被吸入那深邃的黑洞之中。
在她的玉体之内,一个全新的微缩小宇宙正在悄然诞生、演化。星辰点点,自有其运行轨迹与法则,星云弥漫,生机暗藏,形成了一个完美而玄妙的内循环。
这是一个全新的,以真实星辰为基石组成的浩瀚桃源圣域。
做完这一切,慕容挽霜施展隐息大法,巨大的玉体连同内部那新生的星系宇宙彻底消失在浩瀚的星空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遥远的星空彼岸,几个已初步踏入星际时代的文明,其最先进的天文台同时监测到了数个星系的诡异消失,引发了科学界的巨大震撼与无数末日猜想,但最终,这一切都沉入了宇宙的谜团之中。
明夏京师,新年。旧的王朝于昨夜彻底化为历史的尘埃,新的时代在今日正式开启它的篇章。
皇城广场,旌旗招展,仪仗森严。万官跪拜,百姓俯首,黑压压的人群蔓延到视线的尽头。
慕容挽霜身着玄黑为底、金凤盘旋翱翔的精致皇袍,头戴十二疏珍珠冕冠,珠帘轻晃,半遮半掩着她那倾世容颜与眼眸中流转的超越凡尘的威严与魅惑。
真仙气质,凌驾众生,美艳中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圣。
以倾城为首的八位绝色女子,携神色恭敬的慕容远、慕容阳、萧安三人,与面色死灰,眼神空洞如同提线木偶般跪在最前方的赤元圣和浑身颤抖的赤宏麟,以及明夏文武百官,一同向高踞龙椅之上的新皇行三拜九叩大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朝拜声浪滚滚而来,震动着空气。
慕容挽霜唇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得意的笑容,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丝玩味:“朕,今日登基。改京师东酃城为圣女城!圣女教,立为国教!册封倾城、媚儿、清清、雪灵、炎祝、秦梦奴、山椎、萧虹八女为王,赐号:城王、媚王、清王、雪王、炎王、麟王、椎王、萧王!与朕,共治天下!”
“臣等领旨谢恩!陛下万岁!”八女出列,盈盈下拜,眼中闪烁着激动与对师尊(母亲)的无限崇拜。
此时,已受封为麟王的秦梦奴抬头,柔声问道:“陛下,新朝当立新气象,不知国号为何?还请陛下圣裁。”
慕容挽霜闻言,咯咯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却在庄严的广场上显得格外清晰,充满了胜利者的戏谑与玩味:“国号?朕觉得……明夏朝就挺好听的。咱们所在的这片土地,以后便叫‘明夏星球’吧~朕,很是喜欢这个名字呢。”她特意拖长了语调,着重强调了“明夏”二字,言语中的讥讽与羞辱之意,如同冰冷的针,狠狠刺入跪在地上的赤元圣和赤宏麟灵魂最深处。
极致的屈辱,以及某种被至高无上力量彻底征服的扭曲刺激感如同火山般在他们体内爆发!
两人下体猛地剧烈颤抖,脸色瞬间涨红发紫,裤裆处瞬间湿润了一大片,传来阵阵难以掩饰的精骚之气,两人彻底瘫软在地,眼神涣散,意识几乎崩溃。
慕容挽霜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笑容愈发妖娆倾国,如同在欣赏一出由她亲手导演、结局令她十分满意的绝妙戏剧。
(完)
番外一
多年以后,皇城深处,皇家浴宫笼罩在一片氤氲水汽之中。汉白玉砌成的巨大浴池宛如瑶池仙境,蒸腾着温热的白雾。
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珍稀花瓣交融的馥郁芬芳,池水引自昆仑灵脉,在明珠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晕,水面上漂浮着各色娇艳的花朵,随着水波轻轻荡漾。
慕容挽霜慵懒地倚在池边墨玉雕琢的龙首扶手上,绝美的玉体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绝世画卷。如瀑的青丝在水中散开,如同海藻般随着水波轻轻飘动。她完美的身段在朦胧水雾中更显诱惑,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纤细的腰肢下是丰腴的臀线,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彰显着女帝的威严与女子的柔媚。
倾城陪侍在侧,正在为师尊细心梳理长发。两位绝色美人的玉体完全浸在温暖的池水中,雪白的肌肤在灵泉的滋润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倾城的玉背线条优美,腰肢纤细却不失丰腴,圆润的臀瓣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她专注的神情中带着对师尊的敬仰与倾慕,动作轻柔而虔诚。
"师尊,水温可还合适?"倾城轻声问道,指尖凝聚着精纯的灵力,温柔地按摩着慕容挽霜的太阳穴。她的声音如同天籁,在这氤氲的空间中格外动人。
慕容挽霜慵懒地嗯了一声,美眸微阖,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享受着弟子贴心的侍奉。她的红唇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惬意与满足。
池水中,一叶精雕细琢的紫檀木雕花小舟随波轻晃。船上那个仅有三寸高的萧安全身赤裸,正手忙脚乱地保持着平衡。他微小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努力在两位美人动作带起的细微水波中稳住身形,时而向慕容挽霜投去痴迷而笨拙的目光。
"师尊您瞧,"倾城抿唇轻笑,指尖凝出一缕细流,推着小船滴溜溜转了个圈:"师公大人真是可爱呢,这般模样倒是比平日更讨人喜欢。"
慕容挽霜眼波流转,瞥了一眼船上踉跄的萧安,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倒是会讨人欢心。"
嬉闹片刻,倾城美眸中闪过一丝大胆的光芒。她游近慕容挽霜,声音带着撒娇般的试探:"师尊…弟子……弟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师尊的神色。
慕容挽霜连眼睛都未睁开,只是懒懒地道:"说吧。"
"弟子……弟子能不能请师公大人陪弟子'玩玩'呀?"她特意加重了"玩玩"二字,尾音拖得绵长暧昧,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慕容挽霜这才缓缓睁开美目,斜睨了她一眼,红唇勾起一抹了然又纵容的弧度:"就你鬼心思多。罢了,准。"
木船上的萧安听得真切,顿时慌了神,挥舞着小手急切地抗议:"娘子!不可!万万不可!我心中唯有你一人!怎能与倾城她……"他望向慕容挽霜,眼中满是恳求与慌乱。
慕容挽霜笑意更盛,宛如一朵盛放的罂粟,美艳而危险。她微微倾身,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小船,两根宛如玉柱的纤指轻柔地将赤裸的萧安捏起,举到眼前。她的双眸深邃如星海,又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牢牢锁住萧安的目光。
"相公…"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最缠绵的夜风,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意志:"看着朕的眼睛。仔细听我说——你会觉得倾城很美,很美,美得让你移不开眼睛。你会控制不住地想要亲近她,触碰她,对她产生最原始、最炽热的冲动……"
萧安的眼神开始迷茫,原本清晰的神智如同被迷雾笼罩。慕容挽霜的声音继续如同魔咒般渗入他的心神:"但同时,你又会因这份背叛我的渴望而感到痛苦,感到深深的愧疚,觉得自己卑劣不堪……这种矛盾会折磨着你,却又会让快感加倍……"
萧安的眼神逐渐失去焦点,最终化为一片顺从的恍惚。一丝极淡的粉芒自慕容挽霜指尖没入他眉心,完成了最后的催眠。
催眠完毕,她随手将眼神呆滞的萧安放在倾城摊开的白皙柔软掌心:"拿去吧,好生玩耍。"说罢,优雅地起身离开浴池,晶莹的水珠顺着她完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拿了件橙色浴袍裹身,赤足踏着白玉阶离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足印,将这里完全留给了倾城与萧安二人。
倾城小心翼翼地将赤裸的萧安捧在掌心,感受着那微小身躯传来的温热,脸上露出得逞的娇媚笑容,曼妙的身躯在明珠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掌中的萧安渐渐回神,茫然地环顾四周。当他看清眼前巨大的倾城玉体时,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倾城的身体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更显震撼,雪白的肌肤莹润如玉,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粉嫩的蓓蕾在水汽中微微挺立,纤细的腰肢下是曲线优美的臀瓣。更让他惊恐的是,他感到自己那微小的身躯竟然有了反应,下体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师公"倾城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钩子,"现在,只剩你我了哦。"她故意将掌心凑近唇边,呵气如兰:"告诉我,我漂亮吗?"
萧安张了张嘴,理智告诉他要拒绝,要坚守对娘子的忠诚,但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嗫嚅道:"倾……倾城……你……你很美……"那该死的冲动更加明显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倾城笑意更浓,宛如一朵盛放的牡丹,艳丽不可方物。但她却故意蹙起黛眉,眸中瞬间氤氲起一层朦胧水汽,语调也变得委屈而低落:"师公犹豫了……回答得这般勉强……难道倾城在师公眼中,就如此不堪入目?连师尊的万分之一都不及吗?真让人……好生伤心……"她那巨大的眼眸眨动,长睫毛上仿佛挂上了细碎的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萧安一见她这委屈模样,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被种下的"怜惜"与"愧疚"瞬间汹涌,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的挣扎。"不!不是的!你很美!非常美!"他急切地辩解,甚至像是要证明什么般,猛地闭上眼睛,使劲撅起了小小的嘴巴,做出了索吻的姿态。
倾城被他这笨拙又急切的模样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的花枝乱颤。她不再逗弄,缓缓低下头,将那娇艳欲滴、饱满丰润的樱唇凑近掌心。
那两片涂着嫣红唇脂的巨硕柔软如同红云压顶般缓缓落下,带着温热的气息。当那柔软的触感终于包裹住他的整个头脸使他几乎窒息。
倾城的唇瓣柔软而湿润,带着独特的清香,这个悬殊巨大的吻带来一种极致刺激的触感。他生涩地回应着,小小的手臂勉强抱住那巨大的下唇。
良久,唇分。倾城伸出粉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神愈发迷离水润。她优雅地踏出浴池,晶莹的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滚落,在明珠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念动法诀,周身水汽瞬间蒸腾弄干,露出白玉般的胴体。每一寸肌肤都完美无瑕,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构成一幅令人窒息的画面。
她小心捧着萧安,走向铺着柔软鲛绡的休息软榻。软榻宽敞奢华,铺着最上等的丝绸,四周轻纱曼舞,营造出一个私密而暧昧的空间。
软榻上,倾城慵懒地躺下,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她将萧安轻轻放在自己双腿之间那处神秘的幽谷前。那里早已变得温热湿润,粉嫩的花瓣微微翕张,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萧安能清晰地看到每一处细节,那美妙的景色让他头晕目眩。
"师公……"倾城的声音带着动情:"帮帮弟子……好吗?人家这里……好寂寞呢……"她故意用最撩人的语调说道,指尖还轻轻划过自己的腿根,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萧安仰望着那近在咫尺散发着诱人芬芳的秘境,脑海中关于娘子的记忆与眼前的极致诱惑疯狂交战。被催眠的冲动与内心的愧疚交织成一种奇特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他能清晰地看到那粉嫩花瓣上晶莹的露珠,能闻到那撩人心魄的甜香。
尽管内心充满对慕容挽霜的愧疚,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微小而坚硬地挺立着。
倾城轻笑一声,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柔地引导着萧安微小的身体,让他贴近那湿润的入口。巨大的温差让萧安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微小的身体感受到的是几乎灼热的温暖与湿润。
"进来吧,师公……"倾城的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好好感受弟子……"
她腰肢微沉,那湿润的蜜穴缓缓将萧安吞没。巨大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温热滑腻的软肉紧密地包裹着他,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带来惊人的刺激。在这悬殊的体型差下,萧安完全被掌控,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那紧致而湿润的包裹感几乎要让他疯狂。
倾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开始缓慢地摆动腰肢。她刻意控制着节奏,让每一次吞吐都极尽挑逗之能事。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完美地拿捏着那个让萧安欲仙欲死的分寸。她甚至能通过敏锐的感知,清晰地察觉到萧安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啊……师公……你好温暖……"倾城迷离地呻吟着,玉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饱满的胸脯,指尖揉捏着挺立的蓓蕾:"感觉到弟子了吗?弟子可是……把师公完全吃进去了呢……"
萧安在这极致的包裹中几乎窒息。柔软的肉壁不断挤压吮吸着他,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更让他煎熬的是内心对慕容挽霜的愧疚,这种背德感反而让感官的刺激加倍强烈。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背叛者,却又沉沦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娘……娘子……对不起……"他在内心无声地忏悔,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倾城的动作,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她的节奏。
倾城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她腰肢猛沉,将萧安完全吞入最深处,那紧致的收缩让萧安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师公也在想着师尊吗?"倾城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她故意在这种时候提起慕容挽霜,享受着这种背德的刺激。腰肢的动作却更加激烈:"真是……让人嫉妒呢……在弟子的身体里,却想着师尊……"
她突然加快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仿佛要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抵抗彻底碾碎。萧安在这狂暴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理智被快感的浪潮彻底淹没。他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倾城的节奏起伏。
"啊……师公……你好厉害……"倾城的声音越发甜腻,她故意收缩着内部的肌肉,给萧安带来更强的刺激:"弟子……弟子快要……"
萧安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那强烈的快感如同洪水般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在这极致的刺激下,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体验。
"不……不行了……"萧安在极致的刺激下终于到达临界点。一股灼热的精华澎湃而出,瞬间被倾城运转的媚功贪婪地吸收炼化。那充沛的阳精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光。
与此同时,倾城也到达了巅峰,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将最后一丝精华也榨取殆尽。她仰起头,露出优美的脖颈曲线,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呻吟。
良久,一切归于平静。倾城满足地喘息着,小心地将瘫软的萧安取出。她爱怜地抚摸着那微小的身躯,指尖凝聚一丝精纯的灵力,温柔地为他缓解疲惫。
"多谢师公款待呢。"她轻笑着,将昏昏欲睡的萧安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让他能听到她平稳的心跳声。
"师公的味道……真的很不错呢……"
氤氲的水汽依旧弥漫在浴宫中,将这一场香艳的插曲悄然掩盖。只有倾城满足的叹息和萧安细微的鼾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诉说着方才发生的旖旎风情。
番外二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柔和地洒在静谧的宫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书香和若有若无的奶香。
雪灵一袭冰蓝色常服,慵懒地斜倚在铺着雪貂软垫的贵妃榻上,冰蓝色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手中一卷古籍。她清冷的气质与这宁静的早晨完美融合,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然而,这幅画卷的中心却并非全然静谧。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年正依偎在她怀中,面容清秀,依稀能看出几分青云昔日的轮廓,正是借助慕容挽霜之力、以残魂为本、重塑肉身再世为人的青云。此刻,他正闭着眼,乖巧而用力地吮吸着雪灵衣襟微敞间露出的那点嫣红,吞咽着甘甜的乳汁,发出细微而满足的声响。这是他重塑身体后,每日清晨的“早餐”。
雪灵的目光虽在书卷上,但一只纤纤玉手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青云柔软的发丝,享受着这份静谧的亲密。
或许是因为身体焕然一新,气血格外旺盛,或许是怀中温香软玉太过诱人,又或许是那滋养的乳汁中本就蕴含着催发生命的能量……青云吮吸着吮吸着,身体逐渐紧绷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自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专注于书卷的雪灵被这细微的动静惊扰,低下头,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温柔:“怎么了,宝贝相公?”她的声音清冷依旧,却蕴含着化不开的宠溺。
青云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他羞愧得几乎要将头埋进雪灵怀里,但又忍不住微微抬起腰腹,让那无法掩饰的将薄薄裤料顶起一个明显帐篷的窘态暴露在雪灵眼前。那新生的,从未经历人事的处男肉棒,此刻正生机勃勃地昂然挺立,诉说着最原始的渴望。
“姐姐…妈妈…娘子…我…”他语无伦次,声音细若蚊蚋,眼中充满了迷茫与一种连自己都不太明白的强烈渴望。这具年轻的身体敏感而诚实,远非昔日可比。
雪灵微微一愣,随即看清了他的状况,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来,那笑容如同冰莲绽放,瞬间驱散了她眉宇间的清冷。她伸出指尖,轻轻点了点那不安分的小帐篷,触手处一片滚烫坚硬。
“再忍忍,”她的声音里带着戏谑与怜爱:“今天姐姐给你玩个新鲜的。等……”
“咚咚咚!!” 话音未落,一阵与宫内静谧氛围格格不入豪放而急促的敲门声猛然响起,如同战鼓般擂在门板上,瞬间打破了室内的旖旎气氛。
“四姐!四姐在吗!妹子我来啦!” 门外传来炎祝那极具穿透力、带着野性活力的嗓音。
雪灵无奈地笑了笑,扬声道:“进来吧。”
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一道靓丽的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炎祝今日依旧是一身利落的虎皮短裙装扮,露出健康古铜色的肌肤和结实修长的四肢,手里还拎着一个果篮,里面装满了各色灵气盎然的奇珍异果。
她一进来,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就精准地捕捉到了相拥的两人,以及青云那来不及完全掩饰的窘态。炎祝顿时咧开嘴,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调侃道:“哎呦呦!真甜蜜呀!我这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打扰四姐和‘小相公’的晨间甜蜜了?” 她特意在“小相公”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带着促狭的笑意。
雪灵早已习惯了她这跳脱的性子,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拍了拍怀中的青云:“宝贝,去和你五姐打个招呼。”
青云红着脸,有些手足无措地从雪灵怀里爬起来,刚站定,还没来得及开口,炎祝就一个箭步上前,笑嘻嘻地一把将他拦腰抱了起来,像掂量什么宝贝似的掂了掂。
“嘿嘿,小弟弟,按理说我得叫你一声‘姐夫’。”炎祝凑近他通红的小脸,呼出的热气带着阳光般的味道:“可谁让你现在看起来这么小呢?来,先叫声‘五姐’听听,不过分吧?”
青云被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蓬勃的生命力和那份毫不掩饰的野性魅力,心跳得更快了,声如细丝地叫道:“五…五姐…”
“真乖!” 炎祝高兴地“啵”的一声,结结实实地在青云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略带湿意的唇印。
“记得之前五姐我啊,还打过你,心里一直挺过意不去的。” 她说着,眼神却亮得惊人,丝毫没有愧疚的样子,反而充满了发现新玩具的兴奋:“今天正好,给你送些水果当赔礼。五姐也会好好补偿补偿你!”
说完,她将青云放回地上,然后朝雪灵丢去一个“你懂的”眼神。
雪灵与她相识多年,瞬间心领神会。她唇角微扬,也不多言,只是优雅地自榻上起身,然后缓缓褪去了身上的冰蓝色常服。
霎时间,一具如同冰雕雪琢般、晶莹剔透、曲线惊心动魄的玉体便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晨光之中,清冷的气质中陡然迸发出极致的诱惑。她缓缓躺倒在榻边的柔软地毯上,银白色的长发铺散开来,宛如冰雪女神降临凡尘。
炎祝哈哈一笑,动作更是豪放利落,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虎皮短裙的系带,古铜色的健康胴体充满了野性的力量美,与雪灵的冰肌玉骨形成了鲜明而刺激的对比。她随即俯身,直接趴在了雪灵的身上。
两具风格迥异却同样完美夺目的女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一下一上,一冷一热,一冰清玉洁一野性奔放,视觉冲击力达到了顶峰。细腻的肌肤相互摩擦,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青云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香艳无比、冲击力极强的景象,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血液全都涌向了头顶,以及……下身。那本就昂扬的小兄弟更是激动得几乎要爆炸,将裤子撑得更加紧绷。
雪灵侧过脸,看向已经完全看傻了的青云,清冷的嗓音此刻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蛊惑:“来吧,弟弟。这是姐姐们为你准备的——冰火两重天。”
青云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迷迷糊糊地走上前。在两位姐姐鼓励(炎祝是兴奋,雪灵是纵容)的目光下,他颤抖着褪下了自己的束缚,将那早已坚硬如铁、青筋微显的稚嫩阳物释放出来。
他跪倒在两女交叠的玉体之前,在雪灵的引导下,小心翼翼地对准了她那已然微微湿润、泛着冰冷光泽的幽谷入口。
“嗯~” 甫一进入,雪灵便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吟,柳眉微蹙。青云只觉得进入了一个无比紧致湿滑的所在,但内里却透着一股奇异的冰凉,包裹着他滚烫的阳根,刺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他生涩地抽动了几下,那冰冷的包裹感带来的刺激极其强烈,却也让初经人事的他有些难以承受。
炎祝在上方看得分明,娇笑道:“嘿嘿,看来小弟第怕冷?来试试五姐这儿!”
说着,她微微抬起身子。雪灵会意,纤腰微不可察地一动,青云那沾满了冰润爱液的阳物便被“吐”了出来。
下一刻,炎祝引导着他,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蜜穴入口。
“噗嗤!” 伴随着一声更为高亢的呻吟,青云整根没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里同样紧致异常,却如同燃烧的火炉,滚烫的内壁热情地缠绕吮吸着他,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化。
“啊!” 极致的温热包裹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腰眼一麻,差点立刻丢盔弃甲。
就这样,在两位姐姐默契的配合与引导下,青云笨拙而被动地开始了他的“冰火之旅”。刚从冰冷的极致收缩中抽出,下一秒就被纳入火热的包容;还未从那灼人的紧箍中适应,又被推入沁人心脾的冰凉深渊。
一冷一热,极致的温差交替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截然不同却又都强烈到极点的快感风暴。他很快就迷失在这天堂般的双重体验中,只能凭借本能生涩地撞击着,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雪灵与炎祝的呻吟声也交织在一起,清冷与娇野,如同冰与火的二重奏,刺激着少年的听觉,加速着他的沉沦。
炎祝显然不满足于仅仅作为“通道”之一,她扭动腰肢,让青云进入得更深,同时俯下身,精准地捕捉到雪灵微张的樱唇,热烈地吻了上去。雪灵也热情地回应着,两条香舌纠缠不休,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唾液。
炎祝的手也没闲着,恣意地揉捏着雪灵挺翘的雪乳,指尖夹弄着那早已硬挺的粉嫩蓓蕾。而雪灵的玉手则滑到两人紧密贴合的下方,指尖灵活地拨弄着炎祝充血勃起的阴蒂,同时也能感受到青云进出的节奏。
青云被夹在中间,视觉、触觉、听觉都被无边的香艳风暴所淹没。他看着两位绝色姐姐忘情地湿吻,听着她们唇齿间溢出的靡靡之音,感受着下身冰火交替的极致包裹,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他稚嫩的身心。
“啊……五姐……好热……雪姐姐……好冰……”他无意识地呻吟着,腰胯的动作渐渐脱离了生涩,开始遵循本能,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唔……小家伙……学得……真快……”炎祝在热吻的间隙喘息着夸赞,主动抬起臀迎合着他的撞击。
雪灵则用修长的双腿缠上了青云的腰,冰凉的足尖在他紧绷的臀肌上轻轻摩挲,带来另一重刺激,同时她的花径也如同有生命般规律地收缩吮吸,仿佛在教导他节奏。
三人彻底沉沦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中。汗水、爱液、甚至还有少许乳汁,在激烈的动作中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最终,当青云的阳物再次从炎祝火热的体内退出,而下方雪灵那冰凉的穴口正微微张合,仿佛在等待着下一次的进入时,极致的刺激累积到了顶点。
青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悬而未决的折磨,低吼一声,猛地向前一送,阳物却没有完全进入任何一方,而是恰好挤入了两女紧紧相贴的臀缝之间,同时摩擦着两处最为敏感的入口边缘!
“呃啊!”
“哈啊!”
“——”
三人几乎同时到达了极限!青云只觉得脊骨一麻,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而出,大部分溅射在了两女紧密贴合的下体与腿根处,小部分甚至激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眼前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同虚脱般向前扑倒,伏在两位姐姐汗湿的玉体上大口喘息。
雪灵和炎祝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娇躯颤抖,花径深处剧烈痉挛,贪婪地吸收着那蓬勃的初阳精华,满足的叹息与呻吟久久不息。
短暂的沉寂后,炎祝最先恢复过来。她咂咂嘴,感受着体内澎湃的暖流,却又有些意犹未尽地扭了扭腰:“唔…爽是爽了…就是隔靴搔痒,总觉得没真正进去,不够痛快!” 她说着,一个翻身从雪灵身上下来,眼神灼灼地看着还在回味余韵身体发软的青云,显然准备开始第二轮征伐。
就在此时,宫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优雅的身影款步走入。正是倾城。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却更衬得肌肤胜雪,气质高贵。令人侧目的是,她那对饱满挺翘的酥胸之间,正夹着一个仅有三寸高、浑身赤裸的小人——正是被缩小的萧安。萧安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随着倾城的步伐在她深邃的乳沟间微微晃动。
倾城一进来,看到室内这淫靡浪荡的景象,浑身赤裸、香汗淋漓、肢体依旧交缠的雪灵和炎祝,以及伏在她们身上、同样一丝不挂、刚刚发泄过、脸上还带着极致欢愉后迷茫红晕的少年青云,她丝毫不觉惊讶,只是唇角弯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倾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带着一丝戏谑。
“原本还想找你们一起去御花园玩呢。看来……” 她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流转,尤其在青云那依旧半硬、沾满混合爱液的小家伙上停留片刻,笑意更深:“这里的‘花园’景致更妙,让你们流连忘返呢。”
雪灵和炎祝见到大姐前来,也并无多少羞赧。雪灵慵懒地支起身子,冰蓝色的发丝沾着汗贴在颊边,别有一番风情。炎祝则直接大大咧咧地坐起来,笑嘻嘻地说:“大姐来得正好!这小子味道真不错,阳气足得很!刚尝了个开头呢!”
倾城闻言,眼波流转,看向似乎还想“继续补偿”的炎祝,又看了看脸上红晕未褪、眼神还有些迷离的青云,轻笑摇头:“你们若想继续‘品鉴’,不如带上这小家伙,跟我去御花园,边赏玩边……慢慢享用?岂不更有意趣?”
雪灵听了,微微颔首:“大姐说的是。”
炎祝眼睛一亮,觉得这个提议甚合她意:“好啊!在花园里,天为被地为席,肯定更刺激!走走走!” 她说着就兴奋地想拉青云。
青云听到她们的对话,尤其是“慢慢享用”几个字,脸上刚褪下一些的红潮又猛地涌了上来,但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期待和悸动。
雪灵优雅地起身,取过一旁的衣物,开始穿戴。炎祝也利落地捡起自己的虎皮短裙。青云有些不好意思地背过身,也手忙脚乱地穿起自己的衣服。
倾城满意地看着他们,纤指轻轻拍了拍胸前的萧安:“你看,多热闹。待会也让您好好看看御花园的景致。” 萧安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很快,三人穿戴整齐。雪灵依旧清冷,但眉眼间多了几分滋润后的慵懒媚意;炎祝则活力满满,眼神火辣地时不时瞥向青云;青云则脸颊微红,眼神躲闪又忍不住看向两位姐姐,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方才极致欢愉的余韵。
“走吧。” 雪灵整理了一下衣襟,淡淡开口。
“走咯!御花园‘探险’去!” 炎祝欢呼一声,很是自然地挽住了青云的胳膊。
青云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挣脱,任由炎祝拉着,跟在倾城身后,向着宫门外阳光明媚、花香馥郁的御花园走去。一场新的,香艳的“玩赏”之旅,似乎才刚刚开始。
番外三
御花园内,奇花异草争奇斗艳,馥郁芬芳几乎凝成实质,在阳光下流淌着蜜糖般的金色光泽。千年灵芝在假山缝隙间吞吐霞光,缠绕着古树的血藤开出妖异的绛紫色花朵,每一片花瓣都仿佛浸透了情欲的汁液,微微颤动间洒落令人神魂颠倒的花粉。
在这片被精心培育的极乐净土中,自然的天籁早已被更加原始狂放的交响覆盖。婉转的鸟鸣沦为配角,潺潺溪水声则成了永恒的背景音,真正主宰这片空间的,是猛兽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和女子放纵到撕裂般的娇吟,还有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回响,以及纵情享乐时不管不顾的嬉笑打闹。
园子东侧,一片格外青翠柔软的草地被精心修剪成圆形,如同天然的绒毯。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蜿蜒穿过,水底铺满圆润的鹅卵石,并非凡品,而是能自发微温、滋养生机的暖玉籽料。溪水撞击其上,溅起的不是冰冷水花,而是氤氲着灵气的温热雾气。
几块巨大的太湖石经过能工巧匠的雕琢,呈现出种种引人遐思的形态——或是缠绕的蛇躯,或是丰腴的女体,或是勃发的阳根,巧妙地点缀在溪边和草丛中。只是此刻,任何艺术的雅趣都在极致蓬勃的肉欲面前黯然失色。
溪水中央,水波荡漾处,两具白得晃眼的玉体半浸其中,被温热的溪流和雾气环绕,如同水中诞生的妖灵。正是媚儿与清清。
她们周身不着一缕,彻底袒露着造物主最杰出的馈赠。
清凉又温暖的溪水流过媚儿那饱满得几乎违反地心引力的硕大胸乳,顶端樱红的两点在水波荡漾下傲然挺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划开圈圈涟漪。水流继续向下,漫过她不堪一握却又柔韧有力的蛇腰,冲刷着那片丰茂密的乌黑森林,以及森林之下那条幽深不知几许的溪谷。
清清则呈现另一种风情。她的肌肤是那种剔透的雪白,仿佛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胸脯虽不及媚儿豪硕,却形状完美,如同初绽的玉兰,顶端粉嫩如初生花蕊。溪水流过她平坦紧实的小腹,汇入那双并拢时毫无缝隙的修长玉腿之间,那处光洁无毛,粉嫩肥美的花唇如同贝肉般在水光中若隐若现,微微开合。
她们身下,各有一名同样赤身裸体、肌肉虬结如铜浇铁铸的壮硕男奴,正忠心耿耿地埋头于两位女郎的双腿之间。
侍奉媚儿的男奴肤色古铜,如同一头沉默的蛮牛,他双臂环抱着媚儿丰腴的大腿,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了那芬芳四溢的幽深谷地,粗厚的舌头如同灵活的巨蟒,霸道地开拓、舔舐、吮吸着每一寸褶皱,发出响亮而湿漉漉的“啧啧”声,与溪流的哗哗声交织,谱写出最淫靡的乐章。媚儿仰着头,天鹅般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满足的叹息和放荡到骨子里的呻吟:“嗯……深些……蠢货……舔到哪……啊……就是哪儿……”
侍奉清清的男奴则白皙些,技巧更为细腻缠绵。他像品尝绝世珍馐般,用舌尖细细描绘着那两片粉嫩花唇的轮廓,时而如同蜂鸟啄蕊般快速拨弄顶端那颗悄然凸起的珍珠,时而试探着将舌尖刺入紧窄的洞口,感受着内里阵阵剧烈的吸吮和蠕动。清清的反应不似媚儿那般狂放,她贝齿轻咬下唇,秀美的眉头微蹙,发出的是那种细碎如猫崽的呜咽,身体却诚实地微微扭动,迎合着那份细腻的折磨。
在她们身边,还各有两名面容清秀、身体纤细的少年男奴,正用他们灵巧的双手,为女主子按摩着全身的玉肌雪肤。他们的手从纤细玲珑的足踝开始,小心翼翼地捧起,拇指按压着柔软的足心,引得女郎脚趾蜷缩;继而向上,揉捏着线条优美的小腿和紧绷的大腿内侧;滑过浑圆挺翘的雪臀,在那弹性惊人的软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最后攀上盈盈一握的腰肢和高耸的胸乳,指尖或轻或重地掠过顶端硬挺的蓓蕾,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少年们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他们赤裸的下身早已昂然敬立,却严格遵守着规矩,不敢有丝毫僮越,只能用目光贪婪地舔舐着眼前这无边的春色。
然而,最惹眼、最狂野的景象却是在溪边那座汉白玉雕琢的精致凉亭之下。
只见山椎一丝不挂地跪趴在铺着柔软雪狐皮垫的地面上,全身香汗淋漓,细腻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红,仿佛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她那原本娇小玲珑的身子此刻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纤细的腰肢不可思议地深深下陷,而那小而挺翘、形如蜜桃的雪臀却高高撅起,形成一个极其诱人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一条粗长惊人、几乎堪比成年男子手臂、覆盖着浅金色短绒毛、血管虬结、顶端蘑菇头狰狞硕大的恐怖肉棒,正牢牢地镶嵌在她那粉嫩翕张泥泞不堪的蜜穴之中!那凶器进出得极为狂暴,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顶穿她的花心,每一次退出又带出大量粘稠晶莹的爱液,飞溅在雪白的狐皮垫和她不住颤抖的大腿根上,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这可怕肉棒的主人,正是炎祝的坐骑——那头体型非凡的玄虎灵兽!
此刻,这头强大的灵兽以前所未有的姿态人立而起,两只锋利的前爪小心翼翼地按在山椎光滑汗湿的背脊上,以免伤到她,后腿肌肉虬结,如同石柱般有力地支撑着身体,正在卖力地摆动它强壮无比的臀部,以最原始、最野性的节奏,疯狂抽插着身下这具娇小却异常耐用的雌性身体。它的虎目之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沉沦欲海的迷醉,喉咙里发出压抑而舒爽的低沉嘶鸣和喘息,灼热的气息喷在山椎的颈后。
山椎则完全沉浸在这场暴风骤雨般的交合中。她脸上的狐狸面具早已歪斜,露出半张潮红迷醉、五官精致的小脸,眼神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她随着玄虎每一次沉重的撞击而前后剧烈摇晃,口中发出既痛苦又极度欢愉的尖叫与呜咽,手指死死抠抓着身下的软垫,指尖泛白。她的身体内部仿佛着火了一般,那粗粝的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撞出体外。“啊……笨老虎……不……不错嘛……再……再顶深些……嗷!”她的享受声很快又被更猛烈的冲击撞得支离破碎。
不远处的另一张宽大的千年梨花木塌床上,则是另一番混乱而禁忌的景象。
萧虹完美地复刻了当年娘亲慕容挽霜驾驭双子的姿态,她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腰肢如同水蛇般疯狂扭动,同时容纳着两位嫡亲弟弟的进犯。
她的正面,蜜穴如同饥饿的小嘴,贪婪地吞吐吞咽着慕容远那根蕴着淡淡金色佛光、粗长坚硬的阳根。慕容远俊朗的脸上满是汗水,眼神挣扎在佛性的清明与情欲的狂潮之间,他双手紧紧握着姐姐的纤腰,胯部用力挺动,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姐姐体内,口中无意识的呻吟。
她的身后,后庭那朵紧凑娇嫩的菊蕾则被强行开拓,紧紧包裹着慕容阳那根带着青色道韵清气、同样尺寸骇人的肉棒。而慕容阳的情况比哥哥更加不堪,他脸上早已没了平日的逍遥不羁,只剩下被欲望掌控的野兽般的疯狂,他双手死死掐着姐姐的臀瓣,将那两团软肉捏得变形,腰臀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撞击着,每一次都直捣黄龙,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去。
三具年轻,充满活力,流淌着相似血脉的身体以最羞耻和最紧密的方式连接在一起,猛烈地撞击着,肉体拍击声、喘息声、呻吟声、床榻吱呀声不绝于耳,浓郁的情欲气息几乎化为实质,笼罩着整个床榻。
“姐…我不行了!要…要出来了!”慕容远首先败下阵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周身佛光剧烈波动,显然已到了极限。
“我…我也快了!姐……饶了我……”慕容阳紧随其后,额角青筋暴起,浑身皮肤泛红,清气紊乱,显然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没用的东西!这就忍不住了?给我射出来!”萧虹娇叱一声,血红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满与绝对掌控的快意,腰臀猛地向后一个深坐,同时小穴和菊门前后两张小嘴剧烈地、有韵律地收缩挤压,仿佛两个小小的、贪婪的吸盘!
“呃啊——!”
“嗬——!!!”
兄弟二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解脱的嘶吼,绷紧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积蓄已久的蕴含着他们深厚佛道修为的滚烫精元,如同开闸的洪水、决堤的火山,猛烈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源源不断地灌注进姐姐身体的最深处!
萧虹也同时到达了巅峰,发出一声高亢尖锐、几乎不似人声的呻吟,娇躯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贪婪地吸收炼化着弟弟们奉献出的最纯粹的生命本源和修为精华。她血色的瞳孔中流光溢彩,周身气息肉眼可见地壮大了一丝。
激战过后,慕容远和慕容阳如同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和精气神,眼睛一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便直接瘫软在塌床上,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萧虹从那堆叠的肢体中站起身,粘稠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爱液从她微微红肿的腿间滑落,滴在名贵的梨花木榻上。她随意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瞥了一眼彻底失去意识如同两条死鱼般的两个弟弟,不满地撇撇嘴,低声骂了一句:“废物!这就不行了!真没用!”
一直在旁边静静观赏这场活春宫的秦梦奴此时才优雅地站起身,走了过来。 她是在场衣着最“整齐”的一位,但也仅仅是一件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玄黑色麒麟纹纱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系带都未曾系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纤细锁骨,饱满的半弧酥胸以及若隐若现的嫣红两点。纱衣下摆开叉极高,行走间一双笔直修长、毫无瑕疵的玉腿和双腿之间那抹诱人的阴影时隐时现,反而比全裸更加撩人。
秦梦奴脸上带着一贯的温柔娴静的笑容,看着气鼓鼓赤身裸体站在榻上的萧虹,柔声劝道:“好啦好啦我的小祖宗,你们都来回交欢十九次了,还嫌不够呀?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你这般无度索求呢。”她语气温柔,带着一丝姐姐般的宠溺和无奈:“瞧瞧,远儿和阳儿都快被你榨成人干了。”
萧虹双手叉腰,小巧却形状完美的乳房随着她气愤的呼吸微微起伏,上面还沾着些许汗珠,她嘟着嫣红的小嘴抱怨:“就差一次!就差一次就能破上次的记录了!真是的!这两个臭弟弟太不争气了!”她越想越气,甚至抬起玉足轻轻踢了踢慕容阳软塌塌的手臂,后者毫无反应。
她跺了跺脚,转身就要跳下床榻。
“哎,你这是要去哪儿?”秦梦奴在她身后问道,声音依旧柔和。
萧虹头也不回,没好气地答道:“快中午了,去御膳房看看,给这俩废物弄点龙血灵芝汤、九阳焚仙草什么的补补,等他们睡醒了吃!不然下次更不经用!还怎么破纪录!”她的语气凶巴巴的,但话里的内容却暴露了那点不易察觉的关心。
秦梦奴先是一愣,随即掩唇轻笑,摇了摇头,低语道:“真是个嘴硬心软的姐姐呢。”她转过身,目光投向一直恭敬侍立在她身后的两个身影。
那是两个身体被缩小到仅有一米高的男奴。虽然体型缩小,但容貌身形却依旧清晰可辨。一人眉目间带着些许英武之气,正是秦梦奴的兄长秦风。另一人面容依稀可见昔日帝王轮廓,只是如今满是卑微之色,乃是前朝皇帝赤宏麟。
两人此刻皆是浑身赤裸,缩小后的身体依旧保持着结实的肌肉线条,但此刻却都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涣散中充满了痛苦与渴望。
他们的双手都死死地全力捂着自己胯下,那两根即便在缩小状态下,依旧肿胀得发紫发亮、青筋暴起如蚯蚓盘旋、昂然怒指天空、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死死扼住源头、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放的肉棒!
他们方才看着榻上那场激烈淫靡的姐弟乱伦大戏,视觉听觉受到极度刺激,忍不住偷偷伸出手,想要自我慰藉,释放那几乎要爆炸的欲望。然而,他们的手指刚刚触碰到滚烫的茎身,就被一直看似在欣赏风景的秦梦奴发现了。
这位麟王甚至没有回头,只是随意地抬起纤纤玉手,指尖微不可察地弹动了两下。两道无形的禁制便瞬间打入秦风与赤宏麟的体内,精准地锁死了他们精关的源头。任他们欲火焚身,那肉棒肿胀疼痛到几乎要裂开,却连一滴前列腺液都无法流出,更别提那渴望已久的喷射了。只能硬挺着,承受着这无比痛苦又夹杂着奇异快感的甜蜜折磨,如同被架在文火上慢慢煎烤。
“妹妹…主人……饶了我们吧……再也……再也不敢了……求您……解开……”秦风断断续续地哀求道,身体因为强忍那恐怖的射意而微微发抖,双腿紧紧夹紧,脚趾蜷缩扣着地面。
“麟奴知错了……求麟王开恩……释放麟奴吧……真的要……要炸了……呜呜……”赤宏麟也早已没了丝毫帝王尊严,眼泪和鼻涕几乎要一起流下来,跟着哀声求饶,眼神里充满了最原始的痛苦和最深切的渴望,他甚至不敢用手去碰,生怕一碰就彻底失控。
秦梦奴看着他们这副可怜又可笑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掌控一切的愉悦。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柔媚入骨:“哦?知道错了?嗯……看你们这副难受的样子,本王瞧着也心疼呢……”
两人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和希望之光,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连连点头,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谢主人恩典!谢麟王开恩!我们再也不敢了!”
然而,秦梦奴却又俏皮地眨了眨眼,话锋陡然一转:“不过呢……这禁制嘛,惩罚的是你们‘偷偷自渎’的心思。心思嘛,既然认错了,惩罚可以免。”她看着两人脸上瞬间绽放的笑容,缓缓地、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但这‘奖励’——你们这么渴望的‘释放’嘛……得等到明天这个时候,才能给你们哦。”
她笑吟吟地看着两人的笑容瞬间凝固、碎裂,然后被更加深重的绝望和熊熊燃烧的欲火彻底吞噬的表情,那种从天堂瞬间跌回地狱的极致反差,让她恶作剧得逞般地轻笑了起来,听在秦风与赤宏麟耳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不……不要啊主人!不能等明天!会……会憋死的!真的会死的!”
“麟王殿下!开恩啊!一刻……一刻都等不了了!求求您!现在!现在就给我们吧!”
两人顿时又哀嚎起来,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在地上来回翻滚。
“噗嗤……”秦梦奴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蹲下身,饶有兴致地看着脚下两个痛苦挣扎的小人:“好啦好啦,瞧你们那点出息。刚才是逗你们玩的~”
这句话如同天籁,两人如同濒死的鱼突然被放回水中,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哀求,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
秦梦奴欣赏够了他们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终于伸出援手。她优雅地俯下身,伸出两只纤纤玉手,一手一个,精准地抓住了两人紧实弹性的臀瓣,微微用力,将这两个痛苦不堪的缩小男奴拉近自己。
然后,在两人混合着极致渴望与卑微感激的目光中,她张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竟同时将两人那肿胀不堪的肉棒,如同吞吃两根美味火腿肠一般,齐齐纳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唔!!”
“呃啊——!!!”
秦风与赤宏麟同时浑身剧震,眼球猛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喉咙里发出了绝非人类能发出的、混合着极度痛苦与无边舒爽的尖锐呻吟!巨大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他们的灵魂!
秦梦奴那灵巧的香舌仿佛拥有了独立的生命,如同最狡猾灵动的游鱼,在两根滚烫坚硬的肉棒之间飞速地游走、舔舐、缠绕。舌尖精准地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壑,刮擦着膨胀到极致的马眼,时而用力吮吸,仿佛要将他们的骨髓都吸出来,时而又用舌面温柔地包裹按压,带来窒息般的快感。
那困扰他们许久、如同地狱枷锁般的禁制,在这极致而充满媚功的口舌侍奉冲击下,如同阳光下的冰雪,瞬间消融瓦解!
“射吧。”秦梦奴含糊不清地命令道,声音带着某种魔性的韵律,同时加快了头颅起伏和口腔吸吮的速度与力度。
下一瞬,两道积蓄已久、无比浓稠滚烫、几乎凝成实质的精元,如同两座压抑了万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几乎是爆炸性地喷射而出!强劲地冲击着秦梦奴的口腔上颚和喉咙深处。
秦梦奴喉头滚动,毫不浪费地将这两股蕴含着不错元阳的精華贪婪地吞咽入喉,一滴也未浪费。那充沛而略带差异的阳气混合在一起,化作一股暖流涌入她的丹田,让她舒服地眯起了那双妩媚的眸子,脸颊泛起满足而妖异的红晕,仿佛品尝到了无上美味。
秦风与赤宏麟则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灵魂,烂泥般软软地瘫倒在地,双目空洞无神,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丝涎水,脸上带着极致释放后的彻底虚脱与茫然,仿佛刚从无边地狱挣扎而出,又被抛入了云端,最终重重摔回现实。
秦梦奴细细地舔舐了一圈自己的红唇,仿佛在回味,意犹未尽地看着脚下两个眼神呆滞的小人,轻笑道:“味道尚可,就是火候急了点,欠些醇厚。下次若再敢背着本王偷偷自渎……”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可就不是用禁制让你们憋着,再给你们口交释放这么简单了哦~或许,该让你们试试‘万年情蚕蛊’的滋味?那东西钻进阳根里,可是能让人欲仙欲死整整三年呢。”
两人闻言,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甚至顾不上身体的极度疲惫,连滚带爬地挣扎着跪好,以头抢地,声音嘶哑地连声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谢主人赏赐!!”
御花园中,各种声音再次交织在一起,奏响这荒诞而香艳的日常乐章。
番外四
御花园门口,馥郁的芬芳与情欲的气息交织成一张无形又粘稠的网。
萧虹正蹙着眉,赤足碾着柔嫩的草叶,心下精细盘算着龙血灵芝与九阳焚仙草的药性配比,是该七三开还是六四开才能让那两个不中用的弟弟又快又猛地“恢复”过来。刚抬脚欲往御膳房去,便见一行人影说笑着迤逦而来,恰好挡住了去路。
当先一人,风华慑人,无需华服珠翠堆砌,仅一袭简约的皇袍便衬得她姿容绝世,眉眼间那股子慵懒与威严奇妙融合,仿佛天地欢愉与生杀予夺皆在她一念之间——正是明夏圣女帝慕容挽霜。
她身侧伴着三位风姿迥异的绝色女王:倾城白衣清冷,若雪巅莲华;雪灵蓝裙幽邃,似深海冰晶;炎祝虎皮奔放,如燎原烈火。更引人注目的是,在她们身后稍远些跟着两名男子——一人神情略显局促,眼神躲闪中藏着不易察觉的眷恋,正是恢复正常体型的萧安;另一少年则换了身干净青衫,面庞犹带几分未褪的红晕,眼神纯澈又隐含躁动,亦步亦趋地紧跟在雪灵身侧,正是青云。
“虹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慕容挽霜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率先看到了站在门口浑身不着寸缕却气势汹汹的小女儿,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她心中那点盘算。
萧虹见到母亲和姐妹们,立刻快步上前,先是依着规矩行礼,动作间玲珑曲线展露无遗,随即才迫不及待地嘟起嫣红小嘴抱怨道:“娘亲!还不是远儿和阳儿那两个不争气的废物!才……才十九次!”她伸出两根手指强调,仿佛这是什么奇耻大辱:“就晕死过去啦!像两条软趴趴的死鱼!我去御膳房给他们弄点好东西狠狠补补,不然下次更没法用了!连记录都破不了!”
慕容挽霜闻言,莞尔一笑,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了点萧虹光洁的额头:“这点小事,何须你亲自跑一趟。娘亲早就备好了。”语气宠溺纵容,仿佛女儿只是在讨要什么寻常零食。
说罢,她广袖对着园中空地轻轻一挥,姿态写意风流。
霎时间,氤氲灵光如流水般泻过,两张巨大的万年寒玉圆桌自园中凭空出现,桌上珍馐美馔灵气逼人。杯中自有琼浆玉液荡漾,折射出梦幻光泽;烤得金黄酥脆、油脂滋滋作响的龙肝凤髓,香气霸道地压过了园中百花;拼盘中的千年灵果晶莹剔透,如同巧匠雕琢的艺术品;更有正中央那两大瓮冒着腾腾热气、药香与浓郁肉香完美融合的龙血灵芝汤和九阳焚仙草炖的七彩仙鸾羹。浓郁的能量波动几乎肉眼可见。
“哇!娘亲最好了!”萧虹血瞳瞬间亮得惊人,欢呼一声,像只看到心爱食物的小兽,顿时把两个“不争气”的弟弟抛到了九霄云外,注意力全被那两瓮大补汤吸引。
这时,慕容挽霜几人的目光也自然地被园内另一处仍在持续的激烈动静所吸引。
凉亭之下,那场人与兽的原始交战虽近尾声,但余韵犹在,画面淫靡震撼,伴随着高亢的呻吟与粗喘。
炎祝最先忍不住,抱着胳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那边对慕容挽霜道:“师尊您快看!七妹真是的!之前还一本正经地笑话我玩兽交变态呢,瞧她现在这模样,跟我家这头蠢老虎玩得可比谁都疯!啧啧,这腰塌的,这屁股撅的,这深度……怕是肠子都要被顶穿了吧?”她语气里满是逮到把柄的戏谑和一种找到同道中人的兴奋,古铜色的脸颊也因兴奋泛着红光。
慕容挽霜眸光淡淡扫过,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看来小七倒是深谙此道,无师自通。”倾城和雪灵也掩唇轻笑,显然觉得这场面颇为有趣。萧安看得面红耳赤,眼神飘忽,不知该往哪里放。青云更是连耳根都红透了,下意识地往雪灵身后缩了缩,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去。
就在几人说笑间,凉亭那边的战况终于攀升至最激烈的顶点。
只听山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却又裹挟着极致愉悦的绵长淫叫,嗓音嘶哑扭曲,完全变了调!
与此同时,那玄虎也猛地仰起硕大的头颅,竟不再发出低沉虎啸,而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种尖锐而急促的“啾啾啾”的怪异嘶鸣!
一人一虎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同时贯穿般同步剧烈地颤抖、痉挛!山椎那紧箍着骇人虎鞭的蜜穴口周围的嫩肉,以肉眼可见的频率疯狂地痉挛、抽搐、翕张,仿佛是那娇嫩花径在承受最后极限冲击时产生的剧烈反应,既是终极的抵抗也是极乐的彻底宣泄!
紧接着,便是“嗤嗤嗤”一连串清晰的、液体激射的轻响!只见从那性器紧密交合、已然泥泞不堪的缝隙之中,竟猛地激射出数股半透明的粘稠爱液,如同失控的小型喷泉,一股紧接着一股,力道强劲异常,足足猛烈喷射了七八下方才渐渐收住势头!
这些液体大部分都毫无保留地浇洒在了玄虎毛发浓密的会阴部、两条肌肉虬结的后腿之间以及那根此刻仍微微颤动的毛茸茸长尾巴上,弄得湿漉漉、亮晶晶一片,在阳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腥膻的气味随之弥漫开来。
“哈~啊~哈~啊……呃……”
山椎如同被抛上岸的鱼,脱力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都被彻底榨干,软泥般瘫软下去,光滑汗湿的玉背剧烈地起伏着,眼神涣散,仿佛连魂魄都随着刚才那波极乐飞了出去。
随着她臀部的下沉,那根粗长得惊人的虎鞭开始极其缓慢地从她双腿之间退出。由于尺寸实在太过悬殊,退出的过程显得异常艰难滞涩,那两瓣被蹂躏得充血肿胀、如同熟透裂开的莓果般的肥厚花唇,都被那巨大恐怖的龟头拉扯着向外凸出变形,形成一幅极其淫艳又惊心动魄的画面。
最终,伴随着“啵”的一声如同昂贵红酒瓶塞被彻底撬开的、格外清晰响亮的脆响,虎鞭最粗壮的龟头部分终于彻底脱离了那片狼藉不堪、仍在微微抽搐的销魂蜜穴。
性器刚一分离,立刻又有一大波更加粘稠的饱含着生命精华的老虎阳精与妖女阴精随之涌出,拉扯出数道晶莹闪亮、藕断丝连的细丝,汩汩地滴落到下方早已湿透的雪狐皮垫上,迅速润湿扩大了深色的印记。
“啊哈!完事了吧?该我了该我了!!”早就等在一旁看得浑身燥热的炎祝见状,立刻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冲向凉亭,一边跑一边就开始豪放利落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虎皮短裙,露出她那健康矫健充满野性力量美的古铜色胴体。
不过十分钟之后,凉亭之下便再次传来了人与虎交媾的激烈声响。而且这一次,炎祝的狂野放浪远胜山椎!那沉重的肉体碰撞声,她粗重毫不掩饰的喘息,兴奋的嘶吼以及毫无顾忌的淫声浪语瞬间响彻花园,音量与狂放程度比起刚才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就这样!蠢老虎!再重点!没吃饭吗!哦哦哦……顶到了!!”她显然是要用实际行动向妹妹证明,谁才是玩兽交的“行家老祖”。
这更加激烈、露骨、声嘶力竭的活春宫声音,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剂,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气味,弥漫在御花园早已饱和的情欲空气里,无孔不入。
刚刚因美食而转移注意力的萧虹,只觉得那一声声浪叫和碰撞声像羽毛般不断搔刮着她的心尖,勾得她心痒难耐,坐立不安。
方才稍稍平息些的欲火“轰”地一下复燃,且来得更加汹涌猛烈。花径深处空虚奇痒,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爬行,那股得不到满足的饥渴如同地狱之火般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她猛地扭过头,一双血瞳中水光潋滟,充满了赤裸裸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渴望,直直看向自己的母亲慕容挽霜,那眼神像是在无声地呐喊求救。
慕容挽霜精准地接收到小女儿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渴求,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又极致宠溺的弧度。母女连心,血脉同源,欲望的波长自然高度一致。她眼波流转,视线落在了一旁正因为亭中新一轮人兽大战而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萧安身上。
“爹爹~”
萧虹立刻心领神会,娇唤一声,声音甜腻蚀骨,同时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霸道。她身形如鬼魅般一闪,便和母亲一左一右,默契十足地夹住了正心神激荡的萧安。
“诶?娘子?虹儿?你们……这是做什……唔!”
萧安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问出口,就被母女二人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力道,默契地推倒在一旁最为厚实柔软的草地上,背脊陷入一片温凉柔韧的触感中。
慕容挽霜优雅地微微撩起华贵皇袍的裙摆,露出那双修长完美如玉柱的腿,以及腿间那处足以令天地失色的神秘幽谷之地,对着萧安的脸便坐了下去,将他整张脸都深深埋入了那温暖、芬芳、柔软得令人窒息的极致诱惑之中,声音慵懒而带着女王般的命令口吻:“安郎,别分心,好好伺候娘子~”
而萧虹的动作更是直接到迫不及待!她小手又急又准,一把就抓住父亲胯下那根历经倾城“偷情”尚未完全恢复,却又被眼前香艳刺激和母亲举动撩拨得再次昂然怒挺的滚烫肉棒,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她小巧却饱满的臀瓣向下一沉,便又快又准地将那根青筋虬结的硬物尽数纳入了自己早已饥渴万分,紧致无比的蜜穴深处!
“嗯啊~!进去了……”纳入瞬间的极致充实感让萧虹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而颤抖的喟叹,随即那不足一握却异常灵活有力的如蛇小蛮腰便疯狂地扭动起伏起来,开始了一场对亲生父亲的贪婪的奸淫榨取。
这还不算完!她身后那根覆盖着冰冷银色鳞片,末端带着锋利蝎钩的长尾,也如同拥有独立生命般,灵活地绕了过来,冰凉的尾尖先是如同戏耍般,在萧安因紧张和刺激而剧烈收缩的肛门口徘徊、研磨了几下,带来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然后趁其不备,猛地向前一刺!
尾尖并未真正刺破,而是巧妙地、带着一种冰冷的力度挤了进去,带来一阵冰凉异样且强烈到极致的扩张感和刺激感!
“呜!唔唔唔!!!”
可怜的萧安,瞬间陷入了三重天堂(或是三重地狱)的极致刺激中;脸被娘子丰腴弹软的臀瓣和温湿蠕动的蜜穴牢牢闷着,呼吸艰难,满口满鼻都是娘子醉人的体香与情动淫液;下身被女儿那紧致湿滑疯狂收缩吮吸的蜜穴疯狂榨取,快感如惊涛骇浪般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后庭更被女儿那冰冷而灵活的蝎尾侵入、探索,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轻微痛楚和强烈羞耻的奇异快感……
他脑中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先前对倾城的那点细微愧疚和自我挣扎,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母女双重夹击冲得烟消云散,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和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撕碎的极致快感风暴……他四肢无力地摊开,喉咙里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如同溺水之人,彻底沉沦。
慕容挽霜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适地享受着身下丈夫那笨拙而努力的舔舐服务,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和呜咽,听着耳边女儿放纵而满足的呻吟,以及身后凉亭里炎祝与猛兽更加狂野的交合之声,看着这御花园内一派淫靡堕落的景象,绝美的脸上露出如同餍足顶级猎食者的满意笑容。这,正是她掌控并享受的世界。
“妈妈妈妈~”正在父亲身上奋力驰骋的萧虹忽然抬起潮红的小脸,血瞳迷离地望向母亲,撅起沾着香汗的唇。
慕容挽霜立刻了然,那是小女儿索吻的意图。她微微一笑,无比自然地俯下身,任由皇袍滑落,露出更多雪肌。母女二人,就在她们共同拥有,正在被共同“使用”的男人(父亲/丈夫)身上,无视了下身紧密的连接与男人的呜咽,忘情地亲吻在一起,两条粉嫩灵巧的香舌纠缠嬉戏,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口中甜蜜的津液,仿佛要将这背德乱伦的快感推向更刺激的巅峰。
番外五
御花园内,情潮未息,花香与麝香混杂的空气里又添一抹灵动。
只见山椎款款走来,她已简单披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却掩不住内里春光与方才癫狂留下的痕迹。她脸上红潮未退,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看到雪灵,行礼娇声笑道:“四姐你来啦~”
话音未落,她的目光便落在被雪灵牵着的青云身上,那双狐狸眼中顿时迸发出发现新玩具般的光芒,笑嘻嘻地伸出双臂:“快快~四姐夫~让妹妹我抱抱嘛~”她语调甜腻,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作势就要上前将青云揽入怀中。
青云看着眼前这娇俏可人却又深知老七内心狂野,心头一跳,脸上刚褪下一些的红晕又悄然浮起,脚步下意识地就想往前挪。
然而,他身旁的雪灵手臂微微一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冰寒力道传来,将他牢牢定在原地。
雪灵冰蓝色的眼眸淡淡扫向山椎,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怎么?刚玩完五姐的猛虎,又来惦记四姐的人了?你的那个私奴呢?无须那个老东西,满足不了你么?”
山椎被雪灵一问,先是一愣,随即恍然,俏皮地一拍自己光洁的额头:“哎呀!四姐不提我都忘了!无须那个老杂毛!”她撅起红唇,语气带着几分娇蛮的抱怨:“早晨我让他收拾房间,结果被我眼尖发现了两粒灰尘!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欠调教!我一气之下,就在御花园边上随手挖了个小坑,把他关进去反省了!”
她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也顾不上抱青云了,转身就蹦蹦跳跳地朝着不远处一丛茂盛的灵植后跑去,想看看那老家伙怎么样了。
青云看着山椎活泼的背影,心中不禁再次感叹,这位七姐外表天真烂漫如邻家少女,内里却实打实是个手段奇诡的小魔女,真是配极了她那狐狸面具。他正暗自唏嘘,却忽然感觉手臂上的力道又是一紧。
他转过头,对上雪灵那双深邃冰冷的蓝眸。只见雪灵微微俯下身,绝美的脸庞逼近他,神情是罕见的严肃与认真,甚至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冰冷警告:“听着,青云。”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敲打在他的心上:“只有经过我的允许,你才能与我的姐妹们交欢。若是敢背着我胡来……”她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杀意让青云瞬间如坠冰窟。
“我就一辈子不再与你行房了。听见没有?”
这威胁对新身体初尝极乐且身心早已系于雪灵的青云而言,远比任何酷刑都更具威慑力。他吓得脸色一白,忙不迭地用力点头,声音都带上了颤音:“听…听见了!雪姐姐,我绝不会胡来!我只听你的!”
雪灵凝视了他片刻,确认他眼中的恐惧与顺从并非作伪,这才缓缓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清冷模样,只是牵着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直接带着他去享用桌上的佳肴了。
这时,植丛后传来了山椎娇俏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哼,你这老家伙,倒是挺会享受嘛!”
原来,山椎跑到那处她随手挖就的小坑边,发现无须道长,这位曾经也是一派宗师、如今却缩得只有五六厘米高的小人竟在坑底倚着土壁,歪着脑袋,睡着了?甚至还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这情景让山椎好气又好笑,自己罚他面壁思过,他倒在此地打起盹来了?眼珠一转,一个更促狭、更符合她“小魔女”身份的念头冒了上来。
“嘻嘻~”她轻笑一声,眼中闪过恶作剧的光芒。她悄悄将身上那件粉色纱衣的裙摆向上提起,纤腰微弯,将自己那浑圆挺翘白皙如玉的完美臀瓣缓缓对准了下方的土坑。
那羞花闭月般的菊蕊,此刻正对着无须道长的“牢房”。
“老贱狗,你不是想洗个主人的‘黄金澡’么?今天满足你,直接给你来个香便轰炸!”她低声笑道,语气里满是捉弄。
坑底的无须道长在睡梦中忽然嗅到一股无比熟悉的浓郁异香,猛地惊醒过来。
一睁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头顶之上一片巨大白得晃眼的雪腻肌肤遮蔽了天空,而那最神圣又最危险的幽谷深渊正对着他,中心的娇嫩菊门微微蠕动,正开始缓缓向外翻出,眼看一条粗硕惊人的金黄大便就要从中挤压而出,如同陨石天降般朝他砸落!
以他如今这微末体型,这要是被砸实了,非得筋断骨折不可!无须道长大骇,本能地就想运起轻功跃坑逃生。然而他身形刚动,坑壁四周便浮现出淡淡的粉色符文,这是山椎布下的禁锢法阵,将他牢牢锁死在坑底,根本无法逃脱!
“不!主人饶……”求饶声还未出口,那巨大温热,散发着山椎特有浓郁气味的“黄金香便”便已轰然落下!
“噗叽——”
一声沉闷的响声。无须道长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从四面八方狠狠挤压而来,仿佛被一座屎山当头压下!他闷哼一声,全身气血剧烈翻腾,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全靠精纯功力护住心脉才没当场重伤。他整个人都被彻底埋没在这片温暖的“沼泽”之下,四周一片黑暗,只剩下那独属于山椎的浓烈香气。
这气息对于无须道长而言,实在是太过熟悉了。早在他潜入圣女教与山椎偷情时就对她的排泄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总是想法设法能品尝到她的香便和圣水。在自愿沉沦成为她的奴隶后,更是对女主人的一切排泄物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迷恋与渴求。
此刻,虽被压得喘不过气,浑身剧痛,但被这朝思暮想的香便彻底包裹,那深入骨髓的奴性与被赏赐的荣幸感竟瞬间压过了痛苦与恐惧。
黑暗之中,他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嘴,开始贪婪地吞咽起周围的香便来。那味道对他而言,竟如同仙酿琼浆,带着一种扭曲的甘美。
坑外,山椎满意地感觉着坑被填满。她稍稍抬起臀,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只见那坑中的黄金香便表面开始不自然地蠕动下降,过了约莫一刻钟,一个沾满污秽的小脑袋竟从香便中艰难地钻了出来,不是无须道长又是谁?
只见他满脸都是金黄色的粘稠物,却眯着眼睛,一脸陶醉满足,甚至还极其不雅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显然是吃得肚皮滚圆。
“嘻嘻,”山椎忍俊不禁,娇声戏谑道:“老家伙,主人的‘黄金’的味道如何呀?这‘大便澡’洗得可还舒服?”
无须道长闻声,猛地回过神来,看到主人正俯瞰着他,脸上立刻堆满了最卑微谄媚的笑容,慌忙在粘稠的“香便”上磕头,声音因激动而嘶哑:“主人的黄金……太……太香了!太美味了!能沐浴在主人的圣泽之中是老奴天大的福分!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恩典!”那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方才险些被压死的狼狈,全然是一副得了天大恩赏的激动狂喜。
“你呀,真是条无可救药爱吃屎喝尿的贱货!”山椎笑骂了一句,语气却带着一丝纵容:“好了好了,看你这馋样。这些‘赏赐’就都归你了,慢慢享用吧,可不许浪费哦~”
“是是是!老奴一定吃得干干净净!绝不浪费主人一滴恩赏!”无须道长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连连保证,随即又迫不及待地埋下头去,继续他那“感恩戴德”的享用了。
山椎这才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裙摆,蹦跳着回到雪灵和青云身边,仿佛刚才只是去浇了朵花般轻松写意……
御花园内的淫靡盛宴仍在继续。慕容挽霜带来的两张寒玉桌上已摆满了灵光四溢的珍馐美馔,浓郁的香气与能量波动弥漫开来。
萧安失去意识躺在娘子腿上,慕容挽霜一边抚摸丈夫一边喝酒,还招呼雪灵跟青云多吃些。媚儿和清清也加入进来大快朵颐,至于那四只男奴,已被她俩榨成齑粉。
萧虹叫醒了两个虚弱的弟弟,一勺一勺给他们喂吃的。
炎祝与玄虎的激烈战况已近尾声,沉重的喘息与满足的低吼交织。
另一边,秦梦奴联手倾城与再次缩小的秦风和赤宏麟上演了新淫乐。
整场极乐盛宴,从晨至夜,喧嚣炽烈,仿佛永无休止,将这御花园化作了欲望流淌的永恒国度……
文笔没问题,GTS属性也很棒,就是比例尺太夸张而且这种高魔设定交互太少不怎么色情啊,一发功把人全都变小吸到批里顷刻炼化,跟激情互搏体液交织比起来色情程度低了很多,可以考虑下min的体格差
1944774669:↑mao大现在在填这篇的坑,不过这篇写的也很好啊
大佬,哪里能看到mao大的连载啊。这都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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