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爱
我缓缓张开嘴,将口衔含入口中。出乎意料的是,那些突起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刺人,但确实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我明白了设计的用意——如果骑手突然拉动缰绳,这些突起就会给予警告性的疼痛,严重时甚至可能划破嘴角。张女士仔细地调整着水勒的位置,她的动作很专业,但我能感受到她在检查每一个细节。随后张女士扔给我了一副护具,有护膝以及护肘让我自己穿上。
准备工作完成后,她坐在旁边的长椅上。那把长椅上面铺着丝绒坐垫。
“今天对你进行骑马练习,张总会时不时地骑马放松一下,而你作为随从就是她的马。”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张总骑马时你必须保持平稳,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和晃动。”
说着,她看向身边的年轻女子,眼神中带着某种默契:
“等会她会牵着你先练习一下。练习好以后,我会骑上你开始今天的训练。”
我跪在地上,感受着背上马鞍的重量,口中含着特制的口衔,心中既紧张又期待。这种训练对我来说完全陌生。
两位女士走向房间角落的衣柜。衣柜是纯手工打造的实木橱柜,通体散发着低调的奢华气息。她们从中取出骑马专用的服饰——纯黑色的紧身马裤,贴身的骑马上衣,彰显着非凡的品味。看着她们换上骑装的样子,我一时看得出了神。黑色的骑装将她们的身材衬托得格外修长,整体造型英姿飒爽,举手投足间透露着贵族般的优雅。那种高贵气质,让我一时间甚至忘记了自己正跪在地上,扮演着一匹人马的角色。
接着,她们取出两双闪亮的马靴。这些马靴显然是特制的,做工精良。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靴后跟的马刺——精致的银色马刺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尖锐的刺身呈现出完美的弧度,既优雅又令人生畏。
看到那些尖锐的马刺,我的心猛地揪紧。虽然马刺做工精良,表面光滑如镜,但那锋利的尖端无声地诉说着它的用途。我知道,这些看似精美的装饰品,实际上是用来控制和惩戒的工具。马刺如同一件精心打造的艺术品,安静地栖息在两位女士的马靴后跟。每一个马刺似乎都是纯银打造,表面经过精细的抛光处理,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马刺的主体呈现出优雅的弧线,就像一只展翅的银色蝴蝶,精致的雕花点缀其上,但这份精美中又暗藏着令人心惊的威慑。马刺的尖端经过特殊的处理,既保持了银器的典雅,又透露出致命的锋芒。那尖锐的刺身约莫一厘米长,顶端呈现出完美的锥形,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当两位女士迈步时,马刺会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声响。这种声音对于一匹人形马来说,就如同催命的丧钟。两人开始更换靴子。她们缓缓脱下原本的长筒皮靴,当她们穿上马靴时,靴子完美地包裹着她们的小腿,显得格外挺拔。她们轻轻跺了跺脚,马靴坚硬的靴底与木质地板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马刺也随之叮当作响。张女士站在全身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装扮。镜中的她英姿飒爽,骑装将她的气质衬托得愈发高贵。她满意地勾起嘴角,显然对这身装扮非常满意。
“婉婉,你先带他出去适应一下,”张女士转头对那位年轻女子说道。
“我等会就出去。”
名叫婉婉的女子应了一声,来到我身边。她纤细的手指抓住我背后的缰绳,突然用力一拽。这个动作让口中的衔铁猛地撞向我的后槽牙,尖锐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这个反应似乎正中婉婉的下怀,因为衔铁上的尖刺立即更深地刺入我的口腔。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我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作为一匹“马”,我应该更温顺一些。
我缓缓爬向她的马靴,小心翼翼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靴面,表示臣服与讨好。那些尖锐的马刺就在我脸颊旁边,稍有不慎就会被划伤。看到我的表现,婉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那精美的银色尖刺离我的皮肤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只要主人稍稍用力,就能在我身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她迈步向外走去,手中的缰绳轻轻拉动。我必须仔细观察她的步伐,配合她的节奏向前爬行。马刺在我视线的边缘晃动,那冰冷的银光时刻提醒着我保持谨慎。我知道,接下来的训练才是真正的考验。从我的角度仰视,那些精美的马刺就像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它们优雅地装点着女士们的马靴,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的处境。最令人胆寒的是,这些看似精美的装饰品实际上经过精确的设计——既要确保刺入时的疼痛感,又不会真正伤及性命。这时我才观察到马刺的设计极其精美,甚至在尖端的根部还镶嵌着细小的宝石,在光线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但这份美丽对于一匹人形马来说,却是最残酷的威胁。当我爬行时,那些银色的尖刺就在我的视线边缘晃动,每一次闪光都在提醒我保持谨慎,一丝一毫的失误都可能换来皮肉的剧痛。这就是马刺的矛盾之处——它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体现着制作者的匠心;同时又是一件精准的管教工具,展现着主人的权威。对于佩戴者来说,这是一件典雅的装饰品;而对于我这样的人形马而言,却是最直接的威胁与恐惧。在女士们的眼中,这对马刺无疑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纯银打造的主体上镌刻着繁复的巴洛克风格花纹,精细的雕刻线条流畅自然,在灯光下形成优美的明暗对比。两侧的银翼上点缀着细密的花卉图案,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靴跟处的固定带同样精美绝伦,采用最上等的意大利小牛皮制成,与马靴本身的皮质完美相配。银扣上镶嵌着细小的蓝宝石,随着步伐的移动闪烁着梦幻的光芒。是一件当之无愧的皮具艺术品。然而在我这个人形马的眼中,这件精美的艺术品却是最可怕的威慑工具。在灯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寒光。我的注意力却始终无法从那银色的尖刺上移开。我在想象被这尖锐的银针刺入皮肉时的痛楚。
随着婉婉移动脚步,马刺就会发出悦耳的叮当声,这声音在她们听来或许是音乐,但在我耳中却如同警钟。最讽刺的是,马刺的制作越是精良,越是让人感到恐惧。这种精妙的设计在主人眼中是匠心独运,在我眼中却是最深的恐惧。这就是马刺的双重性——在不同的视角下,同样的艺术品却能带来天壤之别的感受。
婉婉牵着缰绳向外走去,我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跟在她身后爬行。此刻的我,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匹等待主人骑行的马。这种身份的转变让我既紧张又期待。
来到户外,温暖的阳光洒在草地上。婉婉牵着我来到草坪边缘,她高挑的身影衬着碧绿的草地,构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她的马靴在草地上轻轻踩着,映衬着旁边一匹人形马恭敬的模样,这样的场景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她来到我的左侧,轻轻拉动着缰绳。她高高站立,我低低匍匐,这种强烈的高度差形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她穿着贴身的骑装,马靴上的马刺在阳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
“缰绳是骑手控制方向的工具,”她说道。“当我向左拉动缰绳时,就表示骑手想要左转。向右拉动则表示要右转。”
说着,她轻轻向左拉动缰绳。冰冷的衔铁在我口中撞击。每一次碰撞,那些细小的尖刺都会狠狠地刺入口腔内壁。生怕稍有不慎就会让尖刺划破嘴角。我立即理解了她的意思,顺从地向左边爬行。衔铁的设计极其巧妙,只要稍微用力,那些突起就会带来明显的刺痛感。
接着她又向右拽了拽缰绳,我同样听话地向右移动。看到我的表现,她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她的马靴在我眼前轻轻移动,那些精美的马刺就像是无声的警告。
“如果主人双手同时拉动缰绳,”她继续解释道,"就代表要停止。"说完,她双手同时用力。缰绳猛地收紧,衔铁上的尖刺瞬间深深陷入我的舌头和口腔。那种刺骨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张大嘴巴,但这样的反应只会让尖刺刺得更深。我只能强忍着疼痛,努力保持口型的稳定。我立即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这种即时的反应显然取悦了她。
“现在我们来学习行走的技巧,”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肃,“作为一匹马,你行走时必须保持绝对的平稳。任何剧烈的晃动都会让骑行的人感到不适。我先牵着你走一走,你自己找找感觉。”
她开始缓缓向前走,与普通牵马的姿势不同,她走在前面,随意地拉扯着缰绳。衔铁在我口中不断碰撞,那些突起时不时刺激着我的口腔。但此时的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不适,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保持平稳地爬行上。
我努力调整着四肢的动作,试图找到一个最稳定的爬行节奏。手和膝盖交替着移动,既要保持速度跟上她的步伐,又要确保上身不会有太大的起伏。这是一个需要极大技巧的动作,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晃动。阳光下,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在草地上投下的影子。那个影子不再是一个人的形状,而是宛如一匹真正的马。我的动作必须流畅,因为这关系到骑行者的舒适。婉婉的马靴在我视线中来回移动,马刺闪烁的银光不断提醒着我保持专注。她偶尔会突然加快或放慢脚步,我必须立即调整自己的节奏来配合。这种训练看似简单,实则考验着一个人形马的各项基本素质。
婉婉随意地拉扯着缰绳,当她突然加快脚步改变方向,缰绳的拉扯都会带动衔铁在口中翻转。那些尖刺就像一圈细小的钢针,随着衔铁的转动在口腔内壁上划出一道道细微的痕迹。这种疼痛虽然不至于让人无法忍受,但那种持续的刺激却让人无法忽视。最难熬的是当她突然停下时,衔铁狠狠地撞击我的牙齿。尖刺会瞬间刺入牙龈,那种尖锐的疼痛直达神经。我的口腔已经开始微微发麻,但我知道这种训练才刚刚开始。衔铁的设计极其巧妙,那些尖刺的长度和角度都经过精确计算。除非骑行者剧烈的拽动缰绳否则它们不会造成明显的外伤,却能带来持续的疼痛警告。每一次晃动,每一次不当的反应,都会换来这些无情的小刺针的惩罚。
随着训练的继续,我的口腔已经开始有些发肿,但我不得不继续忍受这种折磨。这就是人形马必须学会的第一课——无论多么疼痛,都要保持优雅和驯服。
在草地上转了几圈后,婉婉调整姿势,边走边后退,仔细观察着我的爬行姿态。马靴在草地上留下浅浅的印记,目光专注地审视着我每一个动作的细节。观察了一阵,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现在让我开始骑行,教你学习骑行中的各种指令。”显然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
她抬起腿,稳稳地跨坐在马鞍上。当她将脚踩入两侧的马镫时,我顿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察觉到我的不稳,婉婉立即勾了勾脚后跟。马刺瞬间刺入我的皮肤,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不要乱动!”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
我立即调整姿势,努力控制着身体的平衡。那对马刺就贴在我的皮肤上,像两把锋利的小刀,随时可能再次带来惩罚。我深吸一口气,集中全部注意力,终于让身体保持了平稳。见我稳住了身形,婉婉的态度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马儿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心中一暖,这种奖励似乎让之前的疼痛都变得值得。随后,她用大腿轻轻夹住我的身体,马刺只是若即若离地触碰着我的皮肤。这种轻柔的接触让我感激不已——我知道她完全可以用力让马刺刺得更深,但她选择了最温和的方式。
“驾!”随着她的一声令下,我开始缓缓爬行。我必须控制好每一个动作的幅度,既要保持前进的速度,又要确保不会有太大的起伏。她的重量压在我的背上,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异常困难。缰绳在她手中轻轻晃动,带动着口中的衔铁撞击我的口腔。那些细小的尖刺时不时刺入口腔内壁,带来阵阵刺痛。但与之前相比,这种疼痛已经变得可以忍受。我笔直地向前爬行着,心中想着这是在为服侍雅婷姐做准备。这个想法给了我无穷的动力,让我能够克服身体的疲惫和不适。突然,她左手用力拉动缰绳,衔铁重重地撞向我的左侧口腔,尖刺深深地刺入。这个动作的力道比之前大得多,带来的疼痛也更加剧烈。但我立即领会了她的意思——这是要我左转。我稳稳地调整方向,缓缓向左转去。每一步都要格外小心,既要保持转弯的流畅,又要确保不会影响到骑手的平衡。婉婉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她坐在马鞍上,再次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这种奖励让我感到欣慰,即使口中还在隐隐作痛,身上的肌肉也在不住地颤抖,但我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进步。
婉婉持续着对我的训练,不断地拉动缰绳指挥着我的方向。虽然她的动作看似轻柔,但对于我的口腔来说却是一种难以承受的折磨。每一次左转,衔铁上的尖刺就会刺入左侧口腔;每一次右转,右侧的软肉就要承受这份刺痛。最难熬的是停止的命令。当她双手同时拉动缰绳时,即使她的力道并不大,但柔软的口腔又怎能抵抗金属的力量?衔铁会瞬间卡入口腔深处,那些细密的尖刺同时刺入上颚和舌根,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疼痛。有时疼痛实在太过剧烈,我会不由自主地晃动一下身体。
每当这时,她马靴后跟上那对精美的马刺就会立即给予惩罚。银色的尖刺毫不留情地刺入皮肉,那种尖锐的疼痛让我立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只能更加小心地控制着平衡,生怕再次招来惩罚。
“我们加快一些速度吧。”就在我以为已经适应了这种节奏时,婉婉突然说道。她的马刺重重地刺入我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但这显然还不能让她满意。她再次用力,马刺更深地刺入我的皮肉。我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累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即使在这种高速爬行中,我依然要确保动作的平稳。那对精致的马刺就像两把悬在身上的利剑,随时准备给予惩罚。
就在这时,张女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婉婉似乎因为太过兴奋,猛地拉动了右侧的缰绳。这个突然的动作让衔铁狠狠地撞击在我的牙齿和口腔上,尖刺深深地刺入口腔内壁。我勉强稳住身形,向张女士的方向转去,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这声呻吟显然触怒了婉婉。她轻轻动了动脚,马刺立即给予了我惩罚。那冰冷的银针再次刺入我的皮肉,无声地警告着我保持安静。我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强忍着各处的疼痛,吃力地爬到张女士身边。此时我的全身都在叫嚣着痛苦——口腔被衔铁折磨得几近麻木,皮肤上到处都是马刺留下的细小伤痕,肌肉因为高速爬行而颤抖不已。但我知道,这些都是必经之路。作为一匹人马,我必须学会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驯服。
汗水不断地从我脸上滴落,浸湿了地上的草地。我能感觉到婉婉骑在我背上的重量,能感受到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那对马刺依然贴在我的皮肤上,随时准备给予惩罚。但此刻的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在这种痛苦中保持平衡,如何在疼痛中完成主人的每一个指令。
“玩得挺开心啊,”张女士笑着对婉婉说道,“他表现怎么样?”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
婉婉从我背上下来,那一瞬间,我感觉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长时间承受她的重量让我的肌肉早已疲惫不堪,但我依然保持着跪姿。
“马马虎虎吧,”婉婉整理了一下她的骑装,“适应能力挺强的。“她低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是匹好马。”
张女士听后依然没有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而是继续看着婉婉:
“真的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是的,”婉婉肯定地说。
“挺平稳的。”
“平稳”
张女士轻笑一声,语气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平稳是最基本的,最不怕的就是不平稳了。不平稳的话,”
她终于低头看向我,“我用马刺教他什么叫平稳。”
听到这句话,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我还清楚地记得婉婉的马刺带来的疼痛,而张女士给人的感觉更加严厉,她的马刺恐怕会带来更大的痛苦。
“张姐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婉婉兴奋地说。
“你熟悉一下,等会我们比赛谁的马爬得快。”说着,她的目光转向不远处趴着的几匹人形马,随手招了招。一匹人形马立即会意,恭敬地爬到婉婉身边,等待她的指示。婉婉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我的缰绳交给张女士,然后利落地跨上那匹人形马。她轻轻拉动缰绳,那匹马听话地爬到一旁等候。
张女士接过缰绳,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一个翻身就骑在我背上。她的马靴重重地踩在马镫上,我能感受到她的全部重量瞬间压在我的背上。那对精致的马刺就贴在我的皮肤上,冰冷的触感让我不寒而栗。她在马鞍上来回调整着位置,似乎在寻找最舒适的姿势。每一个动作都带动着缰绳轻轻晃动,让口中的衔铁不断撞击着我的牙齿和口腔。那些尖锐的突起一次次刺入我的口腔内壁,带来阵阵刺痛。终于,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没有任何预警,她突然用力夹紧双腿,马靴后跟的马刺狠狠地刺入我的皮肉。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赶紧开始向前爬行。与婉婉相比,张女士的动作更加干脆利落,力道也更重。她用马刺的手法显然更加老练,每一次刺入都恰到好处,能带来足够的疼痛让我服从,这种精准的控制,显示出她丰富的骑马经验。
张女士不断拉动着缰绳,时左时右地指挥着我,似乎在熟悉控制的感觉。衔铁在我口中不停碰撞,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婉婉则悠然自得地坐在另一匹人形马背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们。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张女士终于熟悉了节奏。她轻巧地操控缰绳,引导我爬到婉婉身边。
“婉婉,让我们比赛吧,”张女士提议道,
“我们两人骑马走到草坪尽头,再回到这里,看看谁是第一名。”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跃跃欲试。
“好啊,张姐!”婉婉欣然应允,两人操控着我们并排站好。我能看到旁边那匹人形马训练有素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忐忑。
“开始!”
随着张女士一声令下,两位骑手同时夹紧双腿。我感觉到马刺狠狠地刺入皮肉,那种尖锐的疼痛让我立即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但我毕竟是个初学者,很快就被婉婉骑着的那匹经验丰富的人马甩在了后面。比赛开始的瞬间,我就感受到了张女士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她的马靴狠狠地夹住我的身体,马刺毫不留情地刺入我的皮肉。每一次刺入都像是带着她的不甘心,力道大得让我几乎要叫出声来。当看到婉婉骑着的人马逐渐拉开距离时,张女士的动作变得更加急躁。她不断地扭动着马靴,让那对做工精良的马刺在我身上来回摩擦。银色的尖刺不再是简单的刺入,而是在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这种折磨比单纯的刺入更加难熬,每一次滑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给我快点!”她低声怒斥,同时让马刺在我身上画着圈。那对银针就像两把利刃,随着她的动作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我能感受到她急躁的心情完全反映在了她控制马刺的力道上——越是看到差距被拉大,她的动作就越发狠厉。
特别是当我们经过转弯处时,她的不耐烦达到了顶点。马刺深深地陷入我的皮肉,那种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要跪倒在地。但她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这对马刺上。张女士看到前面的差距不仅没有缩短还在缓缓增加。她的情绪瞬间爆发。她脚上那双马靴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优雅的靴型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的小腿,而靴后跟那对精致的银色马刺此刻却成了最可怕的刑具。
然而,这双无比优雅的马靴此刻正在我身上施加着最残酷的折磨。随着张女士情绪的失控,她的动作变得越发狂暴。她狠狠地踹向我的身体,马靴的靴跟重重地压在我的肌肉上,马刺瞬间没入我的血肉之中。靴跟已经完全贴合在我的皮肤上,那对银色的马刺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它们深深地埋在我的肉里。这种极致的优雅和极致的痛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精美的马靴越是贴合我的身体,那些精雕细琢的马刺就陷得越深。
“给我跑快点!”她厉声呵斥,同时转动着脚腕。那对已经没入血肉的马刺随着她的动作在我体内翻搅,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些原本用来装饰的精美花纹,此刻都成了加重折磨的工具,每一道纹路都在我的血肉中留下痕迹。张女士完全被落后的愤怒冲昏了头脑,她开始用力碾压着靴跟。我能感受到那对银针在我体内的走向——它们并不是简单地刺入,而是以一个精心设计的角度深入。马靴的皮革已经被我的血液浸湿,但这丝毫不影响它的优雅。反而那种血腥与精致的结合更显示出一种美感。靴跟处曾经闪亮的马刺此刻已经完全没入我的身体,只留下两个深深的血洞,诉说着这份“优雅”的代价。
这时她突然提起马靴,让马刺完全离开我的皮肤,然后毫无预警地重重踹下。银色的尖刺像两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入我的身体。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差点叫出声来。但我知道,一旦发出声音,等待我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惩罚。张女士暴怒之下,开始用各种角度操控着马刺。首先是上下运动,她抬起马靴,让那对银色的马刺完全离开我的身体,鲜血顺着尖端滴落。但还不等我喘息,她又狠狠地踹下,让马刺以一个全新的角度刺入。这种抽出再刺入的动作,每一次都在我身上开出新的伤口。
接着是左右的折磨。她开始扭动脚腕,让已经深深陷入的马刺在我体内来回划动。银针在肌肉中横向移动,撕裂着血肉。有时是缓慢的碾磨,有时又是猛烈的扯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不同层次的剧痛。最残酷的是前后的折磨。她会先将马刺完全刺入,直到靴跟紧贴我的皮肤,然后缓缓向后拉扯。那对精致的银针就这样在我的血肉中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而后她又会突然向前一踹,让马刺沿着新的轨迹刺入。
有时她会将这些动作组合起来,让马刺在我体内画着圈。先是向下刺入,然后左右摇摆,接着前后碾磨,最后再猛地拔出。这种多维度的折磨让我完全无法预测下一次疼痛从何而来,只能被动承受。那对原本漂亮的银针此刻已经完全染红,却依然在施行着它们的职责。它们在我的身体里肆意穿行,用最优雅的姿态带来最深重的痛楚。
张女士的怒火终于爆发,她突然抬起右腿,马靴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我能清晰地看到靴跟上那对沾满鲜血的银色马刺,在短暂的离开后将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
她将腿抬得很高,马靴几乎与地面垂直。这个姿势让我能完整地看到靴底的纹路和那对精致的马刺。银针的尖端还在滴着我的血,却依然保持着令人心悸的锋利。就在这短暂的瞬间,我的心跳几乎要停止——我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给我记住这个教训!”她厉声喝道,随即将马靴狠狠地跺下。整个过程似乎被放慢了,马靴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重重砸来,马刺以一个完美的角度刺入我的肌肉。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银针是如何一寸寸没入血肉——先是尖端破开皮肤,然后整根没入,最后是靴跟狠狠地贴上来,将马刺完全钉入我的体内。我能感受到那对马刺是如何一点点没入我的血肉。先是尖端刺破皮肤,然后是整个银针没入体内,最后是靴跟重重地贴上我的身体。这一击的力道大得惊人,直到靴跟紧紧地贴合在我的皮肤上。而那对已经完全没入体内的马刺,正在我的血肉中肆意翻搅。
她并没有就此停止。抬起马靴,再次重重落下,每一次都像是要将那对银针钉入我的骨头。马刺在反复的抽出和刺入中,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个血洞。精美的银针已经被鲜血完全浸透,却依然在执行着它们的惩罚使命。张女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马靴不断地抬起又落下,就像是在进行某种可怕的踢踏舞。那对沾满鲜血的马刺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道寒光,靴跟落下的声音混合着马刺刺入血肉的闷响,而我只能强忍着痛楚,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敢有丝毫的晃动。因为我知道,如果不稳搅了她的兴致则代表着什么。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跑起来!”她再次发力,两只马靴同时用力。然后猛地向后拉扯。我能感受到皮肉被撕裂的剧痛,但还是要强忍着保持平稳的爬行姿势。张女士精致的马靴在我身上肆意妄为,靴筒上反射的光芒和马刺上渗出的血迹形成诡异的对比,既优雅又残酷。
张女士机械提起右腿,还不等我从剧痛中缓过神来,她的马靴又一次抬起。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抬起都让我心惊胆战,每一次落下都带来新的剧痛。马靴在空中划出的弧线像是死神挥舞的镰刀,而那对血迹斑斑的马刺则是最致命的尖刃。有时她会将马靴抬得特别高,而我却不知道下一击会落在何处。她似乎已经沉浸在这种惩罚中,马靴的抬起和落下形成了一种可怕的节奏。有时是快速的连续重击,有时又是缓慢的碾压。那对精美的马刺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银色。
直到比赛结束,她的马刺始终没有停止过对我的惩罚。即使在最后一段路程,当胜负已定的时候,她依然在用马刺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这场比赛不仅是速度的较量,更是张女士的好胜心完全体现。只不过她的好胜心用在了马刺的运用上,而我,则不得不用自己的血肉来承受这份执着。就在我即将到达终点时,婉婉已经骑着她的马优雅地转身往回走了。这场比赛的结果显而易见——当我终于爬到终点时,婉婉早已悠然自得地等在那里。
张女士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即使来到终点她依旧扭动着马靴,让马刺在我的皮肤上来回滑动。我强忍着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疼痛,汗水不断从我脸上滴落,浸湿了身下的草地。
张女士充满怒气地从我背上下来,抬起马靴狠狠地踢向我的身体。我忍着剧痛,依然保持着标准的跪姿,不敢有丝毫懈怠。婉婉见状,挥手示意自己的人马离开,试图为我解围。
“张姐,他作为初学者能这么爬完全程已经很不错了,”婉婉温和地说,“而且也没有被甩开太多。”
“输了就是输了,”张女士冷冷地说,转向我时,眼神中带着几分狠厉,“要不是薛主任特地交代过,今天就让你生不如死,我都不姓张。”
我跪在地上,全身都在因为剧烈运动和疼痛而颤抖。马刺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火辣辣地疼,口腔因为衔铁的摩擦已经有些麻木。张女士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入我的心脏。我甚至“现官不如现管"的道理。此刻的我也必须讨好眼前这位直接上司。我缓缓爬到张女士的脚边。马靴上泛着冰冷的光泽,我小心翼翼地表达着臣服。
“把我的鞋子弄脏了,”张女士冷冷地说,“给我清理干净,我就放过你。”
我注意到马刺上沾染的血迹—一那是我自己的血。血迹给它增添了一种美感。
我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张女士马靴上的马刺,尽管口中的衔铁让这个动作变得异常困难。稍有不慎就可能划伤舌头,但我丝毫不敢懈怠。
“还算有点眼力见。”张女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的心里泛起一丝欣慰——这样的夸奖来之不易。作为一个初学者,我在比赛中的表现的确不够好,但至少在之后的表现中弥补了一些。
婉婉在一旁说了些什么,但我已经无暇顾及。此刻的我全神贯注于眼前的工作,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完美。这不仅是为了讨好张女士,更是为了自己。终于,马刺恢复了往日的光泽。我又轻轻蹭了蹭张女士的马靴,用最恭敬的姿态表达我的敬意。
随后张女士牵着缰绳准备会屋里。
口中的衔铁依然带来阵阵不适,但我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感觉。就像婉婉说的,我的确有着不错的适应能力。这让我竟然感到一丝骄傲。
训练结束后,我跟随着张女士和婉婉来到了室内。看着婉婷半跪在张女士脚边,熟练地为她脱下那双刚刚沾染着我血迹的马靴,我内心泛起一丝羡慕——这就是一个合格随从应有的样子。
婉婉来为我解下装备,我心中充满感激。马鞍和缰绳的束缚被解开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短暂的解脱,但我不敢有丝毫懈怠,仍然保持着跪姿。看着婉婷去帮张女士整理衣物,我依手捧着马具不敢乱放。直到她回来接过马具,小心地将它们收入柜中,我才松了一口气。
送她们们离开时,我自觉地来到车门前。作为脚凳跪伏在地上时,我感受着张女士踩在我背上的重量。还好她换了平底靴,不然带着马刺的话,我伤痕累累的背部怕是又要添新伤了。这一刻,我甚至有些感激她。
“下午三点在门口等我。”张女士最后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目送着轿车远去,我终于能够伸直酸痛的身体。轻轻掀开衣服,映入眼帘的是遍布的伤痕。马刺刺破的皮肤虽然有衣物的遮掩,但贴身的布料已经被血迹浸染。看着这些伤痕,这是成长的印记,是我努力成为一个合格随从的证明。
拖着疲惫的身躯向食堂走去,我开始计划这短暂的休息时光。吃完饭后还能小憩一会儿,这让我心里泛起一丝喜悦。能够拥有片刻的休息时间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走进食堂时,虽然不知道张女士还会准备什么项目,但我必须做好准备。现在,我要好好利用这短暂的休息时间,让身体恢复一些体力。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雅婷姐。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否也像张女士这样正在使用其他随从。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我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示人。
这就是我选择的路,我甘之如饴。
简单地用过午饭后,我立刻向宿舍走去。时间宝贵,下午还有训练等着我,必须先处理好身上的伤口。任何原因造成的训练失误都是不可原谅的。推开宿舍的门,映入眼帘的是那排简陋的铁皮柜子。打开门两套换洗衣服整齐地叠放在里面。最终我在桌子抽屉里翻找到了医药用品,我发现了一瓶消毒酒精和一些外用药膏。这些东西的存在让我感慨:公司考虑得真是周到,他们早就预料到我们会在训练中受伤。这种"体贴"让我心里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庆幸——至少我不用为处理伤口发愁。
来到水龙头前,我小心翼翼地脱下被血迹浸染的衣服。冰凉的自来水冲刷在伤口上时,我咬紧牙关忍住呻吟。水流冲走了干涸的血迹,露出了马刺留下的道道伤痕。当消毒酒精接触伤口的那一刻,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我翻白眼。但是如果因为伤口感染而耽误了训练,那才是真正的灾难。一遍又一遍地倒上酒精,直到那刺骨的疼痛渐渐变得麻木。这个过程中,我想起了雅婷姐温柔的面容,这给了我继续坚持的勇气。
小心地涂抹着药膏,换上新衣服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丝清爽。我俯下身,认真地搓洗着沾血的衣服。看着血迹在水流中渐渐褪去。终于躺在床上时,我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养精蓄锐对下午的训练至关重要,我必须保持最好的状态。闭上眼睛的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画面:晨练时张女士优雅的身影,训练场上严厉的指令。我知道雅婷姐在关照我,她可能会对我的错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恰恰是我必须更加努力的理由——我要用实力证明自己配得上她的信任。作为她未来的随从,我必须做到最好,而不是仅仅及格。
躺在床上,我回想着今天上午的训练。虽然在比赛中输给了婉婷的马,但我确实学到了很多。张女士的严厉要求虽然让我吃尽苦头,却也让我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这些经验,都将让我在服侍雅婷姐时做得更好。闭上眼睛前,我再次检查了手机上的时间。距离下午三点还有一段时间,不知道下午的训练会是什么项目,无论是什么样的考验,我都会全力以赴。我慢慢进入了短暂的休息。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的声响惊醒了我。那一瞬间,我从床上惊坐起来,看到张女士出现在门口时,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我本能地看向桌上的时钟——还不到两点。虽然没有睡过头,但突如其来的造访还是让我感到一阵慌乱。
我立刻跪在地上,等待她的指示。张女士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停留在桌上的酒精和药品上,又移向窗边晾着的那件沾过血的衣服。她看到了这些痕迹,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跟我走。”
我下意识地想收拾桌上的东西,但她立即打断了我的动作:
“不用收拾了,薛主任在楼下等你。”
薛佳宁?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我赶紧起身跟上张女士的脚步。在电梯里,她的目光不断在我身上游移,最后定格在我的伤处。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压迫感。
“知道该怎么说吧?”她突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指的是伤口的来源。
“知道,知道,小人知道该怎么说。”我连忙回答,声音中带着畏惧。
张女士的声音突然变得意味深长:
“别以为你暂时得到了张总的青睐,就可以为所欲为。总有一天,你会被张总遗忘。那时候,你这个前随从的命运,还是握在我们管理层手里。”她停顿了一下。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希望你心里明白。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面对她的威胁,我立即跪下磕头:“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这一刻,我更深刻地理解了自己的处境。我在这个体系中依然是最底层的存在。张女士说得对,我的身份没我公之于众,雅婷姐不可能全天盯着我。如果得罪了哪个女领导等待我的将会是严酷的对待。
电梯门开启,我跟随着张女士向办公室走去。她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回响,每一步都让我的心跳加快几分。来到门前,张女士轻轻叩门,随即推开。我立即跪下,抬眼望去,只见薛佳宁正在打量着办公室的陈设。她的存在给这个空间带来了一种特殊的压迫感。我清楚地记得,就是这双手曾经用高跟靴的靴跟刺穿我的手掌。那份痛楚至今难忘。
张女士的态度瞬间发生了转变,刚才在电梯里的威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谄媚的笑容:
“薛主任,人我给您带来了,您有何指示?”这巨大的反差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没你的事了。”薛佳宁随意地挥了挥手,目光转向我。
“李好,收拾收拾,我们走。”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让我一时愣住了。我跪在原地,一时难以理解现在的情况。看到我的反应,薛佳宁缓缓向我走来。今天的她穿着一身黑色绒面大衣,领口和袖口的蓬松绒毛衬托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而她脚上那双带着红色标识的高跟长筒靴,则彰显着她的权势。
当她的手伸向我时,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预期着一记耳光。然而,等待我的却是绒毛拂过脸颊的柔软触感。她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这温柔的举动让我震惊不已。这还是那个曾经用靴跟折磨我的薛佳宁吗?我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中,一时忘记了回应。
“李好,怎么了?不想走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看上小张啦?”她转头看向张女士,嘴角挂着笑容。
张女士显然也被薛佳宁的反常表现震住了。她愣在原地,直到感受到薛佳宁的目光才回过神来,赶忙报以尴尬的微笑。
“薛主任,没有的事。”我连忙解释,“张领导很照顾我,但是您......”在张女士面前,我下意识地跟着叫了主任。
“我不是让你叫我薛组长吗?”她打断了我的话,“怎么,忘了是吗?”
“薛组长!小人没忘!”我赶紧改口,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小聪明。
“好了,我们走吧。”薛佳宁收回手,”张总还在等着我们。”
看着薛佳宁转身,我意识到她今天的温柔举动有些反常。我跟在她身后。张女士也立即变换了姿态,殷勤地送着薛佳宁来到门口。门外停着那辆熟悉的高档轿车,正是几天前薛佳宁送我来时乘坐的那一辆。这次我学乖了,不等她开口,我就快步来到后座门前。动作利落地拉开车门后,我立即跪趴在地上,准备当脚蹬。看到我的表现,薛佳宁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起来吧。”她轻轻挥手示意。但我不敢有丝毫松懈。起身跪好,目送她优雅地坐进车里后,我才轻轻关上车门,然后快步走到副驾驶位置坐下。
汽车启动薛佳宁突然开口:“怎么样?这两天的时间?”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我知道这看似随意的问话背后必有深意。
“承蒙您的照顾,一切都挺好的。”我用最恭敬的语气回答。
“真的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意味深长,“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走路姿势有些不对,腰间有伤吧?”
这个观察让我心里一惊。我自认为已经完美地掩饰了身上的伤痛,没想到还是被她敏锐地察觉了。
“薛组长一切都逃不过您的法眼。”我决定坦白一部分事实,但必须小心措辞,“我训练时因为太笨拙了,不小心自己弄伤了,没什么大碍。”说着,我还刻意活动了几下身子,试图证明自己确实没事。
“承蒙组长关照。”我补充道。
薛佳宁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自己可能骗不过她,但有些事情就是心照不宣的好。
“小嘴挺甜的呀。”她突然说道。
“都是您教导的好。”我立即接话。
她笑了起来,笑声在车厢内回荡。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或许她早就看穿了一切,只是选择了沉默。这让我想起了在公司底层时学到的道理:有时候,上位者的仁慈,恰恰体现在他们选择性的“视而不见”。
车子继续行驶,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我不禁回想这短短几天的经历。从公司底层到现在,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虽然得到了雅婷姐的照顾,依旧需要揣摩每个人的心思。而现在,我似乎慢慢掌握了这个游戏的规则。
薛佳宁不再说话,车厢内恢复了平静。当熟悉的大楼出现在眼前时,我的心情难以平静。就在不久前,我还是一个在这里搬运物品的底层员工,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掌控。而现在,我要以一个完全不同的身份走进这座建筑。命运的转折如此戏剧性,让我一时感慨万分。
下车时,我麻利地为薛佳宁开门,随即跪地充当脚踏。然而,她的话却让我微微一愣:“起来吧,身上有伤就免了这些东西吧。”这句关怀的话语让我心头一暖。
踏入大厅,我立刻认出了之前和郑阳一起搬运的那些物品。我不禁为老朋友担心。不知道郑阳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否已经被解救了。这些念头在我心中翻涌,但我不敢表露分毫,只能默默跟在薛佳宁身后。
来到三楼,当我们走到雅婷姐办公室门前时,一名值班女性正在尽职地守候。薛佳宁请她通报,得到允许后进入办公室,映入眼帘的是正在批阅文件的雅婷姐。她的气场强大,江秘书则像一尊雕塑般站在她身边。看到我们进来,雅婷姐抬头露出淡淡的微笑,示意可以就坐。
这个简单的邀请却让我陷入了两难。作为一个随从,我深知自己没有资格与她们同坐。即使雅婷姐表现得很随和,但规矩就是规矩。经过短暂的犹豫,我选择跪在地上。这是最安全的选择。
她专注地批阅着文件,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跪在那里,看着她认真工作的样子,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这个曾经和我玩耍的姐姐,现在成了这个庞大体系的掌权者之一。
突然,江秘书递上一份文件,提到了姜蓉的任命。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这关系到我朋友们的命运。看到雅婷姐毫不犹豫地签字,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至少证明姜蓉他们暂时安全了。郑阳和许明虽然可能比不上姜蓉的待遇,但应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正在这时,薛佳宁的手机响了。她起身离开,整个动作行云流水。随后,江秘书也在文件批阅完毕后告退。她离开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就这样,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了我和雅婷姐。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依然保持着跪姿,等待着雅婷姐开口。当其他人都离开后,雅婷姐终于将注意力转向了我。看到我仍然跪在地上,她立即起身快步走来,想要扶我起来。她的眼中闪烁着心疼的光芒:“斌,以后见到我没必要这样,正常站着就行了。”
这一刻,我感受到了她那熟悉的温暖。可是,正是因为对她的关心,我才更要坚持该有的规矩。趁着四下无人,我轻声说道:“婷姐,这样不妥。您现在是集团副总,而我只是一个随从。规定就是随从必须跪着,您每天要见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物,我怎么能例外?为了您的威严,我还是跪着比较好。”
我看着雅婷姐陷入思考。她明白我说的有道理,但她的眉头还是紧锁着,脸上写满了不忍:“斌,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不忍心你就这么跪着。你虽然不是我亲弟弟,但是......”
我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如果让她说下去,我们都会陷入感性的泥沼:“婷姐,能和您相认我已经很满足了。您不知道,以前的处境比现在糟糕多了。”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那些在公司底层和集训营的经历,让我更懂得珍惜现在的一切。
看着雅婷姐纠结的表情,我知道她在艰难地权衡。最终,她叹了口气:“那就听你的吧。可是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没事的。”我摇摇头,露出了一个安心的微笑。突然,我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婷姐,您以后千万不能再叫我'斌'了。我现在是李好,别人听到会起疑心的。我以后也得改口叫您张总。”
这话让雅婷姐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雅婷姐突然弯下腰,将我紧紧抱在怀里。这个拥抱来得突然,却又那么自然。我的头紧紧的埋在她的胸口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香气,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轻轻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这温柔的举动让我有些羞涩。
但这温情的时刻很快就被敲门声打断。听到声音的瞬间,我意识到薛佳宁接完电话要回来了。雅婷姐迅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亲眼目睹她的转变——温柔的姐姐在刹那间变回了那个威严的张总。她的背影挺直,步伐优雅而坚定,走向办公桌的样子仿佛在提醒着我她的地位。
当薛佳宁推门而入时,办公室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常态。雅婷姐坐在她的位置上,散发着威严。而我,则恭敬地跪在一旁,仿佛刚才那个温情的拥抱从未发生过。
但那短暂的温暖会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它提醒着我,还有一个人真心关爱着我。即便要跪着,只要能守护在她身边,一切都是值得的。
当薛佳宁重新进入办公室时,她对雅婷姐毕恭毕敬的态度让我更加确信自己刚才的决定是正确的。看着雅婷姐示意薛佳宁就座时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威严,我突然意识到她确实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权力的世界。
雅婷姐继续翻阅着几份文件,当她放下钢笔,抬头看向我时,我能感受到她的疏离感:“李好,新环境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承蒙张总照顾,现在一切安好。”我恭敬地回答刚才那个温柔的姐姐仿佛只是一场梦。
“佳宁,他这两天去哪里了?”雅婷姐的目光转向薛佳宁。
“张总,按照随从的要求,我把他安排到训练科学习一些随从的基本技能。”
“训练科?”雅婷姐突然愣了一下,这个反应我感觉她可能知道训练科的真实情况。她迅速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李好,你没受伤吧?”
我继续着之前的谎言:“没有,一切安好。”看到她微微点头,似乎相信了我的话。
“明天我们就启程了,”雅婷姐宣布道,“佳宁,你先回去吧,这里没事了。”
目送着薛佳宁离开,偌大的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人。雅婷姐缓缓走到我身边,这一刻,我才有机会仔细观察她今天的装扮。她身着一袭黑色西装,搭配着完美贴合身材的包臀裙,西装上别着的纯金镶钻公司logo熠熠生辉,标志着她崇高的地位。这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在公司的权力。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的高跟长筒靴。靴筒上的两道纯金标识昭示着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今天的靴子比往常更加特别——靴筒上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每一笔每一划都极尽精美,在灯光下闪烁着奢华的光芒。与靴子相呼应的是她西装左肩下方同样用金线绣制的凤凰与牡丹图案。凤凰与牡丹交相辉映,既彰显着权势,又不失优雅。这些精致的细节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站在我面前的不只是我曾经的婷姐,更是一个手握重权的公司高层。
我看着婷姐优雅地走到我身边,高跟长靴踩在厚重的地毯上竟然悄无声息。此刻的她,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气质——那件绣着凤凰的黑色西装,包臀裙勾勒出的完美身形,还有靴筒上闪耀的金色标识,无一不在彰显着她的高贵与威严。
不知不觉,我看得有些出神。直到听见她轻笑一声:“斌,你还是这么色胆包天啊。小时候天天摸我大腿,现在直接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这句话让我瞬间红了脸。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跟在婷姐身后、不谙世事的小男孩又浮现在眼前。那时的我,总是毫无顾忌地撒娇,而婷姐也总是宠溺地纵容着我的任性。
“姐姐漂亮吗?”她故意问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我用力点头,换来她一阵轻笑。但很快,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以后你可得注意点,就刚才你的样子,换做其他人可是要挖去双眼再凌迟处死的。”她叹了口气,“我们两个还好,但要是有其他人在场,切记不能这样。别人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做事一定要谨慎。”
我郑重地点头。这番话是一种保护。在这个等级森严的世界,即使是一个眼神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起来吧,我们好好叙叙话。”婷姐轻声说,“自从到了这个位置,除了你和姐姐,我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地跟人聊过天了。”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但在婷姐一再坚持下,我最终还是坐在了她身边。这个动作让我感到既亲切又忐忑,仿佛在打破某种禁忌。
渐渐地,在婷姐温柔的引导下,我们的谈话变得自然起来。从儿时的玩闹,到青少年时期的点点滴滴,再到现在的处境。当说到在公司底层的生存经历时,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哽咽了。
那段日子的痛苦与绝望涌上心头——每天担惊受怕,不知道下一秒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集训营里的惨痛经历,领导们的肆意凌虐,还有那些被迫吞下的烟头......这些记忆像一把利刃,剜着我的心。婷姐紧紧抱住我,轻声安慰道:“你知道你的身份不能我来恢复,但是一切都过去了。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至少现在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在她的怀抱里,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这个拥抱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每次我摔倒或受委屈,婷姐都会这样抱着我,轻声安慰。
“婷姐......”我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傻孩子,”她轻抚着我的后背,“虽然我们现在的身份变了,但是我永远都是你的婷姐。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这句承诺让我心里一暖。欢声笑语中,我和婷姐分享着那些令人愉悦的回忆。这样轻松的氛围让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时光。
突然,婷姐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我听江茹说,姜蓉的安排你不让透露一丝一毫你的关系?”
我点点头:“是的,她们不知道我的身份。这是我能为她们做的最后一点事。等将来有机会,等我恢复身份了,再去找她们说明真相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也好,”婷姐若有所思地说,“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我和江茹说就说是被领导看中了。”她的话语中透露着对我决定的认可。
谈话接近尾声,婷姐突然说道:“你先去我房间等我一会,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处理完再去找你。”说着,她用眼神示意我重新跪下。
我立即明白过来,温情时刻结束了,我们必须回到该有的位置上。当她起身走向办公桌,按下桌上的按钮时,我已经恢复了标准的跪姿。
门外传来敲门声,值班女性恭敬地走进来:“张总。”
“把他带到我房间去。”婷姐吩咐道,随后补充,“你安排餐厅按照我的标准准备一份晚餐,送到我房间。”她转向我,“李好,你和她一起在我房间等着,好好吃一顿。我忙完了去找你。”
听到这个安排,我一时有些恍惚。回过神来,我赶紧纠正自己的反应:
“好的,张总。”我看到值班女性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好的,张总。”值班女性应声。我郑重地向雅婷姐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跟在值班女性身后。进入电梯后,我按照规矩跪在她脚边。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似乎有很多疑问想问,但最终都化作了沉默。我明白她的困惑——一个普通的随从,为什么会得到张总如此优待?
电梯内的寂静让我有时间整理思绪。刚才和婷姐的谈心,那些笑声和眼泪,还有她的拥抱,都让我感到温暖。
办公室里只剩下张雅婷一人,她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心情异常复杂。找到张斌是她始料未及的,却又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回想起当初和张丽一起寻找张斌的日子,那时的张丽还保持着对弟弟的思念和关切。然而现在......
张斌不知道的是,那天张雅婷离开以后就第一时间给张丽打去了电话,然而张丽的反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张丽并没有表现出没有半点喜悦,第一句话就是追问张斌的具体情况。
“他现在在哪个部门?具体职位是什么?有没有结交什么重要人物?”张丽的声音不像是在询问失散多年的亲弟弟,更像是在评估一个潜在的威胁。
当张雅婷详细描述了张斌在公司底层的处境后,张丽的语气才有所缓和。
“既然这样,就先维持现状吧。”张丽的决定让张雅婷心痛。
“继续观察他的动向。现在的身份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保护。”
张雅婷叹了口气。她始终觉得自己和张斌的重逢来得太过蹊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推动着一切。但这个疑问,她最终没有告诉张丽。她太了解现在的张丽了,如果让她起了疑心,恐怕张斌不会好过的。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就像张雅婷此刻的心情。她想起了以前的张丽,可是权力,这个看不见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吞噬着她的本性。自从接手公司以来,张丽的变化越来越明显。她开始沉迷于权力的游戏,变得多疑、冷酷,现在甚至对自己的亲弟弟都充满戒备。
但让张雅婷欣慰的是,张斌似乎完全没有被这个环境同化。即使经历了那么多苦难,他依然保持着纯真的本性,重情重义,对亲情的渴望从未改变。每次看到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张雅婷都能看到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少年。
然而,让张雅婷最为担忧的是张丽那个令人震惊的计划。当她得知这个计划的细节时,几乎不敢相信这会是出自张丽之手。这个计划不仅关系到张斌的命运,更像是一把悬在他头上的利剑。
“必须继续隐瞒下去,”张雅婷握紧了拳头,“如果让张斌知道姐姐是这样对待他,那打击一定是毁灭性的。”
她清楚地记得张斌说起姐姐时眼中的光芒,那份期待和思念是那么真挚。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正在策划着一个可能会彻底毁掉他的计划,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太过残酷。
“至少在计划实施之前,不能让他们相认。”张雅婷下定决心。她知道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她要继续在张斌面前扮演着知情者的角色。
她走到窗前,看着楼下渐渐亮起的灯光。不知道张斌此刻在她的房间里在想些什么,是否也在期待着与姐姐重逢的那一天?这个善良的孩子,即使现在过得这么辛苦,却从未对姐姐产生过怨恨。
“对不起,斌......”张雅婷轻声说道,声音几不可闻,“婷姐只能先这样保护你。”
张雅婷看着桌上的电话机,内心经过一番挣扎后,终于拿起话筒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嘟嘟声,像是命运的倒计时。
“喂,雅婷。”熟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一丝威严。
“张总,我这边已经确定了,张斌他没有威胁。”她特意强调了“张总”这个称呼。电话那头显而易见的就是张丽。
“雅婷,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张总,不要叫张总。”张丽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你再这样叫,我要生气了。”
张雅婷在电话这头默默翻了个白眼。即使是多年的闺蜜,在权力面前也要小心试探。她调整了语气:“丽,据我的观察,斌现在根本不具有威胁。不说他身份问题,他和以前一样,没这么大的野心。”
电话那头的张丽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转而说道:“雅婷,你之前的担心可以放下了。DNA结果已经出来了,他确实就是斌。”
“那就好。”张雅婷松了一口气,“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出差错。”她顿了顿问道:“丽,我们还按照原计划进行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空气仿佛凝固了。“是的,按计划进行。”张丽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这次我一定要把李家连根拔起。”
这个回答让张雅婷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张丽的决心,但还是忍不住为张斌担心。就在她思索时,张丽又开口了:
“雅婷,有时间把斌带来看看吧。毕竟很久没见到他了。就让他用李好的身份来,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好的,丽。我知道该怎么做。”张雅婷应承下来,心中却泛起一阵苦涩。
“雅婷,”张丽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按照原计划不变,同时你继续观察斌,有任何异常要及时汇报。”
张雅婷沉默了几秒才答应下来。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事务,但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谈话上了。
挂断电话后,张雅婷痴痴地望着办公室的门口,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她清楚地知道张丽的计划意味着什么,那将是一场巨大风暴。而张斌,这个单纯的弟弟,正是这场风暴的中心。
“如果是我......”张雅婷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果我处在丽的位置,我可能也会这么做吧。”这个念头刚起,就被她摇头驱散。有些事情,一旦深想就会让人迷失本心。站在窗前,她又想起了张斌那双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算计,没有野心,只有对亲情最纯粹的渴望。可正是这份纯真,让他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显得如此脆弱。
张丽的计划就像一把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利剑。张雅婷知道,一旦计划开始实施,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而她,作为知情者,既不能阻止,也不能提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但愿我的判断是对的。”张雅婷轻声自语,“但愿你真的像我看到的那样,没有野心,没有算计。”否则,等待张斌的将是比现在更加残酷的命运。
整理好思绪,张雅婷站起身来。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走向门口时,她又想起了张丽说的那句“把李家连根拔起”。这个计划会彻底巩固张丽呃地位。张雅婷不敢细想,她只知道,在这场即将来临的风暴中,她必须小心地保护好张斌,不让他受到更大的伤害。关上办公室的门,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但她知道,更黑暗的夜晚还在前方等着他们。
电梯门在顶层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铺着深红色地毯的走廊。拐过一个弧形的转角,我看到了那扇令人惊叹的大门——一扇足有三米多高的实木雕花门,上面的雕刻工艺精湛得令人窒息。
实木门上雕刻着繁复的凤凰图案,每一片羽毛都栩栩如生,凤凰的眼神中仿佛蕴含着生命的光彩。门框两侧是盘旋而上的龙纹,鳞片的纹路清晰可见,龙爪的力量感呼之欲出。整个门面上均匀涂抹着一层淡淡的金箔,在顶层的灯光照射下熠熠生辉。门把手是纯金打造,上面镶嵌着价值连城的红宝石,散发着内敛而高贵的光芒。
这扇门不仅仅是一个入口,更像是一个权力的象征,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地位。门旁是一间值班室,我跟随的女士轻轻敲响了值班室的门。当另一位值班女士出来时,她们简单交流了几句,随后不约而同地看向我,眼神中充满着难以置信。
我能理解她们的惊讶——一个普通的随从,能被允许进入,确实不同寻常。当两位女士示意我可以进去时,我有些慌乱:“您好,您不和我一起进去吗?”
“没有张总的同意,我们是不能进去的。”她们的回答让我更深刻地理解了权利的游戏。随后,她们缓缓关上了那扇象征着权力的大门。
穿过门内的走廊,我来到了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会客厅。脚下是一望无际的白色地毯,地毯上织着精美的粉色花纹,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绽放。地毯的质地厚重柔软,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云端。
从天花板垂落的丝绒窗帘更是奢华的极致。窗帘上用金丝线绣着各种图案:有腾飞的凤凰、绽放的牡丹、游动的金鱼,每一个图案都精致得令人屏息。窗帘的布料像是会呼吸一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如同一片璀璨的星河,每一颗水晶都经过精心切割,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墙壁上挂着名家的真迹油画,画框都是纯金打造,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会客厅的家具同样令人惊叹。真皮沙发的扶手上镶嵌着象牙雕刻的小件,茶几是用整块水晶打磨而成,透明得几乎看不见其存在。角落里摆放着价值连城的青花瓷器,我像个土包子一样在房间里转悠着,即使在我还是少爷身份的时候,家里也没有如此奢华的装修。更让我震惊的是,这仅仅是雅婷姐的临时住所。我在偌大的房间里足足逛了半个小时,从会客厅到书房,从休息室到阳台,整个顶层似乎都被规划为她的私人空间。
站在落地窗前,我能俯瞰整个庄园夜景。而我此刻却站在这权力的殿堂之中。这时我才真正理解了权力的重量。它不仅仅体现在那些明面上的等级制度中,更渗透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从那扇雕花大门,到脚下的丝绒地毯,从墙上的名画,到角落里的青花瓷,无一不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在这个世界里,权力就是一切。
探索这座奢华的住所,我发现这里的布局远比想象中复杂。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摆放着价值连城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名贵的字画。健身房配备着最先进的器材,衣帽间里整齐地悬挂着数不清的高定服装,餐厅里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餐具上的金线在灯光下闪烁着奢华的光芒。但真正让我震撼的是卧室。推开那扇镶金描银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场景。卧室里的卫生间堪称奢华的极致,马桶和浴缸上镀着精致的金色花纹,每一个角落都彰显着非凡的地位。
然而,最让我震惊的是房间中央那张豪华的实木床——准确地说,是“支撑”着这张床的存在。四个身着黑色乳胶衣的男性跪在地上,用他们的背部支撑着整张床。他们的姿势整齐得如同经过精确计算,仿佛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精心设计的床腿。我轻轻走近,仔细观察着这骇人的一幕。他们全身都被乳胶衣紧紧包裹,只在鼻子处留有两个小孔用于呼吸。除此之外,看不到任何人的特征,他们就像四个完全相同的物件,失去了所有的个性和人性。试探性地碰了碰床边,我惊讶地发现他们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依然保持着那个一动不动的姿势。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控制器——那个被注入我体内,可以完全控制一个人感官的恐怖装置。
控制器可以切断人的所有感官:视觉、听觉、嗅觉,甚至可以剥夺说话的能力。更可怕的是,它还能控制人的呼吸,掌握着生死的开关。看着这些"人形床腿",我几乎可以确定他们也被植入了这种装置。下意识地,我摸向自己的后颈,那里曾经被注入了控制器。然而,我惊讶地发现那里一片光滑,完全摸不到任何异物的触感,就像那个恐怖的装置从未存在过一样。这个发现让我背后发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控制,才是最可怕的。
就在我陷入思绪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响动。我赶紧离开卧室,来到大厅。从大门外,一队队侍女正有序地走进来。
太吊了 真的 作者大大 这么多天都等待是值得的!每天睡醒第一时间就刷新 hhh
emmmm,李好姓李….看着是要被竖起来当靶子了,要吃大苦了…姐姐好算计啊,她可能在很早前某次机会确定了弟弟的行踪,然后就开始布局了…..
作者您好,我发表一下个人的看法,我还是觉得姜蓉黑化会好一点,主要是姜蓉前面的人设,后面黑化会有很大的差感,变黑化会好一点,而且姜蓉不知道自己被提拔是男主的原因,她可能会单纯认为自己的女性身份,认为女性天生高贵,有这样的认知所以会黑化变得高贵起来,开始压迫底下男性
5427646:↑太吊了 真的 作者大大 这么多天都等待是值得的!每天睡醒第一时间就刷新 hhh
哈哈,谢谢支持,生病了,吊了几天水了,今天吊水的时候舒服一点,想着发出来,不然还要两天才能发。
742750:↑5427646:↑太吊了 真的 作者大大 这么多天都等待是值得的!每天睡醒第一时间就刷新 hhh
哈哈,谢谢支持,生病了,吊了几天水了,今天吊水的时候舒服一点,想着发出来,不然还要两天才能发。
。。。。看来过年不少人生病。。。
太棒了,后面的节奏也好起来了,特别喜欢张盟,在明明其实事情还不明了,只用保住命就行的时候,给了男主超多的可以说是福利了,玩的再大也没有永久的损伤
而且这还是唯一一个故事里的女性不是因为以前的关系,也不是因为被救命,就对男主这个态度的,而且惩罚有时候也是玩的态度而不是单纯的虐,太心动了
我真的希望别人怎么样都好,张盟一定要好啊,我已经完全喜欢上这个角色了,求求你千万不要让她实际受苦,还想看更多她和男主那种互动呜呜呜,谢谢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