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死了.发生了动漫里的标准化修罗场故事,只是这次变成雌竞引发世界大战了
哈托爾忽然伸出手,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我是叛軍領袖,妳叫我哈托爾就好了。對了,我也是妳哥的未婚妻,兼主人。」
—————————————/
这咋还自称叛军了啦,不应该是义军,或者什么神圣xx君
感覺我得專心的寫才行 很謝謝大家給我的建議 我會好好修改的 還給很多好漂亮的照片
先暫時貼上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活埋
安娜伯爵雖然身為貴族,並非皇族,但在小惠公主的特許下,獲得非常多的特權,她深知這一切都是姐姐的恩賜,不敢越矩。
另一邊,阿拉伯沙漠的叛軍軍營
哈托爾回到自己的帳篷後,心情依然不安。她拿起手機,搜尋過去的新聞,
點開了一個關於“唐曉惠”獲得帝都電台美少女比賽冠軍時的採訪短。視頻中的女子確實就是她,
「唐曉惠!我叫唐曉惠,來自小熊村。」
確實, 她確實這麼說, 哈托爾看著心想著, 但轉眼又注意到一個細節, 在那化之前她似乎口誤了下「嘿嘿 謝謝! 我叫小惠,加洛 ....啊! 不, 不是. 」
好可疑,真的好可疑,她每個舉手投足都透露出一股無法掩飾的貴族氣息,
哈托爾她反复想著,眉頭深鎖。——小明的妹妹怎麼可能是這種超級美麗的女孩,更別說氣質異常高貴?這真的是來自一個小熊村的下級平民女孩?
而且——總覺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作者註記 (1): 因為公主並未正式替代上皇成為帝國最高名義上的統治者,
所以除了帝國中央地區的政府機構統一使用公主玉照(並列上皇的照片)其他偏遠地區很少有公主的照片,更別說叛軍猖獗的西亞安曼地區。
作者註記 (2): 故事從這裡視角再次回到男主角小明身上。
另一邊 回到”朝日將軍”跟”唐曉惠”所處的帳篷裡。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恭敬地來到我的帳篷前。
「朝日將軍,哈托爾大人請您和您的妹妹前往餐廳用晚餐,慶祝您與妹妹的團聚。」
小惠歪著頭看著我「吼~~ 朝日將軍,我都忘了吐槽了 ,小明現在你還真了不起呢, 都成了”叛軍”的”將軍”啦」(特意加重叛軍兩個字)
我臉紅得低頭很害羞 「沒,沒有啦, 就, 這段時間戰果比較好, 就…」
小惠嘟著嘴巴,瞪大眼睛的看著我:「 你覺得我是在誇讚你嗎? 笨蛋」
小惠揮舞著手,正好她全身衣物沾滿了沙塵,裙襬有幾處明顯的破損,手臂上還有一些血跡。
想起剛剛被我的手下拉在馬後拖行,雖然很短,但肯定很痛,我心中湧起一陣歉疚,低聲說道:「小惠,抱歉,剛剛是我沒保護好妳……我的手下弄破了妳的衣物。」
她搖搖頭,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輕輕地:「抱歉甚麼?要不是你這個”將軍”救了我一命,我早就命喪那個市場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聽著他的誇讚
「不過嘛,本公主也看出來了, 你啊,好像對每個女孩子都很溫柔呢,不管認識不認識」 (她嘟著嘴巴不滿意的說)
我有點緊張,趕緊轉移話題 「待會吃飯妳穿啥 我……這裡也沒有女裝……不然你穿我的衣服?」
她眨了眨眼,露出一絲俏皮的笑意:「好啊,不過給我上衣就可以了,這件長裙只是破了點,沒關係。你可以的話給我一件襯衫吧。」
我拿了一件和我身上阿囉哈花紋 (夏威夷花朵)相同的襯衫遞給她,她接過後看了一眼,笑了下 「好誇張的衣服啊」,嘴角勾起:「話說 這還是第一次跟你穿情侶裝呢。」
聽到她這麼說,我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心跳莫名加快。
她輕輕撥了撥被風吹亂的長髮,忽然開口問道:「對了,你這裡有梳子嗎?」
我點點頭,從隨身行李中翻出一把簡單的木梳,遞給她:「用我的可以嗎?」
她接過來,笑道:「當然可以。」
然後,她坐下來,細細地梳理著剛剛被馬拖行時弄得一頭散亂的長髮。她的動作輕柔而專注,彷彿要把剛才的一切狼狽都梳理乾淨。
突然,她抬起頭,看著我,眼神柔和:「可以把我給你的那條粉紅色絲巾暫時借我嗎?」
我一愣,隨即趕緊脫下手腕上的粉紅色絲巾,小心翼翼地遞給她。
「我會還給你的。」她笑著說,然後將頭髮紮成一個高高的馬尾,優雅地用絲巾綁了起來。
她對著鏡子轉了轉頭,然後站起來,在我面前愉悅地轉了一圈。馬尾巴跟著晃動
「嘿嘿,還可以吧?」她俏皮地說道。
我呆呆地看著她,嘴巴不由自主地開合了一下,然後脫口而出:「好……好美……」
她歪著頭看著我,眼神帶著幾分嬌嗔:「你喔,拜託你別總是這樣的反應,我都不好意思了。」
「走吧,別讓你那位漂亮的”新主人”等了。」
我正想表示我跟哈托爾真的沒甚麼時,
她直接拉住我的手,勾住我的手臂, 笑意盈盈地渣下眼睛: 「別解釋了,逗你的別那麼認真嘛,我們走吧」
她的酥胸就這樣貼著我的手臂,我有些遲疑,畢竟軍營裡這麼多人看著,即使是哈托爾 我也沒讓她這樣。
然而,小惠卻理直氣壯地握緊了我的手,得意地笑道:「你現在可是我的哥哥喔,哥哥牽妹妹的手,很正常吧?」
她笑得那麼開心,我也忍不住被感染,嘴角微微上揚。
於是,我們兩人手牽著手,走向了晚宴的大帳篷……
小惠的手緊緊勾住住我,像是怕我會跑掉似的,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拉著我步入餐廳。
帳篷內燭火搖曳,長桌上擺滿豐盛的燉肉、炙烤羊腿、新鮮水果與香料濃郁的酒水,氣氛熱鬧而溫暖,充滿遊牧民族的豪邁,今晚被邀請來的都是叛軍的高階士官,但當我們踏入時, 周圍的士兵卻紛紛停下交談,視線落在我身旁的小惠身上,竊竊私語開始響起。
「哇,這也太漂亮了吧!聽說她是來自中央區的」
「太美了,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
「別消想啦,聽說她可是朝日將軍的寶妹妹妹,你想被揍啊」
士兵們彼此嘰嘰喳喳地談論,滿是仰慕與好奇。
正當我因為這些盯著小惠的目光有些不自在時,小惠倒是很習慣,保持一貫優雅的微笑 輕微鞠躬跟大家打招呼,就在這時哈托爾也來到帳篷內。
她故意盛裝打扮,一襲純白色的地中海風長裙優雅地垂落至腳踝,肩膀微微裸露,長裙腰間繫著一條金色飾帶,
將她玲瓏有致的曲線襯托得恰到好處。那雙低跟露趾白色涼鞋使她的腳步輕盈如舞,金色的腳環與手腕上的手鐲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士兵們看得驚呆了,低聲驚呼——
「這是……哈托爾大人嗎?怎麼穿成這樣?」
「天啊,像女神降臨一般……」
我的視線也忍不住被她吸引——這是我從未見過的哈托爾,一改往日沙場上的威嚴,如今的她優雅高貴,宛如一尊從神殿中走出的戰女神。
然而,當她的碧綠色眼睛落在小惠身上時,眼神微微一沉,然後勾起一抹微笑。
她優雅地走近,語氣帶著幾分歉意:「曉惠妹妹,真不好意思,當初我們的士兵不知道你是朝日的妹妹,誤傷了妳。我身為朝日的未婚妻,在這裡正式向妳道歉。」
小惠的眉頭瞬間微微一跳,目光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冷意。
我心頭一緊,我趕緊反駁「哈托爾大人這麼高貴美麗,我怎麼配得上」
但哈托爾卻忽然伸出手,雙手穩穩地按住我的肩膀,指尖透著一絲熟稔與佔有欲。
她語氣柔和,帶著幾分疲憊的溫存:「親愛的,辛苦了。」
她的聲音軟糯而輕柔,卻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親密感,彷彿是在向所有人昭告——我屬於她。
我想推開她的手,卻發現她的力道雖然不大,但卻極為堅決。我能感受到她眼神中的複雜情緒——有不捨、有執著,還有那強烈對我的佔有欲。
就在這時,小惠走了過來,沒有絲毫猶豫地伸手握住我的另一隻手,
聲音柔軟卻帶著某種刻意:「哥哥,你要陪我,不能因為有個美女陪伴就忘了親妹妹啊。」
她笑得嫵媚可愛,但眼神卻透著某種微妙的占有欲,像是在宣示某種主權。
我的左肩被哈托爾摟住,右手被小惠緊緊牽著,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包圍著我。
我尷尬地站在她們中間,感受到兩位女性之間微妙的對峙,無奈地低下頭,額角開始冒汗。
我突然有種強烈的預感——不管今晚怎麼收場,我的日子,恐怕都不會太好過了。
此時的場面頓時變得有些滑稽——
我的左手被哈托爾死死抓著,右手又被小惠牢牢牽住,
兩個超級美女一左一右,誰都不願意放手。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塊被兩方勢力爭奪的戰利品,而這場「戰爭」似乎還在持續升級。
哈托爾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碧綠的眼眸冷冷地掃過小惠,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妹妹?哦,我還真看不出來,妳這妹妹倒是挺有占有欲的嘛。」
她語氣輕描淡寫,卻帶著不加掩飾的諷刺。
小惠冷哼一聲,毫不退讓地昂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驕傲與不屑:
「我是朝日的親妹妹,當然要陪在哥哥身邊。哈托爾大人,您還是注意點分寸比較好吧?」
哈托爾臉色一沉,微微瞇起眼睛,語氣也冷了幾分:「妳這麼說話,不怕我讓我的士兵把妳強制送回中央區嗎?」
小惠笑了,然而那笑容卻帶著一絲凌厲的寒意:「妳敢?看我哥會站在妳那邊還是站在我這邊?」
這句話一出,氣氛瞬間凝結。
我在她們之間,額頭已經滲出冷汗。這是什麼情況?我不過就是來吃個飯,怎麼就演變成這樣了?
周圍的士兵們雖然低著頭吃飯,但眼角的餘光全都偷偷瞟向這場對峙,有些人甚至忍不住低聲竊笑,生怕被哈托爾察覺。
我苦笑著舉起雙手,試圖打圓場:「兩位,兩位……冷靜點。這……我兩邊都得罪不起啊。」
我試圖抽回手,卻發現她們兩人竟然抓得更緊,誰也不肯放開。
小惠繼續瞪著哈托爾,而哈托爾則是微微挑眉,彷彿在權衡下一步該如何回擊。
我深吸了一口氣,放低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地對哈托爾說:「哈托爾,妳先放手,好嗎?小惠剛來,她對這裡不熟,我得多照顧她些。」
哈托爾微微一愣,像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她的手指緊了緊,最後還是冷哼一聲,終於放開了我的手,但語氣酸溜溜地說:「親愛的,你就寵著你這妹妹吧。」
小惠得意地挑眉,看了哈托爾一眼,隨即拉著我坐到餐桌旁,語氣柔和卻透著幾分挑釁:「哥哥,快坐下吃飯吧。」
夜晚的叛軍營地,帳篷內熱鬧非凡。
燭光搖曳,士兵們圍坐在長桌旁大快朵頤,談笑聲此起彼落。外面偶爾傳來駱駝與馬匹的嘶鳴,夜風輕輕拂動帳篷的布幔,帶來一絲沙漠夜晚的涼意。
然而,我的心卻一點都不輕鬆。
我才剛剛坐下,哈托爾便挨著我的左邊,優雅地伸手夾起一塊色澤金黃、香氣四溢的烤羊腿,放到我盤中,
語氣甜膩得像是在餵食心愛的男人:「來,親愛的,這可是今天特別為你準備的烤羊腿。我知道你喜歡孜然和迷迭香,所以特意讓廚子多放了一些。多吃點,補補體力。」
她一邊說,一邊眨了眨眼,臉上帶著滿滿的得意。
「哈托爾姐姐,」小惠卻不甘示弱,微微一笑,伸出細長的筷子夾了一塊青翠的蔬菜放到我碗裡:
「哥哥最喜歡吃蔬菜,我們小熊村的家鄉就是種滿了各種菜呢!對吧?哥哥?」她說著,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卻透著一絲不容忽視的挑釁。
哈托爾冷笑:「妳確定?他在軍中時,可最愛吃的就是炭烤羊肉,每次都能吃上一整盤。」
小惠微微一哼,語氣軟綿綿的,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攻擊力:「那是因為哥哥沒得選。小時候,他最愛吃的還是我們家自己種的新鮮蔬菜。」
我看著她們火花四射的對話,額頭的冷汗又開始滲了出來。
很快,我的盤子裡堆成了一座小山,羊肉、蔬菜、甜點……什麼都有,讓我無從下手。我吞了口口水,努力擠出一抹苦笑:「兩位……能不能稍微停一下?我真的吃不下了。」
哈托爾冷哼,瞥了小惠一眼,挑眉道:「妳也太心急了吧?都不問問他喜歡吃什麼,就隨便夾?」
小惠嫣然一笑,語氣輕柔:「哥哥從小到大喜歡什麼,我最清楚了,倒是某些人……好像有點僭越了吧?」
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交鋒,帳篷內的燭光照在她們美麗的側顏上,宛如兩尊交戰的女神,一觸即發。
我低下頭,努力專注於眼前的食物,裝作沒聽見她們的對話。然而,心中卻只有一個想法—— 這頓飯,拜託可不可以快點吃完?
這場「修羅場」不僅讓我坐立難安,也讓周圍的士兵們開始竊竊私語。
雖然沒人敢在兩位美麗又強勢的女子面前胡言亂語,但這麼熱鬧的場景,怎麼可能不引起討論呢?
「喂,你說我們哈托爾隊長和朝日將軍的妹妹,哪個更漂亮?」
「這還用說?兩個人都是頂級美女啊!不過將軍的妹妹……好像更勝一籌。」
「嘖,我看也是!聽說她還是帝國的女明星,那氣質,那臉蛋,簡直是神祇下凡!」
哈托爾聽到這些話,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小惠,
臉上閃過一絲不滿。但她畢竟是久經沙場的領袖,很快恢復鎮定,只是心裡有點說不出的滋味。
「不過不管怎樣,這可是我們的軍營,一下子來了兩位大美人,這待遇可真夠好了。」
「是啊,比起那該死的帝國公主,這兩位真是女神啊!」
「可不是嘛!她們又美又善良,溫柔體貼,簡直就是理想的女人!哪像那個女魔頭,只會作威作福!」
另一人連忙附和:「沒錯!而且聽說那個女魔頭公主還殺了我們朝日將軍的母親,簡直是個惡魔!」
「殺了朝日的母親」這句話話音剛落,哈托爾的表情瞬間變得嚴厲,她立刻沉聲喝道:「住口!」
哈托爾雖然不喜歡小惠很貼近我的行為(就算是兄妹,她也會吃醋的) ,但他其實是一個很體貼的女孩,她不想讓小惠在這種場合得知自己母親在皇宮裡遇到的慘劇。
哈托爾這聲怒斥狠狠地劃破帳篷內的空氣,原本嬉鬧的士兵們瞬間僵住,冷汗順著脊背滑落,不敢再多言。
哈托爾緩緩站起,目光冷冽,沉聲道:「自己掌嘴,一百下。」
士兵們臉色慘白,卻不敢違抗,紛紛跪地,高高舉起手掌,朝自己臉上狠狠地扇去。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帳篷。
哈托爾的目光不安地看向我跟小惠,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有些不安地問我:「你……還沒跟你妹妹說你們母親的事吧?」
小惠聽到這話,神色微微一變,她知道哈托爾要說甚麼,
我趕緊跟哈托爾解釋 「她已經知道了 ,不, 我們不要再提這事好嗎?」
哈托爾的眼神閃過一絲複雜,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緩緩伸出手,輕輕握住小惠的手,語氣哈托爾眼神柔和但帶著幾分愧疚:「小惠,我可以叫妳惠醬嗎?」
小惠恍過神來 點點頭 :「嗯」
哈托爾歉意地說 :「剛才跟妳搶妳哥是我開玩笑開過頭了……失去家人的痛 ,我理解, 抱歉, 我的手下說話沒分寸,讓惠醬妳難過了。」
周圍的士兵們聽到後,憤怒再次湧上心頭,忍不住吼道:「殺了帝國公主!殺了那個女魔頭!」
小惠的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中閃爍著震驚與痛苦的光芒,嘴唇微微張開,卻發不出聲音。
哈托爾注意到她的反應,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憐憫與歉意,她伸手輕輕地搭在小惠的肩膀上,語氣溫柔而堅定:
「別怕,惠醬,妳的母親應該也是一位善良的人吧?我們一定會努力推翻那個女魔頭,還妳母親一個公道。」
小惠的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下,她緊緊捂住臉,啜泣聲從指縫間傳出,肩膀顫抖著。
我看著小惠難過的樣子,趕緊握住她的手,我知道, 她比誰都後悔當初那個慘劇, 沒有更多言語,
「對不起……對不起……」她哽咽地開口看著我,聲音帶著無法掩飾的痛苦與悔恨。
哈托爾心裡微微一顫,主動伸出雙手將小惠摟入懷中,低聲安慰:「別哭,小惠,那種失去親人的痛苦……我懂。」
全然不知道, 哈托爾眼前所擁抱的這個美少女,正就是她最仇恨也最羨慕的帝國公主。
----
用餐過後,哈托爾站起來,目光深沉地看向小惠與我,嘴角微微勾起:
「跟我來吧,我讓你們看看好玩的東西,這樣就不會一直沉浸在痛苦中了。」
小惠與我不明所以,卻還是跟著她走了出去,哈托爾帶著我跟小惠來到叛軍營的後方,。
不遠處,一大片沙地上,數百名帝國士兵半身埋入土中,僅露出頭顱。他們神情驚恐,眼淚混著汗水流淌,拼命地哀求著。
「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家裡還有父母妻兒……」
「我再也不會效忠帝國了,求求您,放過我!」
哈托爾冷漠地站在高台上,俯瞰這一幕,語氣淡漠:「埋了。」
話音一落,周圍的叛軍士兵立刻開始動手,舀起沙土狠狠地往那些帝國士兵的臉上倒去。
黃沙無情地覆蓋著他們的身體,埋住了他們的胸口、肩膀、下巴……
小惠神色淡然,身為高貴的帝國公主,她見過這樣的場景她見過無數次,特別是在父親遇刺後,所以並不感到驚訝。
但她對哈托爾的評價,殺伐果斷,愛恨分明 ,似乎悄然改變了。
我卻忍不住,猛地抓住哈托爾的手,怒吼:「哈托爾,這太殘忍了!這太殘忍了! 妳這毫無人性可言,這是赤裸裸的屠殺!!!」
哈托爾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綠色的眼眸宛如沙漠中的眼鏡王蛇,低聲道:「你,敢違抗主人的命令?」
強大的精神壓迫席捲而來,我痛苦地抱頭跪地,「啊啊啊 !!」我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像是靈魂都要被撕裂一般。
小惠見狀,焦急地蹲下身子,緊緊抱住我:「小明!你沒事吧?」
她猛地轉頭,怒視著哈托爾:「妳對我哥做了什麼!?」
哈托爾甩頭冷哼:「唐曉明,你別忘了,當你接受吉比爾之火時,你就與我簽訂了契約。火神吉比爾,不會饒恕違背誓言的人。」
她的語氣雖然冷硬,但眼底卻閃過一絲掙扎與不忍 ,似乎還是不忍看到我痛苦。
但就在那一瞬間,哈托爾的目光微微一滯,
她的眼角似乎閃過一絲猶豫。她的手微微顫抖,最終冷哼一聲,收回了對我的控制。
痛楚瞬間消失,我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額上的汗水混合著沙塵,顯得無比狼狽。
哈托爾低頭看著我,目光複雜,彷彿有些不忍,但語氣仍然堅定:
「小明,你搞清楚,下面這些人不能稱為人!他們殺人如麻,他們燒殺我們的家園,屠戮我們的親人!如果不殺光帝國軍,何來正義?你們兄妹的母親的慘死,怎麼才能得到平反?!」
「殺光了就會有正義嗎?」我不滿的質問到
哈托爾沒有回答,只是沉默了幾秒,嘆了口氣,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癱倒在地,望著那群被埋入黃沙中的帝國士兵,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呼喊逐漸消失,最終被沙塵完全吞噬。
眼淚,不自覺地滑落。
小惠握住我的手,輕聲安慰:「別難過,我知道你是善良的……我知道。」
watermallen:↑哈托爾忽然伸出手,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我是叛軍領袖,妳叫我哈托爾就好了。對了,我也是妳哥的未婚妻,兼主人。」
—————————————/
这咋还自称叛军了啦,不应该是义军,或者什么神圣xx君
哈哈 謝謝
我完全沒想過要取名 當初就直接用叛軍來稱呼叛軍了 XD
下一章我補充一下
654hi:↑純愛最好看
謝謝 我一定會保持純愛的主軸 不論哪一種結局 再次重逢後小惠對小明的愛是真誠且不會動搖的
第五十五章 : 女僕
當晚回到帳篷後,我無力地倒在床上,長長地吐了口氣。他望著帳篷頂上搖曳的燈光,喃喃自語:「我甚麼都改變不了」
小惠嘆口氣 拍拍我的後背 :「別想太多了 早點睡吧」
帳篷內的燈光微弱,似乎在訴說著無解的難題。
小惠看著我很快地就呼呼大睡, 跟當時在皇宮裡一樣:「真是個單純的傢伙,唉, 我怎麼會喜歡這種傻瓜呢 」
搖搖頭
小惠抬頭看著帳篷頂上的燈火 ,細細思考哈托爾剛剛殘忍的行為,
她的神態和那會發光的碧綠色的眼睛,手指輕輕點著手機搜索資料:
「哈托爾 ,哈托爾,嗯,哈托爾.赫利奧波利斯,應該就是她吧,是前約旦王國的公主,當時唯一沒被捕獲的王族, 應該就是她吧,父皇生前曾經提過的」
「也是公主.... 真巧啊」
夜.....
第二天清晨,晨光透過帳篷的縫隙灑落在營地。
哈托爾一早特地找來我和小惠,臉上掛著一抹笑意對我說,
「抱歉 昨晚對你稍微粗暴了點。」
我還想跟哈托爾爭辯她殺人如麻的做法時, 哈托爾搶先一步先插話
「等等,我今天是有正經事跟你說,雖然惠醬是你的親妹妹,但你也知道,這裡是叛軍的軍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她沒有任何官職,這樣不太合適啊。」
我微微一愣沒搞懂啥意思,還沒等開口,哈托爾壞壞的笑著說:
「我呢,想了一個很好的辦法。既然她是你妹妹,那不如讓她擔任你的女僕,隨身服侍你這位將軍,既解決了她的身份問題,也讓她有了責任感,怎麼樣?」
小惠聽完臉色瞬間漲紅:「我……我服侍他?」她在心中掀起波濤——本公主可是統治整個世界的高貴公主,
居然要去當一個奴隸(我)的女僕?這不僅僅是身份的顛倒,還是對她尊嚴的巨大挑戰!
我注意到小惠變得難堪的表情,連忙出聲拒絕:「哈托爾,這不太好吧,我妹妹還小,沒有必要讓她做這些……」
哈托爾雙手叉腰,一臉堅決:「怎麼不好?這可是最好的安排了!她是你的妹妹,幫哥哥做點事很正常嘛。再說了,軍中也需要秩序,她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小惠咬著嘴唇,內心極度掙扎,但當她看到哈托爾得意的表情時,一股不服輸的意志湧上心頭。
「好啊!當哥哥的女僕就當,我肯定可以做得很好。」她語氣頗為倔強,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
哈托爾得意的笑了下 :「對了 之前有不少安曼的居民提到,
覺得我軍總是自稱”叛軍” 有失立場, 我決定了, 從今天起, 我們改稱義軍, 就叫日月義軍吧。」
小惠:「日月義軍?」
「沒錯,就是把我未婚夫的名字拆解開來的日月兩字, 這就是我們義軍從今以後的正式名稱! 我們的目標就是打倒帝國,殺掉女魔頭! 」哈托爾得意的說
小惠瞇著眼看著我 :「朝日將軍! 加油 快點去殺掉女魔頭啊!」
我趕緊搖搖頭 ,差點沒直接當著哈托爾面前向小惠跪下:「沒有, 不敢,我不要殺女魔頭,不是哈托爾, 我們的目標應該是爭取人民的幸福,這殺來殺去好像……不太好」
哈托爾直接打斷我 :「知道啦,全世界就你是個大善人可以了吧 ,我懶得跟你說」
哈托爾指著小惠:「惠醬, 既然妳現在起正式當將軍的女僕,那就得遵守軍中規矩。
在軍中階級很重要 ,妳以後在正式場合見到將軍,正式行禮是必要的,依照規則,妳得向將軍大人半跪行禮,這樣才能顯得尊重。」
小惠聽到這話,雙拳微微握緊,咬牙切齒地看著哈托爾。但她知道,這是哈托爾的地盤,自己必須按規矩來。
她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走到我面前,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半跪朝我跪下,低聲道:「將軍大人好。」
雖然她的動作看起來完美無瑕,但那眼神裡的怒意幾乎要將我殺了。我冷汗直流的連忙擺手,緊張地說:「不用這麼正式……小惠,妳拜託快起來吧。」
哈托爾卻笑得滿意,拍了拍小惠的肩膀:「嗯,不錯,不錯,惠醬妳挺有女僕的樣子。小惠,妳要好好服侍妳哥哥啊,可不能讓我們將軍太累了。」說完,哈托爾得意地離開
小惠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當然,我一定會『好好』服侍將軍大人的。」
哈托爾離開後,小惠冷著臉仍半跪著,手抓著裙子,壓抑著內心的羞恥和憤怒地看著我
我趕緊跪下在她面前: 「公主, 我....我是說小惠, 可,可以請您起來嗎?」
「起來?呵呵..... 我哪敢啊, 您可是大將軍呢,哼」 (嘟著嘴巴)
我苦笑著說:「小惠,妳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想妳當什麼女僕的,這都是哈托爾自作主張的意思,我……我」
小惠憤怒地站起來 雙手叉腰,氣勢十足地看著仍跪在地上的我:
「那你剛剛怎麼不反對?嗯?看我給你半跪問候你這叛軍的將軍大人..... 喔 ...不, 是“日月義軍”的將軍大人,你心裡是不是很得意啊?!」
「沒有!我怎麼敢得意呢!」我手足無措地解釋著,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
小惠冷哼一聲,伸手在桌上拿起一個杯子放在我面前,語氣冰冷:「既然我是你的女僕,那我就服侍你,將軍大人,請喝水吧!」
我小心翼翼地接過杯子,試圖緩解氣氛:「小惠,妳別生氣,我……我真的不想這樣的,妳知道的,我心裡只有妳……」
話還沒說完,小惠突然抬起腳,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靴子,氣得咬牙切齒:「心裡有我?有我還讓我當妳的女僕?!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我被她踩得捂著腳,苦笑著說:「小惠,妳消消氣,妳打我、罵我都可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惠氣呼呼地看了他一會兒,終於嘆了口氣,坐到椅子上,語氣帶著委屈:
「小明你記住,不管我是公主,妹妹還是女僕,你都只能是我的!我不管哈托爾用甚麼方法綁住你,你要記得 ,你自己先答應過我的,要一輩子保護我! 誰都不能搶走你!」
她邊說 ,眼眶有點濕潤
我趕緊點頭,滿是歉意誠懇地說道:「小惠,我永遠都是妳的,這一點不會改變。」
小惠聽到這話,臉上的怒氣才稍稍緩解,但她還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這話我就先信你一半,剩下的一半,看你怎麼表現!」
我趕緊把小惠拉到一旁的將軍椅坐下。
小惠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胸,氣鼓鼓地嘟著嘴,滿臉寫著「不開心」。
我站在她面前,趕緊雙膝下跪磕頭:「小惠,不,公主陛下,求您賞賜我為您揉腳,讓我贖罪。」
小惠低頭看著我跪在她腳邊誠懇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的羞澀,但隨即掩蓋過去,用帶著一絲壞壞的語氣說道:
「哼,你可是堂堂的大將軍啊,我這卑微的‘女僕’怎麼配讓您服侍呢?您讓哈托爾跟其他的人知道了,還不又要臭罵我一頓?」
她語氣帶刺,但眼中卻透著複雜的情感,有一絲試探,也有一絲不安。
我卻沒有被她的話動搖,他抬起頭看了小惠一眼,然後低下頭,依然雙膝跪著,伸手輕輕捧起小惠的腳。
「妳永遠是我的公主,不管在什麼地方,不管妳是什麼身份。」我語氣堅定,充滿深情。
小惠被這句話觸動,心頭一熱,臉頰也紅了起來,但她嘴上仍然逞強:
「喂,我可提醒你,這裡不是帝都,我今天都沒穿甚麼絲襪和高跟鞋喔,腳上都是灰塵和沙土,可沒有甚麼吸引你的喔 ,不嫌髒嗎?」
我抬起頭,直視著小惠,目光無比誠懇:「就算妳的腳沾滿沙土,對我來說,也依然是最尊貴的。公主陛下,能親吻妳的玉足,為您揉腳,是我的榮幸。」
不等小惠再多說什麼,親吻完她的雙腳 我低頭專注地開始為她揉腳。
小惠低頭看著我,臉紅得更加厲害了,想要抽回腳,但又捨不得那份溫暖的觸感,
只能故作不屑地輕哼一聲:「要是讓哈托爾知道,你堂堂一個大將軍在給自己的‘女僕’揉腳,她不氣瘋才怪。」
我抬起頭,傻傻的笑了下:「不管是誰,無論在哪裡,妳永遠是我的主,我這條命是屬於妳的。」
這句話讓小惠心頭一震,眼神中的冷意瞬間化作柔情。她的聲音不自覺地軟了下來:「你這傻瓜……為什麼總是這麼說話,害我……害我不知道該怎麼罵你了。」
她說到最後,聲音幾乎低不可聞,手指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低垂的眼睫毛掩蓋了她的情感波動。
小惠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無奈和一絲撒嬌:
「你這傻瓜,既然這麼愛我,就別讓我再生氣了,行不行?」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妳的命令,我永遠遵從。」
小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眼角卻不知不覺地滑落一滴淚。她迅速抹去淚水,
低聲道:「你這張嘴,誰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在哈托爾面前這樣騙她的,她不也是公主嗎? 你這張嘴真的專門來騙公主的對吧。」
我趕緊否定 「沒有沒有」
「我可還沒說真的原諒你喔。」小惠嘟著嘴巴說
我趕緊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腳背,語氣堅定而深情:「請公主陛下原諒我。」
小惠低頭看著我,微笑的搖搖頭:「笨蛋。」
午後
小惠自己在軍營閒逛
我就在將軍書桌前整理軍事文書,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小惠輕柔的聲音:「大將軍,讓小女子為您揉揉肩膀吧。」
他猛地一抖,轉過頭來,見小惠正站在我身後,身穿一襲超可愛的女僕裝,腳上還穿著黑色褲襪,臉上帶著一抹甜甜的笑容,
可眼中那一絲狡黠,讓我心跳不已。我趕緊張地說:「妳,妳從哪弄來這種奇怪的衣服 ?」
「哈托爾啊,我跟她借的, 是她要我當你的女僕 ,我這樣穿很正常吧」
「不,不敢,公主,您不能這樣!」
小惠雙手叉腰,故作委屈地嘟起嘴:「誰是公主呀?這裡哪來的公主?我呢,只是個卑微的女僕啊,服侍大將軍可是我的職責呢。」
不等我再推辭,她已經快速地站到我的背後,輕輕按住我的肩膀:「乖乖坐著,別亂動,本‘女僕’今天要好好服侍您呢。」她壞笑著開始按摩,手法居然頗為熟練。
小惠的手指靈活地在我的肩膀上揉捏,力道恰到好處,我頓時感覺全身的疲憊都被趕走了,忍不住輕聲感慨:「還真是舒服啊……」
小惠聽到這話,驕傲地揚起下巴,語氣帶著一絲調侃:「那當然啦,本‘女僕’可是經常伺候我的……」
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住,頓了頓,有點懷念的感覺,語氣變得稍微柔和了一點:「嘛....我雖然是公主,但從小就經常父皇和母后按摩喔,按摩技術可不差呢!」
話雖這麼說,但小惠心裡其實有點緊張。她雖然確實幫父皇母后按摩過,但為心愛的男人按肩膀,這還是第一次,心裡不免有些羞澀。
我感覺到她的手法好認真,心想:「好舒服。」我漸漸地閉上眼睛,彷彿陷入了一片溫暖的海洋中。
就在我快要昏昏欲睡時,突然間,小惠的手指突然用指甲狠狠的往我肩膀上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啊啊!」
我痛得跳了起來,差點把桌上的文件都掀翻,
捂著肩膀眼淚快掉下來連連喊疼:「好痛啊!妳幹嘛啊!」
她卻壞壞地笑了起來,眼睛笑咪咪的,語氣裡滿是得意地說:「哎呀,真不好意思,將軍大人,小女子掌握力道不恰當,還請您見諒喔!」
她說著,還故作「害怕」地低下頭,嬌滴滴地補了一句:「您要打要罰我,不就是您一句話嘛,畢竟我只是個卑微的女僕嘛!」
我揉著肩膀,滿臉無奈地看著小惠,心裡既氣又好笑:「妳這女僕,分明是故意的吧!」
小惠雙手背在身後,嘟著嘴巴,假裝天真地眨了眨眼:「哪有呀,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嘛!」
我嘆了口氣,舉手投降:「行行行,我求妳了,公主陛下,妳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我哪敢懲罰妳呀!」
小惠得意地輕哼一聲,轉身回到一旁椅子上坐下,但眼中滿是滿足的光芒。雖然她嘴上說自己是「卑微的女僕」,但這份小小的權威感,卻讓她倍感幸福。
我雙膝跪下,低頭磕頭,聲音誠懇而急切:
「我的公主陛下,奴隸錯了,妳永遠是我的公主陛下!」
小惠聞言,並沒有立刻回應,反而冷冷地哼了一聲,抬起頭,語氣中滿是埋怨:
「那你怎麼還要幫哈托爾推翻我?還說我是女魔頭!她照樣殺人如麻,你自己也看到了吧!」
我抬頭,又迅速低下,支吾地解釋:「她確實很殘暴, 可是……公主,您,您也確實有一點點……呃……」
「有一點點什麼?」小惠挑起眉毛,語氣帶著一絲危險。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成了蚊子哼哼:「呃,妳……有那 那麼一點點……小…小小的殘忍。」
話音剛落,小惠立刻伸手揪住我的耳朵,狠狠地一拉:「殘忍?哼,你的意思是你也同意哈托爾他們說我是女魔頭!小明,你找死啊!」
我疼得求饒:「不,不是嘛!我……我是說妳也有仁慈的時候!像當初,妳不是也好幾次饒了奴隸一死?我當偷偷跟妳提議饒過一些奴隸的命,妳不是也都饒了那些人嗎?妳內心其實是最仁慈的!」
我一邊說,一邊用恭敬又小心翼翼的眼神看著小惠,像是在努力撫平她的怒氣。
聽到這裡,小惠的臉色終於有所緩和,她鬆開了揪著我耳朵的手,雙臂抱胸,搖搖頭:「笨蛋,我說你啊,不是普通的笨蛋,是個超級大笨蛋。」
她伸手輕輕點了點我的額頭,語氣帶著幾分調侃:
「仁慈,哼,別以為你拍幾句馬屁我就會放過你。我也知道我的行為很殘忍。但,你要明白,帝國之所以能統治全世界,之所以可以停止這世界百年來的戰亂,靠的可不是仁慈。仁不從政,慈不掌兵,這道理你不該不知道」
我有點驚訝地看著小惠認真的眼神,
她睿智與堅定的目光看向前方的說:「只有殺伐果斷,賞罰分明,才能讓人民遵守秩序,走上軌道。我雖然是只是一個女人,但我見識到這世界的一切動亂,我比誰都明白,統治的道理就是這麼殘酷。如果這個世界必須要有一個黑臉才能維持秩序,那本公主就是那個黑臉。」
我看著小惠認真而冷靜的樣子,雖然她說的,我在此刻無法理解,但心中不禁為她的睿智與堅韌感到佩服。
「不過呢,你說得也對……有些時候,該饒恕的,我會盡量饒恕的。」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著什麼,眼神中透出一絲柔情:「就像你……好幾次我都該處死你這個小壞蛋,但現在看來,我做的這個決定,真是太正確了。」
我抬起頭,有點感動地看著她
「公主,不管妳做什麼決定,我永遠都會站在妳身邊。」
小惠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勾:「你這句話,可別只說說,記住了,這一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人。」
我聽完,低下頭輕聲應道:「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