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你看见过我写好的那封信吗,今天我要从邮局经过,想顺便把它寄出去.”
苏梅合上手中的书,抬起头来,说,“明达,你不记得了?那封信前天你就寄出去了.”
明达疑惑地问道,“是吗,你能确定?”
“当然了,你好好想想,那天我们一同去看完家俱,在回家的路上你就去了邮局.”
明达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使劲地揉搓着面颊,说,“小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近来我的记忆力变得越来越差了,常常会有那么一、二秒钟的时间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像着了魔似的。”
苏梅丢下手中的书,走到明达的身边,用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关切地说,“那去看看医生吧,啊?你的记忆力可能开始衰退了。”
明达今年50岁,经过多年的打拚在事业上取得了空前的成功,现在个人资产已逾亿元。他常常这样想,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家伙,能娶到苏梅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苏梅今年23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模特。在健康方面,明达的身体状况一向很好,175cm的个头、常年保持在75kg左右的体重,浑身上下总有使不完的劲,就像30年前站在大学的运动场上那样充满活力,但是现在…。
几天后,明达忐忑不安地走进了一家以疾病诊断而闻名的医院,医院动用了所有最为先进的检测手段对明达的身体进行了详尽的检查,却什么问题都没有查出来,最后,那些垂头丧气的专家们只得告诫明达,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建议他外出度个长假,放松放松。
事实上,那些医学专家之所以没能在明达的身上查出毛病,是因为在明达要去医院前两天苏梅停止了向明达每天必喝的咖啡中滴入一种琥珀色的液体,现在,她又重新在他喝的咖啡中加入这种可怕的液体,而且把剂量增加到了原来的两倍!
当明达的情形变得更加糟糕的时候,苏梅提议道或许他们应该采纳医生的建议出去度个长假,她告诉她的“大”丈夫,以前她的一个大学同学曾遭遇过与明达相似的问题,但当她在一个风景秀丽的疗养所接受治疗、休养了两星期后就完全好了,让明达不妨也去试试。一开始,明达对此很不以为然,他说他根本就不需要去看一个或许比他的“病人”还要更加疯狂的、所谓的精神病医生,苏梅听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便不再出声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明达的病情更加坏了,绝望中,他想起了苏梅所说的那个疗养所并向她打探那里的具体位置。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早上,明达拎着苏梅事先淮备好的旅行箱走出家门,这是一只小巧精制的暗紫色手提箱,拎在手里感觉到沉甸甸的,明达边走边想,女人就是这样,总喜欢带上一大堆排不上用场的东西,他把旅行箱放入汽车的后备箱中,然后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等待苏梅的到来。等了好几分钟,苏梅出来了,她上身穿着一件银灰色、低开胸的绸质T恤,恰到好处地展示着她那如凝脂般洁白的肌肤,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紧紧地贴在修长挺拔的双腿上,脚上是一双绒面的黑色高跟鞋,这让原本有170cm她已超出了明达的身高,远远地望着妻子那秀丽、傲人的身影,明达的心中竟莫名地生出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自卑来。
苏梅径直地走向驾驶室,打开车门,灵巧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屈身,用丰满的屁股撞了撞明达,说,“去,坐到副驾去,你不熟悉路身体又不舒服,还是我来开吧。”说完,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塑胶袋塞到明达的手里。苏梅的话让明达感动,他心想,还是老婆考虑得周到,如果早听她的话说不定现在我的病早好了。明达起身挪到副驾驶座,用手抚弄着那个半透明的塑料袋,他发现里面是一个精巧的纸盒,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间想不起来,便问道,“小梅,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哦,是我去年过生日时你送我的高跟鞋。”苏梅说。
明达打开纸盒,里面是一款式样简洁、别致的高跟鞋,尖锐的鞋跟约有七、八厘米,整体是黑色的,在鞋面上靠近脚掌的开口处镶嵌着银色的条纹,而一条精巧的、用一排银色的小珠串起来的细链就构成了这双鞋的系带。明达现在想起来了,去年苏梅生日的那天,两人一同去逛商场,苏梅一眼就看中了这双鞋,说好喜欢这种式样,明达便花了一千多元替她买了下来。记得那天在商场里试鞋的时候,苏梅还曾撒娇地要明达亲手替她穿上这双鞋,碍于情面,明达当时并没有这么做。
“带上它干嘛?”明达不解地问。
苏梅并不急于开动车子,她伸出穿着高跟鞋右脚,用脚尖轻轻地点踏着油门,以熟悉车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梅侧过头,对明达妩媚地一笑。说完,她松开右脚,左脚踏下离合,吃进挡位,起动了车子。
汽车在苏梅的驾驶下平稳地驶向他们的目的地,明达斜靠在车窗上,窗外那些熟识的景物正悄无声息地渐行渐远,明达的心也在一点点地往下沉。当汽车穿过一条两旁遍植着松柏的小路,来到一处远远望去更像是一个大型的狩猎场而并非医院的建筑物时,明达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心里想,这里还不算太坏吧,只是离市区稍远了一点。苏梅停下车,无声地吁了一口长气,或许是因为驾车的劳累,脸上竟涌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是啊,这真是太难得了!这里就是(你)世界的尽头!她心里说道。
在疗养所宽敞、舒适的办公室里,主治医生李秀娟接待了明达夫妇。在听完明达对自己病情的陈述后,这位漂亮的、看上去30来岁的女医生安慰他道,“别担心,明达。你能到这里是来对了地方,很庆幸你的老婆曾经听说过我们,我们正是这方面的专家。”说完,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不一会儿,一个年轻迷人的小护士摇曳生姿地走进了办公室。她冲着明达微微地一笑,然后背对着他站在李秀娟的面前听候着她的指示,时不时地,她那丰满的、被紧紧地包裹在一条白色的紧身超短裙里的屁股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而在她脚上,是一双齐膝的白色山羊皮靴,紧紧地贴在她那线条优美的腿肚上,搞得明达有些心猿意马,心里想,今天可真是来对地方了啊!
“请跟我来吧,明达,我们需要做一些常规的检查,时间不会太长,然后我会把你安顿下来。”小护士转过头对明达甜甜地说,说完,领着明达走出了办公室。
李秀娟冲苏梅会心地一笑,说,“噢,你老公可真帅我还真有些不忍心呢。”
“是吗?”苏梅娇嗔地应了一句,然后走向李秀娟那张宽大的高靠背皮转椅,一屁股坐了下去,从坤包中摸出一支细长的女式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边轻轻地颤动着她那高高架起搁放在办公桌上的脚尖一边说,“可累死我了,好久没开过这么远的路!唉,那玩意儿可真神奇,真的就象你说的那样在起作用,很高兴能在那次的假面舞会上认识你。”
李秀娟走到苏梅的身旁,用手拨弄着苏梅散落在双肩的秀发,说,“那可是我招揽生意的好地方,在别的几个城市同样也有。”
“你确定它还会继续起作用吗?我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喏,为了增强对他的疗效,我特意两天都没有换脚上的这双丝袜了。”苏梅翕了翕鼻翼,似笑非笑地抱怨道。
李秀娟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笑着说,“你就放心吧,我的大美人,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在对病人的选择上我是非常慎重的,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永远是我最值得冒险的目标,如果这个年迈的男人是完全地忠诚于他的妻子并且又性欲旺盛的话,那效果就很理想了,更有趣的是,如果恰巧这个男人很大男子主义,很看重他在社会上的荣誉地位,那简直可说是易如反掌了。不过,偶尔也有不成功的,那是因为他们的自我意识过于强烈了,就象是镀上了一层厚厚的盔甲,不能够在被破坏后又重新组合起来。”
苏梅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充满着好奇与渴望,“那,他们最终的结局将会是怎样呢?”听到这里,她若有所思地问。
“那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李秀娟说,“对些人我通常会在他们体内注入超剂量的迷幻药物,并且辅以心里诱导的方法,最终让他们完全地陷入精神错乱。他们现在还在我这里,他们的老婆大都不愿意再来看他们一眼,不过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无所谓了,他们都患上了自闭症,对自身以外的事物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基本上没人会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不过,依我的专业经验来判断,他们的内心并不痛苦。”
"我可不希望明达会变成那样,不错,我是想得到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但我对他是有感情的,他对我也很好,而且他的床上功夫也挺棒的。在我跨出大学校门的那一刻我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但你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讲不知道有多难。别看明达做生意挺灵光的,其实在骨子里他是一个顽固的死脑筋,直到现在他还固执地认为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做家务,而且还老是催促我早日怀上他的孩子,这可是我最不愿考虑的事情。另外还有一点,我是个性虐待狂,一想到有个男人趴在我脚下像条狗似地舔闻我的臭脚丫,我的下面就会湿起来。”说到这里,苏梅优雅地转动了一下皮椅,把搁放在桌沿上的双腿放了下来,架起二郎腿,一只脚挑起高跟鞋尖轻轻地晃动着,圆润而精巧的脚后跟时不时地从高跟鞋中脱落出来,时隐时现。
李秀娟微低着头,目光黏在苏梅那牛仔裤脚下微微颤动的秀脚上,说,“天啊,真的迷死人了,让我也亲两口吧。”
苏梅并不理会李秀娟的打趣,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更要命的是,我还有同性恋的倾向,要是明达知道了一定会气得半死,我可不想在我的后半生里都偷偷摸摸地干那种事,在我遇到婷婷之后,这种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了,我想让她搬来同我和明达一块儿住。”
“我看不出这会有什么问题,还记得以前我给你提起过的那个律师吗?他早已是我脚下的一条乖乖狗了,他会帮助你的,明晚你就把他给你的文件带过来吧。”
苏梅一边听着一边肆意地挑动着脚尖,一不留神,“咔”一声轻响,高跟鞋从脚尖跌落在地板上,一丝凉爽的快意从苏梅的脚掌心传到了她的中枢神经,她索性从皮椅上俯起身子,将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脚掌曲放在另一条腿的大腿处,袜尖部分湿湿的,紧紧地贴在秀美的脚掌上,更增添了几分诱人的质感。苏梅惬意地扭动着脚趾,然后伸出手去拉拨了几下袜尖,旋即,一股淡淡的酸味儿冲进了她的鼻孔,猛然间,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苏梅的脸竟微微地红了,她连忙从椅子上起身,穿回那只高跟鞋,接过李秀娟刚才的话头,说,“嗯,这方面我是个外行,明达肯在上面签字吗,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说起来是有点快,但只要你狠下心来就能很快把他驯服,记住,一定要冷酷无情,这是最重要的,苏梅。”
苏梅用手撩了撩头发,笑着说,“听起来倒是蛮有趣的呢。”
小护士把明达带进了一间小型的检验室。如果明达的头脑足够清醒的话,或许他能发现一些破绽,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已完全被小护士那性感的、不安分摇晃着的屁股所吸引,以至于没有察觉到这间小屋还有另外一扇厚重的铁门。
“等会儿我要给你做个尿样检查,来,明达,先把这个喝下去,这将帮助我了解你的肾脏功能,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好,现在走到屏风后面,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这件睡袍,然后躺在这张桌子上。”小护士对明达吩咐道。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玩意儿,想把我搞昏过去吗?”明达在屏风后面说道。
“有些人是会出现这种反应,但很快就会过去,请相信我,明达。”
明达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上去像是失去了平衡,摇摇摆摆的,最后,在小护士的帮助下才躺在了桌面上。
小护士身上那温润的香气不时地袭入明达的鼻孔中,猛然间,他觉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用力地睁着双眼并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这时,他发现小护士已经在他的胸口捆上了一条宽宽的皮带。
“你要干什么?”明达喝醉酒似地咕哝道。
“你太不稳定了,我怕你会从桌上摔下来。”小护士边说边用另一条皮带捆在了明达的大腿处。
“你他*的到底要干嘛?”当明达的右手腕突然感到一阵钢铁的冰凉时,他大声地吼道,并试图将手臂从皮带中抽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得可怜,小护士毫不费力就将他制服,并把他的左手腕也固定了起来,而当这一切完成时,明达已沉沉地昏睡过去。小护士掀开明达的睡袍,用手往上拉了拉他那萎缩的##,又摸了摸那二颗硕大的##,然后走到墙上的电话机旁,抓起话筒,说,“他现在已经熟睡得像个Baby啦,医生。”说完,她把桌子推向那扇铁门,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把明达推了进去,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铁门再度关闭,而明达的恶梦也随之降临。
护士小丽走进李秀娟的办公室,她接过李秀娟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兴奋地说,“好家伙,他那玩意儿可真大,比一般人要大多了!”
“小丽,你又犯老毛病了吧?”李秀娟佯怒道。
“呵呵,谁让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呢?”小丽笑着说。
“你要小心点,不要把它玩坏了,明达的老婆喜欢他的大##,而且知道该怎么用它。”李秀娟说。
“该死!我希望她是个同性恋,就象上次那个田飞的老婆一样。”小丽噘起了嘴唇。
“不是不让你去碰他的##,但是你要确保在玩过之后还能让它再度工作。我想对他实施输精管切除手术,这正是你的绝好机会了,但你要千万留意,别搞得像那个可怜的老田飞那样,被你给彻底阉了。”李秀娟告诫道。
“好吧,我知道了。”小丽转悲为喜。
“时间很紧迫,去把雪倩和美美叫来,我们要在明晚他老婆到这里之前让明达就范,另外,你晚上走之前要记得给他皮下注射,我会叫值班护士在凌晨四点给他再注射一次。”李秀娟吩咐道。
“噢,太好了!”小丽尖声叫道,“那可是你女巫般的独创,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如果告诉了你,那就不是秘密了,对吗?”李秀娟得意地笑了笑,停顿了片刻,说,“实话告诉你吧,他老婆真是一个同性恋。”
“喔!”小丽更加兴奋了,“是真的吗?她可真漂亮,那脸蛋,那身段!”
“当然了,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李秀娟说。
“哈,我早就应该想到这点!”说完,小丽轻快地走了出去。
李秀娟静静地坐在她那张宽大的皮椅中,往昔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就像电影似地在她脑海中一幕幕上演。当她还是一名实习医生时,那些医学院的男教授对她的态度就好像对待一个只不过是受了点教育的妓女那样,从那时起她就开始了她的探索。她返回到精神病学科,专注于精神麻醉药物方面的研究,时不时地,她会有机会在那些因精神错乱而犯罪的犯人身上试验她搞出来的“鸡尾酒”。渐渐地,她发现,当对这些家伙采用高强度的综合治疗时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在这诸多因素中,这些男人的性欲会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变成顺从的奴隶,他必须要性欲旺盛,聪明健壮,另外,如果他同时又是一个痴情的男人,无可救药地爱着他的女人(可能就是他日后的女主人),那效果就更加理想了。如果想要把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驯化成奴隶,难度会比较大,但李秀娟正在往这方面努力,如果能有更多的男人来供她试验的话,她想她一定会获得成功的。目前,就有两个可怜的家伙被她锁在地下室里,“荣幸”地成了她的试验对象。
第二天早上大约六点钟左右,明达醒了过来,身子仍然被紧紧地固定在桌子上,他感到自己的头晕晕的,像是一个滚烫的气球。四周漆黑一片,费了好几秒钟的时间他才回想起自己身在何处,他试着用力来反抗紧缚着他的皮带,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天啊!”他大声叫道,“我怎么虚弱得像只病猫,不知道昨晚那个婊子都给我注射了什么?!”他放弃了努力,平躺在那里,由于这次小小的挣扎而气喘吁吁着,这时,就象一团乌云拂过他的脑际,他感到了害怕和焦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突然间,灯亮了起来,明达隐隐觉得有个白晃晃的人影站在那里,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的刺激,原来是一个高挑、丰满的护士正站在自己的身旁,俊俏的脸庞上戏谑的神情更多过关心,“明达,你醒了,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明达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他先是言辞激烈地责问这个护士,然后又用他所能想得到的污言秽语来辱骂她,却一点用也没有,护士一边似笑非笑地听着一边沉稳而熟练地忙活着,替明达切脉、听心跳、量血压。
“你做得很好,宝贝,现在该吃早餐了,你今天需要大量的能量,接下来的治疗会很剧烈的。”说完,护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回来一瓶牛奶和其它几样食物。
“来,乖,把这些全吃下去,营养很丰富的,看到你虚弱无力的样子我会心疼的。如果你不吃的话,那我就会在你的鼻孔里插上这根管子,直接把它们送到你的胃里。”护士唱歌似地哼道,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注射管。
“不!”明达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要听话嘛,那滋味可真不好受哦,不过呢,我却很喜欢那种从鼻孔输入的感觉,我可以随时把我觉得有用的东西输入你的体内。”护士嗔怒道。
明达问她自己的老婆在哪里,她却避而不答,她带上紧紧的医用手套,开始往那根注射管中注入果冻似的食物,明达试着把头移开,但却死死地被她抓牢。
“这么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这个残忍的护士把尖尖的塑料管头插入明达的鼻孔中,并慢慢地将它往里推送。
“如果你保持吞咽状态,会比较好受一点,但不管怎样,它们最终都会到达你的胃中。”
这一下,明达不再用力反抗了,不一会儿,管里的食物就全部送进了他的胃中,接着,她又重新从瓶里将液体注入管中,这样反复几次,直到管中的食物完全空了,才缓缓地将它从明达的鼻中拉出来。她伸出白皙的手掌拍了拍明达的肚子,戏弄道,“乖乖,这下吃饱了吧?记得要继续睡觉哦。噢,差点忘了,”她一手拿起一个金属的尿壶另一只手抓住明达的鸡鸡,“来,听话,尿一个,如果你不肯的话,又要吃苦头了。”明达集中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勉强将尿壶灌了一小半,护士拿起尿壶,眼里闪着邪恶的光,她一手抓住明达的头发,另一只手将尿壶举到明达的脸上,笑着把里面的尿液泼洒在明达的脸上,“睡吧,猪。”她甜甜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锁上门并关掉了灯。
明达努力地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却怎么也做不到,在接近中午的时候,灯光再次亮了起来,这次不再是那个护士而是另外两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尽管是处在现在这样一个窘迫的境地,明达还是禁不住眼前一亮,误以为是自己撞入了一场华丽的内衣秀。其中一个体态丰腴、个头较矮的女孩穿着白色的纹胸,白色的三角内裤,手臂上戴着一双白色、闪亮的绸质手套,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妥贴地勾勒着她那迷人的腿部曲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而另一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则穿着一件低胸、无吊带的紫色束腹内衣,裸露出了大半个乳沟,内衣的下摆是一层薄薄的、黑色镂空花边,欲说还休地展示着她那赤裸的裙底风光,腿上是紫色长筒丝袜和一双黑色的露趾高跟凉鞋。
两个女孩婀娜地走向明达,“噢,雪倩,你看这个白痴竟然尿了他自己一身,这头臭烘烘的畜生!”矮个子的女孩尖声叫道。 “是么?真的好像是一头猪耶,来,我们给它洗洗吧。”雪倩吃吃地笑道。 美美和雪倩说笑着,一边开始动手解开明达的皮带和手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明达会反抗。
当雪倩松开明达的右手时,明达一下子伸出粗大的手臂抓住了她,雪倩一点也不惊慌,任由自己那白晰、柔嫩的小手被明达攥着,她低侧着头,死死地盯着明达,漂亮的眼里满是鄙夷与嘲弄的神情,就象是在责备一个愚痴的低能儿,猛然间,她轻轻地一抖手臂,明达那看似强劲的手指便无力地松开了,“没用的废物!”雪倩嘲笑道。明达一下子呆住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力气会变得如此之小,这时美美解开了明达的左手,两人合力将明达从桌上拉了起来,“她有说错吗,蠢货?!”美美呵叱道,她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在明达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后用力将他推向雪倩,雪倩抓住明达,将他的双手曲绕在脑后,美美则伸出拳头痛击明达的腹部,当他被打得曲下身子时,她就连续地扇打他的嘴唇。
美美的这一顿粉拳虽说份量不重,但却象是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了明达的心尖上,他为自己对付不了眼前的这两个女孩而懊恼不已,他愤愤地想,“哼,要是在平常我会把你们两个像拎小鸡似地扔出去!”这时,两个女孩把明达拖到地上,雪倩伸出脚,用高跟鞋狠狠地踢踩明达的屁股,“知道错了吗,要不要乖乖地听妈咪的话?嗯?”
雪倩娇叱道,明达死死地咬住嘴唇没有吭声,雪倩将他翻过来,把脚伸到他的胯下,死死地踩着他的jj,“回答我!不然我会踩烂你的jj!”
“好吧,好吧。”明达呻吟道,他在心里思忖着自己的处境,也只能静观其变,等待机会了。
明达木然地躺在浴缸里,任由两个女孩在他身上忙活着,“噢,瞧他那玩意儿,悬在那就象是骡子jj。”雪倩冷嘲道。
“是啊!”美美接着说,“但你看看它有多软,我们两个美女站在他面前,它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大概他不喜欢女人,是这样的吗?你这个该死的同性恋,你喜欢男人的?”
“噢,别看它那么大,或许他还是一个未发育完全的小男孩呢?”雪倩窃笑道。
这时,明达再也沉不住气了,他一下子蹦起身子,伸手一把抓住雪倩,美美见状,连忙伸出高跟鞋把明达踩翻在地上,而雪倩则狠狠地踢他的肋骨。
“他好像还一点都没有学乖嘛?”
“是啊,他就不象个男人。”美美回答道。
“哈,你说对了,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虽然他的##大,毛发多,但他打起架来像个女人,我家的那只小猫都要比他厉害多了。”
“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他不会打架了,那他到底还有什么用处呢?”说完,美美走上前,一屁股坐在明达的背上,美美这突然的一击几乎让明达一下子趴贴在地上,但他却倔强地昂着脑袋,双肘死死地撑住地板,双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动着。
美美侧着身子,将手伸到明达的屁股下面套弄着他的##,说,“让我来看看他到底能干些什么,他总该会有一点点用途吧?”
雪倩在一旁吃吃地笑着,“瞧他这副模样,根本就是一条狗嘛!哈!我知道了,狗的舌头最有用了!”
“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美美兴奋地说,“来,狗狗,把妈咪的高跟鞋舔干净!”说完,美美将高跟鞋伸到明达的嘴边。
“噢,美美,你太粗鲁了,还是让我先来吧。”雪倩笑着说,说完她转身背对着明达,将身子斜靠在桌沿上,撩开内衣的下摆露出雪白的屁股。
“狗狗,从这儿爬过去,舔舐她的屁股!”美美命令道,一边用鞋尖驱赶着地板上的明达。
明达艰难地爬着,眼前那两团浑圆、翘挺的肉球离他越来越近,这让他不禁想到了苏梅那曼妙的胴体以及以往那幸福而体面的生活,现在却遭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他恨不能亲手撕碎眼前的这两个婊子。 最终,明达爬到了雪倩的脚下,雪倩的双腿叉开着,在轻柔地摇晃,在紫色的长筒丝袜里发出幽幽的光,仿佛是在耐心地召唤着它那无药可救的情人,而脚下那对尖锐的鞋跟却又像是两把锋利的匕首插在明达的心上。
明达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乖乖就范,这时,他突然感到屁股上传来一阵撕心的刺痛,原来是美美将尖利的鞋尖捅进了他的屁#儿,“你这该死的婊子,”明达怒骂道,“早晚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我?真好笑!不知道是谁在哀嚎呢,我听说撒旦是个女人。”美美嘲笑道,她走向壁厨,从里面拿出一根细长的电棒,邪笑着按了按手柄上的开关,那黑色的尖棒犹如在瞬间被注入了生命似地扭动起来,嗡嗡地叫着,像条被激怒的响尾蛇。她重又戴上白色的手套,来回伸展了几下手指,媚笑着对匍匐在她脚下的明达说,“怎么样,性感吗?”,说完,握住黑棒,弯下腰,在明达的身上到处乱刺,明达发疯似地在铺着橡胶的地板上翻滚着,颤抖着、哀嚎着,他徒劳地伸出手想抓住那邪恶的黑棒,美美咯咯地荡笑着,灵巧地躲闪着,还不时地伸出尖锐的高跟鞋踢打着明达,或者死死地踩踏他的双手,这场折磨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才最终停了下来,明达躺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着、呻吟着。 而这时美美也是娇喘吁吁,她理了理胸前的纹胸,又踢了明达一脚,说,“现在知道好歹了吧,老狗!真是不识抬举的东西,其实我都忌妒你,她从来都不肯让我碰她那儿。”
“那是因为你咬我,你这只疯猫!”雪倩咯咯地笑着,“快点,狗狗!不然我要让她把那根黑棒插进你的#眼里!” 明达从膝盖上直起身子,“她们可真他*的疯狂,”他想到,“放轻松些吧,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们又不是让你切掉自己的双臂,先保存自己的力量,等苏梅知道后会有她们好看的。”明达不知道,其实这仅仅是他走向地狱刚开始的一小步,现在他的盔甲只裂开了一个小缝,而这些女人却要把它完全地撕裂开,从中找出一个赤裸、怯懦的男人来。 他捧起雪倩那雪白的屁股,手指间那细腻柔滑的感觉让他放松了很多,他慢慢把脸凑了上去。
雪倩的屁股很干净,很显然这是一个爱整洁的女孩,尽管这样,当明达把温暖而湿润的舌尖伸进那棕褐色的#眼儿时,还是尝到了一股涩涩的怪味,他感到胃里一阵翻腾,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没呕吐出来。 雪倩的嘴里发出“嗯”的一声,身子明显地颤动了一下,她用力地蠕动着屁股,将明达那温润的舌尖夹在缝里,“快点,狗狗!把所有的污点都给我啄出来!噢…,这感觉可真妙!让我高潮,狗!”雪倩的声音颤抖着,她那放肆的情欲开始在明达的舌尖上蔓延。
明达也渐渐进入了角色,他卖力地舔吮着每一处角落,舌头越来越深入,像是在啃着一块可口的冰淇淋,这时,美美把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伸到明达的胯下,灵巧地抚弄着他的##,尽管是处于现在这样一个怪诞的状况下,明达的##还是开始不安份起来,它慢慢地挺了起来,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美美伸出另一只手,在明达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说,“这样就乖了,狗狗。” 雪倩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把明达的舌头完全地埋入她那滴水的##之中,“噢,,,舔我,,,狗狗,让我##!”她含混不清地哼哼道,她现在已经处于##的边缘,以至于一、二分钟后,她就大声地呻吟了起来,而这时美美的手上也加大了力度,前后猛烈地套弄着明达的##,他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叫着将那白稠的##射出了几尺开外。
雪倩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她的朱唇微起,那半裸的酥胸在剧烈地起伏着,一缕秀发散落在耳侧更增添了几分娇羞,“噢,该死的畜生!”突然间她大声怒骂道,明达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雪倩坐到桌上,把穿着露趾高跟凉鞋的脚伸到明达的嘴边,喝斥道,“给我舔干净,猪!”原来是有两滴浓浓的##粘附在了她的脚趾上,一旁的美美重又拿起电棒指向明达的脸,那低沉的嗡嗡声仿佛就要撕碎明达的耳膜,他屈从地捧起雪倩的脚,开始去舔食那上面的污物。
这时候,一双穿着白色平底鞋的秀腿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明达的眼前,原来是那个高挑的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两支针管,明达惊恐地想要爬开,却被雪倩和美美死死地固定住,伴随着一阵阵灼烧的刺痛,那可怕的药物被深深地注进明达的体内。 几个女孩撇下蜷缩在地板上的明达,开始饶有趣味地交谈起来,她们谈起了护士的新工作间;谈起了眼下新潮的发型,以及各式各样时髦的服饰等等,谈到高兴处,那个高挑的护士还解开白大褂的钮扣,向她们展示自己刚购买的一款黑色蕾丝纹胸,最后,几个女孩先后脱下自己脚上的鞋,站在明达的脑袋旁叽叽喳喳地交换试穿着。明达能感到那恐怖的药液正“嘶嘶”地奔入他的每一个细胞,直到现在为止才刚刚感觉到有力的肌肉又慢慢地松弛了下去,“天啊,她们可以永远都让我这样!”猛然间,这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明达的脑际,他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听到明达的哭声,正蹲在地上忙着试鞋的护士停了下来,她略显诧异地看了明达一眼,然后抬起头冲美美会心地笑了笑,明达又向地狱迈进了一步!
她们给明达重新洗了个澡,洗完后,护士端来了一盘食物,“吃下去,蠢猪!不然我又要用注射管了!”她命令道。明达照她的话做了,那是几样混合着李秀娟的发明的食物,她们将会看到他是怎样地忍受着这种“毒液”的折磨,而在他今后的余生里,他的妻子每天都会给一些低剂量的“毒液”。然后,她们又把明达固定在桌子上,“稍后会给你一个更大的惊喜!”雪倩笑着对明达说,说完,她们关上灯,离开了房间。
大约二、三个小时后,灯光再次亮了起来,她们解开明达,让他可以适当地散散步以放松自己。接着她们把他带进了另一个更小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两把椅子,一张是木椅,在胸、腹、以及脚腕处都有固定的皮带,明达就被固定在这张椅子上,而另一张则是高大舒适的黑皮椅,她们留下明达一个人在这里,大约五分钟后,门开了,明达的老婆苏梅走了进来!
苏梅今天是一身黑色的装扮,一条闪亮的皮质束腰超短裙让她看上去既妩媚又妖娆,一双修长的大腿紧紧地裹在黑色的长筒丝袜里,散发着无尽的性感,而脚上那双铮亮的黑色高跟鞋又仿佛是在向人们昭示着她的冷酷,她像女王般款款地走向明达。
未完待续....
苏梅今天是一身黑色的装扮,一条闪亮的皮质束腰超短裙让她看上去既妩媚又妖娆,一双修长的大腿紧紧地裹在黑色的长筒丝袜里,散发着无尽的性感,而脚上那双铮亮的黑色高跟鞋又仿佛是在向人们昭示着她的冷酷,她像女王般款款地走向明达。
“小梅,你来了!”看见自己的老婆走了进来,明达急切地呼唤道,他用力地扭动着身子想从束缚中挣脱出来。苏梅走到明达面前,伸手摸了摸他那满是胡茬的脸,然后扭转头,往上拉了拉那根捆扎在他胸口的皮带,说,“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明达?”苏梅这句冷淡的问候让满怀希望的明达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他上下打量着眼前漂亮得让人心痛的妻子,好象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小梅,原来,,,你同她们是一伙的?!”
苏梅转过身子坐到那张宽大的皮椅上,冷冷地说,“你猜对了,明达。不过,准确地说我才是主谋,这都是我的主意。”
“为什么呢?小梅。”明达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梅打开坤包从里面拿出一份文档,说,“这是一份法律文书,它会给我完全掌控你不动产和银行帐户的权利,你最好乖乖地在上面签字。”
“休想!你这个婊子,就算她们会杀掉我!”绝望中,明达大声吼道。
“你好可爱,明达,”苏梅冷笑着说,“我才舍不得杀你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就像一只可爱的狗狗,但如果没有经过适当的驯化,你这只大狗是会很淘气的。你会成为我的乖狗狗的,明达,不久你就会发现,听从我的指令,为我拿取东西,趴在我脚边为我舔吮脚趾会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当这一切进行的时候,李秀娟医生正在为她的“诊疗”作精心的准备。她洗了个澡,往身上喷了些香水,戴上薄薄的乳胶胸罩,在每只胸罩的中间开有一个小圆孔,圆孔的四周整齐地排列着一圈细小的橡胶凸棒,这些凸棒紧紧地抓住她的#头;然后穿上肉色的乳胶内裤,在两腿之间的隐密处有一个厚的橡胶衬垫,上面同样有一排稍粗的橡胶凸棒,紧紧地贴在她的##上;接着穿上一仵乳白色的、外型像护士装的薄连衣裙,然后再套上一件薄的黑色吊肩皮围裙,围裙的正前面有一个大大的、猩红色的十字型;最后,她化了一个挑逗情欲的浓妆,然后戴上一副透明的医用手套。
就在苏梅快结束她与明达的谈话时,从走廊处传来了“嗒,嗒”的高跟鞋声,“肯定是李秀娟医生来了,我把文件交给她,她有办法让你签字的,然后我再回来调教你,现在我就去为你挑选精美的项圈和狗链,拜拜啦,狗狗。”苏梅甜甜地说道。
李秀娟走了进来,两个女人自然免不了相互恭维了对方的装扮一番,苏梅简短地向李秀娟提起了明达不肯签字的事,然后急切地说,“我现在就要出去,秀娟,刚才婷婷给我打电话了,她下个礼拜就要搬过来,以后当我在外面忙碌时需要有个人来‘照顾’他,现在就拜托你了,你可要对我老公好一点啊!”说完,两个女人都笑了,接着苏梅在一阵橡皮的摩擦声中走了出去。
李秀娟坐在皮椅中一声不吭地翻看着那份文件,“你们这样做是不会得逞的!”明达愤怒地吼道。
李秀娟抬起头来看了看明达,笑了笑,然后继续她的阅读。
“早晚我会将你们告上法庭的!”
“是吗?也许吧。”李秀娟冷静地说。
“你不可能永远把我关在这里!”明达继续叫道。
“那倒也是,还有其它的病人需要我的治疗,我们这里是很忙的。你为何不干脆点在上面签字呢?”李秀娟笑着说。
“休想!”明达吼道。
“好啊,那你一定要坚持到底哦,”李秀娟说,“现在听着,你这个白痴,这份文件是这样说的,由于你在智力方面出了问题,你将不能正常料理你的日常生活,当你坐在轮椅中,被你那泪眼婆娑、悲痛欲绝的老婆推着出现在法庭时,任何一个人,包括法官在内,都会很同情你的老婆,她是那样的柔弱无助却不肯弃你而去,而是悉心照顾着你这个无用的丈夫。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当你有机会出现在公共场合或是接受医生的检查时,你都会表现出那种痴傻的神情,你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会忘记自己是谁,你的嘴里只会发出一种如婴儿般的、断断续续的咕哝声,等等,我的诊断报告已经打印出来了,你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精神分裂症。也就是说,每当在那些关键的时刻,你那美丽而毒蝎心肠的老婆都会给你服用药物,以使你出现完全合乎上述诊断的症状,你将会在你老婆的绝对控制之下,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说完,李秀娟走了出去。
大约两分钟后,小丽、雪倩和美美走了进来,她们强迫明达穿过走廊来到另一间“刑讯室”。李秀娟正在这里等待着,她吩咐女孩们将明达紧紧地固定在桌面上,“谢谢了,美美和雪倩,你们做得很好,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李秀娟对雪倩和美美说。
“好了,我们该从哪儿下手呢?”李秀娟上下打量着被紧紧固定在桌面上的明达,说,“我可以用药物和许多有趣的心理学方面的手段让你这个白痴在文件上签字,但那太不刺激了,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传统的折磨方式,那漫长而直观的过程让我非常享受,我期盼着结束的那一刻,你会很乐意地在那份该死的文件上签字。”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吧?”小丽早已是急不可耐了。
“好的,”李秀娟点点头,一边从抽屉中拿出一些工具,一边继续说,“神经的分布是不均匀的,在人的身上有很多地方会比较集中,比如说乳#,你看这个白痴的乳#是如此之大,不用就太可惜了。”说完,她拿起一个闪亮的不锈钢器具,它是由两片金属环而构成,其中一片是固定环而另外一片是滑动环,李秀娟将小环钳入明达的乳#,用手指将明达的乳#尽可能地拉长,然后转动棘轮锁,让两片铁环紧紧地扣在一起,绞在朋达的乳根处,让明达那原本就硕大的乳#更夸张似地凸了出来,明达的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太好了,这样它们就更敏感了,不是吗?”李秀娟满意地笑了笑,用力地拧了拧明达那肿胀的乳#,明达尖声叫了起来,接着,她往明达的乳#上涂了一些抗菌液,说,“现在看你的了,小丽。”
小丽拿起一个看起象那种用于纹身的注射枪,往枪下方的杯中注入了一些暗褐色的液体药物,她轻按了一下开关,固定在这个装置前端的一根细针便开始强劲地震荡起来,她往前靠了靠,将针头刺进明达的乳#,“不!”明达无助地尖叫道,针头无情地穿刺着明达的皮肤,啃噬着那些鲜嫩的皮下组织,而针管内那些灼烧的液体也随之以每秒钟100次的频率注入明达的体内。不顾明达的尖声哀嚎,小丽紧紧地舔着嘴唇,将那嗡嗡作响的针头反复游走在明达的乳#周围,就象是在操纵一款轻便的电动缝纫机,这场折磨持续了足足五分钟,直到明达全身已是大汗淋漓才停了下来,而这时明达仍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像是被浸泡在稀硫酸中一样灼痛难耐,直到最后渐渐失去了知觉。李秀娟把金属环取下来,夹在明达的左乳上,“医生,我发现这头蠢猪的叫声实在是太烦人了,特别是在这狭小的房间内,有没有办法止住他呢? ”小丽噘着嘴询问道。
“这个嘛,好办。”李秀娟回答道,她拿起一根长长的注射管,往里面注入一些液体,然后用消毒液擦拭着明达的喉结,说,“我会把它们从这里注入他的声带,这样他的声带就会被完全麻醉,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哼声了。”说着,李秀娟将针管剌进了明达的喉头,明达的呻呤声渐渐小了起来,到最后变成了低沉的咿呀声。
“太完美了!我们继续做另一侧的乳#吧。”李秀娟笑着说,这样,明达又忍受了另一次五、六分钟的地狱般的煎熬,小丽心醉神迷了,她那尼龙裙下的##开始因情欲而潮湿起来,而李秀娟则不停地前后扭动着她的屁股,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
完成了乳#的折磨后,两个女人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接下来是什么节目呢?”小丽急切地问道。
“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先戴上手套吧,小丽。”李秀娟说。
小丽戴上了一双透明的乳胶手套,左右扭动着那闪亮的手指,说,“噢,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接下来一定会更加有趣!”
“对了,”李秀娟笑着说,“不过,在开始之前还是先来安慰一下我们的病人吧!”她走到明达跟前,俯下身子,抿着猩红、闪亮的嘴唇,死死地盯着明达那充满怨恨的眼睛,说,“我知道你恨死我们了,你恨不能用你那粗大的爪子掐住我们细小的脖子,但我要让你知道,女人是如此的强大而你是如此的渺小。”
李秀娟在她那戴着手套的手上涂了大量的果冻,然后把手伸到明达的胯下,用她那光滑的手指轻柔地抚弄着明达的##以及四周的敏感部位,尽管有着满腔的愤恨,明达那不听话的##还是硬了起来,李秀娟那色情的手指最终让它长到了完全的二十公分。
“看,你这头发情的蠢驴,你只不过是女人的玩物,一件让她高兴的玩具,而当她厌烦时会一脚把你踢进垃圾箱中去!”李秀娟嘲笑道。
羞愧与愤恨充斥在明达心中,他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李秀娟用一根宽宽的橡胶带扎住明达的球球,然后拿起一根两端带钓的橡皮条,她先将一端钓在扎住明达球球的那根橡胶带上,然后用力地拉长,将另一端固定在操作台的铁制横条上,这样,明达的##便被拉得像一根长长的槌棒,她递给小丽一根细细的、带凸节的皮鞭,说,“轻轻地鞭打这个无用的东面。”小丽接过皮鞭,用手指使劲地弹了一下明达那隆起的##,明达全身抽搐了一下,他那可怜的##在上下轻微地颤动着,像一条被遗弃的流浪狗在乞求着主人的宽恕,“嘻嘻,真有趣!”小丽兴奋地叫道,接着,用一只手拈着##的头部,另一只手挥起细细的软鞭开始鞭打起来。明达的全身在巨烈地起伏着,大大地张着嘴唇,喉咙里却发出一阵阵含混不清的、类似于风从狭小的管道通过所产生的那种“咕咕”声,这怪异的场景更加刺激了小丽,让她完全沉醉其中,她扑闪着明亮的眼睛,仔细地、不紧不慢地抽打着明达的##,一下又一下,直到它变成完全的紫红色,一下又一下,直到明达口中那奇怪的声音停了下来。此刻,一身乳胶打份之下的李秀娟全身已因出汗而湿透,这种丝绸一样光滑的乳胶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滑动的感觉让她痴狂不已,她发疯似地摩擦着自己那湿透的##,直到高潮的来临,而小丽也将戴着手套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不久也迎来了她自己的高潮。
两个女人又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李秀娟走到桌旁,此时明达的喉咙里又开始发出那种怪异“咕咕”声,她用手抓住明达的上下嘴唇,让它们紧紧地闭在一起,说,“闭上嘴,猪!现在知道求我们让你签字了吧?不过已经晚了!”说完,李秀娟用一根细细的橡胶管紧紧地扎在明达的#头上,不一会儿,明达的#头便成了酱紫色,“脱下你的右手套,小丽,让你那漂亮的长指甲也工作一下,不要太深入以免流血,只要保持足够的压力让它显露出白色的条纹出来,记住,别太鲁莽,要一点一点地给他痛楚,让他感觉到自己快要疯掉,你慢慢来,想玩多久就久多久,我现在去为他准备魔鞋。”李秀娟对小丽吩咐道。
“什么是魔鞋?”小丽问。
“别急,你会看到的。”李秀娟回答说。
小丽脱下乳胶手套,伸出手掌在明达的眼前晃动着,她的手指白皙而修长,五枚精巧的指甲上涂着黑色的蔻丹,闪着咄咄逼人的寒光,“怎么样?你看它们漂亮吗?”她荡笑着说,说完,她抓住明达的##,缓缓地将黑亮的指甲嵌入明达的马眼里,慢慢地捻动起来,明达全身又是一阵抽搐,从他那被麻醉的喉咙中发出的更响的“咯咯”声告诉小丽她触到了一根神经,明达惊恐地睁大着双眼,全身再度大汗淋漓。大约二十分钟过去了,明达的痛苦在一点一点地加剧,他的#头是如此的疼痛,以至于当小丽改用柔软的指腹去碰触它时,都会让他感到钻心的刺痛,最后小丽停止了这个游戏,她放开明达的#头,又挥起细细的皮鞭鞭打了它好一会儿,明达的眼里早已经噙满了悲愤的泪水。
此时,李秀娟正在准备着她的魔鞋,那是由一块外形像人的脚掌的铁板而构成,在脚心处高高地往上凸起很多,四周有薄薄的铁箍,用来固定脚背和脚踝,当在铁箍中插入钥匙后它们会紧紧地收紧,最为魔鬼的设计是在这个铁板的侧边装有两排针状的细齿。李秀娟将明达洗干净并消过毒,用皮带将明达的左脚固定住,“脚上的末梢神经也很丰富,穿上这个后他就只能缓慢地行走,这样一方面减轻痛苦另一方面让骨头得到调节,否则就有骨折的危险,好,现在插入钥匙先在这边拧二圈然后在那边拧两圈,好好享受吧。”李秀娟对小丽说。
“好哇,但是我想要先尿尿。”小丽嗲声说道。
李秀娟笑了笑,用手指着明达的嘴巴,说,“尿在那里吧,别浪费了。”
小丽敏捷地爬上桌子,蹲坐在明达的嘴上,而一旁的李秀娟则用手紧紧地拉住明达的耳朵,威胁道,“小心点,别浪费了!”
明达艰难地吞下了那咸热的尿液,他知道自己正处在最深的麻烦之中,如果她们乐意的话她们可以用最不人道的方式杀了他,他并不缺乏勇气,这不是勇气的问题,他现在所面对的这种灾难性的力量叫做“女人”,象大多数男人那样他没有办法去理解和应对这种力量。
小丽将钥匙插入魔鞋,开始慢慢地旋紧,铁板上的细针首先触到了明达的脚背,明达的身子开始猛烈地翻动起来,他大口地喘气着,喉咙里发出低沉、沙哑的咕哝声,小丽不断地旋拧着钥匙,让那些细针更深地刺入,明达的脚背被挤压得越来越高,像一块发胀的馒头,紧了又紧;明达的痛苦在加剧,两个女人饶有趣味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被痛苦扭曲的勇人,紧了又紧;直到他的整个脚掌从脚尖到脚跟都涨得血红,最终,明达昏死了过去。
“嚯!”小丽兴奋地叫道,“又有新东西了,当我旋紧这钥匙时我的##也在一阵阵地拧紧!”
“我能理解,宝贝,”李秀娟笑着说,“我想是时候让他签字了。”
“那,就这样了?”小丽不乐意了。
“噢,你这个天生的虐待狂!记住,这只是刚开始的一小步,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让你那宝贝高兴的。”李秀娟说完,往明达的鼻孔中滴了几滴氨水,不一会儿,明达慢慢睁开了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
“欢迎回来!我们的英雄,你醒了吗?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李秀娟问道。明达无力地点点头,他仍然感到自己的左脚像是被钳在老虎钳中般疼痛难耐。
“好,现在给你第二次机会来取悦你老婆,是或否?小丽正迫不及待地想着你另一只脚呢。”李秀娟继续说道。
明达犹豫了片刻,李秀娟的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最终,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小丽拿来了文件,她们让他坐着签下了他的名字。
“放开他的左脚。”李秀娟吩咐道,小丽极不情愿地照做了,她们推来一张普通的病床让明达躺在上面,李秀娟往明达那红肿的脚上涂了一些消炎膏,接着又往他体内注射了药物和镇定剂,“等你醒过来时你可以开口说话了。”最后,李秀娟说道.
第二天早上大约十点钟,明达醒了过来,他慵懒地睁开双眼,伸展了一下手臂,又赖在床上眯了一会儿,猛然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四肢并没有被束缚着,这一惊人的发现让他一下子振奋起来,他一脚踢开被子,跳下床,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板上,他急速地奔到门口,一把抓住门上的手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扭压,那银色的手柄却是纹丝不动,他反反复复地试了好一阵,终于放弃了努力。明达呆呆地站在门口,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全身像快要散架似地酸痛无力,他喘着气,一瘸一拐地折回到房子中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明达用力地甩甩头,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白色睡袍,然后开始四下打量着眼前的房间。这是一间小巧而舒适的睡房,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在床的右侧,靠墙矗立着一个小小的壁柜,床的正前方搁放着一台超大的液晶电视,在离电视机不远的墙角处摆放着一张棕红色的、后背呈圆弧形的中靠背木椅。明达绕到床的左侧,掀开窗帘,久违的阳光透过装有铁栏的窗口照射进来,让明达在一瞬间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这些天来所遭受到的种种折磨也已瞬间蒸发在这温暖的阳光中,此刻,他是怎么样被转到这里的已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他在期盼着下一刻,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呢?明达激动地想,莫非这是小梅给我开了一个别出心裁的玩笑吧?我那温柔可人的老婆怎么可能这样对我呢?不过…,但是…,明达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明达渐渐变得烦躁起来,他像一只受了伤的困兽一样、跛着脚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处乱转,心中一开始的激动、希冀已被此刻正在体内升腾的某种欲望所取代。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冲进卫生间,“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了几口凉水,却发现,这并不是他最想要的,他重新折回房间,倦乏地趴倒在床上,立即,一种似曾相熟的气息抓住了他的神经,他把鼻孔紧紧地贴在床单上用力嗅了几下,仔细地辨认着那淡淡的幽香,没错,这是苏梅的气味!难道这两天苏梅就住在这间屋里?这个想法让明达浑身发热,一种温暖却又异样的感受涌入他的心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迅速地长大。他翻身下床,走到壁橱旁,拉开橱门,一阵浓郁的馨香立即迎面扑来,在橱柜的上层悬挂着苏梅昨天穿过的那件黑色皮质短裙,在它的旁边是那双透明的黑色连裤袜,受到开门时气流的冲击,那悬垂的袜尖在微微地摆荡着,似乎在欢迎明达的到来;而在橱柜的下层,则静静地躺着那只小巧的紫色手提箱。原来小梅真的就住在这里!明达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就象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细细地抚摩着那件质地细腻的黑皮裙,接着,他把手伸向那双黑色裤袜,他用手臂轻轻地托起那几近透明的袜身,痴痴地看着它柔顺地躺在自己的手上,此刻,在明达的眼里它是如此的迷人,那轻薄的质地却蕴含着无尽的蛊惑力,他伸出另一只手,拈起柔滑的袜子,在上面摩挲、弹拉了一阵,接着双手捧起裤袜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如痴如醉地嗅着苏梅残留在上面的气息,“嘭!”从窗外传来的一声轻响让明达从癫狂中清醒过来,他“砰”地关上橱门,跌坐在床边,低着头,看着自己那挺立的下体,天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明达羞愧地想着,内心遭受着自责与性欲的煎熬。
明达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想平息内心的欲火,但却怎么也做不到,他感到自己的下体涨得难受,更为奇怪的是,此刻在他那混乱的头脑中反复闪现着的都是苏梅的秀腿、苏梅的高跟鞋、苏梅的丝袜,而这些影像的片段纠集在一起又变成了一剂强劲的催化剂,更是让他欲火难耐,有好几次他都想再去打开那扇橱柜门,但最终被他强忍住了。
他从床上直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向卫生间走去,想去用冷水浇一浇自己那发烫的脑袋,但在经过门口时却发现了一个更大的“惊喜”,明达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原来在靠门口的地板上摆放着那双苏梅出门时穿过的黑色绒面高跟鞋!明达一把抓起高跟鞋,将鞋面死死地扣在自己的鼻尖,深深地嗅了几口,微红的脸上露出婴儿般的痴笑,接着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卷放在高跟鞋内的肉色丝袜,然后慢慢地展开,将袜尖贴在自己的鼻尖上,最后,他干脆整个身子趴贴在地板上,将舌尖伸进高跟鞋内,开始津津有味地舔舐起那因常年的汗渍滋润而愈发显得油光发亮的银色鞋掌来,那咸咸的“芳香”将明达刺激得不能自己,他微侧起身子,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正在这时,一阵“嗒嗒”的高跟鞋声从门外的走廊处传来,明达连忙将正在舔吮的高跟鞋推回原处,返身坐到木椅上,按下遥控板的开关打开了电视机。
伴随着“咔嗒”的开门声,明达的老婆苏梅走了进来,苏梅今天打扮得很淑女,一头秀发高高地盘在脑后,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那白皙的脖颈、秀丽而圆润的面庞,一件束腰窄袖的白衬衫让她在优雅中透出几分干练,一条在大腿外侧处开叉的黑色超短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满的翘臀,一双超薄的肉色丝袜让她那修长的玉腿看上去更加迷人,而在她的脚上则是穿着那双明达送给她的那双高跟鞋。明达尴尬地坐在木椅上,他慌乱地拢了拢身上的睡衣,紧紧地夹着双腿以掩饰自己那高耸的下体,苏梅这身淡雅的装扮让明达回想起了他们最初相识时的那些美好时光,他的心中涌起一丝暖意,禁不住喃喃说道,“小梅,你,你…。”一阵怪怪的,哭腔似的声音从明达那被麻醉过的声带中发出来,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苏梅把手中拿着的一个精美纸盒放在床上,走到明达的面前,一把将明达揽入怀里,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明达的脑袋,温柔地说,“老公,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想我?”
苏梅甜甜的话语把明达送进了温馨的梦境,他像婴儿般依偎在苏梅的怀里,苏梅身上那温润而鲜活的气息让他那因受到意外的刺激而有所减弱的性欲再度猛烈地燃烧起来,他试探着伸出手臂,最终双手紧紧地搂在了苏梅的腰上,而他的脑袋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动。
“你在找什么呢?老公,地上掉东西了吗?”苏梅笑道,说完,她推开明达,往后退了两步,将身体的重心移到左脚,抬起右脚尖,以高跟鞋的鞋跟为中心轻轻地摇动了几下脚踝,说,“老公,这是你送给我的高跟鞋,你看穿在我脚上漂亮吗?”
“漂亮,漂亮…。”明达傻傻地咕哝道,他的魂已被苏梅的秀脚收走,他那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在微微地抖动,他感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几乎就要扑倒在苏梅的脚下了。
“你怎么了?老公,看上去怪怪的。”苏梅娇笑道,说完,她跨上前,侧身一屁股坐在明达的身上,明达全身一震,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以让自己的##更好地迎合苏梅那弹力十足的娇臀。苏梅搂住明达的脖子,贴在明达的耳边柔声说道,“老公,你记得吗,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带来了一份生日礼物。”
“谢谢老婆。”明达心不在焉地说,一边暗暗用力将坚硬的下体往上顶在苏梅那浑圆的屁股上。
“你爱我吗,老公?”苏梅继续在明达的耳边嗲声说道。
“爱。”
“你愿意为我做一切吗?”
“愿意。”
苏梅吊住明达的脖子,身体像荡秋千似地来回晃动着,有意无意地,她加大了晃动的幅度,用挺翘的香臀死死地压着明达的##来回摩蹭,明达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渐渐地变成了轻微的呻吟声,突然间,苏梅停止了晃动,她扬起玉手,“啪”一个巴掌轻轻地打在明达的脸上,娇嗔道,“怎么回事啊老公,搞得人家好疼!”说完,她从明达身上跳下来,撩开明达的睡袍,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明达那斜指向天空的##,说,“老公,你好坏,又想干坏事了?”
明达的脸涨得通红,他伸出巨大的手臂,想一把抱住站在面前的苏梅,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哀求,“小梅,我快憋不住…。”
苏梅灵巧地往后一闪,躲过了明达的巨爪,说,“去,先去把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戴上!”
正在这时,苏梅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女孩声,“小梅姐,我好想你哦,你说的那条狗狗怎么样了啊,这几天学校放假,我想过来看看。”
“好哇,婷婷,”苏梅咯咯地笑着说,“我现在正在调教它,要记得给它带礼物来哦!它的个头嘛…,比较大,”苏梅瞥了一眼正向床边走去的明达,继续说,“就象,就象是一只藏獒那么大,还有,别忘了哦,它是只公狗。”
挂完电话后,苏梅转过背坐在木椅上,拿起一旁的遥控板,开始漫不经心地浏览起电视节目来。
明达走到床边,捧起礼品盒,三两下撕开了精美的包装,在白色的绒垫上静静地躺着一只黑色的项圈,在项圈的正面刻着几个猩红的大字:苏梅的狗狗,而在项圈的旁边则是一条细细的、闪着银光的铁链,蜷缩在那里,像一条蛰伏的毒蛇,明达感到全身的血液往头上涌,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嚎叫,“不!”
“再伸长一点,再长一点就舔到了,哈哈哈…!” 婷婷在后排肆意地逗弄着她的贱贱,她那放浪而稚气未尽的笑声不时地灌入苏梅的耳膜,苏梅的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有些想转过头去看看那个她昔日的丈夫此刻蜷曲在这个小女孩的脚下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猛然间,她的脑海闪现出一个更加新奇的念头:“要是有两个奴隶同时臣服在我脚下那不是更好吗,与明达相比,婷婷要脆弱多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象是注入了高标号的汽油一样,苏梅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熊熊燃烧起来,她一脚将油门踏到极限,汽车“轰”地一声轻吼,向着她梦中的天堂一路急驶而去!
“把那玩意儿戴上,爬过来跪在这里!”苏梅冰冷的声音从明达的脊背后传来。明达踉踉跄跄地走到苏梅身后,他抬起巨大的手臂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想一把掐死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此刻,空气仿佛已经凝固,彼此都可以清晰地听见对方那粗重的呼吸声,明达的双手比划着,但却好像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点,苏梅那高高昂起的脑袋、如嫩笋般洁白的脖颈有一种不容亵渎的慑力,最终,明达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搭在苏梅的双肩,“小梅,你不能这样对我。”明达喃喃说道。
苏梅轻轻吁了一口长气,头也不回地说,“明达,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说完,她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板,将电视调到AV频道,冷冷地说,“你看,这是什么?!”
明达定了定神,往电视看去,屏幕上出现的正是他趴在地上痴迷地舔吮苏梅高跟鞋的丑态!“唰”地一下,明达的脸羞得绯红,他全身一颤,拨浪鼓似地摇晃着脑袋,“不,不是那样的,小梅!”他无力地争辩道。
“啪!”苏梅抬起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明达的脸上,“你看你有多下贱,我穿过几天的臭丝袜都能让你兴奋成那样!”
明达用手捂住火辣辣的面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屈辱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小梅,你听我说,是,是药物…”明达呜咽着说。
“胡说!”苏梅厉声打断道,“李秀娟医生一早就告诉我你不正常,没想到你这么变态,说,以前有没有背着我偷偷搞我的高跟丝袜!”
“没有,没有啊,小梅!”明达哭着说。
“跪下!你没有资格站着和我说话!”苏梅喝斥道。
明达心中那残存的自尊已被撕得粉碎,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苏梅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她转过身子,将一只脚伸到明达的鼻尖,甜声说道,“我在街上逛了一上午,脚上这双味道更鲜美,要不要亲亲呢?”
明达犹豫了片刻,他抬起头来,透过迷茫的泪眼看了看苏梅那天使般洁白的面庞,最终,他开始慢慢地将嘴伸向苏梅的秀脚,“慢着!”苏梅用高跟鞋尖在明达的胸口轻轻地踹了一下,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项圈走到明达跟前,俯下身子,用手抹了抹明达的泪眼,说,“乖,别哭了,把这个戴上。”说完,她双掌一合,伴随着“咔”的一声轻响,项圈上那插销似的锁扣便紧紧地合在了一起,接着,她捧起明达的头,调整了一下项圈的方向,然后把铁链拽在手里,用力一拉,“哗啦啦”那细细的铁链所发出的清脆的碰击声交织着明达痛苦的呻吟立刻在空气中回荡开来,“哈哈…!这可真有趣!你看我有多爱你,这可是高强度的钛合金项圈,没有专门的切割工具任何人都休想打开,也就是说,今生今世你都是我苏梅的狗狗啦!”苏梅开心地荡笑着说。
苏梅坐回到椅子上,用力一拽铁链,说,“好了,狗狗,现在你可以尽情表演了,先替主人捏捏腿!”说完,将一条腿伸到明达的怀里,明达捧住苏梅的小腿,开始用巨大的手爪在苏梅的腿上抓捏起来,“啪”,苏梅又甩手扇了明达一个耳光,骂道,“没用的东西!想掐死主人啊?要是划破了我的丝袜,看我不剥了你的狗皮!”
明达已经完全屈服在苏梅的淫威之下,又开始小声呜咽起来,“小梅,求求你别再打我了。”
“啪!”苏梅反手又给了明达一记耳光,“小梅?小梅是你叫的吗?嗯?”说完,她猛地一拽狗链,明达的身子往前一扑,头趴伏在苏梅的大腿上,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苏梅俯视着趴在自己大腿上无助哭泣的明达,过了几秒钟,她猛一把揪住明达的头发,往上扬起明达的脸,看着他那惶恐不安的泪眼,冷冷地说,“要是你家里那只八十岁的老母狗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明达大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让她知道,狗…狗知道错了!”苏梅的羞辱已彻底击溃了明达。
“唔,”苏梅满意地点点头,“叫我女主人!”
“女主人!”
“好了,”苏梅松开手中的铁链,命令道,“现在躺在地板上,脱掉主人的高跟鞋,仔细嗅嗅主人的味道!”
明达顺从地躺在地板上,颤抖着双手,花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解开了苏梅高跟鞋上那细细的系带。苏梅缓缓抽出穿在肉色丝袜里的玉足,踏在明达的鼻尖,一阵酸酸的、热乎乎的气息立刻涌进明达的鼻孔中,像一支强劲的麻醉剂,让明达瞬间忘掉了所有的痛楚,他痴迷地嗅着,竭力地扩张着自己的肺叶,以便让那致命的芬芳尽快地到达自己的中枢神经。苏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明达的表演,她不紧不慢地移动着她那柔软而湿热的脚掌,在明达的鼻尖来回摩蹭着,明达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去舔食那让他销魂的咸味,而一只手也向自己那坚挺的##滑去。“哐当!”一声脆响,明达只感到脖颈处一阵巨痛,他的头已被狗链拉起来悬在半空,“狗东西,谁让你舔主人的脚掌了?你的狗爪伸到那里想干什么?!”
明达吓得全身一颤,睁着惊恐的眼睛,呆跪在苏梅的面前。苏梅看了看明达那高高耸立的##,皱皱眉,说,“除掉你身上的狗皮,爬过去将厨柜里的黑裤袜和门口的短丝袜给主人叼过来!”
明达三二下脱掉身上的睡袍,四肢着地匍匐在地上向橱柜爬去,他那白白的、壮硕的身子在地板上艰难地扭动着,看上去像一条蠕行的大虫。不一会儿,明达叼着丝袜爬了回来,由于不知道苏梅的用意,他低垂着头,双手掌触地傻乎乎地跪伏在苏梅的面前,他的嘴被丝袜塞得满满地,正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一条袜身从他的嘴角垂落下来,悬拂在他的前胸,一眼看去就象是拖着一条长长的黑舌头。明达这副滑稽像让苏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伸出脚掌在明达脸上轻轻拍了一下,笑着说,“好乖的狗狗,这么快就学会替主人叼东西了。”
明达以为苏梅又要揍他,条件反射地将头侧向一边,苏梅拽住狗链,将明达拖向自己,柔声说,“乖,别怕,只要你听话主人才舍不得打你呢,记住,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用你的狗爪碰那里,知道么?”
“唔,唔。”明达用力地点点头。
“这就乖了,”苏梅取出明达口中的丝袜,用黑色裤袜在肉色短丝袜的袜口打了个结,说,“来,乖,把双腿分开,对,屁屁再抬一抬,收腹,嗯,对了。”苏梅说着,一边将肉色短袜套在明达的##上,然后拉紧黑色裤袜,从明达的屁股下面绕过,再紧紧地扎在明达的腹部。“哈,这样好看多了!”苏梅满意地看着她的“作品”,明达那巨大的##被紧紧地裹在肉色的短袜里面,透过薄薄的丝袜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那怒张的青筋,由于袜身较短,##不能完全伸直而呈现出一定的屈度,仿佛就像是一位躬腰驼背的老人瑟缩在凛冽的寒风之中。苏梅伸手摸了摸那紧紧地贴在明达蛋蛋上的丝袜,然后用指尖拈住袜子弹拉了几下,明达的口中立刻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那种丝柔而又张力十足的感觉让他完全沉浸在色欲的癫狂之中,他的##开始有规律地颤动起来,“你敢?!”苏梅喝斥道,明达吓得全身一缩,##也有些蔫了下去,苏梅歪侧着头,想了想,然后弯腰脱下自己脚上的另一只高跟鞋,套在明达的##上,说,“这样就更漂亮了。现在,躺在地板上,小心点,别把高跟鞋搞掉了!”
明达仰面躺在地板上,苏梅一只脚踏在明达的脸上,伸出另一只脚,用脚尖在明达蛋蛋周围的敏感部位轻轻地来回撩拨着,一边问,“主人的脚漂亮吗?”
“唔唔…,漂亮。”明达在苏梅的脚下呜呜地咕哝道。
“那香不香呢?”
“香!”
“说,你是什么?!”苏梅慢慢将脚尖移到明达的小腹处,用大足趾缝夹住明达的##根部,往下用力挤压。
“唔唔…,我是主人的贱狗狗。”明达急促地呼吸着,全身在巨烈地起伏,被套在高跟鞋中的##在苏梅的脚下大幅地颤动着,一眼看去就象是一只女人的秀脚正肆意地挑抖着脚上的高跟鞋。
“有多贱?!”
“呜呜…,啊啊…,很贱,很贱。”明达呻吟着。
“叫我女主人!”苏梅说着,抬起脚踩在高跟鞋的后跟处,像踩油门般往下用力踩踏着。
“啊啊…,女主人。”明达的呻吟越来越大。
“大声点!”
“呜鸣…,女主人。”明达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
“来,吠两声给女主人听听!”苏梅的脚上加大了力度,上下猛烈地踩踏着。
“汪汪。”
“大声点!”
“汪汪…,呜呜…,啊啊啊…。”明达全身开始剧烈抖动起来,他往上用力地撅起屁股来回抽送着,最终,他剧烈地抽搐了几下,身子一抖,射在了苏梅的高跟鞋里面,他身子一软,侧瘫在地板上,高潮消退之后,取而代之的羞愧、自责、愤怒、绝望让他忍不住再度小声啜泣起来。
苏梅起身整了整衣裙,在明达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说,“别赖在地上,自己把这里收拾干净!你的调教才刚刚开始,以后我要你一见到我就忍不住颤抖、哭泣!”说完,她从明达的身上跨过,穿上门口那双绒面高跟鞋,“嗒嗒”地走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倩和美美走了进来,她们将明达带到了另一个外观象小型体操室的房间。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约7米见方的大铁笼,铁笼里面有一个安装在木基上的大铁圈、几张小板凳以及其它一些物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马戏团用的驯兽笼。
两个女孩将明达固定起来,李秀娟给他注射了一些能慢慢缓释的肾上腺素,以让他补充一点体能,接着她又拿起一只长长的注射针管,开始缓慢地往明达体内注入另外一种药物。
“毫不谦虚地讲,我真的很骄傲我正在给他注射的这种药物,”李秀娟得意地说,“它永远是属于我的,凝聚了我多年的心血,这种药物能控制人的大脑中枢,造成让人恐惧的心理效果。现在,我们的病人正在精确地吸收这种化学物质,剂量不能太多,否则会让他产生错乱而死亡,但是要足够以让他出现病态的害怕。”
大约二十分钟后,那可怕的液体已经完全注入进明达的体内,“在出现反应前将他关进笼子!”李秀娟吩咐道。
此时,苏梅又换了另一套服装,一件低胸、束腰的黑色皮短裙紧紧地贴在身上,裸露着粉嫩的香肩及大半个酥胸,脚上是一双铮亮的黑色长统靴,在皮裙与长统靴之间则是一截如耦般质感的、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大腿,那粉嫩、洁白的光泽顺着手臂一路延伸下去,来到手肘处,则转换成了烁烁的黑色,那是一双薄薄的鹿皮手套。
奇怪的声响开始从笼中传出,明达呜鸣着,像一条蜷缩在主人皮鞭下的小狗,他瑟瑟发抖地往角落里挪动着身子,一边惊恐地四下张望着,那拴在他脖子上的狗链碰撞在铁笼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为这场残酷的驯兽拉开了序幕。
苏梅打开铁笼,慢慢走向明达,明达绝望地蜷缩在角落里,将头死命地往铁栏中挤,试图从那狭小的空间逃出去,在他那混乱的头脑中,他的老婆看起来至少有三米高,她可以用她那尖锐的鞋跟轻而易举地踩碎他,就象是碾碎一颗熟透了的葡萄那样。“求求你,小梅。”明达尖声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最后,变成了悲伤的抽噎。
看着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明达,苏梅有些心软了,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善待她的狗狗,让它睡在温暖而干净的狗窝里,只有在它不听话时才去鞭打它,但此刻,她必须要冷酷无情,将他彻底驯服成自己忠实而可爱的狗狗。想到这里,她手腕一抖,手中的蛇鞭立刻发出“嘶,嘶”的呜响,在明达的头顶咆哮,明达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好象那蛇鞭真的落在了他的皮肤上。“起来,起来,狗狗,跪着起来!”苏梅再次挥动着皮鞭,那尖锐的“噼叭”声仿佛是在开手枪,击碎了明达身上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明达艰难地跪了起来,却惊恐地将身子往角落里挪,苏梅走上前逼进明达,“这里,狗狗,蹲在凳子上,快点!”这次她手中的皮鞭擦过了明达的肩膀,明达大声嚎哭起来,他那被药物浸蚀的大脑放大了眼前的一切。
在笼外,女人们坐在舒适的椅子上,尽情地享受着明达的“表演”,护士小丽在不停地摩擦着她的##。
明达快速地爬上凳子,站在上面,“蹲下!”苏梅命令道,明达蹲了下来,“伸出你的爪子,狗狗!”说完,苏梅将烁烁发亮的手套伸到明达的面前,然后慢慢地、用力握成黑亮的拳头,在明达的眼里它是如此巨大,能轻易地将他的脑袋捣成果酱,他哭泣着哀求苏梅不要杀死他。
笼外的女人们和苏梅都笑了,“噢,可怜的狗狗!”苏梅柔声说,“我可不想杀死你,但是你要乖乖听话。来,嗅嗅看,嗅嗅我的手套,狗狗,嗅嗅你女主人的气息,嗅嗅皮革上的香味,然后舔舔它,看看它有多光滑,有多芳香。”
明达小心翼翼地捧住苏梅的玉手,开始仔细地嗅闻着皮革与香水的味道,渐渐地,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下体竟不可思议地膨胀起来,这独特而刺激的气味已搭起了一座情欲的桥粱,直达他大脑深处的性兴奋点,他会永远记住这能带给他痛苦的快乐的味道。明达伸出舌尖舔舐着苏梅的手套,舌尖上那柔滑而细腻的感觉让他安静了一点点,“如果我表现好、听话,她或许就不会鞭打我了,是的,”明达想,“如果我真的表现很好也不用这么害怕了,她告诉过我,如果我服从她,她就不会杀死我了。”
明达买力地舔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他越投入他的感觉就越来越好,“噢,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强大,她完全可以用她那闪亮的手指将我撕成碎片,她对我已经够好了,如果自己听话,她就不会杀了我,就这么简单!”
明达全身心地“工作”着,猛然间,苏梅将自己的手掌抽了回去,这突兀的动作让明达吓破了胆,“请不要杀死我,小梅!”他脸色煞白,厉声哀求道。
苏梅伏下身子,死死地盯着明达那魂飞魄散的双眼,说,“或许我不会的,狗狗,这要看你要怎样来服从我,怎样来取悦我,你是想让我高兴的,对吧,狗狗?!”
“噢,是的!”明达捣蒜似地点着头,“求求你,小梅,求求你…。”明达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像是在提醒他自己一样。
“现在!狗狗,我要你趴在地上为我打滚,赶紧,就现在!”苏梅一拽明达脖子上的狗链,命令道。
明达冲向地面,一遍又一遍地打着滚,“不!你这条贱狗,不是一遍又一遍地翻,我要你只翻一遍!”苏梅用尖锐的鞋尖狠狠地踢踹着明达。
明达吓得全身哆嗦,惊慌失措地愣了几秒钟,最终,忍不住“哇”地一声,抱着苏梅脚失声嚎哭起来,几滴老泪滴落在苏梅那铮亮的高跟皮靴上,顺着光滑的鞋面住下流淌。
苏梅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那在自己脚上流淌的、晶亮的、还带着明达体温的泪水仿佛正一滴一滴地注入她的体内,淌入她的##,她拉过一张板凳,坐了下来,分开双腿,娇声命令道,“不许哭!很好,现在我原谅你了,但如果你不是很小心地听从我指示的话,我可要狠狠地鞭打你!现在!舔干净我的靴子,这样会让我开心,狗狗!”
明达的呜咽声嗄然而止,他趴在苏梅的脚下,开始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拭苏梅那并不太脏的长统靴,他在尽他最大的努力来讨好她,此刻,在明达的眼里,它们是如此的迷人,让他感到既温暖又安全,“如果把它们舔干净了那小梅就不会生气了,噢,我真的好爱它们。”明达想道。渐渐地,明达的##又硬了起来,苏梅留意到了,她扭转头,冲其他女人们会心地笑了笑,很显然,这种她所期盼的“条件反射”已开始在明达的大脑中生根发芽,这比她的预料要快很多,她应该给李秀娟医生颁发一个奖杯,她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和心爱的婷婷一起了。接着,苏梅迫使明达表演了一连串的羞辱动作,一旦他出现了一丁点的差错,她就挥起皮鞭凶残地鞭打他,房间内充斥着皮鞭的“噼叭”声、狗链的“叮当”声、苏梅的喝斥声、明达的嚎叫声以及女人们欢快的叽喳声。最后,苏梅又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明达舔了她的屁股,吞下了她的热尿,她告诉明达,这是对他表现好的回报,明达相信了这点,他生怕自己表现不好,他会努力地,噢,是的,他会。当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明达又被送回了房间,李秀娟又给他注射了一些强效的镇定剂。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们喂明达吃了点东西。明达竭力地想回想起在这最近的24小时内到底都发生了什么,然而,萦绕在他那混乱的脑海中的却都是苏梅那迷人的笑靥、婀娜的身姿、性感的双腿、尖锐的皮靴以及那闪亮的手套,当他想到苏梅高傲地站在他面前,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凶残地鞭打他时,他感到自己的胃部在一阵阵地痉挛。
明达被重新固定在桌面上,不一会儿,李秀娟和苏梅走了进来。一件红色的皮夹克衫衬映着苏梅那娇美的面庞;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绸质衬衫,可以隐隐看到那傲挺的双峰及坚硬的#头;往下,一条闪亮的、黑色山羊皮超短裙让她那浑圆的香臀更加翘挺;一双修长的大腿紧紧地贴在黑色的丝袜里面,散发着性感而诡异的光;再往下,则是一双精巧的黑色高跟短靴,典雅而不失威仪。李秀娟又开始往针管中注入浅黄色的药液,“噢,求你了,小梅,求求你了,不要让她再给我注射液体了,这太可怕了,求你了,小梅!”明达哀求道。
“你又不听话了,狗狗,我会为此惩罚你的,或许我会踩碎你!”苏梅威胁道。
明达马上噤若寒蝉了,全身像筛糠似地哆嗦起来,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会踩碎自己吗?这可能吗?或许她会吧。”明达混乱地想。
“不要再这样大吵大闹了,明达。这种药物你以前没有注射过,但从现在起,我会时常给你注射,它会让你全身松驰下来,接下来苏梅会与你作一次长长的谈话,你会喜欢她所说的,会非常地喜欢,尽管现在你还没有意识到这点。你非常爱苏梅,无可救药地爱着她,如果你不爱她,那这些药物也就没有作用了。”李秀娟说,接着她在明达的手臂上紧紧地扎了一条橡胶管,然后缓慢地将催眠药物推入明达的静脉中,不到几秒钟,明达就闭上了双眼,面部肌肉也松弛下来,像个熟睡的小孩,“小梅,噢,是的,我爱小梅…。”他的口中嘟哝着。
苏梅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明达的旁边,将手伸到明达的鼻尖,“乖,嗅嗅你女主人的手套,这是你熟悉和喜爱的,它会让你兴奋,”说到这里,苏梅将戴着手套的手移到明达的胯下,开始轻柔地抚弄着明达的##,“或许,主人的手套会变得邪恶而凶残!”苏梅略为提高了嗓门,握住明达的两个球球,
开始用力地挤捏它们,明达疼痛得尖叫起来,并试图睁开双眼,但却被苏梅用另外一只手给死死捂住了。
“躺好!放松听我说,听你女主人的声音,你将会只听见我的声音,你会相信我告诉你的任何事情,你需要这样,狗狗!你会相信我所说的就是你本身的想法。”苏梅又将喷有香水的手套移到明达的鼻尖,一边用她那低沉而迷人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明达,他是好渴望能让她快乐,多么期盼能成为她驯服的奴隶,这样也能让他感受到巨大的快乐,他的整个生活完全取决于他要怎样顺服她,如果她离开他他将无法生存,他会为她相思而死…。接着,苏梅又往明达的耳孔里灌了一些下流的情话,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抚摩明达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她命令他不许射精,这只有在当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之后才能发生,她告诉他,这样他才可能体验到她刚才向他描述过的这些“好事”。
苏梅接着又从头开始了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和强调了每一处细节,这样持续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她起身离开了,让这些被催眠的思想在明达的大脑里静静地发芽。
苏梅急急忙忙地赶到李秀娟的办公室,李秀娟关上门并锁死后开始动手去解苏梅的丝裙,“快点!亲爱的,”苏梅娇喘着说,“现在我就想试试刚才我向明达说过的那些事情。”
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里,明达几乎可以说是被完全“浸泡”在药液之中,李秀娟往他体内他注射了大量的药物,让人害怕的药物,让人催眠的药物,以及让人辨不清方向的药物,这些药物成百倍地增强了他末梢神经的敏感性。而每次注射完后,苏梅都会凶残地鞭打他,羞辱他,拧他的蛋蛋和乳#,逐渐地,苏梅那中等力度的鞭打已经能让明达感到不能忍受的痛楚,也就是说,在丝毫不伤及明达身体的情况下,苏梅已经可以完全地奴役他了。 明达的自我意识已渐渐离他而去,他几乎都不知道了他自己还曾经有过独立的意识,在灵魂深处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这就是生活以及生活的全部意义,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爱着苏梅,伟大的苏梅,漂亮的苏梅,她打他那是因为他应得的,苏梅是世界上最华丽、最高贵的女人,噢,女神苏梅!她那喷有香水的丝袜!喷有香水的手套! 接下来,这些药物的剂量逐渐减少到了维持的水平,李秀娟给了苏梅一大瓶胶囊,“每天给他服用一粒,这是多种药物的混合物,它不会降低他各方面的能力,但是会让他永远成为你驯服的奴隶,现在把你的狗狗牵回家好好享受吧!” “是啊,是应该好好享受一下了。”苏梅心想,这近一个月以来对明达的调教确实也耗费了她不少的心思,她驱车来到繁华的商业街区,准备为她自己和心爱的婷婷购置几件漂亮的衣物。苏梅怡然自得地徜徉在各处富丽堂皇的购物场所,脑海中老是浮现着婷婷那迷人的笑颜,直到接近下午三点,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早已是酸软不堪,于是折身走进了一家相对偏僻的咖啡店。坐在一张靠窗的座椅上,苏梅的整个身心都融进了那舒缓的音符以及那浓郁的咖啡芳香之中,对面,一对情侣的呢喃低语让苏梅的心微微一颤,不经意间,她抬起手来轻拂了一下耳旁的一缕散发,当她的手腕从眼前掠过的时候,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串银色的手链也随之发出了一连串耀眼的光芒,这让她猛然想起了那个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都被她锁在卫生间而滴水未进的、在一个月以前还是她合法的丈夫而现在却彻底沦为她奴隶的男人来,她连忙从咖啡店走了出来,驱车往回赶去。 均匀的鼾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着,明达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卫生间那冰凉而潮湿的地板上,脖子上那条细细的狗链被苏梅死死地锁在离他不到一尺的自来水管上,他侧趴在那里,像一条被钉在木板上的鳝鱼。在他身子周围的地板上有几处杂乱的印痕,那是他曾经无助挣扎过的证据,而此刻,他的神情木然而安详,他紧紧地闭着双眼,而两片干裂的嘴唇却微微开着,他的身子明显消瘦了许多,那平昔因锻炼有素而健壮发达的肌肉也松驰了下去,此刻正随那均匀的“呼噜”声在无力地起伏着。时间,对明达而言已毫无意义,他的时间需要苏梅来开启。 一阵沉闷的高跟鞋声从紧锁的卫生间外传来,听上去是那样的遥远,仿佛来自另外一个时空。苏梅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她低着头,打量了一会儿脚下这个她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男人,然后她把一只脚从高跟鞋中抽出来,将她那湿漉漉的,散发着酸臭味的脚丫捂在明达的鼻尖。明达那均匀的鼾声立即变成了沉重的呼吸声,他蠕动着牙床,口里咕噜着,同时试图将头往一侧扭去,苏梅的脚上加大了力度,用她那裹在肉色丝袜里的脚掌死死地压在明达的鼻孔上,这样过了十几秒钟,明达那萎缩的##竟又开始膨胀起来。苏梅满意地笑了笑,她抬起脚往明达的嘴角狠狠地踹了一脚,怒骂道,“狗东西,睡得倒挺香嘛?!”明达被惊醒过来,他猛地一扭头,想躲过苏梅的践踏,那细细的狗链发出一阵脆响,锁在脖颈处的项圈深深地勒入他的喉管,他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大口地喘着气。苏梅蹲下身子,打开锁在水管上的狗链,然后把两个肉包扔在明达的面前,命令道,“吃下去,然后爬出来伺候主人洗脚!” 明达狼吞虎咽地吃下肉包,漱完口,爬到苏梅的面前跪好。 “先替主人按摩脚底!”苏梅抬起一条腿命令道。 明达小心翼翼地脱下苏梅的高跟鞋,把苏梅那秀丽的脚丫捧在怀里,一阵浓郁的酸味儿扑面而来,明达全身微微一颤,禁不住抽动了几下鼻翼,而下体又开始有了反应。 “主人的脚臭吗?嗯!”苏梅扭动了几下脚趾,佯怒道。 明达吓得全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主人的脚好香…,好甜。” “唔,这才乖,”苏梅将一只脚丫伸到明达的鼻尖,“那,先让你解解馋吧,只许闻,不许舔!”明达捧起苏梅的脚丫,吸鸦片似地深深嗅了两口,“好了!现在开始替主人按摩脚底,听见没有?快点!” 明达极不情愿地放低苏梅的脚丫,开始用他那笨拙的手指在苏梅柔软温润的脚掌上拿、捏、揉、摩起来,苏梅舒适地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节目,不时地用言语来鞭策着她脚下的狗狗, “唔,太轻!” “太重!狗东西,你想掐死主人呀?!” “嗯,这还差不多,再快一点!” “……。” 明达手忙脚乱地在苏梅的脚下忙活着,不时地遵从着他女主人那跳跃似的命令而修正着他的频率,由于太过投入,他丝毫也没有觉察到自己早已经累得大汗淋漓,为了吸收到更多的“芳香”,他将脸紧紧地贴在苏梅的脚丫上,其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察看一件千年古瓷上的某条若有似无的裂痕,“好了,换另一条腿吧!”大约半个小时后,明达的耳孔里接收到了他女主人的最新指令,这样又过了半个小时,“唔,做得很认真,但是还不够熟练,现在主人赏赐你,将主人的丝袜脱下来,替主人舔脚!”苏梅猛地一拽明达脖子上的狗链命令道。 明达那早已僵直的身子被这突然的一拉,上半身一个趔趄,头部向地面跌去,苏梅见状,连忙并拢双腿一下子将明达的脑袋夹在自己的大腿之间,“没用的东西,才这么一会儿就累成这样啦?!”苏梅怒骂道,俯视着屈服在自己胯下的男人,一种征服的快感袭遍了苏梅全身,一个残忍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际,她慢慢地加大了腿上的力度,用大腿死死地钳住明达的脖子。明达惊恐地睁着双眼,苏梅那刚才还曾让他感受到一丝安宁的秀腿此刻已变得如毒蛇般可怕,他脖子上的青筋可怕地暴张着,汗渍斑斑的脸涨得乌紫,他大大地张着嘴巴,无声地、绝望地喘息着。苏梅将纤纤玉手伸进明达的口中,用拇指与食指夹住明达的舌头往外猛拽,“嘻嘻,好可怜的狗狗,这样你的狗舌头就更长了,不是吗?”明达觉得自己就快要昏死过去了,却丝毫不敢反抗,苏梅那性感而迷人的声音飘进明达的耳膜里就象是来自遥远的云端。这样足足持续了约三分钟,苏梅才松开了她那双致命的大腿,明达那缺氧的脑袋无声地侧垂在椅子的前端,苏梅轻柔地蠕动着大腿,用她那湿热的大腿内侧在明达的耳侧不停地磨抚着,明达渐渐苏醒过来。此时,明达的脑袋离苏梅的私处是如此之近,从那里散发出来的特有气息让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怔怔地望着那曾经让他无数次销魂的三角地带,透过肉色的裤袜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茂盛、丰隆的圆丘被紧紧地裹在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里,渐渐地,那诱人的黑色在无尽地膨胀,最终变成了一条巨大的峡谷,仿佛要将明达的脑袋整个给吞噬进去,出于本能,明达惊恐地抬起头想逃离那让他感到窒息的危险地带,但却被苏梅给死死摁住,“主人那里性感吗?” “性感。” “还想不想要?” “想,啊不,…,不敢想,狗狗知道错了!” “嗯,记住,你现在是主人的狗狗,告诉主人,狗狗最喜欢呆在哪儿?” “最喜欢呆在主人的脚下。”明达流畅地答道。 “好了,现在将主人的丝袜脱下来,替主人舔脚吧!” 明达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苏梅的裤袜往下脱,最终,就象是一张照片经过了偏色处理一样,苏梅那白得让人窒息的玉腿完全横陈在明达的面前。明达迫不及待地捧起苏梅的一只脚,张开嘴,一口将苏梅的脚掌整个吞入口中,“狗东西,这么猴急,先用口水将主人的玉脚湿润一下,然后把主人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在嘴里仔细舔吮干净!” “唔,唔。”明达含混地应答道,将苏梅的大脚趾含在口里,卖力地吸吮着,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而他的下体已完全膨胀起来。 明达那湿软的舌头在苏梅的趾间游走着,那种酥麻的感觉让苏梅很是受用,她微闭着双眼,口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嗯,…,对,别咬主人!你的狗舌头还不够刺激,以后多舔舔主人的高跟鞋打磨打磨。”
写的太精彩了,但看过之后心情很纠结,有些难受,感到很冷,作者很厉害,文笔很强,把握心理很到位,多谢分享
太惨忍了 无尽的黑暗比黄金什么的要重口多了,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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