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破衣烂衫衣不蔽体的乞儿打扮,而是身穿皂服,头戴钢叉帽的「官爷」。「乞儿死了没有?还能喘气就给爷吱个声儿!今天爷心情好,赏你一份饿不死人又有地儿住的差事给你要不要?」皂衣「官爷」见李赞睁开眼睛尖着嗓子问道。「要!要!要!谢谢官爷!谢谢官爷!」李赞听到有一份吃住不愁的差事立马来了精神,看着眼前面皮白净的官爷仿佛九天仙佛一般,立马跪在地上磕头答应。「官爷」见李赞还有行动的力气也不碰他,埋怨一句后捏着鼻子转过身略微翘着下巴往前走去,李赞费力起身跟在后面,脸上露出赧然。很快跟着「官爷」来到一个偏僻的四合院。「自己去那边井里打水先洗巴干净别污了贵人的眼,你这身破衣烂衫不要再穿,丢远一点别让爷看了恶心,洗完就光着去那间房候着贵人问话。」「官爷」指指墙角的一口水井示意李赞过去洗漱,说完自己朝正房而去。李赞按照要求来到井边,转着轱辘提起一桶水来,将身上的破布片慢慢脱下小心放在一旁,他可不敢按照「官爷」的要求将衣服丢掉,虽说这破布片早已没了衣服的形状,甚至连遮羞都遮不住,却也总比赤身裸体来的好,万一这大户人家不留自己也好重新穿上继续混迹街头不是?李赞努力的将身上的污垢清洗干净,中途「官爷」还拿来了皂荚粉供他洗头,李赞使尽浑身解数总算将自己打理的有些人样,原本白皙光洁的皮肤也显露出来,洗去浑身的泥垢,只见他面白无须,两片上嘴唇已经长出些许绒毛,只待再过两年就能长成具有男人标志的胡子。长期的食不果腹让他严重的营养不良,胸部的肋骨根根可见,小腹也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而完全干瘪下去,四肢瘦如麻杆,只在关节的位置膨大一些,要说李赞哪里还算有肉,莫过于腚沟间垂着的那根人鸡巴和两颗足比鸡蛋的卵蛋,营养不良完全没有影响他下体的发育,软塌塌的鸡巴垂下来便已达到大腿的中间,鸡巴皮自然后翻。只见他赤身裸体朝着「官爷」指的房间走去。「小瘪三看见干爹还不下跪!懂不懂规矩?」李赞走进屋子,之前高高在上的「官爷」此时却正跪在地上帮一身穿华服坐在太师椅之上的中年人捶腿,看见李赞进来傻愣愣的看着屋内场景不知行礼尖着嗓子喝到!「小子不懂规矩,孩儿们回来好好教导就是!现在过来让咱家好好看看身子。」坐在椅子上自称「咱家」的华服贵人看到李赞进来,盯着他的胯下两眼一亮,也不再计较见了自己没有行礼的事情,命令李赞走到他近前仔细观赏。「不错!不错!真是个好物件!三儿这回做的不错,找了个好苗子,三儿你这是在哪里找来的这般极品?」华服贵人待李赞走到近前,伸手捏住他胯下的鸡巴来回摆弄仔细观赏,就像在品鉴人参一般看得甚是仔细,临了还用手捏捏他的两颗卵蛋一脸的满意,最后扭头问正帮他捶腿的「官爷」。「回干爹,这小子是奴婢无意中在城南那一犄角旮旯里找来的,当时见他挺尸在墙角一动不动,奴婢还以为他死了,心里想着碰到死人晦气,就想离开,可一瞥他这胯间里的玩意儿,乖乖的跟小孩儿手臂似的,想起干爹嘱咐的事情,上前踢了两脚还没断气,就带回来孝敬干爹了。」三儿边给华服贵人捶腿边说碰到李赞的经过。「好!看来你心里是装着干爹的事儿,干爹很欣慰。小子,知道让你过来有什么事吗?」华服贵人夸了三儿一句便开始询问李赞。「小……小的不知!」李赞被眼前大富大贵之人问话,赶忙跪在地上回话。「你先起来,让咱家再好好玩一下!可真是个好宝贝呀!」华服贵人名叫花文,是皇宫里内官监下辖的净身房的典簿,刘三儿同样是皇宫里的小宦官,是他认的干儿子,前些日子花文让手下的几个干儿子留意一下有没有「天赋异禀」的男孩儿,想找一个进来骟掉给自己当干儿子,至于为啥要「天赋异禀」却没有明说。刘三儿几个干儿子为了讨花文开心自是尽心办事,这不刘三儿今日外出刚好看到李赞在墙角箕踞而坐。原本这穷酸邋遢的乞儿刘三平时自不会多看一眼,正要转身走开,却刚好从他破烂的裤洞里看见一条黑黢黢的长条物件,想起干爹花文的命令,赶忙上前用脚踢开李赞身上的破衣烂衫看的更加真切,果然是条少见的宝贝儿,便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你这话儿可能这般自行翘起?」花文摆弄着手中白嫩的鸡巴来回撸动,可是李赞的鸡巴就像条死蛇一般毫无动静,这让花文不禁微微皱眉,难道是个废物?用手往上托起鸡巴看着李赞问道。「前几年晨起时可以翘起,这两年小的父母去世后却是不行。」李赞如实交代。「何故?」「小的不知。」李赞平日里吃都吃不饱,哪里还有力气勃起鸡巴,更别提什么精满自溢一说,加之古代信息不发达,夫妻成亲时还要有人来传授房中秘术,李赞虽已十五,却不知男女之事,更不知鸡巴除了撒尿还有其他妙用。现在被花文揉搓着鸡巴,感到胯下很是受用,却也没有力气勃起。「去给他弄点吃的将养两天,对了,这两天就给他吃些煮熟的蛋黄,莫要给他多喝水,省得到时污了伤口。」花文看着李赞瘦骨嶙峋的样子似乎也明白他阳痿的原因所在,命令刘三儿给他准备吃食。「奴婢省得。」刘三退下去做准备。「咱家这里有一桩好差事,你做好了衣锦还乡光大门楣不是问题,你可愿意?嗯!香!这就是男人的味道吗?」花文一手抓握着李赞的鸡巴轻轻撸动,一手托起他的一对卵子,脸上流露出渴望、羡慕与嫉妒的神情,最后眼中厉芒一闪,却又换上凶狠的表情,随后又马上转成笑脸,看着鸡巴处流出透明的液体,伸出舌头舔干净后抬头看着李赞问道。「愿意!小的愿意!」从小便颠沛流离的李赞自是不知眼前之人是个去了势的太监,就算知道他是个太监也不知什么是太监,更不知花文给他的差事就是把他也变成一个半男不女的阉人。看着眼前自称「咱家」之人竟然含住自己便溺的地方舔舐,羞涩中又带着一丝不解,难道眼前的大人不知道那里是尿尿的腌臜地方吗?听到花文所言,他来不及多想赶忙同意,能不饿死就行了,还说什么衣锦还乡光大门楣。「好,你且在此住下,等下有你吃食,待这话儿能翘起便来咱家这里瞧个稀罕,下去吧。」花文松开李赞胯下的宝贝让他离去。然后回到屋中躺到床上撩起大褂前襟褪下裤子,原本应该长着男性特征的裆部却是平平整整,只有一颗如小指肚大小的凸起凹在皮肤下方。花文用手指沾了点口水按在凸起上开始揉搓,接着浑身颤抖发出淫声。花文六岁入宫,明朝的太监不像清朝那般要尽去其势,鸡巴卵蛋都要阉割,Q Q 群 723 612 215 因为医疗条件受限,只是阉割卵蛋。所以花文六岁进宫时被摘掉卵蛋变成阉人。要说这去势也有说法,皇宫内院设有自己专门的阉割机构,便是花文所在的净身房,专职为皇宫内院输送新鲜太监。穷苦人家想要从净身房这种官家机构送男孩儿进宫当宦官,虽说能得到一笔「嫁儿钱」,可是却要自己准备孩子阉割过程中的各种吃穿用度,一进一出根本得不到钱,有时为了让孩子少受些苦反而还要倒贴钱。至于没钱赚为啥还要把孩子送到宫里当太监,主要原因还是古代人崇尚的是多子多福,可惜当时生产力低下,生的多了又养不起,在家里只有饿着等死的命,不如送进皇宫指不定还能有个盼头。官家的净身房阉割大抵有两种,一种便是最为简单的剖开蛋囊挤出卵蛋阉掉,只是较为血腥,有些体质差的很可能熬不过这关,因为大出血或者感染而死掉,但是这种阉割的好处就是速度快,男孩儿很快就能变成阉人进宫。还有一种便是「绳系法」与「揉捏法」,「绳系法」就如现代的去势圈为牲口阉割那般用绳子绑住男孩儿的两颗蛋子儿,因为绳子捆绑并不会像去势圈那般强力,不会导致卵蛋的快速坏疽性坏死,不过长期的慢性缺血也会导致被捆绑的卵蛋停止发育出现萎缩,直至萎缩的几不可见,男孩儿便成了阉人,小鸡巴也停止发育不能人道。还有一种便是「揉捏法」,是在男童幼小时,由深谙此道之人每天轻轻揉捏其卵蛋,渐渐适应后,再加大手劲,直至将卵蛋捏碎,同样男童的小鸡巴也会停止发育不能人道变成阉人。相较于官家的净身房,民间也有胆大的为了那点儿「卖儿钱」而自己在家阉割儿子,或者「自宫」入宫的。比如清朝时的「小德张」便是12岁「自宫」进宫当了太监。私下阉割的多选择剖开蛋囊挤出卵蛋阉割的方式,而且还要妥善保管好割下的「宝贝」以便入宫时查验,如果使用「绳系法」与「揉捏法」,则要趁着娃儿的卵蛋没有发育小的时候才行,有些狠心的父母在孩儿尚在襁褓之中时便找类似稳婆一般专门会捏骟这门手艺的女人,抱着孩子将手伸进襁褓中不停揉捏蛋子儿,直到婴儿吃痛痛哭停止,一日三次,待到时机成熟便辣手捏爆,婴儿懵懂之间便已经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至于为何要用女人,大抵是女人心思细腻,手法温柔,捏骟时能更好的拿捏分寸。这种女人在古代并未有专门的名称,姑且就就叫做「骟婆」吧!与稳婆不同的是,稳婆带来的是新生命,而骟婆则是要永久的终结新生命的出现。花文就是在六岁的时候被他父亲绑在门板上亲手阉割的。那天花文父亲特意从别家换来一颗鸡蛋,煮熟后问家中三个儿子谁想吃,老大知道心疼两个弟弟说让他们吃,老二花文和只有三岁的老三都表示想吃,花父看着懵懂无知的老三知道就算把他阉了也会因为年龄太小无法入宫,至于老大已经十一岁马上就能自力更生,同时又要继承花家香火,自不能当断子绝孙的太监,看来只有六岁的花文合适,决定将这枚鸡蛋给花文吃。「文儿,这个鸡卵就给你吃吧,不过爹爹要把你绑在门板上才行!」说到这里花父眼里已经噙着泪水,可是家中已经实在没有余粮同时养活三个孩子了。听到有鸡蛋吃的花文喜不自胜,花父将他绑着门板上,也不将老大、老三赶走,为了就是让他们两个看看自家兄弟都经历了什么:「儿呀!你别怪爹爹心狠!」花父手里摩挲着儿子胯下的两颗小鸡蛋儿嘴里喃喃说道。接着用一个破瓦罐烧出热水,拿起一块从衣服上撕下的破麻布,沾着热水将娃儿的腚沟擦洗干净,白嫩嫩的小鸡儿在老父亲的揉搓下变得直挺挺,蛋囊也因为热水的刺激变得松弛,花父拿出刀子在花文的蛋囊上一划,两颗白惨惨的蛋子儿在蛋囊里若隐若现。花文因为胯下的疼痛哇哇大叫,花父将剥了壳的鸡蛋囫囵儿塞进他的嘴巴堵住呼吸,花文被憋着小腹打挺,配合着花父的挤压,两颗卵蛋儿被挤出蛋囊,鲜血从伤口处滴落到门板上。花父揪着两颗小的蛋子儿已经是老泪纵横,却也不敢犹豫一刀割下,花文便成了一个断子绝孙的阉人。剧烈的疼痛让花文晕厥,花父将塞进他嘴里的鸡蛋抠出,也不知花文能否挺过这一关,万一挺不过给他吃鸡蛋也是浪费,最终还是将鸡蛋给了三儿吃。看着弟弟遭此大罪的花大早已是痛哭流涕,而懵懂无知的花三却遭受了父亲的一个大耳光!因为他看着爹爹亲手从二哥腚沟里掏出来的两颗带血的鸡蛋突然问道:「爹爹,你手里的这两颗鸡蛋也是给我吃的吗?」痛阉爱儿的花父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懑,没有抓着卵蛋的右手狠狠的给小儿子了一个大耳刮子。一个月后花文总算熬了过去,手里捧着早已被丢进石灰里吸干水分的宝贝跟着花父走进了净身房,验明正身后成为「宫里人」。聪明伶俐的花文被选入「内书堂」学习经史子集,成了一名有文化的、有理想、有纪律、有身份的四有宦官,靠着宫中的关系最后来到净身房做起了「一把手」,之前说过净身房是为皇宫输送新鲜血液的地方,为了防止有人弄虚作假,还是要用这些断子绝孙的阉人坐镇才放心,出于人的妒忌心,自己没有的肯定也不想让别人有,这样就会严格执行对宦官的阉割事宜,而花文却也最喜阉人。看着那些正常的男童在自己手下变成一个个不男不女的小阉人就让他心里平衡不少。话说「温饱则思淫欲」,吃穿不愁的花文虽然当了太监,却也想着做男人是什么滋味。没想到还真被他偶然得到了一个秘方,男人吃了治阳痿,太监吃了也能一柱擎天。花文一试果然有用,两腿间从未硬过的鸡巴竟然真的勃起,可惜自己六岁就被阉割,当时的鸡巴还没发育,这些年下来早已萎缩的如花生米一般,平日里都缩在阴阜的脂肪层里,吃了秘药就算硬起来也只是如女人的屄缝一般哪里能用?于是他便想着找个发育后的男生阉了看看药效如何,因缘际会,他上面的主子与之的想法不谋而合,看着李赞超乎常人的尺寸正合他意。后面的几天可以说是李赞最「幸福」的日子,每顿给他吃的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水煮鸡蛋里的蛋黄,管饱!还有一小杯水,这些对之前快要饿死的李赞来说已经不啻为天堂般的生活,脸上也出现了正常气色,再不是满脸菜色风一吹就倒的模样,五天过后他再次被带来见花文。「哟!这看起来可有点儿模样了!过来让咱家再验验货,这几天衣食不愁的日子过的舒服吧?只要你听话以后这样的日子让你天天过,撩起衣服让咱家看看!」李赞身上就简单的穿着一件粗布大褂,听到花文的命令撩开前襟。「啧啧啧!这人有了精气神儿,下面这物件儿也跟着沾光!你看都发亮喽!儿子们都过来看看稀奇,挺起来可真不小,跟个擀面杖似的!」花文伸手撸动着李赞胯下垂着的大鸡巴。这次李赞肚里有货,自然也有了气力让小兄弟也精神一把,没等花文撸动几下,鸡巴就直挺挺的翘起来。直让一群从小被阉的太监看个新奇,看个心花怒放。「你帮他舔一下,让咱家看看他射出来的童子精是啥样?」别看花文掌管净身房天天接触准太监,可是他也就这一年才到净身房当值,而且之前也说过,来当太监的大都是家中养不起的幼子,七八岁的样子,像李赞这种十五六都可以自己养家糊口的万不得已哪里还会送进皇宫断子绝孙,所以一年多来花文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裤裆里长着完全发育的命根子,更是从没见过射精是啥样。一旁的刘三看着李赞胯下的擀面杖也是眼热,两颗蛋子儿里面装的可都是子子孙孙,再想想自己胯下去了势的小豆丁直恨不得整个儿割下来装自己裤裆中间变成个正常男人。听到花文吩咐赶忙上前,如获至宝一般两眼放光的盯着这条巨鞭,激动得伸出的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嘶!干爹这宝贝儿还真烫手!跟烤地瓜(红薯于万历年间传入)似的!」刘三双手握住李赞的鸡巴,之前软的时候还没啥感觉,现在硬邦邦的翘在他面前,满脑子想起的竟是之前自己偷看春宫图里的各种画面,还有自己逛窑子时里面的窑姐儿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在自己面前欲求不满的样子,要是自己胯下长着这根巨物,又怎会去装那柳下惠任由窑姐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却「无动于衷」……刘三含住李赞的鸡巴,将他的嘴巴完全撑满,李赞也感受着胯下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团温热包裹,随着刘三的不停嗦动,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就要喷出。很快李赞再也控制不住那股热流,就像失禁一般喷射进刘三的口腔,他的第一股处男精就这样喷射进一个太监的嘴里。当刘三感受到有股热流喷进嘴里就知道李赞射了,接着就是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道在嘴里爆炸弥漫。刘三知道「干爹」要看射出来的精华赶忙张嘴松开人鸡巴,小心的用手掌放在人鸡巴下方接住,浓稠粘黄的精液一股股从鸡巴喷出,这是李赞从发育后就开始积攒起来的精液。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停止。刘三手心里则已满是浓稠的精液。「干爹您瞧!」刘三像献宝一样手托着精液递到花文的面前。「嗯!可真是腥臊!果然还是要净身了才好!」花文捏着兰花指用食指沾了点精液,接着用力大拇指揉搓一下感受着其中的粘稠,然后放在鼻尖下闻闻感叹道,只是他嘴上虽这般说,心里却想着要是自己还能射出这般粘稠的精液该多好!自从吃了那秘药之后胯下的鸡巴虽然硬起来也不能肏女人,可是自己揉搓自慰还是可以的,所以他也感受过射精的快感,自己射出来的只是透明的毫无味道的前列腺液,哪有这小男人射出来的精液这般粘稠浓烈。他可以感受到此时自己的胯下已经开始流出透明的汁水。心里的恶意开始不断放大——我没有的,你也不能有!「怎么样?是不是通体舒坦?这还是咱家那不成器的儿子用嘴巴就让你爽成这样,你可知那女人的屄……比那嘴巴更加柔软,更加温热,更加好用,你这一根要是全部插进去真的是胜过活神仙!你想不想试试?」花文轻轻揉搓着手指想要把手指上自己没有的东西完全挫骨扬灰,一边脸带笑容的向李赞形容着女人的妙用,其实他也是道听途说,哪里有本事去亲身体会女人的妙用?「想……想!」李赞先是略带犹豫后又坚定的说道,别看他不谙男女之事,却也听说过女人是个好东西,是个男人都想要!「不过你这不名一文都快饿死的小叫花子哪里还有钱去找窑姐儿?想要尝女人的味道你只要听咱家的总能让你实现,你刚才也算开荤了,之前也已经答应咱家给你招揽的活计,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给你净身如何?三儿去准备一下让他画押。」刘三很快拿来文书让李赞画押。「什么叫净身?俺不认字!」李赞看着白纸黑字奈何自己目不识丁,更不懂花文口里的净身是何意。「净身就像洗澡一样把你身上的污秽之物骟掉,就可以像咱家一样进宫服侍那些贵人衣食无忧,如果表现好的话指不定真的有先生教你读书认字,现在你就老老实实画押就行,你也莫要多疑,就你这送到卖肉铺都嫌瘦的小身板儿还能骗你点什么油水?」花文说的也是含糊其辞,生怕李赞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会反抗,李赞一听花文所言也是,自己本就是快要饿死的人,就算花文真把自己卖到肉铺也只是晚死几天,更何况该吃了几天饱食,怎么算都不吃亏,就用手指沾了朱砂按在文书上面。「这押你也画了,以后就和三儿一样做我的干儿子吧!」花文看着文书一脸喜气,笑嘻嘻的吹干上面的笔墨和朱砂小心折好收起后说道。「傻小子还不快点叩谢干爹收留!」刘三看着李赞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拍说道。「啊……谢谢干爹收留!」李赞被打的一激灵,赶忙跪在地上谢恩。「好!三儿,去让孩儿们准备一下,咱家今天要亲自动手为我这新收的干儿子净身去势。」随着花文的命令净身房开始行动起来,李赞被刘三带到密不透风且闷热的蚕房躺到一张木架子上,接着手脚躯干还有头部被牢牢的固定起来,李赞此时只剩下眼珠子可以转动。虽然他已经打着把自己这不足百斤的身子卖到肉铺,可是看这被人五花大绑不能动弹的架势也是慌的不行,又没人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内心无比恐慌。很快花文换了一身行头走进蚕房,此时花文已经换掉华服,一身短打。后面跟着两个三十多岁妖艳打扮的半老徐娘,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她们身上的风尘味儿,如果李赞去过勾栏窑子的话一定能认出她们就是妓女窑姐儿,可是他没进过妓院,更不知道花文为什么会带两个女人进来,他此时正赤身裸体的被五花大绑,想要掩盖一下私处都不行,虽不知男女之事儿却也明白男女大防,看着两女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腚沟忍不住脸色胀的通红。「哟老爷今儿认了个这么大的好大儿呀!乖乖,我们姐妹接了那么多的恩客,这般极品的也是少见呢!」二女看见被绑的李赞四眼放光,或者说看着他胯下竖着的旗杆垂涎三尺。「那现在就使出你们的浑身解数把他榨干,老爷我好动手呀!」二女被花文带进来的目的就是要榨干李赞,这样骟了卵蛋才算彻底净身,对于这种业已发育的等到进宫前还要再榨几次确保干净才行。为了省钱找来的窑姐自然是那种人老珠黄的货色。二女也不多言,开始抚弄起李赞的小兄弟来,多年来的从业经验让鸡巴被弄的服服帖帖,没几下眼看着就又要泄了。「泄到盏里,咱家有用!」花文递过去一个茶盏,窑姐儿接过来放在人鸡巴下方,很快李赞又噗呲噗呲射出来十几股精液,显然没有第一次射的那般浓稠,射精过后窑姐儿手中动作依旧,继续撸动鸡巴,李赞被强烈的刺激弄得浑身抽搐,却因为被绑着而不能动弹,没多久又是一股精液射出,却是更加透明稀薄。如此这般直到李赞变成干射才算停止。「好了,现在没你们什么事儿了,退下去领赏吧!」花文接过二女手中的茶盏,看着盛了大半杯的精液让二女退下。「怎么样?女人的感觉是不是比三儿来的刺激?可惜呀!可惜你还没有真正尝到女人的妙用,以后估计也没机会尝女人真正的味道了!」花文端着茶盏居高临下的看着李赞。李赞被刚刚的高潮失禁弄的气还没有喘匀,看着花文不懂他所言何意。「你不是问我什么叫净身吗?净身就是要让你以后再也产生不了这等污秽之物!」花文说着将手中的茶盏倾斜,里面的精液倒入旁边取暖用的炭盆里面,发出烈火烹油般噼里啪啦的声响和燃烧毛发一样刺鼻的焦糊味道。「孩儿们都给他看看咱们宦官被净身后的身子长啥样!也给他看看咱们的命根子都变成了什么样!」花文平日里阉割稚童可不会有这么多的前奏,只要父母在卖身契上画押签字后,不管稚童配合与否,直接生拉硬拽的绑在架子上岔开腚沟,也不管那蛋子儿是大是小,是黑是白,只用那热水一烫手起刀落就把他们胯下的两颗蛋子儿割下丢进石灰里完事。可是今天看见李赞胯下这傲人的宝贝,想着就这样让他不明不白的丢了有些不过瘾,作为不男不女残缺之人的变态想法让他想要在精神上将李赞彻底摧残,等李赞彻底明白自己即将失去什么精神崩溃之后再在他的肉体上狠狠一刀。周围的四人对花文那是言听计从,纷纷撩起前襟褪下裤子让李赞看自己的下体,此时李赞才知道自己眼中的各位「官爷」竟然和自己不一样!只见他们的胯下平平整整,原本应该长着鸡巴卵子的地方却只剩下一个小洞,或者只有一点儿不足盈寸的小凸起,然后他们用手按压阴阜,总算有一丁点儿的凸起从小洞里挺出来,却也是个个都萎缩的不成样子。「明白什么叫净身了吧!净身就是要把你这裤裆里的两个卵蛋骟了,让你以后再也不能人道射出精液,变成一个断子绝孙的阉人!而你这根擀面杖也会慢慢的萎缩硬不起来!他们几个都是从小净身入宫,鸡巴都没有长大所以现在才萎缩的越发不成样子,你的这般修长,就算净身后也不会萎缩的看不到!接下来就让干爹亲手帮你净身吧!」花文伸手抓住李赞的两颗春卵对他讲解着净身的流程。听到这里李赞眼里才流露出惊慌害怕的神情,可惜他的嘴里绑着一根木棍,目的是怕净身之时因为过于疼痛咬到舌头,李赞努力的摇着头却不能说话。花文看着李赞惊慌摇头的神情很是受用,想来他是后悔当太监了,不过现在已经被五花大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变得和其他人一样断子绝孙,实在是大快人心!看来以后要招太监进宫就要找这种发育了最好还懂了男女之事的人才行,你瞧瞧这两颗卵蛋攥在手里都沉甸甸的.....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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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发狂般地在心中问自己。在他被大幅度扯开的健壮双腿中间,两块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硕大的臀肌被挤得变了形。橄榄球粗细的一根巨大木棍缓缓地在他股间前进,显然已经撕裂了腚眼。金发壮汉的双眼怒瞪,眼泪直流,喉咙里面咯咯作响。他没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疼痛让他肥厚的胸肌,浑圆的臀肌,以及身体上所有其他的肌肉都开始痉挛。血丝不停从破裂的肉眼子中渗透或喷射出来,如同一幅末日审判的图画,在这个诡异的仪式里显得那么恰当。然而,那根肥硕的怒指天空的大肉鸡巴,却背叛了他。猛地一紧,一股乳白色的粘稠浆液就开始从鸡巴头涌了出来,顺着青筋盘旋而下,久久未停。木棍进去得更深了,埃文的眼神开始松懈,如同灵魂逐渐流失一般。更加深了,他原本平坦而肌肉发达的腹部被填满,肚皮上硬生生撑出了木棍的形状。毕竟,这根木棍压根就不比他的马蜂腰要细多少。埃文的挣扎逐渐淡去,终于,他似乎妥协了。亦或者,他终于也被完完全全地征服了,此刻再无其他想法,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大门被砰地一声打开,上千个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这个被粗大木棍贯穿肠子的壮汉身上。人们看着这个健硕诱人的猛男,惊叹而渴望的眼神扫过这个极度性感的壮硕肉身。人们也看着壮汉被彻底征服的惨状,看着他那被撑爆的肉眼子和腹部巨大的隆起,看着一个神一般完美性感的雄性肉体被随意玩弄受尽屈辱,又看着这个饱经屈辱的猛男竟在这样的情形下毫无羞耻地高潮射精。刹那间,埃文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被世人或羡慕或渴望或惊叹或鄙视的目光凝视,看着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看着自己被活活捅出来的肠汁和雄精不断喷涌飞溅到了这些围观民众的脸上和身上,他忽然恍然大悟。----------让我来告诉你怎么会这样。我来讲给你听,这个世界上的因果是多么的美妙。它是如此的绝对,如此有力量。每个法则的存在就如同神一样令人折服,而众神齐力,蝼蚁们毫无胜算。我们如此渺小,所以就算用尽生命去膜拜那一条法则,鞠躬尽瘁,也是幸福的。这是多么华丽而神圣的场景,这种一文不值的存在感,真他妈令人想要高潮。天使的脚步已经到达世界的角落,流连忘返的人们在愉悦中毫不知情地完成着自己的使命。一次次翻滚,一个个来回,零距离的接触链接了那么多那么多被曙光普照的子民。吾神的乐章,已被开启。你也许觉得我疯了,不是。我只是在审美。一般人一辈子也看不到这个美,然而真是遗憾,我不是一般人。我不能是一般人。你大概也不是。那就来吧,我们一起,随音乐起舞,来一场烟花。第二章:十一月「不。。。不要。。。」 男人虚弱的声音颤抖着说道。这个肌肉猛男光腚地跪在地上,古铜色的皮肤被硕大的肌肉撑得饱满,汗水和各种粘稠的体液沾满了他的肌肤,在跳动的火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他眉宇轩昂,英俊中带有一种大男孩的稚气 --- 并不是因为他年纪未到,而是因为他拥有着一张亚洲人的漂亮脸庞。肌肉猛男的全身颤抖着,是因为害怕,也是因为之前大量的体力消耗。他的脸颊和嘴唇上残留着干涸的精液,而壮硕的两块臀肌中央,那肥嫩多汁的肉洞内已经灌满了男人的汤汁。乳白粘稠的汤汁不受控制地从他那肿胀松弛的肉眼子中流淌了出来,滑过粗壮的大腿,滴落在了非洲大草原上。这也算是生命的轮回灌溉吧。在他的周围,五六个健壮的男人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昏过去多时。这些男人大多拥有棕榈色的肌肤,也都拥有着亚洲人的面孔。只是无论是从皮肤的粗糙还是胡须体毛的茂密程度上来看,他们显然比这个依然清醒的肌肉猛男经历了更多的风吹日晒,也更加年长成熟。然而,为何这些经历过更多风霜的壮汉却提前体力不支了呢?这些昏过去的健壮男人体态各异。有的上身瘫软在地上,胸腹和脸颊贴地,壮硕的大腚却高高翘入空中。有的平躺在草地上,双腿大幅度岔开,健壮的双臂无力地胡乱摆放着。还有的侧躺着晕了过去,肌肉扎实的四肢扭曲地摆放在身体周围,显然失去意识的前几秒钟拼命地挣扎过,甚至手指都抓进了泥土当中。他们失去意识的脸上表情也都不同,有的翻着白眼,有的眼神完全失焦瞳孔放大,有的眼角抽搐。口水鼻涕和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们五官中涌出,却也遮盖不了沾满了他们整脸的粘稠白浆。仔细一看,他们硕大臀肌中央的阳穴赫然已经撕裂变形,一股股乳白色的粘浆直到现在都依然潺潺从肉洞中央涌出。这几个健壮的男人,明显地被硬生生干爆了腚眼子,活活操成了一堆烂肉。然而,除了这些可怜的男人之外,周围还有许多许多其他的男人。而这些男人,全是站着的,也全都蠢蠢欲动。站着的这一大群男人拥有黝黑的肌肤,有的壮硕有的精瘦,体型不一。乍一看去,除了人数上的优势之外,光以体型的健壮来说只有少数能够和这些被操昏过去的壮汉相提并论。那么,是什么力量,居然可以在制服这些壮汉之余,竟是将他们奸淫到如此丑态?视线转回到唯一清醒的这个肌肉猛男,皮夹豚。这个清醒也是短暂的,因为这个家伙一旦腚眼子被巨物插入,在几秒之内就会淫欲攻心失去理智。此刻短暂的理性只是因为刚才众人在忙着准备着什么仪式器材,让他有了喘息的时间。他稍微有些呆滞的眼神恐惧地四处扫动,却忽然停住了。瞬间,皮夹豚的眼睛缓缓睁大,眼神开始战栗。一根黝黑而布满青筋的巨大鸡巴映入了他的眼帘。这根巨鸡巴的鸡巴身肥硕得如同水桶,而长度几乎可以纵贯他整个上半身!「不。。。不。。。太大了。。。不行。。。会被干坏掉的。。。又会被干坏掉的。。。」 他惊恐地喃喃自语。黝黑巨鸡巴的主人是一个健壮粗旷的黑人,他脸上和身上涂画着白色的图腾花纹,头上戴着用动物骨头制成的某种头冠。看来,他不是酋长便是祭司了。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其他黑人也都拥有着骇人尺寸的巨大鸡巴,并且清一色地怒涨着。有的粗大鸡巴上面还沾满了适才从壮汉的体内扯出来的大量肠道淫液,有的甚至还粘着干涸的精液 --- 不仅是自己的精液,还有其他同族灌进壮汉体内被充分搅匀的精液,甚至有可能是那些壮汉们无数次被活活操到高潮射精而喷溅出来的精液。正是这一根根粗大无比的黝黑巨鸡巴,活活将那几个亚洲壮汉操得失魂落魄。酋长用某种语言大声喧嚷着什么,做了几个手势。一些男人应声站了出来,开始搬抬那些被干到失去意识的亚洲壮汉。这些壮汉将会在隔天被送回十几公里以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外的一个工地,他们的遭遇并不需要这些部落来负责:建筑队和当地政府早已协议好,部落和工地各自有各自的区域,越界者照管辖区的规矩来办,出了什么事概不负责。所以,这些壮汉的凄惨下场只能由工地承担。他们当中有些将被送回本国的医院,花上好几个月去治疗严重扯伤的括约肌。另外一些则被彻底给操烂了肉眼子,括约肌被永久扯断,这一辈子都只能佩戴成人尿布。而最严重的两个壮汉,不仅被活活干爆了腚眼子,更是被操成了淫奴 --- 他们的神经在无数次高潮中受损,醒来之后便疯狂地撅起腚祈求周围的男人操他们。起初周遭的工友和长官都被他们祈求得很尴尬,但是几天之后却都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工地多得是常年无法回家的男人,这些男人完全没有渠道发泄性欲,导致了工地和周遭一系列的社会问题。所以最后工头们一商量,干脆将计就计。搞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这几个壮汉自己的问题,带给建筑队很大的损失,因为必须要负责这些男人的医疗费。于是他们给这两个被操成骚货的壮汉安排了秘密「工作」 --- 今后的好几年里,他们俩人从早到晚的任务就是不停用嘴巴和腚眼子去满足工地所有男人的淫欲。然而为什么这些可怜的壮汉会遭遇到被干爆腚眼子的厄运呢?为什么皮夹豚竟然能够承受超负荷的狂插猛干?回到篝火的旁边,我们看到,酋长开始做一些古怪的舞蹈般的动作,口中念念有词。时不时地,部落里所有的男人都会忽然出声和酋长一起吆喝,这景象很是诡异。肌肉猛男皮夹豚跪在草地上,全身无力,却又被眼前未知的景象吓得不敢有丝毫松懈。他自然是不知道,此刻这整个人人拥有巨鸡巴并且崇拜着生殖力的部落,都在为他们每个旱季都要举行的祭典做准备。祭典需要一个容器,这个容器以往都是从敌对部落抓来的壮汉中挑选出来,而今年却恰好有这么多彪硕的外族大汉送上门来。刚才连续一天一夜的群体奸淫正是一个挑选活动:而唯一被上百个巨鸡巴男人狂插猛干却坚持到最后的,就只有皮夹豚。所以,他被选定了。肌肉猛男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巨鸡巴酋长手舞足蹈,却疏忽了身后的情形。忽然间,他感觉到自己那两块结实的臀肉被大力掰开,一个巨大无比的滚烫肉质球体再次狠狠地挤压在了他那充血而松软的肛唇上!他的脑海中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我要被插穿了,他心想。巨大的鸡巴头刹那间捅进了肌肉猛男那可怜的腚眼子,将周围的淫肉撑得几乎爆裂,更是将大量的汁水从腚眼子内给挤了出来。随着皮夹豚撕心裂肺的一声嚎叫,他日日夜夜被不停奸淫的命运已成定局,在淫欲中丧失自我的通道亦是重新开启。一次随着大人进县城,一起随行的有我表姐和好几个年轻女孩子,当时我约5岁,她们的年纪可能在19,20左右。我当时只知道她们是我们县城一所高中的毕业学生,和我表姐是同学,好像刚考上大学,准备去外省大学报道。当时是在一辆大巴上,我作为一个5岁小男童,由于第一次进城,显得很是兴奋和激动,面对几个漂亮女孩子,更是高兴不已,不断和她们套近乎,一个才五岁大的小男孩自然不会有任何女生产生戒心的,反而主动抱我和亲我,一个小男孩坐在一个大姐姐身上肯定是不会有非分之想的,只是觉得很亲切很好玩。有人说男人生下来就好色,我想可能在男孩生理未成熟之前,好色好的更单纯吧。一路上不停的和这几个大姐姐逗玩,嬉笑之声也给车里大人增添了几分乐趣。一路上被她们轮流抱着,说着笑着,大概过了几个小时后,车里大多人都已经犯困,都迷迷糊糊躺在椅子上开始入睡了。几个姐姐可能有的已经困了,开始不理我,这个时候坐在最后面一个姐姐招呼我过去和她玩,她把我从另外一个姐姐手里接了过去,一把抱住我在我脸颊上狠狠的亲了几口,要换成现在去想这样的情景不知道有多美,可在一个小男孩的心里自然没什么感觉。大巴上面当时坐的人并不是很多,在最后一排其实就坐了大姐姐一个人,因为旁边放着的都是一些行李,还有大箱子,由于我一小孩,个子自然非常小,所以我整个身子完全被旁边的行李给挡住了,这也就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形成了最好的环境。就在这个角落里,一个五岁的男童,一个我现在都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女孩,发生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也是这个地球上没几个人真正经历过的事情。
梳着马尾辫的干练的年轻女孩,估计是附近大学的学生,身材很好,紧身运动裤勾勒出完美的臀部线条,甚至能看到两腿之间清晰的肉缝,胸部也被裹起来,不过能看出最少是个b。这火热的身材让我的昂扬瞬间挺立起来,呆呆的看了好久她健硕却没有多余的肉的双腿,还有那风韵的美臀。直到她停下跑步机去旁边的哑铃。
在浴室里,我打开热水,从我身上划过,我抚摸着我巨大的挺立的阴茎,久久冷静不下来。只有在健身的时候,珍珠允许我拿掉贞洁带和大腿环放开去运动,在浴室的时间似乎给了我宝贵的自慰的机会。但是当我试着去撸动我的阴茎想解放我憋了很久的性欲的时候,一股罪恶感却油然而生,我已经是她的人了,我的身体要不是运动的时候,连走路都会被束缚成淑女,我现在却想要想着其他女孩子的身体自慰。这是她,以及现在的我所不能接受的,我必须把我男性的身体干干净净的交给她。
也许这种矛盾正是我逐渐接受我成为她的阉人的开始吧,刚刚被锁上的时候我拼命想做爱和自慰,让我的身体解放出来,现在取下来了却知道自己不可以背叛她。一股无形的力量让我不再想自慰,只得擦干身体,穿上短裤离开了健身房。
回到家,珍珠很熟练的给我的阴茎,男卵装上了贞操带,然后把大腿环扣紧了我的大腿根部,随着“咔”一声轻响,我的身体再次被锁了起来。我站起来走两步,两条腿迈开的那一点点距离,穿上裤子几乎没人能看出来我的裆部的秘密,而我好像也习惯了这样,走路并不能完全感受到束缚,只是外人看来我走路几乎是一条直线,而不是像男孩子一样大大咧咧。
“珍珠,我觉得我好像慢慢习惯了被你锁起来了。”
“真的吗宝贝,我还以为你习惯的会慢一点呢,”珍珠看起来很开心,“看来你的确不是很适合去征服女人,萍萍猜的是对的。以前我在家装摄像头,看到你偷换我的内衣和内裤,还有丝袜,我就知道你心理应该是会接受阉割的,虽然你在床上很厉害我也很舒服,但是你心里应该是想被当成女孩子对待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我有点诧异
“哎呀,哪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我就在想阉了你大多数女装你就可以穿了,虽然在外面你必须男装,但是在家穿女装就没有障碍了啊。你喜欢什么就穿什么。”
我无语,珍珠摸着我被锁起来的下体,“放心吧,就算你想做家庭妇女我也可以满足你的呢,我出去也可以找一个不错的工作养活我们俩,你在家就是家里的女人,好好打理家务,照顾我们以后的宝宝。我不会像男人嫌弃女人一样嫌弃你的,害怕你出去勾引女人或者男人给我戴绿帽子。哦不对,好像只有男人能给我戴绿帽子了。”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还没阉割,就已经开始把我当作女人了。
“对了,严,今天下午萍萍要过来,我们说好了今天给你验裆,你穿我的裙子吧,穿裤子会出汗,会影响的。”
“萍萍这么快就来了?”我虽然之前做了受阉的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哎呀,今天不阉割你放心吧,就是摸裆,为你净身做准备呢。古代太监也有这样,提前让阉割师傅来摸摸,阉割好下刀,不然会影响你日后的生活的。”珍珠说到,过来亲了我一下,温柔的嘴唇让我欲罢不能,她的手里拿着一条粉红色的超短裙,,“来穿上它。”
我将那条裙子套上了腰部,站在镜子前,眼前的人让我有点陌生,裙子下的大腿,平平的腹部,这都是我以前幻想上床的对象的身材,如今却站在我面前,就是我自己,让我却更兴奋了。难道做阉人是我的宿命?
下午,萍萍来了,带了一个文件袋,里面有尺子,一支笔和几张纸。今天她也很漂亮,不过是那种妩媚,而不是中性的那种漂亮,穿着一条蓝色的连衣裙,下面是肉色的丝袜。我忍住不让自己硬起来,今天她看起来很有女人味。
“把裙子撩起来,准太监”她命令似的说得,我把裙子撩到腰部,她熟练的取下我的大腿环和贞操带,我的阴茎和男卵一下子垂下来,她轻轻抚摸着,让我反而心里凉飕飕的,这熟悉的手法,得是割了多少男人练出来的?
“嗯,还行,很新鲜,看来这几天没有用过。”她拿出尺子,在我腹部笔了一下,然后拿出勾线笔,在我阴茎附近画了一道。
“萍萍,这不是专门用来画轮廓那种笔吗?”珍珠好奇的问道。
“嗯,因为到时候阴茎和睾丸全都要摘掉,一点都不能留,所以隔下来的东西会很大,我现在在确定从哪割会让出血口最小,恢复的快。放心吧,会保住你的小太监的命的,”珍珠脸上一红,看到她满足的样子,我也很知足。“没关系,我的东西都是珍珠的,割了送给珍珠是我的荣幸,”
“傻瓜,早就把你阉割了就好了,你就不适合做男人。”
这时候,萍萍上下套弄起我的阴茎来,那么多天没受刺激的昂扬立刻硬起来,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身上开始发热,萍萍掏出记号笔,在我阴囊根部描了一条虚线,在纸上写了写。
“完成了,这一步是确定割多深的问题,割的深了会让你控制不住尿,古代很多太监就有这毛病,尿尿就会像花洒一样,把厕所搞的不干净,割的不够深你就会有机会侵犯珍珠,到时候还要来一刀。所以我要保证在你的男根一点不留的情况下让你能正常蹲着上厕所,小太监。”我脸上也有点羞红,此时她俩似乎都没有把我当成男人,萍萍按压了一下我的阴茎根部,一点点亮晶晶的液体从我的龟头冒了出来,我身体陡然兴奋了一下。不过萍萍似乎并没有打算给我套弄让我射精,就把贞操带继续装了回去,扣上大腿环,满意的点了点头,让我放下裙摆。萍萍走后,珍珠再次给我取下来了贞洁锁,但是大腿环的束缚仍然保留着,我的阴茎因为长时间不能勃起,习惯性的耷拉在两腿之间,和男卵一起。珍珠拿出了她以前出去玩带着的单反相机,给我两腿之间的阳物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给我看,照片里我的阳物虽然没有勃起,但是很大,而且很有生气,但是配合着大腿环,能看到它不甘束缚,想要让女孩怀孕,珍珠说她接受不了这样,男人只有阉割过后才能用干干净净的身体陪伴在女人身边。她拿出笔记本,我看到第一页上写着“净身笔记第一页”。她告诉我,这是我净身前最后一次完完整整的看到阳具还在我身上的照片,这次摸完裆萍萍回家就会开始准备我的净身手术流程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来给我净身了。而珍珠则会负责我阉割后恢复生活和婚礼的筹备,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找到那个她愿意为了他受孕的人。
“但是为什么,我都要被阉割了,还要经常去锻炼呢?”我疑惑
“哎呀宝贝,你好傻呀,就算是女孩子还不是要锻炼的,阉割了以后你的臀部会积攒脂肪,虽然不是男人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有一个很诱惑的身材呀”珍珠打趣笑到,“只是身材再好也只能看看了,没办法用了,萍萍说我是她最好的闺蜜,所以我的男朋友的阉割她会割的最干净。”
说罢,她又给我好好扣上了贞洁锁,“这几天在家你都穿裙子吧,可以帮你以后更好的适应身份,还可以让你少出汗,不然萍萍验裆的笔记都没了。这些笔记是过几天阉割你的下刀顺序呢”
“但是亲爱的,我想……能不能在我阉割前再射一次,就一次”
“不允许,我说了不允许了,那玩意就这么重要吗?比你爱我还重要?果然阉割你是对的,不然男人永远都学不会忠诚于自己的爱人。”珍珠给我扣紧了贞洁锁,磨灭了最后一丝想解放身体的欲望。我不知道阉割以后我的性欲还会不会那么强,但是我心里好屈辱,我马上就要被割去阳具和男卵,我的女人只能在我面前被其他男人干,怀上其他人的宝宝。
我不知道结婚的意义是什么,但是这种屈辱感却好像给我带来一种捉迷藏似的快感,我想抗拒它,抱起珍珠将阴茎像以前那样插入她温柔的身体,然后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但是现在这样被她控制起来,却让我浑身没有力气一样无法反抗。
我似乎听到珍珠在卧室里和刚刚走没多久的萍萍在打电话,珍珠好像在和萍萍说什么“他最近不太安分”,“你这几天快抽时间过来把他阉了”的话,不过萍萍好像不太着急,匆匆和珍珠说了几句就挂了。珍珠很开心的跑出来,拉着我的手告诉我明天让我们收拾一下去她朋友家,明天她去给她另外一个朋友的男朋友做阉割,让我好好去看看,提前做好太监的心理准备,也好让我早点接受自己将要被净身的事实。
我也很高兴,“谢谢你珍珠,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我会好好做你的太监的”
“傻瓜,这次看了以后就不要想性爱的事情了啊,放心吧,割了你也是我最爱的宝贝,我会像宝贝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你的~”
第二天早上,我朦朦胧胧的醒来,身体有点燥热,双腿不安分的扭动着,想摸摸阳具却被那道金属笼子挡住了,让我浑身都不舒服,想起床去拿冷水洗洗冷静冷静。突然发现我们的卧室上已经被挂上了一块牌子:蚕室。
“这是什么意思啊珍珠”
“这是古代净身房的意思,咱们这间屋通风好,有利于你阉割后的恢复。”
她已经画好了妆,艳丽的口红和眼影,身穿一条白色短裙和肉色的丝袜,今天看起来很阳光,修长的双腿,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内裤让我浑身更燥热了。但是这么好的女孩在我面前我却即将失去自己的身体,看着她被别人占有,心里很不是滋味。“小玲,我害怕,一会会不会很疼啊”
“放心吧宝贝,萍萍的手艺很好的,你可能还没什么感觉就结束了,不会很疼,然后我们俩就可以没有拘束的在一起了。”
面前的女孩坐在男孩的身边,化了很精致的妆,上身穿着白色的很清纯的体恤,下身浅蓝色的抹身裙下黑色的丝袜,令人浮想联翩,她说,这么精心的打扮就是为了男朋友在失去男性身体之前最后饱饱眼福。而她的男朋友是个还算清秀的男孩子,身材很好,肚子上隐隐约约的能看到腹肌,浑身衣服已经被脱光了,但是他的下身和我一样,也被一个小金属笼子紧紧锁在里面,保护的很好。他紧紧抱着他的女朋友,两人舌吻着,他的手甚至伸进了女朋友裙子下面的敏感地带抚摸着,他女朋友没有抗拒。因为萍萍正在整理着她的手术用具和医疗用品,阉割马上就会开始了。
在场的有六个人,除了他们俩之外,萍萍和她男朋友也在,还有我和珍珠,因为家里有暖气,除了他女朋友以外我们每个人浑身都已经脱光了,家里只有我和他两个完整的男人。马上就会只剩下我一个了,她们三个美女的身材都很好,哪怕珍珠个子不是很高,但是也不算胖。如果这个场景出现在AV,想必就是三男三女之间疯狂的性关系,但是现在,三个男人中有两个已经是太监,还有一个下身也被锁住。就算两个裸体的美女在面前,也不可能有什么想法了。
“宝贝,一会你要是很疼就抓紧我的手,今天之后我不会再给你戴这个了。”
“但是今天以后我就是太监了,小玲你会丢下我跑了吗”
“不会的,你是我最好的小太监,为了我才净身的,也没有和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好了告别结束了吗,又不是多大的事情,搞的像生离死别一样,就是割去一点东西,以后不能站着尿尿和做爱,没多大事情。李航,给他们展示一下你的下面。”
萍萍的男朋友李航刚刚开始还有点羞涩,慢慢抬起腿,我和珍珠都惊愕的捂上嘴,他的下面骄傲的阴茎和两颗吊着的男卵都找不到了,小腹下面一马平川直到肛门,两腿之间就只剩下一个很小的尿眼,粉红色的,有一道很暗很暗的刀疤从小腹前面像一条小蛇一样延下来,但是几乎看不出来了。
“我可以摸摸吗”我好奇的伸出手,想碰碰他平坦的下体。
“嗯嗯可以,但是别碰那个小洞,割了以后尿路变短了,很容易感染的。”我点头,轻轻抚摸着他原本生长着男根和睾丸的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现在已经空空如也,萍萍的手术好像很成功,不但把阴茎和男卵割的一点都不剩,恢复的也几乎看不出来。他的臀部好像也比一般男人翘一些,身材并没有发福 保养的还不错
“他是我最好的作品,我的男朋友肯定要绝对忠诚于我,一点男人的东西都不能留,这样男人才会绝对听话懂事。”
萍萍自豪的说。
“嗯嗯,我们男人割了以后才能好好服侍自己的女人,没有其他杂念,心里也会平静很多。而且阉人也是有性生活的,不像男人那样就顾着爽。我不后悔”我看到李航说着的时候,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你俩就知足吧,至少是自愿接受阉割的,我男朋友就是因为自慰被我发现了,我给他下了药,拖到床上就阉了。醒了以后还哭鼻子呢”
三个女孩子哈哈的笑起来,珍珠亲了我一样,抚摸着我被禁锢的下体,指了指李航的下面。“他的今天就是你的以后,萍萍手艺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他终于羞涩的放下了腿,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看起来和一般的女孩子无异,留给人无限的遐想。
“来架子上吧,该阉割了,不要害羞,男人结婚总是要过这一关的。”萍萍说道,那个男孩子终于还是在犹豫中站了起来,主动躺到了架子上,她的女朋友用钥匙打开了禁锢住他的生殖器的贞洁锁,男根和硕大的卵蛋直接垂了下来,他女朋友和萍萍一边将他的手脚锁住,防止他一会乱动,一边安慰着他。我看到旁边还架设着摄影机,将他阉割的过程全部拍下来,萍萍和小玲两个女孩的手很麻利,没多久就将小玲男朋友的手,脚,脖子捆在了那个大字形的架子上,全身上下除了要阉割的地方,其他都完全动不了了,珍珠示意我拉上窗帘 避免被外面看到,毕竟屋子里几个裸女和太监这画面还是太惊世骇俗了。
“本来想着阉割前再给你一次的,但是萍萍说这样害怕你会舍不得阉了,所以还是锁了你这么久。没关系宝贝,今天就解放了,你想跟我怎么样都行。”小玲安慰着她的男朋友,抚摸着她男朋友的脸,他男朋友虽然动不了,但是好像也接受了自己即将变成太监的现实。
但是他女朋友,萍萍,珍珠三人的身材太火辣了,他刚刚被解开贞洁锁的阴茎立刻翘了起来,直直的顶着,不过萍萍好像并不反感。“这样变大了可以让他阴茎体内那部分也伸出来,割的更干净,我麻药给你打的很少,会让你充分体会从男人到太监的蜕变,让你对疼痛感有个记性,以后别对你的女朋友打什么主意。”
珍珠笑着摸了摸我被锁起来的阴茎,男卵和大腿环,幸福的像个小女孩一样,似乎对切掉我的阴茎这件事,她也十分期待。“要是今天躺在那里的是你就好了,割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一切就绪,手术开始了,小玲的细嫩的手不停在他身上抚慰着,嘴里一直不停告诉他阉割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们以后会更加幸福之类的话。萍萍已经拿起手术刀,在他两腿之间的阴囊上面切了个口子,他闷哼了一声,萍萍手上没有停,手术刀伸进去,找到了几根暗红色的神经和精索,直接将两个睾丸上的精索割断了,然后将阴囊从根部划开,连着男卵一起取了下来,我惊讶于她的技术居然那么好,几乎没有多少血流出来,阴囊就像活着被取的一样。被她直接一手扔进了旁边的装着福尔马林的玻璃瓶,这是,小玲的男朋友突然哭了起来,小玲赶忙去给他擦擦眼泪。男卵已经被割掉的他好像一瞬间没有了男子气概,像个小姑娘一样委屈的抽泣着。
但是萍萍割完阴囊后,立刻就换了更锋利的手术刀准备对他的阴茎下手了,他的阴茎正勃起这,有十六公分长,硕大的龟头还是嫩嫩的粉红色,想必他和小玲做爱也会非常舒服吧,连我这个男的看了都有点垂涎欲滴。只是他马上就不能和性感的女朋友再享受性生活了。
萍萍从他阴茎两腿之间的根部划了一刀,血喷了一点出来,她赶紧用纱布擦了擦,直接一口气对着下面来回割着,不多一会,就看到萍萍从架子下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整根完整的阴茎。他男朋友不停呻吟着,萍萍把那根大阴茎拿到了我和珍珠的面前,刚刚割下来的似乎还有温度“喏,看看吧这就是男人的根,只要把它割下来男人就会很好驯服了。”
珍珠高兴的摸摸,它的质地很软,手感很好,像个小蘑菇一样,李航也想过来摸摸,却被萍萍收了回去,直接扔进了玻璃瓶里。
“你的还在家里放着呢小太监,怎么,我把你的割下来的时候没看到,现在就记不得自己鸡巴以前是什么样的了?”
。 李航羞涩的回过头,萍萍继续到了小玲男朋友下体那里,此时他的下面已经被割掉的很干净了,除了一块血粑以外什么都没有了,萍萍拿出一个小纸杯接在他的原本长着阴囊的部位,轻轻揉按,他下身抽搐着,下体的那个小洞流淌除了一股股白色的,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淌进了纸杯里面,过了将近一分钟才终于不再流出东西来了,已经装满了大半个纸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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