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tdy:↑呜呜呜,想起小时候了
希望别是处在男主曾经的逆境里面。。。是也有妹子喜欢并调戏吧?
山瑟特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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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总是对这个世界绝望,莫名其妙地低落。无论昨天睡前,到底有多开心,睁眼都会把那一切都一扫而空,并且让那些对我来说本来是快乐的好事,也变得扑朔迷离,似乎好坏参半。记忆的那片书海里面,不知道是哪本,记载:有那么一些丧失了快乐的能力的人,和我们不一样。我们醒来是最神清气爽的,他们每次醒来都是一次折磨。
忐忑和惶恐中,我终于做出了一份色香味合格的早餐,随后,我借口说自己没胃口,便去给姐妹俩收拾房间了。
但是等到姐妹俩去学校后,我去收拾餐具,却发现早餐没有被动过一口。克蕾尤拉她们胃口不好吗?还是,其实和她们知道了我的那些遭遇有关?
我摊开桌上的那些纸巾,发现都有水干涸的痕迹。明明,杯子里面的牛乳没有少一点点。
和茉儿一起搞定了家务后,也下午了,这时候正是我从早上的状态恢复过来的时候。
我便回到阁楼,继续读银莲让我看的那本色情读物。
------茉儿视角----------
我的女主人,我的崇高---银莲小姐,和克蕾尤拉小姐在桌前沉默了很长时间,看样子都是擦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银莲把我叫到她房间,命令我脱下裙子和内裤。看来她还没有抛弃我!
我欣喜若狂,可银莲只是盯着我的下身,一言不发。她拿了一份旧报纸,一边看,一边确认着什么,咬了咬嘴唇,就让我穿好衣服,并且给我留下了.....好大一笔零花钱。
搞什么啊,为什么对我下面这个纹身那么感兴趣?这个纹身不是我们刚被收养,就留下来的吗,她不是知道我和山瑟特是院友吗?莫名其妙。
这个山瑟特,是我以前的院友。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集,唯一的一次,还是他被罚到黑屋,我也恰好被罚了。这也算是我在阿塞夫先生的孤儿院那么长时间,印象比较深刻的一件事。
我也奇怪,我本该有很多孤儿院的记忆,为什么都模糊不清了。
crystalsFB:↑天哪太好看了!
谢谢你!
昨天想更新的一篇,结果原站上不去了,所以我就先在p站和镜像更新啦!
抱歉之前发文抽风了,复制到一堆不关这文章的文字。我重发一次。
---------山瑟特视角
做完了晚饭,又到了黄昏时刻。从门上的孔里,我远远地看见了克蕾尤拉姐妹兴奋小跑的身影,心情也更加舒缓了一些。
我恭候在门口,开始给她们换鞋,茉儿这次却抢先过来跪在银莲面前,让银莲无奈地笑了笑。茉儿还瞪我一眼,又是这样!
不过,她们的心情,怎么看都比我预料到的要明媚很多,甚至比以往这个时候还要开心一些。俩姐妹把我拉进了卧室里,激动地娓娓道来。今天,她们通过校友的人际网打听,认识了一位可以把用特殊能力来记录阿塞夫证据的学姐---具备让物体外观透明的功能,可以把留声机送进阿塞夫办公室。
坏消息是,那个大姐姐知道了我具备透镜能力后,要我也先帮她一次忙,不需要任何其他好处。关于帮什么忙,则说是什么个人私密,还要克蕾尤拉明天先去问她,再问我们同不同意。
饭后不久,克蕾尤拉说要去阁楼看我新的素描,却悄悄告诉我,她是去看银莲带来的色情读物了。这个女孩子又会从里面学到多少,又会想出什么新的办法来折磨我吗?
我幻想被克蕾尤拉各种玩弄,手上的工作便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下身的坚硬。和银莲不一样,虽然银莲也把我收拾得快感迭起,但克蕾尤拉,就让我被欺负完一次后,感觉一直在心头上萦绕不去。
“小画家,跟我过来。”银莲叫住了我。
我跟在银莲背后,打量着她的背影。此时此刻的她还穿着学校的制服,不过和姐姐的很不一样。她们学校的制服像是按照种族打造的,黑发黑眼的银莲穿得像是传说中古太阳国的传统服饰(参考现实中日本大正时代的JK制服)。
就这样,我被银莲带进了顶楼的卫生间。这里是最容易透光的一个屋子,阳光的余晖还从外面射进来,照耀在银莲雪白的脸颊上,甚至有些脱世感。
我知道,我又会面临什么了。这是我渴望的。但是我又自我怀疑,我就这样被银莲玩,是不是对克蕾尤拉有点......虽然我们都没有确立什么。
但我还是按照规矩,在她面前跪好了。
“如果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克蕾尤拉,那么我就会把你的过往那些经历.......说的是你的变态癖好,告诉我的闺蜜,明白了吗?”
银莲说了一半的话,突然有些吞吞吐吐,明显是把什么话咽下去了。她眼神中有一丝闪烁而过的恻隐。为什么,我总是能察觉到他人眼神里想要极力掩盖的情感,这也是我的幸运吧。
她的小嘴抿了抿,转口“我知道,其实你是喜欢我姐姐的。所以,我就不让你做最太出格的事情啦!会把你嘴巴、下面和后面的第一次,留给我姐姐的。”
这下,我被她干沉默了。她这,也太直接了一点吧?
“你这小子,算是走大运了。从姐姐的言行看来,她也喜欢你呢。不然她怎么可能动不动就和我提起你呢,还总是害羞呢?”
她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把我放倒,学校制服鞋(几乎就是现实中的乐福鞋)的足底践踏在我的左半脸上,把我牢牢地踩在地板上面,又是那标志性的戏谑表情。
过了一会儿,她的脚从我脸上挪开,脱下了制服鞋,又把黑色的长棉袜半塞入我嘴里,裸足就这么踩在我半边脸上,足臭涌入我的鼻腔,被汗液湿透的脚掌则揉搓我脸皮。对我来说更刺激的是,这个卫生间被黑天鹅绒一样典雅的磨砂大理石所铺满,这让银莲另一只玉足那晶莹饱满的脚趾,在纯黑色的衬托下,显得没有一些杂质了。
正当我享受着被踩脸的感觉同时欣赏美足的时候,“咚咚,咚哒!哒咚哒咚!”奇怪的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应该是茉儿,有时候我会看见她这样敲门,但不知道为什么,银莲这个时候总是会在那个房间里。
银莲罕见地被吓了一跳,踩住我嘴,示意我不要出声。冤枉啊,我怎么可能会这时候还敢出声呢?
门外传来小女仆茉儿的声音:“主人,我都知道了。为什么,之前不是答应只有我一个.....”
门外像是传来抽泣,但又停止了。
银莲愣了几秒,无奈地摇了摇头,“进来吧,茉儿。”
什么?银莲就这么让让茉儿进来.....吗?我居然又要在一个女孩面前赤身裸体了,而且还是在这种下贱变态的情况下?
我本能地想站起来,钻到浴缸下面,但是银莲狠狠地跺在我脸上,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不清楚银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闭上眼睛,接受接下来的一切了。
门轻轻打开打开,又轻轻关上了,这声音对我来说远比摔上门要恐怖。
茉儿进来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为面前的情景感到惊讶。银莲的脚稍微松动了一点,我得以转头看向她,这个瘦小的女孩,平时总是看起来怯生生的,大眼睛似乎一说话就会哭出来。现在,她我面前一言不发,恨恨地咬着嘴唇握紧拳头,红红的眼圈里面散发着嫉妒,那个不满和愤怒似乎要灌入我的灵魂。
银莲少见地有一些尴尬,但这个尴尬很显然是对茉儿的,而不是对我的。
(省略n多的对话,就是银莲道歉,茉儿质问并发疯)
“宝贝,他不会是我的新奴隶的。他只会是你的奴隶。我奴隶的奴隶,不是我的奴隶。”
......我已经难以描述我现在的心情了。银莲和茉儿居然也有这种关系,很难想象银莲到底还有多少个奴隶.......这两天,在俩姐妹的威压和引诱下,我已经沦落为宠物和奴隶了,但这一次,我甚至成了奴隶的奴隶。
茉儿有一些惊讶,点了点头,但是对我还是一眼哀怨。我只得低着头一步步爬过去,亲吻茉儿的赤足。她的脚远远就没有克蕾尤拉姐妹俩的要好看,但是作为奴隶的奴隶的羞辱感是那么刺激。我学着讨好克蕾尤拉的仪式,试图也取悦她,准备舔她的脚背,却感到左脸一阵火辣的刺痛。茉儿,毫不留情的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其实,这也算我意料之中的结果。我知道,我对于茉儿来说,其实是一个夺走了她很多东西的局外人。
见状,银莲又有一些不好意思,便抱起茉儿娇小的身躯放在浴缸上,一只胳膊把她环抱在怀里。“好啦,宝贝。以后他的命令你来发号,我不会再让他和我做什么了。”
“山瑟特,你这给奴隶当奴隶的家伙,现在我命令你,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我照做了,幻想是被女孩子们这样打,茉儿轻轻地笑了出来。这一下子,茉儿看我的眼神就没有那么多愤恨,而是多了点蔑视。
“你以为你可以当一个小偷,不过是银莲姐姐和我的共同宠物罢了。不对,甚至只是宠物的宠物,明白吗?”
她看向银莲,似乎怀着什么报复心一样地命令我:“过来,给你茉儿主人口交。”银莲只是叹息一声,却如同如释重负。我清楚,茉儿的报复不只是针对我。
茉儿坐在浴缸上面,两腿岔开,把黑白色的裙子褪下,下面居然没有穿内裤,把女孩子那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我面前。
粉色,没有什么毛,还有一点点腥味,但是这味道并不让我感到恶心。我张开嘴巴,学着她带来的色情读物上的动作,先从阴唇上舔起,再逐渐用舌面,从整个外阴上舔过去,很快茉儿便开始呻吟。我加快了攻势,对着花蕊去攻击,而我赤裸的身躯,被小女孩纤细瘦弱的小腿紧紧夹住。我继续舔舐那美味的下体外溢出来的液体,液体从我嘴边溢出,滴到我的大腿和地板上。
茉儿的娇喘刺激我的耳膜,我没有想到的是,银莲....居然抱起了茉儿,接吻了...仿佛是两朵百合在我面前绽放,而我,不过是百合下面那不起眼的花坛。
两对樱唇分来,唾液的拉丝滴落到我的嘴巴边,我就这样混着茉儿的淫液和两人的口水,通通咽了下去。
“谁让你这狗咽下去了?还没有允许你吧?”
银莲踢了踢我已经坚硬的下身,但没有踩下去,像是教训,又像是挑逗。她从茉儿花蕊蘸了一点茉儿分泌出的体液,直接抹在我的脸上,还一边学着我之前教她画画说的话,玉指在我脸颊上模仿着素描排线的动作,不断划过。有时候,她也直接用手掌把淫液抹我身上,还说这是在“给自己的画作涂大色块”。
茉儿高潮的汁液被我几乎全部咽了下去,有一些漏在地板上,她命令我去舔掉。虽然我照做了,她还是有一些不满,便命令我躺在地上,学一个荡妇的动作自慰。
在地板上,我一只手玩着自己的生殖器,另一只手就摸着自己乳头。摸着摸着,我还真把自己摸出了点感觉,原来我真的可以这么性倒错呢。
“银莲姐姐,你看他,真的可以这么兴奋呢!天生就是当狗的变态吧。”
“哈哈,没想到他平时文绉绉的,现在就这个贱样呢!”
说着试着,银莲小嘴不知道酝酿着什么,一嘟,口水吐在我的脸上。
在对我不断的嘲笑和调戏中,茉儿也站起来,走到我脸旁,一只脚在我视野里面慢慢放大,便踩在了我的脸上,最后两只脚都踩了上去。她脚底是有一点茧的,但毕竟还是刚刚青春期的女孩,那微微的雌荷尔蒙和脸上的压迫感,导致我当场泄身。
“这家伙,还真是个数一数二的骚鸭呢。”
这样低俗的羞辱从银莲嘴里冒出,我根本不感到奇怪。她是个极度喜欢玩弄男性和女性的变态,要不是看在克蕾尤拉面上,我估计已经被她“开发”得成一个毫无羞耻心的男妓了吧。
在极致的屈辱感中,我第二次交出了自己,但是两个姑娘还没有玩够。“去,给银莲主人舔脚,看看你是不是我听话的奴隶。”说完,茉儿走到我身后,估计是想看我更下贱的模样吧。
我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直接上去就疯狂舔舐着银莲的脚。肉肉的小脚,自从那次踩蛋糕以来,就让我期盼着能如此亲密接触。那浓浓的足臭让我欲罢不能。
虽然银莲一直是把我按在地上摩擦的小恶魔,但是通过透镜术,我还是可以看见第一次被舔脚的她,那小圆脸上,也和克蕾尤拉昨天那样泛起红晕,只不过依然带着她经典的坏笑。
当我舔银莲的脚趾缝,清理其中的污垢时,我感到后庭一阵冰凉,连忙调整了透镜的视角。原来是茉儿坐在我后面的储物柜上,用脚趾戳我的屁眼,大脚趾都快要插进来了。脚趾只是轻轻揉着,并没有插进去,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双重的刺激,让我的高潮再一次来临。
通过透镜,我看见我已经在地板上,被弄得乱七八糟,浑身都是自己的汗,混合女孩子的淫液和唾液,以及自己的精液。茉儿端来了一盆水,踩住我胸膛上。她一边倒水,一边用脚在我身上踩来踩去,还倒了一点香料,娴熟的手艺最后把我洗得一干二净。
随后,茉儿从柜子里的盒子找出一个橡胶阳具,双手捧给了银莲。
.....救命.....她们想要强奸我吗?我不奇怪银莲会买这种东西,但是认识了银莲她们没多久,我就已经沦落到后庭被强奸的地步,这对我来说还是太恐怖了。
银莲出手阻止了。“这个,先留给克蕾尤拉姐姐开发,然后我们再用,吧?”
Eponine:↑gutdy:↑呜呜呜,想起小时候了
希望别是处在男主曾经的逆境里面。。。是也有妹子喜欢并调戏吧?
想起小时候流浪遇见的朋友了,不过确实有千金小姐喜欢...吗?还是单纯戏弄我也不记得了
gutdy:↑呜呜呜,想起小时候了
我好抱歉看到这些。。抱抱吧,希望未来是很光明的。很难过。
抱歉之前发文抽风了,复制到一堆不关这文章的文字。我重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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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晚饭,又到了黄昏时刻。从门上的孔里,我远远地看见了克蕾尤拉姐妹兴奋小跑的身影,心情也更加舒缓了一些。
我恭候在门口,开始给她们换鞋,茉儿这次却抢先过来跪在银莲面前,让银莲无奈地笑了笑。茉儿还瞪我一眼,又是这样!
不过,她们的心情,怎么看都比我预料到的要明媚很多,甚至比以往这个时候还要开心一些。俩姐妹把我拉进了卧室里,激动地娓娓道来。今天,她们通过校友的人际网打听,认识了一位可以把用特殊能力来记录阿塞夫证据的学姐---具备让物体外观透明的功能,可以把留声机送进阿塞夫办公室。
坏消息是,那个大姐姐知道了我具备透镜能力后,要我也先帮她一次忙,不需要任何其他好处。关于帮什么忙,则说是什么个人私密,还要克蕾尤拉明天先去问她,再问我们同不同意。
饭后不久,克蕾尤拉说要去阁楼看我新的素描,却悄悄告诉我,她是去看银莲带来的色情读物了。这个女孩子又会从里面学到多少,又会想出什么新的办法来折磨我吗?
我幻想被克蕾尤拉各种玩弄,手上的工作便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下身的坚硬。和银莲不一样,虽然银莲也把我收拾得快感迭起,但克蕾尤拉,就让我被欺负完一次后,感觉一直在心头上萦绕不去。
“小画家,跟我过来。”银莲叫住了我。
我跟在银莲背后,打量着她的背影。此时此刻的她还穿着学校的制服,不过和姐姐的很不一样。她们学校的制服像是按照种族打造的,黑发黑眼的银莲穿得像是传说中古太阳国的传统服饰(参考现实中日本大正时代的JK制服)。
就这样,我被银莲带进了顶楼的卫生间。这里是最容易透光的一个屋子,阳光的余晖还从外面射进来,照耀在银莲雪白的脸颊上,甚至有些脱世感。
我知道,我又会面临什么了。这是我渴望的。但是我又自我怀疑,我就这样被银莲玩,是不是对克蕾尤拉有点......虽然我们都没有确立什么。
但我还是按照规矩,在她面前跪好了。
“如果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克蕾尤拉,那么我就会把你的过往那些经历.......说的是你的变态癖好,告诉我的闺蜜,明白了吗?”
银莲说了一半的话,突然有些吞吞吐吐,明显是把什么话咽下去了。她眼神中有一丝闪烁而过的恻隐。为什么,我总是能察觉到他人眼神里想要极力掩盖的情感,这也是我的幸运吧。
她的小嘴抿了抿,转口“我知道,其实你是喜欢我姐姐的。所以,我就不让你做最太出格的事情啦!会把你嘴巴、下面和后面的第一次,留给我姐姐的。”
这下,我被她干沉默了。她这,也太直接了一点吧?
“你这小子,算是走大运了。从姐姐的言行看来,她也喜欢你呢。不然她怎么可能动不动就和我提起你呢,还总是害羞呢?”
她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把我放倒,学校制服鞋(几乎就是现实中的乐福鞋)的足底践踏在我的左半脸上,把我牢牢地踩在地板上面,又是那标志性的戏谑表情。
过了一会儿,她的脚从我脸上挪开,脱下了制服鞋,又把黑色的长棉袜半塞入我嘴里,裸足就这么踩在我半边脸上,足臭涌入我的鼻腔,被汗液湿透的脚掌则揉搓我脸皮。对我来说更刺激的是,这个卫生间被黑天鹅绒一样典雅的磨砂大理石所铺满,这让银莲另一只玉足那晶莹饱满的脚趾,在纯黑色的衬托下,显得没有一些杂质了。
正当我享受着被踩脸的感觉同时欣赏美足的时候,“咚咚,咚哒!哒咚哒咚!”奇怪的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应该是茉儿,有时候我会看见她这样敲门,但不知道为什么,银莲这个时候总是会在那个房间里。
银莲罕见地被吓了一跳,踩住我嘴,示意我不要出声。冤枉啊,我怎么可能会这时候还敢出声呢?
门外传来小女仆茉儿的声音:“主人,我都知道了。为什么,之前不是答应只有我一个.....”
门外像是传来抽泣,但又停止了。
银莲愣了几秒,无奈地摇了摇头,“进来吧,茉儿。”
什么?银莲就这么让让茉儿进来.....吗?我居然又要在一个女孩面前赤身裸体了,而且还是在这种下贱变态的情况下?
我本能地想站起来,钻到浴缸下面,但是银莲狠狠地跺在我脸上,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不清楚银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闭上眼睛,接受接下来的一切了。
门轻轻打开打开,又轻轻关上了,这声音对我来说远比摔上门要恐怖。
茉儿进来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为面前的情景感到惊讶。银莲的脚稍微松动了一点,我得以转头看向她,这个瘦小的女孩,平时总是看起来怯生生的,大眼睛似乎一说话就会哭出来。现在,她我面前一言不发,恨恨地咬着嘴唇握紧拳头,红红的眼圈里面散发着嫉妒,那个不满和愤怒似乎要灌入我的灵魂。
银莲少见地有一些尴尬,但这个尴尬很显然是对茉儿的,而不是对我的。
(省略n多的对话,就是银莲道歉,茉儿质问并发疯)
“宝贝,他不会是我的新奴隶的。他只会是你的奴隶。我奴隶的奴隶,不是我的奴隶。”
......我已经难以描述我现在的心情了。银莲和茉儿居然也有这种关系,很难想象银莲到底还有多少个奴隶.......这两天,在俩姐妹的威压和引诱下,我已经沦落为宠物和奴隶了,但这一次,我甚至成了奴隶的奴隶。
茉儿有一些惊讶,点了点头,但是对我还是一眼哀怨。我只得低着头一步步爬过去,亲吻茉儿的赤足。她的脚远远就没有克蕾尤拉姐妹俩的要好看,但是作为奴隶的奴隶的羞辱感是那么刺激。我学着讨好克蕾尤拉的仪式,试图也取悦她,准备舔她的脚背,却感到左脸一阵火辣的刺痛。茉儿,毫不留情的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其实,这也算我意料之中的结果。我知道,我对于茉儿来说,其实是一个夺走了她很多东西的局外人。
见状,银莲又有一些不好意思,便抱起茉儿娇小的身躯放在浴缸上,一只胳膊把她环抱在怀里。“好啦,宝贝。以后他的命令你来发号,我不会再让他和我做什么了。”
“山瑟特,你这给奴隶当奴隶的家伙,现在我命令你,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我照做了,幻想是被女孩子们这样打,茉儿轻轻地笑了出来。这一下子,茉儿看我的眼神就没有那么多愤恨,而是多了点蔑视。
“你以为你可以当一个小偷,不过是银莲姐姐和我的共同宠物罢了。不对,甚至只是宠物的宠物,明白吗?”
她看向银莲,似乎怀着什么报复心一样地命令我:“过来,给你茉儿主人口交。”银莲只是叹息一声,却如同如释重负。我清楚,茉儿的报复不只是针对我。
茉儿坐在浴缸上面,两腿岔开,把黑白色的裙子褪下,下面居然没有穿内裤,把女孩子那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我面前。
粉色,没有什么毛,还有一点点腥味,但是这味道并不让我感到恶心。我张开嘴巴,学着她带来的色情读物上的动作,先从阴唇上舔起,再逐渐用舌面,从整个外阴上舔过去,很快茉儿便开始呻吟。我加快了攻势,对着花蕊去攻击,而我赤裸的身躯,被小女孩纤细瘦弱的小腿紧紧夹住。我继续舔舐那美味的下体外溢出来的液体,液体从我嘴边溢出,滴到我的大腿和地板上。
茉儿的娇喘刺激我的耳膜,我没有想到的是,银莲....居然抱起了茉儿,接吻了...仿佛是两朵百合在我面前绽放,而我,不过是百合下面那不起眼的花坛。
两对樱唇分来,唾液的拉丝滴落到我的嘴巴边,我就这样混着茉儿的淫液和两人的口水,通通咽了下去。
“谁让你这狗咽下去了?还没有允许你吧?”
银莲踢了踢我已经坚硬的下身,但没有踩下去,像是教训,又像是挑逗。她从茉儿花蕊蘸了一点茉儿分泌出的体液,直接抹在我的脸上,还一边学着我之前教她画画说的话,玉指在我脸颊上模仿着素描排线的动作,不断划过。有时候,她也直接用手掌把淫液抹我身上,还说这是在“给自己的画作涂大色块”。
茉儿高潮的汁液被我几乎全部咽了下去,有一些漏在地板上,她命令我去舔掉。虽然我照做了,她还是有一些不满,便命令我躺在地上,学一个荡妇的动作自慰。
在地板上,我一只手玩着自己的生殖器,另一只手就摸着自己乳头。摸着摸着,我还真把自己摸出了点感觉,原来我真的可以这么性倒错呢。
“银莲姐姐,你看他,真的可以这么兴奋呢!天生就是当狗的变态吧。”
“哈哈,没想到他平时文绉绉的,现在就这个贱样呢!”
说着试着,银莲小嘴不知道酝酿着什么,一嘟,口水吐在我的脸上。
在对我不断的嘲笑和调戏中,茉儿也站起来,走到我脸旁,一只脚在我视野里面慢慢放大,便踩在了我的脸上,最后两只脚都踩了上去。她脚底是有一点茧的,但毕竟还是刚刚青春期的女孩,那微微的雌荷尔蒙和脸上的压迫感,导致我当场泄身。
“这家伙,还真是个数一数二的骚鸭呢。”
这样低俗的羞辱从银莲嘴里冒出,我根本不感到奇怪。她是个极度喜欢玩弄男性和女性的变态,要不是看在克蕾尤拉面上,我估计已经被她“开发”得成一个毫无羞耻心的男妓了吧。
在极致的屈辱感中,我第二次交出了自己,但是两个姑娘还没有玩够。“去,给银莲主人舔脚,看看你是不是我听话的奴隶。”说完,茉儿走到我身后,估计是想看我更下贱的模样吧。
我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直接上去就疯狂舔舐着银莲的脚。肉肉的小脚,自从那次踩蛋糕以来,就让我期盼着能如此亲密接触。那浓浓的足臭让我欲罢不能。
虽然银莲一直是把我按在地上摩擦的小恶魔,但是通过透镜术,我还是可以看见第一次被舔脚的她,那小圆脸上,也和克蕾尤拉昨天那样泛起红晕,只不过依然带着她经典的坏笑。
当我舔银莲的脚趾缝,清理其中的污垢时,我感到后庭一阵冰凉,连忙调整了透镜的视角。原来是茉儿坐在我后面的储物柜上,用脚趾戳我的屁眼,大脚趾都快要插进来了。脚趾只是轻轻揉着,并没有插进去,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双重的刺激,让我的高潮再一次来临。
通过透镜,我看见我已经在地板上,被弄得乱七八糟,浑身都是自己的汗,混合女孩子的淫液和唾液,以及自己的精液。茉儿端来了一盆水,踩住我胸膛上。她一边倒水,一边用脚在我身上踩来踩去,还倒了一点香料,娴熟的手艺最后把我洗得一干二净。
随后,茉儿从柜子里的盒子找出一个橡胶阳具,双手捧给了银莲。
.....救命.....她们想要强奸我吗?我不奇怪银莲会买这种东西,但是认识了银莲她们没多久,我就已经沦落到后庭被强奸的地步,这对我来说还是太恐怖了。
银莲出手阻止了。“这个,先留给克蕾尤拉姐姐开发,然后我们再用,吧?”
如果说,小女仆对我只有虐待,银莲对我有些当玩具的喜欢,那克蕾尤拉,可能就是那种友谊以上的感情吧。
昨天,我被玩得七零八落后,我总算保住了自己的后庭,暂时的。在三个女孩子都可以随意支配的情况下,我后庭迟早会被.....希望是克蕾尤拉来体验吧。
受虐的性癖好在我内心越演越烈,把我人格里所有自尊的燃烧殆尽,最后随着一股轻微的风,都会飘散如烟,在空气中散失,一点存在过的证据也找不到。
我还不完全清楚克蕾尤拉是抱着什么心态在欺负我,但是,如果她愿意的话,我身上的所有部位,都可以随意被她使用。这个变态低贱的种子,也许发源于我童年时刻便被孤儿院的女孩子欺负过,也许是我长期处在逆境中造成的精神错乱,但无论如何,俩姐妹尤其是克蕾优菈,把我的真实一面激发出来了。
回到阁楼。我找出一张新纸,开始勾勒一张我已经设想好的新作。我想画克蕾尤拉给我讲述的她的幸福童年,她小时候学舞时的窈窕身影,她首次自己带着银莲去探险,她和银莲妹妹的相处日常,以及,她在那个可怕的孤儿院见到我,和父母闹着要收养我,还有她前两天抱着我哭泣的瞬间......
我的内心戏,还是多了点呢。继续打草稿吧。
(大概两小时后)
我听到克蕾尤拉在外面叫我。放下画笔,跑去迎接她,但这一次,她的表情又像是上次一样沉郁。银莲在旁边,脸上满是不知所措。克蕾尤拉今天请假了一次,去了那个奇怪的大姐姐那里,商讨关于我的事情,难道她谈到的交换条件,过度苛刻?会和上次一样,又发现了什么,然后揍我吗?不过现在对我来说,打我等于奖励我,再说我的秘密早就被她都知道了吧。
把我带到她房间后,她便凝重地对我说:“瑟特,今天,我去了那位可以帮助你的姐姐那里,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些事情了。”
这严肃又不由分说的语气,把我精神又一次推到了高度紧张的状态。
“那位姐姐,梦到的是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你画下的那些。”
我的呼吸加剧了。克蕾尤拉拿出并且凝视着一张什么东西,透镜术显示,上面是她们的全家画像。
“更关键的是,这个梦,其实妹妹和我也梦到过,只不过没和你说。我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但现在看来,反而像是什么对特殊能力者的集体“启示”。”
她放下全家福画像,叹了口气,手扶着下垂的脑袋。
“我真的害怕了。”
担忧在我们心中同时浮现。我以前读过的那些古代哲人的书,似乎都有提到一个可怕的预言:一颗轨道迂回曲折的彗星,将会预示人类这一轮文明在几百年内结束结束,并且开始一个新的轮回。天上的流星雨有多少,我们就可能生活在第多少次轮回的世界。
为什么我们会卷入这种事情?但我那生来就强烈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让我有些期盼那真相。
我正发呆时,克蕾尤拉突然走出了房门。我听到外面“砰”的一声,等到她再回来的时候,她居然拿了一瓶....苹果酒?
碧绿色的果酒,就这么灌进了她嘴里,她也几乎丢掉了贵族的礼仪,甚至有一点点酒,从她嘴边溢出,滴落在昂贵的裙装上。她的年龄明明不到喝这个的时候啊....
克蕾尤拉明显一点也不能喝酒,只是想用酒缓解一下情绪罢了,要不然怎么一下子就脸红了呢?
“我喝酒的事情,不准告诉他们,你明.....?”话说到一半,克蕾尤拉便失态地咳出来,嘴里的酒溅到了地板上。她捂着喉咙,有些干呕,剩余的酒混合着她的口水流到了地板上。我刚想找东西擦掉,立刻想起她对我有些奴役的爱好---我表现出奴性,能暂时让她舒缓一些吧。我便扒在地上,下贱地把她嘴里出来的酒全部舔掉。忍着那刺鼻的味道,匆匆咽下便继续跪好。
看样子,克蕾尤拉稍微缓过来了,对我点了点头。
“谢谢你哦。”
“那位姐姐,你可以叫她卡梅莉亚,职位,不太方便说出来....就叫她“大人”吧。她将会带我们姐妹俩,尤其是你,去往巨剑山山头。她其实是看中了你的透镜功能,希望你去调查有没有真的彗星坠落在那里。我在和她会谈时,卡梅莉亚大人已经烙下誓印,如果我们帮她这个忙,那么我们的身份会被保密......”
天生而来,我就像是一个渴望汲取一切知识,破开自己认知迷雾的生物。即使这个梦真的很像所谓的轮回预言,但朝闻道,夕死可矣,更何况预言里面也提到,预兆出现后起码两百年,才会有可怕的后续。
假如我真的发现并证实了什么,那就让我们把它作为窝在心里的秘密吧。我还在克蕾尤拉身边,就没什么好害怕的。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解决阿塞夫的方法,不能再让这个畜生祸害下去了。
“有主人们,特别是克蕾尤拉主人在,我就有勇气,即便道阻且长。更何况,即使我有幸被主人们解救,我也不会忘记那个魔窟的兄弟姐妹!”
看来,我的话让克蕾尤拉相当触动,似乎也让她下定了决心。她放下果酒瓶子,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拍了拍我的头,“你比第一次见的时候,更有勇气了。”
“我本来也担忧那些,但是转念一想,所谓轮回,过程会是什么样的呢?预言没说。而且那也是我们几代人后的事情了,皇帝和主教也会来替人们想办法的。毕竟.....这也不是我们可以解决的。”一丝无奈在她嘴角转瞬即逝,但随后她便把跪着的我拉了起来,一起坐在椅子上。
我们暂时平静了下来。克蕾尤拉拿出了一叠纸,内容正是这次和卡梅莉亚合作的协议书。
拥抱之后,我们痛快地拿起了笔,写上了我们的名字。随后,闻到了酒味的银莲也进来了,看着有点酒气的克蕾尤拉正和我平等地坐在一起,下巴差点从脸上掉下来。听了事情原委后,她也把自己的名字化为通往真相的路牌,以及刺向阿瑟夫的刀尖。
最后的最后,我们互相击掌,随后便在欢声笑语中解散了。
crystalsFB:↑超喜欢,持续追,催更
更新了一节剧情章,没肉,不过肉的也快出啦,是姐姐对男主!
即使是临睡前,我也幻想我们去调查的那天。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所畏惧。
窗外是猫头鹰的声音,把窗帘拉开,外面的巨星正占据着大半个天空,巨星表面上那巨大的红斑像是一只眼睛,虽然没有看向我,但却释放着它的嗔怒。
会有什么等着我们吗,就像是这天穹上的怒目?发呆了好久后,我思索着接下来,我们将会面对什么。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门外的梯子,响起了攀爬的声音---有人正准备爬上阁楼,前往我的房间。因为以前孤儿院躲避巡逻的习惯,我下意识低悄无声息躲入了被单中,直到---克蕾尤拉喃喃自语的声音传过来。
“与其替以后的人们,操根本无能为力的心......不如现在,和他一起开心吧。”
门被钥匙打开了---我早已经把钥匙交给了她,随后便是践踏木板的声音。
“克蕾尤拉主人...是您。”拉开被单,却先闻到一股酒气,然后才是看到她站在门边,缓缓点燃了煤油灯,动作似乎有些东倒西歪的样子,一只手却一直背在背后。
这女孩子明明才喝了几口,怎么会醉成这样,虽然我也才舔了几口也感觉浑身滚烫。想起和她私下见面的规矩,我便从枕头下拿出了项圈戴在脖子上,递给她,并且把仅穿的一条睡裤也脱了。
她咯咯笑起来:“你还挺主动的。”
什么嘛,明明我才是被醉鬼入侵的一方!
可能是因为微醺,她就这么不顾及主人的身份,坐在了我这个仆人的床上面。等我跪下的时候,我的嘴唇不知道接触到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克蕾尤拉玉指间夹着一长块精致的酥糖。那牛乳的奶白色里,镶嵌着金色的小颗杏仁和玫瑰花瓣。小短裙上正落着一个圆形带有琉璃装饰的漆器,精美的几何图案显露着它价格的不菲。
“茉儿说,每次我和妹妹用点心时,你都会在旁边偷偷看很久....所以,我允许你看了吗?”
斥责的话语,却没有一点严厉的味道。忽然,毫无预兆地,酥糖被她插进了我嘴里。这么名贵的点心被粗暴地捅进来,瞬间就让我提前体验到了被她们的玩具强迫口交的感觉。一股芬芳馥郁,正随着克蕾尤拉的手指于我嘴里进进出出,这个动作把我受虐的快感又激活了。上面的克蕾尤拉,估计也能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只不过没有说破罢了。
“等我要你咬了,你才可以吃。现在好好品味吧。”
好大一会儿,她才把糖停在我舌头上,让我咬下一块儿。玫瑰的余香停留在舌尖上。我轻轻吮吸她的手指,尽管她没有同意,但却用无名指和中指夹住了我的舌头,让她手上的味道也被我的味觉器官倾情吸收。等到把酥糖从我嘴里拔出,我嘴里里面全是香气和甜味,混合着克蕾尤拉身上的味道。
“很乖很乖。每次我和父母去参加联谊会,那些公子哥个个都那么拽,那么无聊。”
我又一次把脸贴在她的小皮鞋上,然后抬头期待她的下一步。
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一只手托起我下巴,让我看着她。她把酥糖送到嘴边,露出贝齿,直接咬上一口,细细地咀嚼。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猝不及防。再看她脸上,居然露出了....很淫秽,很愉悦的笑容,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甚至不敢去幻想的。
酒精会让人性情大变,做出很多平时不敢做的事情。酒后开始变态的少女,一改平日里那高贵的羞涩和矜持,就这样捧起了我的脸颊,长发直接就垂到我脸上。少女的体香也没有被酒味掩盖,异性的气味把我整得几乎忘记了思考。她嘟起红润的小嘴,让那混合着唾液的糖果碎屑,在长条的拉丝中,缓缓落入我的嘴里。
我们似乎正在接吻。
这个味道其实并不是太好,杏仁味道的余音绕梁和玫瑰的回味悠长,却混着一点点克蕾尤拉残留的酒气和唾液的味道。这对我来说,这就是琼浆玉液,是绽放在我舌尖上的甘露。
看着我吞咽的克蕾尤拉,面庞上尽显温婉,却夹杂着一些悲伤。“瑟特,知道吗,想到你以前遭受过的一切,我内心就会产生裂痕......其实我们有些类似,从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总是不在我身边,我们都算是孤独的人吧。”
被她触碰并爱抚。默默听着她的讲述。
“但,也许因为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又喜欢看到你被欺负和侮辱的模样---最好是被我收拾后。恰恰,你也喜欢被这么对待。”
我也满足于让克蕾尤拉欣赏我受虐的样子,我点点头,感谢她对我的玩弄和关爱。
“今天我都出格到对你做出这些事情了,我干脆再直接一点对你这个变态吧。”
“主人?”
没能等我发出疑问,克蕾尤拉就用惊人的怪力,把我抱到了她的面前。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挨着她的面庞,我们的鼻子都要接触到一起了。随着她忽然的逼近,嘴唇被软软的东西紧紧贴上,我被她吻了。
接下来的过程几乎是麻木的,我只知道,又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进入我嘴里,而我的面庞也愈加温热,震惊让我放弃了思考。
“还想再来一下吗?”
如同机械一般,我点点头,却被轻轻打了一耳光,微微的刺痛在我面颊上散开,她那有些冷酷的眼神似乎刺穿我心灵。
“我喜欢这样,但能不能,得由我说了算。”
“咳...”她无暇的玉颈酝酿了一下,鼓起腮帮,又捧起我的脸。这一次,吐在我嘴里的不是口水,而是一口.....浓痰。如同夏初樱桃一样的嘴唇,也会释放出这种东西。
克蕾尤拉似乎看出了我的反感,眼神瞬间就变得严厉了,捏住我的下巴:“不准吐出来,否则我就提前让你当我的厕所。你要先适应,明白吗?”
让我当厕所吗?我的恐惧感油然而生。这个女孩子,自从上次揍我之后,还没有这么让我害怕过。我立刻用舌头搅动那些液体,除了黏黏滑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最后一口咽了下去。她脸上终于露出微笑,夸奖了我,我感激的舔舔她的手指头。
其实,我也看出来,刚刚她看到我的抗拒时,她的愤怒分明是装出来的,里面明明全是喜悦,对我的征服快感。
她又自己脱下鞋子,尤物摆脱了靴子的束缚的时候,我才看清她脚上的是一双有蕾花边的小白袜。足底已经穿黑了,脚掌的痕迹在上面显露,脏脏的脚印清晰可见。她的白袜脚底直接踩我脸上,细腻的袜底散发着浓烈的气味,和脚的温度一起袭击在我脸上。
我模仿狗狗的行为,贴在她脚底上,把她脚上的一切气味吸进我的肺部。脚的臭味和克蕾尤拉瓷娃娃一样的面孔是那么反差,想必,往日汗脚是克蕾尤拉的自卑点,现在反而会给她带来自豪了吧。
克蕾尤拉脱下了袜子,还没等我欣赏她白皙的玉足,她便走到我身后。通过透镜术,我看见她左手拿着一只袜子,右手那被我口水湿润的手指,慢慢捅进了我的肛门,一点点把它掰宽,我感觉我就是一只被兽医检查的畜生。白袜子被她一点点塞进了我的肛门。我只感觉肛门被粗暴地侵犯,然后是充实感。这个感觉实在过于刺激了,让我情不自禁被克蕾尤拉玉足侵犯肛门。
克蕾尤拉把小白袜在我脸上蹭了蹭。“先让你舔舔吧。”
在我脑子中,我产生了一个极度违背道德的联想。克蕾尤拉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而我是一个孤儿,没有母亲的记忆,她对我来说,并不仅仅是那种友谊以上而恋人未满的关系,同时也算是.......我真的,好畸形啊。
也如同新生儿吸吮母亲的乳头一般,我顺从地看了向正捂着嘴笑的她,便含住她的脚趾头。吮吸着脚趾头的香甜,深入清理那脚趾缝,一如上次一样。醉酒的克蕾尤拉,敏感度好像降低了不少,不像上次那样会被我舔脚舔到高潮。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脚,并不安分,恶作剧一样从我的大腿上抬起,直接踩到了我硬起来的肉棒上面,柔软的脚掌按压在我龟头上面。
“这下够爽吧?”
“贱奴太爽了,求主人继续惩罚贱奴。”
她的另一只脚踏在我的嘴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已经从裙子底下穿过,那是在奖励自己吧?
看得出来,克蕾尤拉其实尽力模仿了色情读物记录的动作,虽然她时不时就踩空。克蕾尤拉的脚踩了踩我的乳头,在上面碾、搓,还夹着它,另一只脚分开脚趾,夹住了我的龟头。因为她的脚是骨感且整齐的类型,那大脚趾和二脚趾的缝隙是很小的,这一夹差点让我射出来。
我们的呻吟声交错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还好这住宅一开始就是用上好的土石所建,不然,我们会惊醒银莲和茉儿她们吧。
在她不轻不慢的玩弄下,我的阴茎,开始流出一些液体,一点点地粘在了她脚趾上。那肮脏的液体,对于这崇高的艺术品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玷污!但是同样沉浸在快感里的她,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抽开脚,把我分泌的液体擦在我的大腿上,同时也在脚掌上抹匀,便又踩在我卑贱的阴茎上。她嘿嘿一笑,玉足突然发力,脚趾缝骤然缩小,把我龟头狠狠禁锢起来,刺痛感如同传染病侵袭到我的全身。
另一只脚,柔柔嫩嫩的脚趾捅进我嘴,夹住我的舌头,把它慢慢扯出,看似柔若无骨的玉趾,却有如此之大的力气,痛得我叫了出来。但是这一次,克蕾尤拉却没有停下问我是不是太疼了,只是加快了安慰自己的动作,娇喘余音绕梁,也围绕着我的阴茎,因为疼痛而略显疲软的它又被激励得兴奋起来,而我也在这被凌虐的快感中距离高潮越来越近。
但是,这奇妙的感觉,时不时就会失去,因为她总是踩空。这些失误让她似乎有些气恼,撩了下头发,让我躺在地上。她一脚把我的阴茎踏在我的肚皮上,光滑的足底揉着我的输精管,偶尔的重踏会踩到我的睾丸,让我痛苦不已,强烈的性欲却让我保持着兴奋状态。
当我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克蕾尤拉停下了脚上的动作,示意我跪好在她面前。
她的手从裙子下返回,我清晰地看见,上面已经湿漉漉了,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腥味。还在喘气的她,将这细笋够到了我嘴边.....我又一次品尝了她的味道,把她的食指和中指在嘴里吸吮,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
“接下来,我准备给你破第一次处。这一次先用我的脚吧,奖励你这下贱的变态。”
这算是僭越了。可是期盼的幻想,操控着我恬不知耻地向她提问:“主人,奴隶可以问一下为什么说是第一次破处吗?”
“我喜欢慢慢品味这些过程。第一次,是踩射你。第二次,我用你们男性总是幻想的那个地方来,破你的阴茎的处。第三次嘛,就是我破你的后面啦!”
这些言语的尺度让我震惊,性情大变的她,要是以后真的这么对我做,我当然接受,只不过这一切似乎都来得太快了,让我有一点点不安。我对她点点头,感谢她以后决定对我做的这一切。
克蕾尤拉拍了拍我的头,像是安抚什么小动物。她继续脚上的动作,这会儿两只脚都夹住了我的阴茎,水灵灵的足底直接把它裹了起来。
白瓷似的双脚脚心把我滚烫的阴茎完全包裹。她用这个动作在我阴茎上面上下套弄,时不时,双足分开,一只脚摩挲我的阴茎的腹侧,另一只就灵活的大脚趾压在我的龟头上方来回把玩,还不时地去夹我的阴囊,用脚背托起它。她越来越应心得脚,右脚突然分开了脚趾缝,夹住了我的龟头,野蛮的打转和蹂躏,左脚也配合着,从我的阴茎中间夹起,把它牢牢地固定住了。
往日,对我而言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凝望她那高挑的足弓,微微挑起。但这个时候,这一美丽的景色却预示着对我阴茎的新一轮攻击。她抬起左脚,脚底踩在我的马眼上踩踏,足趾到脚后跟掠过摩擦着它,刮擦得我流出了更多的液体。这个时候,我也许就像某些读物里面的淫妇或男妓一样吧!
“谢谢主人这么对待我,谢谢....”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了,头发却突然被她硬生生扯住,让我被迫和她四目相对。我看见,她对我露出甜甜的微笑,左手轻轻向上扬了起来,五指并拢,修长的手指已经严阵以待。
我知道,她是准备要抽我耳光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逆来顺受地迎接接下来的一切。克蕾尤拉拽着我的头发,一记耳光抽在我右脸上,力度并不重,但是右脚没有闲下来,而是把我的睾丸踩到了地上,柔软的足底和坚硬的地面,把我滚烫的阴茎刺激得几近喷发!虽然她没有怎么用力,但是我知道,她最终一定会给我一个石破天惊的耳光,让我又期望又紧张。
克蕾尤拉带着欣赏的眼光俯视我,松开抓着我头发的手,撩开裙子,又开始了自己对自己的小动作,娇喘又一次来临。隐藏在典雅的衣料后面是女孩子的酥胸,也如同绽放一样起伏得愈加激烈。
当我被打了二三十下耳光的时候,我几乎被她踩到了高潮的边缘,她的两只脚掌都越来越润滑了。我忽然看见她把左手高高扬起,有些湿润的右手又拽起了我的头发,扯得我生疼,上面黏着的液体还轻轻滴落在我脸上。
只听见这玉手划破空气的声音,随后便是一声“Pann!”,巨大的冲击让我甚至没感到疼,只是感觉脸不是自己的了。
遵从贵族礼仪,自幼习武的克蕾尤拉,具备着可怕的力量。这一记耳光的威力不亚于上一次,只不过,这一次是建立在满足我上面的,是充满了对我的怜悯的。我被她打得倒在了地上,耳鸣盘旋在右耳里面,如同洗澡耳朵进了水,向脑袋里入侵。火辣辣的刺痛这时候才开始蔓延,与此同时,我可以说是汹涌地喷发出来。
在这恍惚之间,我的精液好多都射在了克蕾尤拉的玉足上。她也停下了娇喘,没有擦掉玷污她脚的液体,而是躺倒在我床上喘气。她的双足像是洗手一样摩擦,脚趾互相揉搓,如同美人敷脸,事无巨细地照顾每一个角落。
那酒精红了她的面颊,也让她没有彻底失态。
受到重击加上高潮的缓冲,将我拉进飘然恍惚的境地,灵魂似乎随着我的汗被排出体外,直到我被克蕾尤拉焦急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你终于醒了!右耳还能听见吗?”
确认了我耳朵还能听见,我便如实回答我一切都好。这才让她的焦虑从脸上消退。
恢复过来的克蕾尤拉,雪白的小腿一抬,就直接坐在了我胸膛上。在我视线中,她如同巨人一样高大,主宰着渺小的我。这刚才还在暴打我的女孩,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宜人,轻轻抚摸我已经被打红的面庞。她仔细端详了我的脸,又情不自禁地笑出来:“山瑟特,快用你的透镜术看看,你脸上是什么?”
完美契合她手掌形状的巴掌印,形状有多柔美,我就被她打得有多痛。我的脸颊被她双手盘着。
她鸭子坐在了地上,让我的脑袋躺在她的大腿上。她一边爱抚我的脸,一边往我脸上吹着气,消除我的痛感。
“主人把你收拾得爽不爽?”
“太爽了,奴隶很谢谢主人.....奴隶要是小时候就被主人发现就好了,从小到大都是主人的玩物!”
“嗯,以后妹妹和我继承家业了,你愿意的话,可以一辈子都是我的。”
但愿我可以。
脖子上那黏糊糊的感觉提醒我,克蕾尤拉的裙子下面,液体也分泌出不少,华丽的衣装就是这么被一点点浸湿出一片的。
“下一次,我要拿你的后庭试试,相信你可以承受得住。”她又命令我跪着,站起来抹了把汗,双手从下面伸进自己的裙子,把一条什么东西扯了出来。
原来那是她的内裤,纯白色,没有什么性感的装饰。我感觉眼前一黑,然后便是视线被遮挡,她把她的内裤穿到了我头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克蕾尤拉嘲笑着我,“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太变态了,这内裤送你了,慢慢品尝吧!”
克蕾尤拉没有回避我头上被戴着沾满她液体的内裤,而是亲吻我没有被内裤遮挡的嘴唇,丁香小舌伸进来搅动,津液入侵我的口腔。这一次,我也反应过来了,舌头迎合着她的动作,和她一起交换脸颊上的温度。良久的亲吻后,我才被她放开。
“贱狗,还不快感谢主人?”心满意足的克蕾尤拉,让同样心满意足的我如梦初醒,赶紧跪下给她道谢。
春风得意的她光脚穿上鞋子,却做了一个让我疑惑的行为:把我的衣服拿起来放在肩上。她轻轻把门推开,让赤裸的我走出去。我想要抗拒,但是面对对我有地位和力量压制的她,最终还是顺从地爬下了阁楼。她拿起狗链把手,让我在地上爬,把我牵到了她的房间。
难道,她想让我和她躺一张床吗?
她憋着笑的命令打破了我的幻想。
“现在,给我滚门那边地上去,明天要提前把我叫醒,别让妹妹她们知道我让你在我这睡了。”
克蕾尤拉从柜子里找出一床被子,把它扔在门口,小皮鞋又走到被子上踩来踩去,让洁白的丝绸被子留下了她的鞋印。这象征着我就是生活在她脚下的贱狗罢了。
“主人给你铺的床,好好躺在上面吧!”她拿起我脖子上的链子,把我拴到了门口柜脚上。
我感激涕零,卧上了这临时的狗窝,整张脸贴到了克蕾尤拉留下的鞋印上,好久好久。
“好梦,我的狗狗。”
“好梦,克蕾尤拉主人。”
本以为,这是今天和她的最后一句话。克蕾尤拉却从我的那些衣服中,找出了她的另一只小白袜,塞进了我嘴里。
“这样才完美。”
蜡烛熄灭,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我爱这样的天气,虽然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是如此,但今天的回忆,将会给予它新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