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团长大人。”Z先生眯起眼睛,死死盯着戌亥床,“没想到你亲自出马。”
戌亥床耸耸肩:“毕竟你们也派了个最强的出来,我作为团长,得表示一下重视才对。”
Z慢慢举起双拳,弓步站定:“哼,受宠若惊。废话少叙,我们这就开始吧。”
不过戌亥床则抬起一只手:“别着急别着急,今天皇女殿下特许我可以用家乡的方式来战斗,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她一边说,一边逐个解开了女仆装领口的扣子。原本绷紧的领口随着扣子解开“噗”地一下弹开,露出健康的肌肤。
就在她解到第三颗纽扣,露出黑色的花边胸罩时,Z先生毫无预兆地扑了上去,七八步的距离在他爆发性的突进下似乎短了一半,瞬间就逼近了阿床——
“喝啊!”Z双拳齐出,带起一阵劲风,左拳瞄头,右拳瞄腹。而此刻的阿床,双手还放在胸前的扣子上,站姿也十分放松,完全不像做好了比赛准备。
不过就在拳头马上要击中她时,她飞快地一歪头,向侧面退了半步,瞬间躲开了Z凌厉的突袭,当她站定,松开的领口下丰满的乳房轻微颤动——
“上来就袭胸,素质有点低啊,大叔。”
Z被对方这飞快的躲闪速度吓了一跳,但马上便回头追击。戌亥床快速后退,同时双手伸到后腰解开了女仆装外面白色的半身围裙。她的速度快到不似常人——Z先生正面的猛扑甚至尚未追上她轻描淡写的后退。二人你追我赶,戌亥床丝毫没有还击的意思,但Z先生不管怎样凌厉进攻,都被戌亥床带着轻松的笑容一一闪开。
这完全不符合常识的躲闪能力让我目瞪口呆——这和莉泽不同,莉泽有种异乎常人的直觉,可以预料到对手的动作,再加上她本身的怪力,只要稍微拦截就能彻底阻断敌人的进攻;而戌亥床每一次都是在Z先生招式用出之后、拳脚马上要击中时以相当快的速度躲开。
很快,我就知道这种不似人类的动作到底像什么了——猫。不过这家伙从尾巴和兽耳的形状来看怎么想都应该是狗才对...
“可恶。”几轮攻势下来,Z先生气息已尽,不得不暂时停下。戌亥床轻轻向后一跃,笑吟吟地看着他:“我都说了别着急,等我把衣服脱了咱们再打好吧?”
她说着,轻轻褪下了白色的围裙,两指捏着举起来轻轻晃荡:“想要么?女孩子刚脱下来的哦。”
Z先生老脸一红,羞愤地大吼一声,飞起一脚横扫过去。对方闪避能力好得离谱,所以Z先生改用覆盖面更广的横扫去封锁戌亥床的躲闪空间。
“果然还是想要。”阿床微微一笑,顺着Z先生扫腿的方向一边后退一边扭腰,Z先生的鞋尖堪堪滑过阿床女仆装的束腰,同时用我没看清楚的手法将白色的围裙缠在了他的腿上,轻轻一拉,Z先生惊呼一声瞬间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怎么可能!”他刚想起身,可阿床调皮地把缠在他腿上的围裙向上一提,Z先生就只能吊着一条腿,再次仰面倒在地毯上。
不过面对如此好的反击机会,阿床一点也没有进攻的意思,她一手高高提着Z的腿,另一只手绕到背后去解连衣裙的扣子,低头看着仰面朝天的Z咯咯直笑:“怎么样,现在肯等我脱了衣服再打吗?”
对手如果这么强,那就更应该趁现在她活动受限的时候找到破绽。我明白这个道理,Z当然也明白。
“少废话!”Z先生手一撑地,腰一挺,硬生生把自己弹了起来,没被捆住的那条腿狠踢向阿床的头,虽然仍旧被她向后一仰躲开,但捆着腿的围裙也被应声撕裂。Z先生达成了目的,赶忙向后一滚第一时间站了起来。
戌亥床看着手机只剩半截的小围裙,皱着眉说:“这一件三十多王国币呢,你可得赔。”
Z先生不说话,扯下自己腿上的半截围裙,并没回话。这一次他没有马上再度进攻,而是死死盯着对手,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怎么不来了?”戌亥床就那么散漫地站在那儿,斜眼看着Z,同时慢慢解开了束腰,“想看吗?是不是对里面什么样很好奇?”她领口大开,黑色蕾丝花边胸罩包裹着的丰满乳房中间深深的山谷明晃晃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十分诱人。
“哼,花言巧语!”Z冷哼一声,发起了第三轮进攻,这次他左右闪身,不断变换方向,试图迷惑对手。
我摇摇头,不得不感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戌亥床之所以能一一躲开对手的进攻,完全依靠着兽人天生的运动神经,拥有猫一样迅捷的反应力,假动作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果然,无论Z怎样变幻行动轨迹、怎样做假动作,阿床都笑眯眯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弹,直到最后Z先生左拳虚晃,右直拳径直攻向戌亥床的胸口时,对方才做出反应。阿床整个人向后仰了过去,Z的拳头贴着她的脸挥了个空,同时,阿床一把搂住了Z先生躯干,双腿紧跟着缠绕上他的腰,两个人借着Z冲锋的势头双双滚倒在地面。
两个都想伸手勒住对方的脖子,在地面乱战成一团,一连打了几个滚之后,我突然发现戌亥床裸露的肌肤多了起来,原先黑白色的女仆群包裹着的身体此刻完全变成了健康的麦色光滑肌肤。两条修长的大腿极富视觉冲击力地在半空摇摆。
那衣服到底去哪儿了?
过了几秒钟我才看明白这变戏法一般的情景:黑色的连衣裙此刻上下颠倒地套在了Z先生的身上,他的上半身连同双臂一块包了进去,双腿则被束腰勒紧,无法动弹。被束缚的Z先生立刻意识到处境不利,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好好在里面呆着吧。”阿床一脸得意地拽住连衣裙上的两个蝴蝶结,向上一提,裙摆和中段就猛地收紧,正勒在了Z的脖颈和双臂周围。原本宽大的女仆裙此刻变成了狭长的布袋,将Z完全束缚在其中。
Z先生几秒钟之后就冷静了下来,双腿跟胳膊在裙子里摸索,寻找出路。
而阿床则站了起来,她身上仅剩下胸罩、内裤和白色的吊带袜,两双女仆鞋早就在地面战里掉落在了一边。
看着她的胴体,我一时间失去了言语。按照人类女性的标准来看,她的身材未免过于完美,之前一直穿着女仆长裙,很难看出她的曲线,此刻这幅兼顾修长、纤细、丰满、健壮的肉体明明白白地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才明白天生的种族差异是多么难以逾越。丰满的乳房快要撑开胸罩、而胸部之下平坦的小腹有着清晰可见的人鱼线,腰身显现出性感到有些夸张的曲线,臀部翘挺,大腿随着运动能在薄薄的一层柔软脂肪下看见肌肉线条在流动,透过白色的吊带袜展现出迷人的阴影——
我只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好咯好咯,你别乱动。”阿床说着将Z先生用脚翻转过来,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你要干什——唔唔唔!”
我承认,当我看见戌亥床用她的胸部压住Z先生的脸、再紧紧抱住、两条大腿缠在他身上时,我绝对嫉妒了。并且是一种强烈而原始的兽欲渴望——要是此时此刻我跟Z先生换个位置该多好!
不过Z先生似乎并不这么想,他的身体一个劲地扭动、一个劲地挺腰,直把戌亥床的身体顶起了几公分,嘴里发出因窒息而导致的呜咽声,但透过黑色蕾丝胸罩、再透过乳房间深深的沟壑,最终流出来的声音几不可闻。
而阿床则仍旧满脸轻松愉快,低头看着被自己胸部压住脸的Z先生:“嘘嘘嘘,别闹别闹,马上你就会喜欢这种感觉了。”
半分钟过去,Z先生的窒息愈发强烈,“唔唔”声不断从戌亥床的胸部漏出来,两条腿在裙子里不断乱蹬。
“别费力气了,这件裙子的质量可比刚刚的围裙好多了,你是绝对扯不破的。”戌亥床语调轻柔地劝慰自己身下的男人。
难道Z就会这样死掉吗?我甚至有点想笑。我手下第一高手,在女仆骑士团团长面前就这样被随意玩弄,最后被那对大奶子闷死?
不过照这样下去,Z的力气只会越来越弱,倘若马上到来的濒死挣扎仍然无法让他逃离阿床的乳沟,那他大概真的会这样屈辱地死掉。
“团长大人...好强...”我听到一旁的小幽喃喃自语,我转头看去,只见她聚精会神地看着场内,眼中满是憧憬。
“噗啊!”就在我眼看着阿床身下的Z挣扎得愈发无力时,阿床一下子撑起身体,把两团在Z脸上压扁的柔肉移开,久不得呼吸的Z先生马上大口喘息起来。
“感觉怎么样啊?”阿床低着头看向自己胸下的Z。
“放、放开我——唔唔!”“啊,看来还不够。”她说着,再次俯下身子,将对方的脸埋在胸谷之中。
“别害怕,不会让你憋死的,”她说着,略微抬起身体,似乎在乳沟中流出了一道小缝,“好好享用咱乳沟里的气味,这可不是谁都有机会的。”
我竖起耳朵仔细去听,能从阿床的胸部下面听到一丝富有节奏的潮湿的呼吸声。
“少吐点口水,一会可别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了。”阿床笑着轻轻晃动身体,并未完全压死在Z脸上的那两团脂肪也跟着左右摇动。
我看着这香艳场景,咽了口唾沫,浑身燥热,裤裆里的阴茎早就硬邦邦地顶在裤子上。我不得不坐直身体,否则小幽马上就会看到我支起来的帐篷。
过了一会儿,阿床又撑起身体,把Z的脸彻底露了出来。
“啊——哈、哈...”
虽然仍旧在大力喘息,但Z的样子却和上一次被解放出来有着明显的区别。他此刻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嘴巴半张着,和原先凶狠有力的模样判若两人。
“怎么样,慢慢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吧?”阿床轻笑。
“这、这是怎么回事...”Z先生虚弱而颤抖地问,但阿床却笑而不答,只是慢慢再次把身体压了上去——
“不要,不要唔唔——”
渐渐地,我注意到Z先生挣扎的动作似乎变了。一开始他两腿乱蹬,身体左右摇晃,目的很明显是想把身上的女人甩下去,但现在,他开始做出一些滑稽的挺腰动作,两条腿在长裙里不断夹紧,不知道究竟想干什么。
而阿床也并不着急,毕竟这比试也没规定时间。她就这样一只手撑着脸,优哉游哉地把丰满的乳房压在身下的男人脸上,静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当Z先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窒息时,她再慢慢她身体抬起来,放一些空气进去。几次下来,阿床的乳沟湿漉漉的,抬起来的时候沾满了Z的口水。而Z先生,每次从乳房中获得解放,脸上的神情都会变得愈发迷离,到了最后——
“啊...啊...”他呻吟着,甚至伸出脖子去追那对乳房。
看见他这幅样子,阿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终于明白这种感觉有多舒服了吧?”她咯咯一笑,双肘撑地,把身体又抬高一点,两只乳房就这样垂直地悬在Z先生的头顶,受重力下垂略微拉长成了椭圆形。
天啊,我尽全力幻想Z先生的视角,下体滚烫,顶着裤子一跳一跳地蓄势待发。
“喜欢吗?嗯?”她故意摇晃身体,让那两团肉在Z先生面前松弛地摇摆。
“啊啊啊——”Z只是发出痴呆般的声音,竭力抬起身体,试图让自己的脸再次贴在阿床的胸部之中。
但他做不到,阿床故意控制着高度,始终让Z和自己的胸部隔着几公分的距离。
“发情期的兽人族分泌出的这股气息,可不是你们这些人类抵抗得了的。”阿床逗了他一会儿,却没有继续压上去,她一边说着一边坐了起来,圆润的臀部压在了Z的胸口,一边低头看着他,一边从Z身上裹着的长裙口袋里摸出手绢,擦拭自己乳沟间的唾液。
“噫,好恶心。”她说着,把湿哒哒的手绢仍在Z的脸上。
“啊...好想...好想...”Z不以为意,现在的他似乎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件事——
阿床坏笑着看他:“好想什么?嗯?”
“想要...想要...”Z大张着嘴,脸上写满了焦躁,身体在裙子里蠕动。
阿床坐在他胸口,压得他说话相当吃力:“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她说着,手慢慢伸向Z的下半身——
我也跟着在座位里扭动身体。
“你想要...发泄出来吧?”
她修长的手指伸进长裙的领口,Z马上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紧接着,一根丑陋的充血肉棒就从Z的裤裆里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脉动着。
“噫...”身边的小幽满脸通红,尴尬地转了过来——我赶忙把手从裤裆里抽了出来,“殿下,您在干什么?”
我尴尬地清清喉咙:“没什么,有点痒,挠挠。”
小幽狐疑地看着我的眼睛,有瞥向我的两腿之间,虽然没再说什么,但眼神里明显带着厌恶。
再看场地中,阿床把Z的阴茎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后,非但没有继续碰那东西,反而站了起来,离开女人身体接触的Z先生马上发出了焦急的呼喊,同时蠕动得更加剧烈。我看着这被黑色长裙束缚的家伙在地毯上蠕动、不知廉耻地摇晃着他的生殖器时,虽然同为男人,但也觉得太过难看了。
“哈哈哈,你干什么呢?”阿床看着Z滑稽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她故意在Z的眼前慢慢解开吊袜带,然后褪下黑色的长筒袜。Z先生的眼睛都看直了(虽然我也一样),他笨拙地在地毯上扭动、朝着戌亥床的方向爬了过去。刚刚活动自如时尚且追不上她,现在这幅样子更别提了。就像刚刚用乳房逗他时一样,阿床一边慢悠悠地脱下长筒袜,一边巧妙地和他保持着距离。
“想要吗?”阿床像钓鱼一样挑着长筒袜,在半空中晃悠,而Z先生也像饿极了的鱼一般脑袋跟着袜尖来回摇摆。
作为男性,这真是最难看的样子了。我想着,但身体也跟着愈发兴奋起来。
“想、想要...快给我...”
终于,阿床停了下来,Z先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口就咬住了黑色长筒袜的袜尖——
“上钩了呢。”阿床说着,迅速拿起自己刚刚脱掉的女仆鞋,鞋口朝着Z先生的脸扣了过去,然后用长筒袜绕着Z的脑袋缠了好几圈,最后打了个结。
“唔啊...啊...这是...呃啊啊...”Z先生狼狈地吸了几口鞋子里的空气之后,突然扭动得更厉害了。
“里面的味道很棒吧?”阿床蹲在他身前观察着他,“现在你可以一直享受到我的味道了哦。”
但Z先生的呻吟声却愈发痛苦,女仆鞋盖住了口鼻、长筒袜则缠住双眼,Z先生此刻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地毯上扭动,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找阿床还是单纯的被性欲折磨得过于焦躁。阿床只是以她惯有的懒散神态双手抱胸,站在Z先生几米远的地方看着他。
当我偷偷瞥了小幽一眼,悄悄把手再次伸进裤裆里的时候,突然明白Z先生此刻在干什么了。
他想射精。
“好想...好想...射...”原本含混不清的呻吟也能听出几个意义明确的字眼。
“好可怜啊,”阿床嘲弄地绕着他兜圈,“诶?不能用手解决吗?呵呵呵,好像真的不行呢。”
这时我才想到这女仆长裙束缚的阴险之处:除了脖子和大腿两处束缚之外,束腰还隔断了里面的人上半身和下半身,Z的双手此刻伸不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自然也没法像我现在这样撸一发。
虽然身为第一皇子在处刑场上撸管绝对不妥,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的性欲又特别旺盛,再加上眼前是半裸的身材绝妙的兽人族少女,让我实在难以抗拒性欲的诱惑,甚至忘记了我原本的目的。
此刻的Z,身体被阿床的裙子包裹、口鼻被她的鞋子堵住、眼睛被她的长筒袜蒙住,可以说身体四肢和五官感知都被剥夺,只能被浸泡在阿床的味道之中。他很快就失去了理智,一边用力地在鞋子里呼吸、一边在地毯上打滚、扭动。
“哈哈哈哈,”阿床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你难道想和地毯做爱吗?也太变态了吧!”
“唔唔——”
但 此刻唯一能刺激到他生殖器的就只有地面了,Z难看地趴在地上,对着地毯不断挺腰——
“歇歇吧,没用的,吸入了我的荷尔蒙,是没办法用这么粗糙的方式宣泄出来的。”戌亥床坏笑着说。Z先生日了几下地毯之后,似乎也发现了这一事实,痛苦地继续挣扎起来。
“并且,越是吸入我的味道,就会越是加深这种状态。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想要宣泄出来的欲望越来越强了?”阿床伸了个懒腰,那修长的四肢看得我热血沸腾,“不和我做爱的话,最后会疯掉的哦。相信我,我已经见过很多个被兽人族女性的荷尔蒙逼疯的男性人类了。”
Z爆发出一阵绝望的哀嚎,但无论他怎么甩头、怎么挣扎,脸上的鞋子也掉不下来。他只要继续呼吸,就毫会毫无悬念地继续吸入对方的气息,就会更加陷入欲望无法发泄的折磨之中。
“不过,如果你老实点的话,我可以和你做爱。”
阿床此言一出, Z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乖巧地像只小狗。
“真乖,”她慢慢走到他面前,大概是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可以明显看出Z在竭力忍耐身体的躁动,“接下来我会问你几个小问题,你要大声地回答出来,让皇女殿下和皇子大人都听见才行。如果你打得好,我就和你做爱,好不好?”
Z激烈地点头,不带一丝犹豫,晃得脸上的女仆鞋滑稽地乱甩。
“你们是谁的手下?”
我不由得绷紧了神经——如果是正常的拷问,Z绝对不会招供,但现在的他神智已经不怎么清楚。
“我、我们是——”Z声音颤抖,显然在调动仅存的理智组织语言,“皇子手下的...”
“继续说,乖,”阿床慢慢跪在Z先生头侧,扶着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抚摸着他的脸颊,“你们不是治安队吧?”
“不、不是...”
“那是谁呢?说出你们上级的名字。”
“唔...”
他在坚持,他在拼尽全力维护自己的忠诚,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想说出那个名字。
我咬紧牙关,攥紧座椅扶手,像是能帮他一起扛一样。
阿床轻轻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呼~”
“是安基!我的上级叫安基——”
Z先生最后的坚持在阿床轻轻的吐息之下就化为了齑粉。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神色,不断提醒自己:我现在是第一皇子,不是什么安基。
“他现在人在哪?”
“我不知道...”
阿床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我可不会跟说谎的孩子做爱哦,你可要考虑清楚。”
Z的声音明显焦急起来,他哀求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昨天接到了一个女的送过来的密文,说安基行动失败有危险,让我们准备营救,但具体细节和时间地点都要等后续通知我说的真是实话求求你相信我...”
“好好好,我相信你,别激动。”阿床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那安基的行动是什么?”
“我、我只知道是去王宫...刺杀某人。”似乎感受到了阿床对回答的不满,Z连忙补充说:“他别的什么也没跟我们说!只在前两天让我们去宴会厅踩点画了地图,别的真的不知道了...”
阿床挑了挑眉,目光越过我看向莉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莉泽苦笑着:“阿床,你问的这些菈米早就跟我说过了,他知道的不比菈米多,我忘了跟你说了。”
菈米果然是内应。这个阴险的女人!
“喂喂喂,那我不是白忙活了。”戌亥床老大的不乐意,一把把大腿上的Z推了下去,不顾Z先生的哀求狠狠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得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莉泽赶忙哄道:“怪我怪我,本来以为你没兴趣问这些来着,就是单纯想让你释放一下,这不是...”她脸上微红,有点羞涩地说,“这不是你发情期到了嘛。”
阿床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既然这家伙一点用也没有,那赶快上完他弄死算了。”她说着,粗暴地拽着Z的头发把他拖回擂台中央,仁王立在他身前,“喂,提前跟你说一声,做完会死哦。”
“为、为什——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床对准他的阴茎粗暴地一屁股坐了下来,硬生生让Z后面的话变成了凄惨的哀嚎。
“哈哈哈,”她露出野兽般的笑容,“没想到是这种感觉吧?嗯?”
“唔啊啊啊啊!”本来我以为会听到男人高潮时的淫叫,但此刻Z发出的单纯是痛苦的惨叫。
但戌亥床充耳不闻,左手摁着Z的脑袋,右手摁住他的肩膀,双腿夹住他的大腿,屁股粗暴地拍打在他的胯部。
“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们人类是承受不住兽人族的身体的。”阿床此时目露凶光,咧嘴笑着,这时我才看见她那两对尖锐的牙齿,“上一个被我上过的家伙,坚持不到三轮就死了,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哈哈哈哈!”
“呃啊!!!”Z明显感到了痛苦,他开始挣扎、但在兽人少女狂风暴雨般的强暴之下,他的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阿床的屁股每一次撞击在Z的胯部时,都会发出钝器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声响——她的屁股就像一只铁锤,不断地砸在Z的身上。
“哈哈哈,你刚刚射出来了?”阿床嘲笑地说,“真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没想到还是个早泄男。”
“呜呜啊啊 !”Z只能用凄惨的怪叫回答。
“这对我来说可只是热身呢,人类先生,”她说着突然放慢了速度,我眼睁睁看着Z的阴茎被吞进去,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还该不该羡慕他了,“第二轮我可要动真格了。”她说着,双手摁着男人的胸口,挺直了腰,“来吧,感受一下其他种族的阴道吧。”
阿床平坦的小腹猛地绷紧、露出六块形状完美的腹肌,同时Z先生爆发出了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那声音就算被女仆鞋隔着,也让人毛骨悚然。
“不啊啊啊啊啊啊!!!————”
“感受到了吗?人类?你们脆弱的阴茎能承受得住兽人少女阴道的倒刺吗?”阿床舔着嘴唇,似乎在享受着Z的惨叫,“尽情哀嚎吧,我可是很爱听这声音的。”
“啊啊啊啊!”
我清楚地看着阿床的腹肌不断收紧、放松,而每次收紧,Z都会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哈哈哈哈,”戌亥床笑着,“你说我用出全力,能不能直接把你这废物肉棒直接碾碎?”
“不、不要啊啊——”
我见过许多强暴场面,他们虽然都野蛮、残忍,但和眼前的这场相比都不算什么。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很难相信男性也会发出这种脆弱无助的尖叫。阿床不再像刚刚那样骑在Z身上上下抽插,她绷紧阴道,在Z的惨叫声中慢慢抬起胯部,而Z的身体就会被她这样夹着也跟着悬空。
我皱眉看着Z被夹着阴茎提起来的样子,甚至觉得他的下体随时都会被这样扯下来。
“好玩吧?”阿床捏着Z的下巴,逼着他透过黑色的长筒袜和自己对视,“还有更刺激的呢!”
她说着,慢慢站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凄厉的叫声,Z就被她这样用阴道夹着阴茎提了起来,悬浮在阿床的胯间。随后,她居然还轻轻跳了起来——带着胯下的男人,两个人就这样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噗啊!”
Z先生咳出一阵血沫,浑身抽搐着——
“果然又射了!”阿床愉快地笑着,“怎么样,这个是不是特别刺激?喂喂,可不许晕过去,起码也得再射一回,我还没什么感觉呢!”
她说着,扬手就抽了Z几巴掌,红白相间的血沫到处飞溅。
“把我鞋都吐脏了,恶心死了。”
第三轮是自由发挥。戌亥床随心所欲地玩弄着胯下的男人,她的阴道撕扯着对方的阴茎,就像猎犬撕咬猎物。Z一开始还会发出惨叫,而后则逐渐不再动弹,只有胸部微弱的起伏以及被阿床的屁股重重砸下来挤出胃液的时候,我才能确认他还活着。
随着阿床性感的身体又一次砸在他身上,Z突然发出了一阵短暂的尖叫,而后则彻底没了声音。
起先,阿床还没怎么在意,又玩弄了几下发现胯下的男人没有反应,才停了下来。
“诶?你怎么不动了?”
她困惑地说着,把长筒袜从他脸上扯了下来——迎接她的是Z涣散静止的双眼。
那是死人的眼睛。
阿床懊恼地把叹了口气:“没用的东西,才几下怎么就死啦!”她慢悠悠地站起来,随着起身,Z的阴茎也慢慢被吐了出来。随着龟头最后“噗”地拔出,我才得以看清这团烂肉的形状——伤痕累累的肉棒不知道在阿床的阴道里遭受了怎样的酷刑,此刻软塌塌地倒在一边,而阿床的两腿之间则慢慢流出了白色的粘稠液体、以及红色的鲜血。
不,这并非代表着她是处女,这些血迹是被阴道中的倒刺刮伤的阴茎留下的。
我手脚冰凉,看着红白色的液体慢慢顺着阿床修长健美的大腿内侧流到脚边,今生再也没见过比这更诡异的画面。
但阿床只是吐出一口气,似乎又恢复了往日懒散的神色:“呼,勉勉强强吧。”她嘀咕着,用脚拨动Z被长裙包裹的身体在地毯上滚动,将他滚到了场地边缘,两名女仆带着担架将尸体拖走。
“看来你今天要光着身子回王宫咯。”莉泽微笑着对她说。
阿床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走了过来。看着身材绝妙的半裸少女步步逼近,我心中再次充满恐惧,这感觉不亚于宴会那一夜看着莉泽在我面前杀死治安队长时的感觉,那是一种怪物才会给人带来的恐惧。
要不是我竭力克制,就几乎要从椅子上站起来逃开了。但阿床似乎没注意到我颤抖的身体,还朝我做了个鬼脸,接着从莉泽手里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哈~”她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莉泽殿下,你要不要也上去活动活动?”
莉泽连忙摆手:“别闹了,我可不会什么格斗术。况且哥哥脸色相当不好呢,看起来很需要运动一下。”
我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吓得差点从座位里弹起来:莉泽和戌亥床正一齐对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就算了吧...”在看了这两场比赛之后,我可一点想上场的意思都没有了,“今天不是很舒服,而且本来就是犯人才要上的,我可是——”
我是安基,算是这些人里的头号要犯。
“我知道,哥哥,”莉泽握着我的手,安慰道,“只是我看你每次有犯人被处死的时候都很心痛。”
她说这话的时候,因Z先生落败,又有一批犯人被押进了破屋,我承认看着他们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很焦急。
“放心,皇子大人上场比试,绝对不会出危险,”她说着,“我给你找个特别弱的对手,你肯定能赢。这一场哥哥赢了,我就把人全都放了,怎么样?”她见我仍然犹豫不决,又露出神秘的笑容说:“而且这个人,哥哥你肯定很想教训她一顿。”
这样的人,目前只有一个。
“你说的不会是菈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