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RLeo:↑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过奖了。世界观确实很大,但总有种为了一碟醋包了一盆饺子的感觉。严格意义上这写着玩玩看的不能算是短片吧,我这种稀奇古怪的文风似乎也不适合写短篇,篇幅不够很容易什么都写不出来。
不过主线就求求啦,莫催更啦。第二篇已经写了原因了,最近实在有点累。
大佬多注意身体啊。我有个疑问,C篇,医者的主人种在他身上的那个法术,是不是类似“同心蛊”?用自己的生命給对方续命的那种?太虐心了,一个字没提难舍难离,但就是让人喘不过气。怀疑大佬是不是也有S倾向啊,哈哈哈。
我查了查之后发现确实有点像你说的那个蛊,但是我没想过还有那么多功能。
s倾向这个是真没有,一点点都没有。
这个故事和世界观是和七海初识的时候就聊过的东西,耐不住就先写出来了。
5.4
“这是水手结的一种,当然你-也可以叫它西班牙人结。”
少女袖口的绀色断线和十字星上下翻飞着,那根红色棉绳刚刚才被七海沿着对折后形成的绳套中点整个翻下后贴着两条绳线形成双绳圈。右边的绳圈交错开搭在左边的绳圈上,小萝莉再度把它们翻下形成两大两小总计四个小绳圈。大绳圈分别从外侧绕进中间的小绳圈后收缩整理,这个看起来还有些美感的绳结就在七海的指间绽放。还没等我仔细观赏那尚不知其用途的作品,七海就散开了那条绳子(打错绳结了?)。再次对折翻下而成的交错叠放的双绳圈大概有二十厘米的直径(这一步和刚刚一样,圈这么大,就不太可能是为了绑肉棒什么的吧),少女把左侧的红色圆圈穿进右侧并略微拉紧(唔~~~),新的两个红圈很快被向下扭了一周(呜~~~~)。从根部缠绕着放射状两端的那部分红丝线被七海拉出调大后,形成了和先前的绳结一模一样的结构。
炫技一般用另一种手法系成的绳结在小恶魔的手中变换着半径,七海坏笑着慢慢靠近刚从被束缚了一上午的小桌子上重获自由的我:“这种绳结是水手们的必学的东西,号称‘绳子断了,绳结都不会开’。易学、简单、结实。不仅方便解开,而且~越~拉~越~紧~哟~”
“呐,辰启君,想让七海~~把它绑在~~~你的什么部位啊?”一身水手服的萝莉水手轻啄着她即将捆绑起来的雄性猎物的耳垂,全身还未干涸的汗液让我像一条刚被捞出水面的鱼,肉棒附近,一大片前列腺液粘滞在身上,记叙着少女漫长而充满乐趣的捕猎过程。
“上午上了四节课,肉棒可一次都没被碰过呢。”小恶魔的调笑让阳物想起那根本没有中断过的、被放置的凄凉回忆,渴望爱抚的它那紫红的躯体写满了委屈,可它依然高高昂着头,直直对着冷落了肉棒一整个上午的少女。
“好啦,肉棒该休息啦。充血硬太久会坏掉的。”仿佛从小萝莉的素手上长出的红绳一下下刮过肉棒的头,慰藉着牢骚满腹不肯低头的红面少年。
“唔~~~这怎么休息啊。”被欲望的余韵撩拨的我一字一顿地开口,郁结的语气并不像坚挺的肉棒那样不满。
“如果让你射出来,肉棒是不是很快就会软下去了啊。”耳垂已经完全陷入了七海的唇缝。
“好可怜的肉棒啊~~~只射一次的话,恐怕不够呢。”红胀耳垂的软肉被小萝莉口穴中的坚硬物体轻咬着。
“可是,你自己说了,你不想射的。不是吗?”直视着我的七海笑得很灿烂。
“是~~~~~”步步为营有时候可能只是迫不得已的代称,就像现在深觉自己正在走上一条不归路的我。
“这是个项圈啦。”七海放大了两个绳圈,把它们套在我的脖子上。温柔的少女用柔软的棉绳编织的项圈并不紧束到令我难以呼吸,甚至映射着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它都没有多少存在感,而是松松软软地像遮蔽凛风的围巾。只要我不自暴自弃般试图挣脱,它就不会拉紧。
“应该有专门的项圈吧。”套上少女扔过来的外套和裤子,一件内衣都没有穿的我不解道。
“当然有啊。可是七海不喜欢。”此时穿着小皮鞋的小萝莉看上去恬静但不失直爽,我低头注视着七海的动作,顺着鞋子后沿滑进去的棉袜轻轻刮起几道褶皱而后又被少女拉伸平整,直到更久以后在棉织的弹性下渐渐向我舔舐过的脚底滑移,明明很想问为什么却总觉得过多发问像是一种冒犯。
“不喜欢的原因很简单。”裹着堆堆袜的小脚毫不拐弯抹角裹足杜口。“项圈是专门制作出来的东西,很精致实用,但设计者的初衷、想法、喜好和意志也凝结在上面。七海不喜欢这种感觉,至少当这些东西用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很不喜欢。”
“绳子不也是买来的吗?”昨日被少女粗暴脱下的鞋子已经整理好,只有鞋带有些凌乱。
“不一样的,绳子用途有很多种,当然~~我只用了其中的一部分。”七海的声音从斜上方传来。我蹲下了身,解开自己系的那并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普通的结。鞋带的设计者想法肯定很单纯,无论是我的鞋子,还是开篇就提及的、小萝莉穿着的系带长靴,对于后者,即使设计者规划好的初衷已经附着在上面,但并不妨碍有些人把它用于其它的方面,比如绑住肉棒和睾丸,并不那么令人抗拒但确实有些令人恐惧地攫取被束缚者的味道等信息后回到它本来所属的地方,每次看到它、想到它,即使那一刻如止水般的我的心里都会本能般怀恋地泛起愉悦和痛楚。
“虽然叫项圈,但它也可以有很多用途啊。”我蹲着低头系鞋带,少女直立着身体牵拉着红绳,姿势的对比配合脖子上柔软的红色项圈,身份认同上的羞耻感的浮光转瞬即逝,伴随着选择权的消磨殆尽的,是自我的意愿和选择的能力,改变的甚至是思维方式。我虽然说着虽然,引申的后一句话也表达着多向的意愿,但自己往往只是盲从着创造者的思路,像大江源头的水流,与其说是冲刷着河道、供给着支流,不如说是慢慢散掉了其中的一部分,又加入了一些新的部分,按照设计者的意愿流入那看上去千篇一律的水的海洋,成为风平浪静或波涛汹涌的一部分——这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更符合大多数人的认知不是么。
“那是绳子,而不是制备好的绳圈和绳结。七海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自由发挥,我喜欢这种感觉,这也是你--对了,我把你的手机解锁图案改了,现在是91624357。”少女的语速明显地变化了两阶,话题也转换得很突然。一条可爱的红线在脑海中演化出了图案,起身和七海一起出门的我发现,这温暖的简笔画和脖子上的绳索项圈有几分相似。
9和7延伸出去的两根棉绳你一次我一次地彼此缠着,正握在牵着我的小萝莉手中。并不算长的走廊上缓慢地回响着七海的声音。“绳结有很多种,我看了下维基,上面给出的‘list of knots’,挺详尽的。”
就在早餐时间小萝莉越过桌面夺食我手中的面包片之前的对话更早一点,七海询问了是否可以使用我的手机,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也没看到她使用过。莫非?
“好学生可不会上课玩手机啊。欺负老师看不见你对吧。” 此时我还错认成女高中生的、刚过十七岁的少女,海军领上方是分开扎着两条双马尾的浓密黑发间隐约显现头皮的、可爱小脑袋上的纯净的白色分界线。
“好老师可不会上课就想逃呢。”少女头也不回的调戏让我觉得自己揶揄的话语就像个——几年前我还是的——象棋新手,把炮拉到对方的炮前面将军,却忘记了对方的炮早已呈空头悬天之势。送吃了自己的老将,被表层那失败的不甘和底层那未被玩弄肉棒的饥渴所倾轧的我颇为无奈地低着头,在之前的对话中缩回日常形态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倾向。
“除此之外(七海拽了一下9和7),绳结还有装饰和记事的作用。”
“说到绳结记事,我第一次听说时,本以为它满足了表音文字的条件,结果却是表意文字。”
“怎么说?”牵着我走过走廊的少女,好奇心让她略微偏头,用余光扫过我刚褪去红晕的脸。
“你想啊,不同的绳结,可以对应不同的字位。”七海闻言停下身,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被绳子绑着可是没办法自慰的。”站在楼梯间门边上的少女转身直面着我。
“不…不是的……我没……没有……自慰过。”我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像是因为无法自我证明这个事实而有些莫名的窘迫不安,可想到自己现在穿着遮掩了身体的衣服,我又有了几分底气。“是文字学里的字位,指的是最小或者数量最少的、有意义的区别性单位,比如英文字母有二十六个,就是二十六个字位”。
“嗯-嗯-嗯-,谢谢宫老师给我的知识。”小萝莉的头点得和语气助词的发音一样短促,三个单音节的字后面跟着的半句也因为被粉舌轻抚的嘴唇而明示着什么。
“我就假装不知道吧。”七海痴女一般瞄了一眼我的裤裆,回过身又补上一句。
为什么我不直接说“字素”呢?看着推开楼梯间的门的小萝莉,我懊恼地想。
“其实你也知道,汉字是这-个星球上唯一仍在被广泛使用的语素文字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表音文字未必就比表意文字优越,能够准确地记录相应语言特征的文字就是优秀的文字。”七海的声音恢复了日常,整个楼梯间充盈着糖炒板栗的绵软香甜。
“因为科技发展导致的变化。”七海牵着我,我跟着七海,我们在光滑的楼梯扶手边上缓慢走过,像有些东西沿着它流过、滑过。“活字印刷术是个伟大的发明,可人们需要从那一堆镜像对称后的反文字模里,根据稿件内容挑出需要的单字,排在字盘内涂墨印刷。”
“有点像我想印在你身上的烙铁。”好奇心放慢了小恶魔的脚步,残忍的提议也放缓了血液的奔流。“只是那样会弄坏我的东西呢。而且写在你身上的字,七海看着是正向的,你低头看着就不是了,而是旋转了半周之后倒立的字。只能写成镜像对称后~~~前后翻转[注1]的字——和活字印刷是一样的——然后我们一起看着镜子里你的身体,才能看到一样的字,写满你正面全身的字。”
“这样的话,七海需要从右向左写字了。”我假想了一下,如果这个少女在正对屋内那面巨大镜子的我的身上写字,若是要镜子里的字句方便以现在的习惯阅读,就要这样写了。“直到五几年,横版右行的排布才开始取代从右向左竖着写的书写方式。所以古人背诵文章的时候,背得摇头晃脑就有得解释了——要从上到下一列列读啊,读完一列就要抬头看左边一列啊。至于以前为什么这么写,说法有很多,有从‘尊右’角度阐述的、还有以金文模板与浇铸后方向相反为依据的……当然也有人借助人体工程学,分析了竹简的写作方向几乎必然与展开方向垂直——想象一下,七海坐在桌子前,一列列从左向右写,还没写字的那卷竹简就会堆在你的小手下面;如果把竹简横着放,那还没写过的一大卷,可就全堆在你的胸口了……”
撑着衣服的大胸被水手服尽数遮掩,牵着红绳项圈的小手却未着寸缕,脑海中的竹简不知何时就变成了肉色的圆柱体……除了绳子之外几乎一直寸丝不挂的我还未见过七海的裸体——七海似乎很喜欢她穿戴整齐而我赤身裸体的反差情境?来不及细想自己为何变得如此淫邪,遽然低下头的视野里,小恶魔微微偏头、嘴角带着笑意的画面如虹销雨霁。“……书法左和右的笔顺不一致可能也是一个证据。当然,直到今天,阿拉伯文和希伯来文还是从右向左、向下换行;日文和部分地区的中文则是直书与横书并用。习惯的力量虽然强大,但也并不那么绝对。”
“回到之前的话题,当打字机和电报机出现的时候,表意文字交流效率的问题就开始凸显。表音文字可以方便地按字位拆解,但你能想象上万个汉字的键盘么?更早以前可能还好,近代发生的剧变让人们格外重视许多东西。于是在那个年代,有许多人激进地提出了汉字拉丁化的建议甚至倡议。不仅是我们,霓虹国在大幅西化期间也有人试图将日语拉丁化。”走到一楼与二楼之间的楼梯平台上,我停下了脚步。
“靠意念控制物体,比如墨水什么的,就能实现快速印刷了。人体内如果有选择性地外放脑波来互相交流的器官,也可以高效率地实现信息传递。把一个人当时的想法和感受都记录在批量制作的感应石里,其余人通过缔结感应来获得亲身体验,也可以实现其余手段都无法达到的信息传递效果。”异想天开的少女手里握着项圈的牵绳,左边身子依着扶手转角的弧形,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
“那是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吗?有这么夸张的能力,我们有理由怀疑这种生物的肉体强度很高、功能也很多,科技需要更长时间的发展才能体现它的实用性,甚至可能都发展不起来。”我刮了一下七海的鼻梁,收回手的动作却随着一个念头戛然而止。她现在还牵着我,应该算是还在调教期间吧。手指愣在半空中的我,想起在海边的那次聊天,当我摸了摸七海留着及腰长发的小脑袋,七海说的那句:
/“嗯,这次就原谅你的无礼举动了,抖m酱。”/
“也是呢,那样的话,文字会复杂得多了,比如文字的大小、顺序和起始位置等信息~都可以表达不同的含义。”奇思妙想的璀璨光华仍从小萝莉的瞳孔中满溢着,让我根本没有察觉到其中那一束抓到我无礼罪证的狡黠施虐欲。
“这很像《光晕》系列小说里的圣约语。”我也不记得这种只寥寥几句描述了大致的语言是不是出自这个先有游戏后有小说的系列。
“宫老师知道的真的好多啊。”这算哪门子的知道得多。
“所以七海下午一定会专心听课的。”那一抹狡黠已经不能再视而不见了。
“抱歉,不小心说太远了。” 我面色平静实则心跳不已地立刻缩回了手,开口转移了话题,“后来有个叫赵元任的人写了《施氏食狮史》与《季姬击鸡记》,当然他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说明汉字拼音带来的荒谬,而只是通过极端的例子,来说明大多数情况下,这种变革并不会造成困扰。但汉字拼音终究成为了上万汉字和简单键盘之间的桥梁。当然,到了这一步的汉字,经历了许多变革。比如,考虑到当时的教育资源,出现了过度简化、以至于反而带来许多不便的情况。餐厅的餐写成一横一竖一个夕阳的夕——歺,读歹,本意是断绝和竭尽(小恶魔翕动的嘴唇引起了睾丸的一阵颤抖),把停车场的停写成孤苦伶仃的仃,读做停。这种‘二简字’没过多久就停止推行了。可稍后,汉字拉丁化最后一次大规模思潮出现了。”
故意的留白让自己缓了口气,眼见牵着项圈的七海又从小恶魔的样子变回了好奇少女,我继续道:“计算机出现并开始普及的时候,以发音来打字输入法称为音码,如汉语拼音输入法和注音输入法,但因重码率过高,效率实在不尽人意,于是又有人激进地提出了废除汉字的提议。以汉字的偏旁部首等部件为基础的形码,如五笔输入法的出现,至少在当时大幅改善了体验。一个汉字通常只需三个键、至多五个键就能精确输入;长词组的五笔编码,是前三个字的第一笔和最后一个字的第一笔所组成的,我们国家全称的七个字只需要打出kwwl就可以快速输入了。对岸出现的仓颉输入法,更接近于汉语拼音出现前的四角号码检字法,依次从汉字的左上、右上、左下、右下取角,对应将笔形归类为从零到九的数字,四个数字则对应一个汉字——这一点又很接近于电报码输入法,就是硬生生背下标准电码本上~~每个汉字所对应的四个数字。”
“输入最快的是速录机,键盘两边的键位是对称的。和前面所说的输入法都不一样,速录机使用的是并击输入,左右手可以同时完成一个字词的编码输入,打字者的双手就如同一个十针的串口输出。熟练使用者的打字速度,甚至可以超过体育赛事解说的语速——也就是说,比直接识别语音并录入的方法还要快。”我靠在那个多日后就会被绑在上面的楼梯扶手更下面一些的地方,看着奇想天开的少女调侃道:“当然了,速度上肯定比不过选择性外放脑波的交流方式,更不可能媲美感应石。”
眼见少女伸出的手上,食指和拇指之间留下了一线似乎正等待着捕捉我身上的软肉并扭转的缝隙,我赶紧把七海转向了一楼的方向,补充道:“总之呢,就是重码越少,需要背的码表就越多,练习的量就越大,添加了在线词库的输入法同样遵循这个道理。想要打字快,那就得付出一定的成本。至少针对不同层次的需求,现在都有了暂时还算满意的解决方法。”
“不被逼到无路可退无处可逃,便很难想着去改变什么。这可能是所有生物的桎梏吧。”被七海牵着走向厨房的我看着那根和她的双马尾同频跃动的红绳,不知为何觉得这童音的感慨并不像总结性的话语,而是颇有几分预知性的先言。
5.5
水手服外面系着围裙的清秀少女并不像个仆人或者苦力,坐在后面不远处的椅子上的青年更不像个主人或者监工。
毕竟哪有主人会被仆人戴上项圈,把牵绳系在后者的手臂上的啊。
而且这只是厨房的围裙,又不是女仆装上的围裙。
女仆装的围裙?
如果我提出让小恶魔穿上女仆装、叫我一声“主人”的请求,会怎么样?
大概禁止射精的时间又会被延长一天吧,可能这种惩罚都还不够。
等等,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会想要听到这个嗜虐的小萝莉用主人称呼我?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不切实际的想法,真的只是恶趣味么?
看着取过菜板冲洗的七海,至少那个时候,我还没理解自己想要和需要什么,也还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少女。
也请各位原谅,那个时候未被性欲充塞的大脑,就深陷于一团浆糊的状态。现在的我仍然没法一句话就描述清楚过程,我也不想违背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或者这么说吧,如果把脖子上戴着棉绳项圈的我和坐在窗台的花景前写作的我互换一下,那么这篇拙作便也会面目全非了——我既不会因为这些问题而困扰,七海润物细无声的后续调教可能也就不会那么令人心动,而是纯粹的肉体欲望了(+你确定读者想看的不是这些么?-我假装不知道不就好了),至少不是以当时那种方式的心动,因为我不再需要这些附加在性欲上的心灵甘露;这篇文章也很难包含多少调教以外的内容,因为从色文的角度说,这些内容实在是太多了些,而且可能相对并不那么吸引人,记叙角度和内容的不同与选择性也有很多种——还没彻底觉醒自我意志的自己可能只会自以为是地考虑观看者的感受而无限退避,忽略、压制自己的表达和倾诉欲望,将它写成一篇纯粹的色文——即使它是一篇半自传半改编的文。
“可是你也改编得有点……emm……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不是沉浸在写作中、对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毫无防备而导致的浑身一哆嗦,也不是情侣初识之时互相之间因敏感与新鲜感而引发的情欲颤抖,而只是单纯地对这个突然用下巴枕在我肩膀上的女人某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那就举例子说吧。”我不禁瞟了一眼对于此刻的我的诱惑力和眼前的主人几乎同等的午餐,飘曳的热气唤醒了半休眠状态的嗅觉。
“例子,和前列腺的形状很接近的栗子?你的第二个短篇写得很好啊,非常不错啊,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直击我的耳根的,是湿热的空气开拓出的、肉棒形状的高温带。
“我无所畏惧。”同样休憩了一个上午的肉棒并没有立刻变大,可这么大的人了,面对这位一米六四高的嗜虐小恶魔,依然是这么不乖和不知死活。
“那刚刚是谁在抖啊?”
“主人,是你的下巴在抖。因为刚刚说话的是你。”
“你见过谁家的小奴隶这么胆大包天的啊?天天调戏自己主人。你以前怎么就没这么大胆呢?对了!就是这里!你一开始就把女主写得那么……emm……经验丰富,捆绑倒还勉强说得过去,注意血流状况和肢体温度就可以了。寸止呢?失败的经历一个也没有写。开篇的场景也就罢了,大约两周也差不多学得会了。但调教的第一天就是连续的暴力寸止、第二天下午就来极限边缘的循环寸止……十七岁的未成年女主啊,一次都没失手过。”
“天赋异禀!无师自通!”至少这八个字还是很恰当的,我伸手摸了摸那对弯弯的、基本只在家里才会戴的黑色小巧发饰,“你都是魅魔了,这么写女主完全没有问题(沾上了些许发香的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如果以后再写卡壳了,还可以写篇现实番外~~诶~~凑字数。而且~~~~~~~这也是其中一个伏笔啊。”
“真同情你的读者,哪个网文作者要是像你这样,早就西北风喝到饱了。时间线来-回-跳就不说了,每个章节都埋了一-~堆-~线索和伏笔,还要在小黄文里写这么多非!功!能!性!段落……每次想划走的时候,一个功能性场面就出现了。你是被玩坏了,所以故意在寸止读者吗?还不愿写个纯享版,我一边看一边都想打死你。”小恶魔的右臂环过宫辰启的脖子,举过托盘的右手探向的区域不禁让他暗道不妙。
“啊~~~~~~~~~~~怎么会呢,肯定也是有些读者~~~愿意看这些内容的。”饭菜的香味给了我自信——毕竟“吃东西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值得好好享受。”(喂这句话也出现过很多次了诶)——算上消食的时间,至少两个小时内我都是安全的。因此,乳头已经落入魅魔之爪的男人尽管无可抑制地勃起了,但还在试图和她讲道理。
“我总不能把半自传体半改编的文,写成男主一开始就‘如愿’~~~变成了女主的玩具吧。这不符合人物设定,也不符合事实。精虫上脑的时候,性幻想可能很狂野——比如那三个短篇吧,幻想一些不可能在现实世界发生的场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但无论最后有没有射精,一旦结束了性刺激,人总会回归理性的,毕竟生活不是只有性。我倒也希望自己写的文能包含更多的东西。某些情景,诸如什么男主变成了不眠不休的、终日被寸止折磨的性玩具——且不说过长时间的勃起会损害身体,你也知道的,处理异常勃起,当冷敷等手段无效的时候,往往只能考虑穿刺抽血、海绵体分流术什么的。就算不是贤者时刻,也少有人除了幻想之外会认真地考虑,付出一生为代价,沦为女性的玩具吧。除非她们永远不会老,除非他的身心均被调教到连追求新鲜刺激本能的柯立芝效应[注2]都失效了——倒是很适合精虫上脑时的幻想,但不适合贤者时刻的阅读。所以这类场景,至少在这篇烂作里,我只能把它们写在梦境、或者虚构的世界里。”
真诚的说辞触动了倾听的小恶魔,乳头得以暂时安静地待在她的指尖。
“如果是一篇纯粹的色文,剧情的作用无非就是串联起一个个色情场面、或者变成简单轻松的调剂品罢了;短篇就更简单了,把需要补全的部分扔给读者自己,是一个比较常用的做法——当然,我不是说这样就不好。只是我觉得,性是生活的一部分,是客观存在的事情,它并不比其余的东西更高贵或是更低贱,不一定要像许多主流文学作品那样,为了什么目的和主题而写,大多还一笔带过;也不非得像很多色文那样,把它当作三句难离的主题。”
和食欲斗争的我尽可能地拉长了表述,继续说着被口水沾湿了的每个字句,似乎这样就可以忘掉那些根本躲不了的事情。
“这些天,摸鱼时候瞄过几眼,有些文啊,这方面的平衡做得还是可以的。看作者想表达什么呗,我也试了一些不同的风格——当然包括纯粹的色文,写了三个中短篇,似乎也不算太烂?……(“写得不错啊。”语气有几分不善的小恶魔在我的乳头四周画着圈)……至于这个长篇,并不是为了回忆,而只是通过一些改编,换一种方式去记叙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会尽可能地真实一些。”
命令之下的滚轮转动了许多圈,扫了扫章节内容之后的她把左手伸向了那许久没有射过精的性器,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过了好一阵子才在我耳边忍无可忍地开口了:
“说好的真实呢?”
“别说真实了,有些都不符合事实了。”
“肉棒在射精前流出来的透明液体,不是前列腺液!是尿道球腺液!或者叫先走液!”说话者光滑的拇指指甲轻轻抠动那渗出了前列腺液——不——尿道球腺液的尿道口,肉体本能的闪躲完全无法逃开那形影不离的折磨。
“唔!!!——有很多人这么写啊,将错就错算了。”眯眼蹙眉的我,至少此刻嘴要比肉棒还硬。
“长期禁欲虽然会让精子浓度增高、精液粘稠度增大[注3],但并不会让你的睾丸变大,那只是你的错觉和心理暗示!”左手的四根手指轻轻托举着分明是变鼓了的阴囊。
“阴囊内的睾丸只提供精子,只占精液百分之五、或者更低,精液的颜色都不是由精子决定的[注4];精液的液体成分来源于精囊腺、前列腺和尿道球腺[注5]——储存在附睾和输精管的精子进入射精管,与精囊产生的分泌液混合,之后流经前列腺。再混入前列腺分泌液,经过膨大的尿道球部并带上尿道球腺液后射出体外,称为精液[注6],要储存也是储存在精囊而不是阴囊——这些副性腺没!有!一!个!在阴囊里。所以啊,精液把睾丸憋得鼓鼓的说法根本不成立,只是长时间的禁止射精让你更容易兴奋,阴囊在兴奋期会变得紧张并增厚。”被小恶魔变成教具的肉体的疑问得到了解答,我不禁在这羞耻感之下乱了鼻息。被挠动的阴囊皮肤传来了一阵难忍的瘙痒,也唤醒了那半休眠状态的、越来越强的射精欲望。
“长时间的、多次的(多么残酷的字眼啊)寸止后,酸胀感是真实的,但绝不是因为什么精液流回了阴囊、睾丸什么的——精液根本就不可能回流到那里,而是性唤起时间过长且没有释放(阴囊上部被食指和中指按压着,幽怨饥渴的表情出现在了这次性唤起时间暂时还不算长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释放过的我的脸上)~~~所导致的阴囊和睾丸血管充血。”
“精子浓度和精液粘稠度完全不是一回事啊!我不知道寸止会不会增高浓度,但精液确实变粘了,可能是在多次足以引起射精的反复刺激下,副性腺分泌物增多的原因吧[注7]。”肉棒被那只白嫩的手握紧并挤奶般缓慢撸动着,明明听到的内容里,相当一部分是严肃的科学研究结果,可似乎每个副性腺却源源不断地传达着似乎并不那么科学的、令我深受折磨的色情讯号。
“主人~~~你-用我~~畜养-精液~~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这~样~写~,读起来很—色—啊—~。”
“喔?我是怎么说的呀?”小和无名的指瓣随着挤奶榨精的节奏,一次次自下而上轻轻蹭过我即将被迫描述的部位。
“就是主人举的反例。”
“主人想听你说。”小巧的耳朵就在我的嘴边,饱满的耳垂没有一丝红霞,干渴的嘴唇却红得异常鲜艳。
“唔~~~~~~”犹豫的时间被毫不犹豫地玩弄起乳头的小手榨到一秒不剩。
“不许乱动~~~不许停顿,快说。”
“主人说……”粉白的侧脸被微笑稍稍隆起。
“你是我畜养精液的人形器具。”已经和挤奶无异的、紧握肉棒的力度又增大了几分,面目狰狞的血管不甘地跳动着,反抗着心甘情愿的身体。
“只有主人允许的时候,你才能射出精液……”尽情射出精液的极乐回忆被小恶魔压扁,从四面八方碾压着肉棒的软肉没有半点怜悯。有那么一瞬间,我已经记不清这渐渐加快的撸动,第一次究竟是从前到后还是从后到前。把自己压在椅背上的我,只觉得这个小恶魔并不像想要挤奶般榨取精液,而更像是想要把什么东西挤回已经蓄满精液的睾丸。
“或者,流出精液……”被毁灭高潮时的恐怖体验,不管体会过多少次都无法泰然处之。因为邪恶的小恶魔赐予的,并不止是通常意义上的毁灭高潮,而是在每两次流精之间,都会残忍至极地夹带着几次让我快要精神分裂甚至撕裂的寸止。精液已经排出的感受异常真实,这份真实不仅仅是流过尿道的滚烫精液所带来的,更是从这个魅魔般的主人舔食时心满意足的嘶溜声中所能感受到的。可流精引起的射精欲望的轻微衰退甚至赶不上寸止所拉升的幅度,排出的精液越多,射精的欲望居然越强烈——这种极度反差每每让已经哑了嗓子的我,面对双重铁证都疑信参半——酸楚不堪的肉棒究竟有没有排出那些令阴囊不堪重负的精液。
“否则,你的精液,就只能全都积累在蛋蛋里。”
“把阴囊塞得再满,撑得再鼓……”
“也一滴都不许射出来。”
有着令我心惊胆战的技巧的小舌,此刻却在温柔地将口水涂在我间歇性抽搐着的侧脸上。精液已经在肉棒中一点点攀上来的我,一点点都不明白,为什么越是被命令不许射,射精的欲望就越是难以忍耐。
“还要被主人用一次次寸止,畜养成特浓精液。”
放慢了折磨肉棒的频率,又加大了紧锁肉棒的力量,烧灼着肉棒的粘液以令人焦心的缓慢速度涌向尿道口。难忍的痛苦将直述的话都撕扯开来,每两句话间隔的休憩时间都越来越长,我不禁怀念起那每次都会在我身上留下深红痕迹的绳索,被紧缚时的挣扎所耗费的体力,完全比不上自己控制住身体所消耗的能量。
“你不仅是主人的精液畜养器具……”
“你还是主人的人形玩具……”
“也是主人的泄欲工具……”
“所以你当然不能随意射精了……”
“尽情射精后的贤者时间内,主人不就没法用你了么?”
“唔!!!~~~~~”被啃咬的耳垂传来的轻微刺痛让我中断了陈述。只能确定是抖s,但分不清是小恶魔还是痴女的声音异常黏湿,好像说出每一个字的时候,都要克服双唇间像胶水一样的唾液的粘性:“主人用你~~让自己高潮的时候,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你被寸止时~~痛苦的样子。”
脑海中那些情绪极度反差的场景霎时便将将我吊向羞耻的顶峰。滑嫩的舌肉刮过耳垂上的齿痕,浅尝辄止的主人收起了戏谑,命令我继续说下去。
“每次你被绑起来之前……”
“每次你的肉棒被折磨之前……”
“每次你的精液开始上涌之前……”
“你都可以猜猜看……”
“这次等待你的……”
“是尽情的喷射,还是无情的寸止,或者……”
“是毁灭高潮的流精。”
就像这个早就不为其他目的、只是纯粹以施虐为乐的小恶魔所说,浑身肌肉紧绷的、死死抵住靠背的我,本以为这只是午餐前的一次心血来潮的边缘寸止,但小恶魔突然收回的素手、蹲下后吞入肉棒的樱唇、来回拨弄着包皮系带的软舌、只抽动了几下的肉棒、以及摩擦过尿道黏膜并恰好流出的一小股粘稠精液告诉我,这是一次被毁灭了高潮的射精。
“嗯,很乖,大致说对了。”鼓励的话语从那根连流精都只被允许流了一半的悲惨肉棒的方向传来。
“你写的、描述也算准确,至少你没把逆行射精、不射精症、射精迟缓、延迟射精和无射精高潮弄混[注8]。”咽了口唾沫冲服精液的魅魔枕在了我的右肩。
“性高潮并不一定需要意识的参与,勃起也不是射精的必要条件。不应期也是可以规避的[注9],就是其中的一些做法有点残忍(我有气无力且无可奈何地摆出了一副你终于承认了的表情)罢了。”
“射精和高潮遵循不同的机制,压迫尿道的不同部位~~来赐予完整高潮~~并禁止射精、撤去性刺激~~来毁灭高潮~~只允许精液流出、以及寸止时啊~~~让肉棒不经历完整的射精动作~~只有一两次抽动而恰好没有精液射出……这些都是可以发生[注10]~~~并且已经发生过的。”被舔舐的耳垂让我觉得这清澈的童音都有些淫湿。
“话说,既然逆行射精一般是—呃-由于括约肌和膀胱颈之间缺乏协调、脊髓损伤等病理性原因[注11],致使精液逆射入膀胱。那么无射精高潮的时候,精液去哪里了?如果发生了逆行射精的话,那么两次射精之间,我被折磨过这么多次,排尿时我应该能观察到乳白色的、浑浊的尿液才对吧。”我转过头,对着没有经历过变声期的主人,饱含欲望地正色道,也借机悄悄让耳垂逃离了魅魔似的主人的那对粉唇。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膀胱颈关闭的情况下,按理说精液是无法流入膀胱的,期间你的肉棒也一直硬着……”
“主人,这么说来,我在射精前被你玩到潮吹失禁,按理说也是不会发生的啊?”
“这和寸止不是一回事啊。你的精力都放在挣扎和惨叫上了,就没有一次注意到,经过龟头责弄什么的之后、潮吹之前,你的肉棒已经不是最硬的状态了。”
看着我将信将疑的表情,一张潮吹地狱的体验券又扔到了我的耳边:“那今天下午再让你射前潮吹一次啊?不过啊~~~~你也得能分出点力气~~~注意肉棒的状态才行。”
“收……收拾起来……很……很……很麻烦的,再……再说了,主人~~~下午不……出去……逛街的…吗?”被饭菜香味不断诱惑着的食欲和肉棒被快速撸动引起的射精欲望将我艰难说出口的话语切割得支离破碎。
“小洁临时有事,今天下午的约取消了,不去啦!”就像我的挣扎与呻吟便是喂饱她施虐欲的食粮,小恶魔微微抿着嘴唇的不满似乎是我得以喘息的短暂幸福的来源。
“啊,情敌(这是她闺蜜和我之间从开玩笑渐渐变成日常的互称)这么……不守约么?”
“我出去逛街,再留你自己在家,被二次元世界来的美少女玩弄一下午?嗯?上次萌百娘和索菲娅的事情还没和你算账呢。”
“大家……都……都说,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 被小脑袋枕着的部位从肩膀变成大腿所引起的震颤让这句抗辩的说服力变得殆无孑遗。
“也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啊~~~~~~~~~~~~~”我没有办法反驳,现在的情况有点像丘吉尔甩椅子扭头走之前掷地有声的箴言“当你的头深陷虎口,你是没办法和它讲道理的”,多日未射精的肉棒头部已经在魅魔口中陷落,两个带着黑色小角的发卡在我的视野下方边缘处蛮不讲理地抖动着。
舔了舔嘴唇的小恶魔像舔食酸奶瓶盖一样,将肉棒头部残留的丁点精液都吃干抹净后,盯着表面已经只剩下一层口水的肉棒:“我已经很馋了,都怪你!这么不乖,被你的主人惩罚了好多次,到现在都不能射。”
“要不~~~~~~你就假装忍不住射出来吧。”一脸期待的小恶魔握住轻轻抖动的肉棒,侧着抬起头,看向早已深知这是陷阱而不为所动的我的双眼:“难道你不想射吗?”
斜刘海下的大眼睛怎么这么可爱——啊不对——怎么可能不想?为什么这些天的工作效率很高?因为大脑一旦放空,射精的欲望就会在其中嘶叫。
“我倒是也想啊!可是除了最早的那几次,哪次寸止出过意外?”
“你的主人这么严格的吗?辰启君真是好~可~怜~啊~。明明肉棒长在你的身上,射精又是雄性的本能欲望,却要完全听从于别人。”
听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除了直达大脑的调戏之言外未被挑逗任何部位的我斜眼看着黑色及腰长发上的那对小角:“何止是严格啊,简直就是残暴……唔!!!!!!~~~~色情……啊!!!!!……”
“仗着你的主人嘴馋,所以胆肥了是吧。”略施惩戒后,黑色的小角轻哼了一声,向后仰着。
“我……我-非-常-好-奇-”在肉棒遭受右手的拷问伊始,短促的艰难陈述句引走了小恶魔的注意力,让我得以问出了后续的问题:“主人是怎么知道射精临界点的?我自己经常都没法区分~到底什么时候停下来~才能刚好不射。好多次我都觉得~~主人是不是玩过头了,可最后总是刚好不够射出来。”
“嘿嘿,是不是很失望啊,是不是很期待~~~主人哪次失手啊?”
闪烁的眼眸里映照出我的闪烁其词:“不~~不是……”
“说谎的坏孩子又想被惩罚了啊~~~还是你的肉体对我说的话~更坦诚一些呢。”话虽这么说,但温柔的右手却立刻开始了对坦诚的肉体那拷问般的折磨;绝情的左手仿佛早已不再期待不坦诚的被拷问者那样捂住了我还没来得及求饶的嘴巴,就连鼻息都被禁制了一大半。
“射精来临前,心跳呼吸会加快、四肢和腹部的肌肉会绷紧……这些征兆众所周知。浅层的盆底肌——在睾丸和菊花的中点附近——与肉棒底部都会收紧;肉棒的头部略微增大;睾丸附近的皮肤——也就是阴囊——会微微缩紧,把睾丸向身体拉近……更多的就不说了,精液上涌的时候,肉棒的触感变化我也不好描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真的是不好描述吗?)),多观察体验后总会知道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射精前兆是否会因人而异。总之呢,主人不允许的时候,你的精液一滴都别想射出来;你也体会过了,假装快要射精来逃避寸止是完!全!没有用的。”
“啊,也不完全是这样。假装快要射精欺骗主人还是有用的,如果你想被憋得更久~~~如果你的肉棒想被寸止更多次的话~~~”
这缓慢拧着肉棒的撸动所带来的快感虽然积累速度不快,但却是毫无泡沫的存在,实打实地一点点把肉棒压向射精的边缘。更不用提那一句句让我觉得空调已经坏掉了的贴耳淫语。
“无论是小说还是黄片,寸止都是痛苦的、煎熬的。”
“哪有你这样的,现在啊~~~寸止对你来说~~都是一半痛苦一半快乐了。”
“别的小奴隶被他们的主人寸止,也是因为痛苦而感到享受。”
“哪里有像辰启君这样的变~~态~~啊,寸止都会让你产生直接的快感。”
“不对,不是现在,不知多少年前啊~~~辰启君就被调教成这样了。”
“你说,当你出门的时候~~~会不会有无聊的人~~猜得到~~~~这个面相高冷的高个子小哥哥,会是这样一个放荡的~~~不知羞耻的变态啊。”
“难道不是吗?是谁早早起床洗漱~~~不在出门前被玩会肉棒~~~就一天都无精打采的?”
“呜~~~”不甘的悲鸣声隔着柔嫩的小手不断响起,这到底是谁强迫谁的啊!
“是谁晚上不被折磨很久~~~就会像只虫子一样~~~扭着身子不愿睡觉的?”
“呜~~~~~~”这到底是谁要求谁的啊!!!
“是谁一到假期就叼着绳子爬过来~~~求主人把你绑起来玩寸止的?”
“是谁每次被主人玩的时候,无论被寸止了多少次,明明已经痛苦到牙都快咬碎了~~~嗓子都叫哑了~~~还在说着什么~~~‘我还想要’~~~‘请主人再来一次’的?”
“呜呜呜呜呜呜(我都是被迫的)”
“别人锻炼是为了身体健康、体能充沛。某个变态啊,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挣扎过后的身体啊~~~不至于过度酸痛~~~”
“别人是枸杞当饭吃,你是润喉片当饭吃。”
“说到吃饭。是谁每次和主人出去吃东西的时候~~~都想找个偏僻的座位~~~上菜之前求着主人坐在对面~~~夏天穿洛鞋、冬天穿长靴~~~用脚先踩踩你的?”
“公共场合诶!怎么可以下流成这个样子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这到底是谁想的)”
“是谁在没有被堵着嘴~~~在射不出精液的高潮时~~~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还能大声叫着什么‘喜欢被主人憋着精液’、‘喜欢被主人禁止射精’、‘请主人尽情使用人形玩具’、‘主人玩死我吧’……怎么可以这么变态啊。主人可从没听说过~~~~有谁会在叫床的时候~~~说这种话的。”
“变态的抖m酱每次都很矛盾吧,射出来明明那么舒服,可是呢~~~被寸止也好舒服。”
“怎么会有人~~~因为被拒绝射精~~~因为被毁灭高潮而舒服到浑身发抖啊~~~每次都挣扎到一身绳子印。”
“都怪你,大变态!”
“害得主人都觉得~~~自己好狠心呢。”
“射精和高潮本来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
“都是因为你的变态嗜好,主人只能将他们拆散~~~”
“不是高潮孤零零地等不到如胶似漆的~~~粘稠精液,就是流出的精液只等到被毁灭的高潮~~~”
“一年到头他们才能见几次面啊~~~”
“每次你都一副快死了的样子。不躺个大半天就起不来。”
“主人都不想直接用嘴接你知道吗~~~大变态~~~”
“那么稠的精液~~撞在嘴里都有点痛。”
“可是如果让你直接射出来,能落在你这个大坏蛋身上的~~~只有一部分。”
“落在床单上、地毯上的~~~你让主人怎么吃啊。”
“浪费食物是不可饶恕的。”
“变态!~~~~~~~~变态!~~~~~~~~~大变态!”
“是谁把你调教得这么变态啊~~~~~~”
小恶魔“不许乱动”的命令与钉子般一上一下将我固定在椅子上的手同时失去了部分效力,肌肉与筋腱条条绷紧的肉体变成了相互垂直的椅背与坐垫的斜边。徒劳挣扎了一阵后,我的脸和肉棒内的精液一样发白,写满了绝望,慢慢地沿着什么光滑的东西滑落下去。听到她“嘴馋”的说法后做好了又一次被毁灭高潮准备的我,又一次猜错了结果。
“这些心理描写,大半章啊!……你是在写精神分析吗?虽然并不是重度的,但女主真可怜啊,摊上这么个讨好型+多重依恋型人格障碍的。”艰难地把自己半死不活的身体拉回椅子靠背上所耗费的时间不长不短,恰好足够那个刚刚折磨过我的小恶魔翻着浏览了后续的章节。正在蹭着我发烫脖颈的小脸还是这么的柔软。
“你的人形玩具啊~~在那个时候,就是这样啊。”直视着嗜虐的主人,我的目光虽然浑浊不堪,但的确无人需要、也无人想要它带上感激的成分。
“明天再写,该吃饭啦~”一米六四的主人在温情又涣散的目光中直起身子,只能低声呻吟着先点下“save”键的我习惯性地低头看了一眼戒指反射的光影,没有注意到用词不是下午而是明天的我知道,除了保存之外,这个词还有保留、保持的意思。
“待会就可以一起吃饭啦~”右前方一米六四的主人切着应该是早上就泡在水里化冻的牛肉,左手臂上系着那条套在我脖颈上项圈的牵绳,将我的射精欲望保留到了现在,也保持着对我的束缚。低头看了一眼没有被绳子遮挽的、空荡荡的双手,就像她说过的那样,“每一段自由活动的时间,都是前后两次束缚之间的铺垫。”
(淘洗了一下长粒的大米,加水,开始煮饭后,七海打开了燃气灶的开关,只亮起了内圈的火苗慢煮着切成大块的牛肉。)
这是我和七海相识的第三天上午吧。第二天我就被这个少女扒光了绑起来吃掉了,但似乎我并不反感,相反还很喜欢?
怦然心动似乎才是一见倾心的描述吧,可那个时候,除了从未闻过的少女身上的奇异体香之外,积压在我胸中的,却是一种莫名复杂的情愫呢?
好像我的心底就有这样一个人,遇见七海的过程就是确认了她就是这个人。就是这样连通了一个开关,而后就产生了源源不断的喜欢。
我从未见到过这样的描述。
我到底喜欢七海什么?
我为什么会如此喜欢她呢?
(渐渐热起的水上,切成碎块的牛肉慢慢溢出着血沫。七海取过已经去皮的土豆,熟练地切着滚刀块。)
如果像相亲那样,听听媒婆的絮絮叨叨,了解对方的碎片信息——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某种程度上,这个过程和审视着从内到外被彻底肢解后的人无异。
宫七海,一米六四,不矮不高,头顶可以贴着我下巴的胡渣,即使穿着带有些攻击性和压迫感的恨天高鞋靴,估计也堪堪和我差不多高;身材比例极好,好到我从未想过,这个在女生里都不算很高的少女,居然算得上长腿——还不是骨瘦如柴的那种,而是自己很喜欢的健康有肉有曲线的腿型,除了略微有些不显腰和肩膀偏窄之外,我觉得没什么缺点。
五官的大小、比例和位置都很合适,就算拿尺规定位,也最多就是稍有偏差吧。
睫毛和我一样很长,至少不会听到以前听过许多女同学说的话了“真想把你的睫毛拔下来给我”(无声的嗤笑)
(七海捞出在水里浸泡的青色海虾,把虾尾切去一小块后,拆开虾头和虾壳。)
有点婴儿肥的脸非常减龄,笑起来只有一个酒窝而不是两个。嗯,不对称也无所谓啦,又不需要借助诺特定理、通过对称性去寻找守恒量(施虐欲怎么可能会守恒嘛)……就这么亲上去的话,呃……好罪恶啊……好在我看上去也显得年龄小,和七海走在一起的话,最多也就是被路人当成早恋的一对小情侣吧,至少不至于把我当成诱拐幼女的怪大叔。
日常说话的嗓音甜腻而绵软,(如之前所述——)像吃多了板栗那样,但听起来非常自然、绝不做作,即使是刻意用清脆的萝莉音说话时也是如此。
体香!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啊,像紫罗兰,又有那么一点点像某个牌子的洗衣液……但显然都对不上。(我描述不出来那种鼻子微皱又翕张、更多地像沿着鼻孔上半部分渗入、让我感觉到这香味是紫色的——这种嗅觉和视觉几乎无法区分的体香。)一提到体香,都说是化妆品腌入味了么?真的会有人有体香?就用《四签名》里的那句吧,慢慢排除其余选项,比如洗澡的时候……好像七海一直穿着衣服吧,睡觉的时候都没脱——换了两套水手服,绿白和绀白,都挺可爱的,倒是经常强迫我光着身子。这是什么奇怪的嗜好吗?
宫辰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的啊。也不能说是我比较色吧,如果七海不这样把我脱光了绑起来玩,我应该不至于对她做些什么……吧。我又不是禽兽(意识里,七海转过身反问:“那我是禽兽咯?”),这才见面几天啊。在海边那次也不能怪我,什么时候有女生枕着我大腿休息过啊,还距离肉棒那么近。……也不能说自己以前就没有过类似经历,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在想什么。还好恰巧来电话了,简直跟冥冥中有个剧本一样……她的性格倒和七海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不同的地方应该更多吧。
(新鲜的、一节节的青灰色虾肉慢慢被七海拔着虾线。)
性格嘛——我的直觉还是挺准的,我也不知道这种直觉是怎么来的,似乎可以给周围的情景着色那样……确实帮过我几次。七海的占有欲很强很强,施虐欲似乎还要强烈许多,直觉中,她的瞳仁都是紫黑色的。平时倒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不清楚别人会怎么想,但我觉得这种性格挺不错的?一般占有欲强的人,控制欲也很浓,和善解人意往往不搭边。七海似乎用一意孤行、冰冷无情描述过她自己,好像调教我的时候是挺不留情的,但感觉更像小恶魔在恶作剧?
不过昨天下午的调教之前,她说得有些道理,我也不是没想过我想要什么,但想有什么用呢?很多时候做什么都没用。忘了在哪看过的,心痛的生理性依据是心肌活动的减弱,以前我还不信,但七海昨天彻底无视我的时候,似乎真的能感觉到那种胸疼气短。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伤心事。但那个时候,我怎么会难过到觉得活着都快没什么意义了……人到底为什么活着呢?如果不是我死了会有人难受,我倒不至于主动去寻死,而是会在死亡来临的时候不做些什么、无所谓地迎接它罢了。这么想来,似乎当时也不算觉得活着没意义,而是……而是……求你看我一眼、和我说句话、七海,不要无视我,我去死都行。(七海忙碌的背影看上去有些模糊,溺在那一刻的感受中的我梗着嗓子,把一口唾液咽了下去)为什么她会生那么大的气啊。是觉得我在走廊上说的话,对她不够坦诚吗?可我真的是那么想的啊。那我后来为什么会去舔七海的脚呢?只是因为我想引起她的注意吗?这和之前一样,都是“我想”的啊,为什么这次她就回应了我,还那么温柔。她希望我表达的是什么呢?
(七海从冰箱里取出华夫饼的碎末混合着鸡蛋与水的粘稠物,低垂的红绳也因这短暂的远离又回归而被稍稍拉直了一些。)
这绳子…我差点都忘了它了…话说回来,七海真的好会绑啊,至少我是不懂这些的。总不至于因为七海穿着水手服,就觉得她家里人的职业是海员吧。这就有点瞎想了,她的名字在族谱中心那一树,比宫凌宇都要更靠近中心……等等,准确的说,才十七岁的七海,是我妹妹?!妹妹?!!!(眼皮抽了抽)虽然没血缘关系,但这也……(抬头茫然地看着工作中的抽油烟机,眼珠微微上翻)
(盯着那黑色反光的材质,我想象着,把这些特质像搭积木一样组合成一个人形,填满各种颜色和形状,让她符合七海现在的样子。脑海中,一片混沌掩映下的少女转过身来,看上去和七海没太多区别。但这个经过加工后形象可能更完美的少女,眼神却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
(七海微微转身,笑着看了我一眼,连接着我们的红色悬链线[注12]也随之跳动了一下。洁白如奶的杏仁露被七海兑入了少许对比之下甚至偏暗色的太白粉,黄糖、醋和番茄酱只是赋予了它一些颜色。)
既然我并不是因为这些而喜欢七海——我应该并不是只因为这些外在和内在特点而喜欢她——那又是因为什么呢?因为她指明了我以前未曾注意过的事情?因为她告诉了我,这些自以为是的做法其实反而伤害了那些我很珍视的人?他们想看到的是我的真实情感,而我却把这份被自己压抑的情感和自己的需求掩盖在一个热情和热心所铸成的人格面具之下?好像也没错,我师心自用地以为再也见不到那些人了,我不想让他们难过,便压下内心的想法——我想和他们临别前见一面、我可能还想抱着他们说声再见……七海说的似乎没错,都清楚离别不可避的时候,伤感就是和眷恋成正比的副作用,而我的做法和因噎废食无异;否则江雨柔重逢时,就不会让她也陷入了和我一样的迷惘神伤之中——她也在内心犹豫着,宫辰启到底还记不记得她,还想不想她,她是否如一个过客般不留痕迹、还是变成了一段睹物思人的记忆——不辞而别的行为和朝夕相处的过往之间,反差实在太大。那么对于其余的人呢?对于那些我可能真的再也无缘重逢的人呢?他们是否也是这样想的?那个得知我第二天就要转学的、狠狠咬过我一口的、和我同一天出生的、有些调皮和暴力而经常用脚踢踹贫嘴贱舌的我进而导致我一见面就警惕地盯着她的脚和鞋子看的……等等,我好像也喜欢看七海的脚、和她脚上与腿上穿的鞋袜?这应该不是因为警惕性吧,都被七海绑成那样了还有什么警惕的必要啊。我真的是个喜欢看漂亮女生脚的足控变态?江雨柔长得也是够祸水的了-小时候的长相还没这种倾向呢—我似乎也没刻意瞟过她的脚啊?……因为感激居多?因为她第一次让我避无可避-绑得真的松-就好像一个拥抱一样的封印-(那个被绑住的小男孩先是不解再是感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做到那种程度?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做的?→不过你这么做,我也很舒心、也感觉很温暖啊—>那七海呢?
(我把同样的感激投射在了无生气的少女身上,少女的形象焕发着金色的光芒,这种颜色的光,并不比那个像个温暖的精灵身上散发的弱。但除了让脑海中的少女有了可以隔空感受到的温度之外,并没有让她活起来。相反,那层改变能级的感激投射在少女身上,激发出一层层的紫黑色雾气,像一处似乎不那么容易绕过去的荆棘丛林:
之前从未体验过来自美好异性的性亲密,更不用说“课堂上”的邪恶”女高中生”和赤身裸体被束缚的“老师”这种犹如犯罪一般的邪恶情境,以及昨天整个身体几乎被玩了个遍的体验了—)—>我真的是个有受虐倾向的人吗?被七海这样玩弄和调教,真的就是我喜欢的吗?那如果调教我的人不是七海,会是什么样子呢?—>那七海呢?
(七海打开的水龙头有罩着一个净水器,随着冲击力而旋转的内部不断流出过滤后的水流,从同样为了留住一部分的、盛着毫无反抗能力的暗深色牛肉的漏勺中带走已经变成乳白色的血沫。)
蒙住眼睛的三角巾、差点因挣扎和蹭动喷射在内裤上的精液;被轻轻挠动的敏感膝窝、顺着骼胫束缓慢而上的手……((看得见的时候,被紧缚的我尚能稳坐;可一旦被蒙上眼睛,就禁不住意乱情迷浑身颤抖。对江雨柔说出的那句带着哭腔的求饶,似乎不是来自理智抑或本能,而是像保险丝熔断、像程序错误冲突,是与某种情愫的不可调和。不过,家教结束的那天,我不止是被蒙住了眼睛、堵住了嘴,全身被捆绑到就连一丁点的挣扎空间都很难有,为什么我只感到由内而外的平静和放松、她只是依靠在我身上——我们安宁地度过了一整个下午呢?
如果这些天调教我的是江雨柔?—>那七海呢?
(我无法继续想象这个问题,好像继续深究便会陷入虚无的区域一样。我想象不到,甚至没办法开始想象这种场景,就连这种想象本身也是不情不愿的。紫黑色雾气中,金色高个子精灵的身影在面前就是一片裂隙的路上变得灰色和虚无,被打了高斯模糊,变成一片灰白色的暗黄。)
……那不是她,至少那不是她表达占有、喜欢和近乎亲情的亲密的方式。虽然似乎有些小恶魔属性,但江雨柔大概并无施虐倾向。—>那七海呢?
她姓江,我却更多地把她当做妹妹;她和我在一个族谱上,但那种情愫却完全不是亲情。—>那七海呢?
(挤了些洗洁精在洗碗布上,七海擦拭着锅,把先前调配的酱汁倒入后加热。界面张力撕扯着酱汁,缓慢下流)
对啊……那七海呢?
为什么七海对于我过去经历的否定性-几乎是从根基上进行否定的-我就这么接受了[注13]?
我就立刻缴械投诚,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做法疑窦丛生、反戈一击?
(自己明明已经不在意别人的认可了(我的身体靠在座椅上软了下去)——我也曾努力试着做过,直到自己身心俱疲。我似乎没什么选择,把我强行推向必须获得认可的境地的、我不做到被认可就永远不会缓解和停歇的——‘<否则你的存在都没有意义>’,有些会让我疲惫,有些会让我麻木,有些会让我窒息恐惧……让我觉得那一瞬间),我不是我,我现在只是一个悬浮在周围的第四视点,我看着或大或小或高或矮的宫辰启,像什么东西淹没了已经只剩躯壳的他一样。我好庆幸我不是他,我过一会又要【才会】回到他的身体里。
(浑身冰冷的我穿上了越来越厚的盔甲,戴上了越来越精致的面具。只在反复确认后才会对着一些人),缩着低着头一下一瞟地看一眼,才会慢慢摘下那层东西——或者在心脏骤停的体验中(默不作声地掩饰那份尴尬与自作多情,继续把它不动声色地加厚涂色、戴回去。)
逃无可逃,被七海紧缚放置,无视存在……在那段我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时间内,难以言明的巨量痛苦与绝望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将我淹没,(并不像插入液氮而未冻伤的手那样被莱登佛罗斯特效应[注14]所庇护,而更像)是一瞬间灵魂就在恐惧中来不及离体而去就消散掉了。
这种无法消除的恐惧似乎不像以往那样来源于我无能为力的外部?
是因为那个在关键时刻从未弃我而去的直觉?在被拽离——七海的力气大得不合常理?-不,应该是我半推半就——七小姐的阁楼那天,直觉几乎是立刻就信任了七海。可我们才相识几天啊?而且就算一个初识的人无视自己,不在意这个人就好了……为什么对于另一个人喜欢我与厌恶我的两极,当这个人是七海的时候,我内心的感受完全反转并急剧放大了其中的一部分?听到她说喜欢我,内心虽然欣喜,但波动似乎没有那么剧烈(像被煮开的沸水扑腾着的壶盖)(七海伸长了左臂,调大了抽油烟机,那根红绳也因绷直而变得有些……“遥远?”);但当她彻底无视我,为什么我会恐惧绝望到那种程度?
是因为那层我说不清原因的喜欢?
(我没有办法把对七海的喜欢,加载在脑海中已经叠上了感激后的少女形象。这个少女不是七海,触发不了那种喜欢。)
(我甩甩头,终止了投射性的想象,(无法继续了……))
那七海喜欢我什么呢?我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她说过,喜欢真实的我—呵,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样子-温暖、真诚—可这些不都是被她否定的么?缺失了感情的冰冷-缺点、颓唐、狼狈—我能理解那种接纳感,但有人会‘喜欢’另一个人这样的时候?七海拿着的接尿器接纳过我腌臜的液体排泄物,没有一丝嫌弃;我被玩得失神惨叫的样子应该很狼狈吧,挣扎的时候也是、满身汗水的时候也是、缺氧而满脸通红的时候也是……可这是一回事么?
(锅内的少量混合物没多久便翻腾起来,即将沸腾,七海轻轻地扭回了开关,缓缓将它倒入小碗中冷却备用后,洗净了锅,停止了这个流程。)
这是七海喜欢的方式么?病娇般的眼神、嗜虐的行为和笑声、喜欢束缚我调教我看我挣扎的样子——而且似乎越惨越好……如果说我只是单纯因为感激什么的——我觉得七海绑住了我,帮助了我。她让我知道了我自己也是有内心渴求的、这份渴求不应该被过多压抑的——至少但不仅仅是,我知道了,自己是如此强烈地渴望不被她无视——我因此心怀感激。那么按照她喜欢的方式、甚至喜欢上-‘她的方式’,答应她、把自己送给她玩弄,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等待蒸干锅内残留的水分的时候,七海还分出一只手,将剥好的虾放入冷藏后的粘稠物,裹上一层粉后放置在一旁的盘子里。)
(被寸止时,那份在焦心和痛苦中萌生的、虽然目前还很弱小但无比清晰且不会和其它情感混合的快感,又似乎并不是我的错觉。)不应该啊,被拒绝的感受应该只会让自己从难过到冷漠,只能让我失望和无助,这份失望和无助又被我不断降低和压抑的内心要求化解掉了,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为什么我会从这种调教方式中感受到快感?是因为七海给了我一个目标?允诺了一段寸止和禁止射精的苦旅之后就有畅快喷射的体验?
这是否是在说明,我只要努力撑过去,就能得到被赐予的快感和满足?
(我抬头看着黑色镜面般的抽油烟机。我看见了宫辰启。脖系项圈的男人陷入了沉思,但表情却有几分迷茫。)
……我有那么想射精吗?……现在没有。
/“想射吗?”
“想要射精吗?”/
被七海尽情榨出精液,应该会舒服得不行吧。身体是这么告诉我的,用反衬的方式——被寸止是如此痛苦,尽管有那么一丝快感的存在。但这应该不是思考的结果,而只是肉体的本能吧。
这样一个少女管理着我的射精,好像我还挺……安心恬荡的?
和听到七海说,整个的我都是属于她的时候一样。
自己完全属于她——管理射精的前提,自然也是这一点吧。
这么反向思考,被寸止折磨时,我回答“不想”,应该也没错?
(热油里的姜片噼啪作响,香味被一点点爆出了大半后,七海翻炒了撒上些许调料的牛肉块,倒入水后大火蒸煮,直至水开,发着嘶哑的声音。)
我渴望这种归属感,属于一个占有自己,会满足自己的人,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不算什么。
只是现在,我才和七海相遇第三天,被她调教的第二天……自己都快要被这位少女活生生玩死了。之后呢?如果七海的手段越来越残忍呢?如果我支撑不住呢?许多时候七海都没有给我表达这一点的机会。
(小火慢熬的等待期间,七海裹完了剥开的圆柱状虾尾,一层层白色覆盖着它,等待被下入另一个还未开始加入油的锅。)
打倒她?或者找机会逃走?七海的身体是很好,力气似乎也比一般的女生大不少,可怎么样也不至于和一个经过训练的男生相比吧……
!!!我怎么会有这么无厘头的想法啊……(歪着嘴撇了撇嘴角)。七海对我做的事情也不算过分,相反,还有些舒服。-已经请了假的,难得的清闲,回去做什么呢?而且七海把我拽走之前说的那些话—告诉我回去有危险的那些话,与直觉不相冲突。虽然我觉得事情也有些诡异,七小姐说的话似乎也不像是在欺骗作假,但终究不能算什么决定性的证据。谁会对我这样一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家族边缘人、一个普通人不利呢?我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我难道还能有什么值得图谋的东西不成?
(另一个锅并没有立刻被加入油,而是煮着轻微焯水后的西兰花。把土豆块从菜板上推入牛肉所在的锅内一同被炖制后,七海盛出已经被煮得发软的西兰花,略微清理后倒入油加热。)
逃走呢?上次就让七海很生气了,以至于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睡觉和撒尿都是被绑着的。如果再次逃走失败呢?以七海有些病娇的性格——我似乎并不惧怕这一点?——,真的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油锅内裹着浆液的虾尾按照七海的意志沉浮着,一点点被炸至金黄。)
可我为什么要逃走呢?就因为担心自己承受不住后续?因为七海禁绝了我提出射精的请求?因为担心提出请求后会被不断增加禁止射精的时间,以至于终有一天会顶不住?
她喜欢虐待我调教我,但是她喜欢我吗?好像这不应该是一个问题,无论从哪个方面去说,都很难讲七海不喜欢我。她也明确说过的、我用身体记住的:她喜欢这样调教我,也希望和我是情侣的关系。
(咖喱块加入了牛肉和土豆的锅,被浓缩收汁的七海染成她所要的颜色。)
喜欢调教我和喜欢我,这两者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呢?
对于前者,似乎我也喜欢被她调教;至于后者,唯一的问题也仅仅是不清楚原因罢了。
(天妇罗炸虾的油已经尽了它的功用,被七海一点点沥干而抽离。)
那我的疑问出在哪里呢?因为弄不清缘由?无论是我为什么会喜欢被这样调教,还是弄不清为什么喜欢七海?所以我担心某一天这种没来由的、无法掌控的情感会变质?担心前者盖过后者?
(象征着生命活力的绿色却蔫着,似乎在入口的一瞬间就将发觉,煮熟的西兰花好像就连味道都和什么东西一并流逝了。无味的、松软无力的绿色任由七海将它们倒入咖喱色的锅。)
因为她喜欢这么调教折磨我,我喜欢她,也喜欢被她调教,所以我(欣然)接受了。但慢慢变得更残忍的调教会让我撑不住无法满足她,所以她不再喜欢我?
(盛满了两个大碗的咖喱牛肉和摆好的炸虾被七海依次端上托盘,早有白米饭和稍稍降温的蘸酱等待多时了。)
我不想这样。一点都不想,哪怕想象一下都会觉得呼吸困难。
对于是否喜欢七海的问题,我不应该再回答得模棱两可了,我应该回答喜欢。
我似乎确实喜欢,尽管还没厘清缘由。
清理完厨余的少女转身注视着双眼重回澄澈的我,做菜几乎从不在意卖相的自己不禁也对七海的布置有几分感叹。日常的餐食整齐有序地摆布着,泛着诱人的光,让人忍不住想品尝它的味道。
“好看吗?”
我点点头,微笑看着解下围裙的小萝莉,七海的手中却拿起了清理干净但还未放回架子上的刀。
“要是哪天~辰启君背叛了七海,七海也会把你做成~~好看又好吃的一桌子菜的。”
收拾完厨余的七海含情脉脉地看向我,刀横在我们之间,那晃过眼睛的刀光似乎并不阴森冰凉,甚至有几分反射和透射后的暖意……
“或者,把你囚禁起来,变成只属于我的人形寸止玩具。”托着一个沉重托盘的少女在楼梯扶手的转折处稍稍驻足,和清脆的稚嫩声线一同映入那个二十多天后的虚影身边站着的、现在的我脑海里的,是那个和幼女几无二致的童颜。
[注1]照镜子常被认为是左右颠倒。但让我们设想一个情况,当你对着一面沿着东西方向放置的镜子时(当然请你不要站在南北极点上照镜子),无论你伸手指向东、西、上、下,在你看来,镜子里的那个你,所指的方向都是相同的。在与镜面垂直的这条线上,两个方向颠倒了,即前后颠倒。镜像使坐标的手系发生了变化。
面对镜中自己的像,你总会下意识换位思考,把那个像想象成一个面对你的人,把自己代入镜子里的陌生视角,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水平方向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你伸出左手触摸镜面,会觉得“那个面对你的人”伸出了他的右手和你的左手触碰在一起——尽管“那个面对你的人”伸出的手其实是你左手的镜像,而不是你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走到镜子背面并面朝镜子)之后的右手。显然,这种换位思考是有限的——你和默认他和你具有相同的手系的坐标系,虽然这种坐标系的变换是无法通过旋转来完成的——人从来不是单纯的感知左右,而是同时感知上下左右前后。而这实质上就暗含了某种手系偏向。
同时,我们是通过镜子里的像——虚像——来认识现实中的自己。对镜子中的自己更加熟悉,也自然更喜爱这种状态下的自己,这种心理学现象称为“曝光效应”。
这也是后面镜子play的一处伏笔。
[注2]柯立芝效应是一个描述雄性哺乳动物(当然也包括人类男性了)性心理的规律:总是倾向于被新出现的女性唤起冲动。小别胜新婚也从某种程度上反映了此类心理。
通常避免和应对此类心理效应的方法无非是从理性上说服自己、创造适度的神秘感和距离感、避免性生活的单调性。
有人也曾提及,过于频繁地与伴侣尝试新鲜的性行为,会导致多巴胺的阈值快速增高,进而导致越来追求刺激,越来越难以满足。笔者无法给出具体的建议,只能分享自己的观点。个人认为,阈值的提高未必完全是坏事。虽然BDSM玩法大同小异,但每个人对细节的偏好并不相同,能长久地完全互相满足彼此性癖好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寻找,除非你愿意放弃其中一些偏好。除开对于某个特定异性的归属感和依恋感之外,即使在有共同爱好的人群中,我也并不觉得还会存在另一个异性,可以恰好地满足自己现在的阈值和各种细节上的喜好。即使有,也未必恰好能和那个异性所最为喜欢的方式与细节相对应。再说了,就前面的条件都满足,遇到这样的人并培养出牢固感情的概率,几乎等于大海捞针的三次方了——是一件无论是经济还是时间成本都远远超出想象的事情,基本可以和不可能划等号了。人们常说,与其和未知的人重复已知的事情,不如和已知的人去做未知的事情。这句话其实也暗含了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已知的事情是很容易完美复现的”、或者“对于已知的事情的细节要求并没有那么高”。但许多时候,这些前提未必成立甚至很难成立。如果某个人的性冲动唤起方式极其特殊(自我养成或被调教成),特殊到新出现的女性基本不可能恰好满足,这同样可能击破柯立芝效应。
[注3]精液粘度、精子浓度、精液体积随着禁欲时间增加,但长时间禁欲会导致精子活力相较于短期禁欲显著下降。
Agarwal A, Gupta S, Du Plessis S, et al. Abstinence time and its impact on basic and advanced semen parameters[J]. Urology, 2016, 94: 102-110.
性唤起时间越长,精子活力虽然也会下降,但并不能抵消精子浓度与总数升高的影响。
Pound N, Javed M H, Ruberto C, et al. Duration of sexual arousal predicts semen parameters for masturbatory ejaculates[J]. Physiology & behavior, 2002, 76(4-5): 685-689.
[注4]正常的精液外观通常表现为奶油色/灰色、乳白色或灰白色。这种颜色是由前列腺和精囊的分泌物的颜色所决定的,而不是精子。
WHO Laboratory Manual for the Examination and Processing of Human Semen. 6th edition. WHO Press [Internet]. 2021.(WHO guidelines provide the basis for semen analysis procedural standardization and semen reference values worldwide)
[注5]精液由睾丸、附睾、精囊、前列腺和尿道球腺分泌的液体组成。由精囊分泌的液体构成了精浆的大部分,并且富含为正常的精子功能提供必要能量的果糖。前列腺的分泌物含有脂质、柠檬酸、蛋白水解酶、锌和酸性磷酸酶,而球尿道腺分泌的液体则作为尿道的润滑剂。
Rossato M, Balercia G, Lucarelli G, et al. Role of seminal osmolarity in the regulation of human sperm motility[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ndrology, 2002, 25(4): 230-235.
[注6]成熟的精子被储存在附睾的尾部,直到盆腔神经丛从下腹神经和盆腔神经以及心理驱动的尾侧椎旁交感神经链接收到足够的感觉输入后,开始射精。
Giuliano F, Clément P. Physiology of ejaculation: emphasis on serotonergic control[J]. European urology, 2005, 48(3): 408-417.
精子通过精索进入射精管,与精囊中产生的富含果糖的透明溶液混合。当这种新的混合物通过前列腺时,前列腺会分泌一种碱化液使液体进一步变稠,保护精子免受女性生殖道内酸性条件的影响。现在这种液体称为精液。最后,精液通过尿道腺,尿道腺通过释放一种液体,润滑尿道开口,清除任何残余的尿液。精液的最终生理成分现在已经产生,并将在射精的下一阶段释放,称为排精。
Perry J C, Sirot L, Wigby S. The seminal symphony: how to compose an ejaculate[J]. Trends in ecology & evolution, 2013, 28(7): 414-422.
Hopkins B R, Sepil I, Wigby S. Seminal fluid[J]. Current Biology, 2017, 27(11): R404-R405.
[注7]在过度粘稠的精液样品中,锌的浓度较低。精液的凝固和液化取决于男性副性腺分泌物中的蛋白质,包括精囊和前列腺。精液高粘度已被证明与前列腺和精囊功能障碍相关,尽管此类现象通常在拥有功能正常的副性腺的男性中发现。
Tadeu Andrade-Rocha F. Physical analysis of ejaculate to evaluate the secretory activity of the seminal vesicles and prostate[J]. Clinical Chemistry and Laboratory Medicine (CCLM), 2005, 43(11): 1203-1210.
Mankad M, Sathawara N G, Doshi H, et al. Seminal plasma zinc concentration and α-glucosidase activity with respect to semen quality[J]. Biological trace element research, 2006, 110: 97-106.
部分研究结果显示,精液中的果糖水平是显著预测精液样本中高粘度的唯一参数。
Elzanaty S, Malm J, Giwercman A. Visco‐elasticity of seminal fluid in relation to the epididymal and accessory sex gland function and its impact on sperm motility[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ndrology, 2004, 27(2): 94-100.
与正常粘度的样本相比,粘度更高的精液样本中每个精子的ATP含量增加,这可以表明,正常的精子运动受损,在粘稠精液中ATP没有被消耗。
Khosrowbeygi A, Zarghami N. Levels of oxidative stress biomarkers in seminal plasma and their relationship with seminal parameters[J]. BMC clinical pathology, 2007, 7: 1-6.
[注8]无精子症的定义是完全缺乏从尿道中排出的精液。当精液不产生或液体不能向顺行方向推进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性高潮的能力保持不变。无精症可归类为不射精,即完全没有泌精和精液排出,或发生精液进入膀胱而不是从阴茎流出时的逆行射精。
Mehta A, Sigman M. Management of the dry ejaculate: a systematic review of aspermia and retrograde ejaculation[J]. Fertility and sterility, 2015, 104(5): 1074-1081.
未射精的诊断标准是,除了非粘性射精、果糖阴性和精子阴性的性高潮后尿检结果外,还缺乏顺行性射精。
逆行射精可以进一步描述为完全,没有顺行射精,或不完全的、只有一部分精液顺行的射精。逆行射精患者高潮后的尿液分析中,果糖和精子呈阳性。(所以或许可以考虑某次无射精高潮后采集尿液送检试试看?笑))
Kamischke A, Nieschlag E. Mini symposium: non-surgical sperm recovery: Part II. Treatment of retrograde ejaculation and anejaculation[J]. Human Reproduction Update, 1999, 5(5): 448-474.
[注9]意识并非性高潮的必需,因为它可能发生在睡眠期间。射精和性高潮可以被他人非自愿地诱导,即使这些刺激是射精者非自愿的。
Levin R J, van Berlo W. Sexual arousal and orgasm in subjects who experience forced or non-consensual sexual stimulation–a review[J]. Journal of Clinical Forensic Medicine, 2004, 11(2): 82-88.
男性和女性高潮的一个非常显著的区别是,在男性射精后,有一个叫做PERT(不应期)的时期,既没有第二次高潮也没有勃起。新的或更大强度的性刺激会显著缩短不应期。
Levin R J. Revisiting post-ejaculation refractory time—what we know and what we do not know in males and in females[J]. The Journal of Sexual Medicine, 2009, 6(9): 2376-2389.
勃起可以是心理性(即由性线索或幻想引起),也可以是反射性(由阴茎背神经传递的生殖器刺激引起)。通常是这两种机制的协同作用。勃起可以持续相当长的时间,直到射精发生,只要心理性和反射性刺激持续。
Sachs B D. Placing erection in context: the reflexogenic-psychogenic dichotomy reconsidered[J]. Neuroscience & Biobehavioral Reviews, 1995, 19(2): 211-224.
勃起障碍通常对射精反应有影响;尽管,在某些情况下,射精可以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被触发。脊髓受伤的男性,可以使用阴茎振动器施加强烈(生理上)阴茎振动刺激来实现射精。此外,梦遗也可以不勃起。
Brackett N L, Ibrahim E, Iremashvili V, et al. Treatment for ejaculatory dysfunction in men with spinal cord injury: an 18-year single center experience[J]. The Journal of urology, 2010, 183(6): 2304-2308.
Wieder J A, Brackett N L, Lynne C M, et al. Anesthetic block of the dorsal penile nerve inhibits vibratory-induced ejaculation in men with spinal cord injuries[J]. Urology, 2000, 55(6): 915-917.
[注10]通常情况下,男性性高潮通常伴随射精。但由于两者有不同的机制,射精和性高潮在神经生理学上是不同的,不应该被视为等效的。可能没有射精,也可能没有高潮。
Levin R J. The physiology of male and female sexual arousal[J]. Forensic medicine: Clinical and pathological aspects, 2003: 377-389.
Giuliano F, Clement P. Neuroanatomy and physiology of ejaculation[J]. Annual review of sex research, 2005, 16(1): 190-216.
男性有可能在没有精液排放的情况下达到高潮。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有很多:
a.患有性腺功能减退且雄激素水平不足的男性不会产生大量的精液;大多数接受前列腺切除术的患者,精囊也被消除,经药物治疗后可以恢复勃起能力,切除副性腺阻断了泌精过程(不是精液排出体外,而是精液分泌完成并输送到前列腺尿道的过程),因此发生“干性射精”并达到高潮。
b.男性反复射精并最终排尽精液(俗称被榨干),也可以在后续射精时没有精液射出而达到高潮。
c.精液也有可能逆行进入膀胱,这样在射精时就不会把精液射出体外。此类情况发生后,排尿时,由于精液稀释,尿液会出现混浊/乳白色。
d.使用一些药物(如受体阻滞剂)治疗也可能阻碍精液射出体外,但可以保持高潮完整。
Koeman M, Van Driel M F, Weijmar Schultz W C M, et al. Orgasm after radical prostatectomy[J]. British Journal of Urology, 1996, 77(6): 861-864.
O’Leary M P. Orgasmic pain and a detectable PSA level after radical prostatectomy[J]. Reviews in urology, 2005, 7(4): 240.
Gerstenberg T C, Levin R J, Wagner G. Erection and ejaculation in man. Assessment of the electromyographic activity of the bulbocavernosus and ischiocavernosus muscles[J]. British journal of urology, 1990, 65(4): 395-402.
试图边缘控制射精(大致等同于寸止)的男性无法区分射精的预兆感觉与射精,试图停止并中断刺激时已经太迟了的情况便会导致部分射精迟缓——即精液从尿道尖端流动而出与性高潮感减弱(接近于毁灭高潮的体验)。
Perelman M A. Delayed ejaculation in couple and family therapy[M]//Encyclopedia of couple and family therapy. Cham: Springer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 2019: 734-738.
[注11]逆行性射精的原因是精液排出时括约肌和膀胱颈之间缺乏协调。继发性逆行性射精是由于尿道前列腺切除术,脊柱损伤,糖尿病,或作为盆腔内脏手术的并发症。增加膀胱颈肌肉张力的药物,如抗胆碱能药物、肾上腺素能刺激剂和三环类抗抑郁药,用于治疗逆行射精。在手术治疗方面,膀胱颈重建术和Young-Dees手术术是众所周知的方法。
Nagai A, Watanabe M, Nasu Y, et al. Analysis of human ejaculation using color Doppler ultrasonography: a comparison between antegrade and retrograde ejaculation[J]. Urology, 2005, 65(2): 365-368.
[注12]悬链挂在两点之间,只依靠自身重量悬挂且有一个统一的线性重量密度,这个悬链形成的曲线形状便是悬链线。悬链线按x轴翻转后形成的便是拱形——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材料抗压性能的构型,隐喻着无论从正向还是反向看,占有与被占有都是同样的恬静又牢固。
[注13]这里指的是为什么没有触发逆火效应。逆火效应,指的是当一个错误信息被更正时,如果更正的信息与人的原本看法相悖,它反而会加深人对这条(原本)错误信息的信任。但逆火效应有个前提,是更正信息的强度不足以彻底摧毁原本信念。
[注14]饱和水在水平加热平面上受热时,加热平面向水散热的热流密度并不与加热平面的温度呈线性关系,而是先增后降、然后再增。其原因在于,水在热表面汽化产生的水蒸气不能及时排除,覆盖在热表面的气泡阻碍了传热的进行。液氮、冰桶挑战,湿脚走炭火、火箭发动机喷管内喷涂液膜以保护喷管等等,均是在利用此效应。
5.6
午休之后,上课之前,被绑回小桌子上的老师还在回味着温婉——至少从午餐到此刻还是——的女学生的厨艺。
食欲驱动下狼吞虎咽的他需要格外小心,才能让那并不需要过多咀嚼食物的牙齿不至于将他自己仿佛被汤汁彻底渗透的舌头一并咬碎咽下;酸甜适中的酱汁附满炸虾,也令他亲口体验了外酥里嫩这个词的具体释义。品尝了病娇小萝莉的心意,手痒的他、有能力、也渴望作出对等的回应。
“要不我们一半对一半,也让七海品尝一下我做的菜吧。”咽下一块紧实虾肉的我开口提议。
“而且~我做菜的时候~七海也可以像这次一样牵着项圈啊。”至少这一刻应该停下进食认真等待回答吧。我按住了那被美食所吸引而渴望扑过去的筷子,抓紧时间道。
少女的脸上闪过一丝欣慰的惊喜,七海知道这并不全是他吃了自己做的东西后的投桃报李,他也期望用他的厨艺,不含杂质地向自己分享他对于食物的偏好与技艺。那是他想要的,这是他需要的;我是他喜欢的,他迟早会知道为什么的。
“一天。”七海的话让口中并无食物却翻着白眼的我,嘴张得和狼餐虎噬之时一样大。
“嘻嘻~逗你的啦。”是小萝莉的声音。
“这玩笑会把人吓死的。”停杯投箸的我,眼睛回到直视七海的水平线上,无奈地斜眼笑着。
“七海也想尝尝你的手艺,可更想让你多吃些我做的东西。所以我不想一半对一半。”这色泽和煦的瞳孔前,心血来潮的我心甘情愿(却)又不由自主地说:
“七海,请让我的射精许可日推迟一天。”
“这可是你说的哟,七海可以理解为~这是你想要的吧。”请求不是为了迎合她的施虐欲,反应过来的我没有在少女的目光中观测到紫黑色的存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刹的自己会主动提出这种请求,是被七海的美食所诱惑?还是厌恶那顽疾般生长在自己身上的、太注重所谓公平对等相敬如宾而没有根据现实情况就脱口而出的一半对一半的形式主义?
“话说七海啊,要不我们出去逛逛吧,你应该和我一样,都是经常锻炼的吧。昨天一天都没动过了。”下午上课前,躺在矮小的讲台上,疲惫不堪的老师还是没有放弃翘课的想法,试探性地对正在一旁整理长长的、明显多了几捆的教具的学生开口说。
“哦?你的手和舌头不累啊。”少女眨着眼睛,继续道。“今天上午~~老师还没动够啊~~~还没下课~~~就开始不老实。最后一节课呢~~老师一秒都没有安分过。”
怎么会有这种小恶魔的存在啊。一脸纯洁的七海所说的话,没有一个字不是正经的,每一个词都没有调戏羞辱之意,可就是让年轻的老师彻底红了脸。初次开发乳头敏感点时被绑在一旁拼命扭动但就是恰好护不着乳头的双手、接受裸足喂食的蛋糕时那舔舐过少女趾瓣趾缝和足底的舌头、上课时在讲台一般沾满汗水的小茶桌上挣动而发出光滑摩擦声响的背部、被拉开紧缚在桌腿上来回挣扎的四肢的画卷都漂浮在紫色的海洋上,浮现在脑海的场景异常清晰,甚至没有遗漏掉那对于少女体香与轻微汗味的嗅觉味觉记忆。
“而且,每次下课的时候,老师都会敲下课铃。老师一定很累吧,你看,最后啊~~~就连下课铃~~都坏掉了,每隔几分钟就要响一次。”
对于倒悬在桌边的头被紧锁在七海双腿间的窒息感与那媚药般的蜜穴馨香的难忘记忆让我不禁闭上了双眼,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些被调戏的羞耻感。
“外~外-面~~空气好。”呼吸着和走廊上别无二致的空气,这时断时续的话连我自己都不信。
“老师是想出去抽烟吗?抽烟对身体不好的,老师可要对身体的主人负责啊。学生会帮老师找到替代品的。”甜腻的嗓音中,满目乞怜的我,还残存着淡淡勒痕的手再次和桌腿一起被七海用绳子缠绕着……
一身绀色与白色的小萝莉搬了把椅子,放在肉棒对着的桌子另一侧。在她的手那快速又不失精巧的捆绑期间就已经勃起的肉棒和我一样疑惑地看着七海。在时而交错时而合拢的一双手掌掌心被揉搓的是一颗柠檬。
被捆缚在桌子上的我,脑袋枕在少女从衣柜里取来的、已经叠好的两床厚被上,头部也因此不会像上午那样倒悬着顶在地毯上而充血眩晕。这算是小恶魔的怜悯,还是女高中生的贴心呢?只是这“枕头”实在是过于安稳了,枕着被褥而自然地向上微微抬着头的我感觉很不对劲,可一时半会又猜不到原因。穿着水手服的七海眯着眼、反复蹂躏着被禁锢在手心的柠檬——令人怜惜的嫩黄色的椭球,无论被如何用力搓弄,只要不破坏表皮,都无法流出一滴汁液——至少蓄满精液的睾丸被这样揉搓时还能让粘稠的精液上涌,虽然大多数时候不过是被七海无情地堵回去罢了。
“这是为了破坏掉果络啦,果皮与果肉之间的海绵状物质失去功能后,就很容易整颗剥开了。”一本正经的说着生物科普的七海走到了“枕头”边上,脸上的笑容有点邪恶。
“柠檬一般不是切片或者榨汁(邪恶的光线变成了更扁的椭圆)用的么?”一面白色一面亮黄的果皮从七海的指间落下。
“直接吃会更新鲜。”少女手中那颗剥完皮的柠檬距离我越来越近。
“这……不会是给我吃的吧。别啊七海,我特别怕酸。”可怜的老师只得眼睁睁看着手握一颗柠檬的学生坏笑着走了过来,相较于上午的捆绑,现在的他被绳子束缚得更紧,被固定住的不仅仅是踝关节,目前还未出汗的清爽躯体上也盖着四片密集的绳圈。
“对啊。来,张开嘴巴。”七海把那颗赤身裸体的年轻柠檬顶在同样全身只穿了绳衣的我的嘴唇上。
“不。”被迫亲吻着柠檬少女的我确实张开嘴巴了,至少说这个字的时候短暂地张开了一下。
“乖乖吃下去的话,可以让你早点射出来喔。”塞壬在我耳边轻唱着。
狠下心来咬牙闭眼的我瞬间发觉这样没办法吞咽,抓紧桌腿的双手便代替了紧闭的牙关。
真的好酸啊,连嘴唇都七拧八弯的我,缩着的脖子像发条人偶那样来回摇动着,三口并做两口地吃完了那颗我曾经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吃的特别酸的东西。
“可以让你早~~一!~~~~~~秒钟。”也不知眼角的泪水是因为酸味而流,还是因为这大起大落的心情而流。
“辰启君为什么一副失望的样子啊。你不是说~~~你不想射精的嘛。”
喝下从少女口中隔空滴入的、在酸味的反衬下阵阵发甜的温水,生吃苦瓜都不会眨一下眼的我只觉得,“苦不堪言”这个词就应该换作“酸不堪言”。
取过一身新的衣服,白色的圆领体操服搭在同样白皙的手臂上,红色的袖口与领口下叠着一件同色的紧身短裤。“下午是体育课啦,七海也该活动下腿脚了。”
我恨恨地瞪着自己的身体和肉棒,怎么就这么可恶,偏偏一点不差地遮住了七海脱下堆堆袜后踩在地毯上的双脚。像是刻意馋着我一样,笑容甜美的小萝莉慢慢松开手,让那两条长长的棉袜一点点从她的手中滑落到那双让我恨不得换两颗透视眼的裸足边上。绀色三角巾下方的大纽扣一个个被少女解开,香槟色文胸那紧贴着皮肤的下扒和有点不堪重负的罩杯晃晕了我的双眼。开襟水手服渐渐解封了旖旎之景的大门,随着七海脱下上身的衣物时无意间吸气收腹的动作,平坦的小腹上时而显现的腹肌印痕和朦胧的马甲线又用些许惊讶,将那有些发昏的目光重新聚拢。
“怎么可以偷看学生换衣服呢?坏老师~~~”不再收腹的少女责备着明明早就难以挣扎的、毫无作恶能力的老师,线痕顷刻间便从七海雪白的身体上消失,一同带走的还有老师的视线。
学生扔来的水手服上衣盖住了老师的头,看不见裙下风光的老师不禁开口狡辩:“怎么能叫偷看呢?如果连学生的身体状况都不知道,老师可就太不称职了。”
“那就请称职的老师,先告诉学生哪里可以挂衣服吧。”带着少女体温和魅香的水手服让我的视野一片棉白,但它对于少女的声音却毫无阻碍。
“找到衣钩啦。”体操服的短裤与上衣一里一外地套住了肉棒。“就是不知道耐不耐用呢。”
“当……当然—耐用。” 整个肉棒的正面体味着棉质织物的舒适感。被七海拉拽的体操服让肉棒慢慢向下倾斜,可肉棒越是歪斜,充血的程度就越甚。
“衣架看起来还不错。”将百褶裙和绀色海军领的白色上衣挂在同一个地方的学生夸奖道,遇见七海后还未被穿过的紧身体操服兜住了开始被少女调教后还未纵情排出过精液的鼓胀阴囊,少女衣物那触感温柔的包裹,让肉棒由内而外地勃发着射精的渴望。水手服的棉白画布上,欲望粗暴地驱逐了我对于七海裸体的想象,裹着肉棒的红色和白色占据了所有的篇幅,就像被裹在其中的饥渴肉棒和浓稠精液的颜色。
“老师就安心‘抽烟’吧,想吸多少就吸多少。学生再检查一下衣架。”盖在被紧缚的我脸上的上衣和裙子便是七海所说的香烟替代品,令人迷醉的少女体香如同入体的魅毒,填满了乙酰胆碱受体的饥渴与空虚[注1],也让颤动的肉棒像一支粗壮的高希霸世纪五号雪茄,茄帽处流出的透明焦油好似在呼唤着用同样染透了春药般气息的体操服卷制它的少女彻底将它点燃。
“嗯~~衣架没什么问题,就是两颗螺丝有些松动。”柔韧的暖肉轻轻按压着松软的乳头,被蒙住头的衣架所遐想着的、只穿内衣的少女用指腹绕着圈揉搓起来,但只是让松动的敏感螺丝变得更加突出,好像投降前的最后一句狠话那样惹人发笑。
“一点都不乖的坏衣架!”好几分钟都没有修好衣架的少女娇嗔道。被用力拧了下乳头,我眼前那随着呼吸而动的棉白和绀蓝又变成了放映脑海中图景的幕布,动态地描绘着小萝莉声线的七海穿着那从我的肉棒上取下的体操服的一举一动。
“老-~师-~”换好衣服的七海,声音脆甜得有些过分,一点都不像一个即将成年的高中生。“体育课之前,应该先做什么啊?”
“当然是热身运动了。”挺着赤裸肉棒的色情老师郑重其事地说。
“有哪些热身运动呢?”小萝莉的声音揭开了新的一幕,眼前的画面变成了七海单指托着下巴的呆萌模样。
“比如压腿、扩胸、膝关节拉伸,以及慢跑什么的。要不让老师来给你示范一下吧。”除了四肢以外,小腿、大腿、腹部、胸口都被绑在小茶桌上的我深知,老师的提议获得许可的概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老师已经很~累~了~,就不劳烦老师啦!”学生穿着体操服,鼓着粉颊关切道。
“真的,不累的,不信你让老师试试看。”似乎这位老师的请求从来没有被他的女学生答应过。
模糊绀色与清晰白色的香甜视野里,赫然映现了朦胧的红色物体。少女体香的浓度瞬间拔高,但一开始就被蜜臀彻底锁死的呼吸却越来越困难。承载了少女全身的重量和我的头,叠在一起的两床被褥做的枕头也被压得凹陷下去。
“老师说自己不累的意思是,轻松的体育课~~~要换成和上午一样的主课啦?”眼中的整个世界里,来回扭动着的绀与红的混合色便是那体育课被占的不满。只是所谓的体育课,真的会很轻松吗?
替代了香烟的东西,便是少女身上和衣物上那毒品般令人瞬间成瘾的味道。陷入了紧压面部的颜骑所带来的窒息感中,只吸了大概一两分钟少女毒药的、飘飘欲仙的老师,镶嵌在被褥上的头部和脖颈也被迫向下微仰,和挂着几滴前列腺液的肉棒一同开始觉得“头重脚轻”。
“在讲台上待了一上午,老师还-~不-累->呀_~。”在我拍打桌腿的闷响里,声音愈发温柔的四个字越拉越长,字里行间充满了小恶魔的委屈和关怀。
“啊!~老师这么早就敲上课铃了呐~~~看来老师还是想上体育课的啊。”紧缚躯干的四捆长绳剥夺了相当一部分的挣扎范围,无法从讲台上脱身的老师几乎只能左右挪蹭着身子。
“只是老师的热身动作很不标准诶,太激烈的动作可不适合用来热身啊。”被揉皱的画布上,勇于指正老师错误的优等生从舒适的人肉座位上站起身来,一脸鼻垩挥斤的严肃表情。
“你看~~~老师连气都喘不匀了呢。哦!七海明白了,老师一定是在演示错误案例,对不对?”可真是个巧言令色的好学生啊。
“那就让七海来演示正确的做法吧,七海可一直都是好学生呢。”自告奋勇的少女,声音越拉越远,直到肉棒正对着的那一侧桌边时方才停下。
“好~~~~~啊~~~~~。”还未平复呼吸的老师断断续续道,只是察觉到危险而隐约颤动着的肉棒已经变成了声带的叛徒。
“老师很不情愿的样子啊。”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绝对没有。”惧怕于小恶魔学生巧立名目的能力,毫无讨价还价可能性的老师立刻给了自己和七海各自一颗定心丸。
“那就~~~~开始了哟。”纯真中带着些稚气的序言,是直到第二天都几乎再没用过小恶魔口吻说话的七海伸出脚、用那细腻温热的足肉踩住我的肉棒之前,已经堕入并将依次砸穿多层惨象各不相同的寸止地狱的我所听到的、并无任何残忍预兆的开场白。
[注1]在饮食与性交等行为时,乙酰胆碱与神经细胞的突触后膜相结合而开放的离子通道促进了多巴胺的分泌,吸入体内十秒左右便可穿过血脑屏障抵达中枢和周围神经系统的尼古丁同样可以与受体结合而令人产生愉悦感。半衰期以小时计的尼古丁更长时间地占据着受体,神经细胞也因此制造了更多的乙酰胆碱受体来保证神经信号的正常传递。当尼古丁被代谢掉时,空出来的这部分受体导致神经信号传导出现错乱,身体便产生了戒断反应。从生理性角度说,并不是吸烟带来了愉悦,而是尼古丁制造了这部分需要通过抽烟来填补的空虚感。
本人并不保证此类行为可以戒断烟草(笑。
1132791481:↑好长好爽,量大管饱
真的没有存货了,今天再传一部分还没写完四分之一的章节吧
大佬是怎么写出来的,我读起来都羞耻得想捂脸。
也很好奇写作过程,这样跳转时间,文章结构还不混乱,是怎么做到的?
WeRLeo:↑大佬是怎么写出来的,我读起来都羞耻得想捂脸。
也很好奇写作过程,这样跳转时间,文章结构还不混乱,是怎么做到的?
羞耻什么的,习惯了脸皮就厚了啊(虽然没什么作用),反正没人知道我是谁。至于写作过程,大纲是没有的,脑子里大致有个总体结构,想到什么思维碎片之类的(比如某个场面、某句对白或者某个比喻修辞句式用词什么的)就随时记到备忘录里。虽然没写大纲,但是这种创作确实让我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