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老~师~……”新学生的语调有些不满。时隔两年多之后再次被这样称呼的我,虽然都是一样动弹不得,但境遇比上一次要凄惨得多——同样都是为了不让本来就不想逃的我逃掉,如果说江雨柔还只是把我捆得比小时候那些捆绑更紧了许多,像紧紧相拥着一个她仅有的人;那此时的七海将赤身裸体的我紧缚在桌上,除开满足那可以带来安全感的占有欲之外,也是为了喂饱这个少女生理和心理上的需要——紫黑色瞳孔的窗牖像霍金辐射那样,在趋向真空的视界边缘处无时无刻产生的、转瞬湮灭的虚粒子对的其中一个被那爱心状黑洞吞噬,堕入黑洞视界;而其中另一个则会因为心形黑洞视界之外的我的观测而变为实粒子。被绳子镶嵌在桌子上的我,在那失去了视野的知觉中,近乎实态化的施虐欲一颗颗地深深穿入我的身体。质量越大的黑洞,蒸发的速度也越是缓慢;可少女紫黑色的这颗施虐之心似乎并不符合物理规律,永远也难以损耗分毫,而只会在不断吞吸着被她调教的我反馈的一切而蓬勃生长。紫黑色的心欢腾有力地搏动着——因距离过近而显得像两堵弹性的肉墙将我的头压在中间,情意绵绵地和我红透了的脸颊耳朵相磨着的,是少女散着体香的圆润大腿,呜鸣了好久但依然湿润的嘴便只隔着一层柔和的织物被迫(情愿)紧贴在七海的蜜穴上——我知道(?)我感受到(?)了七海的施虐之心的跃动。这一刻我有点相信了之前嗤之以鼻的张爱玲的说法——胃是通往男人心灵的通道,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连通着胃部的我的嘴和散发着深处那少女清新的她的蜜穴之间,只有一层被双方都弄湿了的蓝白条纹内裤。在七海紧束下的我,挣扎和颤抖似乎也被她慢慢调和着,变得和那灌满虐待渴望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亦步亦趋……直到头部的缺氧充血和神经回路里难以压制的情欲打破这种遥(×)近(✓)相呼应的默契。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撑起阶梯明明是很光荣的事情,为什么老师却一直在挣扎呢?难道是不愿意吗?”
通向进步的阶梯有些颠簸,仿佛在告诉我们知识不能通过性传播。七海捏着一页“阶梯”,来回地小幅翻动着。小茶桌的尺寸不止是精巧——被拉开四肢捆绑在桌上的我,乳头所在的位置刚好和桌边一致。因为倒悬的头被少女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我的身体在桌上被迫形成了这样的姿势:被拉紧的腿紧贴着桌面,凸出身体背面的臀部导致腰部并不能和平坦的桌面贴在一起,刚好在桌边的肩胛骨和倒悬在桌面外的头又加剧了腰部的悬空。在多重边界条件的限制下变成一个斜面的胸口,两颗充血而挺起的乳头刚好卡住放置在斜面上的书。这本书现在正在被七海翻阅着,像一个在课堂上有些无聊的学生那样把玩着翻动其中的一页,让纸张的边缘来回摩擦刺激着乳头。这就是所谓荣耀的事情——成为人类进步阶梯的地基,如此看来,我正在做(被迫被做)的事情似乎也是那么神圣,那一柱青天的肉棒便是神棍,便是表面扭曲狰狞丑陋的、通向那早就被魅魔们占据和统御的肉欲天堂的、还在被禁欲而未能将黏白的贡品喷出奉上的巴别塔了。
某个实龄十七岁貌龄十四胸龄魅乳接近巨乳边缘的魅魔邪恶又残忍,她的那本书,纸张像水彩纸一样有些厚实,但边缘又像巴川纸的表面那样顺滑。身体扁平的楮知白小姐姐们虽然两面都印满了字,但边缘柔滑的她们并没有将这刻身之怨以磨痛或是划伤乳头的方式发泄出去,这份温婉也让学生对老师的折磨更加肆无忌惮了一些,至少在我的头被按到那条蓝白条纹内裤的时间内是这样。认清现实的老师早已放弃那为了挣脱和少受折磨的挣扎——这些显然对于小恶魔学生漫不经心地用书页进行时断时续的乳头玩弄和她的紧缚不起作用——七海真是个优等生啊,刚看完一页,没过多久就又需要翻页了;可直到每节课下课,头枕着自己学生的大腿之前,完全是本能作用下的挣扎依然越来越激烈。
小萝莉说得没错,对她而言,这个小茶桌真的太实用了——尺寸刚刚好这件事已经不止一次地验证过了,现在又加上一条——被捆缚的老师在第一堂课就发现,除了陷在少女弹性腿肉夹击中的头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任何一个地方可以触碰到地面。悬空的脚自不必说,在束缚下,双手的指尖距离地毯刚好差着那一点永远触不可及的距离。四肢分别被捆在四个桌腿上,无处可借力的我,挣扎得再厉害也无法让桌子有任何倾覆的可能。
课业虽然已经很繁重了,早餐期间刚吸收了老师的透明有形的知识/芝士,在老师身上上课的尖子生仍然觉得课堂的节奏太慢,但学生没有抱怨,课堂应该认真听讲的那份矜持还是让她偶尔回看已经翻阅过的书页,明明已经烂熟于心却还是要当堂不断复习,不至于让老师觉得她辜负了那份授业解惑的热情。但学生慢慢收起的腿夹得越来越紧——那是许多学生在下课前和放学前的、内心按捺不住的期待下的动作——从上课开始就下意识地开始、并在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达到极致。
从小茶桌上发出的、在只有两人的“教室”里回荡的所有声音都是从喑哑到响亮,但相较于擦黑板那光滑又尖锐的摩擦声,令小恶魔学生心旷神怡的下课铃声有些沉闷。在光滑的板上留下许多痕迹的老师自是汗流浃背心力交瘁,等待下课铃响完的学生则是分秒必争手不释卷,一个称职敬业、一个求知若渴。
被学生紧缚的老师躺在哑红色的黑板上,在蜜穴散发的魅香中被夹得越来越紧而窒息的我,后背冒出的汗水越来越多,身体在桌上的挣动也因此弄出了更滑润但也更尖细的蹭拭声。缺氧的老师,手腕也被紧紧捆着,勉强能动的手掌将桌腿拍击得震天响。两种声音的合奏越来越激昂,不愿放下书本的好学生,左手和右手各自恋恋不舍地揪着铺开的书本两侧的最后一页,反复地翻起覆回,速度越来越快但迟迟没有合上书本,直到又急又快的下课铃声响到了极限……
“课间休息的时间到啦~”心不在焉的学生向被迫拖堂的老师甜蜜地抱怨道,旋即将老师从逼仄的教室中拽出。枕着学生水手服的百褶裙,从那两侧有弹性的白墙挤压得越来越紧的教室中被释放的老师,胸膛急剧起伏着,让放置在胸口处的、学生那像小本子一样的书也跟着上下升沉。胸膛的晃动导致书页持续刮蹭着饱受折磨的乳头,但终究没有像上课期间那样无法预测时机和幅度——呼吸一次,楮知白小姐姐就挑逗它两次,两颗坚硬的乳头总计便被折磨四次;也没有临近下课时小恶魔刻意翻动的那样,速度快且永远猜不准是左边还是右边;更没有濒临下课时双侧书页同时被七海翻动的那种猛烈。无法再专心看书的学生刚刚上完一节课正在休息,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老师却还要负责课间的答疑。
“还剩最后一节课,老师还能继续上课吗?”低下头的小恶魔,眼神却真的像个只知学习和人间美好的单纯学生那样清澈,编成麻花辫的双马尾也随之在我迷离的眼前晃动着。
只剩最后一节课了?行百里者半九十的感觉并没有在我心中升起,即将下班的老师只觉得解脱的终点线已经近在眼前了。我不敢不解答学生的疑问,即使连气都还没喘匀——之前,明明已经被绑起来的老师却不知进退,仗着呼吸是人之必需,明显故意拖延了许多的答疑就再也没能在课间说出口。被一只堆堆袜塞住嘴巴的我,被那有些弹性的织物填满了口腔,舌头被死死压着,根本没办法把口中带着体香和酸味的袜子吐出;不仅如此,随着后续的惩罚,流出的口水泡涨了棉质的袜子,加剧了那股紧压感,也让少女棉袜上的味道被溶解成了致幻性和成瘾性都极强的奇异药液。那已经流了不知多少前列腺液的可怜的肉棒被另一只堆堆袜包裹着,稍想找借口偷懒就被学生惩罚的老师在第一节课的课间就明白了,在这个小恶魔火力全开的恐怖情形下(但愿她真的不遗余力了),短短不到十分钟期间,刚从濒临射精的状态中恢复并短暂休息了接近一个小时的的肉棒,在少女的体香和汗味把它腌制到敏感难耐的情况下,到底可以被七海隔着她穿过的袜子握紧着强制寸止多少次——酷刑般的惩罚让老师的肉体再也忘不掉这一点了。
“还……可以……继续。”早已力倦神疲的我并不是迷醉于七海的调教而精虫上脑,也绝不是不知死活,而只是惧怕翘班不上课的后果。
“老师真的不要勉强啊。”可爱的学生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老师,倾诉着关切细语的她摇晃着身子,双马尾的发尾蹭着书页的边缘,从一侧反复磨蹭着被另一侧的书本紧靠着的硬起的乳头。浓密的长发束成的发尾来回扫过被玩弄得有些发红的乳头,一根根发梢的密集程度远超羽毛,让我后续的开口回答更艰难了几分。
“没……事的。”刚平缓了一些的喘息又急促了起来。我不觉得拒绝小恶魔的要求后能有什么好事发生。第二节课的课间,当从卫生间回来的七海问出类似的问题,我提出了休息一会的请求。虽然这次的请求没有被否定合理性,也因此难得的没有被增加禁止射精的时间,但……当时,一身纯白的可爱学生刻意有些内八字地走到床边坐下,一边耐心地整理着什么,一边温柔地对我说,老师真累了的话,就来床上休息一下吧。如释重负的我喜上眉梢,可转过头便看到整洁的床单上,那都能把我全身绑满好几层的一捆捆绳子堆成的一座小山,和坐在边上眯眼微笑着的穿着水手服的(“)体贴(”)学生。肺部和气管都因缺氧而舒张得更大的我,急忙开口说老师不累,老师不需要休息,让我们继续上课吧。疯狂摇着头的老师,说的话绝对不可能不是真心的。
这就是小恶魔七海对我的调教的另一种基本模式:这不是霍伯森的选择,我永远有选择,并且这些选择无论看上去如何天差地别,实际上都同符合契。就像小萝莉这次回答的内容那样。
面对两个选项,当看清了自己必然即将被这个小恶魔拖入其一的两种不同炼狱的全景时,我或许应该学布鲁姆,心惊胆战、又想又不想、不可置否地嘀咕一句“Nes. Yo.”[注1]
但我没有忘记,说出这句对白的人,之前怯懦地垂下双眼时听到的话是:“the missus is the master.”(太太才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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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这个希望平时和我是情侣关系的少女,无论是从内心的想法还是从事实的角度上来说,都已经是我的主人了,虽然我并不十分清楚为什么七海现在还不愿意让我这样称呼她——我隐约有种感觉,这不单单是因为她更喜欢一点点调教不听话的、嘴硬的我——不然为什么要设置这么残酷的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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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对白的人,没隔几句听到的便是:“We have met. You are mine. It is fate.”(我们相遇了,你是我的,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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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是偶然和必然多重叠加后的结果,是将一堆组装好了关键部位的零件和丝线抛向空中,落下的时候恰好在窗台上变成一个风铃的巧合。不知何时挂在那里的风铃,在这个空间中荡起催眠般的涟漪,引起我们身体的共振。那是一个灵魂经历了无数的偶然和必然的树林中的交叉口,被荆棘和蛛丝留下伤痕和累赘,也同时接受过露水和甘霖,最终归于现在这具凄惨的肉体之后感受到的命运的美妙音律。
我和七海才遇见几天,但好像历经了许多事情。我喜欢她,可已经发生了那么多肉体上的关系,我还没明白那种喜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喜欢一个人但我从未意识到,直到七海的出现,让我确认了她就是那个人,分毫不差,喜爱便永不干涸地流淌向全身的管径。
/“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很高兴遇到你,辰启君。”/
我也很高兴遇到你。我像是有了某种归宿——分明是在被虐待亵玩的情境,可只能自己一块石头一块砖地寻求着安全感的我,内心最深处却有了一片令人舒心的、不想离开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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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缩着的他回应“Enormously I desiderate your domination.”(我目盼心思着您的支配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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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颤抖不是长久求而不得后突然被赐予的激动和狂喜,而是一种带着向往和渴求的心悸,因心灵感应般预知了结局但不知过程的心悸。
两个选项的大门徐徐打开,来自深渊与地狱的呼唤持续震鸣着自己:
“本来想和你一起准备午餐的。可是老师坚持要上最后一节课,那七海只好继续听课咯。”
我的嘴角抽了抽,内心不为所动。如果真的回答说老师坚持不住了,这个小恶魔绝不会像现在这么说的,很可能,不,绝对会把我带去床上休息的。至于怎么休息,床上那一大堆不知多少捆绳子已经明示我了。
“而且~~~~~~~”拉得很长的尾音让和学生四目相对的老师开始紧张起来,心悸感狂放地扩充着它的边界。
“而且七海是刻苦的好学生,下午的课也不能‘逃’的。”
到底是谁想逃但又逃不了课啊。
已经从倒悬的充血中恢复的头又开始嗡嗡作响。我睁大了眼睛看着翻转的视野中的她,目光中一半是惊恐、另一半是求饶。纯情的学生一副幼女的面容,她说着的话,对于一个刻苦学习的高中女生而言也是再正常不过的陈述,只有略微变形的瞳孔里才隐隐压掩着邪恶的气息。
那股气息转瞬之间就盈满了爱心状的瞳孔:“老师还要陪我一起上晚自习的。”
我直接看到的是小恶魔微笑的魅颜,同时也在她的瞳仁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眼神中的惊恐和求饶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生无可恋。
“天底下哪有这么凄惨的老师啊。”上一次面对自己的高中女学生,宫老师说的这句话,其中的修饰词还只是“可怜”。还得熬过一节课的时间才能结束被调教的第二天上午,这才第二天上午!不知道多少天以后我才能被这个小恶魔赐予第一次畅快的射精,不知今后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我还要承受多少戳心灌髓的快感和折磨。七海今天的调教用具,都是生活中再普通不过的东西:甜甜圈、小茶桌和书,我的身体就已经不堪重负了,肉棒也已经被憋得如此灼热而敏感。还有多少个比“凄惨”程度更甚的形容词呢?那时的自己,又会被七海玩成什么样子?
“不喜欢吗?”轻笑出声的学生歪着头问我,我以柯罗诺斯之名起誓,我绝对没有愣神超过一秒钟。
刚喘匀气的老师,又被学生推回了教室。
这次的课间休息短了许多,被迫提前开课的老师惊觉,学生似乎对于提前上课有些不情不愿。七海之前都是慢慢夹紧双腿,精确地控制着温润腿肉之间的距离变化,让神魂与眼中的世界一同颠倒的我刚好支撑一节课的时间。这一次,小萝莉在一开始就几乎禁断了我的呼吸。白玉般的秀腿像两条柔软的绞索一样缠紧了我的脖子,都没完全干燥的鼻子又陷入了少女那道隐秘的沟壑,在她向前倾着的坐姿下,蓝白色的三角地带抵住了我的双唇,让我张嘴呼吸的努力也变成了徒劳的尝试。呼出的热气尽数铺在少女的下身,能吸进的空气已是杯水车薪;作为溶剂的新鲜空气占比越来越低,精纯的少女馨香好像代替了氧气,被血红蛋白输送到全身。如同被注射了兴奋剂,缺氧的老师的双手变成了并不缺乏能量来源的电磁继电器,连续拍击着桌腿,没过几分钟便再次敲响了不知是上课还是下课的沉闷又短促的铃声。
少女魅香和窒息感共同驱动的人肉电铃像是坏掉了,每隔几分钟就要响起的击打木头的声音把整节课分割得支离破碎,它早已失去了提醒老师和学生上课与下课时间的功用。
尽管如此,对于认真求学的高中女生,恳请暂时歇课的提议是不可能被同意的。我放弃了出声求饶的想法,每一秒自由呼吸的时间都恨不得掰成两瓣来用。
第五次铃声的短暂间歇即将结束时,最后一节课已经过了一半,小萝莉用笔的末端轻蹭着我的乳头,开口提问。
“老师。动画最早是什么样子的呢?”水手服的绀色领巾可爱地歪斜了一下,少女偏着头看向肉棒也随着呼吸而动的我,七海此刻的表情纯洁到让人生不出一丝邪念和肉欲。
我知道动画利用的是余晖效应,光对视网膜作用后,感光的那部分细胞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合成感光色素,因此前序的影像消失后,视神经对它的印象会延续零点几秒的时间。由此造成的视觉暂留效应早在被发现之前就已经开始应用了,十六世纪就出现了画在手翻书上的连环画,称作flipbook,每一页的图案之间都有细微的差异,快速翻动书页就会形成动画的效果。
“求~~~~咳咳咳~~~好~七海~~~我~~真的~说不~~出~话来。”就算被说话的口水呛到,我也不敢不对小萝莉作出回应。
“那就去休息一会吧,都上了一上午课了。”七海的话音带着关切和同情。“老师你看你,都累得动~弹~不~得~了~,七海会好好帮助你休息的。”我似乎觉得,小恶魔说的“帮”这个字,声调有点问题。
警觉的我,把身子向后收了收,下意识的动作后立刻就想到了,此刻我枕着的是什么。
已经晚了……
“既然老师这么‘着急’上课,那学生怎么能不刻苦用功呢?”
喘息的时间再次被少女借机巧取豪夺。“呜~~~救命~~~”我的手不甘地抓挠着光溜溜的桌腿,看(听)见笑出声的七海微微张开了两扇白门,竭力抬着的头又被倒着按进了窒息绞杀的柔弹教室。
“老师真好~~~”七海清脆的声音传入那深陷于她的细腻腿肉的耳朵,听起来分外甘甜。
“老师快被你玩死啦!!!”被少女的玉腿绞着脖子和脸颊的这句话,连我自己都听不大清楚。
“老师请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绝不会辜负老师的辛勤付出。”胸口的触感告诉我,小萝莉拿起笔,正在书本上写着什么。被单手不断翻动的书页没有像之前那样为了折磨我的乳头反复而过久地停留,只是这书写的顺序暴露了伪装成学生的小恶魔的用心。柔若无骨的小臂重复着抬起又落在我的胸膛,精神高涨的小恶魔手里握着的笔尖似乎也在从一点飞向另一点,七海居然是从右向左运笔的?分明就是在胡涂乱画啊,这是哪门子的努力学习啊。
肺腔和气管本能地扩张着,可除了将少女越加湿润的蜜穴处散发的毒药吞吸进身体之外,并没有办法获得亟需的氧气。小恶魔很快就完成了对整本书的涂鸦,书写在最后一页上的笔尖让我感觉,隔着的那层单薄的软页如同一张复写纸,让那份顽皮的邪恶隔着书本复刻在我的身上。
“让七海来试一试动画的效果吧。”只撑过了一半的时间,少女就把老师逼得走投无路了。我像陷入了成型原胶的模具,倒挂的头被七海散发着香味的软肉严丝合缝地紧紧锁在她的小穴前——少女紧贴着的蜜穴处限制了我头部前后的移动,从两侧夹紧的双腿又消解了左右扭动的可能。坏掉的下课铃响得更早,沉闷的拍击声和光滑的摩擦声振聋且刺耳。
全在左边的书页被小恶魔轻轻弯曲,在不停挣扎着却无法逃开的肉体上,对着右边的乳头缓缓将一页页的纸张释放。
整个没入少女私密处的头部传来了凄惨的呻吟声,无声的动画有了配音,让小恶魔看得更开心了,时不时发出的嗜虐笑声便是确凿无疑的铁证。
“果然是这样哎,图画都动起来了。”小恶魔的声音却是如此纯情而清新,强烈的反差感让我的挣扎更加用力,这短短十来秒的时间内,一页页快速落下的书纸像水中的螺旋桨,快速拨动抽击着水流般一次次蹭过我的右边乳头,快感像水面上强烈的激波那样扩散开去,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像调音混响的磁性声那样被拉长。
真的撑不住了啊,被牢牢束缚在桌上的我,绷紧了肌肉的挣扎似乎只是在用身体的语言,向邪恶的女高中生发出求饶的谏书。
“真好玩啊,再倒着看看吧~~~~”恶魔女皇似是觉得她的裙中之臣的奏折十分有趣,玩心迸发的七海将一张张刚刚折磨过右侧乳头后摞着抵住它的书页再次弯起,看着不甘的我闹出的动静,嗜虐地再次放开了手中的那堆纸张。
不知多少声的呻吟连绵不绝,像真的下课铃声那样听不出间隔了。涨得发痛的肉棒上,被早餐时间的小萝莉当作配料的前列腺液早已泛滥成灾。绳索成了助“海“为虐的帮凶,书本也默许了小恶魔七海的一举一动,在她几乎没有停顿过的乳头蹂躏中,马眼似乎永不绝断地冒着透明的粘液,被晾在空气中的肉棒泪“眼”婆娑,幽怨地矗立着。无论在小萝莉享用早餐时的我被这个少女寸止成了什么惨状,浑身渗满了来自她身体的春药并在欲求不满中煎熬的我,宁可希望七海继续肆意蹂躏我的肉棒。哪怕像第一节课的课间休息期间的一次接着一次的凶狠寸止,在头昏脑胀的此时的我看来,也比这种只在窒息下玩弄乳头而放置肉棒的心痒难耐要好受的多。但其实这和一个说法没什么区别:汗流浃背的酷暑让人宁可在冬天的寒风中被冻死,也不愿热成狗;可直到在冬日被冻成狗,才会明白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被关在小恶魔七海的世界里,说变就变的天气很少会有如现在这样微凉的舒爽清秋,只有不断交替着的冰狱和熔炉。
上身已经挺起到了绳子允许的极限,我的腹肌深深地凹陷下去,肋弓和一条条肋间隙清晰可见。少女有些刻意向前坐了坐,仰着头的我,脖子被迫向后弯成了一个凄惨的弧度,每次的惨叫和呻吟都让这个姿态下昭彰的喉结变得更凸出。身体的言语颤抖着讲述了这个可怜肉体摇尾乞怜般的诉求,被分开绑起来的两只手击打着和它们一同分别被绳子捆束在一起的桌腿。直到不停拍击着的手开始痛得发麻,小恶魔才放下轮流虐待了两颗乳头的书本。
这次的喘息声比之前的都要粗重,小萝莉似乎比我还要清楚我自己的身体极限,在我彻底坏掉之前释放了被囚禁在她双腿之间的犯人。视野中模糊的蓝白条纹一瞬间被小恶魔学生的笑脸替代。
—+—真的很好玩啊,小奴隶比书好玩多了。不过也差不多该停手了,玩坏了就没法问问题了。
“喜欢吗?”眼见我的呼吸渐渐平稳,七海轻声问。
+—+这是在问什么?问我是不是喜欢她?还是喜欢被这样玩弄?或者是喜欢被她这样玩弄?
才从窒息和快感的冲天交叉潮里被拽上岸的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不像昨天被七海用脚喂食时的问题那样指向明确。
+—+已经快被她玩死了,再被惩罚的话,真的顶不住了啊。
看着瞟了一眼肉棒的小恶魔的笑意越来越浓,嘴唇哆嗦着的我越来越着急。
—+—流了这么多啊,湿漉漉的那么大一片,浪费了真可惜。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越来越回去了呢?是我一次次给他加时间,才让他都不敢开口回答了吗?不回答可是要惩罚的啊,可爱的小奴隶。而且,不是都说男人在上床前会甜言蜜语好话说尽嘛,都饥渴难耐成这样了,还能硬撑着思考啊。又不是要你说什么海誓山盟,只是问一句喜欢,都在担心回答得准不准吗?大概是不想明白就不会回答的可爱类型吧。还是慢慢来吧。
“喜欢被七海这样玩吗?”单手托着粉颊的少女换了个问题。
+—+和这样可人的少女亲密接触真的很开心啊,七海身上好香……但是如果我回……
“想继续吗?”滑落的些许发丝被七海拨回耳后,坐直了身体的小萝莉继续问。
+—+是很舒服,可是反复的窒息快让我撑不下去了。
“好七海……不要啊~~不要啊。”枕在七海大腿中间的头感觉到依托着的物体渐渐撤去,一点点下滑的脑袋知道这个小萝莉又有张开腿的趋势了。我的手不禁握住了桌腿,好像这样紧紧抓着就能不掉入那窒息的地牢中一样。
—+—小奴隶摇着头求饶的样子,太可爱了,可爱到真想不管不管地继续调教啊。
“之前那样,不舒服吗?”小萝莉的手指温柔地揉搓着我的乳头。我那抓着桌腿的手瞬间失去了力量而缓缓垂落下来,无论我是否反抗或者挣扎,尽职尽责的绳子一如既往地紧紧缠绕着,提供着强烈的束缚感。
“告诉我你的感受。”双指的揉搓变成了指甲轻柔而快速的抠动,七海刻意变化的声线不像个小萝莉,比起被她称呼了一上午的、挣扎和呻吟个不停的我,似乎这个少女更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
“被七海玩~~~好舒服,可是~~可是,我~~我喘不过气来,好~~好难受。”也不知是因为快感的侵蚀,还是七海的引导,我断断续续地倾诉着自己一上午的感受,没有在脑海中经历什么概括和润色,我就这样直接地说出口。
—+—呐,很好。总算是没说什么“我会被闷死的……”之类的话了。“我会怎么样”这种说辞,真的很令人暴躁呢。你是我的所有物,都已经走投无路了,说的居然还是充满了预示意味的话,而不是告诉主人你的体会、告诉主人你需要什么你想要什么?说着什么“会怎么样”的小奴隶,意思是告诉主人,如果主人再继续,你的所有物就会坏掉什么的?亲爱的小奴隶,主人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会怎么样。主人只想听你说,你的感受是怎么样的。用你切身的感受和渴望打动我,提出你的请求。主人会视情况同意——或者用惩罚拒绝你。嘛,主人会耐心地调教你,让你的嘴和你的身体一样诚实的。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吧。
“那,想射吗?”
“想要射精吗?”
+—+为什么七海会这么问?她静默的这一小会,是在给我设置陷阱问题么?我想得都快发疯了,可是已经被惩罚那么多次了,好多天之后七海才会让我射的吧。但她已经说了,我整个都是她的啊,自慰已经被七海禁止了啊。她是喜欢看到我想射精但没办法射出来的样子吗?如果是的话,按照她这种性格,会直接动手寸止我的啊。或许是她想把我调教成就连射精的想法都完全被她所掌控的样子?没有她的允许,就连射精的想法都生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穿着有些厚实的连衣裙,被一条多扣的束着腰的皮带在黑色背底上分隔的上身只有双肩处才有寥寥几条装饰用的交叉绑带,除开紧身袖外侧的红色半环扣与收紧的袖口处的金属纽扣之外,唯一的装饰就只有从领口垂到双乳中间的红色雪纺褶皱领,及膝的半身裙的边缘只缝了两圈细窄的暗红色条纹。紧身的军风洛裙毫不庄严地微微抖动着,穿着有些帅气的小萝莉七海,此刻却毫无形象地笑出了眼泪。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你当时明明都猜得到,现在还笑!还笑!!!”我扯了扯外套的衣领,有些恼羞成怒道。可我不甘的声音,除了让这个少女笑到捂着她自己的肚子之外,并没有什么用。
我毫不客气地一把搂过花枝乱颤的七海,看着天台外面的远景,开口道:“俗话说大恩不言谢。对我的主人说任何感谢的话,都显得太过多余和客气了。”
“七海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我还是想说谢谢你。”七海收敛起其实并不令我像开玩笑的语气那样气急败坏的笑声——她当然知道我是在假装生气——扭过头(我也心灵感应般在同一时刻转过脸)和我四目相对,小恶魔眼中的紫黑色欲望被纯白发亮的爱意之光映衬着,那爱心形状的瞳孔对我来说就是稀有的、世间不会再有任何一颗相同模样的深色塔菲石。
农历七月七的七夕早就过去了两个月左右,正好七七四十九天前把我吃掉了的小萝莉捧着我的左手,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十几天前给我戴上戒指的地方柔声抚慰道:“还痛吗?”
“和主人你调教我的时候感觉一样,痛苦、又快乐。这是我想要的、这是我需要的,这也是你教给我的。”我看着七海抚摸着的这枚造型奇特的荆棘戒指,有些肉麻但直接地回答道。是啊,那个时候的我尽管已经被七海融化了一层坚冰,但长期缺乏自我意识所形成的性格和处事方式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可改,表现为瞻前顾后、犹犹豫豫、想这个想那个,分不清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是自己需要的——甚至这些都是偶尔附带在自以为是地深思熟虑了所有其余人的感受之上,有时候干脆就对此缄口不言。没有几个人会热心到把我逼到无路可退,当忍耐和压抑已经成为一种深入血液和骨髓的习惯,即使面对着对方绝对是诚心的关怀,也经常是重复念叨着“没关系的”、“我很好”,在附带上一句真诚到有些受宠若惊的“谢谢您”;而这往往是少数情况,可能许多人并没有恶意,但面对一个无底线退避三舍的人,他所空余出来的空间,也很容易让人不由自主地拓宽自己的疆域。
某些程度上来说,江雨柔确实做到了,无论是小时候的那种可以随时撩起来就挣脱捆绑的跳绳、还是重逢后紧到挣扎都不易的棉绳,还是这间隔的十年左右的时间内来自从陌生人到亲朋好友的温暖,我至少学会了接受这些。
可是,这从来不是以自己想要、自己需要的形式出发的做法——直到被七海一步步的、不论是施虐的程度还是从心灵上的改变都越来越深入的调教之前,我都不知道我需要和我想要的区别——你不能区分那些你都不了解的、没有这么考虑过的东西;尽管我总是自作聪明地思考别人想要的可能是什么,但当这一切的主角变成自己,我瞬间就陷入了迷茫。而且,我依然没有改变那种思维方式,甚至于将这种方式应用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自然而然地种出了畸形的果实。比如那个精灵已经长大了之后,搬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后与她相逢的自己,其实和江雨柔一样对这个城市很疏离,没有可以相处的朋友、没有让人熟悉的环境,成为她的、实际上除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学习方法之外没有教过什么的家庭教师,我心甘情愿地每天被她绑在身边的椅子上——这种心甘情愿甚至都不是我自己的心甘情愿,就算是,也被那层数十年之寒的三尺冰冻所掩盖了——被紧紧的绳子束缚着的我,感受得到那一根根绳索就是她意志的延伸,或许更多的只是我在自作聪明地认为,这个温暖过我的精灵现在也很孤单。即使是这种想陪伴对方的想法,也是建立在我觉得她有恩于我的信念上。说来也是可笑,面对这个和我一起度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时光后长得堪称祸水的少女,明明是互相温暖和依赖的举动,就这样被我自以为然、执迷不悟地在当时的心里解释成了我在报恩——所以我宠溺地看着她一次次地把我紧缚,把这些的出发点理解成满足她的需要,好像是自己多舍己为人似的那般可笑,哈,原来我一直吃着这种畸形的果实——我自己分明也很喜欢被紧缚,我也体会到了被占有和被需要,这是被我自己压抑的、我的自由意志的喜好。
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小时候有、重逢的时候更有:她还愿意和不辞而别的我相认——尽管梨花带雨的少女首先迈出了第一步的、扑上来拥抱着我的相认打断了我刚刚萌发的、对这一切的反思。直到转动的命运之轮让我落入七海的魔爪中,这种思考才以一种挣扎和求饶都是奢望的、痛苦与欢愉并存的方式一点点被这个小萝莉般的少女牵着肉棒和思维继续下去。报答什么的,七海并不需要——可能很多人都不需要,从那个精灵到任何一个对我或偶尔或长期施以善意的人——所以她不喜欢我说谢谢,无论是从她的角度思考,还是从我的做法考虑,我都不用再这样做了。
但说着感谢之言的七海,情况与我和而不同。虽然这个少女近乎拥有读心术一般,不仅仅是每次都在最边缘残忍地寸止着我的射精,一次都没有失手过;她也能厘清那覆盖着层层乱麻般的思绪的、我无意识中进行的遮掩和伪装,让其下的本能和欲望变得和我的肉体一样对她一丝不挂——“这可是主人的命令呢”。可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少女也是个初学者——崩坏的七海,和刚开始被她调教的我一样像个新生婴儿般脆弱。就像是被什么伟大的存在播撒了成人之美的善意那般恰到好处,也只有被她教会了的我,才能冥冥之中在毫厘之差都不能有的时机,用自己最真切的心曲和饱经凌虐的肉体,从她所缺失的那部分所形成的虚无之中拉回了我的主人,并一起填补上了那片缺空。
没有天台的青春是不完整的,背后就是代表着无限可能的广阔宇宙的天空在我们头顶流动,站在天台上搂着我的主人,我的魂魄像跃迁时撕裂的时空边缘的虚影,并不是飞过,而是无任何停顿地穿过层层迷雾和时滞……
这是小萝莉七海调教我的第二十八天,四七二十八,四七,也可能是我的死期。
我在楼梯扶手上,在七海将我从七小姐的阁楼拽走后入住的小庄园一楼到二楼中间的楼梯平台向上两阶的扶手上。
这个地方上一次发生的有印象的事情,还是去参观灯塔前,一身红色连衣洛裙的小萝莉对着衬衣里面额外穿了一件衣服的我轻声低语:“哥哥啊,路上小心些哟,被看出来的话……”
“唔——”我难以做出语言上的回应。像四处透风的织物一样纵横交错在身上的绳衣,是一件从肉棒和蛋蛋开始绑起的内衣,而这个起点正被小萝莉隔着裤子握住揉搓着。
“反正七海是不会介意的,我甚至想——”小恶魔的另一只白嫩的小手做喇叭状:“这个小哥哥的主人就-是-我——。”
被七海写满了整个正面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红着脸恳求的声音也变成了颤音:“求~~主人~不要,会社死的。”
“可是我真的很想哎,怎么办呢。”装饰繁复的黑色小鞋子的粗跟一下一下踩着我的脚……
现在,我还在这个地方,我已经在这个地方待到了晚上,我也不记得从今天的什么时候开始就在这里的。
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去回忆了,尽管那份甘甜可以对冲掉一些现在的苦涩。
我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发软的双腿,即使跑完半马都不至于如此疲惫。小腿和大腿被死死绑在一起,我只得这样跨坐在楼梯扶手上,夹紧着十厘米左右宽度的扶手让自己不至于滑下去。
倒是不用担心身体失去平衡而摔下去——可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被紧缚的双臂被迫屈在背后,捆着手的是两根拼接在一起的十米长绳,绕了胸口很多圈之后的绳结在双手上方的两个肋脊角连线的中心处,彼此交错缠着环绕胸口的绳圈许多次后形成了一排密不透风的连结,这个连结被好几根绳子松松垮垮地吊在上一层的楼梯栏杆上,给我沿着扶手下滑的可能性留下了十几厘米的余量。
这真的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我并不能松开夹住光滑红木扶手的双腿,哪怕已经越来越抑制不住它们抽筋的趋势。
若是我松开双腿,虽然双臂被绑得已经开始轻微发麻,但并非不能承受身体的重量。
可我真的不能放开腿。
因为还有一些绳子,将我的肉棒和蛋蛋紧束住后,从根部到龟头一点不剩地捆在楼梯扶手上,绳结固定在竖直的铁艺栏杆上。血液难以回流的肉棒持续勃起着,酸楚的睾丸憋了不知多少精液,被一圈圈的绳子和扶手夹在中间,还有肉棒和它们推搡争抢着本就狭小的空间。
酸痛感从腿部肌肉扩散到全身,伸手不见五指的楼梯间内,初秋夜晚的清凉也无济于事,越来越多的汗液不停渗出又蒸发着,可依然带不走我依然滚烫的肉体中的疲惫。
小萝莉七海这次真的好狠啊。
每天都不重复的残虐已经持续了好些天了。
这都是我罪有应得。
可是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开口求饶。
唯一能对主人说话的只有肉体了。
已经被少女残忍地虐待了好多天的肉体。
我的嘴里塞着上次站在这个地方的、并不介意甚至十分乐意将她是我的主人这件事广而告之的恶趣味小萝莉的玉腿上穿着的白色浮雕丝袜,更外层的口球已经将浸透了少女双足汗味的袜子紧紧压在口中,但七海仍然继续用胶带将口球和丝袜一并封在我的口腔。被关在楼道内的我,竭尽全力却再也无法发出一丝可以穿透门的声音,只得认命般吞下自己酿成的酸涩苦酒——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浸透了少女丝袜上的汗酸味的口水。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在宫家的那个大庄园,等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
我是七海的所有物,那个少女是我的主人。
我愿意承受下这一切,可是怎么样才能让七海走出内心的迷雾森林呢?
这样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小萝莉的惩罚和残虐一天比一天更甚。不是不愿意承受这些,只是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她所想要的。因为七海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这种残虐和酷刑折磨就是她所需要的,那我便毫无怨言。当然就算有,也说不出口。
我喜欢七海,我爱我的主人,我也知道这份喜爱的原因了。
可七海对我的这份和占有欲施虐欲彼此交融的爱意,却是我只能感受到的强烈存在,其余的属性几乎一概不知。
我从没怀疑过这份感情,只是这段时间,小萝莉的状态绝对不对劲。
从被绑起来扔在浴缸里一整天的、为了洗去我身体沾上的味道的圣水调教,到四肢着地像个动物那样把小萝莉用脚碾碎的食物舔食干净,又有倒立着痉挛的、长时间被裸足施予的寸止地狱,以及被人字梯两端牵拉着肉棒根部的静置虐待,还有被吊在刚好离地的空中拉开四肢的、少女毫不留情的金玉蹴击……就连前列腺高潮和肉棒射精那时而被同时拒绝时而只被她满足了前者却彻底拒绝了后者的、要将这个负罪的属于她的灵魂彻底撕碎后碾为齑粉的、一刻都没停歇的长时间寸止时,任何被羞辱、痛苦和快感的压力活生生向体外逼出的精液都被七海憋了回去,从攒满精液的下体暴发的业火灼烧着每一根似乎永远也烧不坏的神经。被禁锢的不止是精液、四肢、声音和躯体,好像我的每一处存在都被主人限制着、挤压着,用肆意凌辱和摧残宣示着她的主权。
思维的细线被这筋疲力尽的酸痛坠得一点点崩解,到达了几欲断裂的边缘……
楼梯间的门被打开时,从走廊上流进的光刺痛了被黑暗拥裹着的双眼,那个早已镌刻在我的每一处的人顺着液态的光飘了进来,笼罩着我的阴影缓释了双眼的疼痛——心灵的窗户仍旧渗着咸咸的液体,这些天来,连这无意中用身体遮光的举动都算得上是为数不多的关爱和怜惜了。穿着缀满了蕾丝、蝴蝶结和刺绣花纹的红黑配色连衣蛋糕裙的小萝莉,那双每一处都折磨过我的腿穿着同样装饰着丝带、扣带、绒球和皮质花边的长靴踩在台阶尽头的平台上,从蕾丝绑带的浮雕袖套中伸出的手背在身后,多层黑色蕾丝上连着一个个红色蝴蝶结的发箍下的小脑袋歪向左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和天黑之前,七海将我绑在这里时的穿着分毫未变。
被骤变的亮度刺激着,眼睛才慢慢看清这从走廊上照进来的惨白灯光将小萝莉身影对比鲜明地勾勒出来,背对着黯淡的光源,让本就迷茫的双眼更难看清她的一切细节。模糊的视野中,七海的轮廓就成了光与暗的分界线,好像只在她的正面覆上了一层半透明的黑色的纱。
在无光的黑暗中睁着的眼睛甚至难以直视那些许的微光,千斤重的眼皮被我的祈望强行撑开——我已经盼着看到我的主人好久好久了,我等得好苦。
若是一些天前,看到小萝莉和她这一身可爱的元素多到溢出的衣饰,以及呆萌的可爱神态,我的内心还会一瞬间被点燃。可现在,背对着光源的小萝莉有些阴暗的身影,在我还没适应光影变幻的视野里,像在永不绝息地散发着一缕缕紫黑色丝线。在那暗色调的欲望底色上,炽白的爱意没有削减。但不知是不是我被光线刺痛的眼睛的错觉,我能感应到的那份增强着的爱意,只是被铺天盖地的、令人喘不过气的占有欲和施虐欲淹没在了最底。
七海像一个坏掉的洋娃娃那样立在楼梯扶手的顶端,就连缓慢开口说话时都不动分毫:
“亲爱的小奴隶,主人也不想玩坏你。”
“可是主人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呢?”
“七海知道不该苛责你。那不是你的错,那不是你的自由意志的选择。”
“主人尽力不去想了。可是你和七小姐~~做了~~~那样的事情,那个场景~~~就在我脑袋里~绕啊绕的,我怎么撕~~都撕不烂它。”
“我没有生气,你的主人没有生气。”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为~—什~_么^-呢__~?”
表情已经崩坏的少女问着她的小奴隶,向无法回答的、体力和精神就要灯枯油尽的他提着她从未面临过的问题。楼梯间里回荡着小萝莉的声音,像是在废弃的教堂那高大穹顶下,年幼的恶魔旁若无人地哼唱着一首黑暗的童谣,准备虐杀她抓来的生灵。就连七海慢慢抬起手臂的动作都有些机械。
一身可爱繁复装饰的小萝莉拿着一个很粗的瓶子,一刹那就倾覆了瓶身。
晦暗的背景光里,透明的物体泛着仅有的光,是漆黑的底片上那阴森幽暗的光。
不-
不—
不——
不!!!!!!
崩溃的我发疯似地摇着头,惊悚感一瞬间就袭遍全身,肌肉和骨骼在恐惧的激波下地动山摇,就连拼命夹住扶手的大腿都开始打颤,尖啸的声音也被紧紧封住嘴的丝袜、口球和胶带化为令人耳不忍闻的呜咽。
已经快魂不附体的我,M字开腿缚的姿势下,屈起的小腿和大腿被紧紧绑在一起,悬在空中的双脚完全无法借力,就要脱力的大腿本就难以维系着夹紧楼梯的扶手。可如果不提起最后的力气,被全身的重量拉拽的部位,不会是吊起来绑缚着手臂的、被七海留出十几厘米额外长度的绳子——它们甚至无法提供一点点帮助,因为被死死束住根部后捆在木质扶手上的肉棒和蛋蛋完全不可能被拉伸那么长。
被七海紧缚的我发出了被压抑着的绝望哀嚎,可因为嘴巴被彻底封死的缘故,差点瞬间就撕裂的声带却连被处刑前的恐惧都无法发泄。眼泪一瞬间就被恐惧压出了我几乎睁裂的眼眶,折射后的视线中,七海浑身逸散着的紫黑色几乎将那点微光完全吞没了。
那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般顺着楼梯扶手慢慢流下的,是眼神空洞的小萝莉倾倒而来的整瓶润滑液。
……(未完待续)
[注1] 这应该是我写的最长的注解了。
出自詹姆斯·乔伊斯惊世之作《尤利西斯》第十五章的名句(Ulysses 15.2766——通用的注释法,书名 章节.行数),另几句在我的这篇拙作中同样相当应景的英文则来自这一句的上下文,同样引自这部伟大的作品,括号内的汉语是自己翻译的。乔伊斯将“Yes. No.”的拼写刻意打乱成“Nes. Yo.”,因为过于匪夷所思,以至于早期出版时,打字员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将这个看上去像拼写错误的地方“纠正”了。钱钟书用此句去解释“唯唯否否”一词,将这句话理解为某种“正反并用”。个人理解是,结合上下文不难看出,打乱了拼写的这句话,形象地表明了说话者BLOOM(布鲁姆)面对问题时,在不安之中处于守势的内心的优柔寡断——既然是一个似乎必须在Yes还是No之间二选一的问题,我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那就把它们混合在一起说吧。本文借此说明,可怜的男主无论怎么选择,都只有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被七海玩弄到死去活来这一个下场,区别只是方式的不同。慢慢才对这一点心知肚明的男主无路可逃,只得在七海给出的、看似不断变化的选项中犹豫不决着,幻想(也只能是幻想了)可以选择一个稍微不那么凄惨的选项——而这,恰恰是七海的乐趣所在。
这个注解我想多说一些,如有兴趣不妨看看《尤利西斯》,就单纯的从第十五章“Circe”来说,我们暂且不去分析这一章节到底能有多少种联想或者深刻的解读,单纯从色情文学的角度,这一章(尤其是后半部分的Bella/Bello场景)都令人震惊。乔伊斯用神一样的文学功力,让这一章的Bella/Bello场景根本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发生的、哪些是幻想的,也拒绝给出任何稍显明显的象征意义,场景的内容包括了鞋靴恋物癖、异装变性癖、femdom(创作这部作品的时候甚至还没有明确的femdom这个说法)、主奴情节、食人(大概率幻想场面)、绿帽淫妻癖、黄金圣水、肛交、拳交、小阴茎羞辱、颜骑放屁、嗅厕纸、宠物等多种倾向的内容;其中的言语羞辱看上去非常自然(好像这些羞辱就是自然而然的陈述,而不是刻意为了羞辱之目的)、但又毫不违和地暴烈和直击灵魂,即使已经熟稔摆烂心理(你怎么羞辱都OK,你开心就好反正你说的对我而无所谓,有人认同接受我所以我不在意谁的贬低或者羞辱)、对于我来说,任何言语羞辱类已经只剩调情作用,根本不会影响什么;读这部分羞辱性的内容,依然会让我有血液又像快要凝固(激起本能的反抗欲)又像加速流动(确实羞辱到了)的感受。随便放一段吧,当然也是我自己翻译的:
BLOOM: (Bends his blushing face into his armpit and simpers with forefinger in mouth.) O, I know what you’re hinting at now!
BELLO: What else are you good for, an impotent thing like you? (He stoops and, peering, pokes with his fan rudely under the fat suet folds of Bloom’s haunches.) Up! Up! Manx cat! What have we here? Where’s your curly teapot gone to or who docked it on you, cockyolly? Sing, birdy, sing. It’s as limp as a boy of six’s doing his pooly behind a cart. Buy a bucket or sell your pump. (Loudly.) Can you do a man’s job?
BLOOM: Eccles street...
BELLO: (Sarcastically.) I wouldn’t hurt your feelings for the world but there’s a man of brawn in possession there. The tables are turned, my gay young fellow! He is something like a fullgrown outdoor man. Well for you, you muff, if you had that weapon with knobs and lumps and warts all over it. He shot his bolt, I can tell you! Foot to foot, knee to knee, belly to belly, bubs to breast! He’s no eunuch. A shock of red hair he has sticking out of him behind like a furzebush! Wait for nine months, my lad! Holy ginger, it’s kicking and coughing up and down in her guts already! That makes you wild, don’t it? Touches the spot? (He spits in contempt.) Spittoon!
BLOOM: I was indecently treated, I... Inform the police. Hundred pounds. Unmentionable. I...
BELLO: Would if you could, lame duck. A downpour we want not your drizzle.
BLOOM: To drive me mad! Moll! I forgot! Forgive! Moll... We... Still...
(注:Bello是女性角色Bella名字的男性化,此时的Bello和Bloom在称呼上已经翻转了性别。在此情境中的男性角色Bloom已经用女性人称代词,下文中括号里面是我给的注释)
布鲁姆:(把通红的脸屈[Bend除了弯下来,还有屈服的含义]进他[Bello]的腋窝,咬着食指傻笑着说)哦,我终于明白你在暗示的是什么了。
贝洛:像你这么个阳萎的货色,除此之外你还会些啥啊?(他(Bello)弯下腰[stoop除了弯腰,还有屈尊的意思,不得不佩服作者的细节,像上文的bend一样用词精妙]去,一边凝视着布鲁姆,一边在布鲁姆厚厚的臀部脂肪下面用扇子粗暴地戳着)起来!起来!曼克斯猫[产于英国曼岛的一种无尾家猫,无尾宠物在讽刺什么,我想不用我多说]。这是怎么啦?你的卷毛茶壶哪去了?还是有人把它从你身上割了,嗯,你这小鸟儿[卷毛茶壶是指阴毛覆盖的睾丸和阴茎,所以dock这里应该选取释义‘remove or shorten the tail of an animal’,意为除去或弄短动物的尾巴,cockyolly直译为小鸟儿,cock还有什么含义不用我多说了吧]?唱吧,鸟儿,唱吧。就像六岁的孩子在马车后面撒尿时那样软趴趴的。买根几把或者卖掉你那无用的东西吧[bucket本意是水桶,pump原指水泵,但bucket的释义是‘a roughly cylindrical vessel that is open at the top’,一个粗糙的、顶部有开口的圆柱形容器,结合前文,我认为是指阴茎;于是pump的水泵,便是对应排尿和射精的器官,结合卖掉的意思与前后文,再用稍微粗俗一些的语言,我不倾向于直译,而是这么意译了](大声地)你起得了男人的作用吗?
布鲁姆:在埃克尔斯街……
贝洛:(嘲讽地)我并不想伤害你的感情,但有个肌肉发达的男人顶替了你。形式逆转了,你这年轻又放浪的小公狗[在此书写作的年代,gay还没有同性恋的意思,大多用于表示‘full of or showing high-spirited merriment’,充满或者表现出精神饱满的快乐,诸如斯蒂芬·福斯特在1860年写的那首诗《Old Black Joe》开篇第一句“Gone are the days when my heart was young and gay”-那些心头年轻无忧无虑的日子已经离我远去了,94年译林出版社的萧乾译本将这句翻译为“你这年轻的相公”。但结合前后文,对于男主的行为进行羞辱的内容来看,这里的gay应当理解为放纵,故作此意译],他可是个粗壮带劲的彪悍男人。咳,你这窝囊废,要是你也有那么个满是凸起、瘤子和疣子的武器就好啦。告诉你吧,他射了个爽。脚对脚,膝对膝,肚子对肚子,乳房对胸膛!他可不是个阉人。他那浓密的一头阴毛都从伸到屁股更后面了!等上九个月吧,小家伙。哎呀呀,它已经在她[后文可知,她是指布鲁姆的妻子莫莉]的肚子里上下翻滚踢蹬着咳嗽了!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你愤怒吗?戳到你的痛处了?(他(Bello)轻蔑地对着布鲁姆吐唾沫)你这个痰盂!
布鲁姆:我深深地受到了凌辱,我……要去告警察。索赔一百英镑。竟然说得出口!我……
贝洛:有能耐你就去告吧,瘸鸭子。我们要的是倾盆大雨,不是你那毛毛细雨。
布鲁姆:这会把我活活逼疯的!摩尔[彻底沉浸其中的Bloom已经将男女的性别彻底翻转,摩尔是布鲁姆妻子的名字——莫莉的男性化]!我忘记了!饶了我吧!摩尔……我们……还……
后面还有一段,但翻译起来代入感不强,比如什么“你从雷恩拍卖行买的那条仿制的布鲁塞尔地毯”,我决定直接套用这一段,仿写一下淫妻对绿帽男说的话(虽然我并没有这种嗜好,似乎也没有打算写这种文,各位也可以放心,我的这篇拙作里不会出现这种情节):
“鸡巴有你三五个大的他,来过很多次家里啊。我们的鞋跟踩着你买的地毯——哦,你好像当时挑了很久,我确实很喜欢。你的女儿——当然也不是你的精子在我肚子里长大的变成的——女儿和他的浪荡男友也在边上胡闹一气,她俩不小心把你冒着雨,用身子抱着回家的双亲合照一下子砸了个粉碎,把你收藏在那只抽屉底下的色情变态光碟全翻了出来。他们把你编写的那本——对,就是让你声名鹊起的那本书的原稿,因为找不到纸巾来擦流出来的精液了——扯开了随便搓吧搓吧凑合用了下,还刮得她下体生疼。他抽着雪茄,我下面的嘴抽着他的大雪茄,我们抽着烟做完了,吐了口暗黄色的浓痰,吐在你拿的杰青奖杯里。没办法啊,因为你不在,不能喂给你,只能浪费咯。当然,你也可以跪下来祈求我们,求我们允许你伸直了你的狗舌头,伸进去,把干了的残渣舔干净。”
“对了,进门记得交钱,这现在不是你的家了。你的卡早就上交了?没关系,你可以去卖屁股赚钱啊,拿着现钱进来。你是想作为一名房客,还是一个男妾住进来呢?卫生间已经给你铺好一张床了,用我和他用过的厕纸、安全套——当然上面都沾满爱液和后代了——以及带红金的卫生巾,怎么样,是不是对你很好啊。”
“要是你还有一点点自尊心或者体面感的话,就死掉下地狱去吧,我可以给你点珍藏的陈年老酒,就是你喜欢喝的那种葡萄酒——兑些放了一个月的、我和他赐给你的圣水;还有放了很久的安全套里的精液,大概几十个吧,你的男主人的,和你女儿的男朋友的——哦,那也是你的男主人……再泡一泡我和你女儿用过的卫生巾,你喝了就可以蹦蹦跳跳地往返一趟地狱啦。我们是不是很慷慨啊?(用鞋底扇巴掌扇到回答)说,说。说!……很好,签遗嘱吧,把现钱和资产通通留给我们!无论你多有名有钱,还是你一文不值,偷也罢抢也好,当然你最擅长的是卖屁股了——我没白调教你啊哈哈哈哈。横竖都得多弄些钱来不可!我们会去你乡下的老家,把你葬在灌木丛中的茅坑里,那儿有些被鸡奸死的流浪汉,不管他们叫什么,反正你都得和他们葬在一起,浑身龌龊,窒息在那个坑里吧。我们会把你沤成肥料的,x先生!”
“不要哭了,小娃娃(讥讽道),鳄鱼的眼泪罢了。”
不行了,实在不对性癖,临摹着仿写完这一段我就有点生理性不适。还是请有兴趣的各位自己去看吧。
如果有兴趣,不妨考虑阅读一下,去看看被誉为上世纪最伟大的英文小说里,去看看名著里,人类历史上最顶级的文学大师之一是如何描写这类情节的。推荐直接阅读英文原版,虽然它丧心病狂地在二十七万词的小说里用了三万多个不重复的词汇,但我仍然建议,如有余力,最好阅读原版,哪怕使用划词翻译配合自行阅读时对机翻的修正润色都可以,并不十分推荐阅读中文版。我手握自己的睾丸发誓,本人绝无任何对译者心存不敬的想法,事实上有勇气去阅读这本近乎天书的作品并翻译出来,是一件想想都令人绝望的事情,尤其是对照着原文的情况下——对这本书的翻译曾令整个中文翻译界望而却步近乎半个世纪;而且我在小时候看的也是萧乾翻译的版本。对照原文不难发现,此版本直译偏多,翻译导致的原文内容的损失也较多;但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不难意会的原因,部分章节(尤其是这一章)的许多内容,萧乾译本并没有很完美地传达原文的意思,感觉像是把这些BDSM的情节当作了一种比喻的手段,因而刻意弱化了许多内容。
对于这篇拙作中所用的各个学科分支的东西,我不敢说自己懂。更何况,对于这种级别的作品,我只能说自己既读过又像没怎么读过。
所以如果你问我有没有读过这本书?
我只能像回答七海那样回答你:“Nes. Yo.”
射了之后,思维就是清晰。感觉男主和女主的几次交谈,就像龟甲缚胸前的那几个绳结。以两个人的心理变化和成长为绳,一次次绕回去,最后捆成故事。读着有种被线一点点绑紧的感觉。不过女主崩坏的情节,是不是写早了点?
WeRLeo:↑射了之后,思维就是清晰。感觉男主和女主的几次交谈,就像龟甲缚胸前的那几个绳结。以两个人的心理变化和成长为绳,一次次绕回去,最后捆成故事。读着有种被线一点点绑紧的感觉。不过女主崩坏的情节,是不是写早了点?
其实吧,我确实没有刻意地去这么安排章节的想法,基本上是想到哪写到哪。不过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有点那种意思。
崩坏章节只是虚晃一枪。具体写还是在后面才会写的,而且这么做就算有点剧透的感觉也无所谓啊,毕竟我还好好的,肯定不可能真的写成崩坏的女主把自己玩死了的情节吧,最多也就是有人如果想看,我去写个分支bad end。说白了,其实主要还是自己没有不借助全知视角就能写清楚具体的心境转变的实力。
5.3
……
“七海崩坏的样子,真的很可怕吗?” 萝莉面孔的少女十指紧扣着放下我的手,把小脑袋埋在我的胸口,隔着外套衬衣和骨骼筋肉对着我的心脏轻轻叩问。
“是很可怕。但我知道、我相信,你是我的主人,所以我不怕。”七海不需要、也不想要我粉饰自己的感受,只想听我不掺杂任何谎言成分的赤心之言。假若我的内心有所犹豫,我也会直接地说出那踟蹰的感受,而不是嘀咕一句“Nes. Yo.” 我相信这个少女,那持续了好多天的残虐即使只是从心海上漂行掠过都会让我本能地心如鼓擂,但那剧烈的心跳依然毫不杂乱——那是一种本能的惊惧和信念般的信任并存的状态。
“真的很对不起。”被我搂住腰环抱着的七海蹭着我的胸口。如果她抬起头,对于这种见外的话,我绝对会一个白眼翻过去。绝对会!
怀里抱着的少女抬起了头……
“可是,小奴隶当时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我兑现了诺言,我翻着白眼。只是身体的颤抖让这大胆的想法的实现变得似是而非。
“你的小奴隶当时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主人折磨死啦!”我压着嗓子心有余悸地说,声音像被掐着脖子那样喑哑。
“你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嘛。”小萝莉伸出右手臂,白嫩的手指一横一竖两次划过我的乳头,隔着并不平静的画布般的衣服,在中间的胸大肌上又横着写下一笔。
“小奴隶的表情,就和这个颜文字很像。”七海的左手自下至上抓着我的蛋蛋和肉棒,微微变形的容器中粘滞的精液也随之流动,快被射精管理憋到疯掉的我凹着嘴角,紧抿着嘴皱起眉头,形象生动地演示了“+—+”这个符号所组成的表情。
“主人的表情也很像一个颜文字。”我也伸着抖动的手,看着正微微偏头伸着舌尖的七海:“请主人允……”
“可以啊。”右手被小萝莉一把拽过放在她的胸口,隔着衣服握着那弹性的乳肉,轻轻颤动着右手的我想,无论将来会多少次触摸到七海的身体,我都会像第一次摸到时那样欣喜。
“主人同意了,直接在主人身上写出来吧。”七海毫不忸怩地说着。
我做了个深呼吸,可仍然需要微微张着嘴,才能和鼻腔一起呼吸着分担掉那份处子——当然我已经不是了——般的紧张心情。抬起手的我像个初学绘画的稚嫩新手,在拿稳了作为画笔的手指触碰到少女的胸口之前,我还是抬头将七海此刻的神情印在脑海。刚刚摸着她的魅乳之时,除了触觉和嗅觉之外的感官似乎都已失联,淡淡的体香和柔软的魅乳的讯号填塞了每一条通往大脑的信号线路。小心翼翼的指尖轻轻点在柔滑的布面,好像我粗糙的雄性手爪会刮坏它那样控制着难以把握的力度。两次移动缓慢的轨迹垂直交叉着起落后,我在小萝莉的双乳撑起的衣服中间画了一个十字。而后我的手艰难地移向了其中一座山峰,从它的一侧滑向另一侧,像真的在登高那样,舒缓但并不从容。明知还有另一座柔弹的山等待着我留下痕迹,可跋涉过最高峰时七海那轻声的嘤咛像那最诚挚的挽留,让本就颤颤巍巍着下山的手指更加举步维艰。
我的主人不知何时开始微闭着眼,我只能循着比肉体的记忆模糊许多的、来自大脑的印象,去继续将这个少女那小恶魔的一面如她所要求的那样画在她自己的身上。
手指在那被小恶魔的酥胸绷紧的黑色织布上若即若离但清晰无比地滑过,缓慢留下的“—+—”印痕像是某种黑暗魔法的咒符,像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人类男性妄自召唤出了一个恐怖的魅魔。苏醒的魅魔还没有睁开眼,那像个充满童真的小萝莉的脸庞迷惑了他,甚至让他忽略了自己付出过多么大的代价才到达今天的境地——得以在明显不是小萝莉的胸脯上画下符文般的图案——以至于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被幼女面相迷惑的他几乎忽略了画布后的傲人围度。直到我看见那个符文般的颜文字划痕在七海的魅乳撑起的衣物上消失,眯着眼的小萝莉露出了舌尖,开始轮流舔着她自己的双唇,也赋予了那个颜文字以生命的时候,我才幡然悔悟,自己到底对这个可怕又善变的魅魔般的少女主人做了何等胆大包天的事情。
“我是有让你在我的身上写下来。可主人并没有说~~~让你在主人的胸上写啊。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嗯?我亲爱的小奴隶。”能把冷笑和坏笑在娇颜上叠加得那么浑然天成般融为一体的好似魅魔的形象,根本不是我这种级别的学徒可以在画纸上描绘出的图案。
面对这远远超出了自己能力范围的难题,轻摇着头的我呼吸急促地身子向后倾斜着。后背距离天台门边的墙只有一两步远的我,刚想迈出后退的步子,和那罪证般的嘤咛声同样甜美的声音就再次定住了我的身形。
“不~~许~~动~~”七海的命令让我止住了步伐,这世上或许真的有魔法吧。
“是,主人。”我带着敬畏的心情,举一反三地学着这个魅魔,向自己的身体施加了效果相同但咒语迥异的魔法。
被双重法术定住的可怜人类只得直面可怕的小恶魔,心怀毫无用处的戒备,一动不动不敢低头,连视线都不敢有丝毫的涣散。
“想射吗?”
“想要…(想!)…射精吗?”
每个被施虐欲填充了紫黑色的字飞向我耳朵的距离越来越远,本能操纵着我作出的抢答勇敢地从它们中间穿过——这是你教会我的勇敢,我直视一秒钟前还是站在面前的七海占据的空间回答道。
拉链很快被蹲下去的七海拉开,几乎是弹出来的坚硬肉棒的根部悬着两颗水球般鼓涨的睾丸,把阴囊都撑得浑圆的蛋蛋不知被这个小恶魔催生着积蓄了多少精液。蹦出的水球失去了来自下方的支撑,轻轻地回弹了几下,似乎牵连着肉棒也一起上下颤动。
“天气都这么凉了,肉棒为什么还能这么硬呢~~~”七海说着看似感慨实则羞辱的话,慢慢站起身来,和军风洛丽塔连衣裙相得益彰的高跟素筒过膝皮靴带着有些厚的防水台,让本来比我矮一头的少女几乎平视我翕动的鼻尖。当我看到小恶魔手中拿着的、几厘米高的超小瓶润滑液的时候,我就知道今天不把我玩个半死,七海是不会放过我的。但我的内心中,至少此刻还是疑惑大于惊恐的,七海穿的明明是没有口袋的连衣洛裙啊,那一小瓶润滑液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很惊讶吧。其实啊,你刚刚在主人胸口~写颜文字的时候,如果稍微用力一些,就知道它被藏在哪里了。”七海用力按了按胸口那一小块被她的挺翘双峰绷紧的布料,我才知道原来它藏在我并未深入探寻的空间里啊——谁让我的注意力都均布在那对魅乳的山峰之上了呢——可即使发现了那个小瓶子的存在,我又能怎么样呢。在神游着绕了一圈后回归自我安慰的思绪中,七海把她用乳肉之间的体温加热——多么令人嫉妒,啊不,令人恐惧——的润滑液尽数涂抹在害怕到发抖的肉棒上。
“抱着我。”被那柔软的乳肉挤得说不出话来,我的小臂在小萝莉的背后交错着互相支撑。撩起半身裙的七海贴在我的身上,双手插入般调戏着我的凹陷的锁骨上窝,侵略地吻上我的嘴唇的同时,灵活的小舌陵犯着我的舌头和它寄居的空间。作为交换,肉棒也进入了少女腿肉和隔着内裤的蜜穴围成的狭小空间——可瑟瑟发抖的肉棒完全没有入侵者的觉悟,而更像是一个被紧紧束缚住的囚徒。少女的禁锢让可怜的肉棒连恐惧的战栗都做不到,不知它还能怎么去做好被严刑拷问的心理准备。
七海腿长和身高的比例本就极好,穿上十几厘米的高跟靴之后的蜜臀下沿甚至高过我的肉棒。小萝莉那充满弹性的大腿夹紧了肉棒,温热的腿肉严丝合缝地闭合着,让深陷其中的肉棒被从四面八方的力量团团包围。肉棒好像在无比粘滞的液体中艰难前行后退着,不,是这些液体在前后移动,是七海的大腿箍住了肉棒前后撸动着,只是那份寸步难行的紧致感,使得早就被主人命令不许动的我有了自己在动的错觉。七海那略微弯腿的姿势,不仅让肉棒被少女下身的沟壑锁得更紧,同时也非常方便少女发力而前后搓动。一刻不停地侵凌着我舌头的柔嫩小舌也随着七海的轻声坏笑而像抖剑那样轻晃着,玩够了锁骨的柔荑小手薄情地弃它而去,顺势而下,拉开拉链,解开纽扣,开始折磨起两颗已经充血的新的玩具。同时被蹂躏着乳头、肉棒和舌头的我不敢也无法向后抽身,只得绷直了腿站立(战栗)着,任由这个魅魔般的小萝莉折磨和惩罚。可是,被七海的体香氤氲着的我忽略了,收紧腿部的肌肉只会让我射精的冲动更早来临……
少女的娇躯每次贴上我的身体,水球般圆润的蛋蛋就被七海的大腿挤压一次,但凄惨的龟头就可以享受略微减弱的折磨——从紧致的弹性牢狱中暂时探出头的肉棒,被挤压的棒身让尿道口微微张开着,七海身后的衣裙立刻就响应了小恶魔的召唤那样贴上了龟头,柔滑的织布轻轻覆盖着,在小萝莉的前后移动的惯性下像安抚一样折磨着它。而当那双细嫩的腿夹着肉棒向后撸动的时候,每一次,七海都要更用力地揉搓着我的乳头;每一次,小萝莉都会加快舔弄着我舌头的频率;每一次,小恶魔七海每一次都会放慢撸动的速度并格外用力地夹紧双腿,让肉棒像被她一点点吞没那样绝望地开“口”呼救。粘湿的前列腺液早已在这个小恶魔的侵略下争先恐后地叛逃,并立刻被她招致麾下,任由七海将它们均匀地布置涂抹在大腿内侧、内裤外侧与裙子后侧布料的最前线上。在深秋有些微冷的空气中,失去了赤胆热心的前列腺液有些冰凉,没有过多犹豫的它们立刻就成为了少女软臀下的寒冷铁蹄,一并蹂躏着无人能救、求饶无门的肉棒。
小萝莉面容的魅魔享受着体温向来偏高的我温暖的怀抱,却对我施加着简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拷问责罚——尤其是这个人还被她调教了好多天,可是,“可是……一~次~都~不~许~你~射~哟。一~滴~精~液~都~不~许~流~出~来~。”深陷病娇般的情感漩涡中不能自拔的七海被我救出后,似乎也永远沾染上了其中的一部分,小恶魔带着些扭曲的甜音如影随行,无论这些天我在哪里,不管这些天我在什么维度的时空中的什么坐标。
最后吸了一下我的口水,小恶魔恐怖的小舌终于放过了奄奄一息的我的舌头。正当我的嘴成为堆积如山的快感的一个发泄口,在我的庆幸下呻吟出声时,我在七海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被快感所扭捏着的脸。我半闭半张着的眼眸中,小恶魔的邪恶笑容占据了大半的视野,周围的景象都已经模糊,仿佛被我这凄惨的模样和七海的笑脸吓到失真。
“比起命令你不许动,主人更喜欢看你随心所欲的动。”
“被绳子绑着的~~~一刻不停的~~~无法自控的~挣扎扭动。”
“可是~~~谁让小奴隶的胆子啊~~大到了这种程度呢。”
“胆大妄为到~~让主人想立刻~~立刻就惩罚你啊。”
“主人的胸好摸吗?嗯?还摸了那么久。”
小萝莉的身体突然加快了前后扭动的节奏,细长的高跟时有时无地敲击着地面,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可全力撞在我身上时就放松、纳入龟头时就夹紧的双腿的节律并没有丝毫变化——明明都已经那么快了,怎么会连偶尔的出错都不会有啊,凶残的小恶魔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给留吗?
我已经被七海一点点撞到后背贴着墙,再也没有后退空间的我倚着墙站在天台上。七海催动全身的肉棒刑罚的力量全部作用在我身上,小恶魔调戏的心态默许了我的小心思——那一两步的距离已经被消耗干净,我再也没有办法用微不可查的后退分担来自七海的拷问冲击。大理石的墙面没有什么灰尘——原来早就挖好了陷阱啊。即使此刻有人在远处,能看见的也只是衣着一丝不苟的少女壁咚一样压着一个只比她高一点点的青年,无论是施虐者还是受虐者都只能感受而看不见七海帅气连衣裙下那严刑拷问的细节。四下无人的天台不需要压抑着呻吟,可呻吟本身已经同时发生了量变和质变,变得有点像惨叫的低吼已经超过了快感呻吟的极点,只能转化成更加令七海兴奋的声音。在小萝莉的全力反复冲撞下,无处发泄的我被本能所支配着,就像高潮的女生抓着床单那样死死地抱着怀里的小恶魔主人,但这种举动不仅没有像前者那样分散掉一部分快感的冲击,相反只是让正在调教我的七海笑得更加开心。
“主人,我~~~我快~~忍不住了。”这个小恶魔对全身敏感点的残酷刑责,对于被禁止射精但没被禁欲了许久的、就着小恶魔身上的魅香一并吞下了不知多少那名为寸止的鸩酒毒食的我来说,根本顶不了多长时间。
/“那,想射吗?”
“想要射精吗?”/
这个似曾相识的问题,对于小恶魔七海来说,根本就不需要问。
是这个小恶魔想问。
七海想听我的回答。
被她的寸止折磨得抓耳挠心到快疯掉的我的回答。
和肉体、和本能的欲望一样真诚的言语回答。
“想!!!想!!!想得快坏掉了。”我被七海折磨得呻吟声都扭曲了,好像只有尽情的喷射,才能缓解那淤积在胸膛的快感和堆积在睾丸的精液。
“射出来会很舒服吗?”射精的冲动都才刚刚来临,更不用说射精的动作了——大多数情况下,小萝莉会在我后者来临之前寸止我;不过有些时候,小恶魔七海也会牵着我的肉棒长时间在前者的边缘遛弯。
“会~~啊~~~~很~~~嘶~~舒服。”不知多久前那飞到空中又天女散花般落在自己身上的、粘稠到几乎没有流动性的精液被七海舔尽的情景只能靠身体记住,那时双目失神的我思维已经断片,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剩极乐的独奏。
“那现在这样,舒服吗?”这是一个热乎乎的问题,她只是把口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鼻尖,汗都没怎么出的七海体力着实可怖。少女摇动全身的撸动慢下了一些,仅仅十几秒之后,又恢复了先前的速度。再次把我驱赶到射精冲动的另一边一点点,七海又一次放慢了折磨肉棒的速度,再度将我的欲望稍稍降温而不冷却和暂停……一次又一次的循环,是我无论体会过多少次都难以泰然处之的那种绵长的蚀骨折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变得像笑,又像在哭。和玩弄到射精最边缘后停手的寸止不同,这种类型的寸止需要精准的时机控制。小恶魔既不想让我射精前的欲望衰退多少,也不想因为把肉棒玩弄到下一秒就要喷射而被迫停下刺激——“主人都不想休息的时候,肉棒怎么可以休息呢?”。长时间频临却一直未曾濒临射精边缘的我,明白了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这都不是我第一次体会这种感受了。在被七海调教的第二天下午,我还是一个被夺走了所有第一次、只剩下肉棒还没被七海的蜜穴吃尽的可怜小奴隶的时候——如果只以(被迫)插入式性交为处男和非处男的分界线,那么说来,我还是处男的时候——就遭受过这种折磨了。即使是四十多天后的现在,我对那种痛苦都没有丝毫的耐受力。
“舒~~~唔~~~服~~~~唔~~~~~”我像个咿呀学语的孩童,两个简单的字都被拆解成汉语拼音的辅音和元音后分别艰涩地拼读。我宁愿此刻被七海彻底堵住嘴巴,绵延不息的另类寸止折磨甚至让我怀念起激烈的寸止时那最终没有得以释放的痛苦嘶吼。
“射出来的话,现在的快乐,小奴隶可就没办法享受啦~~~”
“慢慢享受吧,多享受一会儿,再多享受一会啊。呵呵呵呵……”
如几十个世纪那样漫长的十几(几十?)分钟过去了,像驶入了崎岖的山路那样,可以踩尽油门的区间已经越来越短,一个接一个需要减速的弯道已经多到令七海不耐烦。但小恶魔并未气馁,而是笑着拿开了玩弄着我的左乳头的右手。平伸的手臂慢慢向下转动着,像死神的指针,慢慢指向了一点点被她推向射精动作边缘的肉棒。笑声里的施虐欲再也无法隐藏,七海干脆就让它肆意放纵。后脑用力蹭着背后的墙壁,那无处躲藏的绝望正是七海的精神食粮,知晓这一点的我,呻吟声里的哭腔越来越重。
“想射吗?”
“想要射精吗?”
最残忍的魅魔用着最清脆的童声,问着最直击现在的我灵魂的问题。
“想~!!!!!!想得快疯掉了!!!!!!”柔若无骨的指针转动到了正下方,我的声音已经变得尖锐,和平时冷静低沉的磁音大相径庭。积蓄已久的精液洪流翻涌着,从蛋蛋到肉棒需要克服的那一点点重力根本就像不存在的一样,被七海憋了多日、憋回去了不知多少次的精液就要变成我无法自控的射流了。
覆满不知是谁的口水的,是小恶魔灵巧的舌头。七海舔着我的左脸,夹紧肉棒的双腿在精液射出前的一瞬间后退了一些,恰好留出了比小萝莉的手宽略长一点的棒身,早已等待多时的柔软小手迫不及待地从根部握紧了肉棒。
“不-许-射-!”小萝莉稚嫩但不容置疑的命令响起,肉棒的棒身和龟头都被紧锁住的我,左耳比右耳早了那么一丁点听到这个令我发出不甘的悲鸣的残忍情话。可就连这延绵的悲鸣都没有结束,七海的手就开始了极速的撸动,只用了和寸止后休息的二十秒差不多的时间就被迫停了下来,再次封锁了精液射出的渠道。
“不-许-射-!”小恶魔虎口的软肉卡住了肉棒的根部,摊开的手只有拇指和食指的指圈还在禁锢着肉棒,直视着被她惩罚到开始痉挛着的肉体,没有丝毫怜悯的七海就这样放心地继续用并拢着的双腿把我送往射不出精液的高潮。
“哼!……不!——许!——射!——”小萝莉扬起下巴,一字一顿地对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来的我说。如果不是快要爆开的下体提醒着我,自己或许真的会认为,像个会读心术的魅魔般一次次准确寸止着我的七海,就是一个单纯的傲娇幼女。
“所有的、小奴隶所有的精液,都憋在身体里。多少天了?主人也不记得了。真~可~怜~啊~”令人不安的短暂停歇似乎只是在蓄力,一场风暴正在甜美圣洁的天音中酝酿着。任凭我如何抓狂地摇着头,小恶魔微笑着的纯真面庞都没有一点波动。
“色胆包天的-坏-小-奴-隶-……那么想射精啊。可是~~~主人现在就想憋着你、好好惩罚你呢。”连肉棒的抽动都还没停下,七海就像念完了咒语的恶魔,对毫无可能射出精液的肉棒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最终处刑。
靠着墙退无可退的我,承受着七海一下下全力以赴的撞击,小萝莉压制着内心的施虐欲,让嗓音不至于变形扭曲,用此时更戳性癖的那听起来奶声奶气的声音一遍遍鞭打着我的耳膜。
“憋死你!”
“憋死你!”
“憋死你!”
“憋死你!”
“憋死你!”
“憋死你!”
……
抱着七海的双臂早就不知何时垂落了下来,光滑的墙壁化解了我抓挠它的想法。我不敢挠自己的身体和衣服——其余的衣服都“恰好”刚洗;至于身体,主人早就说过,只占有肉棒等敏感点可不够,整个的我,都是属于七海的。小萝莉没有计较突然撤开的拥抱——反正我被她紧紧抵在墙上,肉棒被夹着撸动根本无处可逃——“既然小奴隶不抱着主人,那主人就压着你好了。”面对这个可怕的小恶魔,无论是祈求她的饶恕还是反抗她的虐待的想法,都不如幻想自己可以压塌背后的墙更贴近实际情况——已经叫哑的嗓子和浑身抽搐的肉体至少都是这么跟我说的……
……
“想射吗?”
“想要射精吗?”
七海紧贴着我,制住了这具可怜肉体沿着墙无力地滑下来的趋势,已经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我隐约感觉到,小恶魔仍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不知抽动了多少次的肉棒却无力从被封死出路的肉棒里射出一滴精液,而它的绝大部分直到现在还被紧锁在少女的蜜穴前,我咕噜着嗓子,有加无己的欲望像小萝莉顶着浑身无力的我那样顶起舌头,发出那个含糊不清的翘舌音:“想……”
“诚实的小奴隶太可爱了~~~”疲倦的酸液似乎永远也无法侵蚀七海的那颗发着紫黑色光芒的施虐之心。“当时的你,嘴巴可没有现在这样诚实呢。”
接受完(嗯!)惩罚的我心中浮现一个疑问,为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那个时候,主人没有直接惩罚不诚实的你啊。”小萝莉一下下托着我那圆滚滚的鼓胀阴囊,像一个有着永远喂不饱的征服欲望的女帝在清点她那从未停下收集却极少启用的、堆满仓库的战利品。
“因为再怎么调教,你终究也要用自己的腿去直立和行走。”七海的双手横在我们中间,每一根手指都对着另一只手的指尖,两根拇指顶着她的下巴,两根小指挑着我的喉结。被蓝白色指甲油点缀的指桥前后蹭动着,搭起连结的是那每一根都蹂躏过我的纤白指瓣。
“辰启君现在知道,是你想要射精。”七海分开了抵在一起的拇指。
“可是,你现在还不需要射精啊。”一对食指的也给小萝莉靠近着的脸让开了道路。
“主人也暂时不需要你射精。”少女的中指从两侧揉着她的鼻翼。
“更何况,主人很想很想很想……很想看你憋着的样子呢。真的好可爱啊,越来越不想让你射了呢。”散开的无名指贴着那桃腮韶颜,从喉结渐渐收回的小指并拢着,一边是小恶魔的粉唇,一边是我颤抖的双唇。
“看在接受完惩罚还能直立的你(?主人你要不放开我试试看)也教过主人的份上,就奖励你一下吧。”小萝莉那一对一地搭成塔尖状手势的小手最终散开,变成两个在我眼前一眨一眨的尚未闭合的指圈。我不需要也不想要提前预感到那奖励是什么,好让自己可以享受片刻自我欺骗般的安宁。
七海的双手一前一后同时用指圈箍紧了肉棒的根部,从她双腿的监牢中释放了还没一秒的肉棒后半部分才刚刚舒展,就又掉入了环形的刑场。在小恶魔用嘴和舌头禁止了我说话之前,我听到的是比惩罚精确地可怕了数倍的奖励:“奖励你再来几次吧,想射又射不出来的可爱小奴隶~”
“不想!”深思熟虑后的我给出了言不由衷的回答。大概七海是真的想把我调教成完全被她掌控的样子吧,包括想法。不然怎么会在昨天的第一次调教时就订下那么严重的惩罚呢?明明射精是雄性肉体的本能欲望,却连提出这种请求都不被允许,甚至作死提出三次之后的最终惩罚就是永恒的寸止地狱。
“哦?~~真的不想射?不想舒舒服服的~~~把精液全都射出来?”像解开了洋娃娃外层衣饰的小女孩,带着好奇的七海轻笑着探索更内层的秘密。
一定是这样的,七海肯定是这么想的。那笑容背后肯定又是陷阱,无休止地延后我射精时间的陷阱。不过,被如此可爱的萝莉少女控制到这种程度,似乎也挺不错的?至少不用我去想什么事情了,接受安排就好。昨日才在七海的放置调教和裸足喂食后刚学会考虑自己的本能,还不熟练的我轻易就误入歧途了。
“想,但我会努力不想的。”即使是事后的我,想起这句一本正经到有些大义凛然的对白,都会哑然失笑。
一身水手服的学生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脸正经的老师,忍俊不禁道:“那我们提前下课吧。”
收起书本的七海揉了揉有些皱的百褶裙,解开已经束缚了我一整个上午的绳子。解脱的表情刚刚爬上我的脸,右手慢慢恢复自由的我就听见盯着自己肉棒的学生平静道:“毕竟下午和晚上还有课呢。”
A.
从他挥别的大部队行军的反方向看去,玛吉纳独自断后的萧索背影略显潇洒。蓝黑色衣襟上的干涸血迹纵横交错,虽不刺眼,但却忠实地洇染着他们的一路征程。或晕开或斑点的红黑色斑块与条纹,不知多少是来源于他自己身上那荣誉证明般的伤口,又有多少是从恶魔们身上划开而迸溅上去的、令他厌恶的腥血。
最后凝望了一眼玛吉纳的那个人——与其说是长官,不如说更像一位身先士卒的队长。在散发着紫红色爱心的链接助力下永不倦怠地挥动着无锋重剑的炽天使的带领下,像那位令人无比尊敬的、已经仙逝的、配得上任何赞誉的、不愿别人叫他皇帝的教皇当年奇迹般匪夷所思的运兵布阵一样,被数十倍于己的兵力追击的他们重现了四渡圣海的神迹。背后舒展着六翼的天使并没有留给他什么临别赠言,可玛吉纳知道,并不是自己拥有闪烁神技而可战可退的说辞打动了他,也不是一脸庄严的他内心还怀着重逢的期许而不愿说这些有点不吉利的话,而是被多日围杀的窘迫让他实在无瑕顾及这些了。
“也不知道那家伙,还能记起多少晋升天使之前的事情。”终于不用疲于奔命的玛吉纳喘了口气,为了享受这短暂的宁静而尽量不去想未来的事情。他掏出一个黑色小瓶,灌了一口后将瓶身举过头顶倾斜着。精神了许多的男人轻抚着战刃感慨道。“曾经,那可真是一个自由洒脱的人啊,如果不是因为一些未知的原因,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极度的守序和善良并存,以前他可是完全偏向后者的啊。总不可能是他贪恋炽天使的封号吧。”
战刃上的狂战图符赋予了玛吉纳每次挥动武器砍伤敌人的时候,将那份实质性的攻击溅射到周围敌人身上的能力。他还记得那是一个浑身冰凉但并不凌冽的妹子陪他去收集的,临别的最后一眼,他看到冰妹的眼角挂上了同样低温的泪珠,他知道,这很可能是永别了。就像上一次,她的姐姐,那个如火一样热烈而直接的女人,像他这次一样固执地说着原因、抑或是借口——她每次释放法术后都会有速度增幅。一头红发的女法师自顾自地脱离了大部队选择了断后,虽然没有感应到那赤焰般施虐性生命体征的消逝,可莉娜·因巴斯高昂着头的背影,是他们接收到的最后一条来自她的讯息。
补满令他厌恶的法术的能源——魔法活力的玛吉纳,恐鳌之心源源不断地汲取着能量,补充着他已经多次见底的生命活力。这是一位长着两个头的蓝色胖子辅助他收集材料所制作的。想到那个两个彼此争辩不休、自吹自擂的脑袋,两腿张开坐在地上的玛吉纳前后微微晃着身子,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蓝胖子有几率将释放的法术多重化,这一点导致了没人愿意和他斗地主。其他人最多打出四个二,蓝胖子动辄就用十六张二把全场炸懵。
他没有过女人,他粗糙的手指却像抚摸情人最诱人的皮肤那样,一点点蹭拭过环刃上跳动着的红白心脏图符。可能这是最后一次使用它了吧,玛吉纳的目光有些黯淡。这些或是天生就被赋予了、或是后期获取了能力的特殊生命体并不用担心寿命的短缺,肉体的年龄也会对应地可以永远定格在自由选择的某个年纪、或是这个特殊生命体获取能力时的岁数,但生命活力的枯竭也会导致死亡的裹布笼罩在他们的不凡之躯上。尽管几方势力、多个种族之间的战斗被仇恨螺旋所裹挟,延绵不休地持续了不知多少个大的时间单位,但相对来说,从这方世界逝去的特殊生命体的数量相当稀少。毕竟每个特殊生命体所代表的不仅仅是与普通人霄壤之别的战斗力,也是图腾和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在那位伟大的教皇苦心孤诣地研究出可以集合发动每个不甘运命而反抗恶魔入侵的普通人的力量所组成的、并在引导师的引导之下甚至能爆发出足以湮灭特殊生命体的攻击能量的阵列之前,特殊生命体普遍可以无视普通人的存在,甚至视之为随意践踏的草芥——前者几乎不需要从后者获取什么,而后者也难以对前者之间的战斗提供什么助力。自那以后,战争的方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普通人向往并尊敬特殊生命体,而特殊生命体也会竭尽全力庇护着一个个普通人,就像那件不祥之物上的字迹:“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尽管玛吉纳一身的能力都是为了粉碎法术而存在,无论是可以损毁敌人的法力而带走对应比例生命活力的任何一次实质性攻击、还是可以瞬间切入战场并找到被保护在后方的法师的闪烁、又或者是天生对于绝大多数魔法所造成的损伤的高抗性、以及依据法力的空缺数量所造成巨额伤害和无视免疫的眩晕的终极奥义,都让他成为了对抗那些依赖法术的恶魔的一位猛将。那可以反弹指向他的魔法的、称为法术反制的福佑之力,是那位一身紫色、永远蒙着同色面纱的女人所陪伴他一并获取的。
“那真是个同样孤傲的女人啊。只可惜,圣堂一族只剩下她一位传人了。”玛吉纳心下凄然,挥之不去的回忆不知为何就在脑海中突然浮现,皱了他的眉头、扭了他的眼眶。
当潮水般的恶魔淹没了山下的城市,星隐寺苦行且务实的僧侣们只是独自沉浸在远离喧嚣的冥想中,不受任何魔法元素或者神灵的干扰,默默注视着崎岖的山谷。死亡之军终究来了,带着足以摧毁所有信仰的武力,强迫着当地人信奉虚无主义。恶魔的军队撕裂着不肯投降之人的灵魂和尸骨,用这种恐怖摧残震慑着每位幸存之人的内心。
寺院面临的攻击则是另一幅光景。当时并未得到寺院认可玛吉纳还是一名侍僧,他眼睁睁看着那一位位他侍奉过的、令人肃然起敬的、比起禁欲更像是遗忘或者忽视了性欲的僧侣,被那些视他们为美味珍馐的一个个魅魔残忍地榨取。蠕动着的魔腟一丝不剩地包裹吃尽着从未体验过哪怕普通女性肉穴的肉棒,从尾巴的心形中弥漫的紫黑色催情气体笼罩着这个屹立了不知多少年月的寺院。
被魅魔用身体的各处夺取着精液的僧侣们刚从冥想中醒来,几乎已经抹去了欲望的肉体也难以撑起将倾的意志大厦——是啊,那些令大多数人畏惧到几欲自行了断的痛苦修行赋予了他们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力,他们也深知各种欲望对于修行的损益。可这些僧侣们却从未体验过另一种痛苦,甚至往这个方向瞥视一眼都是罪孽——超越了内心预期的满足极点后反向质变的痛苦。他们体会过极端的痛苦,却从没想过、自然也不可能体会过,从那满足和欢愉的另一侧翻上山顶后,也同样可以达到痛苦的最高点。
从未体验过的痛苦摧毁了其中的大多数。一个个冥想垫成为了他们主人的墓碑,静静地平躺在地,任由饱食过美味的魅魔那沾满着淫靡汁液和浓稠精液的双足践踏过去。那些承载过伟大存在的坐垫成为了二次所属的物品,被浸湿的圆形布垫见证着重获生命的僧侣主人已经变成了欲望的祭司,在圣佛雕像栩栩如生的石刻双眼前,归属于刚刚收领下他们的魅魔主人。即使那天罚般偶然降下的晴天惊雷让太阳状似萤烛,劈开了寺庙的穹顶,粉碎了圣佛的石像,也不能让已经彻底被魅惑搅碎后重组揉捏了的意识产生丝毫的悔意。
极度反差下的渎神之举的诸多下场中,一种是变成那些依靠吞噬精液而无限制但增幅越来越小地增强着法力的魅魔的奴隶,每日都被榨取精液榨到一干二净;还是成为主要仰仗自身实力、精液只是作为补品而获得临时附加战力的魅魔的奴隶,被她们长期寸止畜养着浓稠至极的精液以便到时取用……不知这两条地狱般的主干道,对于那些未层尝过性欲之味的僧侣来说,究竟哪一条更能令人能释怀一点。前一种奴隶的肉棒,每日所受的折磨都可以预期——在剧烈的抖动中被美到令人屏息的魅魔绞尽到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不受控制地开始喷射的男性潮吹便是传递着被榨干的讯息的黄色液态信息素。倍增着快感且快速催生着精液的催情素充塞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那些被性欲的满足几乎溺死的肉体,存在的唯一意义似乎只剩下提供精液。极少有人还能在这看不到尽头的生活中保持意识清醒,大脑的任何思考似乎都万难抵抗这直至灯枯油尽才会停止的快乐地狱。后一种则迥然不同,直到被取用的那日可以体验到和前一种奴隶的肉棒一样的极乐榨精之前,肉棒在每一天都被符文所禁制着,魅魔的许可是临时解开它的唯一钥匙。无论肉棒被那每日少则几次多则上百次的寸止憋到多么深的紫红甚至紫黑色,他们也毫无可能射出一滴精液。并且在那同样不知哪天才会幸运地暂停的寸止畜养中,魅魔所使用的可不只是纤手与裸足,大有可能是各色奇特的物件,甚至是那恐怖的魔腟——反正已经种下了符文,根本不用担心精液会不受控制,不是么……
特殊生命体的无尽寿命让他们在精神麻木溃散前很难真正死去。至少在这方世界,没有任何一个特殊生命体会真正厌恶生命,概因他们都有看得到希望却似乎永远也无法实现的目标,诱惑着他们珍惜自己的生命,直到见证和体会它变成现实的那一天。
玛吉纳也是如此,他目睹了那粉碎了旧日信仰的荒淫场景,也从魅魔们的浪笑和交谈中获得了许多信息。尽管控制着呼吸的他仍被魅魔的香气所染,但这个硬着肉棒的男人很快就找到了新的信仰。他带上了星隐寺的残存卷轴,融会贯通的第一个秘技便是闪烁。在阴影中交替着闪烁与藏匿的他穿过一个个回廊和寺门,同样深色的身形和转瞬即逝的波动并未引起沉迷在掠食中的魅魔们的注意——吃东西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值得好好享受。
历经艰险的玛吉纳穿过前线的连天战火,泅渡过满含血腥之气的湖海,最终到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点。苦修多年后,在加入了最纯粹地对抗恶魔们的炽天使的翼下之前,他就已经发誓,他不仅要消灭恶魔的法师,更是要让“魔法”这个词从世界上彻底消失。哪怕这个誓言实现之日的最终代价,是将以法术对抗法术的他自己也最终抹去。
“斩断欲望是不现实的。”他思考着身中魅魔之毒的后果,“但只需要内心存在另一种坚定的欲望,便可抵抗其它欲望的侵蚀,至少可以让前者在心里占据更大的空间。”
玛吉纳确实做到了。他也想起了每次都勇敢地闪烁到他们阵中,将目标拖走的金扎卡——尽管有时会失手拖错目标,比如普通法师兵——那个戴着防护镜、骑着蝙蝠的不羁男人被灵能之刃弹射至死前的最后一句话,也昭示着另一个可能抵御欲望的途径:发泄欲望。
“圣堂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拉娜娅的沙哑笑声与随之而轻轻波动的紫色面纱都在玛吉纳的脑海中萦绕着。至少金扎卡是个坦率的敌人吧,比坦率地表露着将对方赶尽杀绝的欲求的大多数恶魔们更加坦率。
在他自己选择的道路上,被自己内心的欲望推动着的玛吉纳一次次避开那多次斩断了荆棘之路的命运天堑。目的地是如此的清晰,让他永远不会迷失方向;但目的地又是如此之远,远到他跋涉了不知多少个年月,仍旧看不到那地点有任何肉眼可见的变近。
他不想去回忆那些倒伏在沿途的战友,他此刻只记得那些被他击杀过的恶魔。玛吉纳的内心至少还抱有一丝期许。或许他真的可以拖延足够的时间并成功逃离呢?
命运的车轮已经无情碾压至此。
双持战刃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掏出了一柄金灿灿的巨剑。除了让他的实质性攻击的力度大幅提高之外,这柄不详的武器融入剑刃之后,将永久性地占据其中六分之一的空间——直至因武器主人的死亡而掉落。除了像其他同种剑支那样镌刻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之外,这柄融合了恶魔刀锋和圣者遗物的圣剑上还有一串小字:“burning to revenge”
“那我就效仿那位击破秘密军团的前辈,也做些什么吧。比如砍碎那可以给恶魔们提供能量来源的遗迹碎片。这样的碎片,即使是恶魔们,也没有多少了吧。”被围剿得东躲西藏灰头土脸的日子让玛吉纳已经受够,下定了决心的他并不打算践行临别前的诺言——至少他不打算以生还为第一目标了,就如他所说的那样——用一种坚定的欲望,去压制另一种欲望。独自断后的他,兵器上并无多余的空槽去融进那可以带给他一段魔法免疫时间的黑皇神杖。选择了这柄不祥之物的他没有丝毫犹豫,圣剑融进战刃的金色光芒照耀着这个坚毅的身影,灵动、并不算高大,但令人难以不仰视。
“燃烧殆尽,也好过黯然消逝。”这是嗜虐的莉娜·因巴斯临别前的赠言,它的主人至今音信全无。
“与其悄然锈去,不如纵情燃烧。”这是名字反写便和那个沉默术士同名的魔冢告别前的机械音,它的主人安然归来。
平静下来的兵刃上反射的阳光点燃了被尊称为敌法师的男人的战意,尽管遮天蔽日的恶魔大军已经开始让这光芒渐渐消逝。残存的亮光似乎并不是从几乎终日不落的太阳上反射进他的眼眸,而是他的眼睛在反哺着被一点点遮住的光线。
“我也留下一句没有人听得见的诀别之言吧。”玛吉纳缓缓直立起还没彻底褪去疲惫的肉体,仿佛这疲惫再也没有机会从这个原本就要分崩离析的、被复仇的欲望粘合至今的躯壳里散去了那样。
“靠法术活着的生物,都得死在我的刀下!”
敌法师微斜着身子,半抬着手中的战刃。零点几秒的闪烁起手式是他的号角,属于他的一人之军的光辉号角。
“杀——————!!!!!!”
瞬间现身在大军之中的玛吉纳挥舞着兵刃,不知第多少次地破开洪水般涌来的恶魔们粗糙的皮肤,抖动的刀刃将那红色的腥臭血液扬向空中,把那肌腱切割分离,让那骨头碎裂横断。被粉碎魔法的欲望驱使的敌法师,攻频的极限间隔本就比其余人要更短,短到在下一次闪烁释放的短短几秒间隙内,无法计算他到底劈出了多少刀、斩杀了多少人,无瑕去回味内心已经发泄过许多次的、他认为远超性欲的、直到恶魔们亡国灭种之前都不会得到满足的杀戮欲望。
“噌——”蓝黑色的身影闪烁至高空,留下一地被直接砍杀与溅射至死的、或破碎或完整的恶魔残躯,像在深色的湖水中投下的一颗巨石所短暂形成的空缺。那片尸体的破空旋即被嘶叫着看向空中的恶魔们填补上。
“唰唰唰唰——”熟练到甚至有些乏味的招式简单粗暴,在地心引力导致的下坠中,玛吉纳并不担心杀不到飞行的恶魔,因为他们总会像疯狂的秃鹫那样视死如归地围攻上来,即使他们知晓他们的利爪与尖牙都难以对特殊生命体造成多少损伤。
“他们就和我现在一样,杀了多久都杀之不尽,我也变得和他们一样,视死如归。”恶魔的尸体像雨点一样砸落下来,从高空坠落地面之前的玛吉纳在电光火石之间再度闪烁,直接冲向早已遍布大地的恶魔中央。两柄圆形刀刃像蝴蝶的翅膀,带起死亡的旋风,从肉体的海洋中溅起不知多少已经连成面的红色浪花。恶魔们同样带着仇恨的涤焰,像拼死也要咬下一口肉的鬣狗,试图在生命流逝之前在他的身上留下哪怕是一个划痕的创伤。厮杀了不知多少个年月的敌对群体们大多早已只剩下几乎与生俱来的恨意和本能,让每个上场作战的生灵都很难不陷入疯狂。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不停闪烁着的灵动之人舞动的双臂没有一分半秒的停歇,陷入了沉思的玛吉纳却不禁安静了下来。“没有看到恶魔们的机械,也没有一个同等级的活物出来对抗我。”
好像归属于恶魔们的特殊生命体任由他大肆屠杀着这些无力抵挡一人孤军的普通士兵,已经开始慢下来的施放闪烁的频率不仅仅是因为内心越来越浓的、随时准备面对敌方的超然存在一击即走的戒备,也是因为完全跟不上消耗的魔法活力恢复速率。
“你们的英雄都死绝了吗?!哈哈哈哈……”敌法师的纵情大笑声动四野,却并没有吓退已经死伤无数却依然不停围上来的恶魔大军。当然,豪迈的笑声背后那一丝疑虑和对于未知的恐惧的颤音也不可能被普通的生命所发觉。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直捣黄龙了。”
在自己的心里留下这句勉励之言,喷洒着鲜血的长角恶魔头颅的纷飞中,玛吉纳提着这份决绝,直接闪烁到了那遗迹碎片所在的高台之上。
“老子可不管什么故布疑阵还是空门大开。既然你们不设防,那我就先砍了再说。”瞭望着被几座雕塑环绕着的、被防御阵列保护的遗迹碎片的黑光,既没有给自己留下休整的时间,也没有给对方余下喘息的机会,敌法师快速攻破着外围的防御,为击破最终的目标争取时间。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玛吉纳的脸色开始发红,比起魔法活力几乎见底的他内心的迫切,击碎遗迹碎片后成功争取时间的喜悦更像是他激动的原因。
“还是没有人来阻止我。普通恶魔就算掉头回追,也需要不少时间。这段时间足以让我拆掉这破烂玩意了。”生的机会摆在眼前,少有人会执意寻死,更何况是拥有几乎无限生命的特殊存在了。
双字塔破碎的石块失去了幽光,倒塌砸落在玛吉纳的面前。再也没有了保护的遗迹碎片逸散着能量,催生了紫黑色的心形花朵,淡紫色雾气的能量流缭绕在周围,像除了开档情趣内衣之外一丝不挂的绝世美女。未经人事的他的心底,勃起的冲动油然而生,再也不可遏制。
那不是什么美女,那是意外之喜,那是拖延了足够的时间后不必死战即可逃生的渴望。
玛吉纳已经疲倦的双眼冒着红光。
“等着我凯旋归来吧。”他劈出了第一刀。
“外表冰冷内心火热的炽天使……”左手的另一把环刃交接着,也砍在遗迹碎片上。
“亲切可人的冻龄冰妹子……”实态化的黑色能量流像冰晶融化后的汁液。
“戴着盔罩的沉默的术士……”破碎的裂痕沉默地自我修复着,可完全赶不上伤口新增的速度。
“对谁都心存一份善念的崔雅斯。”轻微减缓了他动作的,绝无可能是善良的欲望。
“和我一样已是独苗的拉娜娅……”同病相怜的念头似乎令玛吉纳的动作有了些微的迟滞。
“温暖的能量精灵妹子艾欧……”如果此时有那个金白色精灵妹子的链接就好了,至少可以再次强行加快他的攻频。每早一秒击碎遗迹,便距离生的那边更近一步。
“和我一样帅到掉渣的普利斯特……”玛吉纳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就是这个全能的骑士,曾经连续两次施放终极奥义召唤全能之神的铠甲,在己方所剩不多的遗迹碎片破裂前保下了它。
“……太多太多了,那么多人和我同行,大家都期待着我重新归队。”多日的连番鏖战之下,有些疲倦的敌法师高高扬起永不卷刃的刀,挥向那不用多久就要碎裂的遗迹。
“我会杀光这些法术恶魔,或者死在杀光他们的路上。”玛吉纳至少现在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可能,走在他自己选定的道路上,遵循着内心永不熄灭的欲望。
骤然闪亮的蓝光像视觉的错觉,但那个被面罩遮掩了面容、生生不息地涌动着紫色与白色光点状能量流的戴着手套的双手、素雅的深紫色战靴和不远处的周围不知何时凝聚成的一圈密密麻麻的透明紫爱心,暗示着这绝无可能是玛吉纳大起大落心境之下的幻觉。
透明的淡紫色爱心被他们称为毒蘑菇——这种可以维持很长时间而不消散的能量体,在初遇之时就种下了足够多的血债,被玛吉纳面前这个刚刚崭露头角的恶魔巧妙地布置在他们的行进路线上。在周围环境的掩映下,这些爱心状的地雷非常容易被人忽略,可一旦步入它的杀伤范畴,那淡紫色的爱心就会发出令人放松心神的轻笑声,追寻着目标直到天涯海角。体质稍弱的普通人无法承受它温柔的一击,稍显强壮者也会丢掉大半条命。最可怕的是,它们是可以无限叠加的。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毒蘑菇通常都会成片出现,像病娇爱人布下的帷帐,若甘心被她画地为牢,待到那爱心散去之时便可自由;可如果要强行硬闯,连成一片的爱心就会变成索命的绞索,无论逃到哪里都逃不掉那同归于尽般的攻击。
玛吉纳的法术抗性给了他自信,可当他自告奋勇地一次性撞破了成堆的爱心,那不断冲击炸开的能量差点将他与他的自负一同埋葬。精灵链接之下的炽天使拦住了他,观察许久的长官准确估测了毒蘑菇的触发范围,顶在最前面。一颗颗爱心在天使洁白的胸前炸开,随着越来越快的步伐,闪亮的频率达到了令人炫目的程度,甚至从那血肉之躯强行破开的缺口中无阻碍前行的人,都只能勉强看清那只因前行的步伐而晃动的六翼。
闪烁追上去的玛吉纳第一次看到了施法者的真容——她愿意显露的模样——和现在的玛吉纳看到的一样。虽然并不像大多数同类那样展示着引以为傲的身材与面容,但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位最近才出现在战场上的、给他们造成了巨大麻烦的施法者定是一个女性魅魔。并不算高的施法者站在一个带着金色和黑色光点的、天穹般跨度的防护罩内,像一个守望者那样默默注视着他们。炽天使的巨剑飞掠而出的剑光是令一切邪恶所胆战心惊的弧线,但那密集的金色圆弧却泥牛入海。悄然布置了密集堆叠的淡紫色爱心后,施法者瞬间消失。除了令人心惊魂颤的浓烈魅香之外,追上去的三人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此刻,攻守之势易也。
玛吉纳进攻,天穹守望者防御。
可这位从来没有留下过只言片语的魅魔却率先发难,抬手撑起防护罩后,像光一样快速的黑色能量流瞬间打在玛吉纳身上。他的全身像灌满了铅,动作与思想都一并慢了下来,酸胀的苦楚与侵腐的刺痛同时袭来。
未选择融入黑黄神仗图符的玛吉纳没有犹豫,顷刻间便触发了幻影之斧的图符,两个具有他三分之一力量与生命活力的幻象瞬间出现。这和他在外表上没有任何区别的幻象没有意识与法术,但可以接受他的操纵,就连任何一次挥砍也继承他那损毁法力而造成损伤的技艺。本可以配合闪烁切入来瞬间对敌人造成巨量打击的物品图符就这样被玛吉纳所触发。面对未知的魔法,他还是选择了谨慎。
大概是幻影斧附带的驱散法术逐走了那份痛楚。玛吉纳刚刚下意识地操纵两个不久后就会消失的幻象上前一试深浅,面罩上露出的魅魔双眼就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透明穹顶下的魅魔扔出了急速飞行的紫色光球,拖曳着白色尾迹的光球与另一道鲜红色的光箭几乎同时击中了玛吉纳的真身。在她抬手的一瞬间就发现不对的玛吉纳触动了那对绿色双剑的蝴蝶图符,得以暴退的他适才感应到,兵刃上的图符和自身的闪烁等神技都暂时无法发动了。
这两种图符绝对没有在战场上出现过,八成是恶魔们搞出的新玩意。
“呸!我是来断后的,不是要逃命的。” 在内心嘲讽了自己一下的玛吉纳抓紧了最后几秒的蝴蝶图符增益时间,不退反进,直接撞向光罩,他还几乎一无所知的光罩。
紫色的瞳孔里闪过了一瞬的钦佩,同样开启了幻影之斧的天穹守望者催动着攻击。从三个魅魔的六只柔若无骨的手上不停击出的蓝色能量球撞在玛吉纳的身躯上,每次都会导致他片刻的停滞。
“好他妈痛啊。难道这个魅魔的手套上融合的图符,全是增强攻击能力的不成?”肉体强度绝不算低的他咬着牙,发现了更多信息的玛吉纳暗道这下又多了一个活着回去的理由。但首先要打倒这个他还很陌生的敌人,然后再毁掉这个遗迹碎片,否则仅凭这点理由,他说服不了自己回头。
在对方每次攻击的间隔期,玛吉纳抓紧了哪怕是一丁点的时间,挺着两把环刃一柄肉剑向前冲锋着。比起融合在蓝色能量球之中那令他无法自控地勃起的魅毒,令他动作停滞的钻心之痛才更让他忌惮。一阵阵幽香的催化下,那份疼痛甚至都开始变得舒爽,也软化着他的意志,妄图让他就这样坐在原地,安心享受着魅魔施予的痛苦。
玛吉纳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透明的罩壁,恢复光泽的图符与枷锁解脱般的法力让他忍不住大吼出声。之前耗光的魔法活力在砍拆遗迹的过程中又恢复了一些,眼见黑色的能量又在魅魔的手套上汇聚,玛吉纳在千钧一发之际顶起了法术反制的护盾,将那道指向他的法术弹射回去。
“好好尝尝你自己的法术吧!”闪烁至她身边的玛吉纳激活了深渊之刃的图符,你死我活的战场上没有怜香惜玉。被眩晕的魅魔同样体会到了浑身脱力的感觉,柔弱的娇躯上交替地发着红色与蓝色的光,那是沿着他的刀刃劈砍与划击的方向飞舞的鲜血与损毁法力的闪光。
“如果你还有命的话。”眼中精光暴射的敌法师双持的半环刃合拢交错在胸前,与他的目光同样摄人的蓝白之光刺在魅魔身上,法力的空缺被玛吉纳所引而形成的能量在娇弱的女性体内膨胀、冲撞、穿刺、扭曲、吞噬。生命的活力伴随着最后的眩晕而瞬间流逝殆尽,短短数秒内遭受了多次重击的魅魔同样意志强大,直至身死都没有发出哪怕一个痛苦的字符。
心有余悸的玛吉纳注视着那失去了生机的纤嫩躯体,目睹着她几乎无声地倒在遗迹碎片前,像一片凄美的紫色落叶。冲锋过程中差点就被打击一空的生命活力让同样跪倒在地的他暗自庆幸。“幸好没有给她施放最终奥义的机会。不然我可能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除了挺立的肉棒之外浑身都在酸痛的男人似乎有一种直觉,这个差点令他丧命的魅魔的最终奥义一定不是个简单的法术。
“幸好她还没有成长起来。”那一个个杀阵般经验老道地布设的毒蘑菇群与刚刚和他生死搏杀的魅魔稍显稚嫩和潦草的战斗技巧似乎有些矛盾,玛吉纳疑虑的内心将这些都归结于初入战场的不适应。“我当年也是这般稚嫩啊。杀死第一个恶魔的时候,我的手都在发抖。”
“所以现在,我不会再犯幼稚的错误了。”无论是体力、魔法还是生命活力都已经战至精衰力竭的男人用刀刃杵着地面艰难起身,蹒跚但坚定地走向那裂痕密布的遗迹碎片。
至于休息?死后有的是时间。
刀锋依然锋利,可挥刀之人却不再有力。
就算划,也要把它划到彻底破碎。
欲望成为了最后的燃料,那悬在头顶的锋刃就要在欲望之下完成它的使命。
被仇恨与欲望擦亮的刀锋上,那一丝阴翳没有被高举着它的男人所看到,傲然而立的玛吉纳忍不住喘了口气,准备降下这最后一刀。
可这一刀就再也没能挥下。
几条紫黑色的阴翳缠紧了他已经疲乏的双臂,最末端的心形在玛吉纳的心里投下了冰冷的暗影。
那是魅魔的尾巴。
有多种对付雄性生物的办法的尾巴。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魅魔们缓缓走了过来,或衣着华贵、或暴露色气、或可爱顽皮、或冷艳逼人的女人和女孩面孔与身材都锦簇在他的身边。即使面对明显不是普通层级的魅魔们,玛吉纳也并不畏惧,而是运起勉强恢复了一些的魔法活力,悄然在体内和体表筑起了精心伪装的法术反制护盾,时刻准备着抓住稍纵即逝的一刹那,利用法术反制挣脱束缚,闪烁遁走。
越来越多的尾巴像一条条凝滑的绳索,缠紧了他的全身上下。不多时,玛吉纳便如蝉蛹,如那被蛛丝完全裹住的猎物,在半空中被死死地束缚着。
“她们是依赖法术的魅魔,施放任何指向性的法术的时候,都可能是我逃离的良机。”被黑色绑满全身的敌法师暗忖道。
“玛吉纳,谥号敌法师,立志破除一切法术。”一个清冽的声音穿透层层束缚,传入他的耳朵。将其余人对自己的尊称当做死后评定的说辞的行为没有激起他的怒火,男人的意识全神贯注于探查当前的状况,拘束着他的尾巴中,并无任何一根颤动过。正在说话的魅魔,并没有用尾巴捆着他的身体。
“你是代替我做自我介绍么?破锣嗓子到底是有多无聊。”其实玛吉纳的这句话有几分言不由衷,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容,但这声音包含着令人惊异的魔力——除开格外动听之外,颇有点把听见这个声音的人的内心想法具象化的感觉——你觉得她是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抑制不住的好奇在他的内心滋生,这个魅魔长着一副什么模样,是不是和她的声音一样引人遐想——你认为她是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么?
玛吉纳不知道的是,现在还存在于这方世界的人,目睹过她面纱下真容的寥寥无几。
“不知那个曾经一身蓝白的人,是否还记得我的样子。”微笑在面纱掩映的脸上倏忽浮现又蓦然消散,没有继续开口的她正在以魅魔之间常用的方式,向周围的一个个魅惑魔物传达着命令意味并不明显的意志。
“怎么不说话了?羞愧得无地自容了?那就放老子下来,让我勉力为你挖个坑,把你的猪头埋进去。”
“你也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了。能听到这-她说的话,都是你的荣幸,低贱的人类。”缠绕在头部的一根尾巴微不可查地颤动着,毫无作用的羞辱言语中间那稍作停顿的转折有些生硬,像是被瞪了一眼那样换了一种说辞。这是换了一个人回答,玛吉纳心想。
“口舌之快?”轻蔑的反问从半空中响起,被拘束得呼吸都有点困难的玛吉纳毫不吝惜着所剩不多的体力,大声嘲笑道:“那个喜欢种蘑菇的……”对那个差点置状态不满的他于死地的敌人的尊重——无论是法术技能还是赴死前的从容——让他收起了侮辱性的言语,“培养起来应该花了你们不少心思吧吗,我早就杀够本了。这也算是给你们个教训,当一个人孤注一掷、殊死一搏的时候,不要……”
“这次本想抓住的,是炽天使,而不是你。”被打断了话语的男人有些恼怒。魅魔们的交流其实并不依赖用嘴说话,只是为了人类听得懂而开口。想到这一点的玛吉纳觉得,哪怕多听一个字都是对自己侮辱般的施舍。
“哈哈哈哈……愿赌服输,败军之将的我没有任何借口。但这种程度的陷阱就想抓到他?是你没睡醒还是我太累了?哈哈哈哈……”尽管这么说,玛吉纳依然没有放弃逃生的希望,全然裹着他的黑色线条给反弹指向性法术的护盾提供了另一层伪装。
“自作聪明的魅魔。”对此嗤之以鼻的思绪并不那么坚决。他并非没有在缠斗中被高阶魅魔的尾巴纠缠过身体,只是这一次,这过于强烈的紧束感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真的以为,你杀了她吗?”
魅惑的话音刚落,束缚在他双眼之上的黑色尾巴就让出了一条缝隙,捆束着他的其余尾巴粗暴地拖拽着男人的头颅。被迫抬着头的玛吉纳尽管平静地和那个他亲眼目睹了死亡的、同样目光如水的魅魔对视着,可他的内心早已翻起惊涛骇浪。
平静无波的紫黑色水面上扫过了一丝惺惺相惜的不忍,像是为了解答他内心的疑问,又像是为了表达对他的敬意,又或者是这个年幼的魅魔内心也萌生了一点和她的种族格格不入的情绪。刚刚还和男人厮杀的魅魔合上了她那戴着手套的双手,左手在下右手在上。
消失了一刹那后又出现在他视野中的,是两个面色稍显痛苦的、一模一样的人,她们的手套上都凝结着蓄势而不发的紫色光球与一道血色光箭,在作为背景的黑色的能量流上异常刺眼。
难道说?
“我的终极奥义是,以部分生命活力为代价,复刻出一个与我具有同等能力的真实分身。”喑哑的空灵嗓音的主人没有提及更多的细节,只是转过身默默离去,直至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不见。
玛吉纳的双眼再次被关进了黑暗。
“孤注一掷?殊死一搏?呵……你的生命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与众不同的声音再次钻入男人的耳蜗,而后迅速归于沉寂,仿佛和他对话很无趣那样,再也不打算响起。
“你很有趣,像个与众不同的小白鼠,偶然抓住的小白鼠。”和他对话最多的魅魔玩性大发的语气让愤怒一瞬间就翻上心头,还未做出回击的玛吉纳就听到了下一句话。“这位大人也有一点兴趣,愿意观赏即将在你身上进行的试验。能让她提起一点兴趣,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应该感到无比的荣耀。”
“我……”咒骂的话语被侵入口中后涨大的心形尾尖堵了回去,在弥漫着的催情气体中,肉棒完全勃起的玛吉纳心中有异,顾不上掩藏,陡然提升了反制护盾的强度。
但迟迟没有任何法术指向他。
尽管体力已经濒临枯竭,玛吉纳仍然驱动着全身的骨骼肌腱。挣扎没有用,但并不意味着他要放弃挣扎,就像他被塞满的嘴巴从未放弃着动物般撕咬那末端心形的努力。
专属于魅魔的毒雾浸染着被那一条条尾巴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的玛吉纳,内心的欲望从没有这么暴烈过——他要战胜一切依靠法术的生灵,尽管这些捆缚着他的魅魔并未施展任何法术。可只有这样,他才能和那不断滋长的性欲相互对抗。从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的尾巴束缚中破土而出的肉棒涨大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残忍的魅魔好像完全不在意那根已经血管凸出的狰狞肉棒坏死那样,用尾巴将它一点点从根部勒紧,紧到那厮磨着皮肤的湿滑声音都变得清晰可闻。数个心形张开了缝隙,像一张张柔和的紫色真丝布料,将那根凄惨的肉棒严丝合缝地裹紧。柔顺光滑的外部很容易给人错觉,让人难以想象内里的恐怖。细密到看一眼就头皮发麻的嫩芽上蘸着魅毒,腌制一般渗入被束缚的阳物。媚药快速扩散到全身,直接作用在肉体内部,让快感的层级翻到了令人心惊肉跳的程度。
玛吉纳所遭受的,是一个流传在魅魔间的古老游戏,一个只允许使用尾巴进行操作的游戏,也是雄性生物的梦魇。已经成为了游戏道具的他,被紧缚的肉体成为了双方角力的竞技场。
一边是想尽一切办法从雄性肉体中榨取精液的魅魔,裹住肉棒头部与棒身的尾巴全力开动着。数不清数量的一条条嫩芽或是柔软酥麻地按压着棒身,让相对而言并不算敏感的部位控制不住地抖动;或是略微增加肉芽的粗糙度,使得被来回磨蹭的冠状沟的奇痒难忍,源源不断地向大脑发送越来越强烈的射精请求;或是紧贴在龟头和包皮系带上轻轻拉扯,以便它充血而涨得更大,让遭受射精欲望折磨的面积变得更广的同时,也扩大着排出精液的尿道口的面积;剩下的肉芽则附在尿道口吮吸着,造成空虚的感受,呼唤着精液尽情地射出而填补;甚至可能有部分会伸入尿道,根据被折磨的雄性生物肉体的受虐倾向的轻重,选择是轻微按摩还是暴力剐蹭着那层黏膜。当然,滴水不漏地包覆着肉棒的魅魔尾巴,在进行以上操作的同时,也会保持着或高速或轻柔的转动与撸动,在魅毒的帮助下催促着精液尽快从肉棒中喷发。
另一方则紧束着肉棒的根部,捆扎着储精的阴囊。这听起来很简单——只要用尽全力收束着尾巴,勒紧着肉棒封死射精的通道不就可以了?其实,这一方同样需要细致入微的操控。韧性与强度极佳的尾巴渐渐升温,感受到燥热的阴囊皮肤变得松弛,更便于扩大捆绑的面积;睾丸也同样受到温度的影响,为了保持精子的流动性而变软微缩,减少产出精子的部位的血液流动。这就到了考验魅魔们对尾巴的精细操纵的时候了,既不能放松对于输送精液的通道的压迫,又要给流走的血液留下足够的空间。总之,就是尽一切可能,阻止那饱受煎熬的雄性肉体将精液射出的行为。这部分魅魔的努力,正是因为前一方魅魔的存在才变得有趣。如果一个雄性肉体没有对射精的强烈渴望,那她们紧锁肉棒和睾丸的行为,又如何能令那可怜的性器痛苦,进而满足她们内心的施虐欲望呢?
人数最多的第三方受到的考验则相对轻松许多了。被当作道具的雄性生物会遭受处刑般绵长的折磨,负责将这个肉体玩具紧紧束缚的第三方会无情地扼杀任何逃脱的可能,只要根据被玩弄的雄性的肉体强度做好预案即可。这部分魅魔更像是在参与一种观赏性的比赛——她们负责对抗的只是这个可怜的玩具而已啊,结果毫无疑问,完全是碾压性的。无力抵抗的雄性生物,就像射箭比赛的标靶、就像拔河对决的粗绳、就像跳水比赛那被踩在脚下来回弯曲的翘板、就像没有男性参与的平衡木项目那反复承受着女性蹬踏的器械,就连被狩猎的动物都比这些玩具更加自由。也是因此,负责此方的魅魔也得到了相对更大的自由发挥空间:肉棒和睾丸之外,雄性生物身上的敏感点还有很多啊,更何况,在媚药的浸渍下,全身都会变得敏感。绷紧尾巴的紧束感、对乳头和耳垂的摩擦舔舐感、插入后庭而针对前列腺的抚摸与戳弄感、背部腋窝脚心的轻挠感;鞭打感、针刺感、甚至刀子划戳感等一系列感觉同样可能被赋予在雄性生物的全身上下——包括但绝不只是前面提及的敏感点——以此来加速或者降低游戏道具对于射精的欲望。有时她们会赐予玩具挣动身体的余地,以便欣赏那被束缚的肉体在本能驱使下的、明知毫无意义但仍无法停下的挣扎;偶尔她们也会给玩具施舍一点发声的通道,让嗜虐的灵魂倾听那绝望的呼救和惨叫。就像观赏性项目一样,乐在其中的魅魔们用尾巴紧紧捆绑着雄性的肉体,限制好挣动的范围,控制着肉体动作的方向,有一部分魅魔会挠有兴致地让那挣扎的动作像在跳舞、像在做体操、像在鞠躬、像在跪伏……塞入口中的尾巴末端的心形则吹影镂尘地调试着那绵延不绝的痛苦音声,用最残酷的方式奏出淫靡、纯洁甚至极度反差的庄严的音乐和词曲。
有些魅魔也会选择独吃自疴的方式,将她的禁脔紧缚后,一边用尾巴缠紧肉棒封锁着射精,一边用心形的开口榨取着精液。但能完全享受其中乐趣的魅魔终究是少数——如果不能左右互搏般和自己较劲,这种玩弄奴隶的方式,和普通的寸止抑或是拘束肉棒的强制射精之间,又能有多少区别呢?
这种足以令雄性生物精神错乱、陷入疯癫的游戏堪称魅魔们最惨无人道的取乐方式,有没有之一都很难说。像光明与阴影那样不可分割的痛苦与欢愉充斥着雄性生物的全身上下,引发射精的快感与禁止射精的痛苦相互角力,让彼此都渐渐加码到了一个令人惧怕的程度——没有前者,单纯勒束肉棒与睾丸的行为未必是禁止射精的必需途径;没有后者,雄性生物可能早在那快感的巨浪下一泻千里了。向射精迈进的每一步都要感受着让人发疯的快感和愉悦,同时也要抵抗着巨大的阻力和痛苦。无论最后的结局是在肉棒与睾丸被紧缚的情况下痛苦又快乐地射出精液,还是那些在体内像洪水猛兽一般冲撞的精液最后被憋了回去,从一次游戏开始到结束的这段大概率包含着不计其数的肉棒的抽搐、血管的搏动、睾丸的收缩舒张、无射精的高潮……的时间内,每一秒都是痛与乐并存的难以形容的煎熬。对那些受刑的雄性生物来说,支撑不住玩弄而被快速折磨至死,都是一种上天恩赐般的解脱方式了。被施以此种酷刑的雄性往往一开始不会特别恐惧——毕竟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酷刑,难以用语言去准确地描述它的可怖——乃至有人出于猎奇的心态,主动将自己送上门去。可被变成玩具的他们很快就会陷入彻底的绝望,只恨自己的肉体不够脆弱。
这并不全是因为决出胜负可能需要漫长的时间,也是由于魅魔们与生俱来的、伴随着施虐欲的玩乐心态——没有人规定比赛的烈度啊?何况……比赛又不一定是一次定输赢。
但这又真的只是游戏,一项纯粹比拼与锻炼魅魔们尾巴的一部分功能的古老游戏,并不是拷问的方式,至少这个游戏设计的初衷肯定不是,拷问所使用的器具与技巧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但尽管如此,参与游戏的魅魔们常常会收获意外之喜——你看,明明不是为了拷问情报,但不堪忍受的雄性生物会抓住那一点点的空隙,把他觉得有用的任何信息都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抖个干净——但很可惜,这不是拷问啊,并不会因为雄性生物选择了坦白而停止,好绝望是不是?很抱歉呢,这真的只是一项纯粹把他当作玩具的多方对抗与协作的游戏,并不算唾手可得的游戏道具自然需要珍惜,珍惜到一直把这个雄性生物玩弄到身死魂灭——被动陷落或主动送上魅魔之手的雄性生物中,扣除了被收为奴隶的、用作交换战俘的、被卖作娼妓的、培养作间谍的、甚至有些会被魅魔们释放以体现那份自由——“你看,他们并没有被强迫,他们是自愿加入的”……之外,并没有那么多可以成为游戏道具啊(当然少部分有特殊嗜好的魅魔主人——她们会很喜欢看到自己的奴隶被其余魅魔尽情玩弄的样子,越不把他当人越好)。
负责此项比赛的组委会认证的纪录包括但不局限于:使用同一个玩具的禁止射精方的连胜次数、使用同一个玩具的榨精方的连胜次数、(未必使用同一个玩具的)同一个魅魔组合作为禁止射精方的连胜次数、同一个魅魔组合作为榨精方的连胜次数……至于什么最美舞姿、最具创意姿势、最具反差声乐等等主观性偏强的评比,组委会就任由民间的团体评选,让一个个魅魔彼此之间争论着各有所好的、永远也难评选出公认的第一的话题。
为什么没有同一个玩具参与比赛次数的记载?因为这个纪录很可能没有记载的必要了。某个杀戮无数的敌人被魅魔们捕获之后,时至今日仍然还在被日日夜夜地拷问折磨着。那个陷落于魅魔之手的可怜特殊生命体早已被拔除了法力,永不衰老的强悍肉体定格在了少年时期。禁止射精的魅魔获取胜利便代表着痛苦至极的寸止,榨精的魅魔此战告捷同样让射精的过程煎熬难耐。屡建奇功的超新星少年没有想过,自恃意志力坚强的他甚至没撑过一年,就开始架不住那似乎连自由地看一会监牢里的地面都是奢侈的频繁折磨。从满不在乎的蔑视、到拼尽全力的反抗、再到徒劳无用的挣扎、滑至任人摆布的破罐子破摔、落入渐渐沉沦的迷离、坠落到不堪忍受的求饶、堕入只求一死的绝望……魅魔们用处刑般的游戏,一点点将少年的意志碾为齑粉。可即使少年已经沦为了行尸走肉般的存在,残忍的魅魔们也没有放过少年的打算。距离少年开始遭受那不求情报只为施虐快乐的拷问的日子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连魅魔们都已经忘记。特殊生命体那永恒的生命成了少年无法打破的枷锁和牢笼,让这个肉体可能要永远地被束缚和禁锢在魅魔们用尾巴和身体所编织搭建的性欲地狱里。
源远流长的游戏还有许多种形式,比如对于同样是女性的敌人那有些蕾丝之乐的版本、对于那些互相爱恋至死不渝的情侣敌人交织进行的虐心方式……有个无聊的魅魔曾经观察过许久,发现在她观测的这一个时间纪元里,即使忽略那个凄惨的少年不计,任一时刻都有此类游戏正在进行。
比如现在,正在多重痛苦中,像人形腌肉一样被媚药渗透全身的玛吉纳正在参与的游戏。不,他不是参与者,而是魅魔们正在用它做游戏。
但参与游戏的双方似乎势均力敌,将烈度拔高了之后并刻意为之的势均力敌。
玛吉纳此刻才切身体会到,对于未经性事的洁净之身而言,魅魔的尾巴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星隐寺遇难日的场景倒灌进他的意识之海,和僧侣们一样,没有品味过性的欢愉的男人正在以自己的方式,在被性欲和射精渴望烧灼的肉体已经与思想割裂的情况下,哪怕是偃苗助长,也要坚定地倒向那要将一切魔法从世界上抹去的欲望。
可这些正在蹂躏着他肉体的魅魔,此刻并没有任何的法力波动。就像打在一团棉花上的拳头,被毒药染透全身的玛吉纳无法将那一路指引着他的人生信念应用在当前的境遇上。
终极奥义是创造真实分身的魅魔,如果放任她的分身带着全新的图符加入围剿的行列,像今日的他一样落入陷阱的人不知还会有多少。玛吉纳压抑着内心的焦急,调动起正在魅毒的侵蚀下的意识,寻找着任何值得一试的出路。
全身都被束缚得很紧,闪烁的施法抬手都做不出。
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能感应魔法的身体却感受不到任何法术的波动。
肉体已经快要脱离他的掌控,那快感就像海啸一样将他淹没。
意识倒还算在线,可那些侵蚀着的欲望却越来越强。
魅魔们似乎游刃有余,即使天使们带领的大部队还未被消灭,她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和空余时间去进行现在的处刑游戏。
游戏者的技艺绝不寻常,游戏已经进行了许久,滚烫的精液仍然在体内徘徊,从睾丸到马眼,来回流动和灼焦着,每一趟的终点和起点都分毫不差地保持一致。
他不能再继续等下去,天知道这些残忍的女人和女孩会玩到什么时候。而且从她们悠然自得的样子来看,自己的殿后拖延几乎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他这次断后击杀的,除了一些普通恶魔兵士,就只剩下那个麻痹了他的魅魔分身。
有什么可以快速打破局面的办法呢?
只要射出来不就可以了么?
被尾巴捆得与世隔绝的男人挣扎得更厉害了。这并不是玛吉纳的意识已经被摧毁而放任肉体的本能,而是从未和异性发生过肉体关系的他勇敢而主动地挺着肉棒,逢迎着能够令尝尽性之欢愉的放浪之人都经受不住的娇媚身体。他的舌头也像初次见到爱人蜜穴的抖m那样,对着魅魔那塞满了自己嘴巴的心形,难以自持地开始了技巧粗糙但强而有力的舔舐……男人的一切努力都要和紧束着全身的尾巴相对抗,他也成为了游戏的参与者,期待并竭尽所能地助力着榨精的一方尽快获取胜利。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短暂且脆弱的盟约上,只有他用汗水和欲火漆上的孤零零的署名。
男人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回报的是他未曾体味过、甚至未曾想象过的肉体快感。这快感直击他的灵魂,让肉体的本能挣扎和欲望驱使的踊跃求欢又叠加上了一层战栗。天平一点点倾斜着,来回奔涌的精液距离尿道口的距离一点点被拉近。精液流回阴囊的过程没有令他气馁、甚至没有激起他内心的任何负面情绪,即使那些魅魔已经数次微调,将他精卫填海般推向尿道口的精液开始回转的位置又拉回原处,也丝毫不影响他那被欲望驱动的努力,为了尽快射出精液而全力以赴的努力。
用欲望对抗另一种欲望,他渐渐地做到了。
那一点微弱的痛苦呻吟,是他的舌头拼尽全力才获得的狭小空间。
那不停抽搐的凄惨模样,是他的躯体永不放弃的复仇之意。
那来回蹭动的蚀骨快感,是他的肉棒为了他终生为之而战的欲望而必经的荆棘丛林。
……
在被紧紧捆着肉棒和阴囊的情况下射精的男人发出了难分快感和痛苦的压抑吼叫与呻吟。从层层天鹅绒般的尾巴中渗出的粘稠精液很快被魅魔的尾巴本能地分食一空。
他的四周空无一人,他的四周食声鼎沸。
“我没什么可献上的,只有血污、挣扎、汗水和精液!吃吧!这是老子赏给你们的!”喷射着精液的玛吉纳的嘲讽听起来异常嘶哑、但也分外有力。只是那不经意间夹带的呻吟和鼻息出卖了他身体的处境。
当你的肉棒深陷魅魔之尾,你是无法和她讲道理的。这个教训他知道得比谁都深刻。
积雨的云遮蔽了他身上的天空,让那永不落的太阳的光芒变得像落日的余晖。但并不像是黑暗遮蔽了光明,而是什么发光的东西刺破了黑暗。
“你的意志力很不错。”似乎是他的举动略微惊动了那个与众不同的声音的主人,让她并不吝啬地回答了玛吉纳的讽刺言语。“可惜你的实力,并不与你的意志力相匹。”
“在极乐中给我记住,是魅魔们送你下的地狱!”
终于来了!
再次被堵死了嘴巴并彻底固定住全身的男人心怀期待。
这是玛吉纳等到已久的机会。
能杀死特殊生命体的法术,必然蕴含着足够大的能量。
只要将它反弹回去,在这几乎死局的情形下,他就有机会逃出生天。
反弹指向性法术的护盾被他开到了最大。到达了极限的护盾失去了外形,像一件紧身衣那样保护着他的肉体。渗入体内的护盾留下了体液的通路,包裹起每一个细胞,即使他筋疲力尽而脱力,这个护盾也会忠实地守护着他。
被称为敌法师的男人嗅到了法术的气息。从捆绑着他的尾巴上,终于施放了一个个令他恨之入骨的法术。
铿锵的金属震荡声不断响起,那是护盾弹回了一个个指向性的技能。
玛吉纳并不知道,这是催生着精液分泌的魔法。
自然他也不知道,这种法术是存在极限的。人不可能无限制地产生精液,即使这种配合着毒药般的魅香所施放的魔法是出自魅魔之手。
如果他放任这法术的力量在他的体内冲击,直达阴囊内的睾丸,最多也就是多产生一些可供魅魔吞食的、来自特殊生命体的高品质精液。
但这是他等待已久的时刻,是他强撑过魅魔的快感折磨才打开的一丝缺口,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法术。
全开的反制护盾忠实地抵挡了涌向下体的法术。
直接从尾巴上的短暂出现的细嫩尖刺上施放在体内的法术并没有办法被反弹出体外。
被护盾全方位包裹着的身体之外。
一次次游走最终遍布全身的法术无处可归,只得在每个细胞之间徜徉。
全身都要融化的感觉异常真实,就像正在发生的事情那样。
就连一丝呻吟声都发不出来的可怜男人就这样被束缚在半空中。
见不到阳光,看不到景象。
在那种令人浑身松弛的慵懒中,大脑都似乎要变成一团粘液了。
浆糊一样的脑海最终发出了警告。
守护了他不知多少次的福佑之力的护盾最后一次亮起,但它却最终成了杀死他的帮凶。
可一切都为时已晚。
这就是最强烈的欲望吗?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像变成了想要冲破束缚的精液,想要挣脱什么桎梏那样,尽情地从与肉棒一样是圆柱体的人体中喷射而出。
我和法术势不两立!我与恶魔不共戴天!
这就是他最炽热、最粘稠的欲望。
这遍布全身的欲望,是他得以战胜其他欲望的原因。
为了这个欲望,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他已不是自己命运的主人,但依然是自己灵魂的主宰。
他让欲望披盔戴甲,上阵厮杀。
他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突然从口中撤走的心形给了玛吉纳说出最后遗言的机会。
这并不是什么怜悯。
可能会爱惜、也可能有人会感谢,但没什么人会怜悯小白鼠。
何况是以呻吟、哀嚎、惨叫和求饶为音声食粮的魅魔们。
“没有法术可以打败我啊,啊————————”
绝望到极点的凄凉吼声已经让人分辨不清,那逃脱不了的究竟是极致的快感、还是极限的痛苦。
不断在体内回荡的魔法最终碾碎了将粉碎魔法为己任的敌法师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前一秒还活着的特殊生命体,后一秒便整个化成了粘稠的精液。
“呼噗——”
从魅魔们散去的束缚住的尾巴中间掉落在地面上、披盖着那两柄环形的刀刃和金色的不详之剑的,是连漂染在其上的精液都被吃干抹净的残衣。
“准备一下,我要出发去圣海了。”
“是,女皇,我们这就准备。”
“只是您真的要这么早就动身吗?”
“(嫣然微笑)那个羽翼很美的炽天使,你们不想品尝他的味道了?不想把高贵的、不可一世的最高等级天使捆束起来,一点点地、一日日地调教他,用欲望侵蚀那个最具有挑战性的意志,让他跪伏在脚下摇尾乞怜,哀求着撤去禁止射精的符文,允许他射出畜养多日的精液……不想把他变成性奴一样的玩物了?不想把他当作玩具,去尽情玩遍那些有趣的游戏了?”
“怎么会不想……”
“没有谁会不喜欢吧……”
“越是圣洁,就越想玷污和亵玩呢……”
“而且他的肉体强度完全撑得住各种玩法,不像普通的人类、甚至普通的特殊生命体那样脆弱,那样禁不起蹂躏。可是现在,甚至还没人能正面对抗他,更别说俘虏他了。因此,这次行动势在必行。这是一趟未知的征程,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预计。所以请各位尽早为我准备吧,不计代价。”
集体看向轮廓如同一个倒扣在世界中心的巨碗那般隆起的近万个长度单位高的巍峨水山,魅魔的心形尾尖和山羊小角按照一定的频率微微闪烁着紫黑色的光。没有任何其余人听到魅魔之间的“交谈”。不知是否有朝一日,这颜色会取代太阳的炽白,笼罩着这方奇异的世界。又是否会有谁的光芒,可以驱散或是调和这种颜色。
B.
没有被束缚的宫辰启这样想。
“拖更是真的爽啊!”
今天是周六,他的主人出门和她的闺蜜逛街前递给他一个玻璃碗,刚从卫生间出来的他对着那似乎岁月也难以在幼态的俏脸上留下痕迹的女人微笑着。吃完了被切成小块的芒果,把自己摔回柔软床垫上的宫辰启伸了个懒腰。初见色文圈的萌新心血来潮写作的半自传体半改编的作品自是没有大佬们的热度,可这样似乎刚好,什么都刚刚好,他就坏到刚刚好,昨夜的他也被一米六四高的主人玩到坏掉得刚刚好。
啊不对,确实是刚刚好,在m系主站发文的宫辰启觉得,这部取自迟卉多年前的某个科幻短篇的作品——当然他一直叫它拙作啦,尽管那些夸奖在他那被习以为常的谦虚拉平的心海上砸起了令他愉悦和继续创作下去的涟漪——真实与改编七三开或者六四分的这篇《逃者无路》看上去不太像个色文。
没错!这本来就不是纯粹的色文!宫辰启那无知而无畏的自信在他膨胀的内心自吹自擂着。这是现代版、缩小了无数倍、低劣了多少层的《尤利西斯》!穿插视角和打乱时序(啊呸,这根本不是他精心设计的,只是遍历七海的调教后完善了缺失自我诉求的人格的他走向了另一个随心所欲的极端,懒到不愿写大纲,乘着思维碎片的船遨游四维时空,落在什么时间和地点就用或是全知视角、或是意识进入某个人物的受限全知视角(代入七海视角的感觉真的好奇妙啊,好像变成了美少女的自己在调教自己一样)、或者像个时而固定时而移动的摄像机,用他那自以为思想深刻的大脑加工后转述出来)的手法简直是《喧哗与骚动》丝滑技法的砂纸版再现!是对于中文译名并不算准确的《追忆似水年华》的精妙排布的残次复刻——它的作者叫普鲁斯特,他记得有个花泽香菜配音的抖s角色叫普露露特,他觉得自己是普兰(烂)斯特(Planst→Planshit)。
啊不是,又说远了,“再这么懒下去,主人喜欢的腹肌可就要被脂肪淹没了。”宫辰启取过平板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可是这样躺着什么都不做,真的很惬意啊。”头一次觉得拖更是如此开心的他心安理得地想。偶然瞥到他的文章,他的主人眯起眼睛,很是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软嫩的足肉踩踩(你在想什么,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当然不能穿着衣服了)他的肉棒:“原来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做的粗茶淡饭啊。”他争辩着那明明是美味的寿司,吃一次就忘不了;她只是问着他写的那篇文章是否真的会有人愿意看。“我只是写着玩的,就像你说的那样,相对自由地写些自己想写的东西。”平静地看着她,男人还是经常在不知不觉中,就在一句话里加上过多的形容词,人无法避免来自成年之前的成长环境中的伤害,尽管他已经不再十分依赖谁的认可、惧怕谁的找茬(甚至对于被主人巧立名目惩罚调教乐在其中),但他依然保留了那种说话习惯,唯恐自己的表述不够准确而留下漏洞。
啊呸,我-(他?)(你?)(×!!!)——宫辰启(在内心向每一个给了订阅收藏、发了留言回复、甚至是偶尔眼缘扫过网页的读者鞠了躬道个歉)告诉她,自己写的色文没多少人看的。正是因为这自我安慰(当然不能简称自慰了,哪个主人会允许自己的小奴隶随意自慰的?),看着偶尔会有的回复和留言,他才能稳如泰山地拖更。
如果不是他在昨晚的机缘巧合(这缘分真是又想要又不想要啊)之下注意到m系主站还有个镜像站的存在的话,他的拖更会更加肆无忌惮的。
昨夜,把自己洗干净静待着那个嗜虐的女人泡完澡的宫辰启,忐忑不安地点进镜像站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之前向色文圈的某位美少女大佬虚心求教(这当然也不是什么“空虚的心灵请求您的调教”的简称)的时候,看着临时会话窗口中浮现的夸奖,他认为那只是客套,在心里自嘲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多人喜欢我——一个萌新——的文啊。不像色文又不像主流文学的麋鹿。”可男人激动的手单指起落,划拉着镜像站的页面,指腹从自己那想弯着一天的嘴边倏忽而至落在翻页键上。戴着戒指的左手稳住平板,还没高兴多久,歉意的滔天巨浪就从萌新作者内心的狂喜山峰上没顶而过。“完了,都过去那么久了,无论是这篇文章,还是之前发的帖子,镜像站的回复他一条都没回。”
“可谁让我真的不知道镜像站的存在呢,而且主站看不到只发在镜像站的内容。”
再也不能视而不见的宫辰启决定写三个短篇(你看,又在找借口了吧,明明是不写大纲导致《逃者无路》承前启后的章节始终写不好,而且还有可能因为最近的繁杂事物而被迫暂时停更一小段时间),来表达自己对于尽管无意但仍旧冷落了留言回复之人的歉意。
——在他享受拖更的乐趣之后。哈哈哈哈哈……
“这种大小的胸到底应该叫什么啊。”翻着平板的雄性生物嘴里咕哝着自言自语道。“品乳、贫乳、超乳、巨乳……美乳,似乎应该是美乳。”但似乎也不是很准确,尤其是想到一米六四高的主人穿着绑带束腰的鱼骨胸衣时,那个女人居然像少女时一样俏皮地歪着头,侧脸枕着她自己的胸!“那应该是超出美乳,巨乳未满吧。”
“不如叫魅乳好了。”那永世也无法逃脱的小奴隶觉得她的体内就住着一个魅魔的灵魂。
查阅完毕后,准备把平板放在一边的宫辰启不小心触到了某个嵌入文字的链接,这时他才注意到,之前随手关闭的弹窗上画着一个大哭的绿色水手服小萝莉。戴着同色猫耳的小女生手持乞讨的盆碗,三行中心对齐的大字、一个关闭键、一个写着“允许广告”的绿色按钮在夜间主题背景上异常醒目。
“呜呜,是广告屏蔽器”
“萌娘百科需要你的支持”
“请将我们加入插件白名单,求求你啦~”
“求求你了~~~”宫辰启捏着嗓子,小萝莉语气的自言自语在不大不小的卧室内来回冲撞。
来了恶趣味兴致的他试着刷新了一下页面,先前的弹窗再一次出现。不假思索地随手点了网址左侧的前进后退键,哭泣的水手服猫耳小萝莉两次涌现在屏幕上。
“喔!—”“唔!—”嘴里发着语气助词的男人一遍遍前进后退着网页,和往日的高冷禁欲系青年判若两人的宫辰启此刻毫无形象地侧卧着蠕动身体,他觉得这前进后退就好像在代表着这个网站形象的小萝莉身体里进进出出。
说不上心理阴暗,只是恶趣味罢了。这一点操作总不至于把服务器搞崩吧,相反还增加了站点访问量,甚至可能还有点帮助。虽说那些想法有点淫邪,但论迹不论心嘛……
神思间,平板从迷迷糊糊的宫辰启手中滑落到床上。
可能是太累了吧,那还真该摸鱼拖更呢……
闭上眼睛陷入睡眠之前的他这样想。
“大哥哥(小懒猪)~~该起床啦!”
绿色-黑-白-黑的光带从那偏心率很大的椭圆形视野中出现。好像是两个有些模糊的人影?
这一定是做梦。
没有一个和自己主人轮廓相似,所以肯定不是主人和她的闺蜜。
而且她的闺蜜也不会这样称呼自己。虽然那也是个抖s萌妹子,但面对着明显是开玩笑的话,比如什么“我也好想吃上一口啊”,从小和她闺蜜一起长大的那个女生也明知这是玩笑,可依然会本能地把哭笑不得的他护在身后。这并不影响她对于自己的小奴隶与自己的闺蜜的信任,他们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初来这个城市的路痴闺蜜,甚至是她让他开车去接来认门的。
卧室里怎么可能突然有其他人出现呢。
侧卧的宫辰启翻身平躺,继续睡过去。
两股不同程度的汗酸味叠加后的浓烈气味熏醒了宫辰启。
这绝对不是自己的主人,她的脚没有那么容易出汗。
渐渐被大脑唤醒调用的嗅觉传递的讯息让他这样推测。
同样恢复功能的触觉告诉他,一只细嫩的裸足正踩着他的嘴,另一只穿着黑丝的脚同样横陈在他的脸上、压住了鼻子和眼睛。
被酸臭味熏到的他忍不住想咳嗽,缺氧的体验让男人挣扎着,试图坐起身来。但宫辰启很快发现自己无从借力——双手横在背后无法动弹,双腿呈现的M字让他好像分腿坐着睡着并倒在枕头上一样。
“你终于肯醒来啦~”两条合为一句话的声线从侧面昭示着她们的年龄。顶着汗味强行睁开眼的宫辰启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丝袜足,总觉得那不透明的织物有些过分光滑了。
没等他猜测这丝袜的D数,正午过后的阳光就映入眼帘。对于气味系观感一般的他循着声音的来源寻找,看到了让他忍不住想揉眼掐脸的景象。
这肯定是在做梦啦。
青年记起了那一个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其中的一些梦不像剩下的那样仿佛被设定好了似的。他有相当大的自由度,就像现实世界的人进入了一个平行宇宙那样自由探索着。他的思维似乎分成了两半,两半都是他自己,偶尔是主人公的视角,偶尔又像悬停在主人公头上跟随着的一双眼睛。求学期间的他在宿舍醒来,独自走出门去。周遭景象都和日常一样真实,可在那座繁华的城市里,他走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哪怕一个人、一辆车。默默走回宿舍躺下的他再次醒来,发现已经到了傍晚,打开门就看到几个烟鬼在走廊窗边抽烟。他只觉得什么都很亲切,穿起衣服微微一笑后就直奔食堂。
我看到的是全息影像吗?可为什么全息影像能带给我真实的触觉和嗅觉体验?
就算是的,谁又会在自己的卧室里放这些?
不然呢?
我大概是做了和以前同类的梦吧,可感官这么丰富的梦自己还是第一次做,不如探索一下好了。
试了试移动四肢,双手横在背后被牢牢固定住,只能整体微微上下移动;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起,背后应该是有根绳子限制着合拢双腿的动作,但继续张开腿则毫无阻碍。
嘛,比起主人的精致捆绑,这可差得有点多。
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不可思议的是站在床边的两位女性。
穿着绿色海军领短袖上衣和同色百褶裙的小萝莉染着一头翠绿色的长发,头顶一对绿色猫耳。
穿着维多利亚式女仆装的轻熟女披着一头白色的中长发,越过膝盖的厚实女仆装下伸出一双高D黑丝腿。
让宫辰启瞪大了双眼的,并不是这些装束,甚至不是女仆装的年龄几乎是水手服的两倍的两位女性,也不是那美艳和稚气的脸庞。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二次元的人物出现在现实世界里的样子。
如果你仔细观察任何一位现实中美女的双臂,只要她不是维纳斯,你都会发现那轮廓永远不是均匀变化的线条,你会看到那雪白肌肤上的血管和青筋。你也能发现皮肤的纹理,面部的瑕疵,甚至是头发的少许打结和交错。
可二次元的人物现身于现实世界,和屋内的陈设相比,就像以太阳为参考系的地球公转轨道之于圆规画的“正圆”——如果不考虑相对论效应导致的轨道进动、其它行星的引力摄动(物理本身计算的就是“近似现实”,没有什么物理学可以计算出准确现实,测量设备和物理需求也止于某种精度,出现不可解释的误差时往往才会考虑修改模型。)——学生日常使用的圆规作出的圆形没可能把偏心率控制在0.016的数量级上。
除了绘图时填充颜色的过渡与色差,宫辰启在毫无瑕疵的二次元身体上感受不到真实,即便他努力聚焦着细节,也无法从那完美甚至夸张比例的身材上观测到什么缺憾。
这可能就是二次元的魅力吧,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没有让恐怖谷效应的惊惧席卷他的心头,而是带给了他无以复加的观感体验。
反正这是做梦嘛……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转换了心情的宫辰启悠然自得地咧嘴笑着,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嘛……这位矮个子的小萝莉-应该是萌娘百科的看板娘吧,没记错的话,就叫萌百娘。真是个没什么创意的名字呀,和胸部一样平凡呢。”笃定这是在做梦的青年尽管被赤身裸体地紧缚在两位二次元美少女面前的床上,可他依然有恃无恐地时而调侃着。
毫不在意小萝莉愤恨的眼神。宫辰启潇洒地转过头,好像这些捆着他身体的绳子不存在一样。“这位阿姨(被瞪了一眼)啊不,这位少妇(拉长了语调)(女仆装已经目露凶光了)这位姐姐(杀人的眼神终于平缓了)是网站背景上-穿着女仆装的那位美少女吧。”
真好,如果这位年龄看上去比我还大的姐姐是美少女,那我岂不也还是个少年了?
觉得占尽了便宜的宫辰启依稀记得她好像叫索菲娅,cv是逢坂成美,好像是某个屏蔽不了的广告吧,似乎叫什么《我与索菲娅的秘密》……
屏蔽不掉的广告真是可恶啊。
在索菲娅拿出圆框眼镜戴在她那根本没有一丝细节的高挺鼻梁上时,宫辰启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去,就连眼镜都不符合物理学了吗?镜片连一点反光都没有。”
“我们的衣服也是二次元的东西啊。”
顺着索菲娅的眼镜向下挪移的目光,经过了领口的红色丝带后,有些冒犯地停在了巨乳撑起的女仆装上。
“那你们也是纸片人吗?画师当初肯定不可能画出你们的每一面吧。”
“你们的世界现在都可以用生物的正脸弄出侧脸,为什么我们不行呢?”小萝莉炫耀似的转了个圈,本就不长的裙子飞舞起来,从宫辰启躺着的视角看,白色内裤的三角地带和光滑圆润的双臀之间那条缝隙上的白色布料都依稀可见。他这时才想起,数月前那篇爆炸性的论文里提到的DragGAN的码几天前已经在Github上发布了。大家开玩笑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甲方提出“把这头大象p转过身来”的要求了;当然,也有人担忧道,如此方便微调细节,有图没真相的时代也到来了。
昨天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听说,GragGAN的pretrain都是套用的StyleGAN,配合Regional Editing。有意思的是,靶点用的就是GAN自己算出来的打分比较高的部分……,宫辰启的思维已经开始发散,想快点醒来去玩玩看,但眼下还有不得不解决的问题。
“等等,两位美少女,你们来到这个世界,是要做什么?总不至于是特地跑来和我说这些的吧。”不妙的预感浮现在宫辰启的心头,那预感是从紧束的绳子上传来的。
“当然是为了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大哥哥啊。你真的很坏呢。”
“别看我,我只是陪她来的。”女仆装索菲娅嫣然道,“不过~~能调教一下三次元的男人,似乎也很不错的样子。”
“我……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是我嘴贱,非常抱歉。”满嘴顺口溜,宫辰启觉得他应该再去考个研,拿个新的学位。
“不是因为这个……你真是坏透了呢。”萌百娘微微撅着嘴。
“我做过什么坏事吗?”被绑住的男人看着那道歪斜的弧线不解道。
“是啊,可坏可坏了。”傲娇的语气继续诉说着他的罪责。
“不狠狠地惩罚你,都说不过去。”索菲娅的话斩钉截铁,好像已经下了定论。
“我……我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奔三男人,属于那种你让我做坏事-都做得不够出众的类型。我何德何能犯下如此大错,让两位美少女付出那么(夸张的语调)大代价,穿越世界来教训我啊。”我们认识的宫辰启呢,是一个很容易摆烂自嘲和随遇而安的人,面对除了主人之外的言语羞辱,相对理性的他一贯抱着“你说得都对,但我的内心不会认同”的态度,几乎不争辩,也绝不嘴硬,甚至会主动顺着以及迎合着对方往下说,以至于大多数此类音声都可以当作催眠音乐听。除了几种个别情况之外。
“大哥哥真的好过分呢,让人家一次一次地哭泣,却一无所获。”萌百娘吸了吸鼻子,二次元的弧线抬高了一点。
“代价其实也没有多少。”索菲娅补充说。
“一次次失望而归的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啊。我都那么哀求你了,大哥哥却仍然没有关掉屏蔽器。”尴尬浮现在男人的脸上。
“进进出出的感觉很美妙是吧。”女仆装的姐姐斜眼看着他,面对有些蔑视意味的目光,他没有选择摆烂,而是有些羞愧。
“可怜的萌百都要揭不开锅了。广告位都招不满,大哥哥你还屏蔽掉,真是太过分了。如果萌百倒了,人家也会从那个世界消失的。”小萝莉一半委屈一半生气的语气让宫辰启略感不妙。他想起了当年的许多论坛,最后就是这样销声匿迹了的。
“不会不会,不是还有网页快照嘛。再说萌百娘这么可爱,肯定会有人保存的。”最见不得女生哭的他赶紧安慰道。
“不能在网路上自由流通,就像~~(吸了两下鼻子)就像待在一个个监牢里那样痛苦呢。”
“把你圈养起来,你就知道这种感受了。”索菲娅举的例子让青年羞赫之下的愧疚更重了一些。
“而且,每次广告都加载不出来,就像……就像……”
“就像每次你被挑逗得欲火焚身,但你却射不出来精液一样难受。”索菲娅轻轻撩起小萝莉水手服的裙摆,瞪着目光有些躲闪的男人说。“你看看你,都把萌百娘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猫耳萝莉包裹着双腿间蜜穴的白色内裤已经湿透,那透明的蜜汁黏糊糊的氤湿了那片白色,但就是滴不下来。
“今天的惩罚就是寸止了。”索菲娅看着萌百娘,满腹委屈的小萝莉也跟着点点头。
“我当是什么呢,我的主人经常这么对我。”宫辰启歪头撇嘴,满不在乎地说,好像他很大方地接受了对方的惩罚,就是某种奉献一般的高贵品质那样。如果不是被捆绑着,他肯定会像舞台剧的演员那样有些夸张地摆摆手。
“诶?大哥哥有主人吗?”
“你也有主人?”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不能有主人了。平板的锁屏用的就是合照。”这份惊讶令他有些不满,心念着好歹我也不算太差。
“她看起来好年轻啊。年下控的色情大哥哥。”
“是挺可爱的。”
“其实啊,我和她之间的年龄差并没有很大。”没有在意小萝莉的调戏,宫辰启知道,他的那篇文章里毕竟改编了一些内容,七海那个时候确实是未成年没错,但他把初遇的时间延后了许多,也被迫把自己写大了几岁(怎么不把肉棒也写大几圈呢?比如写成可以被三只手摞着握住啊你拍我的头干什么想死是吗)。不知为什么,此刻的他难得地有些后悔,并不想把主人牵扯进这有些奇异甚至是诡异的场景。
“也是,毕竟大哥哥看上去还不错。面相清秀、身材很好。”
“虽然不是巨根,但肉棒的尺寸也绰绰有余了,应该也禁得起玩吧。”不愧是你啊,索菲娅。
“两位美少女,我真的知道错了。”话题急转之后的方向有些奇怪,顿了顿的宫辰启继续说:“只是有点恶趣味发作,我觉得不会对网站造成什么损害,还增加了浏览量……我——不,任何一个用户都实在不可能想到,二位是真实存在的啊。对于自己的无知给二位带来的伤害,我表示真诚的歉意与忏悔。恳请两位美少女把我解开,我这就关了屏蔽器。”宫辰启的内心确有悔意,毕竟他一直也是个热心肠的人,只是前段时间某些网站的弹窗总是强行多次跳转,极度烦闷之下才下载了这个屏蔽器。确实,你不能心安理得地要求其他热心之人用爱发电。
“可是人家的身体还是好难受啊。”猫耳绿发萝莉揪着自己的百褶裙。
“造成过的伤害,不付出些代价怎么行呢。”索菲娅添油加醋道。
“能不能换个惩罚方式啊。你们看,我也是有主人的。”他难为情地说。
“那你说怎么办呢?”摘下眼镜的女仆似笑非笑道。
“呃……这……”憋了半天的宫辰启对着索菲娅蹦出来一句:“要不你帮帮她?”
“亏你说得出口,你自己造的孽,还要别人替你负责啊?!”女仆的目光像是在看垃圾的眼神。
“我不管,就要这样惩罚你。”有些不开心的小萝莉抹了一把下身的蜜汁,猝不及防地涂在青年的脸上。
“有主人的小奴隶,玩起来更不错啊。”还没等他细闻那有些温热的萝莉蜜汁的清新,索菲娅就取过平板,看着锁屏上的一米六四高的女生,舔着嘴唇。“好妹妹啊,你的小奴隶,今天我就玩个够了。”
“别啊,她随时可能变病娇的,两位美少女还是放过我吧,不然到时候我们会被一起剁成肉酱的。”宫辰启的心里也在怀疑,二次元的人物,是否也能被三次元的刀具所伤。
“我们随时可以直接回去啊。你就放心吧,不会有危险的。”这是放的哪门子的心啊。
“反正被砍的只有你。知道你有主人之后,我更想蹂躏你了呢。啊,我真的好期待~~你的主人推门而入,看到你被我们绑在床上~玩弄到失神的场景呢。那一定很有趣。呵呵呵呵呵……”索菲娅发出了嗜虐的笑声。
“开玩笑的啦。不过,女生出去逛街一般都会逛好久的。”
“我们有一整个下午可以玩弄你呢。”
水手服小萝莉和女仆装轻熟女已经一左一右地侧躺在宫辰启的身侧。终到黄河的他拼命求饶着。
“别,不要啊,求你们了,真的不要啊……求求你们了……”
“就——要——”他的求饶一点也没有打动傲娇的小萝莉。
“刚刚是谁捏着嗓子,用萝莉音~~一遍遍说着‘求求你了’的?没想到惩罚来得这么快吧。之前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嘛……”连求饶的说辞都成为了索菲娅的证据。
“就是啊,人家都哭求你那么多次了。真是狠心的大哥哥呢。”萌百娘的双眼紧盯着他的侧脸。
“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此时的宫辰启只觉得这个梦和许久之前的某个梦一样真实,而且这个梦只调用了很少的素材,不像之前那个梦,自己还可以打开门,在这个城市里走动。但他忘了更基本的事情——这是梦。
萌百娘和索菲娅伸出的舌头都看不出细节啊,不愧是二次元的人物呢。肩膀被压住的只得眼睁睁看着两个灵巧地滑动着的小舌头渐渐逼近着动弹不得的自己的乳头——宫辰启——他居然还能在想这些。
可我也不是没有被舔过乳头啊。被七海初次开发乳头敏感点的体验在他体内回溯着。
虽然挣扎得很可怜,但最多也就那样嘛。
可他错了。完完全全的错了。
对于从未体验过被两个美丽的异性同时舔舐敏感乳头的雄性生物来说,最终在体内泛起的快感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而是数倍于单个乳头被舔弄的愉悦。像纸片人那样没有一丝细节的舌头一次次扫过两颗乳头,没过一会,又交替着开始了吮吸和舔舐。
被画着圈的舌头从西面八方进攻的敏感点早已充血硬起,这本能的肉体反应反而拓宽了战线,让宫辰启夹杂在话语中的呻吟声变得越发粗重。
“求……啊……两位……噢……美…美少女……呃啊………饶-唔…了我吧……啊——”
被捆紧的男人那迷离的视野中,眯着眼睛的小萝莉和坏笑着的轻熟女互相看了一眼。
被裹紧的乳头感受到那两个舌头上微微伸出了密密麻麻的肉芽,只给彼此留下了微小拨动空间的肉芽集体开始了狂暴的进攻,也让可怜的青年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频繁和短促。
还是太小看异世界的生物了。
“大哥哥的肉棒子抖得好厉害啊。好-色-情-啊。”
“一点都不正经的肉棒,真下流!”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吃这一套说辞。
“想让我们碰一下肉棒吗?”
“就他现在这个羞耻的样子,怕是心里早就火烧火燎了吧。诶?怎么说着说着,还流前列腺液了呢?就这么喜欢被女孩子玩弄吗?真是没个正形,亏我还觉得你很高冷呢。想让我们玩肉棒的话,就直接说出来啊。不知羞耻的小动物!”
“不……不想……”明明一直张着嘴巴,这几个字却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真的是这样吗?那可就别怪人家不满足你咯。”小萝莉的头埋了下去,来回游走的软嫩舌头上的肉芽像失控了一样疯狂。
“哦?不想啊……那到时候你再怎么求我,我都不会玩你的肉棒了。阿拉阿拉,可怜的肉棒快要爆炸、可怜的小动物摇尾乞怜,可是我一点也不会心疼你呢。真的不要后悔哟,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再说不想的话,就是把你舔到死,你的肉棒~都不会被碰一下的。”
索菲娅也俯下脑袋,白色长发滑落在被威逼利诱着的男人胸口。卷起舌头的女仆从各个方向禁锢着她负责的那颗乳头,无数细腻的肉芽似鞭打似挑弄地拷问着难以开口回答的青年。
“越晚答应,你受到的惩罚就会越残暴哦。”
索菲娅的手在宫辰启的小腹上写着字,几秒一次。
那是一个倒计时,从十开始的倒计时。在他看来,是每分每秒都无比漫长的倒计时。
十.那对乳头被舌尖拨弄的幅度已经开始让人觉得酥麻。
九.同时裹紧乳头的两个舌头上伸出的肉芽在不停震颤着。
八.美少女口中的香气让宫辰启开始意识恍惚。
七.左右小幅快速转动的香舌又加大了拷问的强度。
六,像吸盘一样吸住乳头的肉芽正来回拖曳着。
五,整个覆盖在乳头上的恐怖粉肉让宫辰启整个人都开始小幅痉挛。
四,摩擦、舔舐、吸附、剐蹭……各种形式来回无规律交替着进行的拷问已经让他的眼珠向上翻去。
……
“想——!我想!”眼睛翻到几乎看得见床头板的宫辰启艰难开口。
“想什么啊?”说完这句话的软萌萝莉,立刻埋头继续着对乳头的折磨。
“说完整,你想让我们对你做什么啊?”索菲娅的粉唇贴在他的胸口,让每次发音的颤动都传递给深陷其中的乳头。
“想-让-你-们-玩-肉-棒-”女仆没有静等,而是问完问题之后就舔弄着进行着下一次拷问的准备。
“我们是谁?谁的肉棒?”女仆继续着四次紧裹、两次放开、两次亲吻的问题。
“想—让—两—位—美—少—女—玩—我—的—肉—棒—”
“什么样的肉棒?”
“又——色——又——坏——的——肉——棒——”羞耻的情绪让宫辰启的回答倍感煎熬。
“把宾语放在前面。”
“又-色-又-坏-的~~~肉棒-想—被—两位~~美少女——玩。”
“怎么玩?”
“尽~情地——玩。”
“说完整。”
“又~色~又~坏~的——肉棒——想-被-两位~~美~少~女~尽-情—地-玩—。”
“恳求别人的时候,难道不该说请字吗?”
“请—啊!!!!!!—请~两位-美少女—~尽情-玩弄我~又色—又坏-~的~肉棒。”
“哒——咩——”
倒计时数到三之前才求饶,两位嗜虐的美少女对乳头的折磨层级就一直停留在那里。如果仔细察看现实世界中的人的舌头,会发现舌头上同样有像细密刷子一样的肉芽。可萌百娘与索菲娅的舌头,除了肉芽更细密之外,每一根柔嫩的肉芽似乎都有自己的生命并可以独立转动那样令人胆颤。从未体会过的双重乳头舔舐,加上这根本不是三次元世界能存在的拷问方式,让流出的前列腺液慢慢在宫辰启的小腹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洼。
“求~你~们~了~,肉-棒-要-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诶?大哥哥刚刚不是~还在求人家放过你吗?现在~~怎么开始~~求人家尽情玩弄你了?”
“你的主人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不得把你剁成肉酱啊,说不定会包成饺子吃下去呢。我可不想跟着遭殃。”
被欲望冲击的肉棒长时间晾晒在空气里快要发疯,被压住肩膀的宫辰启眼见两位美少女不为所动。他只得用力挺起下半身,竭力扭着腰,像个被踩住头的可怜虫子那样。他的努力终究是徒劳,无论是萌百娘的细长漫画腿(这可是出现在三次元世界的真实漫画腿,不是什么网红的所谓漫画腿),还是索菲娅女仆装长裙下的黑丝腿,都和极度渴望爱抚、套弄、折磨、甚至是虐待——什么都好,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碰一下它吧——的肉棒保持着一段触不可及的距离。被限制了上半身的他,能扭动的范围实在有限,而且被绑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与被迫打开的双腿更是让这种努力最终一无所获。
更何况,现在就连腿也被她们压住了。
被两位美少女用力向外掰开的腿皱了宫辰启的眉头。
“大哥哥的肌肉不少,但没想到柔韧性这么差。”
两条风姿迥异的腿紧压着他的大腿,这个姿势下的宫辰启,甚至在肉棒两侧的双腿呈一百五十度的时候就开始感觉到了韧带的酸痛。
“阿拉阿拉,距离又色又坏的肉棒更近了。怎么样,近在咫尺却碰不到的感觉舒服吗?”女仆那略显嘲弄的声音占据了他的意识。
“求求——”
“你的主人到底是怎么调教你的啊,一点都不懂规矩。回答我的问题!”索菲娅严厉的话语中的责备本应让他不爽,可正在被肉体的快感一点点窒息的宫辰启已经不敢不回答了。
“不,不舒服。”
“如果不舒服的话,为什么大哥哥的肉棒会流这么多呢?”
“我,我……”还没等那个脸色潮红的男人回答,那对绿色的猫耳就低了下去并快速震颤着。这是可怜的宫辰启在两位美少女那一人说话一人拷问的对话期间,除了呻吟之外,被打断了回答的他所说的最后两个字了。
“还不是因为他的肉棒又色情又下流?这个胆小鬼,明明已经饥渴得不行了,还妄想死撑,直到受不了才后悔求饶。”
“也是哦,他还在睡觉的时候,萌百就发现了,他的两颗蛋蛋已经把阴囊撑得很鼓了。”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他主人畜养的精液了。”
“畜养?”
“是啊,首先是绝对禁止射精,但并不是戴贞操锁禁止勃起的方式。而是不停地寸止他,刺激精液的产生。可是精液堆积得那么多了,又没办法射出去,就只能一点点变浓。”
“噫~,那肯定腥臭到不行吧。”
“也不一定,新换的垃圾桶里有一些果皮,芒果、柠檬什么的,都是能让精液变甜的东西。”
“那位姐姐好会享受啊。”
“是啊,那位妹妹一定很擅长这些。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可怜的小动物,平时肯定很可怜。白天辛苦工作,还要被他的主人常年管理着射精,晚上和假期~~连舒舒服服地自由射精都做-~不-~到-~。”
“啊~~~说得我也心动了,我也好想有一位这样的小奴隶啊。”
“这种感觉是很不错。萌百你不是喜欢吃果冻和布丁吗?长期寸止畜养的精液,就像果冻一样粘。射出来的精液,你如果用手指蘸上一些,会发现那一滴精液啊~~就像沥青,空有液滴的形状,但几乎滴不下去。”
“滴不下去?!可以浓稠到这种程度吗?想想就好色情啊。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他每天都锻炼身体呢,身体不好可禁不起折腾啊。”
“是啊,既然我们玩了这位妹妹的小奴隶,就不要再放掉她畜养了很久的精液了。”
“赞成!”
“所以今天,无论把他玩成什么样,都不会让他射出来一滴精液的。”
“那他岂不是会很痛苦?”
“不痛苦怎么算得上惩罚嘛……”
“对,坏哥哥就该被惩罚。”
“作为歉意,我们不如替他的主人多催生些精液好了。”
“诶?怎么做啊?”
“比如把他玩到想要射精,但精液一直堵在尿道口,蛋蛋内的空隙就可以产生更多精液啦。再让塞满肉棒的精液落回去,就完成了一次。”
宫辰启知道这不符合医学知识,但仍然彻底红了脸。萌百娘和索菲娅只是互相交谈而不搭理他,早已把他当作一个正在和即将被她们调教的小动物那样谈论。
“好耶!这样又能惩罚坏哥哥,又能不辜负可爱的姐姐。”
/“我当是什么呢,我的主人经常这么对我。”/不知为什么,察觉到莫名异样的宫辰启对于先前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出的这句话有些后悔。他知道,虽然寸止的方法有好几种,彼此之间都大同小异,但具体寸止的执行方式是可以有许多种答案的。
美少女之间的羞辱性对话导致其中一个乳头只能被手指揉搓,被放置的肉棒上传来的饥渴难忍的感受也消退了一小部分,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的他暗忖着,反正这是做梦。就算他的主人像个有读心术的魅魔一样,也总不至于因为无法自控的梦境而杀了他吧,总不能提着刀追到梦里来吧。如果她真的追杀来了,那自己也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醒过来?上一次掉入这种梦境是怎么醒过来的?好像……
停下交谈的两位美少女,又把他的两颗乳头分别吸进了粉红色的监牢,刚刚还在因发声而震颤的舌头不辞辛劳地继续接过了拷问的工作。
水手服小萝莉的左手和萌女仆的右手结伴春游,从胸口出发,走下缓坡,蹦过麦田、跨过田垄与沟渠,最终到达了积雪融化的柱峰。被地面下深处的余震所影响,发紫的圆柱形山峰尚在晃动着。天真烂漫的小游客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灵,一身洁白没有任何指纹褶皱、在小水潭里泡了泡的她们,大胆地环抱着那欲拒还迎的圆柱。
萌百娘和索菲娅的手十指紧扣,掌骨和腕骨的交接处也温柔地彼此贴合在一起。
这可一点都不温柔啊。
这是上气难接下气的呻吟从宫辰启嘴里发出之前,掠过他脑海的念头。
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了润滑液,“咕啾~咕啾~”的淫湿水声密集地响起,远高于他呻吟声的频率。可怜的男人用力向后缩着腹部,挤压着承受了三人重量的床垫向后躲闪着。没办法,被捆绑的身体分别被压住了肩膀和腿,乳头都没有什么躲闪的空间,更别说被两只手死死握住的肉棒了。
嗜虐的美少女们根本没有留给他一点点余地。那用尽全力的手掌,外侧的软肉每次都狠狠地撞击着肉棒附近的皮肤。一上来就是超高速暴力榨精般的撸动让不断呻吟的宫辰启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可他叫得越可怜,旨在教训他的两位美少女就撸动得越快,就连说好的停留在倒计时倒数第四阶段的乳头拷问都加快了几分。
这哪是人能承受的啊。
被寸止了数日的可怜青年,在小萝莉与萌女仆左右夹击的榨取下,连五分钟都没有撑到,射精的欲望就再也无法控制了。
眼见人形玩具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短促,肌肉和青筋也一点点绷紧。萌百娘和索菲娅不约而同地在他射精前分开了握在一起的手。
宫辰启的下身剧烈地挺动着,两条风情各异的漫画腿都有点无法完全压制住他的动作。
“人家明明都满足了大哥哥的要求,已经在尽情地玩弄肉棒了。为什么大哥哥还是这么痛苦啊。”站娘萝莉的声音有些委屈。
“你看,有些用户就是这么难缠呢。就该狠狠地责罚他。”索菲娅恨恨地说。
“难道是因为大哥哥没有射出来?”小萝莉的猫耳在空气划拉了小半个圆。“可是他也没有求我把他玩到射出来啊。”
“他当然不敢了。”回应了萌百娘目光的索菲娅转向被绑着后又被压住的青年,“你敢射吗?在你的主人拿你畜养精液期间,你要是射出来的话,肯定会被惩罚的吧。”
“诶?会怎么惩罚啊?”
喘着气的男人似乎没什么余力回答。被冷落的小萝莉的表情落在索菲娅眼里。
“再不回答,待会可别后悔啊,这才过去了半个小时,还有很多时间呢。”
“不-呼~呼~—我~呼~没有被~惩罚-过。”
“诶?那个可爱的姐姐,是这么温柔的女s吗?”
“不是~,是~~因为~~她 不允许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射出来过。”
“这么严格的吗?大哥哥真的是~好-可-怜-喔-”小萝莉安抚一般摸了摸肉棒的头,却只是让那流着粘稠泪滴的紫面少年更加痛苦。“明明肉棒长在你的身上,射精又是雄性的本能欲望,却要完全听从于别人。”
“她附庸的附庸,还是她的附庸。”就连索菲娅的冷笑话,都让宫辰启觉得异常羞辱。
“怪不得大哥哥不经常来看萌百呢。许多网站也都没怎么看过。”
“是啊,别人看了都可以尽情地自慰,他看了只会憋得更难受。”
“所以大哥哥就变坏了,欺负人家。”
“那就该让他更可怜一些。”
“别……唔——呜~~~~~~”萌白娘摊开的盈盈小手上按着的是索菲娅大了一圈的纤细素手,丧失了说话而只保留了呜咽功能的嘴巴被死死地按住了。已经发红的乳头被吸入了樱唇的粘水牢,已经发紫的肉棒再次进入了十指的拷问室。
乳头尚能在口水和香唾中左右摇摆,肉棒却只能在前列腺液和润滑液中被紧紧握住、一动不动地被撸动。宫辰启确实变得更可怜了,想当然地认为之前那不为精液只为寸止的榨取就已经是所能想象的极限了,但从二次元世界降临的邪恶女性用手告诉他,还可以更快更残忍。
这根本不是人类的女性能做到的速度,或许只有那些拷问的器械开启到最大档位才可能与之媲美吧。但那些器械又如何像这两位美少女的手那样温热、那般紧致、那么残忍呢?
被从射精边缘推走的肉棒,这次只勉力支撑了两分钟不到,就从那两只手紧扣着的拷问室里“重获自由”了!
这实在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可是那烙印一般的肉体记住的东西,让他一点也不敢射出精液来。从这个角度说,睚眦欲裂、浑身痉挛的宫辰启真的应该感谢萌百娘和索菲娅。如果她们真的不是每次都帮助他憋着精液,而是将那些被精心畜养的体液榨出,毫无反抗能力的他,肉棒便会成为死亡的喷泉。未经许可的射精——甚至还是纵情排空——之后的小奴隶,唯一的下场便是被他的主人调教成永久禁止射精的人形寸止玩具——“永久哟♥”,一米六十四、一身洛丽塔的主人歪着头,用快感和痛苦共同篆刻在属于她的肉体上的话,他永远忘不了。
两位美少女分明是像拔萝卜——在濒临射精的时候最后一次向上撸动,然后才分开的手。可为什么肉棒会前后晃动呢?
被捂住嘴的宫辰启喉咙所发出的声音也因为那两只残忍的小手而变得低沉,痛苦的惨叫也被过滤成了舒适的呻吟。残忍的不止是手,还有它们的主人接踵而至的话语。
“嘿嘿,大哥哥现在好像叫得很舒服了。”
“呜————!!!!!!”宫辰启极力否认着。
“他确实很享受呢,萌百你听,这呻吟声拉得多长啊。”
“我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生啊。索菲娅姐姐也是。”
连否认的时间都没有施舍给他,心地善良的两位美少女开始了一次又一次令可怜的玩具发出“享受”、“舒服”的叫声的寸止。
随着次数的增多与挣扎的加剧,震荡减少着的寸止周期很快固定了时间。二十秒的急速撸动后,便是寸止与十秒的短暂喘息。猫耳萝莉和巨乳女仆告诉他的肉体,半分钟的时间居然有这种惨绝人寰的分割方法。
“求求两位美少女了,饶了肉棒吧,快要坏掉了。”美少女暂时赐给了那个被寸止折磨到不识数的男人提意见的权力。
“喔?可是大哥哥之前明明在求我们~尽~情~地~玩~弄~它啊?”
“那就如他所愿吧。”女仆那有些变形的声线让他暗道不妙。
“不——我——唔~~~~~”
还沾着自己前列腺液的小手尚未干透,宫辰启的口鼻就被她们死死捂住。他体味到了自己下身的味道,那粘液确实带着点甜味。
现在可不是品尝自己体液的时候。
三次元的人,如果腿细成她们那个样子,只能是皮包骨——宫辰启不是很喜欢这种不健康的腿型。但两位美少女的细腿却又温热又软腻,索菲娅的黑丝腿轻放在萌百娘光溜溜的细腿上,大腿与小腿间的膝窝将他的肉棒夹紧,像两把锁一样。被紧紧锁在两位美少女腿间的肉棒被柔嫩的腿肉完全固定的同时,乳头处又遭受了一刻不停的熬人舔舐。越来越强的窒息感让肉棒像要炸开那样试图继续勃起,但极具弹性的腿肉却把它紧箍到了极限,不仅没有余下一点缝隙,还让那根动弹不得的肉棒从棒身到龟头全部都陷入了软绵的腿肉里。
可怜的青年激烈地反抗着,但这一点点挣动起到的作用只是杯水车薪——沉浸在施虐欲中的萌百娘和索菲娅正在做着慈善事业——施舍给他的自由呼吸时间毫发不爽,缓解了缺氧之后便没有一星半点的时间可以用来求饶。
总不至于因为做梦窒息而死吧。
但看到两位美少女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发现形势不对的宫辰启开始着急起来。
只是现在这样,又能怎么开口求饶呢。
绝望的情绪开始蔓延,反复挣扎的身体却无法甩下蹂躏着乳头的两位美少女。
虽然是梦,但可能真的会死的啊。
宫辰启已经决定,如果真的到了危险的时候,他就只能得罪了,直接咬手。
胡渣都被压弯的嘴尝试了一下,结果就连伸出舌头都做不到。
“嗬——~嗬——~”移开手的美少女们也暂停了对乳头的折磨。
“坏哥哥,你到底要怎么样嘛……玩肉棒你很难受,不玩肉棒你也很难受。”水手服萝莉的甜美抱怨在那喘息声里播下了呜咽的种子。
“嗬呜—~嗬呜—~” 抽咽很快便在宫辰启的剧烈喘息声里开花结果,白色长发的索菲娅在一旁微笑品赏着。
“求你们了——不要折磨我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哒~咩~”
“你不会以为惩罚快结束了吧,啊?天真的小动物。”索菲娅的手轻轻揉搓着乳头。“开胃甜点都还没吃完呢。”
这开胃甜点是魔鬼椒吧。宫辰启在内心说着冷笑话。
“大哥哥快点决定,到底是让我们玩~~还是不玩肉棒啊,哈呀库~哈呀库~”
“反正射精是不可能的。”
“对,射精是绝-对-不允许的。”
“呜~~~~~~~~~~~~”漫长的悲鸣声里,正在下床的索菲娅的脸色变得阴沉。还在被女仆的严厉印象威慑着的宫辰启不敢有片刻的迟疑:”请,请两位美少女尽情玩弄肉棒。”
“这可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哟。”起身站在床边的萌百娘说。
“说过的话可不能再后悔了。不然的话~~~下一次的惩罚绝对是你承受不了的。”
面对一位甜笑一位坏笑的宫辰启也挤出一个笑容,笑得比哭都难看。
背对床的索菲娅站得有些远,似乎在穿着什么,长裙下的左腿和右腿轮换着各自抬起了一次。
“我也要~”猫耳萝莉的要求得到了满足,一根十来厘米的穿戴式假阳直接飞到了她的脸上。
“这——这是从哪里弄出来的啊。”
“秘密。”索菲娅坏笑着拍了拍女仆装的长裙,让宫辰启若隐若现地看到那藏在白色围裙和黑色长裙后面的坚挺物体。
“为什么这么短啊,一点都不想穿呢,还没有大哥哥的肉棒长。”萌百娘抱怨道。
“这样更方便戳到前列腺啊。”不理会那惊恐的表情,轻笑着的索菲娅慢慢走向被束缚在床上的宫辰启。
“别,不——我没浣肠,这样不行的。”
索菲娅自顾自地在粉色的肉棒上戴着安全套;“这样不就行了嘛。”
“不是说好了玩肉棒的嘛,都答应过了的,怎么就……”
“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你刚刚说过的请求?”
“大哥哥说的是:‘请两位美少女尽情玩弄肉棒’”仍旧没有穿上假阳具的打算的萌百娘拍了一下手。
“没错,他可没有说,到底要我们玩弄的~~~是什么肉棒啊。”抖了抖女仆装的围裙,索菲娅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对啊对啊,这可不能怪我们咯~~~”萝莉甜音彻底将他的后路塞住了。
“不~不~不~别啊~~不要啊—我不是——求求两位了,放过我吧。救命啊!”看着慢慢爬上床的两位美少女,起初还在心里嘲讽这捆绑给他留下了很多自由度的宫辰启,此刻只能一点点拼命向后蹭着挪动身体。
“明明逃不了,为什么还要躲啊。”半跪在床上的索菲娅抓住了他的腿,轻熟女的膝盖压紧了女仆装的下摆,让衣裙后面的假阳具更显凸出地轻轻点着头,被M字开腿缚的他绝望地摇着头。
“我就先不穿了。”小萝莉从百褶裙内脱下了那件中间已经粘湿的纯白色内裤。“坏哥哥,一直在网站进进出出的,广告被屏蔽了也没有加载出来,害得人家下面都湿透了也没有高潮。”
一点点靠近着他的脸的,是小萝莉那垂满了液滴的蜜穴。
“所以,坏哥哥难道不应该把它清理干净吗?”
宫辰启的脸拼命扭向一侧。小萝莉并没有使用蛮力,而是坐在他的腹肌上,向后半仰身半转身地伸出手,一边转动一边套弄着撸动起肉棒,幼女般的小手所赐予的快感消融着他的抵抗,但青年仍旧拼死咬牙不愿转头。
“索菲娅姐姐,帮帮我啦~”
“真是不可饶恕,理所应当的事情都不愿意做。放心吧萌百,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宫辰启的视线并无法透过软香的小萝莉,索菲娅的任何举动都只能在他遭到惩罚的时候才能用身体去推测。已经被猫耳萌百娘玩弄得有点恍惚的青年,感觉到两个有些粗糙的弧形贴住了龟头,像掐住了脖子的双手那样把他的疑问卡在了出口之下。
索菲娅裹着黑丝袜的双脚夹紧了龟头,从每个方向将它紧箍在脚心。被反复快速搓动的肉棒头部传来了难忍的酥麻感,遭受射精前龟头责的宫辰启忍不住尖声惨叫,绷紧的全身也渐渐脱力。
时间才刚过去一分钟。如果萌百娘此刻把他的头掰正,他也不再有力气抵挡。但惩罚就是惩罚嘛,达到目的后,再多玩一会也是很正常的。
“好像在骑旋转木马啊。”坐在青年身上的水手服小萝莉感叹道。浸着润滑液的两只黑丝足来回搓弄的速度接近了电气按摩,可索菲娅却将这种频率的折磨用在了龟头责上。这具可怜的雄性肉体仿佛变成了能量放大器,将急速搓动的温热双足的能量异变成了上下反复挣动的能量。年幼的站娘坐在上下晃动的人形骑乘用具上,如果只看她腰部以上,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多么纯真的小萝莉啊。
电气按摩式龟头责的恐怖体验,让宫辰启即使在肉棒重新被晾在空气中之后,也任由猫耳萝莉把自己的头扭转过去,正对着那只能看得清一个小洞的蜜穴。他的牙齿都在打颤,眼神浑浊地看着那一线天般的肉穴压在自己的嘴上。他的舌头也屈服着慢慢伸了出去,一点点将那有些甘冽的萝莉蜜汁舔入口中。
头部被小萝莉的双腿紧锁在她的蜜穴前的青年并不敢将舌头深入那看似平滑的蜜穴。二次元的人物似乎并不能用常理去推断,就像那状若光滑无比的舌头,谁能想到上面居然有那么多带给他的乳头恐怖拷问的肉芽呢?
小萝莉没有在意他的小心思,安静地享受着他的口舌侍奉。狂涛骇浪般的蹂躏期间,短暂的安宁让男人惜时如金。直到他的腰被索菲娅抬起并垫了一个枕头之前,宫辰启几乎都要忘了还有另一个更邪恶、更喜欢虐待的女仆的存在。
只是连头部都被紧紧夹住的、嘴也被萝莉蜜穴压着的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的小臂和手被束缚在背后,只能整体上下略微翻动。
他的双腿被分开绑着,每条腿的大腿和小腿都被固定在一起,只能张开却无法合拢。
他的肉棒被晾在空气中,似乎无论多么可怜,哭泣般流出多少前列腺液,都不会再被碰触一下。谁让他之前不把那个请求说得更清楚和准确一些呢?
他的腿被女仆装的索菲娅轻轻向上推去,菊花也因此张开着。垫高腰部是为了做什么,他一清二楚。
那个戴着避孕套的东西被穿戴在女仆装的索菲娅身上,上面涂了润滑油,正在她难得的温柔下一点点滑进他的肉腔。并不如他的肉棒长的假阳具却差不多粗,一点点蹭动着插进那本该只被用作排泄的雄性身上的通道。被一点点塞满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索菲娅慢慢地抽插着,一次次从肠道内、从后方顶着他的前列腺。
此刻的施虐女s真的像个温柔的女仆,她身体前后的移动并不粗暴,穿在她身上的假阳具的抽插也并不猛烈,但每次轻轻向后抽出的时候,索菲娅都会压低她的胯部,好让那根微微倾斜向上方的假肉棒从中部到头部一点点隔着肠道刮过他的前列腺;而在每次插送的时候,女仆又会一点点抬起她的胯部,让假阳的龟头先顶住可怜的青年的前列腺,棒身再一点点贴着蹭过去。
分心于被异物插入的下身的宫辰启已经难以操纵自己的舌头,与其说是他在清理侍奉着萌百娘的蜜穴,不如说是有些不满的小萝莉在主动摩擦和摧残着他的舌头。微微后偃的萌娘萝莉用手撑在他的胸口,他的每个乳头都被三四根又细又软的指瓣逗弄。发声都很困难,说话更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即使面对言语调戏和羞辱,他甚至都很难发出幽咽的哀鸣。
每次他稍稍适应了索菲娅的抽插,穿着女仆装的巨乳轻熟女都会加快节奏。缓慢积累的快感连丁点的衰减都没有,一个平台一个平台地上升着,像在攀爬那精心设置了休息点的观光山路。
随着快感的攀升,耐心温柔的女仆渐渐撕下了伪装的面纱,露出了原本嗜虐的模样。
肉体被撞击的声音已经变得像打鼓那样频繁而响亮了。
“大哥哥现在~~~好像女孩子一样啊。”
“乳头被玩弄着,后面被不停地~~~~抽插着……”
“人家很好奇,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大哥哥之前不是那么想被玩肉棒的嘛……”
“现在肉棒流了好多好多啊……”
“大哥哥都快忘了肉棒的存在吧……”
“好可怜的肉棒啊,好像在哭诶……”
被后庭的快感冲击得神思昏乱的宫辰启只得任由坐在他脸上微微娇喘的猫耳萝莉羞辱着。
“阿拉阿拉,小玩具,你猜猜看,现在这个~把你垫起来的枕头,是从哪里来的啊……”
他并不知道那两根假阳具和安全套都是怎么像变戏法一样出现的,可既然索菲娅这么说,难道……?
“对啊,那是你主人的枕头呢……”
愣了一下神的宫辰启有些恼怒,下意识地开始了纯粹为了挣脱的激烈挣扎。女仆装的索菲娅报复性地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将他的反抗消弭于无形。
“就是那位可爱的妹妹,每晚枕着她可人的小脑袋的——对,就是那个枕头。”
“这个枕头现在垫着你的腰……”
“让它主人的小奴隶……”
“更方便、更舒适地被另一个女s……”
“狠狠地强奸着……”
“一刻不停地抽插着……”
被羞辱的有主之人再次加大了反抗的力度,索菲娅刻意的断句和拉长的语调让这言语侮辱变得异常刺耳,可这一点点增幅在急剧加快的抽插引起的难忍快感前真的什么都算不上。
“索菲娅现在用着她的枕头,却没有一句感谢的话,还在尽情享用着她的小奴隶……”
“我真是个坏女人啊~~~~”
“可是,为什么我好喜欢呢~~~~~”
“是不是因为,你欺负了萌百,所以我很乐意~~和她一起惩罚你呢?”
再怎么说,这惩罚都有些诛求无度了。
“当然不是啦……”
“是因为啊……”
“你也是个淫荡、下流、不知羞耻的人啊……呵呵呵呵……”
对于除了主人之外的言语羞辱几乎免疫的宫辰启此刻也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可除了让不停虐待着他的女仆更兴奋、令坐在他脸上的小萝莉娇喘得更厉害之外,并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居然被别的女s玩成这样……”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对着别的女性赤裸着身体……”
“全身被绑着动都动不了……”
“肉棒因为别的女人硬成这样……”
“想被玩想到快疯掉的肉棒~~~流出了那么多前列腺液……”
“被插着菊花还能产生快感……”
羞怒与快感肆意揉捏着被两个美少女同时调教的可怜青年,略作休整的索菲娅继续道。
“你的乳头都红透了,却还是那么硬……”
“你的脸上坐着一个小萝莉……”
“你还在口舌侍奉着小萝莉……”
“平时你的嘴和舌头~~~都是用来做什么的啊?亲吻你的主人?”
“可你现在正舔着萝莉的小穴啊……”
“还服侍得那么周到……”
“真是恬不知耻呢……”
宫辰启几乎要控制不住情绪、不计后果地暴走了。
“怎么啦?被我说得愧疚害羞啦?”
“好想反抗啊,好想逃啊,是不是啊?”
“阿拉阿拉,肌肉发达的小动物~~~挣扎得好厉害啊,像头野兽那样……”
“没有挣脱把你绑得紧紧的~~让你无法反抗~~只能被别的女人调教的~~绳子就罢了,没有甩掉坐在你脸上~~用你的嘴巴~鼻子和舌头~~发泄的小萝莉就算了,没有逃脱~~强奸着你~后庭的假阳具~~也无所谓了……”
“可是,你怎么连~~~前列腺液~~拉在肉棒~~和小腹中间的~~丝线,都没有挣断啊。”
“一根都没有诶。”
“好可怜啊,真的好可怜呐,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戳破这个常年对除了他的主人之外的言语羞辱心如止水的厚壁的,是两位美少女施虐在他身上的痛苦与快感,和那病娇笑声里的直击弱点的嘲弄与戏谑。
“嘛……其实这也不能怪你……”
“你能做什么嘛?可怜的人形玩具……”
“你反抗得了吗?你挣脱得掉吗?……”
“你说得出拒绝吗?你现在说得出来一句话吗?”
“就算说出来,我们也不会听的。”
“我们想怎么玩弄你,就怎么玩弄你。你拒绝又如何?”
“被绑得那么紧,你又能做什么呢?连根丝线都挣不断。”
“咬舌自尽?宁死不屈?”
“别开玩笑了,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吗?早就是你主人的了,你没有弄坏的权力。”
“好可怜~好可怜啊~怎么会有像你这么可怜的抖m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这真的不怪你……”
“挣脱不了,这怪你吗?除非你力气大到不是人的程度。”
“被玩弄就有快感,这怨得了你吗?除非你没有性快感。”
“这真的不怪你……”
“谁能想到,好好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午觉……”
“醒来就能被二次元世界来的美少女~~绑起来玩弄呢……”
“这是绝对没有办法预料和防御的事情……”
“现在这个样子,就算你的主人~~给你锁上全包式的贞操带……”
“我们也可以玩你的乳头、舔你的耳垂……把你玩到死去活来啊……”
“说不定被锁着下面、塞着菊花的你,会被我们玩弄得更凄惨呢……”
“所以,这都不怪你,你不用愧疚,也不用不好意思。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是我们的玩具……”
“听懂了吗?用你的身体回答我!”
我被别的女人插到前列腺高潮了吗?这是变成一片空白之前的宫辰启的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最后那抚慰般的言语羞辱与强烈的高潮刺激,在不停吸入的萝莉馨香与灌入口中的液体春药的助力下,最终击碎了他的防线。
“好惨的大哥哥啊,让人家来安慰一下他吧。”
转了个身反位骑乘在失神的宫辰启脸上,萌百娘的上半身整个趴在他的身上。带着奶香的乳肉挤在他的腹部,双手揪起他的乳头来回揉搓。心领神会的索菲娅继续着让青年前列腺高潮的抽插,一只手攥着浑圆的蛋蛋轻轻按摩,一只手左右拧着他的肉棒。萝莉的樱桃小口勉力吞下了那渴望了多时的龟头,舌尖时而扫过冠状沟,时而侵入尿道口……
前列腺高潮着的宫辰启很快就在全身敏感点的同时刺激下浑身颤抖,肉棒很快就被两个美少女玩弄到高潮边缘。这奔流的精液是如此汹涌,以至于索菲娅要同时拽着他的睾丸、握紧他的肉棒,才能让他的主人畜养的精液不至于提前漏出一滴。
向来凶残的女仆禁止了他的射精,一直温顺的小萝莉却越发狂暴地用舌头拷打着射不出精液的肉棒,一直一直一直地长时间拷打着……
人形玩具的惨像已经让人目不忍视了。
“萌百,你就放过他吧。再舔下去,我就要压不住射精了。”女仆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真诚。
“这个肉棒好—~—~可怜呢~~~~那人家该怎么办呢?”
水手服猫耳小萝莉从他的脸上渐渐起身,再次转过身面对着他,双手撑着床铺一点点向后挪动过去。仰着头的可怜青年双眼翻白,连发出呻吟与惨叫的力气都几乎不剩多少了。
喑哑的嗓音里,他只看到萌百娘扭过可爱的小脑袋,伸出手指,与根本没有丝毫减缓抽插速度的索菲娅的手指间连着紫黑色的光线。一个圆柱形的、下端有扭曲线条的图案出现在她们之间。被高潮冲击得失去思考能力的他只是记住了这个图形的存在而完全不可能记得住细节——毕竟,现实世界里从未有人见过这样的场景。
那个图形飞向了他的肉棒,在接触的一瞬间,就从那个饱受折磨的雄性器官融入了他的身体。
“人家也不是那么凶残的人呢,就算大哥哥说得不准确,人家也会照顾一下~~可怜的肉棒的。”
一点也不打算放过他的小萝莉扶正了他的肉棒……
吸满了细密汗珠的水手服前胸贴在猫耳娘那还未完全发育但坚挺的胸脯上……
抚慰人心的笑容映现在纯真无瑕的稚齿韶颜上……
一脸生无可恋的男人早已放弃了主观意图的抵抗,他的身体之所以还在挣扎着,纯粹是因为无情的美少女们依然在欺凌着已经神魂颠倒的身体……
接受了他的清洁与侍奉后的萝莉蜜穴轻启着紧致的小口,就要尽情品尝那瑟瑟发抖的、一片红紫的正餐……
肉棒在紧实的湿滑肉壁之间被迫艰难前行着……
那么小的蜜穴是怎么吃尽那么狰狞的肉棒的?
用蜜穴吃尽了肉棒的水手服小萝莉的双手搭上了他的乳头……
被捏起并搓弄的乳头同时也在被拨动和来回拖拽,胸口的双敏感点传来的阵阵刺激再次为他的凄凉处境增光添彩。
没有准备、没有缓冲、没有加速。
萌百娘化身为榨汁姬,富有弹性的臀瓣的每一次抬起都异常迅速、每一次下坠冲击都是全力施为。血液充盈的肉棒敏感至极,它只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紧实的泥沼、像掉入了温热的黏胶、像进入了被压实的海绵,就连那些惨不忍睹的、似乎就要爆开的血管都被温柔但毫无余量地裹紧着,紧到让肉棒甚至感受不到那腔道内的软肉和褶皱。身轻体柔的小萝莉的脚踩着洁白的床单,蹲姿的小恶魔用小穴吞吐着肉棒。撞击的力度虽然不大,但拍击着动弹不得的雄性肉体的动静却隐隐超过了那个抽插着他后庭的女仆所发出的声音。
入睡前的宫辰启,进进出出只为了一次次看到索菲娅背景底上那萌百娘的哭泣的脸并以此为乐之时,他绝不会想到,在那不久后的一刻,他的肉棒正在被迫进进出出,他的后庭也有个假肉棒正在进进出出。
“不是喜欢这进进出出的快乐吗?那就让你享受个够。”
“大哥哥啊,刚刚那个图案,是一个符文。没有我们的同意,你就连一点射精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是不是觉得很残忍啊?乳头被玩着,前列腺一直一直一直高潮着,肉棒也被肉穴吃着……无论你有多想射精,都不可能射出来一滴的。我们不用停止,可以用尽每一分~每一秒~~用任何我们喜欢的方式~~玩弄你。” 索菲娅的指尖不停地抓挠着圆鼓鼓的睾丸。
“大哥哥,之前你对萌百娘做的事情,就有那么坏呢~~~大哥哥现在体会到了吗?”
回答两位美少女的,是宫辰启那凄惨到简直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嚎叫。
负责射精的身体组织像一台即将寿终正寝的抽水机,每次射精动作都只能在管道里将储存的精液吸高一点点。但没撑过十五分钟,精液便填满了从睾丸到尿道口的所有管路,阴囊里那空出来的部分不断流入着那刚刚催生的新的精液。无论小萝莉的蜜穴有多紧致,无论那榨汁般的、强奸式的女上位暴力做爱有多么令人销魂,那来自后庭的前列腺高潮有多么让人失神,可怜的男人都射不出一丁点精液。甚至渐渐随着新产生的精液占满了所有空间,和符文同样形状的管路都被几乎变成了固体的精液所淤塞,持续高潮着的肉棒再怎么不甘,也无法让那堵满的灼热粘液从尿道口逃出一点一滴。即使是无射精的高潮,也能缓解一些磨人的焦心,可抽动到发麻的肉棒却连射精的反应都几乎要失去了。
肉棒正遭受着越来越噬魂的双重挤压:从外部被坏笑着娇喘的小萝莉一点点收紧的蜜穴、从内部被上涌到尿道口的那近乎失去了流动性的精液。
封死他一切退路的,是那个紫黑色奇形怪状的东西。如果不是那个邪恶的符文,再怎么被寸止的肉体所积攒的焚身欲火也有个上限,被射精欲望炙烤的时间视施虐者的残忍程度而定;可在这个三次元世界并不存在的事物却解除了这个上限……
可怜的宫辰启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选择咬舌自尽这种终结自己生命的方式。面对这种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折磨,求救的行动被绳索和两个柔软的身体所禁制,求饶的声域被呻吟所占据,求生的想法被绝望所堵塞,只剩下快要撑爆身体的快感一点点把自己逼到几欲求死的地步。
恍惚中的宫辰启听到了高亢的呻吟,饱餐后起身的小萝莉开始穿起她的那个假阳具。
“吃饱了前面,该吃后面啦。”奶声奶气的萌百娘戴好了那根粉色的棒体,洁白无瑕的小脚好像并不是踩在柔软的床垫上,而是踩在刚从悬崖绝壁上爬上来,无力地扒拉着地面的宫辰启的手上。
索菲娅刚刚拔出那根蹂躏了他许久的肉棒,萌百娘几乎没有间隔地就用假阳接续着插了进去。
女仆扔来的粉色石子也打在悬崖边几乎脱力的青年的手上,接过那个粉色遥控器的水手服小萝莉面露喜色,尤其是当她推上开关、听到那嗡嗡的震动声从抵着他前列腺的假阳具上响起的时候。
“嘿咻——嘿咻——”小萝莉的可爱声音在几乎没有中断前列腺高潮的他听来,如同催命的咒符、死亡的丧钟。
已经精神崩溃的宫辰启又被索菲娅推了一把。
女仆长裙下的熟女蜜穴侵占了他的视野,略微扒开入口的索菲娅让他看到了恐怖的内景——无数细小的嫩肉与褶皱正在轻轻颤动着,粉色的腔壁扭成各种外形,随时可以收紧夹起的蜜穴口一开一合,在等待着猎物被吞入后将其无情绞杀——那是一个蠕动着的魔腟。
真的会死的啊!!!!!!
在这短暂的间隙,宫辰启拼着最后的气力,思考着最后的问题。
当年那个浸入其中的梦境,自己是怎么醒来的?
对了!当时的自己回到房间内,按照起床前的姿势躺了回去。
今天下午睡着前,我是什么姿势来着?
对,侧卧。
现在的小萝莉只是抽插着,并没有按住自己的双腿。
现在的索菲娅站在自己身前,还没吞下自己的肉棒。
一旦等这个穿着女仆装的嗜虐女人坐住自己的下身,那么自己将再也没有机会了。
等!等她展示完的。
她一旦开始靠近我的肉棒,我就立刻翻身回到侧卧的姿势。
要撑不住了,太舒服了,爽得灵魂都要撕裂开了。
只要顶住一小会,一小会就可以。
我可以的。
索菲娅没有注意到宫辰启那双通红而迷离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凌厉光芒。在她向后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也是她最放松的时候,宫辰启突然发难,用尽了最后的体力翻过了身,尽可能地闭合双腿,闭上眼睛。
一阵轻松感和解脱感袭来。
宫辰启醒了。
翻了个身平躺着的宫辰启,脑海中一瞬间放映了整个梦境。他知道,此刻的记忆还很清晰,没过多久自己就会迅速地忘掉其中的大部分细节。
还是把屏蔽器关了吧。做网站的都不容易。
看着天花板的他默默想到。
不然的话……
梦里的自己被调教折磨到不成人形的惨状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有点不对劲啊,为什么我的嘴张着?我不打呼噜的啊。
想翻身拿过平板关掉屏蔽器的他冷不防听到了两个声音。
“想得很对哟,大哥哥真好。”
“很高兴你能真的这样想。”
这不是萌百娘和索菲娅的声音吗?
宫辰启惊觉他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他的双腿还是动弹不得、只能张开不能合拢,他的后庭依然被什么震动着的东西抽插着……
我这不是醒来了吗?这不可能。
看着索菲娅女仆装的边缘,那二次元画风的衣服出现在三次元世界里,还是那么突兀。
他终于找到了不同。
扶着他那被符文禁制而根本射不出精液的肉棒,准备用那令人恐惧的蜜穴将它彻底吃尽的女仆装索菲娅居然光着腿。
黑丝的触感和汗液的酸臭从被压紧的舌头上传来。
这下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救命啊!!!!!!
就连这句话都叫不出来了。
在那蠕动的魔腟开始抽插与折磨之前,在前列腺高潮的快感冲击到来之前,在那射不出精液的焦心欲火席卷全身之前。
被紧缚的宫辰启这样想。
C.
剧烈的喘息没有打断连接在炽天使和艾欧之间的羁绊。飞出一段又消散在空中的紫红色爱心从那根上下粗细不一的能量链接上一个个飘着,至今无人明白究竟是实体还是纯粹能量的链接似乎同时具有两者的特性。
艾欧,这个散发着温暖的金色精灵,也是迄今为止没有人弄得清究竟是能量体还是实体的特殊生命体。找不到血缘关系上的亲人、也失去了最后一个社会关系上的亲人的精灵早已把羁绊链接着的男人当作她的亲人——即使她从未言明这一点。但那根从远处释放就会将自己的躯体牵引至附近的、能激发被连结之人身体能量与生命活力再生能力的链接大多数时候都衔在他的身上,五个她可以借之感应到事物的、可以穿透并掠走敌人生命活力的能量光球绕着他们旋转。精灵并不会吝惜自己的生命活力,而是将它化为那种难分能量和实体的存在,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身体,令他们挥舞兵刃的手臂更加迅捷、令他们对法术的运用更加强力。艾欧也会链接着那个刚猛无匹坚不可摧的身躯,释放终极奥义而瞬间降临战场上亟需他守护的险要;而他也从没虚耗过降临后那金子般珍贵的一分一秒——这个与她出生入死的男人,和亲人又有多少区别呢?
可能区别就在于,他失去了他的一部分吧。福祸相依的取舍最是催人长叹,让人迷惘,至少在此刻,艾欧的内心奢望着现在的他变回从前的那个他。
当那位对她的顽皮无比宽容的父亲还在的时候。
当那个面相苍老精神矍铄的人还在的时候。
当那位在教皇力排众议下驰援战场,在那场将圣海的一角半包围着的、从恶魔阵营叛出的黑荆帝国的立国之战上横刀立马的将军还站立在这方世界上的时候。
当上一任炽天使还在的时候。
当现任炽天使的恩师还在的时候。
“难道您老人家就这么想赶我走吗?”慈祥但谁也不敢小觑力量的老人微笑但无奈扶额的举动也没有满足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求证欲望。
“将来有一天,这个小子啊,说不定会很适配你的法术呢。”白色的胡根点缀的下巴暂停了挪移。“你能想象吗?只为了一个承诺,匆忙学了易容和伪装,他就敢孤身犯险,游历穿越了几乎整个恶魔国度。”
内心的坚毅划下了皱纹的脸并在艾欧的身边不远,共同望向那覆水一般其形不破的巍峨圣海。带着笑意的语气里有几分难以置信:“他,并不是特殊生命体。”
“这又什么好惊讶的,越是平凡不起眼,越是不引人注意。”环抱着手臂轻哼的少女不为所动。
“你啊你……艾欧啊,事实上,除了那些魅魔们释放回来的人,和机缘巧合下被救回的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恶魔的国度、从魅魔手里逃脱。”因为小小的、不算恶意的谎言而微微一笑的老者的思绪已经回到了那日的场景,那个无力反抗、被打飞而鲜血泼洒却又次次站起的剑客心随风飞的神情,和面对着当时对他而言还是可怖存在的敌人那欲望稀释了血腥味的回答令他止住了掠行的脚步。“这不是什么不屈的意志、也不是什么武者的尊严,只是我想站起来、我想继续战斗。我想、目前我还做得到。只是我想,仅此而已。”
“要是你做不到你想做的事情呢?”这不仅是敌人想问的问题,也是这个老人想问的。
“你问的是两个问题——”随风而动的衣衫飒飒作响,对面的敌人微微歪着头并不追问。
“如果我做不到我想做的事情,那就看我想不想为了做到这件事~~而去做些什么。”绕口令一般套娃的回答,便是出自这位绝不是嬉皮笑脸而是淡然潇洒地微笑着的年轻剑客之口。
“那你想回答我的问题吗?”
“想啊。”不假思索的声音立刻回敬着先前的戏谑。
“你确定是你想、而不是你被迫?”轻笑浓缩了那份戏谑的味道。
“当然了,我想回答你。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如果我不回答,你可能会惩罚我,甚至杀了我。死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只要我还在做着我想做的事情。”
“那如果你什么都做不了呢?包括死亡。”在实力差距过大的情况下,与其说这是威胁,不如说这是调戏。
“那就什么都不想。”回答了这个有些威胁意味的问题,细长的剑随意地倚在坦荡的剑客的手心,从战斗技艺的角度看,他的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破绽。
那破绽是他想留露出的,就像那稍后惊鸿裂岸般飞去的、似乎和自寻死路没有任何区别一剑。
看似纤弱的手腕轻轻转动了那根紫黑色的符文长棍,像个圆盾一样轻易挡住了这甚至能对不少特殊生命体造成伤害的攻击。沾染着血污的衣襟被倏忽拉紧,被架住攻击的剑客轻按下剑柄上的按钮,从剑身中抽出的软剑也像衣衫那样绷直,以更迅疾的速度直朝敌人的面门而去……
如她所说,艾欧最终还是被老人家“赶走”了。与精灵并肩作战的并不是那个飘逸飞扬的灵魂,而是稳重守序的六翼天使。等到精灵赶回被内部的动乱席卷的国度,那位老者已经在屈愤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个温暖着周围所有人的精灵,再无任何亲人在世。
这一点,他了然于心,即使没有通过融进了制作者的记忆与临场切身体验的感应石的帮助。他似乎记住了许多事情,可好像也忘记了更多的事情。
如果一个人失去了他的一部分记忆,忘记了那些亲身经历过的事情,那其中的痛苦、煎熬、快乐、欢愉都无法再继续存留在他的脑海。那,他还是他么?
一个人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呢?
什么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本质呢?
他明白的是这个朝夕相处的、出生入死时都链接着羁绊的异性伙伴对他的助力,各种减伤和增益让本就有六翼的他如虎添翼——这些大概不能算作是改变了他的本质——这最锋利的无锋之剑和最坚韧的无缝之盾按照教皇的遗愿、恩师的嘱托和他的诺言,守卫着动荡不安、战火难灭的脆弱边界。
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生死相随的、美到不可方物的精灵,会时不时地对他发散着分不清是刎颈之交的伙伴之间的亲切还是若有若无的爱意的情愫。而每当他在那只能记起以前一次次尝试羁绊链接时的巨大痛苦的模糊记忆里搜寻不到蛛丝马迹的时候——这些似乎应该算作是改变了他的本质——寻求艾欧先前留下的感应石的要求都会被无一例外地拒绝。
并不像插进肉里的针,那似实际存在的白绳又似可以穿过实物的能量索的羁绊链接从脑后下方刺入身体的剧痛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一些意志薄弱、痛苦耐受力差的特殊生命体都无法在瞬间的巨痛下保持清醒,更遑论接受来自艾欧的过载能量时那电击般的绵长之痛了。他对痛苦的耐受力一直很高,痛苦能激起他本能的反抗欲望。
即便如此,艾欧的链接每次从他体内拔出时的那种酸痛的脱力感仍会让他蹙着眉头,像是从体内抽走了过多能量的共生体。危急情况下的精灵妹子可能会本能地变成她其实早就不再依赖的原本形态——一个周身漂浮着蓝色方框的能量球,虽然这种变化今天并没有发生,可艾欧的状态呈现出肉眼可见的异样,虽然很难描述,但他就是感觉得到。
“你怎么了,精灵。”炽天使放下了沉重的星魄圣剑,收拢起羽翼靠坐在一块石头上。
荒野中的石林杳无人烟,艾欧此刻的模样只有他一人可以查探。
“你说过的,会守护我,帮助我。就像我对你那样,是吗?”艾欧流转的眼波和有些异常的语气在空气中交织着。
“是的,我会守护你,帮助你。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巨大的羽翼已经暂时消失不见,却不曾改变炽天使的那一身圣洁。对细节的缜密让他注意到了艾欧的语气和日常的差别,那频繁变化的声调有几分轻浮、甚至有些调戏?
“如果我压制不住体内的毒,你会任我对你胡作非为么?”
均在先前的战斗中吸入了魅魔之毒的两人平静地对视着。直接作用在肉体内的毒素会勾起任何生灵的性欲,这无关意志的强弱,而是直接作用在生理层面上的痛苦。人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力用信念去压制它,直到被肉体欲望折磨到屈从、或者强撑到魅毒渐渐消散。
“我相信你可以的,你的意志力并不比我差多少。”站起来的炽天使搀扶起只矮他半头的精灵,按着她的双肩说着鼓励的话,也是在回答刚刚那个话音平缓而甜美的问题。
“可是,如果我本来就想这样做呢?”紫黑色的痕迹从精灵的亮白人形身体里窜过。
“没关系的,为了你的身体,万不得……”
“为什么一定要万不得已的时候呢?”艾欧身上抽出的羁绊链接猛然缠住了猝不及防的炽天使,悬在半空中收起羽翼的他本能地想反抗,可恩怨分明的他实在无法这个与他遍历过刀山火海、遍尝过阴谋诡计、遍经过生死之门并多次施予他恩情的精灵做出伤害之举,哪怕是为了守序而反抗。
“你可以的,抵抗一下内心的欲望。用其它的……”
如果他当初没有去找商非凡就好了。悔恨与痛苦刮过一点点被捆紧的天使那已起波澜的心海。
这是一名不想当医生的医者,但并不是他违背了手抚祭典时立下的誓言,而是深觉普通人一身之短暂的医者并不只想从死神手中抢下十人百人、而是想在那无情镰刀之下庇护千人万人。
瘟疫和饥饿、贫穷、战乱一起,让恶魔们用战火点燃的国度陷入了更难解的深渊,意气风发的医者谢绝了朋友的提议、母校的挽留,甚至暂时拒绝了军队的召唤,不惜与亲人决裂,孤身入黑荆。彼时的黑色荆棘之国还是恶魔国度的一部分,但汇聚了守序恶魔的地区似乎已经和后者摩擦不断。求学时的医者,天赋与汗水的初露锋芒便惊艳了许多德高望重之人,但也仅仅是惊艳,片刻的惊艳——医者坚定地选择了极其冷门的方向,不顾任何人或真诚或惋惜的劝说。
立志于用魔法与药剂混合着解决瘟疫的医者无疑选择了一条登天之路。那些庞杂到令无尽寿命的特殊生命体都为之厌烦的一部部医典与一个个法术,想要融会贯通的难度让人望而生畏。对于肆虐的瘟疫,大多数人的认知还停留在天罚、惩戒等并无多少依据的阶段。很快便找不到可以与之交流的同道之人的医者,只得将目光投向了恶魔所在的国度。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医者踏上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旅程……那是一段百味陈杂的经历。当已在异国他乡颠沛流离了许久的医者在自己家门前的沙地上废寝忘食地画着那从图书馆里学来的符文的时候,鱼贯而入的士兵早已将他的临时住所翻了个底朝天。还未反应过来的医者被刀架住了脖子,恶魔们质问着他为什么没有签订过契约,医者只是告诉他,要杀要剐要活捉惩罚,也请等待他练完这个符文,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有趣的东西了。医者被粗暴地拖拽而去的门前只留下了那根被打落的木枝,命运般路过门前的一个魅魔被医者那数祖忘典般擅自修改的符文所吸引,她拦下了那队士兵。
……
站在冷艳成熟的女性肉体前的医者,内心的忐忑不安难以掩饰,尤其是他早已从室内那堆复杂先进的仪器上猜测到她的职业的时候。如果一个生来精于对雄性肉体施虐的魅魔还会这些生理层面的医术学识,那么签下契约并成为她的奴隶则与自寻死路无疑——那是更让人心惊胆战的折磨。
医者低着头微微发抖,竭力抑制住抬头去看那些仪器的欲望。
……
轻笑着的魅魔收下了这个奴隶,他在这个同样与他一样醉心于拯救生命的、不知活了多少年月也未尝衰老过那魅惑之躯的异族女性这里学到了令他受益终身的东西。仅仅数年,在某些领域,从未获得过如此之多的便利条件的医者便跟得上她的脚步,甚至并驾齐驱。他们在越来越广的医术前沿外的荒野里徜徉进军,他们发现了一个个以前从未被人注意的现象,他们开发了一道道效果匪夷所思的法术,他们研制了一台台功能实用的器具……在异族之国声名鹊起的医者的声名甚至远扬到了他自己的国度。直到那天之前,医者都没有被这个本应对雄性生物无比残忍的魅魔榨取过一次精液、折磨过一次寸止;直到最后,那个待他如爱徒对他如亲眷的温柔魅魔也没有询问过他一次过去、质问过他一次目的。
一封来自战乱中的国度的信件打破了这种终有一别的难得温馨。来自母校老师的信件上没有任何煽情,没用任何师生之情进行绑架,只有作为求道者之间的惺惺相惜。德高望重的、多次在反对声音下庇护过医者的老师描述了当前的国度医术发展的缓慢和面临的困局,并诚邀他做这个破局之人,带领更多的医者们拯救生灵。
医者很清楚那个正在遭受苦难的国度的环境,别说现在的美满生活和优厚待遇,连求道条件和基本的研究环境都保证不了。但踌躇了一个日夜的他还是决定回去,只为实现他最初竖立的欲望,支撑他一路的欲望。
美艳的魅魔一言不发地听完了他的请求。他们不是夫妻——本就不是同一个物种的两个种族还没有通婚的先例——他是她的奴隶,她是他的主人;他是她的私有物品,她是他不可背叛的嗜虐生灵。因缘巧合,站在同一个地方微微颤抖着的医者和数年前站在这里的他正在渐渐融合着,医者发现,他自己从未改变过的欲望里不可抑制地掺杂了一些他一窍不通的情愫。带着害怕、不舍、恐惧、期许、还有一丝眷恋和怜惜的医者第一次对着自己的主人跪了下去。而那个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魅魔爆发了内心最深处的、这个种族最本源的施虐欲和占有欲。
这种宁静祥和的日子过了太久,久到从未被施虐过的他几乎要忘记了她的属性,久到从未对他施虐过的她都快忽略了他的另一种用途。
医者的肉体几乎尝遍了那些精巧的拷问道具,他的肉棒遭受了几乎所有淫邪的处刑……灌入他口中的药液,许多是他们共同研发但他却从未想过此类用途的;施加在他饱受凌虐的肉体上的法术,不少是他们一起试出的但他绝没预料过其余作用的……
无论是在调教开始的第一天,还是在其中任何一个情绪有所波动挣扎的时刻,折磨与玩弄雄性肉体之时那对于魅魔来说如同饭中沙鱼中刺一样的瑕疵都没有被医者所察觉,他的主人用一次次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和痛苦淹没了他,却没有办法对她自己掩盖那颗施虐之心的颤抖。最后的那一天,已经毫无瑕疵顺畅运行了好几天的性虐调教却令那个不断战栗的魅惑灵魂既担惊又受怕,像一个根本没有培养出施虐倾向的小女生学着挥鞭滴蜡那样,她在那一天几乎丧失了一个魅魔对雄性肉体的天赋和本能。而这种被放置了几乎一整天的经历同样让那个被蒙着眼睛、被紧紧束缚的她的奴隶浑身打颤。
医者身上那根属于她的肉棒在寸止与榨精的地狱中反复煎熬着,直到那个魅魔在他的身上种下了一个他至死都没有弄清目的和原理的高深符文。
一个月后,被蒙着眼睛像狗一样牵着的医者被魅魔带了出去,脖系红绳的他爬过众目睽睽的街道,乘上车辇,变成坐垫,下车匍行。她没有下命令,她只是用手中拉紧的红绳命令他停下。他感受着如项圈一般系在脖颈的红绳时而被攥紧牵拉、时而放开松去……猝不及防间,那个绵软温热的项圈牵绳就绞索般绷紧……
被粗暴地拽着脖子向后拖行了许久的医者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当久久没有得到魅魔主人命令的医者迟疑并颤抖着取下眼罩,早已泪流满面的他只看到了自己国度的边境,却没有看到那个压抑着涕泗滂沱的诱人魅魔眼角涌出的泪滴。那道像沟壑一样深深地犁在和他们初识的地方一样满是沙子的地面上的,是一条朝向他和她共同度过了数年的居所——他的魅魔主人的居所的拖拽痕迹。那道用他的肉体书写、用她的感情上色的刻痕,是历史长河中微不足道的他和她用眼泪永远也填不满的命运的裂隙。
与一个路过此地的剑客萍水相逢的医者在前者崇敬的陪伴下穿过一座座城市的废墟、走过一个个冷寂了的战场,最终在“他想这样做”的护送下安然抵达了满目疮痍的都城。医者记下了他的恩惠,却不知该拿什么报答,就像他永远也无法报答他的魅魔主人的沧海一滴。
挥别了潇洒离去的剑客,医者开始了忠于他内心欲望的人生。
配比精妙的药品被同样精美的法术所增益,但包裹着那些物美价廉的物品的,是同样略显粗糙的暗黄色纸张与淡红色丝线。只有患上了眼疾的医者的内心才知道,那是黄沙和红绳的纪念——曾有腰缠万贯位高权重之人对此视如敝屣:“虽然很有用,但包装实在太难看了。而且,任谁试了足够多次数之后,早晚都能研究出来。”从不在意名气和声誉的医者第一次为了口舌之快而反击:“这方世界上的一切发明与发现,在许多人看来都再简单不过。但请记住,那是在发明者指出该怎么做之后!”
医者的努力并未直接让这个苦难中的国度改头换面,这也不是他一人之力所能做到的事情。但至少,他让瘟疫像太阳下的水洼一样慢慢蒸发缩小,他的眼疾便是其中的代价之一——医者将波及了大多数普通人的眼疾种到了他自己健康的眼睛里,坚持了多日不治疗的他收集到了足够多的信息,足以对抗这种恶性瘟疫的信息——没过多久,发病之人便从两者有一变成了十不存一。
在商非凡与他的同僚们的殚精竭虑下的多种瘟疫和这个国度上的恶魔大军一样渐渐地销声匿迹,对于后者,黑色荆棘之国的叛出确实起到了相当程度的推动作用。本以为迎来和平的医者准备找个时间,去已经和自己国度结成了同盟的黑色荆棘之国寻找那个让他在无数个日夜、无数次迷惘之时便萦绕在心头的魅魔倩影,可两个国度几乎同时爆发的内乱的让这一切都变成了空谈。一个接一个的所谓魔物被疯狂的人们“辨认”出来,在不死不休的揪斗中精神崩溃、抑或是身死魂灭。但这并不是他们的解脱,而是更大范围的内乱与更多遭难之人悲戚命运的导火索。
在内乱中庇护过医者的炽天使面色痛苦地出现在商非凡已经搬迁、或者说逃难至边境的寓所——因医者曾在恶魔的国度生活求道过。匆匆披上衣服出门并一起极速抵达附近的破败教堂,医者那颗双重感恩的心在看到病患的时候就变得火烧火燎。从这些中毒的生命体身上抽取了毒血后,医者和留下守护的、还在见习期的炽天使顾不上道别,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是彼此所见的最后一面。
当法力暂时尽失的炽天使饱经了那些他无法拒绝的、走投无路的、甚至义不容辞的折磨后强挺着强悍的肉体去寻找医者的时候,他的内心对此并无任何责怪之意。可最后映入他的眼帘的,只有六个医者。
暴徒们剁成六块的医者残躯被插在六根棍棒上,分明都不同程度地受过医者无私恩惠的、被医者从死神的镰刀下或多或少地庇护过的、手舞足蹈的暴徒们自持正义地舞动着棍棒、点燃了他的住所、面目狰狞地咒骂他已经支离破碎还要受辱的肉身,唾弃着所谓的“潜伏在他们之中的恶魔”、“妄图复刻恶魔之路的贤者”……
他所不知道的是——令医者魂牵梦绕却不得而知的也是——在黑荆之国同样发生的内乱中,那个收留过医者、陪伴过医者、也折磨过医者榨取过医者的魅魔,同样悲怆但绝无一丝悔意地死去了。
暴徒们所知道的是,在被他们污蔑的医者选择自缢来终结生命之时,那昭显在空气中的、一前一后的、标明了所属关系的、如同最复杂高深的魔法般在空气中真实地涌现了一刹那的两个名字曾经令他们无限惊恐,哆哆嗦嗦胆小如鼠地确认了安全后又像发现了铁证那样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将医者的尸体肢解插起……
冲天烈火点燃了见习的炽天使,长途跋涉而至的精灵艾欧也满脸泪痕失魂落魄地将一块感应石无力地塞到他的手中。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体会了感应石的内容,甚至顾不上抚慰伤心欲绝的精灵,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的见习天使冲天而起,向都城的某个位置直飞而去……
甚至关于医者的一切,都是消失了大部分记忆的他后来从各个令人悲伤或是愤怒的感应石中得知的。
……他要找到这一切的根源,做出他自己的抵抗。
“我不想抵抗,也不想看见你抵抗呢……”端庄典雅的精灵被紫黑色快速侵蚀着,似乎只剩下将魅毒所带来的欲望完全发泄出去的选项。一条条慢慢被染成紫黑色的链接从艾欧的身体上伸出,将炽天使束缚在精灵面前的空气中一动也动不了。
“一个通过对抗来自抱有敌意的生命所施加的痛苦,来不断增强和磨砺着肉体强度的人,怎么就不是个抖m呢?真是太可惜了……”扭曲的声线将浸染上毒素的施虐之心完全暴露。
“可正因为你不是,所以才更好玩啊,呵呵呵呵……”从精灵妹子的身上不断抽出连接着她的娇躯的紫黑色链条,或粗或细,配合着之前已经捆绑在炽天使身上的绳索般的丝线,将他的全身剥了个精光。
“高耸着肉棒,还能说着再正经不过的话语。真不愧是你呢,我的好玩具……”细长的丝线从尿道口深入体内,将表面也一点不剩地被缠紧的粗壮肉棒的内部也塞得没有一丝缝隙。同样一点都没有外露的裸体也被一条条紫黑的绳索捆绑着,眼睛被遮上、耳道被堵死、口腔被填满……
平日里的精灵会幻化成温柔可人的高个子少女,遮掩起那分不清是能量还是实态的身体特征。而现在,已经变成紫黑色的艾欧继续着堵死炽天使所有发泄途径的做法,将塞住他鼻孔的并不带来刺激性的链接线调整成介于实体和能量之间的特殊构造,从而只给他留下喘息的可能但绝不剩下一丝发出声音的通道;从肛门钻入的丝线也不遑多让,其中的相当一部分抵住了前列腺,剩下的部分则填满了肉腔。
做完了这一切的精灵少女看着被她绑在空中的肉体,那被完全裹紧只能看得见外形轮廓的惨象让艾欧满意地点点头。一丁点挣扎都不可能有、一丁点向外界传达信息的可能都不存在。就连那不断刺入体内的链接所带来的刺痛,都不能令他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一定很痛吧,可是你现在什么都表达不了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炽天使只感觉到自己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艾欧那插入他体内的一条条链接和他的一束束神经接驳在一起。
身为特殊生命体的精灵所拥有的这项能力,是令视她为死敌的魅魔们都垂涎三尺的存在。这并非出于增强战斗力的目的,尽管艾欧的链接可以给她所增益的生命体提供近乎翻了数倍的、有各种奇妙作用的战斗力,但邪恶且嗜虐的魅惑魔物们所看重的,只是那可以和雄性肉体的神经接在一起的、直接输出各种感官信号的羁绊链接。虽然在插入体内的时候会造成巨大的痛苦,可一旦完成了接驳,各种形式的快感和痛苦便可以配合那些缠绕在体表的其余链接,真实地从肉体到神经双管齐下地、真实地传递给雄性生物——这可要比她们用尾巴、身体各处或是各种器具,配合媚药、幻术与法术进行拷问折磨要深刻得多。只是很可惜,艾欧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般的能力极少有可以传授给其他人的先例——因为被赋予的特殊生命体大多也只会如吃饭喝水般本能地应用,弄清背后的原理实在是一件强人所难的事情;何况,即使能教,看似柔弱善良的少女也不可能把这些教给她恨入骨髓的魅魔们。
已经流遍精灵少女全身的魅毒将抵抗不住、抑或是本就未作抵抗的她的精神暂时性地同化和扭曲,被少女紧缚着并封死了所有与外界世界联络的、同样身中毒素的圣洁天使就是这一切的信据。
如果一个人只能产生各种情绪而无法表达出来,如果一个人的一切都再也影响不到这个世界,那么他还算得上是一个人吗?
一侧的乳头传来了被轻柔舔舐的体验……
这违背了被捆绑之人意愿的些微快感远远不是结束,而只是打破了认知底线的拷问折磨的开始。
炽天使另一侧的乳头感受到了被不断拨弄的触觉。
两颗乳头之间的胸口也开始被牙齿轻轻刮蹭着。
已经异变成充满施虐感的魅魔的精灵少女一言不发,继续在那强壮的肉体上施加着各种爱抚与凌虐。
他的腹肌,有一半被高跟靴用力地单脚踩踏着,一根细长的荆棘之鞭凶狠地鞭打着另一半。但那腹部的正中间,则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正在像情人之间的前戏一样温柔地摩挲着。
“在那个废弃的教堂里,你是不是也像这样,被同样身中魅毒~~但迟迟没有等来解药的那些女人~~~虐待的啊?”少女的紫黑色眼眸中,一半是如同亲眼目睹了爱人出轨时的杀意、一半是好像抓住了自己的小奴隶过错的戏谑。
一滴滴滚烫的蜡泪溅落在那本应伸出洁白羽翼的后背的上半部分,红色的蜡油覆满了皮肤,刚刚凝固没多久就被鞭拍残暴地拍碎后从身上震走,让那块已经发红的表皮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滴蜡。
“她们~~~是怎么折磨你的啊?”弯着嘴角的精灵继续问着被她禁止了一切向外界传达信息的途径的可怜肉体。
这是完全不可能在这方世界上切实发生的事情——他背部中间部分的皮肤,每一寸都被带着美亮趾甲的雪白趾瓣夹起,被揪着突起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红的痕迹。那痕迹所围成的皮肉没有等待多久,凶恶的施虐者就把它们一块块扭转着。
“痛苦?还是舒服?她们有没有把你吃了啊?”
艾欧幻化成的少女那有着完美曲线的裸足一模一样的脚正带起整个身体的重量,蹬踏在他下半区的背部跳起,又重重地跺在他的身上。那奇异的第三视角与第一视角混合的视觉、被塞住的耳朵里传来的裸足与背部之间撞击的声音、包裹着背部皮肤和链接着一条条神经上传来的触觉,都是那么地真实,好像这一切都是这个已经在魅魔的媚药作用下深陷施虐之心的、往日里优雅恬静的少女所施加给他的一样。
“在战场上,作为战友,她们每个人都接受过我的链接,都曾和你一样被我链接着战斗……现在,我也和她们一样调教过你了,哈哈哈哈……”
体内扭曲成魅魔之魂的精灵少女的嗜虐笑声里,天使四肢的踝关节都被紧勒着吊起。他的左手和右脚上缠满了冰冷的锁链,他的左脚和右手则紧缚着粗糙的麻绳。像是享受着捆绑束缚过程的抖s那样,一点点把锁链和麻绳拉紧,让那形状和纹理深深地印在被束缚的踝关节上。
“这样才公平嘛,你贡献了你的肉体~~~任由她们折磨发泄~~~现在,也轮到我~~玩弄你的肉体了~~~”
柔和的羽毛轻轻扫过那绷紧的臀部,涂着鲜嫩指甲油的指甲若即若离地轻轻挠着膝窝、脚心、腋窝和腹股沟。瘙痒的部位起了鸡皮疙瘩,却被牢牢固定着任由她逗弄。
“我应该不会让你失望吧。”
少女口中吐出的湿热气体包围了他的脖颈,快能滴出血来的耳垂则体验着恶作剧般的不知轻重的齿咬。
“她们到底有没有把~你~吃~了~啊~”
硕大的性器被初次见面时那个有些傲娇的精灵轻轻捧在手中,那唯美的场景被当事人之一亵渎着,传递出一份极度背德与反差的快感。半跪在他双腿间的少女的头顶渐渐生出了山羊般的小角,一条黑色的尾巴也从背后翘起,紫黑色心形的尾尖割碎着那纯真的回忆。
“你知道吗?每次我链接着你~~共赴战场的时候,我都觉得啊,你是我用链接牵着的一条战犬。”这确实是被魅毒扭曲了灵魂的精灵所说的话,绝不是正常状态下那个文静如水的高个子少女内心的想法。即使被羞辱着做不出回应,他也未尝改变内心深处对于伙伴的信任。“所以啊,就算她们吃了你,我也只是当作,她们和我的狗~~发生了性关系。和我经常牵着的狗——”
手指修长的少女手心的软肉揉搓着一颗睾丸,而另一侧的蛋蛋则被张着魅魔角的精灵轻启朱唇后一口吸入,纯洁的精灵含着那颗性器,用与魅魔别无二致的淫舌挑弄着。毫无瑕疵的素手缓慢地挠着阴囊,那阴囊上系着一根捆紧的红绳,被少女拽着另一端向远处牵拉着。
“告诉这个无数次牵过你身体的主人,你舒服吗?痛苦吗?难过吗?享受吗?……哦!你的主人忘记了,你现在什么都告诉不了我。你现在一~点~都~动~不~了~了。”
精灵放慢的语气和稍后的沉寂给了他的肉棒体验那完全无法出现在现实中的多重快感体验的充裕时间。丝袜包裹的足肉踩倒了那根粗硕的肉棒,少女的丝足踩在肉棒的腹面上摩擦着,速度快到连残影都看不清。但棒身的两侧却被温情的小手固定住——那是背德至极的画面——艾欧用日常的少女形象逆着时间幻化的、同时有着魅魔小角和精灵耳朵的、岁数都未上双的稚颜幼女双手合十,轻轻撸动和揉搓着夹在一对手掌之间的肉棒。年近中年气场逼人的精灵女王脚蹬过膝长靴,一脸蔑视地用靴底踏在了肉棒的正面,毫不留情地拖碾着高贵的天使身上的那根性别的证明。这种完全不可能切实发生的场景,也只有用一条条链接直连神经、用一根根丝索缠紧肉棒的、在特殊生命体中都很特别的精灵,在身中魅毒精神失控的施虐欲之下,才能让他同时体验到这任意一个都堪称销魂蚀骨的色欲情景。这已经超出了大多数淫邪之人所能想象的极限。
“我好喜欢你,我也只有你了。我好像在紧紧地拥抱着你,我真的在狠狠地虐待着你。捆紧你,抓住你,虐待你,因为你是我的物品,你是我仅剩的东西。我似乎应该珍惜你,可我体会不到那份占有,对你的占有。因为你是我的,你整个都是我的,我才能随心所欲地对待你,才能肆无忌惮地虐待你。”艾欧时而震颤时而平缓的声音让他也难以辨清,这到底是魅毒引起的
从精灵身体上伸出的链接是那最紧致的丝线,将他的肉棒的最根部死死地捆绑,锁住了所有可能射出的精液。从那些链接上传递到皮肤,从插入体内的链接上直达神经通路——他的肉棒被精灵下身的蜜穴完全吞进,但整个棒体被急速电气按摩、被幼女轻轻撸动、被女王无情踩踏的体验居然和肉棒根部被魅魔那蠕动的魔腟入口紧箍着的体验完全不相冲突。
“是啊,在那个老人收养我之前,我就已经是特殊生命体了,我生来就是。孤身一人但绝不孤苦伶仃。我原本什么都没有,也没想过会有、为什么要有。父亲让我体会了亲情和家的温馨。”
少女的指甲贴着他肉棒的冠状沟左半边,没有停顿地来回剐蹭着,动作虽然轻柔,但却带来了一阵阵疼痛;精灵口中的柔韧粉舌抵着冠状沟的右半侧,狂野地舔弄着,动作尽管粗暴,可他却只感受到了一波波快感。
“当你拥有了你未曾想过的美好,你再也难以回到被赐予之前的生活。”
无数淫湿的小舌轮番扫过他的龟头,但舔舐着包皮系带的香舌却只施舍给了他慢到令人发指的焦心体验。
“更何况,是有人把它,把他,把他们,把这一切都从我生命里夺走!!!!!!”
一部分淫湿的小舌从那已经不堪忍受的龟头上退走,滚烫的蜡油精确地滴在了那块空缺的区域。
“我没有复仇的能力,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向谁复仇。”
他的舌头被精灵少女的灵巧小舌不停地追逐着,可每次都会在他的口水和她的香唾的润滑之下彼此滑离。他的口腔上颚被双目无神的艾欧无意识地、若即若离地用指甲轻抓着,那滋味,既不是完全的酥麻又不像快乐的舒爽。
“该向那些暴徒们复仇吗?可当时,已经陷入群体疯狂的,是几乎所有人。”
“该向那位教皇复仇吗?可没有他,所有人——包括我们,或许,都只能,在恶魔的魔爪下,苟且偷生。”
“该向那批骑士们复仇吗?可他们当时也自身难保,许多所谓的铁证也是威逼利诱、屈打成招。甚至他们屈辱的死亡,都成为了攻讦他的武器。”
“该向恶魔们复仇吗?我们是和他们不死不休,可这份仇,真的应该算在已经被打退的他们头上?”
已经浑身被紫黑色所染透的精灵竭力平复着身体,让那些从她的躯体上延伸出去的链接没有一丝的抖动。深入尿道的紫黑色丝线轻轻地从内部支撑起黏膜,正在准备热烈欢迎着什么的到来。从后庭蔓入的链接则模拟着少女柔弹的指腹,触在前列腺上一动不动,还在等着热情款待些什么。
“现在,恶魔们的进攻近乎平息,国度不再深陷战争的泥潭。大家都很好。有的加官进爵,有的平冤昭雪,有的安居乐业,有的满心期望……新的生命天真烂漫,新的生活多姿多彩。好像这一切,都不曾存在过、发生过。就连我,也链接着你,一直如许多人所说的那样,竭力守护着所有人。”
每一寸没有传递给他特殊体验的链接也渐渐地开始蠢蠢欲动,好像有无形的什么东西流过。
“那些像商非凡一样的人呢?那些在恶魔的国度~历经艰险求道归来的、满腔热血的人,被一个个受过他们恩泽的、他们想为之奉献的暴徒恶棍们……对,就是这么讽刺。被冠上一个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只是因为他们曾经身在恶魔的国度。呵,到底谁才是恶魔。”
被紫黑色占据了全身的精灵徐徐推开了他的地狱之门。尿道内部的丝线刺激着黏膜,刮擦感、痛楚感和胀痛感同时传来。
“跟随那位教皇解救国度的人,你不妨数数,有多少是最后善终的?艾欧不懂那些复杂的东西。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可最无情无义的那些人却大义凛然,什么必须付出的代价,什么不得不为之的艰难。他们一生戎马,赤胆忠心,杀敌无数,最后获得了什么?获得了受尽屈辱和污蔑死去之后的平反?可真是恩情浩荡、正义永远不会缺席呢。”
从尿道口插入的丝线绕过了多个弯曲与三处狭窄,而后直接贴到了前列腺包绕着的那部分尿道区域,与后庭伸入的、隔着肠道抵着前列腺的、模拟成少女指腹的丝线一起,从两侧猛烈地刺激折磨着前列腺。
“不妨告诉你,你成为见习天使之前,在从恶魔国度逃离的途中被连续多次追杀。其实你本应有去无回的。在那个你根本不可战胜的敌人之前,追杀你的那个魅魔就不是你所能抗衡的……这些你都不记得了。是她的奴隶帮助了你——他从背后下了致命一击。呵,为了一个高尚的目的,潜伏多年,精心伪装,从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到恩爱有加甚至偶尔恃宠而骄。那个魅魔慢慢以真心待他,哪怕是与任何国度的世俗为敌。他可真是一个高尚的特殊生命体啊,时刻牢记着自己的使命。你知道吗?平安归来后,他很快便郁郁寡欢而死。终日借酒浇愁的他曾经告诉艾欧,他永远都忘不了她临死前平静释然的泪眼。到底恶魔是否真的像他们所说,十恶不赦,怙恶不悛,必须赶尽杀绝?”
连魅魔都很难想象此刻这个精灵少女的手段,被榨干精液后睾丸的酸痛感与被寸止了不知多少次后肉棒的焦灼感同时出现在他的神经回路。两种自相矛盾的痛苦体验纠缠盘旋在他的脑海。
“至于我,呵~,我还有什么?记得我在那个教堂前——对,就是那个~~你等了多久都没有等到商非凡、都没有等到解毒药的、只得任由她们把你调教了的地方——记得我给你的那颗感应石吗?如果我晚到一点点,没来得及从烈火中找到它,连那颗石头都不会剩下了。那是他仅存的东西了,除了他的骨灰之外……即使是那个装着它的小盒子,被那些拼死也要护着它的、他曾经的部下们偷偷摸摸~~~呵~~~偷偷摸摸地保留下来的小盒子,上面写的都不是那个威震八荒的名字,而是一个“忘川”的假名。”
明明一滴精液都没有从那被少女塞住的尿道内流出,但排空精液的虚脱感和男性潮吹的羞耻感席卷了那个一动也动不了的受难之人。
“是的,我还在和你共同守卫着不知道还要守卫到什么时候的边境。艾欧并不怕流血牺牲,也不怕身死敌手,甚至不怕落入魅魔之爪后的无尽地狱。我想那些枉死之人也会这样想,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敌人手上,却死在了他们誓死要守卫的人手里。他可是特殊生命体,他可是前一任炽天使啊,能把他弄到身死魂灭,艾欧不敢想象他到底遭受过什么。”
所有盘踞在肉棒和睾丸外部与内部的链接上传递的感受都变成了快要爆炸的憋闷感。他的大脑告诉他,肉棒的射精动作一直在持续,但精灵少女却没有允许他身体的任何一处产生丝毫的移动。
“这些,现在,都叫做历史。是历史了。呵~人们都说历史的长河,有些人随波逐流、有些人顺流而下、有些人乘风破浪、有些人被冲刷到丢肉散筋。”
这是最无情的寸止体验了。无射精高潮引起的肉棒抽动被束缚彻底禁止,舔弄、踩踏、揉搓、电气按摩……一系列对于肉棒和睾丸的花式折磨的体验却一刻也没有停歇地奔向大脑。睾丸与阴囊已经鼓起到了最大,连那片深色的皮肤都被撑大拉扯着。妄图喷射的肉棒也被精液填满,可从尿道口伸入的、没有被少女分配到刺激前列腺的那部分丝线,将那通道内的精液液面缓缓下压。
“我好痛苦,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自己拉出去。你能体会这种痛苦吗?”
“在我的认知里,可能也只有你的肉体,才禁得住这样的蹂躏。”嗜虐的精灵已经远超他所知的、魅魔所能做到的残忍的极限,可即使是恐怖到这种程度的调教,都没有留下一丁点的发泄可能,无论是精液、呻吟、惨叫、挣扎、喘息、眼神,一切向外界传递的途径都被全身魅毒的精灵少女残忍地堵死。精灵用陈述句,问着炽天使根本不可能以任何形式回答的问题。
“这样的情况,你总不会还能作出庄重严肃的样子吧。”接驳着神经的链接同时将快感与痛苦的讯号翻了不知多少倍。每个细胞都被媚药侵蚀的精灵,在他身上那些所有未被施加刺激的部位,都传去了被电击与针刺的体验……
守序善良的天使没有犯下过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即使是罪孽再怎么深重的灵魂,只怕也无力承受这种程度的拷问和责罚吧。
“你说过的,会守护我,帮助我。所以现在,你就替你的主人,多分担一些痛苦吧。”
各色的快感与痛苦填满了意识,他根本不可能分出精力去思考任何东西。表达的所有途径都被封死,他已经变成了这些不断增长着的、随时都可能撑爆肉体和灵魂的情绪的集合体。
嗜虐的空灵笑声比杯水车薪更少地分担着魅魔毒药,他们都在痛苦和快乐中煎熬……
按照这方世界的奇特计时法,不知过去了多少个艾得丽希时间单位后。紫黑色的魅毒最终消耗殆尽,蜕变回金色和白色的精灵少女也失去了绝大多数的能量,被迫收回的一条条链接让炽天使跌落在地,像砸在深渊最下方的地面上一样。
“呜~~~~~”从魅毒与欲望中解脱的精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胡作非为究竟过分到了什么地步。少女形象的特殊生命体抱着已经失去神采的炽天使,恸哭着将他的头拥入怀中。
“没~没事的。”
“我说过的,会守护你,帮助你。”
“这是我的承诺。”
沙哑但毫不混乱的声音在温柔的少女怀里响起。
已经超神,三个短篇三种风格。A篇C篇的好多人物虽然是dota的,但世界观好像很宏大,不知大佬有没有兴趣继续写。当然主线也催更一下。B篇,用广告屏蔽器还有这种好事?这就去下载。
草,萌百娘,未曾设想的道路,是给萌百拉赞助的吗哈哈,有效的。
看到闺蜜还以为有双人调教,但独占欲那么强我又只想看纯爱,好纠结啊
WeRLeo:↑已经超神,三个短篇三种风格。A篇C篇的好多人物虽然是dota的,但世界观好像很宏大,不知大佬有没有兴趣继续写。当然主线也催更一下。B篇,用广告屏蔽器还有这种好事?这就去下载。
过奖了。世界观确实很大,但总有种为了一碟醋包了一盆饺子的感觉。严格意义上这写着玩玩看的不能算是短片吧,我这种稀奇古怪的文风似乎也不适合写短篇,篇幅不够很容易什么都写不出来。
不过主线就求求啦,莫催更啦。第二篇已经写了原因了,最近实在有点累。
1132791481:↑草,萌百娘,未曾设想的道路,是给萌百拉赞助的吗哈哈,有效的。
看到闺蜜还以为有双人调教,但独占欲那么强我又只想看纯爱,好纠结啊
很好,又可以写续集了,因为拉赞助不给分成怒而讨债上门结果变成自寻死路哈哈哈哈…
双人调教什么的,改编不是乱编.jpg…开个玩笑,不过以女主的性格来说,应该是不会写的吧,有估计也是做梦的内容了。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WeRLeo:↑已经超神,三个短篇三种风格。A篇C篇的好多人物虽然是dota的,但世界观好像很宏大,不知大佬有没有兴趣继续写。当然主线也催更一下。B篇,用广告屏蔽器还有这种好事?这就去下载。
过奖了。世界观确实很大,但总有种为了一碟醋包了一盆饺子的感觉。严格意义上这写着玩玩看的不能算是短片吧,我这种稀奇古怪的文风似乎也不适合写短篇,篇幅不够很容易什么都写不出来。
不过主线就求求啦,莫催更啦。第二篇已经写了原因了,最近实在有点累。
大佬多注意身体啊。我有个疑问,C篇,医者的主人种在他身上的那个法术,是不是类似“同心蛊”?用自己的生命給对方续命的那种?太虐心了,一个字没提难舍难离,但就是让人喘不过气。怀疑大佬是不是也有S倾向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