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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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8.11小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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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d125800好耶 期待
redghostෆ( ˶'ᵕ'˶)ෆ
已经来啦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5.7
  为什么只被七海调教了两天,(那?)(这?)(当?)(今?)天夜幕降临时的我却会以为,几次收获了意外之喜的、没有终点的射精管理地狱之旅好像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月;以此为分界点,哑着嗓子连微弱的呼救声都挤不出来的我,被心满意足得偿所愿地笑着的少女拖入了彻底看不见一丝白光的紫黑色深渊。(—+—现实时间线乱入了)
  宫辰启很像是一团不具有固定外形的烂泥,被粗暴地灌注进了一个柔软坚韧的躯壳;又像是相反,是一个空洞的躯壳,被疲倦和欲火的浊流浇填满溢至酥软而滚烫。
  本想撑过晚自习的我,终于还是被七海扶到床上休息了。
  房间内的灯光透过玻璃,细若游丝地回馈那已经用尽光亮而一片紫黑的窗外。有气无力的光线没逃出这个房间多远就渐渐稀微,可它沿途映照出的紫黑色瞳仁却依然鲜活动人。
  我知道,那堆上午就在床上摞成一座小山的绳子已经触手可及。但我现在已经不具备轻轻伸腿、作死地去蹭蹭那堆柔韧棉绳和麻绳的体力;自然也不再有恐惧地、徒劳无用地拉开距离的膂力。挣扎的气力似乎都被七海的温热双足从那根鼓胀狰狞的肉棒上榨取干净,那些滚烫的、渴望被少女裸足一同带走的、从略带期望的乞怜到绝望至极的嘶吼的精液“百转千回”,冲击的力度也一次比一次猛烈,却一直没有冲破过那道被嗜虐的小恶魔所封死的津关险塞。
  我了解,为了防止嗅觉疲劳(或者说适应)而被七海交替地盖住我口鼻的水手服上衣、绀色百褶裙和棉白堆堆袜都如春药般狂烈,区别可能只是组分和配比不同。但就在那些不知是小萝莉刻意为之还是漫不经心地将她的贴身衣物扔在我的脸上、偶尔放任饱受煎熬的我将目光投向她的时间内,在那些或接续或寸断的呻吟、惨叫和哀嚎声里,穿着体操服的七海一脸天真无邪,看上去和一个认真享受体育课的女高中生没有任何区别。用莹润的玉足将我的肉棒死死地踩在液态欲火与灼热空气的界面之下的少女,无论是说出口的话语还是脸上挂着的表情,都像是小恶魔完美伪装成的——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彻底变成要伪装的样子——学生一样纯真可爱。
  我明白,现在选择(在一个必死的地狱和一个还有点活路——大概吧——的地狱之中二选一)来床上休息,意味着可怜老师一整天的艰辛都前功尽弃。上午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满面微笑的七海穿着水手服,就坐在那堆绳子边上,引诱着我躺下“休息”。

  “休息的时候~~~当然要乖乖的躺好咯。”
  “要是乱动的话,怎么能休息好呢?”
  “难道不是吗,老师?”
  这是下午第一次课间休息时,整理着短裤的七海用小萝莉的口吻告诉我的事情(实情)。在眼角全是放射状泪痕的我那求饶的目光里,剧烈活动了一节课之后,体操服上甚至都没有什么汗液痕迹的学生向那不知多少捆绳子偏了偏头。“所以那些东西啊,只是用来让老师更~好~地~休~息~的~~~~~”
  就这样,第一节寸止地狱体育课便差点被活生生玩死的我,只得听任那甜腻又残忍的尾音一直延伸到第四节课上完。天真地以为总算熬完了下午的“教学”,却因为老师“没有好好替学生保管好袜子”而被迫拖堂了三次。老师无力精细控制自己身体,几乎就要忍不住崩溃大哭,头摇晃得越来越厉害,试图“保管好”那两只分别搭在嘴巴和鼻子上的袜子,却总是一次次让学生的堆堆棉袜不是从自己左脸就是从自己右脸滑落在地。于是,我只能数次接下那令人痛苦又快乐到张着嘴巴、像失心疯一样又哭又笑的拖堂。
  不成人形的老师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还想坚持上完晚自习——你看,这就是沉没成本越来越高的恶果;上午也只是(???)被紧缚着、头倒悬着被少女的大腿夹在裙下的蜜穴前的时候,直接选择去床上“休息”不就好了?——可谁能在一天才刚刚过去两三个钟头的时候,面对一个虚掩着一个紧闭着的两扇门,就会选择、就敢选择可以隐约看到少女背后内景的、入口处有一位精于捆绑乐于施虐的少女和那些足够把自己缠上好几层的绳子的那扇门的?——跌跌撞撞地选择了腿肉柔弹且紧闭的门,被七海微笑着拽进去之后的我,却发现后面还有更多的门。越来越凶残的调教一个接一个地被七海放在由紫黑色幕布所遮盖的等臂天平上,看不清横梁的倾斜,也无法探测已经伪装成女高中生的小恶魔心里紫黑色的施虐欲的浓度,只得用自己的肉体去遍尝其中滋味,走得越远尝得越多,便越是难以狠下心回头重新选择。
  去床上躺着“好好休息”?难道这个貌似萝莉的、和残忍的魅魔没什么区别的少女几次三番推荐、甚至是诱惑人把肉体送上去的选项,会有什么好下场不成?我是不会被水手服和体操服的可爱假象欺骗的!尤其是五分钟之前才刚刚被骗过一次!

  “五分钟的时间到啦~~~”
  向鼻子上挂着的堆堆袜下垂的反方向稍稍偏头的老师,为了防止盖在嘴巴上的那条白袜掉落在地,伸长了舌头不停地向另一边舔舐着。终于找到办法撑过五分钟的我长出了一口气,染透了我那焦灼、恐惧、痛苦和快乐气息的少女棉袜就这样最后一次掉了下去……吗?
  “嗯嗯,这次老师保管得很好,一只袜子都没有掉。”
  “可是呢,七海看错时间啦~~~~~~!”
  “其实还差五秒钟~~~”
  “所以只好再来一次啦!”
  一瞬间从大喜跌入大悲的老师难以置信地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然了,萝莉小脚的揉搓虽然缓慢但一直没有停下来过的、精液一直从肉棒的根部到头部打转的循环寸止开始之后,还不到半小时,近乎发疯的我就很难叫出声来了。何况一节课可不是只有三十分钟。再加上几次时长五分钟的、连稍微激烈的呼吸都会导致棉袜滑落的拖堂……开口说话什么的,那确实太强人所难了。
  “七海知道老师想问什么……”
  “老师是不是想说~~”
  “这不是老师的过错~~~”
  “都是因为七海记错了时间啊~~~~~”
  微笑着把两条长长的堆堆袜再次盖在我脸上的残忍学生一本正经地继续说着仿佛会读心术的小恶魔所遵循的逻辑那般邪恶无情的无稿发言。
  “可是~~~计时本来就是老师的工作啊~~~”
  “上午老师还敲下课铃呢~~~”
  “快到中午的时候,下课铃好像就坏掉了。”
  “下午第一节课还没修好~~~”
  “一直响个不停~~~”
  “第二节课开始之后呢,下课铃就彻底坏掉了。”
  “一次也没有响过诶~~~”
  羞愤欲死的我知晓,经受了如此残酷的裸足寸止地狱后,拍击桌腿挣扎的行为,是多么奢侈的体力挥霍。而且,刻苦好学的女高中生沉浸在难得的体育课的欢乐中,“是不会因为下课铃坏掉了这种小事而偷懒懈怠的”。
  “毕竟七海不擅长计时嘛~~~”
  我只能在心里嘶吼:“谁信啊!!!!!!不擅长计时的话,你是怎么知道恰好早了五秒钟的!”
  “只好稍微(???)辛苦一下老师,再晚五分钟下课啦!~~~~~~”
  ……所以,绝对不能被七海现在的纯真假象欺骗了!去床上“休息”绝对是死路一条!

  “老师都累成这样了~~~真的不要休息吗?”
  为什么七海好像一点都不累啊。缓慢摇着的头,一方面是回答学生关切的问题,一方面是对于七海恐怖到令我绝望的体力的无奈。
  “晚自习也很辛苦的诶~~~”
  从百褶裙摆向下看去,因内八字站立而留了些缝隙的,是白晃晃的、失去了长袜来划分边界的绝对领域,膝盖处可爱的小褶皱下面是光洁如玉的小腿,那双折磨了我一整个下午的小脚此刻却异常安分,晶莹的趾瓣稍稍弯曲,随时都可以像紧锁血管凸出的、并不平整的肉棒一样抓紧那因她的重量而略微下陷的地毯,和柔嫩的前脚掌一起,为少女向前移动提供所需的摩擦力。
  “课堂上的七海很专注的~”
  “到时候啊~~~要是老师太累了~……”
  “……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
  “七海没听见老师说的话,可怎-~么-~办-~啊~~~~~~”
  为了让被绑在桌子上的老师更好地看清那目光中的关怀之情,七海向前轻探着头,下巴抵靠在一个支撑着另一个的少女粉拳上。在交错拧动着暂时还不在手心的狰狞圆柱体的拳头上方,是那张魔窟般等待吞入些紫红色物体的樱桃小口。期待老师能答应自己提议的学生重复着夹紧又松开双腿的乖巧动作,只是绝对领域处时隐时现的那条缝隙唤醒了那些窒息绞杀和春药体香的回忆。
  我依然看不到幕布下天平的情况,但某一侧托盘坠地的闷响已经在我心里回荡。
  少女的娇躯就是一整套温暖又可怕的刑具。七海的动作已经直白地展示了她打算如何在整个晚自习期间拷问我惨不忍睹的肉体。
  体验了不知多少次各种类型的寸止,前列腺液泛滥成灾的肉棒已成惊弓之“鸟”。
  如果继续坚持上晚自习,被软弹的腿肉夹紧的我,到时候连呼救声都发不出来。
  真的会被七海活生生玩死的!
  ……
  比我矮一头的七海用香肩撑起了我的胳膊,这挪向床上的动作一点也不像搀扶。
  ……
  既没有眼泪、也没有鼻涕,我就这样近乎无声地轻轻抽泣着。
  ……
  换回了那套如七海所说的、“沾满了我呼出的气息”的水手服,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小恶魔邪恶的清纯学生拉紧了双手之间的绳索,纯真的笑容和即将体贴(与我骨软筋酥的身体紧密相贴)的长绳都在温柔地、一点点地靠近着。
  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捆绑,遍布全身的炽热疲倦早已瘫软了每处筋肉。从下午第一节课之后,挣扎和惨叫的力气都是从那双踩踏拖碾着肉棒的少女裸足上传递过来的——连绵软无力的挣扎也要限制——紧缚全身的绳索只剩下了这个作用。
  可怜的老师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上完了下午的后三节课的。
  挣扎都做不到的肉体,还要用那么多绳子绑起来吗?
  都被玩成这样了,还是一点都不打算放过我么?
  七海就是一个残忍至极的虐待狂——这是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这一点——在她暂时性地停手之前,根本不可能猜得到自己会凄惨成什么样。求饶和乞怜是完全没有用的,因为这些正是令小萝莉甘之如饴的东西。同样地,我也不知道她的施虐欲会在何时收敛,这个恐怖的级数是否存在收敛的充要条件都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至少我的肉体大概永远也计算不出结果,甚至画不下那个问号,尽管七海说过,她会“克制自己”,“尽量不会”把我玩坏掉的。
  “那就……开始了哟。”水手服胸口的三角巾的下摆轻抚着我的脸,棉绳和缓地按摩起我的手腕……

  “那就~~~~开始了哟。”水手服盖住我的头而在我眼前变成的甘美宣纸舒展着,触觉和听觉便是那彤管和毛锥。
  这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在翘课的想法下脱口而出的一句“要不我们出去逛逛吧”,令小萝莉欣然把下午的课程变成了“轻松的”体育课,究竟意味着什么。
  “老师刚刚说的热身运动,第一个是什么来着~~~?”
  被少女赤裸的足掌踩倒而贴在小腹上的坚硬肉棒有那么一丝丝的胀痛。
  “压腿。唔!!!~~~~~~~~~”还没等我艰难出声的两个字说完,踩踏力度越来越重的小脚就在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后悔的铁板上,留下了属于七海的印痕。
  “老师不要着急嘛~~~热身运动要一~个~一~个~做~,认~认~真~真~地~做~。”
  我为什么要自寻死路,介绍那么多热身运动啊!不堪重负的肉棒把老师“着急”的低吼压扁成了“嗬~嗬~”的惨叫。
  “老师真的很通情达理呢~~~”只能挣扎挪移的小腹欣喜地告诉我,软腻的足肉和它的接触面积越来越大了。肉棒承受不了这剧烈跳动的狂喜,像要炸开那般推挤着少女的足底。因嫉妒而向上发力试图挣脱的全身其余部位却被早有预案的七海用多出的四捆绳子牢牢束缚在小茶桌上。“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负责围观的踝关节也在密集的绳圈内躁动起来,可是被小萝莉重点照顾并拉开捆束的它们,就连些微的转动都被紧缚的绳子禁止了。在温水煮青蛙般的调教下,原本同心的四肢也开始了内部分化:在桌面上被捆紧的脚踝艳羡着被整个绑在桌腿上的小臂,被那个又柔软又体贴的病娇情人——绳圈拥抱到毫无自由的小臂眼馋着手部的自由。——现在还可以握紧桌腿来疏解痛苦与欢愉、不久后还能够拍打坚实的木材来尽情宣泄的自由。
  “七海还没说完,老师的声音~~~听起来就一点都不着急了。”正在弓步压腿的学生已经把身体高度降到了最低,肉棒表面的每一处都和什么接触着——不是自己的小腹,就是七海的嫩足。
  “呼~~~呼~~~”渐渐收力的学生施舍给了浑身发软的老师喘气的时间,却没有给坚硬如铁的肉棒回弹的空间。从低频的、像被掐住脖子而发出的“嗬~嗬~”惨叫转变成的高频喘息,又在不经意间,将“着急”的把柄送到了学生的手里。
  似是为了惩罚那出尔反尔的呻吟和惨呼,踩着肉棒的细腻脚底只酝酿了几秒便开始发力。放慢了施力速度的七海也延展了我内心的恐惧,让那反映着肉体本能的喉音更加平滑。
  “唔_~~~-~~~~>~~~~”
  “啊-~~~~!_!_!-!-!~!~”
  “嗬!~~~~~~~~~~~~~~~~~~~~~~~~~~”
  “噢>~~~~~~~~~~_~~~~~~~~”
  “呼~~~~呼~~~~呼~~~~”
  鼻子呼吸的新鲜空气已经足够,撑圆了嘴巴大口喘着气的我,仅仅是为了舒缓肉棒的鼓胀感和快感。紧贴着丑陋性器的少女足底温润而光滑,充血的肉棒时刻都在试图回弹,雄性的欲望一直在反抗,可七海一刻都没有抬起过镇压着的脚。只有在每两次全力施为的压腿期间的短短几秒,肉棒才能感受那份轻偎低傍的温柔,而后,整根都被踩在脚下的肉棒便只能承受着柔软足肉的挤压。粗糙的雄性身体被少女捆在桌上动弹不得,和她的小脚一起,从另一侧封堵了同样逃无可逃的肉棒。肉棒品味着踩踏之初缓缓加力的快感,一丝若有若无的胀痛感犹如加在甜点中的少许盐分来倍增着甜味那样,一点也不违和地将少女赐予的快感放大,我的呻吟声怎么听都更像是在享受。萝莉的嫩足持续下压,开始变形的肉棒内,酸胀感一点点追上并超过了舒爽感。溢出的痛苦拉紧了我浑身的筋肉,在逃脱无望的紧缚中,嗓子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高……直到血管都在跳动的肉棒被认真热身的七海完全压制。死死踩住肉棒的足掌一动不动,遭受碾压的酷刑的我,惨呼声不受控制地夺口而出。圆润而调皮的脚后跟轻轻点了点蓄满精液的睾丸,直到我忍耐不住而挣动,一丝不苟的学生才开始撤去对可怜老师的折磨。并不像胀痛的积累过程那样缓慢,习惯了痛感的肉棒在七海收力的一瞬间便被过量快感所充斥,好像那些被她的裸足所腌入的痛苦都质变成了快乐,并叠加在原先的快感上。在少女淫邪的调教下,在一点点走低的呻吟声里,浑身松弛下来的我和那贴着足底嫩肉的肉棒一起,还没经历几次慢速碾踩,便开始沉沦在七海的脚下。
  ……
  肉棒体味了多次明知那力度演变的节奏、却只能任由七海踩踏的压腿之后,透过少女贴身水手服吸了个半饱的我再也不能小看热身运动了,原来热身也可以这么辛苦。
  “七海正在压腿,还能顺带帮老师压‘腿’。真是太好了~~~~”我想——只是那颗还没有被七海变完整的心里面所容纳的混乱思绪早已被快感和痛苦暂时扫空的我想——仅仅是被合法萝莉的足底软肉踩着第五条腿的我想——(其实不由自主地张着嘴的我当时根本无瑕去想,)亨伯特若是有幸获得过类似的感受,他或许会更加疯狂地、更加沉醉地、带着获得拯救的极端情绪地对着多洛莉丝——“lolita,light of my life,fire of my loins. My sin,my soul.”[注1]——说出那句“我爱你,我是一只五足动物,可我爱你。你可鄙、粗鲁,坏透了,可我爱你,我爱你!”
  “老师一定是在夸奖七海,一直在用不同的声音~~~为七海打着节拍。”此刻鼻息急促的我非常感谢脸上盖着的、七海为我量身而择的、双层而扁平的白色与绀色香烟替代品,至少它遮掩了不停接收着没有掺杂一丝邪恶的、纯真的调戏言语的我那羞耻到通红的脸,也让我维持着老师这层身份的尊严,不必将狼狈不堪的面貌暴露给自己的学生。
  “可是呢~~~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七海的右腿只压了十来次~~~”除了助词之外,少女的这句话蕴含着极高的信息密度。只剩肉棒触觉的老师在那令他晕迷的踩踏下,连学生伸出的是左脚还是右脚都分辨不清(或者说无力、抑或是无瑕去分辨),急速涌动的痛苦与欢愉之风似乎并不受科氏力[注2]的影响,直来直去地、粗鲁地吹乱了天旋地转的内心那看似巨大的钟楼上的粗壮指针,让我感知不到准确的、肉棒受到少女右脚揉踩的力量变化的周期。
  “左腿还没有压呢~~~”
  “还有三种热身运动呢~~~”
  “热身之后啊~~~还有正课呢~~~”
  “下午总计有四~~~~~~~~~节体育课呢~~~”
  七海略微抬起脚,一下下逗弄着顷刻间回弹并贴住少女脚底的、像对那只刚刚虐待过它的软足恋恋不舍的肉棒,清脆的萝莉音时而平缓时而悠长地陈述着,一句比一句更残忍无情。
  一定是有个嗜虐的魅魔夺取了这位学生的身体!
  “老师该休息一会再抽烟啦,不然嗅觉会疲劳[注3]的。”是机缘巧合还是有读心术的魅魔有意为之?向上半身倾斜的肉棒暂时没了压制而挺起着,从我伸长了舌头也刚好够不到的高度用脚将水手服挑开的七海上身纯白、一脸纯洁,怎么看都看不到哪怕一星半点的紫黑色施虐欲。
  如果说面容如幼女般稚嫩可爱的七海,会在发出嗜虐笑声、瞳孔溢出紫黑色施虐欲的时候像变身成残忍的魅魔……那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明,小萝莉面容的魅乳少女本体,同样是令人心惊胆战的存在……
  老师的下场是什么?这根本就是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
  什么样的七海都很可怕啊!快速想明白了这一切之后,在我犹豫了一下并准备开口求饶之前,红色的体操服短裤就一步一跳着,回到了距离肉棒更近的那一边。
  “该压左腿啦。”
  “这次七海会做得快一些的~~~”
  在我左右摇摆的视野里,足弓的完美弧形遮住了肉棒,足尖的白玉趾瓣挡住了龟头。体操服圆领的一圈红色慢慢下移,纯白的下沿暂离了光滑的小腹,少女魅乳的曲线渐渐收起,红色短裤下的雪白长腿一条向后曲起,一条向前伸去,膝盖处的淡粉色褶皱也铺展开来。
  再次被踩住了肉棒的老师惊恐地摇着头。
  只是,现在求饶还有用么?
  不要啊!!!!!!~~~~~~
  “嗬-~~~嗬-~~~嗬-~~~嗬-~~~……”眨着眼睛的奶萌萝莉频密地做着热身运动,一下下快速压着她那条勾魂的纤腿,反复碾压着肉棒的温热裸足提供了嗓子发出悲惨声音的能量。
  “压腿的同时~还能踩踩打气筒,七海是不是聪明的好学生啊~~~?”间歇性通过惨叫喷吐着气团的老师,似乎和少女脚下的打气筒并没有什么区别。
  “老师都不愿意夸奖一下七海的嘛~~~~~”
  “真是严格诶~~~~~”
  “七海会更努力的~~~~”
  “一定要得到老师的表扬~~~~~”
  “好七海,饶了老师吧,我是真的说不出话啊。”肉棒被更频繁踩动的我只能在心里哀嚎。
  “只”压了十次右腿的学生转瞬之间就压了更多次左腿。七海用着和之前一样的发力方式,但不同的是,短促的热身动作彻底剥夺了我喘息的时间。正对着我的小腿,曲线健康而优美,在午后阳光的背景下,和勾魂夺魄的少女左脚一样,闪着晶莹的光——一身体操服的乖巧学生正在用闪着液体光泽的搅拌器,将充塞着的舒爽和胀痛充分地混匀。交融的快感和痛苦填满了整个正在被责弄的肉棒,施刑的七海呼吸平稳,受刑的我根本断不了呻吟。
  “老师也太严格了吧~~~”
  抿起嘴唇的学生在自己的膝盖上叠放着双手,双马尾也从七海小脑袋两侧的洁白体操服上滑过,在胸前百折不挠地摆动着。
  “那七海只好更刻苦一些咯~~~”
  “我不信达不到老师的要求!”
  “七……啊!!!!!!~~~~~~~~~”
  从那双折磨过我的小手交叠在少女的膝盖上之时,我便察觉不妙。被快感和痛苦折磨而不断呻吟的嗓子竭力扭了回去,想赶紧说出些夸奖的话来迅速自救。但就连这个用脚虐待着饥渴肉棒的少女的名字都没有完整念出,她就未卜先知地踩紧了肉棒,左右转着那只我昨天才舔舐过的白皙纤足,早有准备地将我的话堵了回去。
  雪白的软足敛起了一半力气,痛苦的含量虽已大幅减少,但并未彻底归零。难以言明的感受瞬间将我冲击得意识混乱,配比绝妙的快感与痛苦一波波从肉棒上扩散开去,不断互相叠加着向前翻动。在我睁圆的眼睛里,一脸专注的小萝莉越发快速地碾踩着肉棒,脚后跟一次次扫过饱满的阴囊。从左侧和右侧交替着时隐时现的小腿肚绷成了紧致的曲线,及腰长发束成的双马尾在两边欢快而努力地跃动着,不得到老师开口夸奖便不会罢休。从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润滑了被足趾裹住并磨蹭着的龟头,射精的欲望也在声音的频段上一点点铺展着我的惨叫。
  这下更难以开口说话了啊!!!
  无能为力的我乞怜似的摇着头。
  “老师好像更不满意了呢~~~”
  “都开始摇头了~~~”
  不是的!!!饶了老师吧~~~呜~~~
  被调教得迫切需要发泄淤积快感的老师,依然没有在这个女高中生穿着的少女身上看到一点小恶魔的踪迹。上课前全身被捆绑时便从兴奋期快速步入平台期[注4]的肉棒被七海那只令我心跳的小脚踩在小腹上,射精的欲望渐渐无法抑制,我只得放弃了被七海封锁的这条路,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头,但抓紧桌腿的双手完全不足以分担体内堆积的快感。
  难以忍受的老师不受控制地开始拍打起桌腿。
  真的是好可怜啊。上午,我还只是因为被七海蜜穴前的腿肉窒息绞杀而拍击着双手被捆绑在其上的木条,现在…现在…现在……
  “现在下课铃怎么就响了啊?”
  “体育课才刚开始十几分钟诶~~~”
  “老师这么快就累了吗?”
  “那不如让七海扶老师去休息吧。”(充满关怀的微笑)
  “老师可以一直休息到明天早上哟~~~”
  休息?!休息?!那好几倍于能把我绑得一点都动不了的数目的绳子,就在床上等着我去休息呢。就这样休息到明天早上?真的会死的啊!真的会被这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小萝莉活活玩死的啊!!!
  可是,这才刚刚开始十几分钟?大半节课后面还有三节课?还有三节课!!!才十几分钟就这么残忍了,还要经受这位面带微笑的少女好几个小时的虐待和调教啊!!!
  又暴力又凶残的小恶魔!!!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七海最好了,七海最温柔了,求你了好七海,给我留条活路吧。
  看着和面相稚嫩的女高中生一模一样的七海,此刻的我巴不得她真的是个会读心术的魅魔——并且只读到我在心里哀求的那段话的后半部分。
  可这是现实世界,是不可能会有这种生物的。
  怎么连我也开始和七海一样异想天开了?大概是因为被玩弄得太惨了吧,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上了。在小萝莉柔声细语的淫威之下,抓紧了桌腿,稳住了头颅,低吼着的我只得更剧烈地挣扎着身体,试着缓释那难勘边界的愉悦和煎熬。
  “嗯~~~老师还有力气乱动啊~~”
  少女的这句话再次让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说明老师并不累,不需要休息啊~~~”
  乱撞的心脏回到了胸腔。谢天谢地啊,学生终于知道老师不累、不需要去床上休息了。
  “嘿嘿~~~那七海也不能懈怠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喉咙又一次试图凝聚着开口说话的力气,可这点渺不“足”道的成果,在少女几次眨眼间,就被光着脚的她用那只加速踩碾着肉棒的玉足揉碎了。
  迷离的视野中,七海的表情和形象都没有变化,还是那个清纯可爱的女高中生。
  看起来一点都不嗜虐,闻不到一丝紫黑色的气息。
  仅仅一天半的时间内,不知被寸止了多少次的我,早已在七海的脚下被射精的欲望冲击得心荡神摇——
  这不是七海,这只是一个刚换下水手服的、穿上体操服的、身材健康而性感的、说着再正常不过的话语的、乖萌可爱面容减龄的普通的高中女生七海。
  她不是那个嗜虐至极的、喜欢坏笑的、邪恶凶残的、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我的挣扎和求饶惨叫的、一次次精准又无情地禁止了我的射精的小恶魔七海。
  那她很可能会错估我射精的时间啊。不,可能她都没有这个概念。如此天真无邪的女学生,内心怎么会有这种邪念呢?
  被滑韧的脚后跟厮磨着阴囊和睾丸,感受到了上涌的精液,我不禁暗自窃喜,红紫乱朱的念头在脑海里横冲直撞。
  就这样射出来的话,肯定算不得违背了七海的命令。
  七海的小脑袋可爱地左右歪斜着,正在全神贯注于松弛肌肉、提高体温。
  被一次次寸止时的焦心之痛也从识海中艰难地浮上水面,传达着对射精的极欲渴望。
  做着热身的少女似乎都没有发觉,她正在来回转碾着肉棒。足弓上时而凸显的迷美青筋和淡红色的细细血管也一点点乱了我的呼吸。
  虽然,虽然……虽然说,七海可能希望的是,把我调教到就连射精的想法都完全被她所掌控,没有她的允许,我就连射精的想法都生不出来;面对她那句令我心痒难耐的“想射吗?想要射精吗?”,我也给出了应该不会让少女失望的回答——“不想。”但现在这样,应该……可以射的吧……和施虐欲、占有欲、控制欲密不可分的,是那个像魅魔一样的邪恶七海。
  一个老师,被自己的女学生在不经意间居高临下地活活踩射——肯定是很屈辱的体验 ->可我快被憋疯了啊-射出来的那一瞬,得舒服成什么样啊~~~
  胡思乱想的我已经丧失了大半的理智,比如,我已经忘记到底是被谁绑得动弹不得的了;我早就忽略了是谁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只用一对裸足就让我无比舒爽、每一下都踩在我的兴奋点上、以至于就快忍不住射精的了;我已然无视了是谁能把每一句让人倍感羞耻却又正经日常的言语送入自己耳蜗的了……
  悉力收敛着不自然的表情,销魂的我停不下呻吟,狂放的射精欲望就要不受自己控制了。
  射出来吧~~~
  全部都射出来吧~~~
  尽情地喷射出来吧~~~
  把那些被寸止畜养了多日的浓稠精液全部尽情地喷射出来吧~~~
  就连内心的诱惑之音似乎都是长着一对魅魔小角、一双黑色翅膀和一根有着心形末端的滑腻尾巴的七海的低语。
  ……
  真的要射了。
  真的忍不住要射出来了。
  会爽死的。
  会舒服到大脑全放空的。
  ……
  ……
  ……
  “     “
  哼     噢
  ~~      ~~
  ~~       ~~
  ~~       ~~
  ”      ~~
  “      ~~
  老     ~~—————
  师      ~~
  的     ~~—————
  要     ~~
  求    ~~
  太    ~~
  苛   ~~
  刻   ~~
  了   ~~
  ~    ~~
  !   ~~
  ”   ~~
      ~~~~~
      ~~~
     ……
  并非只有变身为小恶魔的七海才具有施虐的欲望,这强烈的施虐欲,或许本就是这位可爱的萝莉少女的一部分,被不带一丝邪恶气息的女高中生踏碎的射精美梦便是这一切的最好证明。我身上的两个头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歪斜、扭曲、破碎、朦胧的视野里,有些忸怩的高中女生不开心地收回了赤裸的左脚,也收回了赐予我的那足以引起精液喷发的快感刺激。
  就在满心狂喜地等待着高潮的我射精前的一刹那,不满的阴翳布满了七海那补满了委屈的可爱面容。用力跺踩住那根即将喷射的肉棒的,是用一声长哼和一个感叹句——都是再平常不过的用词和语句——来表达不甘的纯真女学生。
  在我那响彻未停的哀嚎声里,并拢双腿的少女站在对面低着头,揪着自己棉白的衣角,委屈地嘀咕着:“七海都已经这么努力了~~~还是不能让老师满意么~~~一句都不愿意夸奖七海。”
  顶着那些束缚的绳索,我像头只剩下神经反射的动物一样挺动着下身,可肉棒只能徒劳地和空气缠绵。不是错觉,尽管仍然被层层堆垛的焦心感折磨着,但被寸止时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已经如同“建成大厦后的晴朗天空上的两朵乌云”[注5],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了。
  停顿了微不可查的一瞬,依旧延绵的哀嚎声里,优等生毫不气馁地抬起头,精纯的目光中带着期许。
  七海快步走到老师声音的源头,“嘿呀~~~”一声便整个压在了我的身上。轻轻挪动着的少女娇躯隔着柔和的体操服,向着正在抖动的肉棒的方向而去。完全勃起的肉棒倾斜着,挂满前列腺的龟头正对着那位刚刚用裸足残忍地虐待了它的小萝莉。下定了决心的好学生不惧任何的困难,用自己的双乳裹住了将正在挑衅着的颤抖肉棒。
  少女的膝盖同样压在了我的枕头上,和大腿一起,一左一右地夹着我的脸颊和脖子。
  “对不起~~~”
  “都让老师失望得快哭出来了~~~”
  “刚刚的压腿没有让老师满意。”
  “接下来的扩胸运动~~~”
  “七海一定会加油的~~~一定可以达到老师的要求~~~”
  陷在少女双峰之间的肉棒压迫着本就将将合身的体操服,七海隔着衣服聚拢着两团乳肉,也因此扯紧了纯白的圆领上衣,让轻轻抬起的上半身背部的那片白色织物更加紧致贴身。在我的视野下沿,连文胸上的肩带和沟扣都隐约可见。被魅乳全方位压迫着的肉棒同样拉长到了极限,时而紧裹时而扩开的双峰也从肉棒根部向着龟头滑动。刚体味过寸止的肉棒沉溺在柔软的海洋中,那一道道散发着热度的乳波不是挤压着棒身,就是吞没着被流出的粘液润湿的雁首。
  从哀嚎声中解放的声带恢复了些许。仿佛一切都被少女融化了那样,令人沉醉的体验酥软着我的身子,我靠在枕头上,发出了悠长的舒适呻吟。尽管隔着体操服和一层胸罩,但我仍然和古人心意相通地感慨着,“温香软玉”这个词是多么地精巧绝妙。
  “啊……七-七海…啊…好-厉害,老师~~~很~~很满意~~~,啊-~-~-~……”
  发软的脖子无力支撑我继续欣赏小萝莉的身体,头平枕在两床柔软被褥上的老师终于(能)开口说出了刻苦的学生期待已久的夸赞。
  “真的吗?~~~”任由调皮的膝盖和大腿夹紧了头和脖子,我看着七海竖起的、微微颤动的小腿,目光的焦点早已不受我控制地锁定在那对带给我快感和痛苦的、巧夺天工的少女双足上。
  “那……那-当-然-了……”尽管很艰难,但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七海……之前~~做的~…也很好。”
  “那为什么当时不夸奖七海呢?”并拢成排的足趾向着足心弯曲着撒娇。
  “因……因-为-老-师…说……啊~~~说不出话……啊~~~啊~~~”
  “诶?老师这么累了吗?”
  “还是应该去休息啊~~~” 第一足趾完全贴合后,少女双脚的两个内侧纵弓勾勒出了一颗扭曲的心形轮廓。
  坚信去床上“休息”就一定会被活活玩死的我顶着少女双乳带来的快感,不敢犹豫丁点时间,立刻接上了小萝莉的话:“不累不累-老师不累。”
  “老师真好~~~”
  “能得到老师的表扬……”
  “七海真的好开心啊~~~~” 雪白的趾瓣欢快地开合着,平滑无垢的趾缝每次都会勾走我的目光。
  “而且,看来老师也很想~和七海一起上课啊~~~”少女的体香和极其轻微的汗味让我伸直了鼻子。探出口腔的舌头明知够不着七海的脚,却依然拉扯着自己来回舔动。一丝幽怨不可避免地混入了享受着萝莉乳交的呻吟声中。
  “七海也很喜欢~上老师~的课。”萝莉音的、极其短暂的、似有似无的停顿把我撩拨得心痒不已。像找到了老师心猿意马的证据,学生向的双手下伸出,轻轻捏住了藏匿在红色短裤边缘下方的乳头。
  “所以,让七海也帮老师一起做扩胸运动吧。”
  小萝莉的膝盖和大腿放松了对头部的夹束,向外轻轻揪起的乳头是她亲自开发的敏感点。难以自持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扩散着,短暂离肉棒而去的舒爽和上下抬起的少女上身吸引了我的眼球。恋恋不舍地将一对玉足放在视野上沿,我看到七海正在像反向仰卧起坐那样,把升起的上半身一点点压回我的身上。
  还没等我感慨七海不用手臂支撑、仅靠腰背就可以完成动作的轻松写意,降落在肉棒附近的两大团乳肉便从根部到头部将肉棒整个紧紧锁住。左右蹂躏了几下肉棒的少女短暂加快了责弄乳头的速度,而后又一次毫不费力地反向弯起看似娇弱的上半身,在我满足的呻吟声里,轻易便维持好身体平衡的七海,再次用魅乳重复着一点点紧锁整个肉棒的过程。
  ……
  碾踩着寸止时被七海一脚从射精的顶峰边缘跺到半山腰的欲求再次一点点爬了上来。少女的上身起伏了不知多少次,速度丝毫不减。瞬时刺激并不强烈的玩弄让欲望重新攀登的步伐变得四平八稳。
  “一边做扩胸运动,一边也帮老师做扩胸运动……”
  “老师难道不想夸夸聪明的七海吗?”
  在爽呼中凝结了气力,老师没有注意到,聪慧的学生这次并未如期抬起禁锢着肉棒的上身,相反还有越压越紧的趋势。七海突然开始施加的快感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转瞬而至的呻吟把我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又拉回了喉咙,并自顾自地飞了出去。
  双乳间留给肉棒的沟壑在柔嫩乳肉的夹击下不剩一丝缝隙,被少女手指抓获的两个凸起的囚徒则同时受到了每个抓捕者的来回搓动。
  “啊----~~~~~~~” 呻吟声迅速走高,试图完整地说出几个字确实是一件艰巨的事情。但比起之前的暴力踩踏,我终究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下一秒,堵上那条希望之隙的,是七海轻轻举起并落在我脸上的可爱膝盖和光洁小腿,以及突然狂暴地揉搓着肉棒的大胸、和快速抠动着乳头的指甲。
  “嗬啊~~~嗬啊~~~嗬啊~~~……”
  “七海很聪明……”最后时刻逃出的五位幸存者已经筋疲力尽,至少从七海后续的话来看,它们没有成功地获得如期的援救。
  “老师说的~~~七海没有听清楚。”
  “拜托老师了~~~”
  “老师最好了~~~”
  “再说一遍可不可以呀~~~”
  狂暴的双乳前后左右对肉棒的挤压已经和拷问相差无几了。拷问的目的通常是获取信息,残酷的只是手段和过程,此刻的少女却仿佛和她自己对垒,我的肉体就是棋盘,乳头和肉棒便是棋子——目的是让我说话的那一方的棋子几乎被双乳和指瓣在数分钟内屠戮一空,只剩下孤零零的:
  “老师好像又累了诶。”
  “不…………”从喉间发射的恐惧拖着长长的尾迹驰援战场,意想不到地扭转了局面。
  “不过呢,七海也觉得,是应该快一点了。”出乎做好被惩罚准备的我的预料,起身背对着我站立的少女居然会放弃这送上门的把柄。
  “第一节课都过去一半多了。”
  “再把时间浪费在热身运动上的话~~~”
  “可是会耽误上课的。”
  除了最后一节课有些凄惨之外,上午的四节课期间,我所受的折磨还赶不上几个课间休息时所受的凌虐——准确的说,是那仅仅十分钟左右的、火力全开的寸止。少女制作甜甜圈时,体内积累的射精欲望尚未消解,暴力榨精般的撸动就一次次粗野地把我推向射精边缘……连数清次数的精力都没有的体验让我打了个寒颤,坚信像上午一样,熬过了热身运动进入正课就会得以喘息的我,内心充满了喜悦。
  这绝不是什么不知好歹——被如此可人的少女调教,你怎么还不乐意似的呢?——这不是(也可能永远不是)如我所愿的、刚刚好让我欲仙欲死的适量快感。施虐欲弥漫着整个身体,少女所施予的快感和痛苦着实太过猛烈,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限度。比起单纯的施加痛苦,七海更喜欢用赐予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的形式,令那海啸般的快感反向质变成与前者难分彼此的痛苦。——“主人会让你舒服的,只是嘛~~舒服到什么程度,舒服到什么时候,可都由不得你哟~~~亲爱的抖m酱。”
  正在窃喜的老师,很显然还没有想到这一点。
  “膝关节拉伸~~~嗯~就做徒手深蹲吧,老师觉得呢?”
  扭过头轻声询问,学生微微向下瞟了一眼,挪动了几下身体后,向前伸直了手臂——还在暗喜的老师自是只看到了这些,且没有做任何发散性思考——被少女精准定位的部位,除了肉棒,还能有什么呢?
  “好啊。唔~~~~~~”下蹲到大腿和地面几乎平行的七海,红色短裤包裹着的蜜臀刚好压住了我斜向上半身的坚挺肉棒。
  这个可恶的小茶桌,尺寸怎么就那么巧呢!肉棒被软肉禁锢在臀缝中的我躺在窄小的讲台上,再次忿忿地想。快心遂意于讲台大小的学生自然有不同的意见,仿佛读到了老师心中的坏话,锁紧肉棒后左右肆意而快速揉搓的臀瓣便是她的回答,没有骑跨在我的大腿上来分担重量的尽情碾压就是她肢体语言的激烈程度……
  如果肉棒不是被臀瓣夹击,而是被七海的蜜穴吃下的话,我估计也会成为色情作品里那些被魅魔榨精至死的人了吧。
  游思妄想也该有个限度啊,这是现实世界!且不说人类之中,最多也就有一些倒霉鬼死于性行为引发的非心源性窒息,而不是因有限的精液被榨取干净而亡——被榨干之后,雄性肉体依然可以高潮,只是无精可射罢了;何况就算被玩死,也是被七海用一次次寸止活活折磨死……我已经再无怀疑,这个纯真的小萝莉就是那个嗜虐的小恶魔,在我心里,她似乎有两个名字。
  ……
  几分钟榨汁般的臀碾未从肉棒中挤出一滴精液,反倒是把我只恢复了一斑半点的思考能力再次压入透明的前列腺液中,示威一样涂抹悬挂在红色的幕布上。改为前后压动的少女用蜜臀间的沟壑引导着肉棒——深深埋入臀缝当然会受到全方位的碾压,但挤压的胀痛也相应地被分摊成了无死角的舒爽。从未屈服的射精欲望在快感的刺激下再度勃发,肉棒被欲望填满,像纸张边缘那无论摊压多少次都无法抚平的弯卷,只要七海的身体稍微向前挪动而稍稍释放,雄性的阳物就会试图弹回它充血到极限时的角度。
  不能说游刃有余,在这和真正的交媾仅差插入的温情刺激下尚有余力开口说话的老师却一直没有听到学生的任何问题。打定了主意要早些开始正课,七海也不再出言调戏,只是沉默着快速地热身,也让我的射精欲望再次热烈滚烫。
  她一定不会让我射精的!
  不可能会的!
  肯定又会在最后时刻坐住肉棒的!
  看着晃动的双马尾,靠在枕头上的我轻摇着头,内心没有一丝希望。叩天无路的肉棒一次次被压向自己的身体,似是遇见到了它在射精不可遏制之前的遭遇。
  “三十分钟刚刚好诶~~~”从肉棒上起身,手背在身后卖萌似的走到我脸边,七海微笑着看向不断低吟着的老师。
  “唔~~~~……”幽怨延展着低声的呻吟。在空气中回弹了几下的肉棒开始怀念起上一次寸止时那只狠狠踩住它的小脚,虽然带着些封死精液的凶狠,但那多接触了一刻的温存还是比直接丢下肉棒的绝情更令人怀念。
  “看来老师也很想早点开始正课啊~~~”
  七海手中捏着的绀色百褶裙从侧面一点点滑过我微拧的脸,完全被少女水手服下身的裙子盖住,我再次被剥夺了视觉。鼻子贪婪地嗅着体香和游丝般勾起荷尔蒙的清香,即使这来自七海制服裙子上的魅香——无论我清楚还是不清楚这一点——只会让被寸止的痛苦与快乐还未彻底消退的、被晾在空气中的肉棒更受煎熬。
  “嘴里的东西有些多了呢。”萌纯的萝莉音途经硬如金属的肉棒后直扑我的耳朵,遮盖了刚拷问过那根饥渴性器的翘臀坐在椅子上所发出的动静。
  “可是,七海是好学生~~~”定位走低的声音源头传来了字字走高的、无可置疑的陈述句。
  “好学生是不能随地吐唾沫的。”
  “所以只好~~~”
  “哈-啊~~~~~~”低沉的呻吟声里皆是欲求不满的焦苦,缓缓沿着前列腺液还未沾湿过的阴茎腹面而下的,是七海那两次便引燃了我欲火的香唾。
  所以只好吐(涂)在老师身上么?!邪恶情景下,我的脸一下子就红得发烫,身体来回撕扯着绳子,和一头被捆缚的、欲火焚身的发情期野兽没什么两样。
  “作为补偿,嗯~~~就让已经很累的老师(我的心都差点停跳了)~~~稍微放松一会吧。”
  从冠状沟到肉棒根部,流过这段比少女的脚略短一些的路途,唾液只耗费了漫长的几秒钟时间。没有让口鼻熏蒸着气态、性器浸染着液态春药的我多等,肉棒就被坐在椅子上的七海踩倒。细腻的足掌抹匀着柔滑的少女津液,在小腹上苦等多时的前列腺液飞蛾扑火般融入其中。
  没有爱抚冠状沟,没有逗弄阴茎头,棒身被来回蹭动的快感一反常态地不多不少正合我意——速度刚刚好,踩踏的力度刚刚好,碾过肉棒兴奋点的节奏也刚刚好——这凤毛麟角的体验并没有让体内的精液快速翻涌,但对于那个被百褶裙盖住头的肉体来说,似乎全身的骨头都软到和裆下攒满精液的色欲双球一样重了。在眼前折起的绀色光栅画布[注6]上,就快融化了肉棒的温热黏腻一体两面地描摹出了触感和想象的动景:被紧缚的老师脸上盖着学生的水手服短裙,上瘾地吸着完美取代了香烟的毒药,绵延不绝地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无力、无瑕、无法也无意去计较这碾碎了师长尊严的邪恶行径——女高中生脚下的肉体早已在她的足交下醉生梦死;穿着体操服的学生没有一丝淫荡邪恶的气息,像是使用着再平常不过的器材那样踩着发紫的肉棒,为了规避刮到敏感部位的刺痛的两跟足趾微微翘起,一次又一次温柔地反复拖碾着雄性之物的,是没有一丝污垢的趾缝和它带动着的、渐渐升温的柔嫩前脚掌——七海在骨软筋酥的肉体上一脸纯情地上着体育课。
  如果七海的调教一直都这么舒服,那该多好啊。
  绳子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嘛。
  这种涤魂荡魄的快感,又有谁会反抗拒绝呢?
  ……
  “奖励时间该结束咯~~~”踩住肉棒不动的小萝莉听到了凄惨程度并不逊色于她禁止这个肉体射精时的哀嚎。算上昨天,这种足以让被玩弄的肉体付出一切来换取的快感天堂,把一节节断开的时间东拼西凑后再加上今天这次,也仅仅有过两次而已。
  面对抖s小恶魔,未经许可的动作通常都不会有好结果。那根重新被七海轻踏的阳物就好像我的尾巴,顶着不知多少条绳圈的我乞怜似地用它蹭着少女的足底……
  太舒服了啊……
  被七海温柔足交的过程中,我甚至都忘记了幻想之中的、被一次次寸止的痛苦反向衬托的、只喷发了一半就令我浑身痉挛的射精瞬间的快感……
  这种行为会被如何惩罚——别说惩罚的方式了,就连这件事本身都已经被我抛之脑后了……
  七海更用力地踩住了肉棒……
  被绑在桌腿上的四肢——一对用力推、一对用力拖——吃力地蠕动着同样处于四捆绳子缠绕中的躯体。
  七海脚底对肉棒的碾压痛感,似乎都在这竭力的轻微蹭动下变得舒服了……

  -果然是个变态呢。
  变态就变态吧。
  -绝对不会让你射精的喔~。
  不射就不射吧。
  -会被寸止折磨得更-痛-苦的哟~~。
  唔~~~折磨就折磨吧。好想继续,好想继续啊,呜~~~

  快要哭出来的悲鸣声长满了尖锐的刺角。赐予了未曾想象过的快感的,没多久后便将它收回并牢牢踩住试图蠕蹭脚底的、血管尽数凸着的那根肉棒的,成为了我和七海之间唯一接触着的部位的,是那根狰狞肉棒和那只萝莉裸足。雄性象征的圆柱体被七海的脚底踩住——被捆绑的肉体内渴望向上喷勃的欲望穿过了燥热的海绵体和血液,穿过了狰狞的表皮和筋肉,和那些从我躺在这个邪恶的讲台上开始就没有再嗅到的、仿佛沉淀在少女身体最底部的施虐欲望进行了(“)赤裸裸(”)的、(“)紧密相贴(”)的交流。
  “老师还想多放松一会吗?”轻柔的问句如同天籁之音。
  “想!!!!”我都差点被自己那斩钉截铁的洪亮声音吓了一跳。
  “老师很诚实呢。”另一只萝莉裸足的足弓轻轻拍打着两颗悬垂在被踩住的肉棒下方的鼓涨睾丸。
  “七海最喜欢诚实的老师了。”
  “像之前那样~不愿意表扬七海的老师最坏了!”
  “你说是不是啊,老师?”
  “呜啊………………”甜到过分的萝莉音里混入的,除了被七海绷起的光滑足弓稍稍用力踢击阴囊的声响之外,就只剩下挣扎的我用来回答这个根本没得选择的问题的惨叫声。
  “噢~嗬~~噢~嗬~~……~~~~~”疼痛感还未消除之时,七海就用双份的极致快感——赐予分毫不差的舒爽体验的,是挤蹭着蓄满精液的睾丸的左脚足弓,和撸动着饥渴难耐的肉棒的右脚足底——将我高亢的呻吟声和痛苦的长鸣声糅合在一起。
  “只是老师多放松一会呢~~~”
  “课程的进度啊~~~就被拖慢一会了。”
  不称职的老师已经被学生的双脚玩弄得毫无责任心了。
  “老师每放松一分钟呢……”
  “课间休息的时间就会少两分钟。”
  慵懒惬意的快感软化了全身,每个毛孔都透着由性器传来的欢愉。
  “七海并不在意拖堂。”
  “可是课间的休息时间~~老师不是很需要的嘛。”
  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体验像不知灾厄来临之人的狂欢,即使七海已经直接预告了凄惨的下场,可我根本舍不掉那几乎是瞬间就成瘾的舒爽。
  货真价实的快感没有任何折扣,直接作用在非牛顿流体的精液上。粘度骤增的流体同样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涌入了从未如此舒服过的肉棒,从内部再次软化着被少女揉踩的雄性器官。
  每一次稍稍减速的拖曳后,萝莉的右脚都会距离收紧的阴囊更近一些。七海微调着双足间的距离,那逐步降低的快感近乎消融了寸止的痛苦……直到柔软足底和对比之下稍硬的脚背轻轻夹住了被精液撑圆的睾丸,从蚀骨快感的高峰缓缓落地的射精欲望才如退潮般消解。
  渐退的舒畅背景上,只剩下寸止所直接带来的快感,清晰、纯粹而幽长。
  我…
  我好想……
  我好想再体会一次……
  ……不、许多次啊……
  “第一次课间休息时间已经用完了。”
  “不可以再透支其余的课间休息啦!”
  从上面和下面交替轻点着蛋蛋的足趾脆甜地说。
  “课间休息时间都挥霍完的话~~”
  “要是老师累得晕-~过-~去-~了~”
  “七海就只能~~”
  “把老师扶到床上休息了~~~”越发失控的病娇声线盘绕着最后两句话。不得不说,萝莉音扭曲而成的病娇音声真的直戳我的性癖。

  “七海知道的~老师虽然很累,但就是不想去休息~~~”
  “所以七海要对老师做些什么好呢?”
  “嗯~~~~”收束了变形的声腔,穿过敷在我脸上的百褶裙的,是七海再次调回的甜腻话音。
  “電気あんま!”
  “denki~anma?”跟着小萝莉复读了一遍的我不解道。
  “诶?~~老师听得懂日语啊~~”
  “不能算懂吧,我没有系统地学过,很基础的那些都知道得不全。”
  “但我记得‘あん摩’应该是隔着毛巾或衣物进行揉搓的吧,‘マッサージ’才是直接对裸露皮肤进行的。”
  被七海用裙子盖住脸的时候,应该是上课三十分钟后吧……
  那现在岂不是第一节课都快结束了?
  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即将连堂的老师心中默默估算着时间,把一句话拆成了两半并填入了一个拉长后的空白,稀稀疏疏的停顿掺杂在了每一个词组之间。
  “一分钟。”
  “啊?”
  “拖延时间的坏老师啊~~~第二节课的课间休息时间,又少了两分钟哟~~~”
  “唔~~~那就继续上课吧。”我总觉得七海所说的、直接音译为电气按摩的——当然这也是我后来才反应过来的——词汇似乎在哪里偶然看见过,但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な、行くよ。”,穿过盖在我脸上的那层不透明绀色裙后,甜腻程度瞬间翻倍的、怎么翻译都没有原句那么可爱的宣言倍增了小恶魔的气息,差点就撕破了清纯学生的伪装画皮。
  “不-啊-~-~-~”肉棒被极速碾踩着,可怜的老师终于记起了那些无意间瞥见的色情影片,或是被过膝靴隔着内裤拖碾性器的、或是身陷监牢并被身穿制服的女高中生多次寸止(当然,那时的我根本没有留意过寸止的说法)的男优那凄惨的哀嚎声隔着时空,与我那句都没有机会完整说出口的求饶——“不要啊”——后面接续的阵颤声音产生了共鸣……





[注1]这是我认为很难翻译的名句,因为对于一个完美主义者来说,无论怎么翻译,都无法让TA完全满意。一般翻译成“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可这里“loin”的释意是“either side of the backbone between the hipbone and the ribs in human as well as quadrupeds”,人类或四足动物身上那块介于臀骨和肋骨和之间的脊椎骨的任一侧。具有明显的指向性意义:耻骨以及雄性生殖器周围。将其翻译成“欲念之火”不可避免地丢失了一些原句的含义,诸如写成复数形式的“loins”代表什么、人类和四足动物的双重指代意味着什么……但直译成“裆部欲火”、”胯下之焰”的话,读起来画风就更奇怪了。
[注2]即科里奥利力,“惯性力”的一种,处在非惯性系的观察者想对惯性系内的物体作受力分析,但该观察者相对于惯性系内的观察者一直在做或平动或转动的加速运动。为了应用牛顿第二定律,便只能附加上这样一个并未真实附加在物体上的“假想力”,来预测物体的运动了。就像船在流动的河流内行驶向对岸的时候,最终到达的方向并不是开始航行时船头所指向的位置。当一个物体相对于转动参考系具有一定速度,该物体向东水平运动的时候,科氏力的水平分量在北半球朝南,在南半球朝北,竖直分量均向上;向北水平运动时,该力的水平分量在北半球向东,在南半球向西,竖直分量为零;自由落体运动时,该力向东,其余分量均为零。在长距离狙击或者发射炮弹时,需要考虑科氏力的影响,否则就会导致位置偏移;对于信风的形成、河流对于两岸的冲刷作用等现象,也自然要考虑科氏力的影响。
  此处暗指在男主心里,至少快感是直来直去,毫不弯绕的。
[注3]长时间受到某种嗅觉刺激后,人的嗅觉会适应当前的刺激,进而出现“疲劳”或“适应”的现象。接受不同类型的多种刺激可以延缓嗅觉疲劳的到来,给予一定的休息时间也可以快速恢复嗅觉的感知水平。俗称“适应一种难闻味道的方法就是猛吸一口。”当然少女的贴身衣物和魅毒没什么区别,怎么可能难闻呢?
Moncrieff R W. Olfactory adaptation and odour likeness[J]. The Journal of physiology, 1956, 133(2): 301.
[注4]男性的性反应周期一般分为四个阶段。
  经历肉体或精神方面的性刺激而产生性欲后,进入兴奋期。阴茎充血勃起,阴囊皮肤充血增厚,表面变得光滑舒展,内膜平滑肌的收缩使阴囊内外径缩小,阴囊变硬、固定,一般维持5-10分钟,若性紧张度不能达到下一个阶段——平台期的水平时,紧缩的阴囊可部分或完全松弛下来。若有意识延长兴奋期,阴囊时紧时松的现象便可能长久发生。在性兴奋期,受环境中突然出现惊恐、强光、思想不集中、精神涣散、疼痛等不适当的刺激,性兴奋可能减弱或消失,令阴茎勃起变软。(所以请尽量不要在此阶段施加痛感、或者不要超出阈值(笑 )
  平台期的性紧张处在性兴奋的基线水平以上,性兴奋已达到相当高的程度,但处在性高潮期的阈值水平以下。阴茎勃起坚挺,龟头由于静脉瘀血变成紫红色、或出现紫红色斑点。尿道球腺严重充血和分泌,尿道常出现溢液现象(当然流出的是尿道球腺液、先走液,而不是前列腺液),若有意延长平台期,溢流更多。尿道进一步增宽,为精液的大量流出做准备,尿道球部的迅速扩张,常是高潮期即将到来的重要标志(“睾丸下方一点点,多注意这个位置的变化,及时寸止,就再也别想偷偷射了哟~~~”)。平台期阴茎在阴道内的抽送动作可由有意识能控制的随意抽送,迅速发展到无法控制的机械性猛烈提插冲击,使性能量快速蓄积,性紧张度快速增长,为顺利进入高潮期做准备。除阴囊被膜的增厚和绷紧为明显表现外,变硬和固定现象更为突出。睾丸充血更甚,其体积可增大1/2至1倍,睾丸的提升亦更为明显,并可发生30~35度角的旋转,以使睾丸的后壁最终能紧贴于会阴部。这种提升、旋转和紧贴过程对于能否获得最有效的射精是非常必要的,不仅是将进入高潮期的重要指征,也是射精力量强弱的一个重要标志。(“包括这些在内,许多身体反应啊,可是装不出来的喔,别想着骗主人~~~你的精液永远都逃不了了~~~”)
  性兴奋与性持续达到一定程度、性刺激充分积累后,便会进入高潮期。表现为阴茎高度勃起、节律性收缩和射精,阴囊和睾丸的变化与平台期相似。射精一旦发生,睾丸将很快再度开始旋转,阴囊逐渐松弛而逐渐下降。
  射精后进入消退期,(无射精高潮往往不会)性兴奋逐渐消退,阴茎从勃起的消退到肿胀的消退,直到完全恢复原来的疲软状态为止。新的或更强的性刺激会显著缩短不应期。
[注5]广为流传的说法是,开尔文爵士宣布物理学的大厦基本建成,但仍有两朵乌云,常被解释为引出相对论的、与迈克尔逊莫雷试验结果相矛盾的以太说;引出了量子力学的、尤其以经典热力学推导出的黑体辐射公式在紫外区发散的紫外灾难为代表的黑体辐射。
  然而原文的表述是:“The beauty and clearness of the dynamical theory,which asserts heat and light to be modes of motion,is at present obscured by two clouds.”(断言热和光都是运动的某种呈现方式的动力学理论,其优美和明晰目前被两团云所掩盖。)
  且根据原文,第二朵乌云并不是黑体辐射问题,而是经典力学下推导出的气体比热与实际测量的数值偏差很大的问题。
Kelvin L. I. Nineteenth century clouds over the dynamical theory of heat and light[J]. The London, Edinburgh, and Dublin Philosophical Magazine and Journal of Science, 1901, 2(7): 1-40.
  当然,正如开尔文爵士所说,“The simplest way of arriving at this desired result is to deny the conclusion.”(若想获得期望的结果,最简单办法是拒绝这个结论),拼命否认自己抖m属性的宫辰启非常诧异,事实为什么是这样?——自己从痛苦的寸止中直接地获取了快感,而不是焦心折磨的痛苦转化成的愉悦。
  结局也很显然,正如经过无数物理学家一个世纪多的不懈努力后的结果——现在已经满天乌云了;经历了次数多到令人发指的寸止折磨后,奇异的快感同样充斥着可怜宫辰启的全身了。
[注6]将一张纸沿纵向或横向等长地折上许多次,展开后的纸张便会形成一个倒V型不断起伏的褶皱面(真的太像百褶裙了),在所有倒V型的左侧与所有右侧分别连成的部分描绘上不同的画面,从两个方向看上去完全不同的图景便可以在同一张纸上画出。这种完全可以在百褶裙上绘成的视觉图案(笑),似乎应归属于光栅立体画。
[注7]多写了一条没有标上去的注解。在m系看文的各位,日语功底都很不错的样子。算上女主在内,宫辰启可能是功底最差的那位了。
“な、行くよ。”这句,我想不到如何翻译才能在不增添描述、又不丢失原意的情况下写成其余的语言(当然完全可能是因为我的翻译功底太差)。这里的“な” (并不是精神污染的“呐呐呐”)是引起对方注意的作用,接近于“hey”、“喂”等词语——在当时的情景下,听起来就很奇怪,对吧?相比之下“行くよ。”倒是好翻译了不少,直接作“(我来了)看招”之意,虽然仍旧色气,但字符显然变多了。

5.8
  曾经戴着耳机、在画面残忍的色情电影中听过的词句侵入我的耳道,发出这个甜腻了一倍的声音的,是真实地踩住我肉棒的七海的喉咙。音节渐高的淫语向下铺去,搭好了高低落差越来越小的楼梯。顺着这道楼梯而下的,是一位在紧致绳圈中动弹不得的、只得被学生一脚脚踩到今日份地狱中的老师。
  没有痛苦只有快乐的寸止余韵全消,快速重建着我的射精欲望的,是小萝莉的右脚。
  比温柔足交稍稍用力、比碾踩惩罚更轻微,无法脚踏实地来获取足量的水平方向摩擦力的少女的选择,便是压下她的小脚,把那根还有些弹性的圆柱体踩入前脚掌的软弹足肉中间。沿着趾缝渗入的粘滞液体的温度本应让发烫的肉棒感到一阵冰爽,可当这份清凉传递到大脑,察觉不妙的我立刻就张开了嘴,却完全来不及求饶。穿着体操服的女高中生坐在椅子上,单脚拖碾着肉棒,用那快速到令人心颤的频率,为那个已经猜对了一大半的老师演示着什么叫电气按摩。
  可怕的按摩刚一开始,润滑液还没被抹匀,呻吟声的音调和频率便急剧拔升。少女的柔软裸足变成了实用的电动按摩器,眨眼间就产生了效果;我打开的喉咙像坏掉的发报机,只能发出啊啊啊啊的单音节。连调试都不需要,只消耗了半分钟,七海就用她的脚底,将我震颤的呻吟声固定在一个短促的周期。
  如果,现在的我不是被那条与水手服配套的、满是少女馨香的绀色裙盖住了脸,我就能亲眼看到七海的裸足——不,是拖碾着肉棒的绝美裸足那快到看不清的残影。
  挺翘的足弓和脚背给它的主人提供了肆意挥洒技巧的空间,少女把一只脚放在我两腿之间的桌面上,舒张着光滑的足面,坚硬但绝不尖锐的趾尖抵着睾丸,让另一只脚每次对肉棒和小腹的踩踏冲击响应在肿胀的睾丸上时,都会刮蹭过一个个等待并欣赏着折磨蓄满精液的阴囊的趾甲们;脚趾的背面自然贴住的尿道球部,微微刺激带来些许舒爽的同时,也感应、预警着射精的前奏,时刻准备无情地寸止我的射精。那只静止不动的脚的斜上方、折磨着肉棒的裸足则根本不知什么是疲劳。相较于用手撸动时的紧握感,以稍稍超标的力度从根部到伞部下方反复搓动肉棒的七海趾瓣轻起,避开了趾甲的划击而可能带来的痛意,我那正在遭受残酷责弄的肉棒就感受到了一份调皮——随着每次足掌的推进,趾豆的圆润下沿轻点着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被玩弄过一下的敏感冠状沟渠,像几位站在身边的小萝莉伸出了手,可爱地用单指轻轻戳着我的身体那样淘气。
  被时有时无的圆润抚弄所逗戏的龟头上,一根根敏感的神经跳动着,激发着令人欲罢不能的信号,召唤着欲望浓度爆表的血液疯狂地涌入同样跳动着的鼓凸血管,撑大着那根已经勃起到发痛的肉棒。可少女的温热足肉没有停歇,一次次重复着碾到棒身前半部分踩倒肉棒、又拖回根部轻轻撞击着睾丸并允许肉棒回弹的过程。足底的细小纹路不断散出又收集着润滑液,混合着那位不能随地吐唾沫的好学生吐在老师肉棒上的津液,它们反复涂抹在雄性性器上——每当柔软的足肉摩擦到冠状沟附近,坚挺肉棒的前半部分就被压倒在小腹,肉棒的中部向上凸起弯曲着,肉棒的正面如同拱桥的拱圈,与桥下前列腺液、汗液、润滑液和少女吐上去的津液形成的河面保持着距离;而当那只小脚蹭到还未被彻底踩软的肉棒根部,龟头便像跷跷板一样抬起。
  雄性、年长、教师等一系列或无意于此或自我认知的所谓属性或身份带来的尊严——尽管我并没有这么认为,没过多久,就像被这个小自己好几岁的未成年少女用脚底彻底踩倒自己小腹上的肉棒一样碾到臣服,沉溺于寻求最大化的快感而不再试图充血到坚定地向上挺起。比最坚硬状态稍稍软化的肉棒紧贴着小腹,更便于七海发力,萝莉裸足传来的性刺激源源不断,毫无阻隔和损耗地传入我的肉体。
  七海的柔韧足掌来回摩擦着被过高梯度的快感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的肉棒,小腹不由自主地向内收紧所挤出的空间每次都会被足底精确地挤压殆尽,比起我逃她追,更像是下午至今都未显露出一丝紫黑色施虐欲的少女在推着我逃,欣赏着甚至鼓励着我逃……一点点享受着将猎物驱赶到绝望的过程。
  最终无路可逃的肉棒所遭受的、如同电动按摩器的高频震动隔着湿润淫靡的棒身,传递到了再无退路的紧绷小腹上。偶然沿着柱体流下的香唾与润滑液滑向了那必定被踩出的前列腺液,在少女的足底交融着润泽了小腹。在七海的踩弄下,那片被打湿的皮肤、绷紧的肌肉和凹陷的腹肌线都在振动,似乎也沦为了生成快感的微弱源头。全身上下那些振动传递不到的部分,被一波波没有间隔的、几乎要贯穿肉体的快感毫无死角地侵蚀着。
  即便任我握着七海的脚来自行撸动,只怕那性的愉悦,也赶不上这位比我还了解我自己肉体的小萝莉所赐予的快感吧。
  我的肉体大概率是无法安然静享这种层级的快感的,何况它直接作用的部位,还是这个未被女性肉穴吃尽过、却已经被寸止折磨过许多次的可怜肉棒。每次呼气和呻吟后都会吸入的空气都带着七海的体香和下身的魅香,毒品般让人无法自持的香气催化着那对萝莉小脚迅速叠起的射精欲望,我那情不自禁地开始小幅扭动的肉体正在对抗着紧缚的绳索,向那位根本不可能允许他达到喷射高潮的少女祈求着不知何时才会被赐予的尽情释放。
  过量的怡悦刺激不消数分钟,刚汇聚的精液片刻也没有停留,急速地沿着尿道向着出口奔涌。只能任由七海折磨的我,感受到压住并来回踩碾着的小脚快速抬起并离开了如同被镶嵌在自己小腹的肉棒。被快感的洪流泡得有些发软的肉棒迅速恢复了硬度,焦灼地挺立着,斜指着同样被欲望灼烧的、在少女的百褶裙遮盖下看不见这一切的我的头。
  狂奔的精液直接越过了对它而言无比漫长的通道,和之前的许多次普通寸止略有不同的是——和上午课间休息期少女紧握的双手那火力全开的暴力寸止一样的是,失去了来自七海足底的强力刺激,滚烫的粘稠精液不甘地冲到了肉棒内部。难以准确感知那股热流冲刺到达的具体位置,最终距离尿道口还有明显的一小段距离的精液就开始了同样迅疾的回落。
  虽然前后体验的反差感十分强烈,但这种暴力寸止的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被七海的裸足电气按摩踩撸的舒爽还未从一滴精液也没射出的肉棒里消散,痛苦的煎熬时间就已经结束。
  并不像四足动物那样,通常来说,人类那双用力量换来了技巧的手,要比脚灵巧得多。同样是暴力寸止,就算是七海,用脚在我身上完成一次寸止的时间也比用手要长一些。所以……
  所以我应该不会特别惨的吧。
  显然,我忽略了腿部力量和耐久要明显超过手臂的事情。
  “老师的体力有点差劲哎,才六七分钟,呼吸就乱了。”
  “啊-~-~-~-~-~……”和学生的那只脚同频震颤的声音又一次从老师的口中源源不断地发出。
  “这样可不行啊。”
  “就让学生陪着老师~~~继续锻炼身体吧。”
  瞬间闪过的念头被少女几秒后就踩回肉棒上的右脚打断了。略微补充了润滑液,这一次,第一句话的甜音都未落地,淫湿的脚底就调试好了声音。我那无法区分急促喘息与低沉呻吟的声音杳不可闻,覆灭在不绝于耳的断音里。
  就像一声声悠长的嘶吼被切去了压抑着的喑哑高音,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冲击从少女的脚上释放,密集地冲击着袭卷我的全身。电动器具般的急速按摩完全没有给我舒缓的时间,甚至让我无法品尝那快感的滋味,就一股脑地将海量的刺激从肉棒塞入我的肉体。别说等待上一波惊涛的平息,就连那冲击的高潮都没等到,下一波的快感便汹涌而至,将上一波的快感洪流推挤拍碎。
  层层叠叠在我身体里炸开的快感一秒就有数次。被七海施加的过量快感所折磨着,还在用什么“脚不如手灵巧”来欺骗自己的我仅仅获得了几次心脏剧跳的休息后,新一次的射精欲望在一分钟左右便燃烧到炽烈。
  少女抬起的脚底迅速抬起,扯断了与肉棒腹面之间的那些润滑液的黏连;充血的性器还没来得及彻底坚挺到极限,翘离身体的肉棒就开始在它的正面和小腹的空间里拉扯起前列腺液的丝线。
  精液不出意外地奔涌而至,黏胶的液面似乎都被这窜动的速度撕扯成了锯齿,在并不算特别长的管路四壁上,用欲念的温度,将那不规则的边缘刻画在我的脑海。
  “呼~呼~呼~呜啊-~-~-~-~……” 开始升温的足肉和阴茎只分开了不到五秒就再次紧密相贴。隔着绀色裙,除了震荡的惨呼声和短暂的呼气声之外,再也发不出其余声音的老师,又一次被穿着体操服的学生送到了高潮边缘。
  而这一次,面对着并未加快节奏的碾踩,我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

  玩过玻璃弹珠么?听到过它落在大理石地面上,而后反复弹起的清脆声响么?
  一次次的电气按摩所带来的高潮起落,就像弹珠落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快速降低着回弹高度的弹珠击打着牢不可破的地面,最终发出了密集到让人心生恐惧的地步。
  跳动的弹珠总有落地的那天,可射精的高潮真的会有来临的一刻么?
  这是声音的密集恐惧症。
  汨汨流出的前列腺液、摩擦升温的润滑液和少女口中吐出的津液,在七海的踩踏下发出了黏腻的水声,密集而淫靡。
  震颤的呻吟声和剧烈的喘息声仿佛被那只柔嫩的裸足彻底揉搓在了一起,我的胸腔同样开始起伏着,微弱地汇入了凄惨的合奏曲。也不知口腔肌肉抽搐一般的超短吸气,是如何在那远超它的比例的呼气中保持着供氧平衡的。
  小萝莉捆束在身上的绳子更紧致地羁系着我,其伸缩性完全不支持我反抗,更别说逃脱了。出汗的后背蹭着桌面的刺耳动静都被拘束成了动听的磨蹭声——对于嗜虐的七海来说,象征着悲惨程度的声响越是频繁就越是悦耳——比上午更响亮的沉闷拍击声补上了这部分缺失。腹部的肌肉撕扯着,我的小腹向内凹成了无法继续增大曲率的弧线,肉棒只得任由少女拖踩折磨。早已放弃希望的肉体——面对这样一个连嗜虐笑声都没有发出的小萝莉,你只会觉得,一切的求饶都不会有任何作用,何况这持续不断的超高速电气按摩也禁绝了开口求饶的可能——唯有越来越激烈地拍打着桌腿,不为唤起那颗并不存在的怜悯之心,只求用惨不忍闻的一切喂饱那颗施虐之心。
  这是寸止的密集恐惧症。
  唤起射精欲望→撤去射精刺激→再次唤醒再次冷却……少女毫不费力地沿着时间轴,将寸止的周期踩扁碾平。七海的裸足拖行着肉棒,在我身上横加着压倒性的快感,也在短期内就把那寸止的体验次数拖到了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数量级;少女的脚底碾踩着性器,让那反复骤变的情绪沿着最速降线大起大落,拉大了快感与痛苦之间的差距。
  休息时间被限定在了五秒之内——从两三秒到十秒,除了让我差点把求救声挤出嗓门之外,对于折磨时间的延长于事无补——都只能支撑五秒左右的电气按摩。
  本着最小作用量原理,以虐待为乐的萝莉选择了对我来说最残忍的寸止周期。
  我的眼角一点点挤出了泪滴,但那根开合着尿道口的肉棒,除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之外,被七海完全控制的精液一滴都没有逃脱出来。
  像被掐着脖子那样,呻吟和喘息变成的嘶哑惨叫声带着越来越明显的哭腔,在疯狂拍打木质桌腿的沉闷声里渐渐清晰。
  肉体的挣扎已经完全出于本能,像难以受到主观意识压制的膝跳反射那样脱离了我的掌控,只随着残忍少女强制下的刺激强弱而变换着幅度,只由于少女捆绑的绳子而限定着范围。枕在厚厚的被褥上,我毫无无意向、也不敢去甩掉那随着湿热的呼吸而氲发着春药气息的水手服裙,在那只小脚持续进行的暴力寸止下,唯一还保有些许自由的头部抵着双层“枕头”,深陷棉弹的脖颈也向后仰去,宣泄着越发泄越多的痛苦和欢愉。
  我的眼睛半闭半开着,随着头部一次次用力蹭动枕头的动作,不堪忍受而盈满的泪水从眼眶迸出,在侧脸上画下了一道道咸湿的射线。
  越发变得响亮的拍打桌腿声音里,收缩变厚的阴囊皮肤绷紧着,把那更显凸出的肿胀睾丸拉向身体,重复着狂奔又坠落的粘稠精液似乎每次都有些存留。感受到肉棒根部下方的部位所积攒的液体的压力,越来越鼓胀的尿道球部尽管被抵住它的趾瓣不断按压着,在每一次的射精刺激停下之后,被挤出了大半但仍旧慢慢汇聚于此的小部分精液持续压迫着腔壁。一点点积攒在肉棒下方的粘稠体液触发了愈发不可忍耐的射精冲动,和憋了很久的尿液释放之前的体验十分相像。
  吸着裙子上的魅毒之息,什么都看不见的我难以承受这电气按摩频繁赐予的寸止地狱,分不出多少精力,去好奇这些在往常会令我憧憬不已的桃色问题:
  现在的七海是什么样子?
  当我看不见这位少女那幼女般的可爱面容时,她……
  是在坏笑?是在眯眼?是在舔唇?
  是不是会凹着那个酒窝?是不是在鼓着粉嫩的双腮?
  还是睁着那对紫黑色瞳仁的大眼睛?
  她的目光是否会有一丝怜悯?她的眼神是否会有些许垂怜?
  又或者,她看着她自己脚,直视着挣扎得如此凄惨的肉体,一脸天真平静?
  她会不会呆萌地晃着脑袋?
  她的双马尾是不是在和她的魅乳隔着纯白的体操服缠绵悱恻?
  剧烈运动着脚部的少女,是否会轻启那对粉唇,张开令我的凶恶肉棒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瑟瑟发抖的、魔窟般的樱桃小口,协助着轻声的呼吸?
  她那对曲线勾魂的健康长腿,会不会流出细密的汗珠,想让我尽数舔入口中并饮下的、带着体香的汗珠?
  那双同样不逊于粉嫩口腔的、技巧恐怖的萝莉小手,现在正以什么姿势、摆放在什么位置?
  七海,会饶了我么?是打算用快感的海啸把我溺死?是会用脚把我活生生折磨死?还是会在何时放过我呢?
  ……
  清脆的童音打断了这不知是否在我脑中飞舞的旖旎思绪。
  “该让老师休息一会啦~~~”
  “锻炼身体要循序渐进。”
  “老师都快吐出来了呢。”
  停下拖碾着肉棒的动作,少女用脚轻轻点着和我一样瘫软下来但尺寸未缩的肉棒。渐渐滞留了精液的肉棒后方带着压迫感,被抵在浑圆睾丸下方的嫩趾隔着皮肤揉搓起来。差点喷射但最终并未吐出体外的、一点点被打散并挤回去的精液让我开始绝望,显然,七海现在赐予我的、温柔舒适的按摩,只是为了稍后更加残忍的折磨。
  “下课铃似乎又坏掉了诶,一直响个不停。”
  “只是嘛~~~”
  “老师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啊。”
  从“享受”了电气按摩的肉棒上挪开的小脚踩在了我的腹部,起身的七海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这具被捆缚的肉体上。在我身上向前微微挪步的少女,用另一只雪白的足掌挑落了盖在我脸上的、过滤了无数次喘息后稍显潮湿的绀色百褶裙。
  微软的褶皱在我的脸上滑下了淫靡痛苦的湿痕。
  “第一节课的课间休息时间……”
  “早在热身运动的时候啊~~~
  “就被老师提前用光啦!”

  如此说来,电气按摩的暴力寸止,仅仅进行了不到二十分钟。
  射精到底被寸止了多少次啊~~~。
  这么短的时间内,只用脚就能把难以动弹的我玩到眼泪横流,这个小萝莉真的好可怕。
  只是七海温柔地踩撸着肉棒时,那全身都要融化掉的舒爽感,我是真的无法拒绝啊。
  即使当时的我能预知到现在的情况,只怕我也会用课间休息的时间……甚至更多的时间,去多交换一会那种销魂至极的体验的。
  热身运动的项目~~为什么我不多说一些呢?
  体验到了正课的恐怖,对于自己先前后悔于热身运动时间过长的念头,可怜的老师再度后悔不迭。

  坐回对面椅子上的七海交换了双脚的位置,顶在睾丸下方的右脚上还带着粘滞的混合液,胶湿的足趾贴上阴囊下方敏感皮肤的触觉让我的身体禁不住向后缩了缩,可那点杯水车薪的空间完全给不了我任何的安全感。
  “现在呢,第二节课刚好开始了。”
  “七海会像之前一样努力的。”
  “好老师,请多多指教哟~~~”
  第二节课?第二节课?!
  萝莉俏脸上的笑容依旧甜美,微笑的少女抬起了左脚,用足底踩住肉棒后,拿起润滑液的瓶身并倾倒的动作让我的双眸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乞怜。
  “不要啊七海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快被玩死了求你了呜~~~~”压抑着胸膛的起伏和抽泣,唯恐电气按摩开始后再也无法开口说话的我看着七海的笑颜,呜咽着一口气说出的黏连字句,任谁都不会怀疑它的真实与真挚。
  “老师想去休息了吗?”被体操服遮掩了身体,扶正了润滑液瓶体的七海微低着头,询问道。
  “呜~~~~,真的会让我好好休息么?”有些动摇的我瞟了一眼床上,又哀求地看着七海,那一大堆可以将我彻底包住好几层的绳索安静地等待着的画面让我的语气同样凄然。,
  “当然会让老师好好休息的啊。”
  “老师都累哭了哎。”
  “休息的时候~~~当然要乖乖的躺好咯。”
  “要是乱动的话,怎么能休息好呢?”
  “难道不是吗,老师?”
  循着萝莉声线往源头看去,从棉白的体操服中伸出的,是不亚于那些织物的、同样雪白的手臂。纤细的手指理着红色短裤的边缘,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上,卷起的、缀有白色条带的区域被一点点拉平。
  干燥的衣物上没有任何明显的汗液痕迹。
  七海几乎没出汗?!她都不会累的吗?!
  眼角全是放射状泪痕的我内心充满了绝望,乞怜的晶莹目光里,眯起眼睛莞尔一笑的学生向那不知多少捆绳子偏了偏头。
  “所以那些东西啊,只是用来让老师更~好~地~休~息~的~~~~~”

  有人说,当你面对两个选择时,抛硬币总能奏效。并不是因为它总能给出对的答案,而是在你把它抛向空中的那一刻,你突然就会知道,你希望的结果是什么。
  虽然体育课开始后,七海就一直是一副乖学生的模样,但我知道,即使硬币竖在地上,小恶魔也会贴心地为我准备好第三种地狱。我希望的结果是什么?它肯定不在七海给我的选项中,知道了也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老师休息的时候,七海也不会偷懒的!”
  优等生的宣言代表着什么,老师的心里再明白不过了。
  只有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休息,乱动一下都不可能;另一个人却一刻也不会松懈……这意味着什么,每个人都很清楚。
  “老师不愿去休息么~~~”
  慢慢倾斜着润滑液的瓶子,七海明知故问道。
  精液暂时退缩到了某个又热又胀的区域,进退维谷的我如同一个耍赖的孩童,悲鸣着左右摇头。
  “老师很想去休息么~~~”
  我依然摇着头。眼睁睁看着润滑液的垂滴在空气中成型,落在少女那只踩住肉棒的左脚。清凉的液体沿着趾缝,流向了被足部遮没的、恐惧不已的性器。
  “让七海猜猜看啊,老师想继续上课对不对?”
  讲台之上,抽噎声里,笑声涌现。
  那是肉棒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攫住了之后的绝望惨笑。
  那是射精的欲望和天量快感反演的痛苦在唱歌,令七海陶醉的挣扎与求饶、哭泣与欢笑的情歌。
  “我又猜对了!不然老师怎么会笑得很欣慰呢?”把那一大瓶润滑液放在桌腿边上,纯萌的萝莉搓着手,眼睛都笑成了一弯新月。
  原来这又哭又笑的失神模样,不止对小恶魔有巨大的吸引力,纯情的学生也会用心品赏啊。

  咸湿的涨潮任情流淌,祈求和惊恐固定了我眼球转动的区间,眼波被绝望驱使,从七海的娇颜悸动到她的脚尖。略显朦胧的少女满脸柔情蜜意,起伏的嘴角弧线带着亲昵。吸集色欲的双峰一半隐没在纯白的织物后,勾走爱怜的双马尾完全暴露在挺翘的胸脯前。从紧身短裤中延展出的长腿挡住了下身的隐秘,十指交错的双手在小腿后面的膝窝隐匿。两条健康的白弧从光滑的膝盖曲线边上徐徐降下,凸出的笔直腿骨勾勒出的白嫩在脚踝处令人心醉地转折。透明润滑液泛着反射的午后阳光,纤薄足面的筋腱和淡青色与微粉皆存的血管透射而过。关节凸出的足趾安静地趴着,小巧趾甲的趾间,是一条条休眠着的紧闭的线。
  少女的手臂细细收紧,向上托起腿部的双手将脚心后面的部分带离了抹好润滑液的肉棒。醒过来的足趾伸着懒腰,趾缝仿佛渐渐睁开的惺忪睡眼。从温暖柔软的圆柱体肉床上抬起了上半身,轻轻晃动的趾豆微笑着向我打着招呼。
  这便是第二节课期间,七海的左脚开始超高速电气按摩与超短间隔的暴力寸止之前,绝望的我所看到的温馨画面。

5.9
  难以置信。
  七海是怎么做到的?
  她是如何平静地面对这一切的?
  她为何可以一脸纯萌地看着我如此凄惨的?
  她怎么听得下去我那持续不断的哭嚎声的?
  她是怎样面不改色地注视着我激烈挣扎的?
  七海不可能直接地体会到我的感受。换成左脚踩踏后,短暂的休息未对少女的暴行造成多少干扰,只用了右脚五分之一的时间,暴力寸止的周期便稳定下来。本该粗暴地喂入受刑之人欲望之口的,是从天堂临门坠入地狱深处的反复体验。只能看清轮廓、残影、一片泛着晶莹光彩的粉白的萝莉裸足撕裂了我扭曲的视野,也将射精前积蓄那些本应不算猛烈的快感的过程踏扁、压缩。被那只小脚浓缩的快感密度过大,惬意舒适的天堂无法容纳,只得堕入镜像对称的地狱之中。
  七海当然不可能直接地体会到我的感受。承受剧烈的振动,拖踩-寸止-休息的流程只需要十秒、或者更少。短时间内就进入了破碎间断的地狱,酥麻的勃起肉棒上传来的快感顷刻间就超过了我承受的限度,相比之下,趾豆轻轻点触冠状沟的调皮、脚后跟偶尔滑蹭肉棒根部鼓胀阴囊的若即若离、另一只脚的足趾托举和刮擦红肿睾丸的刺激、隔着皮肤按压轻揉会阴部位后方的尿道球部的清越……就连纯粹因寸止而产生的快感和痛苦都不算什么了,卷天漫地的巨浪早已吞没了内心的情感世界。
  可七海看得到。她看得到。这个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萝莉少女看得到。块块紧绷的肌肉似乎就要崩解、条条绽起的青筋下一刻就可能断裂、散发着乞怜的眼球边上放射而出的泪流、难以动弹的踝关节从挣扎到厮磨而刺痛发红的绳印、从迅猛地拍打桌腿到渐渐脱力而任由棉绳束缚着垂在旁边的手掌……
  七海也听得到。交换了踩踏肉棒与揉散精液的左右脚,在那短暂片刻安宁期间,纯洁的学生向老师柔声询问——想去休息还是想继续上课——话语里没有任何色情的成分。甜美的话音便是引子,怎么选都会掉落地狱的老师的呜咽声与惨笑声便是序曲。惨绝人寰的乐章浑然天成,拖踩肉棒时咕啾咕啾的粘滞水声循环着节拍,成为了清澈空灵的背景音;手掌在硬韧木材上反复击打的沉闷、后背在汗水与桌面上磨蹭的刺耳渐渐消弭;电音般震颤的啊啊啊的短促呻吟粘合成了噢噢噢的尖锐高音,连同那越来越重的哭腔,跨过了每个短暂的断奏休止。
  善解人意、体贴温柔是怎么如此自然地和心如铁石、冷酷无情形如孪生姐妹,共同存在于这个可爱少女身上的?

  被寸止十秒十秒地精确分割,十分钟一到,就是一次次禁止我射精的两位演奏者互换位置的时刻。不愿再花时间重建射精快感的少女只借助了寸止后休息的短短几秒,就完成了双脚的互换。舒缓之后的右脚踏住了外皮已经爽到酥麻的肉棒,似乎不知什么是劳累的左脚抵住了睾丸下方的皮肤。浓密粗长的双马尾交错了一下位置的高低,俏皮的优等生没有虚度一秒体育课上的光阴。光滑的阴部红得发紫,拖碾揉搓着它的双脚却依旧粉嫩白皙。
  “体育锻炼的效果受到运动方式的影响。”
  “相对于一成不变的运动……”
  “最初只用训练职业运动员的~~高强度间歇运动更为有效。”
  体型匀称健康的少女做好了热身,不必担心损伤的七海重复着几秒高强度电气按摩、几秒短暂休息的运动,膝窝后的双手陇着那条蹂躏着肉棒的腿,在第二节体育课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小腿才开始渗出薄薄一层香汗,一片晶莹。连绵成一条白色光带的雪白足影带动着小腿,和那双大眼睛一起闪动着,恐吓般向我炫耀着她那充沛到恐怖的体力。
  “学生说得对不对啊,老师?”
  放纵着拍打桌腿的手心满是汗水,我的指尖有气无力地刮蹭着,在绳索的束缚下低垂;一次次用力蹭动枕头,后脑的头发变得湿滑,头部也不再有力气扭动;把体力挥霍一空的可怜肉体躲不开少女的双脚,还丧失了所有激烈发泄的途径。被七海紧紧捆在桌上任由她肆意凌虐的我,除了用嗓子发出那浑浊的号泣声之外,只剩下晕厥之人抽搐一般的痉挛。
  七海描述的运动方式,其实就是自己经常使用的HIIT。老师对此心知肚明,却说不出一句肯定。
  抿起嘴唇微笑的萝莉一脸期待,略微向后收脚,放松了对会阴和尿道球部的压迫;与此同时,欺凌着肉棒的那只裸足稍稍缩短了拖碾的距离,本就令我浑身震颤不已的电气按摩的速度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休息后的精液少了压迫的禁制、多了摩擦的刺激,在更短的时间内,就轻松完成了向上冲刺并快速回落的整个过程。
  对于可怜的肉棒来说,电气按摩-停歇的时间产生了马眼可见的变化,从五秒-五秒变成了四秒-五秒,明明休息时间的比例增大了,可反而让我的嘶哑哭嚎声变得更加响亮了一些。
  “老师的声音更坚定了……”
  “看来我说对了呢。”
  “七海好开心呀~~~”
  被少女当作专属人形特浓精液畜养器具的核心,两颗几乎被撑圆的睾丸隔着敏感的阴囊外皮,停留在七海足趾那光滑圆润的趾关节顶端,像墨西哥帽帽顶的圆球。每次撸踩,七海的左脚都会微微下沉,让那轻蹭着肉棒根部的脚后跟也开始了对睾丸的挑逗。增强的快感引起了轻微的摄动,心甘情愿甚至兴奋异常的睾丸享受着双足同时的爱抚,哪怕少女对精液的召唤,其目的只是为了让我体会被禁止射精的痛苦,精液也毫不犹豫地背弃了七海钟爱的物理,而投诚屈服于她的肉体[注1]。
  残忍暴力寸止的循环周期变成了三秒-五秒。
  越发尖锐的惨叫声里,我的嗓子都快被无处发泄的肉体欢愉扯破了。
  “谢谢老师的夸奖~~~”
  “不过呢……”
  “老师其实不用这么激动的。”
  “七海是好学生啊,说对了很正常的。”
  “而且~~~老师现在就这么激动的话……”
  “等七海的表现更优秀的时候……”
  “老师还~怎~么~夸~奖~啊~”
  顶在缩紧的阴囊下方的左脚抽身而出,重新踩回那根似乎就要被快感撑爆的肉棒。桌面为轻轻落在它上面的右脚脚后跟提供了支撑,下一刻,阴囊下方的皮肤并未传来小萝莉足肉的软嫩触感,细腻的足趾贴在了被精液撑大撑满的睾丸上,足趾与前脚掌连接处的凹陷完美地托起了肿胀的阴囊。
  该……
  ……该不会是?
  声音尖锐的惊叫超出了嗓子的能力范围。凶狠、残暴、的软萌萝莉毫无怜悯之心,同时开始对肉棒和蛋蛋进行着超高速的电气按摩。承受着间隔已经被压到极限(但愿是吧)的暴力寸止,骤然无声地开始倒抽着气的我,已经感知不到这令我呼吸困难的折磨时间和完全不足以喘息的休息时间,到底都被压成多少秒了。
  被这个肉体根本塞不下的快感冲击到意识模糊,在难分痛苦和快乐之中晕迷的老师根本不可能回应学生的感谢。
  但这并不妨碍可爱的学生继续用行动感谢老师的无声褒奖。
  远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杂糅着痛苦,仿佛塞住了呼吸道一样令人窒息。
  此刻的萝莉少女纯洁可爱温馨呆萌的神态,是视线已经被泪水割碎的我所看到的、令我几乎魂飞魄散的画面。
  就算七海已经残忍到把怜悯的情绪从这个一米六四高的娇美身体中完全剥离,可这么惨不忍睹的模样,都不能让神情自若的少女露出一秒小恶魔的表情,都无法让她发出一个嗜虐的笑音?
  虽然当前的情景和对白已经令我羞耻得红透了耳根,但情不自禁地发出直接又色气的挑逗,不是小恶魔的本能吗?为什么七海连这些都可以收敛在心底?
  这个季节里已经不算刺眼的午后阳光穿过玻璃,在被捆绑的肉体上交错缝缀着暖意。幽鸣的痛苦呻吟一声连着一声,让这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像拷问室一样,布满了阴森可怖的气息。这里,只有一个泪流不止声不成句的受刑者,和一个不为获取任何情报信息的施刑者。
  这当然不是拷问的刑房,这是稀松平常的体育课。扭曲着脸孔的我一点也不像个老师,倒是和遭受拷问的囚徒丝毫无异;纯良可人的萝莉少女和女高中生别无二致,一点也不像个经验丰富的魅魔,却谈笑自若地用赐予快感的手段,一刻不停地蹂躏着被她紧紧捆绑在脚下的老师。
  “第二节课已经过去一半啦!”
  “只需要稍微休息一会……”
  “我就可以坚持到下课……”
  “七海想休息一会~~~”
  “就一小会~~~”
  “好不好嘛~~~老师。”
  即将淹死在快感中的老师说不出哪怕一个字。肉棒后方的尿道被反复冲刺回落时滞留的精液压迫着,开始收缩的肌肉不仅想将它们尽数喷出,还想把那些经历了数不过来次数的寸止所畜养的超浓精液也一并排出。
  “老师都快撑不住了诶~~~”
  “要是累坏掉了的话……”
  “说不定就只能卧床休息好几天了。”
  和话音一齐停下的双脚让我如获大赦,可蓄力到喷射边缘的尿道也失去了动力。足尖探入睾丸下方的少女,将那些压迫着黏膜而产生难忍鼓胀感的精液再次一点点揉散。几乎变成固体的粘液抓挠着管道肉壁,也只得不甘地落回那空间已经所剩不多的阴囊。
  “该怎么办呢~~~”
  萝莉的一对裸足靠着桌面,无视了颤颤巍巍地直起紫红色身躯的肉棒,从两侧包裹着圆球般的睾丸。左右夹击之下,只对刚刚接收了回流精液的蛋蛋进行的电气按摩稍稍降速,一点点用酸麻消解着鼓胀。
  被暂时饶过的肉棒也并不好受,一波波叠加后的震动传递到棒身之上,像是要把精液甩出那样,在空气中抖动着、转着似乎永远不会被打破的圆圈。
  经历了长达半节课的、物极必反之下的快感地狱,原本应该是痛楚更多的、对睾丸单独进行的电气按摩却让我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学生就自作主张,休息一会好了。”
  “老师可不能怪七海啊~~~”
  也不知这究竟是少女足底的润滑液被摩擦的声音,还是精液在鼓胀的阴囊里被揉搓的动静——晃荡的水声里,射精的欲望一点点滑向强烈的那一极。精液的涌动速度自是没有先前那般迅猛,可这也意味着少女刚刚合上的、固定住睾丸的双脚,在开始新一轮的电气按摩之前,都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等待它流回被间断着揉搓的阴囊。
  小萝莉施舍的休息时间足以让我缓过神来,逐渐衰减的快感刚好在我开口的时候到达了最舒适的幅度,一脸咸潮泪水的我,被少女裸足的寸止玩弄到欲求不满的高潮,向着肉棒和七海的方向幽咽着:
  “求——七海~~放-~过-~我……放-过-我~-吧”
  “诶?老师没觉得放松吗?”
  “明明已经开始休息了啊。”
  双手托腮的七海闪着眼睛,踩回肉棒上的柔软足肉在我的心海上漾起惊惧的波纹。
  “老师的意思是~~不想继续休息,对吗-~?”
  无邪魅人的上扬尾音里,七海的左脚缓缓蹬住了睾丸下方的部位。
  “不是的,不是的……”
  察觉不对的我神经质似的摇着头。
  “既然老师对自己的要求都这么高,那七海也只好更用功咯。”
  小萝莉嘟着粉嫩的双唇。
  “不是的!!!啊------噢~~~~~~~”
  在那只裸足狂暴地摧残肉棒期间,一直无法挤出嗓门的求饶积压着,惯性也越来越大,在肉体以极高的加速度坠入地狱之时,本能地被甩出了我睁圆的嘴巴。
  我真的不是不想被温柔地玩弄蛋蛋啊!我只是想求七海不要再这么狂虐肉棒了啊!
  恢复了超高速搓动的萝莉右脚开始电气按摩的一刹那,快感的巨浪须臾之间便没顶而过,好像真的失态化了那样,快感化成的泪水当即就从追悔莫及的我的眼角迸涌而出。
  “七海一定会加油的!”
  “老师尽管放心吧~”
  欺凌般的电气按摩尽管仍然快到令我看不清少女的魅足,但被用力蹬踩的会阴和尿道球部更严密地封锁着精液奔流的通道,把肉棒到达射精边缘的时间几乎翻了个倍。
  七海安静地踩着肉棒,加快了节奏,优等生的休息时间也被迫延长了许多。可不同于之前的暴力寸止,电气按摩时间结束后,少女会停下撸动肉棒的足掌,踩住根部一到两秒,再抬离那拉着数条透明丝线的脚底。这赐予的快感和踩踏感不多不少,刚好在肉棒颤抖着挺起时,激发了射精前的抽动。恰好涌到肉棒下方的精液被无情阻断,少女死死压在睾丸下方的另一只脚也在肉棒抽动前撤去。肉棒下方的尿道瞬间变得宽敞,热情过度地强行将精液拉入其中热情款待。失去了少女柔软足底的授赏,无力争夺的肉棒毫无将精液喷射到体外的可能。尽管只有一两下抽动,但一滴精液也没有被允许射出的雄性器官却痛苦不堪,切实地感受到了空虚的无射精高潮。
  令人精神分裂的、剧烈的快感与痛苦同时随着肉棒的抽搐而扩散到全身。同样翻倍后仍没有超过十秒的休息期内,奇异的感受让我禁不住发出了悲凄的嘶吼。
  “看来老师很满意啊~~~”
  “那七海就继续咯~~~”
  被紧缚的肉体已经在先前的挣扎中浪掷了绝大部分体力,仅剩的存量只能支持我痉挛与惨叫。泪水洇开的视野里并没有一个邪恶至极的魅魔,只有一个不断残忍地刷新着我的认知的、幼女面相的少女。
  她的心灵怎么能残忍到这种程度?她的技巧怎么会精湛到这个地步?
  ……
  “就这样一直做到下课吧~~~好不好啊~老师。”
  七海认真地看着经历了不知多少次肉棒无射精高潮抽动的我,甜蜜的话语却冰冷而无情,在不容置疑地宣判着我的死刑。
  “不要啊!!!!!!”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被少女只用脚就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我顷刻间破音。
  这就是痛苦和快感的上限了吧——被玩弄到意识模糊的状态下,每次我都会这样想。这并不是刻意的自我安慰,而是七海那一次次打破的界限的、方法各异的调教手段总会超出我的想象和预期。
  “为什么不要啊~~~”
  破音后的嗓子又痛又痒,可萝莉小脚依然无情拖碾着肉棒,用快感和痛苦继续封印着我的口腔。
  “之前的休息~明明那么舒服。”
  “老师都拒绝了。”
  寸止与无射精高潮的抽动所引发的痛苦和欢愉又一次席卷了这个可怜的肉体。
  “老师真的好狠心啊。”
  被残酷踩弄着肉棒的,是不敢也无法把那句“七海才是真的好狠心啊”说出来的老师。
  “学生正如老师所愿~~一刻也没有偷懒。”
  从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决了堤,多次做出射精动作的肉棒却一滴精液都没有抽吸出来,甚至没有让它像前列腺液那样流出来过。
  “为什么老师还说‘不要’呢?”
  “哼!~~~”
  恐怖的电气按摩和暴力寸止的循环又开始了。
  体味着虚无的射精快感,精液一次次被雪白的双脚准确地锁死在体内的我不禁绝望地想,这个纯萌的小萝莉究竟是怎么一脸淡然地做着如此残忍的事情的啊。
  她的内心,此刻在想些什么?
  她到底想向我传达些什么?——或者这是我的自作多情?
  她是否想向我传达些什么?
  还是只是在满足她自己的施虐欲?——难道这样都无法让她满足?
  七海真实的一部分,就是这个样子吗?
  ……
  “可是七海有点累了。”
  难以动弹的老师气喘如牛,剧烈运动了一节课的学生吹气若兰。
  停下来的小脚安静地踏着肉棒,我用力眨眼挤走了泪水,只看到少女粉白的脚背上附着一层细薄的汗水,但被素手拨到一边的刘海依然清爽柔顺。
  差点就上当了!
  一定还有什么更凶残的玩法在等着我。
  心下凄然的我不由得这样想。
  “不如~~~换老师来动吧。”
  快感的海啸一点点褪去,被少女稍稍用力碾踩的龟头差点让肉棒如火山般喷发。哭到迷离的双眼只看见那双带给我地狱体验的粉嫩双足舒展着,覆满前列腺液、润滑液、或许还有些微少女汗液的脚底晶莹剔透,白色的湿毛巾轻轻地将她们拥围起来。擦干了双脚后,起身消失在我视野右下的七海似乎探身到了桌面下,捆缚我的其中一条绳子被缓慢地拉扯着。松了松紧束着大腿的绳圈,捋平了体操服褶皱的学生坐回肉棒对面的椅子上。弹韧的脚后跟向下抵着一滴精液也没有排出过的阴囊,后脚掌搁置在耻骨上,双脚内侧的白皙曲线夹起了那根和我一样备受欺凌的肉棒,看着被她赐予了腰部和大腿些许自由的我,轻声埋怨道:
  “老师要以身作则的。”
  自下而上缓缓撸动肉棒的双足赋予了那颗哭叫到喑哑的嗓子力量,绵长的呻吟一声声被压出了我那似乎好久都没闭合的口齿。
  “第二节课只剩十分钟了……”
  “老师居然一下都没运动过。”
  “这可是体育课哎。”
  “这~到~底~怪~谁~啊~”从地狱回到天堂的我神志不清,只是本能地委屈道。
  “嗯?~”双脚停驻在阴部,食指按着嘴角边的小萝莉歪着头,不解地看着我。即便在那个旖旎邪恶的梦境中,散发着女王气场的七小姐,附加上严厉的表情和语气,可能都无法像此刻的小萝莉这样,只用一个字,就让我体会到如此侵彻入骨的惧意。
  “不是的我没有我在说胡话我在说胡话(抽泣出声)我在说胡话呜~~~~~”被七海不计其数的暴力寸止折磨到精神涣散,恐惧与后悔瞬间将我拉到了崩溃的边缘。
  “老师为什么在哭啊~~~”不是疑问句的撒娇语气拉长了余音,可这甜腻的萝莉声线只让帕金森患者般甩着头的我哭得更厉害了。
  “因为老师错了,老师真的错了~~~真的错了……”胸腔急剧起伏着的我扭曲着嘴呜咽道。
  “没关系的。”
  “愿意承认自己错误的老师最~好~了~,只要老师不再偷懒耍滑。”
  “嗯~~~”哭腔延续着给出了肯定回答的音节。
  “所以,请老师现在就开始吧。”
  松散地捆在大腿上的绳索给了我挺动腰部的空间。其余的绳子依然和我一样,一点都不敢违抗七海的意志,维持着紧紧束缚的状态。悬在冠状沟下方棒身的萝莉双足牢牢地夹住了肉棒,两个柔嫩的弧线紧贴着彼此,组成了一个温热的足穴。在七海那不是命令却令我绝对不敢阳奉阴违的指令下,被足穴吞没的部位反复变动着,从冠状沟下方到肉棒根部,我一次次挺起腰,抽送着整个棒身,缓缓摩擦过少女温热的足肉,像一个从下方服侍着懒散女客的男妓那样,取悦着那对凌虐过我的洁白裸足。
  强烈的羞耻感扯慢了我的举动,察觉到肉棒抽送减缓的七海轻声道:
  “不可以偷懒哟。”
  “如果老师不好好运动的话……”
  “七海就只好继续动咯。”
  被泪水覆盖的脸红得发烫,再也顾不上羞耻心的老师加快了挺起腰部的频率。似是为了赶走我内心最后的一点侥幸和投机心理,少女又补上一句。
  “像五分钟之前那样。”
  受惊的“大鸟”流着无色的粘稠眼泪,通体红紫,满身狰狞,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杀着那样,不停地撞击着温暖巢穴的入口。足穴那收紧的肉壁挤压着减缓了它的举动,也拒绝了他的乞怜求饶。恐惧就是最好的动力源,在先前的忘情挣扎中体力几近枯竭的老师,已经被那看不清足影的超高速电气按摩和一分钟数次的暴力寸止吓破了胆,毫不吝惜地使用着不知从哪借来的体力[注2],一点也不敢懈怠地按照女高中生的号令,牵扯着捆缚的绳索,运动着下体和下半部分身体。
  “还有七分钟喔。”
  “老师要快一些啦。”
  “如果下课之前完不成的话………………”
  “老师你知道的~~~”
  话音中爆表的甜度鲜活了小萝莉的表情,也温柔地用恐惧之鞭抽打着我。
  浑身的疲惫和痛苦似乎一扫而空,尽管快感渐渐变得难以忍耐,可被束缚在桌面上的这具肉体没有丝毫停歇,挺动下身的频率已经达到了疯狂的程度。
  沉溺在惊惧和快感中,我根本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微笑着的双脚迟迟吾行,足穴的软肉正在一点点放开着对肉棒的紧夹。
  只有我自己知道,驱使着我剧烈运动的,不止是恐惧,更是那传递到每一根神经的肉体欲望——我幽怨无比、我深信不疑,七海是绝不会允许我射精的,至少这次、今天、这几天…(呜呜~~请不要再延长了)…不允许。直到射精欲望的增速急剧下降到了再也无法忽视的地步,遍布虬筋的性器才腹热心煎地告诉我,小萝莉的软嫩足肉已经和肉棒若即若离了。
  “还有三分钟哟。”
  顾不上心跳的剧烈与呼吸的急促,我那越发嘹亮的呻吟声里不可避免地夹带上了焦急与紧迫。可我越是加快肉棒抽送的速度,七海就越是把她的双脚微微拉远。
  “只有两分钟啦。”
  距离无法自控的喷泄(划掉,被寸止)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但射精的欲望却在一点点下降。就在绝望的情绪即将一溃千里之时,歪了歪头的可爱萝莉动了动她的裸足,让脚踝内侧凸起的踝骨紧紧地夹住棒身的侧面。
  光滑的内踝像轧机末端的轧辊,没有主动或被动的旋转、也没有径向的给进运动,少女的坚硬踝骨只是安静地等待,等待着硬如金属的肉棒自己送入送出,像是要把雄性的器官连同欲望,都轧制成扁平的形状。感受着粘液的润滑,忍受着酸痛的挤压,只为了快些到达射精边缘的肉棒来回变形着抽送。
  只为到达射精边缘?而不是为了尽情喷射?被反复挑逗到边缘再一次次禁止射精之后,我已经被这位幼女面容的少女折磨调教到欲望都崩坏了么?
  “还剩一分钟。”
  “老师要加油啊。”
  就连凸起的踝骨都慢慢拉开了距离。肉棒挺立着来回抖动,如同下流的暴露狂疾行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他所能通过摩擦些什么柔软的东西来获取的刺激仍然越来越弱。注视着色情狂老师的纯洁双眼映照着一个焦急万分的身形,比发情的动物更疯狂的我,只得扭动着自己的腰,让那根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肉棒以卵击石般一次次撞击在坚硬的踝骨上,痛苦、不甘、乞怜……甚至是射精欲望本身,全都置之度外了。
  和为人师表完全相反,我变成了一头早已被驯服的、连衣冠都没有的禽兽,甩着那根淫荡下流的肉棒,蹭着自己的女学生的脚。
  只可惜扭腰的频率无法赶上挺动的频率,无论我多么不惜体力。
  “二十秒后就要下课啦。”
  准备下课的学生微笑着分开了双脚,即使拼尽全力,我也只能勉强用龟头轻轻滑蹭到小萝莉双脚那湿滑又白皙的皮肤。
  “十”
  快要哭出来的我像条小狗,摇着硕大的尾巴,乞怜地看着紧身体操服包裹着的、不为所动的七海。
  “九”
  甩动到极限的肉棒彻底触碰不到萝莉的裸足。
  “八”
  越发响亮的绝望叫声慌不择路地从无路可逃的我的口中逃出。
  “七”
  放弃挣扎的我自知无望,被可能施加在身上的恐怖惩罚吓到哭嚎。
  “六”
  突然紧紧锁住肉棒的少女双脚止住了我的号泣。
  “五”
  我发誓我从没有这么疯狂过,像即将坠下悬崖的人拼死抓挠着地面那样,发疯一般对着紧夹到令肉棒疼痛的那对小脚,抽送着血管狰狞的性器。
  “四”
  猛扑而至的快感和痛苦甚至没有减慢我的速度一丝一毫。
  “三”
  性器如之前的少女双脚一样,只看得清残影,黏稠的精液沸腾着开始咆哮。
  “二”
  我感受得到,那些从尿道口流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少女光滑的足部皮肤上,随着不知多少次摩擦,顷刻间便沾湿了整根肉棒。
  “一”
  涌向马眼的精液像高压水枪内的水流一样猛烈。
  “哈!~~~下课啦。”
  七海的裸足不出意外地松开了肉棒,用和她的萝莉体型不相称的力量,死死地压在我的耻骨上。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在挺动了两三下腰之后,才彻底被少女用脚牢牢地踩在桌面上。
  在极度反差的情感之下,寸止时的入骨之痛被劫后余生的庆幸所抵消,甚至被后者盖过。就像人体受伤时会分泌缓解疼痛并增加愉悦感的内啡肽一样,大口喘着气的我仰着头,更清晰地体会到了那些多出来的、纯粹来源于寸止本身的快感——和七海才认识多久?我居然已经被调教成了这种形状?
  “老师多动了三下诶。”
  “没办法啦。”
  “七海也只好多来三次咯。”
  清澈无邪的笑容浮现在幼女般的俏脸上,印入我惨笑着的双眼。
  我就知道,这个身高一米六四的少女是不会那么轻易饶过我的。
  是的,她不是双重人格,也不是在日常和调教我的时候刻意表现着不同的两面,更不是有个魅魔寄居在她的身体里,甚至不是那个嗜虐的魅魔完全伪装成了和她一样可爱纯萌的萝莉少女。
  而是,这强烈至极的施虐欲,本身就是这个幼女面容的少女的一部分。
  这就是真实的七海。
  残忍的少女是绝对不会对我手下留情的。
  而且……
  “而且,还有两节课。老师也要和七海一起,更!努力用功哟。”
  甜美的萝莉音里,只多了一份我粗重急促的喘息。

[注1]这里又在拿解释自发对称性破缺的著名案例“墨西哥帽”调侃了。假设在中间凸起的、有一圈上翘帽檐的墨西哥帽顶端有一个圆球,这个圆球毫无疑问处于旋转对称性状态——任何绕着帽子中心轴的旋转均不会影响圆球的位置。圆球处于局部最大引力势,非常不稳定,稍加摄动就会滑落至帽檐内的任一一个位置,引力势变为最小,使得旋转对称性被打破。这里使用的摄动一词是经典物理的表述,仅为了便于理解。事实上这个变化过程并非必要。完全可以构造出一个具有某种对称性的拉式量,依不同的真空态进行变换后(诸如取分布类似于墨西哥帽的这样一个势能场的最大势与最小势),这个过程中并没有给拉式量增加任何打破对称性的项(和“摄动”这种有明确来源的说辞并不十分相符),但变换后,新真空态下的拉式量仍可以不再具有此对称性。
显然,对于某个学物理的少女来说,这又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亵渎式玩笑。
[注2]大概是处于被紧缚的(强局域被动态)男主通过量子信息工具,激活了真空零点能,通过量子隐态传输获得的吧。又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玩笑。详情见:
Rodríguez-Briones N A, Katiyar H, Martín-Martínez E, et al. Experimental activation of strong local passive states with quantum information[J].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2023, 130(11): 110801.

5.10
  就如晚年深陷白内障的莫奈作品色调出现转变,笔下的图景就变得模糊与黑红一片;就像视力很差的乔伊斯会将星空看作树枝般互相拉扯、将天幕分割成带着星光的一块一块,写出一颗颗星星才是树、湿润的夜蓝色天空才是光泽饱满的果实这种令人没世难忘的比喻……从扉页到封底,镂穿了记忆的图景嗜虐地舒展在我朦胧破碎的视野里,泪水似乎被快感与痛苦推离了身体,摊成了晶莹稀薄的空泡,极度不规则的拓扑面与少女的身体完美重叠——不,是七海的棉白上衣呈现的魅乳曲面、互相摩挲着指腹与掌心的纤白小手、轻启未言的樱桃小口、与体操服紧身短裤相连的健康迷人的雪白大腿、粉白足背与光莹的足趾——少女身体那些所有拷问般凌虐过我的部位天衣无缝地同时挤过并扯碎了咸湿泪水的彩虹表面,绚丽的曲泡从那几个附带着令我浑身战栗的回忆的柔美源点破碎重组,向往、恐惧和迷醉一刹那间递推、相连、成型、赋灵……
  和刚结束了两节体育课后清纯可爱语笑嫣然的女高中生分毫不差,七海就这样,起身绕过我被紧缚在上面的小茶桌,停在了我的头无力地枕着的被褥上。
  从眼角到耳后,流过脑后碎发的泪水混进了汗水,打湿了被褥摞成的枕头表面。凝成一撮撮的碎发贴着少女的双手,可人的学生就这样托起了累到瘫软的老师,把他轻摇着求饶的头放在那片被红色短裤遮住的、同样被棉质白色上衣所紧贴着的平坦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
  “不跟上老师的授课进度,可是不行的呢~~~”一对玉腿在暗红色的湿滑桌面上完全伸展开。
  “还好只有三次哟。”收拢的左边小腿让迷人的膝窝布满了微粉的褶皱。
  “是不是啊,老师?”压倒了肉棒的右脚内侧所激发的恐惧也在我的喘息声中,冲开了我半张着的嘴巴。
  大难临头才舌忙唇乱,一个音节都没有响起的求饶声被绞紧脖子的大腿堵了回去。萝莉的小脚不快不慢地揉搓着肉棒,没有死亡的危机,只是被慢慢倾注着快感与轻微窒息的肉体,本能的挣扎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渐渐缺氧的我睁大了眼睛,明明可以维持着和电气按摩同等的速度,锁闭了我的呼吸的七海,却只是微不可查地加快着折磨肉棒的频率。
  习惯了大起大落的滚烫精液缓慢但紧密地循着少女裸足的方向,向着尿道口流去。
  “老师不是都经常拖堂嘛~~~” 双峰撑起的体操服霸占了我的视野上沿。
  “看来我的老师~~也很喜欢拖堂啊。”紧身的短裤碾平着汗湿的碎发。
  “所以啊,少几分钟课间休息……不是很正常的嘛~”被七海逐一开发的两颗乳头,每个都陷入了五根柔软指头的重围。
  交替着快速进攻坚挺乳头的指瓣和陡然加速碾踩肉棒的足肉一起,无情催发着沙哑的呻吟,挤占了本就匮乏的呼吸通道。老师那难以动弹的肉体顶着捆束的绳索,挣扎得越来越激烈,可一点也没有可能逃脱这被迫开始的拖堂。
  如果我将来当了老师,我一定不会拖堂的!!!
  还有两节课呢,被窒息感和性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的我绝望地想,在下午放学前,被这个小萝莉彻底玩坏,真的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射精?被十秒左右就足以完成一次的暴力寸止虐到泪痕斑斑的肉体,在少女那精准到夸张的控制之下,一滴精液都逃不出体外的凄凉甚至已经让我不再对射精抱有任何奢望,就连内心一丁点的不甘都被七海高速拖碾着肉棒的裸足彻底擦除。
  去床上休息?在宽敞柔软的床铺上,被残忍的少女用那些数目多到吓人的绳子绑到连挣扎都做不到,会有什么下场,根本就是一个连念头都会被惊惧本能地掐断的设想。
  ——那是绝对、绝对、绝对不能选择的地狱之路。

  分工协作的一双长腿推着我的双重欲望,毫不留情地推到了极限。不再紧箍着脖颈的大腿轻轻舒展,满足了我的其中一项欲望。有些夸张地起伏着的胸膛肆意攫取着空气,也吸入着只是略微升温但几乎没有出汗的七海身上的淡淡体香。刚好差一点就可以射精的肉棒抽搐着搅动空气,再次不出意外地被拒绝的射精欲望无处发泄,只得随着差点如火山喷发般的白色岩浆憋回体内,让那来回扭动着的下身愈发欲求不满地煎熬。
  “还剩两次。”为什么?脆甜的童音的声波怎么能蕴含着那么庞大的能量,震鸣着我的耳膜的同时,还能剩下那些足以推动着我的头急速摇动的份量。
  “老师为什么摇头啊。”七海温柔抚摸着我满是汗水与泪水的脸颊,枕在少女大腿上的头颅一点点向着蜜穴前的深渊下陷着。“老师应该安稳地休息一会,就不要再运动颈部的肌肉了。好不好嘛~~~”
  “不要啊!!!”渐渐平稳了呼吸,大声求饶的我摇到天旋地转的头,便是对于被小萝莉的大腿紧夹绞杀提议的回应。
  可这些举动,又否认了七海言语上的、撒娇般的“请求”——“好不好嘛~~~”-摇头。
  “哦?老师拒绝休息啊。”左右为难着的肉体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泪水被绝望顷刻间挤离了眼眶。
  “不行的哟~~~”
  “老师要保存一些体力的……”
  “要是老师请假,去卧床休息了……”
  “虽然…虽然七海很乐意照顾老师。”
  “可是这样……就没办法继续上课了。”
  “如果落下了课程进度的话~~~可是要加-~倍-~补回来的。”
  “所以呢,老师还是不要再乱动了。”
  哭声和喘息声似乎分毫不变,但这并不是头渐渐陷入小萝莉两腿之间的我没有感受到越发浓厚的绝望和少女下身的魅香,而是嗓子发出的、走高的声音被越来越多地厮磨着湿滑脸颊的腿肉所吸收。一增一减之下,充斥在这个光线明亮却又如同地狱的房间内的声音便听起来没什么变化了。
  “嗯!现在这样~~”
  “老师就不能乱动了…”
  “要好好休息哟~~~”
  无声地滑落到两腿之间缝隙的最底,体贴的女学生似乎觉得还不够,抬起蜜臀,将老师那颗无法摇动的头彻底坐住。体型健康的少女,体重自是比瘦弱的女生要稍重一些,正是因此,我的头才会深深地嵌在枕头里。柔软的材质从两侧围上来,和隔了一条短裤与内裤的软肉连起来,剥夺了承载思考、视觉、嗅觉与听觉的人体部位移动的空间。浓烈的体香无处扩散,发现了空隙的魅香瞬间就充塞了呼吸的窄道。温热的指瓣排成一条线,贴在乳头外侧,为少女那双将我的求饶揉捏成呜咽的、合拢的双腿指引着邪恶之路的终点。七海的双足略微交错,凹凸之处如铆接一般严丝合缝地贴着彼此,没有给中间那根不停地挣扎求救的肉棒留下一丝缝隙。
  同时开始交叉揉搓与上下撸动的一双裸足,在从肺部腌制了整个身体的少女春药、绷紧的大腿侧边的筋肉与指尖对乳头的夹击、窒息感与紧束感的共同欺凌下,并不激烈的处刑却在需氧到达极限之前,就完成了余下的两次寸止惩罚……

  从略微变形的脸上起身,七海走向浴室之前,捡起一旁的水手服上衣,按住了我急促的喘息,也把那条擦拭过足底的冰毛巾扔在了还在挺动的肉棒上。
  “辰启君的肉棒真的好~可~怜~啊~,现在都还在抖。可是呢,该让它休息一会啦,一次充血太久会坏掉的。”暂时脱离了角色扮演身份的七海丢出的毛巾铺展着砸中了肉棒,在冰凉感引起的皱缩到来之前,那股冲击的力度,居然差点让我把还没落回去的精液射出体外。
  当然,恰好“差一点”。
  清凉的湿润感铺满了从小腹下方到会阴之间的皮肤,也暂时驱散了遍布这部分肉体的、因数不清次数的寸止产生的酥麻痛感。酸胀褪去后的下身传来了被压抑的尿意,肉欲退潮的大脑也重拾了思考的能力。
  是的,就像被七海炫技般用红绳自行编织的项圈牵着期间,坐在椅子上看着少女准备午餐时进行的思考一样,即使投射了温柔体贴、感激、信任、施虐欲、小恶魔属性等一系列情感倾向与属性标签之后,在脑海中所搭建的少女形象仍然没有活起来——因为这些并不能概括她的全部。即使相处时间不长,即使这段时间还被快感性虐占据了大部分,即使我至今没弄清对她的喜欢的缘由,即使七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是刻意压抑了嗜虐的笑声,还是这令我忍不住哭出来的凌虐还不够残忍而没有满足她内心的施虐欲望,抑或是为了完美扮演着学生的角色或其它目的——一直表现得和一个正常上着课的高中女生没什么两样……但至少我知晓,用碾压性的快感调教着我的,是真实的七海,而不是一个汇聚着可能令那些具有受虐倾向的雄性神往的标签的、幻想出来的人物。小恶魔属性的女生有的是,抖s属性的女生有的是……但刚刚走向浴室的、给了这个快要溺死在快感之中的肉体和灵魂喘息之机的少女,终究比这些属性互相杂糅后的形象多出了太多东西。
  我相信,这颗星球上,能同时聚齐这些属性的女性或许同样存在,甚至其中一些属性比七海更接近于满值——她可能比七海漂亮、比她身材更好、比她技巧更精湛、比她更温柔体贴、比她更能令人寄托信任……被带着体香的水手服盖住了脑袋,我肆意幻想着,可为什么,这些体验会让我恐惧到嘴唇发白——即使我从这个女性的身上感知到的一切都比七海表现的更好,我也只会在那个走廊上夺过刀刃试图逃离,我会在那些意识清醒的、被捆绑前的一瞬间反抗,我可能都不敢离开宫家、单独跟着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异性来到这个小庄园,我大概根本不会无视那焦急的警告、离开七小姐的阁楼……这些,都不是单纯的莫名信任、好感和喜欢所能解释的,再怎么喜欢,向来缺乏安全感的自己——不,即使是精虫上脑的我、或者是正在读着这段文字的你,在并非幻想的现实里,也不大可能丢开一切,任由性欲驱使着身体,走向充满了未知的境地。
  犯罪学里还有个术语,叫无意识动机犯罪呢。
  这不是幻想,即便对方无论哪方面都正中你内心的靶心,你会在现实里,在只见了几次面、只吃过几顿饭、只聊过几次……之后,冒着未知的风险,就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让自己陷落至连求饶挣扎——当然这些也没有用——都做不到的境地?
  掐断了幻想的我自问做不到……但那个人是七海。
  可蹂躏了我之后的七海,比起幻想的那些女性形象,究竟多出来了些什么呢?
  不知道。
  那就反向思考一下,什么是一个人,要如何定义一个人呢?
  什么是一个人的本质呢?是什么组成了一个特定的人呢?
  到底什么是七海,七海又是由什么所组成的呢?
  ……
  令数不清的不同流派哲学家们头疼并争论不休的问题困扰着得不出答案的我,直到轻快的脚步声和渐渐清晰的馥郁体香唤醒了我短暂休眠的感官。清凉的毛巾被掀开后,就算隔着不透明的水手服上衣,套住了下体的接尿器还是令我满面羞霞。像个婴儿般排空了膀胱,也想排空体内精液的我,听到了步向卫生间的七海那渐渐拉远的、熟悉的问题:
  “想射吗?”
  “想要射精吗?”
  在莫名其妙、没有来由的信任和倾心之下,将自己的肉体送入少女之手、任由对方玩弄的我明白,七海并不会允许那根被多次延后了射精许可日的肉棒射出精液。打定了主意,似是情愿拱手奉上最后的自我,将想法和灵魂也被捏成她想要的形状的自己,顶着苏醒后强烈的饥渴感哆嗦着嘴唇,也不知喃喃的回音是否可以传入七海的耳朵:“不想。”

  “虽然下课铃已经不响了。但七海是好学生,不会因为下课铃坏掉了这种小事~~~而偷懒懈怠的。”
  椅子落在我右侧地毯上发出了闷声,代替了筋疲力尽的老师在桌腿上拍响的上课铃。
  “七海也很累了。”
  体力恐怖到汗都没怎么出,这话谁信啊,坏七海。
  “老师也没什么体力了吧。”
  没错,我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剩下多少了。
  “老师不用担心,剩下的两节课,七海都不会再剧烈运动了。”
  轻轻踏在乳头上的足肉传递着令它充血的温热,血液却瞬间奔向了尚未勃起的性器。坐在椅子上的七海没有食言——至少暂时没有——即使肉棒已经充分勃起,也只是稍稍加快了揉搓的速度。小萝莉伸直了左腿,让左脚的趾豆依次蹭过我渐渐硬起的左边乳头;曲起的右腿收拢着右脚掌,爱抚着右侧乳头的,是仍旧光滑的、只比脚趾的足肉略微粗糙的脚后跟。
  之前被超高速电气按摩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下体迅速立起,被拖碾到有些酸麻的包皮和肉棒舒缓着,庆幸着那双凶残的裸足,终于放过了求饶无门的它。

  “这样的缓解运动,老师觉得舒服吗?”
  数分钟的乳头按摩后,润湿着棒体的透明粘液沿着小腹缓缓流动到根部,一点点蓄存起来。冒着一滴滴前列腺液的肉棒勃起到了极限,也在那似乎渐渐升温的湿热空气中,开始了小幅度的颤抖。
  “舒…舒服。”
  “全身都舒服吗?”
  “全身…都……很舒服。”
  吞吸着水手服上衣的馨香,从乳头处渐渐侵蚀着全身的快感也舒缓了我的回答。

  “老师你看,我没有说谎吧。”
  “说过不会再剧烈运动,就真的不会再做。”
  “七海一直都很诚实呢。”
  “不像老师,经常说谎。”
  第三节体育课已经过了三分之一,沿着抖动越发剧烈的肉棒的正面,越来越大的无色液滴还未流下龟头便垂落在小腹,与肉棒根部的前列腺液泛滥成黏腻的一片。
  “啊~~~老师…哪……哪有…说谎。”
  “刚刚的回话就在说谎。”
  “而且~~~”
  “老师明明有不舒服的地方啊。”
  晃动的肉棒其实早已饥渴难耐,但摄于先前暴力寸止的余威,我不仅不敢开口请求小萝莉的爱抚,甚至不敢说自己现在不舒服。
  “没…真的…没有~~不舒服。”
  “老师可以放心的,七海真的不会再剧烈运动了,否则我们都会累-坏-的~。”
  诉说着关切言语的学生分明在说谎啊,这样老师怎么会放心呢?会累坏到被迫去床上躺着的,只有毫无讨价还价余地的我啊。
  除了一片透着柔和光线的棉白之外,什么也看不到的老师心念道。
  只好委屈一下可怜的肉棒了。
  “老师…非常……已经非常放松了。”
  闻言,七海无声地加紧了折磨乳头的节奏。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下课啦。”
  “老师感觉怎么样啊?”
  挣动绳索的下身像虫子一样乱扭着,被晾在空气中的肉棒已经抑制不住对爱抚的渴望了。
  “很……”
  “这可是这节课的最后一次提问咯。”先于我言不由衷的话语发声的学生下了最后通牒。
  被这个小萝莉继续处刑般一边逗弄乳头、一边放置肉棒二十分钟?不要啊,会难受得不行的,会被玩到崩溃的。
  可是,可是……一旦请求七海玩弄肉棒,在体力方面说过了谎的少女,真的就会信守诺言,而不会残暴地折磨它吗?
  被裸足拷问了二十五分钟乳头,可怜老师的呼吸已经在犹豫之下开始紊乱。
  来回扫动乳头的趾豆粗暴地揉搓着左边乳头;润滑的液滴落在了右侧的另一颗上,下一秒就被少女轻轻踩在了脚心……
  “唉~~~七海是一片好心的。”乳头的大小当然没法和肉棒相比,叹了口气的小萝莉,不需长距离拖碾的右脚暴烈地颤动起来。
  对乳头进行电气按摩?!
  比肉棒遭受的电气按摩快了几乎一倍的频率?!
  “嗬啊~~~~肉~~肉棒……好~~难受。求…啊-~-~七海……噢~~~——玩……啊——玩~~~我的……我的肉棒……噢-~-~-~”
  “老师!你!你!……”
  “怎么可以说这种下流话啊。”
  我疯狂地挣扎着,但完全无法甩脱埋怨斥责着的小萝莉不停责弄着乳头的裸足。眨眼间就无法承受快感的老师,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以正常的说辞,请求这位从下午开始上课之后,几乎一句淫语也没有说过的学生玩弄一下憋到快要炸开的肉棒。
  “必须要好好惩罚老师了。”
  “唔!!!!!!”接上甜美的萝莉音的,是我的嗓门里不受控制地蹦出的、满足至极的呻吟。同时慢下来的萝莉双足,一只维持着对左边乳头的挑弄,一只从侧面把那根坚挺的肉棒踩倒,以令人仿若身处天堂的、恰到好处的速度撸动着。瞬间融化在快感中的我,一点也没有心思去回想某个本不应被忽略的矛盾:
  这不是惩罚吗?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这简直是难得的丰厚奖励啊。
  似是被老师的下流话气到的女高中生一言不发,缓慢地将射精欲望和粘稠精液拔升到距离喷射还有一小段距离——未到寸止时机——的时候,就挪开了那只裸足,也扯断了不知多少根淫靡液体的丝线,将右脚再次放在了闲置的那颗乳头上。
  没有了压制,一柱擎天的肉棒又开始了颤动……
  几个回合后,七海拖踩着肉棒的时间越来越短,被放置的时间占比越来越大的肉棒终于察觉到了异样——只用脚玩弄乳头的情况下,精液挤满了沿途的射精通路,在肉棒下方的不远处如安营扎寨般停留着,似是不收到小萝莉的命令便再也不会撤退一样。
  “坏老师!~~~”
  轻哼出声的七海抬起右脚,牢牢踩住了肉棒,从冠状沟下方的棒身,朝着根部极其缓慢地拖行着……
  “嗬啊!!!!!!”捆绑着身体的绳索深深勒紧了每处接触着的皮肉,烧灼着尿道的滚烫精液啃噬着神经,一点点向上爬升的可怕体验击垮了喉咙,让我的惨叫像防空警报一般嘶鸣,从安静到骤响的时间短到与错觉无异。直到失去了动力来源的精液减弱了刺激性,一点点落回肉棒下方,七海的小脚都没有完成一次单向的撸动。
  踩回右侧乳头的足底开启了新一轮的快感积累,只经历了两次让肉棒几乎融化的爱抚,乳头所触发的快感就将精液推到了上一次地狱体验之前的位置。
  “不要啊七海求你饶了老师~~饶了老师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老师再也不敢说下流话了”感受到那只一点点慢下来的裸足有抬离乳头的趋势,绝望嚎啕的声音里满是凄凉。
  与丰厚奖赏般恰到好处的撸动紧密相连,只隔了一次乳头责弄的,是和万蚁啃噬没什么区别的可怖寸止体验。这一次,即使七海的右脚已经完成了寸止,踩住了乳头,散不去化不开的惧意仍旧让我的哭嚎声难以平息。
  从左侧乳头上挪开,萝莉的裸足让我的恐惧更上一层。只是这一次,还没等我那毫无作用的讨饶说出口,温润的脚底就隔着水手服的上衣,死死踩住了还没合拢的嘴巴……

  嘴唇夹在坚硬的牙齿与柔软的棉质织物后方的足肉之间,因疼痛和哭嚎而变形。对学生说了不该说的下流话,面对连续数次的骇人惩罚,尽管每次都能在它降临之前感知到,但悔不当初的老师却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提前做好的心理准备再怎么充分,也在精液攀爬的那几秒时间的战栗体验前,不堪那只玉足轻轻的半次拖动。
  “不可以对学生说这种话……
  “知道了吗,坏老师?”
  被踩得深深陷进枕头里,无论是点头还是摇头,我都做不到。
  自然,没有得到回应的女高中生生气了。
  “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
  “既然老师不知悔改。”
  不!!!老师知道错了!!老师知道错了!
  哀嚎的尖声在我的心底回荡着,呜咽的颤音透过七海的小脚,有气无力地在房间里四散而逃着。
  “惩罚就进行到下一节课吧。”
  不疾不徐地撸动起肉棒的脚底碾碎了我内心那不知是对于惩罚只有十几分钟的欣幸、或是惩罚还有十几分钟的懊丧——此刻,形式与内容均不相同的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也一点点实现了辩证统一。
  舒爽至极的碾踩减着速,下降的趋势异常平缓,乐观在几分钟内一点点盖过了悲观。与第一节课那只有快感、几乎没有痛苦的寸止体验类似的前奏让我心神荡漾,也让我忽略了其中的细小差别。待到肉棒下方的火山濒临喷发之际,精液对尿道的挤压感也即将到达射精前的极点,我方才注意到,相较于没有痛苦的寸止之前的爱抚,少女裸足的踩弄速度下降得稍快了一些;踏住肉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以至于肉棒都被踩得微微变形;精液只是缓慢地积聚着,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缓缓流动而后回落……
  “不许动!”
  无法自控的、会导致精液射出体外的尿道肌肉收缩,在七海的小脚彻底停下动作的那一刻达到了最极限的边缘。
  “要是敢动一下……”
  “下一节课的时间,就全部用来惩罚老师!”
  像呼吸憋闷到了极点的人得到氧气供给之前的喉咙,踩住我的嘴巴的小脚移开之后,全身似乎都在为了那根与纵情喷射仅仅一线之隔的肉棒而屏息蓄力着,不受控制的念头在大脑中反复地肆意冲撞——一滴都没有涌入肉棒的精液尽数在肉棒下方沸腾嘶叫,只要一下,只要一点点轻微的扰动,就足以将它们尽情喷射到体外。像大炮发射那样,精液会不做停留,直接在瞬间冲过肉棒的管壁。可死死踩紧肉棒的萝莉小脚和清脆甜音的残酷宣言,让我毫不迟疑地放弃了蠕动身体的念头。
  “即使老师不顾一切地乱动……”
  “七海也会保证……”
  “让老师一点也不会舒服的。”
  彼时既没有体验过、也不知什么是毁灭高潮的我,张大了嘴巴,却几乎既叫不出声,也喘不过气。怎么努力都跨越不到射精的另一边,可怜的老师无瑕去注意,在这种情境下的七海,仍然能不用任何淫邪的字句,就将不容挑战的警告的内容宣读完毕。
  熬过了这段就连七海轻轻挪开踏住肉棒的裸足都会导致射精的极限寸止时间,差一点就完全无法抑制射精的憋闷渐渐破散,决口般呼出胸腔的废气掺满了懊丧不甘的低吼,少女的左脚揉捏着乳头,延长着令她的施虐之心为之欢喜的凄惨声音。
  “再来一次……”
  “七海就原谅老师啦~~~”
  “所以,请老师坚持住哟~~~”
  在我清晰的视线中,左边小腿的迷人曲线向斜下方压去,搭在了悬空于枕头和桌面之间的脖子上。微凸的小腿肚按住了我的喉结,微痒的感受压缩了呼吸和发声的空间。
  “只剩最后一节体育课了。”
  “七海会换一种~更缓和的方法……”
  “来舒解身体疲劳的。”
  更缓和的方法?
  饱尝了两种不同方式的极限寸止,正在最后一次被小萝莉无情地推向那肉棒空空的射精最边缘的我,身体就快变成一滩无力的烂泥。
  “真……真的吗?”喘息逐渐粗重的我狐疑道。上课前就说好了不会剧烈运动,可少女仍然用脚,对乳头进行了双倍超高速的电气按摩。
  “真的~~~”甜到令人浑身松软的声音里半是委屈半是撒娇,眼前那件小萝莉贴身上衣,便是那透着傍晚橙红色的纯白画卷,随着我的呼吸而轻轻飘动,可爱地眨着眼睛。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对于过去发生过的事情——上一节课期间的暴力寸止的恐惧,我就会诚实地表露内心的渴望——肉棒好难受好想被爱抚——吗?
  不诚实的老师受到惩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滚烫的精液如同噬咬着尿道一般向上攀爬的极限寸止~唔~好…好可怕。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种犹如蚁虫噬骨的体验——幸好这种寸止不能无间断地重复——就像好了伤疤忘了疼,似乎只有当它真正出现的那一刻,才会让那份恐惧溢满心田?
  是因为即使我不诚实,七海的裸足依旧在这惩罚的过程中,真真切切地满足了我内心的渴望,用舒爽至极的方式爱抚着肉棒?
  哈!我,我竟然……都开始不渴望射精的结果了,而是渴望着被七海爱抚肉棒的过程?
  我……到底……
  ……
  对于那位说了下流话的老师的第二次惩罚无情地降临,让他再次无声地惨叫着的同时,也禁断了一滴精液、一口空气都无法排出体外的他的思考。

5.11
  “唔~~~~~呼——”
  从无论是七海还是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的肉体稍微动一下都会导致射精的最边缘解脱,我的全身上下明明只有肉棒承受了柔弹的机械性应力,可萝莉的那只裸足一点点将射精的欲望碾踩到极限的同时,压过快感的难忍憋闷感似乎不是耻骨附近的一大片所能容纳的。憋闷感扩散到无力挣扎的全身,收紧了每一块肌肉、奇痒了每一寸皮肤……哪怕是未受折磨的脖颈,都依稀产生了幻觉,好像它也被少女用脚缓缓踩紧了似的。把我的四肢捆绑在桌腿上的、将我的身体束缚在桌面上的一条条绳索,在七海那未显露一丝一毫的施虐欲之下,也变得分外乖巧听话,扯勒着细长柔软的身体,不折不扣地执行着禁止这个凄惨的肉体挣扎的命令。无处分担的快感与过量憋闷感如同淤塞的泥沙,让我徒张着嘴,渐渐喘不过气嗓子如遭针扎。原来,就算不压迫呼吸的通道,同样可以让人感到窒息。
  何况,那取替了烟草的、一直盖住口鼻的,是七海穿了大半天的那件差不多可以滴出体香的水手服。
  “呀~~真是太好了。”
  “课间休息还剩五分钟。”
  用脚轻轻掀开水手服后,我望着天花板,在绳圈里面长久地等待解脱,可是没有等到,我只得转回自己的脖颈——每次充满欲念的喘息都会牵动全身的我看到,我的右边依旧是那张椅子,不间断折磨了我几乎整整三个小时的可爱小萝莉就坐在椅子上,她的面前还是两只晶莹剔透的裸足[注1]。
  “老师帮七海按摩一会,好不好啊~~~”
  眼见这位接受完惩罚的老师似要平息,撒娇般的七海抓着椅子,挪得更近了一些。
  “可…可是老师,动不……唔!!!~~~~~”
  被紧缚在讲台上的老师无法动弹,妄图借此机会恳求松绑的话还未说完,柔弹的小腿肚就压倒了翘起的圆柱体按摩器具,如鹭鸶般雪白的足趾塞进了闷声呻吟的、如狼似虎张着的嘴巴[注2]。
  “没关系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插进口中的少女足趾无情地蹂躏到口腔发麻,明明是七海用趾豆反复按压、揉搓、摩擦着背靠舌系带的、无处可逃的舌肉,可脚尖上的轻微汗味和体香混合后的媚药溶解在不断分泌着又复被咽下去的口水中,让我觉得同样因无处发泄欲望而憋闷的、只能微微蠕动的舌头——难道不想肆意舔舐小萝莉的足趾吗?——才是主动提供服务的柔软按摩垫。惩罚了那个协助我说了一大半痴心妄想之言的舌头,扯着一条条晶亮的丝线,七海的左腿轻轻地枕在我的脸上。分别压住肉棒和脸颊的两条小腿伸展收缩着,反复蹭着人形器具开始了放松按摩。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被压榨到一干二净,就是穿着体操服的女高中生对于坏老师的温柔责罚……

  兴许是午餐太过可口,不知不觉就暴饮暴食了的缘故,距离被折磨了一整个下午的完整图景只差最后一节课的拼图的时刻,挣扎到浑身脱力、呻吟到嗓子发干、哭嚎到满面泪痕的我并未感觉到饥饿。初识那天,这位一度累到靠着我的肩膀睡着、醒来后淡然吃了些章鱼烧便满足了口腹之欲的可爱少女,似乎今天也没吃多少。
  如此说来,七海之前说的,什么不会再剧烈运动,什么更缓和的方法……
  都是真的?
  小萝莉已经用脚寸止了我那么多次,就算她体力强到可怕,但肚子终究是会饿的啊。
  仿若高中女生的七海刚刚开始第四节课,慢悠悠地把椅子搬到了肉棒正对面之后,似乎连坐下的动作都显得不那么精力充沛了。
  也是啊,我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往往在下午最后一节课之前,就已经开始和同学分吃着自己带来的食物了。
  “哈-啊~~~~~”坏掉的人肉上课铃被少女以另一种方式敲响。黑发和赤颜都没干透的我躺在七海编织的绳索监牢中,未得满足的射精渴望、烧遍神经的肉体快感、挣扎哭嚎的疲惫困倦、浓稠精液的憋闷苦楚溶解渗透进了每个细胞,即使这位右脚刚刚落在颜色发紫的肉棒上、左脚刚刚抵在鼓胀不堪的睾丸下的小萝莉此刻大发善心,解开对我的束缚,我也只能在桌面上小幅度地抽搐。
  前列腺液似乎足够制作一打少女专用甜甜圈的情况下,七海不再需要涂抹润滑液。除了酣畅淋漓地射精之外,已经从少女的裸足上尽享快意的肉棒吐着无色透明的涎水,淫靡的粘滞水声又在老师销魂的脸和发烫的耳朵上染上了一层红赤。“咕啾~咕啾~”的密集声音像耳畔那尚待解码的异族低语,从倾诉者雪白晶莹的外表推测,她似乎在告诉我,乖巧可爱的学生好像不是在踩住拖碾着那根滑鱼般的肉棒,而是行走在泛滥成灾的前列腺液上。
  “感谢老师对七海的包容……”
  “可以让七海摸~鱼~一整节课。”
  七海没有,至少这次没有说些诸如:“真是不检点的老师”、“对着自己的学生发情”此类的话语,而是无视了这些事实,将它们统统当作正常的上课内容。酷刑前用全身的各个部位对肉棒的花式折磨是热身运动,足底踩踏进行的超高速电气按摩和暴力寸止叫HIIT,极限边缘寸止是剧烈运动后的舒缓放松,在脸上和肉棒上滚动小腿的碾压被称为放松按摩……无力承受快感和痛苦而拍打桌腿的声音是上下课的铃声,因悲戚的惨叫和哭嚎而无法出声回答是对于女高中生努力程度的不满,不由自主的挣扎是体力充沛的表现,满面泪痕的求饶说明老师想翘课去床上“休息”……时断时续盖住口鼻的贴身衣物是烟草戒断期的替代品,把我捆绑在桌面的小茶桌是讲台,紧缚全身的绳索是让老师安心在讲台上上课的保障……被一刻不停的挑逗逼迫得出口淫言会被惩罚,除了呻吟一声不吭同样没有好下场……
  天底下哪有这么可怜的老师啊!!!!!!
  意识恍惚的我分不清,少女不落言筌的对白,究竟是因为言语羞辱已经如臻化境,抑或是她真的把自己当作了正在上课的高中女生。
  “老师……也……很想,也…很想……偷……偷懒一会~~~。”
  一声声呻吟排成了密集的队列,炽热的气流仿佛是被娇嫩的足肉从气管和肺中挤出的那样,间歇性地冲击着声带;老师那不敢不回应的话语的音节便是一位位插队者,恬不知耻地挤入每一波快感的间隙。
  “七海是不是也很体谅老师啊?”
  “是……”我再次压榨着嗓子。
  是啊,好体贴的女高中生呢。
  让人变得节约,没有一点体力可以挥霍。
  让人懂得珍惜,没有一滴精液可以浪掷。
  她的左脚“体贴着”睾丸下方揉搓着——可怕的少女似乎无需如此,也可以准确地预知射精——将聚集的精液尽可能地揉散。
  她的右脚“体贴着”那根被寸止了不知多少次的肉棒——再怎么想射精,所做的一切努力均劳而无功——把射精的欲望一点点唤醒。
  踩弄肉棒的足底,无论是拖动的速度、还是踩踏的力度都恰如其分,就算没有心理因素的加持,也比自己用手撸动还要舒服。体操服平整地贴着娇躯的少女甚至没有挑逗神经丰富的冠状沟和龟头,仅仅是用脚撸动着棒身,就勾动了那些被寸止畜养到丧失了绝大部分流动性的精液,让粘稠的灼热体液在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着的慵懒舒适中缓慢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向着马眼流去。
  让人沉湎其中的极致舒适隐隐有赶上射精渴望的趋势,还未在异性那里体会过畅快喷射的我迷离着泪水未干的双眼,正在被七海一点点调教成某种她喜欢的属性。
  如果能长期享受这种快感,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在此前提下被禁止射精,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以承受的代价?
  快被熔化成一滩液体的我禁不住这样想。
  只通过调控快感的幅度来进行的调教,竟然如此令人上瘾。
  尤其是当这种快感并不过量、并不暴烈的时候,就像此刻七海脸上的微笑一样温柔。
  超短间隔的暴力寸止所勾起的天量快感大起大落,一点余地不留的极限寸止压得人喘不过气,精液在肉棒里啃咬般爬行的体验太过惊惧……只有这恰到好处的撸动速度,才能带给我只有快感的、精液稍稍进入肉棒后在缓缓的爱抚中滑落的舒适寸止体验。
  “已经过去十分钟啦。”
  “还有三十五分钟就要下课啦~~~”
  “时间是不是过得好快呀~~~老师?”
  少女的长睫毛扑朔着嫣然道。
  “噢~~~~是-~是啊……”
  “好……好舒服~~~”
  “老师都……都~~不想……下课了。”
  浓稠的精液上行到肉棒下方的我,在小萝莉的脚下神魂颠倒着。
  “嘿嘿……七海不会让老师失望的。”
  “会一直都很舒服的。”
  “只是老师太辛苦了…”
  “还是要尽量按时下课的。”
  大概是七海一整个下午都和一个女高中生无异的表现迷惑了我,让这个被她调教到心醉神迷的肉体跌跌撞撞着,迈着醉生梦死的迷幻脚步,闯入了那扇门背后的地狱最深处。
  被捆紧而动弹不得、体力枯竭而无力挣扎的我忽略许多细节:七海的裸足几乎没有减慢踩碾肉棒的速度,七海的脚底来回拖动的节奏有些奇怪……

  在这并不算漫长的十分钟里,射精的欲望虽然来回波动,但从没到达过需要停下爱抚或者踩紧肉棒来禁止射精——也就是寸止——的情况,而是距离不可遏制的喷射还有一小段距离。这时七海的细腻裸足就会令人难以察觉地放慢一些撸动肉棒的速度,再次将射精的欲望慢慢推到同样的程度。数次精雕细镂的调整后,稍稍加速撸动,让精液漫溢入肉棒,回复先前的节奏,精液便会……
  ……这是数日后的某个下午,一身可爱天蓝色洛裙的七海牵着项圈,期待地坐在椅子上,告诉跪在她面前的可怜小奴隶的事情。一条赤裸、另一条穿着白丝的双腿伸得笔直,被少女踩着脸而看不见裙下风景的我,已经在萝莉教师的言传身授下,用那只被她的甜言命令、在她的美眸监督下的自己的手,一一复现着小萝莉在今天下午依次施加在我身上的不同类型的寸止手法。在七海的坏笑声里,我只得竭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控制住无数次忍不住想松开的手,按照她的教学,对自己那根硬到发痛的、根部和蛋蛋被白丝先分开又合并着绑紧的、棒体和龟头裹着少女刚刚穿过的内裤的肉棒,进行着最令我恐惧的循环寸止——
  “学得很快嘛~~~”
  “和之前~~学习另外几种寸止方法的时候~~~~一样快。”
  “啊,也难怪,毕竟你曾经当过七海的老师。”
  “对不对啊,被自己的女学生~~~用脚寸止折磨了一个下午的~~坏老师~~~~~~”
  甜腻的声音短暂叫醒了那段七海像个纯真的女高中生、身穿体操服和水手服、还用“老师”来称呼我的沉睡回忆,短短数日便经历了许多事情的我,只觉得那段记忆已经恍如隔世。
  “小奴隶只需要坚持五分钟就好啦。”
  “不然的话,主人把你绑起来之后~~~”
  “呐~~~你猜猜看~~主人会折磨你多久啊。”
  “是一直持续到半夜?还是到明天早上呢?”
  闻着七海白丝足上和春药没什么两样的气息,心中的一丝侥幸很快就被这个邪恶的小萝莉提前扼杀:
  “小奴隶要忍住喔~~~”
  “主人已经用自己穿过的袜子,把你的下面绑得紧紧的了。”
  “都已经这样帮你了,要是还敢射出一滴精液的话~~~”
  “你可以猜猜看~~~你的射精许可日啊~~~会被主人延后多久呢?”
  “一天?”
  “一星期?”
  “一个月?”
  “一年?”
  “还是~~~~~~”
  “呵呵呵呵呵……”
  最轻松的嗜虐笑声掩盖了最恐怖的答案。

  但在绝大多数时间里,七海并不喜欢这些需要我自己忍耐射精的玩法。相比之下,邪恶的萝莉少女更喜欢我拼尽全力反抗的样子,并挠有兴致地将这些越来越剧烈的——直到筋疲力尽才会弱下来的——反抗一点点碾碎。乐在其中的少女时常舔着那对樱唇,好像这些被碾碎的抵抗意志就如同她精心用这个属于她的肉体畜养的特浓甜味精液那样美味。

  就像今天。
  “
  你可以反抗啊。七海没有命令你不许动。
  ”
  可是你根本挣脱不开那精巧的捆绑,挣扎都很困难。
  “
  你可以想射精啊,你可以努力尝试射出来。七海没有要求你~~~射精之前要告知我啊。
  ”
  可是你的精液根本逃不了——如果没有获得射精的许可——一次、一滴都逃不了。
  你被允许、甚至鼓励去欺骗:射精前故意默不作声毫无预警、装作毫无反应瞒天过海;明明没有到达喷射的边缘却绷紧全身惟妙惟肖、呼吸急促越来越高亢地叫床——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要来了,要忍不住了……
  ——如果你没有被一层内裤或者袜子、一层口球、一层胶带——这样严实地堵死嘴巴的话。
  ——如果你没有连手指脚趾都被捆绑、缠成一动也动不了的木乃伊(甚至整个木乃伊还会被再次从外面固定,以防小幅度翻滚的出现)——这样牢牢地紧缚的话。
  ——如果你没有被折磨到意识模糊、浑身无力、欲求不满却又浑身都是快感和痛苦……当然这不意味着会被放过——这样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的话。
  ……
  你只会在更加欢快的嗜虐笑声里意识到,这一切都没有用。
  你会绝望你会痛苦你会因无法射精欲求不满,可你也会安心也会快了也会因快感刺激索求无度。
  就像现在。

  -做好堕入地狱最深处的准备了吗?
  不,不要,不要啊……
  -没做好也没有关系,反正你逃不了了。

  你无力回应这不知在哪里响起的、在脑海中回荡的问题。
  瞬间涌入你的肉棒的精液,攀升的速度和普通的寸止无异。
  但这次,笑容甜蜜的可爱萝莉并没有让这反复被她催动的精液落回早就不堪重负的阴囊里。
  而是……
  让刚刚回流到肉棒下方的精液,再次开始向上翻涌。
  不同于精液狂奔的、大起大落的暴力寸止,被小萝莉禁止射出体外的特浓精液,就这样一次次挤满着从肉棒根部下方到肉棒前端的管路,沿着几乎被锁定的轨迹缓缓流动着,返来复去。
  还有这种寸止的方法吗?竟然可以这么舒服。
  蚀骨的快感一次次被七海的裸足催动着,一点点拉高了你呻吟的音量,同时也磨平了其中的尖锐。
  沉闷的呻吟声里,你的脑袋一点点向后仰起。饱满的视线既饱足又满意地扫过自己那几乎浸泡在前列腺液中的肉棒、变动着节奏爱抚肉棒的细嫩裸足、一上一下斜向着身子而略显慵懒地前后挪移的小腿、雪白的小腿后面若隐若现的大腿、包裹着下身隐秘之处的紧身短裤、向前探身拉紧了棉白织物而更显汹涌的一对魅乳、时高时低交错的双马尾和百无聊赖缠着发尾取乐的指瓣。七海微微晃着小脑袋,从容闲适地低眉垂眸。带着肉欲一瞥而过的双眼看不清她目光的焦点,究竟是盯着她那双赐予肉棒纯粹快感的右脚,还是从她的视角看必然被你那鼓胀的阴囊遮住足趾的左脚,或是在她的脚下死去活来了一个下午的雄性器官。
  当然,纯真无邪的女学生也可能仅仅是累了。
  可还未等那枕头适应销魂之人姿势的变化,向上拱起而脱离枕面的脖颈便一点点贴了回去。
  就像不断流入口中的甘美蜂蜜渐渐齁到了嗓子——不,至少蜂蜜滑过嗓子后,会奔着容量远大于口腔的胃部一去不返,但这精液来回打转的快感,却没有任何的发泄出口。甚至还未等你细细品味这令人迷醉的感受,被小萝莉的双足堵截的快感就在体内储成了堰塞湖。
  精液如熔岩般滚烫而黏稠,像被七海隔着肉棒,如魔法一般隔物操纵着那样。每当柔美的足肉一点点地微微加力,从那一个下午都只被趾豆调皮地挑逗过的冠状沟下方开始,向着不知多少次被憋回去的精液欺骗而收缩舒张着的肉棒根部厮磨过去,听从可爱纯真的小萝莉的精液——而不是听从这具分泌它的肉体——就缓缓涌入肉棒。虽然与长时间挑逗乳头后的极限寸止时的焦心迥异,但这种快感就像精液一样,无处排解。停顿而轻踏着肉棒底端的小脚给了精液喘息之机,舒缓了力度而轻轻向上撸动的足底减慢了白色体液回流的速度。左脚倚靠在睾丸下方,精液一旦开始回流,充满弹性的趾豆就开始向下摩挲,隔着被欲火升温的肉体,为它指引着归途。直到下一个周期的寸止毫不间断地接续上来,少女的足底便会开始第二次让精液向上翻涌的撸动。如幼女般细嫩的足趾蹭了蹭她们暗色的饱满伙伴,轻轻推起那两颗似乎连液体流动声都隐约可闻的睾丸,重新轻抵着精液上涌的起始部位。
  “七海很温柔的~~~”
  “剧烈运动后啊~~就是要这样舒缓身体的。”
  “老师绝对不用担心~~~”
  “运动过度也不会吐出来的。”
  无论前面与性虐无异的寸止有多么暴力,在温柔但不会停歇的寸止折磨期间,都不会让你射出一滴精液的。
  连翻译都不需要,被称呼为老师的可怜的你,像无师自通了另一门母语般的外语一样,连思考都不需要,瞬间就直接地听懂了纯洁女学生的淫语。

  “还有半个小时哟~~~”
  “~~~不想下课的老师。”
  你被绑在上面动弹不得的寸止地狱体验列车,往返一次只需两秒。
  肌肉绷紧后再放松、腹部向内凹陷又缓和、闭气旋即恢复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重复着射精的准备动作就算了;明明知道就算被那双萝莉小脚活生生折磨死,七海今天也绝不会允许射出一滴精液的脑海里,对射精的期许和渴望怎么也不受控制地波动着呢?
  “舒服得都不想下课了”?!坚持不住那缓缓堆积而丝毫没有损耗的巨量快感的老师,无论对他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有多么后悔,也早就于事无补了。

  “快……我…快…不行了。”
  “诶~~~~~~?”在往日会令人心都化了的萝莉音,此刻组成的反问句却满带着甜蜜拒绝了你。“这可都是让老师放松的,不会累的。”
  “老师怎么连放松~~~都会觉得受不了啊。”
  “真…真的……不行~~~了。”在七海的脚下渐入疯狂的肉体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已经高了不止一阶。
  “难道老师还想像第二节课那样……”一字比一字高的童音诉说着七海内心的惊讶。
  “……剧烈地运动嘛(吗)”惊讶的蜜糖融化成了绵软的甜浆,让你无法判断少女的这句话,究竟是疑问还是陈述。
  这位老师宁可承受超高速电气按摩的暴力寸止,哪怕那大起大落的情绪让人一瞬天堂一瞬地狱……
  这位老师宁可被极限边缘继续寸止虐待,无论那精液啃噬的体验有多毛骨悚然,无论那喘不过气的射精边缘有多憋闷苦楚……
  ……直到下课,不,多拖会堂也没关系。
  萝莉面相的少女用双脚告诉老师,原来,这令人销魂的快感淤积起来,也可以一点点变成让人承受不住的痛苦和折磨啊。
  “可是七海累了呀~~~”
  你满怀不甘地看了一眼小萝莉那双似乎吹弹可破的双腿,光洁的雪白皮肤上没有一滴汗珠。

  非实体的痛苦与快感、来回打转的精液似乎完全不遵循物理规律那样,被七海的一对裸足压缩得异常致密,甚至都从每一句未经思考只受本能驱使的、脱口而出的话语的音节间隙,将那惨叫般的哭嚎挤出去了。
  “受不了了……”前半句话还是压抑着的低吼。
  “受不了了啊!!!!!!”仿佛神经骤然断裂,一字比一字大声,你的下半句话竟然是以一个介于尖叫与嘶吼之间的高声收尾。
  “老师坚持一下啦~~~”
  “还有二十分钟就下课了。”

  “真!的!撑!不!住!了!!!!!”
  “坏!掉!了!!!要!坏!掉!了!!!”
  “求!七!海!!!放!过!我!!!”
  “饶!了!我!!!”
  “求!你!了!!!”
  惨呼与高声的求饶被快要撑爆身体的快感与痛苦再度混匀,水乳交融般难分彼此。
  已经和一滩烂泥没什么区别的肉体又抽搐般挣扎起来,那惨叫、求饶、哭嚎、挣扎的力气,似乎都是从那双紧贴着性器的、把这个肉体温柔地死死踩在地狱最深处的萝莉裸足之上传入体内的。
  向上翻去的眼珠,
  向下闭合的眼皮,
  它们都没有停止互相搏斗的意思。
  就像那些在肉棒中起起落落的、让你死去活来的、滚热的粘稠精液一样,一刻都没有停歇过。
  所看得见的世界,透过那些被一颗颗泪滴的液泡不规则地分割成的、遵循着一个世纪左右才被完整证明的普拉托定理的曲面,是一片闪烁着的、破碎的多色。其中,模糊的、但似乎又是那唯一无比清晰的,是一个勾起了强烈背德感的娇柔身体。好像逆着时间之河而上,眼泪一点点涌出的视野里,七海本就和幼女区别不大的面容似乎变得更稚嫩了。

  “玩死我~~”
  “踩死我吧!!!!”
  “求你了!!七海!!!呜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精神几乎崩溃的你一次次抬起头,狠狠地砸向柔软的枕头……
  全身被紧缚的你抵着枕头,状若疯癫,不住地摇着脑袋……
  ……安坐在时而地震时而旋转的世界中心的,是温婉嫣然的笑容。
  穿着体操服的少女用手摇晃着自己的双马尾,双脚游刃有余毫不慌乱。
  另一个圆柱形的世界也在扭曲着变形,好像那些被少女一次次诱惑却又彻底禁止射出体外的粘液把肉棒撑得粗大了一圈。灼热精液的液面来回起伏着,在每个时间长度无限趋近于零的瞬间,都和前一个瞬间的高度不同。
  这是那位可怜的老师所经历过的最残忍的处刑,即使在想象中,那再熟练的刽子手施以的千刀万剐,每一刀中间都有短暂的停歇;被山羊舔舐的脚心,奇痒也会随时间的推移而稍稍衰退;更不用提油锅炮烙文火慢炖等不可逆的手段了……即使是水刑,也无法让人长时间维持在窒息的边缘。七海赐予的快感始终在射精边缘徘徊,降不下去但又无法拔升,无法解脱也无法逃离。

  “(嗬-~嗬-~?)(呵-~呵-~?)…(嗬-~嗬-~?)(呵-~呵-~?)…… (哈-~?)(啊-~?)……(唔-~?)(呜-~?)……”
  失心疯的肉体又一次挥霍完了挣扎的力气,口中不断发出的恍惚声音凌乱且急促,根本分不清是哭还是笑,是痛苦到极点的惨叫还是舒爽到极致的呻吟。
  哭泣而扭曲的嘴角挂着口水,带笑且微弯的眼眶垂着泪滴。
  “十五分钟后下课。”七海的声音依然甜得可以滴出糖浆。
  被甜美的萝莉的一对裸足操纵的精液从未停下在肉棒中打转的节奏,肉棒的外部时时刻刻都在被爱抚,肉棒的内部反反复复遭受着煎熬。被欲火烧灼不得解脱的体验让你开始错觉不断,被畜养的精液像有弹性的固体,可几乎凝固的精液并未因此而降温,反而变得越来越烫。外表复刻了尿道形状的固体精液来来回回剐蹭着试图射精的管路,每当那只小脚赐予的快感稍稍多了些,感受到愉悦的精液就撑开着尿道,向狭小的出口摩擦过去。固态精液上涌到肉棒前端之时,少女下一次拖碾肉棒的速度就会稍稍减缓,既拒绝了你的射精,又让那些只是稍稍降低的快感维系着精液,让你持续遭受着无法解脱的折磨。而每当那个嫩足施加的快感略微少了些,只能爬升到肉棒后段的精液也逃不出少女的感知,这时,她便将略微加快下一次的碾踩,命令精液多向肉棒的出口厮磨一些,折磨着更大面积的尿道。最恐怖的寸止,两秒左右就是一次循环——精液被命令着完成一次打转的时间和命令它的那位小萝莉用脚撸踩一个来回的时间完美地保持了令人彻底失去理智的一致。
  脑海都被快感和痛苦——不,其实没有什么痛苦,那些痛苦就是被压实的快感——搅动得混乱不堪。
  居然还剩十五分钟啊!!!
  还好只剩十五分钟了~~~
  好似这些出口都失禁了,流着汗水、泪水、口水、透明粘稠汁水的你,竟然连内心的渴望都渐渐混乱迷离了。
  这位已经被自己的女学生用脚玩弄到失神发疯的老师自然也不清楚、或者说连这些都开始不清不楚了:无论你做什么,你希望什么,你愿不愿意,你接不接受,你安不安心……都只能在地狱最深处,“享受?”“承受?”“( )?”七海施加在你的肉体之上的快感折磨——
  无论最终是浅尝辄止、饥饱参半还是心满意足,在她停手之前,是绝无可能被放过的——
  逃跑无用!!!
  挣扎无用!!!
  反抗无用!!!
  惨叫无用!!!
  求饶无用!!!
  哭嚎无用!!!
  ……
  这一切,并不因那具被七海折磨的肉体的凄惨程度而改变。

  “还有五分钟就下课了。”
  “老师是很高兴呢?”
  “还是很舍~不~得~呢-~~~?”
  肉体和精神都被玩坏掉的老师难辨哭笑、又哭又笑地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却看不到一丝紫黑色的气息。
  就算起身的少女已经提前放过了他,恍惚中觉得被快感和痛苦填充的全身如同气球一样膨胀的他,依然止不住哭和笑。
  两条棉白的细长织物在眼前晃着,带着让已经失去理智的他陷入更深的疯狂的味道。
  “老师替七海保管一下袜子~~~”
  “好不好嘛。”
  “七海要换衣服啦。”
  脑后枕着的东西似乎被七海稍稍向后拽了拽。
  长及膝盖下方的、带着轻微汗味和浓郁体香的长棉袜在神摇魂荡的视野中降临,那双七海穿过的堆堆袜,从袜尖到袜跟的整片袜底盖在了你的脸上。
  小萝莉捡起水手服上衣和绀色百褶裙,背对着你,走回那根淹死在前列腺液里的肉棒正对面的座椅。
  还未缓过来的肉体被两条长长的堆堆袜封锁了视线,一阵令人饥渴难忍的、快速的衣物摩擦声之后,脱下体操服的紧身短裤、换上了百褶裙的七海抬起脚,踩在了反应不及的你的肉棒上。
  一整个下午都在小萝莉脚下死去活来的性器遭到了不知第多少次折磨——这一刻不停的寸止还有什么次数可言?——七海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那样,开口说道:“老师不可以偷看学生换衣服。”
  “而且,不可以让学生的袜子掉在地上。”
  “掉在地上脏了的话~~~”
  明明地毯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老师就只好~~~再多用五分钟……”
  “把学生今天穿过的袜子~~~清理干净哟。”
  童音未落,可能只消不到一分钟就重新把你踩回地狱的少女换着上衣,身体和情绪都刚刚平稳的你再次感受到了那种令人几乎求死的恐怖寸止,好像这种体验几乎没有从身体里散去那样。
  因此,一种新的恐惧瞬间就压倒了一切。
  一只袜子的袜底盖住了你的鼻子,另一只的袜底则横在你的嘴上。
  并不是少女体香与汗味混合的猛烈催情药,让很快就濒临崩溃的你神志不清。
  而是……
  ……长长的堆堆袜一左一右搭在你脸颊上的袜筒、那明显比穿在萝莉小脚上的部分更重的袜筒……
  ……正在一点点往下滑。
  不要!
  不要!!
  不要啊!!!
  盖住了鼻子的堆堆袜,顺着左脸颊微微下滑,害怕的你只得向右歪着头……
  可是,覆在被萝莉裸足踩得止不住又哭又笑的你的嘴巴上,另一条堆堆袜本就如过滤器一般承受着你呼出吸入的空气,再加上头部的歪斜,以更快的速度沿着右边脸颊下滑。
  肉棒在七海脚下被一刻不停地虐待着,理智仿佛被烧尽的你无法也无力思考,只是在恐惧的本能下越来越快地晃着头。
  但只是让两只堆堆袜都被甩落在地毯上。
  停下双脚站起身来,你恐惧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小萝莉,那对裸足驱赶着你内心的希望,你的哭声也挤占着笑声的空间。细微的哭声随着七海的临近,终于变成了崩溃绝望的嚎啕大哭。
  重新把袜子交由老师保管的学生已经换好了水手服,三角巾也一丝不苟地贴着在她的双峰之间,乖巧又听话。
  既不乖巧也不听话的老师努力抑制着可能会导致袜子滑落的哭声,吸着少女味道的毒药,却只听到了让他更加绝望的甜美声音:
  “加上之前的时间,老师只需要保管好~~~嗯~~九分钟就行啦!”
  这一定是从寸止开始的时候才计时的,少女起身走回椅子上坐好的时间、换衣服的时间、精液上涌到肉棒的时间……都没有被她计算在内。
  连难分哭笑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浑身瘫软的你,该拿什么去撑过这九分钟的地狱呢?!
  别忘了,你还要保证放置在你脸上的袜子不掉下去。
  连呼吸都努力放缓的你拼命对抗着下体传来的难忍痛苦与快感,可一左一右放在两边的堆堆袜还是在一点点滑落而下。
  压抑的哭声终于在小萝莉的长棉袜滑落的一瞬间爆发出来。
  “变成十二分钟了。”
  “老师就这么不想下课啊~~~”
  充满香味的白色棉质开关第二次关闭,汗毛倒竖的惊惧让放声大哭的你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思考的能力已经彻底消失不见,被蹂躏到意识模糊的你,像个孩童、像只动物……甚至只剩下了条件反射:左边的堆堆袜要掉下来就向右扭头,右侧的堆堆袜要滑下去就向左转脸……
  整个人都被七海玩坏掉了……
  再怎么屏息凝神、一动不动——天知道你是怎么忍得下那几乎要爆体而亡的快感的——智商变成负数的老师,终于还是被两条调皮的棉袜滑移着带到了绝境。下滑的堆堆袜只有一半还停留在嘴唇上,认命般抽噎着、倒吸着汗味与体香弥漫的空气,心智皆失的你向右歪着头,只凭本能般顶起了舌头,将袜尖抵在了口腔上颚。
  终于觅得一线生机的你几乎就要哭出声来,可那排山倒海般的恐惧,还是让你的舌头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留住了差点便滑出口腔的袜子。
  你舔着七海的袜尖,把那棉质的、体香和汗味最浓郁的部分一点点向嘴里吸去。像小狗一样源源不断地分泌着,一口口被自己咽下的涎水里,充分溶解了小萝莉脚上那令人发狂的味道。并不能仰而赋诗的你酒酣耳热,但仍在痛饮着没有一滴美酒的剧毒。少女身上的毒药是如此暴烈,被七海的脚踩着溺死在前列腺液湖泊中的肉棒仿若回春,膨胀到整根作痛的阳物从未如此坚挺,放肆地顶着足底的软肉。
  从那只小脚上传来的是绵长的,那痛苦没有间隔,绵延着似乎永无绝期。
  反复被踩倒的肉棒像跷跷板,贪玩的女学生的声音有些不舍:“还剩最后五~分~钟~”

  “五分钟的时间到啦~~~”
  伸长的舌头舔舐着少女穿过的堆堆袜,理智和思考能力一点点回归了这具之前还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的、思维已经断片的肉体。终于撑过五分钟的我长出了一口气,攫满了我焦灼、恐惧、痛苦和快乐气息的少女棉袜就这样最后一次掉了下去。
  “嗯嗯,这次老师保管得很好,一只袜子都没有掉。”
  “可是呢,七海看错时间啦~~~~~~!”
  “其实还差五秒钟~~~”
  “所以只好再来一次啦!”
  一瞬间从大喜跌入大悲的老师难以置信地张着嘴,瞬间心如死灰,连哭嚎的气力都没有的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七海知道老师想问什么……”
  “老师是不是想说~~”
  “这不是老师的过错~~~”
  “都是因为七海记错了时间啊~~~~~”
  对,没错!她终于暴露了,一本正经地继续说着无情之言的七海终于暴露了,这个微笑着把两条长长的堆堆袜再次盖在我脸上的残忍学生,终于暴露了一丝小恶魔的本性,终于暴露了一点潜藏的紫黑色施虐欲,终于暴露了她拥有魅魔般的读心之术的蛛丝马迹。
  “可是~~~计时本来就是老师的工作啊~~~”
  “上午老师还敲下课铃呢~~~”
  “快到中午的时候,下课铃好像就坏掉了。”
  “下午第一节课还没修好~~~”
  “一直响个不停~~~”
  “第二节课开始之后呢,下课铃就彻底坏掉了。”
  “一次也没有响过诶~~~”
  羞愤欲死的我这才反应过来,拍击桌腿挣扎是多么奢侈地挥霍体力的行为。
  “毕竟七海不擅长计时嘛~~~”
  谁信啊!!!!!!
  不擅长计时?
  你可太擅长计时了啊。
  以后就叫你计时者宫七海吧。
  不然你是怎么知道恰好早了五秒钟的!!!
  提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不再有,短暂恢复理智的我,除了在内心愤懑不甘地自言自语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把这些都说出来?自寻死路也不是这么个寻法。
  “只好稍微(???)辛苦一下老师,再晚五分钟下课啦!~~~~~~”
  做出残虐之举的女人——我见过的或者听过的——扭曲大笑者有之,轻蔑浅笑者有之,扭曲甜蜜者有之,仇恨愤怒者有之,阴险毒辣者有之,呆若木鸡者有之,汗出如渖者有之,皮笑肉不笑者有之,后悔莫及者有之……
  可七海只是一只如幼女般呆萌的大胸长腿小萝莉,只是一个三天前还是十六岁的、今天也不过十七岁的未成年少女。
  即便是我之前看到的、在那一对紫黑色爱心状瞳孔里铺天盖地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加持下的嗜虐笑容,此刻也无从寻觅。
  上述所有情感,都没有在她的娇颜上显露过一丝一毫,浮现过一秒一瞬。
  大概是因为,她只是正在上着体育课。

  “老师都累成这样了~~~”
  “都累哭了,差点累晕过去了~~~”
  “真的不要休息吗?”
  七海的体力太恐怖了,好像一点都不累的样子。被这样的小萝莉更紧致地捆绑在床上休息?缓慢摇着的头,即是回答,也是无奈。
  “晚自习也很辛苦的诶~~~”
  一个个转瞬即逝的陷痕紧跟着稍稍弯曲的柔嫩前脚掌,向已经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的猎物走来的七海,晶莹的趾瓣踩在地毯上,蹂躏过肉棒的她们抓紧又复松开着一条条绒毛,膝盖处的可爱褶皱若隐若现地坏笑着,绀色百褶裙下,白晃晃的绝对领域泛着温柔到令人无法呼吸的光线。
  “课堂上的七海很专注的~”
  “到时候啊~~~要是老师太累了~……”
  “……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
  “七海没听见老师说的话,可怎-~么-~办-~啊~~~~~~”
  内八字站在我眼前的,是向前轻探着头、目光里尽是关怀之情的七海。轻启的魔窟中伸出了柔韧的香舌,轻轻舔舐着叠在粉拳上方的另一个拳眼,交错拧动的双拳和时而夹紧时而放松的双腿错开了韵律。
  “因为下午偷懒了太长时间……
  “所以,整个晚自习……”
  “七海一秒都不会休息的。”
  又是一次二选一。
  一边是去床上,被捆成一个粽子那样“休息”。
  一边是坚持上晚自习,遭受颜骑腿绞的同时,还要忍受少女的双手与小嘴并用的、一秒不休的寸止地狱。
  意识断了片的我梳理着越来越模糊的记忆,最后一节体育课前半段那不知死活的话语相当清晰——“好……好舒服~~~老师都……都~~不想……下课了”。快感滚动着有形有声诗[注3]的玉轴,舒适的呻吟过渡到求死的惨呼,音量越高,却越是难以追忆……用绝美的裸足在我的肉体上描摹的少女,多日后用第二人称,向我详细地讲述我今日的惨状,甜音新增了和她一样娇小可爱的单引号的批注,补全了这段难辨哭笑的浓墨重笔。并眨着迷人的眼睛,以一个超出了我内心预想的残忍极限的疑问句收尾——“主人没有下狠手啊。有那么夸张吗?”
  一节课就被玩成一滩烂泥的老师一滴精液也没有射出来,一点也没有可能撑过无休无止的一整个晚自习。
  如果说我是七海的人形玩具和特浓精液畜养器具;那么,萝莉面相的少女的娇躯,就是一整套温暖又可怕的人形酷刑用具——尽管到这一刻为止,七海还没有用尽她的每个部位,还没有玩遍我的全部身体,但满心恐惧的我,依然对此深信不疑。
  “好…好七海,让…老师……去……休息吧”
  其实,如果今天的调教没有那么残忍无情,我可能更想对这个不知到底有多残忍、究竟有多嗜虐的少女说:“求你了,给我一条活路吧。”
  被欲求不满折磨的全身已经瘫软如泥,就连七海解开绳子后,收绳时的轻微摩擦都会让皮肤如肉棒般敏感。下体周边充满了难忍的鼓胀与憋闷感,好像从小腹、经耻骨、到会阴的一大片肌肉骨骼都不复存在,都尽数变成了粘稠的精液。酥麻与胀痛反而让下身不再敏感,或者说,那部分的肉体已经先于其余身体部位,彻底被调教成了七海专属的玩具,只有她才能赐予可以感受到的快乐和痛苦。
  擦干了下体的混合粘液,比我矮一头的七海用香肩撑起了我的胳膊,不知这娇柔的小萝莉是如何搀扶起一位肌肉饱满的雄性身体,向床边走去的。
  近乎无声地轻轻抽泣着,无涕泪可流的老师轻轻地倒在床上。体贴的女学生穿着水手服,摆正了那具平躺着的肉体。
  笑弯了眉眼的七海摇着手臂,把堆成小山的一捆捆绳子挪到不住战栗着的肉体边上。取过其中一捆解开后对折,软萌的小萝莉调皮地反复拉紧着双手之间的绳索,纯真的笑容和即将体贴(与我骨软筋酥的身体紧密相贴)的长绳都在温柔地、一点点地靠近着。
  挣扎都做不到的肉体,为什么还要用那么多绳子绑起来啊!!!
  “那就……开始了哟。”水手服胸口的三角巾的下摆轻抚着我的脸,棉绳和缓地按摩起我的手腕。缠了几圈勒痕未消的腕关节,牵拉着绳子两端的七海潦草地打了个结,向后动了动身体。铺展的裙摆完全遮掩住了肉棒,也把我的目光挡在了锁住肉棒的少女下身之外。
  心如槁木的我轻声呜咽着,眼看着七海又取过一捆绳子。
  下巴枕在我胸口的少女轻声开口:“怎么让老师一点也不能乱动呢?”
  “老师……已经动…动不了了。”
  “嗷呜~~~”小萝莉一口咬住了被闲置许久的右侧敏感点,粗暴地吮吸起来,右手拿着还未散开的一捆绳子,也开始了对左边乳头的野蛮厮磨。
  “啊~~~~~~~~”嘶哑的嗓子发出了呻吟若处极乐,听上去却无比凄惨。乳头遭到七海狂暴攻击的同时,深陷在少女蜜穴前的沟壑中的肉棒也被温柔地碾压着,像要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榨出那样不留余地。胸膛和肉棒无法抑制地向上挺起,被摧残了一整个下午的肉体轻微抽搐着,完全承受不了三个敏感点一齐爆发的快感洪潮,短时间就被小萝莉推到了射精的悬崖边。
  射精前的一瞬间,猛然坐直了身体、分腿跨坐在肉棒上的七海像个乖巧的幼女。强烈的罪恶感倍增着快感,但精液被阻断的体验,立刻就将还未扩散到全身的快感尽数染成了痛苦的颜色。混合的余波在上半身炸开,被捆缚了双手的我微抬着头,下一秒就被七海伸入她自己裙下的双手,用快感按回了枕头。
  “坏老师还敢骗七海啊~~~”
  被小萝莉死死压住的肉棒求生无门,唯一露出的龟头瑟瑟发抖。抓挠着雁首,七海的指甲赐予的感受半是微痛半是舒爽。
  “这不是还能动嘛~~~”
  精液艰难前行着,一点点爬进了变扁平的尿道。
  “应该让老师全身上下啊~~~”
  “一点点都动不了。”
  趴在我身上的小萝莉揪起两颗发硬的乳头,缓缓流向马眼的精液失去了来自肉棒的刺激,却收获了乳头被掐挠的助力。快感的助力和七海压在肉棒上的重量带来的阻力不分上下,激烈交战着的双方点到为止毫无伤亡,只是苦了这位又一次被禁止了射精的老师。
  “然后再好好惩罚老师。”
  让那进不得退不了的精液烧灼了一会肉棒,取过绳子的女学生斜眼瞪着老师,胸前的三角巾也随着饱满胸脯的起伏而晃动着。
  “嗯——嗯~-~?……嗯——嗯~-~?”解开了那捆欺凌过乳头的绳子,七海挠有兴致地在我身上比划着。双手拉紧的绳索一会抵着脖子,一会压着手臂,一会又贴着胸口……
  俏脸距离我越来越近,七海的瞳孔一点点变回了我熟悉的紫黑色爱心状。
  “呐~~~”暂别了一个下午的小恶魔语调响起。
  “辰启君是不是觉得七海好~~~~~~凶残啊”
  “都已经变成一滩烂泥了~~”
  “七海居然还不打算放过你。”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旋即在那个倒映着摇着头的自己的双眸中,看到了甜美可爱到让人无法抗拒的萝莉少女,和更加浓重的紫黑色施虐欲。
  “可是我好想~~~”
  “好想好想好想~~~”
  “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
  “好想一直玩弄你、折磨你、虐待你、调教你啊。”
  “你的肉体越是凄惨,你的表情越是可怜,你越是求饶哭嚎,你越是用力挣扎,七海就越想继续。”
  “可是呢,你现在这样,浑身无力、眼神迷离的样子,七海一样~~特别特别特别不想放过你。”
  “好想一直玩,一秒都不休息……”
  “一直玩到你的射精许可日。”
  “然后,再找借口,推迟你的射精。”
  “就这样一直玩下去。”
  “一直玩着射不出精液的你。”
  “哈~~~是不是觉得七海好残忍~~~”
  “好冷酷、好无情啊~~~”
  “七海的心,真的很冷酷、很残忍呢~~~”
  “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的心会变得如此冷酷呢?”
  任谁也难以想象,堪称可爱的化身的少女长着一副萝莉面容,居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这不是什么让我满足让我尽兴之后就会停止的调教——只有她能决定何时停手。
  这不是什么射了就结束的、如自慰那般以我为基准的调教——而且,射精的权力也早就不属于自己了。
  否则在第一节课下课之时,今日的调教就该结束。
  这是地狱。
  无论是否承受得了,无论肉体能否继续……
  都毫无逃脱可能、毫无拒绝可能的地狱。
  “辰启君是不是很害怕啊~~~”
  “是不是很后悔啊~~~”
  “后悔跟着七海走了~~~”
  “后悔把自己交给七海了?”
  “可是呢~~~”
  “你已经逃不掉了。”
  “呵呵呵呵呵……”
  “你~永~远~都~逃~不~了~了~”

[注0]之前的章节里,类似的典故、仿写、比喻和致敬几乎都没有标明出来,这一章试着写一部分(—+—你是为了凑字数吧 +—+不要说出来啊喂)
[注1]仿照普希金《渔夫和金鱼的故事》而写:
老头儿长久地站在海边等候回音,
可是没有等到,就走回到老太婆那儿去。
他面前依旧是那间破泥棚,
他的老太婆坐在门槛上,
她的面前还是那只破木盆。

对于这首诗的寓意,我们总会响亮但千篇一律地回答: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贪心!

显然,男主想平静地度过课间的五分钟、以及下一节课的小小愿望,都是贪心的奢求(笑
[注2]伊索寓言狼与鹭鸶的故事:鹭鸶把自己的头伸进狼的喉咙里,替它取出了骨头,解除了他的折磨。狼不但不给讲定的报酬。还说:“你能从狼嘴里平安无事地把头收回来,还不满意,竟然还要索取报酬?”
反转后,比作鹭鸶的女高中生没有继续用寸止折磨老师,只是要求他给自己按摩,老师居然还不满意,想
[注3]有形诗、无声诗均指画卷,虽不能吟但有诗意、饱含诗意且有其形。呻吟、惨叫、求饶、哭嚎的回忆诗篇当然是有声的了(笑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因为部分细节冲突,重写了5.7和5.8。这次的更新也比较长,因为下面又到了像4.0一样的剧情环节(笑
刚刚再次补充了一部分内容。
11
1132791481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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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大管爽,感谢!这课程楼主能顶下来真厉害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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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2791481量大管爽,感谢!这课程楼主能顶下来真厉害
顶不下来啊,意识都断片了。5.11有一大段是用“你…”这种第二人称写的,就是因为断片了,当时的情况很多是事后被告知以后才知道的。
可是顶不下来也没有办法啊,并不会被放过的(
小雾酱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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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太好了!感谢楼主持续输出不断更!
Li
linym77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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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好!但是有个请求,想看七小姐!想看女王装扮(水手服学生装输出够了哈哈哈)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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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酱写得太好了!感谢楼主持续输出不断更!
会尽量写完的,虽然更新频率不大能保证了。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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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ym77写的很好!但是有个请求,想看七小姐!想看女王装扮(水手服学生装输出够了哈哈哈)
萝莉穿着女王装扮难道不好吗?(认真)
不过可能要过一阵子了,根据伏笔,很显然(其实伏笔比较隐晦很难称显然)大小姐最快也要在第七天才会出现了,毕竟一半是自传啊,我已经尽量魔改了hhh(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问一下想看支线人物的读者,希望我接着哪个章节往下写分线?最近主线写卡壳了,可能需要很久。
举例:想看七小姐的,是希望我接着2.2-还是2.2+往下写?
请留言或以其余方式告知。如无意见,我就继续写主线了。
14
147852lwc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继续主线呗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147852lwc继续主线呗
好的喵~就是可能会慢一些了,比如本来就难写,假期还要干活。而且新的一章节,又到回忆剧情的痛苦部分了。
Ro
roberthlw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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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笔啊
14
147852lwc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催更了,lz又被绑床上折磨到晕过去了吗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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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erthlw好文笔啊
嘿嘿~谢谢夸奖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147852lwc催更了,lz又被绑床上折磨到晕过去了吗
还在出大差的过程中(泪,看看这周末能不能写完这部分吧
Ze
zezechengqi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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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期待继续更新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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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zechengqi在看!期待继续更新
会更新直到完结的,就是速度可能赶不上之前了。下一次尽量这个月内吧
小雾酱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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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呀一直在看 楼主加油
饿
饿啊是惨叫而不是真的饿了
Re: Re: [新人初稿] 逃者无路 (9.9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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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酱好文呀一直在看 楼主加油
谢谢~
不过哇,太惨了,又是什么都没写成的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