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翻译奇幻add

redghost马可波罗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接下来我得赶在赞助日期结束前,尽量把Casapig的Fanbox里的文章翻完,这个帖子估计短时间内没有余力更新了。
_(-ω-`_)⌒)_
redghost马可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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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エロ蝕
1.兵士

开始的时候,男人握紧了手中的长枪。与敌国的决战临近了,同僚之间暗地里传递着这样的消息。终于,敌方发起进攻了吗?虽然只是监视街道的普通警备兵,但同样也有保护民众的职责。他全身充满了紧张。

但是,男人发现了异常。确实能听到人的悲鸣和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但与其说是从城墙那边传来的,不如说是从街上各处零星传来的。而且,完全听不到敌军的呐喊声和炮击声。只有男人和女人的悲鸣声。

“什么…?”
应该离开岗位去确认周围的情况吗?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附近旅店的门被炸飞了。厚重的木板从建筑物内侧弹了出来,在马路上跳了几下才停了下来。然后,一个巨大的影子从微微敞开的门口缓缓地走了出来。

男人想起小时候听人说过怪物会跑到人烟稀少的深山里去,有一段时间连晚上起来上厕所都觉得害怕。从旅馆里走出来的,既不是手持武器的敌兵,也不是四处逃窜的民众,而是一个巨大的怪物。四只手臂下垂,两条长腿站立,全身被甲壳覆盖,形似一只直立的蝗虫。但是,在令人仰视的高大身躯顶部,坐落着一张精致的女人的脸,四只手臂的根部之间露出了丰满的乳房

在半蝗虫模样的女人身后,同样出现了一个身形相似的女人。她们一个接一个地穿过门口,用漠然的目光环视四周,准备前进。

“等、等一下!别动!”
男人叫了一声,举起手中的长枪。不知道周围响起的悲鸣和声响,和这些虫样的女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即便如此,也没有理由放过这些异形的家伙。

“站住!”

“……”
女人们对着男人的话和微微颤抖的枪芒,一瞬间毫无感动地对视。然后,只有第一个出现的蝗虫女向男人走去。

“我说了别动!”
他正要刺出长枪,女人却抢先伸出手,随意地握住了枪芒。被甲壳覆盖的手指掴住了尖端,施加了力量。男人手中的长枪一下子就弹了起来。展现出惊人力量的蝗虫女低头看了看从男人手中夺来的长枪,随意地扔在了大街上。

“可恶…!”
武器被夺走,他想立刻拔出腰间的剑。不过,蝗虫女抢先一步靠近他,用四只手臂中的两只抓住男人的双臂,将其扭转。

“哇啊…!”
尽管有与一般成年男性差不多的体格加上铠甲的重量,男人的脚尖还是轻易地从地面上浮了起来。蝗虫女把剩下的两只被甲壳覆盖的手臂伸向他的身体。被甲壳包裹手指解开盔甲的锁扣,松开衣服。然后裤子和内衣也被,男人在街道中央暴露了下半身。

“呜呜!放开我…!”
男人叫喊着,扭动身体,两腿乱蹬。但是抓住他手臂的女人的手指没有放松,踢起的脚也够不着。男人做了片刻毫无意义的抵抗,蝗虫女剩下的两只胳膊抓住了他的腿。想要踢起来的膝盖,被甲壳包裹着的手指紧紧握住,封锁了动作。大腿上虽然有力气,但既不能抬起,也无法放下。他暴露了下腹部,四肢张开,呈现出悬空的姿势。

然后,挂在蝗虫女两腿之间的、被白色甲壳包裹的腹部动了起来。蛇腹状重叠的外骨骼弯曲,垂下的前端向上翘起。前端的甲壳像门一样关着,在男人面前左右摆动,慢慢地打开了。又红又湿的肉露了出来。男人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女阴。眼前的乳房和她上面端正的脸,以及湿漉漉的赤红粘膜,很自然地引起了联想。在这种联想的引导下,他终于猜到了蝗虫女的目的。

“不,住手…!”
脑海中浮现出的恐怖猜想,让他不禁漏出了悲鸣。恳求的声音中带着胆怯,编织着这句话的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但蝗虫女毫无感情地俯视着他的脸,将弯曲的腹部伸向男人的下腹,包裹住因恐惧而蜷缩的阴茎。被甲壳覆盖的肉穴张开,把肉棒吞了进去。湿黏的肉感包裹着男人,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暖意。蝗虫女的体内慢慢地起伏着,给肉棒带来刺激。从阴茎根部到前端,就像要将阴部进一步拉入肉穴深处一样,反复蠕动。

“啊啊啊…!”
男人发出快乐的呻吟。血液聚集在肉棒上,自然而然地屹立不倒。而且,波浪般起伏的粘膜触感很舒服,在充满恐惧和厌恶的意识中萌发了兴奋。越来越舒服的性快感,让男人对眼前的蝗虫女产生了异样的恐惧。但与他的理性相反,肉棒在蝗虫女的胎内屹立着,最终开始脉动。一股热气在他的腹部深处蠢蠢欲动,男人意识的底部产生了本能的冲动。

然后,男人对快感的忍耐也是徒劳的,肉棒终于剧烈地跳动起来。从顶端喷出黏稠的体液,注入蝗虫女的胎内。对于腹部深处产生的热度,蝗虫女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目不转睛地将不含任何感情的目光投向他。但腹部内侧因喷出的体液而欣喜,充满贪欲地蠢动着。整个屹立都被勒住,在这种状态下粘膜翻涌起伏,划过肉棒的凹凸。

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白浊的迸发更加强烈。迄今为止感受到的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沉醉其中,陷入连续不断的高潮。自从他在性方面第一次达到高潮时,作为士兵在战场上冒着生命危险拥抱了女人之后,他就放任了子种的流逝。

男人意识的一角,终于注意到了异常。白浊的迸发能持续到这种程度吗?屹立的脉动已经迎来了数十次,放出的子种应该也足够装满一个容器了。但是,让男人的意识熔断的绝顶快感还没有消失,反而让男人更加燃烧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声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快感的刺激不断地震颤着他的后背,强烈的解放感在他的每一个心跳中袭来。他反复发出喘息声,从身体深处射出精液。喷涌而出的白色黏稠的体液,在粘膜蠕动的引导下,被吸进女人腹部深处。

“呃啊啊…啊啊啊…!”

“……”
蝗虫女俯视着发出半是悲鸣的声音的男人,无情地刺激着屹立,接受着不断迸出的白浊。正如如字面意思,这是削减生命的精气迸发。她的目的就是榨干生命的全部。

“啊啊啊…”
男人的四肢渐渐失去了力量。蝗虫女弯起四只胳膊,抱住他的身体。把他的脸埋在丰满的乳房里,松开他的手臂,抱着他的背脊。并不是对他萌发了仁慈的感情,而是因为这样抱着他,男人这种生物就会继续射精,直到生命枯涸。

然后,正如她所想的那样,男人对脸颊上柔软的乳房的触感感到安心,屹立脉动的气势更加猛烈。直到最后的瞬间,燃尽自己的生命,释放精液。

不久,白浊的迸发减弱,肉棒的脉动逐渐消退。从屹立的前端溢出黏稠的液体到射精的势头减弱,最终在放出最后一滴后停止了。与此同时,持续不断的高潮烧焦了他的大脑,反复的射精使他的全身失去了力量。

“……”
虽然兴奋的热量还残留着,但蝗虫女将渐渐变冷的肉体轻轻放回地面。从女人的腹部,涂满体液的柔软阴茎被拔出。就这样滚落到这里,总有人会想办法处理的吧。即使没有,对她和她的主人来说被榨干殆尽的尸骸也没有用处。

蝗虫女把男人的尸体留在原地,迈开了长腿。街道上的悲鸣声渐渐响起,不断蔓延着。

“蚀”才刚刚开始。
神秘四奥乃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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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强了
redghost马可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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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间谍

街道的一角,某家餐厅。她在这主要给士兵们使用的餐厅里,作为服务员工作。端菜端酒,摆放餐具,有时还会陪士兵聊天。这是她工作的一半。

她的本职是间谍。目前混入这个国家的有几十、几百人,她记录下士兵们泄露的情报,交给伪装成进货商的同伴。

军队要前往哪个堡垒?
这次会把武器一齐换成新的。
今年的新兵很难带。
……
她一点点、一点点地把混杂在闲聊中的信息传达给了自己的祖国。而且,她听说,马上就要以这个国家为舞台展开大战了。事实上,来到餐厅的士兵们的表情都很阴沉,从听到的故事来看,开朗的话题也越来越少了。她一边向同伴传达情报,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能逃离这个国家。

尽管有战事将近的传闻,来往的人流却不减反增。行商和佣兵等在战场上赚钱的人越来越多。此外,那些地方贵族、衣着优雅的富家女等平时看不到的人,他们出现的次数也增多了。

战争临近的说法是假的吗?还是她工作的餐厅,或者是她自己不经意间向外界泄露了信息,被故意告知了错误的情报吗?与战争气氛矛盾的街道氛围,加上自己的间谍身份可能被发现的不安。

然后,某一天。在客人比较少的时间段,一个女人走进了餐厅。穿过门口进来的是一个高个子女人。她身穿高级的红色礼服,盘起美丽的黑发,看起来像是某个商人或贵族的少夫人,和这个士兵聚集的餐厅不太相称。包括客人和服务员在内,所有人都被她穿着鲜红礼服的姿态吸引了视线。

“……”
女人慢慢环视店内。细长的眼睛边缘,黑曜石般的瞳孔,逐一确认餐厅里的士兵和服务员。最后,锁定了手拿水瓶的她。

“…首先,就你吧…”
嘴唇纺出了不明其意的话语,女人的裙子突然扬了起来。本以为是女人想用脚踢她,但有个比腿还长又柔软的物体伸了过来,向她逼近。

“呜 !?”
她来不及闪躲,也来不及伸手抵挡,长长的物体就打在了她的肚子上。沉重的钝痛、尖锐的疼痛在腹中奔走。她被击飞了半米,摔落在了餐厅的地板上。

听到声音。餐厅里的同事和熟悉的士兵都叫了起来。但她没有回应的余裕。腹部的疼痛变成了热流,蔓延到全身。

“啊啊啊…呜啊……”
肺中的空气被挤出,她气喘吁吁地呼吸着。但是,体内的气息陷入紊乱,无论怎么呼吸都只能加重痛苦。然后蔓延到全身的热流变成了疼痛。不知不觉间,痛苦中的身体又发生了变化。

“啊呜……!啊啊……!!”
她喘息着,呻吟着,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在全身挠来挠去。汗水渗出,身上各处都在发痒。她抓挠着身体。弯曲的手指挂在衣服上,轻而易举地将布料撕裂。虽然算不上高级,但也算不上粗糙的工作服被撕成碎片,对此她没有产生疑问。倒不如说,布料被撕裂,裸露出肌肤,身体从束缚中挣脱的解放感更强烈。

“啊啊啊…”
暴露着汗津津的肌肤,她喘着气,全身都出现了异常。身体在慢慢膨胀。手脚伸长,躯干膨胀,骨骼发出声音变形。渗出汗水的皮肤从内侧开始膨胀,破损了。从裂缝露出的不是肌肉和脂肪。那是一颗灰色的甲壳,沾着些许混着血的体液。手臂、后背和大腿的皮肤裂开了,像破布一样剥落。正如字面意思,她蜕皮了。终于,当她把包裹全身的皮肤连同亲手撕碎的衣服一起剥下来丢弃后,她的呼吸平静了下来。

“哈啊……哈啊……哈啊……”
她调整着紊乱的呼吸,慢慢地坐了起来。充斥全身的疼痛、热量、瘙痒都消失了,只有一种清爽的感觉。然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异。

露在外面的胸部膨胀得很大,四肢也伸得很长。手脚和腹部被灰色的湿漉漉的甲壳包裹着,从腰部到臀部,两腿之间垂着被蛇腹状的甲壳覆盖的纺锤形的鼓包。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虫子,而且是更接近苍蝇的怪异姿态。

“转化得还挺漂亮的呢。”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红裙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穿礼服的女人扬起裙摆,挥舞着从裙摆下面伸出来的细长的物体,一边刺向她的同事,一边继续说道。

“好了,该怎么做,你已经知道了吧?”

“是…”
听到红裙女人,新主人的话,她感觉到胸口深处溢满了热流。
穿红色礼服的她才是真正的主人,迄今为止不断输送情报的祖国及其联络员什么的都只是些琐碎小事。现在,从这一刻起,对她来说,把一切奉献给主人才是最快乐的事。

她向穿红裙的女人深深一鞠躬,然后望向店内目瞪口呆的士兵,还有和刚才的她一样倒在地上扭动身体的女服务员。她走近还没有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事的士兵。胀大的乳房裸露着,摇晃着。她知道士兵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但她并没有羞耻的感觉。然后站在坐着的士兵身旁,顺从本能地伸出手。

她抓住简易的轻装铠甲,正要卸下时,士兵终于站了起来。然而,那个动作在她看来非常缓慢。握住士兵为了拔剑而慢慢移动的手腕,她那两倍粗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其扭转。

“咕呜? !”
从士兵口中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他用另一只胳膊抓住握着自己手腕的,被灰色甲壳包裹的手臂,想把它扯开,但它纹丝未动。

她控制住挣扎的士兵,用另一只手再次搭上轻装铠甲。解开卡扣,脱下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硬拉的缘故,她的手指之间的金属零件被扯碎了,不一会儿腰部的铠甲就掉了下来。用被甲壳覆盖的指尖抚摸裤子和内衣,布料很容易就被撕裂。然后,男人的两腿根部露了出来。

一阵潮湿的热气涌上鼻腔。汗水的香味混合着男人的体臭,变成了半兽性的刺鼻气味。但是,她感受到了舒服的香味。吸了一口满肺的男人香气后,她张开嘴巴。又红又湿的舌头从唇间伸出。但那东西和人的不一样,有不用弯下身子也能碰到自己肚脐的长度,前端还膨胀着。

女人舞动着异形的舌头,触摸士兵裸露的阴茎。膨胀的舌尖碰触着男性生殖器。因为胳膊被拧紧的痛苦而蜷缩的地方,在粘膜的刺激下血液逐渐聚集,勃起了。在不断颤抖的阴茎上,红色的舌肉像蛇一样缠绕在一起。然后互相摩擦着湿润的表面,刺激着屹立在中心的阴茎。

“啊…!呜、呜…!”
手臂被强行扭转的疼痛和股间被注入的甜蜜刺激,让士兵发出了呻吟。屹立脉动着,想要推开舌肉的纠缠。她一边用舌肉缠绕着膨胀的肉棒,一边将屹立的前端从舌头的束缚中解放。膨胀得通红的龟头从红色的肉旋涡中探出来,铃口渗出了透明的水滴。抬起镰状的头部,她的舌尖靠近了龟头。膨胀的前端一分为二,扩展开来。舌肉的内侧正好呈心形,布满了细小的突起。

“哇啊!”
士兵看到了张开的舌尖内侧,发出了僵硬的声音。看着排列整齐的颗粒状突起,他大概是想象到了那种刺激吧。她毫不在意那短促的悲鸣,张开的舌尖盖住了膨胀的龟头。龟头那滑溜溜的、紧绷的粘膜的触感,伴随着淡淡的咸味。排列着颗粒状突起的舌肉内侧起伏,摩擦龟头的尖端。与此同时,整个卷起的舌肉也跟着波浪般地起伏,揉挤着整个屹立。于是,在舌肉的旋涡中,肉棒变得更大、更剧烈地膨胀,从前端喷出了一股带着苦味的黏稠液体。

【好吃。】
她感受到舌尖上精液的苦涩,本能地泛起了这样的感觉。在裂开的舌头尖端的中央开着一个穴口,喷出的精液通过舌头的中心被吸上来。从舌头内侧穿过的粘液,一直刺激着她的味觉。

【想要更多。我还想喝更多。】
让舌肉蠢动,舌尖起伏,榨取美味的白色液滴。

“啊啊啊!停,停下啊…啊啊啊!”
男人扭动着身体,尖叫了起来。与悲鸣般的喘息声相反,他的屹立在女人舌肉的刺激下,反复脉动,精液不断迸出。通过舌头注入女人的胃袋,这是一种绝对不会用于生育的无意义射精。但是,男人的眼角渗出了泪水,拼命地让白浊不断迸发。。

“啊啊啊…!啊啊…呜啊啊…!”
男人的悲鸣声渐渐衰微,脉动的肉棒和白浊的迸发也减弱了。不一会儿,无法再渗出一滴液体的肉棒反复脉动着,失去了硬度。把积蓄的精液全部放尽了。

“…啊啊…呜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男人恍惚地呓语着,全身微微痉挛。她解开了纠缠着肉棒的舌头,松开了一直拧着的手臂。男人从椅子上滑落,瘫倒在地,无力地躺着。

女人一边把伸长的舌头拉回口腔,一边环视店内的情况。受到主人祝福的女人们,变成和她一样的异形姿态,与店内的男客们交缠在一起。有的坐着扭动身体,有的把脸埋在股间,有的从背后抱住男人。她们以各种姿势、各种方式与男人们交合。而店中央,身穿红色礼服的主人,黑曜石般的双眸中充满愉悦,望着贪食男人的女人们。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一部分有发热和疼痛。那是人类时期没有的部分,从腰部开始延伸,垂在两腿之间的纺锤形隆起。苍蝇腹部那样形状的部位,不断传来疼痛和难受的感觉。她垂下视线,发现水滴从腹部前端滴落下来。似乎是新产生的生殖器对通过舌头吸入的精液产生了反应。

她走到倒在地上的士兵身旁,跨过他的腰,张开双腿。然后将下垂的腹部前端靠近松弛的肉棒,吞了下去。手掌那么长的突起,“嗖”地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可能是因为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残留着吧,微微发热的肉棒在胎内感觉很充实。虽然只是填补凹陷的程度,但她却有一种类似满足感的快感。

“嗯…哼…”
她微微漏出一声喘息,让腹部深处动了起来。操纵新具备的器官,使包裹肉棒的粘膜蠢动。褶皱重叠的柔软的肉,刺激着男人的屹立。

“啊……啊……啊啊啊……”
士兵发出嘶哑的声音,在半昏厥的状态下微微地扭动着身体。也许是因为片刻的休憩,受到刺激的肉棒再次勃起,撑开了她的膣肉。在胎内的存在感越发明显,带着热量的屹立让她感觉很舒服。她张开双腿,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俯视着男人,感受着腹内的屹立。从肉棒中渗出了刚才射精的残渣混合的先走液,在腹部内可以感受到苦涩。

想要更多。用舌肉充分品尝了白浊,这次想在腹部品尝。她用胎内的肉揉搓、摩擦、刺激着屹立。这样做了一会儿,肉棒的脉动增强,终于膨胀起来。但是,她腹部感受到的不是强烈迸溅的白浊,而是稀薄的精液微微渗出的感觉。
因为刚才已经榨干了。沮丧和后悔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

“呼呼呼,没关系的。”

“呜…!”
耳边响起的低语,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身体。不知何时,那个身穿红色礼服的女人站在了她身边。

“看,像这样…压住他。”
穿红裙的女人拉起她被甲壳包裹的手,轻轻地引导着。在倒地的男人身上仁王般站立的她,膝盖贴地,腹部弯折,做出用身体将男人覆盖的姿势。男人的小腹和她的腹部保持相连,丰硕的乳房把仰卧着的男人的脸埋了进去。

“没错没错。呼呼…男人都喜欢胸部,让他吸一下就会有精神的。”

“让他吸…?”

“没关系,如果是现在的你,乳汁会出来哦。”
按照主人的话,她把乳房贴近男人的嘴。她的乳头碰到男人的嘴唇,尽管已经失去了意识,但他还是反射性地吸了上去。于是,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乳房中心溢出来。男人吮吸着注入口腔的体液,顺从地咽了下去。于是,肉棒在她的腹部内侧就像燃烧起来了一样。急剧地发烫,膨大了一圈的屹立又开始了剧烈的脉动。然后反复数次脉动之后,在她的胎内喷涌出了炽热的黏液。

“嗯啊…!”
从腰部往下的腹部注入的体液的热量和冲击,让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她轻轻向后仰,把乳房贴在士兵的脸上,往嘴里灌入更多乳液。喝下溢出的乳液,男人的白浊的迸射更加强烈了。精液的浓度和刚才用舌头榨出来的一样,甚至可能更加浓厚,凝固成胶状的精液向她的腹部深处喷涌而出。

胎内仿佛在燃烧一般,精液的炽热让她有些不适应。随着白浊在胎内迸出,粘膜蠕动,引向腹部深处。散发热量的体液在腹内扩散的感觉很舒服。她颤抖着贪食肉棒,啜饮着白浊。

另一边,在女人因快感而颤抖的时候,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的身体发生了异变。作为士兵充分锻炼过的四肢,正在慢慢变细。皮肤失去光泽,慢慢出现皱纹,手脚和胸肌变得又细又薄。慢慢枯萎的身体中,只有埋在女人腹部的肉棒紧绷着。女人的乳液已将他的身体、生命转化成精液迸出。脸颊消瘦,半闭的眼睛凹陷下去,手脚细如枯枝。不知不觉间,健壮的身体变得瘦骨嶙峋。

“…呜…啊…”
男人干裂的薄唇张开,发出微弱的声音。不知道是喘息的声音还是恳求的话语,又或是宣告生命最后一刻的悲鸣。但不管怎样,他干枯的身体颤抖着,挤出了最后一滴白浊,就彻底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像细棍一样的手脚、浮现出肋骨的身体,还有在身体深处跳动的心脏,全都停止了活动。

“啊啊啊…嗯啊啊…”
女人感受着被白浊填满腹部的沉重,喘息着站了起来。被注入了一人份、一生份的精液的充实感很舒服。但是,还不够。女人环视店内,男人全都被变成异形的女人按倒在地,已经没有可供捕食的猎物了。

“还不够吧?”
穿红裙的女人编织着蛊惑的语言。

“是的…但是没有…空着的…食物了…”

“是啊,不在这里。”
穿红裙的女人抬起手臂。然后用雪白的手指指向某个方向。

“可是,外面怎么样?”
店的出入口。她的目光转向刚才穿红裙的主人进来的那扇门。

“现在才刚刚开始,应该还有很多食物。但是,我的同伴们也在,所以先到先得哦~”
“没错,在外面。如果是在外面,男人多得是。”
“尽情享受吧,吃饱了再回来。”
穿红裙的女人滑着走到她身边,轻轻把嘴唇凑到她耳边。

“回来的话,我会给你奖励。”
奖励。听到这句话,她像被弹了一下似的跑了出去。把门像字面意思一样撞飞,冲到外面的大街上。在熟悉的街道上,迎接她的是此起彼伏的悲鸣和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还有很多没被捕食的猎物,这一事实让她的腹部隐隐发痛。此外,对主人奖赏的期待也在她胸口澎湃。

开始捕食吧。
她跑了出去。
Sd
sdf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多谢翻译
Ja
jacobi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感谢楼主真的很棒
redghost马可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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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少年

从那开始以来,少年就一直躲着。
因为送货的工作去了餐厅,在厨房的角落里被熟人顺便请客了一顿小吃。就在那个时候,店外响起一声悲鸣。

“发生什么了…?”

“是吵架吧。再在这里待一会儿。”
相熟的厨师为了安抚不安的少年,对他说道。但是悲鸣声越来越多,甚至还混杂着东西碎裂的声音。这座城市的战争终于开始了吗?暗中流传的传闻是否成为了现实,他的不安越发膨胀。
不久,厨房外面也传来了碰撞的声音。是餐厅里的客席的方向。

“我去看看情况,你在这里待着。”
厨师走出了厨房,在他背后的少年看见了一个站着的身穿红色礼服的女人。这一带很少能看到她这样的打扮,看上去就像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一位熟识的女服务员正倒在穿礼服的女人脚边。

“呜!”
离开厨房去把她扶起来吧。就在少年正要跑出去的瞬间,倒在地上的服务员全身颤抖地发出了呻吟。整个身体都在蠢动、变形。与此同时,红裙女人的裙子突然扬起,一条细长的东西飞了出来。是尾巴吗?它左摇右晃地撞向店里的女服务员。

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情。少年虽然不太了解具体情况,但也大致明白了当前的处境,环视了一圈厨房。菜刀、锅,厨房的角落里放着的一个笼子。应该是用来放蔬菜的,不过现在还空着。少年跑到笼子旁边,藏了起来。这是用撕成细条的木头编成的笼子,它的缝隙很小,但还是能隐约看到外面的情况。少年缩了缩身子,一边注意着不让笼子发出动静,一边悄悄窥视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之后在餐厅里展开的是可怕的地狱。介乎虫与人之间的女服务员向厨师和士兵等男人发起了攻击。脱掉盔甲,撕扯衣服,咬在两腿之间。从嘴里伸出又长又粗的舌头,或者用异常膨胀的乳房来折磨男人们的阴部。对于尚未性觉醒的少年来说,她们的行为只会让他觉得是在蚕食男人。怪物在吃人。少年的背脊一阵发冷。

但是,男人们发出的呻吟是甜蜜而痛苦的,女人们的异形裸体是娇艳的。少年的意识被恐怖浸染,但他的本能却对笼子外展开的淫宴产生了反应。男人和女人的气味扑鼻而来。刺耳的娇声。他对这些产生了反应,股间的布料被顶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在他的面前,被女人们摁倒在地的男人一个又一个地痩了下去。士兵健壮的手臂变得像枯枝一样细,无法动弹。从挤出微弱的呻吟声后就彻底干瘪的男人尸体上,异形的女人们站了起来。然后,她们从餐厅门口出去了。

“呼呼呼…”
在满是男人干枯尸骸的餐厅里,只剩下一个穿红裙的女人低声笑着。虽然五官端正,但身上的气息完全却不像是人类。少年蜷缩在笼子里,祈祷她快点走出餐厅。

但是,在红裙女人离开之前,从店门口回来了一个异形的女人。灰色甲壳包裹着手脚,腰后挂着纺锤形的器官,像苍蝇一样的异形姿态。比起从店里出去的时候,腹部膨胀得更大,浑身都是白色的黏液。

“我、回来了…”

“呵呼呼,你回来了。”
穿红裙的女人迎接了异形女。

“你吃饱了吗?”

“是、是…”

“那么,给我看看吧。”
听到红裙女人的命令,异形的蝇女张开双腿。虽然被甲壳包裹着,但少年注意到她没穿衣服裸露出的股间刻着一条肉裂。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异性的阴部,但在感到兴奋之前,那里先出现了异常。肉裂被顶开,露出了什么东西。突起从裂缝中探出来,一边膨胀一边抬起镰头。比少年的胳膊肘还要长、还要粗的突起,让人联想到阴茎。准确地说,从蝇女股间露出来的突起既不具备龟头的膨胀也不具备肉颈的弧度,但是仅凭从腹股沟高耸起来的样子就足以称其为阴茎了。

“呵呵,很有精神呢…”
对着挺立在自己面前的肉棒,红裙女人的笑容更深了。然后,她伸出手,手指轻轻地爬在紧绷的肉条上。

“啊啊…”
蝇女发出上扬的声音,连着肉棒一起全身微微颤抖。

“我现在就给你奖励~”
随着这句话,她身上的红色礼服开始起伏。宽大的裙子隆起,有什么东西在柔软的布料下从她的背后隆起来。那是被蛇腹状甲壳包裹的虫腹。膨胀的腹部被甩在餐厅的地板上,不知何时从裙子下面露出的四条腿伸长了,弯曲成“九”字形支撑着全身。而且礼服的裙子覆盖在大约有人身高的腹部一半以上,变成了以那样的花纹和颜色点缀的甲壳。另一方面,她的上半身也发生了变异,双臂和脖子都伸得很长,个头高得几乎能碰到餐厅的天花板。礼服的布料与皮肤融为一体,覆盖了她的全身。甲壳包裹着她端正的脸。一只巨大的、直立的红虫出现在那里。

“来啊,过来。”
用不变的声音,红虫向蝇女张开手。和笼子里的少年一样,呆呆地仰望着她的异形蝇女,摇晃着屹立的阴部向红虫靠近。像弯曲的乳房一样隆起的下面,相对看起来很细的腹部的更下面,在人类时期相当于小腹的位置,甲壳像门一样左右张开,红色甲壳的内侧充满了红色的肉。湿漉漉的有光泽的肉形成了龟裂,随着甲壳的张开而向左右展开,柔软的粘膜挤成的肉裂,仿佛配合着呼吸似的蠢动着。在波浪般起伏的肉裂前,蝇女的屹立激烈地跳动着。

“啊啊啊…”
蝇女发出颤抖的声音,摇摇晃晃地走向红虫的腹部。然后,她把从自己小腹上屹立的突起,按在撑开的红色肉裂上,发出湿嗒的声音,屹立的突起被肉穴吞没了。随着挺腰深入,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就在她和红虫抱在一起的瞬间,被灰色甲壳覆盖的脊背轻轻地翘了起来。

“…忍不住…啊啊啊…!”

“呵呼呼。”
蝇女浑身痉挛,发出扭曲的喘息声,红虫轻轻地搂过她的长臂,把她抱在怀里。红色的手臂紧紧抱着被灰色甲壳覆盖的背部,温柔地拥抱着。红色的女人抚摸灰色的甲壳,因为这慈爱的动作,蝇女的背肌微微颤抖,从腰垂下来的纺锤形的腹部颤动着。

发生了什么?虽然她们同为异型女性,少年还是对这种第一次见到的性行为而激动不已。下意识地把手伸向顶着裤子的分身,隔着衣服抓住它,感受着脉动。占据意识的恐惧,不知不觉被隐秘的兴奋和好奇心所压倒。把危险抛在脑后的少年喘着粗气,把脸贴在笼子内侧,窥视着蝇女与红虫的交媾。

过了一会儿,蝇女全身的颤抖减弱了,最后大幅度地抽动了一下,脱力了。红虫一松开细长的手臂,被灰色甲壳覆盖的蝇女就全身无力,瘫倒在地。从蝇女的腹股沟屹立的突起被从红虫的龟裂中拔出来,拉出黏液的丝线。

“哈啊…哈啊…。”
蝇女坐在餐厅的地板上,反复着粗重的呼吸。两腿之间高耸的肉突,无力地垂在地板上,沾满体液,滑腻而有光泽。红虫用黑曜石般的眼睛俯视着她的样子。突然,她毫无预兆地将视线转向少年。

“什么?”
透过笼子的眼睛,四目相对。少年捂着嘴,不由自主地漏出了混杂着声音的气息。

“去吧,把躲在那里的孩子带过来。”
注意到了少年发出的动静,红虫对蝇女下达命令。蝇女操纵着颤抖的手脚,艰难地站起,摇摇晃晃地走了起来。她走进厨房,径直朝笼子靠近。少年在笼子里捂着嘴,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正对着厨房里笼子外的东西。但是,少年的拼命祈祷毫无意义,蝇女那被甲壳覆盖的手指碰到了笼子,将其掀起。

“不…!”
少年不由得发出惊呼。他想马上逃走,但可能是因为缩着手脚躲起来的缘故,身体使不上劲。趁着空转的脚在挠地的时候,蝇女的手抓住了少年。

“呜哇…啊啊啊…!”
蝇女和红虫。在这两个异形的女人面前,少年的恐惧复苏了。

“呵呼呼,不用那么害怕,没事的。”
看着惊慌失措的少年,身穿红裙的虫女这样说道。不过,虽说有着端正的面容和优美的嗓音,但身上披着红色甲壳的虫的姿态还是让人害怕,黑曜石般的瞳孔大到几乎盖住了她的眼皮,更加煽动了少年的恐惧。虽然他拼命挥舞着手脚想要逃跑,但对于之前餐厅里的士兵客人们都无法战胜的对手来说,这只是徒劳的挣扎。蝇女的双手按住少年的身体,硬是让他站在红虫的面前。

“啊啊啊…”
少年被黑曜石般的眼眸俯视着,发出了声音。高大得让人仰视的体型,让身体的曲线直接浮现出来的红色甲壳,以及下腹纵向的龟裂。面对异形事物的恐惧,刚才和蝇女交媾的淫靡景象,同时存在于他的心中。

“呵呼呼,果然还是个男孩啊。就算很害怕,这里也兴奋起来了呢。”
红虫伸出长长的胳膊,摸到了少年的裤子。两脚根部鼓鼓的,微微带着湿气。少年直立着,被触到了股间隆起的部位,他感到有一股凉意从背脊穿过。背脊的颤抖同时包含了要害被一层布碰触的恐惧,以及被虽说是异形的异性碰触的本能性兴奋。红虫用指尖触到了裤子的布料,滑了下去。于是布料裂开,从内侧压迫的阴茎露了出来。一种凉丝丝的感觉包围了少年。

“哎呀呀,好可爱!”
手指大小的阴茎在红虫面前上下晃动,与少年的年龄相称,似乎还在发育中。肉棒的颜色很白嫩,前端也被包皮覆盖了一半左右,微微露出的部位被染成红色,流出透明的水滴。小小的阴茎静静地滴落着黏糊糊的先走液,红虫的手指伸向了它。划破布料的锋利指尖,让少年吓得浑身僵硬。但她没有用指尖,而是用手指的侧面,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住了肉棒。轻微的压迫感触碰到了少年敏感的地方,瞬间他的腰深处涌出了热腾腾的东西。

“啊呜呜呜…!”
少年感到自己内心高涨的情绪从肚子深处逐渐扩散开来。全身不停地痉挛,四肢无力。如果没有蝇女支撑的话就会瘫软在地吧。全身的力气渐渐消失,只有肉棒颤颤巍巍地屹立着,不停地抽搐。

“呼呼,还不够呢…”
看到少年的分身只能溢出先走液,却不会射出白浊,红虫眯起了眼睛。从声音和动作来看,很明显少年已经达到了高潮,但他并没有射精,这说明少年还没有迎来精通。不过,她的鼻腔嗅出少年的男性机能正开始发挥作用。

“本来想现在疼爱你的,但我决定再等一会儿。”
红虫将手指从少年的分身上移开,指向餐厅的一把椅子。蝇女遵从她的指示,把站着的少年抱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

“在那里别动。双手左右放下,两腿张开…不然的话,明白吧?”
听了红虫的话,少年连连点头,做出了那样的姿势。从撕裂的裤子前面露出了屹立的分身,但哪里也没被碰到。红虫对少年的样子点了点头。

“是的,就这样看着吧。因为你是最后一个,明白吗?”
话音刚落,两个异形的女人就从餐厅的门口走了进来。像蝗虫、蜜蜂、甲虫等虫子一样的姿态,她们都是被红虫改变了样子的女人。每个人都和刚才回来的蝇女一样,浑身都是黏稠的体液,腹部膨胀起来。

“回来了呢…过来吧。”
红虫看向她们,所有人瞬间发出了声音,微微前倾。于是下腹就露出了肉的突起。红、粉、黑、白。从让人联想到粘膜的颜色,到甲壳本身的颜色,颜色多种多样,但都是由没有龟头隆起的平滑曲线构成的。红虫环视着高耸的肉棒满足地点了点头,扩大了自己下腹的肉裂。
然后,筵席展开。一个又一个的异形女人被红虫抱在怀里,把肉棒插进龟裂里,一边呻吟着一边颤抖。她们摇晃着腰腿,发出尖锐的喘息声,将肚子深处的体液献上。红虫松开手臂后,异形女人一边后退,一边拔出了半枯的阴茎。

一开始是依次被抱着的,但从第三个人开始就不一样了。依旧没有被拥抱,摇晃着屹立的肉棒的异形女人,开始焦躁不安。彼此望着对方,想要伸出手。但是,被红虫的黑曜石眼眸的目光射中,原本要触碰的手僵硬了。她们内心充满了欲求不满,肉棒多次剧烈晃动。于是,红虫瞥了一眼十几根晃动的肉棒,开口道。

“看啊,这里也不错…”
她指的是被红色甲壳覆盖了一半以上的长长的身体。躺在地板上的纺锤形的前端配合着红虫的语言上下移动着。就像强调虫子本来就存在的生殖器一样。这时,摇晃着肉棒的异形女人中的一部分,争先恐后地跑到红虫身后。然后一边让液滴从屹立的肉棒的前端溢出来,一边把前端对准穴口,一口气插入。

“呜啊啊啊啊!”
女人张着嘴,向后仰着叫道。一边将下腹压在纺锤形的巨大腹部前端,一边将体液灌注进去。就在她崩溃的时候,又被等待已久的另一个异形女人推开,换一个新的人插进去。

“呜啊…啊啊!”
少年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交响盛宴。几个异形的女人在巨大的红虫身上挺立,为其注入体液。她们一遍又一遍地从自己手臂大小的肉棒中喷出体液,那样子既可怕又淫靡。正因为如此,几乎完全没有性知识的他的视线被钉住了,身体发育中的肉棒也屹立到了极限。

少年张着嘴,喘息着,瞪大了眼睛。口水从张开的嘴里溢出来,同样,拼命勃起的手指般大小的阴茎尖上也有透明的水滴不停地溢出来。顺着肉棒,弄湿了睾丸,蔓延到椅子的坐垫上,甚至滴落到地板上,溢满了先走液。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人在红虫的怀抱里全身痉挛,

“啊啊啊…啊啊…”
她呻吟着,拔出萎靡不振的肉棒,跌坐在地。这是最后一个。疲惫不堪,倒在地上的异形女人。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只有红虫站在那里,黑曜石般的眼眸巡视着四周。

“呼呼,很美味啊,大家。”
红虫赞叹道。然后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少年。

“好了,让你久等了,来吧。”
听了红虫的话,少年毫无反抗地站了起来,迈着踉跄的步伐走了过去。在两脚根部拼命竖起的手指大小的阴茎,好像占据了自己体重的几成,脚步虚浮,全身都在摇晃。就像那些倒在地板上的异形女人那样,他也站在红虫面前。呼吸紊乱,全身颤抖,挺立的小肉棒微微脉动着。

“来,这边…对,就是这里。”
红虫弯起支撑自己身体的长足,稍稍倾斜着身子。小腹上的肉裂位置变低了,像是要迎接少年一般慢慢地张开。混杂着白浊的黏稠液体溢出来,潮湿的热气升腾起来,抚摸着他的脸。看着被别人的体液弄脏的肉穴,少年既没有厌恶,也没有恐惧,甚至连思考的碎片都没有,就把腰靠近过去,伸出半盖着包皮的尖端。于是,张开的肉裂咬住了少年的下腹。

热。黏稠。压迫。
这些感觉一下子向他袭来。接着,肉裂的内侧开始波浪般地蠢动,仅仅挤进入口的肉棒受到刺激的瞬间,少年感到下腹深处传来了什么东西破裂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少年的声音突然上扬,甚至可以说是悲鸣的尖叫声从他嘴里迸发出来。同时,从肉棒根部到整个下腹部“咕嘟咕嘟”沸腾的情欲贯穿了他的阴茎。手指那么大的肉棒的芯,至今为止只能通过尿液的尿道被挤开,热流涌了上来。粘膜被硬硬地推开的感觉,让少年通过脊骨感受到一种连意识都被磨碎的错觉。接着,持续不断的刺激中断的瞬间,强烈的释放感包围了他。

白浊的半固体化的精液,自出生以来酝酿了十几年的子种,终于被放了出来。
在眼前展开的红虫和异形女人的痴态,加上躲在笼子里偷看的相熟的士兵们被蹂躏的情景。这短暂的兴奋,把还未成熟的他变成了一个男人。

“嗯…哼呼、呼呼…”
朝腹部深处喷涌而出的热量,让红虫发出了轻声的娇哼。虽然无论数量还是气势,都不如刚才那成百上千条脉动的异形女人们的白浊。尽管如此,少年人生中第一次释放的白浊带来的感触,还是给红虫带来了兴奋和喜悦。与熊熊燃烧的火焰不同,壁炉里残留的火焰和木炭散发出淡淡的温暖。类似的感触在红虫的腹腔里扩散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呼,拿出来…你看,一直忍着,很辛苦吧…”
怀抱着少年,把他的脸埋在胸口,红虫用温柔的声音低语着。被甲壳覆盖的手臂带来的柔软的拥抱,与此相对,充满肉褶和粘膜的下腹部的肉裂给他的分身带来了强烈的紧固。在屹立上重叠的皱褶与黏液一起缠绕,起伏,蠢动,时而吸附。手指般大小的阴茎不停地脉动,全身颤抖,迸发出白浊。似乎想要抵抗肉穴的紧固,少年的阴茎反复跳动着,从前端不断吐出黏稠的白浊。

少年的睾丸蠢蠢欲动,肉棒里放出白浊。他全身痉挛,嘴里多次发出尖锐的喘息声。少年全身心地享受着射精和高潮。不,肉棒上传来的刺激和快感,操纵着他的全身。只是,为了从手指大小的突起释发体液,他的全身被过度使用。就像相识的士兵们把生命献给全身变成异形的女服务员们那样,他们重叠在一起达到了高潮。少年体会到的快感和白浊的迸出,并不仅仅是五感持续给予的过度兴奋。红虫和被她转化的异形女人散发出的非人类气息也影响着他的身体。

年轻、光洁的少年的皮肤一点点变干。反复痉挛的双手和双脚渐渐变细。就像倒在脚下的士兵枯枝般的尸骸一样,少年也将自己的全身奉献给了高潮和射精。之前在笼子里瑟瑟发抖地窥视到的士兵们的结局。少年并不害怕自己也在经历同样的事情。只是,一边被给予的快感涂满脑海,一边喷出把意识染成同样颜色的精液。简直就像解放了思考和灵魂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了一会儿,少年的声音变得嘶哑,干涸得让人以为他是个身材矮小的老人,这时,原本是少年的人停止了所有动作。四肢的痉挛、娇喘的声音,甚至心脏的跳动。直到最后,红虫胎内的肉棒尖端渗出了稀薄的白色液滴,稚嫩生命的残渣被榨干殆尽,贪婪的雌性才完全停止了索取。

“呼呼…美味的孩子…”
红虫放松了被甲壳覆盖的手臂,把干枯的幼小尸骸丢在地板上。然后伸直弯曲的腿,站了起来。

“差不多该换个地方了。已经休息够了吧?”
听了她的话,倒在地上的异形女人们都站了起来。她们拥有苍蝇、蚂蚱、蜜蜂等昆虫的特征,形态各异,眼中都充满了兴奋。

“这么大的城市,应该还有不少猎物呢…走吧。”
红虫操纵着足肢,拖着膨胀的腹部走出了餐厅。迎接她的是大街上此起彼伏的悲鸣和娇声。

“好了,走吧,尽情玩乐吧!”
听到红虫的这句话,迟迟地冲出餐厅的异形女人们四散奔走。为了贪食还隐藏着的男人。为了在肚子里储存更多的子种。还有,为了献给作为主人的红虫。

“呼呼呼…呼呼呼…”
这次的“蚀”似乎也能充分享受。
红虫低声笑了。
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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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色了呜呜呜呜,求继续!
redghost马可波罗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五、山奥で搾精生物に捕まった動物を救助したのち、自分が搾られる話

我的职业是摄影师。但并不是接受委托拍摄的类型,而是自己拍摄照片,向各种出版社推销。说到这里,大家都会联想到突袭艺人或名人的家、跟踪狂之类的。实际上,我很少拍摄这种类型的照片。我主要拍摄的不是艺人,而是自然、动物。

我的主要工作是蹲守在深山或人烟稀少的原野上,拿起相机静静等待,拍摄动物的身影。当然,并不是随便进入深山,而是事先和出版社的负责人商量好,确认了照片的方向性,然后开始潜伏。

这次我接的单子是鹿的照片。某大出版社的负责人希望看到鹿群伫立在树林间的神秘模样。是作为自然杂志的照片,还是笔记本的封面?尽管用途不明,但既然是金主的要求,我就必须照办。因为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些拍这种照片的人。

离开某座山的登山道,在树木之间行进数十分钟。虽然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但我还是在山谷的对面占据了位置。摆好椅子,搭好幕布,设置好照相机。我将装有远程摄镜头的相机对准山谷对面的山体。调整到可以透过取景器清晰地看到树木之间草丛的状态后,我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忍耐的时候了。
我只需在这里等候鹿群的出现即可。根据事前的调查,我隔着山谷面对的山体上,出现的鹿群正好能满足出版社负责人所要求的场景。季节和地点都对上了,剩下的就是等待。

我啜了一口端着的茶,心如止水,继续等待。不时用低倍率望远镜目视其他地方,等待鹿群出现。然后,不知过了多久。我看见树丛中有东西在动。

我将相机镜头对准它,调整焦点,就能清楚地看到树木之间移动的物体。虽然偶尔会混入地面和树木的颜色中,但那用四只脚踩着地面的样子无疑是鹿。它拥有漂亮的犄角,一边咀嚼着地衣和杂草一边前进。

“怎么…只有一头吗…”
镜头里的鹿不是一群,我内心很失望。但是,在呼吸的一瞬间,我打消了沮丧,视线再次追上了鹿。虽然与我所追求的场景不同,但在山中独头前行的鹿,应该也有其特定的用途。

操纵取景器,移动相机,继续追逐鹿。这大概是一只离群的年轻公鹿,它静静地在树木之间行进,嗅着天空的气味,偶尔把头贴在地面上。虽然不能满足出版社负责人的期待,但我一边想着应该就这样了,一边操纵着照相机。

鹿突然缩了起来。
准确地说,鹿头突然靠近了地面。是脚不小心滑下斜坡,把它吓了一跳吗?鹿不自然地把位置压低了一米左右,就停止了动作。似乎是卡在了洞里什么的。

在被划分成四方形的镜头后看到的景色中,一只鹿用前脚搔着地面,对着虚空张着嘴。大概是在鸣叫吧。但是,它的声音无法传递到隔着山谷,被树木包围的我的位置。不过,透过它黑色眸孔中浮现的绝望之色,那声音仿佛在我耳边回荡。

是陷阱,还是自然产生的塌陷?不管怎么说,我认为它是掉进了某个陷阱里。但是,用前脚挠地面,挣扎,后仰着身体在虚空中鸣叫的鹿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单纯感受到了痛苦。相反,那反复紧绷与放松的姿态,与我在恋爱季节看到的交配情形十分相似。本来是跨在雌性身上,一瞬间,只交换一次的绝顶的样子。已经好几次了,头顶着漂亮犄角的年轻雄性反复着这样的情景。

简直就像是陷入地面的下半身很舒服,迎来了好几次交尾的快感一样。
我慢慢将视线从相机上移开,深深地重复着呼。手在颤抖,不知何时裤子下面的分身膨胀得有些难受。

没有看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听到声音。直线距离可达数百米,在山谷和树木之间,只能看见鹿挣扎的样子。尽管如此,我却莫名其妙地被鹿,被这只年轻的公鹿吸引了。

我把颤抖的手搭在相机上,想看取景器。但是,我没有把脸凑过去。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向对面的山体行进。踩着湿漉漉的落叶,拨开树枝,沿着斜坡前进。并不是有什么想法。我只是一味地,像被迷住了一样往山下跑。

在树木之间穿行,凭借斜坡加速前进。我的大脑中心、意识深处都麻痹了,我穿过树木,穿过谷底,沿着斜坡跑上山顶。十几秒内冲下的冲劲消失了,只有我的双脚在不停地向前推进。

呼吸紊乱,心脏急促跳动,思绪混乱。但是,我的脚却被冲动驱使着继续前行,终于看到了熟悉的树木排列。我到达了与之前所在的地方隔着山谷的另一边,我摆着椅子和照相机,甚至拉起蒙眼的幕布观察的那个地方。

“哈…哈…”
我的呼吸越发粗乱,脚步也逐渐放慢,终于停了下来。不是因为肉体上的疲劳和极限。而是因为我看到树丛和树丛的对面,有一个微微晃动的树枝般分叉的犄角。

“呜哩哩…呦哩哩…”
在高扬的,笛鸣般的声音在四周回荡,之前通过照相机镜头看到的鹿正被埋在地上。它的前脚和头露了出来,发出与平常叫声不同的声音,年轻的公鹿就这样无力地扒拉着地面。连在地面上留下痕迹的力气都没有,面对从自己的后腿开始几乎吞噬了全身的地面,想逃脱出来自然是不可能的。

鹿抬起头,用黑色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那湿润的眼睛里,反映不出任何神采。只是,面向我。带有光泽的黑色空洞,正对着我。

我心里明白这只鹿发生了什么。大概是陷进了蛭壶吧。这是成百上千的蛭挤在地面的凹陷处定居下来所形成的天然陷阱。如果不注意的生物踩到它的表面,就会受到蛭群的欢待。不过,这些挤在蛭壶里的蛭和普通的水蛭不同,它会吸取血以外的东西。

我在鹿的面前蹲下,抓住它无力地挠地的前脚,拼命地往上拉。意外地粗壮,被硬毛覆盖的前脚与我的手接触的一瞬间变得紧张,但马上就脱力了。然后像是顺应了我的拉力一样,鹿的身体被慢慢地从地面下拔了出来。就像沾在毛皮上的泥巴一样,鹿的身体上缠着比手掌还大的蛭。不久,鹿的半身被从地下拔了出来,它无力地躺在地上。

“呜哩哩…呜哩哩…”
在短暂的时间里,鹿不断粗重地喘息着。我翻遍行李,拿出打火机,灼烧紧贴鹿皮的蛭,一只一只地扯下来。在鹿的两只后腿的根部,还有两只蛭紧贴在上面。两只比我手掌还宽的蛭紧紧地抱住鹿的雄性部分。湿漉漉的表面不停蠕动,波浪般起伏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它的内部正在蠢蠢欲动。年轻的鹿无力地躺着,身体却不时痉挛。为了帮助它,我把手里的打火机靠近它的后腿。

被摇曳的火苗触及,蛭一瞬间缩起身子,剥落下来。于是,鹿皮之间耸立着的,裸露的生殖器显露了出来。与虚脱的全身相反,之前被蛭裹挟着的那块地方看起来精神饱满,从前端溢出了白色浑浊的液体。但是白浊的溢出很快就减弱了,露出来的阴部也被拉进了毛皮里面。隔了一会儿,鹿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黑色的眼睛里浮现的是疲劳还是恐惧?不管怎样,鹿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从我身边离去。

“……”
目送着鹿渐渐消失在草木之间的背影,我感觉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感情沸腾了起来。并不是帮助了它的安心感。倒不如说,我有些羡慕。

我把目光从鹿消失的方向转向刚才它陷入的地面。被扯下来的蛭缓缓爬向的地面的洞穴,蠢蠢欲动地起伏着,就像是生物的口腔什么的。无数吸精的蛭拥挤其中的巢穴、蛭壶。我凝视着巢穴的入口,双手伸向裤腰。松开皮带,打开前襟,脱下裤子。然后让下半身暴露在山中,向蛭壶靠近。

把脚尖伸进蠢动的蛭的缝隙里。柔软凉爽的蛭,接触的一瞬间有微弱的紧张感,在对我的体温有所反应后就缓和了下来。就像泥浆一样,成百上千的蛭以统率的动作起伏着,接纳了我踏入其中的脚。裸露的肌肤被蛭群包裹,有种凉丝丝的湿润感。很快,蠢动的蛭群带有了我的体温,让我感受到了舒适的温暖。

“哈啊…啊啊…”
就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适而柔缓的快感包围了我。然后,当我从大腿到腰部都浸没在蛭壶中时,蛭群似乎注意到了在我两脚的根部耸立的东西。

被裸露的粘膜覆盖的巨大的蛭,涌向我的股间。表面的凹凸和滑腻的粘膜缠绕着我的阴部,带来刺激。

“哈啊啊…啊啊…”
在胯间缓慢地缠绕着,苛责般的粘膜的刺激,让我发出了像呻吟一样的喘息声。柔软地责备阴部的几只、几十只蛭。挤在一起蠢动着的蛭群,给我带来了快感,步步紧逼地把我推向高潮。

就这样,在仿佛被无数根舌头包裹着的刺激中,我终于迎来了极限。

“啊呜…啊啊…”
我反复发出短促的喘息声,带着从身体深处溢出的兴奋释放出精液。肉棒脉动着向蛭间喷洒白浊。蛭群像追求喷出的白色黏液一样,互相推挤着聚集到肉棒的前端。粘膜相互压迫,像是被烫到一样激烈地收缩着,对屹立前端的苛责般的刺激让我全身颤抖。

高潮被强行延伸,白浊的喷出持续了很长时间。蛭群的蠢动,就像为贪求精液而起伏的舌头。虽然腰部以上的部分暴露在山中的树木之间,但只要闭上眼睛,沉溺于情欲的美女们把脸凑到我的股间的样子似乎就浮现在眼前。

“啊啊…唔…啊…”
随着长时间的射精,白浊喷出的势头逐渐减弱,最终停止。然后经过短暂的休息,蛭群再次涌向整个肉棒。从大腿间、膝盖内侧、脚趾之间,敏感的地方都缠绕着滑腻的粘膜,带来刺激和快感。

我一边感受着快感,一边体会着充满内心深处的感觉。直到刚才鹿还在体会的快感。我隔着山谷看到鹿,涌现的嫉妒的感情。不经意地在山上徘徊,竟然踏入了几乎不可能遇到的蛭壶的幸运和快感。我现在正在品尝那个。

包住我下半身的蛭群在蠢动,缠在股间的粘膜的触感发生了变化。品尝了精液的蛭与还没有品尝过的蛭交替的感觉。光是这种交替带来的蠢动,就足以让我产生一种快要达到高潮的快感。

没有忍耐的必要,也无需顾虑。只要沉浸在蛭壶带来的快感中,在体力所限的范围内持续射出精液就可以了。

只是觉得很舒服。
Co
coolls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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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色了太色了🥵🥵🥵🥵🥵
redghost马可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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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洞穴の逢瀬

做完早饭、广播体操和一天的作业,在赶忙吃完了午饭后,我飞奔出家门。暑假一开始被送到外祖父母家的时候,我曾因为没有任何娱乐和朋友而感到痛苦,但现在不同了。不拘泥于灼热肌肤的阳光和裹在身上的汗珠,我拼命地向海岸走去。

虽说是海岸,却不像海滩那样广阔壮观,连海水浴场也没有。这只是一个礁石之间有沙子流入的浅滩。尽管如此,潮池里还是有小鱼,还有寄居蟹、海葵等只在图鉴上见过的生物存在,十分有趣。但是,这些也已经无所谓了。

偏离道路,拨开草丛,顺着海浪拍打的声音笔直前进。草丛中断,视野开阔时,岸壁迎面而来。在陡峭的岩壁上,幽暗的洞穴开着口,海浪冲刷着岩石和沙子。我穿着凉鞋,踩着沙子和岩石,慢慢走进洞穴。一踏进岩洞,清凉的空气就很舒服地抚摸着我在阳光下汗津津的皮肤。然而,并不是之前在烈日下奔跑的原因,现在的我皮肤发烫,呼吸紊乱。

踩着浸湿脚踝的海水,我向洞穴深处走去。从背后照进来的阳光有些微弱,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昏暗,这时我停下了脚步。不远处的岩石凹陷处留有海水,一个巨大的东西横卧在像小游泳池一样的潮池里。

“我来了…”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对着躺着的物体说道。不期待回答。因为我知道,在那里的,不过是一只巨大的海参而已。黑褐色的表皮上稀稀拉拉地排列着小指那么粗和长的突起,这是一只粗得连我的双手都不能完全抱住的巨大海参。第一次发现它的时候,我被它的体型吓得不自觉地逃走了,但是几次来到这个洞穴之后,才明白它只是普通的海参。现在,我们是共享这个秘密基地般的洞穴的伙伴。不,事到如今,我们已经超越了伙伴的关系。

我爬上岩石,走近海潮池一侧,伸手触摸海参。身体浅浸在海水中的表皮,带着几乎没有弹性的松软触感接受了我的手指。慢慢地品味着仿佛要下沉到不知何处的柔软,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在柔软厚实的表皮深处,碰到了具有弹性的芯。我就那样把手指按在海参表面,像揉又像摸似的滑了下去。突起和凹凸舒服地搔痒着我的手掌。凉爽柔软的表皮吸收了我手掌的热量,舒服地冷却下来。我用手感受了一会儿海参的表皮,带着一丝不舍,将手从海里收了回来。

然后,抖去手掌上的水滴,把手放在衬衫的下摆。吸完了汗,脱下带湿的衬衫放在岩石上,这次我把手搭在裤子上,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于是,在洞穴冰冷的空气中,硬邦邦地勃起着的分身露了出来。从内裤布料的压力中解放出来的阴部,在昏暗中微微晃动,与我心中的期待一样膨胀起来。

“要进去喽…”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请求许可,实际上却只是一种宣言,说完,我踏进了天然的游泳池。清凉的盐水舒服地打湿了我的腿和腰。然后,我靠在躺着的海参旁边,让身体接触黑褐色的表面。用胸腹,大腿和阴茎去感受刚才用手掌触摸到的柔软表皮。

“啊啊…”
我一边漏出声音,一边用手臂搂住海参的身体,轻轻地靠了过去。迎接我的是海参柔软的表皮,不规则排列的突起刺挠着我的侧腹和胸部。我全身都能感受到海参的柔软。海参的表皮和潮水积存处残留的海水虽然很凉爽,但留在我身体里的外界的热气和我自身的燥热分与了热量,带来了令人舒服的温暖。手臂里充满了力量,我把全身都压了过去。于是,刚才用指尖感受到的柔软表皮深处的坚硬的芯,接受了我的拥抱。我用全身体会着柔软、温润、舒适的触感,慢慢地感受到了呼吸和心跳的高涨。

张开双腿缠绕在海参的身体上,把下腹到腹股沟按在黑褐色的表面。在屹立不倒的我的分身的压迫下,海参的表面凹陷成与我的阴部相同的形状,微微带着滑腻的表面包裹着我。心脏的跳动更加剧烈,股间的脉动也越来越强。突然,我停止了动作,身体紧绷。从腹部深处沸腾起来、无法抑制的情欲的脉动猛然膨胀、迸泄而出。

“呜呜…!”
我紧贴着海参发出了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同时,我的肚子和海参的体表之间溢出了令人吃惊的热流。那黏糊糊的东西,不用看也知道是我白色浑浊的体液。即使在昏暗中也能看出来的浓白的精液。我将脉搏跳动的分身按在海参表面,一边细细蹭着柔软的肉,一边品尝着刺激,全身心地投入到精液迸射而来的快感中。不久,从腹部深处涌上来的热度和脉搏减弱,射精也停止了。略微的疲劳感和舒适的余韵充满了我的全身。

“哈啊…哈啊…”
我抱着海参不停地喘着粗气,突然臂弯里柔软的身体开始蠢动起来。对海参平静地接受我的拥抱的身体的运动,我松开手臂,同样用身体回应了它。沉入海水的黑褐色表皮和我的腹部之间,白色的黏液朦胧地扩散开来。海参扭动身子,把松弛狭窄的躯干前端插在我和它的身体之间。然后,前端的窄边微微扩大,吸收着海中摇曳的白浊。吸入了我放出的东西。虽然只是把精液里的精子当作浮游生物来捕食,但是它美味地啜饮着我放出的体液的动作,无论看多少次,都让我兴奋不已。在海中,我的分身再次屹立,开始微微摇晃。

于是,海参啜饮着扩散到海里的粘液,在追寻因粘稠而连接的体液的过程中,它的头部靠近了我的腹股沟。不断地收缩,不断地扩张,将海水与精液一并吸入地蠢动着,终于到了漂浮在水中的白浊线的源头——我的肉棒。凉飕飕的,但是柔软的肉穴包围了我。刚才紧紧抓住、按压时感受到的那种柔软,同时反复开合的括约肌施加着压力,带来了刺激。我喘着气,四肢展开,把身体交给了在腹股沟吮食的海参。海参的口腔黏膜波浪般起伏着,将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吸了上去。这种蠢动只是单纯地为了搜寻精液,将残余的部分吃掉而已,但无论品尝多少次,这样的刺激还是让我的肉棒忍不住脉动起来。

粘膜的紧固从根部移动到前端,柔软的肉摩擦着,滑动的内侧摩擦着半包皮的龟头。复杂蠢动的内侧的触感,把我的兴奋推向第二次高潮。

“…呜…!”
屏住呼吸,甚至喘息声也被咽了下去,我在海参口中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挤开了纠缠的粘膜,向蠕动的内部深处充分释放出带有热量的体液。海参缓缓地勒紧肉棒的根部,阻止白浊逆流的同时接受了我的射精。

充分地,比紧贴海参表面时射出的精液更强烈、量更大、势头更猛。它们将要前往的是消化器官,数以亿计的精子只能被消化吸收而无法实现其本能目的,尽管如此,被柔软的肉包裹着迎来的高潮还是带来了本能的满足感。肉体感受到的海参的触感,意识的一角理解的无为射精的事实。这两件事在我的脑海里交锋,带来了让脊背打颤的快感。

我全身紧绷,轻轻地抬起腰,把肉棒深深顶入海参口内,完成了连续的第二次射精。在海参口内的屹立停止迸射后,内部粘膜的压力加强了,有节奏地爱抚着,挤出了尿道里残留的精液。虽然只是捕食精子的动作,但从粘膜的蠢动中,我产生了海参在向我求爱的错觉。不一会儿,就连口腔内的精液和尿道里残留的白浊都被吸干了,海参放松口穴,释放了我的分身。,

清凉的海水包裹着肉棒。执拗的“清扫”让肉棒变得气势汹汹,我心中的期待也随之膨胀。就在释放我分身的海参口穴下方,还有一个洞。海参缩回嘴部,身体后仰,把另一个洞靠近我的分身。然后,海参展开比口穴还小的窄洞,再次把我迎入里面。

“啊啊,呜呜呜呜…!”
颤抖着发出了呻吟,注入肉棒的甜蜜快感让我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与口腔内不同,粒粒分明、富有弹性的粘膜紧紧地缠绕着我。在这个洞穴里和海参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查阅了很多资料。这个洞是海参的性器。也就是说,我正在和海参交配。

按常理来说,海参会在海里立起身体,释放出卵和精子,任由其偶发地受精。所以,像这样直接把性器交接在一起,说明它对我的基因有无比强烈的欲望。

我一边对纠缠屹立、带来刺激的海参说着话,一边弯起身子压在海参身体上。海参一头扎进我的两腿之间,我毫不客气地抱住它黑褐色的身体。柔软的表皮吸收了我的燥热,温柔地迎接我的双手,让我平静下来。但那冰冷的肉体却将我的兴奋越发强烈地煽动了起来。

“啊啊…好、舒服…!”
我用嘶哑的声音说着夹杂着喘息的话,微微动了动腰。只是以腿为支撑,抬起屁股,稍微前后左右摇晃。但是,即使是微小的动作,海参胎内也会转动其粒粒分明的有弹性的粘膜,使勃起的阴部受到的刺激发生变化。

像是被挠痒痒。
又像被缠绕着。
像是被勒紧了。
又像被甜蜜地咀嚼着。

“啊啊…要生好多,宝宝…!”
我低语着把头沉入海中,把脸贴在海参身上。然后屏住呼吸,在关节允许的范围内活动腰部,品尝着海参。

虽然不能像之前出于兴趣看的性爱视频那样流畅地扭腰,但我还是尽可能地活动身体。肉棒以一指长度的距离来回摩擦海参胎内,变换角度,反复摩擦内部。海参的粘膜随着屹立的动作执拗地缠绕着,紧固着,生怕我逃离。我在本能和兴奋的驱使下贪享快感,同时也包含着希望海参也能舒服一点的想法。

但是,肉棒在迎来两次高潮后依然屹立不倒,诉说着支配着我几乎九成意识的强烈快感,为了迎接第三次的高潮不断激发着我的兴奋和情欲。

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耳朵深处传来“咚咚”的声音。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屏住呼吸把脸沉入水中,抱着海参?不管怎样,我高涨的心跳简直就像要崩溃一样,大脑一片空白,迎来了极限。

“…呜…呜…噗哈…!”
一种贯穿身体的麻木的快感,让我的背向后仰去。从水中脱离的口鼻急切地渴求着空气,同时下腹部沸腾的情欲喷涌而出。感觉精液不是从肉棒根部的睾丸,而是从身体深处涌上来,仿佛一不小心,肚子里的东西就会随着脉搏喷薄而出,化作精液气势汹汹地向海参胎内迸发。

“哈啊…哈啊…哈啊…!”
就在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喷出精液的时候,海参的性器也会像口腔那样蠢动,不断地将迸出的白浊吸到深处。向粘膜肉穴深处的卵引去。

被绝顶的快感玩弄的同时,我意识的一角浮现出在图鉴中看到的一节。
【进入繁殖期的海参的生殖器会变得肥大,几乎能夹紧整个胎内,并孕育大量的卵。】

迄今为止,我已经数次进入了这个地方,注入了几十次精液。但是,要让充满这个身体的卵全部受精还不够吧。

海参和人类,绝对不可能相交的基因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奇迹呢?带着这样的祈祷,我在情欲和冲动的驱使下,不断释放白浊。但是,这样的高潮也渐渐减弱,最终随着射精的势头停止而停止。

“哈啊…哈啊…啊啊…好厉害…”
我的肩膀剧烈地起伏着,对“她”说道。“她”像是在回应我的话,包裹着肉棒的粘膜再度蠢动起来。这种刺激,让我背脊微微颤抖。

今天,向着第四次的高潮,我的分身耸立了起来。
灵鬼在线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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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ghost马可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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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鬼在线这是哪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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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ghost马可波罗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七、生殖≠給餌≒授乳

醒来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用铁栅栏隔开的混凝土结构的简陋房间让人联想到拘留所。是喝多后把衣服脱了一地,大闹一场结果被殴打了吗?

想到这里,蜂鸣器的声音响起,铁栅栏那边的门开了。是警察,还是熟人?我下意识地遮住前方的视野,望着门的方向,全身都紧绷起来。因为在那里的非但不是预想中的东西,甚至连人类都不是。

有着纤细修长的手脚与隆起的腹部的胴体。头的上半部分被复眼所覆盖。是大致呈人形的,直立的虫子。好像是几年前和陨石一起掉到海里,袭击了沿岸城市的外星生物。我亲眼看到了曾在电视上见过的那副模样,却产生了一种不合时宜的感想,觉得它出乎意料的高大。

人型的虫一进门,背后就响起了蜂鸣声,门也随之关上了。然后,我和虫子隔着铁栅栏,隔着几米相对而坐。虽然觉得因为有铁栅栏所以不会有问题,但同时又对这些比我的手腕还细的金属感到有些心虚。这时,像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分隔着我和人型的虫的铁栅栏动了。从上至下,铁栅栏渐渐沉入了地板内。

“…呜!”
无意识中所依赖的安全感消失在地板上,我的喉咙深处发出了颤抖的声音。然后,我不顾臀部与水泥地摩擦的疼痛,向后退去,把背贴在墙壁上。铁栅栏与地板融为一体的同时,人型的虫缓缓地踏出了长足。一步,又一步地靠近我。

我手脚用力,想往后退。似乎是相信,只要把背用力压在墙壁上,就能与墙壁融为一体,或者从墙壁的另一边穿过。事实确实如此。一只人形的,比我更大的来自宇宙的虫子站在面前,被它俯视的那一瞬间,我立即蜷缩起手脚,试图抹消自己的身影和气息。

人型的虫抬起一只脚。我弯曲的膝盖上,覆盖着坚硬甲壳的脚底踩了上去,然后停止了动作。我微微颤抖着抬起头,仰望着人型的虫。细长的腿根非常光滑,什么也没有。另一方面,在隆起的腹部下面,可以看到从它的肚脐往下有几条横向的裂缝一样的东西,间隔相等。这时,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隆起的腹部动了动。在略呈弧形曲线的胸部下方,膨胀的腹部延伸出躯干,垂落到两腿之间。像巨大的又圆又粗的尾巴一样,腹部膨胀,垂在两腿之间,这样子简直就是直立的昆虫。而且,在圆润的腹部前端,甲壳像嘴巴一样张开,体液拉出连接两端的丝线的桥,就这样滴垂了下来。

液体缓缓拉丝,滴落在我的膝盖和胸口之间,散发着一股甜腻又腥臭的气味。那股臭味,不,气味不可思议地钻入了我的意识深处,瞬间缓和了我的恐惧和紧张。就在那一刻,仿佛瞄准了折曲的双腿松弛的瞬间,踩着我的膝盖的人型虫子的腿突然发力。我弯着的腿被“啪”的一声按到了地板上。从胸膛到下腹,毫无防备地暴露了出来。在肚脐下,被迫张开的双腿的根部,我的分身像是在威吓人型的虫一样屹立着。

虽说是人形,但我竟然对一只巨大的虫子勃起了。在淡薄的恐惧感中,我以一种莫名模糊的意识思考着这个问题。我记得以前听说过当生物面临生命危机时,会为了留下子孙而产卵,现在的自己大概也同样如此吧。

人型的虫,放下踩在我膝盖上的脚,跨过我的双腿。它垂着隆起的腹部,弯曲着纤细的关节,把腰落了来。在迫近的腹部下方,我的分身威吓般地跳动着,颤抖着。但是人型的虫的腹部,一边开闭着前端的甲壳,一边面对我分身的威胁毫不退缩地逼近。

再这样下去,分身会进入腹部。
脑海中浮现出的模糊预想,没过几秒钟就变成了现实。

我的分身被柔软的温暖包围了。垂在两腿之间的腹部,以及屹立在两腿根部的肉棒,都没有用手托住,也没有用手指固定,但腹部的前端张开得很大,轻而易举地把我迎入其中。虽然外表呈曲线,并且被硬质的甲壳所覆盖,但腹部的内侧却异常柔软,让我真切地感受到对方是生物。肉棒被一口一口吞进腹部内侧,黏稠的体液从甲壳边缘溢出,弄湿了我的大腿和屹立的根部。也许是被我的体温焐热了,拨撩着我鼻腔的甜香越发浓郁。

眼前的人型的虫的身影,从耳朵里传来的各种声音,仿佛被薄窗帘的另一边驱赶了似的,渐渐远去。不,不仅仅是眼睛和耳朵。我伸出双腿,臀部触及地板的坚硬感,后背碰到墙壁的冰冷感,都让我觉得离自己远去了。但是,只有在下腹体会到的温暖、湿润和柔软的触感,却格外清晰地残留了下来。就好像全身都消失了,只剩下肉棒一样。

像是在印证隐约浮现的想法,腹部的内侧在蠢动。柔软的肉起伏着,轻抚着肉棒,从腹部前端溢出黏液。另一方面,腹部肉穴的最深处,像要吸啜溢出来的体液一样,粘膜起伏着。当然,溢出腹外的体液无法吸回,取而代之的是我的分身被蠢动所苛责。对屹立不倒的肉棒施加的刺激,深深嵌入我迟钝的意识中,兴奋不断膨胀。然后,兴奋终于从我的意识容器中溢出,通过脊髓到达了被肉包裹着的分身。

“啊啊啊…”
从张着的嘴里漏出声音。听起来像是喘息,也像是颤抖的吐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一个。只是,从达到极限的意识中溢出的兴奋,和从分身中喷出的黏糊糊的体液一样,只是高潮的证明。

“咕嘟、咕嘟”伴随着贯穿全身的心跳,肉棒剧烈颤抖,向包裹分身的肉穴深处喷出精液。半固化的浓稠精液,能明显感受到它与尿道“咯吱咯吱”地剧烈摩擦着,仿佛要弥补我的理性模糊的部分,生殖的本能满溢而出。如果是直接注入女人体内的话,肯定会让她怀孕吧。精液擦过尿道,有如此强烈的触感和真实感。越发膨大的腹部,在其内侧起伏的同时,将我迸射着的精液深深地抽了出来。

虽说是人形,但只是直立的虫子。就算把精液注入它的腹部,也不可能怀上孩子。虽然我的恐惧心理变得迟钝,思考能力也有所下降,但在我迎来高潮之后,意识稍微冷静了一些,我编织出了这样冰冷的思绪。但是,我的分身仍然有些刺痛地屹立着,想要创造出超越种族藩篱的奇迹。与此同时,人型的虫的腹部仿佛对已经喝干的白浊仍未满足,像是要把精液连根拔起一样,柔软的肉壁无休止地蠢动着。

但是,为什么呢?在颅骨内侧,居于脑组织一角的意识浮现出了疑问。在这个膨大的腹部里,可能塞满了卵,把人类的精液洒到那里会发生什么呢?那里不可能是空的,或者只有内脏。因为它就像拟态成关心后代大事的人类孕妇一样,小心翼翼地抱着从两腿根部垂下来的弯折腹部。

像孕妇一样。
意识一角浮现出的形容,让我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膨胀的腹部内侧。被弯折,被压在胸部下方保护着的腹部内侧。我似乎看到了一只像芋虫一样的幼虫,别说甲壳了,连四肢都不全,正蠢蠢欲动的样子。

就在我仿佛看到了一种穿透腹部的幻觉之后,我的分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强而有力地脉动着,仿佛要聚集在卵细胞中留下后代一般的精液,气势汹汹地向膨胀的腹部深处涌去。我看到的幻觉加上高潮的快感,向腹部内蠢动的虫子迸发白浊的样子清晰地浮现出来。释放出来的白浊由于自身的气势和腹部内侧粘膜的引导,被输送到头部朝下的芋虫的头部。接着,芋虫一边改变姿势,一边吸吮着被送到嘴边的“牛奶”。本来应该产卵的虫子,正在腹部内侧孵卵,喂食培育。

人型的虫的腹部内侧,仿佛在肯定我的幻觉一般,剧烈地起伏着。然后,我的肉棒响应了带来的刺激,更加猛烈地射出了只能沦为虫的饵食的精液。

刻在我肉体上的想要留下子孙的本能,只是毫无意义地迸发出来。

“啊、啊、啊…”
我的口中漏出了声音。听起来像是快感的喘息声,但也掺杂着对本可能成为后代的精子无法达成目的,就这样被释放出来的悲伤。

无意义的高潮。无意义的射精。
不可能完成受精,只能沦为饵料被贪食的我的精子。想要创造超越种族壁垒的奇迹的分身,真是可悲。白浊的迸发中断了,屹立反复地抽动着,尽管什么都射不出来,但我的分身仍保持着坚硬。即使是迟钝的意识也能明白的无意义的射精,被本能驱使的肉体是无法理解的吧。

另一方面,人型的虫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声音里的感情变化,弯曲的腿部开始发力,把腰压下来的同时猛烈地摆动着。腰部的运动传递到垂落的膨胀腹部,尖端含着肉棒开始摇晃。屹立被腹部的肉穴摩擦着,刺激带来的快感,让我的意识亢奋起来。

虽说在动的是人型的虫,但感觉上就跟我粗暴地戳着肉穴,用屹立在里面搅动一样。直接的刺激与快感让我的屹立发颤,下腹产生的蠢动情欲,变成了一种贯穿脊髓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感。

将精液、子种大量注入温暖的肉穴中,留下后代。不仅是屹立和睾丸,全身都萌生出基于本能的冲动,膨胀起来。这足以把残留在我仅存的意识中的、居于腹部内侧的芋虫的幻觉赶到颅骨之外。

即使这膨胀的腹部内满是虫卵,又或者里面贪食精液成长的芋虫的幻觉是现实,一切都无所谓了。把身体交付给冲动,任由自己的分身屹立不倒,我迎来了第三次的高潮。

四肢、身体、肉棒都在颤抖、痉挛,只为迸发白浊的体液而律动。可能是因为感觉到了屹立的脉动,人型的虫停止了腰部的活动,收紧腹部内侧固定住了肉棒。

紧接着,在冲动和兴奋的引导下,睾丸新产生的精子随着黏液向腹部膨胀起来的内侧射出。被甲壳包裹的肉块内侧,波浪起伏的粘膜深处,大量的白浊被异族的腹腔吞没,不知道里面是卵还是芋虫,抑或是什么都没有的内脏。

“哈啊…哈啊…哈啊…”
我喘着粗气,任凭自己沉浸在慵懒的余韵中。分身屹立不倒,仍然贯穿人形的虫的腹部。但是心跳和呼吸的紊乱,裸露的皮肤上渗出的汗水,就像跑了长途一样渗透着疲劳。

但是,接受我射精的那只人型的虫,微微伸直了弯曲的腿,站起身来。

从膨胀的腹部内被缓缓拔出的屹立,让我有一种解放的预感。但是,当肉棒的一半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时,人型的虫深深地下腰,用力地将其连根刺进了腹部的膣穴里。

它抬起腰,然后又落下。抬起腰,又落下。

粘膜、皱褶和黏液摩擦着反复出入的肉棒。

人型的虫仍在索求着我的精液。我仿佛看到了,在刚刚放出的第三次白浊中,寄宿于腹内的芋虫啜饮、贪食的样子。

然后,就像在回应哺育着腹中孩子的人型的虫的需求一样,我的肉体也朝着第四次高潮,早早地让屹立脉动着。

注入,再注入,即便如此也无法留下我的子孙。心中产生了悲伤和空虚,但很快就淡薄消失了。虫子的腹部一边吸附着我的分身,一边蠕动的感觉填满了我。

肉棒摩擦着肉穴的触感和周围弥漫的甜香,让我的意识和理性在后悔的同时溶化。迎来高潮的瞬间,我沉溺于奉献精液的快感中。

END
redghost马可波罗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八、診療所の獣

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隐约的头痛感让我皱起眉头,从坚硬的诊疗台上站起身,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摆满各种器具的房间。瓶子和书籍等散落在地板上,像是被人强行闯入洗劫了一通,又或是先把贵重物品收拾好连夜逃走了。但是,我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刚废弃的房屋。就在刚才,一个坐轮椅的老人给我输血…

对了,他是谁?这是哪里?
脑袋又隐隐作痛,思绪变得混乱。
我从诊疗台上离开的同时,发现墙边的椅子上有什么掉了下来。像纸片一样的东西。是留言吗?
摇摇晃晃地走近椅子,拿起纸片,我再次皱起眉头。

“寻找苍白的血,为了完成狩猎。”

都是熟悉的字。是我的字。但是,我不记得写过这样的话。从内容上看,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因为输血的影响,记不起来东西了吗?

总之,先问问给我输血的老人吧。在这个对外人冷漠的城市里,至少他是听了我的话之后才开始输血的。关于我想不起来的留言内容,他或许会告诉我其中的意义吧。

房间里有两扇门,我下意识地选择了有光线的方向。这是在一端镶着分割成小块的玻璃的双开门,我伸手推开了它。门的另一边是通往楼下的楼梯,挂在天花板上闪烁着的枝形吊灯沐浴在从窗户照进来的赤色光芒中。时间大概是傍晚。

下了楼梯,走进一个小房间。于是,有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那是一种熟悉的气味,伴随着些许不快。穿过小房间,迎接我的是一间和二楼同样设有诊疗台的房间。也许是因为诊疗台的数量太多,二楼以上给人一种杂乱的印象。然后,诊疗台和椅子对面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人类吗?

我慢慢地走着,湿漉漉的声音打在我的耳朵上。这是撕开湿布,敲击坚硬物体的声音。当我站在并排的诊察台之间时,我看见有什么蹲在诊疗所出口前。

尾巴、尖耳、黑色长毛。匍匐在地板上的背影,一瞬间让人联想到大型的狗。但是,作为狗却奇怪地弯曲着又长又弯的后腿,还有那巨大的身躯,无一不在诉说着它不是狗。不过,它到底是不是狗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和散落在匍匐爬行的獣周围的人类的手脚相比,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
我强行把差点叫出来的声音咽下去,脑海里浮现出身后的小房间、楼梯和之前的诊疗室。诊疗室里应该还有一扇门。穿过那边,找到面向外面的窗户。或者,至少退回诊疗室,把门关上,用柜子或诊察台堵住。

也许是因为屏住了气息,獣没有注意到我,只是朝地板上的什么东西上下晃动着头。撕裂、撕咬的潮湿声音断断续续地回响着,如果只是轻微的声响应该没问题。

我稍稍压低身子,一边注意着避免不小心发出摩擦地板的声音,一边轻轻地把脚往后挪去。我紧盯着獣的、毛茸茸的后背。但就在这时。右脚的脚后跟,碰到了什么东西。直到踢飞它之后,我才意识到那是放在地板上的药瓶。脚后跟受到冲击,我条件反射地看向身后的地板。瓶子撞在凹凸的地板上,发出意想不到的巨大声响滚了下去。然后,它撞到了并排的诊察台的一只脚,停了下来。

我慢慢抬起头,面向前方。匍匐在诊疗所门口的黑影,正对着这边。
向前方突出的鼻子和嘴。黑色的体毛中,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
那些都朝向了我。

“呜噜噜噜…”
闪烁的眼睛下方,伴随着嘶吼声,一列尖锐的三角形横排浮现出来。紧接着,獣一扭动身子,像被拉紧的弓弦射出的箭一样,笔直地朝我扑来。是转身,还是后退,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几个选项,在还未做出选择的时候,胸口受到了冲击。一瞬间后,背部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我就这样倒下了。

“呜噜噜噜噜…”
獣一边把前脚按在我的胸前,一边露出獠牙嘶吼着。有着与狗和狼不同的弯曲爪子的五指,无视了我衣服的微薄抵抗,穿透了布料浅浅地刺在皮肤上。重量,疼痛,獣的姿态,獣的嘶吼,还有从獣的嘴边滴落下来的温暖的赤色液滴。

它们融为一体,带给我恐惧。
别说惨叫了,连一口气都不敢漏出来,抵抗就更不用说,即使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我只能呆呆地抬头望着那两只白光闪闪的眼睛。

“呜噜…”
獣张开嘴,把脸朝我靠近。排列的锋利的獠牙内侧、湿漉漉的红色口腔和手掌手掌一样宽阔的长舌。之所以能感觉到獣的嘴慢慢逼近,可能是因为想要尽情享受剩下的几秒钟的生命吧。

但是,当呼吸的湿气和热度接近到可以触及肌肤的距离时,獣停了下来。张开的嘴闭上了,把鼻子伸到我面前。獣的气息进出鼻孔,我身上沐浴着铁锈的味道。

“呜噜噜噜噜…”
獣一边把脸从我眼前移到喉头,一边低吼。是改变了主意吗?就在我心中同时感到恐惧和困惑的时候,獣的鼻尖已经从喉咙移动到胸口和腹部。然后,就在獣做出朝自己的腹部张望的姿势时,突然停止了动作。

鼻腔发出声响,獣在嗅着什么。是我的体味吗?是因为被巨大的獣压在身下的恐惧而产生的大量冷汗,散发出的臭气吗?

“呜噜…!”
獣轻吼了一声,把空着的那只前脚踩在我的裤子上,弯曲的钩爪划过布料,徒劳的微弱抵抗也随之被撕裂。从下腹拂至股间的触感,让我感到脊骨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被钩爪撕扯得鲜血直流的下腹和被尖牙咬碎的大腿内侧浮现在脑海里,剧痛的预感成为模糊的错觉,在股间作痒。但是,与我自己的恐惧相反,从被撕裂的裤子和内衣的裂缝中,膨胀的肉棒探了出来。直到失去了衣物的束缚,我才发现自己勃起了,一直维持着无意识的屹立状态。

“呜嘟噜噜…”
面对暴露在眼前的肉棒,獣吼叫着。温暖潮湿的吐息抚摸着男根紧绷的皮肤。我差不多能猜到最先会被吃掉的部分是什么。如果只是单纯被切断,可能会痛得直打滚,但如果血液这么集中,可能因为会一下子出血而失去知觉。一方面怀着恐惧和一丝愿望,另一方面,在獣眼前,肉棒微微地晃动着。

獣一张开嘴巴,就向脉动的屹立伸出牙齿和舌头。然后,在感觉非常漫长的几秒钟之后,肉棒消失在獣的口中。

包围着屹立的热。
接触皮肤的唾液
附在里筋上的舌头
还有,獠牙尖端带来的疼痛

也许是因为内心深处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知不觉间恐惧消失了。我心中只有被肉棒包裹住的触感和剧痛的预感。

獣的舌头,像确认肉棒的形状一样起伏着,在里筋和侧面爬行。我预感到马上就会到来的剧痛,试图让意识远离股间。但是,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虽然有牙齿的尖端摩擦皮肤表面的程度的微小的疼痛,但没有被咬断的感觉。剧痛前的几秒并不会觉得很长。无论是獣的舌肉,还是我自己的心跳,都在以正常的速度运动。也就是说,獣用舌头缠住我的肉棒,吮吸着我。

我一边感到困惑,一边感受着从下腹传来的酥痒湿润的触感,以及温暖的感觉。恐惧和紧张被困惑和感觉覆盖,慢慢地被快感涂满。

“呜,呜呃…!”
因为按在胸膛上的獣的前脚的重量,我的声音随着喘息溢出来。我想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我恢复了窒息的呼吸。但实际上我隐约知道,这是由于屹立接受了甜蜜的快感而引起的喘息。

獣的舌肉激烈地起伏着,缠绕在肉棒上。膨胀的龟头、侧面凸起的血管,柔软的獣的肉来回抚摸着我肉棒的凹凸,涂抹着粘稠的唾液。

将被夺去生命的紧张,长舌的肉的爱抚,一下子就把我的意识推向了高潮。

“呜呃…呜呜…!”
伴随着压抑的、被挤出的呻吟声,我感到腰部深处在颤抖。肉棒在獣口中跳动,体液迸出。脑海中浮现出粘稠、带着热度的白浊,散布在排列的獠牙、长舌头、赤色的口腔中的样子。

“…哈啊、哈啊、哈啊…”
屹立的脉动结束后,我急促地呼吸起来。獣的前脚离开我的胸膛后,被压迫的肺更加扩张,我为了寻求更多的新鲜空气而喘息。

另一方面,獣用舌头缠住口内稍微变软的肉棒,擦拭着白浊。仿佛在寻求迸出的残渣一般,它仔细地把肉棒舔舐干净,才从口腔中解放了屹立。我喘着粗气弯下头,把视线投向小腹,只见沾满唾液的男根冒着热气,耸立在獣眼前。

“呜噜噜噜…”
獣发出呜呜的叫声。它用四肢尖利的爪子磨擦着地板,把尾巴转向了我。一瞬间,我以为獣会就此离去,但獣却弯起前腿,做出下巴抵在地板上的姿势。上半身伏于地面,臀部被高高翘起,后腿的根部正对着我。毛茸茸的尾巴和后腿被深灰色的皮肤覆盖着。就在尾巴根部的下方,有一个比周围颜色稍深的窄缝,稍微隔开一点距离,就有一道隆起的裂缝。裂缝的下面是腹部,有两个被压在地板上半掩半漏的,握紧的拳头大小的膨起。

我终于理解了,獣是雌性的。而“她”正渴望着雄性。
我从地板上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趴下的獣身边。他跪在留有抓痕的地板上,把脸凑近高高抬起的獣的下腹。波浪起伏的黑色体毛和裸露在外的灰色皮肤,散发出湿热的气味。带着汗水、油脂和些微甜味的獣香气。我把手指贴在缩窄下方膨胀的裂缝处,微微用力。具备舒适弹力的那里,虽然微微抵抗着我的指尖,但还是乖乖地在我眼前展开,露出了内侧。红色的肉撕裂了灰色的皮肤。湿气和热气随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香味向四周扩散开来。

“…哈啊…哈啊…哈啊…”
经过刚才的高潮后紊乱的呼吸已经平静了很多,但一看到獣的内侧的肉,又开始紊乱起来。肉棒膨胀到了发痛的程度,直挺挺地翘到了肚脐的位置。我把膝盖从地板上移开,把腰凑近獣的臀部。用手指抵住滚烫的屹立,尽力引导着尖端。由于屹立本身的脉动,以及我自己手的颤抖,膨胀成暗红色的龟头微微摇晃着,但我还是设法将尖端成功埋入了獣的肉缝里。

温热。湿润。柔软。
品尝着獣的肉的触感,零星的感想在脑海中浮现,我把屹立连根插入了红色的肉的内侧。
獣的内侧,和鼓胀的入口一样,具有柔软和弹性。柔软的肉被渗出来的体液浸湿,弹性十足地包裹着肉棒。还有,也许是獣的心脏在跳动,包裹着肉棒的红色的肉有规律地反复压迫和放松,刺激着肉棒。

“呜呜呜…”
我呻吟着弯下上半身,压住了獣的腰背。如果不这样做,脱力的两腿就会让我瘫倒在地,肉棒也会从獣的内侧脱落。长长的、奇特的体毛有些硬,尽管如此,我还是把脸埋进了獣的背上,深深地吸进了从毛皮上散发的气味。一股獣的味道通过鼻孔涌进了我的脑海。瞬间,屹立猛烈地脉动着,强行撑开了推反复绞紧、放松的獣的肉穴。

“呼呜呜…呼呜呜…”
勉强用平缓的呼吸抑制住了动辄就要迸发出来的兴奋。然后,我紧紧抱住獣的后背,慢慢地前后扭动着腰部。柔软的肉壁增强了压迫感,想要阻拦后退的屹立。湿漉漉的肉穴放松了紧固,温柔地迎接闯入的男根。这是一场以因过度兴奋而失去一半力气的双腿为支撑的前后运动,距离还不到一个拳头那么宽,但獣的肉甜美又温暖,很舒服,包裹着我的分身,束缚着我,刺激着我。

“呜呼呼…呜噜…呼噜噜…”
也许是獣也觉得很舒服吧,吼声渐渐高涨,有时甚至夹杂着撒娇的声音。脸贴着的獣背也随着呼吸的紊乱上下起伏,隔着体毛我能感觉到心脏有力而快速的跳动。

獣感到了快感。
我细细品味着这一事实,腰的前后摆动得更快了。虽然看上去只像是紧紧抱住獣的臀部在痉挛,但我的肉棒深深地剜开了獣的肉穴,撑开了粘膜。

性器官和性器官。敏感的粘膜的摩擦使我和獣两者亢奋起来,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獣弓着背,把爪子刺在地板上。我紧紧抓住獣的后背,把腰深深地挺出。
肉穴收紧了,柔软的肉壁增强了压迫感。屹立也膨胀了一圈,像第二颗心脏一样有力地脉动着。

紧接着,獣吠叫起来,肉棒迸发出了白浊。随着心脏的跳动,像伤到粗血管时的出血一样,黏稠的体液向獣的内侧喷出。也许是因为肚子深处有热的东西注入的感觉,獣用爪子“咯吱咯吱”地抓挠着地板,发出了绝顶的高昂叫声。

肉穴为了不让屹立逃走而紧固,龟头为了制造将白浊注入深处的间隙而膨胀。
然后,在一方注入大量的白浊,另一方接受了注入之后,我和獣的激战就停止了。
獣放松了后腿,躺在地板上。我也放松了全身,把自己寄托在獣的背上。在保持连结的状态下,我和獣暂时沉浸在余韵之中。

“呼呜…呼呜…呼呜…”
獣喘着粗气,慢慢地站起身来。我生怕被它甩落,急忙用力抱紧了双臂。但是,其实没必要那么慌张。獣为了不让我掉下去,压低了姿势,缓缓地站了起来。

“呜噜噜…”
獣在喉咙深处轻吼着。似乎没有威吓的意思,非常平静。然后,獣扭过脖颈,回头看着我,伸出了舌头。柔软湿润的肉抚摸着我的脸。只有酥痒与舒适的感觉,恐惧从我心中消失了。

“呜噜噜。”
獣把脸转向正面,慢慢地朝诊疗所的出入口走去。要被带到哪里去呢?我不知道它将要去往何处。但是,我对獣没有感到不安,可以放心地委身于它。一定会去比这里更安心,更能体会彼此的地方吧。

来这个城市的目的,自己留下的笔记的意义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从现在起,和“她”的夜晚就要开始了。

END
We
WeRLeo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非常感谢翻译。话说大佬有没有自己写文的打算。
redghost马可波罗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WeRLeo非常感谢翻译。话说大佬有没有自己写文的打算。
暂时没有写文的打算,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的文笔还需要再多练练,另一方面是我个人想翻译的文章、本子之类的量太多了,光是现在的目标估计就得花个一两年才能完成。
_(:з」∠)_
We
WeRLeo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redghost
WeRLeo非常感谢翻译。话说大佬有没有自己写文的打算。
暂时没有写文的打算,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的文笔还需要再多练练,另一方面是我个人想翻译的文章、本子之类的量太多了,光是现在的目标估计就得花个一两年才能完成。
_(:з」∠)_
大佬是机翻+润色吧。这样的话,翻译多了,文笔也就上去了。期待大佬写文的那一天。
redghost马可波罗
Re: 十二屋月蝕 作品合集 (机勉润)
九、逃亡と潜伏、孤独の果てに

昏暝的黑暗中,男人独自屏住了呼吸。他正藏身于一个小储物柜之中。在这个勉强能容纳自己蜷缩起来的身体的储物柜里,透过柜门的缝隙可以看到房间内的情形。一张空无一物的桌子,几把翻倒在地板上的椅子。还有,一个被男人扔掉的手提包。应急用的微弱灯光照亮了它们。

男人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强行让之前全力奔跑而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胸腔内的心脏像警钟一样跳动着,渴求着新鲜空气的肺部产生了扭曲般的痛苦。真想从这么狭小的储物柜里跳出来,尽情地呼吸。但是,做不到。因为“那个”、马上就要过来了。

“咔嚓、咔嚓”,硬物碰撞的声音逐渐迫近。然后,从敞开的门后面,一个黑影进入了房间。那个生物、身长约2米,大致呈人形。但是,在它的臀部可以看到长长的尾巴,后脑勺周围向后延伸了50厘米左右。丰腴饱满的乳房和曲线分明的大腿非常女性化,但是四肢前端具有尖锐利爪的指部,却给人带来了一种凶恶的印象。

“咯咯……恰咻咻……”

伴随着不明所以的嘶吼与喘息的声音,它踩进了应急照明的灯光里。而且,它看起来一片漆黑,并非因为阴影。在微弱的光线照射下,可以看到它本身就是黑色的。带有厚重光泽的黑色甲壳,像护具一样包裹着那个生物略显淡黑色的身体。此外,它那造型奇特的头部,眼睛往上的部位全部被光滑有质感的甲壳覆盖,只露出形状优美的嘴唇和纤细的下颚。

“哼…哼…”
脸朝向天花板,沐浴在阳光中,它的鼻子发出声响。那环视房间的样子,好像是在寻找男人。
男人躺在储物柜里,身体更加僵硬,完全抑制住了呼吸。如果可能的话,连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他竭尽全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哼…”
环视一遍室内后,那个生物呼了口气,转身面向入口。然后和进来时一样,一边用脚的勾爪抓着地板,一边摇晃着和身高一样长的尾巴出去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男人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指甲敲打地板的声音。不久,声音变小,沉默降临。

【………】
男人松开了捂着嘴的手,无声地轻叹了口气。这样,就能活过今天了。在这个,怪物彷徨的,远离地球的牢狱中。

男人之所以申请行星开拓项目,是因为对地球的生活感到绝望。除了一部分人、优秀人才或掌握特殊技术的人之外,根本没有机会取得什么像样的工作。在这样的情况下,向宇宙输送数百人,执行开拓任务的计划被提出了好几个。实际上,这或许只是为了减少消耗资源的人口数吧。但是,在保证衣食住行的基础上,完成行星开拓之后可以保有相应的土地,这句话非常有吸引力。男人离开了仅够躺下身子的房间,只拎着一个包就去项目的窗口排队了。

经过几次测试和身体检查,以及多次面谈,终于决定了他将被送往的行星。男人怀着期待和些许不安,躺进棺材般的冷眠装置,和数百名同伴一起离开了地球。

男人被送进了一颗低温昏暗的行星。一年的时长是地球的三倍,这里的太阳看起来也相当小。满是岩石的地表上没有生命的迹象,强风舔舐着地面。开拓团以宇宙飞船为中心,搬运材料,建立了开拓基地。多亏了永久反应炉,至少基地内不会有能源问题。但是,如果不让气温上升的话,就无法正常在户外行走,因此必须尽早设置作为地形中心的第2基地。然而,因为地点还未确定,所以建设工程也无法开展。为了进行建设的准备,男人在基地里干了些整理材料的活儿。

在这样的情况下,参加探索任务的一群人,比预定时间提前了很多就回来了。好像是在离基地很远的地方发现了什么。作为末端作业人员的男人只能从别人那里得到信息,有传言说这艘宇宙飞船不是地球的产物。还有,那些人慌慌张张地回来,也是因为被什么袭击了。几天的时间里,基地内就出现了禁止入内的区域,气氛变得森严起来。警卫员把镇压暴动用的泰瑟枪换成了大型步枪,作业人员中体格健壮的人也被调去了警卫部。不久之后的一天,高层发表了宣言:现在,这个开拓基地里有未知的生物在徘徊。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在转眼之间。没有受伤的人员全部武装起来,警戒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什么东西,在悲鸣的残响中一个接一个地消失了。基地内的禁区越来越大,安全的地方也越来越小,最后不管在哪里都有可能遭到袭击。制定作战计划、下达指示的开拓团高层人数也减少了,最后到只剩下十几个人的时候,大家就各自行动了。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藏在仓库等安全的地方。然后,男人一边观察着情况,一边不停地转移地点。

男人的做法是正确的,还是只是运气好?不管怎样,他成功活到了现在。但是,在去回收食物的时候,被那个生物发现了。迄今为止,男人也只是远远地见过几次,但那有着尾巴和长头的特殊轮廓和黑亮的色泽,绝对不会看错。隔着储物柜的门缝看到的那个身影,出乎意料地女性化,但如果被抓住的话,就没命了。

男人蜷缩在储物柜里,等待呼吸和心跳的调整。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他伸展弯曲的手脚,落到地板上。把意识集中于耳朵,一步又一步地前进,拾起了装有食物的包。

总之,就这样回到现在的藏身之处吧。还是去附近曾经用过的藏身之处呢?虽然听不到脚步声,但考虑到那个生物在附近徘徊,暴露自己的时间肯定是越短越好。男人有些烦恼地走向门口,观察走廊的情况。左右两边都听不到脚步声,也看不到那个生物的身影。现在应该没问题吧。男人向走廊迈出了一步。但是,在他踏出的脚的前端,有水滴落了上来。

是天花板的管道漏水。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乐观的想法,男人反射性地抬头看向天花板。在那里,出现了一个又黑又大的人影。那个生物的手、脚趾和尾巴缠绕在管道上,背靠着天花板。从张开嘴唇,露出整齐的前齿的生物的口中,唾涎拉丝滴落。

右、左、房间。正当男人的脑海中浮现出逃跑的路径时,那个生物放松了尾巴和手指的力量,降落在他的眼前。

“恰咻噜噜噜噜噜噜…”
2米左右的庞然大物,站在男人面前。形状端正的嘴唇以上被带有光泽的甲壳所覆盖,无法看到眼睛。但是,男人能感觉到在那光洁的甲壳下,有一道视线射向了自己。

“哈、啊…”
逃跑、躲藏、威吓。之前躲在暗处思考的应对方案,在男人的脑海中空转。然后,在一瞬间,男人感到胸口受到了冲击。在意识到自己被击飞的同时,他的后背撞到了坚硬的物体上。天花板上的应急照明灯看着很近,大概是被扔到工作台上了吧。

“咯咯…恰咻咻…”
黑色生物轻巧地跳到了工作台上,俯视着男人。因为这弯着腿,跨过他的身体的姿势,所以无法从工作台上翻身逃离。

男人看着那个生物伸出的手臂上的尖锐利爪,做好了觉悟。接下来只能祈祷不会感到疼痛了。

紧接着,黑色的钩爪从男人的喉咙向下腹部划去。顿时,一股寒气触及了男人的胸腹。听别人说过,如果被太锋利的刀刃切割的话,首先感到的不是疼痛,而是冰冷。但是,本应该马上就会到来的疼痛和溢出的滚烫血液,却始终没有出现。

“恰咻噜噜噜噜…”
随着一声喘息,黑色生物用手触碰了男人的胸口,轻轻地向旁边移动。于是他的工作服被轻而易举地左右打开,露出了单薄的胸膛。耐得住长期使用的结实布料,就这样被黑色生物的爪子割裂了。从喉咙到股间附近,一切都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生物的眼前。

“哈啊啊啊…”
生物张着嘴,一边吸入气息,一边把光润得几乎能映照出脸庞的头部,凑到他的胸前。然后,从整齐的两排前齿之间,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用拇指和食指环成的圆形那样粗细的舌头,从生物的嘴边一直延伸到男人的手臂那么长,把伸缩自如的前端抵在了他的眼前。像是淡化了甲壳的黑色一样,被暗灰色粘膜包裹着的舌头,在男人的视野里晃了几秒,触到了他的皮肤。男人感受到了黏稠的唾液、富有弹性的肉,还有意外的高体温。

“咯呜嘟嘟嘟嘟…”
黑色生物张开嘴,伸长舌头,呻吟了一会儿。然后,生物的舌头开始向下移动,把口水蹭在脸颊和嘴角上。滑腻的肉感在男人的脖子、锁骨和胸板上来回爬行。与此同时,舌尖的凹陷扩大,用内侧粘膜摩擦着皮肤,不时吮吸。虽然很痒,但男人既不能把它推开,也不能扭动身体。只能任凭生物“品尝”,不断祈祷痛苦能在一瞬间消失。

不久,黑灰色如蛇般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腹肌,然后转向下腹,一直到恐惧地缩成一团的性器官处。滑腻的舌头,在触及男人的分身之后,缓缓地卷起来,缠绕住了屹立。

“呜呜…”
肉棒上湿漉漉的触感让男人发出了呻吟。因为带有热度、弹性、柔软和湿润触感的生物的舌头出乎意料地舒服。最近一段时间,男人为了生存而绞尽脑汁,被压抑的性欲在体内升起。血液慢慢地流进肉棒里,蜷缩的分身慢慢地变大、变粗、勃起。被长舌缠缚着的肉棒,不知不觉间膨胀起来,抵住了灰色的粘膜。

“…噫!”
男人为让不受控制地勃起的分身平静下来,拼命想把意识从股间的刺激中转移出去。但是,被压抑了数十天的性欲,以及几分钟前还处于生命危机之中的意识,点燃了想要留下后代的雄性本能。结果,男人脑内的恐惧得以缓和,他所看到的东西也被性欲改变了。具体来说,这个俯身骑跨着男人,伸出长舌的生物,现在看上去很有魅力。

确实,覆盖在手脚末端和尾巴上的甲壳,以及向后延长的头部都是异形的事物。虽说是黑灰色的光泽肌肤,但是饱满的肉质大腿和紧致的腰部,每次扭动时都会慢慢摇晃的有重量感的丰腴乳房,再配上形状匀称的嘴唇和纤细的脖颈,这一切都散发着妖艳的气息。仔细回想起来,在地球和这个星球上,男人经历过的女性中从未有如此肉感的存在。而现在,这具仿佛肉欲化身般的肉体的主人,正跨坐在男人身上,用舌头缠住了他的肉棒。

种族的差异,生命的危机,最近一段时间的潜伏生活,被掳走的人们的悲鸣。这些恐怖的记忆从男人的脑海中消散了,只剩下肉棒被舌头缠裹的触感。

就在这一瞬间,男人明白了。
他的脉搏强烈地跳动着,尿道里有黏液往上蹿。累积了数十天的半固体化的白浊从肉棒前端喷出。射精的势头之强,不仅高过了男人的身长,甚至能到达很远的地方,也落在了用舌头纠缠着他的生物的身体上。每当肉棒跳动一次,白浊都会迸出来,粘着于生物黑色的甲壳和暗灰色的皮肤表面。

随着十多次的脉动,男子的精液轰然迸出,在缓慢的喘息中,他感到白浊的迸出停止了。然后,他看到骑在自己身上的那个“雌性”,被自己放出的体液所点缀的样子。

滴落到光洁修长的头部上的精液,在重力的引导下垂落,经过生物的眼睛附近,润湿了形状优美的嘴唇。泼洒到脖子、肩头或乳房上的白浊,也在暗灰色的皮肤上留下黏液,向乳房的前端滴落。黑色的表皮和白色的体液。在强烈的对比下,更加突显出雌性的姿态,让男人感到肚子深处有一股热流在翻涌。

但是,生物松开了缠绕在屹立上的舌头,从男人的皮肤上移开,拉回了齿列深处。然后,用钩爪和被甲壳覆盖的手指,在自己的乳房上广泛地、薄薄的涂抹着体液。被拉长的白浊在黑灰色的乳房上挥发,散发出独特的气味。

“哈、啊啊啊啊。”
生物发出叹息般的声音。不同于嘶吼与呼吸,其中还包含着暖意。这是略带困惑的甜蜜喘息。男人确信,眼前黑色生物的身体里存在着雌性的情欲。

另一方面,黑色生物,不由自主地将攀上乳房的手指深深沉入肉块中,揉搓着乳房本身。她摇晃着上半身,扭动紧实的腰部,挥舞着背后的尾巴。一种原始的、任凭自己冲动所驱使的舞蹈,展现在男人面前。对他而言,那样的舞蹈实在是太过煽情了。

不久,黑色生物跪在男人的腰上,把手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之前光滑得既没有缝隙也没有突起的股间,有一处小小的凹陷。也许是品尝了男人的肌肤,又沐浴过精液的缘故吧,凹陷稍微扩大了一些,渗出了体液。被甲壳覆盖的生物的指尖埋入其中,轻轻地搅动着里面。随着“咕啾”一声湿漉漉的声响,从内侧溢出的体液,滴落到男人的下腹。

好热。
一边拉丝一边滴落的体液的热度,让男人的身体猛地跳了起来。在身上爬行蠕动的舌肉也带着热量,但感觉远不及这个。

生物把自己的内侧搅动了一遍,然后把手指从穴内抽出来,然后轻轻地贴在它的左右两边,略微发力。穴口展开,露出了浅黑色的粘膜。既不是粉红色,也不是红色,这是异种族的肉穴。在男人因情欲而扭曲的眼睛里,那是非常淫猥的、煽动兴奋的东西。

“恰咻咻…”
是察觉到了男人的表情、视线或者体温的变化吗?生物落下腰,将男人的分身迎入自己的体内。湿润的肉咬住了屹立。

“呜呃…!”
热和柔软,还有瞬间袭来的粘膜的起伏,让他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尽管先前迸发了那么多,把生物的黑色表皮都弄湿了,但精液却已经在屹立的内侧再次喷薄而出。因为从肉棒的前端到根部被肉管紧紧包裹的触感,苛责着男人。光滑的肉穴里,既没有褶皱,也没有凹凸。但是,它所具备的弹性、黏液以及高体温,让肉棒饱受压榨。

“呜呃…哇啊…”

“呜噜噜噜…咻、呜呜…”
男人呻吟着扭动身体,生物也发出了深深地喘息。然后,她将上半身俯下,盖在了他身上。由于身高差,男人的脸,不,从胸部到头部都被埋进了黑灰色的乳房里。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内心并没有对被大量精液浇灌、涂抹的乳肉产生厌恶。倒不如说,被巨大的乳房压迫的兴奋更胜一筹。在乳房之间勉强允许的空间里吸了一口气,除了男人自身的精液之外,还能感受到一丝甘甜的味道。这大概就是她的体臭吧。

【……!】
被两团肉块压迫着扭动着身体,深深地呼吸着,在喉咙深处发出呻吟和喘气的声音。正如字面上所说的那样,全身都被她包裹住的感觉,还有从股间蔓延开来的刺激,男人的大脑深处愈发麻木,兴奋也随之高涨。

然后,没过多久,男人又开始了第二次射精。屹立膨胀了一圈以上,白浊从前端喷出。浑浊的体液被注入她的膣穴深处。

“兹哩…”
她张开形状优美的嘴唇,咬紧了牙关,身体颤抖着。尾巴直挺挺地伸长,脊背后仰,乳房突出,把男人更深地埋入了肉球中。然后,不知是出于男人自身的生存本能,还是为了更好地品尝她的肉感,他的身体生硬地摇晃起来。

他和她。只能承载一人体重的工作台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然后,被伸直的尾巴失去了力量,原本后仰着身体的她瘫软地趴在男人身上。

“呲噜…呲噜…”
她半张着黑唇,反复着缓慢而深沉的呼吸的样子,仿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呜…呜…咳、呼哈…!”
发出呻吟,扭动着身体,好不容易从乳房下挣脱出来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缺乏的空气。虽然经历了两次高潮,疲惫不堪,但满足感和安心感填满了他。

数十天的孤独和潜伏生活。通过和她的交合,男人明白了自己对与他人接触的渴望。即使就这样被她咬断脖颈,夺去性命也无所谓。男人的心已经被她的肉体俘获了。

“咯噜噜…”
经过短暂的休息,她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用股间的膣穴吞入了男人的肉棒,把手搭在他的背上,从工作台下来。然后,抱着他,保持着连结,她一步一步地开始走了起来。

“诶…去哪里…哇啊…!”
每踏出一步,肉孔就会蠕动,苛责着屹立。于是,浮现在男人脑海中的疑问消失了,兴奋再次抬头。

恐怕要被带到她的巢穴里去吧。然后在那个地方,彼此尽情地交合。

她之前是怎么对待他的同伴的,有没有她的同族个体,她到底是什么。这些疑问全都消失了,男人对未来的期待和现在被给予的刺激,让他的屹立膨胀起来。

END
夜侠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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