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山奥で搾精生物に捕まった動物を救助したのち、自分が搾られる話
我的职业是摄影师。但并不是接受委托拍摄的类型,而是自己拍摄照片,向各种出版社推销。说到这里,大家都会联想到突袭艺人或名人的家、跟踪狂之类的。实际上,我很少拍摄这种类型的照片。我主要拍摄的不是艺人,而是自然、动物。
我的主要工作是蹲守在深山或人烟稀少的原野上,拿起相机静静等待,拍摄动物的身影。当然,并不是随便进入深山,而是事先和出版社的负责人商量好,确认了照片的方向性,然后开始潜伏。
这次我接的单子是鹿的照片。某大出版社的负责人希望看到鹿群伫立在树林间的神秘模样。是作为自然杂志的照片,还是笔记本的封面?尽管用途不明,但既然是金主的要求,我就必须照办。因为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些拍这种照片的人。
离开某座山的登山道,在树木之间行进数十分钟。虽然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但我还是在山谷的对面占据了位置。摆好椅子,搭好幕布,设置好照相机。我将装有远程摄镜头的相机对准山谷对面的山体。调整到可以透过取景器清晰地看到树木之间草丛的状态后,我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忍耐的时候了。
我只需在这里等候鹿群的出现即可。根据事前的调查,我隔着山谷面对的山体上,出现的鹿群正好能满足出版社负责人所要求的场景。季节和地点都对上了,剩下的就是等待。
我啜了一口端着的茶,心如止水,继续等待。不时用低倍率望远镜目视其他地方,等待鹿群出现。然后,不知过了多久。我看见树丛中有东西在动。
我将相机镜头对准它,调整焦点,就能清楚地看到树木之间移动的物体。虽然偶尔会混入地面和树木的颜色中,但那用四只脚踩着地面的样子无疑是鹿。它拥有漂亮的犄角,一边咀嚼着地衣和杂草一边前进。
“怎么…只有一头吗…”
镜头里的鹿不是一群,我内心很失望。但是,在呼吸的一瞬间,我打消了沮丧,视线再次追上了鹿。虽然与我所追求的场景不同,但在山中独头前行的鹿,应该也有其特定的用途。
操纵取景器,移动相机,继续追逐鹿。这大概是一只离群的年轻公鹿,它静静地在树木之间行进,嗅着天空的气味,偶尔把头贴在地面上。虽然不能满足出版社负责人的期待,但我一边想着应该就这样了,一边操纵着照相机。
鹿突然缩了起来。
准确地说,鹿头突然靠近了地面。是脚不小心滑下斜坡,把它吓了一跳吗?鹿不自然地把位置压低了一米左右,就停止了动作。似乎是卡在了洞里什么的。
在被划分成四方形的镜头后看到的景色中,一只鹿用前脚搔着地面,对着虚空张着嘴。大概是在鸣叫吧。但是,它的声音无法传递到隔着山谷,被树木包围的我的位置。不过,透过它黑色眸孔中浮现的绝望之色,那声音仿佛在我耳边回荡。
是陷阱,还是自然产生的塌陷?不管怎么说,我认为它是掉进了某个陷阱里。但是,用前脚挠地面,挣扎,后仰着身体在虚空中鸣叫的鹿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单纯感受到了痛苦。相反,那反复紧绷与放松的姿态,与我在恋爱季节看到的交配情形十分相似。本来是跨在雌性身上,一瞬间,只交换一次的绝顶的样子。已经好几次了,头顶着漂亮犄角的年轻雄性反复着这样的情景。
简直就像是陷入地面的下半身很舒服,迎来了好几次交尾的快感一样。
我慢慢将视线从相机上移开,深深地重复着呼。手在颤抖,不知何时裤子下面的分身膨胀得有些难受。
没有看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听到声音。直线距离可达数百米,在山谷和树木之间,只能看见鹿挣扎的样子。尽管如此,我却莫名其妙地被鹿,被这只年轻的公鹿吸引了。
我把颤抖的手搭在相机上,想看取景器。但是,我没有把脸凑过去。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向对面的山体行进。踩着湿漉漉的落叶,拨开树枝,沿着斜坡前进。并不是有什么想法。我只是一味地,像被迷住了一样往山下跑。
在树木之间穿行,凭借斜坡加速前进。我的大脑中心、意识深处都麻痹了,我穿过树木,穿过谷底,沿着斜坡跑上山顶。十几秒内冲下的冲劲消失了,只有我的双脚在不停地向前推进。
呼吸紊乱,心脏急促跳动,思绪混乱。但是,我的脚却被冲动驱使着继续前行,终于看到了熟悉的树木排列。我到达了与之前所在的地方隔着山谷的另一边,我摆着椅子和照相机,甚至拉起蒙眼的幕布观察的那个地方。
“哈…哈…”
我的呼吸越发粗乱,脚步也逐渐放慢,终于停了下来。不是因为肉体上的疲劳和极限。而是因为我看到树丛和树丛的对面,有一个微微晃动的树枝般分叉的犄角。
“呜哩哩…呦哩哩…”
在高扬的,笛鸣般的声音在四周回荡,之前通过照相机镜头看到的鹿正被埋在地上。它的前脚和头露了出来,发出与平常叫声不同的声音,年轻的公鹿就这样无力地扒拉着地面。连在地面上留下痕迹的力气都没有,面对从自己的后腿开始几乎吞噬了全身的地面,想逃脱出来自然是不可能的。
鹿抬起头,用黑色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那湿润的眼睛里,反映不出任何神采。只是,面向我。带有光泽的黑色空洞,正对着我。
我心里明白这只鹿发生了什么。大概是陷进了蛭壶吧。这是成百上千的蛭挤在地面的凹陷处定居下来所形成的天然陷阱。如果不注意的生物踩到它的表面,就会受到蛭群的欢待。不过,这些挤在蛭壶里的蛭和普通的水蛭不同,它会吸取血以外的东西。
我在鹿的面前蹲下,抓住它无力地挠地的前脚,拼命地往上拉。意外地粗壮,被硬毛覆盖的前脚与我的手接触的一瞬间变得紧张,但马上就脱力了。然后像是顺应了我的拉力一样,鹿的身体被慢慢地从地面下拔了出来。就像沾在毛皮上的泥巴一样,鹿的身体上缠着比手掌还大的蛭。不久,鹿的半身被从地下拔了出来,它无力地躺在地上。
“呜哩哩…呜哩哩…”
在短暂的时间里,鹿不断粗重地喘息着。我翻遍行李,拿出打火机,灼烧紧贴鹿皮的蛭,一只一只地扯下来。在鹿的两只后腿的根部,还有两只蛭紧贴在上面。两只比我手掌还宽的蛭紧紧地抱住鹿的雄性部分。湿漉漉的表面不停蠕动,波浪般起伏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它的内部正在蠢蠢欲动。年轻的鹿无力地躺着,身体却不时痉挛。为了帮助它,我把手里的打火机靠近它的后腿。
被摇曳的火苗触及,蛭一瞬间缩起身子,剥落下来。于是,鹿皮之间耸立着的,裸露的生殖器显露了出来。与虚脱的全身相反,之前被蛭裹挟着的那块地方看起来精神饱满,从前端溢出了白色浑浊的液体。但是白浊的溢出很快就减弱了,露出来的阴部也被拉进了毛皮里面。隔了一会儿,鹿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黑色的眼睛里浮现的是疲劳还是恐惧?不管怎样,鹿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从我身边离去。
“……”
目送着鹿渐渐消失在草木之间的背影,我感觉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感情沸腾了起来。并不是帮助了它的安心感。倒不如说,我有些羡慕。
我把目光从鹿消失的方向转向刚才它陷入的地面。被扯下来的蛭缓缓爬向的地面的洞穴,蠢蠢欲动地起伏着,就像是生物的口腔什么的。无数吸精的蛭拥挤其中的巢穴、蛭壶。我凝视着巢穴的入口,双手伸向裤腰。松开皮带,打开前襟,脱下裤子。然后让下半身暴露在山中,向蛭壶靠近。
把脚尖伸进蠢动的蛭的缝隙里。柔软凉爽的蛭,接触的一瞬间有微弱的紧张感,在对我的体温有所反应后就缓和了下来。就像泥浆一样,成百上千的蛭以统率的动作起伏着,接纳了我踏入其中的脚。裸露的肌肤被蛭群包裹,有种凉丝丝的湿润感。很快,蠢动的蛭群带有了我的体温,让我感受到了舒适的温暖。
“哈啊…啊啊…”
就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适而柔缓的快感包围了我。然后,当我从大腿到腰部都浸没在蛭壶中时,蛭群似乎注意到了在我两脚的根部耸立的东西。
被裸露的粘膜覆盖的巨大的蛭,涌向我的股间。表面的凹凸和滑腻的粘膜缠绕着我的阴部,带来刺激。
“哈啊啊…啊啊…”
在胯间缓慢地缠绕着,苛责般的粘膜的刺激,让我发出了像呻吟一样的喘息声。柔软地责备阴部的几只、几十只蛭。挤在一起蠢动着的蛭群,给我带来了快感,步步紧逼地把我推向高潮。
就这样,在仿佛被无数根舌头包裹着的刺激中,我终于迎来了极限。
“啊呜…啊啊…”
我反复发出短促的喘息声,带着从身体深处溢出的兴奋释放出精液。肉棒脉动着向蛭间喷洒白浊。蛭群像追求喷出的白色黏液一样,互相推挤着聚集到肉棒的前端。粘膜相互压迫,像是被烫到一样激烈地收缩着,对屹立前端的苛责般的刺激让我全身颤抖。
高潮被强行延伸,白浊的喷出持续了很长时间。蛭群的蠢动,就像为贪求精液而起伏的舌头。虽然腰部以上的部分暴露在山中的树木之间,但只要闭上眼睛,沉溺于情欲的美女们把脸凑到我的股间的样子似乎就浮现在眼前。
“啊啊…唔…啊…”
随着长时间的射精,白浊喷出的势头逐渐减弱,最终停止。然后经过短暂的休息,蛭群再次涌向整个肉棒。从大腿间、膝盖内侧、脚趾之间,敏感的地方都缠绕着滑腻的粘膜,带来刺激和快感。
我一边感受着快感,一边体会着充满内心深处的感觉。直到刚才鹿还在体会的快感。我隔着山谷看到鹿,涌现的嫉妒的感情。不经意地在山上徘徊,竟然踏入了几乎不可能遇到的蛭壶的幸运和快感。我现在正在品尝那个。
包住我下半身的蛭群在蠢动,缠在股间的粘膜的触感发生了变化。品尝了精液的蛭与还没有品尝过的蛭交替的感觉。光是这种交替带来的蠢动,就足以让我产生一种快要达到高潮的快感。
没有忍耐的必要,也无需顾虑。只要沉浸在蛭壶带来的快感中,在体力所限的范围内持续射出精液就可以了。
只是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