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魅魔榨死榨精老师S奇幻魔物娘小男孩M魔法足控add

偶氮二异丁腈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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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万岁
akihh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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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会有兴趣写一些女同吗,比如感染者通过私处摩擦和圣水乳液感染人类女性什么的
Qberttt 在此处发布的回帖已于 被其自行删除
平家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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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能请求详细写些扶上女情节的番外吗,就像先前那对双胞胎感染小三那样?
比如双胞胎例行公事挑选要感染的猎物,这次的目标是一对夫妻,双胞胎一人变成蜘蛛形态强暴感染妻子,另一人控制丈夫在一旁强行观看这个过程。
妻子从一开始的恐惧挣扎到被肏的欲仙欲死主动扭腰迎合,最后被蛰针直接刺入子宫,注射毒液高潮昏死。
被蛛丝束缚在一旁的丈夫看着被蜘蛛怪物强暴的爱妻逐渐沉沦的媚态而剧烈勃起,同时又被双胞胎中另一人不断用寸止足交挑逗着。
给妻子注入毒液后,双胞胎就丢下二人不管,直接离开了,而后丈夫挣脱松动的蛛网,扑倒还未苏醒的妻子身上疯狂泄欲,妻子也幽幽醒转开始媚笑着迎合丈夫,就这样,随着一个家庭的破灭,又一个感染者诞生了。
最后在提上一嘴,此情此景随着双胞胎不断物色新的目标,几乎每晚都在上演。
Qb
Qbert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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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家Boy作者大大,能请求详细写些扶上女情节的番外吗,就像先前那对双胞胎感染小三那样?
比如双胞胎例行公事挑选要感染的猎物,这次的目标是一对夫妻,双胞胎一人变成蜘蛛形态强暴感染妻子,另一人控制丈夫在一旁强行观看这个过程。
妻子从一开始的恐惧挣扎到被肏的欲仙欲死主动扭腰迎合,最后被蛰针直接刺入子宫,注射毒液高潮昏死。
被蛛丝束缚在一旁的丈夫看着被蜘蛛怪物强暴的爱妻逐渐沉沦的媚态而剧烈勃起,同时又被双胞胎中另一人不断用寸止足交挑逗着。
给妻子注入毒液后,双胞胎就丢下二人不管,直接离开了,而后丈夫挣脱松动的蛛网,扑倒还未苏醒的妻子身上疯狂泄欲,妻子也幽幽醒转开始媚笑着迎合丈夫,就这样,随着一个家庭的破灭,又一个感染者诞生了。
最后在提上一嘴,此情此景随着双胞胎不断物色新的目标,几乎每晚都在上演。
有想法可以自己试试的,楼主估计很忙
平家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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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berttt
平家Boy作者大大,能请求详细写些扶上女情节的番外吗,就像先前那对双胞胎感染小三那样?
比如双胞胎例行公事挑选要感染的猎物,这次的目标是一对夫妻,双胞胎一人变成蜘蛛形态强暴感染妻子,另一人控制丈夫在一旁强行观看这个过程。
妻子从一开始的恐惧挣扎到被肏的欲仙欲死主动扭腰迎合,最后被蛰针直接刺入子宫,注射毒液高潮昏死。
被蛛丝束缚在一旁的丈夫看着被蜘蛛怪物强暴的爱妻逐渐沉沦的媚态而剧烈勃起,同时又被双胞胎中另一人不断用寸止足交挑逗着。
给妻子注入毒液后,双胞胎就丢下二人不管,直接离开了,而后丈夫挣脱松动的蛛网,扑倒还未苏醒的妻子身上疯狂泄欲,妻子也幽幽醒转开始媚笑着迎合丈夫,就这样,随着一个家庭的破灭,又一个感染者诞生了。
最后在提上一嘴,此情此景随着双胞胎不断物色新的目标,几乎每晚都在上演。
有想法可以自己试试的,楼主估计很忙
炫压抑的无责任疯话罢了,也没指望成真。
ila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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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没有璃儿的剧情,腹黑的白丝萝莉太诱人了
偶氮二异丁腈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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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
话说写蜘蛛什么时候告一段落
在线等其她人
偶氮二异丁腈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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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
Va
vanadium2025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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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一下😜
Cz
czzc0716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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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一下帖子~支持作者!~
Al
Alexiscool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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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份啦,放假可以更新噜
Wa
wangying1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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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写一下原书男主“47” 与他相爱相杀的腹黑小萝莉璃儿阿,特别喜欢她
Li
Lin1167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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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作者更新~
Th
thefool233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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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更新~~~
5803AM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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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更新~~~
偶氮二异丁腈
Re: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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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的榨汁纯爱爱好者其实我个人认为x大原著那种感染者的豪放不加节制的吃法只可能在初代(秦雪蛛,林欣可这批感染者)持续,到莉莉莉可那一代开始的感染者们就要开始珍惜男人了,不然就会面临食物供应远小于感染者群体旺盛需要,初代病毒可以因为初次与本世界人类结合才显得进食需求恐怖,失去人类感情(各种对男人的榨杀),二代及后续迭代进化的病毒就应该引导感染者不断走向可持续发展的进食了(逐步恢复情感用于珍惜男人,进化路线越发偏向保证男人寿命与精液长久保质),开发出各种提取生物界动植物营养(牛羊猪肉为原料的浓缩蛋白营养剂这种)制成的男性用营养剂,逐步从肉食性狩猎关系转变成共生关系,就是形成类似一夫一妻那种稳定的供食关系,妻子要不断努力工作获取营养品供养男人,男人也要锻炼身体跟增长自身见识维护这个小家,形成一种共生生态(不然感染者群体根本无法提高基数,食物实在不足),而且因为我是纯爱爱好者嘛,所以不太能构想把人类当成牲畜养殖然后榨死的吃法与生态(纯爱大法好)
对此,我表示,异化病毒用好了,科技将跨越时代
鬼屎一样的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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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黑寡妇的城堡(四)

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莫儿的心跳如失控的擂鼓,额角冷汗涔涔。他大口喘息,双眼圆睁瞪着天花板,竭力想从那诡谲可怖却又蚀骨香艳的梦境中挣脱。

梦中,他深陷一片无边无际的淡粉色蛛网迷阵,甜腻到令人晕眩的馥郁香气浓得化不开。没跑多远,双腿便沉如灌铅。身后,秦雪蛛妖冶的身影若隐若现,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踏着猩红高跟鞋,每一步叩击都像敲在他的心尖,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逼近。

不知何时,莉莉和莉可已如鬼魅般贴了上来,一左一右箍住他的胳膊,银铃般的娇笑却透着非人的空灵,在他耳畔缠绕回荡。两具看似娇小软糯的胴体,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他一点一点拖向身后那已渐融于黑暗深渊的妖影。

“莫儿弟弟~你挣扎什么嘛~”莉莉的声音甜得发腻,脸上却写满戏谑。套着白丝手套的小手,指尖冰凉,如蛇信一般抚过他的脸颊。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黏滑湿亮的痕迹,在离开脸颊的时候,拉出了一道道粘稠坚韧的白色丝线。

莉可则从侧面缠紧,纤细的手臂爆发出巨蟒般的绞力,温热的吐息混着奇异的甜香喷在他耳蜗:“乖哦~让妈妈吃掉哥哥吧~她会让你~舒服得飞起来哦~”

莫儿疯狂扭动挣扎着,但是两姐妹却一前一后,将他围困在了由她们美好肉体所构成的肉欲之茧中。

莉莉从后面欺身而上,动作柔若无骨,却又带着那份独属于捕食者的精明。她那被白丝包裹的整个躯干,那充满弹性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以及微凹的腰肢,全都毫无保留地带着沉甸甸的肉感压在了莫儿的后背上。

莉可同时如同一条柔韧的白色水蛇一样从前面压了上来。她亲昵的用脸颊摩挲着莫儿的颈部,绵软的胸脯隔着丝衣压在他的胸膛上,覆盖着白丝的大腿紧紧夹住了男孩的屁股,挂在了他的身前。
她们的身体紧贴着莫儿扭动、研磨、厮磨,一开始还是柔嫩的肌肤隔着丝衣,传来一股股令人干爽舒适的触觉。没过多久,她们和莫儿身体接触的地方竟是传来了如同胶水的触感,随着她们的摩擦发出了淫靡的黏液声。

莉莉挺起腰肢,将她那颤巍巍的暖玉般的双乳,重重地、带着碾压的力道,从莫儿的后腰到后脖缓缓滚压而过。丝衣与莫儿皮肤的接触处,原本干燥的丝衣化作了散发着浓郁花蜜甜香的乳白色黏稠浆液,牢牢地涂抹、渗透进莫儿的衣料和皮肤。每一次滚压结束的离开,都拉出无数细长而闪亮的银丝。

莉可用力收紧盘绕在他下半身上的大腿,那滑腻如缎的脚丫隔着白丝紧贴着他的大腿内侧,暧昧地挤压着敏感脆弱的地带。蛇腰款摆,上下磨蹭,她腿根内侧的丝袜也开始黏稠起来。大量温热、黏滑的乳白黏液被刮蹭下来,如同最上等的羊脂,均匀地涂抹在莫儿的大腿、小腿和臀侧。

这些被她们用身体滚烫的温度和亲密摩擦传递而来的、湿淋淋覆盖在莫儿身上的新鲜黏液,几乎在接触冰冷空气的刹那,就开始迅速凝固成细密的丝线。当她们终于带着黏连垂坠的晶莹丝线,如同告别恋人般依依不舍地从那已经成形的茧体上滑脱时,莫儿已经被层层叠叠的丝网裹了个严实。

莫儿惊慌地挣扎着,扭动着,结果自己却被丝茧勒的越来越紧。一道道坚韧的蛛丝勒进他的皮肉,蠕动着向血肉深处钻探,但是带来的却并非疼痛,而是触电般窜遍全身神经的诡异快感。他的身体在无法抗拒的愉悦中瘫软,意识也在一种被掌控、被包裹的伪装出来的安全感中渐渐沉沦。而莉莉与莉可,就在站不远处,望着挣扎越来越微弱的丝茧不怀好意地笑着。

就在莫儿要在丝茧中彻底陷入沉睡时,一道熟悉的倩影如同阳光般将可怖的黑暗撕裂——母亲的身影出现在了丝茧外,穿着记忆中的素白睡裙,温柔地将手作刀劈下。那坚韧的蛛丝如同见了热刀的黄油一般被她轻易的切开了一个大洞。母亲将他从丝茧中拉出,一把抱在了自己那温暖的怀里。“莫儿,别怕,妈妈在这儿……”那声音好似春风,温暖而坚定。

莉莉和莉可得意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们愤怒地尖叫着扑了过来,想要将莫儿从母亲的怀里夺走。就在她们在触及女人身体瞬间,妖异的粉色火焰从她们的身上腾地燃起。在可怖的哀嚎中,莉莉和莉可化作了两缕青烟,周遭鬼魅的粉色蛛网亦在女人指尖燃起,寸寸成灰。

莫儿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将脸深深埋入那散发着阳光般暖香的颈窝,眷恋地磨蹭着。然而,当他抬头,想细细端详日思夜想的母亲的容颜时,那张温柔的脸庞却缓缓扭曲,化作秦雪蛛那张妖媚绝伦的面孔。一双粉瞳妖光大盛,猩红的唇瓣轻启,说话的语气温柔似水,在他听来却冰冷刺骨:“乖孩子~来妈妈怀里~你呀~是逃不掉的~”

醒来的莫儿坐在床上,心有余悸地大口大口喘息着,冷汗早已将睡衣浸透。双手紧握着被子,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晨光从窗帘缝隙洒进,在地毯上映出了一道温暖的金黄色光柱,却无法驱散他内心的阴霾。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胯间强烈的异样感迫使他低头查看。宽松的睡裤被顶起一个嚣张的高耸帐篷,里面那肉根滚烫无比,跳动间被布料压得生疼。

他脸颊通红,呆立原地不知所措。慌乱地伸手一按,那帐篷反而顶得更高,一股源自小腹深处、从未有过的躁动邪火猛地窜起。未经人事的他不懂这叫欲望,只知道着绝非单纯的羞赧。

昨夜梦魇中那另一个香艳的结局——被两个漂亮的继妹用蛛丝缚紧亵玩,最终沉沦在美丽继母那令人疯狂的丰腴肉体中,与她毫无保留的融为一体的感觉,究竟会有多么美妙?这个疑问竟像毒藤般在他稚嫩的脑海里疯狂滋长。

“我…到底怎么了?”莫儿捂着狂跳的心口低语,试图压下那陌生的悸动。

“咚咚咚!”准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混乱的思绪。门外传来女仆长的声音:“莫儿少爷~您醒了吗?~该起床了哟~”那声音依旧如往日般端庄稳重,却仿佛被掺进了几滴柔腻的糖浆,拖长的尾音滴着蜜,透着一股勾魂摄魄的韵味。

心神激荡的莫儿未曾察觉异样。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体内的躁兽,低声说到:“孙姨,我醒了,你进来吧。”他弓腰坐在床边,徒劳地遮掩胯间未消的窘态。

房门轻启,高跟鞋清脆的「咔哒」声踏入。莫儿抬头看去,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仍在梦中。眼前的孙姨哪里还是那个五十上下、身形丰润的慈祥妇人?

时间在她脸上刻下的痕迹荡然无存,肌肤光洁如初雪凝脂,眼角微微上挑,流转着成熟雌性特有的媚态。原本保守的女仆装变得轻薄如翼,紧裹身躯,将惊心动魄的曲线展露无遗。胸前那对豪乳,沉甸甸、颤巍巍,几乎要将薄薄的布料撑裂,顶端的凸起在动作间清晰地顶出诱人的轮廓。收束的腰肢下,紧致腹肌的线条被一层恰到好处的软肉覆着,人鱼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原本的长裙变成了堪堪掩住大腿根部的短裙,丰腴的蜜桃臀与包裹在肉感丝袜中的有力肉腿,在裙摆边缘形成一道极其诱人的绝对领域,性感与神秘交织,宛如一杯精心调制的毒酿。

“莫儿少爷,今天您没有赖床呢~真乖~”女仆长巧笑倩兮,款步走近,手中托着一套叠好的校服。她弯腰将衣服放在床边,动作刻意放缓,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莫儿眼底。臀部妖媚地后撅,宛如一只发情的母兽在无声宣示着原始的渴望。

莫儿喉结滚动,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舔舐,几秒后猛地惊觉,羞耻地别开脸,脸颊烫得像着了火。“孙、孙姨…你…今天怎么…”

“嗯哼?~少爷是觉得阿姨今天~特别~好看吗?~~”女仆长掩唇轻笑,嗓音甜腻得能拉出丝。她款款贴近,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香气的吐息拂过莫儿脸颊,撩拨着他的耳根。“阿姨可是…为了少爷能开心点~才特意打扮的呢~少爷说,阿姨这样…可还入得了您的眼?~”她纤长的手指慵懒地滑过自己雪白的颈项、性感的锁骨,最终徘徊在那高耸如双峰的饱满之上,有些锐利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按了按那绷紧的顶峰凸起。

莫儿狠狠咽下几口唾沫,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轰地复燃,胯间的帐篷再度嚣张地顶起,鼓胀的轮廓在薄薄睡裤下清晰毕露,再难遮掩。

男孩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将目光死死钉在地板上,声音发颤:“孙姨…我、我自己换就好…你…你先出去。”那声音里混杂着稚嫩的羞耻与极度的窘迫。

“哎呀~~小少爷这就~害羞了?~~”女仆长非但不退,反而腰肢一软,丰满的臀部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紧贴着莫儿坐了下来,肉腿紧贴着他的大腿轻轻地蹭动着。她伸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抚摸着莫儿的头发,冰凉滑腻的指尖顺着他的鬓角滑至耳后,停留在敏感的脖颈处,轻轻的刮搔着。“我们的小少爷…终于熟了呢~”她的眼神柔媚似水,深处却翻涌着赤裸裸的贪婪,如同饿了许久的母蛛,紧盯着网中最肥美的肉虫。

对危险的感知让莫儿颈后汗毛瞬间倒竖,一股寒意从脊髓直冲头顶。他猛地弹起身,踉跄着后退几步。”孙姨!我说了自己来!你出去!立刻出去!“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线撕裂。女仆长的怪异的行为让他感到陌生而恐惧,那熟悉的慈爱似乎已经被某种冰冷妖异的气息取代,恍惚间与昨夜那香艳的噩梦开始重叠。

女仆长微微一怔,随即娇笑起来。她款款起身,眼中飞快掠过一丝猎物挣脱的惋惜,旋即又绽开笑容:“好吧~既然少爷这么命令~那我就出去了~不过您可要快一点哦~别让老爷等急了~”

她扭着腰肢走向门口,高跟鞋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刺耳。临出门时,她回眸一瞥,眼波勾魂摄魄,红唇轻启:“少爷,秦小姐正在餐厅等您呢~多吃点~养得白白胖胖的~才更有力气呢~嗯哼哼~~~”

房门合拢,莫儿虚脱般跌坐回床沿。胯间的燥热非但未退,反因女仆长那充满占有欲的挑逗而烧得更加炽烈。“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该怎么办?”他狠狠咬着下唇,一边穿衣,一边拼力回想记忆中母亲温柔的面容。母亲那模糊的残像仿佛一股清冽的甘泉,勉强浇熄了些许邪火,让他激荡的心绪和身体暂时平复。

莫儿穿过走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走下了楼梯,进入了餐厅。餐厅的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却隐隐约约地混着一股甜腻得发腥、隐隐透着淫靡的味道。女仆们端着托盘来回穿梭,动作却透着一股奇异的滞涩,眼神空洞迷离,就好像是是刚从睡梦中醒来,尚未完全清醒一样。

“莫儿少爷~您来啦~”女仆长将早餐放在莫儿面前。莫儿扫了一眼她的裙子,发现她原本只到大腿根的短裙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原本保守的长裙。女仆长的笑容完美的像带了面具,低头附在他耳边说:“多~吃~点~你可一定~好好养着身子呢~”说完,她便如往常般侍立在莫儿身后,脸上只是那抹笑容却无端让他心底发寒。

主位上,徐涛与秦雪蛛并肩而坐,言笑晏晏。男人的心神全然系在身边的美人身上,对周遭的诡异毫无察觉。他轻握住秦雪蛛柔若无骨的纤手,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雪竹,不如…今晚我们就办个小范围的订婚仪式?”

身旁的秦雪蛛侧首嫣然,红唇勾魂一笑:“好呀~阿涛~就家里的大家热闹一下便好~你今天还要忙工作~别太劳烦了~”她反手握住男人,指尖在他掌心若有似无地轻挠,温婉贤淑得无可挑剔。
恍惚间,徐涛仿佛又见那早逝的爱妻,脸上笑容甜蜜而满足:“那就这么定了。”深陷于这量身定制的温柔乡,他对莫儿投来的愤怒、恐惧又恳求的眼神选择了视而不见。
餐桌对面,莉莉与莉可正嬉闹着享用早餐。莉莉用叉子叉起一块流淌着金色浓稠蛋液的煎蛋,送到莉可唇边,声音甜得发腻:“好妹妹~张嘴呀~今天的蛋~姐姐可是让厨师大叔加了「特别」的「调料」呢~”

莉可媚笑着张开小嘴,一口咬破蛋黄,黏腻的蛋液立刻挂满她嘴角,而后被她伸出粉色小舌,极其色情地一卷、一舔,啧啧有声地尽数吞没。满足地舔舔唇瓣,几口将剩下的煎蛋吞下。咀嚼间,滑溜的蛋液顺着她白皙纤长的脖颈蜿蜒滑下。

“哎呀~享用「美食」要优雅些~”莉莉一边嗔怪,一边拿纸巾仔细地、如同擦拭艺术品般抹去妹妹脖子上,而后是脸上的污渍,最后指尖暧昧地掠过妹妹微张的唇。“不急~ 晚上姐姐带你吃点儿更~新~鲜~的~”她说话间,眼波流转,时不时地瞟向莫儿,仿佛能看到他桌面下那开始绷紧的下身,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莉可也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目光粘腻地缠在莫儿身上:“莫儿哥哥~快吃呀~别饿着了~”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股令人骨头发酥的魅惑。

看着毫无礼数挑逗着自己的两个萝莉,一股被玩弄的屈辱怒火直冲顶门,莫儿赌气般几口扒光食物,叉子「哐当」一声丢下,跳下凳子就要走。

“莫儿!”徐涛的怒斥如雷炸响:“你这是什么吃相?!你的两个妹妹才刚来,还不懂规矩和礼仪,你呢?回来!跟你秦阿姨和妹妹们道别!”

秦雪蛛适时地、柔弱无骨地攀住徐涛,丰满坚挺的胸脯紧紧的压在他的手臂上,温柔地劝慰道:“别凶孩子嘛~阿涛~小孩子闹点别扭~多正常呀~”

这看似贤惠温柔的安抚反而火上浇油,两相对比使得徐涛怒火更炽,目光如刀子般剜向莫儿:“给我站住!你秦阿姨和妹妹们哪点对不住你?!我看我是太纵容你了!”素来温和的父亲罕见震怒,强大的威严瞬间将莫儿钉在原地。

他僵硬地转身,强压着委屈的泪水:“爸,秦阿姨,莉莉妹妹,莉可妹妹,我吃完了,上学要迟到了,就先走了。”草草鞠了个躬,他像被人追赶般向餐厅逃去。

到餐厅门口时,他不甘地回望——只见莉莉正用舌尖慢条斯理、极其挑逗地舔舐着银亮叉子上残留的黏腻蛋液,一双媚眼直勾勾锁着他,莉可则肆意地咀嚼着一块培根,腮帮鼓动,嘴角扬起一抹餍足而邪气的弧度。而秦雪蛛则是温顺地倚在父亲肩头,侧脸沐着晨光,红唇勾起一丝若有若无、尽在掌握的浅笑,斜睨过来的眼神里,胜利者的得意一闪而逝。

走廊里,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保安与莫儿擦肩而过。他的眼神死气沉沉,步伐拖沓踉跄。忽然,他忽地停住,转身面向墙壁,喉咙里挤出破碎的低吼:“好…好热…好香…小姐…莉莉公主的身子…想要…”他攥着对讲机的手剧烈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手中的不是通讯工具,而是千斤重担。

莫儿停下脚步,皱眉看着这行尸走肉般的年轻男人,本想询问一句“你还好吗?”却因为赶时间上学而加快了脚步。“算了,孙姨…会处理的吧?”一丝不安掠过心头,又被他压下。

几乎在莫儿脚步停顿的瞬间,走廊柔软的地毯之中,几缕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透明蛛丝,极其轻微地震颤了几下。这微乎其微的波动,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惊动到了正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优雅地行走在另一条走廊上的女仆长。她足尖那薄如蝉翼、完美贴合肌肤的肉色丝袜,对蛛丝的震动极为敏感。而庄园的许多角落,早已被秦雪蛛母女三个布下了无形的蛛网。

“唉?~”孙姨完美的笑容丝毫未变,依旧温婉可人,唯有眼底深处,一丝冰冷的厌烦与杀意如寒冰掠过。“莫儿少爷~真是个敏锐的孩子呢~都是你~只被公主玩儿了一次就这么丢人现眼!~差点就惹出麻烦来了~”她红唇微启,声音轻柔得如同叹息,脚下的步伐却如鬼魅般加速,响起了急促的「哒哒」声。“看来~得「处理」一下他了~”

莫儿的身影刚消失在拐角,女仆长就已经伴着一阵带着熟女体香的暖风,悄无声息地贴近了那神志不清、目光呆滞的年轻保安。

“哎呀~可怜的宝贝~”她温柔得能融化坚冰的嗓音响起,饱含着浓得化不开的怜惜。一只冰凉滑腻、包裹在半透明肉色丝袜中的柔荑,如同最温柔的羽毛,轻轻地抚上保安滚烫的、挂满了汗水的脸颊。“看给你难受的~出汗出的身上都湿透了呢~”她的身体自然地依偎过去,那对沉甸甸的豪乳,隔着女仆装的布料,温柔地压在他的手臂上,带来一阵惊心动魄的柔软触感和令人安心的暖意。

保安浑身一颤,体内毒素的灼烧和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慰藉,让他爆发出更粗重的喘息和渴望的低吟。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抱住这份温软的救赎,却抢先被女仆长另一只同样包裹着肉丝的手臂轻柔而坚定地环住了腰身。

“别怕哦~乖孩子~”女仆长仰起那张端庄又妩媚的脸,吐气如兰间,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阿姨带你去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照顾你一下~让你~彻底的~解~脱~”她的声音带着足以让任何警惕心土崩瓦解的母性的包容与诱惑。

她纤长的指尖暧昧地划过他紧绷的脊背,又绕到他的身前,精准地按在他裤裆那鼓胀得几乎要爆开的巨物轮廓上,隔着湿透的布料用力一捏。

“啊!!!”保安浑身如触电般剧颤,喉咙里刚爆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快感的野兽般的嘶嚎,就被一只嫩手捂住了嘴。“嘘~惊动了别人~那样可就不能一起开心了呢~拉住阿姨的手~一起来吧~”

他如同被本能驱使的傀儡,毫无抵抗地被那只魔魅的手牵引着,跌跌撞撞地进如别墅角落道德一间堆满杂物、尘埃弥漫的密室。女仆长反手落锁,「咔哒」一声,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了开来。

昏暗的房间中,女仆长转身,将脸上那端庄的面具彻底剥落,露出底下妖艳蚀骨、饥渴难耐的真容,丰润的红唇勾起贪婪的弧度。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了呢~”她款款逼近,丰腴的胴体带着惊人的热度,压在了保安魁梧却筛糠般颤抖的身体上。纤手灵巧地解开他勒紧的皮带扣,「唰啦」一声,保安的长裤连同湿透的底裤一同滑落。那怒张的、青筋虬结的巨物,狰狞地弹跳出来,顶端早已渗出粘稠而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的先走液。

“乖孩子~我要给你~我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女仆长双臂环住保安的脖子,两腿一跳夹住了保安的腰挂在了他的身上,丰硕的肥臀压在了那坚硬无比的长枪上,泛滥的幽谷欲求不满的在肉棒上摩擦着。
就在保安被这极致的温柔的话语与美好的肉体弄得神魂颠倒、彻底放松之际,诡异而香艳的变化在甜蜜中降临。

女仆长身上的制服融化成了紧裹他双腿的肉色丝袜,无数细如发丝、粘稠而富有弹性的乳白色丝线,如同最缠绵的情丝,从她的肚脐、乳头、蜜穴,甚至是丝袜上温柔地涌出。这些丝线以快得惊人的速度,带着母亲爱抚般的温柔,瞬间便缠绕上保安的四肢、躯干和脖颈,如同情人的拥抱,将他轻柔地包裹起来。

“唔…?”已经沉迷于身前女体的保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困惑而满足的鼻音,整个人就被包裹成了一个巨大的乳白色丝茧。而女仆长,依旧以那温柔的姿势依偎着丝茧。很快她的身体也被同样的丝线包裹起来,融进了缠裹着保安的茧中。

无数根细密的丝线缠绕成了数十根手指粗细的乳白色丝索,从茧的顶部和侧面延伸而出,牢牢地粘附在天花板和墙壁上,将丝茧拉离地面,稳稳地吊挂在半空中,如同一个微微摇晃着的孕育着温柔梦境的巨大摇篮。

茧内,则是温柔的炼狱。粘稠、温热的乳白色液体温柔地包裹着一切,这些粘液仿佛有生命一般,不但钻进了保安的口鼻,还钻进了他的后门和铃口,甚至是他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一开始的窒息竟缓缓变成了无孔不入的快感刺激。他被丝线固定在茧的内壁上动弹不得。身体上的衣物被溶解在了粘液中,露出了那正在剧烈起的、伏布满粉色毒斑的胸膛。紫红的巨物在粘液中狰狞挺立跳动着,想要将体内沸腾的欲望与毒素彻底的释放出来。

作为这温柔牢笼的主宰者,女仆长悬浮在他面前,脸上的笑容依旧圣洁而怜爱,将眼底深处的冰冷与厌烦完美地隐藏。

“小家伙~热坏了吧?阿姨帮你凉快一下~”她甜得发腻的声音在粘液中带着奇异的回响。一只因包裹在粘液中更显晶莹剔透的肉丝玉足,轻柔地贴上了那滚烫的巨物顶端。足趾灵巧地拨弄、刮搔着敏感的铃口,摩擦出一阵阵让保安浑身酥麻的电流。“舒服吗?可怜的宝贝~”她轻笑着,足弓开始温柔地上下滑动、画圈,动作轻柔得如同按摩,却精准地刺激着巨物上每一处最为敏感的神经。很快,大股淡粉色的浓精便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接着被白色的粘液如同猛兽抢食般吸收吞噬的一干二净。

“哎呀呀~真是精力充沛的孩子呢~把你的这些~都给阿姨保管吧~”几轮射出后,女仆长收回玉足,身体前倾,双手如同捧着珍宝一般,托起了那对漂浮在粘液中的沉甸甸的,肆意展现着诱人弧线的豪乳,将那依旧昂然的巨物,深深地、充满怜爱地纳入了深邃的乳沟之中。她的腰肢如同安抚婴儿的摇篮般,开始温柔地前后起伏。滑腻而富有弹性的雪白乳肉,温柔地挤压、摩擦着那巨物的柱身,带来如海啸般一波强过一波的灭顶快感。随着一股又一股粉精被温柔地引导而出,保安的身体在这极致的温柔刺激下微微颤抖,皮肤的光泽也开始黯淡。

“最后~让阿姨用最温暖的怀抱~好好的爱抚你吧~”她的声音随着充满情欲的嘶吼而开始变得有些沙哑,而脸上的温柔笑容却如同圣母般圣洁。修长的肉丝美腿缓缓分开,露出了尽头那早已湿滑、滚烫的桃源乡,如同最温暖的港湾般,温柔地接纳了那已被榨取得微微颤抖的巨物。腰肢缓缓下沉,“嗯~~~~~~”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嘤咛,她的蜜穴将那粗大的巨物连根吞没。

“啊~好孩子~把你的一切都交给阿姨吧~”她的身体开始温柔的起伏扭动,动作舒缓而深入,每一次都让那巨物顶到最娇嫩的花心深处。她桃源乡中的媚肉在如同最温柔的唇舌,缠绵地包裹、吮吸、爱抚着入侵者的同时,也在与那深入骨髓的粉色淫毒里应外合,贪婪地抽取着他残存的生命力。这是温柔的拥抱,亦是最恶毒的掠夺。

保安在这极致的温柔与快感中无声地沉沦,身体如同撒入清水的食盐般,开始融化在这乳白色的粘液中。在生命的最后,把他压在下方的熟妇微微俯身,红唇无比温柔地覆盖上保他已近乎虚无的嘴唇,香舌扭动着探入,以一个深情的告别之吻,将那最后一丝存在的气息与温暖,彻底吮吸吞噬、纳入了自己的体内。

丝茧之中,只剩下女仆长一人慵懒地悬浮在温暖的粘液中。她的肌肤莹润生光,容光焕发,体内的力量充盈无比。隐患,已被她用最温柔妥当的手段「处理」干净了。

“唉~可怜的孩子~现在~你终于解脱了呢~”她满足地叹息着,声音依旧温柔得能滴出水。意念微动间,吊挂着茧的丝索,以及包裹着她的茧壁,如同退潮般温柔地软化、分解、回流。那些乳白色的丝线和粘液,如同最忠诚的奴仆般,温柔地覆盖缠裹上她赤裸的娇躯,重新凝结成那身完美、紧致的女仆装,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有。她轻盈地落地,陶醉的把手探入裙摆抚摸着那攀到了大腿根部的丝袜,足下的高跟因喜悦跺在冰冷的地面,发出清脆而优雅的「咔哒」「咔哒」声。

她仔细地检查并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将制服上每一丝可能的不完美抚平,脸上那和煦、端庄、无懈可击的温柔微笑,如同从未改变过。刚才那吊挂在半空、香艳而致命的温柔「拥抱」,对现在的她而言,只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对迷途羔羊的慈悲「救赎」。

踩着那不疾不徐的优雅步伐,女仆长款款走出密室。她身后原本杂乱的房间,被清理得如同被水洗过一般,不留一丝痕迹,甚至连天花板,也没有留下任何残留的印记。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息,默默无言的诉说着那场温柔而香艳的拥抱。


一踏出别墅大门,莫儿就感觉眉心猛然滚烫了起来。仿佛有淡粉色的毒雾从那里蒸腾而出,丝丝缕缕渗入脑海,撩拨、放大着他本就躁动不安的欲望,搅得他心神愈发不宁。熟悉的黑色豪车停在门前,驾驶座上却非王叔温和的脸,而是一个瘦削苍白、眼窝深陷如骷髅、眼神冰冷麻木的陌生男人。莫儿心中一紧:“王叔呢?他怎么没来?”

陌生司机机械地转过头,声音平板无波:“老王病了,突发高烧。今后几天,我负责接送少爷。”他嘴角极其僵硬地向上扯了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上车吧少爷,再晚…您可就要迟到了。”平淡的话语却让莫儿浑身发凉,他强烈地感到这个司机不太对劲,但是说不出所以然,只好默默拉开车门,坐进离他最远的右侧后座。车子启动,行驶得异常平稳,就好像,那个司机在运送一件珍贵的易碎品。
车内死寂得令人窒息。司机沉默如石像,只偶尔从后视镜投来一道毫无温度、评估货物般的目光。莫儿将车窗开到最大,试图用冷风清醒昏沉的头脑,脑海中却不受控地浮现昨夜母亲的身影——那件薄透如蝉翼的黑丝睡裙、颈间吊坠妖异的紫芒、以及那温柔得让人沉溺窒息的拥抱。

恍惚间,温香软玉般的红唇仿佛再次贴上了他的耳垂,湿热的吐息真实地撩拨着敏感的耳廓。脑海美妙的假象让他的身体再一次轰地燥热起来,胯间可耻地再次挺立。他夹紧双腿,却无济于事。司机从后视镜瞥见他涨红的脸和窘迫的姿势,那僵硬的嘴角似乎向上扯动了一下,使得莫儿的羞耻更甚几分。

“妈妈…对不起…”他痛苦地呢喃着,双手攥紧衣角,试图用这份对母亲产生亵渎欲念的强烈愧疚来压制邪火。然而,记忆中母亲温柔慈爱的面容刚刚清晰几分,就立刻扭曲变形,彻底被同化成秦雪蛛那张妖媚蚀骨的笑脸,粉瞳妖光大盛:“小莫儿~你的一切~都是私的~”他猛地甩头,从这噩梦中惊醒,那灼热的欲望才被更深一层的恐惧暂时冻结。

学校门前,莫儿几乎是狼狈逃窜下了车,拖着灌了铅般沉重的身体跑进了校园。冲进教室,他试图用课本掩盖脑海中的混乱。然而他原本灵敏大脑今天却迟钝无比,老师的讲解成了耳旁风,数学符号在他眼中扭曲成裹着各色丝袜的勾魂美腿,历史书上的文字拼凑成女人放浪的呻吟与娇笑。最可怕而离奇的是,女老师们说的话,竟然全都变成了床上翻云覆雨间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听的他脸色羞红,只能把头埋低来掩饰自己的异常。

他低头想记笔记,颤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在纸上勾勒出一只妖异邪魅的蜘蛛,八条腿诡异地蜷曲成诱惑的姿态,复眼闪烁着不怀好意的试探。

“啊!”他猛地撕下这页纸,狠狠揉成团扔出!汗水大颗从额角滚落。在同学们各异的注目下,他被吓了一跳的老师厉声呵斥,赶到了走廊罚站。

下午的体育课更是一场噩梦。操场上,同学们在跑道挥汗如雨,莫儿却拖着好像灌了铅的双腿,每一步都像踩在黏稠的沼泽里。往日轻松的一千米,他只是半圈便气喘如风箱,胸口堵得发慌,一丝多余力气也使不出来。

在体育老师惊愕而失望的注视下,他几乎是蹭过的终点线。“徐莫!你怎么回事?!”老师不满地吹响了尖利的哨声,大步向他走来,“你以前都是前三,怎么今天成了倒数第一?!是不是昨晚通宵打游戏了?!”

疲惫不堪的莫儿只能拄着膝盖,撕心裂肺地喘息着,喉咙早已干灼得发不出声。他倒是想解释清楚,不过要怎么说出口呢?噩梦?母亲的‘爱抚’?还是那羞于启齿的邪火?他终是无言以对,小嘴张了张,又无奈的闭上了。

“这成绩!你再不练,体测都过不了!自己看着办!”老师语气冰冷的批评着。围观同学的低笑、窃窃私语如同芒刺般戳着他委屈的内心。

莫儿死死攥紧拳头,强忍着眼眶的酸胀,嘶哑应道:“是…老师…我会努力的。”他低着头,如丧家之犬般离开了跑道,只留下一个孤寂绝望的背影。

抱头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秦雪蛛的妖媚身影在脑海中愈发清晰。她的话语如同魔音般穿脑:“小莫儿~你的一切~你的全部~很快就都~是~私~的~了~”

一股寒意混合着战栗的兴奋从莫儿的脊髓窜升,眉心忽地灼热得如烙铁,疯狂蚕食着理智。他用力咬破舌尖,腥甜的味道混着疼痛在嘴里爆开才让他清醒了过来:“不能这样…那巫婆…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不行!我要告诉爸爸!绝对…不能让她和爸爸结婚!!”

傍晚,别墅宴会厅。水晶吊灯将暖金色的光晕泼洒在长桌上,每一道精心烹制的菜肴都泛着诱人油光。令人昏沉的甜腥混在饭菜的香气与花香中,悄然勾动着食欲,以及另一种炽烈火热的欲望。

佣人们如同上了发条的木偶,动作依旧如往常般精准,但是眼神却空洞无比。女仆们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细密的汗珠在鬓角闪烁,双腿在裙摆下难耐地彼此摩擦。男佣们则像被钉在墙上的标本般,站在角落和墙边,目光直勾勾地粘在女仆们扭动的腰肢和紧绷的臀线上,涎水无声地滑过微张的嘴角。

莫儿紧握着冰凉的果汁杯,指节发白。他的眉心此刻灼烫得如同嵌入了一块烙铁,每一次疼痛的脉动都在往他脑海中注入滚烫的粉色毒雾。秦雪蛛妖媚蚀骨的低语与母亲温柔却模糊的叮咛在意识深处疯狂地撕扯着、融合着。他的目光如困兽般在迷离的光影中逡巡,终于锁定了台上父亲的身影。

徐涛正侧身对着秦雪蛛交谈,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慕与痴迷,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与自己。“各位!”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被幸福撑满的洪亮。徐涛举起酒杯,目光扫过全场,最终紧紧黏在了身旁的尤物脸上。“今晚,是我和雪竹订婚的日子!感谢大家见证!”他深情地望着秦雪蛛,声音陡然变得柔软,带着近乎卑微的讨好,“雪竹,你是我生命里重新燃起的光,我会用余生,好好守护你,守护我们的家!”

如同枯叶摩擦般干涩而空洞掌声响起。佣人们的脸上挤出生硬的笑容,眼神却像饥饿的鬣狗,在彼此和主家的身上贪婪地舔舐。

秦雪蛛依偎在徐涛臂弯里,唇角弯起完美的弧度,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阿涛~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她纤细的手指与徐涛十指紧扣,那份温顺与依赖足以融化任何男人的心防。随即,她微微侧首,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台下的莫儿,声音甜腻得如同浸了蜜糖:“小莫儿~今天可是我们一家人的好日子~快过来呀~到妈妈这里来~”

那声‘妈妈’如同魔咒,使得莫儿的脑海骤然被一片粉色的光芒彻底覆盖。秦雪蛛颈间的吊坠随之共鸣,妖异的紫芒瞬间刺入莫儿眼底。他只觉「嗡」的一声,所有挣扎的念头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瞬间抹平,只剩下一个温柔蚀骨的声音在脑海中无尽地回荡:“到妈妈这里来~乖孩子~快过来~到妈妈的怀里来~”

视野猛地模糊又突然清晰。当莫儿回过神来的时候,惊骇地发现自己竟已站在了徐涛和秦雪蛛之间。秦雪蛛冰凉滑腻的手正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指尖有意无意地刮过他敏感的耳廓。莉莉和莉可则像一对精致的瓷娃娃,紧紧贴在徐涛身体两侧,仰着小脸,笑容甜美得能够将人的心都给化掉。

“三!二!一!”女仆长举着相机,脸上是完美到诡异的微笑,将这幅‘其乐融融’的假象永恒定格。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莫儿的心脏。他猛地挣脱秦雪蛛的手,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小兽,踉跄着冲到徐涛面前,声音因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撕裂变调:“爸爸!她不是好人!秦阿姨!她对我做了奇怪的事!我不要她当我的妈妈!她是一个怪物!”

死寂。大厅里最后一点虚伪的温馨被彻底撕碎。所有佣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那里面没有惊愕,没有疑惑,只有一种被强行压抑、即将冲破牢笼的、赤裸裸的原始贪婪。

徐涛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继而化为暴怒的铁青。他一步上前,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攥住莫儿瘦弱的胳膊,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逆子!你在胡说什么疯话?!雪竹对你百般疼爱,视如己出!你竟敢如此污蔑她?!我平时教你的礼义廉耻都忘了吗?!”他的咆哮仿佛震得水晶灯都在轻颤,眼中满是对儿子的滔天怒火和对秦雪蛛的深切愧疚与怜惜,“立刻!给你妈妈道歉!”

“爸爸!你不相信我?!”莫儿眼眶瞬间通红,泪水决堤般涌出,身体因为眉心的灼痛和巨大的委屈而剧烈颤抖,“她对我…她…我…”那些香艳又恐怖的梦境,那些无法启齿的身体反应,像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喉咙,让他羞愤欲绝。他发现每一句到了嘴边的话,都无法说出口来。

“莫儿~”一声轻叹,带着无尽的包容与哀伤。秦雪蛛优雅地松开徐涛的手,缓缓蹲下身,昂贵的紫色丝绸裙摆如花瓣般铺开在地毯上。她与莫儿平视,那张妖媚绝伦的脸庞上写满了令人心碎的温柔与理解。“我的乖孩子~”她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抚上莫儿泪湿滚烫的脸颊,指尖暧昧地滑过他的唇瓣。“是不是…做噩梦了?~阿姨知道,你太想你的妈妈了~”她颈间的吊坠紫芒幽幽流转,莫儿挣扎的目光逐渐变得迷茫,母亲温柔慈爱的面容在眼前晃动,渐渐与眼前这张妖异的脸庞重叠、融合。

“阿姨不能把你的妈妈带回来~”秦雪蛛的声音如同海妖的吟唱,带着催眠的魔力。“但阿姨向你保证~会把你当作亲生骨肉~好好疼你~” 莫儿的身体僵硬着,眼神空洞,竟在蛊惑下,如同寻求庇护的幼崽,主动伸出双臂,颤抖地环抱住了眼前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躯体。

“莫儿哥哥~别闹别扭啦~”莉莉娇笑着贴了上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杯荡漾着气泡的紫色果汁,那甜腻的香气浓烈得令人头晕。“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呢~”她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像盯着猎物的毒蛇。

莉可如同鬼魅般从莫儿身后缠了上来,她看似纤细的双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冰冷的铁箍,瞬间锁住莫儿的身体,将他牢牢禁锢在秦雪蛛的怀抱与自己之间。她踮起脚尖,温软湿润的唇瓣几乎贴上莫儿的耳垂,吐息带着奇异的甜香,湿热地灌入他的耳蜗:“好哥哥~快喝下去吧~喝下去,你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哦~我保证~以后会和妈妈还有姐姐好好疼你的~”

莫儿朦胧间感受到了危险,开始努力地挣扎起来。但莉可的力量大得超出常理,他的手腕被那双套着白丝手套的小手死死捏住,如同被精钢镣铐锁住,完全动弹不得。莉莉眼中粉芒一闪,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捏住莫儿的下巴,强硬地迫使他张开嘴。

“唔——!”冰凉的、带着奇异甜腥和微微辛辣的液体被强行灌入莫儿的喉咙。那液体如同活物,顺着食道灼烧而下,一股邪火瞬间点燃了小腹,随即扩散到了他的全身。强烈的眩晕感伴随着诡异的、飘飘然的舒适感猛地冲上头顶。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徐涛愤怒的脸、佣人们贪婪的目光、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都扭曲成斑斓的色块。唯有紧贴着他的秦雪蛛、莉莉、莉可,她们的身影在迷离的光晕中仿佛镀上了一层诱人的、温暖的光晕,散发着令人沉沦的、母性与情欲交织的致命吸引力。他心中最后的抗拒力量,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

徐涛看着儿子终于安静下来,乖乖地依偎在秦雪蛛怀里,又看看身边两个乖巧懂事的继女,如释重负地长叹了口气。他转向秦雪蛛,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与感激:“还是雪竹你会教育孩子。以后,莫儿就拜托你多费心了。”他拉起秦雪蛛的手,走到长桌主位,高高举起一杯殷红如血的葡萄酒,声音带着志得意满的亢奋:“今天,我与雪竹,正式订婚了!婚礼,就在本周末!届时,欢迎各位携亲友光临!人人都有厚赏!”

“恭喜老爷!恭喜夫人!”佣人们爆发出整齐划一、却毫无灵魂的欢呼,如同被集体操控的提线木偶。掌声雷动,空洞而狂热。

秦雪蛛依偎在徐涛身侧,脸上是完美无瑕的幸福微笑。她微微侧首,粉色的妖瞳扫过被莉可牵着手、眼神迷离懵懂的莫儿,那抹深藏眼底的、属于掠食者的得意与掌控,终于再无遮掩地流露出来,红唇勾起一个惊心动魄的、胜利者的弧度。

“雪竹,今天辛苦你和两个孩子了,我送你们回房休息。”徐涛温柔无比地揽上了秦雪蛛的纤腰。秦雪蛛顺从地点了点头,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莉莉和莉可则如同她最忠诚的影子,一左一右紧随其后。

莫儿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下意识跌跌撞撞地想跟上秦雪蛛。而一只带着不容抗拒力量的手臂却猛地横亘在他面前,将他拦腰抱起。

“少爷累了~该休息了~”女仆长的声音依旧带着那丝柔腻的糖浆感,脸上的笑容完美得如同面具。她抱着莫儿,步伐沉稳地走向楼梯,完全无视男孩在她怀中微弱徒劳的挣扎。

厚重的房门在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屋外那虚假的喧嚣。女仆长将莫儿轻柔地放在床上,男孩眼神涣散,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妈妈…”。她俯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慈爱的挣扎,随即又被一股深沉的的幽暗取代。她俯下身,冰冷的唇瓣印在莫儿汗湿的脖颈上,毒牙轻轻刺入,一股冰冷气息被注入了他的体内。

莫儿的挣扎瞬间停止,眼皮沉重地阖上,陷入深沉的、药物与魅惑交织的昏睡。

女仆长直起身,脸上那完美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她转身走向房门,反手落锁。就在锁舌「咔哒」轻响的瞬间,她腰腹以下的裙摆如同活物般疯狂地蠕动、膨胀、变形。华丽的布料被撑裂、吞噬,一条覆盖着诡异淡黄色环状斑纹、巨大而狰狞的蜘蛛腹节在几息之间骤然取代了她的双腿。她上半身保持着人形,诡异地连接在那恐怖的蛛腹之上。

她将蛛腹末端那鼓胀蠕动、不断渗出粘稠白液的喷丝器对准厚重的门板。随着喉间溢出一声混合着情欲与暴戾的、非人的低吼,巨大的腹节猛地剧烈收缩。

“噗嗤——!!!”粘稠雪白、散发着浓烈甜腥气息的蛛丝粘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瞬间覆盖了整个门板,并迅速堆积、凝结、硬化,形成了一层厚实坚韧、闪烁着湿冷光泽的白色丝网屏障,将房间彻底封死,隔绝了内外。

“哎呀呀~人家的秘密~被两只小虫子看光了呢~”蛛化的女仆长并未回头,几根近乎透明的纤细蛛丝从她腹节末端悄然垂落,粘附在走廊厚厚的地毯上。地毯下,常人无法察觉的震动正清晰地传递回她的蛛腿上——两个目睹了方才恐怖变形的保安,正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向楼梯。

她布满绒毛的锐利前足优雅地、轻轻在地毯上一叩。

“嘶——嘶——”

两道粘稠的白练如同毒蛇出洞,瞬间撕裂空气,精准地缠绕上两个奔逃身影的脚踝!巨大的拉力传来,两个保安只来得及发出半声短促的惊叫,便被狠狠拽离地面,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回,重重砸在走廊墙壁上。

更多的蛛丝从喷丝器狂涌而出,带着令人牙酸的黏腻声响,将他们从头到脚,一层又一层,裹成了两个只能绝望扭动的、剧烈挣扎的白色人形茧蛹。沉闷的撞击声和呜咽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最终被新喷出的、厚厚的蛛网彻底吸收、湮灭。

“晚安了~阿涛~我很期待成为你的妻子~”走廊中的暖光,被厚重门扉隔绝在外。秦雪蛛的卧房,此刻是另一个世界。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奇异甜腥,像陈年的蜜糖混入了铁锈,又似某种催情的异花在暗夜中无声怒放。厚重华贵的丝绒窗帘隔绝了月光,只余床头一盏壁灯,投下昏黄暧昧的光晕,将房间深处笼罩在影影绰绰的魅影里。

秦雪蛛斜倚在宽大的丝绒软榻上,慵懒如一只餍足的母豹。那身华贵的紫色晚礼服早已褪下,随意搭在椅背,此刻她身上只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轻纱,在昏黄光线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雪白的肌肤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泛着珍珠般温润又妖异的光泽。

莉莉和莉可,这对双生的精灵,此刻褪去了宴会上那层空灵乖巧的伪装,如同两只初生的、贪婪的幼兽,紧紧依偎在母亲怀中。她们身上纯白的蕾丝小裙在扭动间早已凌乱不堪。两张一模一样的精致小脸,此刻正深深埋在秦雪蛛那对丰腴得惊人的雪峰之上。

“嗯~妈妈~好香~”莉可含糊地呢喃着,小嘴用力地吮吸、含弄着那饱满娇嫩的蓓蕾,发出「啧啧」「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揉捏着乳肉,指尖陷入那惊人的绵软之中。

莉莉则更显霸道,她几乎是用啃咬的力道在啜饮,小小的贝齿偶尔会刮蹭过敏感的肌肤,给秦雪蛛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却奇异地混合着更强烈的快感。

白色的、浓稠如炼乳般的汁液,无法被她们完全吞咽,便从嘴角溢出,沿着她们潮红滚烫的脸颊滑落,再蜿蜒过秦雪蛛圆润高耸的乳丘,最终滴落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或是身下深紫色的丝绒床单,晕开一小片淫靡的深色湿痕。

秦雪蛛微微仰着头,粉色的眼瞳半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她一手温柔而牢固地圈紧着莉莉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爱怜地抚弄着莉可汗湿的鬓发。红唇微启,溢出满足的、带着磁性的低低叹息:“慢点~我的小蜘蛛们~私的乳汁~都是你们的~” 那声音慵懒沙哑,像羽毛搔刮着心尖,充满了母性的包容,却又浸透了情欲的毒液。她享受着女儿们贪婪的索取。这不仅是哺育,更是力量与欲望最直接的传递与共鸣。随着仪式的进行,空气中那甜腥的气息,似乎又浓郁了几分。

「叩叩叩」三声规律的轻响,打破了这粘稠的旖旎。

“进来~”秦雪蛛眼也未抬,声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

房门无声滑开。女仆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已恢复了那身标志性的、却更加紧缚暴露的黑白女仆装,脸上挂着完美无瑕的恭敬微笑。然而,她身后拖曳的东西,却将她温婉的表象撕得粉碎——那是两个剧烈挣扎扭动的人形丝茧。

白色的、粘稠的蛛丝将他们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勉强透出人形轮廓,以及内部绝望的闷哼和徒劳的蹬踹。丝茧在地毯上拖行,留下湿亮的痕迹,散发出与房间内甜腥气息同源、却更加浓烈的味道。

女仆长优雅地躬身,将两个仍在奋力蛹动的丝茧拖到软榻前,如同献上最珍贵的祭品。她单膝跪地,头颅低垂,声音是刻入骨髓的驯服:“女皇陛下~您吩咐的「前菜」已为您和公主们备妥~” 她微微抬眼,目光扫过秦雪蛛怀中那两个沉迷吮吸的小小身影,眼底深处,一丝对那浓郁生命气息的渴望一闪而逝。

秦雪蛛终于将目光从女儿们身上移开,粉瞳落在女仆长身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做得不错~“她的声音依旧慵懒,却多了一分居高临下的赞许。”才短短两日,你体内病毒的浓度,竟已接近资深者~看来,你的丈夫~对你奉献得毫无保留呢~” 她嘴角勾起一抹妖异的弧度。

话音未落,秦雪蛛搭在软榻边缘的右足,那包裹着油亮黑丝的纤足,倏然抬起。动作快如闪电,带着非人的柔韧与精准,狠狠地踩踏在女仆长低垂的脸上。

“呃!” 女仆长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因这巨大的冲击力猛地向后一晃,却硬生生稳住,依旧保持着跪姿。

那踩在脸上的黑丝,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它们不再是织物的形态,而是化作了无数冰冷滑腻、带着倒刺的活物触手。它们疯狂地扭动、膨胀、钻探着,如同饥渴的黑色蛭虫,带着令人牙酸的粘腻声响,凶猛地挤开女仆长的嘴唇,撬开她的齿关,粗暴地涌入她的喉咙深处。同时,另几股更细的黑色丝线,则毒蛇般钻入她的鼻孔,甚至试图刺破鼓膜,向她的耳道深处钻去。

“嗬…嗬嗬…呜——!!!” 女仆长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双眼因极致的痛苦和突如其来的窒息而暴突,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拉风箱般的嗬嗬声。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似乎想抓挠脸上那恐怖的黑色丝足,却在半途痉挛着僵住,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渗出。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一般,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地跳动、扭曲,骨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微错位声。

这不是惩罚,而是灌注,是改造。是女王对眷属和子嗣们最直接、最霸道的恩赐。

秦雪蛛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脚下女仆长这痛苦与蜕变交织的痉挛之舞,粉瞳中闪烁着妖冶而满足的光芒。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体内精纯的、带着毁灭与新生双重属性的‘原初病毒’,正狂暴地注入女仆长的身体,冲刷、撕裂她原本的肉体,再以更高效、更契合病毒的方式野蛮重组。女仆长原本就丰腴的体态,在抽搐中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丰满、诱人,散发出几乎能够凝成实质的母性气息,越发细腻白嫩的皮肤下仿佛有活物在游走,透出一种非人的妖异光泽。

“你似乎还在挣扎~接受私的力量~抛弃你过去的一切~” 秦雪蛛的声音如同魔咒,带着催眠般的魔力,穿透女仆长濒临崩溃的意识。

记忆深处的一幕幕,如电影般从女仆长的意识中闪过。父母那早已模糊的背影、捧着花单膝下跪的丈夫、得知自己无法怀孕后依旧不离不弃的他、年幼的小姐挥着手向她问好、沉浸在新婚喜悦中接受着祝福的小姐和女婿、小姐看着新生的孩子一脸幸福的模样、小姐躺在病床上,握紧她的手,将丈夫和儿子托付给她、小男孩扑在她怀中开怀大小的样子。。。

记忆里重要的人,化为了蜘蛛群一个个崩解开来,在不远处重新汇聚成了人型,而她,也毫不犹豫地对着那个身影跪了下去。

“此身此心~皆为女皇所赐~亦为女皇所有~愿为女皇,繁育无穷的子嗣~”

就在女仆长身体抽搐达到顶峰,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解时,秦雪蛛优雅地收回了丝足。那些恐怖的黑色活丝瞬间软化、抽离,重新变回包裹玉足的、温顺的丝袜。

“噗通!” 女仆长彻底脱力,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毯上,身体仍在无意识地、轻微地颤抖。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嘶哑。汗水混杂着别的体液浸透了她的女仆装,勾勒出更加惊心动魄的曲线。她的眼神涣散了片刻,随即重新聚焦,望向秦雪蛛的目光,敬畏与狂热已深入骨髓,再无半分杂质。她感觉体内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以及对病毒更深层次的理解与渴望,身体上原本只到大腿根的丝袜,也变成了带着蛛网和形似爱心的子宫花纹的肉色蕾丝连裤袜。她挣扎着,再次无比恭顺地跪伏下去,额头抵着柔软的地毯,身体因残余的快感余韵而微微战栗。

“那么~” 秦雪蛛的目光掠过地上脱胎换骨的女仆长,又落在身体上那两个终于暂时停下吮吸、正媚眼如丝、小脸潮红、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白色乳汁的女儿身上。莉莉和莉可的眼中,粉色的妖光正炽烈地燃烧着,毫不掩饰地投向地毯上那两个仍在徒劳挣扎的‘前菜’。

秦雪蛛的粉瞳中掠过一丝妖异的满足与掌控一切的从容。她优雅地起身,那层薄纱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惊心动魄的完美胴体,却又在下一秒,无数细密的、闪烁着紫黑色幽光的蛛丝从她肌肤下喷涌而出,如有生命般在她身上交织、缠绕,瞬间化作一件贴合无比、勾勒出所有致命曲线的深紫色贴身连衣裙。

她的丝足无声地踏过柔软的地毯,走向那扇敞开的、通往露台的巨大落地窗。夜风带着凉意涌入,吹拂起她鬓边几缕发丝。

“真正的盛宴~该开始了~私还要去照顾莫儿~今夜~就交给你们了~我的乖女儿们~”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穿透灵魂的魅惑与冰冷的宣告。话音未落,她已纵身跃出窗口,身影如同融入墨汁般,无声无息地消融在流淌着无尽欲望与阴谋的沉沉夜幕之中。

卧房内,只留下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呜咽,以及那浓郁得令人窒息的甜腥。莉莉和莉可对视一眼,粉瞳中邪光大盛,娇笑着,如同两只雌豹般,迫不及待地扑向了地毯上那两具绝望扭动的白色丝茧。
鬼屎一样的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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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堕落盛宴(开宴前菜)

卧房内弥漫着的甜香乳香,此刻混入了一丝新鲜的、带着雄性气息的汗味和猎物挣扎恐惧的微咸。那两只剧烈挣扎的白色丝茧,如同两颗不安跳动的心脏,在地毯上沉闷地撞击着。

莉莉和莉可这对并蒂莲般的妖精,此刻已褪去了宴会上纯白色的蕾丝小裙,暴露出了她们属于感染者的、带着些许清纯的妖艳的形态。一身紧裹着玲珑娇躯的纯白色连体丝袜,从足尖一路包裹至胸脯下方,细腻的丝光映衬着她们幼嫩却已初具诱人曲线的雪白肌肤。袜身上,繁复精美的蛛网暗纹如同活物般蔓延,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妙光泽。而在那饱满娇臀的顶端、平坦小腹下方、还有那微微隆起的柔软胸脯边缘,则点缀着妖艳的桃心状镂空花纹,将女孩最稚嫩也最神秘的领域若隐若现地暴露在暖昧的空气里,向者身边的一切雄性发出无法抗拒的邀请。两张一模一样的、天使般纯洁无瑕的小脸,此刻却带着截然不同的妖媚神情。

“那这个大哥哥归我咯~”莉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跋扈,粉色眼瞳锁定了那个挣扎更为剧烈的丝茧。她像只捕猎的小猫,足尖轻盈点地,无声无息地靠近、扑到了挣扎的丝茧上。被白丝包裹的小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猛地一下把丝茧撕开了一个大洞。粘稠坚韧的丝线被轻易扯断,露出里面惊恐绝望、汗湿淋漓的年轻保安那精壮的上半身,棱角分明的肌肉因挣扎而贲张。

“呜呃!”茧内的保安发出困兽般的嘶吼,眼神因恐惧和突然涌入的光线而涣散,却又不自觉的被眼前穿着妖艳的清纯萝莉吸引。

莉莉唇角勾起一抹狡黠又危险的弧度,她伏低身体,凑近那张年轻却扭曲的脸。近得能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嘘~大哥哥~别怕哦~莉莉想和你好好的玩一玩儿呢~”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如同盯紧猎物的毒蛇。“莉莉会让你~爽到忘记一切的哦~”话音未落,她微微张开粉嫩的小嘴,露出了那对如同幼兽般可爱、却又异常尖利的虎牙。

温软的唇瓣带着少女的馨香,印在了保安的颈动脉上,那对虎牙精准而轻柔地刺入皮肤。随着一股冰凉液体的注入,一股酥麻火热的感觉迅速从他的脖颈扩散到了全身。

“呃啊!”保安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高压电流击中。几息之后,他眼中的恐惧就被被一种赤红、迷乱、无法抗拒的原始欲望彻底取代。浑身的肌肉绷紧如铁,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下体那早已挺立的巨物更是怒涨跳动,顶端渗出粘稠的先走液。

这猛烈无比的淫毒,既是点燃最深沉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欲火的火炬,亦是幼蛛折磨猎物的酷刑。

莉莉咯咯娇笑着,灵活地退开一步,带着欣赏着猎物在欲望的火焰中痛苦地煎熬。“这样的话~大哥哥就精神多了呢~”她抬起一条被纯白蛛网纹丝袜紧紧包裹的幼嫩美腿,被香汗微微浸湿的丝袜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玲珑剔透、宛如艺术品的玉足,足弓优美,足趾圆润,在柔光下散发着诱人的辉光。足尖带着一丝凉意和惊人的柔韧,精准而缓慢地踩踏在保安那滚烫、青筋虬结、濒临爆发的雄根之上。

“唔!!”保安的喉咙里爆发出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快感的低吼。莉莉的足心隔着薄薄的白丝,以刚好能带来些许痛苦的巧妙力道,开始上下滑弄。她没有选择进行粗暴的碾压,而是用足弓的弧度和足趾的夹蹭,如同最高超的钢琴师,精准地撩拨着猎物的神经,演奏着背德欲望的乐章。每一次的刮蹭,每一次的足趾包裹按压铃口,都让保安的身体剧烈颤抖,一股又一股深紫色的浓精不受控制地射到那纯洁无比的白色丝足上,留下了深色的湿痕。紧接着被那丝足如同海绵吸水般吞噬的一干二净。

“哎呀~大哥哥还真是不乖呢~这么快就出来了?~”莉莉语气嗔怪,眼神却带着狡黠的得意。她的丝袜玉足并未停止,反而加快了节奏,足趾如同灵活的贝类软肉,夹着那巨物上下滑动,发出淫靡的粘液摩擦声。保安在她足下如同发狂的野兽般疯狂挺腰,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哎呀~大哥哥这么想要?~那莉莉就给你吧~”她似乎终于玩够了,收回玉足,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腰肢款摆调整好了角度,然后分开双腿,如同最优雅的舞者般跨跪在保安剧烈起伏的小腹之上。纯白的连体丝袜中央,神秘幽谷地带被一层半透明的、缀着蛛丝暗纹的薄纱覆盖,早已一片泥泞湿滑,散发着比麝香更甜腻的气息。

没有任何犹豫,莉莉圆润挺翘、包裹在白色蛛网纹丝袜中的蜜桃臀,带着沉甸甸的肉感和惊人的弹性,猛地坐了下去。

“嘶啦!!”伴随着丝袜被扯开的声音,那根粗壮的巨物,便被幽深紧致、滑腻滚烫的蜜穴,毫无阻碍地连根吞没。

“啊啊啊!!!”保安的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如遭雷击般弓起,发出一声几乎撕裂喉咙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登顶狂喜的嚎叫。那蜜穴的内部,如同地狱与天堂的交界处。柔韧紧窒的蜜肉带着惊人的吸附力和排异感,瞬间将他的肉根勒紧到极致。更可怕儿舒爽的是,她内里的媚肉仿佛无数细小的、带着倒刺和毒腺的活物触手,贪婪地刮搔、吸吮、刺激着他冠沟和棒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带着奇异酥麻和灼烧感的淫毒,从那些触手的尖端源源不断地涂抹或是注入保安的肉根,再顺着血液涌向他的四肢百骸。

“嗯啊~~~好大~好硬~好热~”莉莉双手撑在保安汗湿的胸膛上,仰着小脸,发出了一声极度满足的、如同呻吟又似叹息的娇呼,如同天籁、却又淫靡入骨。她纤细的腰肢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韧性,开始疯狂而霸道地起伏、扭动、旋磨。

她每一次沉腰,都像是想要将他连皮带骨彻底碾碎、吞噬。娇臀每一次抬起,都向铃口施加上巨大的吸力,仿佛要将他体内的骨髓与精元都抽吸出来。狂野的骑乘如同驾驭一匹烈马,带着绝对的掌控力,蜜穴内的媚肉更是如同活物般蠕动、绞紧,精准地刺激着他最为敏感的神经。

在她的身下,他已经彻底沦为一具被欲望和淫毒驱使的躯壳,只能本能地、疯狂地向上挺动腰胯,拼命地迎合着这要命的榨取。每一次主动的挺刺,回应他的都是莉莉更高亢的呻吟和更深入的绞吸。

随着深紫色的浓精如同失禁般被一次次强行压榨而出,保安曾经的强壮早已不复存在。皮肤如同失去水分的皮革,紧紧包裹着嶙峋的骨头,眼窝深陷,瞳孔涣散空洞。唯有腰部还在莉莉蜜穴深处那妖毒和本能欲望的驱使下,如同上紧发条的机器残骸,微弱却执着地向上挺动,徒劳地撞击着那正在榨干他生命的漩涡。

莉莉的状态则截然相反。纯白色的连体丝袜早已被汗水、溢出的淫毒和保安残留的浓精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在她起伏的娇躯上,清晰地勾勒出每一道诱人的曲线。她那双曾经带着跋扈和戏谑的粉色眼瞳,此刻彻底失焦,蒙上了一层浑浊的、近乎疯狂的欲望水雾。小巧的鼻翼剧烈翕张,粉嫩的唇瓣无法闭合,丝丝缕缕淡粉色的粘稠涎液顺着嘴角滴落,混着汗水打在她身下那具干瘪的胸膛上。

“呃~啊~啊哈!~~~”她的呻吟不再娇媚,而是变成了破碎、嘶哑、不成调的悲鸣。每一次沉腰坐下,都伴随着肉体撞击的沉闷回响和蜜穴深处水声四溅的「噗滋」声。她的腰臀摆动得近乎痉挛,这不再是为了主动榨取,而是被那绝顶的快感浪潮疯狂鞭笞后的失控。

蜜穴内部的绞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那无数带着毒腺与倒刺的细小媚肉,不再被她主动控制着刺激猎物,而是顺从本能地追逐着那即将爆发的、毁灭性的顶点。它们在疯狂地蠕动、抽搐、收缩,如同亿万张饥渴的、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噬咬着那根深陷其中的、早已麻木干瘪的雄性象征,奋力地榨取着他生命深处最后一丝残渣。
“噗嗤——!哗啦——!!!”

随着每一次绞紧,一股股更加灼热、带着奇异甜腥的粉色淫毒如同浪潮般从她蜜穴最深处狂涌而出,狠狠地冲刷着那根早已失去活力的雄性根器,又顺着交合处四溢流淌,在她身下干瘪的躯体上、在纯白的蛛网纹丝袜上、在深色的地毯上,浸润开一片片深色的、污秽又极度香艳的湿痕。

“要~要坏了~里面~啊啊啊!!!!~~~~~”莉莉猛地仰起头,天鹅般的颈项绷紧到极限,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尖锐的嘶嚎。那张天使般纯洁的脸庞,此刻因为极致的快感冲击而彻底扭曲,眉毛痛苦地拧紧,小嘴张成一个无意义的张大,涎液横流,眼角的泪水混着汗水疯狂滑落。

“呃呃呃~哈~哈啊~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向前瘫软下去。她那被汗水浸透的、散发着浓烈雌性气息的娇小身体,如同崩坏的玩偶,剧烈地颤抖着,死死压在那具枯槁的躯体上。脸颊贴着对方冰冷凹陷的胸膛,发出一阵阵如同垂死小兽般的、破碎的呜咽和断续的呻吟。高潮的余韵如同持续的电流,让她娇躯时不时剧烈地颤抖一下,蜜穴深处仍在无意识地、贪婪地翕合、吮吸着那根几乎要被她内里疯狂媚肉彻底碾碎的残留物,榨取着最后一点虚无的生命气息。

这一刻的她,彻底沦为一个被自身欲望和毒液反噬、被高潮彻底摧毁了理智和姿态的、崩坏的、浑身沾满污秽的清纯荡妇。汗水、泪水、涎液、淫毒、与猎物残存的精元混合在一起,浸透了她纯白的丝袜,让她散发着堕落、放纵却又极致诱人的气息。

终于,被她压在身下的那具枯槁躯干,最后一丝微弱的心跳终于彻底停止。皮肤迅速失去最后一点温度,变得灰败冰冷,化为了被彻底吸干的渣滓。
另一边,莉可则展现着截然不同的风情。

她安静地跪坐在另一个茧蛹前,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纯净的湖泊,带着一丝好奇和纯真的羞怯。“大哥哥~在里面一定很闷吧?~”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令人心痒的怜惜。

莉可伸出了如同水葱般纤细粉嫩的小舌舔舐起那坚韧的丝茧。她的舌尖带着不可思议的灵活与温热,轻轻舔舐、挑捻着茧壳上的薄弱之处。她的动作温柔至极,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舌尖上的奇异触感仿佛蕴含着溶解的力量,坚韧的茧壳竟随着她舌尖的滑动,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无声无息地被融化、舔开了一个小小的孔洞,另一个保安坚硬火热的男根从中迫不及待地弹出。

“大哥哥~别怕呀~你能陪莉可一起玩儿吗?~”莉可的声音如同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的咒语。她没有看他,只是将那张精致纯洁、泛着淡淡红晕的小脸,一点点凑近那个被她舌尖舔开的小孔。然后张开了那如同粉色花瓣般的、娇嫩无比的樱唇。

柔软、温润、带着奇异甜香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缓缓包裹住了保安那因恐惧和莉可的香甜气息而坚硬起来的欲望尖端。
“唔~~”莉可发出满足的鼻音,长长的睫毛无辜地颤抖着,眼神却带着一种深藏的、掌控一切的妖媚光泽。

她的口技堪称登峰造极。湿润温暖的口腔如同孕育珍珠的贝肉,滑嫩的舌尖如同最灵活的精灵,时而盘旋缠绕着柱身,时而如同羽毛般轻柔拂过敏感的冠沟,时而抵住马眼轻轻旋转、按压,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灭顶刺激。更可怕的是,她的喉咙深处仿佛活物般规律地收缩、吮吸,每一次吞咽都带来足以将灵魂吸走的巨大快感。

“啊啊!!”丝茧内的保安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呻吟,身体在茧壳内疯狂扭动。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波将他推向巅峰的边缘,却又在即将爆发的刹那,被莉可精准地压制下来——舌尖的拨弄力度变弱,吮吸的节奏放缓,甚至会用贝齿轻轻一刮那最脆弱的系带,带来微痛的警告。

“慢一点嘛~大哥哥~”莉可微微退后,一丝晶莹的银线连接着她樱唇和巨物顶端。她水眸流转,带着一丝羞怯的祈求,声音却如同魔音贯耳。“莉可想要大哥哥更‘深入’的疼爱呢~就用你最凶狠的样子~好不好?~”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指灵巧地顺着那被舔开的孔洞边缘,无声无息地将坚韧的茧壳沿着缝隙撕开更大的口子,直到足以让保安挣脱束缚。

重获自由的保安,双眼赤红如血,鼻息粗重,身体被莉可的口技挑逗得如同即将爆炸的火药桶。少女那纯洁又魅惑的姿态,那带着乞怜的邀请,彻底点燃了他兽性的本能。他低吼一声,如同挣脱牢笼的猛兽,猛地将跪坐在地上的莉可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啊!~~”莉可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混合着惊恐与期待的娇呼,像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受惊小鹿。她微微分开那双被纯白丝袜包裹的细嫩长腿,露出了腿间那片同样被蛛网纹薄纱覆盖、早已春潮泛滥、闪烁着诱人水光的嫩红花径。

保安庞大的身躯死死压住莉可娇小玲珑的玉体,粗粝的大手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体上的丝袜,滚烫的巨物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挺腰便要长驱直入。

然而,就在巨物即将撞开那柔嫩花径的瞬间,莉可那双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却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捧住了他腰胯的两侧。

“嗯…别急嘛~”莉可仰着小脸,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喘息着。她的小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只是轻柔地一推一引,保安那狂暴的冲刺竟被诡异地带偏了轨道。火热的巨物擦着湿润的入口,重重地撞在了她紧致柔嫩的大腿根部。强烈的刺激让保安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不甘的嘶吼,想要再次发起冲锋。

莉可却趁着他这一瞬的迟滞,腰肢如同灵蛇般轻轻一扭,那早已湿滑泛滥的蜜穴入口,恰到好处地重新对准了那跃跃欲试的狰狞巨物。

“莉可刚才有点紧张~现在才刚准备好呢~”她发出了无害的邀请,眼神带着鼓励和纵容。

“吼!!!!”保安再也无法忍耐,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伴随着一声满足无比的、如同叹息的水声,那粗壮的巨物终于如愿以偿地陷入了一片无法想象的、紧致湿滑、柔韧火热的天堂。

然而,进入仅仅是开始。保安如同脱缰的野马,开始疯狂地冲刺、撞击。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身下娇小的人儿彻底贯穿、狠狠蹂躏。柔软的地毯上,莉可发出婉转娇啼,承受着身上男人狂暴的侵犯。她白皙娇嫩的身体在强壮黝黑的躯体下剧烈颠簸,如同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但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其中的玄机。

每一次保安狂暴地顶入到最深处时,莉可那看似柔弱承受的娇躯,腰臀都会在瞬间顺应着冲势,以一种难以察觉的、极其圆滑流畅的弧度,微微向后一。!这小小的卸力,恰到好处地将他最爆烈的力量化解、引导,让她蜜穴深处那最敏感的软肉得以充分感受冠头的研磨撞击。

而当他试图后撤,准备下一次更猛烈的冲刺时,莉可那紧致如处女、却又湿热滑腻的蜜穴媚肉,又会猛地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如同活物痉挛般的吸力和绞缠力。如同无数个柔韧的吸盘死死挽留着入侵者,温柔又霸道地榨取着每一丝精元和生命力。那覆盖着白丝的纤细双腿,更是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盘绕在保安强壮的后腰和臀部上,足尖在他臀峰上轻轻点压摩挲,动作柔媚,却如同最高明的驯兽师,精准地控制着他冲刺的深度和节奏。

她的蜜穴如同一个温暖、无垠的漩涡,层层叠叠的媚肉带着难以言喻的吸吮与刮搔感,并非单纯的刺激,而是带着一种引导生命流逝的韵律。每一次深入,保安都能感觉灵魂的一部分被那温暖的漩涡温柔地吸走,伴随着超出常理的快感,转化成少女体内妖异的养料。

保安在莉可身上狂野地驰骋、发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脸上是征服的狂喜。然而,掌控一切的,却是身下那个看似被完全占有、承受着蹂躏的纯洁少女。她用温柔包容的姿态,用那具极致美好的肉体作为诱饵和牢笼,用蜜穴深处那玄奥的韵律,如同最耐心的渔夫,一寸寸收绞着网线。她偶尔发出的呜咽和承欢声,更像是胜利者的咏叹调。

莉可身上的保安,渐渐地被她那如同活体漩涡般的蜜穴玩弄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每一次狂暴的冲刺,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是绝望的挣扎。他眼中的赤红混杂了恐惧与极致的痛苦,汗水混合着泪水与口水从下巴上滴下,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如同野兽濒死的嘶吼。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掏空他仅存的骨骼和内脏,但在欲望的推动下,他依旧选择了义无反顾的进攻身下的娇躯。

明明是纯洁无瑕如天使的祭品,此刻却展现出魔鬼般的掌控力。

就在保安那怒张的巨物因为连续的暴虐冲刺、即将抵达无法控制的爆裂巅峰,准备将所有生命精华喷射而出时,蜜穴深处,那原本温柔吸附、刮搔、引导的亿万媚肉,瞬间发生了恐怖的变化!
它们猛地绞紧、锁死,不再是漩涡般的引导,而是变成了最严酷的闸门。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吸力猛地将他的冠头死死拽住、固定在她子宫口最深处。与此同时,无数细微的、如同冰冷针尖般的刺激感,精准地顺着铃口刺入他尿道和精囊最敏感、最脆弱的深处。

“呃啊!!!”保安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他的身体仿佛中了定身咒,整个人僵直地压在莉可身上,腰胯维持着最后冲刺的姿态剧烈地颤抖着。那磅礴的生命精华如同咆哮的洪流,却被这冰冷坚硬的闸门死死堵在爆发的边缘。巨大的压力瞬间堆积在尿道和肿胀的精囊之中,带来一种足以撕裂灵魂、混合着极致快感与灭顶痛苦的恐怖折磨。

他感觉自己的下体、甚至整个下腹,都如同被灌满了滚烫的铅水,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痛苦扭曲了他的面孔,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涎水和鼻涕失控地流淌,身体在莉可身上剧烈地抽搐、痉挛。极致的痛苦反而点燃了他最原始的、求生的兽性。

“我要…杀…杀了你…贱人!!”他嘶吼着,残留的力量被痛苦彻底激发,转化为更加残暴的虐待。他不再试图抽离那被锁死的分身,而是压上全身的重量,用尽最后一丝生命力,如同打桩般,疯狂地、绝望地向下撞击、碾压着。

粗壮结实的腰腹肌肉绷紧如铁,带着要将身下娇躯彻底撞碎、碾入地心的决心,每一次的撞击都沉重无比,发出「砰砰」的闷响。

莉可那被丝袜包裹的娇小玉体,在这狂暴的冲撞下剧烈起伏、弹跳,如同飓风中脆弱的花枝。她白皙的皮肤因为冲击而泛红,小巧的乳房疯狂地荡漾着。她咬着下唇,发出更加高亢、破碎、混合着痛楚与无边快感的呻吟。

“啊~好痛!~撞得~好深!~要~要坏掉了~哥哥~求求你~射给莉可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楚楚可怜,眼神深处却是一片燃烧的、冰冷而妖异的火焰。她在品尝,品尝着猎物因痛苦而迸发的、最浓郁的生命力,品尝着这份由她亲手点燃又加以禁锢的狂暴。

她纤细的腰肢和紧绷的臀瓣,在每次撞击到来的瞬间,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以一种肉眼难以察觉的迎合,将那狂暴的力量一丝不漏地引入了自己蜜穴的最深处。那锁死的闸门纹丝不动,依旧冰冷地禁锢着,任由那磅礴的压力在外界狂暴冲击下疯狂积聚、压缩,如同即将爆炸的星核。

终于,当保安的生命火花被这莉可蜜穴和肉体的双向压榨燃烧到最炽热、也最脆弱的顶点时,那一直紧闭、锁死如铁闸的蜜穴深处,所有细微的冰冷针尖感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亿万媚肉同时爆发出的、如同最温暖最柔软的拥抱。

这毫无征兆的转变,如同瞬间打开了地狱的泄洪闸。


“呃啊啊啊啊啊!!!!!!”保安猛地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类、如同灵魂被彻底撕裂的、混合着巨大解脱和无尽绝望的凄厉长嚎。

他的精管彻底地崩溃了。

被压缩到极限的、如同熔岩般滚烫的、汇聚了全部生命精华的粘稠精浆,带着恐怖的压力和流速,如同决堤的岩浆洪流,狂暴地喷涌而出。

莉可的身体也在这一刻绷紧到了极致。她那一直带着婉转承欢姿态的娇躯,猛地如同捕食成功的猎蛛般绞缠住身上仍在喷射的男人,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手臂死死环住他粗壮的脖颈,被白丝袜包裹的玉腿如同铁箍般锁住他的腰臀。

“终于~来了~哥哥~都~都给莉可吧!~”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锐、狂喜、带着一种灵魂出窍般的颤栗。那张天使般的脸庞上,所有的羞怯和纯真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神性的、妖异的狂喜。
她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滚烫的、粘稠的、蕴含着磅礴生命力的激流,如同高压水枪般,正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力和灼热感,狠狠冲刷、灌满她蜜穴的每一寸褶皱,重重撞击在她最敏感的子宫深处。
但更让她灵魂颤抖的,是同时感受到的、紧贴着她的那具强壮躯体的可怕变化。

在那喷薄的洪流爆发的同时,保安那精壮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实质。他的肌肉以惊人的速度萎缩、塌陷下去,皮肤变得灰败、松弛、布满皱褶,他的体重急速减轻,那原本如同铜铸铁打的、让她承受撞击的健硕身躯,在短短几次喷射的间歇中,如同泄气的皮球般迅速干瘪下去。

那在她蜜穴深处的温暖包裹中的粗壮雄性象征,也随着精液的狂泻而急速萎缩、软化,如同一条被瞬间抽干了水分的肉虫。

莉可的肉体承受着蜜穴深处被生命精华灼烫、灌满、冲击的、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的极致快感。心灵感知着身下猎物从强壮到枯槁的瞬间转变,感知着她亲手完成的这场由巅峰到灰烬的完美献祭所带来的巨大掌控感和满足。这双重刺激叠加的顶点,如同灭世的惊雷在她灵魂深处炸响。

“啊啊啊——————!!!”莉可发出了比保安更加凄厉、更加高亢、带着绝对满足和毁灭意志的尖叫。她的身体如同绷到极限然后轰然断裂的弓弦,开始了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痉挛和抽搐。蜜穴深处那温暖的拥抱,瞬间变成贪婪到极致的疯狂榨取和吮吸,如同黑洞般,将对方喷射出的最后一滴生命精粹,连同他残躯中最后一丝本源,都毫不留情地吸入,而后彻底吞噬。

当最后一股粘稠的、带着淡淡雄性气息的液体涌入体内后,莉可身前的躯体,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覆盖着松弛皮囊的、轻飘飘的残骸。那根曾经凶悍的巨物,此刻仅仅是她花径深处一根冰冷、干瘪的、如同风干葡萄藤般的存在。

莉可环抱着这具枯槁的空壳,身体仍在持续不断地颤抖着,发出满足到极致的、如同哭泣般的呜咽。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皮肤上则是充满了妖异的光泽。她脸上那狂喜扭曲的表情,慢慢沉淀成一种深不见底的、餍足的宁静。她微微侧过头,将被汗水浸透的粉颊贴在那干瘪冰冷的胸膛上,如同依偎着一个玩偶,嘴角勾起一丝纯粹而诡异的甜美笑容。

两具被榨干的“前菜”,如同两张失去价值的糖纸,瘫软在纯白丝袜包裹的、散发着堕落芬芳的少女身下,完成了他们最后的献祭。

房间内甜腥的气味尚未消散,混合着少女汗水和淫靡麝香的独特芬芳,浓郁得几乎化为实体。地毯上两具枯槁的残骸如同被丢弃的垃圾,彻底失去了温度。

莉莉浑身脱力地瘫软着,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汗水浸透的白丝袜紧贴皮肤,勾勒出她起伏的曲线。莉可侧躺在枯槁的躯壳旁,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宁静,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弄着身下那覆盖着松弛皮囊的肋骨。

然而,一种更深沉、更本质的饥渴,并未随着猎物的彻底干涸而平息。相反,在对方身上残留的、与自己同源的妖异气息的诱惑下,如野火般复燃。

莉莉的粉色眼瞳,率先从高潮后的迷蒙中聚焦。她的目光越过地上的残渣,落在了地毯另一端——那个拥有相同容颜,却流露出截然不同魅惑的少女身上。莉可也仿佛感应到了那股灼人的视线,她缓缓转过头,水漾的眼眸如同蒙着雾气的湖面,精准地捕捉到了莉莉的注视。

无声的电流在空气中噼啪作响。

几乎是同时,莉莉动了。她挣扎着从那具让她瘫软的‘垫子’上撑起酸软无力的身体,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膝盖,在粘腻的地毯上磨蹭着,朝着莉可的方向爬去,带着一种被空虚驱使的着的急切与执着。

莉可也轻轻推开了身侧那轻飘飘的躯壳,如同拂去一片落叶。她用同样有些颤抖的手臂支撑起自己,迎向她的姐姐。

两具散发着惊人热度和堕落芬芳、被纯白丝袜包裹的并被各种体液浸透的少女胴体,终于在黏滑的地毯中央相遇。

没有言语。

莉莉率先伸出了手。被白丝包裹的、汗湿滑腻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地、带着近乎虔诚的意味,抚上了莉可同样沾满汗水和粘腻的脸颊。指尖感受着那熟悉的轮廓,带着心灵相通的悸动和对更深层慰藉的渴求。

莉可闭上眼,微微侧头,让自己的脸颊更深地埋进莉莉的掌心。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鼻音。然后睁开眼,那双水眸中闪烁着星辰般妖异的微光。她伸出自己的手,同样温柔却带着探索的欲念,抚上了莉莉的脸颊、脖颈,下滑到那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锁骨的白色丝袜边缘。

“姐~姐~~”莉可的声音轻如耳语,带着一丝沙哑的甜腻。

莉莉的回应是一声粗重的喘息。她猛地凑近,带着残留毒素甜香和猎物气息的唇瓣,急切地、却又在最后一刻化为无尽的温柔,重重地印上了莉可那微张的、还带着舔舐猎物汁液后湿润光泽的樱唇。
“唔~嗯~”莉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旋即热烈地回应。

这个吻不再是掠夺,而是分享。分享着刚刚经历的极致快感,分享着体内依旧奔腾的生命能量,分享着对彼此完美又致命的躯体的深切渴望。她们的唇舌急切地交缠、舔舐、吮吸,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口中混合了各自毒素、猎物精元和少女本身清甜的气息。灼热的鼻息喷在彼此脸上,给双子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四条被白丝包裹的、柔若无骨却又潜藏着惊人力量的手臂,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上彼此的身体。她们用力地拥抱着,滚烫的、仅隔着薄薄湿透丝袜的肌肤激烈地厮磨着。莉莉的手从莉可的背脊滑落,用力揉捏着那圆润挺翘、弹性惊人的臀瓣,隔着丝袜感受着那细腻的肌理和惊人的肉感。

莉可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攀上莉莉同样被丝袜勾勒得无比诱人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则大胆地探向莉莉那被丝袜覆盖、依然湿滑泛滥、微微肿胀的蜜穴入口,指尖隔着那层薄纱,轻柔却带着明确目的性地按压、打圈。

“啊!~~~”莉莉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她的臀腿敏感地夹紧,蜜穴入口在丝袜下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张,渗出更多晶莹的汁液,瞬间浸润了莉可的指尖。莉可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妖媚光芒,指腹更加用力地隔着薄纱按压那个敏感点。

莉莉报复似的,原本揉捏莉可臀瓣的手,也滑到了莉可的腿心。她能清晰感受到莉可那神秘幽谷地带同样惊人的湿滑热度,薄纱下的嫩肉柔软而富有弹性,入口微张着,似乎在无声地邀请。莉莉的指尖带着残留的毒素,隔着丝袜用力揉捻那处泥泞不堪的柔软入口。

“嗯啊~姐姐~那里~不要~~”莉可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发出一声绵长迷离的呻吟。她紧紧搂住莉莉的脖颈,将脸埋在莉莉同样汗湿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着毒素、情欲和姐妹气息的独特芬芳。
她们紧紧相拥,激烈地亲吻,双手在对方被丝袜包裹、饱受蹂躏却愈发诱人的胴体上肆意探索、揉捏、撩拨。抚摸着对方纤细柔韧的腰肢,感受着对方挺翘臀丘的惊人弹力,刺激着对方蜜穴入口那敏感湿滑的嫩肉。她们互相缠绕的、裹着纯白蛛网纹丝袜的长腿也不安分地交叠、磨蹭着,丝袜滑腻的触感摩擦着彼此腿心最为敏感的嫩肉,带起一阵又一阵令她们头皮发麻的微弱电流。

在这弥漫着死亡、堕落与新生欲望气息的房间中央,这对并蒂而生的妖花,如同汲取最甜美的养分,在对方的怀抱和唇舌间,贪婪地索取着、分享着。她们用尽一切方式感受着彼此身体的美好与温热,用亲昵到极致的抚摸和唇齿纠缠,来填补那刚刚吞噬了生命后更加灼热的空虚。地上的枯槁残骸成为了她们这妖艳而亲密的‘餐后甜点’最触目惊心的背景,映衬着拥抱中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染满情欲潮红的、天使般清纯又魔鬼般妖媚的脸庞。她们交换着喘息和低吟,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

“这盛宴的余韵,唯有彼此才能满足。”
鬼屎一样的
Re: 个人写的异化前传番外,不爱别伤害。
仅镜像
第二十一章 堕落盛宴(醉魂汤品)

卧室里死寂的漆黑浓稠的如化不开的墨,唯有一道窄窄的银白月光,似冰冷的刀刃,从窗帘缝隙竖劈而入,在地毯上刻下一道清冷的光痕。空气中,女仆长那股成熟浓郁、带着花蜜甜香的体味尚未散尽,如同黏腻的蛛丝般若有若无地缠绕在呼吸间,留下暧昧的余韵。

莫儿深陷在柔软大床中央,他身下那冰凉滑腻的丝绸床单,血般的色泽在黑暗中仿佛拥有生命般贪婪地吞噬着光线,衬得他裸露的手腕和脖颈格外的苍白刺眼。顺滑的丝绒被子胡乱堆在腰腹处,被汗水洇出几块深色、形状不明的湿痕。

极度的疲惫几乎将他压垮。老师失望的斥责、同学的嘲笑、脑中纷乱的杂念,以及父亲那刀子般冰冷愤怒的眼神,这些白日里的委屈统统化作沉重的巨石,拖拽着他向意识深处的黑暗深渊缓缓沉沦。
“睡吧……睡着了……就忘了……” 这念头在他昏沉的意识里飘过。身体的内部,另一股躁动的力量却在疯狂地烧灼、咆哮。

宴会上混在果汁里的暴烈淫毒,此刻如同滚油般在血管里灼烧翻腾。起初只是微感燥热,随后便慢慢地化作自骨髓深处蒸腾出的、滚烫的奇痒。这万蚁噬骨般的痒密密麻麻地从脊椎窜起,一点一点地爬满全身,直至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疯狂渴求着,将那禁忌的欲望彻底宣泄。

“唔……” 莫儿难耐地在丝绸床单上扭动,喉咙里挤出痛苦又饱含渴求的呜咽。被体温捂得微热的丝绸摩擦着皮肤。那滑腻的触感如同汽油般,将体内的欲火撩拨得更加炽烈,几乎要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焚尽。

他夹紧双腿,徒劳地想要压下胯间那嚣张挺立、胀得发疼的肉根。每一次心脏跳动,都仿佛有小锤轻轻敲击在那敏感滚烫的顶端,带来阵阵令他头皮发麻的悸动与羞耻。汗水浸透了薄薄的睡衣,粘腻地贴在他滚烫的后背和大腿上。

半睡半醒间,意识如同挣扎在氤氲着粉色水汽的温暖海洋中。水面之下,无数妖娆诱惑的幻影如魅惑的水鬼般浮现。

莉莉慢悠悠舔舐叉子上黏糊蛋液的粉嫩小舌,若舔上他那敏感的顶端,该是何等极致的享受?

将莉可压在身下,凝视那双弯成月牙的水眸,聆听她甜腻地呼唤“哥哥”,该是何等令人向往?

扑进孙姨那散发着熟女诱惑的怀中,尽情地抚摸那紧绷弹手的蜜桃臀与肉感十足的大腿,该是何等幸福?

“哈啊……” 莫儿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他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柔软黏腻的舌尖反复舔舐、刮搔着。他渴望沉入无梦的睡眠以逃离折磨,但是他自己的身体却背叛了他,在顺滑的丝绸与滚烫的欲望间辗转反侧,在极度的疲惫与更强烈的、羞于启齿的渴望中苦苦挣扎。

就在他几乎要被那汹涌的燥热彻底吞没之际,一道柔和得宛如天启的光芒,融化了满室粘稠的黑暗。

不知何时,窗帘悄无声息地被拉开了,清冷如水的月光再无阻碍,尽情从窗口倾泻而入,瞬间充盈了整个房间。窗前,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静静伫立,将完美的剪影清晰地印在光洁的地板与冰冷的墙壁上。那道身影,令莫儿魂牵梦绕。

清凉的夜风如温柔的叹息卷入,带着草木的清新与夜的微凉,瞬间驱散了房中残留的香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纯粹、熟悉、令人心安的温暖气息。阳光的味道,混合着记忆中母亲梳妆台上那种干净淡雅的香薰气息,和着微风轻抚着莫儿的脸庞。

“妈…妈……?” 莫儿费力地睁开被汗水糊住的眼睛,视野模糊,声音嘶哑干涩,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惶与在绝望中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渴望。

窗边的人影缓缓地动了起来。她轻盈如月光凝结的精灵,翻过窗棂,踩着柔软的地毯,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

月光终于清晰地照亮了她的面容——正是莫儿日思夜想的、温柔慈爱的母亲。她身着一袭清凉的纯白丝绸睡袍,薄如蝉翼的布料在月光下流淌着柔光,底下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柔顺的长发披散肩头,脸上带着包容一切悲伤的、令人心醉的温柔笑意。

“我的乖孩子……” 她的声音轻柔如夜风的呢喃,饱含怜惜。轻轻地坐在床边,她冰凉滑腻的丝绸裙摆拂过莫儿滚烫的手臂,带来一阵舒适的凉意。她伸出双手,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托起莫儿汗涔涔的后颈和肩膀,将他沉重不堪的上半身揽起,再小心翼翼地将那颗昏沉迷乱的脑袋,安放在自己柔软丰腴的大腿上。

“没事了……妈妈回来了……” 冰凉滑腻的手指温柔地拂过莫儿汗湿的额发和滚烫的脸颊。那指尖如同带着魔力的清冽泉水,所过之处,那烧灼灵魂的燥热,竟如同潮水般退去。被淫毒点燃的邪火,在这冰冷温柔的指尖安抚下,奇迹般地被压制、被溶解。身体深处咆哮的名为欲望的野兽,仿佛被一只温柔而强大的无形之手扼住了喉咙,再也不敢躁动了,只余下浑身酥软的疲惫与被无限包容的安心。
身体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

冰凉滑腻的丝绸睡裙下,是带着弹性暖意的柔软大腿。那熟悉的阳光混合香薰的气息丝丝缕缕钻入鼻腔,以及那冰凉指尖带来的舒适……
“这……真的是梦吗?若是梦,为何如此清晰?”

连日来的委屈、恐惧、被忽视的愤怒、被羞辱的羞耻、对女仆长奇怪变化的惶惑……所有积压心底的重负,在这极致温暖、安全、如同港湾般的怀抱里,在母亲那包容一切的慈爱注视下,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呜……妈妈!是她们!都怪她们!” 莫儿再也无法抑制,猛地侧身,如同无助的幼兽,一头扎进眼前这温软的怀抱。双臂死死环住母亲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将脸深深埋进那散发着暖香的颈窝,放声痛哭起来。

他哭得撕心裂肺,身体剧烈地颤抖:“是那个巫婆!秦雪蛛!还有她两个女儿!她们不是人!她们……她们在梦里用丝线缠我!她们还给我喝奇怪的东西!孙姨也变得好奇怪!爸爸……爸爸他根本不信我!他看都不看我!他只听那巫婆的!他为那巫婆骂我!吼我!他不要我了!呜哇哇哇哇!!!”

他语无伦次地控诉着,所有压抑的苦闷以及糟心经历,都在绝望的哭泣中化作汹涌的泪水。温热的泪珠沿着女人精致的锁骨滑落,浸透了那片纯白的丝绸睡袍。

母亲只是安静地抱着他,任由他发泄心中的委屈。她一只手温柔地轻拍着他起伏的背脊,另一只手如同呵护婴儿般,一遍遍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她的下巴轻轻抵在莫儿的头顶,无声地传递着温暖人心的力量。月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无比圣洁的轮廓,好似那悲悯凡尘的圣母,正在聆听羔羊最凄切的哭诉。

“妈妈知道……知道我的莫儿受委屈了……” 她柔声低语着。“你的爸爸只是一时糊涂……他被坏人骗了……妈妈回来了……妈妈会保护你……永远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的话语温柔而坚定,宣誓着不容置疑的承诺。

莫儿在她怀里哭得几乎虚脱,这几天的孤独、恐惧与压抑,在这温暖的拥抱与坚定的承诺中得到宣泄与抚慰。随着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抽泣声慢慢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他将全部的信任都交付给这失而复得的母亲,贪婪地汲取着那份无条件的、令他安心无比的爱意。

然而,就在莫儿完全沉溺于这宝贵无比的温暖与安全感时,女人的嘴角,却悄然勾起一抹细微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那不是母亲的慈爱,亦非圣母的悲悯,而是纯粹来自本能的,欣喜

如同屠夫满意地审视圈养着的、膘肥体壮的牲畜。好似蜘蛛欣赏着网上挣扎越发美味多汁的飞虫。那是猎食者嗅到了堪称顶级的猎物在绝望与希望交替中酝酿出的、最为醇厚甘美灵魂与芬芳血肉。

他的恐惧、委屈、对亲情的渴望……这些强烈的情绪,如同最顶级的调料,被她精心布置的名为母爱的陷阱捕捉、发酵,让她体内的病毒感到极致的愉悦与满足。此刻全心全意的依靠,在她眼中,不过是在为最终那场甘美的吞噬,做着最完美的酝酿。

月光依旧温柔地笼罩着这“母慈子孝”的画面。少年在母亲怀中寻求庇护,母亲将无私的爱给予痛苦的孩子。唯有那抹转瞬即逝、藏在阴影里的微笑,冰冷地揭示着真相——一只精心伪装的黑寡妇,正愉悦地感受着怀中祭品散发出的、致命的、令她垂涎欲滴的诱惑香气。

在母亲温柔持续的安抚与逗弄下,莫儿心头的沉重阴霾渐渐散去。恐惧和委屈被暂时抛却,一种久违的、属于孩童的依赖感重新占据了他的灵魂。他蜷缩在温暖的怀抱里,如同眷恋主人的小猫,感受着手指拂过发顶的安心与舒适。他甚至开始笨拙地以玩耍回应母亲,略显生涩地在她手臂上轻轻戳弄,试图瘙她的痒,脸上露出了几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母亲也轻笑着,温柔的声音如同羽毛般搔刮着莫儿的耳膜。她宠溺地捏着莫儿的脸颊,指尖不经意划过他敏感的耳垂,带着凉意的手掌总是“不小心”拂过他绷紧的腰侧,或是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蹭过他胸口微微发硬的凸起。她低头用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额角,温热的气息带着阳光与香薰的味道,尽数喷洒在他同样敏感的颈窝和脸颊。

本该温馨至极的母子嬉闹在每一次看似无心的触碰间,都如同带着细微电流的火花般,精准地点燃莫儿体内沉睡的、被压制的、却从未真正熄灭的欲望火苗。那些淫毒在母亲的气息安抚下虽已化解,但那早已深植的在他灵魂中的某种欲望却在过于亲昵、带着微妙挑逗的肢体接触中死灰复燃,甚至烧得更旺。

莫儿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体温悄然回升,脸颊不受控地发烫,呼吸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他不再只是享受玩闹,而更像是在母亲怀里难耐地蹭动,既想躲开那撩拨自己的指尖,又似想追逐、迎合那带来奇特酥麻的触碰。他的回应也从开始的轻轻戳弄,变得有些急切,甚至带上了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源于本能的欲望。

终于,在一次略为用力、半推半就的打闹中,莫儿的手腕无意间勾到了母亲那件纯白丝绸睡衣脆弱的吊带。

“嘶啦——”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刺耳的丝绸破裂声响起。

时间仿佛凝固了。

莫儿只觉得手上一空,心头猛地一跳。他下意识地顺着光滑的布料看去——

只见那纤细的吊带应声而断。失去束缚的轻薄睡衣,如同断了翅膀下坠的蝴蝶般,瞬间沿着女人光滑如缎的肩膀和流畅曼妙的背部曲线,无声地向下滑落。冰凉的丝绸滑过饱满的胸脯、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堆叠在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峰之间,如同一团软绵绵的白色云雾。

月光毫无遮挡地倾泻在女人袒露的上半身上。那景象,美得惊心动魄,带着一种圣洁与诱惑交织的、令人窒息的力量。

纤细的脖颈宛如天鹅般优雅,月光沿着那柔和的线条流淌,在精致的锁骨处投下迷人的阴影。那对饱满的雪峰失去了衣料的遮掩,完全展露在清辉之下,如同由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浑圆丰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蓓蕾在月色中呈现娇羞诱人的淡粉色,如同初绽的樱花。紧致的腰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连接着下方丝绸堆叠的暧昧地带,腰线和背脊形成的完美线条向下延伸,隐入黑暗的阴影,更添几分神秘诱惑。月光在她光滑细腻的背上流淌,仿佛镀上了一层流动的、冰冷的银辉,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无声而致命的雌性诱惑。

空气中那阳光与香薰的气息,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露,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更加浓郁的味道,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令人心跳加速的体香。

莫儿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眼睛瞪得浑圆,瞳孔里倒映着月光下美得令人失神的胴体。呼吸瞬间停滞,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血液疯狂奔涌的轰鸣在耳膜里炸响。那被吊带睡衣掩盖的恰到好处的母性魅力,此刻全然化作最直观、最具冲击力的视觉风暴,将他彻底席卷。体内的邪火在这一刻,如同被浇上了滚油,轰然爆发。他感觉全身的血液在·都涌向下腹,刚刚平息的欲望再次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泛滥成灾

而坐在床边的母亲似乎也未曾预料到这变故,她同样僵住了身体。月光映照下,那张温柔脸庞上,瞬间飞起了一层淡淡的、如同初雪映霞般的红晕。那双美丽温柔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莫儿呆滞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震惊、羞赧、以及少年人无法掩饰的、原始冲动的渴望。她的红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极轻的、带着一丝无措的抽气。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变得清晰可闻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月光流淌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也落在少年因极度羞耻和莫名兴奋而滚烫通红的脸上。所有的温馨假象被这“意外”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露出了底下汹涌的情欲暗流。

两人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彼此,目光在空中尴尬地胶着。空气凝固了,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张力。一个袒露着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完美身体,一个则因眼前的美景而灵魂震颤、无法自拔。这突如其来的安静,比之前任何抚摸,都更致命地撩拨着少年本已不堪重负的心弦。

就在莫儿几乎要被自己狂乱的心跳和灼热的视线烧穿时,母亲却率先动了。

她没有慌乱地拉起滑落的睡衣,反而轻轻叹了口气,叹息里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包容。她张开双臂,主动地将僵硬的莫儿揽回自己的怀抱。

“傻孩子……~” 她冰凉滑腻的手轻轻拍抚着莫儿紧绷的脊背,声音带着奇异的魔力安抚着他。“你在怕什么?~这具身体……~本就是孕育你的地方……~是你的家啊……~看看它……~摸摸它……~没什么好羞耻的……~” 她的话语如同魔咒,带着天然的、不容置疑的亲昵感,瞬间瓦解了莫儿脑中关于伦理与道德的最后防线。

莫儿的脸庞,被温柔而坚定地按进了那片袒露的、温软的峰峦之中。

瞬间,浓郁的、带着阳光暖意和成熟女性芬芳的体香,如同最顶级的醇酿,霸道地侵占了他所有感官。那份柔软、那份丰腴、那份惊人的弹性,紧紧地包裹挤压着他的脸颊与口鼻。这不再是孩童时期遥远模糊的记忆,而是最真实、最直接、最强烈的母性诱惑。

委屈、恐惧、背叛……都被这温暖的浪潮冲刷干净。莫儿只觉得灵魂深处那巨大的“安全感”沟壑被瞬间填满,开始被一种更原始、更炽热的渴望疯狂侵蚀。他像条搁浅重归水源的鱼,在母亲怀里难耐地蹭动着,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满足又急促的哼唧。

“妈妈……” 他含糊地呢喃着。源自生命最本初的渴望,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带着近乎虔诚又充满情欲的冲动,莫儿在母亲的胸口抬起头,迷蒙的双眼痴痴地锁定了月光下那枚微颤的、娇嫩粉润的蓓蕾。
它就在眼前,像最甜美的禁果,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香气。

莫儿再无丝毫犹豫,如同被本能驱使的雏鸟,急切地、带着笨拙的贪婪,张开嘴,将那颗诱人的粉嫩樱桃,连同周围一圈饱满的乳晕,深深地、用力地含入口中。

“嗯~~~~” 母亲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轻吟。

莫儿如同新生的婴儿般,本能地、大力地吮吸起来。舌尖急切地舔舐、卷扫着那敏感的蓓蕾顶端,牙齿偶尔会不轻不重地磕碰一下,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这不是单纯的进食,而是那绝望疲惫的灵魂在寻求庇护,是被点燃的欲望正在寻找慰藉的出口。

“对~~就是这样~妈妈的乖孩子~~~” 母亲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沙哑的磁性,她紧紧抱着莫儿的脑袋,将他更深地拥入自己那温暖的怀抱。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让那对沉甸甸的柔滑雪峰在莫儿脸上更紧密地摩擦、碾磨着。强烈的窒息感与幸福感交织冲击着怀中的孩子。

在莫儿热烈贪婪的吮吸刺激下,母亲那原本温凉如玉的肌肤,肉眼可见地泛起一层诱人的、动情的玫瑰色红晕,从被吸吮的胸口迅速蔓延至脖颈、肩头,连光滑的背脊也染上了情动的霞光。空气中那原本清淡的阳光香薰气息,如同被骤然加热催化,瞬间变得馥郁浓烈,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情欲与奇异花蜜的浓郁暖香,如同雾气般从那具身体上散发出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突然,一股温凉、滑腻、带着无法形容的甘甜与浓烈花香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涌入了莫儿的口腔。

是母亲的乳汁!它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晕,浓稠得如炼乳,比蜜糖还要香甜。那滋味,如同浓缩了世间一切美好与幸福。这琼浆玉露在莫儿舌尖炸开,温顺地滑下喉咙,化作一股强大的、令灵魂颤栗的暖流,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所有的疲惫、不安、躁动,在这甘霖的安抚下,竟奇迹般地化作了极致的舒爽和满足。

“呜——!” 莫儿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呜咽的轻叹。他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双臂猛地用力,死死抱住那正哺育着他的柔软肉峰,仿佛要把自己揉进这温柔的源头。他吮吸得更加用力、更加忘情,贪婪地吞咽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粉腻甘泉。每一次吞咽,都让他更加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啊~~~莫儿~~~~~~慢点~~~~~~嗯~~~~” 怀中的少年越是用力吮吸、越是贪婪索取,给母亲带来的刺激便越是强烈。那股淡粉色的乳汁,不仅仅是哺育孩子的汁水,更是带着她自身生命力和欲望的活物,每一次被吸出,都如同电流般冲击着蓓蕾孔洞中那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滋养与快感的酥麻震颤。她终于抑制不住,鼻腔和喉间溢出了破碎而诱人的娇喘。那声音依旧带着母性的包容,但更多的是属于成熟女性的媚态,在安静的卧房里清晰地回荡。

她将莫儿抱得更紧,似乎想要将他揉碎在自己丰腴的胸口。仿佛嫌他吸吮得还不够深、不够快。那只暂时空闲着的、同样饱满坚挺的浑圆雪峰,开始不自觉地、疯狂地在莫儿头顶的发间、额角、甚至枕骨上,急切地、充满暗示地蹭动、研磨起来。乳峰滑腻温软的触感,以及峰顶微微发硬的蓓蕾刮过头皮带来的酥麻感,都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甚至是在命令着怀中这贪婪吮吸着另一边的男孩儿。
“快!~~~快来好好疼爱我!~~~~用你那贪婪的小嘴好好的吮吸我!!~~~服侍我!!~~~”

清冷的月光,无声地洒落在这对紧密相拥、沉浸在香艳哺育中的母子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浓郁甜香。圣洁的母性哺育,此刻被情欲的火焰点燃,交织成一曲最古老、最原始、也最令人沉沦的、充满致命诱惑的安魂曲。

莫儿彻底的沉沦了。

母亲温软馨香的怀抱,那紧贴着脸颊、带来无限温暖与安全感的丰腴胸脯,尤其是口中那甘美至极、源源不断的淡粉色乳汁……这一切织成了一张他无法、也不愿挣脱的温柔沉沦之网。他像只找到归宿的倦鸟,贪婪忘我地吮吸着,每一次吞咽都带来从灵魂深处蔓延开的、令人颤栗的极乐。体内被压制的淫毒,在这圣洁又香艳的哺育下,如同污垢般,被淡粉色的甘泉彻底清洗、净化。

然而,这净化并非救赎。那暴烈淫毒的残余被冲刷殆尽的同时,一种更深邃、更致命的东西,正悄然随着那淡粉色的浆液,温柔而不可抗拒地渗入他的骨髓,融进他的血肉,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那不再是令人焦躁的欲望之火,而是一种名为‘爱’的温柔毒药。它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安宁与依恋。所有的恐惧、愤怒、失望、惶惑,都被它温柔地抚平、融化。

莫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幸福,仿佛回到了生命的最初,在那最安全的子宫中,被纯粹而无条件的呵护包裹。他对这失而复得的母亲,充满了绝对的、虔诚的、甚至带着献祭般狂热的情感依赖。这爱,如此温柔,如此强大,如此令人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忘却一切。它比那暴烈的淫毒致命千百倍,无形无质间将他的身心彻底禁锢在这虚假的爱中。

同时,那蕴藏着奇诡生命力的乳汁,也在悄然改造着他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温养、滋润这他的身体。他的皮肤变得如同上好的瓷器般莹润光滑,腰肢微微带上了一点无损少年骨架的肉感弧度,增添了几分奇异的柔软。那紧实的肌肉线条悄然松弛,变得温顺、如同羊羔般易于掌控。一种无形的、由内而外的甘美气息,正从他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这并非健康的光泽,更像是一件被精心喂养、散发着诱人芬芳、等待主人最终享用的顶级食材。他的身体,正在这‘母乳’的浇灌下,蜕变成为蜘蛛女皇的“完美祭品”。

贴着温软的乳肉,感受着乳汁的甘霖和‘爱意’在体内流淌,莫儿的意识渐渐模糊,像被温暖的潮水淹没。滔天的疲惫和极致的满足感,将他拽向沉眠的深渊。

在意识彻底沉眠的前一刻,他挣扎着抬起沉重的眼皮,望向月光下那张温柔注视着他的母亲的脸庞。

那曾经如同圣母般慈爱无瑕的容颜,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

月光勾勒的线条依旧柔和,但那嘴角勾起的弧度似乎过于饱满、过于妖异。温柔的眼眸深处的粉紫妖芒,终于挣脱了伪装的束缚,如同两点幽幽燃烧的火焰,清晰地跳跃出来,纯粹而冰冷地欣赏着面前的美餐。那眼神里再无半分对孩子的怜惜,只剩下对这精心雕琢且必然迎来最终高潮的‘作品’的满意与占有欲。这源自本能的妖媚气质,如同一层半透明的黑色轻纱般笼罩了她圣洁的表象。

但已经太晚了。

那深入骨髓的‘爱’早已麻痹了莫儿所有的神经。这些异常只是在莫儿昏沉的意识里激起了一丝微弱的波澜,随即被巨大、温暖的安全感瞬间抚平。

莫儿发出一声如同小猫般的、心满意足的叹息。他本能地在充满弹性与香气的柔软胸脯上蹭了蹭脸颊,彻底放松了身体。那双被情欲和满足浸染得湿润迷蒙的眼睛,终于完全地、安心地阖上了。沉重而又带着极致满足感的呼吸变得均匀悠长。他蜷缩在母亲的怀里,嘴角挂着纯粹而幸福的微笑,沉沉地陷入了无梦的深眠。

女人脸上那最后一丝刻意维持的、属于“母亲”的慈爱温柔,如同融化的冰雪般迅速褪去。粉紫色的妖瞳如同寒夜星辰,冷漠地俯视着莫儿安详的睡颜,眼中的贪婪与掌控再无遮掩。

舌尖舔过唇珠,她动作轻柔地将莫儿从自己温暖香软的怀抱中放下。冰凉滑腻的手指,如同呵护易碎的艺术品般,为他拉起被褥,仔细地盖到胸口。月光洒在他泛着不正常红晕的恬静睡脸上,为祭品覆上一层纯洁的光晕,让她想要彻底的将其玷污。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克制着自己欲望的秦雪蛛缓缓站起身来。随着她挺直腰肢,那件象征纯洁、被莫儿泪水浸湿过的纯白丝绸睡衣,瞬间扭曲、分解、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骤然覆盖她完美胴体的暗紫色流光。无数细微的、涌动着紫黑色幽芒的蛛丝从她皮肤上涌出,如有生命般迅速交织、缠绕、凝结。

转眼间,一件剪裁极度大胆、紧裹身体的暗紫色旗袍便完美勾勒出她惊心动魄的妖娆曲线。裙摆高开叉,隐隐露出包裹在油亮黑丝中的修长美腿,领口深V,将那对刚刚哺育过莫儿的、依旧饱满坚挺的雪峰和深邃沟壑若隐若现地展露,充满了直白而致命的诱惑。

她不再是那个温婉的母亲,而是彻底回归了掌控一切、诱惑众生的蜘蛛女皇的本相。

踩着无声的猫步,她妖娆地走向那扇被蛛丝彻底封死的门扉,优雅地抬起一只包裹在黑色蕾丝长手套中的玉手,轻轻按在门板上那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的白丝之上。

那坚韧粘稠的乳白色蛛丝,瞬间软化、分解,化作一道道乳白色的涓流,如同归巢的虫群,争先恐后地从门缝、锁孔中钻涌而出,最终汇聚、缠绕在那只覆盖着黑丝的纤纤玉手之上,随后那只玉手如同海绵般将它们吸收殆尽,不留一丝痕迹。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门扉恢复如初,封锁被解除了。


粉紫色的妖瞳瞥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孩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的体内,早已被打上了最深的烙印,浸满了她的气息、她的‘爱意’以及她的精华。在这座被她感染的城堡里,他就是独属于她的‘禁脔’。那股源自血脉的威压,足以让所有低等的感染者退避三舍,不敢来染指女皇亲自标记和温养的‘专属珍藏’。

赤裸的玉足,无声地踩在走廊的柔软地毯上,敏锐地感知着地毯中蛛丝从宴会厅传来的细微震动。她抚摸着自己柔软平坦的小腹,感受着身体里那久违的饥饿感。一夜的哺育让她难得的食欲大盛,渴望着用猎物们鲜活的生命力来填补自己身体的食欲与淫欲。

“看来~宴会~已经开始了呢~” 秦雪蛛低喃道。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踩着优雅而充满力量的步伐,她身影很快融入走廊深处那片流淌着欲望与堕落的黑暗之中,只留下空气中久久不散的而令人窒息的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