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春假惊魂——靴の怒
天昭书院曾经有一个极左翼学生组成的秘密社团,叫做“八芒星骑士团”,他们专门搜集或编造灼华书院贵族学生的黑料,在网络上对他们进行舆论霸凌,用来污名化以贵族为首的右翼政治对手,帮助左翼政党赢得国会选举。然而在前年,因为参与天昭书院辩论队舞弊案和诽谤侮辱灼华学生露羽蓁的行为被公之于众,“八芒星骑士团”自行解散。组织虽然消亡了,但极左思想却像幽灵一般,仍然影响着一部分天昭学生的心。
大二下学期,因为我在外联部的优异业绩,加上广泛的人脉关系,以及在学生中的威望,我被破格提拔为天昭书院学生会副主席,而且仍然兼任外联部部长。在我的推动下,天昭书院和灼华书院的关系逐渐正常化,两院学生之间的交流也逐渐变得频繁起来。这让学生会中的极左势力极为不悦,成为我在学生会工作的第一大阻力。在今天的学生会例会上,我们就继续深化两院交流相关议题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有不少持极左意识形态的学生共同向我发难,我为了说服他们,和他们争执了很久,甚至连和梓珺的约定都忘记了。
上周,我答应过梓珺,今天要辅导她托福。由于我一直沉浸在和那些极左学生的争论当中,竟没有听见我手机的提醒,和梓珺的电话。看着一个个未接来电,我想,下个月我的坟头草估计有一丈高了吧。。。
我硬着头皮来到图书馆,推开讨论室的门,梓珺在书桌旁安静地看书,夕阳透过窗棂洒在她纤细柔美的发丝上,将那英气十足的短发染成金黄到橘黄的渐变色。她打开身旁的台灯,灯光点亮了她深邃的双眸,清澈如拂晓的露珠,晶莹如初晚的星辰。她挺拔的鼻梁下,仍然是她那典型的冷艳红唇,让人望而却步。她穿着洁白的真丝衬衫,松松垮垮地戴着一条黑色领带,显得高傲而不羁,下身穿着黑色的西装短裙,双腿上穿着黑色50D天鹅绒裤袜,玉足上穿着一双黑面红底10cm细高跟踝靴。
我二话不说,便立马爬到梓珺女神脚下使劲向她磕头认罪,而她却当我不存在,一声不吭地在看书。她翘着二郎腿,修长的黑丝小腿,无意识地摆动着。
“我错了,主人,我真的错了,高贵的主人!学生会开会拖太久,忘记时间了。。。只要您能消气,您怎么骂奴才,怎么打奴才,奴才都心甘情愿。奴才真的错了。。。”
我边磕头边哀求梓珺,但梓珺完全无动于衷。主人对奴隶最大的惩罚,并不是辱骂凌虐、鞭笞踢打,而是对奴隶完全的无视和冷漠。我的梓珺女神,就在我面前优雅地坐着,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高定皮靴的珐琅红彩靴底中心 雕刻的福川伯爵家族的盾牌徽标,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脚踝处的黑丝上 每一道精致细腻的天鹅绒纤维纹路,甚至可以清楚地闻见 从她皮靴和黑丝脚中散发出来的阵阵高贵的馨香,但,我却感觉和梓珺女神的心离得好远好远。。。
梓珺把翘着的腿放在了地上,从座位上起身,我以为她要向我训话了,便磕得更加虔诚和起劲。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她竟背对着我,因为我的眼前,不是她那黑色哑光的靴面,而是她那10cm长的纤细高跟,反射着冰冷肃杀的白光。她。。。依然没想理我,而是转身。。。难道她要。。。离我而去?
我绝望地用双手抱住了她的右脚,脸紧紧贴着她踝靴的内侧面,痛哭哀求道:“求求您,主人,不要走,不要遗弃我。。。求求您。。。”
我知道,奴隶未经允许触摸主人的脚(以及脚上的鞋袜)是一种冒犯,然而,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论这种“冒犯”会带来多么严酷的体罚,也总比被主人遗弃好。
只见梓珺抬起左脚,使劲冲着我的头顶踢踹,试图让我放开她的右脚。那高奢珐琅鞋底犹如一块冰冷、坚硬的金属,在我头顶击打着;那细高跟的最下端,是一个由铂金制成的细小底座,在我的头顶碾压着。我的头顶仿佛一边被锤子敲,一边被锥子钻,那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放手。梓珺一句话不说,踩着优雅的步伐渐渐离我远去,一声重重地摔门声后,我跪在那书桌下面的地毯上痛不欲生,蜷缩在梓珺女神曾经坐过的椅子旁边,抱头痛哭。。。
过了些许,感觉头皮有一阵发凉,而且闻见了熟悉的足香。
是梓珺女神!!她没走!!我仿佛一下子又充满了元气。
“刚才本小姐只是去上了个厕所。。。”梓珺用靴尖踩着我的头顶,冷冷地和我说了一句。
“主。。。主人,奴才不求您原谅,只求您消气,您怎么惩罚奴才都可以!”我继续哀求到。
“我可不敢碰日理万机的马副主席。”梓珺阴阳怪气地说。然后坐回到椅子上。
“在您的脚下,我不是什么学生会副主席,只是您的奴才,您的贱狗!”
“小贱货,蓁宝是不是也去参加你的会了?”梓珺问道。
“是,是的,我们这会是关于深化天昭和灼华两院交流的,露羽蓁作为灼华书院的代表参加我们的例会。但是那些极左实在不配合,我们就争执了很久,所以。。。忘记了时间。。。对不起,对不起。。。”
“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捷讯,打了那么多电话,就是没有任何回应,我以为你被绑架了呢!要不是从蓁宝发的朋友圈知道你还在开会,我他妈都打算报警了!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呀?!”
“对不起,对不起,高贵的主人,奴才知错了。。。”
“你看蓁宝朋友圈说的,说你‘拆毁了天昭和灼华之间仇恨的墙,创造了天昭书院的历史’。没想到你还蛮有能力的嘛。”
“奴才惭愧,奴才惭愧。。。”
梓珺仿佛从我的语气中读出了丝丝喜悦,便对我说:“切——人家小公主说你胖,你还真就开始喘了!你耽误本小姐那么长时间,本小姐还没有罚你呢!”
“奴才该死,主人怎么惩罚奴才,都是奴才的福报。”我对梓珺说。
“滚到桌子底下,跪好了!”梓珺严厉地命令我说。
我便照做了。
梓珺翘起二郎腿,左脚的靴尖指着我的脸,对我说:“刚才本小姐去上厕所,不知道厕所地面有没有擦干净,但本小姐的靴底是要随时保持干净的。所以,你要用你的贱舌头仔仔细细把本小姐的靴底舔干净,听到了吗?”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奴才一定认真舔!”我便用双手捧起梓珺女神高贵的踝靴,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在靴底滑行。那靴底如同大红色的美玉,光滑细腻,清新明亮,没有一丝纹路,舔起来冰冰凉凉的,很清爽,很舒适,不像她的马靴或者马丁靴那样磨舌头。舔完靴尖,开始舔靴尖与高跟之间的斜坡,我还特别亲吻了一下位于斜坡中央的那个盾牌徽标,表示我对梓珺女神尊贵家族的崇拜。然后到了我最喜欢的细高跟,我把它完完整整地含在嘴里,就像吸溜细长形状的冰棒一样,舌头在那细长性感的尤物上盘旋滑动,我的下体开始涨大,在两跨中间撑起一座小山。
“把衣服脱光!包括内裤!”梓珺命令我。我便脱得一丝不挂。
梓珺把左脚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踩在我刚脱下来放在地上的轻奢西装,来回摩擦,欲擦去残存在她靴底的唾液,然后命令我将她穿在右脚上的靴子舔干净。我便照做了,像舔那左靴子一样认真虔诚。
舔的差不多了,梓珺命令我:“躺下,把头放在我的椅子正下方,仰望着本小姐,身子躺在椅子的下面。”
我便照做了。梓珺将那两个细高跟,分别戳在了我左右两个乳头上。那细高跟就像钻头一样,在我的乳头上反复使劲按压(那里可是我的G点呀)。冰冷中带着疼痛,疼痛中带着快感。我的下体早就一柱擎天了。接下来,梓珺的左脚仍然用细高跟踩着我的乳头,而右脚的靴尖深深地插入我的嘴中,我的嘴越撑越大,几乎把那靴尖都含在了我的嘴中。那右脚开始繁复在我嘴中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左脚也加大了碾踩的力度和振动频率,让我在被凌虐的疼痛中飘然若仙,这哪里是在惩罚我,这简直是在奖励我呀!!
而高高在上的梓珺女神,丝毫不会在意她脚下那个玩物的痛苦或兴奋,她似乎很认真地在练习托福口语。从她发出的声音来推测,她应该是带着降噪耳机练的。我打赌,她八成不会再听自己的录音了,不然很可能被自己尬死。。。我觉得这才是她真正打算给我的“惩罚”吧。
然而,她的散装口语并没有影响我的兴致。梓珺无意识地交换着左脚和右脚的动作,随机变换着方位、力度和频率,她貌似把我当成了一个门垫,或者擦鞋布,或者洗鞋机,或者其他什么低贱肮脏的工具,在我的身上随性践踏。我尽情享受着梓珺女神给我安排的角色,不管多么卑贱,多么羞辱,只要能取悦我的女神,我都倍感荣幸。
“用嘴把本小姐的靴子脱掉!”梓珺练完口语,轻飘飘地和我说了一句。
我便像听到圣旨一样,用力抬起头,叼住脚踝处的拉链,并慢慢向下拉,那靴子便很轻松地脱离了梓珺的黑丝脚。
“把这靴口怼到你的口鼻上,大口吸气给它除味!”我便照做了。这高档皮靴并不透气,而且梓珺穿了一整天,里面的浓郁温湿可想而知。皮革、丝袜和玉足的馨香混合在一起,加上梓珺身体的温度和脚汗的氤氲,让我的口鼻兴奋至极。那已经脱掉靴子的黑丝脚,和没有脱掉靴子的脚,分别踩在我的左右乳头上。一边是高奢天鹅绒的温湿、细腻与丝滑,一边是细高跟的冰冷、刚硬与尖锐,我的双乳在冰火两重天中达到了幸福的顶点。
我用嘴把另外一只靴子也脱了下来。我把刚才吸完的靴子轻轻摆在一旁,再吸现在这只,又是一波完美的嗅觉与触觉的盛宴。梓珺的两只黑丝脚,在我的乳头上,胸肌上随意踩踏,随意碾压着。现在这只吸完后,我便把这只放在刚才那只旁边。梓珺便将她那两只黑丝玉足,整个盖在了我的脸上。
“你的丑脸,就是本小姐的脚垫!未经本小姐准许,你若胆敢擅自伸出你的贱舌头乱舔,本小姐立马把你这贱舌头割掉!听见了吗?狗奴隶?!”梓珺严厉地说。
“呜-呜-呜-呜-(奴才遵命)”我的嘴被梓珺的黑丝脚踩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地表达我的顺服。
梓珺的天鹅绒黑丝脚,真的好柔软,好丝滑,带着梓珺特有的足香,实在是让人无法自拔,我强忍着舔舐的冲动,心里暗示道:“能做梓珺女神的脚垫,能感受到梓珺女神丝足的柔滑与馨香,这已经是很多奴隶一生所渴求的殊荣了!再说,你之前又不是没有舔过梓珺女神的丝袜脚,知足吧你!”
梓珺仍然心无旁骛地练习着托福。答题的时候,她的双脚便安静地搭在我的脸上,时不时地在我脸上揉搓两下,抑或是俏皮地用她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一夹我的鼻头,那二指之间的弹性天鹅绒纤维,紧紧地包着我的鼻子,感觉好爽。最后对答案的时候,她仿佛是答对了一道很难的题,便很开心地用双脚轮番拍打我的脸,伴随着梓珺银铃般开心的声音“Yay~~~竟然答对了~~!!”;但如果有道题由于粗心答错了,便很恼火地用双脚轮番跺踩我的脸,伴随着“哼——,我草——,Fuck”等负面词汇。我的脸就像是她发泄情绪的工具,不论喜怒哀乐,都逃不过被她高贵的黑丝玉足凌虐把玩的命运。。。
从这以后,和梓珺的托福之约,我再也没有迟到过。即便如此,梓珺为了防止我再次“失联”,找灼华书院的IT大神梁承勇 设计了一个带定位芯片的手环给我戴上(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硅胶手环里面植入了一个微小的定位芯片)。梓珺便可以通过手机,得知我的实时位置。梓珺自己也戴上了一个定位手环,我也可以通过手机,得知她的实时位置。而且,我们彼此约定,不到万不得已,严禁把这手环摘下来。
学期已经过半,学校为学生安排了一周的假期,是谓春假,不少同学都借此返家或者去远途旅行。因为梓珺需要准备托福,所以没有回去;而我家就在京师本地,对我来讲,什么时候回去都一样,不在乎这几天,所以,不如借这个机会多陪陪梓珺。
有一天,我的老上级,前外联部部长黄茂博邀我喝酒。他那一届的学生会几乎都是“八芒星骑士团”的社员,他本人也是一个极端的左翼分子,主张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消灭国内的所有贵族。因为和我的理念不和,他卸任以后,我们几乎就没有再联系了。这次突然联系我,我虽然感觉挺奇怪的,但毕竟曾经共事过,而且他那时待我不薄,所以还是去了。
傍晚,在学校附近的酒吧,见到了他。他最近很消沉,仿佛很多事情都不顺利,我尽量和他聊些开心的八卦和琐事,不聊政法、不聊学生会、也不聊他的私事,因为这些话题很可能会把我们的本就 “放弃治疗”的情分彻底送入坟墓。以前他都喝不过我,但这次,我没喝两口就醉了,甚至不省人事。
我再醒来的时候,意识到我被关在一个木屋里,被扒光衣服,捆绑到一个很粗的立柱上。
“叛徒!败类!人渣!”黑暗处传来愤怒的声音,头顶暗黄的灯光逐渐照亮了他的脸,是黄茂博。
“老。。。老大。。。(自从我加入了外联部,我就一直那么叫他)不。。。不至于吧。。。你喜欢捆绑play,我又不是你的菜。。。呵呵。。。”我尴尬地开玩笑试图缓解缓解气氛。
“你他妈给我严肃点!”说着,便怒扇了我一巴掌:“我他妈那么信任你,器重你,给你掏心窝子;你他妈怎么对我的?!我他妈真是他妈的瞎了我他妈的狗眼了!!!”
“老。。。老大。。。您先。。。消消气,您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这句话招来了他一记重拳,把我鼻子打出血了。
“你这人渣不要在这给我打马虎眼。两年前我们八芒星在宪政山庄开会,我只告诉了你,而你却告诉了你那该死的贵族室友申宇灝!你这无耻的叛徒!!”黄又冲着我猛击两拳。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才查清楚呀。。。大杀四方的八芒星就这本事?连我的室友是申宇灝都查不出来?”我瞪着黄茂博说。
接着,他拿出皮鞭,开始向我的胸腹抽了过来。边抽打,边骂着:“操你妈的,那是因为老子他妈的信任你,他们怀疑你的时候,我他妈还用我的信誉保证不是你,你这个小人,竟然背后给我捅刀子,下流、卑劣!”接着又甩了我好几鞭子。
“你难道不觉得。。。那时的学生会很病态吗?!”我忍着剧烈的疼痛,对黄茂博说:“我们是天昭书院的学生会,不把主要工作重心放在服务天昭的学生上,却整天惦记着搜集灼华学生的黑料,整天想着如何制造对他们不利的大新闻。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绝对正义吗?不择手段地迫害一群无辜的学生,这就是你们追求的正义?”
黄茂博对我开始上脚了,他接着输出:“马焕兴,你别忘了,你他妈就是个平民,在他们该死的贵族眼中,你他妈连给他们舔鞋都不配。要知道,你如果不搞他们,他们就会搞你!你他妈是当奴才还没有当够咋地?!他们无辜?呵呵,申宇灝是怎么奴役凌虐他的室友的,你难道不知道?!别以为你比那个室友出身好一些,申宇灝就会放过你!”
“申宇灝。。。他的为人。。。我比你清楚,你如果。。。不主动犯贱。。。甘心做他的奴隶,他。。。永远不会。。。。逼迫你。”我已经没有力气顺利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呵,天真的白痴。在你眼中,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都他妈是白月光吗?他剥削虐待一个贱民,你说是因为那贱民主动犯贱,你当我他妈是傻逼吗?”黄茂博对我拳脚相加,时不时又用皮鞭狠狠抽打我,我虽然很想反驳,但已经力不从心了,只得任由他发落。我的身上已经布满各类鞭伤和淤青,梓珺之前对我的调教,和这比起来,相当于“爱抚”了。。。
黄茂博还不依不饶,对我说:“还有咱们书院那个女魔头,秦梓珺!你他妈是被她下了降头了吧?!新生们都在传,你们俩是什么才子佳人,天昭眷侣,真他妈恶心!”
听到他侮辱我的女神,我实在忍不了了,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大声对他说:“在我眼中,秦梓珺是天昭书院最高贵、最单纯、最率真、最有思想、最有个性的女孩,我不想看到她被孤立、被排挤、被污蔑,我会尽我所能让她感到快乐、温暖与安全,哪怕要和整个天昭为敌!!”
“你这贵族的狗腿子,狗奴才,老子今天就他妈革了你的命!受死吧,人渣!”黄茂博不知从哪抽出一根钢筋,朝着我的头砸了过来。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红色的皮鞭缠绕住黄茂博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只见,从黑暗中渐渐显出了一位高挑女子的身影,她身着黑色紧身皮衣,黑色及膝马靴,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冷光;英气的短发下面那深邃的双眸充满了杀气。
“梓珺!!”我激动地叫出来。
“看来,有些事还得本小姐来亲自摆平。”梓珺斜嘴一笑,冷冷地说道。说着,梓珺便抬起膝盖,给黄茂博的裆部以重重一击。
“啊——”黄茂博应声跪在地上。接着梓珺便一脚把他踹翻,踩在他脸上,使劲碾压,并愤怒地对他说:“敢碰本小姐的人,你是不想活了吧!”
梓珺根本没有给他还嘴的机会,上来一脚就把他的鼻子踩塌了,血流不止。
“低贱肮脏的蟑螂,你就这点能耐吗,你刚才那威武的劲头都哪里去了?欺软怕硬的怂货,本小姐还没热身呢,你就这样了?”梓珺轻蔑地对脚下的黄茂博说。
然后,梓珺用她的马靴在黄茂博的脸上狂跺了好几脚,他的脸就像一个发霉流水的番茄,一块青一块紫,鼻子和嘴里都留着鲜红的血液。 接着,梓珺便将双脚踩在黄茂博的脸上,抬起她那大红色的鞭子啪啪啪地抽打着他的胸腹,他的衣服被鞭子抽得粉碎,露出了下面血红色的鞭痕。然后顺着鞭痕,踩着黄茂博的胸腹走到了他的下体前。梓珺走过的路径上,在黄茂博的衣服和皮肤上,留下一个个血红色的粘稠的靴印。
黄茂博的下体竟然勃起了,梓珺轻蔑地看着她靴尖前方隆起的小山,冷笑到:“呵,你这极左余孽不是扬言要消灭我们贵族吗,怎么被本小姐一顿凌虐以后,你怎么还兴奋起来了?看不出来呀,你这黄毛狗,人前一副伟光正的模样,看来心里巴不得被我们贵族踩在脚底下,被我们高贵的靴子踢踩蹂躏呢~!”说着,便一脚踩在黄茂博的下体上,使劲的碾压着,不一会,他的两跨之间就湿了,这让梓珺哈哈大笑,嘲讽道:“才几秒呀,你就泄啦,怪不得你女朋友和你分手呢,真是个没用的屌丝废物!”
接着,梓珺从黄茂博身上跳下来,站在他两跨之间,向后抬起腿,然后狠狠地踢向他的睾丸,“砰——砰——砰——砰——。。。而且一次比一次力度更大,开始的时候,黄茂博还惨叫两声,到后来,疼痛已经侵蚀了他的身体,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黄茂博穿的是白色的裤子,两胯之间已经渗出了血色,而梓珺的马靴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梓珺这两年以来,因着被孤立、被排挤、被边缘化所带来的一切怨气和忿恨,都倾泻在黄茂博的下体上。
过了半晌,梓珺踢打的频率逐渐变慢了,最终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可见她也踢累了。在一片死寂之中,传出来一阵阵“滴——滴——滴——”的声音。
“我草,有定时炸弹!”梓珺惊愕地说。
“没想到吧!我的人生。。。完全被你们毁了。。。我就是死。。。也要你们。。。给!我!陪!葬!”血肉模糊的黄茂博挣扎着说。
自从八芒星骑士团解散以后,前八芒星的社员多多少少都遭遇到了右翼贵族有组织的报复。黄茂博的父亲原来是临安省警察厅副厅长,结果因为被查出受贿和偷税,被解职,被判刑。他的母亲也和他父亲离婚了。因为被检察院判处高额罚金,害得黄茂博差点交不起大三一年的学费。祸不单行,因为黄家倒了,黄茂博的女朋友也和他分手了。
那滴滴滴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了。
“梓珺,你不用管我,快走。。。快走。。。” 我费力对梓珺说:“好在。。。现在你在天昭。。。没有人敢排挤你。。。孤立你了。。。”
“闭嘴!”梓珺摘下黑色的真皮手套,试图解开我身后的绳子。那绳子很粗,绑的结很死,而她却没有带刀子,所以很费力。她需要冷静的思考如何解开这死结,不想被我的话分心。
“如果有来生。。。我。。。”我试图继续说。
“你他妈给我闭嘴!”说着给了我一拳把我打晕。我最后听见的声音,便是那急促的滴滴声。
当我再次醒来,便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清晨的阳光,透过轻盈的窗帘,洒在我的脸庞,好柔和,好温暖,好舒畅。
“我这是。。。在天堂吗?”我不由地感叹到。
然后,我便听见床边一个充满怨念的声音:“如果上了天堂还要背单词,我宁可下地狱。。。”我侧过身,便看见梓珺趴在床边,手上拿着一本托福单词书,厚厚的像一块红色的板砖。
“梓珺!我们还活着!”我兴奋地说。“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本能地尖叫了一声。
“小贱货,算你命大,不过你现在浑身是伤,别乱动!”梓珺微笑地对我说。
“谢谢你,梓珺。”我对梓珺温柔地说:“我确认我就是在天堂了,因为,我的女神,就在我身边。”
【本章完结,敬请期待 第九章 会不会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
祝各位读者同好们新春快乐,阖家欢欣!
愿大家在新的一年,能和自己所爱的那个她/他在一起,被温柔和幸福宠溺到老!
———爱你们的申公子
第九章 会不会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已经是大三上学期了。梓珺的托福考试成绩出来了,听力26,口语23,阅读27,写作25,总分101分(满分120分),刚刚满足耶鲁法学院对托福成绩的最低要求(100分),但对她来讲已经是非常大的成功了。我永远忘记不了,她查到成绩那一刻的笑容,如同充满阳光的花房,温柔而静好。尤其对平日高冷矜持的梓珺女神来讲,这样的笑容更显得弥足珍贵。
这天,是个周六,天气晴朗,和风拂面。为了庆祝梓珺的成绩,我们一起去京师市区逛街。我虽是京师本地人,但这是我第一次和梓珺一起逛京师。我们宛如一对初来京师旅行的恋人,那老街的乌衣巷口,那皇城的朱雀桥边,那胡同里古朴的茶馆,那旧使馆区的黑胶唱片店,都让我们稀奇新鲜,让我们流连忘返。我们在市井嬉戏,在街角拍照,一起登上百年前的钟楼,眺望着绮丽的夕阳。有她在我身边,我的世界仿佛都变了模样。
“我印象中的京师是灰蒙蒙的一片,萧索凄凉,龌龊不堪。今天才发现,原来咱们共和国的都城这么美。”梓珺微笑着说。
“我在京师生活了六、七年,今天是京师最美的一天。”我望着远去的大雁,对梓珺说。
“焕兴。。。”
“嗯?”
“没。。。没事。。。”梓珺欲言又止,低下了头。
“你心里如果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出来嘛,别憋着。”
“谢谢你啊。。。”梓珺像哥们儿似的酷酷地锤了一下我的肩膀,但并没有正眼看我,而是抬头眺望着远方。
“跟我客气啥,都是过命的交情了。你的救命之恩,我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我都无以为报。”我笑着说。
“我可不希望这‘救命之恩’成为你的枷锁,不希望你是为了‘报恩’而对我好。。。”梓珺说。
“梓珺,我对你的仰慕和崇拜是发自内心的,我对你所做的,都是心甘情愿的。你对我的‘救命之恩’,非但不会成为我的枷锁,反而是我生命中最刻骨铭心的感动。”
“小贱货。。。”梓珺故作不屑地对我说。
“梓珺,你有没有意识到,你说‘小贱货’这三个字的时候,特别可爱?”我温柔地对梓珺说。
“少来,”梓珺的脸颊,仿佛多了一抹淡红,但她仍然傲娇地对我说:“你有没有意识到,你说‘特别可爱’这四个字的时候,特别油腻?”
我们一起傻笑着,直到日落西山。我们去了附近一家星级会馆用餐,然后便在那里开了房。。。
这会馆建在山上,套房的装潢非常奢华,客厅的巨大落地窗,正对着远方的京师新城CBD,是看京师新城天际线夜景的绝佳地点。与客厅相邻的开放式餐厅,宽敞明亮,餐桌餐椅都是由上好的紫檀香木精制而成。从客厅一旁的楼梯上去,就是这套房的卧室,和卫浴间相连。卧室中央是一张国王尺寸(King Size)的大床,卧室一边的阳台,与客厅落地窗朝向相反,住客可以坐在阳台的沙发上,欣赏湖光山色。
进门后,我便立马把鞋脱掉,换上会馆为客人预备的居家穆勒鞋。而梓珺却坐在玄关的长椅上,翘着二郎腿。我立马领会了梓珺的用意,便从旁边的鞋柜里用嘴叼出一双居家穆勒鞋,爬到梓珺脚下,把那双居家鞋放在她的脚边。然后用嘴解开她黑色马丁靴的鞋带,用双手轻轻地将那只靴子脱掉,露出了我再熟悉不过的白袜脚。接下来是我最喜欢的部分,我咬住那白袜的袜口,往脚后跟的方向轻轻地拉扯,然后慢慢地将那白袜从梓珺的20D黑丝玉足上脱了下来, 这个过程,我的眼睛可以超近距离地观赏那黑丝一道一道纤细、丝滑、曼妙的高奢尼龙纤维,我的鼻尖可以直接触碰到那极致丝滑的质地,从脚踝,到脚跟,到脚掌,越来越温暖,湿润,味道也越来越浓郁;再加上,嘴里衔着梓珺高贵洁白的高档西域丝绵袜,那轻柔细软的质感,刺激着我的双唇甚至舌尖,这种多感官相互加成的极致享受,实在很难用言语表达。
我把梓珺的白色衬袜脱掉后,用嘴叼着,放在了旁边的马丁靴上面。接着,我将那居家鞋用双手捧着,轻轻地套在了梓珺高贵美丽的黑丝玉足上。然后,我把头俯伏在地,梓珺便穿着那居家鞋在我的头上碾了碾,使得自己的黑丝脚与居家鞋充分贴合。我用同样的方式,将梓珺另一只马丁靴和白色衬袜脱掉,并换上了居家鞋。梓珺对我的侍奉很满意,毕竟经过了两年多的调教,这一套流程早已熟稔于心。
伺候梓珺换好鞋后,我把梓珺的马丁靴放在长椅对面的鞋柜上。然后继续跪到梓珺的脚下,梓珺站起身子,岔开两腿,对我说:“今天逛了那么久,本小姐累了,不想走路了。”
“那您就不用走路了,让奴才驮着您。”我便钻到梓珺的胯下。
“嗯,乖马奴~~ 驮本小姐去客厅~~ 驾——”梓珺坐在我的背上,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开心地命令我说。
“遵命,高贵的主人。”我便驮着梓珺爬到了沙发前。梓珺从我身上下来,坐在了沙发上。我一直保持着驮她时候的跪姿,梓珺便顺势将她的黑丝腿搭在我的背上休息。
梓珺打开电视。电视里播放着头条新闻:“捷讯互联的总裁,南陵伯爵乔亚隆,因涉嫌偷税漏税被逮捕,名下所有资产被冻结。捷讯互联股价大幅跳水,面临成立25年以来最大危机。”
“我靠,要是咱中原的捷讯App倒了,灯塔国的What’s-Up什么的不就趁虚而入了,这政府的操作越来越迷了。”梓珺吐槽到。
“更令人细思极恐的是,这是詹师太(詹蔚冉,时任共和国联邦大总统)连任大总统以后处理的第六个贵族了,前五个都是子爵,男爵之类的小贵族,这次她连伯爵这个级别的都敢碰,她这是要干什么?”我说到。
“这届左翼政府越来越激进了,简直就是‘八芒星’的翻版,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个‘八芒星’还握有强大的国家机器。”梓珺说。
“不用担心,高贵的主人,尊贵的福川伯爵大人不会有事的。”
“哎。。不想那么多没用的了。。。今天感觉脚好累,你来给我捏捏脚吧。”梓珺靠在了沙发的侧靠背上,双腿伸到了沙发上。我带上一次性手套,跪在梓珺的黑丝玉足旁边。我手捧着女神的玉足,陶醉地按摩着,虽然隔着手套,但仍然能够感觉到,那无与伦比的细腻与丝滑。我出于本能地摸索着足部的各个穴位,用巧劲上下左右有规律地按压,旋转,揉搓。。。
“嗯~~~ 好舒服,脚轻松多啦!小贱货,你很适合做足疗技师呀~!”梓珺笑着对我说。
“谢谢主人肯定,奴才只做您的专属足疗技师~”我继续仔细地给梓珺捏着脚。
“那本小姐想要享受享受特殊服务。。。”梓珺抬起她的黑丝玉足,在我眼前慢慢地划着圈圈,脚趾时不时地碰触我的鼻尖和嘴唇,从那黑丝玉足中散发出来的芬芳,把我包围,这种诱惑让我欲罢不能,彻底沦陷。
“能服务高贵美丽的女神,是奴才最大的荣幸!”我双手虔诚地捧着梓珺女神一只高贵的黑丝玉足,低下头,把我的头顶刻意压到女神的黑丝脚底平面一下。宛如一个朝贡的信徒,乞求女神的恩赐。
梓珺女神另一只黑丝玉足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慢声细语但带着主人的威严,对我说:“乖奴隶,抬起头。。。”
我便照做了。然后梓珺双脚盖住了我的脸,我的口鼻被包进了她的黑丝足弓里。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梓珺女神引导着我深呼吸,我仿佛被她彻底催眠,我一切的行为已经不受我的大脑控制,完全出于顺从主人的本能。
“小贱货,看你陶醉的样子。。。本小姐的黑丝女足,是不是特别香呀?”
“香(╯▽╰ ) 。。。香(╯▽╰ ) ~~”
梓珺女神的黑丝玉足在我脸上蹭着,发出沙沙沙的声音,这是多么美妙的轻音乐啊!加上那足底的温湿、浓郁与丝滑。我的下体又一次膨大到极点。我趁势解开裤子,释放了下体。
“小贱货,看你迫不及待的样子,这才到哪呀?”梓珺轻蔑的说:“既然你都把裤子解开了,就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吧。”
我于是又脱得一丝不挂,跪回到梓珺黑丝脚下。
“好久没有享受过你的口舌侍奉了,想必你这贱奴隶也很想舔舐本小姐的黑丝脚了吧~”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我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还留着口水。
“真是一条小贱狗,这么饥渴呀~”梓珺故意将一只黑丝脚尖轻轻点到我的舌头上,然后挪开,然后再点到我的舌头上,然后再挪开,就这样欲擒故纵地挑逗着我。她看着我饥渴难耐的样子,咯咯咯地笑着。她很享受用一只丝袜脚就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快感。
“小贱狗,往前跪一步,让本小姐的另一只黑丝玉足玩玩你的乳头。”
我便兴奋地往前跪了一步。
“嗯~~乖狗狗,双手捧着本小姐的黑丝脚,享受你应得的奖赏吧!”
“谢谢主人奖赏,谢谢主人奖赏!”我激动万分地称谢道。
我的舌头如脱缰的野马,在梓珺女神的黑丝足底驰骋着。接着,我用嘴依次包住她每一个脚趾,如棒棒糖一样,用力吸吮着。然后,我继续伸出舌头,又扫荡了脚面,自此,梓珺女神玉足部位的丝袜纤维,都被我饥渴的唾液所浸湿。而梓珺女神另一只黑丝玉足,在我的乳头上刺激着我。梓珺时不时地交换双脚,双管齐下,让我畅然忘我、飘然似仙。
“你这条恶心的贱狗,本小姐的丝袜脚全都被你肮脏的唾液弄湿了,好难受!爬过来,用你的狗嘴把本小姐的丝袜脱了!”梓珺命令道。
我便衔住梓珺长袜的蕾丝花边,慢慢经过大腿、膝盖、小腿、脚跟直到从脚尖蜕了下来。
“把本小姐的这双丝袜搭在你的贱脖子上。”梓珺继续命令道。我便照做了。
那围绕着我脖颈的轻盈与丝滑,让我兴奋无比,便对梓珺说:“谢谢主人,这是奴才平生所戴过的最昂贵、最奢华的围巾了~!”
“哈哈哈,真贱!”梓珺哈哈大笑,对我说:“小贱货,本小姐可没说把这双丝袜送你哦,你要在睡觉前把这双丝袜洗干净了,晾干,本小姐明天还要穿呢!”
“是是是,奴才遵命!奴才一定把您今天穿过的黑丝袜和白棉袜都认认真真洗干净的,还有您的马丁靴,奴才会把它们仔仔细细擦干净的!请主人放心。”
“嗯,本小姐的贴身女奴今晚不在身边,这些杂活只能先拜托小贱货来干啦~~”梓珺用她白皙嫩滑的裸足,轻抚着我的头发和脸颊,用宠溺的语调对我说。
我还真有点不大习惯,但心里还是蛮开心的,便对梓珺说:“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您不用对奴才客气,直接命令奴才就是了!只要主人能够开心舒畅,奴才万死不辞~!”
“真的是本小姐的乖狗狗!”梓珺微笑着说:“想不想。。。口舌侍奉本小姐的裸足呀?这可是你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殊荣哦~!”
“想。。。想。。。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高贵的主人!”我心想,我草,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直接口舌侍奉梓珺女神高贵圣洁的肌肤啊,我何德何能。。。我激动地给梓珺磕了好几个响头。
“小贱货,那就把你最贱的一面释放出来给本小姐看吧~!”梓珺将她的裸足伸到我的面前。
梓珺女神很注重足部保养,虽然每天都跑步锻炼,但她的脚上没有任何死皮和老茧,仿佛初生的婴儿一样顺滑柔嫩。我双手捧着这双高洁的圣物,脸慢慢地靠近,贴紧,深呼吸,一抹贵族少女特有的足香,沁入鼻腔深处,如秘密花园的雪色蔷薇,让人沉迷,让人陶醉。
我伸出舌头,细细地品尝着这天赐的尤物。每一寸嫩白无暇的肌肤,我都舍不得错过,从脚跟,到脚尖,到脚趾。我把舌头伸进脚趾缝中,并在脚趾缝中快速抽插,随后,她每个可爱的脚趾,我依次含在嘴里,就像一个单纯的小孩,幸福地吸吮着美味的棒棒糖。梓珺女神每一颗指甲,如同精细打磨过的白玉,晶莹剔透,平整光滑,我的舌头经过其上,清清凉凉的,让人舒心畅快。然后,我的口腔,包裹住梓珺女神一只玉足的五个脚趾,并尽量张大嘴,梓珺女神也很配合,她将那只玉足,使劲往我喉咙处塞,直到我的咬合极限。然后在我嘴里来回抽插,开始很缓慢,接着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的另一只玉足,用大脚指和二脚趾死死地夹着我的乳头,挤压拉扯着,那种微微的疼痛感,加上口腔里几近窒息的压迫感,让我爽到爆!我两颊涨红,全身盗汗,身体抽搐,精液如决堤般倾泻而出。。。我留着口水,慢慢摊倒在地上。梓珺双脚踩在我的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战利品,满足地笑着。
“小废物,这么快就射了,真是一条没用的贱狗!”梓珺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着我的鼻子,讥讽我说。然后,用脚掌扇了一下我的脸,继续说:“赶紧把你射出来的淫物处理干净,然后伺候本小姐更衣沐浴!”
“遵。。。遵命,高贵的主人!”我便像以往一样,把我射在地上的精液,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并吞进我的肚子里。在这个过程中,梓珺女神时而站在我的前方,双腿岔开,让我边钻她的胯,边舔舐我的精液;时而随意踢踹我的脑袋、肚子或者屁股,由于这些“干扰”,使得我没法准确地舔到我的精液,导致那精液粘的我满脸都是,惹得梓珺女神哈哈大笑,我也随着她憨憨地笑着,因为看到梓珺女神开心,我心里也觉得特别开心。
好不容易把我的精液舔干净了,梓珺让我把挂在我脖颈上的那双黑丝暂时放在客厅后洗衣房的小盆子里,那里有一个不带浴室的洗手间,我在那简单洗了洗脸,便回到客厅,跪到梓珺的脚前,梓珺便骑着我上了楼。
二楼的卧室与卫浴间相连,我在卧室伺候梓珺脱下今天在外面穿的卡其色百褶短裙和米白色学院风纯羊毛精仿衬衫,只剩下她洁白的蕾丝内衣和内裤。然后,我拿出会馆为客户预备的白色浴袍给梓珺披上。
“小贱货,本小姐要卸妆了,然后要泡个澡,这就不需要你伺候了。你的任务呢,就是下楼把本小姐今天脱下来的鞋袜打理干净,明白了吗?”梓珺对我说。
“奴才遵命!”然后,我略带愁容地梓珺说:“主。。。主人,您的鞋袜都是特别娇贵的奢侈品,奴才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打理,才不会弄坏他们。。。”
“哎,真是一个小废物。”梓珺摇了摇头,对我说:“一会发给你一些视频看看。这些视频是我和蓁宝考核小翠和阿土时录的,我们的鞋袜都是她们打理的,你可以学一学。不过你不用搞那么复杂,今天小翠刚刚给我的马丁靴打了鞋油,所以,其实你拿面巾纸仔细擦一擦靴面和靴底就行。客厅后面的洗衣房应该有洗涤液,你拿点洗涤液把我的黑丝和白棉袜泡一泡,轻轻地搓一搓,再拿清水冲掉洗涤液即可。反正明天回去,小翠会仔仔细细地把我的袜子洗干净的!你好歹是个富家少爷,这些下人的活,还是不大适合你,你尽力就好啦。”
“主人说笑了。和富可敌国的主人比,奴才简直是赤贫出身!”我跪在梓珺脚下卑微地说。
“呵呵,你如果都是赤贫了,那阿土小翠这俩贱民岂不是连下水道的老鼠都不如?”梓珺笑着说:“不过,在本小姐眼中,她们俩的确连下水道的老鼠都不如呢,哈哈~!Anyway, 不多说啦,小贱货,你赶紧下去干活吧,看着点你的手机,本小姐随时可能传唤你!”
“是,奴才遵命!”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洗过梓珺的丝袜和白棉袜,以前梓珺赠送给我的袜子,我都会认认真真地洗干净。但这次和以往不一样,我这次洗的袜子,梓珺明天是要穿的,如果稍有闪失,我明天估计就死定了,所以,我觉得还是稳妥一些为好。
我下楼后,来到玄关,我很虔诚地给梓珺女神的马丁靴和白棉袜磕了一个头。梓珺女神的每一件衣物鞋袜,在我眼中就跟开过光一样,闪耀着高贵神圣的光辉。我用嘴叼起那双洁白柔软的棉袜,梓珺女神的足香尚在,湿韵犹存,这让我的下体又一次勃起。我用双手把那双高贵的马丁靴举起,放到我的头顶上,模拟被梓珺女神踩在脚下的感觉。我一路跪行,把那双袜子和靴子带到了客厅后的洗衣房。连同梓珺女神的黑丝袜,我把它们放在比我头顶还高的架子上,又给它们磕了一个头。
这时候,梓珺女神把那些视频发过来了。我打开一看,这些哪是什么“教学视频”,这简直是“女女调教视频”。在一个视频里,阿土含着露羽蓁的白丝袜,小翠叼着梓珺女神的黑丝袜,这两个贱民奴隶被两位贵族千金任意踢踩蹂躏;另一个视频里,小翠好像给梓珺女神擦马靴的时候态度不大认真,梓珺上来就狠狠地抽了小翠一鞭,小翠立马给梓珺下跪磕头求饶,但是梓珺仍然不罢休,用靴尖踩着小翠的头,又狠狠地抽了她好几鞭,抽的小翠皮开肉绽。梓珺女神曾经对我的鞭笞调教,和视频中的比起来,算是非常“含情脉脉”了。几个视频看下来,学没学会不知道,但我的下体却不争气地又泄了一发,我也真是服了自己了。。。
我按照梓珺指示的,小心谨慎地将她的靴子和袜子都打理好了,便爬上二楼,跪在梓珺的卧室门前等待她的传唤。
我给她发了一个捷讯,说:“高贵的主人,您的黑丝袜、白棉袜和马丁靴奴才已经洗干净、擦干净了,奴才现在就跪在您的卧室外,随时听候您的吩咐。”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便收到梓珺的回复:“很好,小贱货,爬进来吧~(门没锁)”
我便轻轻打开门,见到梓珺已经自己穿上真丝睡衣,上床了。我便爬到她的床前,给她恭敬地磕了一个头。
“小贱货,你闻闻你这一身臭汗味,好恶心。”梓珺一脸嫌弃地说:“赶紧去洗个澡吧。。。”
“嗯嗯,奴才这就去,但。。。奴才能用您的浴室吗?”我问道。
“按常理说,奴隶是禁止用主人的浴室的。但今晚无所谓,反正本小姐也不会再用那个浴室了。”梓珺说。
“谢谢高贵的主人!”我便给梓珺磕了一个头,然后拿上我的浴袍,进了浴室。男生冲澡很快,不一会就出来了。我给梓珺倒了一杯水,放在托盘上,呈到梓珺面前,梓珺端起杯子,优雅地润了一口嗓子,便放回到托盘上,我便把那托盘连同那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并重新跪到梓珺的床前。
“小贱货,给本小姐按摩一下腰吧,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腰部好难受。。。”说着,梓珺转身趴在床上,等待我的侍奉。
“遵命,”我隔着她的真丝睡衣,在她的腰部开始我的按摩。我心想,这不像梓珺的画风呀,按说今天也没有怎么剧烈运动呀,怎么会腰疼呢?我便继续问她:“主。。主人,这是您最近第一次腰部不舒服吗?之前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感觉?”
“Um… 偶尔吧,比如你教我潜水的时候,有过一两次;最近跑步的时候,有过一两次;不过次数并不多啦,也不如这次那么难受。可能就是累着了。”梓珺说:“不过你今天很出乎我的意料啊,小贱货,咱们走了一天,你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累!”
“呵呵,也许是您一直带我一起锻炼身体的缘故吧,激发了我身体内在的潜能!要是两年前,奴才早就累成狗啦~!”我笑着说。
“哈哈,小贱货,你不累的时候,也是本小姐的小狗狗呀^_^”
“只要您不嫌弃奴才,奴才永远是您脚下最忠实的小狗狗~”我对梓珺说。
梓珺微笑着,没有说话。我按摩了大概有20分钟,感觉梓珺全身放松,将要入睡的样子。我便询问她说:“主人,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梓珺打了一个瞌睡,对我说:“估计睡一觉就好了。”
“嗯嗯,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我温柔地对梓珺说:“那,主人,现在不早了,奴才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奴才跪安了。”
“你。。。你要去哪?”梓珺说。
“奴才。。。奴才去楼下客厅睡呀。”我对梓珺说:“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那里晚上很冷的,你睡这里吧。”梓珺说。
“真。。。真的可以吗?”我激动地说:“那。。。那奴才找个毯子,在这打个地铺。”
我立马起来,打开橱柜,看看有没有多余的毯子。
“我的意思是说。。。睡床上。。。我的旁边。。。”梓珺轻声地对我说,带着淡淡的羞涩。
我怔住了。。。我实在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主。。。主人。。。奴才没有听清楚,求您再重复一遍?”我的脖子仿佛生锈,一顿一顿地转向了梓珺,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她用她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着她旁边的位置,对我说:“你今晚。。。就睡这吧。。。”
我噗通一下跪倒在梓珺床前,对她说:“高贵的主人,您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千金大小姐,我不过是您脚下低贱的奴隶。奴隶和主人同床入睡,于情于理,于纲于常。。。”
还没等我说完,梓珺便打断我,说:“马焕兴,在你的内心,你难道仅仅把我秦梓珺当做你的主子吗?!”
这个问题直插我的内心,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呆呆地跪在那里,一声不吭。。。
“好,你把本小姐当主子,那本小姐命令你今晚睡在这里,总可以吧?!你这只下贱的狗奴才!”梓珺有些生气了。
“奴才。。。遵命。”我上了床,躺在了她的身边。
她静静地躺在枕头上,闭上双眼,一道泪痕从她美丽的侧脸划过。我这边的床头柜,正好有一包纸巾,我便立马抽了两张,鼓起勇气,慢慢靠近她,我轻轻地拭去她眼角和双颊的泪水,才发现,卸了妆的梓珺竟是如此清澈纯净。在给她擦眼泪的时候,我的手无意中触碰到她的脸部肌肤,如凝脂般柔润光滑,但这样的“冒犯”并没有激起她的愠怒,而是静好地闭目享受着我的侍奉。
“焕兴,你当初为什么接近我?为什么你不像其他人那样对我敬而远之?如果你那时知难而退,也不至于现在这般辛苦了。。。”梓珺睁开眼睛,对我说。
“何辛苦之有?我从来没有后悔和你相识。如果我当时‘知难而退’,我恐怕会永远错过那朵在天昭花园角落怒放的蔷薇花,傲然独立,清雅绝尘!”我躺在梓珺身旁,看着天花板,对梓珺说。
“我的确很像一朵蔷薇花,带着锋利的尖刺——冷酷、乖戾、偏执、傲慢、骄纵、自我。。。他们排挤我、孤立我,也不全怪他们。像我这样只会给别人惹麻烦、只会给别人带来伤痛的人,还妄想有朋友,妄想有人真心会关心我、对我好,简直痴人说梦!”梓珺愈加激动地说。
“梓珺!”我一把将梓珺抱在怀里,对她坚定地说:“那些尖刺都是你的外壳,那外壳越是坚硬锋利,里面的心就越敏感、越脆弱、越孤独,就越渴望被保护、被关爱、被触摸。。。别人只看到你的外壳,所以对你避之不及,而我,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从你清澈而深邃的眼睛里看见了和别人不一样的风景。这风景让我沉迷、让我陶醉、让我崇拜、让我想要用一生去探寻。”
“你。。。不怕疼吗?你抱着我,会很疼的。。。”梓珺在我怀中抽泣着,问我说。
“还记得我们曾经在海边探讨什么才能让你真正的开心和满足吗。我当时说:‘在追寻阳光的路上,收获温暖和希望,这些才是真正让人开心和满足的人生’。我马焕兴,愿意用一生去拆掉你的外壳,让你的心重新看到阳光,哪怕你所有的刺都扎在我身上,我也在所不惜!”
梓珺在我的怀里泣不成声。
“好在,我已经看到你心灵的外壳 开始融化的迹象了。”我温柔地对她说。
我们依偎着彼此,渐渐入睡。那晚,真美好。。。
第二天早晨,我伺候梓珺穿好衣服鞋袜,她便开车带我回公寓了。一路上,我们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看着前方的风景发呆。快到公寓时,梓珺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嗯,好,我马上就到了!”
挂掉电话后,梓珺对我说:“我家出了点事情,需要我立马回去一趟。潇叔(梓珺家的管家)的车已经停在我公寓门口了。我先把你送回你的公寓,然后,我就。。。”
“梓珺,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你不用自己硬撑着。”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用。我们能处理。”梓珺说。
“那至少,让我送送你,你直接开到你公寓门口就行。”我对梓珺说。
“好。”
到了梓珺公寓,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已经停在了门口,潇叔打开后门,等待梓珺上车。
梓珺抱住了我,我也抱住了她。
“小贱货,谢谢你,一直陪着我,辛苦了。”
我流着眼泪,抽泣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见。”梓珺在我耳边轻声说。便挣脱了我,头也不会地钻进了那辆迈巴赫。
那红色的车尾灯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站在原地,仿佛失去了魂魄,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
“焕兴!”我看见后边有声音叫我,我回头一看,是申宇灝和露羽蓁这对情侣。
“你怎么会在我公寓门前?找珺姐来的吧,进来吧。”露羽蓁笑着对我说,并打开了大门。
“羽蓁,你难道还不知道,梓珺家里有事情,回去了吗?”我对露羽蓁说。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不和我说一声!”露羽蓁惊讶地说。
只见梓珺的私奴小翠,跪在玄关,伺候我们换好居家鞋后,便呈上两封信,一封是给露羽蓁的,一封是给我的。她吩咐小翠在她走之后,再把信给我们。
露羽蓁拆开了那封信,没读两句就已经泪流满面,申宇灝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我双手颤抖着,不敢拆开那封信,但又很想很想知道,梓珺到底给我写了什么。纠结了半晌,还是拆开了。。。
梓珺在几天之前,就已经知道左翼政府要查办福川伯爵秦穆焱和梓珺本人。他们指控秦穆焱有贩毒和洗钱的嫌疑,指控梓珺和黄茂博的死有直接关联。秦家为了保护梓珺,给她办了假身份,送她去灯塔国投靠她在北卡州的舅舅,并且断绝了国内一切联系。而作为秦家的家长,秦穆焱则选择留下来,和左翼政府对簿公堂,因为他坚称他未曾参与过任何非法活动,他不允许左翼政府借助此事,玷污百年秦氏家族的荣誉。
她在信上说:“我父亲本来让我三天前就出发,尽快离开中原。但,我向我父亲竭力坚持 等到我的托福成绩出来再走,或者最晚周日走。因为,这是你我共同走过的一段路,我不想让它无疾而终。至少,这个成绩,能够成为你曾经帮助我实现我心中小小梦想的一个美好纪念。今后,我每当看到那串数字,我都会想起我们在天昭图书馆 一同走过的那段旧时光。。。”
她在信上说:“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两年来,我一直等待着一个明确的答案。。。我希望,我们两个都要学会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如果我们的尘缘未了,下次相见的时候,我希望我能够看到那个答案在我的心中显明。”
她还在信上说:“还记的我从小的梦想吗?耶鲁法学院。你说过,咱们要一起备战LSAT, 一起去我的梦校拿JD,我不会放弃努力,你也不要放弃你的诺言。加油,小狗狗^_^!”
我将手中已经湿润的信纸折好放回信封之中,走出了梓珺的公寓。天阴沉沉的,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灰色的滤镜。我回到我的公寓,拿出梓珺曾经赠送给我的3双白棉袜,两双黑丝还有一只蕾丝内裤,一层一层地摆在床上。我跪在床前,一头扎进他们里面,身体颤抖着,那些高奢精致的丝绵制品被我的泪水浸湿。我与她同行的所有过往,在我脑海中一幕一幕地流过,直到昨天的高光一刻便戛然而止,如同夜空绮丽的花火,绽放在我青春的记忆中。
一个小小的时代仿佛突然结束了。当我每天上课、用餐、锻炼、自习,身边总感觉少一个人,便意识到,秦梓珺,这个天昭书院最美的蔷薇花,已经成为我灵魂的一部分,无法抽离、无法割舍。
我打开LSAT的PT(Prep Test,LSAT重要备考资料之一),想起了我和梓珺曾经的约定,默默地对自己的灵魂说了一声:“梓珺,耶鲁见。”
【本章完结,敬请期待最终章,第十章 我们的纪念日】
这个女总统也是个坑?还能出个外传说这些左翼的,估计也是一群虐人的女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