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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技场的败北
卡契罗漫不经心地走在一座座高大密不透风的钢铁建筑中,寻找着能够肆意宣泄一番的场所.在托拉姆斯,没有任何血脉、阶级、种族、民族、性别的歧视,这里唯一信奉的只有力量.无论是那力量是来自肉体还是大脑,都会一视同仁地被接纳.也正是如此,卡契罗凭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成为了一位军阀,崇高权力与地位让他陶醉不已.他因此而骄傲,却也为此而空虚.
不知不觉,军阀走进了莫罗迪安的竞技场.这座城市最具标志性的建筑.他听说,莫罗迪安最近来了一位神秘而强大的访者.据探子所言,她来自遥远的艾特比尔,是一位强大的凯罗恩氏族的吸血鬼.这不由得让生活节奏趋于平静的军阀心中泛起一阵波澜.据说,这位血族女士正在竞技场寻找着能与之一战的人.
想到这里,军阀的嘴角不禁向上翘起一点角度.正好,他也想见见她到底有多大能耐.他行走在两旁布有大理石柱的长廊上,平日里狞恶的看守们见到他无不鞠躬致意.在莫罗迪安这座城市,他便是权威本身.
卡契罗走进了竞技场的大门,这圆形场地正如印象中那样宽敞.一个最宽处有12诺里,最长处则达20诺里的巨大椭圆.尽管距离场地中央有十几诺里远,凭着非凡的视力,他还是看见了巨大空旷场地上有两个人正在对峙.其中一人是自己那爱挑事的部下格里斯基特,而另一个......是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女人,她猩红的双目和那标志性的尖耳很快让他明白了此人是一位吸血鬼,或许正是那位艾特比尔的来客.同时他们的对话他也听的一清二楚.
"小不点儿,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是想做什么?"格里斯基特巨大身材的影子将那吸血鬼整个人都完全笼罩在其中.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小不点,露出自己作为乌祖林人标志性的尖牙,语气中充满了蔑视.
"我不叫小不点,我的名字是希蒂安娜."少女模样的吸血鬼显然有些不高兴,但她的表情却一如既往地毫无变化,冷若冰霜.
"好吧,希蒂安娜.这儿可不是你这种小朋友该来的地方."健硕的乌祖林副官耸耸肩,指了指竞技场上残留的遗骸与血迹."在我们托拉姆斯,这里是用来见血的."他发出一丝威胁,眼中依旧充满嘲弄.
"我正是为此而来,我要挑战你们这里的最强者."女孩平静的说着,表现地那样自然.
对方口无遮拦的行为显然逗笑了格里斯基特,也令远处的卡契罗发出一阵哄笑.虽然是吸血鬼,这个毛头丫头也太嚣张了点.于是,格里斯基特便想要挑衅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尽管这之后发生的一切绝对让他非常后悔这个鲁莽的决定.
"得了吧,你们艾特比尔的家伙全是一群只会躲在城堡里养尊处优的窝囊废.我劝你最好回去,我可是在这座竞技场杀死过很多艾特比尔的家伙."格里斯基特再度展示起他那令人火大的"话术."
"请收回这句话."希蒂安娜的表情还是一成不变,但她的脸色沉了下来.那如雪的肌肤仿佛也黯淡下来,女孩的语气也变得凝重.很明显她生气了.
"那你就试试啊,艾特比尔窝囊废的孩子.看我会不会像杀了他们一样杀了你"乌祖林人更加激烈地挑衅这位姑娘.
"这可是你自找的."希蒂安娜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短暂地让这个乌祖林人都吓到了.但他很快恢复了镇静,并摆好架势.
"呃啊啊啊!"格里斯基特发出一阵怒吼,那宽达八诺尺(1诺尺约合0.46m)的巨大拳头便袭向了那看上去柔弱单薄仿佛风都能刮倒的少女.挥拳时产生的可怕风压在竞技场的地面上撕出了条条裂痕.显然,这个好战狂暴的家伙并没有打算留情.然而希蒂安娜一动不动,只是抬起腿便停住了这凶猛的一击.接着她只是微微用力向前一顶,格里斯基特整个人便倒飞出去.
就在他稳定好自身的平衡时,却突然发现眼前的敌人消失不见了.仅仅一瞬间,希蒂安娜那包裹着白丝的膝盖便狠狠嵌进了格里斯基特的面部.霎时,鲜血飞溅.乌祖林人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唔嗯嗯嗯.......干的不错啊,小姑娘."乌祖林人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面骨碎裂了,十多年来,从未有任何对手能够刺破自己远胜金刚石百倍硬度的皮肤,更别说打碎自己的面骨了.而今天居然被一个女性做到了,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也令他更加迫切想要击败对手.
格里斯基特猛然屏住呼吸,他的身形与肌肉猛然间膨胀了万倍,面目也变得狰狞可怖.大半个竞技场都在其庞然身躯的笼罩下.此刻的希蒂安娜在其面前,如同一只蚂蚁般渺小,但凯洛恩少女依旧面无表情,并不把眼前恶魔般的巨人放在眼里.
"boom"巨人猛地朝大地砸出一拳,顿时轰鸣声响彻了整个莫罗迪安.整个竞技场的地面都被砸得塌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陨石坑.可怕的余威在竞技场的周围看台上撕出无数条巨大的裂缝.格里斯基特以此宣告了自己即将动真格了.
"这家伙真是乱来."卡契罗皱了皱眉头,恐怕得辛苦一下劳工们了.不过他也是第一次看见格里斯基特在这里使出这等力量,不禁让他对那个血族女孩更有兴趣了.
对于一拳就把整个竞技场破坏成这个样子的格里斯基特,希蒂安娜毫无畏惧,她一言不发,却朝着那巨人勾了勾手指.
气血上头的格里斯基特自然难以容忍,他将全身的力量集中于右拳猛地击打出去.空气都在这一击下被吞噬殆尽,但希蒂安娜动也没动,甚至没有像之前那样抬腿去阻挡他的拳头.那能够夷平山脉、粉碎大地的冲击仿佛仅仅只是在吸血鬼面前刮起一阵微风.
"难道她之前一直在戏耍我吗?"在看见吸血鬼毫发无损硬生生接下自己全力一击后,乌祖林人顿时心中一惊.接着希蒂安娜再次从巨人的视野里原地消失,格里斯基特顿时冷汗直流,这意味着她要展开攻击了.
随着一声闷响,格里斯基特那巨大的右脸整个塌陷下去.希蒂安娜的空中扫腿狠狠地命中了他.长靴与肌肤来了次亲密接触,将巨人的牙齿崩掉了好几颗,鲜血从鼻腔和眼眶中流出来,几乎将他的眼球都要踢得掉出来.
"唔唔唔.......本来不想用这招的,没想到能把我逼到这种地步."一片猩红的领域自格里斯基特伸展开来,他本人的身形继续发生突变,变得比莫罗迪安这整座巨型城市还要庞大无数倍,宛如一颗活体星辰一样.那圆形的竞技场已然不复存在,只剩下一片血色的世界.魔神附体,格里斯基特的最终杀手锏.借助庞大的魔能在短时间内变成一个恶魔般的巨大存在并创造出一个其内一切法则都受自己控制的世界.
"格里斯基特距离上次使出全力,恐怕已经有十多年了."卡契罗心中默默想到.同时他的内心也开始躁动不安,显然这位凯洛恩能够满足他对强者的渴望.
"这场闹剧结束了!"魔神附体状态下的格里斯基特发出一阵怒吼.将足以把数个世界毁灭的力量集中在他的咆哮中,他怒吼着吐出一道规模空前的能量.庞大的光束冲刷着吸血鬼,将她吞没在其中.从任何角度看,都不可能有活物能从这等攻击下活下来.但光束散去,希蒂安娜却只是在原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格里斯基特的神情也由惊愕变为恐惧.血族少女又一次高高跳起,直直踹向魔神巨人的面门.高跟靴的靴底深深印进了额头,格里斯基特顿时感到如同一颗超新星爆炸在他的脑门里.数十光年高的巨人轰然倒地,连带着这座领域一同崩塌.眼看着自己的副官被打回了现实,卡契罗非常确信,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女人.
对于倒在竞技场上的格里斯基特,希蒂安娜宛如收割生命的死神一样走了过去.她的靴子每一下敲打地面都宛如丧钟的鸣响.不紧不慢地来到脚下败将面前,血族少女依旧面目冰冷,双眼中毫无感情波动.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粗野的乌祖林人,一言不发地抬起了脚对准了男人的脸.看着那沾染着自己鲜血的靴底与希蒂安娜冰冷如来自地狱般的眼神,格里斯基特这个在战场上沐浴鲜血的混球竟一下子吓得哭了出来.
"不.......求求你.....别....."血液混杂着眼泪从那张不成人形的脸上流淌下来,语气中尽是绝望.但这丝毫没有激起吸血鬼的同情.希蒂安娜的右足猛然落下,格里斯基特一下子吓得昏了过去.但预想中脑花爆裂的场面却并没有出现.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凯洛恩少女的脚踝,阻止了这一幕的发生.
"不好意思,我这个混球手下给你添麻烦了."对于强者,作为纯正托拉姆斯人的卡契罗一向是十分尊敬的.
"他说他杀了很多艾特比尔人,还有,他不该侮辱艾特比尔."希蒂安娜依旧没有收回脚,她表明了自己下狠手的原因.
"哦,那只是这个蠢货为了激怒你编出的谎言.恳请不要在意."卡契罗学着摩斯贝斯人的那套说话方式,尽可能让自己显得礼貌而诚恳一些.显然,这挺管用,凯洛恩放下了那准备取人性命的脚.
"你刚才说想要挑战这座城市最强大的人,对么?他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卡契罗不再掩盖自己的意图,从刚才的战斗中,他确信了这位凯洛恩正是自己要找的家伙.虽然看上去比较年轻天真,但她确实是一位强大的凯洛恩.与其他偏好使用异能或魔法的吸血鬼不同,凯洛恩追求极致的个人力量,并喜好使用自身那原始的可怕蛮力与强大的武技打倒对手.
"所以打败了你,就可以统治这座城市了吗?妈妈说,要在托拉姆斯为我们家族建立起一个据点."还真是口无遮拦啊,柯契罗在心中默念道.不过正是如此,却能在托拉姆斯畅行无阻,才更能说明她的力量之强大啊.
"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不过,这场地太小了,我们换一个吧."话音未落,一个全新的世界便出现在希蒂安娜与柯契罗眼前.周围是一片虚无般的白色,向着宇宙的尽头无限地延伸着.天空中则铺满了无数五彩斑斓的星辰,排列成无数千奇百怪的星座.
"放开手脚吧,这座领域没有边际."柯契罗说话的同时五指并列为手刀,以超越光的速度袭向了凯洛恩.就如他所预料的,希蒂安娜轻松地躲开了.卡契罗心中暗喜,自己这趟没有白来.他不断加快着手刀挥舞的速度,但无论他以多么快的速度挥舞手刀,血族少女永远都能躲开.即便他用出了能够瞬间跨越银河甚至超越时间的速度.并且对方竟然还抓住了破绽一脚踢向他的胸口.
军阀立刻反应了过来,双臂交叉抗住了这一击.却也被这巨大的力量所震慑.
"何等可怕的力量,难怪可以一击打倒格里斯基特,直到现在依旧没有使出全力吗?"卡契罗心中如此想着.
"嗯,我的确没有用出全力,那样的话妈妈会责怪我的."凯洛恩少女淡然地解开了军阀的心中疑惑.
"你能读取我的思想?"
"是的"
"那也就意味着....."
"不错,我都知道.你想寻找一个好对手,卡契罗.所以我放过了格里斯基特.来,使出全力吧."血族少女依旧悠然地说着.
"凯洛恩果然跟传闻中一样强大啊,既然你能读取内心.那就看看能不能接下这招吧."卡契罗集中精神,时间的流动开始逐渐变慢.直到趋于停止,在卡契罗的右腕,那突破时间线的力量积攒着.随着军阀的右拳猛然挥出,时间与现实也轰然崩塌破碎.这一拳实实在在地击中了希蒂安娜的胸口,但也在同一时间,血族少女的右脚命中了卡契罗的脑袋.希蒂安娜一如既往不动如山,但军阀却有些站不稳了.尽管没有明显受伤,但他能明显感受到一种晕眩感.
"嗯,你果然很厉害.看来我该认真了."说着,希蒂安娜褪去了长靴与长筒白丝,露出了那洁白无瑕,温和似玉的美腿嫰足.红色的尖利趾甲更是增添了一抹妖艳.尽管衣服之类的也是吸血鬼本身的一部分,但很明显,那双靴子某种意义上是希蒂安娜的束缚形态.现在开始,凯洛恩才真正解放了自己的力量.
"连时间都能超越吗?我真是越发想要跟你一较高下了."卡契罗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清楚自己绝不可能是这位凯洛恩的对手,但他依旧决定赌上自己的荣耀.一如格里斯基特,卡契罗使出了魔神附体.但他的力量却远非那个粗野的乌祖林可比.魔神巨大的身形跨越了无穷星辰与银河,庞然的星座构成了他体内的基础结构,四肢伸展到光年都无法计数的远方.顷刻间,整个虚白色世界便几乎被卡契罗给填满了.
"或许胜利的一方已经注定了,但我更想见识下凯洛恩的力量."卡契罗的声音跨越了时空的局限,回荡在他创造的这个无穷天地中.
他举起一只拳头,将全部的力量汇聚在其中击向希蒂安娜,后者则以玉足相迎.在一场如宇宙大爆炸般的冲击过后.二人的胜负已见分晓.望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卡契罗,希蒂安娜静静走了过去,眼中依旧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却唯独少了几分杀意.
"呼,你可真是强大,原来艾特比尔那边也有像你这样强横的家伙吗?现在你可以接管莫罗迪安了.托拉姆斯之拳会知道的."被打倒在地的卡契罗毫无怒气与悔意,他见识到了前所未见的力量,可真是意外收获.
在军阀思索的时候,一只秀足却灵活地踏入了他的胯间.
"唔.........希蒂安娜,你这是干什么?"
"在我们家族,女性打败男性之后就用这种方式缔结主仆关系.我打败你了,对么?"
凯洛恩的答复显然让卡契罗无语了,这是什么奇怪的方式啊?尽管在托拉姆斯,性爱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说实话,卡契罗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夺走处身,而且是用脚.
"忍着点哦,乱动可能会弄伤你."这位吸血鬼女孩难得展现出了温柔,但尽管她的言语青涩而懵懂.但脚下的技法却无比熟练.
想着这只让格里斯基特和自己带来痛楚的小脚如今在做这种事,卡契罗的下身不禁更加坚挺了.更要命的是,希蒂安娜坐了下来,开始用脚掌快速地摩擦起肉球和肉棒.并且速度还在不断加快.
"呜嗯嗯......."纵使作为托拉姆斯人在战场上征战四方,受过无数伤痛.但在血族少女魔鬼般的足技下,他还是不禁发出了呻吟.想到这双脚可能屠戮了许多敌人,并且打败了自己,而现在摩擦着自己的生殖器官.那一丝屈辱感与恐惧感让卡契罗的公鸡越发坚硬起来.
"忍着点,把你的第一次交给我就可以了."纵使做着如此淫秽的事,希蒂安娜依旧非常平静.就好似在做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卡契罗想要反抗,却被对方可怕的脚力轻而易举的压制了.为了让他安心享受这个过程,希蒂安娜灵活的脚趾在电气按摩的同时刺激着红肿的龟头.用快感掩盖他的痛苦.
"妈妈说,只要这样弄出来,男人就会死心塌地了."
"你妈妈都教了你什么啊,艾特比尔的贵族都是这样吗?"卡契罗拼命从快感与痛苦中挤出一丝脑部空间容纳这句吐槽.
不得不说,军阀的意志力果然远非常人可比,承受整整持续了三分钟的电气按摩后依旧没有射出来.但希蒂安娜显然等不及了.
她的动作逐渐粗野起来,并且越来越用力且快速.
"等等...别.....嗯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记迅猛的踏击,绝美的前脚掌落在蛋蛋上.白色的喷泉好似希蒂安娜的胜利礼炮一般喷洒而出.卡契罗痛苦而又幸福地昏睡了过去.莫罗迪安正式迎来了它的主人.
对于这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凯洛恩少女低下那秀丽的头颅,对着睡着的军阀献上了深情一吻.
莫罗迪安阴暗的小巷里,凶名赫赫的恐怖杀人魔埃洛.科理正狼狈地逃窜着.而在他身后紧追不舍的是一道危险的魅影.不经意间,男人已经被逼入的绝境.不知为何,他无法向从前那样轻易穿过这些墙壁.他的异能失效了!杀手立刻认识到了这一点,他立刻选择挥舞拳头锤向这些在他眼里如同豆腐一样的大理石墙壁.然而,这些墙壁却不知为何硬化了千万倍,他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破开.埃洛头一次感到了恐惧,他不知道追杀着自己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哎呀~夺取无数人生命的你,在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也会感到恐惧么~"一道俗骨魅惑的女声从黑暗中传来,那声音是如此动听,如果不是生命受到威胁,埃洛可以肯定此时自己已经竖旗了.
伴随着调戏的话语,女人也从黑暗中现身了.杀人魔终于看清了追踪者的面容:那是一位银发及腰的绝世美女,尽管仪容是一位面容清纯而带着一丝娇媚的少女,却透露出已经活了数千年的成熟与稳重.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作风残忍的连环杀手在看清来者的真面目后,反而更加恐惧起来,结巴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看见了对方标志性的尖耳,这是一位强大的吸血鬼!
"安啦~只是清理祸害罢了~"与温和的语调截然相反的是迅猛的行动.在血族的速度下,时间也为之停止了.埃洛什么也没有看清就被对方踏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晶莹剔透的白嫩脚趾夹弄着他的喉结,他用尽全力试图挣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移开那娇小的脚趾.起初他奋起反抗,但随着那灵巧美足的轻抚拨弄,却让埃洛在这死亡的威胁下感到了无尽的快感,那美丽的玉趾拨弄着他的喉结敏感地带,将舒适的愉悦感传播至全身.在这一安抚下,竟发出了阵阵呻吟.但这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
"哼哼~很舒服吧~那么.....作为这一服务的费用就把灵魂献给我吧~"伴随着杀手的高潮来临,两根美丽的脚趾立刻化为了可怕的凶器夹紧了男人的喉结.从快感中脱出的埃洛睁大了充满恐惧的眼睛."咔擦",男人甚至连惨叫声也没有发出,他的喉咙已经被瞬间粉碎了.炽热的鲜血自嘴角流出,生命的气息也逐渐消失不见.
"唔....差点忘了正事,我该去找我那位亲爱的妹妹希蒂安娜才是~"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踩在尸体上的脚,女人再度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自从莫罗迪安被希蒂安娜所接管之后,这里逐渐变得不那么杀气逼人.卡契罗对此感到不怎么满意,但他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谁让这位来自艾特比尔的小公主打败了自己呢?在托拉姆斯,强者的意志便是一切.
尽管每天如此无所事事让他感到有些无聊,但闲下心来,这位军阀莫名也突然那么觉得,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也挺不错.
"你就是卡契罗么?"就在军阀坐在石头上冥想之际,一位银发血族突然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喊出了他的名字.
"你是?"卡契罗警惕地看着陌生人,小心地提出了疑问.
"我嘛.....你可以叫我法兰希尔,我是希蒂安娜的姐姐."银发女子倒是很大方的透露了自己的名字.
"希蒂安娜吗......"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军阀的敌意减轻了不少.对方既然是希蒂安娜的姐姐,想必是来找自己的妹妹的.
"希蒂安娜跟我说,你挺厉害的~"法兰希尔一个瞬步便来到了军阀的跟前,而后者则露出了惊恐的眼神对此毫无察觉.
"所以~让我见识一下这是否属实吧~"法兰希尔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暴烈情绪,露出嗜战的好斗笑容.
卡契罗立马炸毛似的站了起来,紧张到摆出了架势,与希蒂安娜交过手的他知道这些凯洛恩有多可怕.
"要来咯~"一句简单地提醒后,法兰希尔瞬间消失在原地.
军阀见状立刻用尽全力进行防守,然而只是一瞬间,他便被击倒在地失去意识.眼睛失去色彩的前一瞬,卡契罗感受到他的头部在一瞬间遭到了强烈的重击.
"比希蒂安娜还要强好多啊....."这是卡契罗在失去意识前唯一的念想.
"真是好失望呢~"法兰希尔一脸委屈地收回抬起的腿,眼中满是期待落空的失落.
"不过还是不能让这家伙躺在这里."说着,血族女孩举重若轻地从地上抬起足有她三倍身高的卡契罗."嗖"地一下越上了天空.
军阀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家莫罗迪安的旅社客房之中.而自称法兰希尔的女人正坐在自己的对面看着自己.
"看起来希蒂安娜对你放了不少水呢~,她是真的对你有兴趣啊~"法兰希尔饶有兴趣地看着莫罗迪安曾经的主人,舔了舔嘴唇.
这一危险动作让卡契罗不禁吞了吞口水,他已经见识过凯洛恩对除了血与战斗之外在其他方面的饥渴了.
果然就如他预料的那样,法兰希尔伸出了自己的白丝嫩足毫无顾忌地踩在了男人的胯间.
"被女孩子用脚踩在自己的小兄弟上,每个男人应该都很期待吧~"法兰希尔像是享受美食一般舔舐着嘴唇,逐渐加快了摩擦频率,但并没有加重力道.
"力量上完全比不过的话,我想看看你对[技巧]的应对如何~"灵巧的白丝美足以前脚掌有规律地踏弄着龙根连带着玉袋.尽管只是最简单不过的足技,在血族柔和似水的皮肤的加持下,却顿时让卡契罗感到了无尽快感.
军阀没有打算反抗,因为他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就算他用尽全身的力量也不可能抗衡凯洛恩,除了默默忍耐之外最好什么也别做.但他很确定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很久以前,我这双蕾丝袜还是黑色的呢~"法兰希尔歪了歪脑袋,用手托住下巴.同时五根灵活的脚趾如游龙一般游走起来,拨弄着敏感的龟头.
"呜呜~"猛然加大的刺激不由得令男人发出了半是舒适半是痛苦的呻吟,看着男人并不反抗的乖巧样子,法兰希尔坏笑着变换了更加刺激的脚法.
这不禁让她回想起多年前榨杀一个试图对她图谋不轨的匪徒的经历.
她当时将那个猥琐的男人一脚蹬脸踢倒躺在桌子上,赤足蹂躏在他的裆部.
"还挺有料嘛~难怪会这么饥渴呢~"她调笑着,脚下却丝毫不留情地扯开了裤子抓出了那根发情的肉棒.接着踏在上面开始了碾动.
"不....不要....."男人略带羞涩地说着.
"可是你变硬了耶~说谎可不好呦~得让姐姐跤你做人呢~"法兰希尔微笑着继续进行着单脚电气按摩,柔嫩的裸足不断加速碾动着,并越发快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地以脚掌快速研磨,但却足以征服绝大多数雄性.
"不.....不....不要....."男人逐渐意识到了不对,但快感始终把握着他的理智.他没喊多久便继续沉迷在美足的调教中.
法兰希尔再次加快了速度,裸足摩擦之快已经产生了残影.已变得坚硬无比的肉棒暴出了青筋在这快速地摩擦下产生了疼痛.玉足不断地吞吐着已经发红的阴茎,在巨大的快感下,浓稠的白液溅在了玉足上.但血族少女依旧没有停下脚.
"不要.....不要.....不要....."这次男人的喊声中明显含有一种恐惧,但从一开始,他就只是对方的玩具而已,他已经逃不掉了.....
玉足的摩擦继续加快,伴随着一轮又一轮的射精,巨大的快感与痛苦同时袭来.而地狱才刚刚开始,玉足越来越快,近乎处于一种疯狂的状态,接下来的射精快感不再,仅存痛苦,而玉足的高速摩擦,也几乎快将外那层皮硬生生剥下来.那起始看来那样舒适的足交,原来是如此可怕的陷阱.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男人因无与伦比地痛苦惨叫着,瞳孔中的血丝透露出他濒临崩溃的精神.但可怜的家伙被玉足死死钉在桌子上根本无从逃脱.....渐渐地,从马眼中射出的东西变成了鲜血,每一次爆发都让男人的嚎叫惨烈程度更上一层楼.法兰希尔残酷地微笑着欣赏着脚下猎物的痛楚,继续增加着玉足摩擦的速度.终于,男人停止了嚎叫,血族少女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脚,留在桌子上的则是一具表情扭曲的可怖干瘪尸体.
"妹妹的东西,应该也跟姐姐分享一下才是~"回到现实,激动的凯洛恩分开两根秀美的脚趾夹住了肉棒与蛋蛋的交接地带,开始快速而猛烈地夹弄着.
"唔.......求求你.....不要....."纵使是卡契罗,终于也禁不住对方的玩弄,轻声讨饶起来.
"哼哼~作为一个托拉姆斯人,你倒是蛮可爱嘛~甜心❤"满脸红晕的法兰希尔刚准备踩下去榨取属于自己的第一发爱液.但房门却被人从面突然打开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法兰希尔的妹妹,如今的城主希蒂安娜.床上的两人同时看向了第三者,露出尴尬的表情.
"姐姐,别对卡契罗这么粗暴."意料之外的是,希蒂安娜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对被欺负的卡契罗表达了关心.
"对不起哈~我的好妹妹~一时间玩嗨了~"法兰希尔将脚从军阀身上移开,立刻走到了妹妹身边拥抱住她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姐姐来这里做什么?"希蒂安娜一如既往地冷漠,直截了当地询问了对方的来意.
"这个嘛~是家族给我的一项试炼."法兰希尔神秘地一笑,没有接着说下去."不过放心,不会妨碍到你的~妹妹~还有,再见啦,小甜心❤"临走前,法兰希尔对床上的卡契罗来了一个飞吻,接着迅速从旅馆中消失.
"你们家族的成员都好强大呀."法兰希尔走后,卡契罗苦笑着向希蒂安娜诉说道.
"姐姐比我还要强很多,不过我与她一起也抵不上母亲的十分之一."在卡契罗惊讶的神情中,希蒂安娜平静地回答了他.
离开旅社后,法兰希尔利用传送魔法迅速地穿越入一座埋藏于莫罗迪安地下的古城.她漫不经心地行走着,直到在一座巨大的石碑停下.她念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咒语,顿时狂风大作,燃烧的怒焰点亮了昏暗的地下世界.一个庞然的赛克尔暴魔突然出现.
"你是来完成你家族的试炼么?凯洛恩?"赤红的庞然巨像低语着,它吐出的每一个词汇都是那么有力.
"废话就别多说了,我可赶时间呢~卡斯布德."凯洛恩不屑地盯着眼前庞然的恶魔巨兽,它高过群山的体型和可怖的外表都丝毫没能吓到她.
卡斯布德立刻发起了攻击,比山脉还要宽的巨拳砸向了法兰希尔,却被后者随意一踢改变了攻击方向.失控的巨拳砸向了大地,摇晃着整座古城,也震撼着上方的莫罗迪安.
下一瞬间,凯洛恩消失在了原地一记鞭腿狠狠抽打在恶魔那数十诺里宽的脸上.竟将它那丑恶的面庞踹得扭曲变形凸陷下去.
"唔啊啊啊....干的不错,凯洛恩.你成功激怒了我."恶魔低吼着,紧接着愤怒地撕开了现实,赤红的天空取代了昏暗的地下旧城.一个无限的领域出现吸血鬼眼前,比起卡契罗的领域,这个恶魔的世界不仅仅是一层无限,而是无限堆砌着无限.无穷的时间线汇聚在一起构成了这庞然领域.显然恶魔动真格的了.
然而,在强大的法兰希尔面前,这又算得上什么挑战呢?面对着显露真身、变得比[无限]本身还要巨大的恶魔.法兰希尔轻蔑地邪魅一笑,摇身便变化得如恶魔同等巨大.以超越时间的速度踢出大海波涛一样的腿影全部狠狠砸在了卡斯布德的面部.被如此践踏尊严的塞克尔暴魔恼怒着使出了全力一击,它调动了领域内的全部力量,将湮灭所有过去,现在,未来的一击凝聚于自己的吐息中.作为回应,法兰希尔则高高抬起了腿,以超越现实之踢攻向对手.
耀眼如日的玉腿势如破竹地冲散了吐息,接着穿透了恶魔的颅骨.伴随着不甘与愤怒,卡斯布德咆哮着消散了.
"还真是轻松呢,正好给我留下了空闲,去多看看我的甜心~"
流荧王朝篇—深宫魅影
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翼王景辰踏入了幽静的寒霖宫.他不知道为何那古怪的皇后娘娘会在今天召他入宫.难不成她知道了他秘密谋反的消息么?啧,无所谓了,在这琉荧王朝有几人是他的对手?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
走进宫内,宽敞的殿堂空无一人,唯有中间那宝座上伫着一道魅影.长长的龙角下是一副天仙般的五官,靓丽的乌丝如大海波涛一般散开,一直挂到脚边.
"景辰殿下,真是守约呢~"一道俗骨动人的女声传来,景辰立刻认出了这是殇漓的声音.
"娘娘深夜召我前来,想必是有何要紧之事吧?"景辰开门见山地发出了疑问,同时他也想知道这妖妃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还在装糊涂么,殿下跟燕王准备谋反的事.我可是都知道了喔~"殇漓此话一出,景辰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下一刻,景辰便似一束光一样猛地冲了上去,他的左手弯曲成爪状袭向皇后,能够生灭无限虚空的力量聚集在他的左爪.很明显,他要让这个女人消失在这世上.
然而,当他冲到目标跟前时,眼前的女人却露出了不屑的嘲讽的笑容.
接着,漫天腿影便包围了战场上战无不胜的翼王景辰.那看似吹弹可破、肤如凝脂根本不应该有任何杀伤力的小足,轻而易举地贯穿了他身上最坚硬的龙鳞.给他的头、脸、胸部、腹部、裆部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仅仅是一瞬间,战斗便结束了.景辰躺倒在地上,血流不止.身躯不断抽搐着,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情绪.
见此惨状的殇漓露出一个嗜虐的微笑,轻轻抬脚勾住脚下败犬的下巴,将他整个人抬起来强迫与其对视.
"殿下应该知道,谋反可是死罪哦~"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就是死也不会像昊曦还有你这妖妃屈服!"
"咯咯咯~直呼陛下名讳还真是胆大妄为呢~不过,你们男人嘴硬的样子,最可爱了~"殇漓一边说着,一边将秀美的金莲伸向景辰的胯下,灵巧地掏出了玉龙.
"你......你要干什么?"对于殇漓的这一举动,翼王立刻意识到了这女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他要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量试图将挑逗着自己的嫰足移开.然而,那能举起包含了所有过去现在未来的无量世界的臂力却连皇后娘娘的一根脚趾都无法撼动.那只小巧性感的玉足没有阻止景辰无意义的挣扎,而是不紧不慢地继续着蹂躏.殇漓微笑着看着景辰无意义的举动,欣赏着他的绝望与无力.同时催动玉趾拨弄着龙根上的敏感穴位,时不时刺激一下龟头与马眼.景辰当然无法忍耐这种刺激,不一会儿,滚烫的精液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喷发出来.沾满了殇漓的脚儿与小腿,让本就娇艳欲滴的美足多了一分淫靡.
"哼哼~嘴巴再怎么硬,您的身体可最诚实了呢~翼王殿下~"殇漓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半吐出俏舌如此说到.
"呜呜呜~我不会屈服于你的!"景辰涨红着脸,咬牙切齿地努力吐出这句话.但此刻看来却像是小狗的无能狂吠.
"是么?那这招如何呢~"殇漓抬起了狼狈不堪的翼王的双腿,将他喷发过一次正处于充血状态的巨龙正对自己.接着右脚瞄准玉袋,狠狠地践踏了下去!以万钧雷霆之势不断加快着速度,柔软敏感的足心与棒身紧密地贴在了一起.巨大的痛苦与快感同时冲击着翼王的灵魂.娘娘的小足死死地按住了雄鸡,像一头凶猛的雌虎那样咬住了自己的猎物不松口.
"呃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咿咿呀咿......"在殇漓灵活小足的快速拨弄下,景辰发出了属于雌性的呻吟,他双眼翻白吐出舌头,一副被玩坏的姿态.
"发出了被强暴的女人一样的声音呢~还要继续硬撑下去么~"殇漓嘲弄着脚下的男人,脚上动作却依旧不停.
"不.....不!我永远不会屈服你的!"即便被玩弄到失禁,泪水不断从双眼中流出.景辰依旧没有选择低头.
"还真是坚强呢,翼王殿下~"似乎早已预料到对方会是这等反应,殇漓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更加狰狞可怕."不过这样~才有被玩坏的价值呢~嘻嘻~"
"啪"殇漓随意地一打响指,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便出现在她的脚边.
"这位~翼王殿下可认识吧?"
"伯安!你快醒醒!我们一起逃出去!"看见自己的同胞兄弟燕王伯安,景辰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电气按摩所带来的巨大疼痛.在他呼唤兄弟的这一刻,殇漓抬起玉足狠狠地压在了玉袋上.
"噗啊!!"被暴力强制性榨取了自己精元的巨大痛苦让翼王发出一声惨叫,但他很快恢复了镇静.无论如何,他要将兄弟从这里救出去,然后一起逃离琉荧.
这突如其来的惨叫也惊醒了躺在一边的伯安,他无助地看向自己的兄长,眼中含着泪.
"兄长大人,救救我........"
"伯安,坚持住........."
兄弟俩还没说完一句话,殇漓便残忍地将两人全部踢翻过去,并几乎是在同时将脚插入了两人的菊门.
"咯咯咯~还真是兄弟情深呢~我都快感动哭了~这样吧,如果你们二人能在哀家的进攻下坚持下来三分钟.我就放过你们还护送你们出琉荧哦~我可是一直以慈悲为怀呢~"
话音未落,那对性感而致命的玉足便同时发起了进攻,玉足探入股沟一阵横冲直撞.体质相对脆弱的伯安立马因为疼痛叫出了声.
"伯安,坚持住!我们能挺过去!"虽然景辰极度渴望救出弟弟,但此刻他知道他所能做的仅有给予鼓励.
在一番胡乱地疏通直肠之后,殇漓的嫰足很快踏住了两人的前列腺狠狠地用力摩擦起来.为了让他们感受到更大的痛苦,女魔头坏笑着加大了摩擦的力度与速度.
"呃啊啊啊啊.....不.......饶了我,殇漓殿下!饶了我吧!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体质偏弱的伯安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没多久就陷入了崩溃哭泣着开始讨饶起来.
“你的声音真甜呢~小荡妇~不过这可不行,才过去一分钟呢~要是现在放弃的话~我可要收回承诺了哦~"凌虐带来的快感让殇漓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玩弄同族的龙人果然比那些脆弱的凡世种族有趣的多,至少不会被轻易弄坏掉.
"殇漓殿下,让我独自坚持剩下的五分钟吧,请别折磨我弟弟!"景辰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弟弟受到如此痛苦,立刻向施暴者发出了请愿.
"嗯~行吧~谁让我一向慈悲为怀呢~"殇漓恋恋不舍地把脚从伯安颤抖着的身体中抽出.接着猛地刺进景辰的躯体里."不过~他的那份你也要一并承受哦~"
尽管景辰拥有坚定如铁的意志,但在双足的同时进攻下.也不由得发出阵阵痛苦地呻吟.
"看呐~伯安,你的兄长为了保护你甘愿像女人一样受辱呢~"殇漓玩弄着景辰的同时不忘对燕王发起语言攻势.毕竟,玩弄人心,才是殇漓最大的乐趣.
在最后的三十秒,景辰仿佛已经看到了脱逃的希望在向自己招手.但很快,这一虚假的期盼便被殇漓无情的玉足掐灭了.突然之间,双足的摩擦频率与力度加大到了先前百倍不止的程度,纵使景辰再如何坚挺,最终也饮恨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咯咯咯~真是可惜呢~看来天命也不希望你们能逃出去~"皇后嘲弄着目光已死的二人,欣赏着她所一手安排好的困境带给景辰与伯安的绝望.
突然,殇漓的手指轻轻一划,伯安的四肢便被整齐切割下来变成人棍一般.接着,她的美足狠狠落下,竟将伯安的龙根连带着玉球生生踩碎.顿时,鲜血与浊白飞溅,伴随着燕王惊天动地的惨叫!
"嘻嘻~这下燕王变成阉王了呢~"
"你这贱人,住脚啊!"这一景象显然也让景辰陷入了崩溃,他疯一样地冲上去.却被对方的玉足直接刺入大脑.
"翼王大人总是这么冲动,脑子恐怕不太好使呢~让我给您看看吧~"在受害者惊恐的目光下,殇漓的玉足搅弄着后者的大脑.将之捣成一团浆糊,景辰奋力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行动已经完全受到殇漓那美丽的凶器所驱使.就在他完全打算放弃时,更大的绝望便降临了.皇后抽出了脚,却换了一种更为怪诞而可怕的惩罚方式.
一瞬间,殇漓的玉足飞快地左右开弓夹住了景辰的脖子,优美的足弓如今却成为了压迫翼王的可怕刑具,将他的脖颈牢牢圈住,顿时令可怜的家伙呼吸不畅,血液发热.接着,殇漓的双脚灵活地上下搓动起来,就好像把脖子当成阴茎一样足交起来.
“这根阴茎可真粗壮呀~嘻嘻~”
随着殇漓的挑逗,她开始越发快速用力地挤压男人脆弱的脖颈.伴随着“呜呜”的悲鸣,一口鲜血从翼王口中吐出,溅在殇漓洁白无瑕却残忍暴虐的玉足上.
“咯咯咯咯咯咯~射精咯!”随着殇漓一阵如顽劣幼女般的嘲笑,景辰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地板上.
"做好准备吧~二位殿下,今后我们还要相处好长一段时间呢~"无视两位藩王惊恐的眼神,琉荧王朝的皇后病态地痴笑着,宣布了两个反贼的命运.
伊卓兰诸神篇—萨迦娜尔的惩罚
"噬宇之影"斯奎拉奇行走在无尽的黑暗长廊之中,寻找着那传说中伊萨瑞尔死亡的主宰.萨迦娜尔,这个名字是无数大恶魔的梦魇.但斯奎拉奇不一样,斯奎拉奇比那群废物都更加强大,斯奎拉奇必将打败萨迦娜尔!斯奎拉奇必将统御伊萨瑞尔!
恶魔狂热的意志转化为一种信号回荡在这长廊中,令它浑身都充满着毁灭与绝望之息.这股力量令整个长廊都颤抖不已.显然,恶魔发怒了,若自己的目标仍然没有出现,它必将毁掉这永远走不完的鬼地方,它会这么干的,“噬宇之影”绝对有那个能力.但就在这个想法产生的几乎一瞬间,恶魔却突然被某种力量拉扯着跨越了无数道维度来到了伊萨瑞尔外围的某个区域.这里一座巨大的宫殿.而正中央大恶魔要找的目标就坐在王座之上.
女皇有着一头纯黑及腰的乌丝,华丽的东方龙角直顶天际.“斯奎拉奇大人,你是在寻找什么呢~”身为冥王三姐妹之一的萨迦娜尔打量着这不速之客,漫不经心地翘起了二郎腿.而回应她的是恶魔的狂暴冲锋,愤怒的气浪眨眼间席卷了整座大厅.大厅内空气中的无数异度世界立刻就被碾成了碎片.
斯奎拉奇气势汹汹,但出乎意料的事却发生了:暮光精灵仅是用足尖的一根玉趾点在了恶魔的拳头上就拦下了这排山倒海的一次冲锋.就在恶魔惊讶的那一刹那,那只对比恶魔小巧玲珑的玉足又再度飞舞起来,轻轻一击蹬在脸上,便把强大的斯奎拉奇击飞出伊萨瑞尔之外.无限的时空与维度眨眼间生灭.维度像层层堆砌的无尽高塔,每一层的差距皆是无穷,即便是最底端的维度中也包容着无限的宇宙与其对应的平行时空,并无限扩展着.这一循环本永无止境.现在却被如此轻易地打破了,就像撕去食品的包装纸那般容易.在斯奎拉奇还没反应过来,萨迦娜尔已经在他身边,顺势一脚又是将他踢飞.那艺术品一般华丽的嫰足深深嵌入进骇人的面孔里,将那可怖的恶魔之相变得更加扭曲.
斯奎拉奇倒在了黑暗的虚空之中,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正消亡着.冥王的力量是如此强大,次元、维度、概念乃至现实本身都在她的力量下消亡.斯奎拉奇终于明白为何恶魔与众神如此恐惧萨迦娜尔了.但祂理解得太迟了,已经太迟了.
"确实太迟了呢~如果你现在想要为你的冒犯乞求慈悲的话~"
伴随着那摄人心魂的空灵之音,冥王的玉足踏在了恶魔的胸口,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顿时让噬宇之影动弹不得.无论祂如何变化形态都丝毫无法逃脱.
"原来以战为生的赛克尔恶魔也会恐惧呢~"看见斯奎拉奇如此狼狈想要逃跑的模样,萨迦娜尔那冷若冰霜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嘲弄的笑意.作为冥王三姐妹中最小的一个,她一直有种孩子般的恶作剧天性.
"心脏跳动地好厉害~如果我的脚用力一点的话,它是不是会停止跳动呢~"玉足在恶魔的胸口处摩挲着,突然猛地向下压迫.暮光精灵踮起脚尖,优雅的足弓形成了一轮完美的新月.那雕塑般美丽的前脚掌也因此成为了可怕的刑具.顿时压的斯奎拉奇无法呼吸,全身血液凝固而极度痛苦.祂的双手用尽全力握住那只艺术雕塑似的玉足死命向上抬,却连减缓它施加力量都做不到.恶魔感到恐惧而困惑,作为恶魔的自己为何会像人类一样感到呼吸困难,血液凝固.祂本不应该受这些物理法则束缚.但现在那感觉却如此真实,就如同祂现在莫名其妙有了恐惧等情感一样.难道这就是萨迦娜尔的力量吗?名为绝望的感觉开始出现,并不断在斯奎拉奇心智中扩散.
终于,冥王仁慈地减小了那深不见底的力量.可怜的斯奎拉奇终于能够暂时地说话了.
“为什么.......不毁灭我的本质?”这句话并非出自勇气,而是充满了胆怯,以至于听起来就像是蚊虫的低鸣.
“单纯的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斯奎拉奇,我会向你展示.......更多非常有趣的东西,嘻嘻......”恍惚间,斯奎拉奇感受到萨迦娜尔用脚尖将自己的脑袋整个抬起接着把整个身躯挑飞,然后无数如流星般的踏击便肆意蹬踹在可怜恶魔的脸、胸口与腹部,此刻的他,不过只是冥王脚下一团可以随意玩弄的烂泥.于萨迦娜尔的阴森笑容与斯奎拉奇的惊声尖叫中,一场恐怖的审判即将开幕.
就在斯奎拉奇感觉到死亡与湮灭即将迫近的时候,死亡的主宰突然收回了那可怕的玉足.
"斯奎拉奇大人似乎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服侍呢~那么,这样如何?"
斯奎拉奇恐惧地看着萨迦娜尔那充满魅力的凶器向后,然后踏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那突然莫名其妙长出的棒状物和球状物上.疼痛与快感顿时冲刷着斯奎拉奇的灵魂,令恶魔立刻不顾一切想要移开冥王的玉足.然而这终究还是徒劳无功.
"我赋予你人类的器官和感官,让你体会这凡人才会体会到的快感.你却这么不领情呢~真让萨迦娜尔伤心~"死亡主宰撅起优美的小嘴故作生气地说着.随后便开始了一轮新的折磨,娇足的脚掌不断踏弄着.并随着斯奎拉奇淫靡的嚎叫越发快速.脚掌每一次对阴茎跟阴囊的摩擦都让恶魔那巨大的身体像诺德林海岸之下的冰虾那样把腰弓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与激烈的疼痛折磨得祂身体不住颤动.
"被女人用脚不断中出却不能反抗什么的,真是无能呢~作为赛克尔,这种耻辱足够你品味到永恒终结吧~来吧~让我用脚把你肏到失禁~"死亡主宰那美丽致命的娇足依旧死咬着她的猎物,美妙多姿实际上却是可怕武器的足尖不断碾动着可怜的弟弟.
"呜.....不.....不要.....求您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在双重的折磨下,斯奎拉奇终于说出了第一句求饶.
“才不要呢~你明明很喜欢这种感觉,你个小荡妇~”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愿意永远侍奉您!”
"呜~看来你终于开窍了~"看到一个新的仆从向自己屈膝,萨迦娜尔显然非常高兴.
"那么,作为奖励就允许你射在吾的脚上好了~"朱唇轻启,玉足猛踏.随着一阵浊白的精华喷洒而出,死之主宰的惩罚也就此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