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咋说呢,除非真是脑子进水了,不然区区一个贞操锁的能耐没那么大,就算没钥匙急了我整根锯条也干开了
(当然我现在是贤者时间,说话就是硬气,哈哈)
第十一章 羞耻的人前调教序幕
酒店会客厅
“喝不惯咖啡吗?我可以让服务员帮你换杯别的。”
“不用不用,挺好喝的。”
秦建挤出笑容应付道,苦涩味在嘴中扩散开来,美女律师的温柔讨好令他有些手足无措,眼神空洞地盯着桌下,不敢看向对方俏丽的脸庞。
“基本内容就是这些了,剩下的正式手续需要您陪我出国办理,秦先生的大部分遗产也是在海外,包括……”
会面步入最后阶段,二人一问一答,熟络感逐渐上升,柳歌韵放松下来,一双超薄黑丝美足慵懒地交叠伸直,越过桌底的中线,红色的尖嘴高跟鞋闯入男人的视线。
秦建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柳歌韵十分有魅力,脸型是标准东方美人的鹅蛋脸,丹凤眼自带灵气,眼角修长上扬,有种天然的妩媚感,五官更是深邃立体,第一眼瞧上去并不惊艳,但是属于耐看型的,细细观察便越发觉得漂亮。
“好看吗?”
“好看!”
美足耀耀夺目,秦建不自觉的吐露心声,意识到说错话了,才尴尬地连连傻笑,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女人都爱听赞美夸奖,柳歌韵也不例外,出于职业素养,为了打破对方的尴尬,更是主动开口调节气氛:“就算你这么夸我,该收的中介费一分都不会少哟♥!”
本是美少妇的一句玩笑话,缺乏应对女性经验的秦建竟然当真了,慌忙摆手解释:“没有,我是认真的,没有想过减免费用!”
那副认真模样逗得柳歌韵一愣,随后莞尔一笑,笑颜如绽开的花朵,温暖动人,故作自嘲的嘟囔道:“我这个老阿姨,年纪和秦先生妈妈差不多了,可不敢谈及好看!”
对话中,柳歌韵有意无意地提及董月,秦建望着眼前的美少妇,不自觉地将两人进行比较,长相上各有各的韵味,或许是养尊处优的富贵生活,或许是保养得当,柳律师看着更加年轻,像是三十岁不到的样子,兼具了少女的灵气和少妇的成熟,一颦一笑皆是闪耀光芒;身材方面,董月比肩超模的S形身材堪称完美,丰满的巨乳更是无懈可击,让人有埋入其中的冲动,柳歌韵的胸部略逊一筹,透过薄薄的白色衬衫,隐约可见黑色蕾丝花纹的半托胸罩,乳球大小正好是一手掌握的尺寸,在女性当中,董月已经算是个子高挑,可柳歌韵更是惊人,水蛇腰下净是腿,一双修长的美足勾魂夺魄,让人挪不开目光。
秦建宛若丢了魂,痴痴地回应道:“都漂亮,都漂亮!”
“那倒是,能生出秦先生这样英俊的男人,想必您母亲也是位大美人。”
第一次听外人夸奖长相,秦建脸“唰”的一下红了,脑袋压得低低的,不让美少妇看到他尴尬的神情,越是如此,桌底的美足越是诱人夺目,勾动的高跟鞋尖好似掠过下巴的手指,引人想入非非,下体传来阵阵痛感,那是小肉棒勃起的痛楚。
出门在外,主人母亲又将贞操锁换成了平板款式,肉棒被挤压到不足一厘米的圆状空间内,过分的是继父陆永康,在肉棒上锁前,就着检查清洗的借口,故意刺激小肉棒,长时间的禁欲让秦建异常敏感,区区十来下的包皮套弄,就使得海绵体充血肿胀,随后便是最残酷的对待,用坚硬的锁具压住龟头,强迫肉棒受力缩小,马眼强制左右撑开,无法闭合,先走汁一股一股地渗出,每走一步下体都会产生折磨人的异样快感,想要射精却无法射精。
更羞辱人的是,厕奴不被允许穿任何内衣,为了防止先走汁打湿裤裆,秦建只被允许用袜子套住贞操锁,此时此刻,他的小肉棒外正罩着弟弟陆辉踢球后满是汗渍的臭棉袜,恶心的气味吓得他不得不夹紧双腿,生怕有怪味道溢出。
“对了,根据遗产继承规则,我还需要采集秦先生的DNA样本,当然,这不是不相信秦先生,只是必须要走的流程,很多手续……”柳歌韵礼貌不失婉转,从挎包内取出两根试管和棉签。
“好,好的!”秦建愣愣回应,围绕黑丝美足的视线不情愿地挪开,眼睛缓缓抬起注视前方,柳歌韵已经迎着目光贴了上来,俯身的姿势让胸口春光乍泄,雪白的肌肤一览无遗,看得人直咽口水。
“啊~~,张嘴~~需要采集一些唾液和头发!”
秦建像是小孩子般乖乖听话,比起视觉上的冲击,柳律师身上的香气更有魅惑力,是股类似薰衣草精油的味道,越是靠近气味越是强烈,浓郁到令人头晕目眩,迷迷糊糊间完成了口腔采集,棉签棒离开口腔许久,他仍旧维持张嘴闭眼的姿势,贪婪地呼吸着香气。
“好了,这是我的名片,检测大概需要三到五天,之后我们可以通过电话联系……”
“好的!”
秦建满口答应,一副沉浸喜悦的样子,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卡座,投射向两人冰冷如刀的目光,夹杂着怨恨,夹杂着不甘……
握紧的玻璃水杯仿佛在董月手心里嘎吱作响,随时会碎裂开来……
※※※
时隔一周,柳歌韵终于得到了国外的确认回复,DNA相似度99.99.% 以上,秦建拥有遗产继承权,对此,美少妇毫不意外,对方长相和年轻时的秦老板一模一样,一样圆嘟嘟的脸盘,一样色咪咪的眼神,一样对于丝袜和美足没有抵抗力。
真要说两人的区别,便是谈吐气质上的差别,秦建给人感觉唯唯诺诺的,交流时没有自信感,全程回避视线碰撞,而他的亲生父亲恰恰相反,任何时候都充满自信,或许这就是柳律师愿意委身左右的原因!
柳歌韵边想着二人间的陈年旧事,边用业务的口吻编辑了一条短信,告知恭喜了一切顺利,剩下的手续需要继承人出国办理,自己将会全程陪同……
惊喜,担忧,疑惑……各种各样的回答都在柳律师心中走了一遍,唯独对方约她在酒店房间内碰面这事,她没有预料到,莫非看似弱气的秦先生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略一沉思,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她故意回信道:“秦先生是对于上次的内容有什么不解吗?还是说我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我方便为您提前准备!”
“明天中午,酒店506房碰面!”
回复短信是近乎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不容商量,显然手机那一头的人并非秦建,而是某个强势的家伙,她连伪装敷衍都懒得进行。
念及至此,柳歌韵草草回了个“好”字结束对话,脑海中推演明天可能遇见的突发状况。
隔天上午,柳律师提前来到酒店房门前,一身纯黑色的女士西装,肩头有着明显的垫高处理,下身是超高腰的深色西裤,紧贴腿部的线条轮廓,内衬的白色衬衫是罕见的高领设计,使得颈部以下瞧不见一寸肌肤,整个人包裹在棱角分明的衣服内,就连鞋子也是黑色的尖嘴高跟鞋,锐利自信的气质外露,完全不同于首次见秦建的温婉打扮。
“咚咚咚,你好,秦建先生在吗?”柳歌韵指尖轻扣房门,房间内明明有脚步挪动的声音,等了许久,却不见人开门响应。
“秦先生在吗?如果时间不方便,我可以晚一点过来!”
又一次扣门伴随礼貌的问询,柳歌韵静待了一分多钟,隔着薄薄的门板,她好似感觉到有人透过门上的猫眼正在观察她,欣赏她傻站的窘迫样。
不过呢,柳律师只觉得门内人的手段无趣,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约定的时候还早,索性过会儿再来瞧瞧,转身之际,房门瞬间打开,里面的人沉不住气了。
“这就要走了吗?柳~秘~书!”
开门者赫然是偷窥过二人谈话的董月,她一席淡紫色的抹胸长裙,束腰设计将胸口的傲人资本尽情展露,裙摆长长的拖至地面,裙边颜色由浅入深,伴随转腰开门的动作,左侧大腿雪白的肌肤缓缓露出,裙子暗藏玄机,竟然是左侧高开叉的设计,脚上是双尖头的深红色高更鞋,整个人宛若盛宴当中的女主角。
“秦先生在吗?”柳歌韵故意不用正眼瞧对方,而是向着门内的房间望去,刚一探头,就遭到了董月的抬手阻止。
“那个贱男人死了,就急不可耐地勾引他儿子了?柳秘书!这么久不见,你放荡的本性一点没变!”
两位美少妇相对而立,论身高是柳歌韵稍高一些,但气场上董月丝毫不弱于对方,既不让柳律师入内查看,也不让她轻易离开。
“勾引?董女士,你可能搞错了,当年秦老板选择离开你,是你自己魅力不足,人老珠黄留不住男人的心,不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即便没有我的出现,也会有陈秘书,张秘书,李秘书的出现,归根结底是你自身不行,瞧瞧你的样子,哪怕现在花了浓妆,也掩盖不住老去的底子,想来是平时没怎么保养吧……”
“你,你……”
毕竟是做律师的,怼人的口才没的说,算是第一流的,短短几句话就戳到了董月内心的最痛处,没错,二人是老相识了,柳歌韵就是当年的第三者,在董月看来,与前夫离婚是对方一手促成的,她不仅拆散了自己幸福的家庭,更夺去了自己富有的生活,最后更是像个没事人一样,随前夫快乐出国,获得了改头换面的机会……
凡此种种,董月心底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分,眼底流露出噬人的寒芒,柳歌韵倒也不惧,这样的交锋她见多了,迎着目光顶了回去:“怎么?我说的太对,无法反驳了?想来也是,你毕竟是靠儿子的抚养费过日子,哪来多余的闲钱做护理,日子过的很拮据?听说你又结婚了,新老公一定很有本事吧?能及得上秦老板的十分之一吗?瞧瞧我,这真是多余的问题……”
柳歌韵有备而来,对于秦建的家庭情况了若指掌,当然也包括他的母亲和继父,知晓他们家的经济情况一直很拮据,更有许多外债借款,甚至是以贷养贷的那些蠢事。
“哼!”董月眉头一皱,正打算为老公辩解,话未出口,转瞬间想到些什么,脸上逐渐绽放出笑颜:“我确实再婚了,又拥有了幸福的家庭,不比某人,在甜言蜜语下做了小三,想必那个贱男人没有兑现承诺,柳秘书还是柳秘书,没当成秦夫人吧,如果做了夫妻,就不是以律师的身份前来了……”
柳歌韵面色一沉,对方狠狠踏进了她的雷区,精准又致命,根本没有反驳空间,更令人难受的是自己鞍前马后地伺候对方,不仅没能成为合法夫妻,遗嘱上分不到一毛钱,只能做个不痛不痒的见证人,赚取些微薄的手续费。
“秦先生既然不在,就不打扰了!”柳歌韵负气道,转身便要离开,手腕却被董月一把握住,向着酒店房间里拽去:“别走呀?这才寒暄两句,秦建就在房间里面,我们去沙发坐坐,等他出来吧!”
“我下午还约了别人见面,不能推脱的那种!”柳歌韵解释道,半推半就地进入其中,这番话显然是在保护自己,防止董月在房间内对她做出过激的行为。
董月微微一愣,读懂了女人的弦外之音,当下做出保证:“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随时都可以离开,只是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好!”
酒店房型是常见的亲子套房,分成了内外两间,外间是类似客厅的设计,贴墙位置放着一张四人座的连排真皮沙发,房间中央特意清空过,留出一大片位置,垫脚凳和茶几一类的物品被移开了。
“董女士,我劝你别有什么想法,遗嘱里面没有提到你,不论是赡养费和遗产都与你没关系,即便你是秦先生的生母,也攫取不到一分利益……”
“呵呵~~”董月玉手掩面,好似听到极其可笑的事情,止不住的笑意,好半天,才悠悠开口道:“如果秦建完成遗产继承,自愿把财产交给我,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自愿?或许你现在能说服他,等他真正见到遗产的金额,想法就会改变……”柳歌韵反唇相讥,她不相信有人会放弃财富,放弃那么大一笔财富!
“那就让秦建自己出来说吧,亲爱的,让他出来吧,爬出来!”
[爬出来♥莫非……] 柳歌韵脑海中升腾起疑惑,顺着董月的目光看去,内间房门缓缓打开,开门的是休闲装打扮的陆永康,董月的舔狗兼现任丈夫,是个除了皮囊优秀别的一无是处的男人。
“厕奴,赶紧爬出去,有外人在就害羞了,刚刚可嚷着发骚,求着主人们让你活动活动筋骨呢!”陆永康拽了拽手中的金属狗链,硬是将依偎在门框边缘的秦建揪了出去。
秦建的身子缓慢探出,整个人四肢着地未着寸缕,皮质项圈狠狠勒紧了脖颈,拽动时微微可见下陷的皮肉,赤裸的后背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条状伤痕,痕迹有新有旧,显然是藤条戒尺鞭打所致的,伤口一路下探蔓延到臀瓣,伴随身体爬出房间,股间呈现八字分开,大腿上绑有金属管状的分腿器,让他爬行的每一步都艰难无比。
“别拽他,让厕奴自己爬过来,他应该会听话的!”
“厕~奴?”不同于先前心底的诧异,柳歌韵一字一顿的发出疑问,进入房间前,她预料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但眼前的事态完全超乎她的想象,她着实低估了董月变态的嫉妒心,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调教成奴隶……
真是太……
太……
太巧合了!
简直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见到秦建奴性深重的表现,柳歌韵压下心头狂喜,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不可置信地喊道:“这,这,这是犯罪,这是违反人权,你们不能这么对他!”
董月笑了,得意的笑了,第一次看到狐狸精错愕惊讶的表情,让她充满了愉悦的胜利感,脚上的高跟鞋啪嗒啪嗒的点着地面,仿佛是无形的牵引狗链,指挥着秦建爬到她的脚边,臣服在她的脚边。
“柳律师~,你搞错了,我可从来没有强迫过他,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和他父亲一样,他天生就是个好色的贱种,从小就喜欢跪在我脚边♥,喜欢舔我的脚趾♥,喜欢闻我鞋底里面的气味♥,你瞧瞧,只是复述他以前的行为,那里就硬的不行,还一翘一翘的♥,兴奋得很,爬近些……身子转过来……”
秦建在沙发前的空地爬着转了个圈,在女主人的命令下展露赤裸丑态,撅起屁股朝向两位美妇人,下体难得摆脱贞操锁,小肉棒很有精神地勃起着,精囊袋异常肿胀,一看就不是简单禁欲蓄满精液导致的,而是被抽打拍击后的红肿,毫不夸张的说,向着蛋蛋吹一口气,就能让秦建疼得呲牙咧嘴。
“别尝试夹紧屁股,双腿分开一点,让柳大律师看清楚,看清你那淫荡的本性♥……”
在言语的挑逗催动下,红润的龟头探出包皮,马眼止不住地溢出骚水,先走汁拉丝般的缓缓垂落,美妇人们的视线仿佛有种炙热的魔力,能让肉棒源源不断地感受到无形快感,肥胖的肚皮一鼓一缩,撅起的屁股更是不受控制地小幅颤抖,小肉棒随之摇晃摆动,好似小狗兴奋地摇尾巴,乞求更多更多的言责羞辱。
“真是个变态的家伙,只是让你爬过来,骚水就流了一地,看看地毯上,都是你留下的水渍!一会儿要全部舔干净!”
董月狠狠训斥道,高跟鞋摩挲着厕奴儿子的大腿内侧,尖头陷入筋肉当中,每一下刮擦都能令秦建兴奋颤抖,那是发自灵魂的颤抖,仿佛要抽去腰间的骨头,身子好几次险些趴卧在地,全凭膝盖在苦苦支撑。
“柳律师,你现在相信了吧,你认为腼腆的秦先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
董月目光玩味地看向柳歌韵,想要欣赏对方目瞪口呆的表情,却不曾想,柳律师仅仅是咬着唇低垂着头,用发梢遮挡着脸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先生,秦先生一定是被你强迫的,一定是你用暴力手段欺辱他的!那些伤痕就是证明!”
柳歌韵再次反驳,语气伪装得弱上了几分,并非是底气不足,而是为了收敛痴女般的笑容,望着面前这个长相酷似秦老板的年轻人,她潜藏的施虐欲大增,渴望看到对方更多更多犯贱的表现,故意寻着话茬引导董月。
“贱狗,爬过来,把脸对着柳秘书,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你是不是喜欢犯贱,喜欢舔脚,喜欢当我们夫妻俩的厕奴!”
秦建驱动跪爬的四肢,缓缓转过身子,手脚犹如灌铅般沉重,抬起头望向柳歌韵的刹那,脸蛋好似猴子屁股,艳红艳红的,表情怯生生,一如之前谈话时的尴尬模样,眼神羞怯躲闪,小嘴微张了几次,声音却总卡在喉咙里,呜咽的说不出话。
“贱东西,在别人面前就害羞了,怎么!瞧柳律师人美声甜,你就不好意思了?如果想要重新做人,随时都可以选择离开我们,我们俩夫妻可不会阻止你!”
董月提高音调,言语中充斥着浓浓的威胁意味,秦建犹豫的态度无异于是在打她的脸,让她在骚狐狸面前丢脸,一会儿可要好好教训他!想到这些,高跟鞋不耐烦地踏击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催促声,小肉棒条件反射似地前后摆动,羞耻地抽插着空气。
秦建听懂了弦外之音,无法抑制地回忆起近一周的残酷调教,董月撞破了二人在酒店的见面,站在母亲的视角,二人的谈话亲密无比,她试探性地询问秦建对于柳歌韵的看法,得到了温柔漂亮的回复,本来只是秦建普通的场面话,在夫妻俩看来,这话等于巨大的背叛,当即支开了宝贝儿子陆辉,制定了一系列的重度调教,从禁欲到鞭打,再到更过分的虐阳,整整一周没有允许秦建射精高潮,为的就是现在表演给狐狸精看。
“我是…自己…喜欢犯贱,喜欢…舔主人的脚,喜欢做主人们的厕奴,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没有人逼迫我!”
秦建跪直身子,露出羞人的下体,磕磕巴巴地回答母亲的问题,眼神不敢有丝毫偏移,望着柳歌韵绝美的脸庞,自我羞辱的话语越说越快,越说身体越燥热,犹如火焰灼烧着身体,小肉棒上下高频地点着头,仿佛是在认同主人的下流淫语。
“真…真是变态♥!下面为什么还那么硬♥?”柳歌韵自顾自地呢喃,脸色异样潮红,呼吸变得急促,想要玩弄对方的念头占据了上风,不对,不仅仅是玩弄,而是想要替代董月占有对方!
董月丝毫没有察觉,只当对方被秦建的贱样吓到了,呵斥是正常的本能反应,当下不依不饶地追问道:“看到了吧,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他!哪怕让他简单自述,下面也是一刻不安分……”
“别摇动那根恶心的小鸡巴了,都吓着人家大律师,主人问你!你愿不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主人♥?永远侍奉主人♥?”
董月嘴上批评着秦建,鞋尖却在不断挑弄厕奴儿子的下巴,皮革划过肌肤产生若有若无的瘙痒感,小肉棒更加兴奋,下体泛着晶莹的闪光,溢出的先走汁好似精油般覆盖下体,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愿意!厕奴愿意把一切交给主人,愿意永远侍奉主人!”
秦建感受着微弱的快感,用极为坚定的语气快速回答,跪姿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阴囊袋,微不可查地左右摩挲起来,让大腿内侧互相贴贴,蛋蛋互相碰撞,既痛又舒服。
“只是对着女主人说吗?下贱的厕奴好像忘了什么,忘了对谁宣誓……另外,你愿不愿意把这次获得的遗产都交给主人们保管?”背景板的陆永康突然发声质问,不再掩饰自己觊觎遗产的野心。
“厕奴愿意把一切交给女主人,交给男主人,愿意永远侍奉男女主人!”秦建背过身去,不停用脑袋叩击地面,发出咚咚咚的重响,虔诚卑贱到了极点。
柳歌韵吞咽口水,望着面前的一幕,蜜穴发情地渗出淫水,内裤传来阵阵濡湿感,翘起的二郎腿局促地夹紧,想要看到对方更多的下贱表现,想了想,装作好心的快步上前,搀扶起秦建:“不要自贱,你可以摆脱他们,马上你就会有一大笔财产!你可以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美好生活。”
面对美少妇的假意搀扶,秦建宛如扎根入地,始终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低压的头埋得更低了,视线凝视着继父的脚趾,不敢逾越上探。
“不会吧,难道说柳律师还觉得是我们强迫他?厕奴,做你最爱做的事情吧,主人允许了!”
董月的话似乎有股神奇魔力,仿佛激活了秦建体内的开关,他不顾柳律师的拉扯和异样目光,一股脑的俯下身子,下贱地亲吻起继父的脚趾,每每用舌尖划过趾缝,手掌就快速地套弄一次小肉棒,包皮在掌心间快速翻舞,介于先走汁的分泌润滑,下体时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摩擦声。
一场自渎的大秀揭开序幕!
狎第十二章:特殊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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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内
三人感受迥异,均是遵从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一人愉悦,一人满足,一人窃喜,情绪几乎写在了脸上,而在三人环视包夹下的秦建一脸痴迷,卑贱地用舌尖舔弄继父的脚趾缝,味蕾经历一轮又一轮的异味洗礼,身体却淫贱的持续发情,一手支撑地板维持狗爬的姿势,一手用力撸弄小鸡巴的包皮,套弄频率与舌尖舔舐的速度相当,速度不断加快。
一时间,房间内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分不清是口水打湿脚趾的声音,亦或是先走汁在冠状沟内高速搅动产生的,秦建双眼紧闭,禁欲后久违的快感侵蚀大脑,幸福感包裹全身,盖过了人前露出的羞耻心。
“怎么回事?只盯着一个地方舔,爸爸的脚趾缝有那么美味吗?换换位置,别的地方也要舔干净!”陆永康指挥道,脚尖连带着拖鞋插入继子的口腔内,又快又重,呛得对方想要干呕却发不出声音。
如此过分的行为,在董月眼里是习以为常的,她反而苛责起秦建自渎的动作,高跟鞋尖重重踩住对方手腕,厉声呵斥道:“谁准你继续撸管的,告诉过你~舔一下才能套弄一次,嘴巴停下了,手也得跟着停下来,快点松开,贱东西!”
相比起嘴里的异物,强制寸止更令秦建难受,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掌,整个人陷入发情的悲惨境地,腰酥软的抬不起来,小肉棒在地面和小腹的缝隙间压得扁平,舌尖不断顶弄发力,尝试挤出继父的脚掌。
几番拨弄,舌尖多次探入脚底缝隙,瘙痒引得陆永康连连发笑,笑声越来越大毫不收敛,宛如锋利的快刀凌迟着秦建的尊严。
“太,太恶心了,贱~秦先生的淫水流了一地……”柳歌韵嘴上嫌弃,贱奴二字险些脱口而出,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颇有跃跃欲试的感觉,美足更是不安分地扭动,高跟鞋划着半圈消磨脚底的痒意--想要踩上去,想要踢上去的痒意!
“柳律师,眼见为实♥!你要给我们作证,都是他骨子里下贱,自愿为奴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董月的说法,秦建嘴里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无法抑制地晃动脑袋,好似在不断“嗯嗯嗯”的点头承认,承认母亲对他的羞辱评价。
由于是面对面,陆永康敏锐地察觉了柳歌韵的异样,只当对方是反感恶心,想要避开秦建才有了忍耐的神态,乘胜追击的问出心中所想:“他这副贱样,不会影响遗产继承吧,那个混蛋该不会设下条条框框,阻碍……”
遗产是陆永康最看重的,一切计划围绕于此,闻言,柳歌韵蓦然回神,拿出专业口吻道:“遗嘱规定了秦老板的血亲都享有继承权,对于人品嗜好方面并没有特殊要求,接下来只要秦建先生随我出国办理手续,遗产分配基本……”
“都享有?”继父皱眉疑惑道,他抓住了柳律师讲述的重点,也就是说继承遗产的并不止秦建一人,还有许多人将分享那笔财富,这简直是在剜他的肉,脚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按压住继子的口腔,使得下巴紧贴地面。
“还有谁?难道说别人也有资格?”
“当然,继承人不止一位……”
“但是你明显不在其中,否则也不会成为遗产律师!”没等柳歌韵解释完,董月忽的打断,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其中夹杂着些许得意。
“当,当然。”柳律师回应道,声音中的颤抖足以显示内心的不平静,即便她委身于人这么多年,依旧分不到对方的一毛钱,不甘和屈辱可想而知。
“明明付出了那么多,却到头来一场空,什么也得不到,只觉得愤怒,失望,不甘心……”董月自言自语道,带刺的话语既像是嘲讽柳歌韵,又像是嘲讽过去的自己,讲话同时不忘用高跟鞋尖撩拨厕奴儿子的下体,让细小的肉棒始终维持半勃状态,持续不断地发情流水,分泌出肮脏无用的先走汁,腥臭无比。
令人意想不到,来自同一个男人的背叛无形中拉近了两位美少妇的感受,让她们产生了同仇敌忾的复杂感情,跪伏的秦建又一次成为了最好的出气筒,不需要言语,不需要引导,柳歌韵抬起美足,用力踩住秦建后背,犹如踩在一张搁脚凳上,动作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理所应当,仿佛对方天生如此,下贱的不如一把椅子。
“踩着很舒服,很爽快吧,厕奴背上肉肉的,就像是张软垫子,特别是靠近腰的位置……”母亲如数家珍地点评道,高跟鞋尖一左一右地夹紧小肉棒,条纹状的鞋底好似搓衣板,上下上下地撸弄包皮,快感犹如火星般在体内迸发燃烧。
一时间,秦建的身子微微颤抖,撅起的屁股缓缓后挪,不自觉的靠向母亲,想要更用力,更快速的足交,一番痴态落入柳歌韵眼底,再次踩中了美女律师的雷区,脚掌踮起向下发力,尖锐的鞋跟刺入腰部,在肌肉上拓印出鞋底的纹路,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甚至超过了秦建的承受范围,他的身子微微偏移,向着一侧挪动躲闪。
“噫~贱东西♥,看来是不想射精,离主人脚远远的,怎么♥?还想主人用鞋底去勾你的脏东西?”董月呵斥道,故意抛出了二选一的难题,想要舒服的鞋底足交就必须忍耐踩踏的痛楚。
显然,快感更有吸引力,秦建迅速挺直背板,任由柳律师加重力道,也不会躲闪分毫,淫靡的气息再次浓郁起来,先走汁点点涓滴,看似不多却很快在地板上形成一汪水渍,在母亲高超的足迹玩弄下,禁欲已久的小肉棒勃起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险险达到了10厘米的正常尺寸,棒身上浮现出夸张的血管纹路,龟头通红如血娇艳欲滴,好似随时会膨胀爆开,高跟鞋尖时而划过阴茎系带,时而绕着冠状沟打转,淫液浸润高跟鞋,深红色的鞋面更加鲜艳。
“柳律师,别白费力气了,这个厕奴憋了好几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想要biubiubiu的舒服射精,让他自愿逃离套弄是不可能的……”说着,董月像是为了证明般挪开玉足,秦建发出呜呜哀嚎,跪爬着四肢后退,挪动屁股追逐高跟鞋,小肉棒更是一晃一晃的,汁液乱甩至大腿内侧,形象完美诠释了摇尾乞怜这四个字。
“贱东西,亏我刚刚替你说话,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赶紧站起来!”柳歌韵厉声呵斥,渐渐融入了女主人的身份,享受起操纵他人的乐趣,愉悦的满足感沿着足底向上蔓延,脚掌上蔓延出难以描述的瘙痒感觉,渴望更加过分的支配,高跟鞋的动作也由踩踏变为踢击,每一下都瞄准秦建的软处,每一下都让体内的满足感更甚,脸颊浮现出迷醉似的潮红,踢击的力道逐渐失控。
“停停停,柳律师,你可不能把服务对象踢坏了,这样会影响遗产继承的,让我们来详细谈谈细节问题,还有…如果我们委托你做财产转移,最快多久能完成……”陆永康充当起和事佬,迅速拉开柳律师,他可不想到手的财富远离。
有了外力介入,柳歌韵不情不愿地停止暴行,内心已然明了对方的筹谋算计,联想到之前针对夫妻俩的调查,债务问题应该是他们眼下最大的困境,故作为难道:“继承是有繁琐流程的,不可能短时间完成,许多财产需要所有继承人在场进行核对统计,一方有异议……”
讲解真假参半,夸大了许多程序上的时间损耗,更是将能省去和同步进行的流程拆开解释,令陆永康眉头紧蹙,脸色愈发难看,煞白煞白的,近一阵子,债主们对他越逼越紧,几次险些闹上家门,以债还债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慌忙追问道:“最快…最快要用多久?把所有继承过户的流程全部走完?可以动用资金?”
“两个月?三个月?多久我无法确定,会有很多很多的突发状况……”柳歌韵解释道,专业的口吻不容置疑,随后故作沉思的低头,望向秦建犹豫道:“何况,财产转移需要持有人的同意……”
“不用在意他,这个下贱的厕奴一定会同意的,这可是他最大的价值和幸福了,对不对呀?”陆永康抢答道,说罢还不忘蹲下身子,用手掌拍打秦建的脸颊,示意他做出保证。
“对~对~,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属于男主人,属于…女主人的……”秦建喘息急促,言语断断续续,肉棒传来的快感加剧,大概是为了奖励他的服从表现,母亲脱去高跟鞋,用白皙的裸足挑逗肉棒,摆脱鞋子的束缚,脚趾得以更加灵活,宛如肆意生长的藤蔓缠绕住棒身,包裹感和压迫力上升了几个台阶,脚趾间相互配合,轻松将包皮撸至根部,趾缝沿着冠状沟夹紧龟头,每一下套弄都瞄准最敏感的龟鳞,地板上堆积的先走汁成为了高效润滑剂,“噗嗤噗嗤”的套弄声穿插在回答中。
几乎在回应完继父的同时,马眼口流出不争气的白色液体,一股一股浓稠的犹如浆糊,哪怕董月用脚趾狠狠夹紧小肉棒,也不能阻止精液溢出,精囊袋收缩到极限,拼命向外挤出体液,射精足足持续了半分钟,快感压垮秦建的身体,整个人陷入时断时续的颤抖中。
“贱东西,让你舒服是赏赐♥,谁允许你射精的,连那里都控制不住,果然是根废物鸡巴!既然想射…让主人看看你能射多少,全部给我射出来……”董月恼怒道,厕奴在外人面前不受控制,让她感到丢脸,玉足包裹住精囊袋,犹如收紧的荷叶包碾压蛋蛋,试图榨出所有残留的精液。
初时,冠状沟脱离趾缝的夹击,秦建一阵放松,精液顺着垂摆的小肉棒拉丝下坠,可随着蛋蛋遭受酷刑,释放感迅速被剧痛取代,精囊袋被脚趾包裹着拉长拉远,提起了一个手掌高度,他越是想要后退减轻拉扯力,母亲施加的力道越重,脆弱的蛋蛋成为了母子间的拔河绳。
“我错了~我错了!厕奴不敢了,好痛~蛋蛋要掉了…妈妈,快,快停下!”秦建求饶道,强烈痛楚令他忘记了规矩,连带喊出心底的默认关系,求饶起了反作用,针对蛋蛋的拉扯停止了,但是施虐才刚开始,“啪”“啪”“啪”,接连不断的踢击瞄准私处,力度夸张到让秦建的膝盖浮起,整个人竟有了腾空的错觉感,精囊袋被狠狠踹成了扁平。
“让你忘了规矩!让你忘了身份!看来是管理的还不够狠,嘴上说着停下,下面的精水倒是流个不停,害主人脚黏糊糊的,该不会是失禁了?”
董月嫌弃地抖动玉足,脚尖变得晶莹剔透,仿佛穿着一双透明丝袜,眼神示意丈夫取来戒尺,不曾想,陆永康全然没有注意到,他正积极与柳律师交谈,三句不离遗产分配,柳歌韵眼神倒是始终放在秦建身上,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高跟鞋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下一秒就会踩上去!
“老公,别烦柳律师了,搅得人家局促不安,既然见也见了,看也看了,也该让人家离开了……”董月下达了逐客令,晃动美足让开了空位。
女人是懂女人的,她从柳歌韵的眼神中看出了欲望,施虐的欲望,报复的欲望,不会放弃的欲望,面对欲擒故纵,柳歌韵稍稍沉思,不甘心地说道:“我可以作为两位的代理律师,负责财产转移的工作,只是我的报价并不低,要收取继承财产的百分之二十……”
“没问题,不过一定要快,最好两个月…不,一个月内完成,如果可以,我们签合授权同……”陆永康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急不可耐地商讨下一步流程,沙发上的董月见丈夫如此积极,倒也不好开口打断。
百分之二十的比例绝不算底,对方能一口答应下来,大大出乎了柳歌韵的意料,她本想着会有一番讨价还价,自己见招拆招做出大幅让步,没成想……算了,至少一切还按照她的剧本走,收敛神色道:“两位都认可,具体的合同细则明天会送过来,至于时间问题,我将尽力而为,或许会在财产分配上做些妥协,同时和秦先生定最快的机票出国,签证方面……”
“厕奴要出国?不能同样委托代办?”
“不行……”
……
三言两语的交流定下了秦建未来的基调,他也没有功夫闲着,擅自射精的惩罚才刚刚开始,本想清理地面上的精液水渍,却被母亲主人要求去清理柳律师的高跟鞋,一面听着几人安排属于他的财产,一面却要卑微地服侍对方,射精后疲软的小肉棒因此蠢蠢欲动,果然有够下贱的。
董月听得意兴阑珊,她是个感情细腻的女人,对于钱财不甚在意,一眼注意到厕奴儿子跃动的半勃肉棒,啪的一声,戒尺由上至下的抽击蛋蛋:“让你感谢柳律师,小鸡巴又兴奋了,只是舔鞋子那么简单的事情,就忍不住勃起,难道又想射精了?”
经过先前的踢踹,阴囊袋变得又红又肿,尺寸大了两圈,约有成年男人拳头的大小,中间的小肉棒看着更小了,蛋蛋下垂的长度几近与龟头持平,流淌枯竭的先走汁再次焕发生机,马眼口拉出长长的银丝,又腥又黏。
“我没~呜呜~~”秦建欲要开口辩解,柳律师的高跟鞋结结实实堵住他的嘴巴,另一只高跟鞋勾起他的下巴,顺势挑逗脖颈,鞋尖滑过肌肤泛起痒痒的波纹,很撩人也很舒服,下体传来肿胀痛楚仿佛减轻了几分,小肉棒抖动得更加精神。
“贱东西,还不承认,下面倒是很诚实,抖个不停?双腿夹紧还想躲藏♥?”董月晃动美足,脚趾蘸着精液揪出厕奴儿子的龟头,趾缝夹住马眼口打圈旋转,过剩的快感令秦建腰身乱颤,全然不顾高跟鞋底的尘土污渍,犹如婴儿哺乳般吸吮鞋跟,表情淫靡痴醉,但随即一股寒意遍布全身,不悦的声音传入耳中。
“舔高跟鞋这么卖力,难道比舔主人的还舒服♥这么喜欢?”
没来由的责问吓得秦建慌忙后撤,生怕母亲误会,跪直身子解释道:“是主人,是主人让我侍奉,我才这么卖力的,绝对没有……”
“柳律师,瞧瞧这个贱奴,做事都不是真心实意的,让人怪不舒服的!”
因为秦建的姿势变换,母亲的玉足不得不转换阵地,脚趾围绕着厕奴儿子的乳晕打转,踮起脚尖踏住胸口,时不时用趾甲刮弄乳头,快感细微如针,并不强烈却又让人无法抵挡,勃起的小肉棒跳动更加激烈,仿佛是表达被冷落的不满。
“看来没撒谎,是身体太下流了,仅仅刺激乳头,小鸡巴就跳的那么欢,该不会又要射出来♥?可不准射,一定给我忍耐住了……”董月讥讽道,她仅仅刺激厕奴儿子左侧的乳头,另一边故意留出空位。
“确实是副贱骨头!长相和那个死男人一模一样,看了就生气……”
董月不愧是金牌教师,言传身教的功夫令柳歌韵上钩了,嘴里的责问之言几乎相同,口水打湿的高跟鞋踏住秦建胸口,细长鞋跟成为了最棒的刺激工具,直直地压住乳头,陷入乳晕内一两厘米,随后便是轻微的摇晃摆动,逐步逐步增强。
“唔嗯,唔嗯”的呻吟声犹如女孩子一般,羞耻心和命令迫使秦建抿紧嘴唇,但越来越急促的鼻息和喜悦哭泣的小肉棒出卖了他,两位美少妇的挑逗截然相反,一边是靓丽高跟鞋,一边是靓丽高跟鞋,一边是细嫩白裸足,时而感觉到戳弄乳头的微痛,时而感受到夹弄乳头的快感,二者角力较劲,仿佛在比赛谁能让秦建呻吟出声,谁的足技更加高明。
空闲的陆永康一脸不快,却不能打断两位美少妇的雅兴,索性接过戒尺管教起继子的肉棒,秦建是标准的日式跪姿,大腿紧紧贴在一起,充血的肉棒高高立起,红润晶莹的龟头探出包皮,刚一露头迎来的是大拇指宽的戒尺,啪的一记重重拍打在马眼缝上,疼得秦建龇牙咧嘴,好在有着大腿和小腹的泄力,身子不至于倾倒。
“跪好了,不要扭来扭去的,想让主人的脚崴了?”董月呵斥道,脸上带着一抹坏笑的玩味,柳歌韵进入调教状态,更是不加掩饰,直接将黑色的尖嘴高跟鞋插入秦建口中:“含住了,不准用牙齿咬,这双可是限量款的高跟鞋,要是有一丝痕迹,就让你?让你?”
一时间,柳律师竟想不到足够份量的威胁,犹豫半天,选择用黑丝包裹的美足夹起秦建乳头,随后用力扭转拉扯,用痛楚作为威胁的砝码,可终归是第一次下脚,力道和技巧有所不足,每一次捏起乳头都会从丝袜的缝隙间漏出,丝足带来的摩擦感反而成为了异样奖励,快感更胜先前,就连嘴里的高跟鞋险些要含不住了,原本与嘴唇齐平的鞋跟耷拉下去,几乎快要碰到脖颈处。
“用力含住♥,不准咬♥,更不准掉下去♥,要是~~要是上面的嘴巴含不住,就让你后面的洞含住,毕竟!贱东西舔过的鞋子没有再穿的价值,还不如……”
“这倒是个好主意!用高跟鞋给厕奴的菊穴开洞,到时候塞到里面,看会不会含着含着调出来,总算是物尽其用了!”董月立刻赞同道,显然将提议当做一个新奇的玩法。
秦建猛地一颤,臀部不自觉地夹紧,含住的高跟鞋立马挺直,生怕鞋子掉下去,丢失身为男人最后的腹地,那是绝对不能体验的异常插入,偏偏小肉棒唱起了反调,好似认同两位美少妇的安排探出头来,分泌着腥臭腥臭的先走汁。
“啪”“啪”“啪”
戒尺连续不断地抽打,陆永康犹如打地鼠般针对小肉棒,每一回将龟头压进大腿内侧,又很快冒出头来,周而复始,秦建的乳头、胸口、肉棒、大腿根部均是通红一片,下颚酸麻无比,勉力坚持着柳歌韵的指令,口水早已顺着高跟鞋底流向肉棒,腿缝间湿哒哒的,狼狈不堪。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几人的调教,柳歌韵瞧了一眼短信,急匆匆地表示:“时间不早了,一些合同细则我会邮件发给你们!感谢你们让我见识委托人的新形象,非常解压!”
“高跟鞋呢?”
“没事,我车上有备用的,这双鞋留给秦先生作为礼物吧♥!”
“希望他会喜欢♥!”
“厕奴他一定会喜欢的♥!”
终于又更新了,真是等的太久了,还一次来了两章,看的爽快。
狎第十三章:弟弟的介入
"我…我不想再喝尿了,求……求求主人了……"
"喝,喝不下去了,肉棒也是,已经射了四次,射精到达极限了,真的射不出来了!"
"别打蛋蛋,我继续撸,用最快的速度撸,一定,一定立刻射出来……要出来了,要射出来了……"
"不要插肛门,那里不行,真的不行!!!"
……
秦建猛然惊醒,哪怕是在梦中,他也没能逃过母亲和继父的调教,时时刻刻深陷在欲望当中,但此时多少有些不合时宜,因为他的上铺正睡着弟弟陆辉。
由于出国签证以及合同细节等等一系列繁琐的问题,陆永康和董月在家的时间肉眼可见的减少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放松了秦建的调教,他们布置了许多羞耻过分的任务。
比方说那双作为礼物的高跟鞋,一只成为了装屎接尿的新饭盆,一只成为了收集精液的储藏盒,既然厕奴在外人面前忍不住射精,干脆让他射个痛快,从开始的一天一发,到后来的一天四五发,几乎将秦建的精力榨干,即便小肉棒完全硬不起来,也被母亲要求对着高跟鞋撸管,直到射出如水般稀薄的精液,将纯黑的高跟鞋染得发白发黄。
其他诸如拍摄自我羞辱,自我贬低的视频就更多了,存满了相机的存储卡,有时更是通过视频聊天,一边和柳律师谈合作事宜,一边远程指挥他跪地犯贱,或磕头摆臂,或摇动肉棒,甚至是吞咽圣水,种种不堪行为都在柳歌韵的见证下进行,柳律师时不时会直接参与命令。
"吵吵吵,难得的休息天也不让人清净,喜欢说梦话滚出去说!"
上铺传来陆辉不悦的声音,今天家里只有兄弟两人,没有父母的约束,他向来睡到日上三竿,不到中午饿肚子不可能起床。
秦建熟知弟弟的个性,默默起身退出房间,早晨的小肉棒格外精神,大抵是春梦的缘故,龟头几乎挤出贞操锁的放尿缝隙,露出鲜红的嫩肉,轻轻一动,最敏感的部位就会摩擦睡裤,作为厕奴,他没有穿内裤的资格,衣物仅仅是为了遮掩他下贱的本性。
粗糙布料带来的摩擦感使得晨勃的痛楚翻倍提升,秦建脸色发白,跨进卫生间的两三步路宛如天堑,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调整呼吸,避免发出吃疼的呻吟,好不容易踏进厕所,排尿同样困难重重,贞操锁是金属的锅盖款式,不包裹阴囊袋,将棒身限制在不到两厘米的狭小空间内,肿胀的龟头紧贴锁壁,犹如一双大手紧紧按压住马眼口,力度随着兴奋勃起同倍增长,越是充血越是难以放尿。
更何况,他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站着撒尿,只能和野狗那般四肢着地,抬着腿对准下水道,做出最屈辱的排尿姿势,一直跪到小腿膝盖发麻,流出来的只有象征情欲的先走汁,小腹收紧到脱力也没能放出一滴尿液,压抑的肉棒坚挺无比。
"没想到呀!!!你这个书呆子,竟然是个变态,我要拍下来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知道……"
卫生间的大门猛地拍开,站在门口的陆辉一脸嫌弃,令人唾弃的画面尽收眼底,写满大腿内侧的侮辱词语格外扎眼,贞操锁更是在手机连拍下倒映出淫靡的反光。
"哗啦哗啦"的水流声盖过了手机快门,秦建竟当着弟弟的面尿了出来,想要屏住停下羞耻的排尿,却发现根本收不住,下体犹如失禁般不受控制,明明几分钟前,他还在为如何撒尿苦恼,现在…现在却……
"不,不是的,不是你看到的……"
"还不承认!尿出来的又黄又多,骚味站在门口都闻得到,恶心死了,啧啧啧~~,真不知道念蕾姐姐以前看中你什么!?"
"我只是,只是在上厕所……"
"上厕所?像路边的野狗那样趴着上厕所?你两腿间的是什么?金属罩子?上面还挂着小锁?果然是变态的嗜好!"
"对对对,放尿把腿抬高一点,手机才拍的清楚,大腿上写的是什么……爱!吃!大!便!的!下贱!厕奴!……噫~~,你竟然,竟然会吃屎!"陆辉一字一顿念出秦建大腿上的羞辱词,每一个字都极具杀伤力,令人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可惜……卫生间里没有藏人的地缝,秦建夹紧双腿,任由止不住的尿液洒在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冲刷着下贱的词语,在膝盖处形成一滩黄黄的水渍。
"臭死人了,你竟然尿在地上!我马上发给爸妈,让他们看看……"
"不要,求求你不要发给他们…求求……"
"别动,你别碰我,更别爬过来,满身骚尿还想弄脏我?再靠近,我立刻把照片发出去!"陆辉站在门口大声呵斥,脸上挂满了嫌弃的表情,同时高举手机展示聊天界面,证明他会说到做到。
"我不过去,小辉你千万不要发给他们,不要让他们知道……"秦建好似被施了定身咒,蹲在尿液中一动不动,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他不敢想象,要是妈妈知道他暴露了,将家里的丑事暴露给最喜欢的儿子,后果……后果会是什么。
"别叫我小辉,你这个书呆子不配,不对,现在不该叫你书呆子了,该叫你变态?贱狗?还是像你腿上写的厕奴?"
"怎么?脸那么红,像猴子屁股,难道说?知道不好意思?知道还做那么下贱的事情!快说,你和谁做的下流事情!谁是你的主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陆辉连珠炮似的抛出问题,手机悄咪咪地启动录像功能,他早就察觉了家里的不对劲,书房里莫名其妙添置的大狗笼;每天早晨秦建会偷偷跑到父母房间;经常看到父母和秦建共用厕所,等等诸如此类反常的事情。
再加上,今天的撞破可不是意外,他一直假装睡觉,偷偷观察下铺的动静,那番奇怪的梦话被他一字不漏的听去,另外,他也有着任务,来自乔念蕾姐姐的任务。
自打那天贞操锁的秘密曝光,乔念蕾与秦建就如同两条平行线,一个矜持等着对方解释,一个自惭形秽放弃感情,二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时间越拖越久,渐渐的,乔念蕾终于坐不住了,她决定采取曲线救国的政策,发动对她有好感的陆辉,隐晦暗示他关注秦建的近况,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分享报告。
就像此刻,陆辉已经下定决心,将秦建的丑态完完整整发送过去,让念蕾姐对他彻底失望,彻底放弃,自己才能获得机会……
当下语气一紧,半威逼半诱供地说道:"怎么,不肯说?难道要我把照片发出去?还是说调教你的是……是……是爸爸妈妈?"
"小辉,你,你知道了!?"
"呸,下贱东西,我说过别喊我名字,你不配!快说,爸爸妈妈什么时候调教你的,怎么开始的?是不是你自己犯贱!"
秦建的表现几乎坐实了陆辉的猜想,他也很好奇书呆子是怎么变成这幅贱样的,踮着脚踩在干净的瓷砖上走入卫生间,随着距离拉近,手机屏幕内是秦建的整张脸,摄像头不会漏过一丝微表情。
"是…是我自己犯贱……被妈妈发现了,然后,然后……"
"快说!是怎么犯贱的?不要和我打马虎眼,你要是说出来?我就不告诉爸妈我知道了……"
秦建权衡利弊,梗着脖子放弃挣扎般喊道:"是我犯贱!喜欢女人的脚,又喜欢舔高跟鞋,有一天对着妈妈的高跟鞋偷偷发情,被发现了,然后妈妈就要教导我……"
"怎么被发现了?怎么教导你的?你不要故意省略掉细节!再这样,我就直接去问妈妈了,想必她会愿意告诉我!"
提问犹如将秦建架在火上炙烤,脸上羞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陆辉玩心大起,每每遇到思考停顿,故意追问细枝末节,甚至装作扭头离开的样子,用行动逼迫对方开口。
"不要,我说,我全部都说,因为妈妈的高跟鞋太…太漂亮了,太有味道了,光舔一遍根本没法满足,我忍不住,用鸡巴去蹭弄,一不小心把精液射到鞋子里面,被突然回家的妈妈撞破,结果她就……"
一桩桩,一件件,近期家里发生的事情,秦建所经受的调教,事无巨细的全部讲述出来,哪怕陆辉做过心理准备,仍是震惊于父母对于哥哥的调教,竟然能将人的尊严完全剥夺,调教到这种程度,而秦建也着实让人咋舌,竟然会如此下贱,如此不堪,为了短暂的快感心甘情愿成为厕奴,想想,想想……竟让人有些兴奋,掌控别人,特别是掌控一个过去比你聪明,比你有能力的人,往往更让人激动。
这不,陆辉睡裤下的大肉棒蠢蠢欲动,他可不是对秦建起了性欲,而是想要效仿父亲陆永康,当一回对方的男主人,思索间,录制好的视频向着乔念蕾发送出去,年轻人从来不顾及后果,调笑道:"也就是说,你在家里的身份是厕奴,是所有人的马桶,一个厕奴应该做什么?"
"应该服侍主人,品尝主人的圣水和黄金。"
"啧啧啧,喝尿吃大便就明说,还换个文艺的说法,重新说,一个厕奴应该做什么?"
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陆辉显然青出于蓝,对于羞辱调教驾轻就熟,总能戳中秦建的痛处,丝毫不顾及兄弟之情。
"应该服侍主人上厕所,喝主人的尿,吃主人……的大便!"
略一迟疑,瞬间引起陆辉的不满,更令他不高兴的,是念蕾姐的迅速回复,哪怕有自白视频,对方仍旧相信秦建是被胁迫的,或者是有难言之隐。
既然视频不作数,干脆……干脆用直播的方式证明,想到便做,将手机调整成静音模式,打开与念蕾姐的视频通话,借住毛巾将手机立直在洗脸台上,摄像头的角度恰好对准淋浴间。
接下来就需要少许引导,陆辉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问道:"爸爸妈妈是男主人和女主人,那我应该是什么?"
"是...是小主人!"秦建心有不甘,也必须承认在董月心里兄弟二人的份量是不一样的更准确瞬,一个是心肝宝贝,一个是供人玩弄的厕奴。
"回答的不错,小主人现在想撒尿了,你应该怎么做?"
"应该,应该……"秦建吞吞吐吐的,一直憋不出接下来的回答,而直播后的陆辉表现得很有耐心,至少在言语上是这样的,他没有催促更没有训斥,要从正面击溃乔念蕾的幻想。
作为唯一的直播观众,即便声音的两位主人没有入镜,乔念蕾依旧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一点画面,她暗自祈祷着,祈祷自己喜欢的人是个正直的,哦不……正常的男人……
"应该服侍小主人上厕所!"秦建犹豫半天,声音吞吞吐吐的,足以说明内心的不平静。
"这个回答还不错,去淋浴间里,让主人冲洗下,弄干净你这个马桶!"陆辉指挥道,冲洗什么的不过是借口,为的就是让秦建不知不觉爬入镜头。
"哟哟,这个姿势爬的有模有样,真像条狗呀!"陆辉羞辱道,趁着对方背对的功夫,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确保能将秦建的丑态全部录下,才放心靠近过去。
经过先前的浪费时间,瓷砖上的尿液水渍已然干涸,好歹有了落脚的地方,来到水龙头边,陆辉直接开启冷水档位,用最冰冷的水冲刷秦建,猛地一下,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看得屏幕外的乔念蕾好一阵心疼,不得不说,她还是喜欢着对方。
"屁股夹那么紧干嘛?怕冷?冲了一分多钟,应该适应了吧!把嘴张开,好好漱下口,我可不想沾到脏东西。"
秦建夹紧屁股可不是怕冷,而是担心淋浴会将大腿上的字迹冲淡,一旦被主人们发现,免不了挨上一顿板子,此刻越快结束冲洗,将来受到的惩罚就会越少,赶忙张开嘴巴,接住冷水漱口。
对方顺从的表现加剧了陆辉的自信心,也让他更加确认书呆子是天生的贱骨头,索性脱下裤子,在念蕾姐面前展示最男人的一面,憋尿的肉棒一直维持在半勃状态,不得不夸下陆永康的优秀基因,肉棒尺寸和秦建简直是云泥之别,即便半勃状态也已经超过了秦建完全勃起的样子,垂下的棒身宛如树枝般粗壮,红彤彤的龟头好似一颗硕大的樱桃。
"怎么样?主人的鸡巴大不大呀?比你的可长太多,粗太多了吧?……哦~我想起来了,你的小鸡巴还被妈妈锁在笼子里面呢,那个笼子也太小了,只怕我的小拇指都塞不进去。"陆辉连声羞辱,故意侧出身子展示自己的好体格,让乔念蕾一览无余,或许是被喜欢的人围观,或许是调教带来的新鲜刺激感,半勃的肉棒迅速充血,棒身一点点扬起头,红肿的龟头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味,哪怕隔着屏幕,仿佛也能让人嗅闻到。
"大,小主人的鸡巴很大!比贱奴的大很多!"秦建顺从的回答道,同时暗暗比较,对方的尺寸似乎更胜继父,勃起的长度大概超过了17厘米,简直是夸张惊人的程度。
闻言,陆辉宛如得胜的将军,肉棒欢呼雀跃的抖动着,龟头几乎凑近到秦建的脸颊上,令对方每一次呼吸都能品味到肉棒的气息:"说说看,平时你是怎么服侍主人上厕所的,要把细节一字一句的说清楚!"
"男主人,一般是让贱奴扬起头,大张着嘴巴,迎接主人的圣……尿液,但男主人的量总是太多,射速太急……不不不,是贱奴一直服侍的不好,做不到及时下咽,有时为了避免撒到外面,弄脏地板,会让贱奴梗直脖子含住漏斗,一点点把尿液全部喝下去。"
"弄脏地板?"陆辉像是抓住了某种关键词,音调变为了疑惑:"难道说,爸爸不止让你在厕所里喝尿?还在房间里?"
回忆复述也是加深调教的一种手段,每当秦建回想起调教的画面,身体不由自主的产生燥热,积压在小腹中的情欲渐渐上升,换言之就是处于发情的状态,什么尊严,什么理智都会变得薄弱起来。
"是的,有时会在房间里面,男女主人欢好后,男主人总是喜欢赏赐贱奴圣水……"
"等等?欢好?爸妈会在你面前做爱?"陆辉慌忙打断道,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的,主人们做爱的时候,会让贱奴从旁服侍,妈妈…不,女主人说是调教教育的一环,让贱奴学习侍奉父母,有时让贱奴跪在旁边看着磕头,有时让贱奴做硌脚的板凳,或者做爱时的炮架子,但更多时候是让贱奴舔主人们的私处,润滑……"
"停停停,说说你是怎么服侍妈妈上厕所的?"陆辉慌忙转移换题,听着父母的床笫风月,令他脸红心跳,不得不感叹父母会玩的程度。大肉棒不由自主的兴奋抖动,要不是顾及乔念蕾在观看,他肯定会听完全部过程。
"女主人会让贱奴去舔她高贵的小穴,一但主人想要排尿,贱奴的嘴巴就会紧贴着尿道口,不放过一滴尿液,期间不能含住或者吸住,那是不允许的,有次贱奴不小心含住了阴蒂,被责罚禁欲了两周,后来……"
"够了够了,把嘴张大一点,我要尿尿了。"察觉时机成熟,陆辉按住大肉棒根部,将棒身用力下压,龟头对准秦建的嘴巴,尿道口几乎要触碰到嘴唇,仿佛再勃起一点,就要塞进对方的口腔内。
可是过去十来秒,陆辉还没能尿出来,毕竟是个十六出头的少年郎,又是在喜欢对象面前直播,嘴上说得再溜,身体仍是控制不住的害羞,小腹不断收缩用力,逼挤着膀胱内的尿液,同时掩饰地训斥道:"嘴巴张大,不要抖来抖去的,万一洒到地上,你必须舔干净!"
"对,就是这样,张大点,舌头伸出来接好了,你的嘴像极了…嗯~像极了男厕所里的小便池……"
伴随一句句羞辱,粗黄的尿液水柱浇灌而下,秦建顺从张嘴,竭尽所能扩充着口腔空间,尽力容纳骚臭的尿液,可即便如此,强有力的尿液水柱撞击舌苔,在口腔内四散炸开,飞溅的到处都是,脏污了秦建的鼻梁下巴,乃至脖颈处,吞咽速度根本跟不上尿液喷射的强度,嘴角时不时有尿液溢出。
"快点咽下去,全部喝掉,别溅到我的睡裤上面,弄脏我衣服,一会儿有你好看的,哼嗯~~"陆辉不满道,大肉棒感受到尿液回溅的不适感,索性向前一顶,龟头整个塞进秦建嘴里,阴茎系带直挺挺地抵住舌苔根部,摩擦带来的快感竟让少年忍不住呻吟,不知不觉放慢了尿液的流速,插入的也更加深入。
屏幕外,观看直播的乔念蕾捂住小嘴,瞪大眼睛死盯着画面,眼眶里泪珠滚动,残忍的现实击溃了她所有的幻想,自己喜欢的人竟然天生犯贱,不仅自愿为别人饮尿磕头,更是不由自主为人口交,为一个男人口交,为他的弟弟口交……尊严,廉耻,道德心,这些该有的东西在秦建身上荡然无存,快感似乎凌驾于一切。
"真是过分,真是太过分了,让人失望,太让人失望了……"
乔念蕾呢喃自语,犹如魔怔般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语,快速迈出家门,越走脚下的步伐越加坚定,眼中滚动的泪水被怒火蒸腾,直至吞噬殆尽……
"他们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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狎第十四章:宛如情侣主的默契调教
“念蕾姐,你,你怎么来了?”
望见门外来人,陆辉一脸疑惑震惊,语气结结巴巴的,哪怕佝偻着腰,睡裤支起的小帐篷依旧明显,慌得他赶忙后退,利用门框遮挡下半身的异常。
“我…我……”
乔念蕾同样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解释,距离卫生间的闹剧才过去几分钟,她头脑一热赶了过来,许久憋出一句问题:“陆叔叔董阿姨,他们不在吧?”
“爸妈他们出去了,最早……最早7点后回来,特意交代我自己解决晚饭问题。”陆辉如实回答,脑海中的小心思活跃起来,大肉棒不安分的上下跳动,更兴奋地顶撞门沿,释放着某种冲动的信号。
听到家中只有兄弟两人,乔念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整理起奔跑凌乱的刘海发梢,俏丽的脸庞霞红一片,显得格外娇羞动人:“不在就好不在就好,我想和秦建聊下,有很多问题……”
瞧见美人撩发,陆辉咽了咽口水,可听到对方话里话外又是秦建那个废物贱货,面色一沉打断道:“念蕾姐你也看到了,那些视频可做不了假,他就是天生犯贱,喜欢被人虐待…你没瞧见,刚刚我让他舔干净厕所地板,他一脸的满足兴奋,说不定现在正舔着呢……”
说话间,陆辉握紧乔念蕾的手腕,领着对方往卫生间走去,隔着一扇薄薄的磨砂玻璃门,视频通讯中的一幕幕仿佛在眼前重现,让少女咽下了徘徊在嘴边的问题,想要推门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僵持在门口许久。
下一秒,陆辉打破了僵持,为了羞辱秦建,故意在门口高声喊道:“贱货东西,让你舔地板,舔干净了吗?”
卫生间传出了不似人的犬吠声,“汪汪汪”的似乎在说:“舔干净了,舔干净了!”但渐渐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低沉,夹杂着恐惧与不安。
陆辉意识到了什么,隔着门解释道:“贱货,舔干净就爬出来吧,算你运气好,爸妈没回来,是…是快递来了!”
在乔念蕾的捂嘴示意下,陆辉没有说出少女到访的情况,随意找了个开门的理由,见卫生间内磨磨唧唧半天才有了爬动的声音,更是不满的训斥道:“爬快点,别拖延时间,记得在拖把上蹭蹭干净,别把脏水带到客厅里面。”
训斥起了作用,粗糙拖布与肌肤发出“嘶啦撕拉”的摩擦声,仅凭声音想象,乔念蕾似乎看到了,秦建赤裸身体四肢着地的愚蠢模样,沾满尿液的胸口肚皮在抹布上来回蹭弄,确保水渍留在卫生间内。
“念蕾姐,你想问什么?一会儿他爬出来了随便问,我保证他绝对听话!”陆辉附到少女耳畔轻声细语,嘴唇几乎贴到了耳垂上,手臂更是大胆地环抱住腰枝,人挨着人,胸贴着背,姿势显得极为亲密。
“不,不用……”乔念蕾的拒绝声细若蚊呐,分不清是拒绝男孩的亲密贴近,亦或是拒绝对方代为提问的帮助。
别看陆辉年纪尚小,他已经是情场老手了,多少拉拉队的姑娘和班花为他着迷,女孩犹犹豫豫的拒绝更加壮大了他的色心色胆,环腰的手掌使坏似地上移,靠近微微隆起的胸部:“念蕾姐,你不会对他还有感情?还喜欢他吧?你也看到了,他骨子里犯贱,根本不值得你喜欢,而且他是个变态,是个喜欢舔女人高跟鞋,喜欢被锁住鸡巴的大变态。”
“刚才我让他喝尿,他喝得可开心了,简直像是在奖励他进餐,喝完后他还舔着舌头意犹未尽,追着我的大肉棒吸,把龟头的每一寸都舔干净了,生怕少喝了一滴……”陆辉不断补充细节,动作愈加大胆,支起的小帐篷向前蹭弄,刮擦少女的大腿根部,手掌按压起伏的胸部,指尖肆意找寻兴奋勃起的乳头。
“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乔念蕾眼神迷离,覆上了一抹春色,身体摆动的抗拒随着减弱,仍由对方的蹭弄摆布。
“只是什么?心存幻想?留有希望?”伴随陆辉一字一顿的提问,他的大手没有一刻消停,针对少女的敏感部分连番袭击。
“呜嗯♥♥~~” 乔念蕾娇喘连连,她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充其量还处于接吻的摸索阶段,面对少年娴熟的挑逗技巧,腿肚子禁不住的打颤,双腿发软的站立不住,身子倒退的依偎进陆辉怀中,股间更是传来一阵阵湿意,小腹处热热的,痒痒的。
“不承认?如果不是对那个贱货心存幻想,怎么会这么紧张,这么着急,别被他以前的样子骗了,以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不作假的,姐姐你想想看,他和你约会的时候,还戴着下流的贞操锁,享受着被别的女人射精管理的快感,一面和你甜言蜜语,一面下体在笼子里面勃起,享受着快乐的痛楚,被束缚着满足自己的受虐欲……”
“表面看和你在一起,伪装成正常人的样子,内心都是下流龌龊的念头,更过分的是和姐姐亲嘴的时候,他的烂嘴巴可能刚清理过高跟鞋,舔舐过肮脏的鞋底,甚至是喝过爸爸妈妈的尿液,再和你嘴唇碰嘴唇,舌头碰舌头,想想就觉得恶心,就觉得过分,他一点都不在乎姐姐的感受,只把姐姐当做工具……”陆辉适时地添油加醋,将许多情节用生动夸张的手法说出,一遍遍刺激少女的心房,磨灭那些仅存的好感爱意。
“啪”的一声,陆辉倒退两步,重重撞在墙壁上面,乔念蕾羞愤之下猛地推开对方,眼眸中是噼啪燃烧的怒火:“我怎么还可能喜欢他?我是来教训他的,让他知道是我抛弃了他,我才是感情中的主导者!”
薄薄的木门根本阻挡不住声音,秦建能觉察到门后两人的对话,透过磨砂玻璃的隐约轮廓,他能感受到两人间的亲密举动,身子贴着身子,脑袋挨着脑袋,手掌贴在胸部的私密处,腰部不正常的前后小幅摆动,那明显是肉棒蹭弄的迹象,一个是他喜欢的女朋友,一个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实际上的小主人,他连阻止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像败犬般跪坐着,连开门的勇气也丧失了,下贱的小肉棒却因此更加兴奋,在贞操锁内一跳一跳的,股间净是黏腻的先走汁。
“贱货东西,让你爬出来,这么慢?在里面欣赏的够久了吧?”陆辉大咧咧地打开门,朦胧的轮廓化作真实,乔念蕾居高临下地俯视秦建,杏眼不断眨动,流露出复杂难言的情绪,似乎有惋惜,似乎有不舍,但更多,更多的是不甘的愤怒,这股愤怒仿佛要吞噬对方。
由于跪坐的姿势,秦建的视线与露膝的黑色短裙齐平,抬起头,二人目光不可避免地碰撞,迎来的是重重一脚踢击,秦建猝不及防的后仰栽倒,平底的高跟鞋重踏在肩胛骨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令他暴露出下体的可耻部位以及涂满的下流淫语,因羞辱涨大的小肉棒在锁内显得格外精神,格外有活力。
“竟然在门里面偷听不肯开门,看来小辉没说错,你真的是个大变态,噫?下面是怎么回事,看上去湿哒哒的,不会是漏尿了吧?”乔念蕾嫌弃道,淡粉色的高跟鞋向前一踏,结结实实踩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好在有贞操锁的保护,受力均匀不至于被踩弄坏,但压力不可避免,肉棒和蛋蛋感受到自上而下的挤压,几乎要被压迫进小腹内。
“哟~那可不是尿液,黏糊糊的,还能在姐姐的鞋底拉丝,根本就是前内腺液,是发情兴奋的汁液,被女孩子踩着还能兴奋,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大变态,用力踩他,越踩他说不定他越喜欢!”陆辉提议道,条状格子底纹的拖鞋也加入了踩踏,确保秦建不能吃疼随意扭动身子。
“不要踩了,蛋蛋要被压进去了,要被压扁了……”秦建不断讨饶,双腿夹紧阻挡少女的攻势,可他越是防守抵抗,乔念蕾的力道越是加重,直到高跟鞋底与股间的肌肤持平,贞操锁完全被压进身体里面,才意兴阑珊地罢脚。
“这个锁具真碍事,完全踩不到关键地方!简直像是小鸡巴的铠甲……”乔念蕾不满道,鞋尖勾动贞操锁的边缘位置,尝试将锁具整个拽下来,小肉棒被拉扯得长长的,甚至超过了10厘米正常的勃起尺寸。
“痛痛痛,不要拉了,斯哈~~锁环在阴囊袋下面,没有钥匙是解不开的!再拉会断掉的,不要……”秦建慌忙解释,锁具内的蛋蛋和肉棒变得又红又肿,轻微的晃动都能产生通心透骨的疼痛。
“这好办,区区一把小锁根本没难度!”陆辉说话的功夫,不知从哪掏出一节细长的铁丝,在锁孔位置轻轻转动,“嗒”的一声锁扣弹出,锁具在大量先走汁的浸泡下应声滑落,难以言喻的腥臭味在卫生间肆意弥漫。
“臭死了,比小便池的味道还恶心,差点弄脏我的手,鸡巴一翘一翘的,难道一解开就想射精了?也难怪,你大腿上写的,禁欲这么久,忍得很辛苦吧……”陆辉调侃道,拖鞋蹭弄着摇摇欲坠的贞操锁,秦建红肿的小肉棒几乎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立着。
“小辉好厉害,竟然能解开……”乔念蕾夸赞道,高跟鞋颠弄起舞,轻而易举地挑飞贞操锁环,失去了锁具的保护,小肉棒直面粗糙的鞋底,在鞋尖的按压下,最敏感脆弱的龟头露了出来,包皮被鞋缝压制到根部。
“不能随便打开,会被主人责罚的……”秦建神情惶恐,双手快速拾取地上的贞操锁,想要重新佩戴回去,对于母亲和继父的顺从已经根植于灵魂深处,哪怕能享受自由勃起的快感,也不足以抵消对于命令的恐惧。
这番顺从听话的表现,看在乔念蕾眼中,只会令她更加愤怒不快,高跟鞋不留余力地向前踩踏,一脚跃起浮空,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单脚上面,所有的受理支撑点都在秦建脆弱的下体上:“贱货,这回没有东西挡了,踩死你,踩断你的脏东西!”
“不准扭来扭去的,想让念蕾姐摔倒嘛!我扶住你,用力踩,越踩他这样变态越喜欢,我瞧见他的许多照片视频都是在妈妈脚底下被踩踏射精的……”陆辉犹如待命的狗腿子,在秦建吃疼扭动的瞬间,第一时间扶住乔念蕾的细腰,手掌借机攫取福利,抚弄少女的胸部和私处。
但也正是弟弟的揩油行为,大大减轻了秦建的压力,不至于让阴囊袋和肉棒成为压扁的烂肉,棒身承受了难以想象的重压,可越是痛苦,秦建的受虐基因仿佛被激活了,海绵体充血的更加强烈,勃起的肉棒在鞋底变得硌脚起来,配合先走汁的润滑,好几次险些让乔念蕾摔倒。
“真是下贱的变态,重要的命根子被女孩子踩在脚底下,变得更硬更想要了,大变态,恶心死了,踩你都嫌弄脏我的鞋子,答应我的告白是不是想伪装成正常人,还是说,仅仅是主人的任务?欺骗我让你很开心吧……”
“和我约会的时候,戴着那种变态的贞操锁,是不是也想着被女孩子踩?一直盯着我的高跟鞋看,夸我的鞋子漂亮,是不是想要舔,想要被女孩子欺负羞辱?踩死你,踩死你个大变态……”
“越踩你越硬,越踩你越开心,真是犯贱!这些黏糊糊的汁液就是你犯贱的证明,踩烂它们看你还怎么兴奋,怎么硬起来……”
乔念蕾一连串的发问,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侮辱人的话语,对于骂人而言,少女的词汇库是贫瘠的。
“不是的,我,我没有……”秦建苍白的尝试辩解,渐渐的,他逐步适应了踩踏的烈度,脸色由痛楚化作潮红的享受,求饶声慢慢减弱下去,渴望高跟鞋更多的踩踏蹭弄,小肉棒不知不觉配合起鞋跟压榨的力度,腰部慢节奏的顶动着,包皮在缝隙间上下蠕动,提供醉人的快感。
陆辉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切,自然不会让贱奴如此得意享受,拖鞋猛地前冲发力,在秦建放松的瞬间,犹如点球射门般踢击脆弱的阴囊袋,常年足球训练的爆发力不容小觑,冲击绕着两颗蛋蛋好似波纹般扩散开来,痛楚透过神经直达天灵盖。
秦建只觉得双眼一黑,两腿条件反射地用力夹紧,双手死死护住下体,宛如蛆虫般在卫生间的瓷砖上打滚,左摇右扭地缓解身体痛楚,嘴中快乐的呻吟声转化为急促的喘息,妄图通过呼吸带走积压的痛苦。
“念蕾姐,你看我这一脚,是为了替你出气,他刚刚偷偷享受起来了,一脸的变态享受,一副要射出来的模样……”
“谢谢小辉♥,不用扶我了♥,我,我能站起来♥……”乔念蕾挣扎起身,几次没能从陆辉的怀抱中站直身子,搂抱的动作极为暧昧,丝毫不顾及地上吃痛打滚的秦建。
闻言,陆辉搀扶的手握得更紧了,牢牢抓住少女的手腕腰肢,脸颊贴近对方脖颈,摆出深情款款的模样:“其实,其实我喜欢念蕾姐很久了,这个贱货完全配不上姐姐,让我做你的男朋友吧?”
尴尬的地点,奇怪的告白时机,捋不清的混乱关系,不等乔念蕾回应作答,陆辉的行动更近一步,突破男女间亲密的屏障,直接强吻了上去,舌尖撬开粉嫩的樱唇,通过唾液交流,传递彼此间的爱意。
秦建倚靠墙壁,痛苦地挣扎起身,抬起手想要阻止接吻,却不知道通过什么身份,犹豫半天,如同观众般呆立在一旁,内心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无数与乔念蕾相处的美好画面闪过脑海,心碎般的苦楚席卷心灵,那是远超肉体承受的痛苦,回神之际,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拥吻的两人失去焦点,被一层泪珠水雾覆盖。
“够了够了♥,还有人看着呢♥!”乔念蕾推开对方,语气好似情侣间的撒娇,半推半就的认可了对方。
陆辉舔了舔上嘴唇,回味刚才甜美的香吻,眼角余光注意到呆若木鸡的秦建,不满地呵斥道:“谁让你站起来的,跪好了!”
呵斥竟没能产生效果,秦建依旧一动不动,不对,更准确的说,除了那根完全勃起的下贱肉棒外,身子一动不动,小肉棒仿佛有着另一套思维,看到弟弟强吻心仪的女朋友,反倒更加兴奋了,不断上翘着祈求套弄,先走汁源源不断的从马眼口溢出,宛如喜悦的泪水,阴囊袋在踢击下变得又红又肿,涨大了足足一圈,宛如黑红相间的大布袋垂荡在两腿间,内里储存满了肮脏下流的精液,稍有刺激就会喷射出来。
“人装死不听话,下面倒是一翘一翘的,怎么?看到主人接吻很兴奋?很想要?骚水滴到地板上了,流了那么多。”陆辉抬脚想要教训秦建,却被乔念蕾阻止了,不同于踩在脚下时,小肉棒完全勃起,大约有拇指粗细,不到十厘米的可笑长度,包皮半褪着,露出前端红肿的龟头,由于被踩踏针对的缘故,龟头相比棒身更加肿大,瞧上去头重脚轻,狰狞无比。
“比视频里面看着大点,难怪有些硌脚!”乔念蕾点评道,打量的眼神毫不避讳,内心却是怦怦直跳,生怕在对方面前露怯,女王要在奴隶面前随时保持优雅,让一切事情看似尽在掌握。
那日撞破贞操锁后,乔念蕾敲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通过网上的大量学习,认识到秦建的状况就是典型的M男,而且是受虐倾向严重,被人射精管理中的M男,后续透过陆辉的通风报信,一张张照片,一个个视频更是肯定的佐证……
“这么小的鸡巴,还不如我没勃起的时候。”陆辉颇有些吃醋,裤带一松急于证明自己,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半勃状态下的肉棒耷拉着,足足十多厘米,比之秦建勃起的部分还长还粗,好似一柄未出鞘的利剑。
“这才是男孩子该有的尺寸!”陆辉炫耀般转动腰身,摇晃着双腿间傲人的资本,诱惑少女动手抚弄。
“好,好粗呀!”乔念蕾发出痴女般的惊叹,在她好奇羞涩的目光中,陆辉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大肉棒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勃起得更加卖力,一动一翘的挺直棒身,誓要压下秦建的小玩具。
“念蕾姐,怎么样呀?贱货,靠近点!让念蕾姐仔细瞧瞧,比较看看才知道差距!”说罢,陆辉继续跨前一步,大肉棒挑衅似地挥动,碰撞着秦建的小鸡巴,硕大的龟头按压住棒身,平行一对比,尺寸的差距更加明显,仿佛是大人与孩童的差别。
“原来秦建的尺寸那么短,简直和残疾一样!”乔念蕾一针见血,同时一左一右地握住两根肉棒,修长的手指犹如尺子般比较起来,一边是根本握不住的粗细,一边是不到中指的长度,轻轻套弄两下,对比更加明显了,陆辉的大肉棒还在充血勃起,而秦建的则到达了极限,再多的快感也只能榨取先走汁。
“停♥,停一下♥,不要碰了,要射出来了♥!”
区区三两下的套弄,秦建发出败犬般的射精宣言,感受少女温热的手掌,轻轻抚弄的手法,快感犹如电流般在身体内乱窜,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或许是跪着射精习惯了,他咬紧牙关才忍不住不趴下,不像狗狗般在地上求饶。
反观陆辉一脸的享受惬意,甚至希望少女加快撸动:“好舒服♥!快一点♥,再快一点♥!”
“不会吧,这样就要射出来了吗?只是轻轻碰了几下,就忍不住了,秦建哥哥你该不会,不会是电视里常说的早泄男吧?要证明自己,忍住哟,坚持住,争取忍耐一分钟……”
乔念蕾吐槽道,套弄的手掌越握越紧,同时不断加快撸动的速度,好似公正的游戏裁判,在两个男人间进行一场射精比赛,先射的一方无疑是失败者,在少女面前将永远丧失男人的尊严。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射出来了,全部射出来!”
“噫,好恶心!你这是射出来吗?明明是从尿道口流出来,而且,怎么都是白色的水滴,那么稀薄,该不会你不仅早泄,连射出来都做不到吧?”乔念蕾望着滴出白色汁液的小肉棒,双手的套弄仍未停止,即便一方失败了,也得等射精游戏彻底结束!
这可折磨惨了秦建,射精后的龟头无比敏感,少女的套弄范围是整根肉棒,由上至下不放过每一寸敏感点,掌心的软肉抚弄过包皮,掠过冠状沟,摩擦过阴茎系带,手掌在龟头的尖端马眼口收缩并拢,再沿着同样的步骤,反复撸动至根部,来回几轮,过量的快感让秦建大呼难受,身体本能的产生抗拒,腰部躲闪似的后撤,妄图逃离撸弄的空间,双手不受控地想要阻止撸弄,尝试抓住少女的手腕,停下这场疯狂的游戏。
可刚刚碰到乔念蕾的手腕,少女仿佛摸到了某种制服男人的诀窍,放弃无用的肉棒棒身,用温热的掌心牢牢包裹住敏感的龟头,手腕旋转,绕着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刺激龟鳞马眼,尿道口在指缝间强行开闭,马眼口或是被强制摊开,或者是被捏紧闭合,快感犹如银针般一根根扎入尿道内,沿着肉棒起伏游走。
“啊啊啊~~,太刺♥…呜嗯♥……烈♥……又,又要射出来♥,不行♥……停♥,停下啦♥!!!”秦建呢喃着含糊不清的呻吟,想要阻止的手彻底放弃抵抗,腿肚子疯狂打摆,视线不断下移,双腿扑腾一声跪坐到瓷砖上,哪怕露出如此狼狈的姿势,少女套弄龟头的手仍未停止,全因为另一名男主角依旧游刃有余,享受着掌心间的温存。
“噫?怎么湿乎乎的,该死的,贱货东西,你竟然尿出来了,尿到我手上了!变态!下贱!”
在乔念蕾的反复刺激下,秦建的肉棒不堪重负,马眼口再也无法闭合,肉棒缩小到拇指大小,尿液奔腾四溢,势头竟然比射精时还要猛烈,尿渍冲到了半人高的位置,播撒到乔念蕾的衣物鞋子上,引得对方好一阵嫌弃,换来的是几记狠狠的耳光。
“脏死了,下贱东西,给我舔干净,把鞋子上的尿全部舔干净!否则,踩断你的狗鸡巴!让你这根早泄鸡巴彻底报废!”
……
与此同时,客厅内响起了“咔哒咔哒”的转动声,那是钥匙插入锁扣的声音……
三人毫无察觉……
您写的很好,感谢分享这么优秀的小说。不过有一个请求,能不能对主角稍微好一点,别让那个继父得逞得到他的财产,总觉得如果继母得逞了Sm就不纯粹了。祝天天开心。
是继父,打错了。希望主角能有一个相对好点的结局吧。
作者好强,剧情和调教的过程直戳我的xp,就是人物关系怪怪的,母亲怎么着都好,毕竟男主心甘情愿的,而且有着前夫的背叛在这里,但养父和弟弟我看着气得慌,总感觉不喜欢这种不劳而获的人。虐心的感觉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