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高贵美丽的公主,我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秋日早晨柔美温馨的阳光透过阳台的落地窗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与窗帘倒影一同在我床上形成一道一道斑驳的图案,伴随窗外传来雀鸟喜乐的歌声,开启了我充满期盼的一天。 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了看床边的钟表,7:30 AM,是时候起床了。 抬头看见阳台的折叠衣架上已经整整齐齐的晾着我昨天换下来的白色长袜和内裤,看来阿建昨晚已经把它们洗干净了。我看了看对面阿建的床,被子叠的很整齐,他却不在床上,看来他一早就起床干活了。
我随即喊了一声:“贱奴才!”
只见一个声音从床下传来:“尊贵的王子殿下,高贵的主人,您起床啦,奴才向您请安,让奴才来伺候您起床。”
我向床下一看,只见阿建跪在床边的木质地板上,给我磕头请安。
“你这贱奴才,原来在这里,跪了多久了?”我好奇的问道。
“奴才早晨6点就起床了,打扫了一下楼下的客厅,完事后就上来,那时候大概7点左右,俺见您还在睡觉,就没敢打扰您,所以俺就跪在您高贵的床前,默默等候您起床。”
“嗯,不错!你这奴才知道如何伺候本王子起床吗?”
“昨天李叔跟我说过。不过,这是俺第一次实际操作,若有不周之处,求主人多多包涵指教。。。” 阿建唯唯诺诺地对我说。
“你放心,这次不会罚你的,看把你吓得~”
“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阿建随即用双手捧起在他眼前的一只白色穆勒皮鞋(这是我居家穿的拖鞋),把它摆在他的头顶上,双手扶着鞋的两侧,我见这又是阿建拿手的“踩头穿鞋法”,于是就将脚伸到鞋子里,阿建感受到我脚踩在他头上的重量后,便松开双手去捧另一只鞋摆在他头顶上,如此这两只鞋就都穿在了我的脚上。我踩着阿建的头下了床,他主动钻到我的胯下,想驮着我去洗手间洗漱,我刚起床反正也懒得动,就坐在他的背上,双腿弯曲,双脚搭在他的头上,他便驮着我爬到洗手间,等我洗漱完,再驮着我回到更衣椅上。
他去楼下洗了手,戴上一次性手套,伺候我脱掉睡袍,叠放整齐,然后伺候我穿上意大利西西里岛精织面纱制成的白色衬衫,伺候我穿上阿尔卑斯斜纹纺香槟色西装马甲和短裤,伺候我穿上由江南精制绢丝和西域细棉纱混织而成的洁白轻柔的及膝长袜,伺候我戴上香槟色丝绸领结。伺候我更衣完毕后,阿建驮着我下了楼,进了厨房旁边的餐厅,餐厅中间有一张洁白的长方形实木餐桌,桌缘和桌腿都雕刻着繁复精美的欧式花纹,周围有六张洁白的实木座椅,有着和餐桌相似风格的欧式花纹,每张座椅上有米白色柔软的真皮坐垫和靠背,按照人体工学巧妙设计,正好拟合人的臀部和背部。虽然和我家的餐桌比简陋朴素很多,但也还算体面,高低还算合适,坐在上面也很舒服。然而,阿建作为身份低微的奴隶,是没有资格像我一样坐在椅子上用餐的。他的位置是在桌子下方的地板上,我用餐的时候,他的头和身子需要用来给我垫脚,我用餐完毕后,我会把我吃剩下的食物倒在他身边的一个不锈钢盆中,这就是他的食物,他要用感恩崇敬的心跪着食用我施舍给他的残羹冷炙。因为即便是我吃剩下的食物,也比他曾经在贫民窟的垃圾堆里扒拉出的“食物”名贵、新鲜、安全、健康得多。因为要保持身材,我对我每餐的食量有严格的控制,而我一般会多订一些,所以总是有剩饭留给阿建。阿建自从做了我的奴隶,再也不用像只低贱的蛆虫那样整天吃发霉发臭的“食物”了,他每天所享用的食物,很多平民甚至一辈子也舍不得享受。
昨晚在汇鑫楼订的早餐已经送到了。阿建已经把需要热食的食材放在烤箱里保温,冷盘沙拉和果汁、牛奶已经摆在了餐桌上等着我享用。阿建伺候我入座,然后带上干净的隔热手套,从烤箱中拿出保温的法式牛角面包,煎蛋和德国慕尼黑香肠,加上苏格兰培根。他双手把这些食物举过头顶,跪着走到了餐桌前,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很自觉地钻到了桌子底下,俯伏在我高贵的脚下,我顺势将左脚踩在他的头上,右脚踩在他的肩上,优雅地享用早餐。我感觉吃饱了,盘子里还剩下半个牛角面包,多半个煎蛋,和一根半香肠,还有一些沙拉菜叶,就一股脑倒进了阿建身旁的盆中。阿建仿佛一条刚刚得到主人投食的贱狗,兴奋的不得了,冲着这盆剩饭连连磕头表示感谢,并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我看到此情此景,真的不太想承认阿建是我脚下的奴隶。。。
阿建饭后,要清洗一切餐具,厨具和打扫厨房的卫生。我则坐在餐厅旁边的客厅的双直角沙发上悠闲地看书,刚才早餐没喝完的卡布奇诺放在我身旁的茶几上。沙发前面有一台85”的超清智能电视,不过我一般不喜欢看电视,因为里面要么是一群政客吵来吵去,要么是凡夫俗子们意淫权贵生活的魔改电视剧,要么就是无脑的充满暗箱操作的选秀综艺,实在是又土又低级,纯属耽误时间。看书的时候总能让我的心安静下来,去感受人类心灵深处的精神财富所带来的喜乐与欢愉,相比肤浅、快餐式的娱乐,这些更能让我的心获得绵延持久的感动和满足。下等人之所以永远是下等人,因为他们的经济和社会地位被长久地绑定在无休止的高强度的劳碌和低效产出上,本来所剩无几的“个人时间”却又被那些极其肤浅的快餐式娱乐所占据,他们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考,去探求人类灵魂深处的财富,也不愿意去这样做,因为他们觉得与其花那些时间去想那些“没用”的,去追求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还不如去赚快钱或用娱乐打发掉,至少能在自己已经很卑微平庸的生活中找到自己仿佛还在活着的“小确幸”,通过关注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是非八卦满足自己空虚而又自卑猥琐的内心。他们拒绝改变,害怕如果改变,现在所拥有的那点可怜的安身立命之物都有可能失去,所以,绝大多数下等人一生注定在社会底层,他们的后代也大多如此,无限重复循环。。。而我们贵族高高在上地站在金字塔尖,高傲地俯视着这群苟活在我们脚底下卑微愚蠢的乌合之众,我们就是喜欢他们这样,当他们拒绝思考,拒绝改变,拒绝风险,沉迷娱乐,沉迷八卦,沉迷短期的满足和小确幸时,就像瞎了眼的机器,用他们一生的劳碌来供应我们贵族奢华安逸岁月静好的生活,用他们注定失败的“努力”成就我们贵族更荣耀的成功。他们所认为的那些“没用的”、“耽误时间的”、“虚头巴脑的”思维和哲学,正是我们贵族统治他们的有力工具,我们时常都在思考人性和人际关系,探索人灵魂深处的奥秘,所以我们知道如何使那些下等人心甘情愿地跪在我们脚下被我们任意奴役,却仍然对我们的仁慈感恩戴德;我们知道如何使那些下等人劳碌一生所得的那点可怜的血汗钱流入我们贵族的账户,却仍然对我们的慷慨赞赏有加;我们知道如何使那些下等人永生永世像蝼蚁一样被囚禁在社会底层劳苦,挣扎在贫困线上无法自拔,却仍然对我们像神一样供奉着、崇拜着!
我转眼去看跪在地上努力擦地的奴隶阿建。因为厨房和餐厅很大,累得他额头一直在冒汗,划过他黑胖丑陋的脸颊,那脸颊上还有我昨天踢踩他时的留下的鞋印淤青,他用袖子把汗擦去,继续干活,他不敢偷懒怠慢,因为他的主人-----我就在他不远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可不想让他另外一只脸颊上也印上我的鞋印了。但是我可不愿让阿建休息,想起阿建昨晚给我洗干净的那些长袜还没有熨,于是吩咐阿建。
“贱奴才~ ” 我坐在沙发上慵懒地招呼阿建。
“是。。是。。高贵的主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阿建跪在地板上气喘吁吁地回复。
“我昨天换下的那几双白色长袜,你都给我洗干净了吧?”我对阿建说。
“您高贵洁白的长袜,奴才昨晚都洗干净了,现在应该快晾干了。”阿建调整了一下气息,回答我说。
“嗯,很好,你知道我的长袜在放回抽屉之前都是要熨平的,李叔有没有跟你讲过?”
“嗯,李叔昨天跟俺说了,俺打扫完厨房,就去将您的长袜熨平。”
“你知道怎么熨吗?我的长袜可是用很精贵的丝质面料纺成的,你如果弄坏了,把你这贱货卖1000次估计也赔不起!”
“奴。。奴才明白,高贵的主人,您是尊贵的王子殿下,您穿的长袜是价值连城的圣物,俺绝对不敢怠慢。小韩昨天教俺如何使用专门熨贵族长袜的小熨斗,俺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将您洁白的长袜熨平整的!”阿建保证说:“主。。主人,您昨晚换下的内裤,奴才也给洗干净了,那个还用熨吗?”
“我的内裤应该是抗褶皱的,你先别熨,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再问问小韩他们,因为毕竟我的这些衣物都是由那些家奴打理的,我也不大清楚。”
“好的,明白,高贵的主人。”于是阿建就继续擦地了。
这时,公寓的门开了。有两个身形壮实的男人提着行李箱走进客厅,我便站起来迎接,他们穿着下人的衣服,向我鞠了一躬。紧跟着他们,是两家人,每家都是一对夫妇和一个儿子,他们穿着体面,略略一看都是轻奢品牌,看来是两家父母送孩子报到来的。
“欢迎来到慕迪大学!”我热情地向他们打了招呼,并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我叫申宇灝,是灼华书院大一新生!”
“哇,难道您就是韵国侯申侯爷之孙,申公子呀!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不愧是出身高门大户的贵族公子,如此高贵英俊,如此才华横溢,能见到您实在是下官的荣幸!”其中一个中年男士知道我的名字后立马弓起了腰,满脸的横肉把他本来很小的眼睛挤成一条线,他一脸奴才相地看着我,试图用各种肉麻的语言恭维我。其他的人听到这,都纷纷向我鞠躬,他们两家的下人则跪在我脚前给我磕头行礼。那个中年男士将他的名片举过头顶,呈到我的面前。
我见他名片上写的是“京师阳璟区议员,马显铭” 。我礼貌性的给他回鞠一躬,对他说:“马议员不必行此大礼,晚辈还要在京师仰仗您的荫蔽。”
“当不起,当不起,申公子这是折辱下官呀!” 马议员都快要给我跪下了。
“马议员,这是您夫人?”我立马转换话题,指着他旁边的那位很有气质的中年女士说。
“嗯,是是是。”
“向申公子请安!”他夫人再次向我鞠了一躬。
“马夫人,您好。”我回礼到。
“这是下官的犬子,马焕兴,和您一样也是慕大一年级新生!”马议员指着他的儿子说。
“你好,焕兴,很高兴和你成为室友!你是那个书院的?”我友好地和他握手。
“您好,申公子,我是天昭书院的新生,学习法律,请公子多多关照!”他到没有像他父亲那样卑躬屈膝,反倒自信大方,甚至我能隐隐约约地感到他内心深处的骄傲和优越感。后来知道,他聪慧过人,能言善辩,从小就喜欢研究法律和政治,他高中时期曾夺得京师政法竞赛一等奖,全国高中生辩论赛最佳辩手,因此被保送到号称政治家摇篮的天昭书院法学系。
他们旁边那一家人就显得内向很多。那家的三口人都带着眼镜,气质温婉随和,不卑不亢,像是书香门第。“你们好,您家公子也是慕大的新生吗?”我主动向他们寒暄,而且对他们家的儿子很好奇,他看着很稚嫩,像个初中生似的。
这时健谈的马议员抢话了:“他们是我们家的邻居,两口子都是大学教授,这孩子可是我们那远近闻名的神童啊,仅仅14岁就以区状元的身份被慕大录取,你们几位大哥哥要多多关照他呀!”
“哇,好厉害!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弯下腰对他微笑着说。
“我。。。我叫陈永航,我是博雅书院的新生,很高兴和您成为室友。。。请您多多关照。。。”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羞涩地对我说。
“哈哈,永航,不必那么拘束啦,大家都是室友,以后还要互相帮衬嘛!”我拍拍他的肩膀,劝说道。
“公子,跪在您左脚前的这位是我们家的下人,跪在您右脚前的是他们家下人,他们都是贱民出身,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卖身到我们两家做重劳力奴工。”马议员指着那两个下人说。
“奴才给申公子请安。”两个下人又给我磕了三个头,
“贱奴才,爬过来,有客人来了你也不过来打声招呼,成何体统?!”我招呼还在干活的阿建,于是阿建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像条狗一样爬到我脚边。
“求主人息怒,求主人息怒。。。”阿建立马给我磕了两个头表示抱歉。
“这是您的家奴吧!能在您高贵的脚底下伺候您,他一定感到特别荣幸,够在他们村儿吹一辈子了!”马议员借着阿建继续恭维我。
我把右脚踩在阿建的头上,对马议员一行说:“跪在我脚底下的这货可不是一般的奴隶哦,他虽然像你们家的这两个下人一样是贱民出身,但人家可是以他们省第十的成绩考上我们慕大的高材生啊,贱民里面的天花板了属于是。”
大家的脸上都流露出惊叹的表情。“哇,一般贱民能识字就已经很不错了,他怎么做到的?!申公子啊,连您脚下的奴隶都那么优秀,真的是让下官开眼界了!”马议员继续恭维到:“申公子,您脚踩奴隶的画面实在是太有感觉了,您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征服者,大英雄,把注定被您奴役的低等蛮族践踏在您高贵的脚底下!”
我尴尬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马议员的话,好在这时马焕兴问道:“这么说来,他也是我们的室友喽?”
“来,贱奴才,给大家介绍一下你自己!”我对阿建说到,同时把脚从他头上放了下来。
“各位高贵的老爷太太公子,俺叫田忠建,叫俺的贱名阿健就好。俺老家是河西行省石营县鞋拔子村儿的,现在是释海书院的新生,和尊贵的申公子一个屋,同时兼职做他脚下的奴隶,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请大家多多关照…” 说罢,阿建给各位都磕了一个头。
“据说慕大不允许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们带他们的家奴入住公寓,申公子,您将您的室友变成了您的奴隶,这样就完美规避了学校这个规矩,高,实在是高!”马议员真是抓住机会就拍我的马屁。
“呵呵,我毕竟从小被家奴们伺候惯了,生活自理的能力还有待提高。”
“申公子,所谓‘生活自理能力’是我们下等人无奈的选择,您是如此尊贵、英俊、富有,生来注定就是要被奴隶们伺候的,我们这些平民巴不得过您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呢~!” 马议员说到。
“呵呵,好吧 = 。= ”我表示很无语,于是招呼大家入座,试图转换话题:“大家都别站在这里了,进来坐吧!”我把大家引向客厅的沙发。马议员就吩咐那两个下人上楼给马焕兴和陈永航收拾卧室。
“我也是昨天刚来,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大家的,我从自家庄园带了一些粗茶,若有怠慢,请多多包涵。”我于是吩咐阿建给大家泡茶。
“好茶!”马议员赞叹到:“这可是高品的诗风龙井啊,我几年前有幸在国会吴议长的家宴上品过一次,至今难忘,这可是有价无市的极品啊!”
“的确是好茶呀!”陈教授也赞叹到,“回味清雅悠长,沁人心脾!”
“看来各位都是懂茶之人啊。阿建,你拿两盒新茶过来。”
于是,阿建拿了两盒包装精美的诗风龙井,呈到我的面前。
“马议员,陈教授,很开心看到你们那么喜欢我家的茶,这两盒就送给你们当做见面礼吧。”我把这两盒茶递给他们。
“申公子,这太贵重了,不敢当不敢当啊。。。”马议员和陈教授立马推脱。
“我都给出去了,岂有收回的道理,你们就当给我个面子,收下吧!”经过我们再三你来我往,他们最终还是收下了。
“马焕兴,陈永航啊,你们俩在这要好好听申公子的话啊。有点眼力价,看看申公子需要什么,主动一些!”马议员嘱咐两个孩子说。
“焕兴和永航都是和我平辈,我更希望他们两个能成为我的好朋友,而不是我脚下的奴仆。”我对马议员和陈教授说:“除非他们心甘情愿地跪在我的脚下渴望成为我的奴仆,像阿建那样,不然我是不会逼迫他们的。”
“他们俩都是平民出身,怎么配和尊贵的公子您平起平坐呢?”马议员对我说。
“我不在乎,即便出身贱民的阿建,他如果不真心愿意被我奴役,我也不想逼迫他。他们聪慧过人,才华横溢,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未来是国家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总觉得做我脚下的奴仆埋没了他们的才华,正是因为这样,我没有允许阿建做我的全职奴隶,因为我不想破坏他的梦想和未来。”我和他们解释说。
“申公子实在是令我刮目相看啊!”陈教授感叹道:“您和我见到的那些豪门纨绔子弟好不一样,您虽然身居高位,才高八斗,却如此谦卑柔和,礼贤下士,富有家国情怀,这才是我所认识的‘贵族精神’啊,请受老夫一拜。。。”说罢,陈教授便站起来给我鞠了一躬。
“陈教授,小辈不敢当,您是没看见我乖戾任性的时候,这点阿建最清楚,是不是啊,阿建~?!”我对着跪在旁边侍候的阿建开玩笑说。
“申公子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主人!俺们村很多贱民出去卖给有钱人家做奴隶,包括俺娘、俺姐,他们都不把俺们贱民当人看,毫无原则地对他们踢打、辱骂、踩踏、甚至虐杀;而申公子是很有原则的,他对俺的惩罚确实是因为俺做的不好,得罪了他,而且,他并不想耽搁我的学习,不希望我没日没夜地全职伺候他,即便我真心愿意无时不刻地跪在他高贵的脚底下被他奴役,被他差遣,甚至被他羞辱、被他蹂躏都是俺这辈子最大的荣幸!”阿建对大家说。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忠诚的奴隶!申公子,我听说有很多平民、贱民宁愿出卖自己的人身自由和自尊,心甘情愿地成为您家的下人、奴隶。我之前一直不能理解,现在我看到这一切,我终于明白了!您从里到外彰显出来的贵族气场真的有一种难以让人拒绝的吸引力,我很难具体用言语形容是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如果我在这再坐长一会,估计我都想跪在您的脚下做您的奴隶了。”马议员感慨道。
“哈哈哈,哪有那么玄?马议员,您的公子可是要和我做四年室友的,您就不怕他被我洗脑,最后成为我的奴隶?”我对马议员打趣说。
“如果犬子能有幸成为您脚下的奴隶伺候您,那可是我们家光宗耀祖的事情啊!”马议员的恭维话越来越离谱了。陈教授他们家坐在旁边也倍感尴尬。。。
“让我们上楼看看,咱们孩子的卧室弄得怎么样了吧?”马夫人这时候插话说。
“好啊,好啊。”大家都纷纷应声说。于是大家上了楼,留下阿建在楼下收拾茶具。
马焕兴和陈永航的卧室在我和阿建的卧室旁边,格局陈设完全一样。两个下人看起来很粗犷,但干起活来却很细致,将这卧室打理的井井有条,整洁大方,两位公子的衣物鞋袜都已经整齐地摆放在衣柜和鞋柜里。两家父母都很满意,对各自的孩子嘱咐了几句就和他们告别了。他们俩都是京师本地人,每周都可以回家,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他们,开学报道有父母亲自来送,每周都能回家和父母团聚,这种普通人唾手可得的小幸福对我来讲却仿佛显得遥不可及。
现在,这个公寓的所有人员到齐了。长辈们不在,我们便放松了下来,不用那么注意社交礼仪了。我对马焕兴和陈永航说:“焕兴、永航,你们千万别叫我申公子了,听着好有距离感。。。”
“那我们如何称呼您呢?” 马焕兴问道。
“叫我宇灝吧,还有把‘您’改成‘你’,除非你们想做我的奴隶,像阿建那样,呵呵~”
“我们可没有那么大奴性。” 陈永航说到。
“宇灝,刚才我爸说的那些话,实在是。。。我实在是不太想认识他,不好意思啊,他就是那种典型的逢场作戏的政客,有时候就演得太过了。。。您,不,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哈。” 马焕兴解释道。
“哈哈,不会啦,他们这一辈的人有很强的的阶级门第观念,我都能理解,况且,他说的都是恭维我的话,我怎么会被冒犯呢?”我说道。
阿建收拾完楼下的厨房和餐厅,上楼向我的卧室走去,因为我之前吩咐过他,让他把我的长袜熨平。他本是站着上楼的,但在二楼楼梯口附近的小厅看见我和马焕兴、陈永航交谈,他立马双腿跪下,向我们磕了一个头,爬进了我的卧室。
马焕兴眼神中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对我说:“阿建真的好贱啊,不愧是个卑微的贱民,我就没见过他的头高过你的膝盖,刚才他本来是站着的,见到你就立马跪下了,像条贱狗一样爬到你的卧室里了。”
“因为我对他说过,没有我的特许,他头的位置是不准高过我的膝盖的,他的头要随时准备着被我踩在脚底下”。我解释道:“焕兴、永航,你们知道阿建出身贱民,你们心里如何鄙视他,瞧不起他是你们的自由,但请答应我,不要欺负他,他毕竟是我的奴隶,在某种意义上讲是我的财产。”
“我明白,宇灝,我是读法律的,阿建虽然是你的‘兼职’奴隶,也算是你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他毕竟也是我们的室友,我们会以正常的室友之道对待他的。” 马焕兴对我保证到。
“嗯,但如果你们需要他帮忙,跟我说一声,我相信他很乐意做的,他毕竟贫贱出身,任何脏活、累活、贱活他都能做。”
“好嘞,如果你需要我们,随时和我们说,我们乐意为申公子效劳~!”
“哈哈,那我们就不要彼此客气啦~!”我对他们说:“咱们大家刚来,都还没有逛过慕迪大学的校园呢吧,我们过会一起出去走一走,压压马路吧!”
“好啊,好啊!”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据说咱们慕大被评为全国最美校园呢~!”
“那等我们大概半小时,阿建在给我熨袜子,等他做完了,我换身衣服咱们就出发!”
“好的,我们去卧室收拾一下,你们准备好了叫我们就好。”
“OK, 一会见”。于是我们回到各自的卧室。
阿建见我回到卧室,把熨斗放在一边,给我磕了一个头。我拿起一只长袜,仔细看了看,夸奖他说:“嗯~~这才是我的贵族长袜应该有的样子,洁白、丝柔、平整!阿建,你第一次熨我的袜子,就熨得那么平整,我果然没看错你这个奴才!”
“谢谢主人肯定!谢谢主人肯定!”阿建又在我脚前给我磕了两个头。
“贱奴才,把手举过头顶~ 嗯,对~ 捧着我的袜子~ 把我的袜子叠好吧!” 我把那只袜子放在他举过头顶的双手上,他小心翼翼的捧着,放到已经熨好的那堆袜子里,并认认真真地叠好。他还有两只白色运动长袜没有熨。
我把椅子挪到他身边,坐在椅子上,脚顺势搭在阿建的背上。他一边跪在地上给我熨袜子,一边做我的脚垫。我用鞋尖戳了戳他的头,对他说:“贱奴才,一会我和焕兴、永航去逛校园,你要不要一起?”
“俺。。。俺可以吗?俺这幅形象怕是给您三位公子丢人,而且俺连个像样点的衣服也没有。。。”
“没事,我们路过学校的购物中心,我给你买一身行头,那都是带着咱们学校Logo的特别定制品牌,只有持本校学生卡的顾客才有资格购买。”
“真的吗?!高贵的主人,您对阿建太好了!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他转过身来,激动地给我磕头。
“行啦,贱奴才,赶紧把我的那双袜子熨完,伺候我换衣服啦。”我一脚把他踢回熨斗旁,催促他赶快干活。
阿建熨完我的长袜,把它们放在抽屉里。“高贵的主人,请问今天您外出穿哪双袜子?”
“那双白色的精织天鹅绒长袜吧,对,就是袜口外侧用白色丝绸绣着我们家族徽标的那双。”
阿建把那双袜子捧在双手,放在床头的长凳上。“高贵的主人,请问您今天穿哪身衣服,和哪双皮鞋?”
“嗯。。。我现在穿的衬衫就不换了,马甲和短裤嘛,就穿灰色细格纹的那套吧,领结就带那只银灰色丝绸的,皮鞋嘛,就穿那双棕色小牛皮休闲牛津鞋吧,应该在鞋柜第七层最左边。”
“好的,高贵的主人,奴才这就伺候您换上。”阿建把衣物、鞋子都拿了出来,伺候我依次穿好。我穿着那双棕色牛津鞋,一脚踩在阿建的头上,一脚踩着阿建的肩,问他说:“阿建,虽然我会给你买衣服,但在此之前你打算穿什么衣服?你带来的那些衣服简直比贫民窟捡来垃圾还要恶心。”
“高贵的主人,奴才家里实在太穷了,实在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就连一双新的鞋袜也买不起。。。”
“好吧,那你就穿这身家奴制服出去吧,至少比你带来的那些又脏又臭的垃圾强。到时候买了新衣服换掉就是了。。。”
“谢谢高贵的主人!您赐给奴才的新衣服,奴才一定好好打理!”
“嗯,一会我开车带你们进校园,因为校园太大了,如果徒步的话,一天根本走不完,我觉得就逛一逛咱们四个书院就够了。在校园里,你就不用做我脚下的爬行动物了,我允许你站着走路。”
“多谢高贵的主人,奴才都听主人的。您的豪车那么高贵、奢华、洁净,俺觉得俺不配坐在您的车里。”
“哈哈,你这奴才还是蛮有觉悟的嘛。是的,因为你是贱民,贱民是不配坐在贵族的车座椅上的,你只能跪着或躺在车的地面上。我的车很宽敞,你就侧卧在后座前面的地面上吧。你不介意做焕兴和永航的脚垫吧~ ”
“奴才怎么会介意呢,马公子和陈公子都是出身高贵的富家公子,能被他们踩在脚下,也是奴才的荣幸!”
“你这个贱奴才!”我用皮鞋的鞋跟碾着阿建的头,略显生气地对他说:“是不是是个富家公子或千金小姐像使唤他们家奴隶一样使唤你,你都屁颠屁颠地伺候他们呀,是不是也是你的‘荣幸’呀?”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只属于主人您一个人,只崇拜您一个人,只服侍您一个人。您是最最尊贵的王子殿下,俺唯一的主人,没有您的允许,就算天王老子使唤俺,俺也不伺候!”阿建很有求生欲地向我保证说。
“哈哈,这还差不多,贱奴才,奖励你亲吻一下本王子皮鞋的鞋底。”于是我将鞋底对着阿建。
“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高贵的主人!”阿建双手捧起我的脚,他丑陋、黝黑、肥胖的脸紧贴在我的鞋底上,他那小小的眼睛紧闭着,他那长满黑头的鼻子疯狂地嗅闻着,他那肥厚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我可以听道阿建急促的呼吸声,他的身体抽搐着,抖动着,仿佛他在尽力地将我鞋底每一寸橡胶的香味都尽收入他的鼻腔里,他也许还会闻到我脚上穿的洁白长袜所散发出来的清雅芳香,使得他卑贱的灵魂在我高贵的脚底下得到双重享受。
我本想提醒阿建,他作为贱民直呼焕兴和永航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当然焕兴和永航作为平民,直呼我的名字也是不礼貌的,但我并不介意;而这并不等于,他们也不介意阿建称呼他们的名字。)现在看来没必要说了。因为阿建心里深深知道,焕兴和永航虽然出身平民,但他们的父母都是社会名流,家境也很优渥。除非遇到贵人或者什么特别的机遇,阿建就算努力拼命一辈子,也没法过上他们两个一出生就能享受到的生活。在阿建的心中,像焕兴和永航这样的高等平民,已经是他无法企及的存在,由他极端自卑的内心产生出来的深深的奴性,让他不可能敢去直呼他们的名字。所以,称呼他们马公子和陈公子,阿建的心里应该会更加舒适。
“行啦,你这卑贱的丑脸在我鞋底下蹭上瘾啦!”我一脚把阿建踹开,对他说:“咱们要走啦,不早了!”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我们出发吧~!”阿建稍微用手整理了一下他凌乱的头发。
“别忘把我居家穿的这双穆勒鞋拿下去,放在客厅的鞋架上!”
“是,高贵的主人!”阿建将我的穆勒鞋顶在头顶上,双手扶着,弓着腰走下了楼。
“焕兴和永航,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我敲了敲他们卧室的门,对他们说。
“好的,这就走!” 他们基本没有换衣服,只是把西装外套脱掉了,毕竟初秋的天气还是蛮热的。
焕兴穿着白色衬衫,金黄色丝绸领带,黑色马甲和西裤,和擦的锃亮的黑色皮鞋;永航穿着淡蓝色细条纹衬衫,米白色的领带上面印着DNA双螺旋结构的水印,米白色的马甲和西裤,和淡卡其色麂皮牛津鞋。我们一起下楼到车库,阿建已经跪在驾驶室的车门下方,等待我踩着他的头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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