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2023年9月30日更新,全本完结】象牙塔顶的青春——第八章 毕业后,你们会怀念那段被我们奴役的日子吗?(最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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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shen:Re: Re: 【原创,2/13最新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1 情侣主vs情侣奴--上)仅镜像
hw880067弱弱催个更~大佬加油!
在努力写文中,争取尽快更新,谢谢支持
billshen:Re: Re: 【原创,2/13最新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1 情侣主vs情侣奴--上)仅镜像
qweaszx123催更,公子别忘了本文也要更新哦。
忘不了哒~

毕竟这是主线嘛^ ^
billshen:Re: 【原创,3/11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2 情侣主vs情侣奴--下)
第2节 情侣主 VS 情侣奴 (下)


【前情提要】

在大一第二学期伊始,我的奴隶阿建和羽蓁的奴隶阿土,在返校途中遇到了黑社会歹徒,阿建为了保护阿土而身受重伤,被迫住院。我和羽蓁在探望他们的过程中,得知阿建与阿土在假期志愿者活动结束前,彼此吐露真心,成为爱侣。他们朴实真挚的爱情让我和羽蓁逐渐改变了对贱民之间爱情的偏见。为了照顾阿建,阿土提议让我和阿建搬到羽蓁的公寓暂住几天,并由阿土一个人伺候我和羽蓁两个人。那是我和羽蓁第一晚同床共枕,虽然因着岐云宫规的限制,我并没有真正射门,但我们都能在彼此的温存中,感受到爱的幸福与激情。


【正文部分】

清晨柔美温暖的阳光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渐渐睁开我惺忪的双眼,我的蓁蓁小仙女就在眼前,她仍然在娴静地熟睡着,可爱的嘴角带着甜美的微笑。突然,手机的闹钟响了,是那首《凯瑞斯花园的重逢》的序曲,这是我们的“定情之曲”,伴着这天籁般的旋律,我凑过去,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羽蓁的双唇,就像童话中的王子,唤醒睡美人一样。羽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了一个可爱的懒腰,然后睁开了她那双深蓝色的大眼睛。

“早安,我的小公主~”我在羽蓁旁边,温柔地对她说。

“早安,宝宝~~”羽蓁微笑着对我说:“你的早安吻,好甜~”

“还想要吗?”

“想\^o^/”

“Mua…”

羽蓁抱着我,对我撒娇说:“蓁蓁不想起床了,好想就这样和你赖在床上,什么都不干,就这样抱着你,一整天。。。”

“好啦,小懒虫,今天开学第一天,你这学神的人设不能崩啊~~ 况且,我这学期和你一起选了不少高阶课,你可要好好带我飞呀!”我轻轻地拍了拍羽蓁的小脑袋,笑着对她说。

“嗯,包在我身上,本公主罩着你~!”羽蓁对我说,“宝宝,你可以稍微再睡一会,我需要先起床,你知道,女生起床后的事情比较多,呵呵。”

“没事,我就在床上看着你,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讲。”我对羽蓁说。

“好的。”羽蓁说。

然后,羽蓁命阿土进屋,伺候她起床。

阿土跪在地板上,推着一个两层小推车。上层放着一套超纯水晶制成的小脸盆、水杯和牙杯。还有洗颜乳,牙膏、牙刷、消毒湿巾、擦脸纸巾等洗漱用具,下层放着一个保温水桶,水桶的下面有一个小阀门,可以出水。

阿土首先向羽蓁磕头请安,然后羽蓁踩着阿土的头顶下了床,坐在床边的更衣椅上。阿土抽出两片消毒湿巾,将羽蓁的双手擦拭干净。然后,阿土将那保温水桶,放在床头柜上,用水晶水杯接了一杯水,放在托盘上,双手呈到了羽蓁的眼前,羽蓁便端起那杯水喝了下去;随后,阿土将那水晶脸盆盛满水,与洗颜乳和擦脸纸巾一起放在托盘上,双手呈到了羽蓁面前,羽蓁便用脸盘里的水洗脸;接着,阿土将那牙杯接满了水,与牙刷和牙膏一起放在托盘上,双手呈到了羽蓁的眼前,羽蓁便用那水刷了牙。

羽蓁怎么不像一般人那样去洗手间用自来水洗漱呢?我感到很好奇,遂问羽蓁:“蓁蓁,那保温水桶里的水有什么特别吗?”

羽蓁说:“我与母后,每天早晨都是用仙山晨露洗漱的。母后说,这晨露,乃是集仙山万灵精气凝结而成,是我们露桓女性贵族训练对万灵感知力与念力之重要佐剂。每天早晨,用它来洗漱,就相当于,在与万灵的联通中,开启了我们的一天!”

“好神奇!那你们露桓的男性贵族,如何训练这感知力和念力呢?”我好奇地追问到。

“不知道,估计这训练方法早已失传了吧。。。所以,在近代露桓,男贵族往往在体力和权谋上有强大的优势,但在灵性的方面却需要女贵族保护。”羽蓁说。

“所以,男性贵族,即便喝了那晨露,也没有多大用处?”

“应该是吧,所以我父王基本不会喝的。”羽蓁对我说:“他早晨更喜欢喝热水,并用热水洗漱,那晨露对于他来讲太凉了。”

“能让我尝一口吗?”我问羽蓁。

“应该还有一点剩下,你可以尝尝看~”羽蓁便命令阿土接了一杯,递给了我。

我喝了一口,对羽蓁说:“好凉啊。。。跟冰镇过似的,不过很清爽、很甘甜、很好喝~”

羽蓁说:“仙山位于岐云国和西露桓交界处,你生日前几天,咱们不是去山中‘打猎’嘛,如果再翻过一座山头,就到仙山了。那山很神奇,即便四周群山白雪皑皑,那里却四季如春(后来知道,是由于地热的作用)。仙山晨露极为稀有,据说仅仅在凌晨四点半到五点短短半个小时之间才会出现。为了满足我和母后每天早晨对于晨露的需求,王城每天都要派上百个奴隶,凌晨三点钟就要赶往仙山等待,等晨露出现后尽快采集。如果在规定时间内完不成指标,这些奴隶都会被处死。当天的晨露采集好以后,奴隶们会快速对它进行过滤灭菌处理,然后放到保温水桶中,封好,用专机送到京师,接着会有专人将它送到我公寓的门口。我用完后,会有专人会把空水桶空运回宫里。”

“所以,你每天早晨用的晨露,是几百个奴隶凌晨从仙山上新鲜采集的?!”我惊讶地说。

“是的,你刚才喝到的晨露,最大程度地保持了它在仙山原有的品质,那股凉意,正是仙山空气的温度。”羽蓁对我说:“我和母后,只用新鲜的晨露,因为我们相信,越接近仙山本身的晨露,越有功效。”

“蓁蓁,你洗漱后的这些废水,估计又便宜阿土了。从某种意义来讲,她也能间接尝到如此名贵的仙山晨露呢?”我对蓁蓁说。

“你觉得她配吗?这仙山晨露,只有露桓最尊贵的贵族才有资格享用,她一个低贱丑陋贫穷的奴隶?!哼,只配喝本公主的洗脚水、洗袜水。”羽蓁蔑视着脚下的阿土,对我说。

“说到洗袜水,阿土,本公主和王子殿下昨天换下来的白色长袜,你都给洗干净了吧?”羽蓁对阿土说。

“嗯嗯,您和王子殿下的袜子,奴婢都洗干净了;您的靴子和王子殿下的皮鞋,奴婢也都擦干净了!”阿土说。

“嗯,不错,阿土,你给王子殿下洗袜子的时候,是不是又偷偷闻他的袜子了?”

“这。。。这您都知道。。。?”阿土难为情地说:“求。。。王子殿下恕罪,求公主殿下恕罪。。。”

“哈哈,你果然闻了,本公主还不了解你这狗奴隶呀。本公主的男朋友如此高贵、英俊、优秀,被你们这些出身低贱的贫民窟女生崇拜也很正常~!”羽蓁用双脚揉搓着阿土的脸,对她说。

“尊贵的王子殿下是奴婢高高在上的男神,奴婢太崇拜尊贵的王子殿下了!”阿土激动地说。

“行了!你这低贱的奴隶!收起你这淫荡的小眼睛!”羽蓁冲着阿土的眼睛一脚踢了过去,然后严厉地命令她说:“赶快伺候本公主穿衣!本公主今天要穿的裙子、丝袜、手套、礼帽和鞋子的款式,昨晚都已经发给你了。”

“奴婢遵命,请主人稍等片刻!”阿土迅速把羽蓁的洗漱用品收回到小推车上,推了出去,然后过了一会,又爬了进来。她照着羽蓁昨晚发给她的款式,将相应的衣物从橱柜中逐一取了出来,挂在了身边的临时衣架上,丝袜和手套,放在干净的托盘上。

羽蓁站在更衣凳上。阿土虔诚地给羽蓁磕了三个头,然后带上一次性手套,将羽蓁当下穿的白色真丝睡衣脱了下来。然后,阿土伺候羽蓁穿上了洁白的高定蕾丝内衣,内衣的面料由高档的西域丝绸精致而成,丝滑明亮,雍容华美。接着,阿土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只高贵洁白的贵族长筒丝袜,这丝袜薄如蝉翼,轻如鸿毛,丝滑柔顺,美不胜收。阿土将那丝袜从袜口轻轻叠起,将袜尖轻轻套在羽蓁白皙细嫩的芊芊玉趾上,然后慢慢地向上展开,经过脚心、脚跟、小腿、膝盖一直到大腿,阿土将羽蓁袜口的蕾丝花边渐渐展平,固定在与白色蕾丝内裤相连的吊袜带上。接着,阿土如此效法,将另外一只丝袜穿在了羽蓁另一条玉腿上,最后用双手轻轻地抻去丝袜上的皱褶,让那洁白细腻的丝袜纤维,与羽蓁白皙柔嫩的双腿完美贴合。

接着,阿土被允许暂时站起来,伺候羽蓁穿上那件在维也纳刚刚定制的水蓝色公主裙。羽蓁可爱的香肩在轻盈的泡泡袖中若隐若现,胸前洁白的蕾丝缎带系成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央镶嵌着岐云王族的金质浮雕徽章,公主裙的腰部,围绕着一圈洁白的真丝缎带,在身后结成一个大大的白色蝴蝶结,宽松的裙摆分上中下三层,每层都由水蓝色的薄纱和蕾丝花边构成,裙摆的下侧低过膝盖,遮住半个小腿。穿好裙子后,阿土仰望着身着华美公主裙的羽蓁,不由自主地又向她磕了三个头。

羽蓁用手轻轻地提着她水蓝色的公主裙摆,伸出一只白丝脚,阿土便很有眼力价地将羽蓁的居家穆勒鞋双手捧在头顶上,并跪在羽蓁的脚下。羽蓁将那只白丝脚穿进了阿土头顶的穆勒鞋中,并且在阿土头顶上使劲碾了碾,使得白丝脚与穆勒鞋完全贴合。接着,羽蓁踩着阿土的头,优雅地走下更衣凳,移步到梳妆台前坐下。

在岐云王宫里,羽蓁有专门的化妆师和美发师,每天早晨伺候羽蓁化妆和做发型,但是,在校园里,阿土作为贱民奴隶,她是绝对没有资格碰触羽蓁高贵的面目肌肤和秀发的。所以,这一部分工作是羽蓁自行完成的。好在她很喜欢化妆和做发型,从小就和她的御用化妆师和美发师学习,练就了精湛的美容美发技术。她很享受自己给自己设计的妆容发型,从她在镜子前满足的笑容,就可以看出来。

平时羽蓁在化妆的时候,往往会让阿土趴在她脚底下给她垫脚,阿土也可以趁这个机会稍事休息。但这几天她估计就没法忙里偷闲了,因为我在这里,阿土还需要伺候我洗漱,穿衣。阿土伺候我穿衣的手法明显比阿建粗糙笨拙很多,不过也有情可原,毕竟她几乎没有任何伺候男贵族穿衣的经验,我甚至还要手把手地教她。

阿土跪在我脚下伺候我穿上了白色贵族长袜,将绑袜带系在了我膝盖上方的大腿处,接着她伺候我穿上了宝石蓝色及膝紧口短裤,洁白的衬衫和宝石蓝色的马甲,这些还算顺利,但是,最后“系领结”这一步却难住了她,也难住了我。。。我从来没有自己给自己系过领结,都是家奴给我系的,所以,我和阿土来来回回试了半天,也没有成功。

坐在一旁的羽蓁实在看不下去了,对我说:“笨死了,本公主化完妆给你系。”

“哇,蓁蓁,你还会系领结?好厉害!”我感叹到。

“我小时候看什么都好奇,有一次看见一个侍从给我父王系领结,我瞬间就学会了,一点都不难~!”

“我亲爱的小公主亲自给我系领结,好期待呀,我都不想摘下来了!”我激动地说。

“切,别贫啦!等我一下哈!”羽蓁笑着说。

阿土伺候完我洗漱穿衣后,便爬到羽蓁的白丝脚下,给羽蓁垫脚去了。

羽蓁画好妆、做好头发后,便一脚把阿土踢开,走到了我的面前。

“蓁蓁,你的妆容好精致、好完美!”我抱着羽蓁,看着她那纯净清澈的深蓝色大眼睛,对她说。

“本公主的妆容什么时候不精致、不完美了?!”羽蓁傲娇地说。

“今天又是我家蓁蓁小公主惊艳整个慕大的一天~!”我对羽蓁说。

“好了啦~宝宝,你的领结呢?拿来吧~!”羽蓁说。

羽蓁没过几秒钟,就给我把领结系好了。

“你照照镜子,看看怎么样?”羽蓁微笑着对我说。

“这么快!”我感叹道,于是照了照镜子:“系得真好!谢谢你,蓁蓁!”

“小事一桩~!”羽蓁笑着说。

“在电视剧中,很多平民家庭的太太,在先生出门上班前,都会亲手给他系上领带或者领结,看着好温馨、好幸福;以后,如果咱们两个能够在一起生活,我也好想,每天都给你系领结啊!”羽蓁低下头,钻到我的怀里,深情地说。

“蓁蓁,你这句话已经让我感到非常温馨、非常幸福了!你放心,咱们俩在一起生活,只是时间问题,而且我相信,不会等太久。”我对羽蓁说。

阿土伺候我们戴上洁白的贵族手套,最后总体整理了一下我们的着装,我们照了照镜子,觉得很满意,便准备下楼用餐了。恰巧,梓珺也正好从卧室出来。

“早安~梓珺!”“早上好,珺姐!”我和羽蓁向梓珺打招呼。

“早上好~!”梓珺说:“看你们二位红光满面,昨晚是不是特别特别High~!”

“珺姐~~你讨厌啦~!”羽蓁娇羞地说:“你一大早就拿我们开涮!”

“蓁宝,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自从申大公子过来,你们俩就跟长在一块似的,也没时间陪本小姐聊天了。”梓珺说。

“梓珺,我那个室友不是经常过来找你聊天吗?”我对梓珺说。

“你。。。你哪个室友,我。。。我和他又没啥关系,你别乱讲!”梓珺略带羞赧地说。

“呵呵,我又没说啥?你那么紧张干啥?”我笑着对梓珺说。

“蓁宝,管好你男人!”梓珺对羽蓁说。

。。。。。。

我们开心地说笑着,走到了餐桌旁。每天早晨,秋鹭宫都会派专业的执事团队伺候我们享用早餐。他们会把秋鹭宫新鲜烹制的精致早餐很有艺术感地摆放在餐桌上,并给我们围上餐巾,另有三个服务员钻到桌子底下,专门做我们的脚垫。在餐厅一侧,有一个四人组成的乐队专门为我们演奏轻音乐,这是羽蓁钦点的服务,她很喜欢伴着安静优雅的旋律,脚下踩着奴仆,享受珍馐佳肴。

我们吃剩下的饭食,成为了阿土和小翠的早餐,服务员把剩饭一股脑倒进两个不锈钢狗粮碗中,阿土和小翠必须跪在餐桌下面的地毯上,怀着感恩和崇拜的心,来享用我们贵族开恩施舍给她们的食物。他们不配用餐具,只得手和嘴并用,像只低贱的畜生一样进食;但她们进食的时候,需要很小心,不能将食物残渣溅到餐厅名贵的地毯上,不然会遭到羽蓁和梓珺很严厉的惩罚。阿土和小翠进食完毕后,需要把餐厅整体打扫干净。

我们用餐完毕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稍事修整,羽蓁给我亲自做了一杯卡布奇诺。

“宝宝,你最爱喝的卡布奇诺!”羽蓁将那杯咖啡端到我面前,微笑着对我说。

“嗯,我知道,这是我家蓁蓁最拿手的绝活!”我品了一口:“Mmmm~~ 依旧是如此绵软香浓。。。”

“哎,一大早就喂狗粮,今后这几天我该怎么活?”梓珺摇了摇头,提起书包,对我们说:“我干脆搬去宾馆住得了。。。”

“秦大小姐,别着急走呀,蓁宝也给你做了一杯呢~!”羽蓁对梓珺说。

“不用啦,你们这对小情侣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本小姐上课去了!”接着,梓珺命令小翠:“小翠!还不爬过来给本小姐穿靴子?!一点眼力都没有!没用的奴隶!”

梓珺用她的黑丝脚使劲踢了小翠两三下,小翠立马给梓珺磕头认罪,梓珺踩住小翠的头,严厉地对她说:“若不是本小姐赶着上课,不然饶不了你这贱奴隶,快点,滚过来!”梓珺移步玄关,坐在玄关处的沙发上,并将她高贵的黑丝脚伸到小翠面前,小翠颤颤巍巍地将那双黑色亮皮高定马丁靴穿在了梓珺的脚上,系好鞋带后,小翠又给梓珺磕了几个头,对刚才的怠慢表示抱歉。梓珺一脚把小翠踹开,抄起书包,头也不会地走出了公寓。

羽蓁坐在我的身边,喝了一口原本给梓珺做的咖啡,对我说:“宝宝,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喝完这杯咖啡就走吧。”

“不用着急,离第一堂课开始还有20分钟呢,我开车带你过去,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我对羽蓁说。

“你怎么跟那帮学渣一样,喜欢卡点到教室?”羽蓁一脸嫌弃地对我说:“本公主永远都是提前到的,这样就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有助于更高效地吸收知识。”

“不愧是咱们慕大的学神,受教啦~!”我对羽蓁说:“等你喝完,咱们就撤!”

“嗯嗯!”羽蓁微笑着说。

我们喝完咖啡,阿土随我们一起到了玄关,伺候我们穿好鞋子后,便给我们磕了三个头,目送我们走出了公寓。

灼华书院,哲学系必修课“理性与精神”。我们牵着手,提前10分钟到达了教室,这时候教室里还没有人。不一会,只见一个面部白皙瘦削,棱角鲜明,头上顶着棕黄色的小卷发的男生走进教室。

“尊贵的王子殿下、公主殿下,一个寒假没有见,有没有想奴才呀?哈哈~~” 他向我和羽蓁下跪请安,分别亲吻了我和羽蓁的鞋子,并用阴柔的声音对我们说。

“梁承勇~?!”我惊讶地说道。

“喂,屌丝勇,这是大一的课,你怎么过来了?”羽蓁说。

“哎,这门课奴才去年挂科了,所以今年来重修了。。。”承勇跪在我和羽蓁的脚下,对我们说:“请问奴才一会能坐公主殿下旁边吗?听说公主殿下是咱们灼华的超级学神,奴才好想沾一沾您智慧的气场,说不定这次就及格了呢~~嘿嘿~~”

羽蓁一脚踩住承勇的头,鄙夷地对他说:“低贱的学渣,你觉得你配吗?而且,你觉得,本公主的男朋友会答应吗?”

我也将脚踩在他的肩上,对他说:“你这条贱畜如果把做白日梦的时间,去好好学习,也不至于挂科呀!就凭你这卑贱的地位,只配趴在地上做我和羽蓁的脚垫!”

“听见我男朋友的话了吗?你这只贱屌丝!我们的鞋底之下,才是你这奴隶应该在的位置!”羽蓁用高跟鞋碾着承勇的头,对他说。

“奴才知道了,奴才知道了。。。但奴才求求二位高贵聪颖的主人,帮帮奴才吧,这堂课如果再挂科,奴才按时毕业都难了!”承勇哀求我们。

“你能不能毕业,和我们有关系吗?”我对承勇说。

“求求尊贵的王子殿下、求求尊贵的公主殿下了,如果能让奴才及格,奴才什么事情都愿意做!”承勇继续哀求说。

“那好,屌丝勇,如果我们帮助你及格,你要永久无偿为我们提供所有信息服务,我们想要知道什么内幕、机密,你要第一时间保质保量地告知我们。我们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做到!”

“奴才可是从来没有收过二位主人一分钱呀!”承勇说。

“的确没有收钱,但本公主已经‘赏赐’你三双白丝袜和五双白棉袜了,甚至还送过你一条蕾丝内裤!本公主毕竟已经有男朋友了,整天把自己的贴身衣物送给另外一个男生,成何体统?!”羽蓁说。

“公主殿下赏赐奴才的那些原味各个都是宝贝,是它们抚慰了奴才寂寞空虚的心灵!”承勇用极其猥琐的语气说着:“估计连您高贵英俊的男朋友都没有享用过这些吧。。。嘿嘿嘿。”

我气不打一处来, 立马站起来走到承勇身旁,狠狠地踹了他几脚,然后踩住他的脸,愤怒地说:“你这低贱、丑陋、肮脏的畜生!你应该庆幸你还有个所谓‘贵族’的名号,但凡你是个平民或者贱民,就凭你刚才那两句话,本王子完全有理由把你凌迟了!”

“尊贵的王子殿下,饶命啊,奴才知道错了,奴才知道错了,求求您,饶奴才一条贱命吧!”承勇急忙哀求我,语音语调像极了一个低贱的太监。

“滚!你这贱奴隶!给我滚到最后一排去!”我用力冲着他的头踹了一脚,他立马连滚带爬地到了教室后排。

“羽蓁,不论这贱奴将来及不及格,你都不要把你的任何东西给他了!宁可不要他那些信息,我也不想被这贱货恶心到!”我对羽蓁说,语气有些急促。

“宝宝。。。你。。。生气啦。。。”羽蓁用她单纯清澈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轻轻地对我说。

“没。。。没有,没对你生气。。。”我轻轻地爱扶着羽蓁的秀发,对她说:“对不起,蓁蓁,刚才有点着急了。”

“宝宝说得对,蓁蓁再也不会给那贱屌丝任何东西了!”羽蓁看着我,坚定地说。

“嗯嗯!”我微笑着对羽蓁说。

这时,上课的钟声响了,教授进入了课堂,开始了授课。羽蓁便立马切换成学神模式,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她定睛看着教授的PPT,时不时用自己的iPad记笔记,仿佛周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自从上学期和她一起上高数那天起,我就特别迷恋她认真听课的样子。虽然,她上课的时候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一句闲话,但坐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听讲,仍然是我莫大的享受,而且我的学习效率也提高了好多倍。

下课后,教室里的学生都走了,只剩下我和羽蓁,仍然在讨论课上的内容。这时,我们脚下又传来屌丝勇的声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跪到我们脚下了。

“两位高贵的主人,奴才将功补过,奴才把欺负阿建和阿土的那个帮派查清楚了!”承勇向我们磕头,并对我们说。

“你这低贱的奴隶,滚过来,把本王子的鞋底舔干净,边舔边说!”我翘起二郎腿,命令承勇。

“舔完你男主人的鞋底后,再把本公主的鞋底舔干净!”羽蓁也命令承勇说。

“奴才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公主殿下所赐的殊荣!奴才一定把二位主人高贵的鞋底舔得一尘不染!!”承勇对我们说。

“二位高贵的主人,奴才已经摸清那个帮派的底细了。”承勇对我们说:“那个帮派叫‘星龙帮’,成员身上都纹着统一的纹身,乃是一条大青龙,龙口衔着流星头,龙身绕着流星尾,龙爪上握着数量不等的匕首,代表他们在帮派里面的等级。那些试图拐卖阿建和阿土的小喽啰估计只纹了一只匕首,代表最低等级;他们的组长,会纹两只匕首;街区扛把子,三只匕首;市区分舵掌门,四只匕首;帮派总掌门,五只匕首。那个帮派总掌门名叫薛家强,他的背景可不简单,他是国会庶民院的议员,还是“左翼公民阵线”的资深党员。这个帮派,除了京师的总舵以外,在全国不少城市都有分舵。他们明面上是做合法的金融生意,但背后做的全是放高利贷、洗钱、贩卖人口等见不得光的业务。”

“呵,你看看这帮左派都是些什么三教九流,黑社会大佬都能入党洗白当议员。这帮派和左翼政府高层关系密切,估计一时半会很难撼动他们,最后受苦的还是中原的底层百姓。。。”我说到。

“那个总掌门姓薛?!共和国最高检察院终身检察长不也姓薛吗?难道他们还有关系?!”羽蓁说。

“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不过确实有小道消息称薛家强是薛政贤的远房亲戚。”承勇说。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这个‘星龙帮’在你们中原岂不是一手遮天?!太可怕了!”羽蓁说。

“等复兴党掌权了,把这帮社会毒瘤全都给他们一锅端了!”我说到:“这次大总统选举,事关共和国未来至少十年的国运。如果左派再赢了,共和国就危险了。”

“那,宇灝,你打算怎么办?”羽蓁对我说,带着很严肃的神情。

“我家并没有黑道背景,和他们在这个领域硬钢恐怕不划算。如果真的要彻底解决问题,必须要借助公检法等国家机器,但这些现在都掌握在他们左派手里,所以必须要支持复兴党胜选,只有他们胜选了,国家机器才能重新回到我们贵族手里。”我说到。

“主。。。主人,用不了那么复杂吧,您不就是想为您的奴隶阿建‘做主’嘛,您派几个人把那些基层的小喽啰揍一顿不就行了。”承勇说。

“你说得到轻巧,阿建根本就记不清那些人渣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他们的纹身,火车站附近人员流动那么大,根本没法确定当时到底是哪些人。。。”我对承勇说:“再说,我又没有你那么会闯江湖,有那么多小弟,我也不想为一个贱民动用我家族的资源。”

“主人,您如果之后再见到那帮人渣,您和奴才说一声,奴才派几个打手,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承勇说。

“好,屌丝勇,本王子就给你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对承勇说。

“您放心好啦,尊贵的王子殿下,奴才的小弟都是您脚下的奴才,他们随叫随到!”承勇对我说。

这时,羽蓁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底,已经被承勇舔的很干净了,便对承勇说:“屌丝勇,我们的鞋子差不多被你舔干净了,你可以滚了!”

承勇便给我们磕了三个头,自行离开了教室。

两天后,医院告知我们,阿建伤势恢复得不错,可以出院居家疗养了。我和羽蓁都很感叹,他身体竟然有如此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后来,我们才知道原因:贱民世代为奴,几乎每天都在经历主人各种踩踏、鞭笞和凌虐,只有那些扛虐能力强,或身体修复能力强的奴隶才能活到交配期繁衍后代。经过贵族和上层平民对贱民阶级上千年的不断选择、淘汰,幸存的贱民们已经进化出异常强大的身体,用来适应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

我开车带着羽蓁和她的奴隶阿土,一起去医院接阿建回公寓。阿建能够靠自己站起来,而且能够拄着拐杖行走,但阿土还是搀扶着她的男朋友,一步一蹒跚地走出了医院。因为阿建的特殊情况,我特许阿建和阿土坐在我车的后座上(平时贱民是不允许坐在我车座上的,他们只能跪在或躺在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或者蜷缩在后备箱里)。我从后视镜可以清楚地看见,阿土看着阿建,那开心愉悦的神情,他们牵着彼此的手,依偎在彼此的身旁,感觉特别幸福。我也伸出右手,这时,羽蓁恰好也默契地伸出左手,我们本能地十指相扣,从我的余光可以看出,羽蓁,也在幸福地微笑着。车里的两对情侣,虽然出身家世有着云泥之别,但爱,带给我们那纯粹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确是如此相似。

医院和火车站很近,在火车站附近的高架桥快速路上,有一辆灰色的车超过了我们的车。阿建突然对我们说:“主人,看呐,那辆灰色的车,就是那天俺和阿土坐的那辆,那个司机绝对是和那帮古惑仔是一伙的!”

“你们确定?这辆灰色的‘领风’轿车,是非常常见的家用代步车,你们怎么就能确定你们那天坐的就是这辆车呢?”我问道。

“主人,我们确定,你看那车牌,京05区-2HL1314。记得俺当时还和阿土开玩笑说,这个车和咱们还是蛮有缘的,你看看那车牌号:2HL1314,意思是‘爱(2)海(H)琳(L)一生一世(1314)’!”

阿土这时候脸颊泛红,害羞地低下了头。。。

“2HL1314,哈哈,还真是,我都没想到这一层。阿建,你这贱民还挺懂浪漫的嘛。”羽蓁对阿建说。

“公主殿下您说笑了,俺都是和王子殿下学的~~”阿建笑着说。

“喂,阿建,这么重要的信息,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当时俺内心比较乱,就忘记把这信息告诉您了;而且,您当时也只是问俺他们的容貌特征,并没有提车牌号什么的,俺就没想起来说。。。”阿建说。

“你这贱奴才!这么说是本王子的错喽~?!”我对阿建说。

“不是不是不是,高贵的主人,俺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愚笨,奴才愚笨,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没有想起来。。。求王子殿下恕罪。。。”阿建立马向我道歉认罪。

“好啦,贱奴才,本王子又没怪你,现在知道了也不迟。”我对阿建说。

然后我立马给梁承勇打电话,让他查查这车的底细,然后派五六个小弟在当时阿建阿土出事的街区埋伏。

我们暗暗地跟踪那辆灰色轿车,果然,它拐进了当时阿建阿土出事的街区。那个街区几乎没有什么人,两边的房屋破败不堪。我于是把车停在了距离那辆车较远的一处隐秘的街角,因为我的限量款大G与那个街区的画风实在太过违和,如果停得过近,很容易引起那帮人渣们的注意。

我拿出望远镜,只见一个又黑又胖的女孩被司机从车里拉了出来,从周围的街边小店中,窜出五个穿着黑背心的蒙面人,手臂上纹着星龙帮的纹身,他们把那个女孩五花大绑起来,试图把她拐到另外一辆车上。这个时候,另有五六个人走出来,他们穿着蓝色的道服,把那些蒙面人包围了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穿道服的人应该是梁承勇的小弟们,因为我在钟毓会馆见过相似的制服。他们都掏出长刀匕首,准备干架。只见其中一个蒙面人挟持了那个女孩,如果梁承勇的人轻举妄动,这个女孩很可能会被歹徒杀害。我立马给梁承勇打电话,确定那些穿道服的是他的人,并对他说明当下的情况。

“主人,那个女孩我们又不认识,那帮歹徒拿她威胁我们毫无效果。管她死活呢,我们直接上去,把那帮人渣打到六亲不认,不就打到目的了?!”承勇说。

“你这狗奴才,那个女孩是无辜的呀,你们这么做,和那帮人渣有什么区别?要不我还是报警吧。。。”我对承勇说。

“主人,您报警,我的小弟不也会被拘吗。而且,他们那帮歹徒的上线,估计和警察厅有密切关系。到时候非但惩戒不了那帮人渣,奴才的钟毓会馆还会受到牵连。”承勇说。

“那好吧,叫你小弟在那守住了,我亲自去会会他们。”我对承勇说。

“宇灝,你疯了?!那里那么危险,你不能去!”坐在副驾驶的羽蓁,紧紧握着我的手说。

“主人,公主殿下说得对,您作为贵族,没必要亲自下手的,我们再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承勇说。

“我车上有枪,我冲着那个挟持人质的歹徒开一枪,你们的人趁机控制住他们,怎么样?”我对承勇说。

“好,就这么办,不过不要出人命,这样性质就变了。”承勇说。

我打开驾驶和副驾驶之间的储物箱,里面有一把手枪和一把折叠的袖珍步枪,我迅速把那步枪拼装完毕,并安上瞄准镜和消音器。

我们贵族是可以合法持枪的,但法律对枪械的使用有诸多的限制,比如,不能用作攻击性用途,只能在紧急情况下使用等等。至于何谓“紧急情况”,法律上却没有明确的定义,所以这里有很多可以灵活操作的空间。我们将行车记录仪调整到长焦模式,来记录那边发生的状况,用来避免因枪击引发的法律纠纷。

瞄准镜的十字准星对准了那个歹徒的左肩,我扣动扳机,子弹悄无声息地从我枪膛中射出,精确命中了目标。只见那个歹徒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本能地张开双臂,此时此刻,梁承勇的小弟立马扑了上去,将那个女孩救了下来。接下来,便像梁承勇说的,他们把那帮人渣打到了六亲不认,临走的时候,还把那辆灰色的‘领风’轿车,和那辆接应歹徒的车都砸毁了。

“阿建、阿土,看见了吗?敢动我和蓁蓁的人,就是那副下场!”我对后座上那两个贱民说。

“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奴才/奴婢何德何能,让主人您大动干戈!”阿土立马就跪在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对我说,而阿建因为腿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下跪得很费劲,但我还是等着他给我跪了下来。

“好了,起来吧!我也不全是为你们,我最看不惯这些社会底层的渣滓,如法外狂徒一般横行于市井,作恶多端,为所欲为。他们早晚会受到应有的惩戒和制裁的!”我对他们说。

这时候承勇打来了电话:“主人,那个获救的女孩在我们的车里,是释海书院的贫困生,估计和阿建、阿土他们认识。奴才觉得,把她交给你们可能更合适。”

“好的,我车上还有一个位置。找个安全的街区,把人交给我们吧。”我对成勇说。

承勇立马给我们发了定位,我们便前往那个位置。梁承勇的小弟们便把那女孩带了出来,对她说:“喂,若不是这位尊贵的公子一枪击中了那马仔的肩部,估计你小命早就没有了!”

那个女孩立马跪在我的脚下,一直向我磕头称谢:“谢谢尊贵的公子救命之恩,谢谢尊贵的公子救命之恩,谢谢尊贵的公子救命之恩。。。”

“可以了,起来,上车吧。”我对那女孩说。

那个女孩站了起来,我看着她的脸,长满了雀斑,单眼皮小眼睛,但带着大大的眼袋,鼻子很圆,像猪鼻子,厚厚的嘴唇毫无血色,不得不说,她真的好丑,甚至比阿土还要丑。不过她看着我,用一种似曾相识的眼神。

“您是。。。尊贵的申宇灝,申公子吧。。。”那个女孩突然脱口而出。

我惊愕到:“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乔亚菊学姐!”阿土突然喊了出来。这时候阿建也探过头来给她打招呼。

“回禀尊贵的申公子,贱女乔亚菊(您叫俺小菊就好),释海书院三年级,是颖歆公主殿下的同屋室友,是她脚底下的私奴。”

“哦~~ 我想起来了,去年开学时,我和元熙去灼华,看到颖歆脚底下踩着的那个女奴就是你吧!”我对小菊说。这时候,羽蓁也下车走到我的身旁,挽着我的臂膀。

“嗯嗯,是的是的!尊贵的颖歆公主殿下就是俺高高在上的主人,主人经常把俺踩在她高贵美丽的脚底下,俺感到特别荣幸!”小菊说着,便看见我身边的羽蓁,立马给她磕了三个响头,并对她说:“想必这位就是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了吧,贱女真是三生有幸,能见到您神圣美好的真容,果然和传说中的西域仙女一样,令人无比崇拜神往。”说着,小菊又给羽蓁磕了三个头。

“赏你的~”羽蓁将她的高跟鞋伸到小菊面前,居高临下地对小菊说:“亲吻本公主鞋尖处的钻石徽章!”

“真。。。真的?”小菊激动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可是高高在上的苑和公主殿下呀,奴婢。。。奴婢真的配亲吻您高贵的公主鞋吗?”

“你身份如此卑贱,当然不配。”羽蓁高傲的说:“所以,你能亲吻本公主的鞋子,是本公主赐予你的殊荣!”

“谢谢公主殿下的殊荣,谢谢公主殿下的殊荣!!”小菊立马给羽蓁磕了几个响头,便闭上眼睛,伸过头去,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羽蓁鞋尖处的钻石徽章。

“好,上车吧,你这头低贱、丑陋的大肥猪!”羽蓁用她的细高跟碾着小菊的头,对她说。

“是,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小菊便爬到副驾驶室门的下面。

“喂,大肥猪,你要知道,副驾驶是本公主的位置!你,滚到后边去!”羽蓁有点生气,踢了小菊一脚,并对她说。

“奴婢知道,奴婢是想让尊贵的公主您,踩着俺的脑袋上车,奴婢的主人颖歆公主,每次都是这样踩着俺的脑袋上车的。”

“哦~~算你识相!”羽蓁立马微笑了起来,对她说:“那你给我跪好了,你要是胆敢摔到本公主,本公主就告诉颖歆学姐,看她怎么惩罚你这头贱猪!”

“奴婢明白,公主殿下请上车!”小菊的头紧紧贴在地上。羽蓁便伸出右脚,踩在了小菊的头顶上,又抬起左脚,也踩在了小菊的头顶上。羽蓁仿佛并没有着急进车的意思,而是用她的双脚在小菊的头顶钻碾着,10cm的细高跟在小菊的头皮上仿佛钻出了两个深孔。在羽蓁全体重的压迫下,小菊的全身在微微地发抖,她怕摔到高高在上的羽蓁公主,不得不默默地忍受头顶剧烈的疼痛。而羽蓁则在副驾驶门前开心、轻松地笑着,特别可爱,特别迷人。如果奴隶的痛苦,能够换来羽蓁公主那倾国倾城般的笑容,我愿倾尽所有,让我的羽蓁小仙女每天都被万千奴隶簇拥着、崇拜着,我们牵着彼此的手,站在由万千奴隶灰暗的身躯堆成的金字塔尖,幸福地拥抱,接吻!我不管我们高贵的脚底下那群卑贱的低等生物表情有多么丑陋狰狞,只要能让我看见我的羽蓁小仙女那幸福、满足的笑颜,它们的痛苦和牺牲,就是值得的。

过了几分钟,羽蓁最终还是坐到了副驾驶上,便把小菊一脚踢开了,就像踢开一坨无用的垃圾。小菊便灰溜溜地坐到了羽蓁后面的座位上。

“阿土!”羽蓁很严肃地看着阿土,阿土见势不妙,立马跪在了车内的地板上。

“本公主平时都是踩着什么上车的呀?”羽蓁对阿土说。

“踩着。。。奴婢低贱的脑袋。。。”阿土低声说。

“那刚才,你低贱的脑袋在哪呢?”羽蓁傲慢地对阿土说。

“奴。。。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阿土立马向羽蓁认罪。

“哼,有男朋友在身边就忘记自己贱奴的身份了?!”羽蓁说到,带着愠怒。

“尊贵的公主殿下,求求您,饶了阿土这一次吧,阿土也是。。。”阿建试图插话,求羽蓁放阿土一马。

“本公主在教训阿土,阿建,闭上你的狗嘴!本公主最讨厌在说话时有下等人插嘴了!”羽蓁生气地说道。

“尊贵的公主殿下,高高在上的主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怠慢了您,求您消消气,只要您能消气,怎么责罚奴婢都行,求求您了,奴婢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算你认罪态度良好,本公主就不重罚你了。阿建——”

“奴才在~”

“本公主惩罚奴隶阿土,掌嘴五十,就由你来执行!你知道本公主所满意的力度,就按着你上次在你男主人的公寓掌掴阿土的力度!”羽蓁命令阿建说。

“是——奴才。。。遵命!”阿建说。

“你这贱奴才,好像还是很不情愿的样子呀!如果是本公主亲自惩罚你的心上人,就不是用手了,你难道忘记本公主高跟鞋的威力了吗?”

“奴才这就打,这就打!”阿建说着,便伸出手,冲着阿土的脸“啪,啪,啪,啪。。。”地打了起来。

我和羽蓁听着身后清脆的巴掌声,开心地微笑着。我又一次将右手伸出来,羽蓁的左手很自然地与我十指相扣,我们从容静好地享受着身后美妙的旋律。

“阿建,这是你第二次掌掴阿土了吧。对你来讲,这两次有什么不同感受呢?”我问阿建。

“第一次在主人公寓的时候,俺真的特别痛苦,毕竟,是俺亲在亲手伤害俺喜欢的女孩;而第二次,俺觉得特别荣幸,因为,俺是作为公主殿下的奴隶,来执行公主殿下的命令,能被公主殿下当行刑工具来使用,是俺最大的荣幸!”

“呵呵,阿建,你现在还是在亲手伤害你喜欢的女孩呀?难道你变心了,不在乎阿土的痛苦了?”羽蓁继续问阿建。

“尊贵的公主殿下,就像您之前说的,阿土在被您责罚凌虐的时候,是兴奋的,是开心的。现在,俺虽然在掌掴阿土,但这是您借着俺的贱手来责罚阿土,阿土的心里充满了对您的崇拜,您对她的任何责罚,都是她的福报,身体虽然很疼痛,但灵魂确是无比的满足和荣耀。随着俺对阿土的奴性了解得越来越深刻,俺便知道,俺现在掌掴阿土,非但不会让她痛苦,反而会让她更加兴奋和开心,她兴奋、开心了,俺也兴奋、开心了!”

“哈哈哈,阿建,你终于开窍了!你和阿土,作为情侣奴,就是要有这样的觉悟。阿土,你觉得呢?你的男朋友扇你扇得那么狠,他甚至还感到特别的开心兴奋,你是不是对他特别失望?”羽蓁接着对阿土说(这时候,五十下已经打完了)。

“尊贵的公主殿下,阿建越来越了解俺了。知道俺喜欢被公主殿下您凌虐、踩踏、责罚,只要俺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开心满足、俺愿意承受一切身体上的痛苦,在这个过程中,俺的心真的好快乐、好兴奋。刚才,阿建扮演的并不是俺男朋友的角色,而是您的鞭子,是您惩罚奴婢的工具,奴婢心甘情愿接受您一切的惩罚,奴婢毫无怨言。而且,俺看到阿建越来越了解俺,在奴性上,和俺越来越一致,俺心里感到特别欣慰,因为俺知道,俺和阿建这对低贱的情侣奴,如果没有您和王子殿下这对高贵的情侣主,则没有任何意义。情侣奴一生注定是要为情侣主服务的,如果情侣主在羞辱、凌虐、蹂躏情侣奴的过程中,获得了开心和幸福;情侣奴便心甘情愿地享受一切来自情侣主的羞辱、凌虐与蹂躏。因为,只有高高在上的情侣主开心幸福了,他们脚底下的情侣奴才会真正地开心幸福。奴婢真的好怀念,两位尊贵的主人踩着俺和阿建低贱的头,彼此相拥接吻的场景。英俊的王子和美丽的公主,如童话般唯美动人。即便俺和阿建被两位主人全体重踩在脚底下,头皮就像将要爆炸一样疼痛,但每当想到,踩在俺们头上的那对高贵的神仙眷侣,那开心幸福的微笑,那唯美的相拥与热吻,俺和阿建的疼痛感也就减少了很多。。。”

“阿建、阿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们两个算是我和宇灝的知己了,你们了解我们的癖好,你们知道如何取悦我们,而且你们知道,如何让我们兴奋和满足。”羽蓁对阿建和阿土说。

“俺们。。。俺们两个只是出身卑微的贱民,怎么配和尊贵的王子、公主殿下成为知己呢?!”阿建对羽蓁说:“如果那样子说的话,其实,两位高贵的主人也是最了解俺和阿土的,也算是。。。俺们两个的知己;而且两位高贵的主人,是俺们所见过的最温柔,最有爱心,对俺们贱民最好的贵族了。”

“哇,你们四位真的是天造地设的情侣主和情侣奴啊!”小菊感叹道。

“小菊,你今天是什么情况?怎么被歹徒骗上车的?”我对小菊说。

“哎,那个司机骗俺说他是慕迪大学的校友,正好要去慕大办些事情,说可以带俺一程,俺看他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也就没多想。。。不料。。。”小菊说。

“阿建阿土前两天也被他骗了,简直是同一个套路。。。”我说。

“忠建,海琳,你们两个也被这人渣骗了?”小菊问阿建、阿土。

“可不是嘛,他就是盯着俺们这些穷学生,没有什么社会阅历,还喜欢占小便宜。若不是阿建会点功夫,不然俺们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阿土说。

“所以,忠建身上的伤是那天为了保护你。。。”小菊说。

“嗯嗯,今天他正好出院,主人开车来接他回去,这不,在路上又遇见那人渣再次作案了。”阿土说:“俺们便跟踪那辆车,直到他们常去的街区,结果发现你也被他们绑了。幸亏主人人好,他不仅替俺们教训了那帮歹徒,还救了一条人命。师姐,您真的应该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

“王子殿下,是指尊贵的申公子吗?”小菊说。

“主人的父亲是印度洋毗湿缇国的君主,而且是苑和公主殿下未来的驸马,所以我们做奴隶的都称他‘尊贵的王子殿下’!”阿建说。

“贱女多谢尊贵的王子殿下救命之恩,之后如果需要用到贱女的地方,贱女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小菊再次向我跪下,对我说。

“好了,小菊,你坐好吧。”我对小菊说:“我们和你的主人颖歆都很熟的,你认真伺候好你的主人就好。”
“咦?大肥猪,你怎么比我们开学晚两天?”羽蓁好奇地问小菊。

“回禀尊贵的公主殿下,奴婢去外地实习了,所以晚了两天,俺已经提前向主人报备了。”小菊说。

“那你不在的这两天,谁来伺候颖歆学姐呀?”羽蓁继续问小菊。

“俺不在的这两天,俺们邻屋的那两个室友伺候公主殿下呀~!”小菊说。

“所以,你们公寓所有人都是颖歆的奴隶?!”我惊奇地问道。

“俺们公寓除了公主殿下是出身皇族世家的千金小姐外,俺和邻屋那两个室友都是下等平民。一开始只有俺是公主殿下脚下的奴隶,每天伺候她的生活起居。那两个室友,其实也很崇拜俺的主人,毕竟人家是慕迪大学男女生公认的校花女神,谁不想跪在她高贵的脚底下被她奴役驱使呢?!后来,俺发现,她们俩竟然偷偷地膜拜俺主人穿过的靴子和鞋子,还像狗一样叼着俺主人穿过的高奢长袜,嗅闻残留在主人丝袜上的足香。俺主人每次高傲地站在她们面前,她们都恨不得给她下跪、磕头、舔鞋底。主人对她们永远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可见主人是多么瞧不起她们;而主人越是瞧不起她们,她们就越想讨好主人、取悦主人。上学期末某一天,俺有事出门了,主人便像使唤俺一样使唤她们,她们竟然感觉特别兴奋开心,觉得主人终于‘宠幸’她们一样,都屁颠屁颠地像小狗一样成为了主人脚下的奴隶。。。”小菊说。

“颖歆真的好厉害,她几乎把身边所有的下等人,都变成了她脚下忠实的奴隶了。。。”我感叹到。

“哎,不得不服呀。。。慕大校花女神,果然名不虚传!”羽蓁也感叹到。

“但是本王子心中的女神,可比颖歆可爱迷人多了!”我看着羽蓁说。

“少来了,你这类土味情话说过多少次了,越说越油腻!”羽蓁虽然这么说,但她两颊还是变得红扑扑的,害羞地微笑着,真的好可爱。

我们一路上开心地说笑着,到达了慕迪大学的公寓区。我们先把小菊送到了颖歆的公寓,然后我们便回到了羽蓁的公寓。

我们一进门,阿土便本能地跪在地板上,准备给羽蓁换鞋。阿建也试图跪下伺候我换鞋,只是因为腿上的伤,仍然不方便。

“贱奴才,这么渴望伺候本王子呀?”我笑着对阿建说。

“高贵的主人,以前每当您进门,俺都会跪在您脚下给您换鞋,习惯了。。。”阿建说。

“看你费劲的,那你不用跪着给本王子换鞋了。。。”我对阿建说。

“尊贵的王子殿下,奴婢给公主殿下换好鞋后,立马给您换鞋哈。”阿土急忙对我说。

“我只是说,阿建不用‘跪着’给我换鞋了。”我对阿土说:“你男朋友作为我脚下的奴隶,给我换鞋是他的本分!”

“阿建,你躺下,面朝上,给本王子换鞋!”我命令阿建。

阿建便照做了。我坐在玄关沙发上,穿着贵族皮鞋的双脚,自然踏在阿建低贱丑陋的大脸盘上。悠闲地对我脚下的阿建说:”阿建,你先不用着急给本王子换鞋。整个寒假再加上刚开学这几天,你已经好久没有品尝本王子鞋底的灰尘了,是不是特别想念这道美味佳肴呀~哈哈哈~!”

“是。。。是的,尊贵的王子殿下,没有您高贵鞋底的灰尘,奴才每天吃饭都不香了!”阿建说。

“那你就伸出你的贱舌头,享用本王子赐给你的美食吧~ 本王子鞋底每一道纹路,都要认认真真舔干净哦~”我对阿建说。

“哈哈哈,宝宝,你听听,这贱奴才实在是太贱了,每天靠着你鞋底的灰尘过活!”羽蓁坐在我身边,鄙夷地看着我脚下的阿建,讥讽道。

“哈哈,蓁蓁你知道吗?这贱奴才说的是真的。以前我允许他舔我的鞋底,作为给他的奖励,他特别开心。他说,他超级喜欢我鞋底尘土的味道,因为是被我踩过的尘土,特别高贵美味。久而久之,他便舔上瘾了,动不动就求我让他舔我的鞋底,他说舔过我鞋底后,吃饭都特别特别香~!”我对羽蓁说。

“阿土,你是不是特别羡慕你男朋友,可以享受王子殿下鞋底的灰尘?”羽蓁对她脚下的阿土说。

“嗯嗯,奴婢也好想尝一尝。。。王子殿下高贵的皮鞋底下,那些灰尘的味道。。。”阿土低声说。

“那,贱奴才,你想不想尝一尝本公主。。。高跟鞋底的珍馐呀~~~”羽蓁用略带挑逗的语气对阿建说。

“想!!”阿建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冲着阿建的脸,一脚跺了下去,接着便听见我脚底下一声惨叫。

“你这淫荡、下贱的奴隶!我女朋友的高跟鞋底涂蜜了吗?喜新厌旧的贱货,你忘了你当初为了舔到本王子的鞋底是怎么苦苦哀求本王子的?!”我用皮鞋碾着阿建的脸,对他说。

“奴。。。奴才。。。知错了。。。公主殿下。。。也是奴才的主人,俺。。。俺。。。不好拒绝。。。”阿建的嘴被我的鞋尖蹂躏着,说不清楚话。

“呵,你这是‘不好拒绝’吗?明明是饥渴难耐一般地欣然同意好不好!”我继续用皮鞋碾踩阿建的脸。

“好啦,宝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阿建的醋呢~~”羽蓁挽着我的手臂,微笑地对我说:“你想想,你女朋友如此高贵优雅,阿建崇拜我,不是很正常吗?就像阿土崇拜你一样~ 她舔惯了我的鞋子,偶尔换换口味,舔舔你的鞋子,也无可厚非嘛。毕竟这对情侣,是咱们俩共享的奴隶~!”

“好吧,既然老婆大人都发话啦,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啦。”我踢了一脚阿建,对他说:“贱奴才,滚到我女朋友脚底下去吧!”

“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阿建开心地对我们说,便“滚”(字面意义)到了羽蓁的脚下。

于此同时,阿土也爬到了我的脚下,躺好,脸朝上,我便把双脚踩在了阿土的贱脸上。阿土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虔诚地侍奉着我的鞋底,露出享受的神情。

“喂,阿土!”我对脚下的阿土说:“本王子鞋底的灰尘,还调和着你男朋友的唾液,是不是特别香甜可口啊~?哈哈~!!”

“哈哈,这不就相当于阿土和阿建间接亲吻嘛~~”羽蓁也笑着说。

“好美味,好幸福。。。”阿土边舔着我的鞋底,边柔声说。

“那,是本王子鞋底的灰尘让你有这种感觉,还是阿建的唾液呢?”我继续问阿土。

“王子殿下鞋底高贵的灰尘,好美味;王子殿下鞋底阿建的唾液,让俺觉得,好幸福。。。”阿土说。

“哇哦~~~”羽蓁一副磕到的表情,感叹说:“有爱情的滋润,说话就是不一样呀~~!”

羽蓁也把她的高跟鞋踩在了阿建的脸上,阿建异常兴奋地舔舐着羽蓁的高跟鞋底,同时他的下体也渐渐膨大起来。

“阿建,看看你的贱样子,跟好几天没有吃食的饿狗一样。公主殿下的鞋底是不是比本王子的鞋底更香甜呀?”我对阿土说。

“我看呐,阿建一定是被阿土刚才的情话刺激到啦~ 是不是呀,贱~奴~才~!”羽蓁笑着对阿建说,并把其中一只鞋子的10cm细跟,缓缓插入阿建的口腔中

“嗯嗯,俺寻思着公主殿下高贵的鞋底,应该也有阿土的唾液吧,这样,俺也和阿土间接亲吻啦!”阿建激动地说。

“本公主这双鞋子可是今早新换的,阿土还没有舔过呢。不过,今晚阿土给本公主打理这双鞋子的时候,肯定会偷偷亲吻这鞋底的,毕竟这是被她的心上人舔过的~ 是不是呀,阿土~?!”羽蓁对阿土说。

“尊贵的公主殿下,即便阿建没有舔过您的鞋底,俺也会偷偷亲吻它们的。。。因为,这是俺所深深崇拜的女神穿过的公主鞋,如此神圣、奢华、优雅,它们下面所踩的灰尘,都比俺高贵千万倍,俺只有给它们下跪磕头,默默地亲吻它的底部,才能抒发俺对这双公主鞋的崇拜之情!”阿土对羽蓁说。

“呵,低贱的奴隶,本公主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现在本公主的鞋尖和鞋跟上,都沾满了你男朋友的唾液,相信你会亲吻得更起劲的!”羽蓁对阿土说。

“嗯嗯,俺。。。很喜欢阿建唾液的味道。”阿土

听到阿土的话,阿建便更加用力地吸吮着羽蓁公主鞋的细高跟,嘴中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

“喂,你这贱奴才!”羽蓁对阿建说:“你能再恶心一点吗?你再发出这种声音,本公主就用这鞋跟踩穿你的口腔!”

“尊贵的公主请饶命,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阿建哀求到。

“哼,低贱的臭虫!”羽蓁换了只脚,也将那鞋跟插入阿建的口腔中,并且命令他说:“再把这只鞋跟舔干净!”

阿建便继续用力吮吸着羽蓁的鞋跟,只是声音变小了,但是他的下体却涨大得无以复加,并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胯部和臀部,试图让自己的阴茎顶破他的粗布裤子。于此同时,阿土在我的脚底下,也发出了阵阵呻吟。

“呵呵,宝宝你看这两个贱奴,还蛮有默契的,仿佛他们在隔空做爱一样。”羽蓁对我说。

“我有个好玩的想法~”我对羽蓁说。

“哦?什么想法呀?”羽蓁睁大眼睛看着我。

“阿土,去,爬过去,把你男朋友的裤子解开!”我蹬了阿土一脚,命令她说。

“是。。。是。。。奴婢遵命。。。奴婢遵命。”她仿佛射出去的弓箭,迅速爬到了阿建两跨之间,仿佛很迫不及待似的,扯开了阿建的裤子,那根勃起到极限的黑色阴茎,直挺挺地立在了阿土眼前,阿土喘着粗气,带着轻轻地呻吟,将阿建的阴茎含到自己的口中上下吸吮抽插,没有几秒钟,阿建的精液便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到阿土的口腔里。阿建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原来,这就是你的想法呀~”羽蓁笑着对我说:“阿建这奴才,几秒钟就射了,真是个下贱的废物!” 羽蓁说着,便将鞋跟从阿建的口腔中取出来,使劲碾踩着阿建的脸。

阿土仍然趴在阿建疲软的阴茎旁,将周围的精液也一并舔干净了,带着很享受的表情。

“这不是阿土第一次吞食阿建的精液了,还记得那天下午吗?”我对羽蓁说。

“当然,那是咱们第一次一起上课,一起回家的下午~ 也是咱们第一次一起虐奴的美好下午~!”

“当时你把阿建虐到射爆,阿土那时候第一次舔舐了阿建的精液~!”

“那个下午,太开心了,大家都玩得很High~~”羽蓁笑着说,然后对阿土说:“阿土,今天应该是你第二次品尝阿建的精液了,这两次有什么区别呢?”

阿建咽了咽带着精液的口水,对我们说:“第一次,俺感觉很羞辱,很难堪,毕竟,俺之前从来没有尝过男人的精液,但俺作为一个低贱的奴隶,不得不服主人的命令,便硬着头皮去舔了;但令俺没有想到的是,那精液竟然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俺越舔越兴奋,想要继续舔下去。。。俺感觉,俺和那个男生,也就是阿建,冥冥之中仿佛有某种缘分。那时,俺记得,王子殿下随口开了句玩笑:‘说不定,他们俩会在一起呢’,却一语成谶。。。第二次,就在刚才,俺是主动爬过去的,带着饥渴的热望与冲动。。。哇,好熟悉的味道,还是那股的骚臭味,与第一次的反感不同,第二次,我却爱上了这种味道!”

我对阿建说:“哎,贱奴才,看来阿土对你的确是真爱呀,你可不要辜负她。”

阿建在羽蓁的高跟鞋下面,流出了热泪:“主人您放心,俺永远不会辜负阿土的,她的快乐就是俺的幸福!”

“贱奴才,你以后要是胆敢欺负我们家阿土,本公主绝对不会轻饶你!”羽蓁拿鞋跟碾着阿建的脸,对他说。

“请尊贵的公主殿下放心,俺一定会把阿土捧在手心,好好呵护她的。”阿建说。

“好啦,我看,我们的鞋底被你们舔得差不多干净了,给我们换鞋吧。”羽蓁对他们说。

“是,高贵的主人!”阿建和阿土齐声说。

阿土迅速转身,用消毒湿巾擦了擦手,从玄关的鞋柜拿出两双居家穆勒鞋,将羽蓁的那双摆在阿建的胸脯上,然后将我的那双摆在我的脚前。

阿土跪在我的脚下,小心翼翼地将我的皮鞋脱下,摆在一旁,然后将我的居家鞋顶在她的头顶上,我便将我的白袜脚伸进那居家鞋中。另一边,阿建用嘴,叼着羽蓁的鞋跟,将羽蓁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他将羽蓁的居家鞋搭在自己的大脸盘上,羽蓁的两只白丝脚便伸进了那双居家鞋中,接着,羽蓁穿着她的居家鞋,在阿建的脸上碾踩了一番,使得她的白丝脚尖与居家鞋的前端完全贴合。

羽蓁双脚踩着阿建的脸,从沙发上站起来,阿建的脸瞬时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而羽蓁则没有从阿建脸上下来的意思,微笑地对我说:“宝宝,没想到踩着这贱奴才的脸,脚下感觉萱萱软软的,好舒服,好想一直踩着呀,哈哈^ ^”

“蓁蓁小公主如果喜欢,这贱奴才的大胖脸,以后就是你的专属脚垫啦,你想踩多久,就踩多久!”我温柔地对羽蓁说。

“宝宝,阿土也有一张大胖脸,你也可以踩踩看呀,很舒服的!”羽蓁笑着对我说。

“我这体重,不会把这奴隶踩爆浆吧。。。”我略有担心地说。

“没事,你放心吧!”羽蓁对我说:“本公主经常在阿土脸上踩来踩去的,完全没有问题,况且你那么精瘦,也不比我重多少。而且,阿土也特别渴望被她崇拜的男神踩脸呢,是不是呀,阿土?!”

“嗯嗯,奴婢好想好想享受和阿建一样的待遇呀,奴婢低贱的丑脸能被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当脚垫碾踩,实在是奴婢的荣幸,求求您,尊贵的王子殿下,踩踩奴婢吧~!”阿土给我磕头说。

“哈哈,阿土,你和阿建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贱狗呀,既然你那么渴望被本王子踩脸,那本王子就成全你!”说着,我便让阿土脸朝上,躺在了阿建的左边,我于是双脚踏在阿土的脸上,用鞋尖和鞋跟在阿土脸上揉搓着。

“哇,真的好舒服呢~肉肉的感觉!”我开心地对羽蓁讲。

“那阿土以后也是你的专属脚垫啦,哈哈~~”羽蓁笑着说。

阿土的脸在我的居家鞋底下,尽管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她也不敢乱动,只得小范围地扭动着双臂,浅浅地呻吟着,试图缓解剧痛。这时,阿建伸出手,与阿土十指相扣,阿土便安静了下来,和阿建一起,享受着我和羽蓁对他们的极限蹂躏。我和羽蓁站在阿土和阿建的脸上,彼此拥抱,接吻,不知过了多久。过后,我们从阿建和阿土的脸上下来,看着他们的黢黑的大脸盘上,深深地印着我们彼此的鞋印,开心地笑着;阿建和阿土渐渐从疼痛中缓了过来,他们躺在地板上,牵着彼此的手,看着彼此脸上各自主人的鞋印,傻傻地笑着。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情侣主奴四人,应该都获得了属于自己的满足感了吧。。。

在阿建伤势恢复的这段时间里,我和羽蓁并没有让他做很多侍奉,只是让他充当我们的脚垫、地毯、擦鞋布、鞋架或痰盂,他也很乐意做这些;而主要的侍奉工作,都是由阿土负责的,尽管很辛苦,也经常被我和羽蓁踢打惩罚,但她明显做得比之前更加开心起劲。在阿建暂住的洗衣房,时常会传出欢笑声。按照往常,他们一定会遭到我和羽蓁的呵斥,甚至体罚,但这些天,我们却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时竟然觉得,那洗衣房的欢笑声,为这天使路77号也平添了不少爱和温暖。

过了大概一周,阿建可以不用拄拐了,他基本上痊愈了,我们还为此举办了一个派对。在派对上,阿建和阿土脱光衣服,阿土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面部朝上。羽蓁和我高坐在沙发上,她高贵美丽的白丝玉足,踩在阿土的脸上,覆盖着阿土的口鼻;而阿建则戴着一次性手套,给羽蓁按摩小腿。我踩着阿土的乳房,我的白袜脚在她的乳头上来回揉搓。从阿土兴奋的呻吟声,就知道这女奴被我和羽蓁虐得很爽。

羽蓁将一只白丝小脚翘起,在阿建面前打转,对他说:“贱奴才,想不想,亲吻本公主的白丝玉足呀~~ ”

“可。。。可以吗?!”阿建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眼前那高贵洁白的尤物,痴痴地说:“这。。。这是奴才最大的荣幸!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

“本公主可还没有答应你呢!”羽蓁对阿建笑着说:“除非,你趴在——阿土身上,亲吻本公主的白丝脚。”

“这是,王子殿下踩着阿土的奶,奴才恐怕不方便。”阿建犹豫地说。

我立马领会了羽蓁的意思,便抬起脚,让阿建趴在了阿土的上面;然后,我便把脚放下,自然搭在了阿建的背上。

羽蓁将那只白丝脚放回到阿土的嘴上,命令阿建说:“来吧,贱奴才,让本公主看看,你有多么崇拜本公主的白丝玉足!不过,只能亲吻,不能伸舌头,不能把本公主的白丝袜弄湿!听到没?!!”

“奴才明白,奴才谢谢公主殿下的厚恩。”说罢,阿建便俯伏在羽蓁的白丝脚上,疯狂地嗅闻亲吻着,他的下体也逐渐涨大。阿建和阿土的嘴中间,仅仅隔着羽蓁的白丝脚,羽蓁感觉他们俩是在隔着她的白丝脚亲吻。羽蓁眼球一转 ,邪魅一笑,便迅速将她的白丝脚从阿建和阿土之间撤去(随后踩在阿建的头上),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嘴唇便碰撞到了一起。这一碰不得了,仿佛干柴碰到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阿建与阿土激吻着,丝毫不理会,自己的头仍然被羽蓁的白丝脚踩着。因着阿建与阿土“方便”的体位,阿建的阴茎迅速摸到了阿土的阴唇,两坨大肥肉在我脚底下此起彼伏,阿建喘着粗气,阿土的呻吟声更大了。我和羽蓁见到此情此景,也在沙发上爱抚着彼此,不由自主地解开彼此的衣襟,激吻了许久。我和羽蓁对这对情侣奴的虐待和蹂躏,激发了他们的性致,同时,也激发了我们的性致。

不料,一个开门声,打断了我们四个人的派对。

“我草,my eyes!!”梓珺回来了,身边还有我的室友马焕兴,她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震惊地说。马焕兴立马回过头去,捂住了眼睛。

“珺姐。。。我们在开派对。。。庆祝。。。阿建痊愈。。。”羽蓁支支吾吾地说。

“梓珺。。。你和焕兴,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我尴尬地对他们说。

“申宇灝你找打是不是?!蓁宝,拜托你们开Party之前,能不能跟我预警一下?!我一进门,就见到两坨大肥肉在交配,还有你们两个衣冠不整地在。。。My GOD…” 梓珺无力吐槽。

“对。。。对不起啊,珺姐,是蓁宝考虑不周。。。”羽蓁立马对梓珺使用了她拿手的卖萌必杀技,她一路小跑跑到梓珺身边,用她可爱的小圆脸贴着梓珺的臂膀,轻柔地对梓珺说:“今天,阿建说他已经痊愈了,我们便临时起意,给他办个派对;珺姐,你和焕兴不是去郊外玩呢嘛,我们怕打搅你们,所以。。。珺姐,消消气,蓁宝以后肯定乖乖地向你报备哈~~ !”

“下不为例!”梓珺6分宠溺,4分傲娇地看着羽蓁,故作严肃地对她说:“还有,禁止你和你男友开我和焕兴的玩笑!”

“蓁宝遵命~,如果宇灝再说你们俩的是非,我就打他~!”羽蓁笑着对梓珺说。

“这还差不多,转过身去!”梓珺很霸道地对羽蓁说,然后很温柔地将她公主裙背后的拉链拉好:“裙子的拉链都没有拉好,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

“王女苑和谢谢高贵的秦大小姐!”羽蓁笑着给梓珺做了一个宫廷屈膝礼。

“好啦,小公主~~我们回来只是想拿个书包,然后还要赶去天昭图书馆参加一个小组讨论。你们。。。继续哈!”梓珺对羽蓁笑着说。

“梓珺,那个挂号信。。。”焕兴提醒梓珺说。

“哦——对!都怪你们,差点让我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梓珺从挎包里拿出一封挂号信,交给羽蓁说:“我们刚到公寓门口,有一个神秘的蒙面人让我们把这封信交到你手里,这个信封好有质感,感觉跟镀了金一样,上面还有你们岐云王室的大印,应该很重要吧。”

“哦?我看看。”羽蓁便拆开信封,开始阅读里面的内容,然而,我看见羽蓁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便穿上鞋走到了羽蓁的身边。只见羽蓁愤怒地将那封信撕成两半,重重地甩在地上。

“羽蓁,怎么回事?”我把羽蓁搂在怀里,焕兴蹲下来将那封信拾起来递给我。我便看见了上面的内容:

“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仆人乃是尊贵神圣的岐云王陛下和王后殿下刚刚派到慕迪大学,来保护您的暗侍。有可靠证据显示,韵国侯之嫡长孙申宇灝公子近日在您的寓所时常夜不归宿,他作为岐云国驸马之候选人,其行为严重违反了岐云宫律例,对您尊贵圣洁的玉体有可能造成不可逆转的玷污或伤害。故此,我们暗侍在此对申公子提出警告,在陛下和王后殿下被告知以前,奉劝申公子悬崖勒马,谨慎自守,切勿自断前程!”

羽蓁之前的暗侍刹澜父女被调到西露桓执行更重要的任务了,宫里便派来了新的暗侍来“保护”羽蓁(如果一个暗侍身份暴露了,一般就不能再做暗侍了)。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稍不注意,就会收到他们的警告信。在距离岐云宫万里之外的京师,我们仍然需要遵守岐云宫的宫规戒律。

“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多么美好的称谓,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只笼中之鸟。”羽蓁哭诉着,带着深深的怨气:“在这方面,阿土,一个贱民,都比我自由!我深爱一个人,想把我的身体交给他,这有什么错?况且我们这几天什么也没做!因为这破宫规,宇灝已经做出了太多的牺牲,他们是要怎样?!还什么‘驸马候选人’,在我心中,没有其他选项!如果,宇灝不是驸马,我就不是公主。。。”

我抱起羽蓁,用我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并对她说:“蓁蓁,冷静,不要说傻话!好在陛下和王后殿下还不知道,这事仍然有挽回的余地。正如我说过的,蓁蓁,你是我一生的挚爱,和我们更长远的幸福时光相比,这几日所谓的春宵一刻根本一文不值,我们不值得因为这些肉体的欲望和王室翻脸。如果我们像往常一样生活,监视我们的人也不会说什么,我们就当他们是空气好了。我愿意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暂时隐忍,你愿意吗,我亲爱的公主?”

“嗯嗯。。。”羽蓁点了点头,便钻进了我的怀里。

“蓁蓁好乖~”我亲吻了一下羽蓁芳香的头顶,温柔地对她说。

“哼,要是让本公主知道那些暗侍的身份,本公主一定要把这帮贱奴踩在脚底下,狠狠地蹂躏他们!”羽蓁撅着可爱的小嘴,忿忿地说。

“到时候叫上我,咱们就像蹂躏其他奴隶一样,让这帮下贱的蛆虫们生不如死~!”我对羽蓁说。

我和阿建搬回了云蔚路40号,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静好,我和羽蓁,阿建和阿土,就像两对普通的校园情侣,一起上下课,一起泡图书馆,一起去用餐,一起相伴回到各自的公寓。。。我们都很怀念,那短短的一周多时间,就像一段激情的春梦,在我们青涩的青春记忆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本节完结,敬请期待下节:第五章第3节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
liujunyu1396:Re: 【原创,3/11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2 情侣主vs情侣奴--下)仅镜像
大佬,能来点重口的吗?
billshen:Re: Re: 【原创,3/11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2 情侣主vs情侣奴--下)仅镜像
liujunyu1396大佬,能来点重口的吗?
有什么具体一些的建议吗?
chenhuibin:Re: 【原创,3/11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2 情侣主vs情侣奴--下)仅镜像
大佬终于更新了
Trump2024:Re: 【原创,3/11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2 情侣主vs情侣奴--下)
哦耶,大佬终于更新了,顶一个!
hw880067:Re: 【原创,3/11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2 情侣主vs情侣奴--下)仅镜像
顶一下,顺便催个更!
billshen:Re: 【原创,3/11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2 情侣主vs情侣奴--下)
Trump2024哦耶,大佬终于更新了,顶一个!
谢谢支持!!
billshen:Re: Re: 【原创,3/11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2 情侣主vs情侣奴--下)仅镜像
chenhuibin大佬终于更新了
谢谢大佬一直以来的支持,敬请欣赏后续!
billshen:Re: Re: 【原创,3/11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2 情侣主vs情侣奴--下)仅镜像
hw880067顶一下,顺便催个更!
更新来啦,谢谢支持!!
billshen:Re: 【原创,4/2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3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
第3节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

【承前启后】

八芒星骑士团组织被取缔后,我们灼华的贵族学生有了一个相对安定平和的校园环境,然而因着左翼政府的无能与腐败,中原的经济以及社会治安状况每况愈下。我的奴隶阿建和羽蓁的奴隶阿土在大一下学期返校途中遇到了黑社会歹徒,阿建为保护阿土身受重伤。我和羽蓁在探望他们的过程中,得知他们彼此已表爱意,成为情侣。为了照顾阿建,我和阿建搬到了羽蓁的公寓暂住几天,并由阿土一个人伺候我和羽蓁两个人,于是我们开启了情侣主和情侣奴之间的互动。在互动中,我们主奴四人都获得了兴奋和满足。

大一下学期在快乐与静好的基调中圆满结束。然而,十月份的大选越来越近了。曾因八芒星的事情被挫伤的左翼政府,誓要扭转颓势。他们开启了全部的国家机器,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以吴秉章为核心的复兴党赢得选举。作为吴秉章的最大金主,我们申家自然成为了国家机器攻击的目标。在这场家族危机中,我们申家将如何应对?我和羽蓁的关系将要何去何从?我会将这段故事分成上、中、下三部分具体讲述。

在(上)这一部分中,我主要注重于情节的推动,调教部分并不多。不过我还是希望各位同好能认真看看情节的,因为很多情节也是为了给下面的调教做铺垫。谢谢大家对公子的不懈支持,公子也愿意倾听大家的各类意见和建议!


【本章正文】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到了大一的尾声。我和羽蓁牵着手,走出了“理性与精神”这门课的考场,这场考试的结束,标志着长达两个半月的暑假正式开始。

“蓁蓁,寒假时在你虞霜殿的书房看的那本《判断力批判》,这次考试真的用到了嘢~~!”我兴奋地对羽蓁说。

“那你这次一定考得不错吧~!”羽蓁笑着说。

“按照以往的经验,分数肯定不如你这学神高啦,不过拿A应该没问题。”我对羽蓁说。

“其实你也非常不错啦,咱们俩每次考试都是全班前两名~”羽蓁说。

“只不过我是万年老二罢了,哈哈~~”我笑着对羽蓁说:“谢谢你带我飞~~!”

“哈哈~~举手之劳而已啦~~”说完这句话,羽蓁便转身站到我面前,双臂搂着我的腰,抬起头,用她那纯净深邃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微笑着对我说:“宝宝,那。。。今年暑假,要不要再去我家玩呀~你还没有见过夏季的岐云宫吧~?”

我把羽蓁可爱的小脑袋抱进我的怀中,温柔地对她说:“我真的好想好想再去你家玩,不过。。。每年我暑假的行程,我父母都给我安排满了。。。从高一开始,每年暑假我都要到他们那里游学、培训或实习。”

“哦对,我之前听你讲过。你曾说,从高一开始,你就再也没有享受过一个真正的暑假了。。。”羽蓁说:“那你暑假具体有什么安排吗?”

“现在还没有,不过我要先飞到苏黎世我父亲那里,过一个多月之后,还要飞到维也纳我母亲那里,他们会给我安排具体的行程。我最近得知,我父亲和一帮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合办了一个青年领导力培训项目,主要是培养下一代企业管理者的,估计我父亲已经给我报上名了。。。”

“那很好呀,毕竟你是未来申家产业的继承人,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羽蓁对我说:“其实,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去欧洲呀。”

“那我和父母说一说,看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一个名额!”我激动地对羽蓁说。

“但。。。父王和母后不会同意的。我们露桓族有两个重要的节日在暑期,再加上宫里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活动,我作为公主,都不能缺席。哎,这就是‘笼中之鸟’的无奈。。。”羽蓁摇了摇头,对我说。

“蓁蓁,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些都是在预备你,成为一位成熟的女王。”我对羽蓁说。

“道理我当然都懂啦,人家就是舍不得和你分开嘛。。。”羽蓁娇嗔地对我说。

“那咱们一有空就视频吧,我也正想感受一下露桓族节日的美好气氛呢!”我对羽蓁微笑着说。

“一言为定^o^ ~~~”羽蓁眼睛眯成一道缝,开心地对我说。

在欧洲的两个月里,我每天的时间表被各种课程、实践和社交活动填满。我和父亲或母亲在地理上或许仅有一墙之隔,但很少有机会见面谈心。他们更像是我的导师或老板,在我们为数不多的对话中,充斥着各种冰冷的数据、模型和商务黑话。深夜,是我唯一可以自由支配的时光,我会把它全部贡献给羽蓁,每当看见屏幕中浮现出羽蓁那纯净深邃的深蓝色双眸,和那带着甜美微笑的可爱面庞,一整天的劳累疲乏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我的父母恨不得榨干我暑假的每一天。我在他们那里的各种培训项目结束后,距离开学也就剩下两天时间了。本想开学之前还能去岐云见羽蓁一面,看来是我想多了。

京师国际机场私人飞机航站楼。李叔早已帮我取好了行李,并恭敬地打开车门,我也礼貌地向李叔致意,便坐进了车后座。车向着我家庄园的方向驶去。申氏侯爵的祖业封地主要位于共和国乌里雅苏台州的雅嘉佩城,地处中原与西域的交界处;但我爷爷为了与中央权贵圈更加紧密,曾在东海之滨的冀仁行省雨津市郊购置了大量的土地和资产,并在那里建造了一座华美的庄园城堡,“八福庄园”。八福庄园建在濒海的山岗上,在城堡的塔楼上就可以眺望碧海蓝天,城堡的周围被森林与河流围绕,风景清幽静雅,秀美精致。这庄园距离京师仅仅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所以,每当我爷爷赴京公干,都会把这座庄园当做他的“行宫”暂时下榻;他也常常邀请京师的大员们来庄园做客。后来,爷爷为了支持父亲在东部州省发展事业,便将这座庄园转到我父亲的名下。这座庄园,也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是我现在的家。

在路上,本想和羽蓁聊聊天,但不巧她现在在宫里参加露桓贵族的茶会,她说晚些时候再联系我,而且,我和李叔也没有说太多话,所以绝大多数时候,我只是对着车窗外发呆。外面的天阴沉沉的,乌云压得很低,仿佛马上就要下雨。车进入了一段盘山公路,公路两侧的绿树多了起来,偶尔,还可以看到潺潺的溪水,从路旁流过。我家快到了。

路的对面行过三辆巴士,上面有我们申氏侯爵家族的徽标。我家为了鼓励工作努力并且表现出色的家奴,会赏赐他们至少20天的带薪年假,他们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自由出行,我家的巴士会送他们去京师的机场或车站。然而暑期都结束了,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家奴请假呢?虽然觉得奇怪,我也没有多想。

车驶过一座汉白玉石桥,映入眼帘的是两根高大的汉白玉罗马石柱;石柱之间,有两扇纯金制成的栅栏门,栅栏之间有纯金的藤蔓及鲜花雕塑围绕交织,形成繁复奢华的整体;石柱下面的汉白玉石碑上,刻着四个烫金的大字“八福庄园”。这里是庄园的南大门,是庄园的主要出入口。

从栅栏门到城堡,还有一段路要走。往常我回家的时候,都会有不少家奴跪在路的两旁,对我的车磕头跪拜来欢迎我回家,但今天,路两旁冷冷清清的,一个奴隶都没有。过了大概十分钟,便到了城堡的脚下。车停到了城堡南门口的露台上,李叔首先下车,把我的行李从车的后备箱取了出来,然后恭敬地打开车门,我便从车中走了出来。李叔双膝跪在我的脚前,拿出一只洁白的丝绸手帕,简单擦拭了一下我的皮鞋,然后,他便慢慢站起来,打开了家门。

“少爷,欢迎回家。”李叔站在门前,弓着腰,用他特有的低沉语调对我说。

我便昂首挺胸,带着特权阶级特有的微笑,踏入了我家的大门。但当我进到玄关的那一刻,我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往常我回家的时候,家里灯火通明,而且会有几十个家奴跪在回廊两侧,齐声欢迎我,但今天,这里和外面的天气一样,阴沉暗淡,并且,除了我和李叔,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都会有阵阵回声。。。

“少爷,请坐,老奴给您换鞋。”李叔将我引至玄关处的沙发上,便跪下从鞋柜捧出一双白色穆勒鞋,并爬到我的脚前。

“李叔,你是我们申家的总管,怎么能让你给我换鞋呢?小韩、小蔡、阿柱、辉仔这四个贱货呢?”我对李叔说。

小韩、小蔡、阿柱、辉仔都是我家农奴所生的孩子,他们和我的年龄相仿,自幼就被带到城堡里,作为我脚下的私奴,供我任意玩耍、消遣、蹂躏。他们长大一些后,便开始伺候我的生活起居,其中一项工作就是伺候我换鞋。那时候,每当我回家,还没等我在玄关沙发上坐稳,这四个小奴隶便像四条小贱狗一样、屁颠屁颠地爬到我的脚前,争着给我换鞋。我将双脚抬起,他们的贱头便争相往我脚底下凑,因为,我的双脚踩在谁头上,谁就有幸伺候我换鞋。那个被我选中的奴隶,别提多兴奋了,他会使尽浑身解数来取悦我,哪怕被我折磨得遍体鳞伤。我会故意给奴隶增加换鞋的难度和屈辱程度,奴隶稍有怠慢,便会遭到我一顿踢打碾踩,看着这些低等动物被我凌虐之后 还要唯唯诺诺地跪在我脚底下向我磕头求饶的下贱样子,别提有多开心了。

“他们。。。”李叔欲言又止。

“他们都‘休长假’去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从回廊的深处慢慢走过来,手上拄着西域香檀木精制的拐杖。他身着低调的灰色马褂,但马褂的面料都是由特等的棉麻精纺而成,胸前别着韵国侯铂金徽章,即便在昏暗的回廊里,仍然闪耀着尊贵的光芒。

“老奴向侯爷请安。”李叔转过身去,对那个老人磕了三个头。

“爷爷!!”我惊讶地说道:“您什么时候来我家的?也不跟孙儿说一声。早知道我就早点从欧洲回来迎接您了!”

我的爷爷平时都住在雅嘉佩城的申廿八庄园,今天突然出现在八福庄园,确实有些奇怪,再联系起刚才见到的一系列奇怪的事情,我的心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灝,跟爷爷来中央大厅坐。”爷爷打开了灯,家里总算明亮了起来,但是,仍然异常的冷清。

我便跟随爷爷来到中央大厅,李叔在我们身边,一直伺候着。

“爷爷,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我轻声地问爷爷。

爷爷品了一口茶,对我说:“我在‘左翼公民阵线’高层的内线前几天向我汇报说,詹蔚冉-薛政贤集团试图通过一项行政令,起诉咱们申家利用贵族特权进行金融欺诈和政治贿赂,而且。。。”

“什么?!”我瞪大眼睛,感到难以置信:“这纯属污蔑,他们有证据吗?这行政令真的会通过吗?”

“呵,你知道左派那帮人,都会假模假式地搞什么‘程序正义’,表面上是民主自由,私底下全都是男盗女娼!”我爷爷冷笑了一声,继续对我说:“你知道咱们申家主要的产业是金融业,最近两年全球金融行情本就不景气,更要命的是,在国内,左派执政这么多年,经济搞的却是一塌糊涂。为了维持申家产业中巨大的流动资金链,我们不得不涉足一些法律上比较模糊的产业。”

“所以,咱们家真的有做灰色产业喽?!”

“小灝啊,你早晚要认清一个现实:金融资本,从来不是圣母白莲花。我们只是合理地利用法律的漏洞和法条解释的灵活度,让我们在这场全球性金融风暴中生存下来,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奈何左派们却抓住了这一点,想置我们于死地。”

“他们凭什么如此针对咱们家?”我忿忿不平地说:“咱们有得罪他们吗?”

“这就涉及到第二个罪名了,‘政治贿赂’。”爷爷说:“吴秉章公爵不是要竞选大总统嘛,选举所需的费用至少有70%是由咱们家的‘申家懋基金会’支持的。‘政治捐献’是否属于‘政治贿赂’的范畴,法律并没有明确界定。即便是左翼党团的选举活动,也是需要向各行各业筹款的,因为仅仅靠《选举法》所定规的国家助选基金,是远远不够的,必须依靠社会力量。”

“我们为什么要支持吴家那么多钱,他们家不是超级有钱吗?”我满脸疑惑,对爷爷说。

“依据《选举法》,为了彰显公平,候选人是不能使用自己的资产进行选举的(这样对家境比较贫穷的候选人不公平),只能依靠国家助选基金的资助加上社会各界的支持。”爷爷接着说:“我之所以如此支持吴秉章选大总统,一来,吴秉章的父亲吴兆华是我的贵人。40年前,我开辟东部市场和欧洲市场的时候,时任国务副总理吴兆华,给了我巨大的资金援助和政策便利,如果没有他们吴家,就没有咱们申家的今天;二来,吴秉章很会搞经济和金融,如果他能执政,咱们中原的市场就有救了,而且,咱们申家也可以从中赚取巨额红利。”

“所以,左派搞咱们家,主要是为了切断吴公爵竞选大总统的金援?”

“这仅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搞臭贵族的声誉,破坏复兴党的公信力。”爷爷分析到:“之前因为‘八芒星’的事情,左派的支持率大幅下降,他们一定会找一个机会翻盘。”

“呵,这帮下贱的人渣,果然一切都是为了选举呀!”

“小灝,我一开始没有说完,那个内线还告诉我,左派的人说你用家族的配枪杀人了?是不是真的?”爷爷一脸严肃地问我。

我立马紧张了起来,对爷爷诉说了当时我开枪解救小菊的事情,并且表示,我只是击伤了那个歹徒的肩膀,并没有致命。

爷爷摇了摇头,对我说:“哎。。。我们给你配枪是让你关键时刻防身用的,没有让你主动伤人呀!你击伤了那个歹徒,警察通过那颗子弹上的信息,就能确定枪的主人是谁。他们公检法的人如果想害你,就把那个歹徒在暗处干掉,然后反诬你杀害的他,这太容易不过了。。。”

“那。。。那他们到底想要怎样?”我不知所措,对爷爷说。

“那个内线说,他们首先会冻结申家在国内的所有资产,然后会把我们控制起来,等待检察院和法院的审理。最坏的情况,就是我们输了官司,咱们申家在国内的资产会被政府全部没收、侯爵的爵位会被剥夺,而且,你还要陪爷爷坐十几年牢。。。”

“什。。。什么?!坐牢?!”我脑子很乱,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那,父亲母亲在国外,会不会也受到牵连?”

“申家60%左右的产业在国外,主要由你父亲和母亲打理,左翼政府虽然没法染指这部分资产,但国内这40%是咱们申家的根基,这根基一旦动摇,那60%也会摇摇欲坠。要知道,咱们做金融的,最重要的是信用,若信用崩塌,再想挽回就很难了。”爷爷继续说:“小灝啊,我一开始本想就让你留在欧洲,不要回来了;但转念一想,你毕竟是咱们申家产业唯一的继承人,而且,你已经成年,是时候担起申家的担子了。我不想让申家的敌人看到我们软弱的样子,咱们申家每一代人,都经历过大大小小各样的危机,但每次危机过后,咱们申家都会更加富有和强大!”

“爷爷,就算我在欧洲的时候得知家里的变故,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回来的。因为我不想让您一个人来面对左翼政府的迫害,我要与申家命运共进退!”

“申宇灝啊,爷爷好欣慰,咱们申家的小少爷终于长大啦,呵呵呵。”爷爷对我慈祥地笑着,面对如此重大的家族危机,他仍然能够如此从容不迫,乐观坦然,实在是令我敬佩。

“我看咱家已经把奴仆都遣散了,那,谁来伺候您的生活起居呀?不行就让孙儿伺候您吧。”

“呵呵,用不着,你是咱们申家的小王子,从小到大,一直被家奴伺候着,你哪会伺候人呀,别到时候反而帮了倒忙。”爷爷轻抚着我的后背,微笑着对我说:“你放心,小李(李叔)会留下来伺候我。”

“李叔,我的生活可以自理,你把爷爷照顾好就是,如果你忙不过来,我也可以帮忙的!”我对李叔说。

“尊贵的小主人,您放心,老奴在申家做了几十年奴才了,同时伺候侯爷和小主人您,完全没有问题。虽然接下来条件可能会比较艰苦,但老奴尽量不会让您的生活质量下降。”李叔对我说。

李叔是“八福庄园”的总管,他年过五十,仍然孑然一身,把他的一生都奉献给我们申家,无怨无悔。他忠诚、正直、可靠、专业,我们全家都很信赖他。靠着申家的关系和人脉,他投资了不少企业,并且从中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实现了财富自由。他在海边拥有自己的豪华庄园,庄园里也有几百号奴仆供他使唤,但他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要除去他后背奴隶的烙印,因为他将那烙印视为自己一生的荣耀。按着他的话说,他出身贱民,本是这世上不配存在的尘埃,但申家将他从粪堆中救拔出来,让他学习知识文化,带他领略大千世界,他现在所获得的一切物质与精神的财富,都是拜申家所赐。这次,我们申家有难,他主动请求政府(后来知道,是政府逼迫我们解散奴仆的),让他留了下来。他不要一分工钱,他所做的一切,仅仅是出于对我们申家的爱与崇拜。

爷爷突然站了起来,表情严肃而凝重,对我说:“宇灝,这次危机,是你人生中的一项重要功课。我从申廿八庄园飞过来,就是为了亲自将我们申家面对危机的经验和教训传授于你,你作为未来的领导者,这是你的必修课。”

我也站了起来,对爷爷深深鞠了一躬。爷爷始终相信,面对危机,感性和情绪,只会造成更大的灵魂内耗;而理性和智慧,才是解决问题的不二法门。这就是为什么,爷爷并没有对我说太多安慰和鼓励的话,而是把这次危机看做一项实践课,他作为我的导师,引领我如何从这次危机中挖掘人生的财富。

“宇灝,爷爷问你,现在这个形势下,咱们申家还有几张牌可以打?”爷爷问我说。

“Ummm…申家拥有强大的律师团队,和复兴党、以及右翼媒体的关系也非常紧密。”我答道。

“你提到了政法和媒体,但你要知道,左翼那帮人,政法和媒体方面不比我们差,所以这些不能算是咱们家的牌。”爷爷说。

“孙儿愿闻其详。”

“你要知道,我们搞金融的,如果要做大做强,必须要有实体作为锚定物,这也就是早年我让你父亲布局印度洋毗湿缇岛以及非洲东南部矿藏的原因,只要这两处大矿没事,我们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除此之外,最近我们家又多了一张好牌,这张牌的获得还是要归功于小灝你呀,呵呵。”爷爷指着我,对我笑着说。

“哦?!是吗?那张牌是什么?还和我有关系?”我好奇地问道。

“你的小公主呀!”爷爷说:“如果岐云王室,能为咱们申家做担保,那咱们申家就更稳了!”

但我听到这话,就有些不爽了:“爷爷,羽蓁是我的女朋友,不是申家的牌,我不想让我们的爱沦为商业的筹码。说实话,这件事。。。我还不知道怎么和羽蓁说;我甚至想过和她分开一段时间。。。因为我不想让岐云王室牵涉其中。。。”

“糊涂!幼稚!愚蠢!”爷爷指着我,严厉地教训我说:“你以为你这样很清高、很伟大吗?不过是感动了自己罢了!你以为,你和苑和公主分开,就能避免岐云王室牵涉其中?左翼媒体的标题我都想好了《震惊!申氏家族资产被冻结,岐云王室宣布与之切割!》’,你觉得公众会怎么看待岐云王室?!你们彼此那么相爱,若强行分开,对你们之间的关系有没有任何好处?!你这么做,对申家又有什么帮助?!明明有机会赢的棋局,被你弄得满盘皆输。”

“您说有机会赢,怎么赢?”

“你给我听好了,申宇灝,我只说一遍!”爷爷继续说:“首先,你要尽可能增进你和苑和公主的感情,所谓‘患难见真情’,我相信你们两个有坚实的感情基础;然后,想办法让岐云王室开具一份担保书,保证申家在岐云地的权益和资产不因事变而改变,这点会有一定难度,因为我们并不知道王室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和考量,可能需要苑和公主亲自游说,这也是为什么,你们的感情必须稳定,另外,你父母可以通过王室在海外的私密账户继续向王室注资,打消王室的后顾之忧;第三,把你和苑和公主之间亲密无间的爱情,和岐云王室的担保,展现给媒体看,增强民众对申家以及王室的正面印象和信心;与此同时,让媒体将申家的事变和曾经的‘八芒星’事件联系起来,让民众相信这次申家的危机责任不在申家,而完全是左翼政客的阴谋,是‘八芒星’事件的延伸,借此在民众心中,塑造出 ‘申家正直公义却被打压,左翼政府为了赢得选举不择手段’ 的鲜活形象,人性往往都会同情正直公义的弱者,痛恨阴险狡诈的强权。宇灝你看,这样做,首先维护了你和苑和公主之间的爱情;其次,维护了申家与王室的声誉与权益;再次,还能反杀对手。这张牌用好了,会有一箭三雕的功效!”

“姜还是老的辣呀。。。”我摇摇头,不得不佩服爷爷的老谋深算。而我又想到左派的人可能污蔑我持枪杀人的事情,心里还是非常担心,于是询问爷爷的意见:“那。。。我‘持枪杀人’的事情,怎么办?”

“哦,和申家这次的危机比起来,你这都不算事。”爷爷笑着说:“你是为救人而击伤歹徒的,这是见义勇为呀!你刚才说‘申家拥有强大的律师团队’,而且‘和媒体关系非常紧密’,只要把那个当事人。。。叫什么小菊是吧。。。保护好,让她在媒体面前露露脸,然后律师们在找找相关法律漏洞或可自由操作的空间,你应该没问题。”

“这样啊,您早说呀。。。您刚才为啥还说‘坐十几年牢’什么的?故意吓唬我玩呀!”我对爷爷说。

“那是‘最坏的情况’,我说那些是为了让你有一定的危机意识和底线思维。咱们贵族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但是如果没有危机意识和底线思维,很容易被那些下贱的小人暗算而蒙受巨大的损失。”

“好的,我明白了。”我说罢,我的捷讯突然响了,羽蓁在呼叫我视频通话。

“看来,你的小公主想你啦~ 你现在知道该如何对她说了吧?”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在李叔的搀扶下上楼休息了。

我接通了捷讯。。。

>>>[羽蓁] 茶会刚刚结束,不好意思,让宝宝久等啦~!

羽蓁语气中带着宫廷茶会意犹未尽的兴奋与愉悦,她的笑容好清澈、好甜美,每当看见她的笑容,我的坏心情都会消减很多。

>>>[我] 看你开心的,看来玩得很High呀。
>>>[羽蓁] 哈哈,还好啦,又收获了不少好玩的八卦,回头给你讲哈~!
>>>[我] 嗯嗯。
>>>[羽蓁] 你回来这一路还顺利吗?
>>>[我] 挺顺利的。
>>>[羽蓁] 宝宝,看着你。。。不大开心的样子。。。你是不是生蓁蓁的气了。。。我没想到茶会会开那么久的。。。对不起。。。

羽蓁用她那单纯而深邃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她可爱的小嘴渐渐撅了起来。她很敏感,很快就察觉到,我的心情有些不对劲了。

>>>[我]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你的事,是因为我。。。更准确的说,是我家的事情。。。

我便一五一十地和羽蓁述说了我家的情况。在这个过程中,我可以清楚地看见羽蓁的双眼中隐忍着晶莹的泪光,她的双手戴着洁白的蕾丝薄纱手套,时不时地捂住口鼻,并且微微颤抖着。

>>>[羽蓁] 我以为八芒星已经够下作的了,没想到还是没有摸到那帮左派的下限!宇灝,不论什么情况,我露羽蓁,永远站在你这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放轻松,办法我来想。。。

羽蓁用丝巾擦了擦眼泪,甜美的微笑中充满了笃定。而我,当我听到羽蓁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放轻松,办法我来想。。。”却不争气地流出了眼泪。以前,每当羽蓁在困难中挣扎的时候,我总是会紧紧地抱着她,并温柔地对她说出这句话。现在,同样的台词,从她的口中说出,让我顿时感到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我含着眼泪,带着幸福的微笑,对羽蓁说:

>>>[我] 蓁蓁,这次,我真的需要你罩着我啦,呵呵。
>>>[羽蓁] 哪次不是本公主罩着你呀,嘻嘻^ ^
>>>[我] 真的谢谢你,亲爱的,辛苦你了。。。
>>>[羽蓁] 一点也不辛苦,反而,我感觉好幸福。我们心中那共同的“贵族之魂”,把我们紧紧地黏在一起,任何艰难困苦、阴谋诡计,都无法让我们分开。
>>>[我] “贵族之魂”,我始终相信!
>>>[羽蓁] 嗯嗯,我今晚先和父王母后谈一谈如何具体应对这件事,然后,明天我去你家陪你!不准拒绝本公主~!
>>>[我] 下爵叩谢苑和公主殿下恩典!

羽蓁见我开始和她开玩笑了,也开心了起来。在人生的重大困境面前,我选择寻求羽蓁的帮助。我并没有硬凹大男子人设故作坚强,并没有以“为了她好”为由对她有所保留,而是把我的心全部敞开让她进来,光明的、阴暗的、彩色的、灰色的、刚强的、软弱的,一切的一切。。。因为我了解她,她渴望进入我的心,与我的灵魂融合;我也渴望进入她的心,与她的灵魂融合。在爱中,没什么可怕的,这合一的“贵族之魂”,会让我们更加强大!

第二天,周日,我被隆隆地直升机轰鸣声吵醒。我从床上下来,打开窗帘,只见 3架武装直升机从低空划过。放眼望去,庄园的南大门附近聚集了一百名左右的士兵,看似他们已经打开大门,朝着城堡的方向开进。李叔伺候我穿好衣服,我便立马下到中央大厅。只见爷爷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阅览当天的报纸,还时不时地喝两口茶。

“爷爷,他们。。。他们来了!”我慌张地对爷爷说。

“慌什么,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爷爷随后吩咐李叔说:“小李,把城堡的正门打开,咱们八福庄园的贵客就要到了!”

“小灝,来,咱们过去迎接他们!”爷爷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自信、坚定的步伐朝着大门走去。我和李叔跟在他后面。

爷爷穿着一身洁白的骑士戎装,双肩上戴着金色的肩章,肩章的两端的圆盘上挂着金色的穗子,他胸前挂着韵国侯爵十字徽章,以及往届政府给他颁发的各式勋章,腰间佩戴着申氏家族宝剑,双脚穿着乌黑锃亮的及膝马靴。

不一会,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整齐地站在城堡大门前的露台上。

“敬礼!”一名口令兵在门口喊着,只见一位身形高大的将军朝着我们走了过来。我们彼此鞠躬行礼后,那位将军对我们说:“尊贵的韵国侯阁下,鄙人乃中原联邦军北方军区司令官,季尚坤,奉共和国大总统詹蔚冉女士,内阁总理梅华玲女士,及联邦军最高总参谋长戴敏珊女士之命,特此宣读共和国中央政府对申氏侯爵家族之行政令。”

季司令展开卷轴,大声宣读:“韵国侯爵申光郑,嫡长子申郑宇,嫡长孙申宇灝,及其家眷请听令:经共和国最高检察院,联邦警察总局、税务局之初步调查,申氏侯爵家族,涉嫌偷税漏税、金融欺诈、政治贿赂、持枪杀人。经研究决定对该家族成员进行无限期软禁,直到京师经济及刑事法庭之终审判决。在软禁期间,家族一切国内资产将被冻结,禁止家族成员进行一切交易,禁止家族成员外出。家族成员必须尽快遣散所有家丁奴仆,庄园财产由军方暂为管理,家族成员一切食品以及生活必须品,皆由军方进行统一管理和调配;家族成员若有特殊需要必须外出,或者,外界人士欲探访家族成员,必须提前向军方提交申清。家族成员必须积极配合政府之调查问询,任何形式的不顺从皆有可能招致更严重的后果。钦此!”

爷爷向季司令鞠了一躬,接过卷轴。季司令也鞠躬回礼后,便带着那一队士兵离开了城堡,留下大概50名左右士兵在城堡附近和庄园大门口巡防。我们回到中央大厅。爷爷把卷轴随意丢在一边,坐回沙发上,李叔跪在爷爷的脚前伺候爷爷换上了居家鞋。爷爷拿起还未读完的报纸继续阅读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爷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不做些什么吗?”我焦急地问爷爷。

“小灝啊,还没用早餐吧。”爷爷喝了口茶,对我说:“李叔一个小时前就已经做好早餐了,我吃过了,你要吃的话,就让李叔稍微给你热一下。咱们家的厨师们都走了,可能色香味不比从前了。”

“哎。。。我没胃口。。。”我坐在沙发上,埋着头

“少爷,老奴的厨艺虽然不如王大厨和叶大厨,但老奴也是有厨师资格证的哦,”李叔对我说。

“李叔,我不是嫌弃你啦,只是。。。”

这时候,我的捷讯开始疯狂地滴滴滴响着,元熙、颖歆、焕兴、梓珺、永航、承勇、尉迟涛、墨然、广煜,甚至阿建、阿土、小翠、小菊。。。无数的信息、语音、视频邀请倾泻而来,但这里却没有羽蓁的,想必她已经坐上飞往京师的飞机了吧。这个消息迅速霸占了全国热搜头条和国际新闻头条,左翼政客极其拥趸们开始疯狂造势,抹黑贵族和复兴党,对于申氏家族的网暴海啸,拉开了帷幕。在欧洲,父亲和母亲的产业因为国内的事变大幅缩水,他们虽然规避了中原政府的直接迫害,但他们需要面对来自股东、投资人、合作方、当地政府、员工各方面的压力,这些已经足够让他们分身乏术、焦头烂额。

爷爷合上报纸,朝着楼梯走去,他回头对我说:“我先给你父亲母亲打个电话,你必须要把早餐给我吃了!吃完后,去城堡塔楼见我。” 随后他便上了楼。

我便遵从爷爷的指令,硬着头皮将早餐吃了下去。然后,我便奔向城堡的塔楼和爷爷见面。

塔楼是城堡的最高处的房间,如果天气好,站在塔楼上可以俯瞰庄园的全境。爷爷站在塔楼的落地窗前,面向东方,眺望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我来到爷爷的身边,也和他一起极目远眺。

“父亲母亲那边怎么样了?”我问爷爷。

“还好,我给他们支了几招后,颓势大体控制住了。”爷爷说。

“爷爷,您不愧是咱们申家的定海神针,由您在,感觉一切都不是问题!”我微笑着对爷爷说:“您怎么做到面对如此重大的危机,仍然处变不惊、从容不迫的,好羡慕您的心性啊!”

“呵呵,老夫哪有那么神。”爷爷摇了摇头,慈祥地笑着,对我说:“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一样容易冲动、焦虑和浮躁,遇到问题或难处时,总是火急火燎地寻求解决办法,恨不得下一个小时就把问题全部解决,但往往找不到任何头绪,反而弄得自己心力交瘁。我的爷爷(也就是你爷爷的爷爷)曾经对我说过:人生中的问题和困难,就像那海面的浪花,一个接着一个,连绵不绝;如果,我们潜入深海,即便海面巨浪滔天,在此处仍然有着无限的平静与安稳。海面就是我们周围的环境,而深海,则是我们的内心。得胜于环境的力量不在环境,而在我们的内心。我们的内心蕴藏着巨大的智慧和能力,等待我们去挖掘,越是在艰难的时刻,越是要回归本心,在安息中静静倾听源于内心深处的启示和引导,这是我们申家百年,在无数次大大小小的危机中生存、成长、壮大的秘诀!”

“我明白。在咱们内心深处那巨大的智慧和能力,吴颖歆管祂叫‘贵族之魂’。”

“‘贵族之魂’,呵呵,我听吴兆华(吴颖歆的爷爷)也提过,他们吴家就会整这些新概念。。。”爷爷笑着说:“我觉得,‘贵族之魂’的名字太有局限性了,仿佛只有我们贵族才有似的。其实,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拥有这心灵深处的智慧和力量。只不过,绝大多数人不知如何挖掘和领受而已。我们贵族之所以为贵族,并不是因为我们高贵的社会地位和殷实的物质财富,而是因着,我们看问题的角度和眼光,比绝大多数人深刻很多,我们知道如何利用这心灵深处的智慧和力量,使我们活出与世人不一样的超然人生。而所谓地位和财富,不过是我们超然人生的一个小小的副产品。这就是为什么,我和你父亲让你去灼华学习哲学,而不是商业和金融,科学和技术,因为只有会驾驭内心的人,才会驾驭环境,才会驾驭人生。商业和金融,科学和技术,不过是解决浪花的问题,而哲学,才是我们打开深海藏宝阁的金钥匙。”

“我懂了。”

“其实你还不懂。你现在的年龄和阅历,不足以让你的内心明白这些。你一定觉得还是蛮虚的,但随着你的成长、成熟,你就会逐渐体会到,我说的话是实实在在的。你父母在暑假培训你那些实用的知识和技能固然很宝贵,但如果更深入地去思辨,我们为什么投资这家企业,不投资那家企业,为什么和这个大佬深入合作,而对那个大佬若即若离,说到底,都是人性,而洞察人性的,是我们的内心。我们现在在危机之中,我们只有用远高于危机的眼光去看待它,才不会被危机吓破胆、从而失去了人生的方向,而这‘远高于危机的眼光’,也是出于我们的内心。小灝啊,做申家的传承者,就是一场人生的修行,而这次危机,就是你的第一课。。。”

在塔楼上,爷爷和我说了很多,他恨不得将他毕生绝学都传授给我。虽然,绝大多数信息我实在是消化不了,但至少,他的话,让我的心里多了几分笃定和确信。我拿起望远镜,朝着庄园南大门望去,那里挤满了媒体的车辆,还有不少士兵和战车停在那里维持秩序。我顺着那条路往远处观望,只见一辆洁白的宾利敞篷朝着南大门的方向驶来。

“是羽蓁的车!!羽蓁来了!!”我立马放下望远镜,兴奋地奔下塔楼,开上爷爷的老爷车,朝着南大门飞驰过去。

我把车停到南大门内侧,一队士兵将我拦了下来,我作为被软禁的嫌疑犯,是被禁止走出这道大门的。大门外侧的记者们看见我出现了,大家立马躁动了起来,架起“长枪短炮”,甚至放飞了无人机,对我一阵猛拍,甚至有人用大喇叭朝着我喊话,要求采访我什么的。然而,在我眼中,那些媒体和士兵不过是模糊的背景,而我真正聚焦的,是从路的尽头渐渐驶来的那辆白色限量款宾利车。

因为道路拥挤,那辆令我望眼欲穿的宾利车被迫停在了某辆媒体车的后边。车门打开,在车门下沿和地面之间,露出一只穿着洁白低跟玛丽珍公主鞋的可爱小脚,公主鞋的鞋扣上,点缀着精细白纱系成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央,镶嵌着由诸多细小钻石排列而成的徽标,晶莹而耀眼。

那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中站了出来,她稍微整理了一下她洁白的中长款轻纱裙摆,和戴在头顶上那展洁白的贵族礼帽;她那戴着洁白天鹅绒长筒手套的双手,将太阳镜轻轻取下,折叠放入她洁白的挎包中。她那深邃纯净的深蓝色双眸,与我的眼神相交,她带着自信的微笑,迈着优雅的步伐,向着我的方向走来。她真的好像从天宫下凡的仙女,神圣高洁,静美如兰,和四围嘈杂污秽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是苑和公主殿下!!”周围有记者喊了出来,全场又一次躁动了起来,于是两辆战车开到了记者面前,士兵用铁链和手中的自动步枪拉了一条警戒线,让记者们无法靠近,然而却阻止不了媒体的无人机在羽蓁头顶盘旋,无数闪光灯的强光,在羽蓁白皙柔嫩的脸颊上频闪着,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一位走在红毯上即将领奖的影星。

在羽蓁的面前还有五个士兵试图拦着她,不让她靠近南大门。而羽蓁丝毫不理会那些士兵的拦阻,仍然昂着头,高傲地朝着我前行。那些低贱的士兵,根本不配进入羽蓁高贵的双眼。那些士兵也自知卑贱,不敢直视羽蓁的眼睛,只是诺诺地盯着羽蓁的玛丽珍公主鞋,和羽蓁腿脚上穿着的洁白轻薄的长筒丝袜,随着羽蓁前进的步伐而慢慢后退。那五个士兵在后退的过程中,腿脚越来越软,腰背越来越低,最终跪倒在羽蓁的裙下。

我在南大门内侧看到这一幕都震惊了!羽蓁几乎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却把五个荷枪实弹的职业军人放倒了,这。。。是什么原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念力”,那直击灵魂的强大控制力?!我知道,羽蓁从小一直训练自己的“念力”,难道这一幕就是她“念力”的彰显?!

有一个士兵趴在羽蓁的脚前,羽蓁并没有绕路,而是一脚踩在那士兵的头顶上,接着踩着那士兵的后背,然后在从那士兵的臀部下到路面上。一路上,羽蓁神情淡定、毫无波澜,仿佛刚才踩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柔软的地毯;反观那个刚刚被羽蓁踩在脚下的士兵,趴在地上猥琐地蠕动,仿佛特别享受的样子。

看守我的那队士兵看到刚刚那一幕也破防了,都纷纷冲到羽蓁面前举枪对着她,试图阻止她继续靠近我。然而,羽蓁仍然视他们为空气,并用“念力”把他们瞬间放倒。他们其中有些人,甚至还疯狂地舔舐羽蓁的公主鞋曾经踩过的路面,仿佛被羽蓁高贵的鞋底“开过光”的路面能给他们带来祝福似的。殊不知,他们这些下贱的丑态,皆被全网直播着。

我站在南大门内侧,羽蓁站在南大门外侧,我们之间的障碍已经被羽蓁一一清除。这一刻全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羽蓁的脚步暂停了片刻,我站在原地做了一个深呼吸,下一秒,我们便同时朝着对方飞奔过去,紧紧地抱在一起,吻在一起。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十几架无人机在我们两个上空盘旋,用不同的角度记录着此刻的激动和幸福。

“蓁蓁,全国民众都在看着呢,开心一些!”我轻轻拂去羽蓁眼中的泪水。

“只有你开心了,蓁蓁才会真正的开心。。。”羽蓁钻到我的怀中,轻声说。

“有你陪在我身边,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很开心,很幸福!我爱你,蓁蓁!”

“你放心,宝宝,不论你在哪里,我都陪着你,永远陪着你,我爱你!”

。。。

这时,听到周围有记者喊着说:“苑和公主殿下,如果申家被定罪,你还愿意和申公子在一起吗?”

羽蓁紧紧地牵着我的手,转过头去,对那边的记者坚定地说:“岐云王室与本公主永远相信韵国侯家族是清白的,任何阴谋诡计、政治迫害,都无法撼动岐云王室和韵国侯家族的盟约,更无法撼动本公主和申宇灝公子的爱情!”

周围又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还有人起哄就地求婚什么的。。。

“啪——”这热烈的气氛被一声枪响打破。只见一名穿着军官制服的青年军人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他乃少校军衔,目测25岁上下,面容俊朗,身材挺拔,一看就是出身精英家庭的军校毕业生,他后边还跟随着六七名卫兵。

他用他的及膝军靴挨个踢踩着刚才那些被羽蓁“念力”放倒的士兵们,并骂道:“你们这帮没用的贱畜,都他娘的给我站起来。玩忽职守,消极应战,你们难道想去军事法庭吗?”

然后,少校掏出手枪指着我和羽蓁。这时候有些记者呼喊着:“把枪放下!把枪放下!。。。”少校身后的卫兵冲着那边的记者放了一颗催泪弹。那个少校对记者们说:“你们这帮傻逼想造反吗?这里他娘的是军管区,禁止拍摄、禁止采访,你们不知道吗?我限你们10分钟之内从这该死的地方滚开!还有你们这些无人机,都给老子撤走!”说着,“啪——啪——”两枪击落了两架无人机,以示警告。周围的媒体人士虽然很不服气,但毕竟拧不过拿枪的,便收拾装备,准备陆续离开。

羽蓁与那个少校四目对视着,她的眼中充满了鄙夷和蔑视。显然,羽蓁的“念力”还没有强大到把这名少校放倒。

“你,姓名、身份、籍贯?还有,通行证呢?”少校拿枪指着羽蓁,傲慢地对她说。

“你给我放尊重点,卑贱的蛆虫!”我挡在羽蓁前面,怒斥那个少校。

“你他娘的给我滚一边去,杀人犯!”少校一脚把我踹倒在地,并拿着枪指着我,愤怒地对我说:“一会儿老子再收拾你!”

“宇灝。。。宇灝!”羽蓁蹲在旁边,把我扶起来,并用洁白的丝巾拭去我外套上的尘土。

然后,她昂起头,愤怒地看着少校,对他说:“本公主命令你给我男朋友道歉!”

“高贵的公主殿下,你让老子给一个阶下囚道歉,呵,亏你想得出来!老子可不是你脚底下的佣人,你能拿老子怎样?”

“好,你不过是一个少校,你有本事永远这么嚣张,你知道得罪贵族的后果吗?”羽蓁对少校说。

“‘贵族’?!呵呵,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男朋友马上就不是贵族了,而且还会倾家荡产。失去了地位和财富,他连条狗都不如。”少校继续输出着:“高贵的公主殿下,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我,换我做你的驸马呀,我可比这弱鸡高大帅气多了,嘿嘿嘿~~”

我握紧拳头,试图朝着少校的脸击去,不料被羽蓁拦住了。

“故意伤害联邦军军官,是要被判刑的,你现在情况特殊,一定要冷静,不要节外生枝,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先是悄悄对我说,然后又加大音量说:“但本公主就不一样了,中原的法律管不着本公主。”说着,她便用膝盖朝着少校的下体使劲怼了过去。“啊——”少校痛苦地叫了一声,双手本能地捂住自己的睾丸。

“你给我听好了,你这个低贱的下等人,你连跪舔本公主的鞋底都不配!你最好谨慎自守,不要让本公主抓到你什么把柄,不然。。。哼。。。”

“不然怎样?你们能把老子怎样?”少校愤怒地说:“你们露桓岐云国才有几个师?哦~~~~我想起来了,你们连一个班的军队都没有,全靠我们大中原联邦军保护呢~ 你一个番邦傀儡政权的妖女,最好给老子老实点,不然,百万联邦军会把你们家王宫一举踏平并且碾到渣都不剩,再把你们遣返到露桓民国,看看你们的族人会不会放过你们,呸——!”

羽蓁从小到大还没有受到过如此大的羞辱。她钻到我的怀里,大声哭泣着。这时候,天开始下雨了。而那少校仍然不依不饶地呵斥着:“你他娘的到底有没有通行证,没有就给老子滚!。。。”

“来,蓁蓁,披上我的外套,别把你的裙子和鞋袜弄湿了。”我解开扣子,试图脱下外套,但被羽蓁制止了。

“不行,这样你全身会湿透的。”羽蓁含着泪,抽泣着,对我说:“宝宝。。。对不起,今晚,我没法陪你了。。。我一定想办法尽快弄到通行证!”

“没事,你能来看我,已经很感动了。我送你回车里吧。”我对羽蓁说:“来,我背着你过去,你把我的外套盖在上面,和一年前一样。”

“可是。。。”羽蓁犹豫地说:“你的鞋袜一定会湿透的。。。”

“你看这雨越下越大了,我不想让你全身淋透,湿漉漉地开车回去,会感冒的;而我家就在后边,我回去冲个热水澡就没事了。别强了,听我的!”于是我脱下外套,交到羽蓁的手里,然后弯腰屈膝背对着羽蓁。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公主~我们出发啦~”我对她说。

“嗯,Let’s Go~!” 她跳到我的背上,对我说。

我们向着她车的方向走去。

“宇灝,没想到,我们都认识一年了~!”羽蓁躺在我的背上,轻轻对我说。

“嗯,时间过得好快,这就说明 我爱你 也有一年了~!”

“宇灝。。。有你在,真好。。。”羽蓁的热泪流入我的脖颈,我的眼前也同时被泪水和雨水打湿。

“喂喂喂!你们两个干嘛去,当我不存在吗?”那个少校怒吼着。

我们并没有理会他,仍然朝着羽蓁的车走去,那个少校便派几个士兵围在我们身旁,和我们一同到达了羽蓁的车前。我把羽蓁送入了车里,和她吻别。

“等我。。。”羽蓁对我说。

“嗯。。。一定!”我对羽蓁说:“路上注意安全,到公寓时给我发个捷讯哈。”

“嗯,宝宝,好爱你。。。”

“爱你。。。”

在雨中,我站在路中央,目送羽蓁的车消逝在路的尽头,有种怅然若失的伤感。

“谢谢你,我亲爱的小仙女!”我低下头,默默地微笑着:“有你在,真好。。。”

我被20名士兵押送回爷爷的老爷车上,在押送的过程中,有不少士兵时不时地推搡我,或许他们觉得这样羞辱我很好玩吧,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正如羽蓁说的:“小不忍则乱大谋”。或许,隐忍也是作为申家继承人的一项重要修行吧。

我将那辆老爷车开回了城堡,少校和那些士兵并没有跟着我,而是自行巡逻去了。在锁车的时候,突然发现上衣口袋里有一张神秘字条,写着:“申公子,晚上10点在城堡E2门见”,署名“T”。

我家城堡除了朝南的正门以外,还有6个侧门。在软禁期间,每个门都会有士兵把守。这个字条从何而来,难道是某个士兵在推搡我的时候,塞到我的上衣口袋里的?我把这张字条带给爷爷和李叔看,寻求他们的对策。

“E2门,是城堡东侧最偏僻的侧门,而且没有监控,是不是有歹人试图暗算少爷?”李叔说。

“我觉得不至于吧。。。我们申家成员如果在软禁期间出了任何重大伤亡,军方是要负全责的。”爷爷说。

“老奴还是觉得不大放心,要不今晚老奴代替少爷去那里看看吧!”李叔说。

“这张字条上点名要小灝去的,说不定,有人想要给他传递什么信息呢。”爷爷说。

“爷爷,李叔,我今晚还是亲自去一趟吧。我倒要看看这帮人渣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我对他们说。

“好,你还是要小心谨慎行事啊,小灝。”爷爷说。

“少爷,老奴今晚跟在你身后,您亲自和字条的主人会面,如果需要帮助,您就大叫一声。”李叔对我说。

“嗯,就这样办。”我说。

到了晚上10点钟,我和李叔便下到E2门那里,李叔在门里照应。我轻轻打开门,雨已经停了,但外面漆黑一片,我拿出手机的闪光灯照明。才发现,E2门外是一个小院,小院里摆着很多木材,还有一些废旧的家具,估计是下人搬家的时候,丢在那里的。顺着小院中心唯一的步道向前走几步,便发现小院的出口,是一个双扇的栅栏门。这时候,栅栏门突然打开了,有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 第五章第4节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中)】
Trump2024:Re: 【原创,4/2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3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
貌似开始整男主了。。。期待下面的调教,大佬加油!
billshen:Re: 【原创,4/2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3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
Trump2024貌似开始整男主了。。。期待下面的调教,大佬加油!
感谢大佬垂青,敬请期待后续
13550871975:Re: 【原创 4/2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3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仅镜像
作者后续会考虑加入家畜人那种厕奴吗
billshen:Re: Re: 【原创 4/2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3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仅镜像
13550871975作者后续会考虑加入家畜人那种厕奴吗
在第六章,会设计这部分内容。在这章里,会有各种物化的家奴,供贵族们享用。敬请期待^ ^
qweaszx123:Re: 【原创 4/2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3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仅镜像
期待家畜人的情节,写的太棒了,加油加油哦
billshen:Re: Re: 【原创 4/2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3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仅镜像
qweaszx123期待家畜人的情节,写的太棒了,加油加油哦
家畜人是贵族居家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待本章中、下部分写完后,在第六章,贵族们要去男主家的私人海岛度假。贵族的私人海岛,和庄园农场类似,你懂的。不剧透啦~
jas0on:Re: 【原创 4/2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3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仅镜像
一把子期待住了
billshen:Re: Re: 【原创 4/2更新】象牙塔顶的青春(第五章#3 王子公主的花园行宫--上)仅镜像
jas0on一把子期待住了
不会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