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wq8764706:↑来啦!
不知道为啥,我看前半段的剧情推进会更认真些。这个教授也是惨,因爱生恨了。不过情敌有点废啊,只会pua,就算没男主出现,这个情敌也迟早会被认清然后被抛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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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那个毁谤你的人,必须要付出沉痛代价!”
周二晚6:30,我好期待今天的晚餐,和我最爱的羽蓁小仙女一起,就像是和她约会。阿建伺候我穿上了比较正式的套装。包括洁白无暇的精梳超细埃及棉面料的衬衫,淡蓝色全真丝七叠工艺制成的领结,领结中心别有申氏家族的侯爵铂金盾牌勋章,纯羊毛精纺面料织成的淡蓝色西装马甲、西装外套和紧身及膝短裤,短裤上用铂金丝线绣着申氏家族的徽章和特有的常春藤花纹,洁白轻柔的珍珠丝天鹅绒长筒袜,白色面蓝色底真皮牛津鞋。大概7:00,我驱车到达她公寓门口。羽蓁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又一次惊艳了我,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精致恬淡的晚妆,与她清纯靓丽的五官完美配合,头上戴着洁白轻盈的贵族礼帽,帽顶的侧面点缀着三朵薄纱织成的白色蔷薇,并两根天竺白孔雀尾部的翎毛,一席洁白无暇的轻纱中长裙上用晶莹的铂金丝线点缀着无数精致的蕾丝花纹,半透明的泡泡袖下面,一双洁白轻柔的长筒真丝手套呵护着她美丽的手臂和小手,她穿着高贵洁白的天鹅绒长筒丝袜和镶满细小钻石的白色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子,向我走来。我早已站在副驾驶门前,亲自为她打开车门。她的奴隶阿土从公寓旁边的小门爬出来(在羽蓁她们公寓,只有羽蓁和梓珺两位千金大小姐才有资格走大门,而阿土和小翠这两个低贱的奴隶只能走旁边的小门),俯伏在我车的副驾驶门下。羽蓁的右手轻轻提起她洁白的裙摆,右脚踩在阿土低贱的头顶上,左脚迈进车里,然后右脚从阿土头上抬起,全身便坐上了车。看来阿土已经习惯她的主人踩着她的贱头上车了,12cm高的细跟扎在阿土的头皮上,她连动都不带动的。
羽蓁上车以后,我为她系好了安全带,开动了车。我和她开完笑说:“羽蓁,咱们现在去吃晚餐,又不是去奥斯卡领奖,穿得那么隆重!”
“你不也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见什么大人物呢!”羽蓁也不依不饶。
“我今天的确要和我心中的‘大人物’一起吃晚餐呀~!”我笑着对羽蓁说。
羽蓁用她可爱的小手轻轻遮掩住她的笑颜,对我说:“哈哈,你这话真是尬的我猝不及防啊~油嘴滑舌的家伙~!”
“呵呵,开个玩笑啦~~”我对羽蓁笑着说:“尊贵的公主,您今晚想要去哪里用餐呢?”
“我对京师不熟。。。那你说个地方吧?听你的~”羽蓁微笑着说。
“那咱们去西郊夏瀛湖畔的钟毓会馆吧,那里风景清幽隽秀,环境静谧优雅,菜品也非常有韵味和意境。我们还可以边用餐,边欣赏湖畔的夕阳。”我提议说。
“哇,听起来好棒,那咱们就去那里吧~!”羽蓁笑着说到,带着充满期待的神情:“这种地方,你不得提前好久预约吗?”
“一般人去的确需要预约的,但我们家是钟毓会馆的特级会员,永久包下了夏瀛湖畔最佳观景处的那间私人餐厅,所以,我们直接去就好~” 我对羽蓁说。
“那太好了~ ”羽蓁开心的说:“那这次我请你,为感谢你。。。今天帮助我唤醒了我心中的‘贵族之魂’~!”
“这理由太牵强啦。。。作为特级会员,怎么能让贵客请客呢~?!”我推脱到:“这样,这次就记到我家的账上,下次你再请我一顿,怎么样?我个人更喜欢这种动态的互动。”
“嗯。。。那好吧,谢谢你,宇灝~ 那咱们说定,下次我们一起用餐的时候就由我来买单,你不要再和我争啦!”羽蓁说。
“好,一言为定~!”
夏瀛湖位于京师西郊钟毓山的山顶,为了保护山顶湖畔的植被和环境,政府不准机动车出现在那附近。所以,钟毓会馆的宾客需要把车停在半山腰处的停车场,然后坐滑竿或者轿子登上山顶。我们到达停车场,看见有一些轿夫在停车场周围蹲着等待接客。这里的轿夫大多是附近失去土地的贫苦村民,为了糊口来会馆打散工,专门给会馆的宾客抬轿上山下山,他们虽然身着会馆的制服,但待遇比会馆的正式员工差很多,基本工资非常低,只能靠宾客的小费和打赏过活。他们知道,会馆的宾客非富即贵,为了多得小费和打赏,他们会激发内心深处的奴性竭尽全力讨好宾客。在那些高贵的宾客眼中,这些农民工不过是一群社会底层的蝼蚁贱民,所以,我看见他们破旧的制服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鞋印,估计宾客们甚至他们的孩子,已经习惯性地把这些低贱的农民工当做自己家的奴隶,任意踢打踩踏、凌辱蹂躏。
有两个轿夫见到我们的车停稳,便屁颠屁颠地爬过来,俯伏在我的驾驶室和副驾驶室车门下面,意图让我和羽蓁踩着他们低贱的后背下车。我开门见到那轿夫的背上全是脏脏的鞋印,便从车里拿了一张一次性的垫纸,铺在那轿夫的背上,然后踩着他的背下了车。
然后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右脚踩着俯伏在副驾驶门下的那个民工的头,对羽蓁说:“这些贱民工的背看来经常被宾客们踩踏,脏死了,你的公主鞋如此娇贵洁净,我可不想看着它们被这些贱民工肮脏的后背玷污。你从我车里抽出一张垫纸给我,我把它铺在这民工的背上,然后你就可以踩着他的背下车了。” 羽蓁照着做了,便踩着那民工的背下了车。
那两个做我们脚凳的民工见我们下了车,便用双手将那两个一次性的垫纸高高捧起,捧过头顶 (在他们看来,哪怕是被我们贵族的鞋子踩过的垫纸,都比他们的脑袋高贵),引导我们来到他们的轿子旁。那是一台双人轿,两个座位左右并排,像是一台二人沙发。在两个座位的下面,各跪着一个民工,等待我们踩着他们的背上轿。所以,像这样的双人轿,需要四个人一起抬着。这四个低贱的民工目测大概有四五十岁,当然,他们实际年龄可能也就三十来岁,贫穷和劳苦在他们褐色的脸上刻画出一道道苍老的印记。虽然这些民工低贱、丑陋、肮脏,但他们抬的轿子看起来却非常高雅、干净和体面,这轿子是用上好的红木打造而成,精金制作的花纹点缀在木制的轿身上,椅子上摆放着洁白柔软的坐垫和靠背,靠背上面用酒红色的行书印着钟毓会馆的名号。轿子的顶棚是可以折叠的,就像敞篷汽车的顶棚,在一般情况下,顶篷会折叠收在座位后边的箱子里,方便宾客们在上山、下山的过程中欣赏湖光山色。显然,这轿子是钟毓会馆的财产,这些民工除了要伺候好宾客,还要伺候好这些轿子。
那两个捧着垫纸的民工,将那垫纸铺在跪在座椅下面那另外两个民工的背上,像个奴才一样跪在我们脚前,对我们说:“两位尊贵、俊美、富有的公子小姐,请上座~~”
我于是扶着羽蓁的手,羽蓁左脚踩在一个民工的背上,右脚顺势抬起来,准备踩住前方座椅下面的台阶。但好巧不巧,羽蓁12cm细高跟可能刚好踩住那个民工后背某个穴位,那个民工疼痛地叫嚷了一声,打了个趔趄,羽蓁一个没站稳,“啊~~!”羽蓁喊了一声,后背便朝着我跌了过来,幸亏我反应及时,用身子撑住了她的后背,她安全地倒在了我的怀中。
“羽蓁,你没事吧!”我紧张地对她说。
“没。。。没事。。。幸亏有你在我背后。。。”羽蓁惊魂未定,对我轻声说。
我把羽蓁放下,然后狠狠地冲着那个民工的贱头踢了几脚,然后一脚踩住他的头顶,使劲地用鞋跟碾着,生气地对他说:“你这只猪狗不如的贱民,你知道刚才踩着你后背上轿的这位千金小姐有多尊贵吗?!她娇贵的玉体上哪怕有一点点擦伤,诛你们全家九族都无法弥补!”
其他几个贱民工见状不妙,立马跪在我们脚底下向我们磕头求饶。
我对羽蓁说:“羽蓁,你想要如何处置这些贱民工呢?或者把他们交给会馆处理?”
“求求您,尊贵的公子、小姐,请千万不要把俺们交给会馆处理,他们不但会将俺们解雇,而且还会罚我们不少钱,俺们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只能卖儿卖女为奴抵债了。。。求求您,老奴知道错了,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被我踩脚底下那个贱民工苦苦地哀求着我们。
我于是狠狠地剁了那个贱民工一脚,训斥他说:“我们贵族在讲话,你这贱民闭上你的狗嘴!”
“宇灝,我看,要不算了吧。我也没什么事,他也不是有意的。”羽蓁看着我,微笑着说:“咱们没有必要因为这些下贱、丑陋、肮脏的低等动物坏了咱们用餐的心情嘛。因为惩罚他们,把你高贵洁净的皮鞋都弄脏了,多不值得呀~!”
“好吧,羽蓁,既然你不追究,那这次就算了。”于是我对着我鞋底下那个民工说:“喂,你这个贱民!看在这位高贵美丽的千金小姐的面子上,本公子暂且留着你这条贱命!”
他立马爬到羽蓁的脚底下,给她磕了好几个响头,表示感谢:“高贵美丽的千金小姐,老奴多谢您的怜悯,老奴多谢您的饶恕,老奴多谢您的不杀之恩。。。”
“好啦,你这个贱民工,还不赶紧跪过去,让本公主踩着你上轿!”羽蓁轻蔑地看着跪在她脚下给她磕头的那个贱民工,高傲地对他说。
那个贱民工于是照着羽蓁的命令重新跪在了座椅下,羽蓁便像先前一样用左脚踩着他的背上轿,这次他可是一动也不敢用。羽蓁顺利地上了轿,我也踩着另外一个座椅下面的贱民工上了轿。
“你,爬过来,把本公子的皮鞋舔干净!”我指着刚才羽蓁踩着上轿的那个贱民工说:“刚才踩你贱头的时候,本公子的皮鞋都被你的头发弄脏了!”
“老奴遵命,老奴遵命!”于是他乖乖地爬到我的座椅下面,我将皮鞋伸到他眼前,他便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舔了起来。我和羽蓁高坐在舒适的座椅上有说有笑,丝毫不会理会我脚底下这只低贱动物的一举一动。他本来已经很脏很丑的脸,被我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现在还要跪在我的脚底下给我舔鞋。他的年龄是我的两到三倍,但仍然不得不俯伏在我脚下任我奴役和驱使,不敢有一丝懈怠。毕竟,我年龄再小,也是一位尊贵富有的贵族公子;他年龄再大,也不过是一只丑陋贫穷的底层贱民。我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而他,到死也无法脱离做奴隶的命运!
我见我的皮鞋差不多被他舔干净了,便一脚把他踢开,高傲地对他说:“行了,别舔了,差不多干净了!你滚后边去抬轿,本公子不想看见你这低贱的丑脸和后背!”他于是诺诺地爬到了我的后边,和原本预备在后边抬轿的民工换了换。四个轿夫就位了,将轿子抬了起来,开始上山。轿夫头顶的位置,都在乘客的脚平面以下。这方便乘客全方位地欣赏山上的风景,毕竟轿夫低贱丑陋的头顶还是蛮煞风景的;而且,乘客如果坐累了,还可以将腿伸直,将脚踩在前方轿夫的头顶上休息;如果轿夫走得慢,乘客还可以踢踩轿夫的头,催促他们快一些。
长空壮美的晚霞,倒映在宁静的湖水中;几只仙鹤在湖中略过,划出一道道绵延悠长的水纹;远方的飞鸟,唱着黄昏的小调,卸下一天的劳烦,归回山林中休憩。
“哇~~好美啊!!没想到咱们京师还有这么一个观赏夕阳和晚霞的神仙地方!”羽蓁感叹道。
“等下到我们的用餐的房间,会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和宽敞的露天阳台,那里才是观赏夕阳晚霞的最佳地方~!”我对羽蓁说。
“在山路上观赏已经足够美得让人想哭了,很难想象我们边用餐,边欣赏晚霞,是何等的浪漫!”
“那咱们就好好珍惜、好好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吧!”
“确实,夕阳固然绮丽,但很快还是会被无尽的黑夜所吞没。”羽蓁略带惆怅地说。
“但我们可以期待当空皓月,或是漫天繁星呀;或者我们可以耐下心来,去等待黎明第一抹朝阳。”
“宇灝,你好乐观,仿佛任何事情都没办法让你愁苦伤心。”
“呵呵,我又不是看破红尘的圣人,怎么可能不会愁苦伤心呢?而且越是看中的人,看中的事情,如果不如意,越是会让我心痛。”我看着羽蓁,笑着说:“不过,我不会把这种负面的情绪带给周围的人的,我不想让那些在乎我的人和我在乎的人,因为我的伤心而难过。”
羽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微笑地望着远方的夕阳。她的侧脸好美,如此瑰丽的夕阳晚霞,在她美好的光晕下,也变得黯然失色!我不止一次发出这样的感叹,也不止一次想要贴近她,拥抱她,亲吻她。。。
“啊契——”一阵微凉的秋风吹过,羽蓁轻轻地打了一声喷嚏,她用她的小手优雅地捂住了口鼻。
我二话不说,将我的外套脱下来,并对她温柔地说:“羽蓁,山顶的风还是蛮凉的。你上身穿的有点少,披上我的外套会暖和一些。也怪我,没有早提醒你多穿一些。”
“不。。。不用了,”她看着我说:“宇灝,你把外套给我穿,你不冷吗?”
“我的衬衫还是蛮保暖的,况且,我也是有健身的呀,虽然不像元熙那样壮实,但这点小凉风对我来讲算不了什么~!”我亲自将外套披在羽蓁的身上,微笑着对她说:“羽蓁,是不是暖和一些啦~!”
“嗯,好温暖,谢谢你,宇灝。”羽蓁把小手缩到我的袖子里,仿佛一只可爱的小猫。
“别担心,我们马上就到会馆了,到时候先给你点一杯热饮,暖暖身子。”我对羽蓁说。
“你也点一杯,我怕你着凉。”羽蓁对我说。
没过多久,我们便到了位于山顶的会馆。我们依照服务生的引导,来到了我们用餐的房间。一进屋,羽蓁便被眼前的盛景所折服。我们仿佛位于湖水中央最静谧的岛屿上,夕阳在我们视野的中线缓缓下落,将周围的云彩染成了大红,番茄红,橘红,淡紫,深紫层层渐变的条带,有数只大雁在云层中穿过,排着整齐的队形,穿越山川丛林,飞往未知的远方。
“我可以在这发呆很久,就像小时候,在王宫的露台上,独自一个人看着美丽的夕阳发呆一样。”羽蓁意味深长地说。
“与你小时候不同的是,在这里,还有一个人傻傻地陪着你发呆~”我笑着对羽蓁说。
“哈哈,宇灝,你也喜欢看夕阳呀~”
“我喜欢欣赏一切安静而美好的事物,它们总能让我沉下心来,让我暂时忘却世俗的烦扰,让我更深刻地省察自我和人生,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那你一定会特别喜欢我家的书房,想象一下,泡一杯香浓的咖啡,环绕在清雅的书香里,沉浸在智慧的海洋中,从早晨直到黄昏。我的书房有一个面朝正西的超大落地窗,落地窗下有一台白色的三脚钢琴,看书看累了,可以弹奏自己最喜欢的旋律放松心灵,可以望着橘红色的夕阳做美好的白日梦。。。”
“哇,好美的意境,这对我来讲简直是天国般的享受!”我感叹道:“羽蓁,我真的好羡慕元熙,他那么小就有机会进入你的书房,但很可惜,他没有好好珍惜。如果那时是我,我一定会精心挑选一本书,和你一起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品读;我一定会坐在那架白色钢琴前,和你一起弹奏轻柔欢快的乐章;我一定会靠在那扇落地窗边,和你一起等待那橘红色的夕阳渐渐落山。。。”
我想,如果童年可以改写,如果我能够早几年认识羽蓁,我们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辛苦,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了。。。
“而且。。。或许你现在还会叫我‘宇灝哥哥’,哈哈~”我笑着对羽蓁说。
羽蓁脸颊又泛出熟悉的粉红色的光晕,微笑着低下了头。
“那。。。今年寒假,要不要去我家玩,弥补你童年时期的遗憾,宇灝哥哥 ^_~” 羽蓁突然抬起头,带着可爱与俏皮的神情,笑着对我说。
“真的吗?!”我兴奋的喊道:“这会不会很麻烦,据说岐云王宫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进去的。”
“你又不是那‘随便’的人,你是本公主亲自邀请的贵宾~!”羽蓁自豪地说:“我会尽快让礼部尚书拟一份正式的邀请函,快递给你。”
“我一定如期而至!羽蓁,谢谢你的盛情邀请!”我开心地对羽蓁说。
“我的荣幸,宇灝哥哥~”
“拜托,你。。。你还是叫我宇灝吧,别叫我‘宇灝哥哥’了,好肉麻。。。”
“哈哈哈 ^_^”
我们就这样,开着幼稚的玩笑,看着彼此的脸庞,傻傻地笑着,仿佛从我们的灵魂深处重新翻出了童年的单纯与美好。羽蓁,我错过了和你青梅竹马,我错过了和你青涩早恋,现在,在这象牙塔顶的青春时代,我不想再错过你了!
“羽蓁,我。。。”我看着羽蓁,眼神变得郑重起来。
羽蓁也看着我,突然,她的电话铃声响了。
我一看她的屏幕显示着:“漫文达学长”
“我。。。去趟洗手间。。。”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灰着脸对羽蓁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不用回避。”羽蓁对我说:“宇灝,我在你面前不想有秘密,我相信你。”
她随即接了他的电话。
>>> [文达] 小蓁,今天中午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太着急,太冲动了,因为害怕你被别人带偏,所以对你说了那些过分的话,我向你道歉,实在对不起。小蓁,我在咱们常去的那家餐厅订了晚餐,我开车来接你,我们聊一聊好吗?
>>> [羽蓁] 呃。。。我正在外边用餐呢。
>>> [文达] 你自己一个人吗?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 [羽蓁] 和一个朋友。咱们还是改时间再聊吧。
>>> [文达] 和谁。。。那个申宇灝?!
>>> [羽蓁] 这不关你的事。
对面沉默了一小阵。
>>> [文达] 好吧。。。那。。。吃完饭我去接你,咱们去天昭的花园走走?
>>> [羽蓁] 我明天有高数III的考试,今天晚上我想好好复习一下。
>>> [文达] 那明天晚上?
羽蓁考虑了些许。
>>> [羽蓁] 嗯。。。好吧,那明晚见。
>>> [文达] 好,明晚见!
[羽蓁挂断。。。]
“宇灝,咱们点餐吧,我快饿死了。。。”羽蓁带着轻松的微笑,对我讲。
“嗯,你面前的平板电脑上有本店所有的餐饮和服务,你看着随便点~”我对羽蓁说:“羽蓁,和漫文达打完电话,你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你知道吗,宇灝,这是文达近三年以来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向我道歉!虽然,他仍然以‘为我好’为由,找补两句。。。”羽蓁对我说:“但尽管如此,和之前比已经有很大进步了。以前不管是谁的错,感觉最后道歉的总是我。。。”
我心想,我去。。。羽蓁,你可是露桓族高贵的公主呀,你怎么可以在一个低贱的平民面前如此卑微呢?!那个漫文达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你如此霸道无礼?!漫文达,总有一天,本公子会牵着羽蓁公主的手,亲自把你踩在脚下,让你学会作为一个平民在贵族面前应该如何自处,让你偿还这些年来你对羽蓁公主所有的失礼和欺辱,让你知道就凭你卑微的出身和地位,你只配跪在本公子和羽蓁公主脚底下,做最底层的奴仆。
“当漫文达猜到我们俩在一起用餐时,你冷傲的说了一句‘这不关你的事’!真是绝了,都不像你的画风了!估计那沉默的几秒钟,漫文达一直在咒骂我呢吧~ 哈哈哈”我对羽蓁说。
“哈哈,我想明白了,逆来顺受、委曲求全既然换不来他的认可和青睐,倒不如自由自在地活出我生命应有的快乐和美好!”羽蓁笑着说:“自由的感觉,好棒!”
我对羽蓁说:“你明天和漫文达谈的时候,他估计会被你吓到,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呵呵,我说话会注意分寸的,我不会再立傻白甜人设压抑自己了,我想在文达面前,更自由,更真实,更有尊严地活着!”羽蓁坚定地说。
“恭喜你,我们自信、独立、坚强的羽蓁小公主又回来啦~!”我笑着对羽蓁说。
“Yeah~~^O^” 羽蓁开心地笑着,她细嫩柔美的脸庞映照在夕阳余晖之中,红扑扑的,显得非常可爱。
我们点好餐,在等待的过程中,我面带些许的愁容,对羽蓁说:“羽蓁,我有点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 你放心,我是不会让文达干涉我在灼华的朋友圈的,尤其是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他见到我的愁容渐渐消散了,便笑着对我说:“宇灝,从你的表情变化,我可以看出来,我猜对啦~!”
“羽蓁,你好聪明!这都能被你猜到!”我感叹道。
“哈哈,不是因为我聪明,而是因为。。。我懂你呀~!”羽蓁看着我,笑着说。
一句“我懂你呀”,真的很戳我的心。不管羽蓁是不是真的懂我,懂我多少,我都觉得很感动。至少,她愿意去了解我,愿意去倾听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愿意去共情我心中的感受。我很享受和羽蓁在灵魂深处的交流,很多神情、微笑、动作,虽然无言,但总能让我们在心照不宣中体验心有灵犀的默契。
“宇灝,宇灝~~”羽蓁对我挥手说:“宇灝,你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我回过神来,对羽蓁说:“不好意思,刚才走神啦,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问你,在文达来电话之前,你好像要和我说些什么,结果被电话铃声打断了。”羽蓁对我说。
我那时本想向羽蓁告白,但是那个漫文达的电话把气氛全都打乱了。所以我当下想了一个别的:“哦,没...没什么啦,我只是想,想知道那个剪辑我录音,并发在网络上的人是谁?”
“对,这很重要,这件事不能够就这么算了!那个毁谤你的人,必须要付出沉痛代价!”羽蓁对我说。
“这件事明显是左派的某些人想带节奏,抹黑复兴党,帮助现任左派大总统连任的政治操作。我不过是他们找出来的一个祭品,哪怕这次不是我,他们也会找机会用另外一个人做这个祭品的。我想找出这些人来,不仅是为了我自己,而且是为了灼华其他的学生或老师,我不想让他们成为党争和舆论暴力的牺牲品!”
“说的对,可是,网上发布的那条经过剪辑的录音是匿名的,感如何查出发布人的身份信息呢?”羽蓁问道。
“的确不容易查出来,除非找一个精通网络技术的黑客。。。”
“精通网络技术的黑客?咦~ 宇灝,还记得咱们有一个奴隶叫什么承勇的,他不就是一个电脑高手嘛?!”羽蓁灵光一现,对我说到。
“哦~~ 你说屌丝勇呀,我几乎都把这贱货忘了,看来咱们有一段时间没有玩他了。”我恍然大悟,笑着对羽蓁说:“那咱们现在就联系他,正好咱们吃饭缺一个垫脚奴~”
“我来联系他~ ”羽蓁拿出手机,拨通了承勇的视频通话。
>>> [承勇] 尊贵美丽的公主殿下,奴才向您请安~~~
>>> [羽蓁] 你这只低贱丑陋的屌丝奴才。。。不错,还记得你的主人!
>>> [承勇] 当然,奴才每时每刻都在等待主人您的呼唤~
>>> [羽蓁] 贱奴才,那你还记得你高高在上的男主人吗?
羽蓁把摄像头对准我。
>>> [承勇] 奴才向高贵英俊的申大少爷请安~~~~
>>> [我] 嗯,不错!我和你女主人的脚痒痒了,想蹂躏你这贱货了,还不赶紧爬到我们脚底下?!
>>> [承勇] Yeah! 奴才也好久没有被二位高贵的主人踩在脚底下调教了,好想念那种被羞辱,被蹂躏,被奴役的快感呀!请问二位高贵的主人在哪里,奴才这就爬过去!
>>> [我] 呵。。。真没见过这么贱的奴隶!钟毓会馆的雍雁厅,我一会把邀请码发给你,你在会馆大门口扫码就可以进入了。
>>> [承勇] 多谢申少爷,多谢羽蓁公主,奴才马上就到!
过了两分钟,我们房间的门口传来两声门铃声。
“请进~!”我以为是送餐的服务员。
门打开以后,承勇竟然跪在门口,像条贱狗一样爬到我们脚前。
“尊贵的公主殿下,尊贵的申大少爷,奴才向您二位主人请安啦~!”承勇的神情语调像一个低贱的太监,让人听起来就有踢他、踩他、蹂躏他的冲动。
“我去,你这奴才就在隔壁吧,这么快!”我惊讶的说到。
“Surprise~! 主人,要不要给奴才一些奖励呢,嘿嘿~” 承勇贱贱地说到。
“你这贱屌丝,你来钟毓会馆干什么?”羽蓁也好奇地问到。
“公主殿下,因为这就是我家的店呀~!”承勇说。
“什么?!我记得这家店的店主是汐夜子爵贾腾英呀,什么时候被你们家盘去了?”我问到。
“贾子爵是我大舅啊,他前年开始在东瀛国布局‘成人主题会馆’的项目,为了筹集资本,就把国内的会馆都卖掉了,京师的会馆就被我们盘下来啦~”承勇说。
“那这么说,你就是这家店的少东家啦~”羽蓁说。
“不敢当,不敢当,在富可敌国的公主殿下和申大少爷面前,我们这都是小本生意。。。”承勇说:“欢迎二位贵客莅临本店,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才,就像使唤你们家的家奴一样~!”
“那好,本公子就有一件事要你做。”我对承勇说。
“请讲!”
“我上周因为灼华课堂录音被网暴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我想让你找到那个发帖者和幕后策划者的真实身份,你能办到吗?”
“能是能,只不过。。。需要。。。”承勇搓着手指,仿佛在暗示我,若要办这事情,需要一定条件或报酬。
“大胆刁奴,竟敢和主人谈条件!”我站起身来,朝着他的方向走去,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在主人脚下如何好好做一个奴才。
“主人可以随意踢打奴才,踩踏奴才,不过这些只会让奴才更加兴奋,但并不会帮助解决主人的问题呀。”
我心想,他毕竟是一个贵族,他很清楚我们不能像惩罚贱民奴隶那样惩罚他,而且我的确需要他的才能解决我的问题,所以才敢和我们提条件。我意识到,他和阿建阿土那样的奴隶不同,阿建阿土是真心从灵魂的层面崇拜我和羽蓁,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一切,做我们脚下的奴隶来服侍我们,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使唤他们、奴役他们,他们会把我们每一句话当做圣旨,无条件地执行;而承勇只是想要通过我们满足他自身变态的受虐欲望,只是在肉体层面把我们当做他的主人,或者说,他只是愿意扮演一个“奴隶”的角色,渴望我们羞辱他,蹂躏他,和他一起玩一场主奴互动的角色扮演游戏。当我们的命令和这游戏无关时,他往往就不那么愿意做了。所以他才会对我们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好好好,你的条件是什么?”我对承勇说。
承勇猥琐的小眼一直瞟着羽蓁洁白的丝袜和高跟鞋。我立马就冲着他的头狠狠地踢了一脚,生气地对他说:“你这贱奴才在看什么呢?把你低贱猥琐的眼神从羽蓁公主的鞋袜那移开!”
“宇灝,我知道他要什么了!”羽蓁接着对承勇说:“狗奴才,你如果把这件事办成了,本公主现在穿的这双丝袜就归你了!”
“Yeah~! 还是公主殿下爽快,奴才一定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承勇开心地说。
“羽蓁,你要理智呀,你的丝袜如此名贵,就这么便宜这条贱狗啦?!”我对羽蓁说:“况且外边还是蛮凉的,你把你的丝袜脱下来给这贱狗了,你出去会冻着的!”
“我不在乎,只要你的事情能够尽快解决,一双丝袜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羽蓁对我说:“而且你放心~ 为了防止我的丝袜突然勾丝或弄脏,我每天出门都会带两双备用的,所以一会让服务员伺候我换上即可。”
“那太感谢啦!”我对羽蓁说。
“跟我客气什么~!”羽蓁笑着说。
于是我对承勇说:“贱奴才,既然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了,那你还不赶紧去做!”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承勇边给我磕头,边对我说。
“在这里弄!”我指着我们桌子底下:“难道你不知道,羽蓁公主和我都喜欢踩着奴隶用餐吗?!”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能做二位主人的脚垫,是奴才的荣幸!”承勇吩咐服务员拿来一台平板电脑,然后钻到了我们的餐桌下面。羽蓁把双脚搭在了承勇的背上,我把双脚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时不时地还会用右脚踢踹他的贱头来取乐。
“踩在这贱奴隶的背上,本公主的脚脚舒服多啦~!”羽蓁开心地说。
“如果你踩烦了,一会你可以和我换,踩着他的肩膀,你还可以时不时地用脚蹬踹他的贱脑袋,就像我现在一样,很好玩的~” 我对羽蓁说,并演示给她看。
“哈哈,真的耶~ 就像踢足球一样!”羽蓁笑着说。
这时候,我们的晚餐也依次端了上来。
“Ummm~~ 好好吃!”羽蓁尝了一口她的开胃前菜,法式牛油松露焗蜗牛,满脸笑容地对我说:“宇灝,你要不要试试,来,我喂你一个~!”
“嗯,好啊~!”于是我张开嘴,羽蓁用叉子插着蜗牛的伪足,送到了我的嘴里。我对羽蓁说:“的确很好吃呢!那你要不要尝尝我的生蚝呢?”
“嗯,看起来好新鲜!”羽蓁娇嗔地对我说:“喂我~~!”说着张开了她的小嘴巴。
于是我滴了一些料汁,一手拿着壳,一手拿着一张面巾纸接在下面,防止汤汁弄脏她洁白的裙子,小心翼翼地送在了她的嘴边,她头向前一倾,我便顺利将生蚝的肉送进了她的嘴里。
“哇,好鲜美!”羽蓁满足地用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笑着对我说。
“我快受不了啦。。。拜托二位高贵的主人,请。。。”还没等承勇说完,我便一脚冲着他的丑脸蹬了过去。
我对承勇说:“你这低贱的狗奴才,本公子让你讲话了吗?!你赶紧给我好好干活,要是你再打搅本公子和羽蓁公主用餐,看我们怎么收拾你!狗奴才!”我用鞋底把他的头按在地板上,使劲碾着。
“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奴才知错啦。。。奴才知错啦!奴才这就好好干活!”承勇的头被我的脚踩着,含糊不清地说着。
“贱屌丝,让你干的活,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啦?”羽蓁对承勇说:“如果你敢在本公主和申公子面前说大话、哄骗我们,你不但没法得到本公主的丝袜,还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你应该清楚一个奴隶得罪主人的下场吧~!”
“放心吧,尊贵的公主殿下,奴才进行得很顺利,相信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可以搞定,您那双高贵、洁白、轻柔的长筒丝袜,奴才这次要定了!”承勇信心慢慢地说:“这发帖人表面上是一个机器人,但背后必然有人控制。我已经突破那社交媒体的服务器和相关的代理服务器。这个发帖人看来也是个网络高手,具有高超的反侦察能力,我需要进入暗网搜寻他/她的踪迹。”
“那你最好尽快,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着!”我把右脚从他的头上移开,重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夕阳已经落山,晶莹的星光,逐渐点亮在那深蓝色的夜空中。我们踩着承勇,优雅从容地享受着美味的主餐和甜点,有说有笑。而我们的脚垫承勇,还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平板电脑屏幕,敲打着代码,全程一声不吭。
羽蓁和我先后用完晚餐,遂各点了一杯茶继续聊天。突然,我们脚底下的承勇兴奋地叫了一声:“哦,原来是你小子,终于逮到你啦~!”
“你个贱奴才,吓我一跳!”我对承勇说:“你知道是谁了?!”
“岂止是知道,我们曾经还在三年前全国高中生网络安全竞赛中交过手呢!”承勇说。
“他是谁?什么身份?”羽蓁好奇地问到。
“他名叫傅东疆,兴安省槐阳县平民,凌祎(yi一声)书院(优势专业是计算机科学类)二年级,网络工程系。之前我和他在网络安全竞赛中交过手,很有实力的对手,最终我以5分之差险胜,他获得银奖,无缘保送慕大。但由于他其他文化课成绩比我好,最后还是凭借优异的大学入学考试成绩被慕大录取。”承勇说。
“等等,你确定是他?他不是天昭的人呀,他又不认识我。难道天昭的人雇他办事情?”我问到。
“我非常确定是他!我通过多种渠道溯源那个帖子,所有的渠道都指向这个人。我于是黑进他的电脑,果真发现了当天录音的原文件,以及剪辑过程中产生的所有临时文件和剪辑后的录音文件,这傻叉竟然都没有删除。而且他这一系列操作过程都详细记录在剪辑软件自动产生的日志文档中,我已经锁定那些文件,即便他之后想起来要删除,也没法真正删除干净了。”承勇接着说:“至于他和天昭的关系,我试图寻找他的通讯记录或者他的银行账户的流水,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看来那录音文件很可能是某个天昭学生线下给他的,至于之间有什么具体的交易,我就不知道了。”
“嗯,咱们至少知道他是谁了,把他叫过来审问一下,说不定就知道他和天昭的关系了!”我说到。
“他长什么样子?”羽蓁问。
“我吩咐服务员拿来一个投影仪,这样咱们都可以看。”于是承勇吩咐服务员如此做了,他把傅东疆的电脑里面的东西都展示了出来,包括他的照片。他一看就是那种死肥宅的样子,身形矮胖,皮肤白皙但粗糙,小平头,满脸横肉,细长的眼睛,肥硕的鼻头,八字胡,厚嘴唇,三个下巴。
“咦。。。好丑、好油腻,好像一头白皮猪啊!”羽蓁评论到,带着鄙夷的表情。
“他的公寓貌似就在这座山下面。”我说到
“对那是专门给学生租的廉租房,比咱们学校的公寓便宜很多,所以很多家境不是那么宽裕的学生从大二开始就搬到这里了。这的缺点就是离学校比较远,但因为到学校有直达的公车,所以对那些穷学生来讲还是能接受的。”承勇说。
“那我们是去他家会会他,还是。。。?”我问到。
“我才不要,他家肯定又小、又脏、又臭!我可不想被恶心到,也不想弄脏我洁白的裙子和鞋袜!”羽蓁露出极其嫌弃与厌恶的表情。
“在这会馆的地下二层,有一个秘密处刑室,那里一般是我们惩罚不听话或表现不佳的奴工的地方。奴才派几个打手把他绑到那里,然后你们可以随意审讯他~这样怎么样,两位高贵的主人!”承勇说到。
“嗯,这主意不错哦~!本公主还从来没有审讯过囚犯呢~那一定超级好玩~!”羽蓁激动地说:“今晚咱们就好好审一审这个姓傅的屌丝吧~!正好吃完晚餐活动活动筋骨!”。
“喂,羽蓁,我记得你今晚不是还要复习高数吗,明天就Exam A了?”我对羽蓁说。
“拜托,你觉得本公主用得着临时抱佛脚吗?”羽蓁自信地说:“宇灝,你不会想要回去复习吧,数学竞赛全国冠军?”
“切,我当然不用,就怕你不复习,会输得很惨哦。”我笑着对羽蓁说。
“谁输还不一定呢~!”羽蓁傲娇地说道:“别忘了咱们是有赌约的哦!”
“当然不会~!”
“那好!”羽蓁对承勇说:“那你赶紧派人把人犯带过来!我和你的男主人这就去处刑室等他过来。”
“遵命,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于是承勇吩咐4个彪形大汉下山逮人,然后带着我们到了地下二层的处刑室。那个处刑室一侧有一个三级阶梯,阶梯上有一个双人座椅,是审判者或行刑者的座位;阶梯下方的平地上摆放着手铐、脚镣、绳子、鞭子等各种工具,这些当然是用在“囚犯”或者奴工的身上。
“贱屌丝,这房间的地板感觉尘土好多哦,把本公主的鞋底都弄脏了!”羽蓁对着跪在我们面前的承勇说。
“还有这椅子, 上面都是灰尘,让我们怎么坐?你赶紧找人先把这弄干净,然后我和你的女主人再下来坐!”我命令承勇说。
“奴才这就派人打扫一下!”承勇便吩咐几个清洁工过来清扫,清扫完毕后,我和羽蓁便高坐在审判席上。
“两位主人高高在上地坐在宝座上,好像尊贵的皇上和皇后呀!”承勇在阶梯的下面一直不停地给我们磕头。
“少在那里拍马屁,你这个低贱丑陋的狗奴才!”羽蓁鄙夷地对承勇说:“还不赶紧爬上来把本公主的鞋底舔干净!注意,你只配舔本公主的鞋底,不要碰到本公主鞋子的侧面!”
“舔完羽蓁公主的鞋底后,也把本公子的鞋底舔干净,听到了吗!”我也命令承勇说。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奴才能舔到两位高贵主人的鞋底,已经是奴才最大的荣幸了!”说着,承勇便屁颠屁颠地爬到羽蓁的公主鞋底下,伸出舌头,闭上双眼,虔诚地舔舐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鞋底的面积并不大,但承勇翻来覆去舔了一遍又一遍。看他享受的样子,仿佛羽蓁的公主鞋踩过的灰尘对他来讲都是上好的珍馐美味。舔完羽蓁的两只鞋后,承勇又爬到我的脚下,也将我的皮鞋鞋底舔干净了。
“对了,安全起见,一会那贱货被带过来后,我们之间对话时最好不要用我们的真名,以防暴露我们的身份,导致不必要的麻烦。”我向大家提议说。
“嗯,好主意!那咱们就用英文名代替吧,我是Jane。”羽蓁说。
“叫我Howard好了。”我说。
“奴才的英文名是Laplace。”承勇说。
“你这名字很特别嘛,不过这是法语吧。。。无所谓啦,其实你就没必要取别名了,我们直接叫你贱屌丝或者狗奴才就行~!”我对着承勇说。
“那我们要不要带上口罩,防止那贱货根据我们的脸认出我们来?”羽蓁说。
“主人请放心,这到不必,他是近视眼,奴才到时会把他的眼镜摘了,他根本看不清二位主人;而且,他大部分时间是跪在二位主人脚下,他眼前只能看见您二位高贵的鞋袜,根本没有机会仰望您二位。”
不一会,那个傅东疆就被带了进来。他被黑布蒙着头,身上的衣服、袜子、鞋子甚至内裤已经全被扒光(防止有窃听设备),手被铐在背后,脚上带着脚镣,就像一个等待执行死刑的犯人,跪在了阶梯下面。
“狗奴才,你办事还挺麻利的嘛,这么快就把这头猪带过来了~!”我夸奖承勇说:“把头套摘下来,让本少爷看看这头猪长得有多恶心!”
“谢谢主人的夸奖!!”承勇给我磕了一个头,然后奉命把傅东疆的头套摘了下来,他果然和照片上的形象一样猥琐油腻。
“呵——果然是一头低贱丑陋的白皮猪!”羽蓁居高临下地看着傅东疆,用傲慢的语气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是哪里?!你们为什么绑架我?!” 傅东疆喊着说。
我从台阶大步走下来,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然后狠狠地踩在了他充满横肉的脸上,并用我的鞋底使劲碾着他脸上的肥肉,对他严厉地说:“你这头猪狗不如的贱畜!最近网络上毁谤申宇灝公子的录音是不是你剪辑的,是不是你发布的?”
“申。。。申宇灝是谁,我不认识!” 傅东疆说。
“你还嘴硬!”我又冲着他脸跺了3脚,对他说:“我们既然把你抓过来,就必然掌握了你犯事的证据!你受多少皮肉之苦,取决于你配合我们的程度!”
“既然你们都有证据,那就报警让警察来抓我呀!”
我对他说:“我们当然可以报警,但是,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你要面临的刑罚是什么?诽谤罪耶!而且你诽谤的还是一位贵族公子,你知道得罪贵族的下场吗,不仅你的人生毁了,还会连累你的家人,你觉得这样划算吗?所以,你最好不要刷什么花样,乖乖地和我们合作,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了吗?”
“我告你们绑架,勒索,人身伤害!” 傅愤怒地说:“我告申家人雇人行凶!”
我又狠狠地踹了他几脚,他的脸已经被我踢打踩踏得都不成样子了。我对他说:“死肥猪,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你想告我们,笑话!你连我们是谁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告?你出了这个门,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你怎么告?你别幼稚了,你还想告申家人,贫穷真的是限制了你的想象力!你要认清你的地位,你不过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底层平民,人家申家可是富可敌国的豪门贵族,你觉得官府会听谁的话呢?”
“你。。。你。。。你们仗势欺人!仗势欺人!!”
“那也是你毁谤贵族在先!你如果本本分分地做一个平民,贵族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我踩着傅的脸,对他说:“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自己招认,如果是我们给你亮出证据,那性质就变了!仔细想想你自己的前途,还有你的家人!”
傅思索了片刻,长吸了一口气:“好吧,我认,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要连累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嗯~算你这贱畜识时务!”我轻蔑地俯视着我脚下的胖脸,对他说:“下一个问题,谁指使你做这些事的?”
“就我一个人,没有人指使!”傅倔强地说。
我又狠狠地踹了一脚他的胖脸,我的皮鞋上都沾上了他肮脏的血液。我生气地对他说:“贱畜,刚夸你识时务,你又不老实了!我警告你,你若胆敢欺骗我们,罪加一等!给你个提示,谁把这录音给你的?”
“老大,我。。。我真的不知道。。。”傅的语气开始变得柔软。
“你真是满嘴跑火车啊,刚才你还说没有人指使,现在你又说不知道谁给你的录音!”我踩着傅的头,对着承勇说:“狗奴才,给我一个皮鞭,我看着贱畜的猪皮痒痒了!”
承勇将一个皮鞭呈到我的面前,我拿起皮鞭,啪——啪——啪——,三鞭子下去,伴着傅痛苦的嚎叫,他的背上被划出三道血印。
“贱畜!快说,谁指使你的,谁给你的录音!”我提高了音量对他说:“不然我就让你死在我的鞭下!”
“Howard, 看着你鞭打这贱畜,好好玩的样子,我也想玩~!”羽蓁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
“好啊,这鞭子给你,你想怎么抽打他,就怎么抽打他~!”我把鞭子递到羽蓁手中,对他说:“Jane, 你过来,边踩着这贱货的头边抽他,会更好玩呢~!”
“看着这贱东西好脏,我可不想让他的贱血弄脏我洁白高贵的裙子和鞋袜,还是你踩着他的头,我来抽打他吧~!”羽蓁说。
“也好,你尽情的抽吧,就像惩罚你家不听话的奴隶一样!”我笑着对羽蓁说。
“嗯~!”说罢,羽蓁便举起鞭子,啪——啪——啪——啪——啪——啪——啪——连抽了傅七鞭子,他在我的脚下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这让羽蓁更加兴奋,便又“赏”了她十二鞭。
“好久没有这么爽啦!我记得上一次还是在五六年前,惩罚我家庄园一个偷懒的农奴,当时我就是用我的公主鞋踩着他低贱丑陋的头,手握着着我父亲的马鞭一遍一遍地抽打他,他就像这贱畜一样,大声惨叫着,并卑微地向我求饶,这让我愈加兴奋,抽打得更狠了。。。”
“哈哈,后来你脚底下那农奴怎么样了?”我好奇得问道。
“我玩够了,便狠狠地踢了他几脚,就开开心心地回我家城堡了,留下他那被我公主鞋踩变形的丑脸、和被马鞭抽打得血肉模糊的躯体、倒在农田里。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可能残废了吧,或者已经死了?无所谓,反正像他这样低贱、丑陋、贫穷的农奴,我的一双丝袜就可以换30多个,所以,他就算死了也不可惜。”羽蓁说。
“听见了吗,贱畜!这位高贵美丽的千金大小姐可能会一鞭一鞭把你抽到死哦~!你不过是我们贵族用来取乐的工具而已,你的贱命还不如我们脚上穿的袜子值钱,所以,你如果想活命,最好乖乖听我们的话~!”我对傅说。
那傅东疆被羽蓁鞭打得已经浑身抽搐,说不出话来了。这时候承勇赶紧制止我们说:“两位高贵的主人,请您二位鞭下留情,他如果什么都不说,抽死他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发现了一些新的信息,说不定能把他的话套出来。”
羽蓁便停止鞭打,我也将脚从傅的头上移走。承勇将他的平板电脑凑到傅的面前,让他喝了杯凉水,然后对他说:“呵呵,东疆啊,你一定认识一个叫林婷之的女生吧,要不我们也把她绑过来,问一问?”
“不。。。不要。。。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和小之没有任何关系!”傅紧张地说到:“你们如果感伤害她一根毫毛,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你们当垫背的!”
“啧啧啧,好悲壮呀,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力量?!”承勇阴阳怪气地揶揄到:“小之,啧啧啧,叫得这么亲近,她是你心中的白月光,你所仰望的女神吧~ ?!”
“那个林婷之是谁?”我对蹲在傅旁边的承勇说。
“同问同问,那个林婷之长什么样?”羽蓁也很好奇地问到。
“主人请看!”承勇将平板电脑呈到我的面前:“这个林婷之是凌祎书院二年级生,相貌身材还不错,号称凌祎书院的院花。这个傅东疆电脑里存着大量偷拍她的照片,还有更恶心的,他竟然还收藏着不少林婷之穿过的原味丝袜、棉袜和内裤,还录了不少对着这些原味撸管的视频。太他妈变态了!”
“好。。。好恶心。。。”羽蓁忍不住又抽了傅两鞭子,对他说:“你真的是一个又低贱、又肮脏、又下流的畜生,那个婷之小姐姐看起来还是蛮清纯的,我现在就替她教训一下这个跟踪狂、死变态!”说罢,又给了傅三鞭子。
“东疆啊,但是,在你女神林大小姐的眼中,你不过是她脚底下一条又贱又丑又穷的舔狗而已,你从她身边经过,她甚至都不会正眼瞧你。我们还知道,你女神的父亲是一家中小型互联网公司的老板,她母亲是一位知名大学的教授,这样的家庭在你们平民当中也算是上等了吧;而你呢,你父亲是她父亲公司最底层的程序员,拼死拼活赚的年薪连林大小姐的一双皮靴都买不了,你母亲还在林大小姐家做佣人,想象一下,你母亲卑微地跪在比她年轻30多岁的林大小姐脚下,小心翼翼地脱下林大小姐玉腿上那双高贵轻柔的长筒丝袜,像圣物一样捧在头顶,不敢怠慢,因为她知道,她小主人的一双名贵丝袜的价格比她一个老妈子一个月的工钱还要高三倍以上,要是弄勾丝了,三个月工钱可就打水漂啦。。。就这样,你母亲还惯着你这变态的毛病,从林大小姐那里偷了不少原味丝袜和内裤,供你把玩泄欲。。。”
“哇,你这狗奴才,还能脑补那么多生动的细节,你看这类小说看多了吧!哈哈!”我对承勇说。
“主人,这都是奴才基于事实适当做了一些艺术加工,这傅东疆电脑里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承勇说。
“东疆啊~”承勇继续对傅说:“这可是盗窃罪呀,如果林大小姐知道这些事情,她会如何对待辛辛苦苦供你养你惯着你的父母呢?”
“你血口喷人,我妈从来没有偷过小之的内裤和丝袜!”傅喊叫说。
“那你这些视频里面的内裤丝袜都是怎么来的?不会是你偷偷潜入人家公寓。。。?”承勇猥琐地笑着。
“是。。。是我主动向小之请求的,她那么高贵美丽、冰清玉洁,就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怎么可以自己洗袜子和内裤呢?!”傅害羞的说到。
“哈哈,所以你母亲在家伺候林大小姐,你在学校伺候林大小姐,你们全家都是人家林大小姐脚下低贱的佣人呀~!” 承勇邪魅地笑着,对傅说。
“我。。。我心甘情愿,给我喜欢的女神洗袜子、洗内裤是我的荣幸!” 傅倔强地说到。
“呵呵,真是一条好狗!” 羽蓁鄙夷地看着傅说到。
“哇,实在是让人感动呢~!”承勇继续阴阳怪气地说:“东疆啊,你大概不知道,你眼中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心中崇拜的男神是谁吧~!”
“婷之女神那么高贵、美丽、富有,只有男人拜倒在她裙下给她舔鞋的份,她怎么可能还有崇拜男人。”
“呵呵,你的眼界也就局限在你们凌祎书院了。难道你不知道在你们慕大,权贵精英的子女都集中在灼华与天昭两大书院吗?就你女神这姿色、这家世,在你们凌祎还算那么回事,要是放在灼华或天昭,她连做洗脚婢都不配!” 承勇说。
“狗奴才,你别卖关子了,林婷之崇拜的男神是谁呀?”羽蓁好奇地说。
“我刚刚黑进那林大小姐的电脑,她竟然每天都写日记呢~ 我看她日记里频繁提到一个人,名叫赵廷凯。” 承勇说。
“哦~~~”羽蓁会心一笑,仿佛认识他。
“他在天昭政治系读大三,是慕迪大学棒球队的队长,体育生,估计学习很渣,但人家长得实在是太帅了,是天昭公认的两大院草之一。” 承勇介绍说:“顺便说一下,另外一个院草是行政法系大二学生,天昭辩论队的队长,漫文达,西域露桓人,也特别帅,又特别有才华,天昭的女生都称他‘露桓王子’。。。”
“喂喂喂,贱奴才,你偏题了!我们不是一直在说赵廷凯呢吗?!”我对承勇喊道,因为今天我不想听到“漫文达”这个名字,还“露桓王子”,真恶心。。。
“呵呵,没想到所谓凌祎女神还和天昭男神有一腿呢~”羽蓁笑着说。
“东疆啊,”承勇继续对傅说:“你知道人家赵学长的父亲是谁吗?咱们京师的市长赵昶申!你和赵市长家的公子怎么比,人家有钱、有颜、还有你女神的心,而你呢,又穷,又丑,只能做你女神脚下的舔狗,捧着你女神穿过的丝袜和内裤自慰~ 来来来,我给你读一段你女神的日记哈:”
>>> 今天是我做廷凯学长私人生活助理的第七天。我真的好幸运,每天都能伺候我心中最帅的男神。廷凯学长就算像使唤他家女佣人那样使唤我,我都心甘情愿,因为在高高在上的廷凯少爷面前,我感觉自己只配跪在他高贵的脚下给他擦鞋,给他洗袜子。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能够将廷凯学长的运动长袜亲手洗干净,能够跪在廷凯学长的脚前,亲手给他擦鞋,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今天下午,廷凯学长训练完,把我叫进他的私人休息室,他高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哇,好帅啊,不愧是天昭书院最高贵、最英俊、最富有的男神,我膝盖一软,双膝跪在了他的脚前,跪得是如此的自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蔑视,就像看他家最低贱的下人。他将脚伸到我的面前,冷冷地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本少爷的球鞋擦干净!”我感觉受宠若惊,立马掏出我们系屌丝舔狗送给我的手帕,认真地给廷凯学长擦鞋,丝毫不敢怠慢。他的另一只帅脚,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他高贵洁白的运动长袜紧紧贴着我的脸,那浓烈的味道让我无法自拔,我时不时地会微微转下头,深呼吸他袜子的气味,甚至还会偷偷亲吻一下他的袜子。不料其中一次被他感觉到了,他生气地冲着我的脸踹了一脚,把我踹到在地,凶凶地说:“你这贱婊子,叫你给本少爷擦鞋,你就跪在那乖乖地给我擦鞋,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我立马跪在他脚下给他磕头求饶,但我心里特别爽,因为男神的声音实在是太高贵,太性感,太有磁性了,哪怕是对我的羞辱,也是那么动听。他为了惩罚我,让我用舌头把他的球鞋舔干净,这哪里是惩罚,简直是对我的赏赐啊!我立马激动地跪在他脚底下,伸出舌头,把他两只鞋舔的干干净净。廷凯学长很满意,用邪魅的语气对我说:“贱婊子,你不是喜欢本少爷的袜子吗?那以后本少爷穿过的袜子都由你来洗吧~!”于是我用嘴把男神高贵的长袜脱掉,叼在我的嘴里,双手将袜尖捂在我的鼻子上,享受着男神帅脚的温度和味道。。。哇,简直爽翻了,我的下体也渐渐湿润了!然后,廷凯学长站起来,两三脚把我踢出了门,就像踢一坨垃圾,边踢边羞辱我说:“本少爷的臭袜子都能让你高潮,真他妈贱,赶紧给我滚!”我于是带着被男神羞辱的喜悦和荣幸,嘴里叼着刚从男神脚上脱下来的长袜,爬着离开了他的私人休息室。我出生在富裕的家庭,自幼双手不沾阳春水,我的鞋袜从来都是由家里的下人打理,上了大学以后,我们系的那帮又穷又贱的屌丝舔狗又心甘情愿地给我擦鞋,给我洗袜子,我当时还不理解,人怎么可以这么贱。但是,我现在终于理解了,在我所崇拜,我所爱慕的廷凯学长面前,我卑微地像条母狗。我人生中亲手洗的第一双袜子,竟然是廷凯学长的运动长袜,我人生中亲手擦过的第一双鞋子,竟然是廷凯学长的运动鞋。每当捧着他高贵的鞋袜,都会想到他高傲冷峻的帅脸,实在是太迷人啦!他每次踢打我,辱骂我的时候,一想到他的神颜,感觉一切都很值得! <<<
“哇哦,太劲爆了!”羽蓁惊叹到。
“不。。。不。。。不可能。。。不可能!!!那。。。那手帕是我精心挑选,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没想到她。。。她却用来给那男的擦鞋。。。!!”傅的信仰崩塌了,没想到他每天跪舔讨好的高贵女神,在天昭男神眼中不过是个贱婊子。
“醒醒吧,你这个贱畜!”我将脚重新踩在了傅的头上,并对他说:“你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们如果感伤害你女神一根毫毛,你就会和我们拼命!你看看天昭的人如此羞辱、踢打、奴役你的女神,怎么没见你和他们拼命啊?!而且你非但不和他们拼命,还拼死拼活地给他们卖命,你是不是贱?!”
“老。。。老大,不是我不愿意招供,是如果我招了,我怕他们灭口。。。”傅唯唯诺诺地说。
“这个你放心,我们会派两个人,24小时暗中保护你,保证不打搅你的正常生活。”承勇说。
“真。。。真的?”傅表示怀疑。
“你觉得除了相信我们,你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我们现在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了,共同的敌人就是天昭那帮极左,明白吗?!”我对傅说。
“哎。。。好吧,我说。。。”
我把脚从傅的头上移开,打开录音笔。
傅东疆说:“我是左翼青年骑士团的成员,代号是‘毒蛙’,专门负责网络舆论攻击。。。”
“左翼青年骑士团是什么鬼?”我问到。
“哦,这个我听说过,这组织是当朝执政党‘左翼公民阵线’的外围。由于他们的徽章是一个紫色的八芒星,中心还有一只眼睛,所以又被称为‘八芒星骑士团’。他们是一帮极左青年学生组成的秘密社团,主要针对贵族和贵族子弟进行造谣、抹黑和网络暴力,搞臭他们的声誉和在人民中的威望,以便帮助左派在选举中获胜。但他们的行动极其隐蔽,我们很难拿到证据提告他们。”承勇说:“我早就怀疑这傅东疆可能和八芒星有关系,若不是他招了,我根本查不到这个组织和与之相关的任何信息。”
“好,我明白了!”我继续对傅说:“谁把录音给你的?”
“我的上线是一个代号叫‘鸿雁’的女生,是她把装有录音的U盘给我的,并且和我讲了组织的任务和赏金。但是,我们之间都是用代号,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而且,她要求我一旦把录音导入电脑,就立刻将U盘销毁。”
“那她多高,长得什么样?”羽蓁问。
“她大概160cm左右。。。她给我U盘的时候,是带着口罩的,但我看见她皮肤挺白的,眼睛不大,单眼皮,扎着马尾,没什么其他特别的面部特征。我猜她应该是天昭的人。”
“你怎么知道她是天昭的人?”我问到。
“我感觉官宦子弟都有一套固定的话术,她和我讲话的时候就是和我们普通百姓不一样。而且,八芒星主要的会员一般都是天昭的学生,他们思想极端左倾,痛恨贵族,梦想建立一个没有贵族的社会新秩序。”傅接着说:“不过我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之所以也在八芒星,是因为我精湛的计算机网络技术可以为他们所用。他们在我高中时期就找到了我,说如果我能够加入,他们会帮助我进入慕大,并且承包我所有学费。因为像我这样的家庭,根本付不起慕大高昂的学费。所以,我也没有多想,就加入了。”
“只要你忠诚地与我们合作,八芒星能给你的,我们给你双倍。但如果让我们发现你对我们说谎或不忠,休怪我们不客气!”我警告傅说。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求求你们,饶了草民吧!”傅在我脚底下哀求我们说。
“你们还有其他要问的吗?”我对羽蓁和承勇说。
“我有个问题,八芒星的领导都是谁?”羽蓁说。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为了保密,我们都是单线联系。。。像我这样的低阶会员是根本见不到高阶会员的。但我听说,只是听说哈,没有证据,天昭书院的不少研究生,还有学生会的,可能和八芒星的领导层有关系。。。”傅对羽蓁说。
“学生会。。。”羽蓁面露紧张的神情,我看在眼里,但因为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所以给羽蓁使了一个眼色。
“二位主人请放心,奴才会派人随时监控他的,如果你们将来需要用他,就跟奴才讲,奴才会随时把他带到你们脚前~!”承勇对我们说。
“哈哈,贱屌丝,没想到,你还挺有能力的嘛~!”我笑着对承勇说。
“必须的,主人一句话,奴才鞍前马后,肝脑涂地!”承勇给我们磕了一个头,对我们说。
“那今天就审到这!”我于是对承勇说:“贱屌丝,你把这贱畜的伤口什么的处理处理,然后把他原封不动地送回去吧!”
“是,高贵的主人!”承勇说。
承勇的属下把傅东疆带走后,羽蓁笑着对承勇说:“贱屌丝,今天你表现得不错,本公主说话算话,现在本公主穿的这双白丝归你了!”
“Yeah~~~!!!” 承勇欣喜若狂,立马跪倒羽蓁的脚下给她连磕了十个响头:“奴才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奴才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奴才一定像侍奉圣物一样侍奉您这双高贵、洁白、轻柔的长筒丝袜!!”
“那你叫个服务员,伺候本公主把这双丝袜换下来吧,再换上我带的这双备用丝袜。”羽蓁对承勇说。
承勇立马叫了两个服务员,一个专门负责伺候羽蓁换丝袜,另一个拿着一张擦鞋布和一瓶清洁剂。
羽蓁和第一个服务员一同去了楼上的更衣室。于此同时,承勇看了看我的皮鞋,对我说:“尊贵的申公子,奴才见您高贵的皮鞋上不幸粘上那傅东疆的贱血了,让奴才把您高贵的皮鞋擦干净吧。”
要不是承勇提醒,我都忘了这事情了,我笑着对他说:“哟,你这狗奴才,不错哦,蛮有眼力的嘛~! 那好,你跪过来给本公子擦鞋吧~!”
承勇接过服务员手中的擦鞋布和清洁剂,跪到了我的脚下,他的眼睛和鼻子几乎紧紧贴在我的鞋面上,仔仔细细地将我皮鞋上的血污一点一点地擦干净了,我很满意,于是赏赐他亲吻了我的鞋底。
这时候,羽蓁也换好丝袜了。那个服务员跪在羽蓁的旁边,双手捧着刚从羽蓁玉腿上换下的那双丝袜,洁白无暇,薄如蝉翼,优雅丝滑。那服务员将羽蓁的丝袜虔诚地举过头顶,如同举着神圣的哈达。承勇见状赶紧洗了洗手,并带上白手套,跪着将那双丝袜慢慢接过来,双手颤抖着,将它们缓缓举过头顶,仿佛宗教中神圣的仪式,不敢有一丝怠慢。接着,承勇将一只丝袜搭在自己的头上,自己的鼻子对准另外一只丝袜的蕾丝袜口,闭上双眼,缓缓地滑向那只丝袜的足尖,沉浸式地感受着丝袜洁白细腻的丝线那极致的柔顺与丝滑,享受着羽蓁玉腿上高贵清雅的体香与浸润在丝袜纤维中恬淡柔美的百合花香,两种香气完美融合,充满承勇的鼻腔,他仿佛一个在毒品中无法自拔的瘾君子,在羽蓁洁白丝袜的包围中,身体颤抖着,下体没有两分钟就射了,他的裤裆已经完全湿透。崇拜完成后,他把那双丝袜轻轻放在眼前的椅子上,自己跪在地上给它们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承勇将那双丝袜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一个干净的保鲜袋里。末了还用双手捧着那装着羽蓁丝袜的保鲜袋,亲吻了三下。。。
我和羽蓁看着承勇的“行为艺术”鄙夷地笑着。羽蓁站在承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承勇,用极其蔑视的语气对他说:“你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屌丝废物,捧着本公主的丝袜不到两分钟就射了,你留着你那东西有什么用,真想一脚把它踩烂。。。”
“尊贵的公主殿下,您的丝袜实在是太高贵性感、太柔顺丝滑了,是奴才所见过最名贵的丝袜,而且还浸润着您玉腿迷人的芳香,实在是让奴才无法自拔。。。”承勇带着极其猥琐的表情,对羽蓁说。
我看见承勇如此猥琐下贱的表情,便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我一脚把他踢倒在地,用皮鞋碾着他的丑脸,对他说:“你这只猥琐下贱的狗奴才,你如果胆敢意淫羽蓁公主高贵的玉体,我现在就把你这畜生阉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公主殿下高贵优雅、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奴才只崇拜公主殿下的丝袜,不敢对公主殿下有任何非分之想,请尊贵的申公子恕罪!”承勇急忙求饶。
“贱屌丝,崇拜本公主的丝袜没问题,但本公主禁止你把你那低贱短小的命根子掏出来,玷污本公主的丝袜,要想射就射在裤子里,射完了还要跪在本公主的丝袜面前给它们磕头谢恩,听到了吗,你这低贱丑陋的狗奴才!”
“奴才明白,奴才遵命,尊贵的公主殿下,您的丝袜是如此高贵神圣,奴才一定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它们!”承勇保证说。
“呵呵,这还差不多。好了,屌丝勇,今天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羽蓁对承勇说。
“谢谢二位贵客惠顾!”承勇把我们引到钟毓会馆的大门口,跪在我们脚下给我们道别,我们允许他亲吻我们的鞋尖,作为离别的回礼,然后便坐着轿子下山往回走了。
在回校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羽蓁,面露愁容。
“羽蓁,看着你若有所思的样子,你是不是,担心八芒星,和漫文达的关系。。。?”
“嗯。。。”羽蓁点了点头。
“现在一切只是那个傅东疆单方面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不用胡思乱想啦。。。”我对羽蓁说。
“可是,漫文达他,他思想很左,而且,他讨厌灼华的一切。。。”羽蓁说:“我怕这次舆论风波,他也有参与。。。”
“如果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他,我更倾向于相信他是清白的。怀疑的种子很可怕,我不想因为傅东疆一句毫无根据的猜测,影响了你和漫文达的关系。”我对羽蓁说:“我知道被冤枉的感觉是多么难受,所以我不想冤枉任何一个可能的好人。”
“嗯,我明白。”
“我觉得这次他参与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我听那录音的位置,离我很近,但离你们很远,所以至少不是漫文达录的音。”我继续说。
“他才不录音呢,每堂课都是我录,然后传给他。”
“而且,他作为露桓人,掺和中原的党争对他又没有什么好处。”我接着说。
“要不要我提醒他一下不要参与有关八芒星的事情?”羽蓁问。
“你最好不要,因为八芒星是很危险的秘密社团,你本不应该知道他们的,你这一提醒,倒像你知道什么似的。不管漫文达是不是八芒星的成员,天昭学生会很可能就有八芒星的成员,我怕他们知道组织有可能泄露秘密后,会找你或漫文达的麻烦。”
“哦,对。。。我知道了。”羽蓁说:“八芒星那么危险,仿佛每天都在谋划着怎么整灼华的学生,我们难道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好在今天咱们把傅东疆这颗钉子拔出来了。因为他们损失了一名技术骨干,估计会安生一阵了。八芒星很难根除,就算把他们的人都抓起来,但只要极左思潮存在,八芒星换一波人还会东山再起。”
“那我们贵族难道坐以待毙,任他们宰割?”
“当然不会,别忘了,我们贵族的心中有什么了?”
“贵族之魂!!”羽蓁兴奋地说。
“Bingo~! 祂在我们里面一直给我们智慧和能力,我们即便被八芒星陷害、毁谤、霸凌,有祂和我们同在,我们必会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哈哈,看来我们都成为颖歆学姐那‘贵族之魂教’的忠实信徒啦~!”羽蓁笑着说。
“哈哈哈,‘贵族之魂教’。。。好中二的名字,吴颖歆自己知道她创立了一个教派吗?”
“估计不知道,如果我们把这告诉她,我都可以脑补颖歆学姐的表情。。。又要说我们‘幼稚’啦。。。哈哈!”
“对了,羽蓁,那个赵廷凯,你认识啊?”我对羽蓁说:“感觉他很霸道、很嚣张的样子。。。”
“岂止是认识,我们还是好朋友呢~!”羽蓁微笑着说:“你知道他为什么平时表现那么嚣张跋扈,六亲不认吗?”
“不就是因为他父亲是京师市长吗,不过话说回来了,区区一个州省级领导的公子,有什么可嚣张的呢?”
“那你可是小看他家背景啦!他的舅舅,是薛政贤。”羽蓁说。
“共和国最高检察院终身检察长。。。是他舅舅?!” 我惊讶地说道。薛检察长虽然没有贵族头衔,但在当今左翼执政的政府里也算是大佬级人物了。作为终身任职的检察长,他在中央政府里积累了大量的人脉和威望,可谓权倾朝野,即便是大总统都要敬他三分。
“没错,有他舅舅撑腰,赵廷凯学长在天昭混得如鱼得水。他整天不学习,天昭的教授也不敢挂他科。而且他没少欺负同学,尤其是女生,有些女生被他的颜值魅惑,甚至还渴望被他欺负,就跟那个林婷之似的。。。”
“你说你和他还是好朋友,他应该不会欺负你吧。。。”我担心地对羽蓁说。
“呵,欺负本公主,借他10个胆子也不敢。”羽蓁傲娇地说到,突然话锋一转,又说:“其实也不是我多厉害,因为有人罩着我啦~!”
“谁呀,不会是,漫文达吧。。。”
“怎么可能,文达见到他,大气都不敢出呢。。。”羽蓁笑着说。
“在天昭,还能有谁能镇住他这妖孽?”我更加好奇了。
“当然是薛检察长的千金薛靖颐学姐啦,她可是天昭的学生会主席呀,当然,也是赵学长的表姐,”羽蓁笑着说:“靖颐学姐不仅家世显赫,相貌出众,自己还特别勤奋努力,还操持着整个天昭学生会,她在天昭看来简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赵廷凯和薛靖颐还有这层关系呀~”我说到。
“赵学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表姐,在她表姐面前,他就像条二哈~ 超级蠢萌~!” 羽蓁说:“我特别喜欢和赵学长斗嘴抬杠,他又说不过我,看他无能狂怒的样子特别搞笑,因为他又不能把我怎样~ 如果他敢凶我,我就威胁他说我要向表姐告状,然后他就像小狗狗一样老实啦,哈哈~!赵学长其实单纯得像一个大男孩,他虽然在表面上飞扬跋扈,但他心思很细腻,也很重情义,一旦和他成为朋友,他真的会为你两肋插刀的。”
“看来他们姐弟俩,对你都很好啊!”我对羽蓁说。
“嗯,靖颐学姐真的是蛮照顾我的。在和她的交往中,我可以感受到她超越常人的理性和智慧。或许因为我们气场比较合拍吧,所以我们很快成为了好朋友。By the way, 我也和赵学长一样,叫她‘表姐’呢,呵呵~~虽然她也不认同贵族意识形态,但感觉不像很多天昭学生那样极端,不少有争议的话题都是可以放在明面上讨论的。有时候我和文达因为这类话题争执的时候,靖颐学姐总是站在我这边,把文达怼得哑口无言。。。”
一路上,羽蓁绘声绘色地和我分享着她在天昭书院的快乐生活。我很开心,她能够那么毫无保留地和我分享她的生活,让我能够更深入地了解她。然而,替她高兴之余,又感到一丝淡淡的失落。毕竟,天昭书院与我,仿佛水火不容,天昭给她的快乐,我无法感同身受。哪些对她很熟悉,但对我很陌生的名字,在我耳边匆匆划过,他们属于羽蓁的世界,她的世界那样宽广,不知道我,在她的世界中能占几分。。。羽蓁今晚好开心,在我的副驾座椅上口若悬河,手舞足蹈,我希望她永远这么开心,轻松和愉悦,永远不被劳苦愁烦与俗世喧嚣所牵绊,永远作为一位高贵、美丽的公主,被爱着,被宠着,优雅从容地享受生命的美好。。。
【本节完结,欲知后事如何,敬请关注第5节:“整个世界,只有你愿意相信我。”】
【各位读者大大的回复支持,是笔者脑洞打开的灵丹妙药,谢谢大家!!!】
第一时间到达!出场人物越来越多啦!情节也越来越精彩啦!
哇,终于更新啦~
给力!!大佬加油!期待更精彩的后续内容!
【写在前面的话】本想写完第5节再全部更新的。。。结果写到一半就已经25000+字了,所以先更新上半部分吧。
第5节之所以比较长,因为我想要详细描绘女主羽蓁对男主宇灝感情的突破性进展,所以这一节情节的部分可能会比较多。
本次更新里面,前半部分调教比重较大,如果喜欢看调教的,看前半部分就好了。如果喜欢推情节,那就看完它吧~
欢迎大家积极回复评论,我会参考诸位的意见,适当的修缮内容中的不妥之处,增加大家喜欢看的内容。多谢多谢!!
第5节 “整个世界,只有你愿意相信我。” (上)
周三下午,天下起了小雨,伴随着徐徐秋风,金黄的树叶缤纷飘落在通往博雅书院的山路上。中午下了课,我便简单买了一个三明治垫了垫肚子,便开往高数III Exam A的考场,由于今天来的比较早,在博雅书院数学系第三教学楼门口,我看见羽蓁刚好走进来。她穿着卡其色中长款风衣,从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她里面穿着洁白的蕾丝衬衫,衬衫的领口系着白色真丝缎带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央别着一块琥珀色的宝石,镶嵌在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铂金衬底上。她可爱的小手上戴着洁白的天鹅绒手套,腿上穿着洁白轻柔的半透明长筒丝袜,丝袜上点缀着简洁而精致的提花图案,显得非常活泼可爱。脚上穿着象牙白色的及膝雨靴,在小腿处的长筒丝袜外面,还套着一层雪白的纯棉及膝衬袜,估计是用西域特等丝绵织成,那双衬袜的袜口在靴口和膝关节之间简单堆叠,自然形成层层细小的皱褶,微微盖住敞开的靴口,使得从大腿上轻柔的丝袜到小腿上相对厚重的雨靴之间,有了一个在整体观感上比较平稳柔和的过渡。
我们几乎是同时看到彼此,感觉我们的心中装着某种特异性识别对方的蓝牙,冥冥之中能够感受到彼此的讯号,并迅速的匹配相连。她优雅地收起手中透明的公主伞,斜侧着她可爱迷人的小脸,微笑着朝着我打招呼,我也微笑着向她问好,简单寒暄几句后,我们一起走进考场。考场座位相互隔开,但我们仍然选了两个相邻的考位坐下准备。羽蓁把外套脱下,搭在椅背上,我便看见她的白色衬衫外面穿着一件洁白的V领毛衣,领口上装饰银灰色学院风条纹,左胸处绣着岐云王室的银灰色盾牌徽章,她纤细的腰部到大腿,被银灰与白色相间方格百褶短裙所覆盖。我感叹羽蓁小仙女的穿搭每次都特别精致优雅、恰如其分、让人眼目一新。
不一会,教授拿着考卷进入考场,考场瞬时安静了下来。我轻轻对羽蓁说:“羽蓁,加油!”她回过头来,露出她甜美的微笑,对我轻声说:“我们一起加油 ^o^ !” 我们接过考卷,开始答题。我用余光看着羽蓁,她认真答题的样子,带着优等生的自信与骄傲,那种从灵魂深处彰显出来的智慧之美,令我无限神往。当我因回味羽蓁的美而走神的时候,理智告诉我,要答题了,我于是这才开始动笔。好在,题目对我来说并不困难,我只用了考试规定时长的一半时间就打完了,简单检查一遍就准备交卷了。我站起来的时候,羽蓁也恰好站起来准备交卷,我们相视一笑,便交卷走出了教室。
“感觉怎么样?”我问羽蓁。
“还好,题目不难~!你呢?”羽蓁笑着说。
“和你感觉一样,所以,我们同时交了卷~!”我笑着对羽蓁说。
“哈哈,不过说来,真的好巧~”羽蓁说。
“两位高贵的主人!奴才向您请安!!”这时候,我们背后传来了一句熟悉的声音。
“屌丝勇!怎么哪都有你?!你不会在我们身上安装定位了吧!”羽蓁惊讶的说到。
“安装定位,公主您想象力好丰富,奴才哪敢。。。”承勇笑着说:“奴才来博雅数学系听一个有关数学建模的讲座,这不刚听完,就遇见两位尊贵的主人啦~ !如果奴才没有猜错的话,您二位是刚考完高数III吧~!”
“哟,你这狗奴才还是蛮聪明的嘛~!”我笑着对承勇说。
“对了,屌丝勇,昨天那个傅。。。“
”嘘——” 羽蓁刚想提傅东疆,就被承勇及时制止了:“尊贵的公主殿下,这里全是人,安全起见,咱们还是找个比较隔音的会议室聊吧。”
“好好,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有注意。。。”羽蓁说。
我们进入了一间比较偏僻的会议室,锁了门。我们坐在会议室的转椅上,承勇刚想坐下,便被我制止了。
“喂,狗奴才,你觉得你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吗?”我高傲地对承勇说。
承勇立马跪在了我们脚前,给我们磕了三个头,并对我们说:“尊贵的申公子,尊贵的公主殿下,奴才刚才没注意到身份,请主人恕罪,请主人恕罪!”
“饶了你不是不可以,不过。。。你看看,本公主洁白的高筒雨靴脏脏了,沾了不少泥,怎么办呢?”羽蓁把一只靴子伸到了承勇的面前,来来回回地晃动。
“奴才一定把您高贵美丽的雨靴舔干净,靴面和靴底都舔干净!”承勇急切地说。
“那本公子的皮鞋呢?”我用鞋尖挑起承勇的下巴,对他说。
“奴才也一定会把申公子您的皮鞋舔干净!”承勇继续说:“直到您满意为止。”
“乖奴才,那,你先舔羽蓁公主的雨靴吧,然后再把本公子的皮鞋舔干净!”我对承勇说:“边舔着鞋,边和我们说说傅东疆的后续。”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于是承勇爬到羽蓁的脚下,仔仔细细地舔着羽蓁雨靴上每一寸光滑细腻的高档胶皮,并将雨靴上的泥土全部吃了下去,舔完一圈后,羽蓁的雨靴的确干净了不少。承勇舔舐羽蓁雨靴的时候,我顺势把脚搭在他的背上休息。
“主人,奴才派了两个手下轮番‘保护’傅东疆,他现在还算安全。”承勇说。
“今天他见什么特别的人了没有?”我问到。
“并没有,就是普普通通上下课、用餐、回家、打电动、捧着他女神的丝袜或内裤撸管,等等之类的肥宅日常琐事。” 承勇说:“可能八芒星的人还不知道他暴露了。”
“那就好,继续观察,一旦有可疑行为,立马向我们汇报!”我对承勇说。
“遵命!”承勇接着说:“或者这样,我把您二位拉入我和我手下的捷讯群,他们如果发现有什么特别的,直接在群里告诉你们。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在群里谈论傅东疆的时候,最好给他取一个化名。”
“就叫白皮猪吧,这名字和他太搭了~!”羽蓁笑着说。
“哈哈,同意~!”我说到。
“好嘞,我也会通知我手下的。”承勇说。
“屌丝勇,我看本公主的雨靴已经被你舔得挺干净的了,你漱漱口,把你男主人的皮鞋也舔干净吧~!”羽蓁对承勇说。
“奴才遵命,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承勇随即跪到我的脚下,舔舐我的皮鞋。羽蓁便把腿脚搭在承勇的背上休息,和我刚才一样。由于我皮鞋的表面积比较小,而且没有很脏,所以承勇很快就舔干净了。
羽蓁用她的雨靴踩着承勇,在转椅上伸了一个可爱的懒腰,娇嗔地对我说:“这双高筒雨靴我穿了一整天了,也不透气,而且我还穿了一层丝袜外套一层棉袜,感觉脚脚好闷好热呀!”
“反正这里也没别人,你就让这狗奴才把你靴子脱了,放松一下喽~”我笑着对羽蓁说。
“这太不优雅了,你。。。你不介意吧~?”羽蓁害羞地对我说。
“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脱鞋。。。而且你的玉足,就是美丽优雅的代名词,我怎么会介意呢?”我温柔地对羽蓁说。
承勇一听到羽蓁高贵唯美的玉足,在不透气的雨靴外加两层袜子里面闷了一整天,便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急忙对羽蓁说:“申公子说的对!尊贵的公主殿下,就让奴才把您高贵的雨靴脱下来,您可以踩在奴才身子上晾晾您的玉足;当然,您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将您的玉足踩在奴才的脑门上、鼻子上甚至是。。。嘴上。。。”承勇边说,边猥琐地笑着。
羽蓁立马冲着承勇的脸踹了一脚,严厉地对他说:“你这只贱屌丝,狗奴才!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低级、淫荡的歪心思!你不就是想舔本公主的白袜脚了吗?昨晚赏给你的那双原味丝袜还满足不了你吗?下贱的奴隶!!”
承勇见状不妙,立马爬到羽蓁脚底下给她磕头认罪:“尊贵的公主殿下请息怒,奴才不敢妄想,奴才不敢妄想,求公主殿下怜悯,求公主殿下饶恕。。。”
“好吧,念在你这贱奴隶认罪态度良好,本公主今天就赏赐你闻一闻本公主的白袜脚。记住,只能闻,不能亲,更不能舔,不然本公主就把你这狗舌头割掉,听见了吗!?”羽蓁居高临下地对承勇说。
“奴才谢谢公主恩典,奴才谢谢公主恩典!能闻到公主尊贵玉足幽雅纯粹的清香,已经是奴才最大的荣幸了!奴才谢谢公主恩典,奴才谢谢公主恩典!”承勇连连给羽蓁磕头致谢。
“来,狗奴才,把本公主的雨靴脱了吧~”羽蓁轻蔑地看着脚下的承勇,把一只雨靴伸到他面前。承勇便用双手小心翼翼地脱下那只高贵洁白的雨靴,生怕把羽蓁弄疼了,不然又会被羽蓁严厉地踢打责骂。随着那只雨靴渐渐地从羽蓁的小腿上蜕了下来,一股混合的香气(夹杂着羽蓁的玉足的幽香、丝袜和棉袜纤维的清香和雨靴高档胶皮的馨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这种气味让承勇欲罢不能,他愈加激动地给羽蓁脱另外一只雨靴。在承勇给羽蓁脱另外一只靴子的时候,羽蓁将她那只美丽可爱的白袜脚,放在承勇面前慢慢晃动着,时不时地轻轻触碰一下他的额头,划过他的脸颊,穿过他的鼻梁,再挑起他的下巴,这些动作让承勇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就像一条任人摆布的贱狗,在主人脚底下摇尾乞怜,他颤抖着身子,就像中了毒瘾而无法自拔。他没法集中精力脱下羽蓁的另一只雨靴,这引起了羽蓁的不满,羽蓁用她的白袜脚冲着承勇的脸重重地扇了过去,将承勇扇倒在地。羽蓁严厉地对承勇说:“你这狗奴才,给本公主脱个靴子还那么慢!集中精神,快点把这只靴子给本公主脱下来,不然你休想闻到本宫主高贵的白袜脚!”这一扇,把承勇扇醒了,他立马爬到羽蓁脚底下,将羽蓁另外一只雨靴也脱了下来。羽蓁两只洁白高贵的白袜脚完美地呈现在承勇面前。羽蓁一只白袜脚的脚尖堵住承勇的鼻孔,另外一只轻轻地摩擦着承勇的额头和脸颊,承勇闭上双眼,深呼吸,试图将羽蓁白袜脚上的温暖、湿润和馨香尽收鼻腔;承勇的额头和脸颊上的肌肤,与羽蓁白棉袜上特等精制西域丝绵纤维接触摩擦,而产生极致细腻与柔滑的快感,让承勇的灵魂瞬间升华。他的呼吸加速,下体迅速膨胀,身体从跪姿,逐渐躺倒,仰望着他高高在上的羽蓁女神,羽蓁将双脚完全盖住他的丑脸,缓慢地在他脸上摩擦、揉搓、碾压。。。羽蓁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玩物,如同一位高贵至美的女神,俯视着在她脚底下虔诚崇拜她的卑微蝼蚁,露出鄙夷而满足的笑容。由于羽蓁的命令,承勇强忍着亲吻或舔舐羽蓁白袜脚底的冲动和欲望,他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身体抽搐着,没有五分钟裤裆就湿透了。。。
“你这个低贱的废物奴隶,只让你闻一闻本公主的白袜脚底,你这么快就泄了!如果让你舔一下,你不得瞬间高潮虚脱了啊!”羽蓁用她的白袜脚使劲跺踩着承勇的丑脸,一脸嫌弃地说。
“可。。。可以吗,尊贵美丽的公主殿下?!”承勇用渴求的语气问羽蓁:“如果能让奴才舔一下您高贵唯美馨香的白袜脚底,奴才就算即刻死在您脚底下,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哼,你这狗奴才想得到挺美!本公主的脚脚刚晾出来没多久,你这废物就虚了!本公主还没有玩尽兴呢,你还想妄求赏赐?!白日做梦!”羽蓁用白袜脚使劲碾压着承勇的鼻子,揉搓着承勇的脸颊,高傲地命令承勇:“继续!你这低贱的狗奴才!加大你的肺活量,把本公主袜子上的味道全都吸到你的鼻腔,吸到你的肺里!”
承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了出来,然后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地呼了出来,如此往复多次。。。羽蓁的白袜脚底感受到从承勇鼻孔中呼出来的气流,在柔滑的高档丝绵纤维间流转,让羽蓁感觉非常舒适和惬意。承勇也在吸食羽蓁白袜气味的过程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和满足,感觉他下体又泄了一次。
“本公主的白棉袜香吗?”羽蓁用轻柔的声音问承勇。
“香。。。香。。。好香。。。这是奴才迄今为止,闻到的最甜美的香味!”承勇颤抖着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
“那。。。狗奴才,你想不想闻一闻,这白棉袜里面的白丝袜呢?” 羽蓁的白袜脚尖在承勇的鼻尖画着圈圈,挑动着承勇下贱的奴性神经。
“想。。。想。。。奴才做梦都想。。。求求您,尊贵美丽的女神,请您赐予奴才这样的殊荣!”承勇竭力地像羽蓁乞求着。
“可是,你这废物都射了两次了,你确定你能吃得消?不要太勉强哦~!”
“奴才可以的,奴才吃得消,就算今天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承勇一刻都不想忍耐了。。。
“那好吧,如果你还有力气跪起来,那就把本公主小腿上这双及膝棉袜脱掉吧~要用您的狗嘴脱哦~贱奴才!”
承勇使劲爬起来,用嘴衔住一只白色棉袜的袜口,使得它沿着羽蓁的小腿向下移动,经过小腿、脚跟,脚掌,脚尖,便脱了下来。因为棉袜里面穿的是丝袜,脱棉袜的时候摩擦力比较小,就很容易地脱了下来。承勇用嘴叼着刚从羽蓁小腿上脱下来的那只高筒白棉袜,把它轻轻放在了羽蓁旁边的椅子上,接着如此效法,用嘴将羽蓁另外一只白棉袜也脱了下来,放在了刚才那只白棉袜的旁边。然后,承勇还跪到那两只白棉袜前,给它们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羽蓁看见承勇这个细节,感到很满意,便把她的白丝脚伸到承勇的鼻尖。
“贱奴才,赏你的,闻吧~!”羽蓁对承勇轻蔑地笑着。
“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谢谢高贵优雅的女神!”承勇受宠若惊,立刻将鼻子埋在了羽蓁的白丝足底。
由于捂在棉袜和不透气的雨靴里一天了,那白丝足底已经被羽蓁的脚汗浸湿。虽然承勇昨天已经享受到了羽蓁的原味白丝盛宴,但和今天被羽蓁高贵脚汗浸湿的白丝相比,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承勇的鼻子在羽蓁的白丝足底滑动,从足尖,到足弓,到足跟,再回去,如此循环,一丝一丝高档细腻顺滑的尼龙纤维,沁润着羽蓁柔和的体温和香甜的脚汗,丝袜上的气味更接近羽蓁玉足本身的芳香,这些足以让承勇高潮迭起,痴迷沉醉,他又忍不住,射了第三次。。。他疲劳地躺倒在地,呼吸紧促,心跳加速,身体抽搐,而羽蓁兴致却越来越高,她双脚踩在承勇的脸上,白丝脚底覆盖住他的口鼻,使劲地揉搓碾压,并大声地命令承勇说:“贱奴才,谁让你停下了?!给我继续吸,把本公主白丝脚的味道也吸到你的狗肺里!”承勇显然已经虚脱,但作为羽蓁公主脚下的奴隶,他不得不用最后的气力服从她的命令,很快,他射了第四次。。。承勇摊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羽蓁靠在转椅靠背上,静静闭上双眼,嘴角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我全程都在羽蓁旁边观看,自己的下体竟然也感到一阵阵兴奋,甚至萌生了想要抱住羽蓁,爱抚她,亲吻她,和她做爱的冲动,但理智压制了我原始的生理本能,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对羽蓁说:“羽蓁,这么一会儿,这废物屌丝已经射了四次了,再这么下去,恐怕他真的精尽人亡了。。。”
“嗯,好吧。。。”羽蓁的白丝脚仍然踩着承勇的脸,笑着对我说:“让我再晾一会脚脚哈,我发现奴隶的脸真的是晾脚的好地方呢~!顺便也让这狗奴才的身子稍微缓一缓,恢复一点元气,毕竟他过会还需要伺候我穿上棉袜和雨靴呢~!”
“好的,羽蓁,接下来你有空吗,一起喝杯咖啡?”我对羽蓁说。
“不好意思啊,我过会要赶去天昭,有一个案件分析(Case Study)要和学习小组讨论,然后晚上还要和那个谁一起用晚餐,你知道的。。。我们改天再一起喝咖啡哈~ ”羽蓁或许不愿意让承勇知道她的私事,所以用“那个谁”指代漫文达。
“哦,没事。。。我差点忘了,昨天电话中你们说好的。”我继续对羽蓁说:“那你好好和他聊,愿你们两个能够和好如初。。。”
“哎。。。他哪怕有你十分之一的包容,就不会有那些烦心事了。”羽蓁叹了一口气,对我说。
“我的包容也是有原则的,如果他仍然试图PUA你,掌控你,干涉你的自由,我绝不会坐视不管!”我严肃地对羽蓁说。
“宇灝,放心,我会坚守我的原则的,我不是他想象中或期望中的乖乖女、傻白甜,而是一位拥有‘贵族之魂’的公主!”羽蓁坚定地说。
“嗯,我相信你,相信你心中的‘贵族之魂’,加油!”
“谢谢你,宇灝 ^_^ ”羽蓁微笑着,温柔地对我说。
“哪个刁民那么嚣张,胆敢PUA我的女神?!”被羽蓁踩在白丝脚下的承勇突然蹦出来一句。
“闭上你的狗嘴,低贱的奴隶!”我狠狠地冲着承勇的身子踹了两脚:“谁让你插嘴了?”
“哟~ 你这条贱狗还活着呢?本公主以为你这废物精尽人亡了呢!”羽蓁不屑地对她白丝脚下的承勇说:“本公主要走了,赶紧给我跪起来,伺候本公主把这双棉袜和雨靴穿上!”
承勇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跪在羽蓁的脚下,羽蓁用白丝脚踩着他的肩膀和头顶。
我去房间门口抽了两张消毒湿巾给承勇擦手,防止他的脏手把羽蓁洁白的及膝棉袜弄脏。
承勇擦干净手后,小心翼翼地将那双及膝白棉袜套在了羽蓁的白丝小腿外,然后伺候羽蓁穿上了雨靴,完毕之后,承勇虔诚地给羽蓁磕了一个头,说:“多谢尊贵美丽的公主殿下今日赐予贱奴的殊荣!”。
“哼,低贱的奴隶,给我滚远点!不要挡住本公主和你男主人的路!”羽蓁说着,便一脚把他踢翻,我们便踩着他的丑脸和身子走出了会议室的门,留他自己一个人,面如死尸,衣衫不整,裤裆全湿,躺在会议室的地毯上。。。
后来,羽蓁开心地和我说,她和漫文达和好了。漫文达口头答应羽蓁,他不会再干涉羽蓁和我的关系,并会亲自向我道歉。但我从来没有收到他的道歉。或许,他们的生活,会很快回到“正轨”;或许,他们仍然会像过去一样,一起上课、一起泡图书馆、一起去他们常去的餐厅用餐;或许,羽蓁仍然会围绕在她霸道帅气的漫学长身边,用爱慕眼神仰望着他。。。那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眼神,让我羡慕、让我嫉妒、让我爱而不得。回想我与羽蓁同行的一幕幕美好,她在我面前,有过羞涩的眼神,有过感谢的眼神,有过愉悦的眼神,有过欣赏的眼神,有过依赖的眼神,有过憧憬的眼神,有过感动的眼神,甚至有过暧昧的眼神,但唯独没有她仰望漫文达的那种眼神,那种眼神充满了幸福的光芒,充满了对爱的热望,充满了对他们共同未来的美丽向往。。。哪怕她用这眼神看我一秒,我都会开心幸福很久很久。为这眼神,我付出一切去追逐,但我始终感觉它离我还是那般遥远,然而,很可能漫文达只要一句道歉再加一句哄人的话,就能轻松得到。当我爱上羽蓁那一刻开始,我就应该想到,在这条坎坷的追爱之路上,困难、痛苦、纠结、挫折、反复、无常将相伴我的左右;但我仍然义无反顾地深爱着她,而且愈发强烈和炙热,我,别无选择。我没有想和漫文达正面竞争,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和节奏,让我所深爱的羽蓁感到心灵深处的平安、温暖、自由、幸福。我始终倔强的相信,我和羽蓁的相遇、相知绝非偶然,我们之间的缘分不会因为暂时的挫折与反复而消减,我在她心中那颗厚重的爱情树种,必将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接下来一周的周一,高数III开课前,助教发邮件给我们,说Exam A的成绩和排名已经上传到学生系统了。通过登录学生系统,我们只能查到自己的成绩和排名,除非问对方,不然是没有办法知道别人的成绩的。我那天去的比较早,像以往一样,坐在羽蓁的旁边。
“据说Exam A的成绩出来了,咱们要不要查一下?”我对羽蓁说。
“好啊,孰胜孰负,马上就见分晓啦~!”羽蓁微笑着对我说。
我登录后,看见我的成绩是98/100,第二名。我把屏幕给羽蓁看,并对她说:“哎,我愿赌服输。。。你是那个第一吧。”
“哪有。。。我比你低两分,96,排第三。宇灝,还是你厉害!这次,我认输。。。”羽蓁低下头,不是那么情愿地说道。
“呵呵,两分之差并不能说明什么,可能我运气好一丢丢而已啦~!”我温柔地对羽蓁说。
“不过,那个第一到底是谁?”羽蓁好奇地问道。
这时陈永航走进了教室,我便对羽蓁说:“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小神童,过来过来~ ”我招呼永航来到我们面前,对他说:“你Exam A成绩查了么,多少分,第几名?”
“没呢。”永航说:“咋啦?”
“那要不你现在查一下~我们只是好奇~”我对永航说。
“好,稍等哈。”永航登录系统,查出成绩,给我们看:“100/100,第一名”
“破案了!不愧是我们的小神童,满分第一,晚上必须请客咯~”我对永航说。
“哇,好厉害!”羽蓁惊奇地说:“你知道宇灝是全国数学竞赛冠军吧,你要是参加那竞赛,估计就没宇灝什么事了,哈哈!”
“哪能没有我什么事呀,我至少还能混个第二吧。。。”我笑着说。
“宇灝哥数学其实很厉害的,他反应很迅速,解题思路也很新颖,之前我遇到不会做的题去问他,他总是能用至少两种方法解答出来!对了,宇灝哥,你考的怎么样?”永航说。
“比你低两分,98,第二。”
“嗨,就两分。。。那也许是宇灝哥你粗心了。”永航笑着对我说,然后转向羽蓁,腼腆地说:“美丽的公主姐姐,斗胆问一下。。。你考的怎么样?”
“我?96,第三~”羽蓁说。
“那也非常棒哦,我们三个其实在统计学上没有显著差异的!”永航说。
“公主姐姐 ^_^ ”羽蓁接着笑着对永航说:“我好喜欢这个称谓,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我呢!我一直感觉我是慕迪大学年龄最小的学生呢!你多大啦?”
“我14岁,你呢,公主姐姐?”
“真的好小啊。。。我快16了~ 哈哈,没想到,在慕大我还能认个弟弟呢~!”羽蓁笑着说:“不好意思,神童弟弟。。。我记不清你的名字了。。。我只记得,你是宇灝的天才室友。。。”
“我叫陈永航~”
“哦,对,永航!我记起来了,很高兴和你认识~!”羽蓁伸出手来,和永航友好地握手,并继续说:“那你应该知道我真名是什么吧~?”
“当然,你在课上经常回答问题,大家都知道你的名字。但宇灝哥不让我直呼你的名字,说你是岐云的苑和公主殿下,是尊贵的贵族,我作为一个和你平辈的平民,不经你的恩准不能直呼你的名字。。。”
“不要听宇灝的,他就是一个旧礼教的卫道士,”羽蓁揶揄着我,继续对永航说:“你当然可以叫我的名字!包括宇灝,还有我的其他朋友们,都叫我羽蓁,你也可以这么叫我,不必拘束啦~!而且,你现在是我的弟弟啦,宇灝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姐讲,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就用她那可爱的小手,冲着我的胸口轻轻锤了一拳。
“谢谢你,羽蓁姐,不过我觉得。。。我还是习惯叫你‘公主姐姐’~”永航笑着说。
“当然没问题~!那我就叫你‘神童弟弟’~ 好可爱,就这么愉快地说定啦~哈哈!”羽蓁微笑着说。
“嗯,公主姐姐~”永航说。
“我。。。我声明一句哈,羽蓁,”我对羽蓁说:“我可从来没敢欺负永航啊,他可是咱们共和国未来的超级人才,我可不敢动国家的人!”
“量你也不敢,我只是防患于未然~”羽蓁调侃说。
这时候教授走进教室,马上就要上课了。
“那宇灝哥,公主姐姐,那我先坐到后边去了哈~”永航对我们说。
“好的~!回见!”我和羽蓁一起对永航说。
下课后,羽蓁对我说:“宇灝,我输了赌局,所以。。。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或者想让我满足你什么愿望?不过,咱们有约法三章哈,‘不能违反道德法律,不能玷污人格尊严,不能涉及婚恋嫁娶’,你。。。你不要欺负我。”
“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我笑着对羽蓁说:“容我想想哈~”
“你最好快点告诉我,这种等待判决的感觉好难受的。”羽蓁说。
我站在羽蓁面前,真诚地看着她纯净无暇的深蓝色双眸,温柔地对他说:“那,羽蓁,我好想再和你跳一次《凯瑞斯花园的重逢》,那次舞会,我感觉时间好短,意犹未尽。。。”
羽蓁羞涩地低下头,细嫩柔美的脸颊渐渐泛出可爱的粉红色,她的嘴角弯弯上扬,抿着嘴唇,她的眼睛看着地面,她那纤细修长的睫毛一丝一丝清晰可见。她低声对我说:“嗯,我答应你。。。其实,如果没有这个赌约,你在其他任何时间向我提出这个,我都会答应你!因为,那天夜晚,那段沁人心脾的唯美旋律,那和你共舞的十几分钟,是我在灼华最美好的回忆!”
我激动地说:“Yeah~!! 你知道吗,羽蓁,那晚也是我在灼华最美好的回忆!但我不想让那段美好 仅仅停留在我们的回忆中!”
“嗯,那我立刻就安排!”羽蓁抬起头,用她清澈如水的深蓝色双眸看着我,开心地对我说:“宇灝,下个月(11月)16号,是我的16岁生日,正好是一个周末,我想举办一个生日舞会,咱们一起跳一段超长版的《凯瑞斯花园的重逢》,怎么样?!”
“哇,太好了,好期待!!”我激动地对羽蓁说:“谢谢你,羽蓁~!”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羽蓁微笑地对我说。
“By the way, 刚才你说我在其他时间向你提出这个,你也会答应,那可不可以把这次当做‘其他时间’,然后我再另外想一件事情让你为我做,作为这次我赌赢的奖励~?”我和羽蓁开玩笑说。
“不行!这赌局的奖励你已经领取了,不能再领了!你。。你别赖皮!”羽蓁对我撒娇说。
“哈哈,我开玩笑呢~”我笑着对羽蓁说:“那Exam B你还敢赌吗?”
“赌!我就不信了,下次一定赢你!”羽蓁坚定地对我说。
“那我真要想想让你为我做的第二件事喽~哈哈!”
“宇灝,你别高兴地太早 ~ !”
“那你可要努力加油哦~”我对羽蓁说。
“你也是~!”
羽蓁和我说完,突然接了个电话,吴颖歆打过来的。接完以后,羽蓁和我说:“对了,宇灝,你想不想加入灼华辩论队?”
“颖歆上个月底和我问过一次。我知道你和元熙都参加了,我当时说我考虑一下。后来因为天昭的事情,颖歆也没再问我。”
“因为灼华辩论队的新人选拔赛这周就开始了,然后本月月底到下个月初就是一年一度的院际辩论赛,时间还是蛮紧的,所以颖歆学姐让我再问问你的意思,你不用有什么压力。”
“我觉得,还是不加入了吧。。。你看我笨口拙舌的。。。我在口才上,和你们确实有很大差距。”我性格比较内向,并不擅长在公开场合讲话,而且,我对辩论这种极端的讨论问题方式并不感兴趣。我认为真理并不是越辩越明,而是通过更多的信息和证据,经过理性分析和总结而逐渐明了的。辩论不过是一种思维游戏,对探寻真理毫无实质作用。
“可是你的逻辑思维和应变能力都很强啊,而且时不时地还会有很多出其不意的新想法,新灵感;口才嘛是可以锻炼提高的,这次新人选拔赛,就是很好的机会呀。”羽蓁说。
“我估计新人选拔赛都过不了。。。口才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提高的。不如这样,我不一定正式加入辩论队,我可以充分发挥我的优势,在辩论队做一个‘编外顾问’,协助咱们辩论队拿下全校冠军~!你觉得怎么样?”
“好吧。。。我理解。。。我有预感,灼华辩论队还是很需要你的。我觉得即便你不上场,在场下讨论的时候为我们提供智慧支持,那也是非常重要的。这样,我和颖歆学姐讲一讲,看看行不行,我想她不会为难你的。”
“嗯,谢谢你,羽蓁~!”我笑着对羽蓁说:“那你要加油啊,你如果能加入灼华辩论队,那今年这冠军必须是咱们的啦~!”
“哈哈,你这就纯属尬吹了。。。我哪有那么厉害~!再说,我还不见得有上场的机会呢~ 一般上场的都是由大二学姐学长组成的A队,咱们大一的新人一般是B队,作为后补和陪练。”
“哦,这样呀,呵呵。那如果颖歆那里有消息,及时和我沟通吧~!”
“好的,那拜拜~!”
“拜拜!”
后来,颖歆和我说,这个“编外顾问”,从来没有先例。如果想让大家心服口服,最好在新人选拔赛上向大家表现出我的优势和能力。元熙口才、应变能力虽然不错,但知识、思维和逻辑方面比较欠缺。辩论队现在的正式成员作为新人选拔的评委,基本都不看好元熙。羽蓁的逻辑、思维、知识、口才、应变各方面都比较优秀,而且高中有丰富的辩论赛经验,但不等于她在新人选拔赛中有绝对优势,毕竟新人中卧虎藏龙,很可能有比羽蓁更强的选手存在。所以,如果我能够帮助羽蓁和元熙拿下新人选拔赛的前三(因为辩论队每年只招三个新人),她就可以说服那些大二的学长学姐们同意我成为辩论队的“编外顾问”。
本届灼华辩论队新人选拔赛一共有16个大一新生参加,被随机分成8个小队,每小队两个人,这8个小队之间进行淘汰赛。由辩论队的现有成员作为评委对每个新人的表现进行打分,最后选择成绩最好的三个人正式加入辩论队。很巧的是,羽蓁和元熙被分到了一组(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出于巧合,抑或是吴颖歆出于自己的“私心”而进行的小小操作)。在预备比赛的过程中,羽蓁表现出她对辩论纯粹的激情和热望,超人的思维和智慧,和极其认真负责的态度,看得出来,她真的好喜欢辩论。虽然我知道,她对辩论的热爱,很大程度上是因着漫文达的影响;不过尽管如此,我仍然会尽全力协助她加入辩论队,协助她实现她那小小的梦想。只要能让她开心、让她快乐、让她满足的事情,我都愿全力支持她去做。相比羽蓁,元熙就比较拉胯,他没有任何辩论经验,知识储备也相当不足,逻辑思维混乱,开始的时候确实比较难带。他加入辩论队,纯粹就是为了他的女朋友吴颖歆,因为吴颖歆是灼华辩论队的队长,如果他能加入,就能和吴颖歆有更多的互动。。。好在元熙态度比较认真,他谦虚自律,勤奋刻苦,为了他的女朋友什么苦都可以受,我给他提供的思路和意见,他都会认真记录和思考,并且和自己的优势相结合,反复练习,就这样,他和羽蓁一路配合竟然撑到了决赛。决赛前,元熙、羽蓁和我观看了对手之前每一场比赛的视频,分析他们的逻辑链条,找出他们的辩论偏好,预测他们可能的打法,并且根据本次辩题,给出相应的应对措施。那次决赛,他们有惊无险地靠着1分的团队成绩之差,赢得了比赛。最后个人成绩出来了:第一名是露羽蓁,她一路表现非常优异,有目共睹,不愧是我的小仙女~!第二名是冯广煜,灼华宗教学系一年级学生,澜潇子爵冯常礼的长子,他也是一名非常有实力的辩手,曾经是慕迪大学附属中学的辩论队队长,和羽蓁个人成绩仅差0.5分,可以说是不分伯仲。宇文元熙夺得了第三名,很幸运地拿到了辩论队的入场券。
赛后,我跑到台前,祝贺羽蓁和元熙
“羽蓁,元熙,恭喜你们!你们打得太精彩了!”我兴奋地对他们说。
“谢谢你,宇灝,如果没有你在幕后一直帮我们拓展思路,帮我们梳理逻辑,给我们加油鼓劲,我们不可能有今天~!”羽蓁对我说。
“是啊,灏哥,你也知道,我当初有多废,我都觉得没希望了,但你仍然没有放弃我,一直陪我走到最后。。。”元熙说。
“行啦你们两个,肉麻的话就不用讲了。。。其实我真的好羡慕你们,你们都比我强。。。”我对他们两个说。
这时,冯广煜走了过来,他身形瘦小,看着也就一米七〇左右,但一看就是那种特别聪明而且擅长社交的那种男生。虽然他输了决赛,但仍然表现得十分自信、乐观。
“小蓁,打得不错,非常精彩的比赛!” 冯广煜来到羽蓁面前,笑着对她说:“这样我想起了两年前你们嘉裕对我们慕大附中的那场比赛,你和漫学长的配合得简直是珠联璧合、天衣无缝,不愧是高中辩论圈的金童玉女呀,当时我们输的也是心服口服!。。。” 冯广煜和羽蓁谈及他们高中时期的辩论赛,有说有笑,我站在他们旁边,就像一个背景,一句话也插不进去。。。
“珠联璧合”、“天衣无缝”、“金童玉女”。。。这几个词让我刚刚因羽蓁获胜而兴奋的心一下子又沉了下去。辩论赛,想必是羽蓁和漫文达高中时代最美好的回忆,而且现在他们仿佛还在继续书写着这般美好。除非奇迹发生,不然我在这个赛道上可以说是毫无胜算。有时候,我都搞不清楚我为什么要跳进这个坑,吃饱撑得找罪受,但每当我看见羽蓁享受在其中开心快乐的样子,那么可爱迷人,我便将那一切胡思乱想抛在脑后了。我爱羽蓁,我只想陪在她身旁,哪怕是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单单地看着她,看着她认真思考,心无旁骛的侧脸,也是无比的享受。或许,我就是这样矛盾,或者,正是因为我爱她,我才不得不活在这样的矛盾中。
“灏哥,你没事吧。。。”元熙看到了我低落的神情,把我拉到别处,对我轻声说:“你别听那小矮个瞎扯淡,还‘金童玉女’,真恶心!”
“我能有什么事~”我故作镇定地说到:“那不过是他们高中时期的回忆罢了,此一时,彼一时,我并不是那么在乎啦~” 然而,我的耳朵仍然不由自主地关注他们的对话。
“不过这次,虽然没有漫学长,你和宇文公子的team也非常惊艳哦~!” 冯广煜继续对羽蓁说:“这就说明,你teamwork能力很强,不管和谁一队都能够迅速磨合,形成强劲的战斗力!”
“哈哈,冯公子,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会夸人呀 ^_^” 羽蓁开心地说:“这次可是要归功于我们队的秘密武器啦!”
“秘密武器?什么鬼?!” 冯广煜好奇地说道。
羽蓁把我叫过来,笑着对冯介绍我说:“隆重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队的秘密武器,我们足智多谋的幕后军师,申宇灝,申公子~!”
“哇!你就是传说中的申公子呀,久仰大名!你刚才一声不吭地站在旁边,我竟然都没有认出来,惭愧惭愧!”冯广煜看来很喜欢用非常夸张的词汇和戏剧化的表情仪态进行社交。
“冯公子,你不用那么夸张吧~!”我尴尬地笑着说:“我那‘大名’,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啊!”
“你把天昭左翼教父怼到破防的那段,让我和我室友听得真解气!在咱们灼华人眼中,你是真的猛士!” 冯广煜笑着说。
“Wait… 我记得网上的录音减掉了王教授发飙的那段。你难道还有完整版录音?”我说到。
“那是我当时发给他的,想拜托他室友把完整版录音发到捷讯门户网站上去。”羽蓁说。
“哦,你可能还不知道,灏哥。。。” 冯广煜真是个自来熟,这时候就和我称兄道弟了。他继续说:“我室友的父亲是捷讯互联的总裁,咱们平日用的捷讯APP就是他们家的。当时小蓁跑遍了灼华,四处打听谁家是做媒体的,想要把这完整版录音发到网上,为你澄清事实。”
“对对对,她当时也找我了,我家也是做媒体行业的!”元熙也过来插了一句。
“我当时就想,那个申宇灝到底是何方神圣,小蓁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使得小蓁对他如此在意上心。。。” 冯广煜说。
我心里一阵感动。我以为羽蓁只找了元熙,没想到她不辞辛劳,跑遍了灼华,把能找的人都找了,只是为了还我清白。。。我微笑着看着羽蓁,眼角还隐忍者点点泪光,说出了那八个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更令我难以置信的是,与此同时,羽蓁也微笑着看着我,用她银铃般美丽的嗓音说出了同样的八个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与我的声音完美地交融在一起,就像一段优美的和旋,回荡在我们的心里,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我们笑着看着彼此,她那晶莹剔透的深蓝眼眸中洋溢着甜美、幸福与温暖的星光,这和羽蓁曾经仰慕漫文达时的眼神还是有所不同,而是一种全新的,我从未见到过的眼神,那是羽蓁仅仅与我共享的专属眼神。
“Wow, 你们俩对过台词吧!不带这么默契的!” 冯广煜张开大嘴,兴奋地说道。
“等一等,灏哥,你看小蓁的眼神。。。好熟悉,我应该在更早时候就见过你,只是没法和你的名字对上号!” 冯广煜接着说。
“咱们都是灼华大一的同学,在书院难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稀奇吗?”我不解地对冯说。
“不对不对,不是在平时上课的时候,应该是更早的时候。。。让我想想。。。” 冯广煜突然灵机一动,吓了我们一跳:“哈!”
“兄弟你平时说话都这么Drama吗?”元熙趁此吐槽了一句,但冯并没有就此回应他,仍然继续说。
“迎新舞会!!没错,迎新舞会!我想起来了!”冯激动地说:“灏哥,你是小蓁在迎新舞会上唯一的舞伴,那个最后邀请她跳舞的白衣绅士!对不对?!”
“好眼力!当时我的头发比现在短一些。”我对冯说。
“灏哥,你罪过大了,你害得我输了一瓶八七年的波尔多红酒。”冯跟我开玩笑说。
“什么情况,关我什么事?”我好奇地问到。
“我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哈:
那天迎新舞会,我和我室友坐在一张桌子旁。
我室友突然对我说:‘广煜,你看我左后方大概8点钟方向隔两桌的位置上那个女生,好高贵,好优雅,好可爱,好像一位出身皇族的小公主啊!’。
我一看,我去,那不是小蓁嘛,我早就知道她来灼华了,但我室友不知道我认识小蓁。
我于是对我室友说:‘看你这么中意她,一会儿要不要邀请她和你共舞呀?’
我室友很内向,羞怯地说:‘还是算了,像她那样完美的女孩,一定有不少优秀的帅哥学长请她跳舞吧。。。我估计都排不上号。。。’
我对我室友说:‘这到有可能,不过我可以和你打赌,从舞会开始到最后,她绝对不会答应任何一位邀请者,她会坐在那里直到舞会结束。’因为我知道,小蓁当时心里已经有人了,来这不过是作为灼华新生走个过场而已。
但我室友不信,对我说:‘怎么可能,这里那么多尊贵英俊的公子,她难道一个也看不上?我才不相信呢!我赌一瓶红酒,八七年的波尔多酒庄特别珍藏,我只有两瓶,如果我输了,我就把其中一瓶送给你。’
‘好,但凡有一个男生成功邀请她跳舞,就算我输,就赌那瓶红酒。’我充满自信地对我室友说。
于是我们看见小蓁拒绝了一个又一个邀请者,直到最后那一首舞曲响起,我想应该没有人再敢尝试邀请小蓁了,感到胜券在握,便嘚瑟地看着我的室友,他都开始拨他管家的电话号码了。。。但万万没想到,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男生站在了小蓁面前,不知道说了啥,但他的眼神超级像刚才灏哥看小蓁的眼神,然后小蓁竟然奇迹般地站起来,离开座位,和他一起去舞池中央跳舞去了。。。我看着我室友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我想死的心都有。。。”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我笑着说:“话说你视力不错呀,隔那么远还能看清我的眼神!”
“灏哥,你真乃神人!我纳闷你当时跟小蓁都说了些什么,让她那么感动,破天荒地和你共舞?!”冯好奇地问到。
“宇灝,别告诉他!”羽蓁接着对冯说:“那是专属于我和宇灝的秘密,你管不着~!而且,你真的很讨厌诶,你明明都看见我了,也不过来和我打个招呼;不仅不打招呼,还拿我打赌!”
“我高贵的小公主啊,当时你周围男生不断,我根本就接近不了你好不好!”冯对羽蓁说:“不过最后那支舞曲开始之前倒是有机会,那如果当时是我邀请你跳最后那支舞曲,你会和我跳吗?”
“你想的美~!”羽蓁傲娇地说:“那最后的舞曲,是专门为我和宇灝设计的~!”羽蓁又用那甜美、幸福与温暖的眼神看着我,我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并对彼此微笑着,我们都很享受心照不宣的默契。
“哎。。。同样是灼华的新生,待遇怎么就那么不同呢?”冯阴阳怪气地开着玩笑。
“小朋友们,恭喜你们正式成为灼华书院辩论队的一员。”这时候辩论队长吴颖歆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在她眼中,我们这些大一学生仿佛永远都是一群长不大的小孩。她身后还跟着三名大二的老队员,也就是新人选拔赛那三个评委。
“吴队长好,孟学长好,墨学姐好,尉迟学长好~”我们几个大一的新人分别向各位学长学姐问好。
吴颖歆接着说:“按着咱们队的传统,大二的队员加上我作为A队,主要负责场上辩论;你们大一的新人作为B队,主要作为A队的辅助和替补,积累一年的经验。第二年,我们将要从A队中选一位队长,你们B队就会升级为新的A队,然后你们招来的新人将要成为新的B队,如此传承下去。”
以下就是灼华辩论队的所有成员,他们分别是:
哲学系二年级,孟令琦,坤阳子爵孟祥松的次子,在辩论队做一辩;
宗教学系二年级,墨然,恒昱伯爵墨骁的次女,在辩论队做二辩;
神学系二年级,尉迟涛,乌海伯爵尉迟嘉的长子,在辩论队做三辩;
哲学系三年级,吴颖歆,楠襄公爵吴秉章的第三女,在辩论队做四辩,辩论队队长;
宗教学系一年级,冯广煜,澜潇子爵冯常礼的长子,曾在慕大附中辩论队做二辩;
哲学系一年级,露羽蓁,露桓岐云王的长女,苑和公主,曾在嘉裕中学辩论队做三辩;
哲学系一年级,宇文元熙,晟璟侯爵宇文贤章的次子,没有辩论经验。
“咱们要紧张起来了!”吴颖歆说:“下周就是咱们慕大的院际辩论赛了。我马上就要去组委会抽签,决定小组赛的对手是谁,还有相应的辩题。我们今天晚上要在泰学殿216室开第一次例会,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大家解散后,吴颖歆来到我面前,私下对我说:“元熙的超常进步和羽蓁的精彩表现,大家有目共睹。我和孟令琦、墨然、尉迟涛商量了一下,他们也很认可你的能力。所以,恭喜你,宇灝,成为咱们辩论队的首席特约顾问~!”
“Yeah~!”我开心地说:“谢谢队长~也谢谢各位学长学姐的认可!”
“呵呵,你私下还是叫我颖歆吧~”颖歆笑着说:“其实,你还要好好谢谢你的小仙女呢~她在我们面前极力举荐你,说你多么多么聪明智慧,多么多么有才华 ^_^ ,你要抓住这次大好的机会哟~!”
“那是当然~ 但是。。。”我面带愁容地说。
“我知道,那个漫文达是吧,”颖歆读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他的确在辩论方面很有优势,口才、知识、逻辑、应变能力、当然还有颜值、身材都在线,可那些都是一些非常肤浅,非常表面的东西。而随着羽蓁的成长,她的眼光就会越来越深刻,她所看中的,越来越倾向于灵魂层面的契合。很明显,漫文达的灵魂和羽蓁的根本就不兼容。我听说你帮羽蓁唤醒了她内心的‘贵族之魂’,非常好,这非常重要,因为你的心灵深处也有和她同质的‘贵族之魂’,这是你和漫文达最根本的不同。相信羽蓁会逐渐意识到,相比漫文达,她和你才更有默契,更加契合,只有你才能给她所需要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宇灝,不要被表面的东西所蒙蔽、所搅扰;当你用你的‘贵族之魂’审视你的内心和羽蓁的内心,你就会看见,另一番美好的风景。”
“颖歆,你真的是我的灵魂导师!我。。。我受教了,多谢多谢!”我对颖歆说。
“哈哈,不敢当~ 我看好你和羽蓁,这绝对不是什么随便说说的客套话哦~”颖歆笑着说。
“嗯,借您吉言,我会加油的~!”我笑着对颖歆说。。。
院际辩论赛算是慕迪大学每年秋季的盛事。全校十二个书院都会派自己的辩论队参与角逐。它们首先被分成4个小组,每个小组3支队伍,进行循环赛,积分最高的两支队伍晋级进入八强赛,在八强赛中获胜的4支队伍进入半决赛,半决赛中获胜的两只队伍进入决赛,最后决出冠军和亚军;半决赛中失败的两只队伍争夺季军。我们被分到与传统强队天昭书院和新兴强队融贾书院(优势专业是商业和金融)一组,可谓死亡之组。
10月倒数第二周的周六下午,院际辩论赛小组赛正式开始了。为公平起见,小组赛的三个队伍都是客场作战(即甲队和乙队作战,丙队所在书院提供场地)。第一场比赛是天昭书院对战融贾书院,地点在我们灼华书院的泰学殿翰林讲堂。我们辩论队作为东道主观摩比赛,作为训练的一部分,吴颖歆队长让我们大一的新人在观摩的同时,寻找双方在辩论时的逻辑漏洞和攻辩亮点,锻炼我们临场抓取信息的能力,比赛之后还要开复盘会,分析今天的比赛,讨论针对天昭和融贾的策略。
我下午提前到达会场,看到元熙和颖歆已经来了,元熙坐在颖歆的左边。他们两个不愧是热恋中的情侣,说说笑笑的,满满的幸福感跃然脸上。我想,如果我和羽蓁能够像他们那样,该有多好。颖歆见到我,微笑着向我打招呼,让我坐在她右边的空位上,我想给羽蓁占一个座位,想让她做我的左边,于是便坐在颖歆右边与她隔一个座位,她秒懂了,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灼华辩论队的其他队员也陆陆续续坐在了我们周围,冯广煜坐在了元熙的左边,孟令琦、墨然和尉迟涛坐在了我们的后边。
“我前面这个空位,是不是给咱们小公主留的?” 墨然好奇的问。不少大二的学长学姐都喜欢叫羽蓁“小公主”,或许是因为她既高贵优雅,又娇小可爱,而且她真的是一位公主。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默然。而这时颖歆替我说:“对呀,咱们队最好还是要坐一起吧。”算是救了我一回。然而,颖歆刚说完,就收到羽蓁的捷讯,她把她手机给我看:
[羽蓁] 队长,我在天昭这边有一个学习小组讨论会,刚刚结束,我和文达他们一起正在往会场赶,你们如果到了就先进去吧,不用等我。
[颖歆] 知道啦,你们不要着急,还有时间。
[羽蓁] 好的,那一会见啦~ ^_^
我看见后慢慢地低下头。
“宇灝,要不要坐过来?”颖歆轻声地问。
“还是留着这个空位吧。。。”我低声说。
我仍然期待着,哪怕是有一点点的几率,羽蓁进来的时候,能够看见这个空位,并走过来坐到我的身边。
过了一会,天昭的队伍入场了,他们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打着蓝黑色的领带或领结,男生穿着黑色西裤,女生穿着黑色西装短裙,他们一个个就像奔赴法院处理案件的律师。羽蓁果然在她们中间,但穿搭与他们大相径庭,她穿着一件洁白的呢子外套,里面是一件洁白的真丝衬衫,领口打着粉蓝色的轻纱领结,领结中央是一颗淡蓝色的宝石,镶嵌在铂金的衬底上。下身穿着粉蓝色、白色和灰色相间的方格百褶裙,腿上包被着高贵洁白的半透明长筒丝袜,脚上穿着洁白的麂皮切尔西靴。靴子外侧靴口附近装饰着粉蓝色的轻纱蝴蝶结,蝴蝶结中央有一个铂金盾牌徽章,应该是岐云王室的徽章。她好美!就像一只高贵优雅的仙鹤,在一群低贱丑陋的乌鸦中亭亭玉立。她在漫文达的身边,和他欢快地聊天,和他一同走进会堂。羽蓁看见了坐在中后排的我们,开心地向着我们打招呼,我们也对着她打招呼,但让我失望的是,她并没有走过来,而是坐在了漫文达的右边。参赛的队伍以及他们的观众,都被安排在前几排,所以,我会全程看着他们两个,就像那天在天昭上王教授的课一样。。。
“哇,你看看那个漫文达和咱们小公主,不愧是传说中的金童玉女呀,他们两个不论是颜值还是才华,在咱们慕大算是顶配了吧,而且还那么般配,好羡慕!如果漫文达是咱们灼华的人就好了,好帅啊!”墨然激动地对她身边的尉迟涛说。
元熙听不惯墨然这番干话,便吐槽说:“可惜呀,漫少只不过是一介平民,连咱们灼华的门槛都够不上!”
“平民怎么啦,咱们书院有他那样又颜值爆表,又才华横溢的男生吗?”墨然不依不饶地说。
“墨然,你男朋友就在你旁边坐着呢,你这么说话不太合适吧。。。”颖歆也搭话说。墨然的男朋友就是尉迟涛,他们在高中辩论赛时认识的,在一起已经有两三年了,感情一直很好。
“宝贝,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是不是呀~?”墨然嗲嗲地对身边的尉迟涛说:“漫文达的帅就像一件艺术品,只是供人欣赏欣赏,过过眼瘾罢了;但我们家涛涛的帅,是由内到外,由上到下,浸入我灵魂的帅,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家涛涛的帅才能与本小姐的美相契合。。。”
墨然的一顿尬吹,把尉迟涛甜得晕头转向,她拍了拍墨然的头顶,温柔地说:“还是我们家然然最懂我。。。”
“MY GOD…XXXX….”我们都被恶心得无力吐槽了。然而这里应该属我最难受了。墨然那几句话,让我的心情一下降到谷底,我低头看着桌面,试图用深呼吸来舒缓我心中的阴霾。
“宇灝,你还好吧。。。”颖歆看见了我的心事,轻声对我说。
“我。。。没事,习惯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还记得,我不久前和你说过的话吗?‘当你用你的‘贵族之魂’审视你的内心和羽蓁的内心,你就会看见,另一番美好的风景。’” 颖歆说。
“嗯,我会的,谢谢你,颖歆。”我强颜微笑,对颖歆说。
比赛开始了。天昭为了彰显他们强大的实力,让主要由大一新人组成的B队,与融贾书院PK。所以漫文达等A队主力并没有上场,而是坐在观众席观战。我闭上眼睛安静了一会,便决定用辩论赛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也像正式队员一样,尽可能详细地记录场上双方的逻辑漏洞和他们攻辩的优缺点,这种方式还真的蛮有效的,当我沉浸在辩论赛本身的时候,那些负面的情绪的确消减了不少。很快,比赛结束了,天昭书院毫无悬念地获胜了。场上的观众渐渐地离开了,留下他们在前排回味胜利的喜悦,我们在中后排彼此分享对这场辩论的感受。突然,他们当中有一个看似组织者的人提议说:“咱们去跟东道主问个好吧,你们新人也和他们认识认识,毕竟咱们都是一个小组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她梳着干练的短发,身材高挑,很有那种精英女领导的气质。说罢,便领着队伍朝着我们走来。
“颖歆妹妹,好久都不来灼华找你玩了,最近还好吗~!”她竟然称呼我们大姐大吴颖歆为“妹妹”,她到底是谁?
“Hello, 靖颐姐~!”颖歆和那个女生打了个招呼。她就是传说中的薛靖颐学姐?!薛检察长的千金?!天昭书院的学生会主席?!灼华和天昭两位大神级人物看起来还是朋友。
“最近真的好忙啊,各种事情堆在一起。。。”颖歆地对靖颐说:“不说我啦。。。靖颐姐,恭喜你们今天首战告捷~!”
“嗨,这算啥,他们融贾太弱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不过还是很期待下周和你们灼华一决高下哦~”靖颐笑着说。
“那我们可要全力以赴了,是不是呀,小朋友们~!”颖歆对我们说。
“是!” 冯广煜、元熙和后排三个学长学姐齐声说。
这时候他们已经站在了我们前排座椅前的过道上。羽蓁,就恰好站在我左边空位的前方。她低头看了看我专门预留给她的空位,仿佛抿了抿小嘴,然后抬头对我微笑着,轻轻地对我说:“Hello~ ^_^” 我也微笑着点头示意。
“颖歆妹妹,看来你们也招了一些新人呀,咱们两个队的队员再彼此认识一下吧。我知道,老人们彼此都比较熟了,主要是也让新人尽快融入咱们这个圈子。”靖颐说。
“嗯,你说得对!”颖歆说。
“那好,那我先介绍我们队的。”靖颐说:“首先,这位超级大帅哥大家都应该有所耳闻吧,我们天昭辩论队的队长,学生会副主席,漫文达!”
“岂止是有所耳闻,简直是我的偶像呀!” 冯广煜激动地说:“漫学长,还记得我吗?”
“你是。。。慕大附中的冯少吧~!”漫文达嘴角微扬,用冷傲的语气说:“那场决赛,你们打的不错,我们差点就输给你们了。”
“哇,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冯广煜继续激动地说:“那次你和小蓁的绝地反击堪称教科书式的经典,我们虽然败了,但虽败犹荣,那是我打过的最精彩的比赛!”
“呵。”漫文达冷笑了一声,然后和羽蓁相视一笑。我看到此情此景,心里又开始烦乱,我安静地深呼吸,尽量忍着不把对漫文达厌恶的情绪表现出来。靖颐继续介绍着他们队的虾兵蟹将们,但我一点都听不进去。
“嗯,很高兴认识你们。。。那,我也来介绍一下我们队的队员吧~”靖颐介绍完以后,颖歆便开始介绍我们队了,首先是孟令琦,墨然和尉迟涛三位学长学姐,然后就是我们这些大一的新人。
颖歆指着她左边的元熙,向大家介绍说:“宇文元熙,我们辩论队的新人,之前我高中的校友。”
“也是咱妹夫吧,哈哈~”靖颐笑着说:“颖歆妹妹,你可不要任人唯亲啊~”
“哪有,我们家元熙也是很厉害的哦~”颖歆说。
“你看看妹夫这一身肌肉,颖歆妹妹,你一定很有安全感吧!” 靖颐说。
“拜托,他又不是我保镖,哈哈~ ”颖歆为了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她赶紧继续往下介绍。。。“这个,冯广煜,刚才漫文达也说了,曾经慕大附中的辩论队长。”
“请各位多多关照。” 冯向大家作了作揖。
“这位,我们灼华的小公主,露羽蓁~”颖歆指着羽蓁说:“她我就不用多介绍了吧,你们已经很熟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小蓁是你们灼华的小公主了,她整天在天昭和我们说说笑笑的,我们都把她当做天昭的团宠了~”靖颐笑着说。
羽蓁害羞地看了一眼靖颐。
“哈哈,你就不怕羽蓁是我们灼华安插在你们天昭的卧底?”颖歆开玩笑说。
“拜托,打个辩论赛弄得跟谍战似的,我们天昭所有辩论的文档、录音、视频,你们拿移动硬盘随便来拷贝,我们从来不藏着掖着。” 靖颐自信地说:“我们现场的讨论和复盘,也欢迎你们来旁听,我们没有机密。这,就是实力!”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啦,知道你们实力强~ 如果羽蓁真的是卧底,我会这么直接就把她暴露吗?” 颖歆说:“羽蓁其实是我们两院友谊的桥梁,谢谢你们那么照顾我们的小公主~!”
“哈哈,谁叫咱们小蓁那么漂亮可爱呢~” 靖颐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羽蓁的头顶,微笑着说。
“哦,对,看我差点忘了。”颖歆指着我,向大家介绍说:“Last but not least, 这位是我们队的首席特约顾问,申宇灝。”
“哇!你就是申宇灝呀,你在我们书院还是。。。挺有名的。。。“靖颐看着我,惊讶地说到。
“而且,我经常听小蓁提到你耶!” 靖颐接着说:“她说你特别有学识,特别有智慧,而且特别细心,很会照顾人。。。”
“哪里哪里,过誉了。。。”我低下头,羞怯地说。
“那,宇灝,你那么有才华,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打辩论呢?” 靖颐说。
“我不善口才,怕拖大家后腿。”我对靖颐说。
“我本想在辩论场上和你PK一下呢,看来永远没机会了。。。”漫文达冷傲地来了一句。
羽蓁用小拳头轻轻碰了一下漫文达的胳膊,仿佛暗示他又说不该说的话了。
“辩论赛又不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争竞,而是整个团队的战斗;我承认在辩论上我个人并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们灼华辩论队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看着漫文达,严肃地说。
“好啊,那下周就来比试比试,看我们怎么赢你们!”漫文达骄傲地说。
“文达,你说话别那么冲!” 靖颐劝漫文达说:“咱们比赛虽然是对手,私下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嘛,是不是?辩论赛而已,谁输谁赢又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大家打辩论的初心不就是享受思辨的过程吗?”
“靖颐姐说的对,所以小朋友们,把心态放轻松,一场思辨的游戏而已。”颖歆对我们说。
“好啦,时候不早啦,我们先回去了,你们加油啊,下周赛场见~!” 靖颐笑着说。
“嗯,你们也加油~!” 颖歆说。
“表姐,我们灼华一会儿有复盘会,就不和你们一起了,拜拜~!”羽蓁也和他们道别。
“嗯~回头见,小蓁!” 靖颐对羽蓁说,然后对我们说:“那小蓁就交给你们啦,你们要好好好照顾你们的小公主哦~!”
他们陆续走出了会堂,留下羽蓁在那空位的前方。他们看似友好,但其实就是来炫耀实力,给我们施加压力,试图在心里上先胜我们一筹。我想颖歆也看清楚了这一层,所以没有和他们逞一时口舌之快,只是用一些场面话息事宁人。
“广煜,羽蓁,元熙,交给你们的训练任务完成了吧?”颖歆对他们三个说。
“完成了!队长,你来看看!”他们把他们总结的辩论记录呈到颖歆面前。
“队长,我也写了写,记了记。”我也把我的iPad给颖歆看。
“非常好!令琦、墨然、尉迟涛,你们三个也过来看一看,这帮小朋友们记录得怎么样?” 颖歆对三位学长学姐说。
“嗯,羽蓁和宇灝总结得最为详尽。” 令琦说:“我觉得他们俩看起来弄得最好,不过具体的咱们可以在复盘会讨论。”
“确实,宇灝还提出了不少针对那些漏洞的攻辩建议,周围还标注了一些特殊符号、字母,但我看不懂什么意思。。。” 尉迟涛说。
“那是我速记时用的标注,复盘会的时候,我可以向大家解明。”我回应到。
“让我看看~”墨然接过我的iPad,但她一不小心划开了我的捷讯App客户端,我置顶的VIP映入她的眼帘。她瞪大眼睛,惊讶地脱口而出:“哇哦!宇灝,你的捷讯VIP。。。居然是。。。小公主啊!”全场立马寂静了下来。因为所有捷讯联系人中,有且只能有一位可以被设置成VIP,所以一般人会把自己心里喜欢的那一个人设置成VIP,墨然这一通操作相当于把我暗恋羽蓁的事情公布于众了,更可怕的是,羽蓁还在现场。。。我下意识地迅速将我的iPad从墨然手中夺了过来,低下头,脸颊像是发烧一样发烫,牙齿一直咬着嘴唇。我不敢看羽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几秒尴尬的寂静让我的心倍感煎熬。墨然看见我脸色突然变得很可怕,急忙道歉说:“宇。。。宇灝,对不起哈,我不是有意看见的,而且。。。我只是开个小玩笑,你别。。。别太认真哈。”
我抬起头,看着墨然,郑重地说:“学姐, VERY IMPORTANT PERSON,这三个单词对你来讲或许只是一句轻飘飘的玩笑,但对我来讲,却代表着非常珍贵的情谊。我和羽蓁相识的两个月里,那些开心喜乐的瞬间,那些温馨美好的回忆,那些刻骨铭心的感动,都凝结在这三个单词里面,如此厚重,我无法把它们视作玩笑。。。”
“对不起。。。”羽蓁用她的小手捂着脸,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会堂。我看见她流泪了,我也很紧张地追着她出去。到了走廊转角的楼梯口追上了她,她背对着我,和我有大概五米距离。
“羽蓁,对不起!都怪我,让你当众如此尴尬,还莫名给你增添那么大的压力。。。”我大声对她说:“羽蓁,你不用做出任何改变,继续按照你原有的方式,自由选择你想要的生活,勇敢地去追逐。。。你喜欢的人。。。”当我说到最后,我也哽咽了。我心里并不确定她心里到底喜欢谁,尽管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有无数多的温存和感动,她喜欢的人可能仍然是漫文达,而不是我这个一直深爱着她的备胎。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今天队友们谈论羽蓁和漫文达那些辩论赛的往事,我就感到特别地自卑和沮丧。他那么英俊,他那么优秀,他口才那么好,他那么有才华,他气场那么强大,他和羽蓁从高中开始就有那么多共同的美好的回忆,他和羽蓁是辩论圈的“金童玉女”,天衣无缝,珠联璧合。。。羽蓁凭什么喜欢我这个如此平凡的存在?
“羽蓁,求你。。。不要走。。。”在如此灰色的情绪里,我不知所言,只能卑微地、有气无力地乞求她。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说完那句话后,羽蓁停了两秒钟,转过身来一个健步扑到了我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也抱住了她。她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紧紧地依偎在我胸前安静地流泪,我闭上眼睛,用右手轻轻地安抚着她的秀发,用心倾听着她的抽泣、呼吸和心跳。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轻柔地对我说:“宇灝,如果你对我的好是10的话,我对你恐怕连1都不到,而且,我可能还时不时地在不经意间让你失望、伤心。。。那个VIP,我受之有愧。。。”
“你千万别这么说。。。有时候,你对我有多好,你自己恐怕都不知道。”我对羽蓁说:“你哪怕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单单地看着我微笑,我就能开心很久~!你数数看,你有多少次对我微笑啦?”
羽蓁听到我这么说,虽然眼角还浸润着点点泪光,但嘴角已经微微地扬起,就像雨过天晴后绮丽的彩虹。她在我的怀中,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此刻,很开心。
“你看,此时此刻,你又对我微笑啦,我又可以开心很久啦,如此点点滴滴,都是你对我的好。”我温柔地对羽蓁说:“而且,你为了把我从网暴的漩涡中救出来,不惜冒着社死的风险四处奔走求助;你还为了维护你我之间的关系,不惜冒着友尽的风险和漫文达翻脸。。。这一切的感动,我都永远铭记在心!说到这,这个VIP你还受之有愧吗?”
“宇灝,你好讨厌,我刚刚笑起来,你又让我流泪。。。”羽蓁含着泪,微笑着说。
我继续对羽蓁说:“羽蓁,其实。。。VIP这事吧,我真。。。真没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压力哈,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情。我当初把你设成VIP的目的呢,主要是想第一时间知道你的朋友圈动态,有什么精彩的故事,过得开不开心,有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的。。。” 我很紧张地组织语言,生怕她看出我是因为喜欢她才把她设置成VIP的。
“你放心,我真没别的意思哈。。。”我怕我说得不够,又向羽蓁强调了一下。
“谢谢你,宇灝,我很荣幸成为你的VIP ^_^” 羽蓁微笑着对我说:“你的心,我都懂。。。”
她这句话把我整不会了。“我都懂”——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她难道看出来我喜欢她了?她如果也喜欢我,为什么不给我更加肯定的信号;她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拒绝我,哪怕是发好人卡什么的;或者,她还没想好怎么拒绝;或者,她为了考察我;又或者,她很享受暧昧的过程?。。。好纠结。。。
羽蓁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们思绪,我们松开彼此,坐在身旁的长椅上,羽蓁接通手机,是颖歆的。
>>> [颖歆] 羽蓁,你。。。还好吧?
>>> [羽蓁] 我没事,放心吧,队长 ^_^
>>> [颖歆] 嗯,那就好~ 墨然见到你们反应那么强烈,非常自责。首先让我代她向你说声抱歉,回头见到你再亲自向你致歉。
>>> [羽蓁] 其实我还好,墨然学姐也不用自责啦。
>>> [颖歆] 那。。。你见到宇灝了吗?刚才我试图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但都没有人接,我们比较担心他。
>>> [羽蓁] 哦,他就在我身边。(羽蓁把她手机给我)
>>> [我] 队长,不好意思,刚才手机一直静音,没听见你电话。。。我现在还好。。。
>>> [颖歆] 宇灝,你可吓死我们了。我刚才也跟羽蓁说了,墨然对今天的事情深表歉意,她回头会亲自给你道歉的。
>>> [我] 哦,我没有怪墨然学姐啦,她毕竟不了解情况,而且她也没有什么恶意。
>>> [颖歆] 那就好,看到你们平安我就放心了。尉迟涛提议咱们的复盘会改在今晚7点,你们有时间吗?
>>> [我] 因为我的原因吗?实在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了。。。
>>> [颖歆] 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尉迟涛觉得刚听完两个小时的辩论,大家脑子都累了,紧接着开复盘会恐怕效果不好,所以他建议让大家休息休息脑子,梳理一下思路,然后再开复盘会,效果想必更好。大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都同意了,看你和羽蓁什么意见。
>>> [我] 我没问题。
>>> [羽蓁] 我也没问题~
>>> [颖歆] Great! 那就这么定了,今晚7点在辩论队会议室见。
>>> [我和羽蓁] 好嘞,拜拜~!
“既然复盘会改到了晚上7点,现在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空闲时光,咱们做点什么?”羽蓁问。
“那咱们一起去用餐吧!”我提议说。
“如果去会馆这类地方,恐怕时间来不及。。。”羽蓁问:“而且我晚上就想简单吃点沙拉。”
“那好说,你还记得昙香茶社吗,就是咱们曾经喝草莓冰沙特饮的那家。”我对羽蓁说。
“记得记得,那店老板还是我们露桓族的人呢!”羽蓁笑着说:“他们家不是做茶点的吗,难道还卖沙拉?”
“据说最近他们家扩建了温室,种植了一些你们西域特有的蔬菜,非常新鲜美味,网上评价特别好,要不要试一试~”我对羽蓁说。
“好啊,感觉好久没有吃到家乡菜了。我们就去那家吧~!”羽蓁兴奋地说。
“他们那店面比较小,今天又是周六,人估计很多,没有位置。不如让他们Catering(送餐服务)吧,让他们把菜品送过来的同时,也派几个服务员伺候我们用餐,怎么样?”
“嗯,听你的。我点名要刹澜金梅伺候我。”羽蓁微笑着说。
“好,没问题~!”我对羽蓁说:“那今晚来我公寓一起用餐吧~你还没有来过我的公寓呢~”
“我当然愿意,但你不问问你的室友们介不介意?”羽蓁说。
“他们肯定不会介意的~!”我自信地说。
“你那么肯定?!”
“我是公寓里唯一的贵族,他们敢不听我的话吗?”我傲骄地说。
“阿建无所谓,毕竟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不过你还是问问我的神童弟弟和你另外一个室友的意见吧。”羽蓁说:“对了,你另外那个室友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记得你或者珺姐,和我说过一次,我记不太清了。”
“他叫马焕兴。”
“哦对,马焕兴,天昭行政法系大一学生,他好像还是天昭学生会的,只是我不经常见到他。”羽蓁突然想起来了,兴奋地说。
“对,他是外联部的基层会员,经常需要外出跑腿。”我说。
“哦,怪不得。”
“羽蓁,趁这时候,我已经在捷讯群组中问了焕兴和永航了,他们很期待你的‘莅临’~!”我将我的捷讯群组聊天记录show给羽蓁看。
“哈哈,那太好啦~!”羽蓁开心地说:“宇灝,那你能不能先把我送回我的公寓,我先简单补个妆,大概半小时左右,然后我自己开车去你公寓。”
“好,在这段时间,我帮你先把餐点了吧,我知道你很喜欢吃三文鱼沙拉,要不要点这个?”我对羽蓁说。
“哇,宇灝,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的?”羽蓁笑着对我说。
“因为它很符合你的营养健康理念呀!By the way,昙香茶社他们家的三文鱼都是当天从东海现打的,非常新鲜!”
“太好了,就点它吧!”羽蓁开心地说:“新鲜的三文鱼配上家乡的蔬菜,再加上露桓族的下人伺候我用餐,梦回岐云的感觉,好期待~哈哈!”。
我于是开车将羽蓁先送回她的公寓。到了她公寓门口,她的女奴阿土像往常一样,俯伏在我的副驾驶车门下,我便先下车,为羽蓁打开车门。羽蓁转身将右脚的白色切尔西靴,伸出车门,踩在阿土低贱的头顶上,然后她站起身子,左脚也踏出车门,踩在地上。她下车以后,将右脚再次踩在阿土的头顶上。她指着脚底下的阿土对我说:“我想把阿土也带过去,她毕竟是我的贴身女奴,万一有阿建或金梅不方便伺候的状况,阿土可以上。”
“没问题!就让阿土、阿建和金梅一起伺候你,毕竟你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多少奴隶下人伺候你都不为过~!”我笑着对羽蓁说。
“嗯~ 我从小就有很多奴隶一起伺候我,我很喜欢这种奴仆成群的感觉~!”羽蓁说。
“那我再从让昙香茶社多派几个服务员,一起伺候你~”
“哈哈,这到不用,晚餐而已,其实用不了那么多下人啦”
“嗯,好的,半小时后见~”
“好 ^_~ !”羽蓁向我挥手告别,便转身向公寓走去。她貌似想起什么事,又突然转回来,她的脸颊略显粉红,轻轻地对我说:“对了,宇灝,接下来几次的辩论赛,你还会为我占座吗?我想。。。之后都坐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