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冲突渐起
古往今来,论资排座都是一门学问,萧府的管事们对此自然有一套解决办法,主位当仁不让的是二姨太徐怜晴,其次便由亲近,官职,名望,财富等等排序,每一家到来的客人由对应的萧府丫鬟仆从贴身服侍,避免了招待不周的情况发生,萧府都被动员起来了。
因此,不可避免的抽调了三房的下人们,换做是大姨太周裳,想必会办的妥妥当当,可惜的是,自从她掌控萧天扬后,对于所谓的相亲宴会并不上心,仅仅是因为提前几个月散发出去的名帖,实在不好驳了各家的脸面,硬着头皮继续办下去。
更重要的是,在周裳心里,这场宴会不过是走个形式,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萧天扬不会,也不能选择其他的女孩子。
花园宴会上,小雪作为三房的贴身丫鬟,父亲是金家洋行的帮衬伙计,听得懂一些简单的洋文,负责眼前叽叽喳喳的络腮胡洋老头,对方用着蹩脚的中文搭配英语,手舞足蹈了半天,指指中央的戏台,指指身边的黑色大箱子,示意想用照相机记录下舞台的画面。
少女既不敢同意,也不敢当面拒绝,萧府请洋老头来是给贵妇人们拍照留念的,擅作主张的事情她可担不起责任,陪着笑脸将对方安排在远离主位的男眷处坐下。
老布朗骂骂咧咧的坐下,接下这次宴会的拍摄邀请,他本打算好好记录下东方 “上层贵族”的生活,没曾想相机都不允许他支棱起来,还被安排了个小丫头防贼似的跟着他。
“是你们,请我来,拍照滴,为什么现在,不允许我拍照,记录呢?”
“管事们吩咐过了,您只需要最后为太太小姐们照相就行了,现在让先生您好好休息着。”
“这可是,宝贵的记录,未来…未来会有大用处滴……”
“喝茶,您喝茶。”
“室外光线充足,不会使用、冒火星的拍照方式。”
……
不论老布朗吹胡子瞪眼,说什么,要求什么,小雪一律用端茶递水来化解,深怕对方影响花园宴会的融洽氛围,毕竟没人喜欢看戏喝茶的时候,周围有人摆弄古怪的设备。
【真不知道萧府为什么请洋人,照相那种噼里啪啦的事情,有什么好的?】小雪心里绯腹着,脸上维持笑容不变,请洋人来纯粹是为了充充门面,本意是大姨太周裳当初为了讨留洋归来的少帅欢心,后来……便没有必要了。
老布朗拗不过丫鬟,只得饮着茶水抒发闷气,好在此时,他从花园门口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萧太太,萧太太,好久不见!”
他口中的萧夫人当然是金诗蕾,一身纯白的蕾丝西洋裙,腰际线处高高隆起的裙撑垂落至地,几乎与地面平行,向上望去,则是如蜜桃般丰盈的胸部,在束腰带的加持作用下,衣服牢牢裹紧胸部,好似随时会崩开纽扣,给人呼之欲出的感觉。雪白的脖颈之上,则是罩着一层淡淡的网状薄纱,宽大的西洋贵妇帽遮住额头,远远看上去,俨然一副英国贵妇人的形象。
此时的三姨太正准备到宴会中发难,刚一踏入院内,一个洋人凑到面前套近乎,一副很熟络相识的样子,金诗蕾眨了眨丹凤眼,好半天才想起来对方身份,是与金家洋行合作过的洋人照相师。
老布朗见美妇人想起自己的身份,忙将话题转至现在能否为宴会拍照留档上,殊不知,金诗蕾的注意力放在跟过来的丫鬟小雪身上:“贱蹄子,人家让你来,你就过来!眼里还有没有我了?”
闻言,小雪慌忙解释一番,是被管事直接拉过来的,绝对没有轻忽太太,要不是顾及花园内人多眼杂,少女或许已经跪下来赔罪了。
“要是以后有人让你汇报我的日常行踪,甚至给我下~毒~,你是不是也乖乖照做?”金诗蕾敲打道,眼见小丫鬟急得快哭出来了,决定直奔主题:“算了算了,回去在收拾你。”
花园中央的主位上,明明过去许久,徐怜晴仍能感觉到足底淡淡的痒意,似乎摆脱不了舌尖舔弄过后的湿滑感,玉足忍不住的踮揉脚尖,在绣花鞋内摩擦着被吮吸玩弄过的部位。
“哟!真是难得啊,平日里见到二姐姐都不容易,今天竟然出来主持大局……”
隔着观戏人群,徐怜晴亦感受到浓浓的火药味,一时间,聚在主桌旁叽叽喳喳的人群自觉让出一条通道,宛如女王前进的红毯。
“这么多生面孔,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萧府只有一位未成亲的少爷?……不对不对,瞧我这张嘴,萧府现在确实只有一个少爷,人家已经是老爷了,是大帅了,自然不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以后……”
徐怜晴越听越离谱,赶忙上去阻止,若是让三姨太金诗蕾继续说下去,丢得可是整座萧府的脸面:“妹妹说得什么话?是姐姐考虑不周,来来来,坐下看戏。”一推一搡间,将金诗蕾迎到了主座位置按下,算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翻来覆去,就那几场曲目和滚灯变脸,看都看腻了,半点新意都没有!”金诗蕾喋喋不休的抱怨道,随意翻动着曲目名册,落座点评的架势似乎是会场中的女主人。
“妹妹说笑了,县里的名角花旦都请来了,要是不喜欢这场,点点别家的曲目,听管事的说有几家戏班正在后台候着呢!”徐怜晴递上其他名册,连声安抚的温婉模样搭配长袖素袍尽显东方美人的韵味,两人左右而坐,便是两道截然不同的风景线。
“姐姐才是说笑了,换了戏班难道能换出新意?倒是手里的三四本名册,想来后台候着不少人吧?”
二姨太徐怜晴无心争宠多年,宅斗本领早已放下,虽感受到对方不善的语气,但没有听出绵里藏针的连环计,天真的以为对方是不满戏目,忙唤一旁的管事喊戏班主上台报剧名。
待到戏班主上台,不等一众人开腔,金诗蕾反倒报起了台上人物的‘菜名’:“城南杂耍班头,康定班主,仿人院班头……这一个个名角大旦的,花销不菲啊,今天一天的大洋流水怕是抵得上萧府半年的支出,我可无福消受……”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金诗蕾折人脸面不挑个好时候,竟选在此时,众目睽睽下出萧府的洋相,将三房与萧天扬的矛盾暴露到明面上,着实无法收拾。
“不至于,府里应该、应该……”哪怕有着薄纱丝巾的阻隔,徐怜晴仍能感受到三姨太锐利的目光,加之,她一向闭门不出,对于府里的吃穿用度不甚了解,想要反驳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金诗蕾大有得势不饶的架子,不停反进道:“要搁往年,这些用度也就罢了,偏偏今年不一样,别个不说,呜呜~~老爷刚走没多久,喜庆的大操大办像什么样子,这是不是读书人常说的不孝?”
徐怜晴面露愠色,多年的涵养令她不好发作,同时也寻不到有力的反驳理由,打着圆场说道:“这、这宴会是裳姐姐发起的,和天扬那孩子关系不大,他操心公事……”
终于,绕到了金诗蕾想要的话题上,比起口头上所谓的孝道,在座的或者说如今乱世中人们在意的,往往是一个人的手腕能力:“操心公事?只怕是越操心越坏事,因为天扬那孩子的不懂事,胡乱摆弄政事,府里的进项可是大大减少了,往年……”
“住口!妹妹若是觉得头昏不舒服,尽早回房休息吧。”徐怜晴猛地一拍桌子,力道重到台面上的茶水四溅,事关萧天扬,她向来是极度的关爱维护,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岂能被她人随意诋毁。
平日里好脾气的人生气起来,才显得格外吓人,金诗蕾惊得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仍旧不依不饶道:“光是这几个月,萧府就减了将近万元大洋的进项,而且……”
“而且什么?还请三姨娘好好说说而且什么?总不会是责怪我这个做大~帅~的,关停了武县的赌坊大烟馆,一扫之前的不正之风,害得幕后的金家洋行收入锐减五成,不会是这样吧?”萧天扬从人群中冒出头来,闪身站到徐怜晴身后,恍若一股无形的助力,安定了全场焦躁的气氛。
围观众人先前聚焦于两位女人间的较量,此刻察觉一身正装笔挺,器宇轩昂的萧天扬出场,不由得眼前一亮,那声刻意强调的大帅更是说明他在萧府的实际地位。
【该死的,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反过来给他高调出场的机会,不行,不能顺他的气焰……既然他想用萧府大帅的名头压我,那我就……】
金诗蕾心底不断盘算,似是低声示弱般说道:“三姨娘也是好心提醒你,毕竟你现在是萧府的主人,吃穿用度当然随着你,但是勤俭方能持家,像今天好几千大洋的花销实在是……”
不等三姨太说完,萧天扬轻笑着打断道:“哈哈~,三姨娘真是爱开玩笑,区区几千大洋的开销算多吗?萧府会供不起吗?”
金诗蕾预想过少帅的种种反驳,唯独没有料到是这般纨绔子弟的反问,右眼角下的泪痣微微抽动,脸上浮现一抹局促不安的神色,连带着面纱微微抖动,强打底气道:“天扬到底是做了大帅,老爷挥金如土习惯倒是继承了,只是这挣钱的本事……”
“挣钱的本事不劳三姨娘费心了,至少不会像某些洋行挣得全是黑心钱,害别人家破人亡……”
“你、你……”金诗蕾噌的一声站直身子,剧烈抖动的香肩说明她气得不轻,但仍旧努力保持克制风采,直到萧天扬的扎心一击。
“若是三姨娘真觉得几千大洋不可收拾,萧府需要节俭开支,我记得萧府还没有‘分家’吧……我的好弟弟~~萧文彬,前些时日光与公子哥赌马观花,听闻就输掉了上千大洋,这样事情可不止一次两次了!”
“若是结交朋友,我这个做哥哥倒是支持,只是……只是他才刚过束发的年龄,今年估摸着是十六岁吧,武县可一直流传着,萧府二少爷在青楼戏坊内一掷千金的趣事,想来这也是三姨娘看腻表演的缘故……怎么转身走了,姨娘,姨娘请好生管教弟弟……”
知子莫若母,对于萧文彬的所作所为,金诗蕾都是清楚的,甚至是刻意放纵,作为商贾之女,深知人脉的重要性,能和萧府二少爷结交的,自然也是各家名门之后,虽说近来的开销确实过分了些。
不堪忍受萧天扬的嘲弄,三姨太气鼓鼓的离开花园,这一次,丫鬟小雪学乖了,牢牢跟在自己的主子后面,离开人群后,却听到一句奇怪的吩咐。
“去,把那个洋人喊过来,让他把拍照的道具箱子一并带好。”
“好的,太太。”
※※※
是夜,微风轻拂,拂不去廊庭间二人躁动的欲火。
长长的幽廊上,月光倒映出二人的影子,好似一团分不开理不清的杂乱线团,贴近的宛如一个人。
“天扬,今天白天,你在众人面前羞辱三姨太和金家洋行,会不会有些麻烦?”
“你这孩子,我问你正事呢,手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还放在腰上,还揉起来了!”
“宴会上,我只是照实说了,二姨娘与其责备我,不如寄希望于三姨娘管好弟弟。”深知对方脾性,萧天扬手掌愈加放肆,环着腰搂住一侧的美妇人,紧挨着向南侧书房走去。
徐怜晴眼见娇嗔无用,半推半就的顺从对方,但走着走着,察觉两人关系愈发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与其说是再为天扬治病,更像是……像是偷情一般。
想到这些,莫名的燥热涌上脸颊,徐怜晴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藏起来,警告般的拍开萧天扬手掌:“二姨娘是为你了替你治病,可不是让你这么没规矩的……”
萧天扬感到徐怜晴真的生气了,讨好似的退开一步,随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姨娘答应过的事情,应该会兑现吧?……姨娘你怎么走这么快,慢一点……”
不同于气走金诗蕾的淡然,羞走徐怜晴的一幕,让萧天扬倍感愉悦,对方没有当场拒绝无异于同意了,同意了他任性的小要求!
二人一前一后踏进书房,步伐多少透出一丝急不可耐的味道,房门一关,如同隔绝了两个世界--一者名为伦理的日常,一者名为……
“跪下,把衣服脱光吧。”徐怜晴命令道,声音略带兴奋颤抖,如此强势的,独自一人面对萧天扬,紧张是不可避免的。
萧天扬闻言照做,地面不再是冰冷的地砖,在二姨太的强烈要求下,整个书房能落脚的地方都铺上了西洋进口的地毯,毛绒绒的,感受不到寒意。
“姨娘,我……”
“跪好了,我可没让你说话呢。”头一回,徐怜晴先一次的打断了萧天扬的开口,犹如女王般掌控全局,翘着二郎腿的姿势,绣花鞋略带挑逗的上下颠弄,似是勾勾食指将人唤到跟前的意思。
萧天扬心领神会,四肢并用的挪动着身子,明明白天还是众人面前威风八面的大帅,在这间小小的书房天地内,沦为毫无尊严的小公狗。
“想要,想要……呜呜~~”萧天扬再一次的被打断,这一次是物理意义上的打断,绣花鞋直挺挺塞入嘴中,干涩的布料呛得他眼泪直流,口腔内没有一丝缝隙余地。
“我可没让你说话呢!不准抬起头,低着,咬住鞋子!”徐怜晴玉足顺势脱出绣花鞋,露出一双纯白色的绢丝短袜,有别于平时穿朴素的厚棉袜,仅仅是划过萧天扬脸颊,顺滑的触感竟让他的肉棒兴奋充血,如同尾巴般一荡一荡的。
可惜的是,美丽的足尖在眼前一闪而过,来不及看清细节,他只能如同叼皮球的小狗,讨好般的低着头咬住绣花鞋,聊以慰藉的是,绣花鞋内不断传来醉人的香味,大姨娘周裳、妹妹萧凌香、二姨娘徐怜晴身上似乎都有好闻的味道,胜过她们的体香百倍,光是嗅着,就引人发情堕落,便是春药入体的效果。
好半饷,两人维持着一坐一趴的僵持,倒不是徐怜晴有意为难萧天扬,故意放置羞辱他,她哪里舍得这么做,而是周裳留下的办法太过羞煞人了,直言不讳的说萧天扬这个恋足症是心病,只有羞辱和折磨到位了,才能让他幡然醒悟,不再去想那些腌臜之事。
折磨,徐怜晴当然舍不得,羞辱或许是她唯一能做的,学着周裳的口吻,故作姿态地训斥道:“咬着很开心吧,口水都顺着鞋子滴下来了,样子真是难看!”
“二姨娘的鞋子好闻吧?啧啧~~,绕着爬两圈给姨娘看看。”
萧天扬含住绣花鞋,呜呜丫丫几声算作了回应,随后围着书房中间绕起圈来,不得不说,铺上地毯后的砖面,让膝盖不至于冰凉刺骨,但背后过身的刹那,下体私密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二姨娘面前,羞耻感从骨头里蔓延出来,犹如跗骨之疽,无法消弭。
“午宴上,还是一副偏偏贵公子的风采,教训人起来一套一套的,多少怀春少女偷偷爱慕着你,要是她们知道你是这幅模样,恐怕要失望透顶了。”
“怎么~~,二姨娘说两句实话♥,那根阴茎似乎跳动的更兴奋了,果然是个……”徐怜晴欲言又止,给萧天扬留下无尽的遐想空间,与日常的反差感再次提升了羞辱强度,单纯靠着跪爬期间,偷偷用双腿蹭弄肉棒精囊带来的微薄快感,先走汁如同漏尿般滴滴答答的下落,晶莹的黏液在地毯上格外显眼。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徐怜晴的眼睛,可她没有及时的开口训斥,先前的欲言又止并非羞辱的一环,而是那些羞人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耗去了她大量的勇气,她竭尽全力的小口呼吸,平复着忐忑的内心,尽量不让萧天扬察觉到任何异状。
如果少帅此时抬起头来,必然会看到一位面容羞红滴血的美妇人,以手掩面,犹如面对情郎的怀春少女,但是他为时已晚,待到转第四圈的时候,萧天扬整个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那并非身体上疲惫,更有精神上羞辱的疲惫,渴求着更多更直接的快感,两腿间的夹紧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稍一分神,嘴中咬住的绣花鞋直直落地,得益于毛绒绒的地毯,没有发出半点响动,偏偏不巧的是,萧天扬正绕到二姨娘的跟前,行为犹如乞怜讨赏,刚想重新含回嘴中,却被厉声喝阻:“不准动,才区区几圈,就累得不行,真是令人失望呢♥,天扬的健壮体格,怕是白锻炼了,或许和龌龊的内心一样,都是虚有其表的吧!”
萧天扬维持在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四肢着地的身子向前倾斜,脸颊半埋入绣花鞋的内里,高挺的鼻梁正对着翘起布料的沿边,宛如小狗狗舔舐着狗盆。
“哈哈哈~~这个样子可真滑稽呢……既然那么喜欢,就用舌头舔吧,把内衬和鞋垫舔的干干净净,一寸地方都不准落下,开始吧!”徐怜晴指鹿为马,明知道是自己的命令,偏说成是萧天扬自愿的,不过呢,二姨娘始终是心疼对方的,这双绣花鞋看似穿了一天,实则是她先行一步,来到书房更换的,连一丝尘土都没有沾染,唯独……唯独是大姨太周裳赠送的,是一双涂满了慢性春药的绣花鞋,她似乎料到了会发生这种情况。
萧天扬和徐怜晴被蒙在鼓里,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舌尖扫过绣花鞋的每一下,屈辱和春药不约而同地向着欲火内增添柴薪,灼热的渴望逐步逐步蔓延全身,即便没有一丝外力刺激,肉棒反而比先前更加的硬挺。
双腿再次夹紧摩擦起肉棒睾丸,由开始小幅度的偷偷挤弄,渐渐演变成为大力的,交叉双腿的摩擦,撅起的屁股左挪右摆,变着法的寻找着更多快感的获取方式,但仅凭双腿的努力,完全无法填满萧天扬深不见底的欲沟,不得已,他呜呜咽咽,用出乞求的语气:“二姨娘♥,好,好难受♥!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堂堂五尺男儿,撒娇的声音酥麻入骨,这一招对二姨娘屡试不爽,果不其然,徐怜晴命令他转过身子,将肉棒的一侧对准自己,随后又好似满足他的任性,将另一只绣花鞋踢到了萧天扬的嘴边。
趁着交换的空档,徐怜晴才看清,之前那只绣花鞋染上了一层深色,完完全全的被唾液浸泡一遍,高高崛起的屁股,将跪姿的双腿叉的极开,肉棒随着萧天扬舔弄绣花鞋的幅度前后摇摆着,彻底暴露在二姨娘的眼前。
第一次,徐怜晴第一次看到如此狰狞的阴茎,黝黑的棒身上净是凸起爆筋的血管,尺寸似乎,似乎比那日解开贞操锁后的勃起状态,更长,更可怖,只是看着这根阴茎,亦能牵到二姨太的情欲,股间隐隐传来一阵湿润的黏滑感。
【该死的,徐怜晴,你在想些什么,他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这是在替他治病,怎么,怎么会变得这么下流无耻,你的女德呢……】
徐怜晴甩动着脑袋,极力排除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可越是抵抗,下流的念头越是茁壮成长,层出不穷的涌现出来,玉足不知不觉间,竟学着萧天扬的模样有规律并拢摩擦起来,被封建礼教禁锢的美妇人品尝着人生中头一遭的自渎,春意渐渐弥漫了整间书房。
“二姨娘♥,求求了♥,求求姨娘,让我射精吧♥,帮我射精吧!……呜呜~~帮帮我吧♥……”晾在一旁的萧天扬发出急切的恳求,伴随求饶声同步的是“啪啪啪”的撞击声,岔开的双腿,甩动的肉棒前后挥舞,大力撞击在紧实的腹肌上,犹如催促行军的鼓点,大声而密集。
徐怜晴回过神来,股间位置已然映出了一片深色的倒三角形水渍,快感源源不断的直冲大脑,身体却觉得更多难受空虚,在美妇人的认知中,似乎缺少了某种重要的东西,是的,即便她年芳三十五,但从未体会过高潮的滋味,生命中也仅有一个男人。
萧天扬的乞求总算得到了回应,顺滑的绢丝短袜一左一右的包裹住肉棒,围成一个圆环形状,操弄空气的肉棒终于得到了依托的实物,更何况是心心念念的脚穴,积蓄已久的精力不断释放,腰部高速起伏着,抽插着二姨娘紧合的足底,每一下抽插,包皮整个被推拉至根部,红肿硕大的龟头完整的曝露出来,先走汁大量分泌流淌,宛如给龟头前端披上一件晶莹的薄纱,莫名诱人。
相对的,随着每一下抽插,徐怜晴构筑的脚穴没有丝毫放松迹象,反倒是愈加收紧,甚至渐渐地眯成一道弯曲的缝隙,借着足底合并的机会,美妇人依旧进行着她的自渎,玉足交汇摩擦着,两人获取快感的方式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持续碰撞出火花。
绣花鞋的气味,舌尖余韵的春药,屈辱无比的姿势,肉棒抽插的快感,绢丝短袜的摩擦,脚穴的牢牢贴合……种种快感河流在萧天扬体内汇聚集流,如潮汐般冲击着大脑皮层,一浪叠过一浪。
“唔嗯~~,好爽,好舒服呀♥我要,我要射出来了♥……”几乎是萧天扬发出畅快呻吟的同时,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涌出马眼口,犹如环形喷泉般播撒着,大多流淌在了短袜和地毯之上。
可悲的,本该繁衍后代的精液只能播撒在无用之处,萧天扬彻底沦为了美足的奴隶,在无尽的羞辱中获取快感;更可悲的是,这场榨精远未结束,擅自打破微妙天平的少帅,将迎来更加痛苦,更加愉悦的快感浪潮。
“啊啊~~姨娘,呜~~姨娘快停下来,不要,不要再用力了,不要再摩擦了!!!龟头好酥~好麻呀~……快停下来,停下……”萧天扬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过量快感持续地涌入身体。
徐怜晴同样陷入了快感浪潮的漩涡中,双腿几近无意识地并拢摩擦,调动下体的每一处肌肉,足底如铁钳般夹紧射精后的龟头,绢丝短袜的每一处针眼来回不断地摩擦龟鳞,百倍于以往的快感如电流般击穿身体,被钳制住的肉棒全无挣脱的可能性。
忍耐过量的快感……
忍耐快感……
忍耐……
忍耐到二姨娘的高潮为止……
食髓知味已经不足以形容二姨娘徐怜晴的状态,更精准,更确切的应该是如饥似渴。
每一夜,书房的电灯长明,下人皆以为是年轻的大帅励精图治,想要展露一番事业,殊不知,房间内净是春潮淫戏,一派不堪入目的景象。
看着跪倒在自己脚旁的萧天扬,徐怜晴的心中泛起蜜糖般的满足感,似是以往的空虚被填补占满,那并非简单的占有欲或者征服感,更像是,更像是缺失的陪伴。
沉醉间,愈加离经叛道的念头涌入徐怜晴脑海【让天扬亲我,不止亲我的脚,一点点吻上来,吻我的小腿,吻我的大腿,吻我的蜜蕊……】
情欲压过理智,二姨娘鬼使神差地捧起萧天扬的脸颊,轻轻一吻,刹那间,二人如遭雷击,身子僵直般不知如何自处,倒是书房外的动静打破了二人的尴尬。
“老爷,老爷,府外有人求见!”副官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急促有力。
“干什么!我说过很多次了,批阅公文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萧天扬一秒切换状态,上位者的气势浑然天成。
“那个……那个是卫家的小姐求见,特意走的后门,下人们不敢拦,卫兵们也拦不住!”副官听出了大帅的怒气,隔着房门慌忙解释道。
副官的话勾起了萧天扬的回忆,卫家的小姐--卫语兰,自己的青梅竹马,更是从小心生爱慕的对象,若不是半途留洋的经历,少帅很有可能向卫家提亲,但那种情感现在细细回味,更像是少年时的懵懂情感,回到武县后诸事缠身,被大姨娘……
“不能进,卫姑娘不能进,书房是大帅的办公重地,莫要让我们下人难做……”门外的下人们极力阻拦着,既没有让人冲撞进去,也没人真敢赶走少女,府里老人均知道少女与自家老爷关系匪浅,少时串门如回家,故而不好多做阻拦。
“萧天扬,你给我出来,不要装缩头乌龟!”
“遇到事情,只会闭门不出是吧,让别人替你担责挡灾。”
“让她进来吧,你们全部都下去吧,书房的院子里我不喜欢有人打扰……”
一众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爷已经发话了,自然没有阻拦的必要,恭敬地为少女开门,随后各自快步踱出院子。
“萧天扬,你终于肯见我了!”卫语兰冲进房间气鼓鼓地发难,双手叉腰的姿势令胸部更显丰满,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挂在胸前,明明是和妹妹萧凌香同款的女学生装,却穿出了西洋紧身衣的质感,线条玲珑有致,翘臀比起那些西洋女子毫不逊色,用老一辈的土话说,便是“屁股大好生养”,给人随时会撑破布料的感觉。
萧天扬身着齐整的白衬衫端坐于长桌前,一脸正色地批阅公文,少女如此蛮横无理,一是心内有气,二是认为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不用多解释,二姨太徐怜晴此刻正躲在长桌的桌肚内--那个少帅曾经为大姨太周裳做脚垫的位置。
“如果是为伯父求情,希望你……”
“我父亲就是为了你才出事,是你一手提拔他的。”卫语兰眼含怒意的紧盯着萧天扬,少女的父亲正是那位胡乱揣摩上意,险些炸死周裳的卫团长,而她口中的为了大帅,更是无稽之谈。
“胡说,我怎么可能指示他做那样的事情,要知道作乱犯上,绝对不会被轻饶!”萧天扬用手猛击桌面,啪啪的震响声吓得少女身子一抖,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似乎不再认识眼前的男人,她哪里知道,威吓是萧天扬的无奈之举,只要女孩再往前一两步,极有可能发现桌肚里藏人的事情。
“你,你……”卫语兰陷入沉思,良久无言,杏眼里弥漫出一层浅浅的水雾,甩了甩及肩的乌黑秀发,强打精神道:“那……大帅想怎么处理我父亲呢?作乱犯上一定是他人胡乱按的罪名!”
“他对于大帅一向是忠心不二的……莫要让下属们寒心了!莫要让人寒心了!”
与踏入房间的蛮横模样截然不同,卫语兰的气势堪称腰斩,言语间净是恳求的意味,让对方念及过往的旧情。
瞧见少女收敛的样子,萧天扬无意追究,借口打发道:“今夜时候不早了,语兰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卫伯伯的事情自有军法定论,一切等……”
“一切等什么?等刘师长他们发落定论?那父亲恐怕连个全尸都保不住,军法,武县的军法就是萧家的规矩……萧天扬,我没有求过你什么,这一次就当我求你,只要……”敷衍的态度令卫语兰再次爆发,连珠炮似的发言道出了少女心底的想法,在她看来,父亲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讨好眼前的这个男人,哪怕是行将踏错,也是情有可原,可以被原谅的。
“胡说,军法是军法,萧家是萧家,岂能混为一谈。”萧天扬恼怒的拍着桌子,比起先前,这次是真的动怒了,颤声似乎使得书房内的电灯闪动,忽明忽暗的映出两人斜长的影子,平行但不相交。
桌肚内,徐怜晴默默听着二人的争吵,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少女想要冲进房间时,自己的第一反应是躲起来,若是被人撞破母子二人书房对谈,似乎有着许多许多借口可以用,美少妇偏偏选择了最坏的方式,或许……或许是源于心底深深的恐惧,害怕被人揭开遮羞的面纱!
不知不觉,徐怜晴轻抚萧天扬的大腿内侧,本意是安抚男孩躁动的内心,不曾想,简简单单的两下抚弄竟让对方支起了小帐篷,这也怪不得萧天扬,先前两人的“治疗”已至尾声。
另一边,萧天扬觉察到二姨娘的大胆动作,本欲起身将少女拉出内间,不得不停下起身动作,将椅子推得更深更里面,以防卫语兰发现什么。
一进一退,顶着的小帐篷离徐怜晴更近了,美少妇整个人处在男人胯间,贴近到呼吸足以打在裤裆上,阳刚的味道弥漫桌肚,羞得二姨太脸颊发烫,放在萧天扬大腿上的玉手不能自处,不知该摆在何处。
卫语兰头颅微扬,竭力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至少,至少让我父亲从防区回来关押,而不是落在那个贱女人的手上吧!”
“嗯?贱女人?……算了,你放心,我保证卫团长会得到公平公开的审判,语兰还是早些回去吧。”换做平常,萧天扬左右要争辩量两句,此时在二姨娘的安抚下,只能惺惺作罢,快些结束尴尬场景。
“公平公开?只怕父亲已经体无完肤了,若不是我好奇追问,说不定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机会见,你当真不喊人支会我一声?”卫语兰钻牛角尖似的追问道,她今天上午才从外省交流学会回来,便发现家中氛围不对,几番询问,才得知父亲出事了。
“公是公,私是私……呜嗯~”萧天扬猛的漏出一声呻吟,桌板下,徐怜晴胡乱的抚弄,不偏不倚地套弄到肉棒,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少帅闭嘴。
卫语兰沉浸在悲伤中,全然没有注意到桌子下的异常,自顾自顾地诉说起两人以前的感情,迂回着,想用感情牌打动对方。
徐怜晴静静听着,那些青梅竹马的过往,过去她也是其中的见证者,甚至打趣过让少女嫁入萧府,做萧家的儿媳妇,但现在听来,心里很不是滋味,似乎……似乎某种属于她的东西会被抢走,隔着布料玉手不听使唤地揉捏肉棒,或是研磨按压,或是搓揉套弄,变着花样地让萧天扬的注意力无法集中,断断续续的输送着快感,每当少女讲到煽情处,二姨太使坏般的加快手掌速度,加重按压力道,如同拔河比赛似的进行精神拉锯。
萧天扬抿紧嘴唇,低压着头,享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随时可能暴露人前的状态让肉棒的敏感度提升数倍,哪怕有着布料阻隔,也远不是鞋交可以相提并论的。
少帅均匀着呼吸,短促而平缓,虽然身子瞧上去纹丝不动,但马眼分泌的先走汁已然濡湿了衬裤,下体传来阵阵温热感,仿佛肉棒浸泡在浴桶内,等等,这种感觉绝非手掌能带来的,徐怜晴不管不顾地用上了小嘴,隔着薄薄的布料吮吸着肉棒,快感如同海啸般淹没身体。
卫语兰的话语彻底沦为了调情的背景板,若是可以,萧天扬恨不得将碍事的裤子撕的粉碎,完整感受二姨娘的口舌侍奉,精囊中仿佛有股热流打着旋,蔓延四肢百骸,麻痹着身体的其他感受。
应该是女人的第六感,少女觉察到眼前男人的心不在焉,啪的一声重响,双手用力撑在长桌上,面对面地瞪视着萧天扬:“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桌板传来的震动惊醒了沉醉在淫欲中的母子,萧天扬回过神来,望向卫语兰的眼神饱含疑惑和羞意,随即咽了咽唾液,正色道:“伯父我安排专人看护了,定不会让他受多余的委屈,你还是回去等消息吧。”
面对萧天扬的和盘托出,少女解读出了不一样的意味,‘专人’‘多余的’无不在说明父亲已是死罪难逃,时日无多了!
想到这些,卫语兰下定了决心,身子前倾,撑住桌子的双手微微收拢手臂,丰满的胸部在挤压下更显挺翘,摆出任君摘取的架势说道:”萧天扬,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如果…如果可以保下我父亲,我愿意嫁给你……哪怕,哪怕是伏低做小,我也愿意!”
卫家虽算不上豪门大户,到底也是正经人家,少女愿意为妾,态度卑微如尘土,无疑是诚意满满,期盼着满意的答案。
岂料,少女的香艳放送吓坏了萧天扬,他深怕卫语兰发现桌肚内的乾坤,双腿不由自主地向前并拢,下半身埋进桌肚的更深处,胸口几乎贴在桌子的抽屉上,这下可苦了二姨娘,身子的活动范围愈加狭小,娇柔的脸蛋被粗糙的布料剐蹭着,心中幽幽升起一股念头。
【脱了它,脱了它,裤子太不舒服,太碍事了……】
萧天扬怔得说不出话,不仅仅是因为少女的大胆发言,更是感觉到松垮的裤子正被拉扯着缓缓下坠,兴奋勃起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谁能想到,在青梅竹马面前,二姨娘竟然有如此大胆的表现,半点不见书香门第的影子,俨然一副……一副痴女的形象,好似压抑已久的弹簧骤然崩开。
“我~❤,呜~❤❤,啊嗯~❤❤❤……”萧天扬双手交叉,手背抵住额头伏在桌子上,让人瞧不见他的表情--那副强忍快感而不敢呻吟的表情。
不过,少帅他多虑了,不论少女提出的是交易,亦或是乞求,都耗去了她全部的勇气,卫语兰低压着头,甚至埋的更深,不敢看向可以决定她命运的男人。
噗嗤~~噗呲~~的吸吮声渐渐无法压抑,唾液和先走汁的完美混合,徐怜晴忘我的含住肉棒,吞吐着,亲吻着,舔弄着,不放过龟头的每一寸,一秒钟都舍不得肉棒离开嘴唇口腔,舌尖来回的扫过马眼,刮弄冠状沟,犹如蟒蛇缠绕猎物一般牢牢扣住肉棒,相同的情形再次上演,每当萧天扬想要开口时,力道和速度便会加重一分,不给他张嘴说话的机会,美少妇担心着好不容易得到的心爱玩具会属于另一个女人。
浓重的腥臭味从桌肚内四溢飘散,还好卫语兰未经人事,不知晓这股味道的源头是如何的淫靡,只当是男人的阳刚气味,俏红的脸颊写满了羞意。
同一时间,萧天扬也闻到了那股唾液融合先走汁的腥臭味,双腿心虚似的并拢夹紧,禁锢住美妇人的后背,口腔内的肉棒得以前探,插入喉咙的更深处,深喉口交呛得徐怜晴眼泪直流,本能的发出咳嗽干呕声。
“咳~咳咳~~”
“天扬,你在咳嗽吗?身体不舒服?”卫语兰轻声细语地问道,少女认清形势,有求于人,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萧天扬顾不上心底迸发出的愉悦快感,赶忙装作咳嗽,顺势拉开桌子的抽屉,将肉棒拔出二姨娘的小嘴,随后取出几份文件,装模作样的签着字:“这是监狱的通行文书,虽然我无法保证什么,但至少…呜嗯❤~~至少可以让你去见见卫伯父。”
一番笔走游龙,以往俊美的钢笔字写的歪歪扭扭,哪怕差点发出声音,被少女发现动静,二姨娘依旧任性的欺负着肉棒,要说唯一的变化,或许是刚刚呛到的关系,徐怜晴不再用檀口,改用柔软的手掌责罚,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固定,一手对着露出的龟头狠狠摩擦,用掌心上下上下的摩挲着马眼,逼着尿道口时断时续的开合,犹如小嘴吐着泡似的分泌先走汁,快感又一次地扼紧了男人的咽喉。
“谢谢,谢谢。”卫语兰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致谢,注意力全在那张通行证上,看到萧天扬准备盖章,懂事地想要上前打开红泥盖子:“我来帮你把……”
“不用!!!”萧天扬厉声喝止,随后压低声音,略带歉意地补道:“哈~不用,我自己来吧。”少女再上前一分,恐怕就危险了。
一边是如履薄冰的快感,一边是期许盼望的眼神,萧天扬强作镇定,递上了文书,卫语兰欣喜地接过手,不疑有他,权当是男人当兵的忌讳,父亲卫团长也很讨厌女孩家碰他的文书钢印,转身深鞠了一躬,蹦蹦跳跳地退出书房。
瞬间,萧天扬体会到了如释重负的,倒伏在桌案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精关伴随合门声沦陷失守,即使端坐在椅子上,身子花枝招展的乱颤,险险跌落下去。
“天扬,这次射的格外多呢!”
“噫嗯❤~~,不要,不要揉了,那里好酸,好麻呀。”
“二姨娘,快,快停下❤!”
※※※
一个人的精气神是藏不住的,更何况是二姨太徐怜晴一反常态的表现,哪怕她仍是一身素衣布鞋,却给人种焕然一新,眼前一亮的感觉,用萧府下人们流传的话来说,那便是死灰死灰的眼睛又有了盼头!
这…这可是天大的坏事,天大的腌臜事!!!一房姨太在老老爷过世后,又焕发了希望的第二春,引得不少人胡思乱想,加上大姨太周裳不在府内,下人们不免有些放肆,一时间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二姨太原本佛堂,小院两点一线的简单生活也被自己打破了,时不时的在花园大堂闲逛,出宅院的次数抵得上过去一整年,下人们有意无意地回避起徐怜晴,生怕一个不小心,撞破某些不该看不该知道的事情。
身处漩涡中心的美妇人不自知,只觉得下人们对自己的态度更谨慎了,徐怜晴暗自以为是周裳治家有方,哪怕人不在,威严不减。
风言风语很快传进了三房里面,熟知对方寡淡性格的金诗蕾起初是嗤之以鼻,但某日两位美妇人碰面后,她也觉察到徐怜晴的变化,那种骨子里透出的勃勃生机,耀眼的令人无法忽视,熟知男女之事的三姨太很快回过味来,府里看来有只偷腥的小猫。
金家洋行在武县的眼线众多,除开暴利的烟馆赌坊,酒楼茶馆等均有涉及,通过娘家的关系,很快了解到二姨太平日里出门,也就是采买一些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预定几匹新绸缎,拾起了以前打扮自己的方式,盯梢的没瞧见外面有不开眼的男人招惹徐怜晴。
不是外面的人,便是萧府内的男人,三姨太金诗蕾暗暗咋舌,想不到自诩书香门第的女人这般水性杨花,脑海中迅速闪过合适的怀疑对象。
蓦然间,花园内发生的场景掠过了她的脑海,萧天扬出面维护的模样,与其说是羞辱三房,更多的是维护徐怜晴,原以为是情真意切的母子情,细细回味,倒有几分情郎维护心上人的感觉,不对,是奸夫淫妇的味道。
金诗蕾放肆的笑出声来,有了明确的怀疑对象,后续的事情便好操作了,抬眼瞥见房间一侧的大头相机,或许…或许这个笨重的大家伙能派上用处。
隔日清晨,三姨太便安排了亲信紧盯萧天扬和徐怜晴的动向,说是盯梢,更像是嘘寒问暖的关心,萧府的动向虽然传不出去,却能借着当日花园赔罪的由头,安排下人上门送礼,一来二去,也弄清了萧天扬这两天外出视察军营,一直不在萧府内,而徐怜晴则是在花园内赏花。
赏花,怕是难耐相思之苦,金诗蕾戏谑一笑,换了一身米色的贵妇便装,撑着把蓬蓬的西洋蕾丝伞踏进花园之中。
虽是隆冬之际,花园内仍有些许耐寒盛开的花骨朵,加之前夜落雪,一幅银装素裹的雪景,万物如同盖上了一层棉衣,别有一番赏玩的滋味。
偏南面的露天亭台,徐怜晴围坐在火炉边上,不时地向着一旁的湖面投喂鱼饵,湖里的锦鲤是萧老帅生前最喜欢的玩物之一,说是文人雅士最爱此物,能倒腾手卖个好价钱,活脱脱的俗人思维。
徐怜晴回味过往点滴,眼角瞥见一道靓丽的身影漫步走来,心中些许不快,正欲起身离开,却被那个女人叫住:“好姐姐,这雪景赏的好好的,怎么要走了?再坐怀,再让妹妹陪你坐怀。”
徐怜晴微微一愣,对方热情的态度与之前判若两人,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金诗蕾主动打招呼,礼教熏陶下的二姨太也不便失礼,装作迎上去的模样道:“瞧见妹妹来了,这不是迎你入座嘛!”两人亲昵之姿换做不熟悉的人,定会以为二人是相当要好的姐妹。
洋行出身的金诗蕾待人接物不会含糊,陪笑着寒暄一二:“姐姐倒是好雅兴,这般美景府里不多见,只是…只是身边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徐怜晴向来喜静,早些年身边还有年轻貌美的陪嫁丫鬟,后来也被她寻了个好人家打发出府了,近来常陪着她只有两位老嬷嬷,此刻应该是在准备午膳。
“二房不比妹妹,没有那么多闲钱养人,也用不到那么多人,自然……”
“得得得,姐姐说到哪块去了?妹妹可不是来显摆的。”金诗蕾连忙打断道,没有旁人倒是称了她的心意。
“呵呵~,妹妹多虑了,姐姐说些事实罢了,若是月钱上能照顾……”不知对方来意,徐怜晴颇有些得势不饶人,言语间净是针尖似的讥讽,若非三姨太前些日子咄咄逼人,以她温婉谦让的性格,定不会斤斤计较这些小事。
【再让你嘚瑟一会儿,过会儿有你讨饶的时候!!!】金诗蕾眼角抽动,压下心底的不悦,生硬地转移起话题:“近来府上有些风言风语,不知道姐姐听说了吗?”
“风言?风语?”徐怜晴瞧见对方吃瘪,眼底藏不住的喜色,原以为三姨太又是前来找茬的,竟是来讨论流言蜚语的,抿了口茶水表现出不在意:“府里自有府里的规矩,裳姐治家有方,些许不懂事的下人总不能……”
金诗蕾心知对方误会她的来意,大姨太区区治家不严有什么好计较的,索性掀开底牌:“姐姐误会了,其实呀,这风言风语是关于姐姐的……下人们传姐姐偷人!”
“咳~咳咳~,胡说,哪个嘴碎的敢说这般混账话。”徐怜晴一口茶水呛到,站起身来瞪视着三姨太,竭力摆出一副生气恼怒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撕了传话人。
金诗蕾察言观色,瞧出怒意下的心虚,无视对方杀人的眼神,漫不经心地说道:“姐姐放心,那些无稽之谈皆是诋毁,何况姐姐深居萧府,哪有可能做出不耻之事……只是……”
“只是什么……”事关名节,徐怜晴不假思索的追问,不知不觉,对话节奏已经被三姨太掌控了,欲擒故纵的说法十分奏效。
“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不信,前些日子拍照的洋人,留下了这些照片。”金诗蕾欲言又止,从怀中取出一沓照片。
黑白的相片内看不分明,依稀可见庭院竹林的模样,不等徐怜晴上前细细查看,金诗蕾补充道:“他说你和萧天扬通奸,在房间内做上床的苟且事情!”
徐怜晴如遭雷击:“胡说八道,我最多帮天扬射精,从未上过床榻。”
【不好……】徐怜晴慌忙捂住嘴巴,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道出了萧天扬的秘密。
“射精?!你们真的做出乱伦丑事!”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恰在此时,绵绵细雨落下,平静如镜的湖面上渐起波澜,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扩散开来,如同徐怜晴的心境和萧府不可知的未来!
第十章:三姨娘的金蹴调教
夜晚
萧府,书房别院内,薄薄的琉璃窗户透着光亮,书房是内外隔间的设计,在萧老帅的示意下均安装了西洋电灯,是萧府内少数通电的地方。
萧天扬风尘仆仆地回到府上,一连花去两个时辰的功夫,才将堆积的公文事物一扫而空,确认无人来访后,才悄然关闭外间的电灯,透出的灯光顿时微弱了几许,那是他与二姨太徐怜晴心照不宣的暗号,单独开着内间的电灯,清退特别通道的看守,那便是“治病”开始的前奏。
果不其然,才过去半炷香的时间,门扉处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萧天扬松了松衬衫衣领,略显紧张腼腆,仅仅三日不见,内心对于调教羞辱的渴望节节攀升,光是等待的这会儿,肉棒似有似无地兴奋雀跃,隐隐有着勃起的迹象。
“门没关上,进来吧!”少帅着急忙慌地起身迎接,迎面撞见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一个不想见到的女人:“金…嗯~三姨娘怎么是你?”
【小混蛋,竟想直呼我的名字,噫~~裤裆那块好像……】
到底没有撕破脸皮,金诗蕾强压下心头不喜,故作亲热地说道:“天扬这孩子,怎么,不欢迎姨娘过来走走吗?”
“咳咳~~没有没有,姨娘来是有什么事情吧?”萧天扬装作咳嗽搪塞过去,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背过身去返回书桌台前,不复开始热络期盼的语气。
【掩饰都不掩饰了,不是徐怜晴那个贱女人很失望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让我瞧瞧你有多下贱!】
金诗蕾心底的怨恨不满又加重了一分,图穷匕见似地说道:“最近府内有不少风言风语,天扬有没有听到过?”
“风言?风语?”萧天扬不喜三房的做派为人,但不得不承认眼前的洋装美妇人是位靓丽的俏佳人,整洁的白色蕾丝长裙突显贵妇气质,单纯扫过一眼,丰满挺拔的胸部便令人过目难忘,虽不及青梅竹马卫语兰的夸张程度,但在内衬束腰的作用下,犹如两颗隆起的熟透苹果,论起胸围臀部,金诗蕾无疑是三位姨太太中最丰满的那个,暗自收回点评的目光,语带不屑地说道:“下人们缺乏管束,才会乱传是非,三姨娘如果是个明白人,怎么会在意那些胡言乱语!”
“更何况这几日我忙于公务,都不在府上,不比某些人……”
一通指桑骂槐替代了回答,萧天扬显然将三姨太的深夜来访当做了挑衅找茬,金诗蕾不气反笑,小声嘀咕道:“徐怜晴也是,你也是,简直一个模样。”
“什么?”
“没事没事,姨娘只是觉得离你太远了,想凑近点说。”面对萧天扬的疑惑询问,金诗蕾贴近向前,如同T台舞步的走秀,每一步都故意流露出长裙下的尖头高跟鞋,纯黑的鞋面与白裙相互映衬,深深吸引着少帅目光。
待到三姨太走到长桌对面,萧天扬才回过神来,正襟危坐道:“咳咳~姨娘若真是在意,便说说是什么事情吧?”此情此景,金诗蕾双眼微眯,右眼角的泪痣随之起舞,丹凤眼中射出精光笼罩面前的男人,一副阴谋得逞成竹在胸的模样。
【果然,果然是个大变态,对着女人的脚看个不停,这个味道,看来房间内的熏香有古怪,像是催情的药物。】
自从大姨太周裳完成对萧天扬的驯服,就将书房内间的熏香换成了催情药物,既不影响书房会客,又能单独影响书桌前办公的大帅,可谓是一举两得,这次的省会行,为避免二姨太“治病”出岔子,更是将药物计量效果提高了三倍,没成想阴差阳错下竟便宜了金诗蕾。
“桀桀桀~~,他们传闻二姨太与人通奸,做出败坏萧府的事情。”
“胡说八道!”萧天扬勃然大怒,恶狠狠地瞪视着三姨太,随即话锋一转:“莫不是有心人故意散播吧?既然是三姨娘来告诉我的,想必知道谁是源头?”
金诗蕾捂嘴莞尔一笑,似是不在意对方杀人的目光,慢悠悠地回应道:“姨娘确实觉得是下人们胡诌,毕竟…毕竟徐怜晴一直泡在萧府书房里,哪有空去勾引外人?你说是不是呀?我们的好老爷!”
一声老爷,道出无尽的戏谑嘲讽,显而易见,他的秘密被三姨太知晓了,萧天扬先是愣神,随后恢复镇定,望向坐在对面的金诗蕾,这是二人进房间后第一次的眼神交锋,很快,少帅落入了下风,眼神不自觉地向着对方翘起二郎腿露出的高跟美足望去,细细观察,美艳脚背上套着纯白的丝袜,不停颠动起舞,刻意挑逗。
“二姨娘~是~是在……”
结结巴巴的语气如同犯错的小孩子,引得三姨太一阵讥笑,或许是无力解释,或许是不想妥协,萧天扬深吸一口气,坦然面对道:“不知道三姨娘想说什么,至于二姨娘……”
【得得得,还在我面前装?恋足的猥琐模样,还装得一本正经,再给你些福利瞧瞧吧,不信你不露馅。】
金诗蕾打定主意,一只玉足探出高跟鞋外,似是无意识地点着空气画着圈,犹如一层一层的白色旋涡汲取着萧天扬的意识,越是紧张对峙,越是加速了少帅的呼吸频率,不断吸入催情熏香,面色如醉酒般潮红,本想极力克制的眼睛,时不时地瞥向美足,贪婪而渴望。
察觉时机已到,三姨太后知后觉地补充道:“说什么胡话呢,姨娘还能怀疑你和徐怜晴吗?再说了,我也知道,天扬是身体不舒服,听周裳姐姐说是得病了!”
搬出大姨太是为了增加可信度,至于那天的花园独处,实则二姨太徐怜晴也不是傻瓜,含含糊糊地透露两句,就寻了事由借机遁走,许多方面是金诗蕾通过猜测得来的,联想到先前大房许多的古怪事情,不由地联系到一起。
“大姨…大姨娘……”听到周裳的名字,萧天扬明显产生了巨大动摇,神色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好似遭到信任对象的背叛。
“天扬,你是不是很喜欢姨娘的脚呀?我瞧你一直盯着它看。”金诗蕾乘胜追击,直勾勾点出少帅的欲念所在,美足左右轻晃,好似狗绳般拴着萧天扬。
“没有,姨娘想什么呢!”萧天扬的辩驳显得十分无力,眼神出卖了他,对面的美妇人似是认可了他的说法,悻悻地收回玉足,掩藏在裙摆下面。
“那行吧,时候不早了,姨娘就不打扰你了。”金诗蕾主动提出离开,大大出乎了少帅预料,诸多借口无处施力,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底虽有失落,但亦有庆幸的复杂情绪。
“不送送姨娘?听说你在西洋留过学,应该知道绅士的做法吧。”
闻言,萧天扬起身跟上,效仿绅士般弯腰挽起金诗蕾手掌,一点点扶起对方,二人一前一后地准备迈出内间,不曾想异变突生,美妇人猛地踢向萧天扬的裆部,狠狠一脚不偏不倚地命中肉棒精囊,隔着织布面料,亦能感受到高跟鞋的冰冷坚硬,猝不及防下少帅整个人险些倒地,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反倒是始作俑者一脸无辜,率先开口关怀。
“啊呀,天扬,你没事吧,我刚刚瞧见那里有只虫子,你看有东西鼓起来了,好像还在呢!把手拿开看看吧。”
羞辱与试探并行,如果萧天扬没有经过大姨太的调教,如果书房没有加倍催情药效的熏香,如果没有几天忍耐分别,可惜,没有如果……
萧天扬顺从地挪开手掌,裤裆处高耸的尖塔赫然可见,在疼痛的作用下,肉棒不软反硬,好似要顶破布料。
“噫,那里顶起的是什么?”金诗蕾明知故问,翘起脚尖轻点着突出部位,一手扶住桌面,蕾丝裙摆抬升提高,露出纯白的长筒丝袜,妩媚之姿尽显。
一下接着一下的轻碰肉棒,隔靴搔痒地提供着快感,哪怕快感如火苗般微弱,却点燃了萧天扬躁动的欲火,下一刻,重复的问题再现耳边:“你是不是很喜欢姨娘的脚呀♥?”
少帅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愣愣的说不出话来,理智不断提醒他,眼前的女人是觊觎他家业的恶毒姨太,一旦自己露出破绽,很可能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拱手他人,但情欲……情欲却因此更加高涨,好似是在钢丝上起舞,每一步都无比兴奋。
“萧!天!扬!我在和你说话呢。”金诗蕾向来是个急性子,洋行大小姐的出身更是养成了说一不二,居高临下的性格,愿意牺牲些许色相已经是巨大的让步了,对方竟然犹犹豫豫,一股醋意狠劲油然而生--莫非我比不上徐怜晴那个平胸瘦竹竿?
念及于此,脚尖接连发力,教训似的踢击蛋蛋提醒,因为高跟鞋尖本就紧贴裤裆的缘故,力度速度远不如前,少帅依旧呻吟出声,可与其说是呼痛,更像是忍耐舒爽的娇羞呻吟,双腿内八字的夹紧。
【反倒便宜你了,这可不行,要磨一磨他,只能再牺牲一点了。】金诗蕾刻意收脚,重新坐回椅子上欣赏对方滑稽的表现,空气尽是暧昧不清的味道。
“我……”萧天扬几番挣扎,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理智情欲轮番占领高地,直到斜视的眼眸映入一片雪白,谁能想到三姨娘的蕾丝裙摆竟是精巧的双层设计,随着美少妇玉手一扬,原先遮盖大腿的裙子掠过少帅头顶,卷起一阵薰衣草的香风,那是金诗蕾最爱用的西洋香水,吊带的长筒白丝袜露出全貌,超短裙下展露的细腻肌肤,性感得如同欧美摩登女郎的封面,全然不似一位三十出头、育有一子的女人。
“我喜欢,我喜欢姨娘的脚,但不是因为我是变态,而是因为我得病了,得了罕见的病!”萧天扬承认道,语速之快让人几乎无法听清,他的内心清楚无比,对于二姨娘徐怜晴来说,患病是尚且敷衍的理由,而见多识广的三姨太可不会相信这般愚蠢的理由。
奇怪的是,金诗蕾并未深究对方的说辞,反倒顺着话茬接道:“那让姨娘瞧瞧病灶在哪里?姨娘也学过几年西洋医术。”
美少妇眼底的媚意是藏不住的,可比媚意更多的是嘲弄与讥笑,等着面前的好戏上演,可明知道是赤裸裸的羞辱,肉棒却硬得更加坚挺,期待着更多,更多不可描述的‘欺负’。
下一秒,似是经过剧烈的内心挣扎,萧天扬颤巍巍地褪下裤子,肉棒一跃弹出,包皮半裹着红艳艳的龟头,马眼处依稀可见晶莹的先走汁,随着暴露在空气当中,小腹中的欲火更深一分,挺拔的肉棒如同回答三姨太问题般不断地点着头,承认它无比痴迷美少妇的玉足。
“还说不是变态,竟然连亵裤都不穿,里面光溜溜的,就连鸡巴上都剃了寸头,真是上下一个模样。”
三姨娘的奚落无遗地戳到了萧天扬的敏感点,为了等待二姨娘的调教治疗,他早早地脱去内裤,更是修剪了肉棒上的阴毛,深怕足交口交时引起徐怜晴的反感,不同于大姨太周裳的鞋底榨精,二姨太徐怜晴的手法更加的温柔,伴随更多的肢体接触,而金诗蕾恰恰是另一种极端,粗暴的踢击,不屑的态度,讥讽的眼神,都是发自心底的厌恶羞辱,明明应该感觉到讨厌的,萧天扬却在书房内更加兴奋。
“噫额~~,鸡巴还在那里一跳一跳的,说~你的主人是不是个变态呀?是不是呀?……哈哈哈~~点头了,那个坏东西点头了,承认了还越点越快,滑稽死了!”
“啧啧~~,不准动,不准靠过来,才说它两句,就想把肮脏的汁液溅过来,和它的主人一个下流德行,润滑汁都滴下去了,果然只配溅在地上。”
美少妇不留余地的点评羞辱,在她眼中,萧天扬不仅是金家生意的破坏者,更是她儿子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光是折煞羞辱他都是令人愉悦的事情,猛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无比大胆恐怖的念头--废了他废了他,一个太监绝对做不了萧家的主人。
念头一旦出现产生,就如同疯狂生长的藤蔓,无法停止无法平息,计划在脑中迅速完善,本该以试探结束的夜晚横生枝节,自以为想通一切的金诗蕾换上另一张面具,一张笑意盈盈,竭力讨好的面具。
“姨娘刚刚和你说笑呢,不要站着不动,靠近一点,靠近点才能诊断病情。”
萧天扬如同犯错的孩子般呆立原地,让计划的第一步折戟沉沙,不得已,金诗蕾脱去尖头高跟鞋,露出白丝包裹的足底,不同于周裳萧凌香用过的白丝,三姨太的丝袜更细更密,瞧不出一处针眼,犹如顺滑纯白的牛奶,散发着甘甜可口的味道。
“真是的♥,还不靠过来,想让姨娘的脚踩着空气吗?”金诗蕾催促道,语气中尽是娇嗔的味道,好似撒娇的小娘子一般,嘲弄讥讽和巧笑倩兮切换自如,让人分不清三姨太的真实想法。
【还真听话,只是看了眼脚底,就乖乖照做了。】金诗蕾右足轻踩少帅小腹,脚尖上下摩梭,挑逗着紧致腹肌,每一下似乎都能撩拨灵魂,左足同样不甘寂寞,白丝包裹的脚尖抚弄阴毛,好似是在安抚兴奋的小狗,萧天扬一步一挪地贴近上去,直至三姨太的膝盖弯曲,脚掌完完整整地踩在小腹和肉棒之上。
“啊呀~~”
三姨太翘起的玉足忽的踩空,险些碰到了地面上,好在少帅眼疾手快,一把捧住了踏空的左足,细腻的白丝触感萦绕指尖,温热柔软,脚腕处有股黏黏的湿润感,那是先走汁滴落的痕迹,玷污了这片纯白。
“怎么了♥,抓着姨娘的脚不肯放了……嘻嘻~往哪放呢,怎么往那根臭东西上放,还想让恶心汁水粘上去?”金诗蕾调笑道,回想当日花园的呛声,再看着眼前男人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变得手足无措,快意伴随着满足感填补心房,犹如蜜糖一般浓稠。
“把手松开吧,姨娘抬得起脚……嗯♥~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三姨娘问问你,是我的脚好看♥,还是徐怜晴的脚好看?”
一时间,萧天扬不知作何回答,似乎如何回答都是错误的,金诗蕾瞧出了他的左右为难,可不打算给他思考的时间,在他犹豫的空挡,默默抽回美足,掌心浮现出怅然若失的空虚感,萧天扬陡然回神,一左一右握住两只玉足:“都好看,两位姨娘的脚都好看!”
“净说好听的,还想讨巧……罢了罢了,你躺下吧,让姨娘看清这根臭东西。”金诗蕾没有追究少帅的讨巧之词,若是换做有经验的男人,此刻已经是警铃大作,要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是最恐怖的东西。
萧天扬听话地躺倒在地,对他而言,书房毛毯地面的每一处都是了若指掌,莫说是躺下了,他曾经跪过、趴过、乃至于像小狗般爬行过,美妇人的命令在他看来并不算出格,真要论起来,唯一让他意外欣喜的是,三姨娘的行径大胆,全然没有二姨娘首次‘治疗’他的羞涩。
“真听话呢♥,那根东西一直硬硬的,挺得好直呢……不过呢,为什么躺下了,手还是不肯松开,越握越紧了。”金诗蕾满意的夸赞道,一切都在朝着她预想的计划发展,对方的奴性远超想象,显然是调教完成的模样,痴心沉醉于欲望。
“把手松开哟……我说!把手松开!背到身后去,不听话的家伙就要一点小惩罚。”
“啊呜♥~~嗯♥嗯♥~~”
美妇人口中的小惩罚并不简单,男人握足的力道不算用力,属于肌肤贴紧肌肤的程度,足尖微微一抖,双手就被排开两侧,与此同时,获得自由的玉足定点攻向精囊和龟头处,一脚前掌轻柔地踏击蛋蛋,力度包裹度好似手掌揉捏抚摸,虽有压迫却绝不会产生痛觉,另一只美足张开脚趾,犹如脚掌开蹼一般撑开白色丝袜,用脚趾缝隙处刮擦马眼,加着大量先走汁的润滑,刺啦刺啦的摩擦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萧天扬,快感让他忘情地闭上眼睛,嘴角不断坦露出羞耻的呻吟声,已然忘却两人之间的敌视母子关系。
“姨娘的白丝很漂亮吧?”
“嗯♥~”
“姨娘摩擦的很舒服吧?”
“嗯♥~”
“姨娘能不能更快一点?”
“嗯♥~嗯呜~~”
“姨娘能不能更用力一点?”
“嗯♥~噫呜~~”
“姨娘能不能踩烂不听话的蛋蛋呀?”
“嗯♥~嗯嗯!!??”
“啊啊啊!好疼,快停下……”一声犀利的惨叫声划破书房内暧昧的气氛,萧天扬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把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原本套弄肉棒的双足转换进攻方向,由上至下地践踏着精囊,着重瞄准两颗蛋蛋,快感赐予不仅是让少帅落入机械回答的陷阱当中,更是让睾丸兴奋活化,方便确认目标,收紧的精囊上浮现出一道道黝黑的沟叻,那本是足交射精的前兆。
踏击可不会因萧天扬的感受求饶停止,三姨太变本加厉,为了防止男人躲闪,第一时间起身,一脚踩在肚脐位置,令他无法抽出背后双手顺利翻身躲避,另一脚顺势由踏变踢,划着弧线地招呼蛋蛋。
无言的暴力是最恐怖的折磨,弄不清对方的意图态度,只能一味地一味地承受,痛觉如涟漪般扩散全身,庆幸金诗蕾初次调教,哪怕行径大胆,也没有经验准备,踢击的力道反而不如坐在椅子上时,少帅吃痛扭动,一滚一翻之间,竟让三姨太险些摔倒,一手扶住桌子才停下跌倒的势头。
“混蛋东西!姨娘算是看出了病因,就是这根东西太下流肮脏了……”
不待金诗蕾说完,门口传来了推门闯入的咔哒声,母子二人此刻衣衫不整,男人横躺在地赤裸下体,女人扶住桌案身着性感的超短裙,令人挪不开眼睛,单凭这一幕,就能让来人浮想联翩。
“你们在做什么?”
闯入者的声音出奇平静,好似吞没了一切情感,吞没了对萧天扬的信任愧疚,吞没了连日来的担忧烦恼……
“二姨娘!”
“徐怜晴!”
大姨娘,三姨娘,妹妹都有自己的算盘,对待主角,目前看不到丝毫温情,然而民国的大背景之下,女子纵使有本事,也难保萧府,青梅竹马可能会被人夺取,算来算去,也就只有二姨娘是真心为男主着想,结局我不妄加揣测。只希望男主个人的堕落不会牵连得家破人亡,标题来看纯爱不指望了,尤其是妹妹,往后稍微念点兄妹之情,不成为祸根就好
想做斯旺医生的宠物:↑大姨娘,三姨娘,妹妹都有自己的算盘,对待主角,目前看不到丝毫温情,然而民国的大背景之下,女子纵使有本事,也难保萧府,青梅竹马可能会被人夺取,算来算去,也就只有二姨娘是真心为男主着想,结局我不妄加揣测。只希望男主个人的堕落不会牵连得家破人亡,标题来看纯爱不指望了,尤其是妹妹,往后稍微念点兄妹之情,不成为祸根就好
感谢长评 其实每张都有一点点伏笔 后面会慢慢揭露出来的
第十一章:自食其果
“姨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给我解开吧。”
“没骨头的东西,给我跪着吧。”
“姨娘❤~~”
“跪好了!在那里好好反思。”
以往的柔情攻势半点没有效果,二姨娘徐怜晴一改往日的温婉气质,严厉的不容置疑,在这四四方方的小书房内,她便是唯一的女皇。
回溯那一夜,再次撞破丑事的二姨太选择了截然不同的处理态度,在她的眼神瞪视下,三姨太金诗蕾悻悻离场,而房中的少帅则遭到了禁欲惩罚,戴上了久违的贞操锁。
本以为是小小的惩罚,以徐怜晴的性格,最多持续个一两天,可整整一周,萧天扬都与贞操锁为伴,另一边省会行的大姨太周裳不知何故,又推迟了打道回府的时间。
“嘴上说着不敢了,邪眸子尽盯着脚了。”徐怜晴端坐椅上呵斥道,大家闺秀的涵养让她椅坐一半,背如直线,双脚理应平放于地面,却别有意味的翘起二郎腿,舞动的绣花鞋似是邀请,似是勾引。
“姨娘,我……”
“别靠过来,跪着跪好了,让你那根不安分的东西好好反省,锁起来了还一跳一跳,给谁看呢!?”
连番羞辱训斥,换做平时的萧天扬应该会顺从听话,可长时间的禁欲令他渴望美妇人的玩弄,不退反进地贴了上去,此刻的他全身赤裸,兴奋的肉棒蜷缩在监牢之内,汗水渗出皮肤,小麦色的肌肤泛着油光,尽显强健的肌肉线条之美,比起当初留洋回国,这具身体更具有男人味了,只可惜,内核却在不断堕落下坠,沉迷于美妇人的调教。
“真是贱骨头,连话都听不懂了,让你跪着,竟然敢爬过来,舌头也敢伸出来了,既然这么想舔,就把舌头伸直了,伸长一点……”
萧天扬如小狗般讨好的靠近美妇人脚边,却换来更严厉的呵斥,面对眼前男人死皮赖脸的讨好,徐怜晴只会更加生气,眼底的怒火几乎形成实质,脑海中净是对方在金诗蕾‘膝下承欢’的场景,越是卑贱,越是令人气恼。
【讨好我的方式,竟然也去讨好别的女人,所谓的甜言蜜语不过是为了追求快感……】
妒火灼烧着徐怜晴,不知不觉间,她早已将别样的情感投射在萧天扬身上,那是她缺失已久,被牢牢禁锢住的爱意,对方不再是她名义下的儿子,而是她灵魂伴侣上的恋人,焕发第二春的恋人。
那夜书房的行为,无异于偷腥出轨,是不可饶恕的背叛,之后撞见三姨太的每一面,对方明明一言未发,眼神仿佛充满了无尽的嬉笑嘲讽--似是嘲讽她与萧天扬的关系,似是嘲讽她的天真可笑。
每每想到这些,滔天怒意更上一层,随即便是扬起一脚,狠狠踢中萧天扬的右面脸颊,霎时一片通红,脑袋受力歪向一侧,全然不顾可能留下的伤痕印记,本想接上一脚,来个左右对称,却被少帅堪堪躲开。
“躲什么躲,没皮没脸的东西,现在知道疼了?”
“姨娘…不要踢脸,脸上会留下印子的。”萧天扬低声解释道,竭力想在外人面前挽留自己作为少帅的脸面。
“现在知道要脸了,被金诗蕾那个贱人撞破的时候,你怎么一股脑的交代出去了,连遮掩都不会了,瞧瞧你的贱狗样,和那条母狗真是般配的很!!!”
萧天扬怔在当场,不仅是二姨娘愤怒的声音,更是因为他首次听到徐怜晴口吐芬芳,粗鄙地辱骂他人,足可见她的余怒难消。
“满脑子都是射精的蠢蛋,你就不想想被贱女人知道了,一定会传遍金家,传遍萧府,传遍整个武县,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做人?”徐怜晴恨其不争的怒斥道,美足一左一右地踩在少帅肩头,绣花布鞋的条纹鞋底深深嵌入肉里。
“我…三姨娘不会的……啊~~,好疼!”
“怎么,服侍了人家一次,就向着人家说话了,瞧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徐怜晴边说边加重足底的力道,在她看来,对方和他的死鬼老爹一样,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也着了金诗蕾的魔。
“不是的不是的,其实三姨……那个贱女人在萧府……”萧天扬赶忙解释道,生怕徐怜晴加深误会。
金诗蕾作为萧府与金家的纽带,看似占尽了好处,实则如履薄冰,她确实是金家的大小姐,可金家并不止她一位小姐,更别提她豺狼虎豹的哥哥们,金家是川蜀最大的买办世家不假,架不住僧多粥少,子弟众多,不论如何分配,家产绝轮不到一个出嫁的女儿,何况金家的便宜外孙萧文彬,若是有心栽培,断然不会如此纨绔,整日与闲人大少为伍,所以维持萧家现状攫取利益,对三房而言是最有利的。
一通分析有理有据,更是勾起了徐怜晴作为徐家弃子的感受,心底又泛起阵阵酸意,嘴上依旧不饶人:“说得头头是道,莫非……莫非你又偷偷去找她了?”
女人的思维便是这样,前一秒设身处地的担忧你,下一秒又是无来由的妒火醋意,全然忘记了,金诗蕾是从她这个源头处得到的消息。
“没有~,那里都…都被姨娘锁起来了,怎么可能去找她?”
“所以是因为锁起来了,才不去找那个贱人?”徐怜晴不假思索地追问道,跳脱的思维让萧天扬险些跟不上,连声高呼冤枉,可声音的源头立刻被堵住,一只绣花鞋探入口腔,酸涩味挤占满舌苔,唾液沿着鞋边缓缓垂落,另一只美足莲步轻点地划过胸膛,不停下探,绕着紧实有致的腹肌打转,从萧天扬的视线望去,美妇人的私密花园若影若现,一片纯白色的美好。
“死性不改,嘴被堵上了,眼睛还不老实,尽往那里看!❤”尽管徐怜晴嘴上训斥,大腿根却叉得更开了,男人渴求的目光令她无比愉悦,享受着视线带来的骚动热流,蜜穴内不住分泌着淫液,亵裤处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情欲操纵着这具身体,一点点做出更加出格的诱惑。
“真是的,地上变得黏糊糊了,净是你的口水和体液……桀桀~若是外人瞧见这一幕,怕是以为你尿了一地呢!”徐怜晴边说边用绣花鞋蘸取地上的黏液,变得法地涂抹在萧天扬身上,犹如写字般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我的’……‘我的’……‘你是徐怜晴的’
似乎为了证明些什么,萧天扬的小腹涂满了晶莹体液,鞋尖都被液体濡湿了,长时间的挑逗调情,少帅如女孩般呜呜嘤嘤:“不要,不要再磨了,姨娘❤~~那里,那里好痛呀,好像要裂开了!”
萧天扬的身躯通红,一团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双手不自觉抚弄着美妇人的小腿,摩挲着,触碰着,汲取着情欲的温度,那件红白相间的云彩旗袍,仿佛缠绕着二人的身体,暧昧的气氛持续发酵。
“解开,求求姨娘了,解开吧❤❤❤!”少帅祈求着,眼底写尽了渴望,跪在地上的身子不停挺动腰部,展示着令人又爱又恨的贞操锁,勃起的肉棒硬生生挤出贞操锁,原先泡尿孔的位置露出马眼的嫩肉,隔着锁具,便能摩挲到敏感尿道,犹如西洋喷泉般播撒着先走汁。
“坏东西,连自爱都不知道,把姨娘的鞋子脱下来吧……笨蛋,只能用嘴!”徐怜晴瞧见肉棒的狰狞模样,不由得心软起来,短暂犹豫,还是决定解开枷锁,本打算将他锁到大姨太周裳回来,没成想,变故诸多,省会来的电报说萧府一行人起码半月后才会归来,真将萧天扬锁那么久,二姨太也舍不得。
得到命令的萧天扬一点点衔住绣花鞋边,不同于高跟鞋松垮的特性,咬住边缘就能脱下鞋子,绣花鞋往往更加贴合紧实,二姨娘为了搭配红白旗袍,穿了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透过纱质的丝袜,嘴唇上的软肉甚至能感受到足面的香气温度,常年礼佛的徐怜晴,不论何时都会带着淡淡的檀香味,令人安心神往。
“嗯呜❤~~”徐怜晴发出弱不可闻的呻吟声,脚上传来丝丝痒意撩拨着她的意识,本想作弄一番萧天扬,故意将脚掌顶直绷紧,挤占满整只绣花鞋,不给对方留下一丝侵入的缝隙,却败在对方简简单单的戏弄之下,连续的舔弄吸吮,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唾液痒意,搅得鞋底里面痒痒的湿湿的,搅得美少妇心底里面同样痒痒的、湿湿的。
拉锯之下,故作严肃的徐怜晴再也忍不住了,美足一提一蹬,将绣花鞋远远的踢向书房门口:“去,把鞋子捡回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这套捡球似的训斥方式是周裳教给她的,借着萧天扬爬过去的功夫,徐怜晴深呼吸吐出几口浊气,本想平复心底的躁动欲望,看着对方四肢着地的顺从模样,先走汁顺着锁具滴落在地,拖拽出长长的银丝,欲火不减反增。
“不准磨蹭,爬快一点,想让姨娘的脚一直抬着吗?”徐怜晴厉声催促,玉手不受控地滑向小穴,伸入旗袍及腰的开叉,隔着纯白的亵裤揉捏起阴蒂,转着圈地狠狠按压,动作随着萧天扬爬行的速度加快,一圈两圈三圈,水渍在布料上扩散……
待到二姨太回过神来,面前的少帅正叼着绣花鞋,眼巴巴地瞧着她自慰,眼睛犹如澄明透亮的镜子,映出她那股风骚放浪的模样,羞意袭上心头,被亲近的人毫无保留的观察,更令她躁动难堪,双腿夹紧,玉手猛地抽出,指尖裹着些许泛光的淫液:“谁准你抬头的,给我低下去!不准动!”
或许是羞意难消,或许是临时起意,徐怜晴站起身来,绕到少帅身后,玉足摩梭着臀部的裂缝,不时轻碰贞操锁,脑中闪过那夜的场景:“天扬,好像很喜欢被人踢呢!你是更喜欢被我欺负呢?还是被别的!女人!欺负?”
比较是女人的天性,说话间,还不忘颠弄两下精囊,以示挑逗威胁,萧天扬感受着肉丝摩梭,拉扯肌肤的纱纱触感令他意乱情迷,含住绣花鞋的嘴唇呜呜咽咽的呻吟不停,贞操锁内的肉棒剧痛勃起,限制在不到两寸的狭小空间之内,心底既紧张又期待,回想金蹴带来的刺激体验,屁股微微发颤,似乎欢迎着美妇人的踢击玩弄。
“抖来抖去,看来真的很期待呢……怎么都不敢回话了,啊呀❤!瞧瞧姨娘这记性,都忘记你还叼着鞋子了,钥匙在鞋垫里面!”
萧天扬扭动着屁股,晃动的贞操锁好似摇动的狗尾巴,表达欣喜的情绪,用不着二姨太提醒,自觉地用舌尖摸索鞋垫,足底的“芬芳”充满鼻腔,混合着唾液的腥臭味。
“头埋进去的样子真像找食吃的小狗,哪还有一点大帅的样子。”
别看徐怜晴嘴上羞辱不断,可真让她像三姨太那样下脚狠踢,她可舍不得,借着少帅低头的时间差,玉手再次隔着前襟抚弄起花穴,呼吸变得急促紊乱,霞红的脸色媚态尽显。
“找到了,找到了……姨娘找到了。”萧天扬发出急切喜悦的声音,正当他打算解开时,门外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仿佛是掐准了时间点,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暧昧。
“谁,谁在外面,不知道晚上是我的办公时间吗?没有急事不准来打扰我!!!”萧天扬一秒切换状态,扯着嗓子怒吼出声,在外人面前,他仍是威风凌凌的萧家大帅。
门外的倩影不惧反喜,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声拍击房门:“姨娘知道你在忙,特意熬了参汤来为你补补身子!”
来人自然是三姨太金诗蕾,她在萧府的眼线众多,有心盯着徐怜晴,一举一动都会有下人报告,这不,一听到对方离开小院,便寻着味找到了书房,绝不给二人长时间的独处机会。
书房内,二人对视一眼,犹如一对被抓奸在床的小情侣,着急忙慌地穿起衣服鞋子,尽量显得无事发生。
见内里无人回应,金诗蕾笑意更甚,自顾自的去推动房门,不成想,“咔哒咔哒”的碰撞声阻挡了她,房门竟然从内反锁,看来那一晚被撞破的经历让萧天扬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怎么锁上了,姨娘端着参汤可累了,要不我喊人……哟~,晴姐姐,也在呀!”金诗蕾明知故问,狡黠的神情甚至不屑隐藏,径直闯了进去。
只见萧天扬一本正经的端坐长桌前,若不是房间内弥漫着淫液的腥臭味,金诗蕾说不准都要动摇自己的猜想了。
“谢谢三姨娘,把汤放外面桌上就行了。”
“怎么?不想见到姨娘,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让我好好瞧瞧你,一周都泡在军营里面,人都变瘦了……”金诗蕾快步走向少帅,却被身后赶来的徐怜晴一把搂住手臂,强拉到座位上。
“妹妹真会开玩笑,天扬这孩子怎么会不欢迎你呢,来,这边坐……”徐怜晴哪敢让对方踏入内间,刚刚时间仓促,忙着抹除痕迹,萧天扬急的裤子来不及穿上,就在那装没事人一样。
作为过来人的金诗蕾眼睛一转,就知道二人之间的猫腻,却不愿意点破他们,比起破坏二人的好事,她此来还有更重要的目的--借机带走房间内的熏香,回想起那晚疯狂的行为,竟然打算将对方踢成太监,催情的熏香无疑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功效,好几次想到书房取些样本,均是未能成功。
【瞧他们遮遮掩掩的模样,定然是不想让我进到里屋,如果我直接索取,算了,先试探一番……】
“晴姐怎么在这?莫非和我一样,也是来看望天扬的?”
“是呀,我是给他送祈福的玉佩,祝愿他平平安安……”
“哈哈哈~~,有晴姐照看天扬,他一定会平安的,说起来,你这件旗袍可真好看,……”
二位姨太有一搭没一搭的东扯西聊,宛如多年不见的好姐妹,有一大通的心事想要互相倾诉,一旁的萧天扬咽了咽口水,左手不自觉地摸向贞操锁的钥匙,一片混乱当中,他还没来得及解开贞操锁,或是换在平常,他绝对不会冒险,可此时此刻,欲火燃尽了他的理智。
伴随锁扣解开,肉棒几乎弹了出来,瞧着外间笑颜如花的两位美妇人,五指紧紧握住肉棒包皮,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很多下,手臂微微摆动,久违的性快感充盈身体,面前的两位美人便是最美妙的佐餐风景,中式旗袍与西洋蕾丝裙的碰撞,肉丝与黑丝的碰撞,绣花鞋与高跟鞋的碰撞,丰乳与巨乳的碰撞……一颦一笑令人挪不开眼睛,萧天扬仿佛能透过衣物,瞧见二人曼妙的酮体。
随时可能暴露的紧张感笼罩全身,身体的敏感度与快感比以往自慰时强烈百倍,再也无法满足于简单的包皮自慰,左手撸动的幅度不断增大,由根部直到龟头顶端,握得紧紧用力,似乎要将里面的先走汁全部挤弄出来,手掌间发出套弄的空腔声,每一下撸动都能带来甜蜜至极的幸福感,令人产生愉悦的眩晕,可脖子以上却要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紧抿着嘴唇不能漏出一丝呻吟快感。
“噫~房间里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看来下人们懈怠的很,忘记把熏香点上了。”
先走汁的腥臭味扩散开来,金诗蕾连忙切换话题,紧紧盯着对方的神色变化,想要寻出一丝破绽,但徐怜晴不知道熏香的异常,反倒对于异味吃了一惊,她一闻便知,那是男人分泌的润滑液,更是自己品尝过的味道,不用说,自然是萧天扬的杰作,眼角余光撇去,看到脸色通红的少帅,微微晃动的手臂,哪还不明白,这个坏家伙在做些什么!
虽说那一夜,萧天扬已经在金诗蕾面前丢过脸了,可不代表他应该再次丢脸,更准确的说,他不能在自己的面前丢脸,徐怜晴想着,打定主意为对方遮掩,三人间似乎有层看不见的窗户纸,明明知晓对方的本性,谁都不愿意去率先捅破它,贸然出手往往会被牵着鼻子走。
“时候不早了,我俩也快点回房吧,免得府上传出些风言风语!”
瞧见金诗蕾起身,徐怜晴慌忙挡在对方身前,想要那晚的出格行径暗示对方尽早离开,一番操作,反倒加深了三姨太的误会,眼神胡乱一瞥,看到长桌前满脸愉悦的萧天扬,联想到腥臭气味的来源,将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禁莞尔一笑。
【什么大帅,这个时候,竟然还在偷偷的自慰,真是个大变态,瞧他俩的模样,好像都不在意香炉里的药物,莫非…莫非是周裳那个女人搞的鬼!】
“晴姐说的是,时候确实不早了,不过,这参汤可不能浪费,我给天扬乘一碗去。”
徐怜晴抢过唯一的碗勺,不由分说忙活起来:“还是我来吧,你歇着休息。”
金诗蕾借坡下驴,趁着对方转身的空档,研究起房间内的香炉,准备取走一些香灰以及在燃烧的熏香,注意力集中在寥寥升起白烟的香炉上。
与此同时,萧天扬惊了一跳,瞧见迫近的二姨娘,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羞耻感攥紧了他的心跳,肉棒在手中跳得欢快,好似询问着为什么停下来,停下来那么舒服的事情。
“坏家伙❤,果然在偷偷自渎❤,味道都传遍房间了。”徐怜晴附在少帅耳边,娇嗔的责怪对方,香风轻送耳畔,带来的微微痒意加剧了萧天扬的欲望,左手反倒活跃起来,再次撸弄起兴奋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仿佛是在美妇人面前,展示全部的自己。
“越说你,撸的越快❤,越兴奋了❤,我看是讨打了!”徐怜晴说着, 扬起玉手轻拍肉棒教训,不偏不倚地打在马眼位置,突如其来的痛觉刺激混合着快感贯穿肉棒,精囊犹如打开了泄洪开关,大股大股白稠黏腻的精液激射出来,打在美妇人的掌心位置,精液顺着指尖挂壁滑落,
“啊哈❤~~”萧天扬牢牢闭紧嘴唇,不让愉悦的射精呻吟声泄露出来,本想拿出抽屉里的手绢为二姨娘擦拭遮掩,没料到,“自食其果”的一幕浮现眼前,徐怜晴将手中浓白的精液抹在汤碗边缘,为他狠狠地加上一剂补料。
“天扬,这参汤是三姨娘的一片心意,我也没有什么表示,就让我喂你尝一下吧。”
“乖~~张嘴!”
汤匙中隐约漂浮着浓白状的结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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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长评 其实每张都有一点点伏笔 后面会慢慢揭露出来的
希望能有个好结局啊,妹妹如果站不对边就会让人鸠占鹊巢。
第十二章:恻隐之心
一周过后……
俗话说得好,屋漏偏逢连夜雨,周裳深刻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省会行谈不上多顺利,可总算将刘师长一家人安抚下来,从刘公子那副痴情款款的样子判断,他对于萧凌香的感情陷得很深,哪怕自己一瘸一拐的缠着绷带,也叫嚷着要出院,陪萧小姐逛一逛省会大城,自然被大家劝下了。
大姨太周裳本想巩固下与刘家的感情,可接到了二姨太的电报,不敢耽搁就匆匆赶了回来,因为天雨路滑,前前后后用了十来天,她敢做下药的事情,就想过秘密被发现的可能性,问题是金诗蕾发现到什么程度?心中反复揣测,还是决定约见一番,再做打算。
约见的地点选在了三姨太的别院,还是周裳亲自登门,在熟悉的、能掌控的地方,人的戒备心往往会下降到最低点,是最容易套话的,如同萧天扬的书房。
踏进房间,浓浓的西洋风映入眼帘,门帘是垂落的蕾丝花纹挂帘,高大的立柜时钟对着门,时针正指向下午一点的方向,桌椅净是些纯白色的高脚西洋椅,桌上放满了留声机之类的物件,播放着西不西,中不中的怪异曲调,听得令周裳怪不舒服的,强堆着笑意迎上去说道:“好妹妹,有些日子不见了。”
金诗蕾见到来人,示意身旁下人端茶递水,留下二人独处的空间:“姐姐操持萧家,事情多的很,忙些也是正常的。”
“哪里的话,这不是特意过来赔罪的嘛,顺便联络一下感情,这咖啡味道真不错……”
“若是姐姐喜欢,可带些回去尝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显得极为亲热,待到下人全部离开,确认门外没人时,不约而同地卸下了面具,先是金诗蕾发难道:“现在没人了,不必文绉绉的,我可听不惯,再说像你这种土匪出身的,也说不惯吧,天天装怪累的吧!”
“你……”
“怎么,你还有脸还嘴?外人都说我们金家是个扒皮户、坏心肠,可比起你这个女人,我的手段着实不够狠辣,竟然想到对那个小畜生下毒,真是做得好……”
周裳眼神一抽,流露出愠怒之色,哪怕心中多次排练对话,也没料到对方会如此直接,犹如掀桌般直戳她的过往和痛处,本想开口反驳,忽然间,望向一旁播放奇怪音乐的机器,脑中闪过某些事情,径直走了过去:“这东西的声音沙沙沙的,莫不是传闻中,能录下声音的设备吧?”
金诗蕾被反将一军,揭开底牌,显然大姨太认识那些录音的留声设备,不能像诈徐怜晴那般,轻易忽悠对方,忙改换策略,嘴硬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见也见了,咖啡也喝了,没事你就回去吧!”
周裳见对方慌了,竟主动挽起对方手腕,边说边往外走:“你我相互诋毁也是无用之功,不如商量下,如何合理分配利益,揭穿我,予你没有丝毫好处。”金诗蕾沉思片刻,不知不觉间,已经踏出了门槛,显然交锋的主动权已经到了大姨太手上。
“且不说金家的利益不等于你的利益……至于让你儿子萧文彬坐上大帅之位,显然是不可能的,萧天扬短期能坐稳这个位置,多亏了他母族的支援,这些年,杨家对于武县的投资,也不会允许金家做大……”
一通分析说到了金诗蕾的心坎,她无比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坐上萧府大帅的位置,可这既不符合程序正义,也不符合多数人的利益,不由气急败坏道:“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什么都没得选了,像徐怜晴那个女人,浑浑噩噩度日……”真论起来,金诗蕾在萧府,最看不上的人便是徐怜晴,逆来顺受,毫无主见坚持,她绝对不想变成那副样子。
“你这就说得严重了,这世道,安稳才是最重要的,其次便是有钱,以妹妹的能力,将来移居海外未尝不可,眼下……”
二人一通合计,开始交换起手头上的资源,有着共同的利益,才能携手共进退……
远在军营的萧天扬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两位美妇人惦记上了!
※※※
一连五日,萧家再次恢复了往日平静,大姨太周裳早出晚归,周旋在各大家族名门之间;二姨太徐怜晴重拾两点一线的生活,出了小院就是佛堂,又变得不食人间烟火;三姨太金诗蕾破天荒地约束起萧文彬,喝退了他身旁的一众狐朋狗友;就连萧府大小姐萧凌香也变得文静起来,整日郁郁寡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唯独萧天扬坐立难安,自从那天被三姨娘坏了好事,被强迫品尝精液后,肉棒又戴上了贞操锁笼,一连十天天,他都处于禁欲状态,本以为这样的情况会在周裳回来后结束,未曾想,家里的女人们如同商量好的一般,再也没来书房找过他。
内心焦躁难耐,萧天扬多番暗示,均是石沉大海,美妇人们总能找到拒见他的借口,偌大的萧府有的是躲开他的办法,每晚入睡成为了他最难熬的时候,眼前似有无数的低声淫语,呼吸间竟能闻到姨娘们身上的香气,体内有股流窜的欲火,不断蒸腾上升,肉棒不分昼夜,不分场合地持续分泌着下流的先走汁,股间时常传来濡湿的、黏糊糊的感觉,隔着牢笼蹭弄龟头马眼成为少帅唯一的取乐方式,勃起肉棒被困在狭小的笼子内,射精是不可能射精的,微弱的快感令他产生不上不下的烦躁感觉,一连几天都无法专心工作。
更要命的是,每当姨娘们找到借口拒见他后,总会留下令人遐想的衣物,或许是穿过的高跟鞋,或许是奔走过后的丝袜,更有甚者是贴身的亵裤肚兜……钓足了萧天扬胃口,却不给予一丝一毫释放的机会。
连番挑逗暗示,萧天扬终于忍无可忍,寻了个正当借口,将大姨娘唤到书房对谈,借口正是周裳之前关心过的婚姻大事,萧府女主人花落谁家,这里面包含了几层意思,隐隐有着威胁的意味。
即便如此,周裳仍是选择不紧不慢的赴约,来到书房时已经是晚餐时间,约莫过了酉时(下午六点),萧天扬一身整齐笔挺的绿色军装,端坐在长桌前处理公务,副官们络绎不绝的传递着文件,见到门外来人,均是一愣停下手头工作,随后停下手头的工作话题,显示出排斥戒备的模样。
“你们先下去,按照计划好的准备吧……”
得到少帅的命令,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排排站地退出了房间,留下二人独处的空间,萧天扬总算得以喘息,抬眼望去,周裳一席淡绿色的长袖旗袍,斜跨的元宝领将脖颈包裹得严严实实,收束腰身的设计令胸部线条更显突出,一颦一动间,雪白的大腿肌肤能从旗袍边沿露出,足可见开衩位置之高,可偏偏垂落下的前襟遮挡住了脚跟处,瞧不见高更鞋的款式模样,留下了无尽的遐想空间。
周裳看着男人放肆的目光,紧盯着旗袍下沿不放,便知道近几日的贞操锁禁欲配合药物熏香的使用大有成效,欲望藏也藏不住,听到房门合上的啪嗒声,明知故问地说道:“天扬,这么着急,喊姨娘来做什么?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妩媚之音声声入耳,但声音的主人藏了起来,犹如捉迷藏般故意找到了外间的椅子坐下,挑选一个萧天扬坐着瞧不见的位置,挠得他心痒痒的,当即起身赶了出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借口:“姨娘,我的婚事并不着急,眼下确实有件急事,是关于那个卫团长的,你也知道……”
一追一坐,一静一动的互换,房间内的主动权易手,美少妇把控住了节奏,表现得很有耐心,翘起二郎腿摆弄着美足,听着萧天扬一步步陈述,前段时间,他的青梅竹马卫语兰多次求到自己,希望减轻父亲的过错,至少保全对方的性命,想借由大姨太这边牵线搭桥,让刘师长不看僧面看佛面,放他一条生路……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周裳越听越觉得可笑,真是一个蹩脚的见面借口,什么时候萧府的大帅吩咐属下还需要经过旁人的,不过,这倒是给了她正当弄权的理由,当下小予奖励,露出那双精心准备的鱼嘴高跟鞋,高更鞋的前端故意留下开口,展露出白皙可人的脚趾,那缝隙似乎正好能容纳下肉棒插入。
“噫~,卫团长引爆炸药,差点炸伤我们巡视团,往大了说是意图哗变,企图谋反……往小了说是坚守不严,疏于管理……怎么样都是死罪难逃……”
“对…对…对对~”萧天扬咽了咽口水,变成了只会答对的机器,目不转睛盯着翻腾的美足,高跟鞋内似乎有着无尽的吸引力,蚕食着他的神智与意识,空气中也因美少妇的出现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嘻嘻~~天扬一直说对❤,那岂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而且这次还伤到了刘师长的公子……”周裳收回美足,故意用旗袍前襟遮盖住高跟鞋,谈到卫团长,美少妇便没有好气,对方可是要取她性命,怎么能轻易饶过。
福利时间结束,萧天扬悻悻收回目光,回过神来说道:“卫团长确实犯了大罪,可我认为也是无心之过,绝对谈不上哗变那么严重,刘公子我也从旁得知,他的伤绝不严重,隐隐有几分装病的模样,若是可以……”
“若是可以什么?人人都像卫语兰那样,求到你这个大帅身边,便能徇私枉法,这个萧府还有规矩吗?这个武县还有规矩吗?”周裳严肃地打断道,气势陡然上升,仿佛她才是萧府的主人,是这个房间内的女主人,端出了居高临下的口吻。
萧天扬如同犯错的孩子般,立在一旁表现得手足无措,明明他才是萧府的大帅,正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便听到一声喝令:“跪下!跪下来!”
“噗通”一声,萧天扬仿佛被抽去骨头,膝盖轻易着地,如此迅速的反应令大姨太也有些始料未及,本以为会有些抗拒迟疑,没成想能这么听话,想好的说辞教训被堵在嘴里,忙联想到那位青梅竹马的少女:“天扬,你这么替卫团长求情,难道是收了那个女孩的好~处~?”
好处二字被着重强调,同时大姨太眼神不善地望向少帅的裤裆处,意味不明而喻,萧天扬慌忙解释,少女只是来找过自己,并没有那种非分的关系……
支支吾吾的表现像极了被揭破初恋的小处男,大姨太反倒来了兴趣,略显挑逗地追问道:“那如果她献上身子,你是不是就更加卖力了,甚至是答应她救下卫团长那个蠢猪?”
萧天扬满脸涨红,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可没等几秒,耳旁传来了更加羞辱的回答:“不过,你也没法子要女孩子身子,下面被锁的紧紧的❤,连硬起来都做不到吧?”
周裳的羞辱直戳心窝,让少帅羞耻的低下头去,可肉棒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听到被点名后,兴奋地扬起了头,在贞操锁的缝隙中吐露着红肉,令它的主人羞愧中夹杂着痛意。
皱眉难受的表情很自然地被周裳误会成不满,当即用不悦的口吻质问道:“怎么,不高兴了?因为二姨娘把你锁起来了,觉得不满意吗?”
“不是没有,是那里疼……”没等萧天扬解释完,高跟鞋直插口腔,将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那股熟悉的,期盼已久的味道重回味蕾,舌头透过鱼嘴开口的设计,既能品尝到高跟鞋的皮革味,又能品尝到脚趾裸足美妙的甜味,犹如取之不尽的蜜糖,怎么也尝不够,那个令人兴奋渴望的香气萦绕鼻子。
“规矩都忘记了,独处的时候应该怎么服侍姨娘❤?跪下后要先舔脚掌,清理脚上的脏东西…对,舔的用力点,舌头伸进去点,更深一点❤~~”周裳勾动脚趾,让对方回忆起被调教臣服的场景,若不是有贞操锁的限制,少帅的股间必然会支起一片小帐篷。
“噗嗤~~噗嗤~~”的下流舔舐声回荡在书房内,萧天扬嘴中的高跟鞋已然换了一只,经过口腔清理的鞋子好似裹上了一层水晶皮肤,湿答答的,边沿似乎能滴下水珠,即使他清理的再仔细,因为穿着鞋子的缘故,裸足的脚面和脚跟处仍无法细细品味,舌头变着换花样地向内伸去。
“舔的很用心呢,真不错❤,不过,你是不是也这么服侍三姨太的?”周裳冷不丁地抛出问题,前一秒在夸赞对方,后一秒便令他心头一紧冷汗直流,嘴中的高跟鞋又进了一分,直直地怼到喉咙口,将舌苔狠狠地踩在鞋底下面,连带着扬起的脑袋压低了几分,视线仅能看到另一只脚的小腿处。
“呜呜❤~~,木有~博是~。”萧天扬发出奇怪的呢喃声,本想摇头解释,插进嘴里的鞋子让他无法扭头,慌忙间,摆动双手表示没有这回事情,滑稽的动作表情引得大姨太连连冷笑,心生不喜。
“还说没有,还敢狡辩,贱骨头!恋足癖!真是谁的脚都不愿放过,难怪卫语兰那头乳牛无法勾引你,看来你就是喜欢脚的变态……”周裳越说越起劲,嘴中的羞辱早已突破了心照不宣的治病范畴,似乎还嫌不够解气,高跟鞋向前用力一顶,半个脚掌的鞋面捅入少帅嘴中,犹如深喉般一直持续了三十来秒,呛得他眼泪鼻涕直流,才有所收敛缓解,抽出高跟鞋时,鞋尖脚趾上的唾液拉长出数道银丝,仿佛高跟鞋是嘴巴的一部分,紧紧粘连在一起。
周裳瞧着萧天扬大口喘息的狼狈模样,略显嫌弃地将高跟鞋上的唾液擦在少帅的军装上,特意围绕着胸口位置涂抹,那里是平常穿戴军牌奖章的位置。
“别人的胸口都是挂着功勋奖章,你这里只配擦口水,呸~真恶心!你怎么有脸穿这身军装,脱下来,全部脱下来!”周裳奚落道,对方卑贱顺从的表情让她莫名恼火,明明是自己利用药物调教让他变成这副样子,计划很顺利应该开心满意才对,自己为什么会由心底感觉到生气呢?
【一定…一定是怒其不争,明明作为萧府的继承人,大好的前途铺在面前,还不懂得珍惜,果然是那个贱女人的儿子,一样的从骨子里透出下贱,如果香儿是个男孩子该有多好……】
同金诗蕾一样,谁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继承家业权利,无奈的是,这个社会,这个时局,这个地方由不得女人做主,便是周裳这样精于算计权谋的人,当初也只能依附在萧老帅身边,被迫做了一房小妾,每每想到这些,怒意更上一层台阶……
看着面前脱得精光的萧天扬,周裳抬腿一脚,狠狠踹在小腹位置:“贱东西,让你脱衣服,可没让你站起来,谁准你站起来了?裤子里面连内裤都不穿,怎么,很喜欢这种光溜溜的感觉?下次,让你一件衣服也不能穿!!!”
“不是喜欢,因为会湿…”
“什么?回答的声音太轻了,我听不见!”周裳有意羞辱,越是害羞的问题越要刨根问底。
“因为穿了内裤太紧了,摩擦笼子会变得湿湿的,穿着很难受。”萧天扬无奈地如实作答,边说边用双腿夹紧肉棒,似乎想将贞操锁笼藏起来。
这番可笑的无用功自然引起了大姨娘注意,用高跟鞋尖挑了挑膝盖,示意少帅的跪姿叉开双腿,萧天扬不情不愿地照做,笼中的肉棒似乎得到了重视般,更加卖力的充血,可由于金属重量的关系,它连勃起挺立都做不到,马眼处连绵不断的先走汁,既像是得不到解放的哭泣,又像是挣脱牢笼前饥饿的口水。
“噫❤~~,臭死了,地上那摊小水渍,不会是尿尿了吧?”周裳用夸张的语气调笑道,同时鞋尖蘸取地面上肮脏的先走汁,涂抹在对方的大腿内测,哪里闪躲,便用鞋尖欺负那里,羞辱味道满满。
几轮挑逗下来,欲望盖过了理智廉耻,萧天扬亲吻着脚背乞求道:“姨娘,那里好疼,能不能解开来。”
显然,他错误的将撒娇手段用到了大姨娘身上,不同于徐怜晴的包容疼爱,他越是撒娇,越是会引发周裳的负面反感,美少妇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厌恶,似是在看一团讨厌恶心的东西。
“想解开当然可以,不过呢❤~~,钥匙可不在我这里,要不你用那里蹭蹭脚底,说不定也能蹭出来。”说着,周裳将美足从高跟鞋中褪出,裸足晶莹莹的,散发着诱人味道,那是提前涂抹药物的证明。
萧天扬第一次经历十多天的禁欲折磨,如果只是不让射精也就罢了,偏偏姨娘们没安好心,在他的房间里,衣物上设下了与日俱增的催情药物,一点点摧残他的理智,肉棒一刻不停地处于想要的状态,此时的他当然不会拒绝大姨娘的提议,用最温柔的亲吻吮吸脚趾,裸露在贞操锁外的蛋蛋尽可能地挤进鱼嘴高跟鞋内,摩擦着留有余温的鞋面。
精囊表皮带来的微弱快感使得少帅更加痴迷,更加想要,犹如吮吸母乳的婴儿拼命地吸吮着脚趾,一根接着一根,每一寸缝隙都不愿放过,让快感在体内堆叠发酵,回过神来时,连身后多站着一个人都没察觉到,直到对方开口出声。
“哟~~,舔的真是仔细呢,替我舔的时候好像没这么用心,果然是姐姐调教的好。”金诗蕾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令萧天扬汗毛直立,吓得连嘴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好似喝水受惊的小猫咪一动不动的,寻求逃脱躲避的机会。
“怎么,吓到了,背上泛起鸡皮疙瘩了,明明那里都被我看光过了,连脚都踩过了,还会觉得害羞,真是有趣呢。”金诗蕾边说边用脚尖划弄少帅后背,无需回头,从肌肤上的刺痛触感便能知道,三姨太穿了一双很尖锐的高跟鞋,轻轻用力,就让人感受到痛楚。
“继续哟❤~,我不喊停,不准停,还有小脚趾没有舔完,不要遗漏下任何一个位置。”周裳命令道,展示着自己女王般的权威,亦是再向金诗蕾宣誓,这个房间的女主人只有一位。
金诗蕾好似没听懂对方的隐喻,自顾自地地将高跟鞋尖穿过萧天扬胯下,用皮革尖端轻触精囊袋:“哇噢~~,蛋蛋变得鼓鼓的,比起姨娘踢过的还要大呢,果然里面有很多储藏了很多阳精呢。”
三位姨太中,金诗蕾既是胸部最丰满的,同时也是言语最放浪的,哪怕周裳曾做过女马匪,在很多方面的豪放程度也远远比不上她,至少在淫词艳语上是这样。
大胆的发言配合精囊袋上传来的触感疼,再次令萧天扬的身子不敢妄动,可嘴上的功夫没有耽搁,依旧尽心尽力地舔舐着脚掌,注意力却集中在三姨太的高跟鞋上,可以说,两位美少妇的第一次交锋已经开始了。
见到男人不为所动,金诗蕾索性挑拨起二人的信任关系:“天扬,你得了这病,怎么不和三姨娘说呢,金家洋行毕竟是个大商汇,能人辈出,说不定有人能治你这病,要不是裳姐姐如实相告,恐怕,恐怕这个萧府只有我被排挤在外,蒙在鼓里。”
说话时,三姨太的脚尖不忘发力,犹如颠皮球一般上下摇动着睾丸,带来的快感远胜摩擦鞋面的时候,更令萧天扬感到意外的是,一股越来越好闻的香气从身后传了过来,似是花香,又像是甜甜的果香,是每个不眠之夜萦绕鼻尖的味道。
【金诗蕾,这个贱货,老娘分享了石乐散,千叮万嘱她不能随意加大剂量,竟然在这里玩阴的,这个味道浓度,怕是把我给她的都涂抹上了……】
周裳心生不悦,可未到二人翻脸的时候,攫取利益才是两人共同的目标,当下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面具说道:“莫听三姨娘胡说,可不是我告诉她的,要不是你的行为太过放肆,哪里会被人家撞破。”
顺着大姨娘的话头,萧天扬不由想到自己与徐怜晴欢好的调教场景,口交时的温香体验,肉棒不受控地又硬了几分,精囊袋微微发颤,慢慢缩紧成一团,好似随时都要喷发的样子,那恼人的贞操锁显得更加烦人。
恰在此时,金诗蕾脚尖提起,粗糙的皮革鞋面将精囊袋一分为二,牢牢地限制住两边的睾丸,骤然的疼痛令萧天扬表情扭曲,牙齿不经意间误伤了美少妇的脚趾。
“贱东西!还学会咬人了。”大姨太一脚踹在少帅胸口,让他屁股着地,摔了个四仰八叉,栽倒的身子险些撞倒三姨太,显然,这也是周裳有意为之,是对于对方放肆的警告。
不同于大姨太和二姨太的双人调教,即便萧天扬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仍然感受到身旁两位美妇人剑拔弩张的氛围,将他当做了较劲的出气筒,这不,刚刚摔倒,脸上和下体又遭到美足侵袭,还没来得及看清三姨太的妆容打扮,面门便被尖头高跟鞋底紧紧贴住,入眼所及便是纯红色的鞋底,犹如鲜血般妩媚;精囊袋又是另一番的奇妙体验,似乎是被裸足包裹住,脚掌时不时的按压蛋蛋,男人甚至能感觉到睾丸被踩进身体里面,却没有办法汲取到半分快感。
“呜嗯~~”
“不要发出女孩子一样的呻吟声,把鞋底舔干净,要像对待大姨娘那样认真仔细,这双鞋可是定制的高级货,不准咬坏了。”金诗蕾故意将细长的鞋跟捅入男人嘴中,鞋面刮擦着萧天扬的鼻尖,时而顶成猪鼻,时而踩住限制呼吸,玩的好不放肆。
与此同时,还不忘用挑衅的眼神望向周裳好似是在炫耀自己的手段,高跟鞋上涂抹了过量的催情药物,口服更是最直接的摄入方式,牢笼中的肉棒不停地坚挺勃起,兴奋与疼痛并行,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先走汁,一会儿功夫,黏着的体液竟打湿了大姨太的脚掌。
眼见情况有些失控,周裳慌忙拉开金诗蕾,虽然没有指责,但一切尽在不言中,眼神恨不得活剮了对方。
金诗蕾可不在乎萧天扬的状态,不管不顾地调笑道:“难怪房间里面一股子臭味,你竟然尿出来了!”
一样的羞辱,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萧天扬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野兽,哪怕肉棒外套着贞操锁,仍是尽最大的努力套弄肉棒,挤出尿尿孔的马眼嫩肉摩擦得通红,手掌上下来回的抚弄。
“阳根充血的不得了❤,想不想要解开呀?”
“想…想…想!!!”
一声大过一声,萧天扬彻底陷入了混乱,满脑子净是痛快射精的欲望,金诗蕾借题发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商量道:“听说你提拔的卫团长犯了大错,那么空出来的位置,让文彬那孩子来当吧,他可是你的弟弟,一直都想替萧家尽一份力。”
“一家人是要互帮互助❤,相亲相爱的❤,天扬你说是不是❤?”金诗蕾诱惑道,妩媚之中夹杂着性感,光是听声音都能让人骨头发酥,但比起诱人的声线,眼前晃动的金属钥匙更具魔力,那是解放贞操锁的开关。
“是!是是是!姨娘帮我解开吧,可以,都可以。”萧天扬百依百顺,望着近在咫尺的钥匙,眼底里露出淫欲的邪光。
金诗蕾丝毫不怵,随手将钥匙甩飞出去,望着像狗一样爬过去的男人,三姨太见的太多,这种沉沦于欲望的人,和那些大烟馆门口卖儿卖女的混账一模一样,只为多抽一口,现在让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一旁的大姨太周裳冷眼旁观,团长之位是先前商量好的利益分配,只是采取这样的索取方式,无疑撕破了母子间治病的遮羞布,往后怕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思虑间,萧天扬已经拿到了钥匙,勃起的肉棒将锁具弹飞出去,包皮上尽是狰狞的血管,散发出浓重的腥臭味,冠状沟上白灰色的污垢,显然许久没有得到清理,马眼仍就不停地吐露着先走汁,红肿的状态丝毫不影响主人快速地撸弄它,一下接一下高速地摩擦。
“真是可耻的姿势,跪在那里不停地撸弄阳根,锁了这么久,好像比起之前更短了,连一个手掌都达不到。”金诗蕾边说边用玉手比划着,男人的长短往往是最痛的地方,可这番恶毒至极的羞辱无法传达进少帅的脑中,射精,射精,射精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全部想法。
话音刚落,大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射精一连持续了十来秒,足可见这一次的量之多,望着滑稽的射精场景,金诗蕾嬉笑起来,对方越是堕落,自己的未来便越有保证。
“继续❤,继续撸❤,这才射了一发❤,你肯定不会满足的……”
萧天扬如同中邪一般,双手机械地套弄着肉棒,先走汁混杂着精液很快成为了纯白的浮沫润滑剂,望着这一幕,周裳的心抽痛起来,不知道为何,她隐隐产生一股后悔的念头,仿佛现在的一切都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