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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加入调教的二姨太
萧家是武县的军阀暴发户,萧老帅对于繁文缛节满不在乎,纯纯的实用主义者,否则也不会允许家中长子远赴重洋,可他不在乎,不代表萧家的其他人不在乎。
如果说大姨太周裳是萧家的掌舵,那二姨太徐怜晴就是萧家的规矩,出生书香门第,大儒世家,使得二姨太极为看重家规,下人们在她面前不敢轻易造次,寻常坏了规矩的小事都免不了一顿责骂。
好在她平素里不喜杂事,习惯待在家庙内吃斋礼佛,鲜少与家中其他人互动,偏偏久违的两次关心,让她撞破了房间内兄妹的丑事。
祠堂是大户人家的底蕴,也是重要的议事场所,往往禁止女眷进入,但这条规矩在萧家显然不适用,此刻祠堂正门锁紧闭,两位美丽的俏妇人相约亡夫牌位前,一人跪坐在蒲团上,一人拱手立在后方。
“裳姐,所以说凌香做出的那些事?都是为了替天扬治病?”
“当然啦~晴妹,这事情绝非你想的那般龌龊,萧府断然不会出现乱了伦常的事情。”二人姐妹相称,刻意避免了论资排辈的尴尬,但语气里的生疏却是掩饰不掉的。
“可~,那怎么……好吧~~如果是为了治病,确实无可厚非,但是…但是既然是治病,我肯定想为天扬出一分力。”二姨太徐怜晴跪坐的身子微微发颤,本想多说些什么,意识到木已成舟,再多的质问也是白搭,索性加入进去,瞧瞧到底有什么名堂。
大姨太周裳微微眯起美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对方,面容不见丝毫血色,连日来的多番奔波让她心力憔悴,一会儿是防区的事,一会儿是刘师长公子的事,现在更是后院失火,女儿坏了自己的大事,沉吟片刻,呼出一口浊气,强忍着堆出笑容说道:“可以,可以呀,晴妹愿意帮忙,可是最好了,我先前还一直担心,凌香那孩子毛手毛脚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还有…还有小红那丫鬟……”不等徐怜晴说完,周裳作势上前,搀扶对方起身:“小红那丫头也是的,尽跟着凌香胡闹,我给了她点大洋,打发她回乡去了,她那是千恩万谢的,肯定、肯定不会胡言乱语的!”加入的事情都能妥协,其他事情更是不用二姨太操心,瞧出对方心中顾虑,满口满算的应承着。
得到肯定答复,及腰的乌黑秀发拖出一道倩影,徐怜晴莞尔一笑,犹如兰花绽放娇而不艳,素色的宽袖常服藏不住美妇人的灵气,与憔悴的周裳一对比,自然更显魅力。
“裳姐的安排,我信得过,既然是治病,宜快不宜慢,不如就今天晚上吧,这段时间,天扬一直窝在营区操劳,我让人传了你的口信喊他回来,没有提前和姐姐支会,姐姐不会责怪我吧……”
“怎么会呢!……”
无形的较量悄然展开
※※※
大姨太的别院内
正值午膳时间,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时间,下人们来来往往穿梭着,路过门槛皆会驻足行礼,大小姐尤为难得地前来请安,昨天如此,今天亦如此,只是不巧,昨天等待许久,直至离开,也没有遇上两日前返回萧府的大姨太,对方似乎是一夜未归。
明知道母亲是前天回到府上,萧凌香踌躇良久,才鼓足勇气前来认错,今天更是天还没亮就来请安,却不曾想接连扑空, 低压着头惴惴不安地在门口来回踱步,排解着内心的焦躁不安,每一次折返便会望向不远处的转角。
【娘怎么还不回来了,两个时辰了,都快两个时辰了……】
时不时的张望总算有所收获,母亲的身影映入眼帘,萧凌香急匆匆地迎了上去,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开口,支支吾吾好半天,周裳也没有惯着女儿,全程一言不发,不曾瞟她一眼,似乎将她视做了空气。
自知这次玩过火了,萧凌香心虚地一路小跑,跟在后头进了屋子,直到母亲落座,屋内仆人尽去,气氛仍旧凝重,静得落针可闻。
几个呼吸的功夫,罚站的少女忍不住了,柔声弱气的撒娇道:“娘~~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
认错但没有完全认错,萧凌香不断望向周裳,希望从母亲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结果徒劳无功,重复半响指正不出自己错在哪里。
“就知道说不该,不该什么呀,让你在书房里面,偏偏就是不听,现在被你二姨娘撞破了,说说怎么办吧!”周裳紧皱着眉头, 言语中的埋怨多过恼怒,说到最后激动处,磁性的嗓音不免沙哑,强势的伪装疲态尽显。
萧凌香看得心疼无比,母亲向来要强,人前不曾示弱半分,当即挽住母亲关心道:“都是我不好,不该贪玩任性,更不该领着……”
“总算承认错误了,小红那丫头全盘交代了,家里从来不会短你的物件,为了区区一块玉佩,要支那么多大洋,天扬那孩子也是的,食髓知味天天来骚扰你,怎么也不知道收敛……”周裳打断女儿的自白,将她拉到身旁促膝长谈,避重就轻地点出兄妹俩的不是。
坐定的萧凌香一头雾水,明明母亲说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玉佩”“来骚扰我”,什么和什么啊,难道说……】一个大胆的推测浮现在少女脑海当中。
面对女儿的惊诧狐疑,周裳似乎丝毫没有察觉,自顾自地将一块圆环玉佩塞入萧凌香手中:“既然那么喜欢,为娘替你从东城的铺子买回来了,之后你可要收收心了。”
“娘~,这花了不少钱吧?”萧凌香试探性地问道,进一步确认心中的猜想。
“那个奸商竟敢要三百大洋,你娘多精明的人,自然是对半拿下了,不过这玉确实不错……笑什么,让你认错还敢嘻嘻哈哈!”
“这不是得偿所愿嘛,谢谢娘!”萧凌香翘起嘴角,笑容满溢而出,不停摩挲着手中的圆环玉佩,表现出一副极为喜欢的模样。
【玉佩,东城的铺子,三百大洋,对上了,全部对上了,这是丫鬟小红心心念念的玉佩,也是自己许诺给她帮忙下药的报酬,看来是小红帮自己圆谎了,反将一军说是萧天扬追着骚扰我,竟然骗过了‘精明’的娘亲,那、那岂不是梁赞哥哥不会暴露了……】
少女脑中思绪千回百转,积压在心中的大石头骤然落地,那一晚,得益于门口及时的警告声,梁赞第一时间藏到了闺房的衣柜里,二姨太徐怜晴一踏进房间,就看到赤身裸体、戴着贞操锁的萧天扬以及衣衫不整的萧凌香,哪里能注意到房间里多出的男鞋布卦。
“一个劲的傻笑,萧家大小姐的矜持呢?”
“我错啦~~二姨娘那里怎么办?还有小红,我这两天在院里也没见到那丫头,死哪去了?”萧凌香如释重负,再一次的认错显得轻松无比,母女间甚至有了谈笑的氛围。
“二姨太徐怜晴可能会参与进来,宣称是为了给天扬治病,至于小红,你胡作非为的时候不知道拦着你,给了些大洋,打发她回老家去了。”
“什么,二姨娘也会加入?……怎么能赶小红走呢!啊~没,没事,娘做的对。”萧凌香一惊一乍地抗辩道,周裳一个瞪视眼神,气势瞬间焉了下去。
“刘师长的公子出事,为娘也是有责任的,刚刚来了电报,省会医院说是脱离了危险期,因为二姨娘我抽不出身,你给我换身漂亮衣服,作为萧府的代表去探病……现在就去。”
“哦~~~”
武县往返省会一来一回起码用去一周,这么长的日子见不到情郎,萧凌香本不愿意,奈何自知理亏,加上梁赞哥哥大洋到手,书院肯定能保留下来,平息母亲怒火最为要紧,只得乖乖应承,赶回闺房准备行李。
眼瞅着女儿轻松离去的背影,周裳拍了拍手,应声从内屋屏风里钻出一名水灵的丫鬟,怯生生的弯着腰,两侧扎着对称的丸子头,正是二八芳华的好年纪。
“我和凌香说得话,你听到了吧?”
“听到了……啊~没听到,大太太,我什么都没听到。”
“哈~不管你听没听到,小姐去省会探病,你给我陪着盯紧了,不要惹是生非……平儿,你和小红都是我从小收养的,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知道…知道了,大太太!”丫鬟平儿吓得腿肚子一软,不自觉地跪下去回话,萧府的大姨太岂是好骗的,小红只怕,只怕是……
“去,找个小厮过来,我要选几件衣服送去给二姨太。”
一个谎言,总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事情却得一件一件办。
※※※
同样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同样南侧书房的长廊上,同样忐忑不定的紧张心情,唯独换了不同的人--二姨太徐怜晴。
有道是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她的名字是大儒取得,寓意能得到他人的珍视,可惜的是,徐家比起开学堂的梁家处境更为艰难,梁家仅仅是祖上为官,而徐家却是代代为官,深受皇恩,前朝余孽也就罢了,偏偏徐家男丁逆大势而行,那一年,为了保下徐家仅存的家业,身为直系独女的徐怜晴,作为正房杨家的陪嫁丫鬟嫁入萧府,落了个二姨太的尴尬地位。
本以为那是人生中最羞辱无奈的时刻,可此刻的处境与之相比,不遑多让。
自打徐怜晴诚心礼佛,平日里深居简出,习惯了素衣长裙,即便是千金大小姐那会儿,最多接受带花纹的长衫洋裙,而现在,貂皮斗篷下的衣服真真让她挪不开步子,深怕走快两步,羞人的白色亵裤就会暴露出来。
“晴妹,进书房坐着等,外边天黑风凉,别‘冻’坏你了。”周裳关心道,话里话外似乎意有所指。
“裳姐,我觉得身上这件衣服还是没必要了,我想……我想回屋换一件。”徐怜晴踏进房间,摘下兜帽露出红扑扑的脸蛋,不知是受冻了,还是羞意袭面。
“我解释过好几遍了,天扬这病很奇怪,不给与点刺激,是不能缓解的,听洋人大夫说,需要一点点纠正,而帮他治疗的时候,我们自然不能和平常一样……”周裳不厌其烦的耐心解释,一遍又一遍地加深美妇脑中的印象,。
“那一会儿……我该怎么做呢?”徐怜晴对于萧天扬得病的说法半信半疑,可比起萧府兄妹乱伦的丑事,治病的说法似乎更能让人接受。
“一会儿我做什么,照着做就行了,不过呢,天扬很久没释放了,或许要……”周裳笑意盈盈的宽慰道,随后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从送衣服到言语试探,大姨太一步步摸清对方底线,为接下去发生的事情铺垫基础。
到底是过来人,徐怜晴当即明白对方意思,回想闯入房间的那一幕,空气中弥漫的男性味道,遍地散落的衣物,刹那间,一阵红霞弥漫脸颊,用蚊吟般的声音问道:“天扬那孩子不会…不会要脱光吧?”
“这倒不用……”周裳的回答着实让徐怜晴松了一口气,不曾料到,大姨太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呢…不过要让他射出阳精,一直锁着不射,恐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负担,这也是控制病情的手段。”
“这,如何使得,古语有云……”
“如何使不得?毕竟萧府里面,你是最疼他的,他一直把你当做‘娘亲’。”
一张一弛逗弄着美妇人,脑中无数羞人场景浮现,双腿不知不觉间有些酥软,最后二字更是效果惊人,震得徐怜晴脑袋嗡嗡作响,直倒向一旁的红木椅坐下。
周裳正打算再接再厉,最理想的结果是二姨太知难而退,萧府还能维持表面上的伦常规矩,不幸的是,伴随“咔哒”一声的开门声,三人的关系注定掺杂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姨娘,我……”萧天扬瞧见书房灯光,大步流星地推门踏入,连日来的军营生活让眉宇间充满肃杀之气,配上一席绿衣军装,似乎比先前更加英武有型,但瞧见二姨娘徐怜晴也在房内时,眼神忽的躲闪,如同犯错误的孩童,不敢直视母亲。
但这下移的眼神并不安分,悄摸摸地打量起姨娘们的美足,大姨太脚着一双平头高跟鞋,足尖和边沿磨损严重,显然是连日来奔波的缘故,二姨娘一如既往,是那双素色的平底绣花鞋,朴素得连一朵多余的绣花都不愿纹,干干净净显露出白皙的脚背和小腿线条。
等等,小腿线条,萧天扬沿着绣花鞋向上望去,雪白的肌肤…肌肤…肌肤,一直望到膝盖处仍是不见裙摆的踪影,这才反应过来,二姨太穿了一件大胆无比的衣服,咽了咽唾液吞下激动,哪怕心里如猫挠般心痒,眼睛却不敢向上造次。
比之萧府少帅,二姨太徐怜晴也好不到哪去,心里五味杂陈,面前的小家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稍不留神,已经长成了如此俊俏的男人,本应流露满意喜色,可看着看着,不自觉地联想起那天夜里,似乎能透过军装瞧见隐藏在内的肌肉线条,将对方剥个精光。
书房内,两人并排而坐,一人立在对面,三人僵持着,好半天谁也没有率先开口,眼见事态无法避免,周裳等待着,等待房间内的熏香挥发,推动众人的情欲,待到房间内充满香气,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晴妹,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天扬吗?”一句话将难题抛回给了二姨太,伺机观察。
徐怜晴不知如何提问,先前对方刻意避开自己时,诸多问题积压心头,或许应该跟随本心:“跪下!”
一声厉喝,娇柔声线迸发出不容置喙的力量,令其余两人惊诧万分,萧天扬本想抬起头,用眼神询问周裳,甫一抬头,迎来更严厉的呵斥:“我说跪下,听不懂吗?”
或许是对于二姨娘的羞愧,或许是被调教后的奴性,萧天扬乖乖照做,双膝跪地等待发落,如同训斥仆人一般,徐怜晴追问道:“知道做错什么了吗?”
“我、我……”
局面向着预料外的情况发展,周裳赶忙出来打圆场:“二姨娘是知道了你的恋足症,也想参与治疗帮助你……那么我们开始治病了,爬过来吧。”
大姨太深谙调教之道,震惊过后,便回过味来,二姨太是拿出了家规家法的态度,全然无关情欲。
所幸打断及时,瞧着萧天扬四肢并用地爬到二人座椅中间,徐怜晴惊得捂住嘴巴,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萧府上下都知道萧天扬与大房不对付,多次在仆人面前爆发冲突,互落对方脸面,谁能想到私下里竟是这种关系。
“晴妹,先前离得远,我把他喊到咱们跟前,想问什么问吧。”看似好心,实则打乱了对方节奏,周裳展现了主导力,这场调教游戏不仅是让萧天扬释放,更是要折服徐怜晴。
“没,没什么要问的……对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天扬戴那东西?不是不好吗?”徐怜晴结结巴巴,思来想去望着周裳问道,手里指了指萧天扬的私处,娇羞得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
周裳毫不避讳,讥讽道:“说说吧,姨娘为什么给你的阳根上锁,据实说……据细了说。”
“因为…因为那东西不听话,所以被姨娘锁起来了!”萧天扬低声细语,埋着脑袋的羞愧样宛如换了一个人,隔着垂下的发梢,让人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少帅脸红的程度。
徐怜晴既好奇又吃惊,不等她缓过劲来,身旁座位的周裳一脚踏在萧天扬的左手掌上,似乎是觉得踩着并不过瘾,又踮起玉足如同碾死虫子般左右舞动鞋尖,扭动着手背上的肌肤。
“好呀,我只是几天不在,你回去逞威风当大帅,就连治病时的规矩都忘了,让你细了说…细了说,你这样回禀二姨娘,莫不是让人以为我欺负你了,还学会缩爪子了,看来是踩的不够用力……。”
“没有,我绝对没有怀疑姐姐,裳姐快把脚抬起来吧。”徐怜晴心软的很,一听有自己的缘故,赶忙阻止。
“晴妹,你别看天扬痛的呲牙,其实心里不知道多舒服,越是羞辱他,越能减轻他的恋足症状。”周裳边说边握起徐怜晴的手,拨了拨说道:“晴妹,不试一下嘛,天扬还有只手撑在地上呢。”
“这可是帮他治病呢……”在大姨太的催促下,徐怜晴不得不将绣花鞋移到少帅的手背上,动作轻的令人觉得鞋面浮在手背上。
“要用点力,把手掌压下去,至少要踩出印子,偏左一点……算了,慢慢来吧,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怕伤到天扬,后来才渐渐放开。”周裳如同老师点评课业般,指点美妇人的玉足,从绣花鞋的落点,力度到接触面积,临了还不忘补上一句,让二姨太得知这样的'治病'有过很多次。
“天扬,别只顾着舒服了,让你解释原因呢!”
“因为姨娘陪我巡查营区时,那里不听话,所以……啊!!是因为我在姨娘身边时,总会不由自主地盯着美足,鸡巴看着就会硬起来,哪怕是在车里或是营区内,闻到姨娘的味道,下面都会支起小帐篷,好几次差点被下人们发现,就连开会时,也无法集中注意力,要靠……啊!鸡巴要靠着姨娘的袜子套弄出来,一天要射足三四次,哪怕阳精像水一样稀薄……”
每当萧天扬停顿时,大姨太的鞋面就会不断加重,疼得他嗷嗷直叫,以此提醒他不要掩饰,一连串自白露骨至极,听得徐怜晴脸红心跳,出嫁前学习过的春宫图,都没对方口中的内容刺激。
“难受吗?”
“嗯~~”
“是手比较难受❤?还是阳根比较难受❤?”
“那里比…啊啊~~!是阳根,是阳根比较难受!”稍一迟疑,萧天扬的手掌就遭受重压,就连徐怜晴的绣花鞋也有样学样,受到情绪波动,失神地持续发力,若是挪开鞋子,必能见到鞋底印在手背上的花纹图案。
“啊呀呀❤~~都快踩出血来了,怪姨娘们不注意。”周裳故作不知的连连抱歉,二姨太徐怜晴也在此刻,发现自己施力过头的事实,连忙挪开鞋底,查看对方的情况。
“晴妹的鞋印,看着比我踩得还深,尖尖的形状像是倒扣的爱心。”
“天扬,姨娘一时没注意,不是故意的,刚刚……”徐怜晴神色一变,慌忙辩解,却被周裳不在意的打断:“再说一遍,这是在替天扬治病,只有让天扬感觉到反感了,他才会减轻恋足的症状。”
‘治病’简单的二字刻印在徐怜晴脑海中,随着时间推移,萧天扬的表现确实符合得病的说法,似是狠下心肠,硬着口气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哈哈~妹妹什么都不用做,坐好就行了❤,治病当然要病人配合啦……下面的阳根已经忍不住了吧,想解开也可以,书房的规矩还记得吧,现在已经跪好了,接下去该做什么?”
规矩?徐怜晴再旁听得云里雾里,萧老帅在的时候,她都没进过几次书房,听仆人们说过老爷不喜欢有人接近书房,所以书房周围的除了巡夜的士兵,并没有常设的岗位。
“接下去要舔姨娘的鞋底。”说着,萧天扬将脸蛋凑了下去,却被高跟鞋顶着脸颊挪向一侧:“去舔你二姨娘的,她平日里最疼你了,可要仔细一点,前前后后都照顾到。”
徐怜晴闻言一惊,吓得准备收回玉足,反应却慢了一拍,萧天扬已然贴近了绣花鞋,粗重的呼吸拍打在脚背上,随意抽开极有可能伤到对方,只得耐住羞意默默享受起来。
嗅探、亲吻、吮吸、舔弄……得到开锁承诺的萧天扬极尽全力地讨好眼前的素色绣花鞋,长时间的禁欲与催情熏香一结合,射精欲占据了绝大部分思考,唾液顺着布质鞋面渗透而入,使得脚趾头湿湿黏黏的,徐怜晴骨子里就是个传统女人,纤纤玉足是最私密的部位之一,如今被一览无遗肆意玩弄。
待到少帅的舌头直接舔过脚背,温热柔软的舌苔如羽毛般扫过肌肤,痒痒的搅得美妇人心乱,身子微微颤抖,内心隐隐产生一丝丝后悔,真应该听周裳的话,搭配衣服把厚厚的黑丝袜穿上,或许能……
“天扬,足底鞋面太脏了,换另一只鞋子吧!”徐怜晴语带关心,虽说是在心疼对方,可竟然不是要求停下,而是交替换上了另一只绣花鞋,动作言语自然得无懈可击,好似理所应当一般。
周裳看在眼里,暗道时机成熟,故意将钥匙扔到绣花鞋边上:“既然二姨娘心疼你,我也不会为难天扬,乖乖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解开恼人的贞操锁吧!❤”
温热的触感渐渐消散,脚背处仍有大块干燥区域,徐怜晴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偏偏是在这时候停下,偏偏只差了那么一点,戛然而止的操作是周裳有意为之,吊起对方足够的性趣,才能顺利拖对方下水。
萧天扬得到钥匙,积压的欲望驱使着身体,羞耻心抛之脑后,哪顾得上面前两位美妇人的身份,用最快的速度将军裤褪到小腿处,伴随轻轻的咔哒声,兴奋已久的肉棒顶开了束缚,几乎能用弹射出来形容,金属制的牢笼陡然坠地。
【啊!天扬这孩子真的得病了,只是被踩了几脚就已经勃起了,看着和手掌相当长,但是更粗,比起他老爹的更加粗,瞧着有四根手指的宽度,在腿上白净肌肤的对比下,显得更加黝黑了,噫~~一股骚臭的味道,这孩子都不知道洗澡的嘛,味道比他爹还臭。】
二姨太徐怜晴偏过头去,似看非看,偷偷观察起肉棒的模样,作为深闺不出的大小姐,她唯一见过的就是已逝丈夫的阴茎,暗暗将父子两人比较一番。
萧天扬知道大姨太的脾气,允许你解开贞操锁往往不代表允许你碰肉棒,抬起头用恳切的眼神望向周裳,仅仅是看定的一眼,他的眼睛就挪不开了,大姨太依旧是常穿的云秀旗袍,却是一件宽大的深色旗袍,不贴合身材便是旗袍的最大败笔,妆容似乎比平日里更加浓艳,反而显得过犹不及。
真正让少帅挪不开眼的,是今天二姨太的打扮,一改往日温婉可人的素衣装扮,先前有貂皮斗篷遮挡的缘故,未能一睹全貌,随着书房内温度上升,遮掩尽去,徐怜晴身上的大红色旗袍,与其说是旗袍,更像是夏季的衬衣,尽可能地露出肌肤部位,无袖斜领的设计,加上胸口故意开出的菱形缺口,透过隆起的胸部山丘就能看尽上身全貌,更不要说这件旗袍完全没有侧腰开衩一说,短得挪动走路,必然会面临走光的窘境,像极了西洋留学时见过的超短裙。
面对天扬紧盯自己的灼热目光,徐怜晴先是一喜,后又一恼,喜的是年过三十,风韵不减当年,在周裳面前仍能占据上风,恼的是视若亲子的小家伙用这种眼神看向自己,赤裸裸的,充满情欲,更过分的是勃起肉棒不知收敛,上下晃动的模样好似在满意点头。
萧天扬的反应虽是大姨太精心安排的结果,心头仍不免闪过一丝不悦,没有女人能接受自己被比下去,哪怕这结果是她安排的,周裳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把手背到身后,双腿岔开,像是扎马步那样。”
“姨娘,我…呜啊~~”萧天扬小腹处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差一点要击中命根处,吃疼的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徐怜晴瞧着,心疼依旧,但内心却有一股欲望,一种强烈的竞争欲,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当少帅滑稽地叉开双腿,大姨太周裳抬起高跟鞋,沿着左腿的脚踝处向上不断滑弄,往复循环地刺激着腿面肌肤,这次,不等她开口,二姨太徐怜晴心领神会的模仿起来,用绣花鞋摩挲着肌肤。
二人你来我往,一轮替一轮地刺激着萧天扬,好似进行一场无声的竞赛,瞧着谁能先让少帅开口呻吟,发出求饶信号。
这可苦了萧天扬,肉棒被长时间的射精管理,本就处于射精的临界阈值,肌肤异常敏感,稍稍刺激,海绵体持续维持充血状态,可仅凭着布料皮革摩挲肌肤,远远达不到射精的程度。
终于,经历了三四十个回合的拉锯,萧天扬难以忍受,决定使得小花招,在鞋面最接近股间时,扭动腰部小幅地晃动肉棒,借着可怜的摆动幅度去蹭弄鞋面。
周裳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先是故作不知,待到肉棒兴奋的流出先走汁,使坏似地将蹭弄部位由腿部内侧转向外侧,让鞋面在肉棒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
一次、二次、三次……接连失去一侧的兴奋来源,萧天扬再也忍不住了,望向大姨太哀求道:“姨娘~,让我射精,让我射精吧!”
徐怜晴沉浸在游戏之中,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输了,却听到周裳的责问:“单单请求我可没用哟,天扬,二姨娘才是最宠你的,你要好好请求她!”
“二姨娘,让我射吧,我好难受!”
面对萧天扬的请求,回过神的徐怜晴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该答应还是该拒绝,耳畔响起了周裳的声音:“憋久了确实会起反效果,不如让他射出来吧,用书房的规矩射出来,记得把鞋脱了❤!”
二姨太唔嗯的应承下来,算是准许的指令,可闹不明白脱鞋和射出阳精有什么关系,直到萧天扬整个人恢复成跪姿,握住她半脱抬起的脚腕,肉棒见缝插针地在脚底和绣花鞋缝隙间抽插,如同对着脚穴做爱一般。
“天扬,快停下,那里是脚底呀,那里太脏了,姨娘可以用手帮你。”徐怜晴劝阻道,在她对于性事的浅薄认知中,用手的自渎行为已经是不可接受的了,哪能像这样在女人的脚底下摩擦求欢,就好像……好像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
萧天扬充耳不闻,在最亲近的二姨娘脚下求欢,满脑子被射精的欲望填补占满,半个多月的禁欲,妹妹萧凌香的恶质调教,久未品闻的催情熏香,二姨娘反差巨大的诱人衣物……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由一位‘精明’的女人推动的。
此刻,她正双手环绕地搂着徐怜晴,从椅子背后按压住肩膀:“晴妹,如果不想让天扬射精,就把脚底抬起来,控制他仅剩的快感,继续,亦或者停止,都由你来选择!”
“这都是为了天扬好!”
“为了天扬好!”
太喜欢了!希望多一些布鞋的情节!期待二姨太和凌香妹妹😊
萧凌香超討厭的,沒資格當女王,敢帶梁赞這賤種來綠,該送他們兩上西天。
鉴于qq号出现问题 建了个交流群:773049807
喜欢楼主这样的风格,楼主考虑军装长靴调教么....
大佬写得好啊,不过情侣主属实不太好接受,想看大佬修改一下第五章,没有这部分内容应该更符合大众m口味
最喜欢还是年轻的同龄人妹妹,就是对她男友比较不爽,就一吃软饭渣男来的
皮影第七章:姨娘间的调教竞争游戏
清心寡欲绝非人的天性,往往受到出身和环境的影响,二姨太徐怜晴就是典型例子,出身书香门第让她恪守规矩,正是这份迂腐的规矩让她伏低做小,沦为昔日闺中密友间的笑话。
初入萧府的她未满及笄,她不情愿,也不甘心,更不希望低人一头,侍奉丈夫相信封建礼法的夫为妻纲,看到的却是正房太太仗着娘家杨府的霸道蛮狠,待到正房过世,她见证了‘母以子贵’,本来沉寂的争宠念头再次萌生,无奈多年未有所出……
一次次争取换来的是一次次失望,渐渐地,过了而立之年的徐怜晴变成下人口中与世无争、恪守成规的二房太太,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勾起她的情绪。
直到今天夜里,足底传来的温热粘稠感,犹如黑暗尽头的一点光亮,徐怜晴想要抓住些什么,脚窝包裹住半勃阴茎在绣花鞋内前后揉压着,射精后的敏感龟头不断受力,酥麻快感好似千百根细长银针钻入马眼,沿着脊髓直冲萧天扬大脑。
“不要,姨娘,不要再踩了,好舒服~舒服过头了…呜呜~~”喊停的求饶声随着玉足持续发力,慢慢变为抿紧嘴唇呜呜丫丫的呻吟声。
一旁的大姨太周裳观察到二人变化,偏过头默默品了口茶水,压下翻涌起的复杂情绪,既没有打断的意思,也没有参与的意思,对她而言,情欲应该是操控纠正萧天扬的手段,目的达到了,过程和对谁发情并不重要。
正如徐怜晴相信她在为天扬治病;周裳同样相信自己正将萧家拉回正轨,明明应当如此,但是瞧着二人亲密互动,烦闷感挥之不去……
“ 今个时候不早了,各自回房间休息吧。”周裳提议道,内心莫名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游戏。
徐怜晴一反常态,罕见地提出异议:“姐姐不急,有些话我还要问天扬呢……说说吧,那天我撞破你在凌香房间,是什么情况?据实说!”
二姨太的语气简直如同周裳翻版,萧天扬射精后恢复一丝清明神智,面对萧府内最亲近的女人,过往母子般互动的场景掠过脑海,羞意如潮水般卷土重来,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开口,用眼神询问似的望向大姨太,不曾想引得美妇人不满。
“啊啊~~二姨娘轻一点,好疼,要断掉了。”
“天扬这孩子,变得喜欢撒谎了,明明越来越硬了……快说,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凌香房间。”徐怜晴自以为严厉的训斥犹如调情一般,玉足踩踏的力道不弱反强。
“因为是妹妹喊我过去的,以为是请我……呜呜~不要用力了,姨娘别、别站起来,鸡巴要断掉了。”萧天扬哀求道,整个人搂住二姨太的玉足,徐怜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半个身子的分量压在了肉棒上面。
“还敢撒谎,凌香说了是你闯进她的闺房,强逼着她欺负你,姨娘原本以为是信口雌黄,看了你今晚的表现,不得不相信凌香了……”徐怜晴说着,玉足起起落落压在肉棒上面,犹如踏在织布机上,用天扬的疼痛纺织出屈辱的乐章。
“妹妹,天扬的样子像是知错了,而且也是因为得病的缘故……我关心过凌香了,她同样没有埋怨哥哥。”周裳看似好心劝解,实则是不想对方多多过问那晚细节:“好了,好了,天扬你也别委屈,姨娘为你出过~气~了。”
萧天扬藏在营区,不单单是为了避开二姨太,那夜的情况如噩梦般纠缠着他,看着妹妹替一个男人手淫,自己只能在旁可怜的摩挲龟头,连完整的自慰都做不到,那种感觉…那种羞辱至极的感觉竟令他无比兴奋,如同吸食大烟般上瘾。
因此,对于梁赞和妹妹萧凌香的反常,萧天扬深入调查了一番,也了解到买办金家对梁府的步步紧逼,严格算来,这里面也有他为百姓做主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梁赞本人的挥霍无度,理智提醒他要解决掉梁赞,但想到妹妹的表现和那股难言的兴奋,决定迟迟未能做下,等到大姨太赶回武县,跟踪的线人回报梁赞被人带走了,想来应该是周裳的手笔。
“我……”
“天扬,还我什么我,赶紧向二姨娘认错,她最疼你了!”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萧天扬无奈重复着,明明是妹妹的圈套,又变成了自己道歉,似乎从小到大,二姨娘就很偏袒萧凌香,同一天出生,一直被要求作为哥哥照顾妹妹的感受。
“还说知道错了?眼神又飘向左边,每次认错不服都喜欢朝左看……不是什么,不要看你大姨娘,我问问你,会不会对妹妹凌香有什么想法?”徐怜晴端出母亲说教的架子,摸透了萧天扬的小习惯,过去,萧府里的三位姨太唯有她有说教资格,大姨太周裳作为当家管事,自然要袒护失去生母的长子嫡孙以示公正,三姨太金诗蕾诞下庶子,更不能以小欺大教训萧天扬,免得落人话柄嚼了舌根。
一时间,徐怜晴的身体里似乎住着两个人,极度的反差感渐渐浮现,一面训斥中散发着慈母光芒,一面玉足踩弄着肉棒,精液混着脚汗在绣花鞋内发出“噗噗”的溅射声。
“没有,我对妹妹绝对没有坏心思,没有任何出格的感觉。”
“真的?哪怕是凌香用脚勾引你,你也没有任何感觉?”徐怜晴明知故问,如同猎人预设陷阱。
“我……”萧天扬语塞无言,那根不安分的肉棒替他的主人作答了,即便被亲如生母的二姨娘踩着,即便只是听到被妹妹玩弄的假设,即便脑海中闪过那夜的情况,肉棒不由自主的全勃起来,如同力士巨鼎般顶弄着玉足底。
“还说没有坏心思,坏东西都快顶起姨娘的脚了……姨娘也不是不讲道理,知道天扬是因为那该死的病,以后如果忍不住♥,可以来找姨娘倾诉,裳姐,你说对吧?”徐怜晴向着周裳询问道,看似征求意见,暗自表达不满。
“呵呵~~你二姨娘说的在理,之前让凌香参与,是我考虑的不周到。”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火药味十足。
“不过,再踩着天扬,他也射不出来了,不如让我来吧……”不由分说,周裳推搡着徐怜晴坐下,幅度大到玉足拽脱了绣花鞋,白嫩的足底暴露而出,稀薄的精液连带着先走汁顺着足跟“滴答”落下,依稀间可以瞧见,脚底汗水沾着少许大力踩踏时扯下的阴毛•,显得魅惑淫靡。
徐怜晴犹如受惊的小猫:“呀~怎么能……”哪怕被萧天扬鞋交一番,但所受的女德教育里,足底亦是女人最私密的部分,突然暴露免不了露怯。
周裳不理会二姨太的羞问,似笑非笑的打量起萧天扬的肉棒:“果然呢,刚刚射过,还那么有精神,看起来远远没有满足……那么来闻吧!”
在大姨太的命令下,萧天扬虔诚地扑向高跟鞋,就在快要碰到的刹那,高跟鞋刷的从脑袋上掠过,周裳将鞋子远远踢了出去,母女俩用了同样的玩法--抛物叼回,让少帅像只捡球的小狗一点点爬向鞋子,爬行姿势使得勃起的肉棒大幅晃动,好似摇动乞怜的尾巴,撞击在大腿肌肤上带起一片晶莹的反光,那是马眼溢出的先走汁。
萧天扬每爬一下,身体无可抑制地想起那晚萧凌香和梁赞的羞辱,体内血液沸腾般的燃烧,额头、脸颊、脖颈肉眼可见的部位逐渐泛红,如同喝醉酒的人,跌跌撞撞控制不住爬行的步调。
“哟~~前面两条腿站不直,现在用四条腿,怎么还是歪七扭八的,像是没了骨头。”
“爬快点,再快一点,天扬不会让两位姨娘干等吧!”
“怎么了,不愿意叼起鞋子吗?那根东西一直点头,看样子不停催促你呢!”
……周裳接二连三的嘲讽,让萧天扬更加兴奋,先走汁连成丝线般的垂落滴下,在冰冷的地砖上拖出一道小尾巴,一旁的徐怜晴更是惊得说不出话,好似彻底重新认识了对方。
萧天扬紧了紧鼻息,高鞋跟内传来浓重的酸臭味,全然嗅不到平时令人兴奋的淡淡幽香,鞋子已经被连日来的脚汗浸泡入味,味道飘散四溢,强撑着用嘴衔起鞋子边缘,重重的咸味涌入口中,喉咙深处一阵反胃,排斥似地想将口里的东西吐出去。
身体的颤抖自然逃不过周裳的眼睛,那双高跟鞋她足足穿了十来天,而且也没有涂抹催情的熏香药剂,萧天扬的不适应完全在预期之内,这样才更有羞辱的价值。
“怎么,刚刚对着二姨娘的绣花鞋不停抽插,轮到姨娘我的高跟鞋,就嫌弃恶心了?天扬以前多喜欢呀,有一晚对着这双高跟鞋射了三四次,还说不满足,阳精都溢出鞋子了,仔细瞧瞧,说不定鞋子缝里还有白色的印记斑点呢……”周裳故意与徐怜晴比较,戳击中少帅的痛处:“赶紧爬回来,不要磨磨蹭蹭的!”
待到他慢悠悠地爬回两位美妇人身前,抬头发现二人恰好一左一右地抬起美足,露出没有穿鞋的玉足底,勾动灵巧的脚趾似是一种招手欢迎的方式。
“证明下,天扬有多喜欢姨娘的高跟鞋,开始吧♥!”
话音刚落,萧天扬犹如接到了发令枪的指令,一手握住叼来的高跟鞋置于肉棒下,一手快速撸动着肉棒,好似研磨铁棒般上下旋转,嘴缝间不时漏出欢愉的呻吟声。
大姨太的裸足当然不会闲着,毫不留情对着萧天扬的左脸招呼,36码的脚掌如同烫平桌布褶皱般拂过脸颊的每一处,独独空出了右半边脸,意味十足的邀请着徐怜晴。
【我,我只是脚抬得太酸了,需要一处硌脚的位置,而且这都是为了天扬治病,为了天扬好,天扬也很喜欢…喜欢……】
徐怜晴心底寻着借口默默说服自己,两位美妇人脚掌大小相当,周裳略微修长,因为常年奔走的缘故,足底远不如二姨太滑嫩。
萧天扬被两股浓重的气味包围,一边是大姨太的皮革汗臭味,脚趾如同手指般灵活自如,变着花样的捏弄左脸,一会儿用趾缝夹起脸颊肉,一会儿堵住一侧的鼻孔,强迫嗅闻足底的气味,一会儿又拉长嘴角,让少帅作出似笑非笑的鬼脸;另一边是二姨太混着精液的脚汗味,与其说是踩在脸上,轻柔不自在的状态更像是贴着脸颊,带来黏黏湿滑的触感。
“喜欢吗?姨娘们踩着你,肯定很舒服吧,变得只知道套弄阳根,连回应都不会了。”周裳的羞辱成为了调情的催化剂,萧天扬上下飞速套弄,掌心似乎搓出了火花,“啪”的一下打断了他的忘我,左脸颊上映出深红的脚趾印,力道大的震落了二姨太的玉足:“姨娘问你话呢,净知道舒服了?”
厉声责问让萧天扬和徐怜晴均为之一愣,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久久没有动作。
“哟~~只是挨了一下脚耳光,连套弄肉棒都不会了,大姨娘问你舒服吗?”
“舒服,能继~续~吗?”
“当然可以,今晚可是让天扬舒服的,但是…总不能让姨娘们干看着吧,把舌头伸出来,伸直了,伸长了。”
萧天扬闻声知味,谄媚地耷拉着舌头,尽可能的向外探出,唾液顺着舌尖坠拉出银丝,源源不断的呼出热气。
“真乖,让姨娘们擦擦脚。”说话间,周裳的足底滑过舌苔,强势不容拒绝,古怪的味道直击味觉,酸味中甚至带了些许辛辣,呛得萧天扬露出辛苦的神色,但伴随着下一句命令,辛苦转瞬化为愉悦的喜色。
“足底划过一下,允许你套弄一次阳根,不准偷跑一下,否则今晚的游戏立刻结束。”
“着什么急,姨娘只让你伸出舌头,可没让你舔哟!”周裳宣布完规则,足底如同擦拭毛巾,来来回回扫弄舌苔,尤其是脚趾缝处,停留的时间故意拉长,让味道更多更多的释放出来。
反观萧天扬,套弄肉棒的速度虽然被死死限制,但获取的快感羞辱远胜之前,每一下推弄肉棒都去到极致,将尿道内存留的先走汁全部逼出,射精欲在一下又一下的自渎中积累,手中的高跟鞋握紧得几乎变形,足可见快感的强烈。
然而,玉足的扫弄戛然而止,宣告着套弄肉棒也不被允许,萧天扬望向大姨太,眼神里透露出急切的欲望--好似在询问着为什么停下?为什么不继续了?
“晴妹,你的脚踮在地上干什么,这里可有现成的脚垫,而且,你脚上的阳精不想擦掉吗?总不能穿着黏糊糊的鞋子回去吧。”周裳慢声细语的诱惑着徐怜晴,玉足架着对方裸露美足的小腿,一点点抬升起来,简单的动作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借口,名为借口的行动力量。
【不是我想让天扬舔的,是周裳架着我的,我只是…只是跟着抬腿,贴过去罢了……】
足底划过舌苔的瞬间,徐怜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心底涌现出一股股离经叛道的满足感,脚心传来的瘙痒感成功点燃了身体各处,每一个细胞感受到爆炸般的冲击,整个人似乎彻底挣脱了过往的枷锁。
“啊嗯啊♥~哈呜嗯♥~……”书房内回荡起层出不穷的快感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无所顾忌,徐怜晴卸下了‘三从四德’的面具,本该和周裳交替进行的足底淫戏,渐渐成了她的独角戏。
随着游戏的不断推进,萧天扬享受到了更快套弄肉棒的机会,差不多将二姨太的玉足刮弄干净,连并拢的趾缝都未放过,长时间伸直的舌苔发酸发麻,分泌的唾液渐渐干涸,味蕾上净是精液和脚汗的味道,不知不觉间将羞辱与快感再次绑定,牢牢刻印在身体当中。
“射吧~射出来~~全部射到姨娘的高跟鞋里!!!”周裳的命令犹如一道魔咒,拉低了射精阀值。
加之,萧天扬屈膝的大腿受到玉足撩拨,身子猛地抽搐绷紧,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灌入高跟鞋内,覆盖了整张鞋面内衬,即便是今晚的第二次射精,所带来的快感胜过先前,高潮使得嘴唇收拢抿紧,将二姨太的玉趾半含入口腔,如同婴儿吮吸母亲的乳头,急促用力。
“啊呀呀~~射的真不少,年轻人就是有活力,这才过去半柱香……噫~~阳根还在往外面吐东西,这都七八股了吧。”
“好像还有呢,让姨娘帮下你吧。”周裳摆弄裸足,轻易踢开了半握肉棒的撸管手,随后大脚趾并着二趾的脚缝夹紧萧天扬的冠状沟,犹如烧火的铁钳般夹紧推压,硬生生逼出了尿道中残存的精液,为了确认一滴不剩,临了还不忘绕着龟头打转一圈。
香炉内,寥寥烟雾上升,朦朦胧胧间隐去房内三人的身影。
……
※※※
萧府内,众多仆人忙里忙外,拿出了最精神的模样,不敢懈怠半分,深怕午时花园内的聚会出岔子,蜀中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凡是有待字闺中的女儿,或多或少都派代表前来参加聚会,更有甚者是少女本人亲自参加。
大多数人自然是为了萧府的少帅,若能争取到正房夫人的位置,不说是鱼跃龙门,起码是为家族找到合作伙伴,最差最差也是条靠山退路。
罕见的,这等大场面竟然是由二姨太徐怜晴主持的,萧府平日里管事的大姨太周裳不在府内,对外宣称,是陪着女儿去省会散心,自诩消息灵通的明眼人猜测,是萧府大姨太与少帅不合,才交由关系亲密的二姨太负责打点,但于情于理说不通,花园午宴明面上还是由周裳发起的聚会,即使民国风气开放,当众选妃这种事情仍是容不下的。
当然,真正知晓内情的人,坚信萧府即将双喜临门,刘家的‘傻少爷’或许因祸得福,不久就要抱得美人归,毕竟很多时候,赢得丈母娘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多日准备,花园内好不热闹,为了筹办宴会,萧府把武县内能请到的戏班,杂耍都唤到了府里,尽心尽力地增添着气氛。
一墙之隔的书房内,相较于外面热络的气氛,显得静悄悄的,没有点灯,却似乎能看到暧昧的氛围。
“天扬,外面的客人,哈呜~~都到齐了,让~让人等着不好吧♥……不好吧!哈哈嗯~~”徐怜晴娇声柔气地训斥道,瘙痒带来的笑意不可抑制,时不时打断话语,足底被身前单膝跪地的萧天扬捧着,如同小猫喝水般舔舐着足底,乐此不疲。
“停,停下呀……哈哈哈,太痒了♥,太痒了呀♥!”
“不要,真的,真的太痒了!”
……萧天扬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清理着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哪怕是趾间的缝隙也绝不放过,在双手大力的禁锢下,徐怜晴想要抽回玉足都是徒劳。
“坏孩子♥,你就趁着大姨娘不在欺负我吧,回头,等姐姐回来了,定要好好告你一状。”
威胁此刻软绵绵的,好似是催促的调情。
俗话说得好,给了九寸想一尺,现在萧天扬的放肆就是徐怜晴连日来放纵的结果,三人经历过那夜的淫戏,周裳并不放心萧凌香一个人,备了几份慰问礼物,急匆匆地跟着赶去省会,给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不同于大姨太的严厉,跨过那条不伦的道德线后,二姨太依旧是位“包容”的慈母,对于萧天扬的许多小要求不懂拒绝,以往半个月碰面一次的两人,如今天天黏在一起,书房几乎成了徐怜晴的第二卧室,哪怕她有心避开拒绝,萧天扬总能寻着借口前来“请安”,在下人们面前毫不避讳亲近的态度,甚至……甚至好几次差点在人前暴露,例如隔着桌布享受着二姨太的足交,丝毫不在意路过传菜的下人们,玩弄的地点又一次超出了书房。
萧天扬愈发追求新鲜的刺激感,借由这种感觉压制着内心渴望的羞辱感,压制着对于妹妹房间内不堪回忆的向往。
【终于结束了♥,好痒,好难受呀!明明只是觉得痒痒的,早晨刚换的亵裤,怎么会感觉湿湿的,好想用手,不对,用热热的阳根……】
“哈呼~~,不行,不能再给你踩~踩那里了,昨天晚上天扬才射过,还射了三次……不行,绝对不行。”萧天扬握住玉足对准小帐篷的动作打断了徐怜晴的颅内意淫,二姨太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对于天扬的身体,她从不妥协,强硬收回湿滑的美足,紧了紧绣花鞋,快步准备离开书房。
“宴会马上开始了,下午记得借故来花园‘请安’,拿出你作为萧府主人的模样,让别人仔细瞧瞧。”徐怜晴告诫着,温婉的语气配上一袭素色的长衫,独显出类似江南女子的书香气息,好不醉人。
萧天扬作为萧府正式的男主人,自然不能直接出现在花园内接待女宾,迂回战术便起到了效果,趁着难得的空闲时间,他批阅起了积压的工作。
不得不说,大姨太周裳无愧为萧老帅的左膀右臂,许多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比他这个大帅安排的更加妥当,唯独在对于封建势力的清扫上,与他的想法唱了反调。
不过,这并不是眼下最头疼的事情,眼下最难办的是如何处理那位犯事的卫团长,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意图谋杀上官,放在何处都是不被允许的,偏偏对方是自己刚刚提拔的,更是自己青梅竹马的父亲,那位曾经暗恋过的青梅竹马。
【该怎么办?该怎么服众?该怎么面对那名少女呢?】
想到这些,烦躁感油然而生,似乎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着他亲自处理了。
……
与此同时,萧府内怕事的老张头正一把一把的抹着汗珠,无需抬头,也能感受到主座上三姨太金诗蕾散发的怒气,奈何,一个月一期的对账是逃不掉的,萧府的金流一向由三房管控。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萧府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是从闺蜜那里得知的,她竟然、竟然还让我帮她家的宝贝儿子物色,物色对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来气老娘,看老娘笑话的!”
“刷刷刷”快速翻弄账本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金诗蕾的抱怨一句盖过一句,没有任何人敢接下话茬。
“怎么了,平日里你们一个比一个能说,今天府里面办大事,反倒成了哑巴?瞧瞧账本,城南戏班预支两百大洋,康定杂耍班头预支一百大洋……”
“哟,看这一笔笔的,牌场都快赶上我嫁进萧府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给谁办大寿呢……我这碎嘴巴,越说越没谱了……”
金诗蕾皱紧眉头,一番抱怨过后,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抿,察觉水壶已干,忙对着身边没眼力见的小丫头嚷道:“水呢,光知道站着,连添茶都不会了!”
“算了算了,小雪呢,喊小雪给我冲杯咖啡,记得用大英过来的高级货。”
小丫头左右为难,急得头上冒汗,咖啡那种高级货,她可不会冲泡,向来是三姨太贴身丫鬟小雪负责的,只是……
“怎么了,连你个小丫头,我都喊不动了!”低头查看账本的金诗蕾瞥见对方站着不动,不由更加恼怒。
“太太,雪姐…小雪她懂洋文,被喊去布置午宴了,啊!嗯呜……”小丫头支支吾吾的解释道,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茶杯砸中,痛呼一声随后抿紧嘴巴,大气不敢出一下。
“这生意不让做,那生意不让做,大洋要我们金家支持的,现在从三房喊人帮忙,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简直……”金诗蕾拍着桌子叫骂道,手中账本纷飞。
阴差阳错间,一页账目飞落眼前,内容正巧是萧天扬支取五百大洋,当天下午又全数还账的记录,瞬间引起了金诗蕾的兴趣。
“老张头,说说吧,我们的大少爷支钱是什么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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