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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来乍到
张骥穿越过来已经七八日了,但一直在森林中打转,不禁心中有些焦急。
前些日子张骥用溪水照过,发现自己目前这身体只有十七八岁,长得算是玉树临风,比前世好得不少。前世张骥也不过二十七八,相貌普通,整日看穿越小说,如今穿越在这采药郎身上,十分兴奋,准备在异世大展拳脚,哪知却不识山路,在这山中转了七八日仍不得出去,整日只得靠些野果果腹。
张骥正走得有些乏了,却见前方有一片桃林,桃花阵阵,在这山中显得十分突兀,便忍不住前去打探一番。待得张骥走入桃林之中,只觉香风阵阵,迷人心脾,不由得心中舒畅起来。又走了一阵,前方霍然开朗,只见桃林围住的一片空地之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花瓣,正中有一软榻,榻上躺一女子,裹一粉红轻纱,做一妙曼姿态,闭目养神。这女子凹凸有致,白嫩如霜,又丰腰臀翘,巨峰高耸,玉腿浑圆修长,一席轻纱之下,妙处若隐若现,竟看得张骥心中一荡。
这妙女闻得声音,知有来客,便下得床来,只见那轻纱裹在玉体之上欲落不落,只堪堪遮得几处妙处,又于桃林香风之中欲开不开,向张骥走来时,更是若隐若现,令人无法自持。
“不知这位公子,所欲为何?”
张骥此刻只觉心中荡漾,双目微微放光,前世虽于爱情动作片中见过不少佳美女子,但现实之中此等尤物当面作此撩人之态却是头回遇见,于是心头微微一热,不自觉间就 摆出一副谦逊有加的姿态以博好感,于是乎副彬彬有礼的拱手作答到,“小生于山中采药,不幸迷路,幸亏得遇见仙子,实是三生有幸,不知仙子可否为小生指点出路。”
这妙女闻言,咯咯笑道,“看公子模样狼狈,想是在山中已转了许久,公子于此山并不熟悉,到也正常,不过不必忧虑,小女子识得出路,可引公子出去,看公子像是有些乏了,可于榻上稍作歇息,小女子去打些水来为公子解渴,去去便回。”,说罢便径直走了。
待其走后,张骥这才发现自己身下龙阳,只这片刻间竟是有微微些硬了。不过此时张骥确实疲乏之极,见女子走开,也未多想,便躺在塌上微微闭目,养起神来。这林中花香阵阵,迷人心脾,张骥一不小心竟是睡了过去。
待得其人醒来,却发现妙女正坐于身旁,自己不知为何身上不着一物,竟赤身裸体躺于塌上,且一根龙阳正怒发冲冠,直指天际。这妙女见张骥醒来,也不理会其人一脸疑惑,只把那龙阳用手轻抚一把,然后媚笑一声,也不脱去轻纱,只轻摇曼舞,扭腰摆臀,跨坐而下。此女蜜穴奇窄无比,穴壁又极富弹性,骑坐之间,肉璧似要把那龙阳排挤出去,但这妙女看似柔弱,偏偏坐力其大,一把浪坐下来,竟无视肉璧排挤之力,直没根底。
妙女这一坐看似普通,在宝莲心经中却有一个名字叫做玉莲坐禅,只这一把浪坐就让张骥心旷神怡,竟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妙女心领神会,知这张骥是欢快到不能自己,也不搭话,只媚笑凝视,提坐不断,只几十提下来,就让其快活到无以复加。待提坐完毕,妙女也不起身,就势坐在张骥身上,不断柳腰轻摇,粉臀浪摆,用那若隐若现的妙处研磨起身下龙阳来。
直到此时张骥才缓过一口气来,长呼一声,叹道“不曾想仙子手段竟如此厉害,险些害的小生射了”。
那妙女闻言,媚声答到“谢公子谬赞,贱妾只因从小随父母习武,故而肌体比起其他女子更加紧实一些罢了”。
其实又哪里如此,那妙处之所以紧实而富有弹性,乃是宝莲心经修炼之后必然的变化,其目的乃是对男子龙阳极尽压迫之能,使其开疆拓土之时备受阻力,进而使人快感连连,欲罢不能。
妙女说完也不再搭话,只一边扭腰摆臀,一边默运起宝莲心经第一重心法来,待得心法运成,又使起玉莲坐禅的招式,提坐起来。话说这心法一旦运转,女子蜜穴内,朝向身体背部一面就会渐渐长出3颗凸起的半圆形肉球,这肉球外部柔嫩,内里又饱胀而极富弹性。此时女子只需摆动妙处,提坐下来,3颗肉球必然撞在龙眼(马眼)之上,随后又紧抵龙筋擦拭而下。如此一来,身下男子必然遭受3次连击,一击还未爽完,一击就接踵而至,可谓是一浪叠着一浪,浪浪叠加之下,必让人舒服得浪叫连连,自然张骥也不能例外。
妙女只轻轻提坐了一回,便见张骥一副爽浪姿态。虽然妙女面上不甚在意,但心中却悄然自得,于是便运使那妙处,提坐不断,更加卖力起来。如此连续坐得百十来回,其玉臀之上薄纱轻舞,玉臀之下涛声不断,其声又婉转起伏,香风不时又扑面而来,张骥就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怒吼之下,射出了一股滚烫的阳精。谁知这股阳精刚刚喷射完毕,妙女就是一个猛提浪坐,张骥爽得忍不住“啊”的一声疾呼出来,复又射出了第二股阳精。原来男子阳精必然一股一股射出,妙女却是寻得了这两股阳精喷射的间隙使出了一个观音坐禅。男子射出阳精后必然敏感,因此其人才忍不住呼出声来。
待第二股射毕,张骥生怕这女子还要再坐,立马疾声喊道“仙子不可”,谁知话音还未落地,女子又是一个浪坐下来,把那张骥坐的惨哼出声,复而又是一股阳精疾射而出。
原来和这宝莲心经交媾的男子必先被其心法控制,使之手足乏力之下无法逃脱,只能任人鱼肉,而后便可在阳精喷射之间夹杂提坐。只因喷射时的龙阳敏感无比,因此期间的每一提坐都可使之后的阳精喷得又浓又急。如此手法在宝莲心经之中也有一个名字,叫做玉洞汲水,此法可谓是为男子量身定做,算得玄妙异常。
“仙子不可,啊~”
张骥虽然惨呼不断,身上女子却是对此不予理会,只把那粉臀不断浪提猛坐,使其阳精射得更加迅猛激烈,如此之下竟使得张骥感觉不堪忍受的之时又舒爽到无以复加起来。
待得坐了十来回之后,张骥的射势已是不足,其间隔也比之前更长,其人竟也可以堪堪忍耐不再浪叫出声了。谁知待到又是一股阳精喷射而出后,妙女突然连续使出两个提坐,张骥才忍不住又是“啊”了一声,复而射出一股阳精来。这一股阳精射势本该比之前更弱,但此次得了两个提坐,喷射的力道却反而更大一些。
原来宝莲心经之中早有记载,随着男子阳精喷射力道减弱,喷射间隔变长,男子也越易忍耐,此时就可改为两次提坐一射。只是如此一来就苦了身下男子,丝毫得不到一丝喘息之机。待之又射了七八股,喷射力道变得更加乏力之时,妙女便依心经记载,又连续使出3次提坐来,身下男子闷哼一声,阳精复而喷得又稍稍高了一些,如此反复提坐,直把身下男子折磨得欲仙欲死。待得张骥已经射出40来股阳精后,早已变成了6次提坐才能喷射一股,此时的张骥早已不堪凌辱,只能隐约喷出一点清水罢了。其实这寻常男子喷出10几股阳精就已经无法再射,但妙女使出这玉洞汲水又是不同,生生使其多喷了一倍多阳精才算罢休。
这时张骥终于稍稍缓过劲来,说道“仙子,我已经射不出了,请引我出去吧”,谁知妙女只是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说到,“公子既与我有缘相见,又如何着急离去,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才不辜负当下良辰美景”。说罢又默把神功运至第二重,仍旧提坐不断,却是再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宝莲心经的第二重心法与第一重又是不同,一共长出9颗肉球,3颗一组、蜜穴入口、中间、深处各一组。每一组的肉球都三三相对,长在肉璧的不同位置,因蜜穴狭小而肉球浑圆胀大,因此每三粒相对而长的肉球都挤在一起,把蜜穴给封堵了起来。待得张骥龙阳插入,就需要撞开这3组肉球,马眼每撞开一组,都会被3颗肉球一同挤住擦拭。只先说这第一组肉球,一旦被龙阳撞开,先是擦拭马眼不说,之后必然紧抵龙首,顺势而下,待得滑到包皮处,犹如三根手指握住包皮,顺着龙阳挺进之势,就把这包皮翻了开来。
这男子的龙阳,其实分为龙首(龟头)跟龙身,龙首之上有一孔,曰马眼,又叫龙口,最是敏感,而后龙身之上裹有一层包皮,是为龙皮,这龙皮之下藏有嫩肉,虽不如龙首敏感,也是娇嫩异常。
话说这蜜穴之中第一组的肉球翻开那龙皮之后,必然露出那龙身上的嫩肉来。这第二组肉球便可随着那女子下坐之势,不但可以擦拭马眼一番,还可把那翻开的嫩肉也一并擦弄。但最妙的却是深处那组肉球,待其被马眼(龙口)撞开之后,便从三个方向死死抵住龙首向后擦拭开来,待得龙阳挺进到最深处,三颗肉球刚好压在龙口不远之处,犹如三根手指把这龙口死死掰开。此时龙口仰天大开,犹如待人投食,此招在宝莲心经中名为“玉龙投食”,只因蜜穴深处,龙口上方恰好有一粒米大小的肉粒孤悬,此乃第二重心法修炼而出的肉钟乳,其随着不断交媾,渐渐就会汇集一滴玄阴精华滴入入龙口之中,此乃“玉龙投食”的真谛。
这张骥刚刚才射过一回,龙阳敏感无比,在宝莲心经第二重心法使出来后,又哪里经受得住,这妙女只在其身上稍微浪坐了几下,就感觉快活得半死不活又不堪忍受起来,而其人身心深处在不堪忍受的同时却又隐隐希望这女子浪坐不停,好使其快活不止,此种酸爽与矛盾心态,实非一言可以道之。
待得女子坐了十几回之后,张骥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开口求饶。然而此女对此等情况早已了然于胸,心知男子刚刚喷过阳精必然不堪连续操弄,但只要不管不顾,连续坐得七八十回,其必然舒爽难耐,不能自己。于是只媚笑不语,不断提腰摆臀,上下而坐,直把张骥弄的越发不堪起来。
这妙女操弄起来其实可以说是媚态横生,春波荡漾,又媚眼如丝,令人不能自己。但奈何张骥此时早已被身上粉臀坐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却是无力欣赏。
待得这妙女连续不断二三十提浪坐下来,张骥那初始略显疲软的龙阳就变得坚挺起来。待得五六十提过后,已是快感连连,过得七八十提之后,张骥只觉心旷神怡,快感似碧波如潮,哪里还有半点不堪忍受的姿态,到得百十来提之后,张骥只觉得眼前女子便似天生尤物般,每一处肌肤都美艳到极致,每一个动作都春水荡漾,每一个浪坐都令自己心潮澎湃,简直爽到不能自己,只能快活得呻吟出声来。
这妙女心知身下男子早已舒服到无以复加,反而更加卖力的扭腰摆臀,浪提猛坐,直把那雪白的粉臀拍得春水四溅,又在浪拍猛坐之间,把那妙穴夹得紧致异常,使那龙阳每次戳来之时,都将之戳的凹陷下去,同时那龙身又因为受力不住,进而被压得略显弯曲。然而待得龙阳破开蜜穴,将入未入之时,凹陷的蜜穴就如那满弓之弦,急速回弹之时奋力擦在那龙阳之上,如此这快感就急速荡了开去。待得那粉臀继续下坐,龙首、龙身,龙皮都被紧紧夹住,一路翻擦而下坐到底部之时,龙阳早已被磨的青筋肉跳,龙口也被掰得仰天大开。这时那快感就化为一片滔天巨浪向那张骥涌去。张骥便在这快感的浪潮中被反复不停拍打,只觉胯下那龙阳就犹如一叶瑟瑟发抖的扁舟,在粉臀掀起的巨浪中不停摆荡,看似苦苦支撑,实是快活异常。
如此,张骥在这快感的浪潮中坚持了百十来回,其无时无刻觉得就要被这粉臀坐晕的同时,却又苦苦坚持了过来。其正浑然忘我,苦苦支撑之际,那肉钟乳上已悄然汇集起一滴玄阴精华,堪堪就要下落。
妙女对此似乎也有察觉,便加快速度又浪提猛坐了十几回,使得包皮翻落,龙口大开大合,身下男子是被坐得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那精华却迟迟不肯落下,直至某一刻,妙女突然之间急急夹住龙阳,弹身而起,猛力一坐,这滴玄阴精华才终于抖落了下来。
这玄阴精华说玄不玄,却也不可小觑。其作用有二。一是让男子龙身坚挺不已,即使喷过阳精也不再疲软,二是其滴在马眼之上,就能使之变得粉嫩敏感异常,就犹如那初生的婴儿一般。
这张骥的龙口吞入精华之后,龙身立即变得坚似钢铁,无论这妙女再如何扭腰摆臀,前后夹击都不得半点弯曲。这精华虽少,只得一滴,但也把龙口上的龙肉变得更加细嫩敏感起来,只需轻摇慢抚便能让人忍俊不禁,呻吟不断。
妙女得了这坚似钢铁的龙阳,只觉甚合自己心意,无论是高提猛坐,还是左戳右夺,那龙阳总能轻易刺开粉臀,一把戳到心窝子里去,于是其人就一路高提猛坐,不再留力。然其身下不过是一普通男子,又哪里经受得住,如果说之前还能在快感的浪潮中勉力死守,如今便感觉早已被浪潮冲击的体无完肤,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那女子在其身上肆意凌辱罢了。
如此只十来个回合下来,张骥便快活到无法忍受,竟大声求饶起来。
妙女刚得了这钢枪般的龙阳,正是兴致高涨之时,又知身下男子乃是快活到极致以至于开口求饶,非但不去理会,反而把那腰身摇得更加浪急。
其实这得了玄阴精华的龙阳只需轻摇慢抚就可使其异常快活,但此时这妙女却毫不怜惜,把那粉臀舞得如疾风骤雨,身下男子只感觉舒服得死去活来,道是想死却又死不过去,想活却又活不过来,个中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
又操得七八十回,张骥那龙阳已呈青筋暴露、怒火膨胀之态。到得此时,其人竟是顾不得自己是否要快活得晕死过去,居然主动挺起腰身,将那龙阳呈送上去挨那粉臀的拍打。妙女见状便心知身下男子已是到了玄妙时刻,也不多言,只舞动粉臀狂拍乱打,马不停蹄。而身下男子虽其被拍得高声大叫,竟也豪不退缩,死死将龙阳高高挺起,献于妙臀之下,呈一副不死不休之态。
如此这般终于在二三十回之后,张骥啊的一声大吼,猛的射出了阳精。那妙女见阳精来势凶猛,立即夹紧蜜穴使出玉洞汲水的招数来。在这第二重心法之下,那玉洞汲水更是激烈异常,喷出的龙精更是又快又疾。张骥虽是苦不堪言,但仍是把龙阳高高呈于美臀之下,一边怒吼,一边不断射出阳精,直到良久才把啪的一声,把腰身狠狠落了下来。
此时的张骥早已疲惫不堪,龙阳已是喷过两次,早就战战兢兢,不堪凌辱,但好在这妙女停了下来,只坐在身上,一边不断研磨龙首,一边运使起第三重功法来。
随着这心法运使,张骥感觉那龙口之内似乎被塞进了一物,初时极小,之后慢慢涨大,不多时,龙口便渐渐含之不住。待到功法运使完毕,此物已长成了一颗浑圆的大珠,又名玄牝大珠。原来此珠乃是由那肉钟乳发育而来,饱胀而结实,一头重重压在龙口之上,一头却是长在蜜穴深处那嫩肉之上。
要说张骥那龙口之前被那玄阴精华软化,又经第二重功法操练,早比之前张的更开,可即便如此,被这玄牝大珠重重压上,其龙口也只能吞下不到一半。
妙女此时虽已运功完毕,但仍未起身,只坐在张骥身上,把那大珠左磨右转。而龙口内里的嫩肉本就比外面的更加细嫩,其又吸收过玄阴精华,可以说是吹弹可破,此时被那大珠东磨西擦,本就不堪再战的龙阳,立马就经受不住,不停哆哆嗦嗦起的抖动起来。这便是宝莲心经第三重的起手之势,乃叫做“滚珠戏龙”。
此时张骥难受之极,虽是快活,但龙阳已不堪再战,实是经受不起。其不自觉就在女子身下扭腰摆臀,想要躲避那大珠研磨起来。但这宝莲心经岂是易与,无论其人如何摆动,龙口都被那大珠摩来擦去,到得最后也只能任人摆布,不断发出嗯啊之声来。
如此磨了一好阵子,妙女才停了下来。只因其此前一直被苦苦研磨,虽是难受,但快感仍是累积不停,直到此时才得机喘息,待其停下,张骥龙阳便脉动不休,观其状,应是是舒畅到极致的表现。
妙女见状,心中一声轻笑,不待那龙阳脉动完毕,立刻就提腰坐臀上下而动起来。这一提坐对妖女来说不甚要紧,却把那张骥坐的魂飞天外。
原来这一提坐,龙皮翻飞,龙口大开自不必说,只说那大珠往那龙口上直直砸落,本欲将之含住的龙口,却因之太大,含之不住,反被其在龙口往里死死挤压。加之妙女下坐之势甚巨,那大珠挤弄了一阵之后,挤之不进,便从龙口边上翻了出去。这一挤一翻看似不甚要紧,却把那口内的嫩肉给挤的翻了出来,便似被擦歪了嘴一般,如此一来,直把张骥爽得魂飞天外。然其人魂魄爽的还未归来之时,这第二波又坐了下来,这一次那大珠又换了一个方向,从龙口另一边挤翻出去。如此一来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骥那魂魄飞在天外迟迟不得而返,直坐了十几回,张骥才算缓过一口气来连声高呼“仙子不要,仙子不要,小生要被坐死了”。
妙女见此,心领神会,媚笑一声,反而更加卖力起来。
这玄牝大珠有一个妙处,乃是每一次提坐下来,谁都不知这大珠将从龙口何处被挤翻出去,可谓次次感受都是不同,次次却又都妙极。待得四五十提下来,那龙口里外各处都已被那大珠挤翻了个遍,口内之肉都隐隐被挤红了几分,如此更是敏感,以至于张骥疾呼不断。
其人忍受不住,只能在妙女身下来回扭动不止,妄图躲避那大珠砸弄,但那妙女技巧谙熟,任你如何扭摆,那大珠都能稳稳砸落,不但未成起到效果,反而使得那龙阳进出之间时而左边擦力更甚,时而右边擦力更狠,来来回回体验各不相同,进而更加妙不可言,如此之下,张骥早已是丢盔弃甲,快活得不能自己了。
待那妙女又浪坐了几十回后,第三重功法就被运使到了极致,那大珠表面,渐渐布满了玄阴精华。这满带精华的大珠不断在那龙首上来回滚擦,不多时整个龙首都被侵染得如同初生婴儿般细腻敏感了。如此,那粉臀每每左摇右摆,上下挺坐之时,必然伴随着身下男子大呼小叫之声,妙女见之,更加卖力,两腿之间,大腿根部竟隐隐有两股大筋隐现,可见其力之大,使得张骥龙首每每插入之时,都觉龙阳仿似被其夹扁,乃至于擦力甚巨,其快美之感,直如利剑,次次都插入其人心尖。
如此行得二三十回,就见那张骥不再呼喊,只眉头紧锁,紧咬牙关,呈一副苦不堪言之态,以至于连整个腰腹都在微微颤抖。渐渐的,这张骥就挺起腰身把那舒服得哆哆嗦嗦、颤抖不休的龙阳再次献于粉臀之下,任其狂提乱坐,呈一副任君采撷之态了。
妙女知其已至玄妙之时,于是抓紧又激坐了二三十回,张骥只觉腹内悸动,终于忍不住大呼一声,腰腹微微回缩,再用力向前一挺,便要将那阳精射出,谁知那妙女等待此刻已经许久,见张骥就要挺射,于是臀部用力一夹,再趁势把腰一沉,如此那龙身被其紧紧夹住的同时,龙口又被大珠死死压住,龙阳就如此插在最深处,汩汩而射,分毫都动弹不得。谁知待其阳精行至龙口之时却被那大珠压实,竟是喷射不出。
其人此时在妙女身下乃是满脸涨红,挣扎不休,又腹内鼓动不停,极力想要喷射出去。那妙女对此等情况早已谙熟,不但夹得甚紧,而且压得实在,竟使之无一丝阳精遗漏出来。不但如此,这妙女甚至游刃有余,此时竟然还有闲暇把那大珠压在龙口之上磨来擦去。
张骥此时不但阳精未得喷射而出,反而被那大珠磨得要死要活,其射而不得又极致快活,个中奥妙,实是不可言说。
其人在妙女身下挣扎了好一阵,最终无功而返,一股失落深深涌上心头,但只一瞬之后,因阳精回落,龙阳又有一种饱胀之感,想要喷射的愿望便冉冉升起,于是情不自禁的又将腰身高高挺起,只盼那妖女继续放肆采撷。
妙女见之,会心一笑,知其不过是假射了一回,又深知男子此时体内处于阳精盈满又不得发泄之态,同时龙阳青筋暴怒,刚挺无比,知只需稍稍挺坐,就可使其快活无比。于是其人不再压住龙口,又起身浪坐起来。
张骥此时只觉畅美之极,才刚假射完毕,就被其挺坐不断。因喷射不成,并无喷射后的不适之感,反之更加快美,其人只求妖女挺坐得更加大力一些,才能不负此刻快美。如此又行得二十来回,张骥便招架不住,欲挺腰喷精起来。
妙女见此早有经验,立即夹臀坐腰,把那龙阳死死坐住并不停研磨,张骥在其身下连声大吼,又浑身舞动不休,却仍然似那孙猴子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任其如何挣扎也未得解脱,直至其无功而返之后,妖女才放开身来,又继续挺坐不断。
如此一来,张骥只觉阳精饱胀难受,一心只想射精,于是开口求饶起来,
“仙子,快,快,求你不要再堵我了,请允我射之”。
“哦?我观公子此时不是畅美无比吗,难道是喷射之时,小女子研磨的不够用力,使得公子还不够快美吗?如此说来,可算是小女子的过错,下回一定让公子满意。”
“不,不,不,不。。,啊!”
由于妙女行之甚急,只说话间就行了十七八回,话未说完张骥就招架不住又喷射起来。
那妙女果不食言,这回不但压得更加紧实,研磨的得也更用力,直把那张骥弄得在其身下摇摆不休,又始终真正射不得阳精出来。
待得此回行之完毕,张骥已快活的生不如死,又高声求到,
“仙子,求求你了,再如此下去,恐怕小生已经未射先毙了”。
其实,即便如此下去,男子也不会丢却性命。但这妖女也不过戏弄其人耳,其实早就渴望这一口阳精多时了,于是就坡下驴说道,
“既然公子如此恳切,那放你一马便是。”
妙女说罢,又继续挺坐不断,使得男子在其身下嗯啊不停。
此次妙坐只坐得十五六回,张骥便再也忍耐不住了。这妙女果然履约,在其将喷未喷之际,一个大力猛坐之后便放开了那大珠。只见张骥鼓起全身力气向上就是一挺。哪知这阳精几次未射,已经浓郁之极,这一下是势如奔雷,力大无匹。张骥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随后又情不自禁的高叫了一声“吾命休矣”,只觉快活得连自身心肝都随着那股阳精喷了出去,乃至于快活的晕了过去。
张骥虽是昏死过去,但于这阳精喷射之际,妖女又如何肯善罢甘休,于是仍在其身上急急套弄不休。最后,又榨弄出了好大一摊阳精才算作罢。
怎么说呢,恨不得多看他个十章八章的,镜像上也好评如潮啊!
好!!!很久没看过这么精彩的本番了,lz会写榨死向的情节吗
超喜欢这篇,男主全程被动,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如果没有主角光环神功第一重就给活活淦死了,又被破开龙口,初承雨露,龙珠寸止,全程被碾压被绝对的力量狠狠征服,变成了女主的形状
好顶赞!希望能看到女主其他部位的功力,比如后庭搾精什么的!
第二章 观赛
待到张骥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卧在一女子闺床之上,四周轻纱悬挂,檀香弥漫。
待其掀开纱帐,才见得这屋子十分宽敞,梁柱之上雕梁画栋,屋中却空无一物,唯有这一张大床。
此时门外已有一娇小女子等候多时,虽年岁甚浅但却十分机灵,见张骥坐起,便主动迎了上来,口中说道,“公子可算醒了”。
张骥下得床来,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些腿软,女子见状,也不避嫌,便上前一把扶住,口道“公子小心”。张骥也未推开,便顺势依其人身上,稳住身形,却发现这女子身体柔软又富有弹性。
依了一会,张骥忍不住开口问道,“敢问仙子,不知此乃何处?”
“回公子,此乃须弥天宫”。
“哦?不知仙子可知我为何会在此?”
“奴婢也是不知,奴婢只知公子乃是我家阁主带回,暂且安排于此处休息”。
“那又敢问仙子芳名?”
女子掩嘴轻笑,“仙子可不敢当,公子可称呼奴婢为小娇,乃是倾香殿,凝花阁下一小婢,被我家主人吩咐前来照顾公子”。
“不知阁主乃是何人?”
“我家阁主乃是这凝花阁的主人,拜在倾香殿主门下修习宝莲心经已有八载,为殿主座下三弟子”。
张骥这才知这阁主与自己交媾时,原来是使出了一门叫做宝莲心经的心法,难怪自己浑身无力,被操的死去活来。想到其人此处心中一动,莫非此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之法?虽然张骥心中有所猜想但却不敢唐突的问出来。
小娇见其沉默不语,又道,“公子才刚恢复,可于屋内多走动,活动筋骨,但却不可出得此门,晚些时候奴婢自会给公子送些吃食来”。说罢,又扶着张骥坐到床上,便径直出去把门关上了。
张骥此时仿似大病初愈,浑身乏力,想是交媾过度所致,便依其所言,只在屋内走了一会,便又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张骥在这屋内待了三日也无人前来打扰,放佛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只这小娇按时送来饭菜,但每次也不多言,送完便走,乃至于其人感到甚是无聊。期间其人倒也想过出去,但又怕无人知晓自己根底,被抓去采补一番却是得不偿失。
直至第四日晌午过后,小娇才终于姗姗来迟,来告知其人今日有一比赛,要带其出去观赏。
张骥早已极静思动,有心出门,且一直不知门外状况,正好趁此机会打探一番,于是也不多问,便随其出得门去。
张骥随着小娇在殿内转来拐去,所过之处都是青砖白瓦,云台楼阁,其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待到出得殿去,便觉眼前一亮,视野豁然开朗起来,直至此时才窥得须弥天宫全貌。
也不知这天宫落于何处,只见其长空如洗,广无边际,脚下云海茫茫,亦沉亦浮,远处云蒸雾罩,仙音袅袅,各处宫殿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错落有致,又高低远近,各不相同,此实是一派仙家气象。
此时小娇已经走上了殿外一座白玉长桥,此桥雕栏玉砌,一头落在倾香殿门前,一头扎进云雾深处,张骥见状疾步跟上,随着小娇渐渐消失在了云海之中。
张骥在云海之中走了也不知多久,更不知到了何处,正待有些不耐之时,终于发现四周白云都开始慢慢朝着脚下而去,又行得一会,但见云雾渐渐散开,前方霍然出现一个巨大广场。
这广场中别无他物,唯边上有一看台,上得台来张骥才知此时观看的乃是跑马比赛。
其实张骥此时到得已经有些晚了,已赛到了最后一场,跑道起点之上正有四匹仙马整鞍待发,于是张骥和小娇便寻了一处坐下观看起来。
这匹四仙马远远望去与寻常马匹并无不同,只是更加矫健,但马背之上的马鞍却形制奇特,比普通马鞍更加狭长,其上似乎可以躺下一人。张骥正疑惑间,但见四名赤裸男子被人推出,而后分别架于马鞍之上,又使之仰面平躺,随后又有人将其四肢反手套牢于马腹两侧,并将绳索打结于马腹之下,以防其从马背之上摔下。最后又来一人,手拿一瓶仙液,将之涂于四人龙阳之上,不过几个呼吸之间这龙阳就变得青筋暴露,坚挺不已了。此时才有四名矫健女子翻身而上,跨坐而下。
看到此处,张骥不禁惊讶,此种比赛,简直闻所未闻,匪夷所思。其亲眼所见,这四名女子跨坐之时,已将男子的龙阳皆跨坐于蜜穴之中,只待马儿奔跑起来,必然就将男子坐得欲仙欲死,快活不已,想到此处,张骥竟忍不住有些隐隐期待起来。
此时各方虽已准备就绪,但比赛仍未开始,不过周遭已经议论纷纷开来,张骥凝神一听,才知这比赛乃是各宫选拔新进弟子所用,每轮比赛只有第一名才能脱颖而出,因此四名女骑手必然会全力以赴,互相争夺。而四名男子不过是普通男奴,唯身强力壮尔。
待得张骥听了一会才知这比赛不似表面看来这么简单,虽然跑至终点就算胜利,但却要求奔跑期间男子龙阳不得折断,否则便视为比赛失败。这规则看似简单实则极难。因为其一,这仙马身上虽有马鞍,却无马镫,乃至于马上女子双脚腾空,无处借力,马儿腾挪之间,那粉臀必然会重重坐于那龙阳之上,且地面并不平坦,除了坑洞之外,还设有各种障碍,因此马儿奔跑之时,必然不时高高跃起,高起高落之下,坐力必然甚巨,龙阳就极易坐断,如若骑术不够精湛,刚刚上场就败下阵来也是寻常。好在几名女子为此都已习练多年,算是骑术上佳,就不知为了习练骑术,都各自坐坏了多少男子龙阳;其二,同样也是因为没有马镫,为了不被摔下马来,马上女子必然要时刻夹紧马腹,因而这蜜穴也会顺带夹紧,如此坐在龙阳之上,那必然十分刺激,几名男子虽是精挑细选,但在如此激烈的比赛之中又能撑得多久?或快或慢都会射出阳精来,只要一旦喷射,龙阳必然敏感无比,但骑手仍会提坐不止,因此男子必须一边喷射一边强自忍耐,如若招架不住,稍微挣扎,一旦龙阳易位,骑手坐偏,说不得就会被一把坐断。其三,这趟比赛时间不短,约需一个时辰,越到后来,男子喷射的次数便会越多,也越是难以忍耐,因此多方因素相加之下,对于在场个人都是一场残酷考验。
张骥正凝神倾听之时,忽然啪的一声,一束礼花射向天空,四匹仙马齐齐嘶鸣一声后,便如脱缰的野马般冲了出去。
初始之时,四名女子都处于巅峰状态,因而毫不留力,都快马加鞭一路狂奔,欲要争夺第一。而各自身下男子被粉臀颠簸得来回乱坐,虽是叫苦不迭,但也舒服得是龇牙咧嘴,快活不已。因而狂奔之中除了马儿的嘶鸣之外,各种嗯啊之声也是不断响起。
那四名女子本来甚美,仙衣裹体,披云戴霞,又丝带飘飘,于疾驰中随风飞舞,远远看去算得一副仙女之态,若不是嗯啊之声不断响起,张骥都要感叹一声好一副仙家气派。
骑了一阵,四人正全神灌注你争我夺之时,前方突然凭空出现一棵巨树横于地上,众人大惊失色,措手不及,但因训练有素,都本能一夹马腹,猛抬缰绳,随着一声吆喝,四匹仙马都仰身腾跃而起,飞越于巨树之上,而后又嘭的一声猛然落地,溅起一地尘土,倒是有惊无险。
只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四声惨叫。
原来此时四名女子都全神贯注操控仙马,害怕被甩飞出去,因而双腿夹得甚紧,其美臀又高高抬起,随后又猛然落下,于是嘭的一声之后,四名男子都感觉自身龙阳被生生锤入了一块软肉当中,可谓酷爽难挡,这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一浪坐甚是迅猛,之前一名男子精意本来早已蓄满,只是强自忍耐不曾喷射,此刻吃得猛坐,再也受之不住,一股阳精终于不受控制的彪射了出来。
然而待其射精之后,龙阳就敏感无比,但身上仙子仍是夹骑不停,且马儿奔跑之际坐力甚巨,美臀颠簸得是前后乱摇,直将其坐的哇哇乱叫,过不多时男子就受之不住,高声喊道:
“仙子慢些,仙子慢些,我已射精,且待放慢马速,待我缓上一回。”
然而此刻正竟争激烈之时,身上仙子不但不慢,反而大声呵斥:“屏气凝神,好生忍耐”。喝罢,又奋力打马,反而更加用力起来。身下男子闻言,也别无他法,只得一边喷射,一边叫强自忍耐,虽是如此,其人在难以仍受的同时,倒也快活不已。
因有了之前教训,之后四名仙子看似全力御马,其实都是稍稍留了一分力,生怕一不小心马失前蹄,但好在之后再没有出现此种状况,众人都渐渐放下心来。
又骑得片刻,前面出现一片水潭,但好在潭水不深,刚没过小半截马腿,众人虽行之无碍,但速度却是慢了下来。此对于四名男子却是好事,之前未曾喷射的三名到得此处本已是强弩之末,此时缓上一缓,倒是松了口气。
水潭之中其实别有玄机,其中暗藏大坑,众人不得而知,待行至中段,领头之马一脚踏空,突然受惊,蹦跳不已。只见其前脚触地,后腿扬起向空中猛的一踢,身上仙子惊呼一声,便被甩至半空之中,好在其人临危不乱,双手紧抓缰绳,又夹紧马腹,极力定住身体,显是应对得当,但因飞的甚高,身下男子龙阳却“波~”的一声从其蜜臀中抽了出来,顺势还带出一片晶莹的仙液洒向四周。
本来女子应对得当,正暗自心喜,哪知身体刚下落一半,粉臀正要坐入那龙阳之中时,身下马匹又是一个抬臀后踢,那龙阳就如被猛汉轮起,啪的一声,猛的拍进了蜜臀之内。猝不及防之下,女子只觉一阵令人眩晕的的美妙快感瞬间把自己穿了个透心凉,浑身酸软的同时,发出了一声亦痛亦欢的呻吟。
而对于身下男子来说,这一下同样迅猛,这等快美,直如利剑穿过身体,浑身一个激灵,阳精就再也控制不住,啊的一声就射了出去。然而刚射一半,那女子又被马儿甩向高空,龙阳波的一声又拔了出来,剩下半股阳精就在空中喷得到处都是。
只是如此还未算完,男子刚刚射毕一股,那马儿就抬臀又是一个飞踢,其人身体就如之前一般,啪的一下又狠狠拍向女子身体。女子本来已是发软,能勉力控制不甩下马背已是勉强,却再也无力使得蜜穴对准身下男子。男子见状暗呼要遭,只得极力调整位置,虽是如此,但也只堪堪使得其对准蜜穴边缘。
男子心中惊惧,面现悲凄之态,只道龙阳就要折于此处,其已无回天之力,哪知此时又暗含一线生机。之前阳精四处喷洒,却喷的蜜穴周围甚是湿滑,此时这一猛力拍去,龙阳虽是弯成了一杆满月大弓,却于千钧一发之际,顺着这湿滑之地,嘭的一下弹进了那美妙之处。
如此一来,虽是绝处逢生,但其快美之感又是大了不止一倍,女子快活得一声妙吟呼出,那是婉转悠长,高亢嘹亮,男子则是心潮澎湃,浑身颤抖,那一股阳精是飚射迅猛激烈,打在女子蜜穴深处,女子受次激射,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身体一软,俯身抱在烈马脖子之上,大口喘息。然而未待爽完,女子又被甩上半空,阳精又继续喷的到处都是。此时马儿欲要再踢,男子惊得顾不得浑身快美,立马急急调整龙阳位置,以便迎接下回猛击。
其余众人见状,心中骇然,纷纷勒马,暗呼侥幸,而后绕道而行,留下身后一阵夹杂着娇吟的啪啪之声,渐行渐远。
看到此处,张骥只觉紧张又刺激,联想到自己被那凝花阁主坐在身下弄的欲仙欲死的情景,龙阳不自觉间早已硬了。
正全身关注之时,张骥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娇喘,其人扭头一看,却是小娇忍耐不住,隔着一层轻纱把自己玉峰握在手中不断揉捏,见张骥看来,脸颊一红,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哼,身子一软倒在了张骥身上。
当此时张骥如何还把持得住,顺势一把将其搂在怀中,抓起肉团就是一阵揉捏,直把其人捏得娇喘连连,身下龙阳也是挺得笔直,隔着一层薄纱,顶在小娇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中,杵来杵去,略解欲火焚身之苦。
此时张骥再无有心情看那比赛,揉捏一阵之后,就再也按捺不住想要撩开轻纱,将龙阳插进那美妙之处,哪知却被小娇一只把按住,羞涩的道:
“大庭广众之下,公子如何敢行那苟且之事?”。
张骥闻之,只觉一头冷水泼来,心头略微冷静之后,只得作罢,于是一边仍旧揉捏面团,一边又观看起比赛来。
此时场上乃是三匹赛马在前,一匹远远落后。落后之马乃之前受惊之马,其马上男子被如此浪坐,龙阳竟未坐断,也算运气颇佳了。
渐渐的众人前方出现了一片乱石岗,岗中怪石林立,坑坑洼洼,有了之间教训,各人此时都是全神贯注,全力以对。
待得奔入其间马儿为了躲避障碍不停跳跃,时高时低,忽左忽右,男子就感觉身上玉臀来回颠簸,龙阳插在其间便如一根摇杆,时而左右猛摇,时而又前后浪摆,蜜臀骑坐又忽轻忽重,乃至于每一下都感受不同,却又都让人极其快活。如此一来,行得一阵,三名男子都忍耐不住,先后射起精来。待得阳精射出,更是让人难以忍耐,至此开始,赛场之上是惨哼和舒爽之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几名仙女其实都还未真正入得门墙,功法修炼得也极是浅薄,经此一段骑行都被身下龙阳顶的浑身酸软,娇喘连连,对胯下那仙马已是驾驭不力,只能勉力操控方向,任其胡乱奔跑。到得后来,那女子娇喘之声乃是越来越大,直至一名仙子终于控制不住,一声娇呼,紧紧抱住了那仙马脖子,抽搐不断,竟是丢了身子。
看到此处,那小娇心中一荡,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住张骥那大手塞进自己亵库之内,按在那狭窄细缝之上,任其玩弄。张骥顺势一摸,发现秘缝早已玉泉泛滥,湿的一塌糊涂,知其早已春心荡漾,于是心中暗喜,便顺着秘缝向上摸索,行至顶端,便寻得一粒娇艳欲滴,粉嫩异常的玉豆。随即张骥用那玉泉湿了湿手,然后两指捻住,轻轻一搓,这小娇便发出一声娇呼,颤抖不已。张骥闻声,知已抓住命脉,便捏住轻捻慢揉起来。这小娇抵受不住,欲要挣扎,又觉浑身发软,受用无穷,只得躺在张骥怀中娇哼不断,发出那靡靡之声来。
那玉豆其实初时细小,被那外皮含住,只露的一个头来,待得揉捏一阵,便渐渐胀大,肥如豌豆,到得此时,张骥索性翻开那嫩皮,露出玉豆金身,加大力度狠揉轻捏,不多时小娇便受之不住,胡言乱语起来。
如此揉捏了好一阵,场上几位男子在那片巨大石林之中又都射了两回,才跑了一半。
不过几匹仙马之中,倒有一匹黑马最是凶猛,看似遥遥领先,但其上男子反而最惨。虽马上女子功力最是深厚,又马术谙熟,身下男子也算是身形雄壮,龙阳也英武不凡,但奈何黑马太烈,加之女子本来身型矫健,凹凸有致,其玉股丰盈饱满,骑在马上时竟隐隐可见股间玉肌凹凸有致,线条隐然起伏不定,可知其蜜穴定然紧致有力,夹骑之下,股间力量颇大,其高起高落不停,马上男子又如何遭受的住?其人只觉身上蜜臀低拍高打不停,凶猛异常,导致龙阳次次都插在女子体内深处那花蕊之上,马眼仿似都被花蕊拍开了花,此种感受虽是快活,但其人早已射过多次,因而又难以忍受到想去逃避。不过无论如何此时是避无可避,只能一边快活一边又咬紧牙关挺枪抵御。
女子见其人忍得似乎十分辛苦,便出言安慰到,“你且坚持一下,若能助我夺得第一,必封你为内宅大总管”。
男子闻之,不以为然,就算是内宅总管又能如何?现如今内宅人少,终究还是要被其日夜采补不休。
女子见状,心知如若无实际好处便无法打动其人,只好叹道,“再允你每月四日休沐便是!”。
这女子出生虽非贫困之家,但也非大富大贵,内宅之中,仅有男仆三人,其日夜采补还嫌不够,今次能许诺四日休沐,已显出极大诚意。
男子闻言精神一震,若能得这四日休沐,便能在日夜操劳之中稍得喘息之机,这对于其人来说不吝于天籁之音。只因待得女子列入门墙之后,还需坚持到其人飞黄腾达才能有所好转,那时内宅人多,不需自己亲身参与采补,这内宅总管才算是实至名归。否则若在此之前一不小心被采补到一命呜呼,一切都是空谈。
思至此处,男子当机立断,一边极力压下口中情不自禁发出的嗯啊之声,一边故作镇定的高声喊道,“愿为仙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毕便强提精神,把腰一挺,一边故意献出龙阳,一边极力忍耐那一波波快美。
女子见状,知事已达成,便心无旁骛,全力御马,冲刺不停。
谁知好景不长,待得快要奔出石林之时,因挺坐力道实在剧烈,男子虽已竭力忍耐,但再也挺受不住,在一波浓烈的阳精喷射之下,舒服得活活昏死了过去。
但比赛并不因此而结束,并无一条规则说明男子昏死算作失败,虽说如此,但此刻也是危险,男子喷射时昏迷过去,一旦喷射完毕,龙阳就易快速疲软,这却不得不防。这女子倒是早有准备,在此之前就用毕生积蓄求得一道法术,曰姹女吸精大法,乃专门强行吸食男子阳精所用,不但可以吸食阳精,还能将男子体内气血吸往龙阳之中,如此龙阳不但不会疲软,反而还会涨大敏感不少。但此法也有缺点,其一是运转起来对于功力浅薄之人来说仙力耗费甚大,其二便是一旦运转起来未满一个周天不能停歇,以女子此时功力来看,也最多运转两个周天,一周天至少需要运转一炷香才能完成。
此时女子也顾不得许多,待阳精射毕,也只能将那大法运转起来。果然,大法运使起来之后,龙阳不但未曾疲软,反而变得胀大饱满,远远看去那龙头竟因为饱满异常而略略反光。
女子见此,放下心来,继续全神贯注打马前进。只是男子在其身下于晕死状态之中仍紧皱眉头,且情不自禁的摇头晃脑,呐呐自语。如有人凑近凝听就会发现其人口中不停念到“不可,不可,仙子不可,奴才再也不敢了,求仙子饶过我吧”。原来此人于昏睡之中仍然被人骑坐不停,才于懵懵懂懂之中不停念叨,倒也情有可原。
骑得一会,男子悠悠转醒,还未看清周遭物什,就感觉一波波比之前还要强列的快美向自己不停袭来,情不自禁的就开口叫道“啊!,啊!,不可如此!不可如此啊!”,话未说完,就发现身下吸力阵阵,本无甚阳精的龙阳竟被吸得蠢蠢欲动,欲要再次射精,急忙开口喊道,“仙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住口!给我忍住!”
“啊!”,话音未落,男子忍耐不住,喷出一股阳精再次昏了过去。
“废物!”,仙子恼怒之下一拍马背,绝尘而去。
观至此处,张骥也是欲火高涨,龙阳隔着轻纱杵在小娇臀肉之中磨来擦去,也只如隔靴搔痒,无处发泄,只得加大力气把怀中女子揉来捏去,不多时小娇便经受不住,紧紧抓住张骥衣物,不停颤抖,几个呼吸下来便双腿一蹬,檀口一张,啊的一声泄了身子。
过得好一会,小娇才回过神来,抬头见张骥憋得难受,心中也是不忍,于是白了一眼安慰道:“公子莫急,待得明日公子上得场上比赛,可有得公子消受的呢”,说罢还捂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什么!?”张骥惊道,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下来。
“忘了与公子说罢,阁主早已有吩咐,明日比赛还缺一男子,因此早已安排好公子参与明日比赛了,正因如此才带公子前来观摩呢”。
张骥听毕,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心中暗道,看这比赛惨烈程度,若是亲身参与,不死也得脱一层皮,看来这凝花阁不能待了,今晚就得想法逃跑。
本来此次比赛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大关卡,木桩、水潭、石林乃木水土三关,此时已过,仅剩金火两关。
火关非真火,乃是欲火之关,欲火焚心之下,无论男女,无人可以逃脱,只有经受住此关考验之后才算得上是心性上佳,未来才能有所成就。
金字通精,乃是精关。顾名思义,需在此关之中紧守精关,如若失败,无论男女一旦泄身,就会泄个不停,最终精尽人亡也是常态。曾有多少惊才绝艳之辈都曾倒在此关之下,因此非常人可以渡之。
不过此时张骥再也无心观看比赛,小娇见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只以为乃是累了,倒也没有勉强,随后便将其引回了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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