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年的犬化调教
放映厅内,随着银幕片尾落幕声响起,令人目眩的白色灯光盈盈闪动,如同聚光灯般笼罩着母子二人,堕落淫靡的气息不断升腾着。
精液,汗水,尿液夹杂着欲望混合在一起,流淌在莫同颤颤巍巍的胴体上,连续的射精高潮使得少年俊俏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脸庞弥漫着一层霞红,紧实的小腹不断上下起伏,快速吞吐着空气缓解着高潮余韵,原先直立的跪姿早就维持不住,整个身子瘫软在羊毛地毯上,映出一道舞动的人形水渍。
至于他的肉棒,在继母的美足榨精下,显得无力疲软,拜沙发皮革和油光丝袜的功劳,裸露在包皮外的龟头通红肿胀,不时抽搐跳动一下,瞧上去依旧色心不死。
反观苏灵萱那边,细碎的长发沾着汗水覆盖住额头,性感的修身旗袍沿着胸口敞开,粉色的奶头高高挺起,深色乳晕周边遍布着细长的红色指痕,那是女人自慰时留下的揉搓痕迹,包裹玉足的黑色丝袜在精液和淫液的浇灌下,变得深色发白,如同裹上一层奇怪的包浆。
“小同,妈妈还想要~~继续吻我❤~~”
听着继母动情的索取,莫同竭力翻起身子,结实的手掌攀上女人黏糊糊的黑色丝袜,沿着丰盈俏丽的大腿曲线一路向上摩挲,划过娇嫩白皙的肌肤,直至那片隐秘的花园--所谓的吻,自然不可能是香唇间的碰撞,而是少年对于美足的深情告白,他将脸深深埋入少妇股间,疯狂嗅食着迷醉的香气,那股独属于继母的味道,比以往更加诱惑,更加令人神往。
少年充实有力的呼吸,鼻息传导的热气喷溅在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随着而来,宽厚唇瓣吻向苏灵萱的腹股沟,紧紧地、沉沉地、饱含感情地,如同奉献出心中所有的爱意,想将自己容易融入其中一般,每一次亲吻都能泛起肌肤的涟漪,传递着炽热的情欲。
异乎寻常的热络亲吻挑逗着苏灵萱的神经,下体如火烧般的幸福感席卷娇躯,微张的小穴洞口诉说着当下高涨的欲望,慢慢的,慢慢的,随着少年吻遍每寸角落,偏偏绕开淫水四溢的泉眼,隔靴挠痒般的快感抑制不住继母的欲望。
“小同……吻那里……吻那里啊!”
“不是那个位置,边上,在边上一点啊~~吻那里!吻两腿中间的地方……”
“不对~还是不对~~!”
……
少年使坏似的绕开女人想要的部位,不知是报复继母无情狠厉的调教,还是几日来故意冷落的不满,此刻,两人之间攻守易势。
被情欲裹挟的苏灵萱可不打算惯着莫同,几番索求无法称心,粗暴地用手按住少年脑袋,身子向下一沉,丰盈的圆臂滑到沙发边缘,一双黑丝玉足跨过少年两肩,顺着挺直的背脊交叉合拢,牢牢钳制住男孩,迫使对方亲吻隐秘之地,完成唇与唇的曼妙触碰--莫同的脸蛋紧挨着继母的小穴。
苏灵萱一向注重身体保养,即使困在宅邸内无人欣赏,每月都会进行脱毛和肌肤护理,无毛的耻丘如少女般娇嫩敏感。
“亲❤……像刚刚那样的吻~~伸出舌头,用力地舔……每个地方都要!”
单纯的亲吻显然无法满足苏灵萱,她的兴致越来越高,索求的越来越多,玉足更是越夹越紧,不留给莫同一丝活动的空间,少年的脸被夹得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张开,主动伸出舌头试探起来,舌尖传来一股微咸的味道,夹杂着继母迷人的体味。
“好舒服啊❤~嗯呐~舔……舔那里~不对,要含住……含住那里~也不对,舌头,伸进去,再进去一点!舒服~再进去一点❤!”
苏灵萱语无伦次地胡乱指挥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侵蚀着她的思考,她很喜欢,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被爱包围的感觉,即便爱来源于她的继子!
莫同的舌技无比生涩,开始时,一味地用舌苔舔弄面前花朵般绽放的阴唇,尽可能地伸长舌头,探入蜜穴中触碰舔舐,粗糙的舌苔划过阴壁,品味着其中美好的滋味。
循着继母命令,少年一点点变化起来,时而舔弄吸吮,时而亲吻拨弄,甚至无师自通般用上了牙齿,轻柔地咬住凸出的阴蒂,在唇齿间来回摩梭,搅得女人身子连连打颤。
“小同,那里不行……轻一点,太痒了……太舒服了❤!”
苏灵萱嘴上唤着“不行,不可以”的话语,夹紧的玉足却不见收力,愈发使劲起来,生怕少年逃开似的,脚趾透着粘腻的黑丝在少年背上留下一道道抠挲趾痕,深红印记仿若烙印。
“再快一点❤,马上……马上就来了,啊啊啊~~!”
淫语如同助兴的鼓点不断敲击着少年的耳膜,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奇妙的腥咸味体液涌出花蕾,播撒在少年脸颊,攒紧的玉足随着苏灵萱的潮吹高潮渐渐放松。
这已经是今夜女人第四次的高潮了,不知为何,苏灵萱的欲望如同无底的深渊,骚扰难捱的饥渴凝视着她--她因少年变得索求无底。
然而,当她直起身子,瞧见莫同的眼睛,那双倒映着她模样的,充斥爱意的眼睛,瞬间,她的欲望被冲淡了,很淡很淡。
那眼神让人上瘾!!!
回味着,苏灵萱不知不觉俯下身子,捧起莫同的额头,朱唇轻点,犹如微风轻拂,拓下一道粉色唇印。
“好好休息吧!”
伴随着继母起身离开,宣告着今夜的淫靡划下句点。
※※※
清晨,宅邸二楼的洗漱间内。
莫同向来有晨浴的习惯,此时,正赤裸着立在镜子前,审视着镜中的自己,水珠流淌过的小麦色肌肤,隐约可见昨夜的疯狂。
“咔哒”一声,透明的贞操锁回归原位,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少年自愿戴上的。
明明那个女人没有要求,一股无形的力量却在提醒着莫同这么做,这么做才能取悦苏灵萱,取悦母亲。
现在,他开始享受这场堕落的游戏!
回看另一边,苏灵萱悠悠转醒,她睡的很好,很舒畅,既没有过往噩梦的惊扰,连日来的负罪感也逐渐消弭,脑袋里净是莫同爱意的目光,一觉赖到中午才起床,床单被套上净是昨夜欢愉的味道,身上仍旧穿着昨夜的旗袍和黑丝,闻着少年的气味,如同被拥抱一般,很安心。
扫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红灯忽闪忽现,陌生来电多达十数条,响铃不超过三声--是闺蜜池慧的手机来电,显然她那边很着急,想要确认昨晚一切是否顺利。
“顺利?”应该说顺利过头了吧!
苏灵萱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声,如今的莫同称得上言听计从,昨晚只要是自己吩咐的,对方都会一一照做,几乎用尽了闺蜜传授的手段。
循着计划约定,苏灵萱回复了一条简单的短信,内容只有单纯的数字,代表着昨晚一切顺利,这是池慧要求的,她说过短信内尽量不要留下文字证据。
至于细节方面,下午花园碰面时再细聊,太多的事情想要找人倾诉,甚至接下来如何面对莫同,都能让女人烦恼不已。
苦恼中,苏灵萱起身掀开灰白色的窗帘,任凭阳光一缕缕涌入房间,汇聚着,一点又一点地温暖着她的情绪,唯独,没有打开飘窗,或许,她不想花香稀释房间内少年的味道。
“咕噜~咕噜~。”肚子不合时宜地抗议起来,想来,昨晚到现在,苏灵萱确实没正经吃过东西,索性吩咐厨房把饭菜端上来,在房间里用餐好似更加安心!
咚咚……咚咚……
短短几分钟,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苏灵萱整了整身上的修身旗袍,玉足上的丝袜脱下悬在床沿边,可不敢让仆人瞧见那发白异味的黑丝。
随着房门轻启,映入眼帘的不是女仆的蕾丝裙摆,而是一条蓝灰相间的运动裤,抬眼,苏灵萱才看清送餐的来人是继子莫同,他正捧着银色的餐盘,面含笑容地杵在门口。
“宅邸里不少仆人去大管家那帮忙了,好像是公司交接宴会的事情,需要不少有经验的帮手。”
莫同开口解释道,当然这仅仅是个现成的借口,即使庄园再缺人手,也轮不到少爷端盘子,除非是他自己乐意。
“知道了!!!”
回过神来的苏灵萱有些嗔怒,一把夺过餐盘,嘭的一声将门狠狠拍上,她瞧见了,瞧见少年微皱的鼻梁,以及扬起的嘴角,还有闪过一丝诧异的眼神。
在意一个人,他的任何细节都会注意到。
嗯~真是今人难堪,他一定……一定注意到没换的旗袍,以及房间内古怪的味道了,早知道就该洗澡换身衣服。
想着,苏灵萱正将脸埋在枕头内,躺在床上扑腾着双腿,没错,她竟然害羞起来了,真是个奇怪的女人,与昨夜的模样截然不同,明明两人的关系……。
晚上一定要狠狠欺负少年,打定主意的苏灵萱享用起午餐,餐盘内一个红色的礼盒吸引女人的侧目,底部附上一张纸条--迟到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
少年的字很漂亮,遒劲有力,一笔一划落有笔锋,看上去刚直不屈。
拆开包装,内中是一条银白色的满天星项链,主体是个蓝色的爱心吊饰,款式看上去有些老旧,但是苏灵萱很喜欢,因为这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哼~看在礼物的面子上,晚上就轻轻地欺负他吧!
门外的莫同一头雾水,完全处在状况之外,不过,那个女人皱眉生气的样子好像更加可爱了。
诚如少年所说,不少仆人借调出去帮忙了,其中就包括了闺蜜池慧,她在宅院里的工作是负责主宅的起居,平日里十分清闲。
苏灵萱下午几通去电,池慧那边都没有回应,临近晚餐时,才收到短信回电,解释起码需要三天以上,自己才会跟着大家伙返回宅邸,让苏灵萱千万照着计划行事,不要出岔子。
内容说的很隐晦,基本没有不该提及的字眼,其他人看到也许会以为是普通的对话聊天,足以见得池慧是个小心谨慎的人。
轮到苏灵萱犯难了,短信内不能挑明,闺蜜口中的计划在昨晚的氛围推动下,直接从原先预计的一半,推动到了百分百的完成度,甚至让少年解开贞操锁都不在预计中,更遑论昨天少年射精那么多次!
要是莫同不愿意戴回贞操锁,之前所有计划手段都是白费,瞬间,先前礼物的喜悦被稀释了,不过很快,苏灵萱的心情坐上了过山车!
莫同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甫一见面,就主动迎上苏灵萱,殷勤地拉开座椅,表现得开心放松,再也不复先前相处的尴尬处境。
“妈妈,不喜欢那条项链吗?”
第一次,在其他人在场时,莫同认同苏灵萱的身份,语气是如此的理所应当,以至于斟酒的女仆发愣出神,将餐前酒洒落桌布,沿着桌边滴答下落。
在女仆的连声抱歉下,小插曲很快落幕,苏灵萱强掩喜色,尽量表现平静:“礼物我很喜欢噢,所以收藏起来了。”
蹩脚的借口,实际上是她在房间内胡思乱想,担心莫同是否借机发难之类的。
看来,担心都是多余的!少年好似真的变了--变得顺从听话……
“不行噢,项链我希望妈妈一直戴着,那是我特意准备的礼物!”莫同用着撒娇的口吻要求道,好似一个置气的孩童,索要心仪的玩具。
“可以是可以,但是相对的,小同也要乖乖戴回贞~操~锁~!”一字一顿地轻声说道,继母意有所指地望向少年裤裆,裸足在桌布的遮掩下,慢慢攀上少年紧致的大腿,滑入那凸起的焦点。
硬硬的!“小同,你……”苏灵萱有些不知所措,嘴角的笑意僵持颤动,玉足抵在贞操锁上一动不动。
“妈妈,也要遵守约定噢!”莫同轻笑着答应,特意,将‘约定’两字,咬的重重的,像是回击着什么,随即又递上一把钥匙--那是维系两人游戏的纽带。
出人意料,见面后的步调始终被少年把控着。
“好……好的。”苏灵萱慌乱应了一声,正准备抽回玉足,一双不安分的手掌揉捏起她的足底,每一下按压都能触碰女人敏感的穴位,撩拨着继母的情欲,弄得她心痒痒。
而做出一切的少年,一脸无辜地望向继母:“妈妈,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怪怪的,对话的内容好熟悉,总觉得似曾相识,等等,这些话不是一周前自己说过的嘛,苏灵萱猛地站起身,气呼呼地离开餐桌。
“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逃离餐桌的样子和几天前的莫同一模一样!
※※※
时光似流梭
三天转瞬即逝,池慧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宅邸,她弄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工作接踵而至,一个人干了三份活,简直比她做心理医生还要辛苦。
好在收获颇丰,见识到晚宴上的名流富豪,纸醉金迷,迟早有一天,池慧相信自己会是其中一员,哪怕达成的手段肮脏下作,建立在他人的堕落上……
“他们两人怎么会在花园里?”
苏灵萱,是个单纯的蠢女人,感情用事,毫无主见,若不是通讯设备在工作期间被收走了,池慧恨不得手把手地指导对方进行计划,生怕出现纰漏。
可眼前的一幕颠覆了池慧的想法,皎洁的月光下,女人竟然牵着少年亦步亦趋地上下楼梯--牵着,通过一条红色狗链引导少年,每上几阶台阶,狗状匍匐的少年就会将脸凑近凑近苏灵萱的小腿,透过栏杆远远看去,似乎是在亲吻高更鞋,随后不忘用脸亲昵地磨蹭玉足,虔诚卑微,头不敢抬过女人膝盖。
若不是池慧趁夜想去寻苏灵萱,根本撞不见两人的游戏,什么时候,少年变得如此听话,自己所教的计划,最多能让少年不抗拒母子间的接触。
怎么回事???
疑问生出怀疑的种子,顷刻,破土萌芽,如藤蔓般紧紧缠绕住池慧,疑神疑鬼的性格使她只敢躲在角落,暗中观察。
苏灵萱没有注意到暗处的目光,这处楼梯是连接二楼和花园的,白天都不常有人经过,更何况临近十点,宅子到了熄灯时间。
“小同,不要用脸蹭了,注意台阶,差不多该回房间了。”苏灵萱紧了紧手中的红绳,带动的项圈向上提动,莫同纹丝不动,专注于眼前的玉足。
相同的情形在短短几天内重复上演着,少年的态度愈发放肆,晚餐时,甚至借机钻入裙底,逗弄着自己。
是该教训他一下了,灭灭他的气焰,苏灵萱瞧着少年不听话的样子,按下了手中的黑色按钮。
“啊啊啊!”
瞬间,一股高强度的电流从项圈内迸发而出,剧痛透过脖颈的肌肤直击莫同灵魂,猝不及防的身子猛地抽搐,若不是四肢着地,恐怕都稳不住身体。
少年的痛呼不似作假,电击项圈是庄园内用来训练狼犬的,苏灵萱给少年戴上前,偷偷用手试验过电流强度,在可接受的程度,只是女人没想到,两者的敏感度天差地别,对于手背而言,麻麻的,针刺般的疼感,较之脖颈,可能就是小刀划拉的程度。
就算这样,苏灵萱压下想要关心的念头:“这是惩罚,下一次再犯,电流会持续的更久……向上爬吧。”
说着,苏灵萱缓步迈上台阶,她走的很慢,动作如同0.5倍速慢放,照顾着莫同,少年眼睛蒙着一条肉色丝袜,凭借有限的视野,挪动着身子爬行。
待到楼梯转角处,似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继母顿了顿脚步:“把衣服脱光,一件都不要剩下!”
同样的脱衣玩法在房间试过多次,可这是第一次,在开放环境中,少年需要赤身露体,坦诚相见。
“动作要快,太慢的话,可是有不好的……”
继母话音未落,莫同回想起项圈带来的巨疼,不再犹豫,赶忙脱去衣物,夜风拂过肌肤,掠走丝丝温暖,久跪的膝盖泛着樱红,下体处透明的贞操锁格外显眼,不时的微颤,似乎犯着什么坏心思。
“手撑在地上,把背放平,屁股抬起来,妈妈有些走累了,想坐会儿,休息一下……”
冰凉柔滑的指尖轻抚少年紧致的后背,异样的触感引得身子连连抖动,全身汗毛竖立,可偏偏莫同不敢擅动,此时,挺成平板的脊背上正端坐着继母苏灵萱,宛如蜜桃的丰臂隔着黑色长裙紧挨着少年。
得益于苏灵萱轻盈的体重, 少年坚持的很稳,很平顺,可这不是女人所希望的,她想要看到少年犯错--抓住他的把柄,狠狠欺负他。
干脆,苏灵萱将玉手划向少年股间,作怪似的抚弄菊门--绕着边缘旋转式的触碰,似乎下一秒手指会探入其中,大胆的动作让少年始料未及,急促扭动的身子险些让女人跌倒。
“小同,你是故意想让我摔倒吧!”继母严厉的呵斥着,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喜悦。
“不是,我……”
“嗯?戴上项圈,就是妈妈的小狗了,可爱的狗狗可是不会说话的,应该怎么表达歉意?”
“汪……汪汪~”
少年拙劣的演技逗得苏灵萱掩面而笑,久违的征服欲令她无比舒爽,掌控少年的快感如同毒瘾一般,明知会摧毁两人正常亲密的母子关系,却让人欲罢不能,灼烧心神。
“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惩罚你今晚做可爱的狗狗,现在站起来,双手扶住栏杆!”
“啪”的一声响,随着莫同一声疼呼低吟,提醒着少年遵从命令,继母的命令预示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联想到戴上项圈前,女人要求自己禁止用餐,洗澡换衣的要求,难道……
不及细想,莫同敏感的乳头被人来回搓弄,围绕着乳晕画圆打转,初体验的粉嫩乳头兴奋充血,立起的模样,如同待人采摘的葡萄,而苏灵萱便是无情的收割者,拇指和食指娴熟地捏起乳头,在两根手指间按压捏搓,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快感直冲少年的大脑,在寒冷的夜空下,身躯散发着火烧般的炽热。
“啊哼!啊嗯!!啊!!!……”
少年每一次的呻吟,伴随着乳头被扭曲似提起,随即,两指用力夹住,向外使劲拉扯,疼痛和快感交织来袭,冲刷着少年的理智防线。
双乳经过继母二三十下的折腾,早已变得又红又肿,格外迷人,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苏灵萱从随身的小包内取出两个吸盘式的跳蛋,真空硅胶贴合在少年的乳晕处,少年扁平的胸肌使得跳蛋格外贴近乳头,几乎零距离接触。
五档的震动模式,苏灵萱选择最低档作为少年调教的前戏,乳头如同陷入震荡的旋涡中,无法自拔,持续的震动快感使得少年腰肢乱颤,可当一只手轻抚他的腰间时,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不动承受着快感浪潮。
“小同,表现得很好,妈妈很满意,接下去也要保持住。”
苏灵萱凑近少年的耳朵,轻呼着热气,看着对方因快感潮红的面庞,情不自禁地含住耳垂,香舌舔舐,那是莫同最敏感的部位。
“不要,太痒了!”
突然而至的袭击,让没有防备的少年下意识抗拒--这下可糟糕了。
“抓紧栏杆……”
继母的指令刚刚出现,项圈就发出嗡嗡的低吟声,那股令人胆颤的电流再次窜动,冲击着四肢百骸,小腹不住的收缩,期望急促的呼吸能带走疼痛的余韵。
“第二次了,这次的惩罚是三秒的电击,再犯错误,时间加到十秒。”
苏灵萱威胁道,流露出不容易质疑的态度,可表情却是一脸的心疼--全赖莫同不听话!
感受到少年的顺从,苏灵萱绕到少年身后:“把双腿分开,膝盖挺直了,不要弯曲。”
慑于项圈电流的胁迫和情欲的驱使,少年乖乖照做,内心隐隐期待接下去会什么,身后传来“索索沙沙”的动静,像是某种弹力橡胶张开的声音,低头的视线透过岔开的两腿,恰好看到继母垂落的手掌,白色的,橡胶手套。
未知的等待是最痛苦的折磨。
少年不自觉地并拢着大腿,抵抗着内心的猜想,事已至此,苏灵萱可不打算放弃,湿哒哒的催情顺滑剂在医用手套上来回搓弄,直到黏液完全打湿手套,均匀地涂抹在少年的臀部,重点照顾娇嫩的菊穴。
不得不承认,继母的玩弄手法很有一套,三两下的工夫,就让少年双腿发抖,紧绷的肌肉逐步放松,一只玉手上下划弄着股沟会阴,酥酥麻麻的瘙痒感在菊穴不断堆积,另一只手托起下垂的阴囊,纤细修长的玉指猫挠似地把玩着掌心的睾丸,时而轻轻抓掐,时而五指揉捏,弄得少年心里叫苦不迭,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声。
勃起的阴茎困在窄小的贞操锁内,肆意冲撞着,找寻着没有可能的出路,苏灵萱熟练变换的手技和双乳上不断增强的吸盘跳蛋一刻不停地产出着高潮欲望,敲打拍击着射精的大门,马眼处水滴般渗出的先走汁,积蓄在贞操锁内,直至填满每寸夹缝空间,才不甘心地从前端小裂口溢出,随风甩动出一条细细的淫丝。
疼觉与快感,两种对立的矛盾体验,如同水火般交相侵蚀,一方盖过一方,便会迎来更强烈的反扑,形成螺旋式的感官上升。
最终,平衡毁灭在无尽的羞辱之中,苏灵萱的一节手指,悄无声息地探入了莫同的菊穴!!!
异物侵入的感受称不上美妙,少年本能似地提肛屏息,收紧肌肉,往日健身房的训练颇有成效,菊穴竟如同小嘴牢牢咬住继母的手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僵持并未维持多久,苏灵萱暗自将跳蛋的功率拉到最高,少年的注意力被乳头上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分散,那根作恶的手指趁势抽插起来,润滑液顺着指尖不断地侵入肛壁,手指变得毫无阻碍。
继母探入得不算深,只进去了小半截手指,可仅仅是这样的行为,便敲碎了少年所有的尊严,男孩子被夺走那里的第一次,明明连做爱都没有尝试过。
恼怒,羞愤,失望……各种情绪充斥身躯,少年甚至有那么一丝丝后悔继续这场游戏了,真该……
或许是苏灵萱感受到少年的不忿,或许是计划好的流程。
总之,一个鬼使神差的节点,少年的贞操锁竟然被单手打开,随着锁轮转动,肉棒从牢笼内挣脱束缚,蹭的弹了出来,冒着惊人的热量,暴起狰狞的青筋表达了急欲宣泄的诉求。
韧性的橡胶手套配合着润滑剂覆盖在跳动的棒身上,向下轻轻一撸,红肿发胀的龟头裸露出来,特殊的摩擦触感带来双重的快乐。
刹那间,莫同口腔内生出许多津液,然后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如同将心底的幽怨彻底吞下,回归这场淫戏的角色。
当然,苏灵萱对此一无所知,她沉浸在开发莫同的喜悦中,双手有节奏地带动着少年的快感,一下又一下的撸动肉棒,又重又快,包皮上下撸至极限,玉指在菊门内进进去去,前内腺接连不断地受到挤压。
射精的冲动愈加强烈,多一下,只要再多一下,灼热的精液就将播撒出来。
就在这个瞬间,苏灵萱的双手收了回去,只差临门一脚的撸管体验令人沮丧不耐,少年的腰间不断下探,勃起的粗长肉棒兴奋的一抖一颤的,可笑地摆荡在两腿间,但即便这样,双手依旧遵守着命令,死死握住栏杆。
“小同,不要乱动,要有耐心,一会儿……一会儿就能舒服了!❤”继母语含媚意地劝慰着,一只手轻拍着臀部的左半边,如同打针前的肌肉松弛。
缓缓收缩的菊穴再一次地被用力顶开,与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更加的冰凉,更加的坚硬,前端明明是尖头大小,随着不断深入,菊穴越撑越大,达到一元硬币大小,难以排出的状态,奇怪又难受。
“放松~,小同慢慢呼吸,把肌肉放松,屁股松弛下来,想象自己平静的蹲坐着……”
适时地,继母出声安慰,玉手一面扶住狗尾肛塞,一面撑开两处的臀瓣,增大着探入的空间,随着圆锥形肛塞有规律的旋转,终于,经过三四分钟艰难的拉扯适应,整个肛塞没入其中,肌肉紧缩的菊穴彻底无法合拢。
莫同透过肉色丝袜低头瞧去,股间出现一条白褐色的尾巴垂落在地,和勃起挺立的肉棒形成鲜明反差,那股压抑下去的羞耻感再次袭来,更加猛烈,更加让人心烦。
少年低压的视线内,瞧见苏灵萱蹲了下去,她还有什么手段--要继续玩弄羞辱我……
下一秒,莫同的思考完全被性欲所支配,临近射精边缘的肉棒陷入温暖湿润的软肉当中,唾液混合着先走汁包裹着龟头,享受着毫无死角的口腔服务,香舌在马眼处来回拨弄,少年的腰腹处不断传出“噗嗤噗嗤”夸张的吞咽声。
乳头跳蛋所能带来的快感强度,与之相比,微末到足以忽略不计。
“嗯哼哼~ ~嗯~~啊啊呜~嗯~……!”少年因快感而抿紧的嘴唇,不时漏出杂乱无序的呻吟,逐渐粗重的鼻息无力地对抗着射精高潮的欲望,本应夹紧臀部守住的精关,在那可恶的肛塞影响下,化作泡影。
秒射,对男性而言格外屈辱的行为,又双叒一次地发生在了少年身上,内心渴望更多的欢愉,却败在短短十几秒的口交侍奉下--龟头酥麻至极,再也无法忍耐。
“喔喔喔喔……妈妈~我要……要不行了……慢一点……停一会儿!”
说话意味着违抗命令,可求饶已经是抵抗射精的最后手段了,少年身体反倒异常诚实,肉棒不自觉地向前挺动,借着大量分泌的唾液做润滑,顶进继母的喉咙深处,精关无法阻挡,肉棒“扑哧扑哧”地激烈喷发出来。
持续的射精过程甚至超过了享受口交的时间,大量精液涌入继母的檀口之中,腰部不断收缩颤动,释放快感的少年渐渐清明。
可继母对他的惩罚才刚刚开始,香舌继续舔弄口中射精后的敏感肉棒,半软萎靡的肉棒在继母高超的口技下,强迫挺立,过电般的快感遍布全身,无法忍受的少年腰部向后躲闪着,一只玉手扶住他的臀部,旋转着狗尾肛塞向前推动着屁股,同时葱葱玉指握紧肉棒的根部,固定住不让少年逃脱。
“妈妈,我错了……错了……停下,赶紧停下来~,不要在吞了,那里痒……痒得,受不了了……赶紧住手啊!!!❤❤❤”
莫同苦苦哀求道,舒服地翻起白眼,头脑思绪混乱不堪,双手用力捏死栏杆,释放着全身酥痒的快感压力。
惩罚依旧继续,继母的手段再次升级,舌尖如灵巧的小舌钻入马眼,试图分开尿道的软肉,牙齿恶作剧似的轻咬住冠状沟缝隙,撕压摩擦,玉手来回撸动着包皮,挑逗少年肉棒的敏感带,全身心地吮吸着少年的气味。
精关再一次的陷落,这次,播撒精液的浓度稀薄了,混杂着唾液被继母囫囵吞下,连续两次的射精高潮使得莫同腿软无比,针对龟头的口交让人几乎窒息,但是苏灵萱的口交还在继续,恍若榨精的魅魔,吸取着少年的阳气。
终于,莫同扶住栏杆的双手无力松开,腰部无法维持,软软地跪倒在地上……
“小同,又犯错误了,没有乖乖遵守要求……我决定了,今晚罚你……罚你一直做小狗!❤”
第五章 苦闷的射精管理
房间外,朝阳初升,微风吹起,扰动着庭院内锦簇的花丛,相互推攘,随着最艳丽的花朵迎风坠地,经历漫长等待的蝴蝶破茧而出,紧紧抓住蛹壳,舒展张开着翅膀,沐浴阳光的洗礼。
此刻,是她生命中最危险的时候,翅膀是湿的,柔软的,无法躲避任何天敌。
大床上,莫同睁开稀松的睡眼,入眼便是雪白的肌肤,面前是挺翘的乳房,全裸的少年插着狗尾肛塞,紧搂着继母苏灵萱躺卧在一起,呼吸间,尽是女人诱人的体香。
视觉、嗅觉、手指尖传来的曼妙触觉,交织带来的香艳冲击,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勃起了,明明昨晚射了那么多次,肉棒依旧兴奋地弹跳起来,顶在继母大腿内侧,小幅颤动地摩擦起来。
或许是苏灵萱感受到腿部的异样瘙痒,侧卧的双腿下意识地用力夹紧,这下可苦了莫同,好巧不巧,肉棒落在继母膝盖处,双腿扭动施力,如同夹板似的上下碾磨着肉棒,很疼,莫同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生怕惊醒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少年自己都弄不明白,或许是担心继母醒来的惩罚,或许是不忍破坏对方精致的睡颜……
总之,他没有出声,一点点挪动身子,试图拔出肉棒,尽管动作很轻微,薄薄的被单仍旧被拉扯带动,使得女人背部袒露在空气中,凉意侵袭而入。
“小同❤,嗯~,看着我,别~别乱动……”
苏灵萱呢喃着梦话,双手更紧地将少年搂入怀中,汲取着温暖,毫无保留的肌肤接触,少年的脸庞几乎埋入乳沟,移位的肉棒顶在继母股间,紧贴着蜜穴入口,如果不是蕾丝内裤的阻隔,一场乱伦的闹剧恐怕要在清晨上演。
莫同咽了咽积攒的唾液,如同吞下紧张的情绪,呼吸,均匀的气息拂过继母肌肤,张嘴,便能含入粉嫩娇艳的乳头,只要少年愿意,恼人的阻挡也能轻易拨开,出鞘的利刃可以长驱直入。
做与不做,两股念头在少年脑中交战,最终,难以言表的情欲占据了理智的上风,正当莫同有所行动时,急促的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叮铃铃,叮铃铃~~……”
难听且烦人,苏灵萱紧皱眉头,好一会儿,才舒展开来,摸索起声音的来源,右臂似乎被什么东西枕着,抬不起来,这时,她才想起,昨夜的疯狂行径——给继子戴上项圈,牵着他在花园内散步,给少年的菊穴开苞,粗暴地塞入狗尾肛塞,为此,不惜用口交转移少年的注意力,最后,动情的自己竟然……竟然将莫同牵到睡床上,仅仅是为了满足心愿,闻着少年的味道安心入睡。
继子不能与女人同床共枕,但可爱的宠物却可以。
愣神间,恼人的铃声戛然而止,继母苏灵萱偏着头,欣赏着少年的睡颜,晨勃的下体不安分地戳动着,似乎有着无穷的精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净是红印,那是昨夜留下的吮吸唇印,嘴唇勾起的弧度,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亲吻占有,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微微颤抖?
“小同,你、醒、了、吗?”苏灵萱附在少年耳边一字一顿地问道,临了,不忘使坏地对着耳朵吹气,之后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耳垂。
尽管莫同毫无回应,可颤抖的睫毛和跳动的肉棒早已出卖了他,在听到“小同”这个触发词的一瞬间,肉棒夸张地顶了下继母的蜜穴。
【哼~~让你装睡,让你不理我,该怎么办呢,怎么惩罚我的小宠物呢!!!❤】
想着,苏灵萱悄悄抽出玉手,离开怀抱的莫同一动不动地平躺着,装睡是唯一的选择,此刻,他的心情尴尬复杂,宛如做坏事的孩子被当场撞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痒,好痒,继母的指尖划过袒露的胸膛,伴随划动,有意无意地加重着指尖的力度,由轻至重,直到抵达目的地——少年的乳头,猛地捏起一揪,疼着莫同叫唤起来。
“嗯嗯啊~~!”
装是装不下去了,显然,继母早已看穿装睡的把戏,莫同所幸大大方方地把眼睛睁开,看看对方想做什么,可呵斥随之而来。
“小同,不准乱动,把眼睛闭起来,如果敢偷偷睁开眼睛,一会儿的惩罚时间就要翻倍!!!”声音带着嗔怒责怪,却充满诱惑。
莫同的感官变得无比敏感,明明和先前的状态一模一样,可指令搅乱了他的思维,继母会做什么,会触碰哪里……猜疑如缕缕丝线般缠绕着少年,搅得他心神不宁。
继母饶有兴趣地绕着乳晕打转,一圈又一圈,消磨着少年的耐心,没有采取更进一步的动作,犹如猎人玩弄陷阱中挣扎的猎物。
漆黑的环境下,如此轻微的乳晕快感被无限放大,淡红色的乳头渐渐凸起,少年的小腹不受控地收缩起来,随着手指绕圈频率的加剧,动作幅度愈加明显,勃起的肉棒露出狰狞模样,鸽子蛋大小的龟头一点点地脱离包皮的束缚,索求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嗯哼唔❤,嗯呼~~,啊嗯嗯嗯嗯~~。”
无助的呻吟声从莫同牙缝中漏出,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继母的笑声,饱含喜悦。
晶莹的先走汁沿着马眼缓缓溢出,少年娇羞的表情让人想要……想要狠狠欺负他,占有他。
不再满足于乳晕逗弄的苏灵萱攀到少年左侧,樱唇吻向挺立的乳头,软肉相碰,不知所措的少年骤然弓起身子,向后一缩,微末的抵抗在攻势下转瞬瓦解,乳头没入唇齿之间,每每少年躲闪时,皓齿轻轻咬住乳根,香舌不断扫过划弄,轻柔有效。
另一侧的乳头自然不会冷落放过,打转的玉指变为揉捏,逆时针地捏起乳头旋转,配合着舌尖舔弄的频率,如同摘叶般向下提拽,拉长刺激,营造出双乳截然相反的两种体验,一边是酥麻舒爽,一边是挤压痛楚。
继母的美足也不甘寂寞,不时扫过兴奋至极的阴茎,时而用腿面压住摩擦,时而用腿肚夹紧套弄,被夹紧的包皮随着玉足的抬落,一上一下推拉至极点。
连环不断的快感侵袭,作弄得少年娇喘连连,双手死死攥紧,体内的欲火堆叠翻滚,又痒又舒服,可下一刻,所有的快感刺激陡然停止,似乎是继母玩够了,耳边传来女人起床的响动。
两三分钟的等待对于莫同而言,漫长难熬,巨大的空虚感如同浓雾般将他裹住吞噬,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女人的爱抚,射精的欲望蚕食着他的理智思考。
偷偷看一眼,看一眼那女人想做什么?
欲望驱使着少年行动,透过微睁的眼眸,瞧见得是苏灵萱扶住下巴的笑脸,饶有兴致地审视着,期待着少年犯错。
如同恶作剧得逞一般,苏灵萱窃喜道:“小同,你又违反命令了,偷偷睁开眼睛,是要接受惩~罚~噢!”
“现在闭眼已经来不及咯,嗯~~❤罚你什么好呢……我想到了!!!”
“小狗狗,我们先起床吧!”
闻言,莫同脖颈的项圈系上了红绳狗链,额头又被重重地吻了下,似乎继母很喜欢亲吻少年,尤其是他俊俏的脸蛋。
“好了,慢慢爬下来,左边是床沿,手先摸到地。”苏灵萱拉动着狗链指挥着,语气透露着些许担心,可依旧没允许莫同睁眼,并不是因为惩罚的关系,更多,更多的原因是……是因为害羞——她不想少年看到自己潮红痴态的模样,虽然两人的关系早已是“坦诚相见”,但是以往的淫戏都是在晚上进行,如同白天与黑夜割裂了两人的行为,所有的堕落淫靡都留在了夜晚,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白天进行调教游戏。
莫同小心翼翼地爬下床,限制视觉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既要摸索可能出现的障碍物,又要分心抵抗睁眼的冲动,一心二用。
好在继母帮了他一把,眼罩和丝袜的搭配使用,让少年专注于黑暗环境的探索,缠绕鼻尖的丝袜上有股熟悉的体味,明明一开始那么讨厌抗拒,可在一次次的射精驯服下,继母的气味犹如最烈的春药,仅仅嗅着,身体便会燥热发烫,脑中闪回美足的性感画面,失去快感刺激的肉棒愈加坚挺,在跪匐的两腿间前后摆荡。
床边的地毯是羊毛质地,软软的,毛绒绒的,即使跪上去也并不难受,但是没能抒发的射精欲折磨着莫同,驱使着他如同小狗般依偎在苏灵萱脚边,舔弄着女人的玉足——顺从继母的控制欲,就能愉快的射精高潮,好似交换公式一般的规则,无数次地被验证,偏偏这一回……
“小同,往左边爬,慢一点,跟着我。”
循着声音,莫同四肢并用地移动着,二楼的房间是对称设计,左侧是衣帽间和浴室,冰冷坚硬的瓷砖提醒着少年,他被牵进了浴室当中,随后,继母犹如对他失去兴趣一般,自顾自地哼着歌,在浴室和衣帽间内来回挪动着,听着动静,像是在化妆和换衣服。
“可不允许偷偷撸动,更不能射精,好好趴着,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苏灵萱隔着眼罩,都能瞧见少年心焦的神情,为了弥补缺失的快感,各种小动作层出不穷,甚至想用手去触摸阴茎,蠢蠢欲动的手掌被继母及时踩住,轻轻地跺了一下,无奈的少年只能可笑地扭动着屁股,像扭捏的女孩子般紧紧并拢双腿,利用绷紧的肌肉和腿间的缝隙摩擦挤压着精囊,寻求短暂微弱的快感,配合着诱惑丝袜的味道,勉强维持着勃起的肉棒。
奈何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弱了,没一会儿,少年的额头冒出细碎的汗珠,口中泛着粗气,紧绷的双腿变得酸麻起来,越是这样,双腿自渎的幅度越是夸张,拼命抓住最后的稻草。
“小同,不准再扭了,你的尾巴都扫到妈妈了!妈妈要生气了!❤”苏灵萱呵斥道,对于少年沉醉于射精欲望,折扣执行命令的行为感到不满意,阴差阳错间,本想拨开狗尾的玉足不偏不倚地踢中了少年的蛋蛋,抬脚的力道绝不算重,但着实吓到了莫同,双腿猝然僵住,调教室内折磨蛋蛋的痛苦记忆深深烙印在身体上,难以磨灭。
然而,少年不知道的是,真正苦闷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浴室内,维系两人的红绳拉直收紧,无声的命令牵引着少年向前爬动,瓷砖上波浪状的浮雕花纹,令膝盖隐隐作痛,像小狗一样爬行,本就十分不适,加上夹腿的刺激,双腿又麻又沉,如同灌铅似的,短短三四步的距离,用上了几分钟。
苏灵萱并不着急,端坐在浴缸边缘,嘴角洋溢着痴态媚笑,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莫同的窘态,一圈一圈绕紧手中的红绳狗链,待少年爬行到跟前,堪堪站起身来要求道:
“小同,不要向前爬了,就跪在那里,双手平行背放在身后。”
说着,继母调整起电击项圈位置,将固定狗链的搭扣处转到少年脖颈后侧,随后,摆弄后腰处的双手,确认摆放的位置和贴紧的程度,保证没有上下活动的空间,才用作为狗链的绳子绑住小臂,牢牢缠紧双手,再绕回项圈处打结,打结时,苏灵萱有意缩短绳结到手的长度,迫使跪坐的少年仰起头,或是将反缚的双手举高,才能减轻颈部的压力,顺畅呼吸。
没等莫同适应片刻,摄取氧气的渠道被无情遮蔽,脸颊触及物体的一刹那,便知道是继母的足底在作怪,灵活的脚趾不停挤弄鼻梁,精准抓住呼吸间隔,夹紧或踩住鼻孔,几下功夫,就憋得少年面色通红,嘴唇微张。
“停,停一下,我喘不过……”
同样的情形再次上演,莫同话未说完,嘴巴被玉足狠狠插入,脚趾在口腔内横行无忌,大胆踩弄着舌苔,甚至向着更深处探去,唯独不同的是,这次,继母穿了双棉袜,而且是双分趾棉袜,疯狂汲取少年残存的唾液,窒息压迫感远胜裸足黑丝。
“小狗狗可是不能说话的,小同你又忘记了,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应该用狗狗的方式回应,该怎么做呢?❤”苏灵萱故意引导道,拔出少年口中的玉足,足尖轻佻地挑弄着精囊,如同颠球一般,娇嫩的蛋蛋在脚趾间上下翻腾。
“汪~汪汪~~汪汪汪……”
明明是极其羞耻的行为,莫同却能欣然接受,甚至越喊越响,越喊越快,越喊越淫靡,每一声回应,换来继母奖励般的一次撸动,玉足左右包裹住半勃的肉棒,棉袜带来的紧致触感,拖拽着包皮上下滑动,可渐渐的,奖励的速度跟不上无止境的欲望,少年的声音变得沙哑,肉棒比先前更加兴奋,就在这时,带来快感的玉足悄然撤去。
“汪?”
少年发出疑问的声音,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又一次地停下,醒来之后,他已经失去两次射精高潮的机会,苏灵萱好似存心折磨他,点燃堆叠他体内的欲火,就是不给予最终的释放。
“小同,妈妈的脚很舒服吧,是想射了吗?”
即便有狗绳和项圈的限制,莫同仍尽力地点着头,就连勃起的肉棒也随之上下摆动,好似急不可耐地承认射精的想法。
“想射,但是不行噢~,妈妈的脚很酸了,不想动了,需要放松一下,懂事的狗狗该怎么做呢?
说着,苏灵萱的美足再次踩住少年唇瓣,棉袜撸动肉棒时,马眼满溢的先走汁不可避免地沾染上去,一股少年独有的腥臭味在袜尖散发,混合脸上丝袜的味道,竟意外的不让人讨厌。
下一刻,抿紧的嘴唇被玉足撬开,少年心领神会地含住脚趾,舌尖传来浓臭的咸味,隔着分趾棉袜,舌头灵活地扫过脚趾缝隙。
往常这样的含足游戏,苏灵萱总是忍不住足底的痒意,在莫同的舔弄下草草结束,这次特意挑选了双棉袜子,减弱足底的敏感度,平常室内运动时,她才会选择穿棉袜,另一只玉足自然不会闲着,夹起肛塞上的绒毛尾巴,不停扫弄龟头前端,新奇的瘙痒感如电流般遍布阴茎,酥酥麻麻的,腰际禁不住地直打颤。
“有那么爽吗?怎么腰快弯下去了,小狗狗舒服得连舌头都不愿意动了……”继母不悦道,夹住狗尾的脚故意向外拖拽,牵动肛塞冲撞起菊门,令人不适的排泄感涌现出来,少年嘴里尽是含糊不清的求饶声,抵住脚趾的舌头不敢懈怠,吸吮舔弄得格外卖力。
大约过去十来分钟,直至两只棉袜袜尖彻底濡湿,舌头和嘴巴早已酸麻无力,口腔内再也挤不出一丝丝的唾液,才听到继母满足的笑声,下体的肉棒依旧充血勃起,硬挺得吓人,每当它有软下去的迹象,空闲的玉足就会适时地挑逗起它,摩擦着肉棒包皮,踩住龟头在足底打旋,揪动着冠状沟向地面压去,几近贴到瓷砖,可是只要肉棒有一丁点射精的苗头,玉足就会残忍地停止刺激,让他在勃起和疲软间反复拉锯,痛苦哀嚎,垂落而下的先走汁多到形成一滩水渍,不时被继母足尖蘸取把玩,送入少年口中品尝。
“小同,你这几天一点都不听话,屡屡犯错,现在妈妈要给你一个惩罚,一个真正的惩罚……慢慢撑住地面,躺下去吧!”
学狗叫,打蛋蛋,拔肛塞……什么样的惩罚都可以,只要能快点射精!!!
脑袋浆糊一片的莫同机械地遵从着命令,射精欲望占据他身体的每个细胞,若不是双手被反绑住,他一定克制不住撸管的冲动。
但是刚一躺下,身前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疑惑之际,冰凉刺骨的冷水打在阴茎上,把正往上窜的一团烈火浇灭,欲望猛地消散开来。
“呜嗯~呜呜啊啊~~”
“惩罚就……就是今天不~许~射~精~!!!❤”
※※※
夏日午后,阳光经过玻璃幕墙的过滤,显得分外柔和、惬意,一如苏灵萱的心情,嘴中扩散的蛋糕甜味,及不上回忆甜度的千分之一,少年顺从的模样,体贴的话语,渴望的眼神,如同慢性毒药般侵蚀着女人,让她食髓知味,不愿放手。
距离寸止调教足足过去了七天,莫同的贞操锁一直紧闭着,少年对继母的态度越来越温柔、越来越主动。
花园里、餐桌上、房间内,只要两人独处的机会,少年都会紧紧地贴上去,尽全力地取悦着女人,原先只有被调教时才有的卑微态度,在平日相处中渐渐浮现,先前傲慢的模样丁点不剩,似乎只为了一个目的——射精!!!
继母不断拒绝着,任何一点小错误都能变为惩罚的理由,小狗爬的太慢了、舔弄的动作不到位、呻吟声太过淫靡下流……之类的借口,一次一次将他逼到射精边缘,却禁止高潮,变着法地折磨少年。
“怎么样,灵萱,按我说的做,那个小鬼是不是听话多了?”
“啊啊!慧慧,你突然出声,吓死我了!”苏灵萱捂着起伏的胸口,女仆装的池慧从身后冒出头,亲密地搂住女人脖子,将脸靠在对方肩膀上阿谀道:“这就吓到了,我们的女王大人怎么会害怕呢!”
说话间,手指轻触苏灵萱脸颊,如同被爱意滋养般,女人的肌肤愈发水嫩细致,溢满的笑容真是让人……让人恶心。
“你别打趣我了,那个…今天能帮小同解开了吗,他看上去要忍不住了,昨天都快哭出来了。”苏灵萱拿开闺蜜手指,心疼地说道,经过几天的射精管理,少年的身子异常敏感,轻微的肌肤接触,指尖划过大腿,整个人就兴奋得直打哆嗦,躁动的欲火在体内燃烧,无处宣泄。
“小鬼言听计从的样子不好吗?再说了,才过去短短一周,要知道射精管理往往是以月计量,国外甚至有几年不开锁的贞操奴,控制住男孩的性欲,才能把……”
“可我听说一直戴着贞操锁,可能会造成勃起障碍,甚至变成阳痿早泄,小同的年纪还小,以后……”苏灵萱打断道,想到少年将来体贴关心别的女人,一步步约会恋爱结婚,心底有股莫名的烦闷在翻涌。
池慧瞧着女人欲言又止的心疼模样,心底冷笑一声,三天,她才离开短短三天,所有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一切都偏离了既定的路线。
原以为少年的自尊心是最大的阻碍,没想到苏灵萱才是最大的变数,她病得比少年还重,将渴求的爱投射到继子身上,少年的温柔让她迷醉,给予她无可替代的归属感,在少年面前,苏灵萱永远想展示最美的一面,如同献给爱人的礼物。
两人持续增长的扭曲爱意,就像不断膨胀的气球,终有到达极限的一刻,可等下去实在太慢了,时间,池慧没有该死的时间了,她要好好“帮助”这对母子!
“慧慧,你在想什么呢?怎么愣住了?花房里没别人,你坐下说话呗。”苏灵萱面露关心,对于池慧的困境,女人一无所知,单纯认为对方是出于过去的情谊帮她出谋划策。
“没……没什么,灵萱,你脖子上的项链真漂亮,这几天见你一直戴着!”池慧随口转移着话题,眼神飘向女人胸口,项链小巧精致,将她的肌肤衬得白皙剔透。
“小同送的生日礼物,好看吧……对了,你还没说贞操锁的事情呢!我觉得差不多了。”
【礼物!?蠢女人一脸幸福炫耀的表情,秀给谁看,她以为两人是什么关系——热恋的情侣?她们可是母子,两人的行为早已突破人伦底线,有病,自己该好好提醒一下她了!】
心中念头转动,但脸上,她没有任何显露地开口道:“是你说的,那个小鬼不听话,我才建议延长射精管理的时间,倒是你,调教男M的手段真不少,电击项圈、乳头跳蛋、狗尾肛塞,女王大人都会用啊!”
“哼~你又打趣我!那些都是……都是以前,算了,不提那些,那晚上我就帮小同解开咯,让他好好释放一下!这一周,我都担心他要憋坏了,没敢怎么作弄他。”
“又要委屈辛苦你了,灵萱,和那个讨厌的小鬼演戏,踩射他肮脏的鸡巴,还要看他流精的丑态!”
“没……没有,小同挺……挺好,挺帅气的。”
“没什么???你嘟囔什么呢?”池慧明知故问,她当然听清苏灵萱为莫同的小声辩解,嫌弃?现在的苏灵萱恐怕只想独占少年,但她一定不会承认,不会说出这份扭曲的爱意。
不等苏灵萱开口回应,池慧继续咄咄逼人:“本来调教的事情应该我来的,你们毕竟是母子关系,这种行为和乱伦一样,少年听话后,我们该拿回多少属于你的……”
乱伦……简单的二字如响雷般在女人脑海炸开,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以至于池慧接下去在说什么,苏灵萱完全听不进去,潜意识刻意忽略的东西被人当面揭开。
母子关系,接下去会怎么样?
该…怎…么…办……
※※※
傍晚时分
二楼书房,写字台前。
莫同一手敲击着键盘,一手扶住额头,蓝光闪烁的电脑屏幕上倒映出少年微微皱起的眉头。
简单的账务报告,此时看来无比恼人,注意力丝毫无法集中,日常的用语词汇都能让少年浮想联翩,双眼渐渐失焦,想的,净是苏灵萱的温柔媚态。
双腿微不可察地夹紧磨动,刺激着精囊睾丸,这是射精管理后莫同养成的坏习惯,轻微的快感如水滴般注入体内,顷刻,被欲火蒸腾消散。
在继母面前,作为男性的尊严被破坏殆尽,跪姿和舔足几乎是每日调教的开篇序幕,不需要关键词的诱导,身体已经变得一闻到继母的气味,就会发情发烫,贞操锁内的小家伙胀痛难受,好在菊穴的开发并未继续,肛塞玩具弃之一边,似乎被人有意忽略掉。
射精管理的头两天,少年还能享受继母的爱抚亲吻,浅尝即止的快感尚且美好,可渐渐的,他发现继母没有解开贞操锁的意思,不论他如何恳求,服务得多么到位,继母总会拖延开锁的时机,射精不断推迟着,伴随长时间的调教,快感变为沉重的枷锁负担,贞操锁带来的心烦意乱,在所难免地影响着少年,犯错是必然的。
越回想,莫同越发觉,自己“中计”了。
苏灵萱不动声色的引导、骤然转变的指令和吹毛求疵的态度,都像是一个个诱饵,在那不停地引诱着莫同咬钩,而他对这一切,即便发觉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默默忍受着贞操锁的苦闷。
用去以往两倍的时间,文件才算整理完毕,抬眼望向窗外,劈啪作响的雨滴打落在玻璃上,恍惚间,莫同觉得密密麻麻的雨点打落在心房上,又湿又密,却无法冲刷掉内心躁动的欲望。
第六章:少年的菊穴开发和残酷的尿道责
痒!
好痒!!
无法忍耐的瘙痒!!!
白色长柄的软毛板刷扫过胸膛,冰凉的黏液粘连在肌肤表面,伴随体表热量蒸腾挥发,仿佛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行,毫无慈悲地撕咬,试图钻入深处,更深处,痒得少年快要发疯了!
然而,莫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上刑,甚至连扭动腰部都做不到,任何抵抗都是徒劳,身下的拘束椅牢牢限制住少年活动,脑袋被可调节的头枕托住,身子呈45度半躺的姿势,双手绕过椅背反缚在身后,手腕被麻绳交叉捆住,不自然地悬空摆放,两条腿M字大开,被牛皮扎带绑紧,活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任人宰割。
“小贱狗,不要乱动,这次夹子再掉下来,可不是重来那么简单了,惩罚时间要翻倍!”女人呵斥道,随手拨弄若影若现的丝线,犹如弹奏古筝般发出“嘣嘣”的声响,细线两端分别连接着少年的手指和咬住乳头的锯齿夹子,如果莫同将摊开的手掌握拳或放松抬起的双手,一定会牵动乳头向外提拉,一点动静就会让少年疼不欲生。
眼前的数字计时器缓缓倒数,微弱的红光闪烁,充满绝望淫靡,十分钟的乳夹惩罚,对于少年漫长无比,在女人的干扰下,一次两次三次的失败,从开始的言语骚扰,指尖轻抚,手段逐步升级,甚至在乳头周围涂抹某种痒痒药水,瘙痒痛麻同时侵袭着少年。
“很好,这次坚持的最久,最后的一分钟,看来换上菱形锯齿的夹子很有帮助。”
一分钟???明明数字显示屏还剩三十秒,女人自顾自地念叨,全然漠视莫同的感受,游戏中的一切都是对方所掌控的,少年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默默承受。
“滴答滴答”倒计时结束的声音在耳旁回荡,可少年维持的动作不敢松懈,唯恐达不到女人的要求,不知过去多久,麻木的乳头获得一丝轻松释放,僵直反缚的双手得以自然垂下。
池慧很满意莫同的表现,得益于催情熏香和涂抹药物的功劳,经过连续的言语刺激和行为暗示,少年已经懂得取悦自己,服从超出约定的命令,是时候进行下一步的调教——取代少年心中苏灵萱的位置。
“小狗狗,做的很棒,现在想要奖励吗?”女人的声音很清冷,让莫同感到不舒服,可身体在药物的影响下,不由自主地兴奋发烫,截然相反的状态困扰着少年的思考。
“给你什么奖励好呢?想不想要舒服的射精……果然很想要,高兴的不住点头啊!叫我一声主人来听听。”女人再次自言自语,好似和其他人对话一般,莫同的眉头微微皱起,点头回应,怎么可能?被头枕项圈限制的少年,别说点头,连转动脖子都做不动,至于说话更是办不到,嘴上被套上了镂空口球,长时间的佩戴,使得口腔保持张开的状态,唾液沿着口球空隙不断漏出,滴落在身上。
“不愿意叫我主人吗?是担心妈妈不高兴吗?”池慧的问题不会得到回答,少年根本无法开口,从口球内飞溅的唾沫星子或许是唯一的回应。
莫同弄不明白眼前的女人想做什么,更准确说,从回到这间地下调教室后,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困惑不已,面前的这个女人——池慧,少年在宅邸里见过她,彼时一身英式长袍女仆装,与此刻截然不同,不单单是身上的衣着变化,换成极为性感的黑色皮衣装束,更多的是气质上的惊人变化,与苏灵萱的温柔母性相反,对方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王,上翘的丹凤眼透出深邃慑人的寒光,对视的刹那,仿佛能将人吸入其中,产生跪拜臣服的念头。
不给少年喘息的时间,池慧一手晃动着早已准备好的后庭拉珠棒,一手轻抚少年的菊穴,经历漫长的乳夹调教,先走汁沿着贞操锁的小孔不停流淌滴落,在拘束椅上形成一滩粘稠腥臭的水渍,蘸取先走汁的食指粗暴地钻入菊穴,皮质手套带来的异物感,让莫同咬紧了口球,臂瓣不自觉地用力夹紧食指,竟使得池慧有些吃疼。
随即,少年迎来了更粗暴的对待,“啪啪啪”的连续几声,女人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打落在臀部周围,上面的巴掌印一个叠着一个,肌肤受伤的红印脉络清晰可见,几乎在拍打的同一瞬间,池慧抽出手指,换成拉珠棒猛地深入菊穴,五节橡胶圆球材质的拉珠棒直接没入前端两节,更深更强烈的刺激感如潮水拍岸般浸润着少年,无法躲避,无处躲避。
约莫过去三四分钟,莫同才逐渐适应了下体的异状感,池慧有节奏地旋转起拉珠棒继续深入,即便有润滑剂的辅助,第三节的深入几乎是少年的极限了,索性拔出部分拉珠棒,一进一退地搅动起菊穴,发出“噗嗤噗嗤”淫荡的抽插声,水溶性的润滑液四散飞溅,受到撞击的前内腺分泌着独特的快感,少年的脸颊渐渐潮红起来,十多天的射精管理使得莫同无比敏感,轻微的快感就能让肉棒快速勃起,一再挤压着贞操锁内的活动空间,痛苦和快感交织杂糅。
池慧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透明贞操锁,兴奋的肉棒在里面挤作一团,时刻寻求着脱困,修长的玉指托弄起精囊,沉甸甸的手感说明少年旺盛的射精欲,远比初次所见的更加肿胀鼓大,哪怕当时被苏灵萱拍打肿了。
“小贱狗,被操菊花都不知道羞耻,果然很喜欢,一脸的享受模样,舒服得都不会说话了。”羞辱间,池慧把拉珠棒推入到极限,双手一左一右地用指尖挑逗起精囊,时而拇指捏拉睾丸,时而指甲刮弄精囊褶皱,电流般的快感使得少年后庭括约肌紧缩,一时间,拉珠棒上下乱颤起来,菊穴似小嘴般吮吸吞吐,一点点吃进拉珠棒。
意外滑稽的行为逗笑了池慧,冰山般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却让少年羞愤难当,潮红的脸色愈加夸张,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如同披上了一层红霞,哪怕这样,池慧仍觉得不够,她要彻底摧毁少年的自尊心,让他沦为一只乖乖听话的贱狗。
随即,女人打开少年面前的大荧幕,播放起少年羞耻下贱的行为,十多天的射精管理,莫同为了解开贞操锁,无数次地做出无底线的讨好行为,舔足、狗叫、爬行都是家常便饭了,好几次晚餐进食苏灵萱鞋底的食物,用嘴巴清理高跟鞋上的残渣,吮吸顺着美足流淌下来的饮料,所有的画面都是池慧精心挑选剪辑的,每隔几帧插入黑屏的文字暗示,突出少年的贱样,有关苏灵萱的镜头刻意模糊化,局部化,凡是涉及双方昵称的对话,都做了删除,实在无法删除的,都扩大了舔舐摩擦声做了覆盖,背景音乐也是特别选取的,是催眠专用的旋律,试图让少年回忆起被榨精的那夜。
荧幕内画面流转,少年渴望射精的神情与日俱增,玩法愈加肆无忌惮,调教不再局限于私密空间,在享用晚餐的餐桌下,赤裸身子的莫同躺卧在地面上,继母的裸足踩踏在他的面庞上,少年拼尽全力地伸长着舌头,清洁着女人的足底,一下接一下地舔舐着,如同品尝无上美味般痴迷,全然不顾四周上菜的女仆,每当有人接近时,反而更加兴奋卖力。
“小贱狗,你看看屏幕里面的样子,完全是个喜欢舔足的抖M变态,越可能暴露,就越兴奋,发情的欲望都要溢出屏幕了。”池慧适时地在少年耳边嘲讽,瞧准莫同呼气的间隙,柔荑握紧丝袜牢牢盖住对方脸上——那双连裤白丝袜是池慧工作运动时所穿的,足足穿了一周的时间,吸足了汗水和体味,香气四溢,放在一旁时,莫同隐约闻到了它的味道。
“怎么不呼吸了,大口大口……用力深吸气啊,嘴巴已经被手掌封住了,用鼻子尽力呼吸,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丝袜味道!”池慧喃喃低语,少年屏息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丝袜上的脚臭味顺着鼻息钻入大脑,更浓更强烈的刺激味道占据着少年的思考,与屏幕内的羞耻画面,及眼下的尴尬处境交相呼应,这就是池慧想要营造的——羞耻的记忆用言语去混淆,残存的气味下猛药去覆盖,一点点取代苏灵萱在少年心目中的地位。
真的要感谢那个蠢女人,将少年训练的奴性十足,异常听话,明明渴望得到少年的爱与身体,却因为几句简单的挑拨劝诫,变得犹犹豫豫,举棋不定,计划才出现有利的变数。
“看来是谁的袜子都可以,抖M小贱狗,呼吸着我的袜子,那团小肉块好像蠕动的更加厉害了,锁在笼子里面,还那么有精神!”池慧边说边弹弄两下贞操锁,十足的羞辱意味,手上的白丝袜绑在少年鼻尖,足底气味最重的袜尖对准少年的鼻孔,那里早已抹满了烈性春药,药效随着呼吸加深加强,少年的肉棒愈加坚挺火热,潜意识将无法抑制的勃起丑态与臭味丝袜联系绑定起来,形成有效的条件反射。
少年羞耻痛苦的表情说明池慧的计划很顺利,可这不够,还远远不够,随着荧幕继续播放,莫同没有在继母用完晚餐前,完成足底的清洁工作,射精的机会再次被剥夺,这本就是女人把控的游戏,根本无法办到,同样的淫戏不断上演,结果无一例外地以少年失败告终,画面一转,女仆装的池慧登场了,从继母手中接过狗链,牵着少年在草坪上行进。
莫同面露惊慌,池慧特地放大两人的细节画面:“怎么样,小狗狗很惊讶吗?前几天训练你的,一直是主人我噢,你当时可高兴呢,摇晃着狗尾巴,汪汪汪的喊着主人,什么命令都乖乖照做,让你跪就跪,爬就爬,看看当时舔的多么卖力。”
“不过作为狗狗,连自己侍奉的是谁都分不清,真是有够废物,那里勃起的好像更厉害了……”莫同无法反驳,回忆顺着女人的嘲讽一点一滴地浮现,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屏幕之内。
画面里,层层叠叠的花园树荫下,少年依偎在池慧脚边,顺从地紧跟着女人的脚步,当时的莫同戴着眼罩和封闭式耳机,配合他小狗爬行的动作,耳机内不断传出下流不堪的淫语,摧残少年的自尊心,提醒他是条毫无尊严的贱狗,即便如此,少年仍要全神贯注地感受双乳上的吸盘跳蛋,根据跳蛋的频率指令做出对照的行为,停止振动代表停下脚步,一到三档代表爬行的速度,好几次,池慧有心作弄少年,开足三档跳蛋,让他在花丛间狼狈穿梭,直到少年沾满尘土,变得惨兮兮的才罢休。
四档的强度代表女人走累了,需要小贱狗的舔足侍奉,莫同一边承受室外调教暴露的风险,一边舔弄池慧的高跟鞋,舌尖不止有肌肤和皮革的味道,不时还能尝到土腥味和嚼入花瓣杂草,但只要少年想吐掉或者慢下来,高跟鞋就会狠狠怼进口腔,等到少年含吸干净,彻底咽下,鞋头才会抵着舌苔慢慢退出。
更要命的是,如果少年误读指令,沉浸在乳头的快感中,下体的蛋蛋将挨上重重的一脚,那滋味,哪怕有贞操锁的保护,也能疼得少年呜呜哑哑直叫唤,双腿夹紧猛打哆嗦,挨一脚要疼上半天。
“小贱狗,看见自己夹腿哭喊的贱样了吗,就算那么疼,在花园里都不敢大声喊疼,憋在嗓子眼很难受吧,万一被别人看到,庄园里的大少爷戴着贞操锁乳头跳蛋,像小狗一样求欢,所有人都会大跌眼镜吧,阳光少年的外表肯定是伪装,这才是你的真实样子……好好看下去,精彩的地方快到了。”
莫同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画面里即将发生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毕竟,这场屈辱的淫戏是前天进行的,很快,跳蛋来到了最高的五档强度,意味着少年要像小狗一样在花园内留下痕迹——一个上午,他饮用超过1000cc以上的水量,却被禁止排尿,空旷的花园中央,随时随地可能来人,对于命令的服从和渴望射精的冲动压垮所有理性的束缚,终于……
荧幕外,池慧在少年脖颈处调情般吹气,挠得人心痒痒的:“不要偏过头去,眼睛睁大一点,不准闭上,要是不仔细看,就继续前面的乳头惩罚,快~快看,两只前臂跪地,大腿一点点抬起来了,像极了路边的小狗,对着电线杆抬脚撒尿,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外,那么肆无顾忌,那么不知廉耻……不过,你这条小贱狗的尿量真是惊人,难怪会漏出来呢!”
顺着女人侮辱的话语看去,镜头由俯视切换,贞操锁的局部画面不断放大,在乳头跳蛋的高频作用下,肉棒维持着半勃状态,当时受到眼罩耳机的限制,只有温热的触感,远不及此刻视觉来的冲击直观,橙黄的体液沿着贞操锁孔肆意飞溅,女人仍觉得不够过瘾,频繁在三挡五档之间来回切换,逼得少年爬爬停停,将体液画圈似地播撒在墙根树下,沦为了真正的家畜公狗。
“看看那样子,为了射精,多么下流无耻的举动都愿意做,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又犯错误了,竟敢溅在女主人的腿上。”又是一个作弄少年,禁止射精的借口,少年麻木了,但下一刻,池慧附在耳边的轻声低语,却让莫同如坠冰窟:“小贱狗,你猜猜是谁在旁边录像,这种贱样被人看到,你已经被抛弃了…抛弃了……”
耳边听不到更多的声音,面前的画面也在闪烁模糊,双眸空洞失焦,难言的复杂情绪浮现心头,生气?讨厌?伤心?患得患失……搅得莫同透不过气,犹如被人扼住了喉咙。
收效显著,池慧自己都有些吃惊,本打算埋下隔阂的种子,等待破土发芽,没想到少年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被分享玩弄的事实,既是好事,也是坏事,池慧的出现是两人间无法愈合的矛盾,可也意味着取代苏灵萱更加困难。
越想越气,那个女人只有脸蛋,就能坐享其成,没有道理,毫无公平可言,手中的开关猛然打开,莫同后庭内的拉珠棒狂颤起来,疯狂撞击着前列腺体。
“把菊花夹紧了,要是拉珠棒抖掉出来,有你好受的。”莫同不自觉的夹紧菊穴,池慧的手段他已经有所领料,比起继母苏灵萱,手法和技术更加高效、残酷,不存在丝毫温情留手,如同摆弄物件般的玩弄方式,如果没有得到满意的反应回馈,什么样的羞辱惩罚都做的出。
现在想来,前几天的调教手法不断升级恶劣,应该也是这女人的手笔,不等莫同细思差异,在高频的振动和大量润滑液的作用下,菊穴根本咬不住拉珠棒,本能似地排斥着菊穴内的异物,随着一声“哒哒~”落地,池慧的眉头一皱,太快了,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住,虽然失败的结局是注定,可坚持的过程更加重要,少年显然没有把她的命令摆在第一位。
“看来小狗狗真是不听话,需要好好纠正一下。”池慧语气不喜不怒,反而解开了少年的贞操锁扣,肉棒瞬间弹了出来,透明的锁头部分在龟头前端一晃一晃,摇摇欲坠。
可接下来,女人掏出的东西,却让莫同看不懂,是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大约二三十厘米的长度,细细的,只有笔头的大小,随后,大量的油性润滑液倾倒在少年的肉棒上,凉凉的,竟使得火热的肉棒冷的一缩,包皮被抹到最下边,露出通红的龟头。
“既然想要射精,那么主人就满足一下你,小狗狗知道什么是尿道play吗?”
等等,她在做些什么,半勃肉棒的尿道口被手指捏紧撑开,根据池慧的经验,比起完全勃起的状态,此刻,插入尿道棒更加轻松方便,受到的阻力更小,先前的调教已经让少年的尿道足够顺滑。
莫同眼睁睁地看着橡胶棒刺入马眼里面,初入的那一下似乎没什么感觉,但等到深入两厘米左右的位置时,一股巨大的疼觉从肉棒里面传出,娇嫩无比的尿道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硬实的异物入侵,疼痛是它唯一的回应,感受到少年的挣扎活动,被束缚的腰部左右挪动,池慧恐吓道:
“之前可是小狗狗哭着喊着要射精的,怎么现在一脸抗拒不要,如果不想射精就继续锁回去。”射精的欲望抗衡着尿道的疼痛,池慧感受到尿道棒的阻力,继续说道:“把肉棒放轻松,就像平时排尿一样,如果太用力,尿道可能破裂出血。”
即使少年刻意放松,池慧探入的动作也越来越慢,小半分钟的时间,尿道棒才又深入两三厘米:“舒服嘛,这种新奇感还是第一次吧,适应之后就可以愉快地射精了!”
舒服,舒服个鬼,除了疼,还是疼,初体验的尿道被刺的那么深根本是种酷刑惩罚,莫同紧咬着口球,闭着眼睛,额头上不断渗出汗珠缓解着钝刀割肉般的疼痛。
疼痛感渐渐缓解,只余下尿道口的微微不适,莫同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依旧超出想象,那根长长的尿道棒只余下一半在外面,好似麦穗杆样的插在马眼上,垂垂下摆。
“第一次能开发的那么深,说明潜力十足。”池慧再次展现少有的笑容,背后是满溢的恶意,下一秒,她的手掌开始撸动肉棒,动作并不大,却让被插着的马眼极度不适,当肉棒稍有硬度,便用清洁过的拉珠棒顶入菊穴,高频振动,前后夹击地输送着快感。
“呜呜呜呜~~~。”莫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射精管理后的肉棒经不住一丝快感侵袭,射精,想要射精的欲望占据了一切,没有寸止的命令,没有贞操锁的束缚,精囊内奔流而出的精液仍被卡住了,如同湍急的河流汇入窄道,尿道棒阻挡在肉棒内,射了却射不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感觉,庆幸射精欲得以释放。
“射了吗?肉棒抖的这么厉害,看来是已经射精了,真正的惩罚才要开始。”池慧的玉指捏住棒身,开始将橡胶尿道棒缓缓抽出,排出的动作远比插入轻松,浓稠到近乎固体的精液随着被带出,橡胶尿道棒完全抽出的那一刻,肉棒不争气的抖动一下,向前射出一小股的残余精液。
“小狗狗,射的真不少呢,这么有精神,希望接下来……”不顾射精后可能疲软的敏感肉棒,池慧换了根十厘米左右的尿道棒插入马眼,比之前的粗上小半圈,泛着金属的银色光泽,大约深入五六厘米的样子,又将金属尿道棒退了出去,反复一进一退,抽插起少年的尿道。
强行扩张带来百倍的疼觉,池慧全然不顾莫同扭曲哀嚎的表情,每一下的插入都会前一次更深,更用力,痛觉完全盖过了快感,直到金属尿道棒露出马眼外一小截,才不得不停止抽插。
“现在开始可以随意射精,小狗狗想射多少次都可以,就像刚刚拉珠棒落地那样,等到尿道棒被顶出来才能结束,让我看看小狗的哪里最敏感……。”女人平静的宣告让少年如坠冰窟,说罢,玉手环成龟头大小的圆圈,顺着冠状沟下的沟渠来回作弄,如同拧瓶盖般向上摩擦施力。
更加残酷的榨精地狱开始了!!!
※※※
二楼卧室内
苏灵萱早早的脱下了耳机,听到闺蜜给莫同播放调教视频时,她已经不想听下去了,明明是自己拜托池慧去调教少年的,自己将狗链的权利递出的,可总有种心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的感觉,空空的,很失落难受。
回想这些天来,闺蜜在自己耳畔的念叨,有意无意的提醒自己与少年是母子关系,对方的父亲是囚禁伤害的恶人,自己应该从莫家拿回属于自己的补偿,还有很多很多……
这个,那个,好的,坏的,过去,将来,苏灵萱显得意兴阑珊,敷衍回应,调教计划开始的那一刻,女人内心的天平默默偏向了少年,似乎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或者说没有少年对她的爱意重要了。
直到那句“顶着少年母亲的脸,计划才会那么顺利。”惊醒了苏灵萱,是啊,少年的顺从全部是因为自己的外貌,那个出轨弃家的女人,那个引发自己真正不幸的女人。
她不甘心,她想要证明少年对她的纯粹,池慧会帮她证明的,也不得不帮她证明,因为闺蜜没有她自认的那么聪明……
窗外的花园,雨后的光景换了新样子,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泛起阵阵光晕,树叶下一对避雨的蝴蝶扑腾着羽翼开始旅途,殊不知,等待它们的是树干间新结的蛛网。
这场游戏,谁才是结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