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sub看到“我的征服者”这种词代入进去真的会被感动到
踩着头和主人一起看着朝霞也太有电影感和氛围了,高举HE大旗
新年快乐
春节篇 入
文/人仿
伸个懒腰,按下保存,关掉层层叠叠十几层的窗口,和同事道声“新年快乐”。关闭计算机,我背起背包,离开了工位。一团空虚感构成的烟雾环绕在我身边,像是看完一部荡气回肠的电影,或是一本催人泪下的好书之后,那种飘渺的、挥之不去的袅袅余音。
今天是大年三十,一年结束了。
避开各种秃头挤成一坨的电梯,我沿着空荡荡的楼梯慢慢往下走。脚步声在逼仄的墙壁间来回反弹,我的心似乎被挖出了一个缺口,不知缺了些什么。走到3楼,我鬼使神差地拐进走廊,不少人收拾着东西往外走,我逆着他们往里走,走到305,她的办公室门前。
灯关着。
“你已经回家了吗?”我掏出手机,在微信上问她。
“我在停车场,怎么了?”她回。
“没什么,就是看你的办公室灯关了,问你一下。”
“我们提前下班了几分钟,省的和其他部门抢电梯。”
“哦哦这样。”
我在原地等了一会,她没有回复。我失落地把手机揣进兜里,刚放好,它却又震动起来。我掏出来看,是她的消息。
“有时候太过害羞的话,会错过很多机会哟。”她说。
我犹豫了一下,打了些字又删了。想和她一起过年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做到轻松地说出口。可是我也不想放弃,如果今天也像平常一样,每天中午都想约她一起吃饭,却每天都踌躇着决定第二天再说,那样的话,就太窝囊了。
“不说话我可开车走了哦?”她发来消息,在我写写删删的档口。
我连忙按下发送键,也不管输入框里的是什么。
“我想你了。”我说。
其实我何止是想她这么简单呢。
“我也想你。”她说。
“我想见你。”
“好啊,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2层F3区。”
周围那团虚无的氤氲瞬间消散,我拿着手机转身向外走,掠过慢吞吞的人群,绕过人满为患的电梯,从楼梯一步两蹬地往下奔。推开沉重的防火门,她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旁边是她的车。我一路小跑过去,气息急促地站在她面前。
“嘿~”她说。
“嘿。”我说。
停车场里陷入了吵闹的寂静:四周充斥着引擎轰鸣和轮胎摩擦橡胶地面的吱吱声,没有人说话。
“你现在见到我咯,还有别的事吗?”等了一会,她开口了。
“我……”
“你要考虑清楚哦,”她打断我,“现在再害羞的话,一会我走了可就没机会后悔咯。”
确实,现在必须鼓起勇气。
“你今年过年回老家吗?”
“不回啊。”
“我也不回。”
“这样啊——”她拉长尾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攥紧拳头,一股热血从躯干冲向脑袋。
“要不要来我家过年?”我说。
“好啊~”她说,看上去没有经过任何犹豫或思考。
“啊?”
“怎么了?”她问。
“你怎么答应得这么轻松?”
“那不然还像你一样每天中午过来我办公室外面偷窥我想和我约饭却每次都灰溜溜地逃走?”她眯着眼睛笑。
“好了好了可以了!不用再说了!”再说今晚就不用回家了,在这儿找个地缝住进去算了。
“脸红啦?”她掐住我的脸,向外扯扯,“真可爱~”
“哪有……”我挣开她,脸上烫得出奇。
“不逗你了,上车吧。”她拉开驾驶室的门。
我也跟着拉开驾驶位后面的门。
“坐副驾。”她探出头对我说。
“有什么讲究吗?”我绕到副驾的位置,坐上去系好安全带。
“你不能坐后座,别人都可以,你不行。”她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说完这句就打着了火,一路出了车库。
她的车里有淡淡的香味。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车子爬过曲折上升的车库出口,汇入到繁忙拥堵的车流中。说实话,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玩手机似乎有些不好,车窗外面的场景又只有千篇一律的高楼和汽车,丝毫没有能提起人兴趣的东西。到最后,我决定只盯着正前方看,幻想自己是个行车记录仪。
过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绿灯后,车流稀疏了不少,周围的景色陡然变得熟悉,我们已经离家不远了。我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背部终于完全陷进柔软的座椅中,不知哪个角落爬上来的困意开始占据我的大脑。
“你不会开车吗?”在一个红灯处,她忽然问。
我清醒过来,好险,差点就要睡进去了。
“我有驾照,但是不敢开车。你咋看出来的?”
“我想也是,”她调了调中间的后视镜,透过镜子看我,“经常开车的人没有一直死盯着正前方看的。”
“原来如此。”
过了红绿灯,车子拐进小区,很多人都回家过年了,空车位很多,她随便找了个楼下的位置停下。关掉导航,熄了火,耳边登时安静下来。外界被薄薄的车窗玻璃隔开,世界暂时只剩我们两个。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下车,我也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坐副驾吗?”她开口了,嗓音让我想为她点上一颗烟。
我看着她,静静地等她说她想说的。
“你真的是个很安静的乘客。”她看着我,但我觉得她没有真的在看我,“很多人搭过我的车,顺路上下班的同事、来北京看病的亲戚、还有过来看我的父母……很多……你知道人天生就有一种本领,就是让人烦躁:有的人会直接大声嚷嚷,有的人会用高明的语言暗戳戳地阴阳怪气,甚至有的人不说话你也你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力、油腻或者尴尬。”
我点点头,很难不赞同。
“在车里这种私密的地方,和那些陌生的、假装熟络的、假装亲近的人在一起已经很令人作呕了,还不能把他们扔出去,还得捏着鼻子给他们开车,开着车还要分心跟他们聊天,真的很痛苦。”
我握住她的手,她反握住我,捏得很紧。
“我载过的人除了跟我陌生隔阂的亲戚同事,就是跟我争吵不断的父母。所以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有一个我不反感的人坐在我的车上,一个理解我的、乖巧听话的人,安静地让我载他去一个我想去的地方。”
我看着她,不确定安慰她会不会适得其反。她从档把后面的格子里拿出一个烟盒,用纤细修长的手指夹出一支同样纤细修长的烟。
“介意吗?”她问。
“不介意。”
“给我点上。”
我拔出点烟器,滚烫的电热丝引燃了纸卷里的枯叶,一缕淡蓝色的烟雾缓缓升到空中,消散不见。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坐副驾了吗?”
“我乖巧听话?”
“对了一半,”她吸了一口烟,“你知道你对我来说你最重要的是哪一点吗?”
她的神情游离又严肃,我猜不出她的想法,于是摇摇头。
“你吸引我,你服从我,你属于我。”她说。烟雾随着话语从她唇间逸散。
“这是三点吧?”
“这是三位一体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也搞不懂我到底搞没搞懂,我就是想点头。
“双手捧好伸过来。”她没有多做说明,而是下达了新的命令。
我照着做,她把长长的烟灰弹到我手里。
随后便是沉默。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除了吸烟和弹烟灰,她没有额外的动作,只是坐在那里,像一尊君王的雕像。直到香烟燃尽,她才回过神来,往我手心吐了点口水,把烟头按灭在里面。
“吃了。”她命令道。
我仰起头,把手心里的脏污一股脑倒进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灰而已。
等我放下手,再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平常那副带着恶趣味的样子了,一点也没有严肃伤感的影子。仿佛刚刚的事情只是我走神时做的一场短暂的梦。
“上楼吧。”她说。
“好。”我解开安全带。
打开门,腊月的寒风瞬间吹透了衣服,鼻息凝成白雾,被风裹挟着迅速飘远了。我把手揣进兜里,走到车头,发现她还坐在车里。
“过来。”她落下车窗,冲我勾勾手指。
“怎么啦。”我缩着身子,凑到她跟前。
太冷了。
“虽然是我开车,没有坐在客人的座位上。但是你作为宠物,跟主人同乘一辆车,在主人要下车的时候应该怎么做啊?”
“请主人下车。”我拉开车门,回忆着电视里看的迎宾礼仪,弯腰做出请的手势。
“爪爪放到地上。”
我蹲下把手掌贴到地上,水泥地面跟冻得发白的铁皮有一拼。她优雅的跨出车子,用坚硬的马靴靴底踩在我的手上。
“疼吗?”她不紧不慢地关上车门。
“疼!”我咬着牙回答。
“给你长长记性,以后要记住,你要时刻想我所想。”′
“是,谢谢主人教诲。”
“走吧,回家了。”她转身往楼里走,靴底在我手上狠狠一碾。
手背的皮被搓得生疼,我抬起手,冲它们哈气,又互相搓搓。火辣的痛也没能中和冰冷的僵,我快走两步追上她,跟在她后面走进楼道。
我不知道是因为刚刚那些事的影响,还是她今天本来就有什么别的打算,我总觉得她比以前要更狠一些。希望这是她因为信任我放得更开了,不是出于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负面情感。
我跟在她后面上了楼,她自然地掏出钥匙开锁,熟练得仿佛这不是我的家,而是她每天都会回来休息的居所。
“第一天我就从你这拿了钥匙,记得吗?”她冲我扬扬钥匙串,我家的钥匙拴在一个单独的环上,旁边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狗玩偶。
“记得。”确实是有这档子事。
然后她打开门,双腿岔开站在玄关那里。
“来主人家做客要按照主人的规矩进门哦。”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话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这明明是我家欸……”
“主人来了就是主人家!”她叉着腰叫道。
“好好好你小声点,一会再把邻居叫出来。”我跪下去,从她的腿间钻进屋子。
“就不!”她砰地一声关上门,踩过我的头,往客厅走。
我站起身,跟着她走到客厅,看她“噗哈”一下坐到沙发里,双脚高高地踢到空中,又划着圆弧落回地面。
“所以……刚刚你在车上说的那些……”
“那个一会再说,你今天年夜饭打算吃啥?”她打断我。
“速冻水饺。”
“行吧……也算是过年该吃的东西了。”她扶住额头。
“那你年夜饭本来打算吃什么?”
“花生米配啤酒。”
“你这还不如我呢……”换我扶住额头了。
“说起来,你家有酒吗?”
“没有,我平常不喝酒。”
“我带了,在后备箱,你去搬一下吧。”
“好。”我接过车钥匙,转身往外走。
“回来,”她叫住我,“先给我换衣服。”
我帮她解开大衣地纽扣,她丰满的胸部顶着宽松的针织衫从衣襟间探出来,随着衣服滑脱,全貌显现出来。饱满的双乳贴在洁白的毛线上,像半匿在云海中的两座仙峰,山脚下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若有若无地显露着,再往下是包在修身牛仔裤中地臀部和大腿,她的小腿则带着优美的曲线,裹在中筒靴油亮的皮革中。
“看够了吗?”她轻轻扇在我的脸上,不疼,只有皮手套滑中带糙的触感,“虽然我愿意满足你欣赏我身体的愿望,但这不代表你能够不向我我申请就擅自满足自己,明白吗?”
“对不起。”我低下头。
“以后有欲望要先跟我说,我同意了才能去做。”
“是。”
“不乖的宠物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呢~”她捏住我的下巴,皮革在她的指缝间嘎吱嘎吱地摩擦,“来给我脱手套,用你的狗嘴。”
说完,她把食指和中指一齐插入我的嘴巴。我的上颚和舌头都感到了一个光滑的东西快速伸了进来,以极快的速度直逼会厌。我本能的向后躲,被她瞪了一眼,悻悻停住了,任由她用手指入侵我的口腔。
“你如果感觉不舒服,可以不用费很大劲忍着不干呕,”她的手指在我的舌根处停住了,“但是,即使你干呕了,也不允许往后退,也不许往出吐,只能往更深处含我的手指。”
我点点头。
“注意牙齿,不要让我感到你用你的小狗牙咬我。”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无名指和小拇指塞了进来,“舌头放松一点,不要顶我的手指。”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舌根往里滑,一股不祥的预感从胃里出发,沿着食管极速攀升,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在喉口爆发了。我的上身控制不住地向前蜷缩,忍不住干呕出来,发出难听的声音。
“嗯,就是这种感觉。”她满意地点点头,“接下来开始惩罚。”
原来这还不是惩罚吗?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接下来嘛~”她的眼中蕴含着残忍的笑意,“你要自己努力把我的手吞到底,然后用你的喉咙夹住我的手指,把我的手套脱下来。”
这怎么可能做到!我呜呜地摇着头,做出乞求的样子。
“干呕也没关系的,我也不嫌弃你的口水,别担心~”她狡黠地笑着。
看样子她是不会放过我了。我试探性地放松喉咙,让她的指尖更深入一点,但马上又干呕起来。由于舌根的挤压,我的嘴里不断分泌口水,我也止不住地吞咽着,而每次吞咽,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个异物卡在嗓子眼,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宝贝的喉肉真舒服呢~”她用对小孩子说话的腔调说,“谢谢宝贝用这么敏感的肉肉给我按摩~不过主人现在是要脱掉手套哦~宝贝不要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呢~”
我拼命摇头,同时伴随着干呕。眼泪早已溢满眼眶,随着我摇头甩落。
“怎么啦?是很难做到吗?”
我疯狂点头。
“那需要主人的帮助吗?”她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头。
我点了点头,忽然明白过来,打算摇头却已经晚了。她按住我的后脑勺,把手大力往里塞,我感到舌根被挤压扁了,喉口被强行扩开,她的手指强硬地挤进来,往食道深处入侵。
“宝贝的喉咙真紧,好棒呢~”她赞许地拍拍我,但我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开心了。
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吸进来的空气还没有干呕放出去的气多。
“喉咙收紧,往下咽,我要把手抽出去了。”她终于吹响了结束的号角。
我努力做出吞咽的动作,但无论怎样用力也抓不住她的手指,它们就像泥鳅一样,从容地从我的喉咙中撤退了。
感到她的手抽了出去,我立马向旁边一歪,倒在沙发靠背上,不顾满脸的口水和眼泪,大口喘着气。
“哎呀,真是苦了我的小宝贝了。”她坐到我旁边,用纸巾擦去我的泪,“可是手套没能脱下来呢~”
我腾地坐起来。
“别那么紧张啦,”她笑出声来,“惩罚已经结束了,正常用咬的给我把手套脱下来就好了。”
我看着她的手套,柔软的皮革上面满是我的口水,黑得发亮。我慢慢凑过去,有些恐惧,刚刚的经历在我心里留下了淡淡的阴影。
“快点,不然再来一次。”
我立马咬住了手套的边缘。
好在正常的方式很简单,我一拽,手套就从她的手上滑落了。这样疏水的表面,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被湿润黏滑的喉咙夹住的样子。
“你感觉怎么样?”她问。
“休息了一下好多了。”我把手套叼到茶几上,“说真的,喉咙脱手套真的有可能做到吗?”
“勤加练习的话应该可以吧?”她叉起腰,“不行的话就一直练,练到可以为止。我的目标可是不仅能随时把手脚伸进你的喉咙玩弄,还要看你痛苦地用喉咙给我脱长筒手套和靴子呢~”
似乎有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流了下来。
“这是吓唬我的对吧?”我看不出她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我一向看不出。
“好了,继续你的任务吧,小奴隶。”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翘起腿,“今天简单一点,不用舔靴底了,把靴面和靴筒上的浮灰舔干净就行。”
我抱着劫后余生的心态,跪在这个刚刚还在肆意蹂躏我的暴君面前。
“你是不是在用什么不好的词腹诽我?”她踢踢我的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我不敢再多想,只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用舌面一点点舔她的靴子。皮革很凉,我的舌头在上面留下了细微的水痕。她的靴子很干净,比元旦看日出时那双一擦一层土的骑士靴要干净多了,以至于我几乎没有尝到土味,只有很淡很淡的鞋油味道。
“可以了,”她看我舔完了一圈,便拍拍我的头,“下去搬东西吧,我自己换鞋就好了。”
看来今天的主题不是平日里那些常见的调教啊,我一边下楼一边想,她今天似乎和平常有很大区别,不会是像在那个梦蕊开的圈内宾馆里那次一样吧……我会想起那次的捆绑、鞭打和窒息,打了个寒颤,我真的害怕再来一次那么严肃的调教,不仅仅是疼痛,还有恐慌和绝望,这才是最有杀伤力的。
打开后备箱,里面有一瓶装在木盒里的红酒,上面标着一个doc,还有一堆看似英文却不是英文的词汇,旁边还有下酒菜,礼盒装的,真不知道啥样的厂家才会想到用礼盒装下酒菜……
我提着两个盒子,爬到六楼,她已经从冰箱里翻出饺子,开始在灶上烧水了。我也进到厨房,拿出碗碟,把菜装进去,又洗了两个杯子。
“摆到茶几上吧?春晚快开始了,可以边看边吃。”我征求她的意见。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说。
于是我们煮好了饺子,把一堆盘子和两个酒杯排在茶几上。她绕着拍了几张照,发在朋友圈里。然后春晚开始了,我和她坐在沙发上。酒杯相碰,发出玻璃特有的清脆鸣叫。屋里暖气很足,吃完饭,我们喝了一些酒,身体微微发热,她让我脱光衣服,仿佛现在还是我们相识时那种温热的夏夜,只有偶尔几声违规燃放的爆竹声提醒着我们,今天是寒冷的除夕。
她似乎有一些变化,纵然她今天已经做出了不少和以前风格不相符的事情,但我还是能看出,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又有了新的变化。
“话说,你平常是不是觉得我可神秘了?”她呷了一口酒。
“确实,我感觉你好像会读心术,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我总也看不穿你。”
“那只是因为你太好懂了。”
“那你呢,你好懂吗?”我也灌下一口酒。
我不喜欢喝酒,但我总觉得今天我会需要这玩意,就在一会,可能两小时后。或者三小时,我不知道。
“我不好懂,尤其是对你来说。但如果世界上只能有一个人懂我,我会希望那个人是你。”她撩了撩发梢,“你也会这样希望吗?”
“当然。”我说。
“可是你为什么要懂我?这样你就可以欺骗我了?或者偷奸耍滑,逃避惩罚?”她把杯中的朦胧之物一饮而尽,拿起瓶子续上。
“我不会那么做的。”我也喝干了杯里的酒,但她把瓶子抢走了,不让我倒。
“那你要做什么?”她抱着酒瓶。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能知道你的想法,那应该能让你开心点吧,更好地伺候你,或者给你点惊喜啥的。”
我回想起圣诞节挑礼物时的痛苦,天知道我是怎么鬼使神差送了她一条三米长的狗链……
“乖~”她又喝干了杯子里的红色,“你以后要好好注意我的想法,主动来伺候我。”
“我会的。”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神秘的人,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有着自己的需要、自己的喜好、自己的向往。”她把空杯子放到茶几上,又夺过我的杯子放到一边。
“我明白。”
“以后我会慢慢教你我在想什么,你要好好学,然后好好陪在我身边,乖巧地。”她有点失神地盯着电视屏幕。
屏幕里在唱情歌。
“好。”我点点头。
“那你想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她转过头,脸上有两团明显的酡红。
“你喝醉了吗?”我有点担心。
“恰好相反,我喝得正好,抛弃了很多不该有的负担。”她说,“你快说你想不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当然。”我说。
她盯着我,嘿嘿笑了起来。
“我想操你。”
即使是我也能看得出,她虽然用的是玩笑的语气,但话语是认真的。
这是她第一次跟我说她想要什么,没有要我猜,也不是命令的语气,听上去更像是情侣间的撒娇,只要我也半开玩笑地拒绝,这篇大概就翻过去了。
可我不想违抗她,我想让她快乐。
“那我需要灌肠吗?”我用问题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用那么麻烦,其实也没有那么脏。”她拿过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
电视里适时传来观众的叫好,她打开盒子,里面是我只在黄片中才见过的东西,一根黑色的假阳。
“你……不会今天带着这个上班的吧……”我指着那个东西。
“是啊,怎么了?”
“不怕被人发现吗?”
“被发现也只会被认为是拉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拉拉?为什么会被认为是拉拉?”
“自慰谁用穿戴式的啊,一般只有拉拉才用。”她从盒子里抠出假阳,露出下面配套的皮带。
“好……好吧……”槽点太多,我一时不知该先吐槽哪里。
“你会戴这个吗?”她问。
我摇摇头。
“我猜也是。”她分开腿,把假阳的根部贴在被紧身牛仔裤勒出饱满沟壑的三角地带。
我咽了口口水。
“你以后要学会帮我穿这个,以后要含住它贴上来帮我穿。”她一边把皮带穿过固定扣,一边跟我说。
“好。”我点点头。
她又掏出一个项圈,给我戴上,很宽松,上面没有狗链。
“你以后留长头发吧,这样我就可以抓着你的头发操你了。”她把手伸进项圈和我脖子之间的缝隙,用力拽了拽,我的上身跟着她的力道来回摇晃。
“我尽量,不过我不太喜欢很长的那种发型。”
“乖~”她拿起酒瓶,直接对嘴喝了一口。
随后她拽着项圈,引导我靠近她的脸,给了我深深的一个吻,把酒渡到了我的口中。
她的唇似是酒精的催化剂,我登时感到天地微微旋转起来。
“好了,来亲亲它。”
她推着我的头,让我跪在她的胯间,低头直视那根黑色的棒子。我用嘴唇贴上去,橡胶的表面很光滑,没有想象中那么凉。我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过它的尖端,这根假阳没有做拟真的血管,只浅浅勾勒出了一个圆润的龟头,除此之外就是一根纯粹的圆柱体,这让我心里的抗拒减少了一大块。
“噗,怎么还舔起来了。”她笑了出来,“你的小主人味道怎么样啊,我的骚骚宝贝?”
“没味儿。”
“是嘛?那说明你尝得太少了。来,张嘴,含进去。”她捏住我的下颌。
我把假阳吞到嘴里,心底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个假阳可比我的手指要长多了呢,宝贝你要加油哦~”
我感到她的手从我的脑袋后面逆着头发摸上来,把我的头向前推。
“呜呜呜!”我惊慌失措地顶她的手。
“别怕别怕,”她摸摸我的头,“你越怕我就越兴奋、越残忍呢~”
她夹紧腿,我闻到她身上喷的野玫瑰香水,香味很浓,冲进我的脑子。
“深一点。”她缓慢而坚定地把我向她的胯间推。
被手指深喉时的恐惧从阴影中淌出来,攫住我的喉头。我开始干呕。
她还在推。
“过了这一点就好了,只要通过了会厌就不容易呕了。”她的手停住了,“准备好哦宝贝~”
准备好什么?我还没来得及想,眼前她的胯就顶了上来,撞在我的鼻子上。橡胶假阳强硬地顶进我的食道,推开紧致的嫩肉,一下子塞到了底。我想干呕,却被生生顶了回去,由眼泪代偿,溢满了眼眶。
“好了好了,到底了,休息一下吧。”她拍拍我,放我独自在她的胯下艰难地喘息,尝试适应喉咙里的异物。
她把酒瓶放在我的头上,时不时拿起喝一点。
电视里的小品抖了两个并不可笑的包袱。
“怎么样?”她问,“还可以吗?”
确实如她所说,完全伸进来之后反而没有在舌根那里的时候想呕。我的鼻子贴在她牛仔裤粗糙的布料上,沉重地呼吸着她桃源处的味道,在野玫瑰香水的参与下,这味道显得神秘又淫靡。
我用鼻尖拱拱她,她舒服地哼了一声。
“那我们进行下一阶段吧。”她轻轻敲一下我的头,“嘴巴再张开一点。即使是假阳具,我没有感觉,你也要像它是真的一样,努力侍奉它、接纳它,不准用你的小狗牙咬它。”
我努力张开下巴,颌骨又酸又累。
“累了吧?很快就结束了,再坚持一下哦~”
虽然是安慰,但我似乎在里面听出了恶劣的味道。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用秀气的手指捏住了我的鼻子,断绝了我的氧气来源。
“窒息深喉口交,想想就觉得爽呢~”
她抽送胯部,假阳在我的喉间进进出出,反复刺激着那里柔嫩敏感的肉。我眼前发黑,肌肉发软,缺氧让我失去了干呕的力量,虽然难受还是一样的难受。
被抽插的几秒仿佛几个世纪般漫长,终于,她享受够了对我的摧残,把假阳抽了出去。经过会厌的时候,一大口粘液涌了出来,喷到了假阳和她的裤子上。
“哦哟哟,真可怜~”她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起头和她对视。
眼泪随着晃动流出眼眶,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灯光化作晶莹的几何体,洒满了视野的每个角落。
“眼泪不许抹掉,我喜欢看你哭的样子。”
她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惊得一颤,但她只是捏了捏我的舌头,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转过去趴到茶几上吧,正戏开始了。”她拿过一个沙发靠垫,塞到我的膝盖下面。
我睁着一片模糊的眼睛,摸索着找到茶几,胳膊撑在上面。茶几很矮,我的腰上没力,塌了下去,屁股自然翘起。
“我的宝贝好骚哦~”
背后突然咔嚓一声,闪光灯的光芒充斥了整个客厅。我猛地回头,她正举着手机。
“别担心,不会给别人看的,最多只会晚上偷偷拿出来用。”
“我!”我一时语塞。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往我的屁眼上涂了一些凉凉滑滑的液体,然后上身趴在我的身上。针织衫带着她的体温贴在背上,很温暖。
“撑住哦,我要趴上去了。”
话毕,她柔软的双峰压了上来,带来神仙般的触感。她用双臂环绕住我,两手交叉捏住我的乳头,轻轻揉捻。胳膊上的压力骤然增强,好在还在承受范围内。我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在菊花周围歪七扭八地画圈,随后固定在菊花凹陷处。
“紧张吗?”她问。
“紧张。”我说。
“放松点,越紧张你越难受的。”她轻轻抚摸我的乳头。
我努力放松紧绷的肌肉,她似是感受到了,抓住机会捅了进来。
我感到肛门张开了,但并不是熟悉的排便放空的感觉,而是反过来被塞满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想起《东成西就》里三花聚顶那一段,肠道被一团东西塞进来应该就是现在的感受吧。
“感觉怎么样?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比如磨得疼之类的?”
“还好,不算难受,就是感觉怪怪的。”
“那很正常,你是第一次嘛,以后会慢慢适应的。”
她开始慢慢向里挺进:插进去一截,又拔出来一半,然后再插得更深,如此反复,最终插到了底。
“有舒服的感觉吗?”她问。
“没有,就感觉满满的。”
“动起来就舒服了。”她摸摸我的脸,开始抽插。
抽出去的时候有种排空的爽感,但还没等我享受一下,她就又捅到深处来,直肠被顶开,本来紧贴的肉壁分成了一个空腔。刚刚经历过空荡的腔道又被填得满满当当。
“感受到了吗?”她逐渐加快频率,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底。
在膀胱和会阴的中间,身体中的某个说不清楚的地方,传来一股好像尿急的刺激感。我的括约肌在这过电般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收紧着。
“嗯。”我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这就是前列腺哦,宝贝。”她轻轻在我耳边吐气。
随后便是更猛烈的抽插。她趴在我的背上,肩膀前后耸动,棉花糖般的胸部在后面蹭来蹭去。乳头被她用指尖灵巧地拨弄着,快感从那两点出发,荡漾到四肢百骸。
“嗯~”一个不注意,我呻吟出来。
“嗯~”她模仿我的音调,慵懒的嗓音为她添上了一丝诱惑,“真好听,宝贝,再叫一声。”
“呜呜!”我摇头。
“我说,再叫一声~”她大力往里一顶。
假阳的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旁边,剧烈的刺激在体内爆炸,我的肌肉一颤,声带再也抑制不住,低鸣出来。
“嗯~对~就是这样。”她在我耳边轻轻吐气,“宝贝,跟着我的节奏叫出来。”
她加快动作,每顶进一次,就要用能拉出丝的黏腻嗓音在我耳边叫一声。我渐渐有了情欲,肠中奇妙的感觉混着情欲变得撩人起来,我感到浑身燥热,身体的各种感官似乎都被无限地放大了。
“宝贝,正常都是嗯嗯啊啊地叫,宝贝怎么只会嗯嗯不会啊啊呀?”她用指腹摩挲我的脸颊。
我咬住下嘴唇,试图守住最后一丝廉耻。
“来,给主人的手指口交。”她用指尖拨开我的嘴唇,把手指塞进我的口中。
随后她的攻势猛然增强,前列腺上那股触电一样的快感变得更加激烈,我剧烈地喘息着,口中下意识地吮吸她的手指。
“宝贝乖~叫给主人听好不好~”她胯下的力量大得出奇,每一下都是重重地撞在我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我跟着她的节奏,从嗓子中泄露出的呻吟越来越大。忽然,她猛得一顶,把手指抽了出去。我的肺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出混乱的气流,撩拨着声带。令人羞耻的叫声从我的喉咙出发,经过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巴,散播到了空气中。
“啊——啊~”伴随着羞耻淫靡的呻吟,我的脸迅速烫了起来。
“对~宝贝,就是这样,真好听~再叫骚一点~”她似乎也进入了状态,口齿不清地说道。
一股不同于以往的高潮欲望袭来,我的下体不知何时鼓胀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晃来晃去。我再也压抑不住,张大嘴巴啊啊地叫。
在我们的混合叫声中,零点前最后一个小品演完了,我听到主持人上场,喜气洋洋地说离零点还有最后的三分钟。
“宝贝,我们该冲刺了哦~”她支起身子,抱着我坐到沙发上。
我瘫在她的怀里,悲叹环抱住,背靠她的双乳,身体的重量把假阳狠狠压在了肠道的最深处。我的下身胀到了极限,我从未如此渴望过高潮。
“现在是寸止环节,要好好跟着零点的倒计时射出来哦~”她一边用右手握住我的肉棒,一边说出残忍的话语。
她撸动我的肉棒,胯也用力上顶,冠状沟和前列腺的刺激汇成一股洪流,顷刻间就冲垮了我的意志。
我大声浪叫着,电视里主持人的嘴一张一合,但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我只觉得他们令人生厌,最好快点下去让我可以释放。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快感一波一波地冲上来。终于,画面切换成了蓝色的钟表,离零点还有十秒。
她狠狠咬住我的脖颈,撸动肉棒的动作陡然加快,尖锐的指甲用力扎进我的乳孔,胯也用要把我捅穿一样的大力,把假阳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十。
世界都聚焦在那根秒针上。
九。
触觉被放大了百倍,全身都成了敏感带,皮肤上每一处微小的摩擦都被赋予了性的含义。
八。
大量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沾在她的手上。
七。
乳孔被抠挖的快感顺着乳腺扩散到全身。
六。
括约肌紧紧收着,前列腺上的刺激让我颤抖。
五。
我握紧双拳,脚趾也紧紧蜷缩,死死忍耐。
四。
她咬得更用力了,但疼痛此刻也化为快感,助燃着已经到顶的欲望。
三。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忍了。
二。
神经已经过载,快感要将大脑融化了!
一。
精液要冲出来了!
零!
所有感官一齐爆炸!身体像过电一般,全身肌肉激烈地痉挛,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我感到自己飞了起来。
我能感到她也在剧烈地颤抖,我们一起高潮了。我们高声叫了出来,羞耻心早已丢到了天边。
射精持续了很久才结束,但高潮的余韵久久没有散去。我靠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我感到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虚无缥缈但又很重要的东西,悲怆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抽泣起来,虽然我不知道我在哭什么。
“小狗被我开苞了呢。”她说。
“是啊。”我说。
“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就幻想过操你是什么感觉,现实比我想象的感受要好的多。”她嘿嘿笑了。
“我好累。”我说。
“我知道。”她摸摸我的脸,但没有把假阳抽出去,“睡吧,剩下的交给我。”
她把手指伸过来,我含住。
《难忘今宵》开始了,没有李谷一。
我的上面和下面都被她入侵着,对于这个事实,我感到很安心。
在大合唱中,我闭上眼,任由黑暗吞噬我的意识,沉沉睡去了。
虎年结束了,兔年开始了。
但开始的不仅是兔年,还有一些别的,当未来回想起就会会心一笑的,特殊的东西。
花了两个小时翻了九页看完了!好美的文笔,好像仲夏的糖水,清凉甘洌;又像秋日午后的阳光,慵懒温馨。加油大佬!
果然您跟th就是双生子吧(bushi
甜,小女生的娇和主人的御结合得太好了!大年初一看到这个真好,不愧是人仿!
鬼白GB:↑果然您跟th就是双生子吧(bushi
甜,小女生的娇和主人的御结合得太好了!大年初一看到这个真好,不愧是人仿!
hhhh我是跟th共轭的另一个纯爱护法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