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文艺又温馨的作品,是我能想到虐恋关系里最好的情景,请继续加油
终于开始更深层次的虐恋了嘛,期待,不过希望不要太狠,zl大大的文章好评!
work:↑终于开始更深层次的虐恋了嘛,期待,不过希望不要太狠,zl大大的文章好评!
肯定是温馨为主的,只是有些时候除了日常也需要一些嗯……情感交流~
不过肯定不会在这部里写重口的东西hhh
还是希望少一些过激的,多一些那种轻度的,我个人喜欢有调教但有安全感和底线的那种
日常三下 深潮
文/人仿
“我可以休息一会吗?”我问。
“当然可以。你可以一直休息,直到你决定好是否进行下一阶段。”她用指腹摩挲着我的乳头,那里还是很痛,我想扭动躲开,但她抱得方式很巧妙,限制了我的双肩。
“我可以问问下一阶段是什么吗?”
“可以啊,想问就问,”她捋着我后脑勺的头发,“只是我不会告诉你。”
“那我猜你也不会告诉我为什么会忽然想到这个调教。”
“你不问问怎么会知道呢?”
“那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些调教的?”
“不告诉你~”她故意用可爱的语调装傻。
一时间没人说话,屋子里充斥着一种令人悚然的寂静。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我在屋子的哪个位置,周围不远处应该就是那些简约的家具,但它们现在仿佛不在这个世界上。
不,是我,我从这个世界上被剥离出来,悬浮在空无一物的黑暗中。
“想什么呢?”
她的声音在黑暗的世界中回荡开来,我重新感受到她的体温,就在背后,紧紧贴着我。
“你好像是第一次问我这种问题?”我问。
“是的,让你感到不安了吗?”
“还好。”
“你就像失落的亚特兰蒂斯,里面埋着数不清的宝藏,而我是个贪心的寻宝者,总想要更多;同时我还是个鲁莽的探险者,总想往更深处探索。”
“这样会有危险吗?”
“会。”
我很想拥有超能力,穿透眼罩去看看她现在的表情。她的脸上会挂着我以前见过的那种危险的微笑吗?还是像战士一样很坚毅?更重要的是……
“你会担心我吗?”在试图思索之前,担忧就已替大脑把话语推了出来。
“你觉得呢?”
“我很正经地在问。”我有点生气。
“我也是很正经地在回答啊,你觉得什么程度的担心才会让你满足呢?”
“你这样说很狡猾欸……”
“怎么狡猾了?”
“你这样说好像是我在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一样……”
“没有谴责你的意思啦,只是我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她隔着眼罩抚摸我的眼睛。
我忽然希望她能抱我紧一点,可是她没有。
“你看,”她接着说,“大部分时候你都是被动地等着接受我的行为,不透露自己的想法。”
“我也没感觉自己有什么想法倒是。”
“哦?真的吗?”她忽然用手捂住我的口鼻,“那如果我说,下一阶段我要玩窒息呢?”
我的身体绷紧了。
她松开我,挑衅地点点我的鼻尖:“感觉到了?”
“我有顾虑……”
我忽然想起,之前圈养的时候我也有过类似的心理活动。我有顾虑,但我怕一旦说出来,我就会失去她。
“其实你不用强制自己相信我,也不能这么做,这样只会让你的顾虑隐藏得更深,以后甚至连你自己都察觉不到了。相反,你要大胆表达出来你的顾虑,这样我才能根据你的想法调整调教的内容。”
“那你的兴致受到了影响怎么办?”
“你担心的只有这个?你确定只有我会受影响?”
我有什么可受影响的呢?
她摸摸我的头,抽去了我的眼罩。光明瞬间冲破了黑暗,空荡荡的世界又重新填满了现实。
我睁开眼,房间里只有两盏床头灯开着,暖黄色的灯光恰到好处的塞满了屋子,拥挤,但不刺眼。
“你生气了吗?”我问。
“没有,我只是在担心你。”她的声音依然轻柔。
“确实我是没玩过窒息啦……”
扑哧,背后传来她的轻笑。
她放开我,转到我面前,捏住我的脸颊:“你真可爱。”
她是在说我担心的太浅了吗?这无端的猜测让我有些寒意。
“一会要好好听我的指引,”她忽然严肃起来,“虽然今天只是很基础的窒息,但是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你要跟着我的声音,我会指引你的。”
“好。”我点点头。
“我举个例子,比如我说‘大口吸气’,那你就要尽力吸气,即使你没有呼吸的欲望或是感觉不到缺氧。”
“我明白了。”
她拍拍我的头,从包里拿出几个透明的塑料袋,袋口上有预留好的胶带,应该是密封用的。
“最开始还是先熟悉下窒息的感觉吧,”她拿起摆放在床上,她穿了一周的那套衣服,“先从比较透气的衣服开始。”
她把衬衫和裙子叠成一个小方块,按在我的脸上。她用的力量不强,只是靠布料自身阻碍着我的呼吸。
“如果你感到呼吸困难,就捏捏我的手。”她握住我的右手。
我轻轻回握。
开始的前几十秒感觉还不错,但很快我就感到靠鼻子呼吸不够了,于是我张开嘴,可是柔软的布料顷刻就贴了上来,顺着呼吸钻入我的口腔,蒙住呼吸的通道。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呼吸需要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强,而我的力量则不断流失。我感觉呼吸开始艰难了,我握紧她的手,但她没有回应。
我呜呜叫了两声,她捏捏我的手,没有结束的意思。
心跳在加速,我的脑袋发胀,意识像一座被大锤砸得嗡嗡响的钟。我不禁把身子向后仰,同时像右边扭头,终于挣脱了那幽灵般的布料。
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虽然她的气味也很好闻,但我现在更想要普通的、足量的空气。
“感觉怎么样?”她问。
“不太好……”我略带幽怨地盯着她。
“怨我没有放开你了?”
“没有,你是主人,你按照你想要的玩法玩就好了。”我亲亲她的手。
其实我怨了,是什么让我说了谎?
“那你已经体验过窒息了,接下来会比刚刚还要难受许多倍,你要进行下一阶段吗?”
说实话,我有些犹豫。
“我要。”一种我说不上来是什么的东西,代替大脑先开了口。
真是不争气,怎么连话都存不住。
“相信我。”她说。
我没有点头。
她把塑料袋套到我的头上,湿热的鼻息回弹到我脸上,一股淡淡的恐慌浮现在心底。她没有看我,只是盯着我的脖子摆弄绳子,让袋口尽量贴合住我的脖子,我不知道她是否如往常一样注意到我细微的情绪变化……我希望她注意到了。
忽然,没有任何预警地,她在我脖子上一抹,我感到一个黏糊糊的东西紧紧贴在我的喉结处,袋子随着我吸气而皱缩,朝我脸上压过来——她竟然没有说一声就封住了袋口!
“感觉怎么样?”她率先开口了,“不要太用力呼吸,如果让塑料蒙住口鼻会适得其反的。”
“你怎么都不说一下就开始了!我还没准备好呢!”我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很多。
这让接下来的几秒寂静显得格外刺耳。
“你不是答应了开始这个阶段了吗。”她的声音中有一种克制的愉悦。
我似乎很久没有体验到这种感觉了,这种好像被捉到的猎物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惨死的恐惧感。我依稀记得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刚认识不久的时候。
“那最起码要通知一下吧……”我的气势弱了下来。
或许已经不剩什么气势了。
“为什么呢?给我一个通知你的理由。”她说。
“我不知道……”
“宝贝,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她轻轻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倒在地毯上,“调教开始之后,我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女王,无论我想做什么,你都只有接受的份,明白吗?”
我只能点头,同时感到轻微的缺氧。
“而现在,”她跨坐到我的腹部,用体重把我压在地上,“你的女王想要欣赏你恐惧绝望的样子,所以你就必须要承受痛苦,为我表演。”
我的意识开始偏离,注意力不再能集中。塑料收缩变形,在我耳边沙沙得响,像夏天的蝉鸣,不知不觉就把人的心神勾到了天空中。
“没听到我说的话?”她提高了音量。
乳头处一阵剧痛,她用指尖大力蹂躏着那两颗刚刚才挨过鞭子的肉粒。
“听到了听到了。”我连忙回答。
但她的手没有停下,依旧用力揉捏着我的乳尖。氧气越来越少了,我张大嘴,没有用。
“感觉不舒服了?”她问。
我狠狠点头。
“这就对了,我就是要看你痛苦的样子。”她俯视着我,居高临下地把残忍的话丢到我的脸上。
我开始恐慌,她的表现和以往大相径庭,是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吗?抑或是她的本性就是残忍恐怖的?
氧气几乎没有了,我的肺徒劳地鼓张着,却没有吸入氧气的实感,只能稍微把坐在身上的她顶起来,还有浪费身体里本来就不剩多少的氧气。心脏似乎被拿到了耳朵里面,一鼓一鼓得,带着巨大的心跳声。我的血液在奔腾,血管在扩张,我的皮肉在燃烧。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涌到脑子里,我抓不住它们,它们都是碎片。
我试图抬起手,却发现手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用脚踩住了。强烈的窒息感让我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很快又上升到挣扎,我剧烈地扭动腰部,踢腿,但依然被她死死地压在身下。我疯狂地摆动肩部,满是鞭痕的背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但我已经感觉不到那里的疼痛了,只能感觉那里很烫。
但我全身都在发烫。
“真迷人~”我听到她说。
真迷人!我的脑袋涨得要爆了。
“感觉不行了?”她的声音很近,又很远。
我不顾一切地点头,仿佛世界上只剩下点头这一件事。
“不行了为什么不说呢?”她俯身隔着袋子摸摸我的脸。
“我不行了……”我抓住了一丝希望。
“不对哦,宝贝~”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为什么你说不行我就要放过你呢?我可不需要遵照你的意思行事吧?”
我挣扎起来,恐慌几乎要淹没我了!我该想些什么?我该做些什么?我到底有什么?
“你可是没有一点主动的能力呢,”她用坚硬的靴底碾我的手,很麻,不疼,“主动性都在我的手里哦。你只能哀求你的主人,然后祈祷她会大发慈悲地放开你呢~”
“求求主人……”我挤压着肺部的余力,用力吐出了混乱的大脑中唯一的句子。
我不确定我是真的说出了这几个字,还是只有嘴唇动了动,而发出的声音只是我的臆想。
“这就对了~我同意啦,你的刑期暂时结束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干脆利落的手法撕开袋子。
氧气,大量的氧气,充足的氧气,扑面而来。我疯狂地喘着气,意识逐渐清晰,我感觉重新回到了人世间,
背很疼,火辣辣的,乳头也是,手上则是钝痛。
“感激你的主人。”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可违抗。
“谢谢主人。”我说。
她从我身上站起来,让我休息了一会,我躺在地上,身体的状态很快恢复了,只剩下心里依然回荡着一些恐慌。
“失去主动的滋味如何?”她忽然问。
真是个怪问题。
“平常我都是被动的吧?为什么今天才问这个问题?”我说。
“主动不是看谁在做动作,而是看事情在依照谁的意志进行。”
我忽然意识到了前面那个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了。
“你是说,当你看到我的情绪,照顾我的情绪而行动的时候,其实掌握主动权的人是我?”
“你真的很聪明欸。”她有些惊喜。
是的,那个东西就是不愿意走下王座的我自己。
“聪明的话我早该发现了……”我说。
我一直坐在高高的王座上而不自知这件事。
“内疚了?”她摸摸我的头。
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啊!
“嗯……”我低下头。
为何人会将他人的奉献视为对方的主动行为呢?若不是自己需要,对方何须劳心费力地做那些事呢?虽然动作是对方主动做出的,选择也是对方自己下的没错,但是归根结底,决定行动是什么的还是承受方自己。
“想获得原谅吗?”她问。
当然,这王座从来都不属于我,我只是一个小丑,披着爱的大衣篡逆地坐在上面而已。
“很想!”我说。
为何我是如此的不警醒,甚至将一直游刃有余的她,逼入了要使用如此极端的手段让我认识到我的错误的地步呢?
“那你再陪我玩一次窒息。”她说。
嗯?这样就足够赎罪了吗?
“好。”我点点头。
我看着她拿来一个新的袋子,套在我的头上。她的面容立刻模糊下去。
“感到难受了就说哦。”她一边嘱咐,一边封好胶带。
恐慌不可避免地再次袭击了我,但我不能退缩,即使我现在不是在赎罪,我也有好好承受痛苦,用自己的痛苦取悦她、服务她地义务。
很快,袋子里的氧气浓度明显下降了。我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她想必是看到了,轻轻握住我的右手。
“开始有感觉了?”她问。
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说,是想自作主张,逞英雄违背我的命令?”
“对不起……”
“窒息很难受吗?说出来。”她平淡地命令道。
“窒息很难受,我很害怕……我不想再体验刚刚的痛苦了……”我说。
“乖~”她摸摸我的头,然后撕开了袋子。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窒息的痛苦我今天已经欣赏过了,暂时不想欣赏第二遍了。”她说。
“那为什么还要玩?”
“为了让你放下完美主义。”她坐到我旁边,抚摸着我的头发,“你看,我只是想让你认识到我也是有被你服务的需要,我会想要你尽量满足我,但不是想要你逞英雄踏入危险的境地。我们都有做不好的事情,只要尽力做就好了,在我这里你不用当个完美的sub。”
很好,我现在又被踢下了第二个王座……
我说不出话来。
“我是你的伴侣,我接受你的不完美,你也不要责备自己。我们是爱人,接受了互相的不完美,我们会想服务对方,不苛求对方,那同时我们也不要苛求自己,如果想要寻求对方的帮助,或是有些事情自己无法克服,那就应该和对方分享,共同解决,这才是伴侣的意义啊。”她继续说。
她的肩膀离我很近,我不禁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那你的兴致受到了影响怎么办?”我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用于掩饰我对失去主动权的害怕,而是真的不想让她失望。
“那就惩罚你啊。”
我抬头看她,她笑得很好看。
“怎么,不想被惩罚?”她捏住我的脸颊,“真可惜呢,说出心里的顾虑是主人的命令哦,所以在我们磨合好之前,惩罚是逃不掉的哦~”
“谢谢你还愿意惩罚我。”我说。
“你有点中二啊。”她说。
“对不起……”
“没关系,我喜欢。不过你可别以为惩罚很简单,你也认识到完全失去主动能力的滋味了,我的惩罚都是看准了会让你很煎熬而选的哦~”
“好。”我又靠回她的肩头。
我和她依偎了一会,随后她给我上了药,我们一起收拾了垃圾。她把那双靴子留在了房间里,踩着我刚上好药的背换了一双平常穿的帆布鞋,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心中的甜蜜让我懒得去问。
又过了一会,她的手机响了,是闹钟。接近午饭时间了,她看着我穿好衣服,挽着我的手往楼下走。
“玩得开心吗?”一个人站在吧台里问。
是老板娘梦蕊。
“物超所值。”她揽着我,以我的主人的姿态回答道。
我跟着点点头。
“你没穿靴子啊。”梦蕊看向下方。
“我把它留在房间了。”她说。
梦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我完全看不懂。
随后她带着我走出店门,我们去吃了午饭,我没有问那个微笑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有说。
唔……和今天的其他内容比起来,感觉也不是很重要的样子就是了。
我坐在她的旁边,嚼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菜。内心的深潮还没有退却,暗流依然在意识中涌动,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仍然没有一个很清晰全面的认知,只有一些模糊的情感和思考在脑海中飘来飘去,组合、变形又分离。
不过时下倒是有一种感觉十分明晰,那就是有时候失去主动,反而有一种被占有的安逸感呢。
我看着她的侧脸,如此在心中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