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文/人仿
周一的早晨,我一边打哈欠一边努力滚动屏幕,试图在那一堆花花绿绿的小字中捉出那个在假前就已经开始困扰我的bug。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昨晚我翻来覆去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过去,可仅仅过了几个小时,我就已然记不起昨天夜里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只剩下一种奇异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还有一个模糊的梦。
我似乎在怀疑,又似乎在害怕。我走在一条窄窄的独木桥上,两边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往前走,彼岸就是天国,而还有一个声音警告我一旦迈步便不能才回头,即使前面无路可走,只能坠身万丈深渊。
我不明白这个梦的象征意义,但直觉告诉我这和她昨天下午的那个问题有关。
手机的提示音忽然响起,她邀我今晚去酒吧大玩一场,然后明天请一天假。我看了看项目甘特图,手头的模块完成之后,到月中之前还有一个需要做。
我按下电源键,手机瞬间锁屏,屏幕变得漆黑一片。这个月的安排确实有点重,手头这个模块还好,已经交测试去测了,但是另外两个纯属外行产品没脑子地一拍大腿说要做,完全不是成熟的功能,能不能让上面满意我确实没有把握。
虽说是从月初到月中,但是在五一黄金周结束之后,其实就只有一周的时间而已,这一周的时间还要刨去状态不好的今天和请假的明天,那即使加班也只剩五天,能不能完成还真是个未知数。
焦急了一会,我打开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锁屏前的聊天界面,她只发来两个字。
听话。
我叹了口气,挪动着沉重的手指敲在手机上:“好。”
她几乎是瞬间就回信了:“乖~”
我把手机放下,专心投入这个浑浑噩噩的周一。
新模块奇葩的功能让我一整天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逻辑来实现它,不过临下班的时候,测试发来邮件说之前做好的模块基本没问题,这是个好消息。
下班之后我去人力305找她,但那里已经锁门了。我不明就里地在微信上询问,只得到了一个酒吧的座号,还有一句话。
“今晚我们会找到答案。”她说。
我忽然紧张起来,但也有一点期待,她似乎总是能看透我,或许我这个朦朦胧胧的问题她也能解决掉。可是我紧张什么呢?我不想知道答案吗?
我抱着关于自己的疑问走了一路,也没有想明白。
当我来到酒吧,按照她发的位置找去,来到吧台边缘的座位。这里的酒柜背板是一面大镜子,映着酒吧前厅,显得空间很大。
我四下张望,看到她坐在吧台的另一端。她指指酒柜,我发现通过酒柜反光可以很轻松地看到她的位置,但是不用扭头去看侧面,也不会被坐在中间的人挡住视线。
我不明白她的意图,点了杯看起来像冰红茶的酒便开始观察她。
她点了一杯淡黄色的酒,坐在原地玩手机。我打开手机,她并没有给我发消息。她看起来百无聊赖地随意在手机上滑动着,一副孤单的样子,让我不禁想靠过去安慰她。
很快我发现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不一会便从舞池里出来一个男人,直直地向她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我捏紧手里的酒杯,紧张地盯着酒柜看,她正挂着开朗的笑容和对方交谈。是遇上认识的人了吗?我观察了一会儿,大部分时间都是那个男人在提问,而她只是微笑着作答,并不像是认识的样子。
过了一会,第一个男人离开了,看上去有些狼狈,他悻悻地回到舞池,挤进那里的人群,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不过很快,第二个男人出现了,他从卡座区出来,一身满是精英气息的西装。他四处看看,很快锁定了目标,向她走过去。当第二个人败下阵来,第三个看起来很潮的酷男孩就接上了力。
我一向对这些人既反感又恐惧,他们肆无忌惮地炫耀着自己,利用着社会的漏洞填满自己的欲望,可纵使我再嫉恶如仇,也拿他们没有一丝办法,还会被揉做一群的他们嘲笑。从镜子中看着那些人,我感觉恶心,杯中的酒也没动过一口,不知为何,她的酒也一口没有喝。
这大概是今晚的第五个人了吧,他脸上颤抖地挂着沉重的微笑,仿佛下一秒着体面的表现就会坠下他的脸皮,露出他丑恶的真容。她似乎下定主意结束了,冲我招招手。
“你叫我来是干什么?”我正在气头,质问脱口而出。
我有些后悔。
“叫你来看我揭晓谜底,不过在揭晓答案之前,我先请你喝杯酒吧。”她说。
“你的那杯酒吗?”我看着她把酒杯拿过来。
她没有说话,而是嘟起嘴,然后我看到一条晶莹的丝线折射着酒吧里炫目的灯光,缓缓下坠到酒杯里。她把杯子像酒保一样推过来,液面的正中间漂浮着一团稀疏的泡沫。
“您的舌吻玛格丽特,先生。”她模仿酒保的神态说。
我拿起酒杯,那边缘上有一圈白色的颗粒,我舔了一下,是盐。
“玛格丽特是调酒师纪念他意外去世的女友而发明的,所以用盐抹在杯口代表眼泪。所以我用我的唾液代表我的吻,是很合情合理的。”她调皮地眨眨眼。
我抿了一口,除了盐的咸味,还有柠檬的清香和酸涩,以及酒精的烧灼,一切正如第一天回应她的心意后,我所尝到的那个吻。
“你刚刚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她忽然问,“今晚的状况你也看到了,我能够吸引很多人,可是为什么我会向你告白呢?”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那那些男人的酒一个个喝的干干净净,为什么我却没有喝一口,最后还给你喝了呢?”她又问。
“不知道。”我摇摇头。
她夸张地摆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大大地叹了口气。
“因为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所以也只有你可以请我喝酒。”她一脸认真。
一股热流先于我的意识从心脏处迸发,我感受到了一股模糊但热烈的情感。
“在这个社会里,每个人都只能选一个人一起走完人生,”她盯着我,“我的人是你。”
“啊!”我忽然明白过来,我忽然全明白了。今晚的整个令人迷惑的安排,都是为了这一句话做铺垫。
“啊什么啊,说人话。”她笑了。
“我找到答案了!”我激动地站起来,一股安全感拔地而起,像一座城堡牢牢把我护在里面。
“不,这答案只找到了一半,属于你的那一半。”她摇摇头。
“什么?”我不懂她的意思,我觉得问题已经结束了。
“你想不明白你的问题,是因为它的答案在我身上,同理,也只有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她没有看我,而是把目光移向酒杯,盯着它不动。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强大的恐惧夹杂着厌恶席卷了我的全身,将刚刚得来的安全感冲得七零八落消失无踪,一个我一直不敢承认其存在的恶魔缓缓浮现出来,捏住我的心脏。
我从没想过,不,我想过,但我从没承认过,也许有一天当我看到一个比她更吸引我的人时,会动起易主的歪心思。我自以为是的虚荣心让我不愿走下道德高地,承认我也会有不忠的可能性。
真的会有那一天吗?我闭起眼睛,开始想象吸引我的人。
全都是她。
我睁开眼,想跟她表明我的心意,可是一看到她忧伤地盯着酒杯,我就张不开口。我因为确认了心意而举起的手又无力地放下,搭到腿上。
我摸到了那个盒子。
我真庆幸今天早晨懒得翻衣柜而穿着昨天的衣服,我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个小盒子,绝强的信心翻腾着涌上来,就好像勇士面对魔王拔出了神剑。
“这个给你,这就是我的答案。”我把盒子放到吧台上,她的面前。
她打开盒子,那个可以完全掌控我的生活的权杖正静静躺在里面。
“这是手机的内存吗?”她拿起来端详,显然她对microSD卡这类电子产品不熟悉。
“这是存储卡,叫外存更合适一点。”我解释到,“不过卡本身不重要,里面的数据才是无价的。”
“里面装了什么?”她问。
“里面是管理我家服务器的秘钥,它连着家里的摄像头、智能电器还有其他可联网操控的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看着她的眼睛,“我的生活,现在归你掌控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良久,我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是上位者的微笑——因暴虐而快乐,既冷酷又关切。
不管后路如何,现在我们都找到了归宿。
日常一 雨夜里的诱惑
文/人仿
傍晚,雨。
复古的唱碟机转动唱片,扬出慵懒的古典乐。窗外的雨点淅淅沥沥地连成一片,若是在荒郊野外,便会打的人无处藏身,可在落城市的街道上,就只衬得屋内更加安逸。即使是这样不成规模的小雨,也能遮盖街上的杂音,从高楼的窗户望出去,外面的一切都隐藏在水汽中,我和她就像被凡尘抛弃一般,漂浮在这灰蒙蒙的世界里。
湿透的衣服早被扔进浴室,窝成一团躺在脏衣篮里。身体刚刚经过热水的冲洗,皮肤因而变得敏感,身上是桦木颜色的浅棕浴袍,毛巾一般的厚重面料游刃有余地封存住体表的热气,即使入夜也能保持温暖。
打开浴室门,扑面而来的凉风吹到脸上,被热汽蒸腾而发晕的头脑瞬间清醒大半。沐浴露带来的浓重花香徘徊在卧室里,被抛在身后。窗帘微微摆动着,由窗户吹进的冷气,带着泥土的清新闯入屋内,扑到身上,穿过充满缝隙的浴袍,让我打了个寒颤。
四下无人,我低下头,拿起浴袍的一角,新晒毛巾的阳光味道在四周散开,我有点失望。
视线中迈进一只脚,我慌忙抬头,她不知何时悄悄走到了我面前,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可惜呀,是新的哟~”她指指我的浴袍。
“我就是看看它是啥面料。”我按下突突直跳的心,强装镇定,但声音还是隐隐颤动。
“我只是让你放心穿哟~”她显出无辜的样子,转身回去厨房了。
我松了一口气,跟在她后面去厨房挪桌子。在洗澡之前,她让我出来之后把开放式厨房外面的餐桌挪到阳台去。
这是个纯木的双人桌,利用侧面的话也可以坐四个人。小巧的桌子意味着较轻的重量,我半拖半搬地把它移到阳台,靠着落地窗。
外面的天空开始变黑,太阳正在乌云之后沉入地平线,城市即将迎来真正的夜晚。
“我也去洗个澡,你看着点烤箱,到时间了就端出来,记得戴手套。”她似乎是忙完了,伸了个懒腰。
我点点头,接住她抛过来的手套,目送她走到卧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一件浅黄的浴袍,材质看起来是和我的一样的毛巾材料。她炫耀地展开浴袍披在身上,冲我挑挑眉,然后慢慢走进浴室,关上了那扇依旧在涌出热汽的门。
磨砂的玻璃后面映出令人遐想的剪影,纤细的双臂先是脱下宽松的睡衣,展露出她曼妙的曲线,高挺的乳房在灯光下画着出随动作不断变换形状的黑色斑块。睡裤飘然落地,笔直的双腿就显露出来,她抬起玉足,腿似圆规般张开,轻盈地将睡裤用脚尖挑着,扔到一边。最后她褪下内裤,用兰花指拈着伸到门前。
“别看了,看不见的。”柔软的布料在磨砂玻璃门后晃动着,她的声音也从那里传出。
我刚想解释,马上又反应过来捂住嘴巴。我踮着脚向后退,听到她在里面轻轻嗤笑,轻微的回音顺着门缝钻出来,打得我的脸红通通的。
我回到厨房,浴室的水声和窗外的雨声混在一起,我盯着烤箱看,橙黄的灯光照射着炙热的空间,烤箱里面此刻正填充着与浴室和户外截然不同的干燥。她虽然叮嘱我看着烤箱,但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定时。蛋挞皮填充着乳黄色的液体,正在干热的风下一点点凝固成胶质,蛋白质在高温下变性,形成柱状的支撑结构撑起自己,一张黄中带黑的薄膜被受热膨胀的空气顶起,高高得鼓着。
烤箱上的计时器滴答滴答响着,我搬了两张椅子到阳台的餐桌边,然后取出蛋挞,表面的皮迅速瘪了下去,我把它们放到盘子里端上桌。厨房里还有拌好的沙拉,我把盛它的木碗端到桌上后,奇怪的是厨房里再无其他食物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卧室的水声渐渐停了,我站起来,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她便推开门出来了。
潮湿的短发贴在耳边,水汽不断从她身上蒸腾升起,她的脸红扑扑的,微微喘息着,看来是水温调的有点高了。
“看够没?傻站着。”她扑哧笑出来,按住我的头。
我顺着她的力道跪下去,不同于上次圈养时有柔软的厚毛毯,现在跪在坚硬的木地板上,我很快就感到了疼痛。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我的浴袍吗?”她摸着我的头。
“我穿不进去?”我疑惑。
“不对,是因为给你穿了就太可惜了。”她背过身去。
“可惜?”我脑海中浮现出黑熊精穿袈裟的画面。
就在我思考她的话时,浅黄色的浴袍腰带忽然从眼前掠过,我抬头看去,她已经解开浴袍,香肩美背已从滑落的浴袍中露出,白皙的肌肤熏蒸出淡淡的粉红色。
“对呀,穿你身上,你还要偷偷去闻,闻也只能问个边边角角,倒不如……”她一扬手,浴袍便向后落下盖到我脸上,“倒不如我直接按在你脸上让你闻个够~”
她似乎把浴袍团成一团,我眼前从一层布料尚能见光变成层层叠叠一片漆黑。她拉着我的手,引导我跪行到客厅里,然后向后让我躺下。我的头靠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我意识到这是沙发坐垫,上次圈养我曾在这个沙发上被她坐住脸强迫口交。
“我感觉今天水温有点高了,我都有点晕了,让我坐你一会吧?”她问。
我只能点点头。
头上传来一股重压,我的后脑如同上次一样深陷在沙发的海绵里,窒息感并没有看的小说一般强烈,疏松的浴衣起到了足够的缓冲透气作用,让我可以勉强呼吸带着她香味的空气。
“疼吗?我看都红了。”她扫扫我的膝盖,拂去上面的尘,然后轻轻地摸着。
我摇摇头,嘴里呜呜不能说话。
“那就好。那你呼吸有问题吗?”她稍稍抬起一点,我的压力减轻不少。
“没问题。”我回答。
“好。”她不等我多说,又重重坐回来,握住我的手,“如果感觉不对劲,就握紧我的手,我会立马起来。”
我微微点头。
就这样过了一会,她稳稳地坐在我的脸上,而我一想到她是裸体,美妙的酮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心里就无法平静,下面悄悄抬起头来。
“是不是硬了?”她声音中带着笑意,撩开我的睡袍。
肉棒暴露在灯光下,虽然我看不到,但羞耻感还是直窜上来。她握住我的肉棒,狠狠向下一撸,龟头顿时剥出,凉爽的空气让那里感到一阵舒适。
“你这小兄弟比刚洗完澡的我还要热啊。”她说。
我不自觉地向前顶了顶腰。
“好啦,吃晚饭就让你释放。”她拍了肉棒一下,龟头突然受击,疼得我缩了一下。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手掌连连拍向我可怜的下面,嘴里“嘿呀”出声,有落在龟头的,也有落在根部的,甚至还有几下拍在蛋蛋上,但她似乎刻意控制了力道,只是轻轻落掌,带来一点隐痛。
玩了几分钟,拍得尽兴之后,她才站起来,回卧室换衣服了。
再次出来的时候,她一副出门逛街的打扮,无袖丝绸吊带背心反射着珍珠般的柔和白光,浅蓝色的百褶裙半遮半掩地盖着她的大腿,清新活泼的装扮如同雨天中的彩虹让人心旷神怡。
“你好漂亮啊!”我从地上站起来。
“用你说~”她白我一眼,得意地哼起小曲,走向阳台。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脚步声,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发出诱惑的声音。我看向她的脚,一双水晶凉拖正套在她的玉足上,透明的PVC背带贴合在精细的脚背上,以曲面特有的形式反射着灯光,将日光灯的荧光凝聚成闪耀的星星缩在她的脚上。透明的鞋跟被制造出棱角,仿效钻石的切割方式让鞋跟闪闪发光,随着她足跟的移动熠熠生辉。就连鞋底也是透明的,她粉嫩的足底每次抬脚便呈现在我眼前,虽然每步都是一闪而过,但是受压充血而潮红的足底每步都能以一种可爱的印象深深冲击我的心。
“愣着干啥?”她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慢慢扭动着脚。
我的目光跟着她的脚上下晃动,那双透明的高跟凉拖在不同角度下展现出不同的光彩。明明自身没有颜色,仅仅是呈现内中玉足的原本样貌,这样一双设计纯洁的鞋子却能勾着我的欲望,拉得它们不断膨胀。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纯欲风吧,明明是纯洁的设计却让人欲火焚身,我思索着,坐到她的对面。
“让你坐了?”她瞪了我一眼,“把你的椅子搬走。”
“是。”我起身把椅子搬回厨房,放在原来的地方。
“顺便把厨房里那个看着像铁板的锅端过来!”她在阳台叫道,贴心地没有用我可能不知道的名词。
厨房确实有一个长方形铁板一样的锅,上面盖着钢化玻璃盖子,里面有一副刀叉和一块牛排。我端起锅,长长的电线带着插头缀在身后,但我没有手去收起它了。我端着锅回到阳台,把它放到她面前,电线顺着桌沿垂下去。
“插上电,底下有插座。”她自顾自地掀开锅盖,取出里面的刀叉,没有看我。
我蹲下去,晦暗中确实隐约有一个插座的影子,它的位置在她的椅子旁边,我必须从桌子下钻进去,越过她伸直的腿,才能够到。我立马猜到她的意图,她之所以选择坐在这边,就是为了让我插电的时候从她腿下钻过去。现在即使让她挪开腿,她多半也不会同意。
我跪下身子,握着插头从她的腿下挤进去,我的脊背顶起了她的腿,她没有表示异议。我伸手将插头插入,向外抽身,她忽然使劲,用腿将我向下压。
“往外边点,给我垫会脚。”她说着,放松了力道。
我平移两步,让她的脚放在我的背中间,四肢着地地给她垫脚。
桌子上面传来按动开关的声音,她打开了那个铁板锅,牛排的香气逐渐飘散出来。我咽了口口水,刚洗完澡正是饿的时候我迫切想要进食晚餐,但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调教我的点子,把我压在这里不能动弹。
很快,我就听见了刀叉摩擦的声音,她把饥饿的我作为脚凳,尊贵地享受着牛肉与鲜蔬。
有时羞辱就是这样,不需要很脏的词汇或是很夸张的语言,只要有一点对比,平常的事情也能变得屈辱起来。此时我饥肠辘辘,但却只能跪在地上给她垫脚,她不仅可以慢悠悠地品尝美味,甚至还可以把剩下的部分随手一扔,让我眼巴巴地看着。
主人是不需要讲道理的。想到这里,我内心忽然有些落寞,我不知道作为宠物,我是否应该期待独占甚至拥有她,但既然她之前说过要结婚,那我的期待应该也是符合道理的。可网上又有一种开放式婚姻,论坛里的人似乎大多热衷于此,虽然我一向认为他们只是一群假借BDSM之名的人渣,但是这种人一多,难免三人成虎,让我心里也忐忑起来。
“你又开始瞎想了。”她把脚从我身上放下去,把头伸到桌子下面看我。
“我没有。”一股酸涩在眼眶和鼻子周围打转,哭泣正向我招手。
“我上次在酒吧不是给你演示过了吗?我是刁蛮不是冷酷啦,我做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只需要记住我始终爱你就可以了。”她微微叹口气,“很多时候我把自己内心告诉你,调教就没有意思啦!”
我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我连忙抬起手掩住。
“不要猜我在想什么,你就没有猜中过,以后也不可能猜中。”她嘻嘻笑着,“还有,宠物哭的时候,应该抱着主人哭。”
她用脚挑开我捂眼的手,我顺势抱住她的小腿,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砸到她的腿上。她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据说猫被摸后脑勺会很舒服,人类看起来也是如此。一股舒缓的情绪逐渐浸润全身,如同交响乐里激烈章节过后的平静,我心中的小溪也从波涛汹涌逐渐变得流水潺潺。
她起身从沙发上拿来一个靠枕,又从厨房拿过来一个盘子,从木碗里插出一些沙拉,把牛排切下一半放到盘子里。
“嘬嘬嘬,”她撅起嘴唇,发出唤狗的声音,“做我的椅子,就给你吃东西,好不好呀。”
我点点头,她把伊兹推走,示意我跪在垫子上,把盘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坐到我的背上。
“腰塌下去一点啦,这样平着太不舒服了。”
我放松力量,她的体重压着我的脊骨弯曲起来,接触面积增大一半有余,她胴体的温热透过浴袍穿了进来。她的大部分体重压在我的身上,虽然压强不会造成疼痛,但是撑在地上的手臂被压上了罕见的重担。
盘子就放在脸正下方的地面上,但我不能曲肘,这样她就不能平稳的坐着,我也会耗费更大的力量。我尽力伸长脖子,叼起支棱的菜叶,用舌头卷到嘴里,勉强吃着盘里的东西。
“蛋挞又香又甜,可惜我只烤了两个,没有你的份诶。”她翘起腿,用语言刺激着我。
比起增加的些许重量,地位间的对比显然杀伤力更大,我晃晃身子,表达轻微的不满。
“哦哦!秋千!”她带着笑意,身体前后晃动,小腿在空中一踢一踢的。
我绷紧肌肉,努力保持稳定,这种高重心结构所需要的校正力量落在我的身上,肌肉从血液中撷取大量氧气,我的肺像被吸尘器抽干一样,很快我就开始喘息。
“好啦,不玩啦,下来啦。”她说。
我听到高跟鞋踏到地面的声音,随后身体一轻,她站了起来。
快速吃完剩下的东西,她去洗刷,我则把家具恢复原位。
她在智能电视点播了一个恋爱喜剧电影,盘坐在沙发上招呼我一起看。她抱起沙发配套的靠枕,捏了捏又放下,然后拽过我的胳膊,让我倒在她身上,就这样抱着我沉浸在电影中。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眼睛盯着电视闪闪发亮,我不知道她抱着我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我知道我没有反抗的权力,当然我也没有反抗的意愿就是了。
日系恋爱喜剧总是在一堆让人发笑的小片段中讲述一个令人垂泣的圆满故事,电影结束之后,她看着黑底白字的演职员表在屏幕上滚动,眼里闪着泪花不知在想什么。我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她接过又放下。
她问我对于电影的感受,看起来我的感官远比她迟钝,她盈盈笑着,没有说话。
时间很晚了,她牵着我的手,拉我到那个笼子前,然后把我推进去关上门。
“密码还是3646,晚上要上厕所就自己打开哦。”她转动轮盘,密码锁就彻底锁上了。
“好的。”我用脸颊轻轻蹭蹭她伸进笼子的指尖。
“晚安。”她走到墙边,按下客厅灯的开关。
随着卧室门的关闭,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封在墙的另一侧,我的世界陷入黑暗。
我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文风看的很舒服 而且描写的内容也真的是理想中的关系
虽然文笔好是好,不过这设定太纯情了,真是那种混圈子的女s不可能有这么高的道德水准,只有刚刚觉醒属性的处女抖s才有可能那么单纯
喂食那里作者可不可以写成让主角把头放在椅子上,然后女主抬起屁股把食物分给男主,然后再坐下去,让男主费力地咀嚼
日常二 夏日,所以圣水
文/人仿
当我终于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约定的地点时,已被头顶上晒煞人的太阳夺去了半条命。
这是个很小的公园,在我小时候,家旁边也有这样一个小公园。其实它称不上是公园,只是街道边上的一块空地,里面有沙坑和秋千,还有几棵树或花之类的点缀。这种小地方多是城市发展过程中,因为规划或是行政区属问题而遗留下来的,它们的形状和面积都不适合用来建楼,索性被街道或是社区拿来装上两个健身器械,美其名曰“社区公园”。
眼前这个公园跟我小时候见到的差不多,有两个并排的秋千,几棵树和长椅,外加一个丢着几个鲜艳塑料桶的沙坑。以成人的视角来看,这里大跨几步就能走出小一半的深度,而对于小孩子来讲,这里已经足可称得上宫殿了。
我走进去,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打开手机确认位置没错后,我找了棵树,站在树荫下等她。毒辣的阳光在地面上方激起层层热浪,空气扭曲翻滚着,仿佛刺耳的蝉鸣能被眼睛看见了。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选这样一个时间约我出来。
手机传来微信提示音,我打开来看,她堵在二环中间动弹不得,估计会晚一点到。我抬头看看毒辣的太阳,选了个阴影里的长椅坐下。炎热的天气让椅子变得滚烫,炙热的感觉很快传到屁股上,让我有些后悔没带些报纸来垫着。
时间还早,我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开发组的群里热火朝天地聊着正在进行时的高温假,有人提议组内聚餐,有人说和人事部或者法务部之类的妹子部门搞个联谊,解决一下单身狗比例过高的问题。我灵机一动,把这段截屏发给她,她很快回复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其实法务还有财务的女生基本都有对象了。”她说。
“那你们人事部的呢?”我问。
“不仅有,人均还有两三个备胎。”又是一个坏笑的表情。
我心里有点失落,不知道该回什么。
“不过那都是年轻的小妹妹啦,她们还玩得动,我已经不行了。”
我松了一口气,眼前的阳光又明媚起来。此刻她应该在出租车上偷笑吧,毫无预兆的,我似乎忽然拥有了通灵的能力,脑海里自动浮出了这个场景。
吐槽了几句城市的交通之后,聊天界面恢复了平静。我打开一个手机游戏,又因为炎热而没心思玩下去,草草滑屏关掉了它。时不时有车辆从公园入口经过,但没有一辆停下来。天空上有几缕云,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各处,静静沉睡着,没有风来推动它们。地上也没有一丝风,燥热的空气包围着我,我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烤箱里。单调的蝉鸣在耳边聒噪着,我的意识渐渐放空,眼前的树模糊成绿色的色块,天空和地面变成油画一般在眼前涂抹开,延伸到无穷远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出现在视野中央,鼻子紧接着醒来,闻到过数次的松木香气告诉了我面前人的身份——她来了。
“不好意思,路上实在是太堵了。”她的嗓音中带着歉意。
“没关系,也没等很久。”我瞟了一眼手表,离约定的时间只过了十分钟。
“你等了四十分钟了吧。”她以侦探般的直觉看穿了我的谎言。
我支起头看她,她似乎是跑过来的,白皙的脖颈和脸颊染上了一丝运动后的潮红,锁骨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乳房将连衣裙的白色布料顶起,上面印的碎花以令人遐想的姿态微微变形,跟着呼吸的节奏舞动。
“四十分钟而已。”一边说着逞强的话,我站起来,随即就感到一阵眩晕,又重重坐了回去。
“你坐太久了,天气又这么热,不要这么快站起来啦。”
椅子右方一沉,我感到一阵炎热的风吹过来,虽然温度依旧很高,但是吹到皮肤上还是舒服的。
“啊~舒服多了,谢谢!”我看到她拿着一个粉色的手持小电扇,正呜呜地对着我吹。
“你在逞强吧,要不要再吹一会。”
“没事啦,吹一下就好啦,不信你看!”我迅速站起身,走到阳光下跳了两下。
她的嘴角勾起一模弧度,然后用手指遮着嘴轻轻笑着,我看见她涂着透明甲油的樱色指甲像一朵郁金香开在指尖。
“话说,我过来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个自动贩卖机欸,我们去买冷饮吧。”她也站起身,从小巧的包包里掏出个遮阳伞递过来,“给我撑伞。”
黑色的伞面绽放在头顶,太阳的威力被减弱了一大半,我感觉我的生命焕发了第二春。她牵住我的手,拉着我向马路上走。就在公园入口几步远的地方,一个深蓝色的自动贩卖机歪歪斜斜得戳在人行道上,上面用天蓝色漆着四个小字“人仿商店”。真奇怪,我过来的时候也是从这条人行道上过来的,却没看见这么显眼的东西。
“这个小家伙跟你的名字一样欸,也叫人仿。”她盯着玻璃后面的商品看。
“是啊……”我看了看面前将近三米高的机器,怀疑她是不是对“小家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你要喝什么,我请你啊。”她的指尖在各个按钮之间游移,心里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坏点子。
“可乐就行。”我按亮了可乐的按钮。
“我想想……我要茉莉花茶吧。”她抬头看着上面。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茉莉花茶的按钮在顶上那一层,以我们俩的身高伸手也不好够到。
“我来按吧?”我比划了一下,跳起来应该差不多。
“等下!”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我感受着锁骨处的拉力慢慢增强,上身冲她栽过去,直到我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了,我才感到她逐渐放松了力道。
“主人说要你帮忙了?”她瞪着我。
“没……没有……”我感到她的呼吸吹拂过我的鼻尖,很香。
“那是你的表现重要,还是我的指令更重要?”
“主人的指令更重要。”
“这就对了,”她恢复了甜甜的笑容,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拽到机子的一侧,“在这里站好哦,不准乱晃。”
随后她走远几步,比划着测量了些什么,指挥着我:“往前站一点……对就是这。”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和其他地方有任何不同。
“看啥呢,专心点。”她走回来拍拍我的头,然后往下按,“来复习一下,主人按你的头是什么意思啊?”
我瞬间回忆起第一个晚上,她坐在我出租屋的沙发上,揽过我的头把我按到地上时,那份新奇的羞辱感。我顺从地跪下去,她向后退了两步给我腾出了位置。水泥地砖的坚硬程度远超室内的地板,粗糙的坚实触感很快演变成了火热的疼痛。我的身体贴在贩卖机上,制冷用的压缩机的嗡嗡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跪好不要动哦,腹部用力绷紧一点,”她接着踢踢我的腰,“腰上也要用力收紧。”
我使出最大的力气绷紧腹部,紧接着就感到后腰上搭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东西往下压了压,我认出那是她的鞋底。她试探性地往下踩了踩,然后瞬间加大了力道,整个人似乎都要站上来了。我的腰终是承受不住重压,塌了下去。
“好好绷紧。”头顶上传来她淡漠的话语。
但是她没有再踏上我的腰,而是从背上一步踏上来。手臂上的支撑力瞬间增加,我勉强才能撑住。
“你说我喝凉的还是常温的呢?”她好整以暇地站在我的背上,用她的体重自然折磨着我。
“凉的爽……”我艰难地把字从牙缝里挤出去。
“可是只有常温的欸。”她左脚踩着我的肩胛骨,右脚踩着我的背,来回变换着重心。
“那……常温……”我的胳膊开始颤抖,一丝疼痛缠绕上了大臂的肌肉,呼吸也开始沉重。
“这才只有不到半分钟欸,”她用脚点点我的脑袋,我听见她按下了商品按钮,“以后要好好锻炼知道吗?腹肌腰肌也要锻炼,不然以后用你垫个脚还要看位置下脚,太麻烦了。”
我点了点头,这是我的极限了。
忽然背上一轻,她跳了下来。
“别动,”她说,“以后我没说动自己不可以动。你可以询问我,但是要得到许可之后才能动。”
“好。”
“还有以后跪下去的时候要学会自己后退哦,不要让主人再给你腾地方啦。”
我点点头,一边喘匀气。
“那么现在,”她走过来,两只脚分别踩住我的双手,轻轻碾了两下,“需要我提醒你做什么吗?”
“不需要,”我俯下头亲吻她洁白的鞋面,“我的主人。”
“好啦,起来吧,辛苦啦小脚椅。”她从我面前退开了。
我站起身,听到手机扫码的声音,然后取货口掉下两瓶饮料。她用眼神示意我拿出来,随后转身蹦蹦跳跳地往公园走。
总感觉今天她的兴致很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新奇的点子。
重新回到公园里,手中冰凉的可乐让炙烈的阳光显得柔和了许多。我把茉莉花茶递给她,她放到长椅上,没有打开。
“可乐也给我,然后坐到那儿。”
我坐到长椅的右侧,看着她把包放到长椅上,只拿着可乐绕到我的身后。她从后面把住我的头,让我往后靠,很快我的头就陷入到一片柔软中去,她的心跳隔着乳房若隐若现的在耳边鼓动。
“让我玩玩乳头好不好呀,小狗~”她隔着T恤那薄薄的布料,轻轻拨弄我的乳头,“天气真热呢,小狗的乳头都软塌塌的,还是得冰一下才好玩。”
她用可乐的底边贴在我的胸前,绕着乳晕画圈。空气虽然很干燥,但是易拉罐外壁仍然凝结出了细密的水珠,它们渗过棉纤维,沾到我的皮肤上。感受着乳晕上冰冷和潮湿双重攻击,我的乳头开始充血发胀,那两个小肉粒不顾大脑发出禁令,以羞耻的姿态顶起衣服,形成了两个小小的凸起。这样的变化自然没能如我所愿的隐藏起来,我的乳头刚硬起来,就听到她带着近乎先知般的直觉轻笑起来。
“这么快就硬起来了呀,不愧是小狗呢,乳头就是敏感。”她用指尖轻轻捏住那两颗脆弱的肉粒,“让主人玩玩它们好不好?”
我点点头,听到后面砰的一声,随后我的那罐可乐被递了过来,罐口冒着压力泄尽产生的白汽。
“一口气喝干净,不许停。”她命令道。
我一仰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直冲入胃里。在舌头反应过甜味来之前,凉意就瞬间渗透遍了全身,气泡似是在血管中炸裂一般,激得我打了个寒颤。她的手掀开我的衣摆,从下面摸进来,拂过我的肚脐向上,捏住我的乳头。
她的手指比起棉纺的衣物还要柔软光滑,当它覆上我的乳头时,乳晕上微微的潮湿增加了不少摩擦力,一种奇妙的触感刺激着那敏感的两点。
“舒服吗?”她问。
我忙于翻腾上来的二氧化碳对抗,只是草草点了下头。
“你敷衍我!”她狠狠捏了一把我的乳头,差点让我喷了出去。
“没有啦,”我赶快把最后一口可乐咽下去,食道早已因为冰冷丧失了知觉,“一口气喝完汽水很困难的,会有气顶上来。”
“就是要你难,哼~”
“你生气……”我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长长的嗝就从我嘴里冲了出来。
“哈哈哈你好可爱,我没有生气啦,只是吓吓你而已。”
打嗝是有哪里值得被称为可爱的……她的字典真是奇怪。
不过托了冰镇可乐的福,我现在感到身体焕然一新,因炎热而沉睡的细胞纷纷活跃起来,脑子也清楚了不少。
“接下来到了重头戏了哦。”
“重头戏?”
“放松,”她一手揉着我的胸,一手旋开不知何时已经喝了一半的茉莉花茶,一饮而尽,“这个地方还是挺隐蔽的,属于老城区,周围没有高楼,而且居民也没有什么小孩子,不会有人来这里玩的。”
的确,这里的地砖缝隙里生满了杂草,沙坑里更是长起了几棵杨树苗,门口的牌子也是锈迹斑斑,几乎看不出上面的字了。这样的确不像有人会来的样子,要不是她约我在这里,我即使路过也不会产生进来的欲望。
不过时不时从外面慢慢驶过的汽车,和聒噪的蝉鸣,都让我有一种被监视的惶恐。
“别担心,”她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会时刻注意来人的。”
我点点头。她轻轻拍拍我的脸。
“跪下去。”她命令道。
我跪到长椅前面,她坐在我面前。我俯身亲吻她的鞋子,淡淡的汗味透过她的棉袜和帆布鞋面蒸腾出来。
“给我舔舔,热死了快。”她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塞进她的连衣裙,直到我的鼻子顶到她白色的内裤上。
我叼开她的内裤,她来之前一定是仔细清洗过,沐浴露的香味还很浓。我用舌头刮擦她的肉缝,舔吃她的分泌物。
“好了好了可以了。”她没等我舔几口就拍拍我的头,示意我放开,“含住下面,用你的嘴整个包住。”
我大概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现在我要用你的胃,即使这是第一次在外面用你,你也不能漏出来。敢弄脏我的裙子你就死定了,明白了吗?”
我轻轻点点头。我想,即使我真的没有接住漏了出来,她也只会安慰我包容我吧。
她扶着我的头,向外坐了坐。我搂住她的腰,吮吮她的阴部,示意我准备好了。
很快,她纤细的腰肢放松下来,一股略咸的尿液裹挟着浓浓的氨骚淌进我的嘴巴。她刻意控制着流速,比在家里使用我时慢了不少,我不知道她是在体谅我,还是也和我一样担心出问题不好收场。
我咽下一口,在她体内不知积蓄了多久的尿液带着她的体温,洗刷着我的喉管。对于刚刚被可乐冰过的食道,她的尿液显得十分温热,让我被冰凉沁透的喉肉产生了一丝酥麻的感觉。
“嗯~”她在我头顶上发出慵懒的呻吟,享受着将自己体内的废弃物排进同类胃里的快感。
夏天,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美好的季节:学生们在暑假中摆脱了校服的束缚,和朋友互相展示着自己穿着常服的样子;中高考刚刚结束不久,即将各奔东西的人们最后一次在同学面前展现率真的自己;两情相悦的情侣在晚风中向对方倾诉着自己的心意,在嘴里交换唾液;而我跪在她的面前,用着世人无法理解的方式,表达着我的爱。
“快结束了,”她稍稍起身,骑到我的头上,“最后一口不要咽。”
我咽下最后一口,封住会厌。她放开了速度,尿液击打在我的上颚,反弹到舌根积攒起来,顿时口腔内水花飞溅。令人羞耻的哗哗水声持续了几秒就逐渐减弱停止了,我感到她的小腹轻轻用力,挤出了最后几滴尿液。随后她用一张抽纸擦了擦,整好内裤,便跨过我的头往前走去了。她的裙摆拂过我的面庞,刺目的日光重新照亮了整个视野。
“还挺满的嘛,我把控的真准嘻嘻。”她回过头看看我的嘴里,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啦,不要傻张着嘴啦,含着吧,好好尝尝味道。”
我合上嘴,两颊鼓起,刚刚好能含住不至于溢出来。已经尝过很多次的尿液包裹着舌头,熟悉的咸骚冲击着味蕾,占据着整个味觉系统。她饶有兴趣地戳戳我的脸颊,我只能闭紧嘴唇,好让里面的那些液体不至于喷出来。
“好,就保持这个状态,去坐到椅子上。”她指指我刚刚坐的位置。
我点点头,坐到椅子上,她把着我的头,让我靠在长椅的靠背上。她把我的头调整成向上扬起的姿势,我感觉口中的尿液正跟着重力往我的喉咙里钻,我稍稍咽了一小口。
“你还敢咽啊,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吗?”她笑着拍拍我的脑门。
我摇摇头。
“你要含着我的尿撸出来,射了之后我会检查你嘴里还剩多少尿,如果剩的量不够让我满意的话,嘿嘿……”她的微笑转瞬间变成坏笑,“我可是想了九种方法来惩罚你呢~九种哦~”
九种?!我不知道她是在哄骗我,还是真的有这么多主意。
“好啦,闭上眼睛。”她用手抚上我的眼皮,“开始吧,自己撸出来,嘴里的尿不许咽下去。”
我摸索着找到腰带,解开它,把手伸进去,触到了我的那根东西。我尝试着在裤子里握住它,今天穿的是速干裤,很宽松,里面有足够的空间让我自慰。我拨开内裤,轻轻撸动阴茎,没有掏出裤子,我听到她轻哼一声,算是默许了我的行为,给我留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她的手又摸进我的上衣,抚摸我的胸肌。我撸开包皮,马眼处的黏滑的前列腺液顺着包皮展开,沾到了大半个龟头上。
“继续。”她命令道。
我用大拇指蘸了些前列腺液,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即使我不褪下裤子去看,我也知道我的龟头已经涨得很大,表面呈现出带着水润光泽的紫色。我用指腹摩挲着它,从马眼向冠状沟,再从冠状沟回到马眼。龟头的表皮很光滑,没有一丝褶皱,细嫩的皮肤上,即使是指纹也显得粗粝不堪。
她用手指拨弄我的乳头,指甲轻轻绕着乳晕画圈,时不时刮擦到乳头的边缘。
“跟着我的节奏。”她捏捏我的乳头。
我点点头,口中的尿液晃荡起来,我感到脸颊鼓得很疼,于是悄悄咽下去一些,让腮部舒缓了许多。然后我握住阴茎,跟着她手指的节奏上下撸动。隔着包皮的感觉比直接摩擦龟头要温和很多,但我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在皮肤下面,裸露的海绵体正处于一种黏腻温热的摩挲中。我不禁手上用力,将它握的更紧,感受它被挤压、变形,血液被挤到旁边,顷刻间又回流到干涸的组织里。
“加快速度。”她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我的乳头,像搓泥丸一样,用指腹揉搓它们,一轻一重地交替捏着。
我感受着乳头上的压力,中间的凹陷沿着不断变化的方向变形着,摩擦着细嫩的乳孔内壁,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乳孔深入乳腺,扩散到整个胸部。我跟着这股时强时弱的快感,快速撸动着肉棒,我感到它在手中跟着心跳一下一下搏动着。龟头涨的仿佛要爆掉,我伸出大拇指,借着撸动的力道摩擦冠状沟,剧烈的快感让我感到眩晕,全身的肌肉似乎都要痉挛起来。
“小骚狗~”她在我耳边轻轻吹气。
乳孔处突然传来坚硬的触感,她精心修剪的长指甲插入了我的乳孔,抠挖着内壁的嫩肉!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本就粗重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我不禁想张开嘴巴大口吸气,却又因为含着她的尿液而放弃。
“射出来,快!”
耳边传来她的命令,乳孔处的刺激陡然增加。意识离我远去,脑海中只剩下乳头和肉棒两处的刺激。在一片空白的世界中,只剩下龟头和乳孔像是窜腾着电流一般的酥麻,它们的形象逐渐清晰,猛地占据了整个世界。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身,肌肉无助的痉挛起来,一股不可阻挡的热流从尿道冲向马眼——我射精了。
世界变成了一片空白,我躺在看不见的云朵上,飘荡在空中。
过了一会,我的意识渐渐回来了,眼前的景象像是从过曝的相片中逐渐恢复过来的。蓝色的天空和绿色的树冠渐渐清晰,在视野正中央的,是她的笑颜。
“怎么样呀~射精舒服吗?”她从包里抽出两张抽纸递给我。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接过纸去擦裤子里的一片狼藉。每次被她弄射的量都比自慰时射出来的要多不少,我很想知道她是不是掌握了什么魅魔的魔法。
“乖哦~”她摸摸我的头,“来,张嘴,我要检查你的成果。”
我忽然紧张起来,刚刚的精神都集中在射精上了,不知不觉嘴里的尿液已经被咽的所剩无几了。我看着她绕到我的面前,带着平常的和煦微笑,我心生一计,用舌尖舔弄口腔侧壁的唾液腺,企图多分泌点唾液出来。
“不许拿口水充数,否则惩罚加倍~”她笑盈盈地说出了恐怖的话语。
我立马张大了嘴。
“只剩一点了啊,”她捏住我的下巴调了几个角度,“跟我预想的差不多呢,剩不下多少。”
我有些失落。
“你做的很好哟,不用自责,”她胡乱揉着我的头发,“这个项目本身不在于你能含多少尿,而在于你对我的话能保持每时每刻的服从。”
我的心又舒展开来。
“不过!”她点了点我的鼻尖,“小狗如果以后能做到射精的时候也不忘记主人的命令,主人会更高兴的。”
我点点头。
“咽了吧,你可以说话了。”
“会做到的。”我对她说。
“好听的承诺也不能抵消惩罚哦~”
“欸……怎么这样……”
“背过身去,不许偷看!”她推着我,让我面对那个无人打理的沙坑。
有一只脏脏的狗躺在里面晒太阳。
过了一会,她从远处走回来了,拿着半瓶茉莉花茶。
“你是坐地铁回去吗?”她带着坏笑问我。
“对,你要打车回去吗?”
“虽然很想和你一起去地铁站,但我一会还有约人逛街,抱歉啦……”她脸上流露出真诚的歉意。
“没事没事,社交生活也很重要啊。”
“所以我找了它陪你~”她冲我眨眨眼,“地铁过安检的时候,要当着安检员的面喝干净哦,我的尿~”
我接过瓶子,或许是因为夏季太过炎热,她的尿液颜色与茉莉花茶相差无几,一般人不仔细对照分辨应该是认不出来的。
她在手机上叫了辆网约车,我和她在路口聊了一会,她的车就到了。我送她上车,目送她离开,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明明几乎每个工作日都能在公司见到,一起下班,但是目送她离开还是会有不知名的失落。在这股失落的驱使下,我打开了瓶子,熟悉的骚味从瓶口飘出,我浅尝了一口,味道和刚刚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打开导航,往地铁站走去。
今天回家后要喝一罐冰镇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