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ka,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你的天赋给你争取的最后一次机会,老师真的很不想看到你因为一时冲动而坏了前程,听老师的好吗?”
沉默
“唉,我就知道,那么——”
咔!
“luka,有严重的反社会人格,恋怪癖,a等冒险者认证作废!”
似乎是回应着我的心情,室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捏着一卷已然作废的红色毕业证书走出了学校,无需迷茫,无需彷徨,就算没有资格认证,我依旧是101级最强的冒险者.....吗?
一路走出学校,却意外没有受到多少耻笑,只有少数几个人用幸灾乐祸的表情暗暗的看着我,却不敢与我有任何视觉上的对视,说真的,对于这一点我还是略微伤感的,明明平时已经那么平易近人了......
“给我等一下!”
是艾薇。
绿色的少女在雨幕中卷起一阵狂风,站在我的面前,周围的雨滴仿佛感受到了这位精灵公主的愤怒,自动避开了绿色的少女,在少女上空数米的地方纷纷滑开,形成一个诡异的无雨地带。
“你这家伙?为什么?!”
痛苦,悲伤,愤怒,责怪,难以置信,我很难想象一个眼神中竟然能包含这么多我难以承受的东西,这次轮到我不得比避开视线的对视了。
但是我必须回答。
“就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喜欢上了一个魔物娘......”
“骗人。”
“我是在森林遇到她的,一开始我想要杀掉她,可是她当时昏迷了......”
“骗人。”
“我给她更换了衣物,喂她喝水,米饭她吞咽不进去,我就混杂着玉米粥......”
“骗人!”
我说不下去了,锋利的风刃已经浮现,将空气割裂,发出阵阵嘶嘶的声音,身为精灵公主的她如果愿意,可以瞬间将一百米内的所有树木切断,更何况区区一个人类?
“艾薇,回来吧。”
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艾丝,这个温婉的银发学姐第一次露出极度悲伤的表情,她站在学校门口正中,看着曾是激烈竞争对手的艾薇,纤薄而浅淡的嘴唇不住颤抖。
“luka肯定有他自己的选择,是我们这些......外人,干涉不了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我记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但是我记得艾丝越来越悲伤痛苦的眼神和艾薇越发冰冷愤怒的双眼,从身上的伤口来看,那风刃多半还是切了下来,只是尚有留力,再之后,我可能逃了。
无法面对艾薇和艾丝的眼神和质问,我像是丧家之犬一样逃跑了,那场面一定非常难看,非常的卑贱,非常的渺小,我完全无法还手,无法防御,任由风刃切割在我的身上和艾薇的心中。
感谢艾薇的手下留情,我到底还是跑了出来,但是身上的伤口无法处理,装备只带了一把长剑的我很快就陷入了高烧昏迷的状态,我跌跌撞撞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但是就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我是不是走对了方向,毕竟我一天清醒的时间可能不到一半。
我遇到了很多魔兽,很多魔物,虽然都是血脉浅薄的二代三代种,但是仍然多次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手中的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断剑,又变成了一截剑刃,我用手死死握住这块尖锐的铁片,魔兽的鲜血与手中的鲜血交汇滴落,染红了我的衣物和身躯。
当我发现自己的脚下不再发软,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上了硬石板的道路的时候,我甚至迷茫了很久,然后才拖着仿佛死人一样的身躯,撞进了一个路边的村庄小屋。
“呀!”
一声尖锐的惊叫声让我的精神再也无法支撑,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我僵硬的手指摸进怀中最深处的一个口袋,触碰到了一股丝滑和柔软,仿佛一切苦难都随着轻轻的一抚而消散,我的鼻前好像又嗅到了那个让我痴迷疯狂的香气,我干涩的最终仿佛再次盈满了甘甜腥酸的味道,我的眼前真切的出现了那个让我堕入无边地狱却让我如痴如醉无法自拔的粉色眼睛。
“主人......”
我最后的小声呢喃应该没有被任何人听见。
艾薇
王族精灵,称号公主
Lv5
平均能力值400,最大能力值660(速度)
可以行使七种风系魔法和四种通用魔法,拥有极高的魔法亲和力,剑术则是看看达到二流水准,但是在风的加持下可以凭借纯速度压制一流剑客。
综合评价b+级冒险者
艾丝
人类,称号冰女王
Lv7
平均能力值650,最大能力值无法估量(力量)
拥有冠绝人类的魔力值和难以测量的力量,但是只能使用冰系塑型魔法一种魔法,所以并不能完全发挥自己魔力的优势,纯力量超越西帝国所有已知存在,甚至足以与古龙角力,单本人并没有修行任何格斗术,曾经有单人覆灭一个巨魔村落的战绩——事后本人呕吐了两天,并且至今不再杀戮
综合评价a+级冒险者
Luka(重伤)
混血种人类,称号勇者
Lv4
平均能力值540(现210),无最大能力值,全面均衡
天生没有魔力,但是拥有极其出色的剑术天赋和战斗本能,常常跨越等级击败对手,掌握四种剑术,并且均修行至一流,必杀二刀流可以同时行使两种剑术奥义,曾一击斩杀巨魔首领,15岁与s级冒险者“皇帝”对拼30剑不败不溃,被“皇帝”称赞为剑法天成。
综合评价a级冒险者
(重伤综合评价c+级冒险者)
“过来。”
昏昏沉沉中,我好像听见了主人的声音,和艾薇的亲脆悦耳不同,也和艾丝的淡然空灵不一样,主人的声音是带一点点沙哑感觉的低声呢喃,仿佛能植入我的大脑,让我在理解话语意思之前先做出行动。
我乖巧的跪在主人的脚边,轻轻吮吸着主人刚刚沐浴过的脚趾,让幸福的味道从舌尖传递到大脑,然后扩散到全身......
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对?
我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妥,虽然是主人让我堕落的,但是她从不会毫无道理的如此“奖励”我,我最近做出什么足以和主人高贵的脚趾亲热的事情了吗?
好像没有。
“luka,我很快就要离开了......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主人的声音近乎呢喃,仿佛自己也在思索烦闷,也在犹豫纠结。
不!
我的精神猛地一震,眼前的一切支离破碎
耳边轰的一声,主人魅惑忧伤的粉色眼眸变成了一对清澈惶恐的眼睛,倾国倾城的美貌和白发也与眼前这个清秀美丽的黑发少女重叠消散。
“呀!”
少女小声惊叫一声,将手指从我的嘴里抽出来,退后了两步,紧张的看着我,怯怯的说。
“冒险者大人,你醒了?”
我的视线第一时间聚焦在少女沾了我一点口水的食指上,刚刚我是在吮吸这根纤细的手指吗?然后一阵嗡嗡的疼痛感觉让我再次失神呻吟了起来,片刻之后,浑身上下没一块肌肉,每一条筋骨都在向我申诉自己的苦痛,这些痛苦汇聚起来像是钢针一样扎入我的大脑,我的的意识再次模糊起来,好在在再次昏迷之前,我下意识摸了一下胸口,自从被主人征服以来从未有过的空虚感随着指尖毫无一物的触感一起奔涌而来,我的意识强行清醒过来。
“我的,我的......”
我想要说出名字,但是那一瞬间又无法准确形容那珍贵的圣物对于对方容易理解的名称,好在黑发少女从我的动作中理解了我想要寻找的事物。
“那块丝巾和你的衣服一起被我送到桑姐家去修补洗净了。”
黑发少女一边慌乱的说着,一边似乎想要逃离出去,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颇为感激。
“姑娘的救命之恩我定会报答的,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也许是我这个偏向东帝国的语气让黑发少女颇为惊奇,她愣了一下才糯糯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叫茉莉,救命之恩什么的,什么的不用了,一年前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冒险者大姐姐路过这里讨伐了霜龙我们才能生存下来,冒险者大人们的生命比我们要重要的多......那个,吃饭!”
茉莉似乎很不好意思,她东扯西扯,最终好像才发现一个最为重要的事情,郑重的一指小桌上的一碗稠粥,表情很是认真可爱。
我轻轻笑了一下,不料扯到伤口,再次痛的浑身一颤,起身起到一半身体不由自主的再次倒下,这一下吓得茉莉不轻,她似乎没有料到我的伤势如此之重。
也对,我看着茉莉细细的还未长浓眉毛,扑朔的大眼睛,仿佛萦绕着一层光泽的光滑皮肤以及毛梢还带着点浅色的黑发,觉得茉莉最多十五六岁,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怎么会有照顾病人的经验?
茉莉急急的端来那碗还算温热的稠粥,白色的米汤沿着她娇嫩的手指滑落,混杂着我的一点唾液,滴答一声滴落到我的胸膛上。
茉莉似乎想要将米汤先喝下然后渡给我,她先是将碗沿贴近嘴边,又似乎猛地感觉到不妥,虽然这些天茉莉都是如此照顾的冒险者大人,但是清醒昏迷的冒险者可完全不一样,顿时脸上羞红一片,轻轻放下米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想要走进厨房寻找勺子。
但是茉莉刚刚离开三五步,背后就扑通一声重响,少女惊愕的转回头去,看见尊贵的冒险者大人滚到了地面上,似乎在强忍着疼痛直立起身子,试图端正的跪在少女身后,然后重重的扑倒下去,口鼻覆盖着少女穿的一双布鞋大口呼吸,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口中不断重复着主人的字眼。
少女的眼神由错愕转向更深一层的震惊,然后有逐渐带上了自己也不太懂的莫名欣喜的情绪。
时间稍稍倒退三十秒,回到我的视角。
事先声明,我绝对不是什么变态,至少在遇到主人之前不是,遇到主人之后也只是在主人一人面前卑微卑劣,主人也从来不让我在其他人面前丢脸,在学校的人看来,没有露出魔物形态的主人和我的关系只是较为亲近的朋友之上情侣之下,绝不会想到主人的一双鞋袜就可以让我痴迷陶醉。
以上一段,就是在说我绝对没有乱认主人在别的女孩面前卑贱如狗一样的不良嗜好,嗯,正常来讲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的我,状态绝对不正常,当然这并不是疼痛或者高烧的影响,而是魅惑,洗脑,催眠,屈服等等数十个异常状态在我的脑中此起彼伏,这并不是主人施加给我的,事实上主人在离开的时候就切断了我们之间的所有契约,甚至给我下达了忘掉她,开始新的人生的命令,主人和我的关系,除了很早的一段时间,早就不需要这些异常状态来进行维持了。
这些异常状态是我利用主人遗留的和我私藏的一些衣物,配合学校密室的魅魔血,魅魔蜜汁等等强行给自己加上的,就是为了抵抗主人对我灵魂下达的遗忘命令,数十种异常状态让我疯狂的痴迷主人,在这几个月中彻底抵消掉了主人的遗忘命令。
然后我就倒霉了。
异常状态单个的解除并不困难,但是我主动让几十个异常状态将我洗脑了数个月,期间不停主动配合只为了加深主人的印象,结果现在这些异常状态说不定都和我的灵魂息息相关,深深的刻进了我的大脑皮层深处,再也无法净化和复制。
平常来讲我还可以通过强悍的能力压制下来,再不济也能靠着主人的丝巾转移目标指定到主人身上,但是现在的我实力十不存一,大脑昏昏沉沉,丝巾又不在身边,异常状态的爆发第一时间就把我击溃了,眼前粉红一片,这是魅惑状态,然后茉莉悦耳的声音和美丽的面孔在我的魅惑状态下呈现出我无法抵抗的美丽,所以我很自然进入了屈服的异常状态,之后洗脑,催眠,淫荡,恋足等等异常状态接踵而来,瞬间就把我冲垮,变成一个只会舔主人脚趾的傻瓜,而且更悲剧的是,异常状态里面还有“痴迷”“迷恋”等等长效异常状态加深,可以说除非茉莉主动离开我一年以上或者出了我自己再出什么意外,不然我的一系列异常状态都会直接锁定茉莉为主人,让我像一条家犬一样供茉莉主人驱使一生。
“冒险者....大人?”
“主人!”
茉莉主人的声音在我的耳中如同圣音,虽然身体还是疲倦疼痛,但是已经成为茉莉主人狂信徒的我毫不犹豫的爬到茉莉主人脚边,不顾身上的痛苦殷勤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茉莉主人的玉足,滚入舌尖的些许汗意和尘屑的美味更是让我越发崇拜茉莉主人的伟大崇高,余光下的茉莉大人身躯无比高大,她的一点汗水都是能赐予我无上的快乐,这不是神灵什么才是神灵?
“冒险者大人,总之你先坐下.....不是,坐在床上!”
茉莉主人好像被我吓了一跳,我惶恐的遵从着茉莉主人的命令,跪坐在床上,额头贴近床面,不敢跟茉莉主人对视,也不敢超过茉莉主人的高度。
“抬起头来!”
但是茉莉主人再次下达了命令,我的身体在我思考之前遵从了茉莉主人的命令,我抬起头,在粉色的视野当中,茉莉主人的俏脸仿佛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下,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都是超越我不知道多少倍的尊贵伟大,能够成为茉莉主人脚底的沙尘都是我莫大的荣幸啊。
视线对上。
茉莉看到的是和之前清澈自信的眼睛完全不同的痴迷狂热,这让茉莉心中咯噔一下,魅惑状态并不少见,在这个魔物娘众多的世界中,不乏被魅惑的冒险者,但是除了极少数,都会在脱离魅惑目标后逐渐恢复并且重新正常思考,茉莉知道桑姐姐的哥哥当初就是这样,c级冒险者被百目鬼魅惑的像猪狗一样卑贱,但是不过三四天就逐渐恢复了正常,在茉莉看来,面前这个英俊潇洒到完全不像冒险者的大哥哥,恐怕也是相同的情况,数天之后就会想起这段耻辱的经历。
杀人灭口这几个字在茉莉心底出现,她颤抖了一下,担忧的看着跪在床上的冒险者大人,犹豫思考之后,还是决定先带冒险者大人去看看村子里面的草药医生,如果能治好魅惑状态的话,冒险者大人应该不会再杀人灭口吧。
“冒险者大人?”
“精奴在。”我下意识选用了跟主人自称的时候所使用的的名字......主人是谁?我迷茫了一瞬间,然后再次狂热,主人就是茉莉主人啊,还有别的人选吗?
“跟我出去一趟.....可以吗?”
我二话不说跪在地上爬向茉莉主人
“站起来!站起来!”
“不要低下头!”
“不要叫我主人!叫我茉莉就好了!这是命令!”
“不要跪下啊说过了!站起来!站起来!”
足足花了五分钟,茉莉才让冒险者大人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能够站着跟在自己身后走路,也不要动不动就跪下来舔脚,虽然并不讨厌,但是冒险者大人清醒过来之后就完蛋了,只是那个狂热信仰的眼神却是怎么也纠正不过来,茉莉默默地叹了口气,小脑袋瓜连不知道是忧愁居多还是喜悦居多,领着暂时像个人一样的冒险者大人走出了小屋。
(冒险者大人好像病的比桑姐姐哥哥还要严重啊。)
“站起来,luka,不要忘了你的誓言!”
我知道的啊老爷子......
“站起来,继续战斗!”
我知道的,知道的啊,我嘟囔着,和脑中不断回响的如雷霆般沉闷的声音做着搏斗。
我只是太累了,让我休息一会,一会就好.....
一时的失神,精神的短暂脱离,让战斗的结局发生了逆转,轰的一声,我被摔打在地上,然后那五根比百炼钢铁还要坚硬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提起来,我像一条脱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我的剑从手中脱落,长期的战斗让我的意识模糊的近乎消失——甚至也许灵魂都在脱离身体,因为我体会到了久违的轻松和舒畅,当时我的身体绝对不会回馈那种感觉。
输掉了,确确实实的输掉了,但是老爷子啊,我已经拼尽了我的一切了,我已经做到最好了吧?就算现在倒下的话,也没有人能斥责我吧?
这样想着的我,几乎放弃了生存希望的我,被她拯救了。
什么在森林中遇到了她救了她之类的,虽然不是谎言,但是也不是我和她的开始,那是我和她的第二次相遇。
不再是纵横天下的剑豪,也不是学院最强的王牌,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我只是一个眼瞎耳聋的废人,像是一条丑陋的虫子一样扭曲求活,那段时间是我最为暴烈,最为痛苦的时候,我狠透了背叛我的那个人,也不知多少次不死不休的发誓追杀,平时的温文尔雅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想过之后,还是慢慢等待身体的恢复,长达三个月的恢复期间,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即便愤怒的打翻饭碗,即便毫不讲理的将她的手上咬出见血的牙印,她也依旧只是用如水的温柔一点点化解着的内心的黑暗。
直到三个月后......视力恢复的我,看见了我这一生之中最美丽的画面,听到了世界上最为悦耳的声音,尝到了世界上最为甜美的泪水。
所以不要忘记,绝对不要忘记,即便付出一切也不能忘记她。
不惜一切代价!
“啊.....”
魅惑状态下,理应是感受不到任何痛苦的,但是那从灵魂深处失去忘却事物的缺失感,却像是最尖锐的钢针一样毫不讲理的撕碎了这一切。
我的眼前一阵模糊,世界天旋地转。
“有好转!冒险者大人?冒险者大人?您感觉怎么样?”
茉莉主人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悦还是惋惜,但是我嘴里苦涩的熟悉味道却让我明白,这样的状态并不会长久——苦草,能够振奋精神的一种草药,常常用作治愈各种异常状态,但是对现在的我显然不可能长期有效,短暂撕开的清明被涌上来的舒适感觉重重覆盖。
知道时间可贵的我扫视了一下四周,一个很简陋的炼金室,茉莉主人和一个略高于她的白袍马尾少女紧张的站在一旁,马尾少女画着浅浅的蓝色装饰,眉眼嘴唇刻意微微调整,看不出真正的模样,只能感觉是一个漂亮甜美的十八九岁女孩,手中拿着半碗绿色的汁液。
我顾不得招呼,夺过那碗绿色的汁液,一口灌下,脑中清明的部分顿时扩大,也许是汁液中带来部分疗伤的成分,我体内的痛苦状态也略微好转,这一点恢复好像带动了我体内几近榨干的恢复能力,能够感觉到接近干涸的内息在体内缓缓流转开来,开始缓慢但是坚定的修复着我的损伤。
“茉莉主人!”
我还是用的是被洗脑时期的称呼,或者说我现在依旧处于洗脑状态,只不过是恢复了部分思考能力,证明就是即便是现在,我看到茉莉主人的面孔和身姿也差点彻底陶醉进去。
“需要解除痴迷和盲目两个状态的影响我才能正常思考,分别需要清灵草和目盲草两种草药治愈......我现在的状态并不能持久!那块丝巾!”
我脑中的清明遁去,重新痴迷的迷恋上了茉莉主人,失去了思考能力,若不是茉莉主人之前让我站立着的命令,我此时说不定又会跪在茉莉主人脚下大口舔吸起来。
“清灵草?目盲草?”茉莉迷茫的看着她印象里无所不知的炼金师娜娜姐姐,拥有一个高等级炼药师在西方村庄里面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因为娜娜姐姐的存在,很多村庄的人会跨越几十公里甚至上百公里来找娜娜姐姐求药。
而娜娜略微一思考之后,冰蓝色的眼睛中就露出恍然的神色。
“这位冒险者的状态应当是多重异常状态构成的连锁,只要不去掉其中几个重要的节点,会不断重复复刻下去,之前在王都我也遇到过......没什么。”
娜娜突然停下来话语,回想了一下。
“目盲草的话我这里就有,不过清灵草要在大森林很深处才有了,我手上没有存货,如果你愿意等的话可以等一个月后商人来这里的时候问问看,嗯?时间太长?”
娜娜看着眼中带着哀求的茉莉露出了然的神色。
“那我有个好主意,来,你把这份药给他服下,然后明天让他自己去森林深处拿吧。”
“唉?!”
茉莉露出极度震惊的表情,娜娜则是毫不见外的掀开面前男性冒险者的宽松衣物,捏了捏棱角分明的肌肉。
“他的身体素质起码有b级冒险者以上的水准,嗯,只高不低,这附近的大森林对于他只有很少的魔物算是威胁,而且都在更深处的地方,喝下我的做的秘药,明天早上估计就能恢复的差不多,比城镇里面的冒险者都要强得多,而且,茉莉你也没有那么多钱雇佣城镇冒险者吧?那么不如让他自己去,反正b级冒险者其他的不说,自保还是有余的。”
娜娜一通嘴炮将茉莉打的只能点头说是,真实年龄不到十五岁,而且生长于深山中的她怎么能应付得了据说混过王都受过高等教育的娜娜,只觉得娜娜姐说的真的越想越有道理,不愧是什么都知道的娜娜小姐!
送走了茉莉,娜娜幽幽叹了口气,想了想,关上门窗,找出一根许久未用过的墨水笔,在一张魔法纸上写着什么......眼中露出一点挣扎,但是随即就被兴奋掩盖。
回到屋里,茉莉头疼的脱掉鞋袜和外套,扑倒床上纠结起来,娜娜小姐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茉莉总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觉......
茉莉做贼一样的回头偷看了一眼站在忠诚的站在床边的luka,那远比村庄中任何一个男人都英俊挺拔的面孔身影让茉莉感觉心跳都急促了几分,一点有些阴暗的想法让茉莉吓了一跳——就这样不解除异常状态也没关系吧?按照冒险者大人自己的话理解,可能只要不解除哪两个状态,冒险者大人就不会脱离现在这个状态?
茉莉怦然心动,但是随即压过来的罪恶感让这个少女呜的一声,在蜷缩了起来,又偷偷看了luka一眼,意外的发现冒险者大人小腹部好像有什么缓缓升起。
唉?
茉莉的大脑宕机了,几乎是下意识的。
“脱下裤子。”
哗!
毫不犹豫的将裤子拖了下来,早已挺拔坚挺的凶器啪的一声弹出来,引起茉莉啊的一声轻叫,脸上染上了一层娇艳欲滴的绯红。
虽然未经人事也从未见过,但是茉莉也是从桑姐姐那里知道了这是什么,更知道——
“很难受吗?”
我点头。
“那用什么...呜——”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反应,痴迷和盲目将我的思索能力削减到最低程度,除了直接的命令,我很难进行自我思考。
“用脚,行不行?之前我看冒险者大人很喜欢的.......”
茉莉主人红着脸小声说,好可爱。
我那污秽的下体再度膨大了一圈,我几乎想要扑到茉莉主人的脚上,用嘴去舔,用眼睛去蹭,用鼻子去闻,至于用下体去触碰那样神圣美丽的玉足,我是不能想象的,在我的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脸勉强有资格作为茉莉主人的垫脚垫。
但是,茉莉主人却好像受到了什么鼓舞,羞红着脸,将脸扭转到一旁,说了一句不要动,然后将那神圣的玉足缓缓靠近我的下体。
我睁大了眼睛,难道茉莉主人,茉莉主人要如此奢侈的奖赏我了吗?
茉莉大人的脚很小,和娇小的茉莉大人很是相配,小巧的脚趾粉嫩嫩的带着一点水汽,脚面上闪烁着一点点湿润的光泽,这样美丽的脚,在我凶恶的卑贱下体上——准确的说是如果鸭蛋一样大的龟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幸福的冲击从我的下体传遍全身,让我像是筛子一样颤抖起来,而茉莉主人像是受惊一样微微一抬脚,然后似乎稍微生气了,用力一脚踩了下来!
啊!
茉莉主人的这一脚似乎用了全力,虽然以茉莉主人的体重和等级,不足以真正的伤害到我,但是用力的践踏依旧将我的下体狠狠踩了下去,呈现不正常的弯曲,龟头在茉莉主人的脚心打转,经历过如同天堂地狱一样的快感滑过茉莉大恩的脚心后再度弹起来,啪的一声打在茉莉主人的脚掌上,溢出一丝一缕透明的先走液。
“啊啊啊!”
茉莉主人显然没有想到这意料之外的反击,她刚想要退缩,又似乎想起来什么。
“那个,桑姐姐之前说她踩姐夫的时候似乎是说——”
茉莉主人脸上的绯红和慌乱不减,但是她仍然努力板起脸,一字一句地说。
“贱货很爽吗?呜,不对!冒险者大人,不对,呜——”
茉莉主人似乎卡壳了,我欲求不满的下体一挺一挺的,将汩汩的先走液泼洒的茉莉大人满脚都是,从苏醒以来就一直憋着欲望的我现在收到一丝一毫的刺激可能都会直接射出来,但是没有!因为茉莉主人不准动的命令,现在的我能够触碰到的只有空气!
“很难受吗冒险者大人?糟了糟了怎么办啊——总之,总之——射出来!”
看到我难受的表情,茉莉主人好像比我还要慌乱,她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一样原地打转,最后似乎又想到了桑姐姐的一些话语,一指我的下体,想要凭空命令我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我感觉身体在主动回应茉莉主人的命令,几十层洗脑之下,我的身体比我更加依赖茉莉主人,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从下腹部喷涌而上,但是——
“等一下!”
茉莉主人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强行命令涌动到一半的精液停了下来。
我快要疯掉了,燥热的地狱从心灵到肉体将我全方面包围,我感觉欲望的火焰要将我的大脑烧成一团浆糊,我的一切好像都在岩浆中翻涌。
然后我的下体感受到一股微凉的刺激,茉莉主人粉红的嘴唇长开,嫩红色的舌头吐出一个尖尖,一缕犹如救命甘泉的唾液滴在我的龟头上,然后缓缓流淌,茉莉主人不等唾液全部滴完,右脚一抬,狠狠踹在我的卵蛋上面。
“射出来!给我射出来!贱货.....冒险者大人?”
茉莉主人的语气好像带上了不确定的犹豫,但是最后的刺激和命令都已经到位,我感觉一股让我疯狂的冰凉快感混杂着卵蛋被踢击的痛感席卷全身,然后下腹部咕咕的挺着,白浊的滚烫精液不要钱一样喷洒出来,染白了茉莉主人的脚面和小腿,在茉莉主人震惊的表情中射出一股又一股积攒已久的滚烫精液,想象着我的亿万子孙被茉莉主人毫无自知的踩在脚底,垃圾一样碾碎磨灭,我就越发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卑贱感和更加剧烈的快感。
“呜呜呜......”
最终,茉莉主人哭了,但是并不是伤心委屈的哭,而是一种我看不太懂的感情,她毫不在意踩到我的精液,跳下床来抱住我,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我不想你离开......”
我怎么会离开呢?茉莉主人真的好奇怪。
我的下体在茉莉大人大腿上继续不断喷射白色的精液。
茉莉
人类
Lv0
平均能力值50,最大能力值70(魔力)
十分平凡的村娘,靓丽的外表和善良的心灵是她唯二出众的东西,因为家庭原因对所有事情都有怯怯的感觉,十分不自信,难以作出决断,容易被他人影响。
拥有略强于平均值的魔力天赋。
综合评价f级平民
娜娜(化名)
人类,称号高级草药师(已被废除)
Lv2
平均能力110,最大能力值205(意志力)
自学成才的药草天才,但是因为没有相关证书所以难以让人相信,苦恼之下进入过王都,然后一年后被痊愈但是发现持有的是伪造证书的病人们追打出来,幸好心思灵活的娜娜提前给自己找了神秘组织准备了退路,现在在某个小村庄暂时定居,打算找时间换个马甲东山再起。
综合评价d级冒险者,c+级草药师。
茉莉肯定不是s啊,倒不如说前期茉莉口味很轻的(笑)
真正重头戏果断是各种魔物娘啊
茉莉关好大门,闭上眼睛苦楚的等待着门外噩梦一样的马蹄声远离离开。
那是城镇卫兵的马蹄声,是边疆部落和兽灾,雪灾并称三大灾害的兵灾之一,茉莉记事以来共发生过两次兵灾,分别带走了自己的父母和姐姐,前者倒在刀剑下,后者被抓走后半年又被扔回来,没多久就病死在床上,现在终于要轮到自己了吗?
马蹄声由远到近,又在最大的时候戛然而止,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赶紧走吧,卫兵大人我有好好缴税的,不要,不要过来......
茉莉低声的哀求随着木门的轰然破碎而终止,一个粗鲁的大胡子壮汉趾高气昂的跨过破碎的木门,在屋内环视一圈,找到了茉莉,一挥手。
“抓起来!前勇者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先好好问问小姑娘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
我冰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畏畏缩缩的小女孩,深吸气强压下愤怒,转头吩咐我的副官古拉卡。
“找,他刚刚离开,跑不了多远,我记得药师说他还需要清灵草......附近只有三个地方能找到清灵草!”
我刻意说出药师这两个字,不出所料的看见这个名为茉莉的小女孩惊愕的抬起了头,眼神中是让我享受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怎么?不敢相信?”
我脸上的笑容一定十分狰狞。
“那个家伙可是做了梦都想进入王都啊,这么便宜好赚的功绩,仅仅只是指出一个通缉犯的信息,你觉得她会拒绝吗?嘿嘿嘿,不会!”
我伸出手,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一样用力捏了捏。
“那小娘们当初拽的要死,我想碰都碰不到一根手指,结果被扔出王都的时候,那叫一个凄惨啊,嘿嘿嘿,现在知道来求兵爷了?嘿嘿嘿......”
想到这里,我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很轻微的疑惑。
那拽得要死的小娘皮怎么突然知道服软了?还专门写信给兵爷我送消息,白白送上重伤的前勇者这条大鱼?嗯,也许是这些年磨平了棱角,知道服软了。
我想到这里又放下心来,只是内心似乎还是有点阴霾去除不掉。
也用魔法测试过那个小娘皮的话语真假了,那个前勇者来到小娘皮那里的时候确实是重伤近死的状态了啊,应该不会有错啊。
思索了一下,我决定先解决面前的问题,叫茉莉的小姑娘虽然青涩了一点,但是也不差,捆起来先带到军营里去,然后带着剩下的部队过来抓到前勇者再慢慢享受——现在兄弟们在外边等着,不好动手啊。
“娘的,成天勇者勇者的,a级冒险者又不是没见过,能打得过兵爷手下一千多号兄弟?”
师傅你好厉害啊。
不是师傅,是师父!
哦哦,师父好厉害!
哈哈,有什么厉害的,不过是垂垂老矣才勉强步入这个境界,靠水磨工夫磨上来的老家伙一个。
可是师父你好骄傲的样子......
咳咳,luka啊,我们东帝国的修行方法和你们西帝国略有不同,唔,你简单一点可以理解成师父现在的境界就是比你们这里的s级冒险者还要强一点点的样子就好了。
哇哦,师父你果然好厉害!
脑中的回忆不断,隐约的,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几近忘记的回忆如涓流一样涌入大脑,像是开启了宝藏的大门,我的剑法也在不断回升到曾经应有的程度,这是我曾经舍弃的东西,也几乎不可能想起来的东西,我已经我已经完全迈了过去,但是原来完全放空大脑之后还是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吗?
将清灵草轻轻收入掌心,周围横七横八的躺着一地的魔兽,我的脑中回想起茉莉主人的命令:拿到清灵草,然后同昨天从药师姐姐那里拿到的目盲草一起吃下,然后......剩下的话茉莉主人并没有说出口,仿佛茉莉主人自己也在犹豫。
那么要吃吗?我陷入了沉默,清灵草并不是如茉莉主人想象的一样容易得到的东西,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部落营地,从周围的装饰和摆设来看,大概是一个超过500人的大型亚马逊部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亚马逊部落此时没有一个人只剩下一些驯化的魔兽看管,但是浓烈的腥香味和香料味仍然让人不适,从踏入这片土地以来我的下体就一直呈现勃起的状态,在这个状态下我轻伤干掉了所有魔兽后才在中心地带拿到了清灵草。
不知道该怎么办,先回去问问茉莉主人吧。
我这样想着就想要原路返回的时候,背后却突然传出一声轻轻的惊叫声。
“唉?有一匹马跑出来了?”
回头,惊讶的看着我的是一个约莫十二三岁大小的小亚马逊人,她大大的黑色眼睛里满是迷惑,微微扬起的脸上有着不加掩饰的惊讶错愕,浅棕色的光滑皮肤,眉眼尚未长开的五官可爱胜过美丽,头发扎成两股,身上仅仅穿着将将遮挡住身体敏感部位的少量衣物和一双藤蔓编织的凉鞋。
“唔,马站起来了?”
小亚马逊似乎三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一样左看看右看看。
“好漂亮的马,但是妈妈她们出去打猎却没有骑上这么漂亮的马,这是为什么啊?因为马站着吗?”
小亚马逊毫不在意我身边的死尸遍地,若有所思的慢慢靠近,似乎一点也不害怕我手中的长剑。
“站起来的马,那个,我记得妈妈说过的,应该,应该......”
小亚马逊已经靠近到我的一米之内,以我的动作,瞬间可以斩下她的头颅十次,但是她却好像没有丝毫类似的认知,只是一脸苦恼的站在我身边,微不可见的侧过身子,仰头看了看我。
“漂亮的马,你能不能——嘿!跪下啊!”
穿着凉鞋的脚丫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穿过我的胯下,狠狠的击中了我的阴囊。
剧痛。
颤抖的剧痛,毫不讲理的剧痛,无法抵抗的剧痛。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脸已经和大地亲切的接触了,但是我无暇做出最简单的守身,而是拼命的捂住剧痛的根源,整个人恨不得在原地打滚翻涌回转,但是又痛到连这些行动都支离破碎的做不出来。
而做出这个行动的小亚马逊却只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天使一样可爱的脸颊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漂亮的马,你应该是还没有经过训练的野生马吧?既不是妈妈抓来的奴隶马,也不是交易而来的优等马,而是路过这里的野生马?对吗?”
我剧痛稍微缓解,就要挣扎着爬起来拿起脱落手中的钢剑将这个小女孩斩杀......至少抽飞出去,那个要命的刁钻脚丫就绕过我双手的防御,如毒蛇一样再次咬到了相同的位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痛苦的大叫起来,而小亚马逊却露出了更加兴奋高兴的表情。
“也就是说,只要我在妈妈回来之前驯服你的话,我就能提前五年拥有自己的马?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一匹马,太好运了!巫女说我今天到养马场会有好运果然是正确的!”
痛苦,无法忍受的痛苦,如果可以用事物作比喻的话,大概就是把心脏放在体外,被狠狠的击中一拳的感觉吧?呼吸的紊乱自不必说,架势不攻自破,任何提前准备的“觉悟”都会在这股疼痛中化为乌有。
看清楚了——那勾勒出美丽弧线,足弓绷起,丝滑绸缎却如同毒蛇一样给我疼痛的美丽的脚朝我的下体抽了过来。
我能躲过!
这样想着的我,再度被狠狠击中,气力从身体中卸出,痛苦的感觉一层又一层,强行将粉色的视野撕裂开来,让我拥有了短暂的清醒。
不是我躲不开,而是身体不想躲开!
我突然明白了真相,以我的速度如果会被如此简单击中要害的话,早就死了一千次以上了,成年亚马逊个体的战斗力仅仅在c级上下,未成年的亚马逊更是d级冒险者也能轻松应付,数值上的巨大差距却在一个名为“恋足”的异常状态下化为乌有。
我不可能去躲避女孩的脚!即便那美丽的脚会将我踹进地狱,我也无怨无悔。
“唉?从刚才就很奇怪,漂亮的马,你真的完全——不躲开哦?”
小亚马逊脸上露出刻意的惊讶表情,然后转为戏弄。
“难道说漂亮的马你也喜欢露娜做你的主人吗?是这样的吗?还是说——”
小亚马逊露娜的小脸上突然浮现一个极其厌恶鄙视的表情,她抬起那让我充满痛苦让我屈服的美丽的脚,让我的心中猛的震动着。
“你已经是其他女人的奴隶了?!已经屈服了?!已经是一个长得漂亮的贱货了!?”
无法回答,露娜身上露出的气势让我两腿战战,即便疼痛稍缓,我也在这股气势下不断战栗,我感觉我的身体前所未有的阻塞,真气的流转颇为不畅,恍惚间,主人,茉莉主人,露娜的模糊影子在我眼前交替闪过,我脑中无数念头分散成无数股,几乎要将我的大脑搅碎成无法分辨的白浆,我彻底迷茫了,主人应该只有一个,这是我的常识,那么我的主人应该是谁?
“果然.....”
露娜的脸上露出极度失望的表情,抬在半空的脚用力踩了下去。
噗!
露娜的脚狠狠踩到我的脸上,力道之大甚至让我的头侧了过来,似有似无的一点汗味略过鼻尖,足底的角质层划过牙齿,嘴唇,狠狠踏在地上。
“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一个已经被驯服的奴隶还有什么意义?那岂不是连马都当不了的最最低级的生物了吗?”
露娜一边怒骂着我一边反复抬起又践踏在我的脸上,似乎这样能稍微平息她的愤怒,我被露娜的气势彻底压倒,以一个不变的姿势任由她蹂蹑,不敢有丝毫反抗,而在她的脚下,我的脸像是橡胶一样被反复踩踏,她绝不怜惜的身体分毫,眼睛被脚趾狠狠戳进去,鼻梁被施加全身的重量,嘴唇和舌头被单独挑出来狠狠践踏,但是即便遭受了这样剧烈的袭击,a级冒险者的强悍身躯仍然让我保持了五官的完整,只是或多或少有一些青肿。
露娜发泄了一会,发现我几乎没有收到伤害,甚至连血迹都只有一点点鼻血,脸上的不屑和鄙夷终于被惊惧替代。
“你到底是——”
“小露娜,能否把勇者,嗯,把这匹马交给我呢?”
有些耳熟的声音从我的后面传来,我扭过头去,瞳孔瞬间不受控制的扩大颤抖起来。
前方就是猎物,优等的猎物,我用了用力,勒紧了胯下马匹的马鞭,用脚轻轻摩擦着两颗卵蛋,长期以往的交流修炼让我的一个小动作也能被优秀的马匹所理解,我的鼻子中涌入一股腥臭但是浓烈热烈的味道,那是人类男人的味道,而且数量在一千人以上。
情报是真的。
我用眼神暗示琳达可以动手了,琳达略一思考,优美的双脚用力一夹,她胯下的马匹当即像是打了祝福药剂一样红着双眼,爆发出极限的速度冲了出去。
在森林中的亚马逊人从不会输!
狩猎开始了!
那是一群魔鬼!
当第一个追击者跃出树林,来到我的前方十几米的地方,用一种审视的眼光打量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面前的追击者是一个跨坐在男人背上的女孩,十八九的外表,稍显得咖啡色的皮肤,头发削断到将将到肩膀,身上穿着精致的编制藤衣,遮盖住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却将胸前两团柔软挤得变形,在侧面露出美好的春光,但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确实她的脚。
她像是骑马一样骑在这个身材高大男人背上,男人则是四肢着地,宽厚的背上绑着量身定做的马鞍,手脚都嵌入钢铁“马蹄铁”,后腿和背部挂着四五个箭筒,水壶,皮鞭之类的工具,最让人惊愕的是他的下体,高高的勃起,足有三四十厘米的巨大下体几乎不符合人类常理,被两只纤足牢牢夹住,女孩骑在男人背上只需要稍稍踩动下体,就能让男人称心如意的和她所想的一样行动。
马奴......
魔物娘,亚马逊人。
而且还是最危险最激进的奴隶派亚马逊人。
和精灵一样,亚马逊这种近似人类的魔物也被人类所融入,现在的野外再次遇到敌对的亚马逊,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对面属于还未接触人类的原始亚马逊,对方会做出什么纯看运气,而第二种,就是对方是激进派系的,认为人类就是天生的魔物奴隶,低贱的垃圾的奴隶派亚马逊。
眼前骑着驯化过的男人的亚马逊显然不可能属于前者。
我深深吸了口气,握紧手中的剑,据说被抓住的男人九成被调教成听话的马奴,一成被折磨到疯癫乃至死亡,我不想成为马奴更不想死,所以,只能打赢这一场战斗。
我是西帝国驻扎边疆的三级将领,格里巴,我绝对不会死在这里。
于是,一千一百一十二名士兵和五百六十个亚马逊人的小型战争,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