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喘了好一会儿气之后,抬头看向她。
「密码是 587,自己打开吧。」
我用手指慢慢把每一位密码拨对时,委屈地提起来:「主人好坏,真的让我把三位密码都打乱。」
「谁叫你刚才自己不听话嘛?」
「主人就不怕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下我解不开锁吗?」
「刚刚是谁说的就算被虐死也没关系,我也不会需要负责什么的?」她坏笑着问道。
「是…是我嘛。」我无法反驳:「只是…我也不想就那么死掉啦。以后我也还想继续被做主人的奴隶,继续被主人网调…如果可以的话。」
「好啦,哪那么容易出现意外。」她笑着打趣道:「别忘了,你刚才可说了,被我虐死是你的荣幸。我还没打算那么轻易让你得到那样的荣幸呢。」
「嗯嗯,我明白的,主人。」
「不过你今天真的很不乖呢。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方法逃脱,嗯?」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确实已经尽力克制,只是确实敌不过身体的本能。
「总之,你今天的表现不太好呢。嗯?」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玩弄。
但我已经被「表现不太好」这几个字吓到了。我不想就这么再一次失去她。我要证明我不是其他的 M 那样的废物。我赶紧更狠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不好!」
「嘛,也我知道也是没办法的啦;」她说着:「以前在被窒息的时候,你就会把塑料袋咬破呢。没想到一点都没变。」
听到她还记得我和她的从前,我心里满是感动。但我还是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陷入过多的回忆。我要做的只是珍惜当下。
她心情确实更好了,甚至用一只脚轻轻地将另一只脚上的袜子的后跟挑下来一点点:「现在是不是又该脱下我的袜子塞到你嘴里,避免你再这么不乖呢?」
看着她性感至极的挑袜姿势,和那裸露出来的光洁的脚后跟,我语无伦次:「唔,现在…现在,主人也不可能袜子递过来呀。」
「知道就好。」她像是羞辱着连她的袜子都无从再得到的我:「那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我看向一边的玻璃柜子。
那玻璃柜子里其实有收藏着她穿过的一双灰色棉袜;恰好和她此时脚上穿着的袜子是同款。
只是,柜子里那双残留着她的气味的袜子,是我根本不舍得随便触碰的。我从没有用那袜子自慰过,甚至没有舔过;就连从密封袋里拿出来吸嗅,都是一两个月才会做一次的。我害怕打开得太频繁,让她残留的香味太快流失掉。
于是,我此刻根本不可能舍得拿出那双袜子来塞上自己的嘴巴。
我想起了几年前她折磨我时让我闭嘴曾用过的手段,便提起来:「那,用别针封住我的嘴呢?」
「可以呀。」她很快同意:「我也挺想看到你嘴唇被虐待了呢。」
「那,主人我去找别针了。主人等我一小会儿好吗?」
「嗯。」她爽快地同意了。
因为双手依然被铐住,双腿也依然被分开,我走路的速度和拿东西的速度都慢了许多。
我都有些担心主人会等得不耐烦;但试着加快步伐,反而让自己跌了个踉跄。
等我终于找出来了一盒别针,回到电脑屏幕前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机正放在桌边,她在手机上输入着什么,似乎是在和别人聊天。
见到我回到画面里,她只是命令着:「自己乖乖动手吧,别让我催你喔~」
「要几枚别针呀?」我问出口的时候,心里已经期待着她心狠地说出一个两位数。
「那就十枚吧。」她随便回答着:「快一点喔~我男朋友就要回来了。」
我知道,陪她的男朋友,一定是对她更重要的事情吧。这大概也是她此刻稍有些心不在焉的原因。
但无论如何,我此刻要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奴隶。别的都不重要。
我于是拿起了别针,刺入自己的下嘴唇。
从前我的嘴唇被穿刺过许多次,但那都是由她来动手;我自己动手刺穿嘴唇,这还是第一次。
剧痛让我的手都失去了气力;但是只要一抬头看到她,我便充满了动力,并用力将别针从自己的下唇刺出,又刺穿上唇,扣在一起。
我用一枚又一枚别针穿刺的时候,她有时在看手机,有时大概是在看我。
「怎么眉头都一直皱着呀?」她问着我:「有这么疼吗?」
「还是蛮疼的,主人。」嘴唇被扣住的我,只能口齿模糊地回答:「但是没事。」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啦~」她没有在意我的痛苦:「额外加了虐嘴唇的项目,完全就是奖赏你嘛。」
我卑微地道谢后,继续着。疼痛让我的双手和面部都沾满了汗水,别针在我的手里都有些拿不稳;但我依然就这么重复着,直到十枚别针把我的双唇牢牢扣紧。
「呐,现在还说得出话吗?」看我终于把别针全部扣好,她问道。
「呜呜…」我只能模糊地呜咽着。稍微试图认真说话,都会因为双唇试图拉开,而被别针再次扯疼。
「好极了~」她看到我自己把自己弄疼的模样,笑了出来:「那我们继续窒息吧。」
「嗯嗯,谢谢主人!」我用意不张开嘴唇,含混地说着。
「哼~」她坐直了身子期待着:「这一次你可就得乖乖等到我决定放开你了喔。」
我拿过了塑料袋,套到了自己的头上,然后用胶带缠好。
我把自己的手铐住之后,习惯性地把最后一位密码打乱。
她发出质问的声音:「嗯?」
我明白她的意思,只好连忙乖乖把前两位密码也都打乱。
「乖喔~」她对于我的顺从十分满意。
我的痛苦煎熬又要开始了。
而她则双腿并拢,一只脚叠在另一只脚上面,看起来很是享受。
就在此时,我从画面那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随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宝贝,我回来了。」
一定是她的男朋友吧。
我的猜想很快得到确认,她开心地对他回答到:「嗯,想你一整天啦。」
然后,我便看到了一双男人的脚走到了画面里;当然,同样只能看到大腿以下的地方。
那个男人问着她:「又在找 M 网调了吗?」
「嗯,」她完全没有避讳:「就我刚才跟你说过的。」
我受虐的下贱模样,就这么被那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他大约还在心里嘲讽着、蔑视着吧。
她现在的男朋友在占有着她的同时,还要如此羞辱着被她抛弃的我。我的心里一阵痛楚,阵阵发寒。
但这样的受辱,却又让我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了。
这么说来,这算不算是第一次作为绿奴的体验呢?
还是说连绿奴都根本算不上吧?毕竟,此刻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女友,而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是。
「鸡巴还真被切得只剩一点了呢,」男人还在嘲讽着我残缺的下体:「这些贱东西真是变态。」
「是呀,」她回应着:「有的人天生就是用来被虐的吧。」
说的那么直白。连阴茎都没了的我,根本算不上一个男人了。我就是一个除了被虐没有任何功能的垃圾而已了。
我可能根本称不上是绿奴,因为我连半点跟他相提并论的可能都没有,几乎就不是同一物种。
不过他大概还是有一丝介意。
「调教那些男 M 那么有意思吗?」他问着她的语气,似乎有一点点被冷落的意味。
「再有意思也比不上和你在一起呀,」她讨好地回答着:「嘛,我这就把屏幕关掉好了。」
她伸手关掉了显示器。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好好和他亲热,不用再看到恶心的我了吧。
摄像头依然开着,我还是能看到她站起来,并站过去面朝他,说着:「我就算虐别人开心了,也只会更想要和你亲热呀。」
「让我看看宝贝是不是真的想要了,」他说着,将手伸到她的大腿,并逐渐向上摸。
大约是不想让我看到他们亲热的一点点画面,她伸手过来,将摄像头也向下一掰。
如此一来,我便又只能看到她脚踝以下的地方了。
他们俩似乎仍在面对面站着,而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急促,很明显,他在用双手或者是唇舌玩弄着我的主人吧。
缺氧同样也让我那徒劳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那喘息的节奏,似乎都和她的喘息共鸣了起来。
不过,这可能只是我努力编造着自己和她的所谓联系,做着卑鄙又可笑的自我安慰罢了。
但我停不下来这种可悲的自我安慰。
我感受到自己的脸颊也逐渐炙热时,都会想着,此刻享受着正常人的性快感的主人,脸颊大概也已经红热起来了吧。
虽然我几乎已经想不起她那种时候的模样了。
很快,她的脚变成了朝着桌子站立,她的双手也搭在了桌边。
我没有来得及仔细欣赏这双我已经太久没有见到的漂亮的小手,就见到他站到了他的身后。
我知道,他就要在这里后入我最最爱的女孩子了。
而我只能做一个可悲的旁观者,一边承受着窒息的痛苦,一边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把身体完全给予另一个男人。
我甚至不得不强行忍住自己被窒息的痛苦,让自己识趣一些,不要在此刻开口求饶,打断他们的云雨。
果然,我看到她的裙子连同可爱的小内裤,都被他一把拽了下来,落到地上。
裙子和内裤都还依然套在她的脚踝处,盖住了她穿着灰色棉袜的双脚——我的女神没有来得及仔细脱下内裤的时间,双脚就几乎失去平衡地往前滑,并已经「啊~」地娇喊出声。
毋庸置疑,他已经勇猛地提枪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个真正的男人,正在给予她的,是我永远都不再可能给予她的满足。
「啊啊~轻一点啦!」她双手握成拳颤抖着,像是无法承受住他猛烈的炮火一般。
大约又是巧合吧:此刻的我,也因为窒息开始剧烈地颤抖挣扎起来。
我的双手双脚忍不住抽动着,金属锁链都碰撞着发出响声。
她则已经被他一下又一下从身后抽插着,舒爽地大声吟叫了出来。
我有些尴尬。她的叫床声依然是这么好听,这么令人怜爱。可是我此刻竟然在担心,自己是不是根本没有资格听到她这样的叫声的,我是不是该提醒她,她不慎让我听到了我不配听到的天籁。
我还是自私地聆听着。听着她那消魂的叫声,看着她被被猛烈冲击而晃动着的脚踝,还有那紧握着微微颤抖的小手,我越来越兴奋了,甚至来到了第三次射精的边缘。
原来我是这么彻底的绿奴呀。
在他们的叫床声中,因窒息而无法自制的我,在视线慢慢变暗的同时,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
当然,这一次只射出了一点点精液,便只剩下干枯而痛苦的抽搐。
而他,则依然不知疲惫地继续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我这个变态而又早泄的废物,这个卑鄙地对着自己女神的叫床声射精的垃圾,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看一眼。
痛苦的射精过后,我的性欲退潮,不再有什么快感,只剩下本就已经到达临界点的巨大的痛苦。
窒息了这么久之后,我闷痛着的大脑似乎都已经快停止运作,而肺部则像是在灼烧一般。
在目眩之际,被痛楚击溃的我,终于放弃了「不想打搅他们」那样的坚持,开始叫喊着求饶。
我本就不剩下多少气息,再加上塑料袋隔绝的缘故,我的求饶声是那么微弱,完全被他们两人的叫床声淹没。正在快感之巅上纵情享受的他们,根本无暇估计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存在。
嘴唇被扣住没法说话,我只能努力大声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本能地想要逃脱。在理智完全崩溃之后,甚至开始徒劳地胡乱拨动密码。
头部的闷痛忽然变得猛烈,像是惊醒了我。我于是用尽最后的气力,不吝撕扯开嘴唇上的伤口,更大大声地喊叫求饶。
本就已经开始耳鸣的耳朵,被自己如此大声的喊叫震得发晕。
终于,是那个男人先听到了我的惨叫求饶,并问起她:「宝贝,你的电脑里有放什么声音吗?好吵呀。」
有希望了!
巨大的痛苦让我根本无法松一口气,只是祈求着主人告诉我密码时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样的煎熬,我一秒都忍不住了,我甚至随时可能就这么昏死过去,坚持不到打开密码锁的时候。
「对不起,我这就弄好,老公你不要停嘛~」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我的主人一边把扶在桌边的手移向了显示器,然后移向鼠标。那掌控着我全部的生命的纤纤小手。
下一秒钟,我的屏幕中央出现了一行字:「您已被对方静音。」
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来/
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
所有的物体都失去重量/
我都快已经走到了所有路的尽头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