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₂【窒息】【网调】【完结?】

短篇NTRreport_problem窒息网调add

chromaso:O₂【窒息】【网调】【完结?】
- 中短篇,一共 9 节,已全部发完。
- 一如既往是纯现实向的设定。
- 主要虐待方式是窒息(可能有观众已经注意到最近我和我主人玩过好几次文中这样的窒息,我很喜欢)。
- 只有网调,没有现实调教的剧情。
- 可能会有绿帽向的剧情。
- 因以上原因大概读者群体会比较小众。

<!-- 以下是正文 -->

1

我坐在墙角的地上,将电脑放在身前,点进了和她的视频通话。
说是「视频通话」,其实也只有我一个人开了摄像头而已。如先前我们就商定好的那样,她只会开语音,不会开摄像头。

「你好啊~」电脑里传出了甜美的女声,只是似乎还有些拘谨。
这三个字的声音已经足以让我的身体颤抖起来,心跳也快得让我快要坐不稳了。
稍微定了定神,我尴尬地回答到:「你好。」
接着,她有些吃惊地问道:「你为什么戴着头套呀?」
「嗯。」我试探着回答:「我不太想直接露脸,可以吗?」
「好吧。」对方似乎理解我的顾虑,没有强求,而是提起了接下来的事情:「所以,你就只是想玩窒息,是吗?」
「是的,」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女王。」

说出「女王」这两个词我感到非常不自然。我一向不喜欢使用这个词来称呼女 S。我总觉得这个词有些俗气、浮浅且毫无意义。
但这一次,我已经决定了今天用这个词来称呼她。

「那,给我看一看你准备的器具吧。」
听到她这么说,我拿过了放在身前的一大叠透明塑料袋:显然,那是用来套在我的脑袋上窒息的。旁边的管道胶带,则是用来把塑料袋固定在我的脖子上。
当然了,如果只是我把塑料袋套在自己头上,那大概也只能算自虐,而不是被她调教。于是,我接下来向她解释起我的计划。
「我双手已经被手铐锁起来了,不过还是可以活动的。两边脚踝已经锁在了分腿杆上。手铐和分腿杆的钥匙都放在楼下了,一时半会儿拿不到。等我用塑料袋把自己脑袋套住之后,会用这个密码锁把我的手铐也锁在分腿杆上,那样我的手就没法接脑袋,也就没法取下脑袋上的塑料袋了。」
「嗯。」她很快就听明白了,不过还是等着我继续解释。
我拿起地上的密码锁:「每次我都会把锁面向着您,来随机设置密码,这样的话密码只有您知道。所以,也就只有当您决定放过我的时候,告诉了我密码,我才能解开自己的密码锁。」
「手都被铐住锁住了,你还能解开密码吗?」她有些怀疑地问着。
「可以,我自己试过了,手指可以操作到密码锁。女王放心就好。」我回答着。
「但是,」她还是很不放心:「如果网络不稳定突然断了,我告诉不了你密码的话…你这,你不就死定了吗?」
「嗯,我想到过。」我继续解释着:「所以,如果女王担心的话,每次可以只变动密码的最后一位。这样一来,就算视频断了,我也可以及时反应,把十个数字分别尝试一遍。每个数字一秒的话,在最差的情况下,十秒钟也足够我解开了。」
「如果是在你本来就已经要受不了的最后关头网络断掉呢?」
「窒息的话,从人完全忍受不住,到真的出事,还有蛮长一段时间的吧。十秒钟足够了。」
「嗯,听起来计划得挺好的。」我沉着的讲解很让她安心,她似乎比较满意。不过,她但依然很谨慎地提出:「那,我们先试一次上锁和开锁的过程?」
「好的,女王。」

2

简单的实验证明了我的方案完全可行。
于是,我们很快就正式开始了窒息 play。
我拿过塑料袋来,套在自己的脑袋上;然后,用胶带在自己脖子上缠了好几圈。
胶带缠得不能太紧而不能影响到头部的供血,但又不能太松以致塑料袋的缝隙漏气;所幸我昨天自己练习了几次,现在已经做得很熟练了。
接下来,我便把双手往前伸,以几乎是坐位体前屈的姿势让手腕和脚踝紧邻,然后把挂在分腿杆上的密码锁勾到手铐上。
然后,我将显示密码的一侧面向电脑,在让前两位密码保持「00」的同时,按住更改密码的按钮,将最后一位密码随机旋转,然后停下。
她确认道:「好了,我看清了,记在输入框里了,你放手吧。」
我点点头,双手放开密码锁,然后仰头望着天花板,开始一边回忆着,一边适应着窒息的过程。

这次网调,来自于半个月前的机缘。
半个月前,我在一个我一直潜水的小众论坛上见到了写着「收网调 M」的帖子。
对方在帖子里提到,只想找一个长期的 M,并且开始只会文字调教,后来才会考虑网调一类的,现实的话「基本不太可能」。
根据对方留下的联系帐号,我看到了她发的少数几张照片,并下定了「要做她的网调奴隶」决心。

又在我加了她的好友之后,她不出意外地表示说她不想一上来就调教,而只想先聊聊天,相互了解一下。
只是「相互了解」这样的事情是对我很不利。况且我身体也早就躁动难耐,恨不得立刻便开始调教。
于是,我尽可能谦卑地请求她先试一次网调,并辩称「这样相互了解起来也快一些」。
当然,一个陌生人这样开门见山地请求调教,是几乎没有被接受的可能的。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直接发了一个两千块钱的红包,并解释道:「并没有把你当作收费 S 的意思。只是觉得不想白白占用你的时间」。同时,我还做出了不需要她露脸或裸露身体,并且我也不会裸露身体来脏她眼睛这样的承诺。
她终于没能挨住我的诚意(或者说是软磨硬泡),同意了拿出一个半小时来,专门对我进行一次网调。
于是,才有了此时此刻的这次调教。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过于紧张,我的呼吸没法平静下来。
于是,从前能憋气更久的我,这次才一分钟左右,就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我开始徒劳地呼吸起塑料袋里密闭住的一点点空气;并本能地想要摇头。
只是,我还是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动作,不想摇头或者挣扎地太过分——那样只会更快消耗我的体力。
大概只过了十几秒,我的手脚终于还是开始了半自主的挣扎。

不过,没有等我开口求饶,她便已经喊了出来:「密码是 003,自己打开吧。」
我赶紧抓过密码锁,用食指将最后一位密码转到「3」,拉开密码锁,然后用手撕扯破自己脸上的塑料袋。
能大口呼吸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在自己没有预想中那么享受这次调教的情况下。

恢复了一会儿呼吸之后,我开始把残破的塑料袋从脖子上取下来。
「你要是不戴头套就好了呢。」她有些遗憾地说道:「你戴着头套,都没法完全看到你痛苦挣扎的表情。」
我承认,戴着头套接受网调显得不够真诚。连自己的面容都不愿意给对方知晓,确实没有「作为对方的奴隶」的自觉。但是这实在也是没办法的。只能期望从头套中露出的眼睛和嘴巴,能让对方看到些表情的吧。
「对不起,女王。」我只能连连道歉,并编出一个借口:「我的性癖是有一点奇怪,戴着头套被虐才会更兴奋。」
「嘛,那也可以理解啦。」善解人意的她没有追究,只是问道:「那,准备好继续了吗?」
「嗯。」我点点头,向她提出:「而且,这次,您也可以再多折磨我一会儿再放过我的。」
「知道啦,欠虐的小东西。」她指示我:「快点开始吧。」

3

再一次,我往自己的头上套上了一个新的塑料袋。
缠好胶带,用密码锁将自己的双手锁到脚上,然后等待着窒息的痛苦又一次降临。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身体的缺氧越来越严重,我终于又控制不住地开始微微摇头,然后抽动起手脚。
我努力想吸气,可是塑料袋里剩余的一点点空气也早就被我呼吸得不剩什么氧气,此时用力吸气,只是白费体力并加剧氧气消耗而已。

我让自己在心里默默再数二是秒,二十秒之后再求饶。我可不想显得那么没用。
不过,刚刚数了几个数,我就受不住了。我决定把目标将到十。
数到十的时候,我果然完全忍受不住了。我任由自己的身体本能地大声求饶:「主人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主人!」
我听到的,却只有她略带着嘲弄的笑声:「怎么就突然叫我『主人』了呀?」
我来不及多想这些。求生的本能让我试图把手伸向自己的脸;但是双手被铐在自己两侧脚踝间的位置,任凭我怎么拉伸,都无法接近自己的脑袋。
我甚至徒劳地试着抬起双腿或是弯折起它们,但事实证明身体柔韧性有限的我根本做不到。

她看我挣扎着的样子,大声喊出了密码:「7」。
我赶紧用手抓住密码锁,把最后一位数字旋到 7,打开了锁,手拼命抓破塑料袋。
大口喘气的同时,我还能感觉的头部的血管在随着心跳而跳动。
粗蛮撕开塑料袋时指甲把脸刮伤的疼痛,也现在才真切地感受到。

她则在那一头发出坏笑,似乎很是开心。
当人的身体受了太大的刺激时,心里一直紧绷的感情再会也收敛不住。
就像此刻,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双眼流出。
还在大口用力吸着气的我,并没能发出什么哭声:眼泪只是就这么奔流出来,把头套全部弄湿,并积攒在没来得及完全取下的塑料袋里,几乎将我的下颚淹没。

我努力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她看到我哭了的样子,有些关心,甚至带着一点自责地问道:「被虐哭了吗?是我对你太狠了吗?」
「不是,」我拼命摇着头。我不是要强,而是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受不了这样一点折磨:「主…呃,女王对我很好。」
我也没有料到我会这么丢脸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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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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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是太幸福了才哭出来的吧。
我已经太久没有被虐过了,太久没有这么发泄过了,甚至太久没有这样和一个女孩子说过话了。
她愿意折磨我,对我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恩情。她愿意为了满足我的受虐欲而多让我在窒息中痛苦一会儿,更是极大的恩情。
我不能奢望更多了。

我不能再奢望自己真正叫她一声「主人」了。
虽说我刚才在窒息中失去思考能力时,本能地喊出了「主人」,但那不代表着什么。
对她来说,不管是「主人」还是「女王」,或许只是一个普通的 M 对于一个普通的收费女 S 的普通称呼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之所以叫她「女王」,也纯粹是为了减小暴露我真实身份的可能而已。
因为她知道,曾经我只会叫她「主人」,不会有别的称呼。

她的离开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她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说会搬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总之是想从此再不和我有任何联系。
总之,就在我几乎觉得自己都可以和她结婚的时候,我就这么失去了作为我的女友和主人的她。
「和你这样的变态在一起就是这样的结果的话,以后还是和正常人恋爱吧。」
她说的没错。我也不能责怪她。我知道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

我很清楚她再也不想见到我,她只想让我从她的生命中完全消失。
这一次,我也是从那个帐号发过的照片里,才意外地认出了她的脚。这种从茫茫人海中再次寻获到她的机缘,像是一次奇迹。
但她一定是不想被我寻获的吧。
所以,就算此时此刻能自私地再听听她的声音,再享有一次被她调教的快乐,我也不能暴露我的真实身份。
一旦暴露,便可能被她直接拉黑。而且,我的出现也一定会让她困扰甚至难过。
所以我才不得不戴着头套,开着变声软件,尽量避免每一点可能的破绽。

此刻止不住的眼泪,是因为现在太过幸福,更是因为这份幸福是如此虚假吧。

「嘛,」她大概还以为我是完全被虐哭的,安慰我道:「还想继续吗?还受得了吗?」
「受得了。」我赶紧确认:「谢谢女王。我只是,嗯,我没问题。」
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我,只是低着头,把头上那个撕破的塑料袋取下来,然后从地上抓起了另一个塑料袋。
开始窒息就没问题了吧。脑袋放空就没问题了吧。大脑缺氧的时候,就不会被多余的情绪占据了吧。
只是一场网调而已。

她还是像往日那样温柔:「休息一会儿吧。别急着。」
她的这份温柔,此刻只是给一个陌生的 M 而已。她对每一个人,都从来是这么温柔。
我低着头,努力忍住不停流出的眼泪:「谢谢女王。」
「呐,既然你都真的被虐哭了,就对你好一点好了。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开一点摄像头喔。」
我努力想要懂事些:「女王如果不想的话,就不用的。」
「只是让你看到脚踝以下的地方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哦~对于你这样的变态来说那就够了吧。」
「脚踝」两个字确实让我立刻兴奋起来,并请求道:「那,那可以让我看到女王的脚吗?」
「嗯…最近没有打理过脚趾甲,只能穿着袜子喔。而且我现在穿的袜子也没有很好看。」
「没事的!」我已经喜出望外了:「不需要在意这么多的。能看到您的脚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这么乖呀~」她似乎因此有些开心:「那就好吧。」

屏幕上出现了画面,虽然只是完全空白的地板而已。
「想要看到我的脚吗?」
「想,我想!」还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条发情的公狗。
「那你可能需要好好求我喔~」
「求求女王,让我看看您的脚吧。」我说着,努力弯下自己的腰,把脑袋磕到地上。
「真的是条超贱的狗狗呢。」她笑着:「这样的话,就给你看一点吧,」
于是,穿着灰袜的脚尖从画面的上沿出现了一点点,直到双脚的脚趾都出现在画面里。
虽然隔着灰色的棉袜,看不到任何皮肤的肌理,但依然能隐约看出五个脚趾那纤细又乖巧的轮廓。
她没有把脚继续往前伸,而是立刻又缩了回去:「就让你看那么多啦~你这样的变态,看到脚趾就应该足够兴奋了吧?」
「嗯!谢谢女王。您的脚趾真的好好看呀。」
「这么讨好我了也太假了。」她不屑着:「隔着袜子你能看到什么呀?」
我的回应很无力:「真的能看出很好看呀。」

真的很好看,美得真的摄人心魄。
但我也又一次差点哭了出来。
事实上,她曾经一次买了很多双这款灰色的袜子。
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她便有不少次是穿着这款袜子调教我。
虽然我们也有买过更好看的袜子,但是日常出门时还是这种朴素的灰色短袜最为实用。于是,在她所有的袜子里,也就只有这一款最有她留下的汗味,自然也就最让我喜欢。
我让自己打住这样的回忆。自己不该再想已经无法触及的过往了。
不要再丢人地哭出来了。

「呐,」她的声音把我拽回现实:「还想看我的脚的话,这次窒息就要努力坚持更长时间喔~坚持过两分钟后,我会一点一点把脚伸进画面里的~」
「谢谢女王!」我像是被打了鸡血,拿起了一旁的塑料袋。
套好塑料袋,缠好胶带,锁好双手,又一次的窒息开始了。

我试着先不去幻想着她可爱的双脚,只是尽可能放空大脑。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憋气变得越来越艰难。我还是不得不努力忍住不去太早呼吸塑料袋里有的一点点空气。
终于,我看到她又把脚尖伸到了画面里。
我眼睛一亮,抬起头来,直直看着她的脚尖。
她察觉到我的动作,笑着骂道:「变态。」
我确实变态——仅仅是她的脚尖而已,我已经兴奋得不行,只想就这么让自己的一切都在她的脚尖下被彻底碾碎。
袜子在她脚趾间的缝隙处那一丝略微的凹陷,都像是在有意暗示着那里面有着最为诱人的汗味。
我就这么屏着气,看到她的脚背也一点一点出现在画面里。
一秒,两秒,三秒,她的动作是如此之慢,像是故意为之,从而玩弄已经完全发情的我。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开始努力呼吸起袋子里的空气。

在她的脚已经出现了三分之一的时候,我开始求饶:「不行。我要不行了。」
「我的脚不够好看吗?」她问着:「就这么不想多看一点吗?」
「好看。女王的脚真的很好看。」
这绝对没有说谎。我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那双可爱的小脚上。
她的纤瘦的脚背和可爱的足弓,虽然还只呈现了一小部分,却已经让我兴奋得几近要发狂。
我多么想立刻扑上去舔;要不是手脚被绑住动不了,我恐怕已经冲上去变态地舔着自己的屏幕。

光是看着这样的景象,我就快到了射精的边缘。而窒息带来的快感更让我彻底失去对自己下身的控制。
我痛苦地叫喊出声,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把精液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泵了出来。
射精耗尽了我最后的一丝体力,我几乎就要这么彻底放弃,倒下过去。
但在几乎昏厥过去的当头,我听到她喊出来:「2!密码是 2。把自己解开吧。」
来不及等射精结束,我连忙把锁打开,然后艰难地一把将塑料袋扯开。

然后,我便毫无气力,脑袋歪朝一边瘫倒下去。
精液也失去气力,不再喷射,而是慢慢从尿道口流出来,在我的裤子上染出了尴尬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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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等我有力气抬起头的时候,屏幕上已经又只剩下空空的地板。她的双脚早已消失。
「怎么样,舒服吗,变态?」她看我抬起头,并不生气地责问道。
「呃…舒服。」我结巴着:「谢谢女王大人。」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玩射了啊。」她开始羞辱起我来:「不过,你都没经我同意,就做出对着我射精这么恶心的事情,是不是很过分啊?」
「对不起!」我条件反射一般,立刻道歉。
「那~」她已经不再拘谨:「把你的裤子脱了,让我看看里面都射成什么样子了吧。」
「不,不了吧?」我找着理由逃避:「那么恶心的东西,就不要脏了您的眼睛了。」
「我说要看就要看。」她不依不饶:「脸不让我看,下面也不让我看吗?我又不是要敲诈你,你至于这样吗?」
「不是啦,我只是…」我找着虚假的借口:「只是也有点害羞。」
「都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了,还有什么害羞的?」她似乎有些没耐心了:「赶紧给我脱掉。」

她的语气让我无法拒绝。事实上,我从来都没有违抗她的命令的能力。就算理智再怎么告诉我自己不能退让,也敌不过几乎是 hard-wire 在大脑里的反应:听到她的指令,直接照做。
我把手伸向自己的裤子,准备拉开。可手上的肌肉此刻都害怕得用不出力气来。
心跳已经快到让自己听不到周遭的声音了。
她催促起来:「赶快,别磨磨蹭蹭的。」
我狠了狠心,终于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脱下。

所有仔细计划过的避免暴露的努力,全部化为泡影。
裤子里再明显不过的,是缺失了大半根,只剩下两公分左右一小截的阴茎。
如果这还都不够让她确认我的身份的话,肉茎的旁边,还有着她名字的烙印。
从那一小截肉茎里流出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脏污着她的名字。
我不敢开口说一个字,做好了视频被她立刻挂断的准备。

就算她此刻直接挂断视频,也完全是我咎由自取。
毕竟,是我欺骗她在先。是我买来的别人的帐号,伪装从别人向她发送好友请求,然后欺骗她来进行这一次的网调。
一切依然都是我的错。

两年前她决意离开我,和我断绝一切联系,归根结底也全都是我的错。
那时,是我自己为了满足自己控制不住的受虐欲,才在高度的兴奋之中,让她把我的阴茎整根踩断的。
我自己一直知道这一点,因此我也从没觉得那是她在伤害我,我从没觉得她对我又半点亏欠,或是所谓「需要负责」。
但是,她却因为真的把我阉割,而忍不住对我感到内疚;即使我再怎么安慰她,也无济于事。
这样的内疚累积着,让她心理的负担越来越重,每次面对我的时候,竟也不再那么轻松自然。
本来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竟然产生了微小的嫌隙,面对彼此时开始小心翼翼。

没有了阳具的我,也不再能够承担起作为她的男友所应当承担的角色。
且不说正常的性爱;就算是她想要发泄施虐欲的时候,没了肉棒的我,如她无意间所说,「玩起来都少了些乐趣」。
我当然不希望事情成那个样子。我提出过,她可以和其它男生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不管玩什么都可以。
她说,她当然知道我愿意做绿奴,可是和我在一起的同时,又去和别人亲热,她也会感觉很累。
按照她的解释:「和不喜欢的人做爱,我是不会开心的。同时有多份感情的羁绊,也会太累的。」
我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而没法再获得那么多性欲的满足之后,我终究也对她些许减少了些热情。
所有的小矛盾,都不再能够那么轻易地化解。

最终向我提出分手的时候,她惊人的冷静。整个过程也没有很仓促,她甚至在搬走前的一个月就通知了我。
她只是决绝地说着想要离开,没有给我任何挽回的余地。
我知道,她想要彻底放下和我之间的一切,忘却那种只要还留在我身边,就一直无法放下的负罪感。
更重要的是,她想过上「正常」的生活,重新开始她的人生。如她所说,「和一个正常的男生,像正常情侣那样相处」。
我知道,那对她才是最好的。
我没有任何理由再成为她的累赘。

6

回过神来,视频并没有被她挂断。
「我想过会不会是你,」她异常冷静:「我总觉得不会,毕竟声音都不一样。不过没想到真的是你。」
「对不起。」我依然只能没用地道着歉:「我开了变声软件。我骗了你。对不起。」

「没事,」她叹了一口气:「我应该猜到你会这样的。」
我垂着头,看着画面里那空空的地板:「我一定又让你难过了吧。」
她还是那么说着:「以后还是不要来找我了吧。比我好的 S 那么多,窒息的话,不是非要我的。别人的话还可以和你现实调教。」

我想说出「我只想被你一个人虐」或者「我只想让你做我的主人」一类的话,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忍住了。
我知道,说出那样的话,会更让她觉得有负担。
从前,她就是觉得是她把我身体虐坏了,所以潜意识里才觉得她对我有着道义上的责任。
我要是说出「只想要她一个人做主人」,她大概都会觉得有着道德绑架她的意味。

我只能又一次退缩:「如果我让主人很困扰的话,我也会不打扰主人的。对不起。」
「我也需要冷静想想。我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她问道:「所以,今天就这样结束吧?反正你也已经射了。」
听到她准备道别,我几乎是哀求着:「可以再陪我聊聊天吗?」
就算知道可能会影响她今天的心情,我也只想自私地再和她说上几句话。
毕竟,几分钟后我或许就又会被她拉黑。这或许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还能和她说话的机会了。

「你今天只是说要视频调教的,服务项目不包括聊天啦。」虽然说着不想和我聊天,但万幸的是,她的语气似乎轻松了一点点。
「嘛,对不起。」我一边道歉,一边只是不想就这么结束今天的一切:「如果不想聊天的话,继续调教,也,也可以?主人应该还有时间的吧?」
「好吧,」她微微叹气后,说道:「你都已经射了,还那么想被虐吗?」

我不知道。刚才明明只是因为失去她而难过,自己已经没有满脑子都是色欲了,可是此刻听着她的声音,我又有了想被继续调教的想法。
或许只有沉迷于被虐的快感中,才能不乱想太多吧。
我低声说道:「我…还想要。」
「哼,像刚才那样都受得了吗?」
「受得了!」这次我拿出更坚决的语气:「主人,我真的还想要。」
「那就继续吧,」她没有太大抵触:「毕竟都收你费了。」
「嗯,谢谢主人。」

于是,我再一次拿过塑料袋来,并套在自己的脑袋上。
锁上自己的手,随意拨乱密码锁,然后看着屏幕里空荡荡的地板,开始感受着氧气的一点点减少。
先不去想以后会怎么样吧。享受此时此刻的调教就好。

其实今天的网调选择窒息这个项目,不仅仅是为了避免裸露自己的身体从而暴露身份。
更是因为,窒息这一种 play,对我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

在和她分开之前的最后那两个月里,我还能得到满足的少有的方式,便是这样被窒息了。
毕竟,在基本失去自己的阴茎之后,少了很多可能的虐阳一类的玩法。
对我已经逐渐失去热情的她,也很难投入太多精力来捆绑我或是鞭笞我。
唯有窒息这样的 play,她只需要往我头上套一个塑料袋,然后坐在一边等待即可,可谓省时省力,甚至不必全心投入。
现在想来有些可悲:那画面大概就是就像是我兀自向她展示着我变态得多么令人作呕吧。

我已经记不清在和她分开之前的最后一次调教具体是哪一天了。那时的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那就会是我最后一次亲手被她调教。
但那最后一次调教时,我便是被套着塑料袋窒息,并且因窒息而射精,射得一裤子都是,就像今天这样。
即使那时我们的关系已经出现裂痕,在调教我时,她习惯性的温柔,也丝毫没有改变。
在我射精过后,她还是一边嘲笑着我的早泄,一边宠溺地抚摸着我的脑袋,问我还想不想继续。

那时候,明明是我太自私吧。明明她已经不再那么想和我在一起了,我还缠着她,让她来满足我卑鄙的性欲。
现在也是一样。
我要是真的只在意她的感受,就应该自己退出视频聊天的吧。
而不是又像这样,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只就缠着她,想着满足自己这变态的受虐欲。

正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的脚趾又一次出现在画面之中。
我的全部注意力立刻又都集中在了那可爱的小脚上了。缺氧的大脑并没有能力同时去想多件事情。
她的五趾紧紧并拢,微微向下勾着,像是在抓住我的魂魄。这是多么可爱的一双小脚呀。这双轻盈的小脚,属于多么完美,多么让人不舍的一个女孩子啊。

难道,这难得的一次网调,也依然只是一次性的返场而已吗?难道,我以后也依然再也见不到她一点点,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得不到她赐予的折磨吗?
我不想那样。
过去的两年已经证明,我的心里一点点都无法将她淡忘。
我已经养成了习惯,在每个早晨醒来之后赶紧忘掉有关她的梦,投入自己现实生活中,并因此以为自己就要可以走出来。
但今天这难得的重温旧梦,分明就是揭露出了我从未愈合的伤口,并将它撕扯得更大。
一个半小时网调,此后就再也没有。这么美好的幻梦,离醒来就那么快,那么无法避免吗?
想到一会儿便要挂断这个视频聊天,我的心已经绞痛不止。

随着身体逐渐缺氧,我又一次开始微微颤抖。大概也是反复缺氧加上射精的缘故,这一次,我的四肢感觉到格外酸软无力。
我逐渐忍受不住了。射精没过太久的我还处于半贤者状态,也并没有那么渴望太极端的折磨。
呻吟了几秒钟之后,我很快喊叫求饶起来:「主人放过我吧。我不行了,不要了!」
她没有为难我,很快告诉了我密码。
我解开自己的锁,撕开了塑料袋。
chromaso:Re: O₂【窒息】【网调】
7

大口呼吸了几下缓过来之后,我把破掉的塑料袋取了下来。
我抬起头,才发现这一次时她并没有把脚从画面中拿走。
虽然依然只有双脚最前面三分之一的部分在画面里,但已经足够迷人。
「这次坚持得很短呢,果然还是没那么想继续被虐吧?」她问着。
我没经思考,就连忙否认:「不是的,主人。我喜欢被主人折磨……我喜欢的。」
看她依然沉默,我补充着:「这次是我没用,对不起。」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竟然像是有意勾引我一般,把脚趾向上微微翘了起来:「那,你难道还想要吗?」
啊。从前的时候,她便会这样把脚趾翘起来,然后伸向我的脚边,来勾引着射精后贤者的我请求她继续折磨我。
现在,她莫非是主动还想继续虐我吗?

我看着她那一排脚趾的可爱轮廓,又逐渐失去理智:「我真的还想要。」
「那就别再那么没用呀~刚才那次才一分半钟而已啊。以前你可是能坚持很久的。」她说着,将双脚脚尖向内收拢,两脚的拇趾隔着袜子相互摩擦着,可爱极了。
「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此刻不需要应付窒息的痛苦,我全心欣赏着她可爱的脚趾,很快兴奋难抑,连残留的一点点肉棒,都稍微硬了起来。
「主人,我想求您,」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开口对她说道:「想求您…」
「想求我什么呀?」看到我犯贱的样子,她大约还是多少有些满足,坏笑着问我。
「想求主人,这一次不要告诉我密码都好。就这么让我窒息死掉就好了。我想被您折磨到死掉。」
「又开始自顾自说不负责任的话了呢,」她叹气道:「我可不想成为杀人犯。」
「不是的,」我辩驳道:「主人不会有麻烦的。我就算死掉,也不会连累到主人的。没人会发现我的尸体。就算有人发现,因为我用的账户都不是实名的,电脑也没人能登入,所以不可能会追查到主人的。何况,就算真的发现我是和主人视频聊天的过程中窒息死的,我终究也算是自杀的吧。」
「就算不会摊上麻烦,把你弄死这件事本身,也是我也不想啊。我可不想以后每天做噩梦。」她有些无奈。
「可是,」在兴奋头上的我,不顾她的感受地说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呀。就当是我自杀,主人只是旁观的就好。」
「那为什么一定要我看着呢?」她已经有一点不愉快了。
她微微愠怒的语气让我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负责任的话,我赶紧告诫自己停下:「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确实又不理智了。我只是想告诉主人,主人如果想的话可以就让我窒息到死而已,我没有要求主人的意思。」
「知道了。」她似乎没有太多耐心听我解释。
「谢谢主人!」我赶紧道谢:「总之,主人不用太在意的。能被主人虐,我已经很开心了…就算被主人虐死也都是我的荣幸,我不会去奢求的。」
「好吧,」她像是怜悯我,没有再追究:「那,还想继续吗?」
「嗯!」我点头。

我于是往自己头上套上了塑料袋,把手锁上,开始了下一次的窒息。
即使嘴上没有再提,我的心里却依然期望着就这么被她虐到死掉。
今天的幸福已经让我清醒地明白,没有她的日子是多么无趣,多么让人绝望。那么,为什么要还要承受那种苟活的痛苦呢?
既然这注定是最后一次调教,那在着这幸福中死去,又有什么不好呢?既然人迟早就要死去,在被最爱的人调教中,被最爱的人结束生命,该是最完美的结局了吧。
当然,我知道,我能不能有那样的结局终究取决于她。
人类的求生本能是与生俱来的,被窒息时寻求恢复呼吸,是不受人的主观意识控制的。大脑皮层指挥不了脑干。没有人能通过憋住不呼吸来把自己憋死。

果然,约莫两分多钟过后,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坚持不住,喘不了气的那种痛苦已经让我的信念崩溃。
我努力忍住不开口求饶,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挣扎着,将手铐上的链扯到了最紧。
终于,完全无法忍受的我,开口求饶:「主人…呜,我不行了。」
她只是笑着嘲讽道:「刚才不还说想被我一直窒息到死的吗?」
「呜呜~我错了。」我一边说着,酸痛的手脚依然控制不住地乱动着。
「忍着喔。」她说着:「你刚才可是超欠虐的。」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了。我试图让自己「再坚持十秒」,没想到才过了两三秒,身体就实在无法承受痛苦了。
纵使再怎么不情愿,我的身体逼着我伸手摸向密码锁,准备穷试密码。
她狠狠命令道:「把手放开!」然后又指示:「好好看着我的脚呀。」
此刻,她已经把脚背完全伸到了画面里,只有脚后跟还在画面之外。
她绷起一只脚的脚尖,并摩挲着另一只脚的脚背,故意摆出诱惑至极的姿势。

明明已经要窒息到死掉的我,还是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只顾直愣愣看着,都要流出口水来。
「喜欢吗,变态?你那截可怜的小肉棒都硬得翘起来了呢~虽然还是只有一公分长,什么用都没有呢。」
「呜呜~」在窒息、眼前的美景和语言羞辱的三重作用下,强烈的快感已经让我全身抽搐起来。
「是不是你都不想正常地看女孩子一眼,就只想就这么看着我的脚,发情直到死掉呢?」
「我只想~」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的我,含混地回答着:「我就只想这么看着主人的脚发情,直到,死掉…」
一边这么说着,精液又一次从我残缺的肉棒里流了出来。

下身的几下抽搐让我眼前发黑,堕入痛苦的深渊。
性欲很快又一次败给了求生的强大本能。我在黑暗中摸索着,用颤抖着的手抓住了密码锁。
「做出射精这么过分的事,还想要解开吗?」她依然在羞辱着我:「不是只想好好看着我的脚直到死掉吗?」
我甚至顾不及回答她,虚弱地开始尝试着打开密码锁。
密码在「005」的位置上。我尝试拉开锁,锁没有打开。将密码旋转一格到「006」,锁依然没有打开。再旋转一格,锁还是拉不开。
终于,将密码旋到「009」的时候,密码锁解开了。
我用最后一丝气力,撕开了自己头上套着的塑料袋。

8

大口呼吸很久之后,我的视野才完全恢复。
方才那种可谓濒死的状态,让我现在都没完全清醒。

她看我抬起头,第一句便是责骂:「不仅没经过我同意就开锁,还又没经过我同意就射精了呢。你觉得你还是个合格的奴隶吗?」
「对不起,主人。」即使是贤者时间的我,也当然会乖乖顺从:「我…我不是。」
「知道自己是个废物就好。」她并没有真的责怪我:「不过没想到你那可怜的小鸡鸡还能射第二次呢。」
「呜…主人的脚那么好看,真的太让人忍不住了嘛。」
「是吗?你可还根本一点点都没看到我的皮肤呢。你看到的只是我的袜子而已喔。」
「但是,」我争辩着:「也能看到主人脚趾、脚背还有脚底所有地方的曲线了。」
「是你太变态吧?连脚都没真正看见,就能射两次精呢。」
「是主人的脚太好看啦,」我还在努力套好着她:「光是轮廓就足够好看了,不看到皮肤都足够了。」
她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说道:「可以再多给你看一点啦。不过,你也把头套去掉,把变声器关掉,让我看清楚你吧。到现在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大喜过望。我终于可以作为我自己来面对她了。难道她终于不再想要避开我了吗?

我摘下头套,但还是有些担心:「希望没有让主人难过。」
「没有啦,」听得出来她没有再介意。
她果然也调整了摄像头的角度。现在,我可以看得出她的摄像头在桌上,朝前下方拍摄。画面里能看到一点点桌子的边缘,然后便是地上她那一双可爱的小脚,还有光洁纤细的小腿,直至大膝盖以上一点点。

「嘛,其实我应该面对你的。」她叹了口气,地说道:「就像我应该面对自己终究是个施虐狂的现实。」
「主人这么说,是因为?」
「之前和你分开以后,我下定了决心做一个正常人,再也不碰 SM 相关的东西的。我也找了一个正常的男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很强势的男朋友吧。于是这两年我过的也很开心。」
「那就太好了呀。」大约是早就放弃自己还能重新和她恋爱的幻想,我只是发自内心地为她感到高兴。
「但是就算平日 99% 的时间都很充实很幸福,心底里还是有着想要虐人的躁动的。所以我才想要再尝试找个网调的奴。不过,我不准备再让哪个 M 进入我的人生了。」
「嗯。这样,大概也好?」我完全能理解她的想法,附和着:「和正常的生活完全分隔开来的话,也不会有多余的需要担心的事情吧。」
「是呢。只是,前些天接触的几个 M,都真的很让人不喜欢。要么就是太挨不住虐,要么一开口说话就让人觉得太粗俗。」
「那,」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鼓起胆量提议:「主人可以考虑以后也继续调教我吗?我就只单纯做主人的奴隶就可以的。只网调也可以的。我付钱也可以的。」
她的语气很轻松:「那…看你今天的表现咯~」
同时,她双脚的脚尖也活泼地向外晃了晃,可爱极了。

我开心得想立刻从地上跳起来。「看我今天的表现」,大约就是已经同意了七成了吧。
原本以为我的人生只剩下死寂的黑白,现在,如果真的还能隔三差五被她调教,一切都将重新变得有意义。
我甚至已经在幻想着,下一次、下下次的调教,都能怎样被她羞辱和折磨。
就算不能再守护着她,能得到一直做她的玩物的机会,已经是一个月前的我、甚至是五分钟前的我想都不敢想的美梦了。
我的人生果然只能有她呀。这半小时里就证明了,每次都是她的几句话,就轻易地将我的心情拽入谷底,又扯上巅峰。

「已经射了两次精了,还想继续吗?」她问道。
我确实已经没那么想被虐了,但为了避免让她不开心,我还是回答道:「继不继续都可以?我听主人的就好。」
「那就乖乖被虐喔~」她双腿似乎有些刻意夹紧:「现在你没戴头套,我可要好好看着你挣扎的样子。」
听着她的坏笑,我无法抵抗地拿起了塑料袋,套在了自己头上,并用胶带缠上了几圈。
然后,将手铐住,并把最后一位密码拨乱。

此时,她却发出了指令:「把前两位也改了。」
听到她忽然这么命令,我有一点点被吓到,没有立刻动手,只是轻轻摇头,以求饶的眼神看着摄像头。
「谁叫你上次自己把锁打开的?你自己不自觉,只好这样咯。赶快,把前两位也改了。」
她的声音是如此充满了主宰欲,让我兴奋得整个身体为之一颤。
我没有多想,就把前两位密码也都拨乱了。
她则用键盘将三位密码记录下来。

毕竟已经射了两次精,我那残余的小家伙这次没有再勃起了,我坚持了大概只有两分钟,便单纯地因无法呼吸而挣扎起来。
「主人~」我又一次开始求饶:「主人我不行了。」
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双腿夹紧;双脚则像是更加开心了一样,轻快地踮着。
我这个可悲的性变态,注意力立刻被她的双脚吸引去,又欣赏起她脚尖那可爱的模样。
但这只持续了短短几秒而已。
几秒之后,窒息的痛苦已经让我无法再沉迷于美色了。
喊叫着求饶的同时,本能的挣扎已经让自己的手腕都被手铐磨破。看她依然只是笑着,我疯狂摇着头惨叫出来:「呜呜,主人,主人我不行了!受不了了!」
「是吗?」她坏笑着:「你这样子才可爱喔。」
因为射精和反复折磨的缘故,我甚至没有力气再为她的坏笑而兴奋了。
「主人我…」我刚伸手想要试图开锁,便意识到这一次三位密码都被打乱了,自己根本不可能穷试。
「呜呜~主人!」我眼前开始发黑,喊叫着:「主人!」
我受折磨的样子,大概让她兴奋得更有施虐欲了,她只是不屑地说着:「乖乖忍着喔~」
看她没有任何放过我的迹象,求生的本能让我用力吸气,把贴在我脸上的塑料袋吸到牙间,试图咬破。
在尝试两三次之后,我成功将塑料袋咬出了一个小孔。
少量的新鲜空气从那个小孔进入到我的口腔里。
我活了过来。
不知所以-:Re: O₂【窒息】【网调】
好厉害
mman:Re: O₂【窒息】【网调】
有点莫名心酸
firezen:Re: O₂【窒息】【网调】
大佬发文了
chromaso:Re: O₂【窒息】【网调】
9

我喘了好一会儿气之后,抬头看向她。
「密码是 587,自己打开吧。」
我用手指慢慢把每一位密码拨对时,委屈地提起来:「主人好坏,真的让我把三位密码都打乱。」
「谁叫你刚才自己不听话嘛?」
「主人就不怕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下我解不开锁吗?」
「刚刚是谁说的就算被虐死也没关系,我也不会需要负责什么的?」她坏笑着问道。
「是…是我嘛。」我无法反驳:「只是…我也不想就那么死掉啦。以后我也还想继续被做主人的奴隶,继续被主人网调…如果可以的话。」
「好啦,哪那么容易出现意外。」她笑着打趣道:「别忘了,你刚才可说了,被我虐死是你的荣幸。我还没打算那么轻易让你得到那样的荣幸呢。」
「嗯嗯,我明白的,主人。」
「不过你今天真的很不乖呢。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方法逃脱,嗯?」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确实已经尽力克制,只是确实敌不过身体的本能。
「总之,你今天的表现不太好呢。嗯?」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玩弄。
但我已经被「表现不太好」这几个字吓到了。我不想就这么再一次失去她。我要证明我不是其他的 M 那样的废物。我赶紧更狠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不好!」
「嘛,也我知道也是没办法的啦;」她说着:「以前在被窒息的时候,你就会把塑料袋咬破呢。没想到一点都没变。」
听到她还记得我和她的从前,我心里满是感动。但我还是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陷入过多的回忆。我要做的只是珍惜当下。

她心情确实更好了,甚至用一只脚轻轻地将另一只脚上的袜子的后跟挑下来一点点:「现在是不是又该脱下我的袜子塞到你嘴里,避免你再这么不乖呢?」
看着她性感至极的挑袜姿势,和那裸露出来的光洁的脚后跟,我语无伦次:「唔,现在…现在,主人也不可能袜子递过来呀。」
「知道就好。」她像是羞辱着连她的袜子都无从再得到的我:「那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我看向一边的玻璃柜子。
那玻璃柜子里其实有收藏着她穿过的一双灰色棉袜;恰好和她此时脚上穿着的袜子是同款。
只是,柜子里那双残留着她的气味的袜子,是我根本不舍得随便触碰的。我从没有用那袜子自慰过,甚至没有舔过;就连从密封袋里拿出来吸嗅,都是一两个月才会做一次的。我害怕打开得太频繁,让她残留的香味太快流失掉。
于是,我此刻根本不可能舍得拿出那双袜子来塞上自己的嘴巴。

我想起了几年前她折磨我时让我闭嘴曾用过的手段,便提起来:「那,用别针封住我的嘴呢?」
「可以呀。」她很快同意:「我也挺想看到你嘴唇被虐待了呢。」
「那,主人我去找别针了。主人等我一小会儿好吗?」
「嗯。」她爽快地同意了。

因为双手依然被铐住,双腿也依然被分开,我走路的速度和拿东西的速度都慢了许多。
我都有些担心主人会等得不耐烦;但试着加快步伐,反而让自己跌了个踉跄。
等我终于找出来了一盒别针,回到电脑屏幕前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机正放在桌边,她在手机上输入着什么,似乎是在和别人聊天。
见到我回到画面里,她只是命令着:「自己乖乖动手吧,别让我催你喔~」
「要几枚别针呀?」我问出口的时候,心里已经期待着她心狠地说出一个两位数。
「那就十枚吧。」她随便回答着:「快一点喔~我男朋友就要回来了。」
我知道,陪她的男朋友,一定是对她更重要的事情吧。这大概也是她此刻稍有些心不在焉的原因。
但无论如何,我此刻要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奴隶。别的都不重要。
我于是拿起了别针,刺入自己的下嘴唇。

从前我的嘴唇被穿刺过许多次,但那都是由她来动手;我自己动手刺穿嘴唇,这还是第一次。
剧痛让我的手都失去了气力;但是只要一抬头看到她,我便充满了动力,并用力将别针从自己的下唇刺出,又刺穿上唇,扣在一起。
我用一枚又一枚别针穿刺的时候,她有时在看手机,有时大概是在看我。
「怎么眉头都一直皱着呀?」她问着我:「有这么疼吗?」
「还是蛮疼的,主人。」嘴唇被扣住的我,只能口齿模糊地回答:「但是没事。」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啦~」她没有在意我的痛苦:「额外加了虐嘴唇的项目,完全就是奖赏你嘛。」
我卑微地道谢后,继续着。疼痛让我的双手和面部都沾满了汗水,别针在我的手里都有些拿不稳;但我依然就这么重复着,直到十枚别针把我的双唇牢牢扣紧。

「呐,现在还说得出话吗?」看我终于把别针全部扣好,她问道。
「呜呜…」我只能模糊地呜咽着。稍微试图认真说话,都会因为双唇试图拉开,而被别针再次扯疼。
「好极了~」她看到我自己把自己弄疼的模样,笑了出来:「那我们继续窒息吧。」
「嗯嗯,谢谢主人!」我用意不张开嘴唇,含混地说着。
「哼~」她坐直了身子期待着:「这一次你可就得乖乖等到我决定放开你了喔。」

我拿过了塑料袋,套到了自己的头上,然后用胶带缠好。
我把自己的手铐住之后,习惯性地把最后一位密码打乱。
她发出质问的声音:「嗯?」
我明白她的意思,只好连忙乖乖把前两位密码也都打乱。
「乖喔~」她对于我的顺从十分满意。

我的痛苦煎熬又要开始了。
而她则双腿并拢,一只脚叠在另一只脚上面,看起来很是享受。
就在此时,我从画面那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随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宝贝,我回来了。」
一定是她的男朋友吧。
我的猜想很快得到确认,她开心地对他回答到:「嗯,想你一整天啦。」

然后,我便看到了一双男人的脚走到了画面里;当然,同样只能看到大腿以下的地方。
那个男人问着她:「又在找 M 网调了吗?」
「嗯,」她完全没有避讳:「就我刚才跟你说过的。」
我受虐的下贱模样,就这么被那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他大约还在心里嘲讽着、蔑视着吧。
她现在的男朋友在占有着她的同时,还要如此羞辱着被她抛弃的我。我的心里一阵痛楚,阵阵发寒。
但这样的受辱,却又让我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了。
这么说来,这算不算是第一次作为绿奴的体验呢?
还是说连绿奴都根本算不上吧?毕竟,此刻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女友,而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是。

「鸡巴还真被切得只剩一点了呢,」男人还在嘲讽着我残缺的下体:「这些贱东西真是变态。」
「是呀,」她回应着:「有的人天生就是用来被虐的吧。」
说的那么直白。连阴茎都没了的我,根本算不上一个男人了。我就是一个除了被虐没有任何功能的垃圾而已了。
我可能根本称不上是绿奴,因为我连半点跟他相提并论的可能都没有,几乎就不是同一物种。

不过他大概还是有一丝介意。
「调教那些男 M 那么有意思吗?」他问着她的语气,似乎有一点点被冷落的意味。
「再有意思也比不上和你在一起呀,」她讨好地回答着:「嘛,我这就把屏幕关掉好了。」
她伸手关掉了显示器。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好好和他亲热,不用再看到恶心的我了吧。

摄像头依然开着,我还是能看到她站起来,并站过去面朝他,说着:「我就算虐别人开心了,也只会更想要和你亲热呀。」
「让我看看宝贝是不是真的想要了,」他说着,将手伸到她的大腿,并逐渐向上摸。
大约是不想让我看到他们亲热的一点点画面,她伸手过来,将摄像头也向下一掰。
如此一来,我便又只能看到她脚踝以下的地方了。

他们俩似乎仍在面对面站着,而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急促,很明显,他在用双手或者是唇舌玩弄着我的主人吧。
缺氧同样也让我那徒劳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那喘息的节奏,似乎都和她的喘息共鸣了起来。
不过,这可能只是我努力编造着自己和她的所谓联系,做着卑鄙又可笑的自我安慰罢了。
但我停不下来这种可悲的自我安慰。
我感受到自己的脸颊也逐渐炙热时,都会想着,此刻享受着正常人的性快感的主人,脸颊大概也已经红热起来了吧。
虽然我几乎已经想不起她那种时候的模样了。

很快,她的脚变成了朝着桌子站立,她的双手也搭在了桌边。
我没有来得及仔细欣赏这双我已经太久没有见到的漂亮的小手,就见到他站到了他的身后。
我知道,他就要在这里后入我最最爱的女孩子了。
而我只能做一个可悲的旁观者,一边承受着窒息的痛苦,一边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把身体完全给予另一个男人。
我甚至不得不强行忍住自己被窒息的痛苦,让自己识趣一些,不要在此刻开口求饶,打断他们的云雨。

果然,我看到她的裙子连同可爱的小内裤,都被他一把拽了下来,落到地上。
裙子和内裤都还依然套在她的脚踝处,盖住了她穿着灰色棉袜的双脚——我的女神没有来得及仔细脱下内裤的时间,双脚就几乎失去平衡地往前滑,并已经「啊~」地娇喊出声。
毋庸置疑,他已经勇猛地提枪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个真正的男人,正在给予她的,是我永远都不再可能给予她的满足。
「啊啊~轻一点啦!」她双手握成拳颤抖着,像是无法承受住他猛烈的炮火一般。

大约又是巧合吧:此刻的我,也因为窒息开始剧烈地颤抖挣扎起来。
我的双手双脚忍不住抽动着,金属锁链都碰撞着发出响声。
她则已经被他一下又一下从身后抽插着,舒爽地大声吟叫了出来。
我有些尴尬。她的叫床声依然是这么好听,这么令人怜爱。可是我此刻竟然在担心,自己是不是根本没有资格听到她这样的叫声的,我是不是该提醒她,她不慎让我听到了我不配听到的天籁。

我还是自私地聆听着。听着她那消魂的叫声,看着她被被猛烈冲击而晃动着的脚踝,还有那紧握着微微颤抖的小手,我越来越兴奋了,甚至来到了第三次射精的边缘。
原来我是这么彻底的绿奴呀。
在他们的叫床声中,因窒息而无法自制的我,在视线慢慢变暗的同时,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
当然,这一次只射出了一点点精液,便只剩下干枯而痛苦的抽搐。
而他,则依然不知疲惫地继续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我这个变态而又早泄的废物,这个卑鄙地对着自己女神的叫床声射精的垃圾,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看一眼。

痛苦的射精过后,我的性欲退潮,不再有什么快感,只剩下本就已经到达临界点的巨大的痛苦。
窒息了这么久之后,我闷痛着的大脑似乎都已经快停止运作,而肺部则像是在灼烧一般。
在目眩之际,被痛楚击溃的我,终于放弃了「不想打搅他们」那样的坚持,开始叫喊着求饶。

我本就不剩下多少气息,再加上塑料袋隔绝的缘故,我的求饶声是那么微弱,完全被他们两人的叫床声淹没。正在快感之巅上纵情享受的他们,根本无暇估计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存在。
嘴唇被扣住没法说话,我只能努力大声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本能地想要逃脱。在理智完全崩溃之后,甚至开始徒劳地胡乱拨动密码。
头部的闷痛忽然变得猛烈,像是惊醒了我。我于是用尽最后的气力,不吝撕扯开嘴唇上的伤口,更大大声地喊叫求饶。
本就已经开始耳鸣的耳朵,被自己如此大声的喊叫震得发晕。

终于,是那个男人先听到了我的惨叫求饶,并问起她:「宝贝,你的电脑里有放什么声音吗?好吵呀。」
有希望了!
巨大的痛苦让我根本无法松一口气,只是祈求着主人告诉我密码时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样的煎熬,我一秒都忍不住了,我甚至随时可能就这么昏死过去,坚持不到打开密码锁的时候。
「对不起,我这就弄好,老公你不要停嘛~」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我的主人一边把扶在桌边的手移向了显示器,然后移向鼠标。那掌控着我全部的生命的纤纤小手。

下一秒钟,我的屏幕中央出现了一行字:「您已被对方静音。」
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来/
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
所有的物体都失去重量/
我都快已经走到了所有路的尽头
<!-- END -->
520521lsj: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这…太残忍了
baalf: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故事的展开一步步都非常令人意外,很有意思!
妖狐name: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代入感非常好
我把自己代入了文中她的男朋友
很性奋
mman: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原来是偏偏要做你的m的作者新的大作,这是透露了那部的结局了?真的好辛酸,希望在这部能有好的结局吧,或者彻底解脱也行
mr_pig2_0: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难顶,没想到冲着冲着冲出人命来了
adaidexiaohao: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很棒
JackY13579: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d大的文依然是把心酸贯彻到底啊 以及笔力更厉害了
ywtk: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所以呢,上一部就这样太监了?
mman: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这样的结局过于是最好的吧,结束也挺好。谢谢作者
一行独上: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原来是d大写的这篇杰作,他写渣男和婊女向来是很有水平的。单这一部作品,胜过纯爱战神的百句说教了,这是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
for阿尔萨斯:Re: O₂【窒息】【网调】【完结?】
居然是chroma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