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好耶!!!有我最爱的克苏鲁元素!!!呼呼!!!
楼主文笔很棒!写得很有感觉,非常符合XP,加油!!!ヾ(◍°∇°◍)ノ゙
"Shadow is cast where ever she stands,
她站立的地方阴影被投下,
Yet no one feel it upon their heads.
却无人察觉。
It's beneath the rocks and between the sand,
在黄沙之间岩石之下,
Filling their minds till their death.
充满他们脑海直到气绝。
Muses sparkling like sulfuric rain,
灵感迸发如同硫磺雨落,
When the sirens of madness whisper in their ears;
当疯狂之音于耳边呢喃时;
Masterpieces they write and paint,
他们所著的旷世杰作,
Fervently drawing the dooms day near.
热切地拉近毁灭之日。
Those who sees will corrupt,
双目能视者朽腐,
Those who hears will die;
两耳能听者失魂;
Those who are blind will have luck,
双目失明者得福,
Those who are deaf will survive.
两耳失聪者幸存。
High will the Great Old Ones' throne be,
旧日支配者的王座将耸立,
And humanity will bend to destiny.
人类终将屈从于天意。"
—《末日警钟》,原创(没错我就是在炫技嘻嘻嘻嘻)
红色的楠木的桌边,端坐着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一人穿着黑色西式礼服长裙,成熟妖艳;一人穿着绿色旗袍,手边摆着折扇,娇弱妩媚。男人穿着一身暗黄色唐装,身材瘦削,和煦地笑着。
“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杜月笙转向穿着黑色长裙的易小姐问道。
“郊区最近死了很多人,难道二位没有听说?”易小姐罕见地严肃起来,收敛起了往常那勾人心魄的微笑。
“那些畜牲一样的人,死了又怎样?郊区死的人什么时候少过?你到底有什么事?”肿胀之女似乎毫不在意,也完全不掩饰言语中的恶意。
“这次死的人都不留全尸,大多数都只剩下一个脑袋、半个躯干甚至一个胸腔,二位不觉得有点眼熟吗?”
“该死,食尸鬼?”肿胀之女娇艳可爱的面容上写满了厌恶,杜月笙也皱紧了眉头。
上次上海闹食尸鬼还是15年前。40多年前,这些令人恶心的生物居然潜入了西医院,将婴儿食尸鬼替换了无数的人类婴儿,直接导致了15年前的一次食尸鬼灾。这些长着狗脸、全身胶质的类人生物屠杀了那些养育自己长大的富贵家庭,从各个阴暗的角落窜出,试图掀起暴乱,将上海滩变成他们的宴席和供奉阴森寒骨之王的祭坛。那一次,无论是正邪还是黑白,普通人还是超凡者,凡是有能力的都尽数出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些相貌丑陋、习惯恶心却有有着极高战斗力和智慧的生物赶出上海。为了维持上海滩的繁荣,让大家都能安心发展,善后工作简直就是噩梦。
当时的杜月笙还只是一名初入青帮在黄金荣手下混饭吃的混混,远没有如今风光。上海滩的大佬们几乎都知道,当初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几名兄弟被食尸鬼撕成碎片后勿囵吞下,因此恨透了它们。如今他知道了,青帮是黄衣之王兄弟会在中华的分会,作为大祭司的黄金荣根本算不得人类。在皈依后,他获得了这足以令他在黄金荣不在时出面与易小姐和肿胀之女两名怪物谈判的身体改造和巫术传承。
“明天白天就开始吧,兄弟会的弟兄们可以在白天进行大规模搜索,”杜月笙说道,“但是那些隐秘的地方要靠你们。”
“好啊,专挑容易的活干?”肿胀之女讽刺道,把玩着折扇。
“兄弟会人多势众但超凡能力平均较弱,的确更适合这种工作,”易小姐打着圆场,“我认为,这样是可以的。你的胀妇会的人也许可以巡逻沿海郊区,我的人去内陆的郊区,你看怎样?”
“我看不咋样!”还未等肿胀之女开口,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杜月笙飞快地打着手印,准备联络门外的兄弟会成员。不料,一刀血红的光芒闪过,竟是割断了他三根手指。
“呃!”杜月笙痛呼一声,随即三根触手缓缓地长出,逐渐绷直,替代了那三根手指。
易小姐脸色一沉,脚下的阴影蠕动着,锋利的指甲闪着寒光。肿胀之女看似毫不在意,可实际上已经准备好变成她那丑陋不堪的本体。来者不善,而且具备伤害他们的能力。
“这位朋友,”杜月笙高声说道,“出来谈谈?”
“别白费力气了,”刺耳的声音从房间的各个角落传来,“你是找不到我的。”
“有事说事行吧?故弄玄虚!”肿胀之女不屑地说道。
“好啊,说事。”血红的触手和脏器伴随着粘稠的血液在房间角落汇聚成型,三人心照不宣的发动了攻击。
易小姐张开十指扑向了身影上方,肿胀之女挥舞着折扇在无数黑色黄色触手的簇拥下直奔下方,杜月笙快速结印,黄色的光芒闪烁着,吸食生命力的法阵在那角落形成。
只是三人都扑了个空,那一团血肉直接爆开,淋了两位女士一身的血。房间对角,一个长着黄种人面孔却脸色苍白无比的人缓缓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马褂,背着手,满脸的讽刺和羁傲。
“你们上海人还真是热情好客啊,”他笑道,抬起手来在空中一握,两人身上的血污便全部消失。
“阁下是什么人?”易小姐问道。
“你们可以叫我无相者,”苍白男人说道。猩红的触手升起,他坐在了上面,“我今天来,是代表食尸鬼族群来参与这个城市地下世界统治者的会晤。”
“你们食尸鬼可算不得一个完整的组织。”杜月笙生硬地说道,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呵呵呵呵,”他阴森地笑着,“我以为十几年前那件事已经让你们吸取了教训。”
“你们又换了婴儿?!”肿胀之女拍桌而起,满脸怒色。也由不得她不愤怒。当年,无数富人家子弟突然成了食尸鬼,灭了自己满门,绝大多数财产都被他们用秘术变成了祭坛材料。这一系列行为严重影响了当时上海滩的经济状况,所有人的生意都没法做了,甚至连超凡者之间的交易都被迫停止。
“甭套我话,”无相者摆摆手说道,“我希望你们明白,食尸鬼在上海的能量比你们以为得要大得多,当年的事你们处理得也远没有你们以为的好。”
“虚张声势的话大可不必说,”杜月笙说道,“你的族群在这里本就不受欢迎,更何况你根本就无法证明你够资格参加这场会议。”
“好吧好吧,看来你们是打定主意不想和我谈了,”无相者耸了耸肩,“那咱战场上见咯。”说罢,伴随着一阵令人反胃的蠕动声,他从屋里消失了。
三人对视着,面色凝重。
“加强防御吧,搜查食尸鬼的计划不变,二位有异议吗?”易小姐说道。
“没有。”
“没有。”
“好,那我们回见。”
......
“啊!!”
昏暗的地下室中,一个一身黑皮衣、身材高挑丰满的女人手持皮鞭,抽打着被吊起来的男人。
“报数!”
“51!啊......”
啪!
“啊!30......37!”
“不对!”
“38!别!不要!”
陆风惨叫着,一道道血淋淋的鞭痕留在他的后背上。他必须保证自己不要因为疼痛而过于剧烈的挣扎,因为他的肉棒的墙上固定着一根倾斜的蜡烛,蜡油不断地滴下。
每当鞭子落下时,他都必须说出数字,从1000开始,每次减13。若是算错了,便会是更加痛苦的惩罚。
女人慢慢地走近,鞭子在地上抽打着,高跟鞋的声音和皮鞭的声音逐渐逼近,令男人心生绝望。他涕泪横流地哀求着,可是女人却充耳未闻。她冷笑着抬起脚,高跟鞋狠狠地插进了男人的菊门,让他的身体向蜡烛靠近。这是刘韵最喜欢的环节。
“啊!!!”陆风再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若是向前挺动来试图躲避身后的高跟鞋,那么他的已经被菊穴处的刺激弄得微微勃起的肉棒便会被蜡油灼烧;若是不向前挺动,那么身后的鞋跟便会完全的插进他的菊穴,而他的肉棒彻底勃起并不受控制地将龟头伸进蜡油滴落的范围里。
最后,菊穴处的疼痛战胜了对于蜡油的恐惧,陆风的腰向前挺动着。
“啊啊啊啊!!!”尽管已经经历了多次,龟头被灼烧的痛苦还是令他惨叫出声。他此刻只希望能够昏过去,哪怕肉棒被蜡油烧掉也比这样的折磨要好,可是并没有。
“好啊,你这小贱狗,真是骚啊,”刘韵讽刺道,“又在烧龟头的时候硬起来了?”
“啊!!!”陆风在剧烈的痛苦下已经说不清字句,嘴里只能发出无法辩识的惨叫。
人的力量是有极限的,陆风的腰部已经挺动到了一个极限,后面的高跟鞋开始愈发的深入,缓缓地抽插。
“狗东西可给老娘忍住了!13分钟内要是射了出来,就给我从1000从头数起!”
“啊啊啊!!”
已经被开发过的直肠在鞋跟的摩擦下不受控制地收括,仿佛是在吮吸一般。粗糙的鞋跟摩擦着肠壁,锋利的鞋跟一下又一下的戳着前列腺。
剧痛和快感同时从菊穴中传来,陆风的惨叫也开始渐渐变得高亢。被前列腺快感刺激的肉棒脉动着,加剧了蜡油烫肉棒的痛苦。天堂与地狱的交替让陆风浑身颤抖,口水泪水肆意地流淌。
痛苦的惨叫和淫荡的呻吟穿插在一起,响彻整个地下室。刘韵似乎听烦了,喝道:“给我闭嘴!让你叫了?”可是鞋跟的抽插却在不断加速,让刚想忍耐的陆风再一次叫了起来。
“非得老娘逼你是吧?”刘韵拿起了鞭子,绕在了陆风的脖子上紧紧地勒住。
“嗬......嗬嗬......”整个咽喉都被勒紧,陆风再也无法惨叫,只能发出这种微弱的声音。窒息的痛苦与下半身的感受叠加起来,吞没了他的意识。
他翻着白眼,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黑暗。鼻涕眼泪在他仰起的脸上到处乱流,混杂着口水和汗水。他不停地摇晃着全身,剧烈地挣扎着,将口水和先走汁甩得到处都是。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窒息感都得不到丝毫的缓解,抽插菊穴的鞋跟也没有任何减速,就连滴落蜡油灼烧龟头的蜡烛似乎也跟着他肉棒摆动而运动,不断落下的蜡油没有一滴错过龟头。剧烈的挣扎带来的唯一效果便是令他更加的窒息。
“撒水来得?贱狗?让你乱动了吗?”刘韵的辱骂仿佛也和这已经占满他全部意识的递增的快感和痛苦杂糅在一起,在他已经混乱不堪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声。
酸麻的快感开始从前列腺处产生,被高温刺激的龟头开始微微颤抖,精囊胀大到了极致。疼痛与快乐在窒息的眩晕中被无限放大,射意快速的上涌。刘韵歪头看了看他的肉棒,不屑地笑着。
“你这贱狗,早泄啊?这才五六分钟就要射了?”她身体向后仰着,抽插的右腿快得几乎能看到残影,全靠拽着那勒住陆风脖子的皮鞭来保持平衡。
陆风的喉咙都快要被勒断了,濒临死亡的感受竟是让他的肉棒更加的敏感,也使得蜡油带来的疼痛和刺激更加的剧烈。刘韵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了一个竹鞭,抽打着陆风的屁股。
刘韵鞋跟抽插的速度逐渐达到了一个巅峰,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时也令陆风达到了高潮。
“呃呃呃!”
若不是颈部被勒紧,他一定已经喊破了喉咙。窒息中的高潮比往常更加猛烈,酸麻感吞没了整个下半身,精液从马眼中缓缓地留下,被窒息感延长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
啪。
“呃呃呃呃呃!!!”
刘韵从他胯下伸出竹鞭,对准龟头敏感的沟壑下方一抽,精液喷涌而出。
“咳咳咳......啊......不......啊......”
刘韵松开了皮鞭,陆风咳嗽着,心里充满了绝望。这样的循环已经重复了无数次。这次数到了51,他本以为马上就能结束这地狱般的调教,不料却还是算错了。这疼痛与快感双重折磨的惩罚根本不可能挺过13分钟,只得从1000再次竖起。他心如死灰地看着刘韵走到面前。
“重头开始啊,开心吗?小贱狗?”刘韵嗤笑着。
“啊......呃......”
被折磨的疲惫不堪的陆风根本无从答话,蜡油滴在刚刚射精的敏感龟头上的疼痛都无法从他身上激起太多的反应。
“主人说话,就这点反应?”刘韵抬起脚,踢了一脚他在蜡油下颤抖的肉棒,“该罚!”
说着,坚硬的鞋底将肉棒踩在了他的肚子上,前半部紧贴龟头,飞快地摩擦着。滚烫的蜡油粘在龟头上方,冰冷地鞋底踩在龟头下方,沉重的压力几乎要把肉棒踩扁。刚刚射精的敏感龟头被如此刺激,陆风再一次惨叫出声。
“啊!!呃!!!”剧烈的酸痛袭来,还未从那令他失神的前列腺高潮和射精中恢复过来的陆风挣扎颤抖着,一阵无法抵挡的尿意从肉棒根部开始上涌,膨胀。
“啊啊啊啊!!!”精液与尿液混杂着从铃口喷洒出来,仿若穿透灵魂一般的痛苦和快感瞬间爆发,将他的理智撕成碎片。液体喷了满墙,甚至喷到了刘韵的身上。
“小贱狗,骚水都喷到主人身上了,是不是该罚啊?”刘韵拍了拍他的脸,满脸坏笑。
“不,不要,求你......”
“由不得你!”
......
青瓦墙的小院子里,刘韵看着床上躺着、紧闭双眼的陆风,一只手在他额头抚弄,一只手在他时不时抽搐着吐出精液的肉棒下接着,转化为精纯的法力,而陆风则在那时间流速13倍的环境中透支着生命,遭受着折磨。
只是,刘韵没有注意到,房间角落的阴影里,一抹殷红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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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赞啊!求更多的足交龟头责和鞋跟插马眼尿道调教情节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