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第14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男主陪女友逛商场却不用自己花一分钱,作者表示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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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第14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男主陪女友逛商场却不用自己花一分钱,作者表示很羡慕}
科幻,异世界,恋爱,剧情,真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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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卷(共10章)
1.拔河比赛
2.诺恩斯号
3.引力异常
4.无期徒刑
5.陌生星球
6.奴隶学校
7.户外课程
8.逃亡之路
9.再续前缘
10.豌豆公主
第二卷
11.地狱之行
12.耐痛训练
13.久别重逢

1.拔河比赛
“嘿,大个子,该你上场了,如果拿不了冠军,你就当一辈子的马桶吧,听到了吗?”
面前的女人一脸愤怒地打开了我面前的铜锁,狠狠地拽着着我连接我颈部皮项圈上系的一根麻绳。我虽然极不情愿,但不得不从木头笼子里爬出来,膝盖顶地,无力地瘫在石板地上。
“振作起来,大个子,”女人用她的棕色高跟短靴踢了踢我的脸,“你想像他一样吗?”她用手里的鞭子指了指旁边地上的一个趴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男奴,他的背、腰、屁股和大腿上布满了长长短短的鞭痕,有的早已干涸,有的还滴着血,全身像被一张红色的编织网套了起来。口吐血沫,直翻白眼,脸上也全是血迹和伤痕,大多是由女人皮靴底的包铁和铁质靴跟所赐,刚才他的脸被女主人狠狠地跺了足有一分钟之多。
“来,把这个吃了。
”女人手里拿了一块纸包起来的黑乎乎的熏肉,扔在了我面前。
我立马像狗一样用嘴大口啃着地上沾了些尘土的肉,熏肉的味道就像烟灰,因为放的时间太久,硬巴巴的,但这已经是我这几天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我没敢用手,上次在主人面前用手进食的我被罚三天不给一点吃的。
等我吃完后,主人在我嘴里放了一个铜制的机关,这样我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像动物一样。
“哇,这个家伙的块头真够大的!”观众席前排的一个女人惊呼道。
“但是不知经不经打呢,要我说他绝对抗不过赫拉50鞭。”另一个评论道。
这是一个像古罗马斗兽场一样的椭圆形剧场,不过面积要小上很多,周围的观众席是用石板搭起来的一级一级的台阶,有些女人坐在自己带的坐垫上,有些则坐在跪着或趴躺着的奴隶身上,最前排的都是当地的贵宾,这从她们精美的服饰和漂亮的高跟鞋上就能看出来。主人牵着麻绳,迈着大步优雅地走向了椭圆形舞台的一侧,我手脚并用匆忙跟在后面。
舞台对面的女人则坐在铺了白布的石座上,带着不屑和挑衅的微笑,她的身旁坐着刚赢得四场胜利,正在主人脚边领赏的男奴。横跨这个舞台的是一根手腕粗,三米多长的麻绳,中央挂了一块红旗,两头各系着一个铜环,铜环上沾满了血迹,有些已经干了,发出浓烈的腥臭味。我在铜环前跪直,把身上的破布脱了下来放在一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块系在腰间的护挡。
“他的身上竟然没有伤痕哎!”
“是啊,琳达是不是对这家伙太好了。”台上又传出一阵议论声。
我没有理会,只是咬住铜环,嘴里的机关把铜环牢牢地锁住。这样除非我嘴巴完全张开,否则很难脱落,对面的家伙也和我一样做好了准备。
“大家请注意,这是8号选手琳达的最后一个奴隶了,她的前四个奴隶都被赫拉淘汰,第五个能否为她反败为胜呢?”剧场中心,一个声音洪亮的女主持人大声说道。
这时,我看到对面的赫拉沿着椭圆舞台的边沿向我走来,一只手拿着白色长鞭,另一只手炫耀式地像观众席挥动,引起了阵阵欢呼,赫拉的胳膊比琳达粗了一圈,肌肉线条也更为明显。不过,如果和我亦或场上的男奴比起来,她们的四肢和身材都纤细地像竹竿一样,琳达个头稍高一些,但估计也就160多一点,包括鞋子在内。
等她走近时,我看到她穿了一双白色的露趾高跟短靴,连鞋跟都漆成了乳白色,在日光下闪闪发亮。她停在我的身后,长鞭的梢尖落在我的小腿上,赫拉总是喜欢表现出一副优雅闲适的样子,我猜她一定一只手理着自己的金色长发,一只手握鞭插在腰间,对观众摆着pose。对面的奴隶对我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似乎他和赫拉是志在必得。我低下头,用双手抱住了后脑勺,按照规定我的手不允许离开头,否则会被警告。
“松原市一对一拔河大赛半决赛第2场第5轮,现在开始!”站在舞台中央,面前正对中央红旗的主持人兼裁判大声宣布,然后吹响了木制口哨。
几乎是哨响的同时,我的大腿上就挨了赫拉一鞭,同时嘴上也感到了拉力,但我纹丝不动地保持着跪姿。很快,我身上其他部分又挨了几鞭,赫拉总是在我呼吸的间隔落鞭,非常精准,前几个男奴都是被她这样一鞭一鞭抽到喘不过气败下阵来。
看台上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大部分是给赫拉的,也有少数给琳达加油的。而琳达因为前几场的接连失利,现在过于着急,挥鞭的节奏明显没有控制好,赫拉的奴隶刚露出痛苦的表情,她就已经有点用不上力了。就这样,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仍然保持着姿势,也没有用力向后拉,只是看着琳达一次次地挥动浅棕色长鞭,让对面的奴隶越来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而我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任何的变化。赫拉明显沉不住气了,她还从没见过挨了这么多鞭还毫无反应的家伙。
“该死,”赫拉气喘吁吁地说,“你这头猪,琳达给你吃什么了?”。
我淡然地回头看了一眼赫拉,也让红旗向我这边拉动了几公分。赫拉已经大汗淋漓,白皙的俏脸已几乎通红,头发凌乱地散落着,棕黑色的眼睛带着恼怒的神情。看着我悠闲的表情,她之前的优雅气质彻底消失了。
“贱畜生,谁允许你看我的脸的!”说着她一鞭子抽在我的额头上,还气急败坏地用脚猛踹我的腰。
纤细的靴跟扎在我的肉里,终于让我稍微晃动了一下。
警告”裁判员举起了黄旗“2号赫拉犯规,再次警告将判负。”
这时,对面的奴隶已经痛苦地翻起白眼,琳达每一鞭子都让他鲜血飞溅,而赫拉的白色长鞭上仅仅沾了一些浅浅的血迹。
我有点同情对面的家伙了,开始发力,我知道如果一下太过用力可能把他的牙齿全部扯碎,所以只是慢慢地加大力度把绳子拖过来。
“如果你敢让我输掉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赫拉对着她可怜的奴隶喝道,已经完全不顾形象。
绝望的2号男奴发出了一声悲鸣,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拽麻绳,但仅仅是稍稍延缓了失败的必然,红旗还是缓缓地挪过了地上的终点线,听到裁判决定性的哨响,他立刻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他随后被扔在木板车上拖出舞台,像垃圾一样倒在场边。
“再来!”赫拉气的咬牙切齿,“我还有四个,你只剩一个了,我不信这头肥猪能耗过我。”
然而接下来的四轮,我一上来就开始发力,而对面的奴隶还没挨上几鞭就硬生生被拖过了决胜的距离。任凭赫拉再怎么拼命也没法干扰我哪怕一秒,最后一轮,赫拉彻底失控了,一边用她的白色皮靴疯狂地向我的头和后背上猛踩,一边骂着脏话。我抱着头死死趴在地上,任凭她蹂躏。很快她被裁判和主人拉开了,搁在平时琳达也许还会一起踩几脚助兴,但这会毕竟我还要参加决赛呢。
此时,全场都发出了震惊的喧哗声,2号种子选手赫拉竟然败给了一直靠签运虐菜过关的8号选手,而此前赫拉一路过关斩将,连发型都没有乱过。
“新出场的这个大块头竟然这么抗打!”主持人的语调里带着惊愕,“全部5个奴隶下场,2号赫拉被淘汰,30分钟后开始决赛。”
“大个头,我早就知道你一定可以,”主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虽然主要还是我的功劳。”
琳达坐在休息用的石座上,右腿搭在左腿上面,脚尖一晃一晃的,一只手拽着我的狗绳。
“主人,那之前的约定呢?”我盯着她左脚的鞋尖问道。
“哈?什么约定,哦对了,只要赢下冠军,我就放你走。”
听到这话,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事实上,为了表现我对她这个决定的感激,我放弃了宝贵的休息时间,在她脚前的地上连磕了三个头,震得石板都晃动了。
“感谢主人隆恩。”我恭敬地说道。
“哈哈哈,我的大个头终于知道感谢主人了吗?”琳达无疑十分满足我的表现。
“喂,主人的靴子沾了很多脏东西啊。”她把沾满沙尘和血液的短靴靴底朝着我晃了晃,同时拉紧绳子迫使我抬起头来。
我想了想,决定在这个时候还是尽可能顺从她,所以缓缓伸出舌头向她的足底凑过去。
“等等,”琳达微微抬起脚,用鞋底抵住我的额头,同时把闪闪发亮的靴跟顶在我的眉心,“你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这时应该说什么?”
“我一直以来对主人的不敬应当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我看着她鄙夷的表情,尽可能表现得无比虔诚,“我无比感谢主人宽恕我这条贱命,并允许我为主人赢得荣誉,将功赎罪。此外,我诚恳地请求主人允许我为她清理靴底。”
“啊,”琳达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惊讶,像珍珠一样的黑色眼瞳里似乎透出了一点点感动,“那舔吧。”
我一边带着诚恳的眼神望向琳达,一边缓缓地卷动舌头舔在包铁的皮靴底上,每一下我都尽可能得伸长舌头,完全贴紧,一点不落地从靴底接触地面的最末端一直慢慢舔到靴尖,并且每次都把血水和泥沙完全咽到肚子里,简直就像在舔美味的冰激凌,不过,我只能品尝到苦腥味和铁锈味。
“哦,你的舌头真是块宝贝”琳达闭上眼睛,满足地说道,“即使隔着靴底都能感到那种力量呢,我真该让那几个没用的靴奴去舔地板。”
等这个部分像镜子一样干净之后,我又伸长舌头去够高跟靴足弓部分的凹陷,让主人的靴跟都顶到了我的脖子,虽然这个部分没有什么灰尘,但我仍然认真地舔了几遍。
“喔,虽然隔着靴子,但比那几个废物脚奴的按摩还要舒服,”琳达一脸享受的表情,“你的喉结很灵活呢”说着,她用力戳了戳我的喉结。
正当我准备去含住她的靴跟时,琳达睁开了眼睛。
“别动,把舌头伸长放着。”
我努力地伸出了舌头,直到舌根微微作痛。
“对,就是这样,”琳达把靴跟钉在我的舌面上,一下一下地用力划着,过了一会又猛地踹在上面,我稍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居然还没出血,你的舌头也很结实嘛。”
等琳达终于满足地放下右脚,我又虔诚地把脸贴在地上,恳请她抬起左脚。
“嗯,进步很大嘛,我简直认不出你了”琳达说着,把翘起右脚放在地上,干净的靴底很快又沾满了尘土,所谓的“清理”不过是让主人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无数种办法之一。
但她并没有抬起左脚,而是把右脚用力在地上蹭着,发出了沙沙的声音,蹭了一会,她又抬起右脚,对我亮出鞋底。
“再来一遍。”
就这样,我再次认真地舔了一遍。
“哦,对了,你还没补充能量呢”,琳达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对着一旁的随从勾了勾手,很快,一个奴隶端着另一块熏肉跪爬过来。
琳达又一次随手把它扔到了地上,我正要去啃,她突然用左脚一脚踩在上面,还不断碾动着,不过这肉实在太硬了,只是稍有变形。主人有些不悦,一脚把肉块踢了好几米远。
“去捡回来。”琳达冷冰冰地说。
我转身爬向那块沾满小石子和沙子的熏肉,用牙齿咬住一角叼起来,爬回到琳达面前。
“这才对嘛,”琳达用鞋底碰了碰我的鼻子以示鼓励,“吃吧。”
我又一次费力地啃下了这块带着“佐料”的熏肉,把琳达逗得扑哧一笑。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她摆出一副天真的表情,好像真的要知道答案一样。
“主人的恩赐的都是最好吃的东西。”我逼着自己说出了这句违心的话。
“哈哈,你也可以很让人喜欢的嘛”主人的又一次会心一笑,随后,她优雅地轻轻抬起左脚,鞋跟着地,放松地杵在地上。
“你可以继续舔了,我要休息一会”琳达把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而我则不敢怠慢,一直都在像之前一样一遍遍舔着主人的靴底,几乎把包铁舔薄了一层。
“下面准备开始决赛,请1号选手萨拉登场!”主持人再一次发话。
听到这话,我抬头看到五个装着参赛奴隶的笼子依次被两个由奴隶拖着的木板车从观众席中央的过道运到舞台对侧,他们和他们的主人刚刚在场外阴凉的石头房子里休息了一个多小时,而我却在烈日下为任性的主人舔了近半个小时的靴子。
然后,在一片喧嚣声中,一个身材极为高挑,宛如鹤立鸡群般的女人手持长鞭,向场内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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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单女主,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
2.诺恩斯号
“五、四、三、二、一、发射!“随着聚变引擎的一声轰鸣,”诺恩斯”号字宙飞船拖着耀眼的等离子尾焰缓缓升空,它将前往遥远的木星,与建设中的木星国际空间站对接。
在被缓冲液灌满的返回舱里,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全息眼镜上的各项参数信息,并不时向哥伦比亚航天中心报告最新的情况。返回舱里除了我,还有来自ISA(国际宇航局)的四名同僚,环绕着舱中心的支撑柱坐成一圈。
“诺恩斯成功脱离大气层,发动机关闭,姿态正常,祝你们好运。”
地面指挥部的声音让我松了口气。虽然公元2104年的航天发射在这个阶段的事故率已经接近为零,但有时谁也没法摆脱命运女神的捉弄。
接下来的时间里,宇宙飞船将会在自动导航系统的控制下通过借助引力弹弓不断加速,并最终到达木星轨道。舱内的液体完全排干后,我启动了飞船的重力系统,这会让飞船在高速的自旋中为我们制造与地球相同的重力。一切就绪,我打开面罩,看了看旁边的萨拉,她好像还没有从重力过载带来的眩晕中缓过劲来。
“嘿,我们的小公主怎么了,要不要来个人工呼吸,” 另一名宇航员鲍勃把手伸到萨拉的眼前前面晃了晃,他故意加重了他那特有的美国南方口音,把剩下两位逗笑了,而我则有些担心,不过很快萨拉也打开面罩。
“我好得很,只不过发射太无聊,我不小心睡着了。”面带红晕的她轻蔑地反击了鲍勃,而德国的托马斯和法国的佛朗索瓦被萨拉搞得哈哈大笑。
她解开安全带,走到舱门口,随着螺旋式的舱门从中心向外缓缓打开,她回头说到:“马嵩,你要不要去轨道舱喝点什么,免得打扰这些基佬们的兴致。"同时歪着头对我们摆出了一个无奈的可爱笑容。
“好。”我站了起来。我叫马嵩,事实上,我原本不在这次飞行的计划中。
随后,我和萨拉通过飞船上的传送平台来到了轨道舱的小休息室,关上了门,其他三人也在说笑中跟了上来,进入了另外的大隔间,那里有各种娱乐设施和飞船的控制系统。
我和萨拉按下了头盔下巴里的一个隐藏的按键,宇航服就自动解开并脱落在了门口附近的特制衣架上。我瞥了一眼萨拉,她全身被弹力连体服包裹,使得她模特般的身材更加显露无遗,她的臂膀圆润,肌肉丰满,经过小小的肘关节到圆圆的手腕,不可思议地一路细下去,手指修长,白玉般的指甲修的很整齐。她的小腹平整地没有一丝赘肉,强壮紧实的大腿和小腿组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一直延伸到精致的踝关节,既不纤瘦又不显得过于丰满。不过略显凸起的肱二头肌,三角肌和股四头肌也能看出她非同一般女人的训练量。
“想来点什么?”萨拉理了理自己那比很多男人都短的黑色短发,拿出了两个杯子。
“不就是水和橙汁吗,对我来说都一样。”我随口说道,坐了下来,目光仍然不时向她的下半身扫去。
“对我来说,”萨拉把盛了水的两个杯子放在固定的矮桌上,“除非ISA把橙汁换成无糖的,否则我不会碰的。”
“老大,现在是在太空哎,你是不是对自己太严格了点,”我笑着说道。“说起来,马上要和鲍勃在这罐子里呆上半年,你能应付过来吧?”
“反正他每天都和那两个白皮佬泡在一起,”萨拉挑了挑眉毛“只要他不来惹我,就没什么问题。”
“但愿如此。”我看着萨拉的眼睛,虽然她的眼神里带着厌恶,但是不知为何,我隐隐感到这样的她更加诱人。
“说起来,上次我们像这样两人共处,好像也是很久以前了?”萨拉说,又换回了温柔而真诚的样子。
“嗯,这两星期我一直在做各种测试,毕竟是临时替补。”我说道,“也没多久,我们才认识三个多月啊。”
“是啊,不过在宇航中心,简直就像三年一样,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这样聊天吗?”
我看着萨拉微笑的面庞,大脑里几乎是光速回放了那个场景…
两个月前——
“马,这批航天员基本上都是老手了,除了那个哥伦比亚小妞…她叫什么来着?”办公桌后白发苍苍的ISA宇航中心主管一边翻着手里的资料,一边问。
“萨拉.安赫拉.迪亚斯.埃斯皮诺萨(Sara Ángela Dias Espinosa)。”我说到。除了萨拉,其他人都至少经历过两次太空之旅,其中来自美国SpaceY公司的鲍勃已经四次上天。
“这些偷渡客的名字可真tm长,”主管是那种典型的自命不凡的美国人,“我看以后把这些南美佬的首字母抽出来,当称呼算了。”
“呃,一般叫她萨拉.迪亚斯就行了。”我补充到。
“哦对了,马,你的西班牙语不是说的不错吗,萨拉表现怎么样,她会说人话…我是说英语吗。”
“她表现得很好,学的很快,我觉得用不了多久她就能熟练掌握一切技巧了。”我说到。
“哼,现在哪怕是个白痴+残废也能让咱们给送上天了,”主管轻蔑地说道,“要知道,在我那个时候…(此处省略一千字)”
“总之你把她给我盯紧了,出一点问题立马打电话给哥伦比亚人,让她滚蛋,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管。”我退出了办公室。
大约一个半月前,我第一次见到萨拉,作为一名一线工程师,我的任务之一就是手把手教会这些新宇航员各种操作流程和注意事项,训练基地里的各个设备和模拟流程我早就闭着眼就能操作了。而不夸张地说,萨拉是我见过最积极好学的学生,她的那双碧绿的眸子里总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而她的热情和谦逊也让我十分受用。
要知道,能前往木星空间站参与科研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萨拉仅仅26岁,就有生物学和心理学两个博士学位。但她对宇航中心的任何人都是一副尊敬和赞赏的态度,没有任何的架子,礼节有加,即使对那些并不友好的人也是这样。她的英语十分流利,而当她知道我是中国人时,似乎对中文也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并且一有机会就让我教她说几句。
不过从前天开始,萨拉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虽然她仍然能出色地完成各种任务,但她的眼睛里不时露出焦急和疲倦的神色。
而今天即将迎来木星科考队的第一次模拟演习兼考核,虽然演习由我的顶头上司负责,我本不应参与,但在房间休息了一会之后,我决定还是去看看。
“你真是个十足的废物,小妞!”刚走到训练中心门口,就听到上司的怒吼从里面传了出来,我轻轻地打开一条门缝向里面看去。
“如果是在太空里,你会把整个空间站的人都害死!你这种弱智是天生还是在哥伦比亚的野鸡大学里教出来的?”
听到这话,萨拉涨红了脸,眼睛里几乎要冒出怒火,而旁边的鲍勃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很快注意到,他们正在进行的项目是自动对接系统和动力调节系统同时失灵后的手动对接操作,如果飞行中真的遇到这种头等彩票概率的倒霉事,需要两只手同时精确操纵两个控制杆来调整姿态,并用两个脚踏控制动力。五人组当中操作顺位第一的是中国的前飞行员王峰,第二是鲍勃,而萨拉排在最后。事实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轮到萨拉,因为按照规定,只要顺位前两人失去行动能力,诺恩斯号就会立即停止对接,并呼叫救援船的支援。
上司仍然不依不饶地大发脾气,威胁要立刻让萨拉滚蛋,而萨拉保持着沉默,但明显在爆发的边缘。
“这不是她的错,”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勇气,但我还是打开门走到了上司身边“是我的疏忽,昨天迪亚斯小姐曾经来找我要求单独训练这项,但我没有重视,还把她的大多数训练机会给王锋了”我给王锋使了个眼神,他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余光中我可以看到萨拉懵懂而略显惊讶的神情。
“是这样吗,王?”
“是的,教官,我不应该占用迪亚斯博士的训练机会,但是考核临近,马教练就让我多练了几次。”王锋镇定地说。
“你先出去吧,马教练。”上司的脸色很阴沉,明显还憋着怨气。
“遵命。”
我摆了摆手,进入隔壁的健身中心,一如既往的开始撸铁,这也是在长期封闭的航天中心里我用来打发时间的方式。和多数宇航员们不同,我不是前飞行员,也不是什么学者专家,我只有在国内读的本科学历,刚工作就被派到大家避而远之的南美,参与国际宇航中心的运维测试。我有着近190的身高和超过100公斤的体重,加上长期的高强度的健身训练,更让我的身体强壮如牛,我的胸围比宇航中心的任何女人都大,腰像水桶一样,但几乎没有肥肉,四肢各处肌肉线条都很粗壮,有点像大力士比赛的那些家伙。萨拉总是调侃我,叫我中国队长。
在我不知疲倦的锻炼中,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唔,再见了,我的太阳,假期万岁!”佛朗索瓦的欢呼声传来。
我看了看表,赤道上的日落一如既往地准时,差2分钟就是晚6:00吃饭时间。
“教练,不介意我打扰你吧。”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哦,萨拉,怎么了?”我看到了微笑的萨拉,但是那笑容似乎并不自然。
“我希望能和你单独谈谈,晚餐后你可以到三号休息室吗?”
“嗯…当然可以…三号?女士专用的那个?可是…”
“放假了,除了宇航员和教练,这里没有其他人了,”萨拉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而你,有我的特别批准。”
“那还真是荣幸呢,殿下。”我努力表现地镇静,但我的心脏简直要冲破胸腔飞到太空去。
晚饭后,我来到空无一人的休息室,萨拉面无表情地瘫坐在角落的的沙发里,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两个杯子,我走过去和萨拉面对面坐在一起,她像是变戏法一般从身旁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瓶百加得朗姆酒。
“你是怎么搞到这玩意的?”我瞪圆了眼睛。
“别忘了,我可是哥伦比亚人。”说着,萨拉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并一口喝了下去。
“哦是啊,但愿这酒里没掺可卡因。”我笑呵呵地给自己倒了小半杯,但我很快后悔了,显然萨拉并不喜欢我的玩笑。
萨拉没有说话,但是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有些泛红,颀长的睫毛上沾着一点泪珠。她从背包里拿出手机,把卷成花卷一样的屏幕展开,放在桌子上。在内置弱激光源的自动作用下,屏幕很快变硬变直,直到像一块镜子一样躺在桌子上,上面显示了一条西班牙语新闻,似乎是关于凶杀案的。
“武装游击队不满赎金数额,残忍杀害女留学生人质。”我疑惑地看着被打了马赛克的图片。
“这是什么?”
萨拉突然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冷冰冰的,指肚上的皮下脂肪含量很低,几乎把我硌疼了。浅褐色皮肤十分细腻光滑,手背上看不到一个毛孔,就像大理石雕塑一样。
“马嵩,”她和我四目相对,神色庄重,“你要答应我,我们接下来的谈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你的上司们。”说完后她不安地松开手。
“好,”我有点被她吓到了,“出什么事了,萨拉”。
“这个女孩就是露娜,”她指着那张模糊的照片,“我和你说过的。”
萨拉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仍然没让眼泪流出来。训练之余闲聊的时候,萨拉确实跟我几次提到过她的这个挚友,好像是和萨拉的斯坦福同学,生物学硕士,也是哥伦比亚人,比她小两岁。提到露娜时萨拉总是一脸骄傲中带着一丝娇羞,有些怪怪的,嗯,怎么说呢,像是恋爱期的女生提起男朋友一样。
“啊,可是…”我愕然地看着照片上的一大滩血迹,“怎么会这样…”话刚出口,我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我只有偶尔会抖抖机灵,真到关键时候一句人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知道露娜家里条件不错,但又没什么势力,就趁她回家的时候把她绑架到了山里,”萨拉呆呆地望向桌子,“但是政府军在围剿,他们急着转移,露娜家又一时拿不出他们的要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沙哑。
“这不是你的错…”我既心疼又窘迫,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为什么萨拉没有对别人说,单独对我倾诉这个?我真的值得信赖吗?还是说…不过,虽然我的确是个白痴,但我也明白,还有两个月就要参与重要任务的宇航员,是不允许情绪上有巨大波动的。如果这事情被宇航中心知道,他们就再也不愁找不到茬让萨拉滚蛋了。
“如果我有钱该多好。”萨拉叹了口气。
我看过她的履历,她在一个地图上都不会标注的小村庄出生,很小的年纪就独自离家,边打工边在波哥大读书,因为天赋异禀,被美国的一位教授看中,把她推荐到了斯坦福大学,附带全额奖学金。
我决定还是闭上嘴,免得再说什么蠢话。在沉默中,萨拉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的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很快又是一杯接着一杯。我无所适从地看着她,平时的萨拉连含糖饮料都不会碰,别说是这种违禁品了。但是现在几分钟里,她就干掉了大半瓶。
“萨拉,别这样。”我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握住了瓶子,萨拉用右手死命抓着瓶颈想挣脱,但我的力气很大,萨拉拗不过,她缓缓放下了手,眼睛里充满了怒火。
突然,她左臂一扫,把空杯子推下了桌,钢化玻璃杯在地上反弹了几下,滚回了她的脚边。
“捡起来。”她直视着我的眼睛,冷冰冰地命令道。
“萨拉,我知道…”
“捡-起-来”她打断了我的话,细长的眉毛压了下来,眼里射出刀锋般的光芒,我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萨拉,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杀掉。
也许是被她给吓到了,我默默地弯下腰去够地上的杯子,手指刚刚碰到杯沿,一只穿着深蓝色运动鞋的脚落在了我的手背上,我条件反射地抽回右手,但速度不够快,我的四根手指被牢牢地压在地面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喂!”我叫了出来,抬头看到了这只脚的主人,只见萨拉眯着眼,嘴角上翘,带着一种满意和鄙视的神情。
“从我第一天来,你就时不时盯着我的腿和脚,”萨拉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鄙夷,“你以为我没有注意到吗?”
她稍稍俯身,用质问的目光对着我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从这个角度更能感受到她面部的立体感,萨拉没有一些拉丁人那样夸张的高鼻梁和厚唇,而是有点类似东亚人那种柔和的小山丘一样的秀峰鼻,还有小巧而略薄的淡红色嘴唇。
我愣住了,没有动弹,这是我第一次从仰视角度欣赏她的面容,我第一次发觉萨拉是如此高傲而冷酷,让我想起了一幅现代派油画里的伊萨贝拉一世。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仿佛凝固了。
“警告!引力异常!警告!引力异常!”刺耳的警报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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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tan
Re: 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单女主,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
3.引力异常
“诺恩斯号呼叫指挥部!诺恩斯号呼叫指挥部!”
鲍勃一边对着话筒大喊,一边疯狂地扳动操纵杆。这段时间由他值班。很快,其余四人也都已经穿好宇航服,集中在轨道舱里,焦急地盯着眼前的信息面板。
“地面指挥部无回应!”
“飞船偏离航线,姿态失控,动力失控!”
“我这里什么也看不见,摄像机断连,可能是高能粒子造成。”
“重力系统过载,即将停止运行!”
突然,所有的屏幕都变成了蓝色,无论是信息面板还是全息眼镜都只显示大大的“No Signal”标志。随后,轨道舱里的所有屏幕和电灯开始不规律地闪烁,我们仿佛进入了一部恐怖片的片场。
“排气系统已经打开!所有人,去返回舱!”
我尝试走向舱门,但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直接吸到舱顶。我启动了宇航服上的喷射装置,但身体纹丝不动,我的内脏似乎被挤成了肉饼,让我无法喘气。
但很快,强大的引力又把我向另一个方向吸过去,好像有一个顽皮的小孩抓住了飞船随意地甩来甩去,而我们就像罐子里的虫子,徒劳地一遍遍爬向出口。
在几乎要晕过去的时候,我听到了骨传导耳机里鲍勃断断续续的喊声。
“引力消···了,快到传···台上去!”。
我如梦方醒,立刻向舱口移动,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身去找。果然,萨拉已经失去了意识,她的四肢像僵尸一样诡异地向伸展着,整个身体在空中缓慢地旋转漂移。
“萨拉晕过去了!”
我说着,用宇航服外骨骼的机械臂抓住萨拉的宇航服挂钩,但是在这种姿势下我几乎无法控制方向。
“我来抓···的右边,你们打···舱门!”鲍勃说道。
这时,舱里的灯光已经全部熄灭,所有电驱动系统都停止了工作。托马斯和佛朗索瓦在舱口两侧转动开合舱门的手动控制轮,鲍勃和我一人抓住萨拉的一边,费了很大的劲才来到舱口处。第一层舱门已经完全已经打开,第二层门也打开了一半,但就在这时,又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拍向了舱口。
“快,把身…弯曲,否则谁也出…!”鲍勃几乎是绝望地喊道,他也喘不上气了。
我奋力蜷曲身体,勉强挤过半开的舱门,但萨拉又卡住了,好在她的体型不大,摇晃几下就被我拽了出来,我们两人一头撞在了传送台上,紧紧地贴在上面。置身于太空中,我才得以注意外界的情况,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带着巨大橙黄色光环的黑色漩涡,几块零散的部件和碎片在我们周围漂浮着,离我们较远的地方还有几个小亮点,拖着彗星一样的尾巴。显然,那些小行星在和我们一起高速飞往洞的中心。
这时我绝望地发现,弧形的铝合金传送支架己经拉伸到了极限;开始断裂,几乎要和轨道舱分离了。
“快!来不及了!”我焦急地吼道。
话音刚落,鲍勃像子弹一样飞了过来,砸在我们的旁边,把传送台都砸出了凹坑。
在这一重击之后,传送支架彻底断开了。耳机里只传来还在轨道舱里的两人惊恐的哀号和愤怒的诅咒。我心如刀绞,但如果不马上行动,我们的下场也是一样。我和鲍勃用尽全力转动操纵杆,就像在巨浪中划一只漏气的橡皮艇,在运气的眷顾之下,我们总算是划到了返回舱,我们用最后的力气打开舱门游了进去,引力的翻搅和疲劳让我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谢天谢地,这里还有电!”我在心里想着,眼泪几乎要流出来。
返回舱是飞船上结构最坚固的地方,用一体成型的新式钛合金建成,还包着好几层复合陶瓷外壳,对电磁脉冲和高能粒子的抵抗力是人类目前科技下的最顶尖水平。
我们用电驱动装置关上舱门,给舱里加满缓冲液,并且接上了头盔的呼吸管,呼吸管连接舱内的应急供氧系统,能够把我们呼出的二氧化碳转换为氧气,理论上可以支撑我们呼吸6个星期,而且即便在断电情况下仍然可以工作。
我和鲍勃克服引力作用完成了我们最后的保命措施后,用安全带把我们自己和萨拉牢牢地拴在舱中心座位上,我的内脏仍然翻江倒海,但内心的焦虑和痛苦更加剧烈。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道将去往何方,唯一知道的我们早已远离地球轨道,目前看来,我们要么被引力撕碎,要么等待氧气耗尽窒息而死。总之,我们三个人虽然刚刚逃过一劫,但注定会成为一堆太空垃圾。
我不由得回忆起了这一切厄运的根源……
一个月前--
“他们跟你说是什么原因?火星项目真的这么缺宇航员?”我看着已经打包好行李的王锋。
“那只是个借口,”王锋无奈地笑了笑,“总之就是政治原因,上面需要用我的退出表个态度。”
“真tm够扯,不会让我也回去吧。”我也笑了。
“估计不会,那样就过头了,”王锋摆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神情,“再说了,让你回去你也不愿意吧。”说着向我身后看去。
“嘿,教练,说脏话是要罚款的哦。”一句英语插了进来,只见萨拉笑意盈盈地走过来。
“真的很遗憾,王锋,没法和你一起去木星了,替我向你的家人问好。”萨拉真诚地说着,伸开了双手。王锋见状,放下了手中的行李和萨拉拥抱在了一起。
“Wait, no kiss?”
萨拉见王锋要松开,调皮地问道。
“Oh, ok, 可有人会嫉妒的。”
王锋轻轻在萨拉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萨拉也回以一吻,他们亲密地像一对兄妹。 由于他的身高刚刚170(中国飞行员一般都会选择个矮的适应机舱高度),所以面对略高于他的萨拉,王锋不得不稍稍踮起脚尖,他仍然不太适应拉美人的热情,动作有些僵硬,使得他这个姿势显得有些滑稽。
宇航中心原本要推迟这次任务,但是在之后的午餐里,萨拉提到了这件事。
“谁说一定要推迟呢,我们这里不是正好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吗?虽然可能会超重。”萨拉放下叉子对我说道,带着一点挑逗的意味。
“还有谁啊?”我没弄懂她的意思。
“唔,我也不知道,谁最熟悉所有的流程?谁能对各种突发情况的应对措施都了如指掌?谁在这个宇航中心呆了3年?”我的大腿肚子被人轻踢了几下,我知道萨拉又在捉弄我。顺便一提,我和萨拉的第一次“约会”当然没有发生那么夸张的事情,但那之后,我们的关系确实一点点亲密了起来。就在几天之前,我们给萨拉开了一个短小简单的27岁生日聚会,那天晚上,我又和萨拉东拉西扯地聊了很久。
“哼,重不代表笨拙。”我说着,放在桌子下面的左手机敏一动,轻轻抓住了萨拉的右脚脚踝。萨拉没有料到这一招,眼神有些慌乱。好在我们坐在墙边的角落里,这个小动作不会被别人注意。
“喂,小傻瓜,这里可是餐厅。”萨拉换成了西语,小声说道。
“真的吗?也许我可以加一道菜。”我故意带着诙谐的腔调,萨拉也被逗笑了。
“放手…,小流氓,你会…付出代价的。”萨拉笑得话都说不完整了,因为我的大拇指正在用力按揉着她的踝关节。萨拉穿的是短袜,所以足颈部裸露在外面,小小的踝骨像玉一样光滑,让我有些不忍释手。
“啊!”我小声叫了出来,左手手背上被萨拉用叉子扎了一下,不由得松开了。
那天的闹剧很快结束,但萨拉捉弄我的恶趣味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一直在变本加厉。和我相处时,她以往那副谦逊矜持的样子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高傲的大姐姐似的架势,夹杂着腹黑和毒舌。
不过,让我代替王锋去木星这件事,她是十分认真的。她几次坚持让我去和主管谈谈,还说她已经动用关系,说服了哥伦比亚的官员。而且我听说中美在航天合作问题上又进行了一次会谈,达成了某些共识。
最终,我还是硬着头皮去和主管说了我和萨拉的提议。但是主管似乎并不太意外,也没有质疑我的资历。而且,提到萨拉时他的态度也远没有之前那样嫌弃了。
几天之后,主管召集我们开会,讨论通过了我替代王锋的决议。
“我相信你,马”主管拍了拍我的肩膀,“是时候让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挑起重担了。”他说着,注视着我和萨拉的方向。
返回舱内--
回忆到这里,我沮丧地用双臂抱起了头,这个时候,我惊恐地发现自己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小臂尺骨和桡骨的黑白影像。
“宇宙射线,”我痛苦地想到,“返回舱里也没能幸免。”我的视网膜上开始出现白点,全身的骨头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咬着。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大概在感慨宇宙的变幻莫测和人类力量的渺小。
Fi
fishitiny
Re: 【新人原创作品4.9更新前三章】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单女主,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
科幻向的真棒,支持支持!
Br
britan
Re: 【4.10更新第4章】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原创作品)
4.无期徒刑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大约4,5个星期之后了,我是通过呼吸机上的机械仪表推测出来的,因为在几个星期的辐射和粒子冲击下,所有的电池,芯片和电路板都已经被破坏。
我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像是被火烧着了,但撕裂式的疼痛消失了,我的头脑也清晰了起来。最重要的是,之前那种方向不定的强大引力不再复现了。我解开安全带,拿出一根密封的进食管道,一头接通食品储藏舱,一头插到头盔里,吸出两颗压缩胶囊,嚼了嚼吃了下去,又从水箱里汲了口水。这种压缩胶囊比一般的药物胶囊大很多也重得多,4颗就可以满足一个成年人24小时的基本营养需求,但是为了防止宇航员在平时当零食吃,故意把味道做的很差,就像蜡丸一样。
我注意到鲍勃和萨拉也仍然在呼吸,我尝试摇醒他们,但隔着有多层缓冲材料的宇航服,他们什么都感觉不到。
这时,我看到舱门上窥视镜好像有亮光,于是我手脚并用着游到了附近。
外面是一片半明半暗的虚空,依稀可以看到淡蓝色的弧形轮廓和点点星光,起初我以为我们又飞进了某种未知的天体之中,但仔细观察之后,我惊呼了一声,我看到远远的地方好像有白色云层!我们一定又回到了地球!
如果我们只是进入了一个气态星球,那么返回舱只会慢慢的漂浮,而通过窥视镜,我可以确信我们在快速下落。如果不减速的话,那么高速坠地的我们定会摔成一滩肉泥。虽然我知道降落缓冲系统已经失灵,但我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还是飞速思考着安全着陆的办法。
姿控发动机是没用了,但是舱体表面的两个可以转动的圆形翼板还可以手动控制,可仅凭我一个人是不够的,想到这里,我立刻游回到鲍勃和萨拉旁边,用头猛撞他们的身体,但这点力量就像挠痒一样。我转身拿起刚刚用过的进食管,然后将管道另一头插在鲍勃的头盔接口上,大声向他喊话,他还是没有反应。我急中生智,又去食物箱把几个胶囊吸到嘴里,然后再插回他的头盔,用力吹了出去。
接连被几个胶囊打在脸上的鲍勃终于苏醒了,我告诉他我们目前的处境和我的计划,他立刻按我的指令游到舱顶,用特制的扳手拆开两块保护板,漏出了里面的手动控制杆,控制杆可以控制舱外翼板的转动,从而改变舱体的气动外形,调整返回舱的姿态。
用同样的办法,萨拉也醒了过来并准备好了。我又一次回到窥视镜前,大脑里快速地构建了一个舱体的空气动力模型,并估计了一下我们现在的姿态和速度,然后我像他们分别打手势,让他们按照我的要求控制翼板,我自己则在窥视镜前监视。
渐渐地,我们的速度慢了下来,但这还不够,我们继续尝试着调整姿态,约莫5分钟后,我看到了想要的结果。我们不再接近下方的云层,而是缓缓地远离-这是在恰当姿态和高温气体的共同作用下实现的“打水漂”效果。不久之后,我们又开始接近地表,不过速度慢了很多。我松了一口气,在这个速度下,液体和座椅的缓冲作用有机会让我们完整落地。
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我估计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手动拉开降落伞,随后我们绑好安全带,在座位上坐好,双臂紧紧地抱住头,同时在心中祈祷。
终于,舱底部传来一声闷响,我的身体也随之一震,落地的这一下比我想象的要轻得多,我的内脏并没有受损,只是感觉喉咙里有点血丝。
我们缓缓地转动中心支撑柱上的控制轮,把缓冲液直接排到了舱外,虽然这时舱体内已经充满了从压力瓶里释放出的可呼吸空气,但我还不敢脱下宇航服。鲍勃难掩心中的兴奋,已经摘下头盔、大声欢呼着,并和我们击掌。
“还等什么,无线电是用不了了,但是我们落在了陆地上,一定能活着回去。我的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鲍勃开始启动侧面的舱门。
我已经是满眼热泪,萨拉一定也是这样,她尝试和我拥抱,但穿着宇航服的我们只能勉强够到对方,就像两头笨熊。舱门打开了,柔和明媚的光线照了进来,我顿时感到全身上下一股暖流涌动,遇到那样恐怖的事故,又在黑暗的宇宙中沉睡了几个星期,我的人生中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谢太阳、感谢地球、感谢生命中的一切。
虽然穿着笨重的宇航服,但当我起身时,却感觉身轻如燕。我们落在了一片松树林上,把2、3棵树的树干都压断了。舱体周边堆满了断开的枝杈,确认外界环境一切正常后,我和萨拉脱下了宇航服,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鲍勃激动地跪在地上亲吻土地,他对着周围的一切疯狂地表达着感激,已经是语无伦次。
我们又回到舱内,寻找一切可能用到的东西,萨拉问我在她昏迷后发生了什么,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当听到另外两人的命运之后,她沉默地低下了头,脸上写满了自责。
“没事的,也许他们也回来了,我们先想办法找到救援。”我安慰着萨拉。
“马,是你救了我们大家,我承认之前我对你有所怀疑,但没有你我们都死定了,我很庆幸能和你搭一艘船。”鲍勃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声泪俱下。
“能安全落地是大家的功劳,我们的运气确实很好。”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同样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感谢你们,马嵩,鲍勃,还有托马斯和佛朗索瓦,”萨拉用手擦了擦眼角,“我知道大家为了照顾我牺牲了很多,能和你们共事是我的荣幸。”这时,鲍勃一反常态地主动和萨拉拥抱在了一起,并且好言安慰,让她不要放在心上。我在旁边欣慰地看着,内心的满足和感动无以言表。看来鬼门关之旅让他们的那点嫌隙烟消云散了。
我们换上了旅行服,带上工具和背包,又在身上装了些胶囊,给水壶装满水,把身上像手表、全息眼镜这样早已损坏的电子设备扔在了一边。因为没有能用的通讯工具,鲍勃决定带上一个发烟筒出发。
“嘿,迪亚斯博士,你知道这是什么树种吗?”鲍勃笑嘻嘻地问道.
“呃,某种矮松树?我可不是植物学家哎。”萨拉摘下了几根树叶,这些松针比我平时见过的松树叶要小和细,也柔软一些。
“我觉得可以在下面的空地上生一个火堆,也不会烧到飞船。”我们现在所处的地势稍高,而低处的树木稀疏一些,也平坦一些,连接低处的是光秃秃的黑色岩石组成的矮悬崖。我和鲍勃走到一处只有约一人多高的矮崖上,把背包扔下去后缓缓地扶着边沿跳到地面上,虽然落在坚硬的岩石上,但我落地时膝盖几乎没感受到什么冲击力。回头看到萨拉站在悬崖边上,有些犹豫。
“萨拉,需要帮忙吗?抓住我的手。”我走近她,伸出手臂。
“谢谢,马嵩,但我想自己试一试。”说着,萨拉敏捷地跳落下来,屈膝缓冲的幅度也很小。
“喔,比我想象的轻松多了,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轻盈?”看来萨拉有着一样的感觉。
鲍勃也说这和他前几次上天回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好像自己轻了20公斤。
之后,我们用携带的斧头砍倒了周围的几棵松树,这些树的树干比较细,也很脆,很容易砍断,我们轻松地生了一堆很旺的火,还往里添加了一些松针来制造黑烟。即使在一个世纪前,像飞船返回舱这样的东西落入大气层都足以引起各国防空雷达的高度关注。我们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营救我们,暂时先由鲍勃负责添加燃料,我和萨拉坐在火堆边休息。
我放松地仰望天空,这时我才发现,在远离太阳的地方,浅蓝色的天空中还隐隐散发着淡绿色的光芒,有些像以前在照片上见过的极光,我推测自己降落在了北极附近,也许是西伯利亚丛林,正在思考时,萨拉从后面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嗨,我们的小英雄,马上你就要出名了。”萨拉凑到我的耳边,轻声对我说着。
我顺势向后躺过去,头枕在萨拉的膝盖上,仰望着她的脸。萨拉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种由衷的欣赏,甚至带了一点点崇拜。认识她以来,我第一次看到萨拉这样的表情,着实让我的虚荣心膨胀了一番。我就这样和她这样深情对视着,同时一点点向她靠近过去。
“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一定要把握住!”我告诉自己。
于是我转过身来,贪婪地伸手抱住了萨拉的小腿,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她富有弹性的肌肉和柔滑的腿部曲线。
“哼,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呢,小变态。”萨拉看我没出息的样子,嗤笑了一声,柔软细腻的手指拂过我的面颊,然后像油画里的圣母一样轻轻抚摸着我的头。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萨拉带给我的如同婴儿般的舒适感,真想让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突然,我只感到上半身失去了支撑,直直地向前倒下去,两条胳膊来不及伸出,被萨拉的双腿压在了草地上。原来是萨拉趁我不备,把弓起的双腿瞬间伸直,而原本我的脸还倚靠着她的的膝盖,这下我的鼻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她的小腿骨上。听到背后这个女恶魔得意洋洋的笑声,我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
“哇,小混蛋,你居然敢咬我!”萨拉很快尝到了我的报复,双腿挣扎着想要摆脱,但我紧紧抱住,不松手也不松口,不过我的嘴上没有真正用力,何况还隔着厚厚的裤子。
“你再不松开的话,我可要动真格的啦!”
萨拉左手抬着我的额头,右手不停地捶着我的后背。
“你会后悔的!最后警告!”她带着兴奋的语气,好像在宣告一场决斗。
随后是一阵天旋地转,不知萨拉用了什么柔道技术,她灵活轻巧地把我翻了过来并压在身下。等我反应过来时,只感到胸口被她的膝盖牢牢压住,我抬起两只手想要推开她,但是被她轻易地用脚踩住了手腕。就这样,体重接近萨拉两倍的我被她一招制服了,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好吧,女武神,”我嬉皮笑脸地说,“我投降了,饶我一命吧。”
“你那是求饶的态度吗?”萨拉抿起了嘴,“有更低声下气的方式吧,嗯?”
“那你还要我怎样,给你口交吗…”我的话还没说完,萨拉就用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这个小流氓,胆子这么大了,看来得好好教训你了!”萨拉的脸红了,带着羞恼的表情。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好吧…看在我之前救过你的份上…饶我一命吧,就当我们扯平了,好吗?”我一边挣扎着,一边可怜巴巴地说。这句话终于起到了效果,萨拉放开了手,抬起了踩在我手腕上的脚,但膝盖仍然压着我的胸膛。
“哼,这还差不多,”萨拉骄傲地说,“但是我们不可能扯平的,你还欠我一次。”
“什么,我还欠你一次,凭什么啊?”我愤愤不平地说。
“就凭你刚才对我的侮辱,你应该被枪毙3次。”萨拉俏皮地眨巴着眼睛,“但是念在被告初犯,减免一次。”
“什么嘛,我要上诉,这不公平。”
“上诉驳回,为避免浪费子弹,二审判决被告无期徒刑。”萨拉模仿着电视里大法官的腔调。
“无期徒刑?给我死刑算了!”我装作不情愿地说道,内心却愈发激动了起来。
“不行,罪犯也有人权的哦。”萨拉又摆出了那副可爱调皮的样子,她把手扶在地上,缓缓地向我凑过来。我闭上了眼睛,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宰割。
我似乎闻到了什么,对于在宇航服里闷了不知多久的我,对任何一点点女性气息都极为敏感,随后,我的额头上被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睁开眼,注视着她的面庞,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萨拉那种赞赏和憧憬的神情。
“永远别想离开我了,我的小囚犯。”她这次的语调不再带有挑逗和嘲讽,而是纯粹的深情。
……
“嘿,你们可以到家了再继续,”鲍勃喊道,“远处有人过来了。”
Fa
faker1975
Re: 【4.10更新第4章】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原创作品)
神作预定啊,喜欢这种口味轻偏纯爱的,科幻题材也很对味,期待剧情进一步展开
Kp
kpp2222
Re: 【4.10更新第4章】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原创作品)
好看
Br
britan
Re: 【4.10更新第4章】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原创作品)
faker1975神作预定啊,喜欢这种口味轻偏纯爱的,科幻题材也很对味,期待剧情进一步展开
不全是纯 爱,后边的感情和剧情会很曲折
Fo
for阿尔萨斯
Re: 【4.10更新第4章】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原创作品)
啊,真棒
Ge
generali丶
Re: 【4.10更新第4章】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原创作品)
牛的牛的,大佬加油
Tr
triplility
Re: 【4.10更新第4章】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原创作品)
先点个赞!
No
nonametouse
Re: 【4.10更新第4章】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原创作品)
牛牛牛,支持原创,期待后续
Br
britan
Re: 【4.10更新第4章】外星奇遇(架空科幻异世界,偏重剧情,硬核真实向,口味较轻,血腥成分较少,原创作品)
5.陌生星球
我从背囊里拿出望远镜,看向了鲍勃指的地方。
“两个女人,骑着…”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把望远镜递给鲍勃。
“黑猩猩?不对,等等,她们穿的是什么?”鲍勃也一样看呆了。
远远望去,我能看到两个穿着灰色女式大衣和长裤的身材娇小的白种女人,她们的头发是金黄色的,胸口别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松树似的徽标,穿着粗跟的黑色中筒靴子,应该是某种制服。手上拿着短鞭,不时抽在她们胯下的两头牲畜的背和屁股上。这两头黑猩猩似的动物皮肤黝黑,全身赤裸,秃顶,但朝向地面的胸部有毛。它们四肢着地,体型上比女人要大一号, 两条后腿弯曲着,和动物园的大猩猩差不多,手臂很长也很粗壮,头上戴着一个皮带做成的笼头。而最奇怪的是它们的胯下还戴了一个器具,像是由金属和木头打造而成,随着它们的爬行一晃一晃。两个女人坐在皮质鞍垫上,脚踩三角形的马镫,两手拉着缰绳。正在朝我们移动,时不时夹紧双腿,用皮靴上的马刺,扎着“黑猩猩”的腰和两肋。
“某种习俗?”萨拉插了一句,“还是行为艺术?这装备也太复古了…”
我和鲍勃地回头看着萨拉,她不好意思地小声嘟哝着:“那好像是人吧…”
“人?”我们异口同声,“怎么可能,你看那后腿,那巴掌,都不是人的比例啊!”等他们走近些,我比较了一下,这两头猩猩的巴掌和我差不多大,胳膊长度也和我接近,但整体体型要比我小一圈,在手脚着地的情况下,他们的腰背与地面平行,可没有一般猩猩的那种浓密的体毛。
那两个女人——或者说女孩靠近了,对于普遍早熟的欧美白人,这样体型的女孩也就15,6岁的样子。她们的皮肤光滑细腻,呈现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哦这制服,这身材,可真够火辣的。”鲍勃开始流口水了,萨拉偷偷给了他一个白眼。
鲍勃不顾我的反对,决定上去迎接她们,他一边挥手,一走过去并打着招呼。这两个女孩在距离我们10米左右的地方双手拉紧了缰绳,两只坐骑停了下来,后腿跪在地上,让两位主人走下来。但她们似乎没有接近的意思,而是带着警觉的眼神看着我们,手里紧握着鞭子。
“嗨,小姑娘们,我们是ISA的宇航员,被迫降落在这里,正在寻找救援,”鲍勃的语气有些猥琐,他拿出了证件,指了指胸前的徽标,“你们带手机了吗,能不能借给我用一下。”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带着询问的语气说了一句话,但我们没人能懂。
“你们不会说英语,哦,真是遗憾,那能否带我们去你们来的地方。”鲍勃的双手比划着,做着夸张的肢体动作,终于让两个女孩明白了什么,坐回到坐骑上,开始慢慢沿着来的路线返回,把鞭子一挥,示意我们跟上,我们决定保持着十米的距离跟在后面。
走在路上,萨拉还不忘调侃我。她凑到我的身边:
“小狗狗,我觉得那一身马具的尺寸很适合你啊。”萨拉指着两头坐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怎么又成了小狗了?”
“你刚才咬我的样子活生生就是一条狗啊。”
“哼,那是我让着你,不然你会知道什么是恶狼。”我说着,摆出一个扑咬的姿势。
“呦呦呦,站着说话就是硬气啊~”萨拉趁我不备,突然踩在了我右脚脚面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鞋印。
我疼地抱起脚喊叫起来,让两个女孩回头看到了我这副窘态。她们互相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的样子。我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笑的合不拢嘴的萨拉,转身去和鲍勃攀谈起来。
鲍勃相信我们马上就会获救,已经开始想着和他的家人团聚后的计划,我表示这两个陌生人来路不明,不知还有什么等着我们。鲍勃亮了亮别在裤腰上的特制手枪,让我们准备好斧子和军刀以备万一。
三把手枪,一把斧子和小刀就是我们的全部武装。可惜强光手电和闪光脉冲弹坏了,这两个是对付大群敌人的利器。
渐渐地,我们走出了丛林,看到了大片平原和零星的带着炊烟的土木结构房屋,还有一座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的府邸,有大门和庭院,房顶由黑色瓦片铺成,墙壁也刷成了白色,沿着一条土路经过田地时,我看到一些皮肤偏棕黄色,体型稍小,头顶有毛发的猩猩在拉石磨和木质的犁车,所有的猩猩看到我们,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瞪大了眼睛,一个女孩骑着“黑猩猩”,在愣神的“棕猩猩”背上抽了一鞭。我们越发感觉不对劲,但是抱着尽快返回开化之地的想法,还是跟着两个女孩一路走了下去。
终于在傍晚的时候,一座由四面都是围墙的古城映入眼帘,四周环绕着护城河和吊桥。古城墙体很厚,外层铺着石砖,每隔几十米的地方有一座方形的垛楼,和我在电影里见过的很相似。这座古城的面积不大,也不算宏伟,在我们的正前方就是它的大门,吊桥已经放下,来来往往有一些服饰各异的女人,有的骑着坐骑,有的则用麻绳牵着,还有一些坐在由猩猩拖着的木轮车上。
我们在吊桥前停下了,很难相信在22世纪还会有保存如此完整的古城,而人们的生活方式也极其复古,我们似乎来到了一个会驯化猩猩的古代女儿国,因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男人。这些女人基本都有着高加索人的白皙肤色,但面部特征和瞳孔颜色各异,有些像欧罗巴人一样俊美冷艳,有些像东亚人一样柔媚可人,有的像西亚或印度人那样娇艳欲滴。她们大多长发飘飘,穿着裙子、女式衬衫或各种上个世纪的传统女式服装,露出双臂和大腿,有的衣服华美繁琐,有的简约但不失韵味。无论衣着华丽还是简陋,都穿着各式各样的高跟靴或者高跟鞋。由于这些人的脸盘和体型都比较娇小,按照22世纪的审美观念,她们都是古典型美人——精致、纤弱、幼态,和萨拉这样留着朋克风短发、从不打扮且追求自然、成熟风格,和很多男人没差的现代女人简直是两种生物。
虽然我的历史学的不好,但我知道,20世纪或更早之前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着装风格和出行自由度,那时候的女人大多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而且几乎不被允许外出。所以,这些人肯定是现代人,但却住在极为原始的城市和村庄里,而且还保留了原始的生活方式。
我们犹豫了,在城门外商讨着要不要进去,领路的其中一个见我们驻足不前,就对着城门边一个和她们穿着相同制服的女人说了点什么,那个女人立刻跨上一只坐骑进了城。而之前的两个领路者停在城门口,带着不信任的眼神远远盯着我们。
“我们在这里简直格格不入,”我说,“这个变态萝莉复古小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型cosplay现场?”
“不对,更像是一个复古影视基地,用来拍那种满足恋童癖群体的三级片。”
“那摄影机在哪?”
“剧组抓了这么多猩猩,这绝对虐待动物了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漆黑的天空除了点点星光,还有弥漫着之前见过的那种极光,好像蒙了一层翠绿色的纱巾,天边泛起鱼肚白色,月亮也快要登场了。
这时,从城门里整齐地出来了一队穿着漂亮的皮甲,骑着猩猩的女人,腰上插着短鞭,手里整齐地拿着长矛,矛头有暗哑的金属反光,应该是青铜制的。队伍两侧跟着两排猩猩,都戴着项圈,打头的是一个指挥官,腰上别了一把精美的长剑,骑的坐骑比其他人都要高大,而且胸前别的各式各样的勋章比其他人都要多。
这时,我们看到了在远方地平线缓缓升起的一轮巨月——几乎是平常月亮的两倍大,而且更加明亮,坑洼的数量远比我印象中的要少。
我们惊恐地对视着,一切已经不言自明——这是一个陌生星球,而眼前的是一群如假包换的外星人。
“打死那个领头的,应该够威慑他们了。”鲍勃说着,给手枪上膛,并扣下了扳机。
然而并没有枪响,只有撞针打在底火上的碰撞声。我和萨拉也尝试开枪,同样哑火。
这时,对面的两排猩猩在指挥官的命令下,四肢并用飞速地冲了过来,我立刻掏出斧头,对着离我最近的家伙的脑袋砍了过去,鲍勃尝试了几发子弹,全部哑火,不得不拿出小刀用力戳着已经扑到他身上的动物。萨拉没有武器,只好用手枪柄和拳脚自卫。
前几只猩猩被我轻易地砍倒在地,它们的皮肉在高硬度合金斧面前简直就像纸糊的一样,有的脑袋被我开了瓢,有的肢体被整齐地砍断。但随着它们的数量越来越多,我的两条腿和腰都被猩猩抱住了,它们还用牙咬我,但保护服很结实,几乎没有什么感觉。鲍勃已经被扑倒,几只猩猩压在他的身上,他愤怒地咒骂着。而我也渐渐寡不敌众,坐倒在地上,身上挂满了这些恶心的怪物。
奇怪的是萨拉虽然也被围攻,但却没有一只爬到她的身上,而是在她的周围围成一圈,并大声咆哮着。萨拉高高抬起右腿,然后猛地下劈,登山鞋的硬底狠狠砸在一头猩猩的脑门上,它发出了一声哀嚎便倒在地上不动了,它的同伴们非常愤怒,对着萨拉呲牙咧嘴,几里哇啦地喊叫着,但却没有一个冲上去,甚至当萨拉用脚攻击时,它们还会后退,显现出怯懦的神态。
这时,那队“骑兵”也跟上来了了,一个女人用长矛刺向我的身体,我侧身一躲,让一只来不及躲闪的猩猩替我挨了这一下,矛头扎在了猩猩的肉里,没扎进去多深,但女人拔出来却有些吃力,我抓住机会,用空着的手奋力抢过木柄,直接把她拽了下来,长矛扎在地上折断了。
几头原本还抱在我身上的猩猩立刻冲到我和女人之间,不让我接近她,我用斧头砍死了它们,正准备抓住那个女人作为人质的时候,后脑勺被铜质的矛头戳了一下。
这一下的力量不算大,应该只是破了皮,但我本来就在飞船里昏迷几周,身体很虚弱,遍布全身的灼烧感还没有消失。这次偷袭让我失去了平衡,当我摇摇晃晃地回过身时,我看到了那个女指挥官,她手里握着断矛柄,脸上浮现出惊慌的神色,应该是没想到我这么耐打。
我试图上前制服她,但因为身体不稳,被腿边的猩猩绊倒在了地上,这下所有的猩猩一拥而上,把我压住,我拼命翻过身来,只见一只高跟皮靴的黑色靴底在眼前迅速放大,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我挣扎着想要起身,指挥官的脚又一次在我脸上抬起落下,金属鞋跟砸在额头上,让我眼冒金星,四肢也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一下一下地跺在我的脸上,就像在踩一堆蟑螂。很快,又有皮靴踩在我的脖子、胸口和肚子上,还有的女人用靴子的金属尖头踢着我的侧脸和太阳穴。
我感觉脑袋里鼓响锣鸣,脸似乎已经被踩成了拓片,上面的泥沙和血混杂在一起,嘴里一股咸腥味,由于脖子被踩住,我不停地咳嗽,一个女人把方形鞋跟粗暴地插在我的嘴里,用力碾动着,我的舌头都刮出了血。在女人们的围攻之下,我渐渐昏迷过去,依稀听到萨拉急切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三龙
Re: 【4.16第5章】外星奇遇(科幻、硬核、剧情){进入世界观展开,肉戏开始进场}
顶~
Br
britan
Re: 【4.16第5章】外星奇遇(科幻、硬核、剧情){进入世界观展开,肉戏开始进场}
6.奴隶学校 (因为无法发在一个帖里,分成两个贴子更新)
“所以说你的祖先是那个中国名著<三个国家的故事>里的马超?”
“嗯…只是小时候听的传言,毕竟这种事大家都喜欢捕风捉影。”
“哈,你这么一讲,倒让我想起了我家乡的传说。”萨拉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了那个故事。
在19世纪初,驻扎哥伦比亚的一位西班牙将军的女儿爱上了一个印第安人奴隶,那个奴隶是印加帝国的贵族后代,曾经在和本族人和西班牙人作战的过程中充当翻译,战败被俘。他们经常偷偷约会,但女孩被父亲强嫁给了总督的儿子。后来,玻利瓦尔领导的独立革命席卷了整个南美,大批的印第安奴隶被解放,总督的儿子战死,西班牙人节节败退撤回了本土,那对情侣却留下了,来到了哥伦比亚南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并定居下来。
“所以你的印第安血统就是这么来的?”我笑了,“西班牙人,还是将军的女儿,会爱上一个印第安奴隶?”
“爱情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萨拉轻叹了口气,“唉,小朋友是不会懂的。”
“什么小朋友?你是在说我吗?”
“我今天刚过完生日,那就是比你大整整三岁。”萨拉得意地说,“你应该叫我大姐姐才对。”
……
一阵嘈杂的声音让我苏醒了过来,我发现自己趴在一个低矮昏暗的地牢里,地上铺成一层像稻草一样的东西,面前的木质栅栏门用铜锁锁着,下边缘处还有一个连接外界通道的槽,里面放着一个小木盆。栅栏门外的的通道是石板铺成的,很平整也很宽阔。对面和左右两侧都是同样的隔间,每个都关着一只像黄色裸猿猴一样的动物,这些黄猴子的体型普遍较小,没有尾巴,肤色也更浅,有些和我差不多,身上几乎没有毛,看上去它们还是未成年,生殖器上也没有戴锁,但是脖子上都戴着皮质的项圈。
我尝试起身,但这个牢房的高度还不足我身高一半,我只好靠着后面的土墙坐着,墙角有个洞,估计留给我排泄的。旁边的一个小家伙兴奋地看着我,鼻子贴着木栅栏嗅来嗅去,手还不断地想要伸进来够我,嘴里哇啦哇啦地,声音还很稚嫩。
我的身上一丝不挂,脑袋各处还隐隐作痛,眼睛肿了起来,脸上和头发里全是血和沙子。好在这里虽然肮脏,但比较暖和,也不算太闷,最重要的是没有什么臭味。现状如此,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我颓废地思考着之前的一系列离奇经历,先是以为降落到了地球,然后遇到两个像小女孩一样的外星人,跟着她们到城门口,接着被围攻至昏迷,最后被关在这里。
可以肯定这里是一个有着和地球相似大气层的类地行星,而这些外星生物同样有着血肉之躯,应该也是和我一样的碳基生物。
正在思考的时候,我听到了木门转动的声音,光线照进了昏暗的地牢,然后是鞋跟轻轻击打地面的响声,所有的小家伙们听见这个声音,全都向栅栏门前凑过去,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我依然坐在墙角,懒得理会。
声音靠近了,我抬眼看到一双绒面黑色长筒靴,有着圆形的细跟,靴子布料很薄,紧紧地贴合着小腿,凸显出了腿型的纤细。随着双腿优雅地交替前行,黑色短皮裙轻轻摇摆着,隐约可以看到白色针织衫的下摆。
这双美腿的旁边有两只趴在地上的大个猩猩,推着一辆木轮车,正在给各个笼子的槽里分发食物,都是些生的植物块茎、叶子和果实。由于形状和颜色比较类似,我姑且把这些东西看作外星苹果、白菜和萝卜。我早就饿得不行了,爬上前去拿起一个苹果擦了擦,就啃了一口,发现口感不错,又脆又甜,和超市里卖的那种超贵的无土栽培转基因品种味道差不多。苹果不大,我很快就吃完了,几乎连果核都没剩下。
过道里的女人停下了脚步,双腿并拢,白嫩的小手扶在膝盖上,弯下腰向我这里看了过来。我注意到她要比之前见过的更年轻一些,应该确实是个孩子,她的脸型比较圆,有一点婴儿肥,留着可爱的齐刘海和辫子,脸上的皮肤白暂红润,用吹弹可破形容毫不夸张。乌黑闪亮的大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好奇。纯白色的针织毛衣衫一尘不染,胸口别着一个精致的黄金胸针,造型有点像拉丁字母A,我决定暂时叫她小A。
眼见我狼吞虎咽地干掉了食槽里的东西,她从木轮车里挑了一个大个苹果,放在了我的食槽里,女孩靠在木板车的边沿,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几口吃掉了第二个。等我吃完后,她还准备再拿,这次旁边的猩猩先动手拿了吃的给我,抱着不当饿死鬼的想法,我毫不犹豫地接过来,这样接连几次,我总算是一点也吃不下了。就对着她摆了摆手,表示不要了。
女孩露出了天真的微笑,接着她让两只动物推着车继续去分发食物,自己留在原地继续观察我,就像动物园里观光的的小孩一样。
随后,她小心地把一只脚的脚尖伸进了栅栏门,好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刚刚饱餐一顿的我对她还是有好感的,决定逗她玩玩——考虑到我现在的处境,应该是让她逗我玩玩。我盘腿坐在地上,把一只手伸到栅栏边缘处。小女孩先是吓得缩回了脚,然后看我不再动弹,就又调皮地用脚尖碰我的手指,靴子绒皮的触感非常柔软顺滑,我轻轻抬起手,抚摸着她的鞋面,把绒毛朝一个方向拨过去又拨回来。女孩开心地咯咯笑起来,又把脚往里伸了伸,脚尖欢快地拍打着地面,手朝我勾了勾。我想着讨好她下次也许还能多弄点吃的,就凑上前去,对着她微笑着点点头。她又用脚碰了碰我的大腿和腰,最后注意力转移到我胯下的东西上,用脚尖轻轻碰了碰我的龟头,几个星期没释放过的我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渐渐地有了反应。女孩张大了嘴,一脸惊讶,她仔细左右端详了一会我那充血的海绵体,又用鞋跟拨弄了几下我的包皮,我的下体开始竖起,她见状用鞋底踩住我的冠状沟部分,轻轻摩擦起来,终于,我的下体像山峰一样耸立起来,还滴出了几滴前列腺液,女孩高兴地拍起了手。
这时,两只猩猩已经完成了食物分配任务,返回到了女孩的脚边,女孩温柔地在猩猩的头上摸了摸,又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踩着轻巧的步伐出去了。
差不多所有的“猴子”们都吃完了东西后,门口进来了一大群人,她们也都穿着过膝的黑色长筒靴,但外表是光滑的皮面。她们身材较高,看不到上半身,只能看到手里握着黑色的皮拍子,依次从门的最近端到远端打开栅栏门,驱赶着猴子们爬出去,体型稍大的猴子们都顺从地出去了。几只小猴子则不大老实,有些还抱着女人们的小腿,但很快就被皮拍子打到地上,然后被连踢带踹地赶了出去。最后只下我一个了,一个女人弯下腰,把手里的长皮拍伸过了栅栏门,试探般地戳了戳我的身体,我没有动弹。她很满意地打开了栅栏门,示意我出来。
谢天谢地,我带着放松的心情爬出笼子。可当我站起来时,着实把周围几个女人吓了一跳。
很快,她们开始用拍子打我的后腿,并用脚踢踹我的腘窝。她们的力道并不强,也不足以制服我,我想打倒她们易如反掌。但我想了想之前的遭遇,又考虑到自己还未完全康复,也不熟悉这里,决定还是暂时顺从,时机成熟再逃走,于是主动蹲回到了地上。
女人们还不满足,依然踢打着我的腿,我无奈地跪坐下来,手支撑着地面。两个女人立刻牢牢地踩在我的手背上,另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大号项圈,来到我面前,皮拍子贴在我的下巴下边,逼着我抬起头。然后,她把皮拍子递给别人,在我的脖子上套上皮质项圈,在她准备扣上皮带扣一样的铜质扣子时,我不舒服地缩了缩脖子,后背立刻挨了一下。我想着反正有的是机会拿下来,就屈辱地伸长脖子任由她戴好项圈,还挂上了一根粗麻绳。
一切就绪,女人满意地站起身,牵着麻绳走在前面,我像条大狗一样跟在后面。由于地板太硬,我一直撅着屁股,用前脚掌着地,好在其他女人没再为难我,只是不时地抽在我的屁股上让我加快速度。我跟着她们爬过过道,走出了地牢,来到旁边一个地板全是漏洞,地面上还放着不少木桶的房间,女人们把我留在地上,两只猩猩蹲在旁边,抬起装满水的木桶,把水一点点倒在我的身上。我早就想洗个澡了,于是用手揉搓起身体,把各处血迹和脏污都搓掉。水倒空以后,我傻呵呵地等了一会,本来还以为会有浴巾用,但旁边的猩猩用身体给我示范了一下,我学着它的样子,用力抖动身体把水尽可能甩掉。随后,两个女人给我一块灰布护裆让我穿上,带着我向房外走去,其他人各自散开了。
到了室外,我才知道气温有多低,加上身上水还没干,我的牙齿不住地打颤。好在明媚的阳光照在我身上,给了我一点温暖。我想慢一点,可女人一直不耐烦地拉扯着,脖子都快被磨得掉了层皮,我只得低头观察着眼前女人的脚步,尽可能同步前进,两个女人则和过路的行人有说有笑,有些人还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跟着她们爬到了一个非常宽阔平整的院子里,院子前方还有一座漂亮的大房子,有着高高的两层屋檐,中间挂了一块蓝色牌匾,刻着几个既像汉字又像韩文的白色方块字,屋檐下耸立着一排红色的柱子,柱子后的面有很多扇打开的木门。我看到不少牵着一只或几只小猴子的女孩向房里走去,他们穿着和之前见过的女孩相同的衣服,我们在院子里停住了,来到一个像主席台一样的大石砖台子上,台上左侧有一个女人坐在木桌后面,手里拿着小木槌。她的右边有一排小猴子,一些女人站在它们的身后,拉紧了狗绳,还用拍子抽着,迫使他们老实下来,我被带到队伍最右侧。台下有好几个小女孩,胸前大多别着银质胸针,当看到我的时候,所有女孩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正在高兴地对着我指指点点,说着些什么。
我很快看出这应该是一场拍卖会,随着坐着的女人一次次落下小木槌,前面的小猴子都被女孩们领走了,最后轮到我了,坐着的女人宣布了起拍价,台下有两个小女孩立刻举起手,手上还比划着数字,这时,我看到站在后排的一个熟人——正是方才喂食我的女孩小A。她默默地等着其他人出价,一直到只剩下一两个人举手竞拍。
这时,小A举手并叫了价,这个价格引发了一阵惊呼和议论。但是很快,又有一个女孩举手了。她有着蓝色的眼珠,挺拔的鼻梁和尖尖的下巴,披着长发,身上同样别着金色胸针,有点像字母H。小A和小H竞价了好几轮,最后小A获胜,高高兴兴地走上了主席台,而小H带着阴沉的脸色离开了。
小A走到我面前,开心地接过了麻绳,这时身后的女人开始踩我的后背,并抽打我的头。我知道她的意思,刚才的小猴子都被迫在地上伏下身子,额头触地,让买下自己的女孩把脚用力踩在头上,有时她们看猴子不老实,还会跺几下,这应该算是某种认主仪式。
我想眼前的这个主人也许还不坏,就乖巧地弯下腰,让额头轻轻点在女孩的脚尖前的地面上。女孩笑嘻嘻地抬起右脚,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头发上,很快又放下,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然后她同样是小心地拉着我向下走,有了之前的经验,我打算还是先不站起来。在下台阶的地方,她还很贴心地一级一停顿地慢慢走下去,给我充分的时间,完全不像之前的女人们那么粗暴和不耐烦。
随后,我们向房门口走去,小A走的很慢,不时回头看着我,调整着自己的步伐,我在对她的好感有所加深,就积极地配合着她,通过一扇门进入大房子的一个隔间里。进去以后,我发现这是一间内部装修很整洁的正方形房间,有过道和讲台,讲台后的墙壁是平整的黑石板,写着一些方块字,看来这里是一所学校的教室。
教室各处整齐地修建了正方形矮石台,后排的石台比前排稍高。石台本身也是阶梯状的,靠后的半边是凸起的,上面还摆了坐垫,前半边摆着桌子。有些女孩已经在石台的后半边落座,而整个石台的左右两边和前面铺着稻草,有2、3 猴子跪坐在那里。
我被带到一个石台旁边,因为这个台子左侧和前侧各有一只猴子,所以我被分到了右侧。看来我应该是3号宠物,而前侧和左侧分别是1,2号。小A 解下了麻绳的挂钩,收起绳子,鼓励似的摸了摸我的头,随后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纸包起来的黑色长条,一端已经磨尖,应该是她们用的铅笔,随后翻起了一个由粗糙泛黄的纸张粘合而成的大笔记本。我眼前一亮,开始打手势对她索要纸笔,她似乎没有弄懂,只是从桌肚里拿出一小颗纸包的东西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似乎是一颗糖,我不愿辜负她的好意,就吃了下去。虽然不是很甜,但味道比现代工业制造的糖果要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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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tan
Re: 【4.19第6章】外星奇遇(科幻、硬核、剧情){万字大章节,正式开始搞黄色}
随后,我指了指她手上的纸和笔,她颇为诧异地看着我,在我的坚持下,还是犹豫着递了过来。我打开笔记本最后一页,由于趴着姿势太难受,我就把笔记本放在她的脚边,跪坐着开始写字,但我又想到她不可能认识地球文字,就改为简笔画。
我把我先前的经历尽可能画了出来,然后抬头发现她正以一种发现新大陆的眼神看着我,随后,她高兴地把笔记本捡起来,可上面画的飞船、地球之类的东西可能对她来说太难以理解了,她兴奋地起身拿给周围的女孩看,但她们对小A提供的东西不感兴趣,我看到有个女孩还带着嘲讽的表情把她的笔记本随手扔到了地上,小A的一只猴子去捡了起来,小A很不高兴地抿着嘴,但没有生气和吵闹,不难看出她和同学们相处地并不好。
这时,一阵清脆的响声传进了教室,各种嘈杂的声音逐渐停了下来,一个穿着蓝色长袖上衣,腰间系着性感的黑色皮质束腰,头发散落在肩膀上的成年女人手拿着戒尺走上了讲台,她的长靴上有着漂亮的金属纹饰,像是一颗枝叶繁茂的小树,过膝长靴上端的开口露出白皙圆润的大腿,上衣下摆包裹着丰满的臀部,在走路时不断地鼓起来又陷下去。她应该就是女孩们的老师了,说实话,如果在我学生时代的老师像她这样,我在课上绝对不会开小差。
这个教室总共也就近20个学生,每个学生的座位区域很大。老师做完开场白后,叫了一个名字,凯蒂。这时,之前见过的小H站了起来,她左右两边的的两只猴子也立刻对着她跪伏端正,同时低下了头,双手递上脖子上的绳子。凯蒂拿起右边的绳子,脚踩在猴子的后脑上下了石台,然后得意扬扬地拽着那只猴子上前去。摆了一个优雅的站姿,好像在展示和炫耀,那只猴子抖得像筛糠,颤颤巍巍地趴在讲台前的青石地板上,我想那不像是她的宠物,更像是奴隶。
老师下了一个短促而清晰的指令,奴隶立刻对小H做出五体投地的姿态,头重重地砸在地板上,连看着都觉得疼。老师又下了一个指令,它立马弹起身体,前脚掌着地、双腿岔开蹲在地上,前脚掌着地,腰和脖子挺得笔直。随后老师又下了几个像跳跃、到她的脚边去、打滚之类的指令,凯蒂的奴隶全都完成的毫不犹豫,动作极为夸张拼命,难以想象经历了怎样的训练才会形成如此迅速坚决的条件反射。老师突然一脚跺在躺着的奴隶的肚子上,把它柔软的肚皮都快要压到和地面重合了,但奴隶举着手一声不吭。老师很满意,凯蒂带着胜利的笑容回到了座位边,虽然石台很矮,她上去的时候还是踩着奴隶的后背。
随后老师朝我这边的方向看来,叫了另一个名字艾玛。我的小主人开始慌忙起身给1号猴子挂上绳子,那个家伙还缩着脖子满不情愿,引起了教室里其他人的哄笑。
艾玛局促地走上讲台前,老师把她的宠物带到讲台前跪好,然后坐上讲台上的椅子。这次她没有下令,而是用鞋跟敲了两次地,然后抬起了右腿。趴在地上的1号晃晃悠悠地蹲了起来,老师皱了皱眉,放下了腿,1号也趴了下去,但动作比刚才凯蒂的奴隶慢多了。老师很不满意,回头对站在一旁的艾玛说着什么,又引得其他学生一阵哄笑。艾玛咬着嘴唇,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随后,老师用脚尖点了下地,1号犹豫了好一会,才把脖子上的绳子递上去。老师立刻用戒尺在它的手掌上打了一下,猴子叫了出来,把手缩了回去。这下彻底激怒了老师,戒尺像雨点一样落在它的身上,终于把1号打的服服帖帖,一动不动。
老师狠狠地批评了小艾玛,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等结束后,她牵着1号回到座位上又让大家笑话了好一阵。但即使刚才让她丢了这么大的脸,她也没有训斥打骂1号,只是拍了拍它的头,似乎是在安慰它。
随后不久,女孩们都带着纸笔走了出去,教室里只剩下我和猴子们。随后的场景让我以为自己进入了童话世界,因为老师一声令下,猴子们居然开始面向石台,互相交谈起来,用的语言和女人们一模一样。我这才反应过来,以前一直把女人们骑着和牵着的这些家伙当成动物,但是到现在都没看到一只母的“猴子”,加上他们能理解人的各种指令,还会说话,应该就是这个星球的“男人”,黑猩猩和棕猩猩是成年的男人,而黄猴子是未成年的男孩,可是他们为什么都趴在地上呢,地位如此悲惨?我肚子里一股脑的问题。
女老师手拿戒尺走下讲台,四处度步,不时用戒尺抽打在男孩的身上,最后走到我这里,开始问话,我只能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表示听不懂。她见状,就对着1,2号宠物说了什么,随后它们一个开始讲话,一个用动作解释,试图教我一些基本词语。他们一上来教的不是别的,就是一些刚才的指令,像蹲起来,趴下之类的。而女老师巡视一圈后坐回了讲台,向前排勾了勾手,一名年龄稍大的男孩立刻爬到她的面前,她又说了句话,男孩就侧身趴着,弯曲前臂,膝盖着地,放平后背。女老师悠闲地把双腿交叉摆在男孩的背上,就像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家具一样。2号宠物对我解释那句话类似于“脚凳”,很快我发现这种语言同样是点式发音,而且有音调的区分,和中文很像,毕竟都是象形文字,我触类旁通,快速掌握了一些常用词汇和称呼。男孩的名字只有一个字,是现任主人起的称呼。1号名字发音是苏,他的年纪大些,懂得也多些,2号叫兰。
就这样,我和阿苏和阿兰学了一上午的语言,他们对我很不错,自己答不上的问题还会去问其他的男孩,而其他桌有的人明显在欺负新来的,女老师见到的话就会训斥他们,他们也就立马停手了。她脚下可怜的脚凳男孩浑身发抖,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滴在地上,可是没有女人的命令,他根本不敢放松,只能用头顶住地,拼命支撑自己的背。女老师坐了好一会,再次想要起身时,发现自己的皮靴上沾的都是汗,她非常嫌弃地一脚踹开了为他服务的脚凳,另一个男孩爬过来,拿起讲台抽屉里的一块白布,跪在女人面前仔仔细细地擦起来,直到皮靴闪闪发亮。女人很满意,她把右脚略微前伸,让擦鞋男孩在靴尖上亲吻了一下。而还躺在地上没缓过劲的脚凳男孩就没这么好运了,女老师毫不留情地用戒尺抽他,命令他立刻滚回去。
中午到了,一股肉香飘进房间,把我馋的直流口水,女孩们也陆续回到了这个教室,手里端着一个圆木盘,上面的白色瓷碗里摆着各种美味的食物。
等到主人们落座开始用餐之后,奴隶们依次被叫出去,每个人拿到一个木碗,然后恭敬地把碗捧在头顶上,对着一个穿着黄色围裙的女人低头跪拜,女人用木勺从大木桶里给我们盛饭。给男孩们的食物主要是煮熟的蔬菜和一些谷物,谷物很软,口感有点类似糯米,可我们没有餐具,只能用手抓着吃。
艾玛坐回到座位上,看我一副期待的表情,就用银叉子叉了一块肉放在我的碗里,口感有点像猪肉,随后她又给了阿苏和阿兰一人一块。我的食量比其他的男孩大得多,几次出去加饭,艾玛特意多给了我一些肉让我大饱口福,我用刚学的词语对她表示感谢,让她很开心。不少男孩都对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他们能得到一些主人吃剩的的骨头和皮就已经感恩戴德了。
下午的课是在教室里上的,由上午的女老师讲授,阿兰告诉我她叫莉莉。讲的是算数和几何,大概是小学初中水平。可以看出这个文明在数学方面的造诣很高,而且教学方式和近现代人类相差不大,老师不仅会用石膏做的粉笔做板书,还让辅助教学的奴隶抓着绘图的三角尺,或举着用来解释的彩绘画纸。我全身贯注地听着,还再一次索要纸笔,在艾玛的脚边记起了那些数字和几何符号。
这时,讲台上的声音停了下来。莉莉看着我的方向,瞪大了眼睛。随后她走到我的面前,用脚尖碰了碰艾玛给我的一叠纸,命令我举起双手。随后,她仔细端详着我的手指,这时我才发现,其他的男人们都是四指较长,拇指短小,无法握住正常的笔,而我的五指比例和女人们更为接近,只是手整体要比她们长而大。老师把我带到讲台上,给我一只粉笔,让我试试一道黑板上刚才留的平面几何作图题,这种初中难度都不到的问题很快就被我解答出来,引得台下的女学生们一阵议论,她们纷纷看向艾玛的方向,小艾玛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在我回到座位上时,她非常柔和地摸了摸我的头,还又给了我一颗糖。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男孩们看我的眼神大都带着好奇和崇拜,在我学会了基本的交流用语之后,艾玛也开始教我一些东西。大约十多天后的午休时间,我和艾玛来到教室旁边的个人休息室里——她和凯蒂是班上唯二能付得起这个费用的小富婆,而按规定轮到我服侍她了。
“主人,需要为您脱掉靴子吗。”关好门后,我跪坐在她的身前,毕恭毕敬地说道。
“学的很快嘛,嵩,先帮我擦一下吧。”我的名字是我自己提出的,而艾玛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此时她坐在类似天鹅绒材质的精美的床垫上,一旁的炉火烧的很旺,她脱掉了白色的针织衫,露出了骨感白嫩的肩膀和苗条的腰身。
我双手接过她的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然后捧起她的一条小腿,让鞋跟靠在我的大腿上,我的小腹顶着她的皮质靴底,随后拿起了一旁的小刷子,先从靴面和边沿开始,刷掉上面粘的灰尘,把细软的黑色绒毛理的光亮,然后一点点向上,直到大腿根部的靴口。等我再次抬头时,她正在穿淡蓝色丝绸睡袍,袒露在外的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就正对着我的脸,散发出了一种这个星球女性特有的芳香的气息。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性这样亲密地接触,还是个年龄只有我一半的女孩子。我感觉脸上有些热热的,如果是在地球上,不论对方自愿与否都足以让我牢底坐穿了。不过艾玛毫不在乎,让奴隶服侍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毕竟又有谁会对自己的宠物害羞呢。
我低下头抬起她的另一条腿,然后重复了刚才的工作。确保两只靴子上一尘不染之后,我轻轻把她的脚放下,按照规矩跪直身体,低头看着主人的脚尖。
“主人,已经为您清理好了。”
“好的,脱掉吧。”艾玛随意地说,然后起身背对我。她没有检查我的工作,在这个文明里,这是主人对奴隶的高度信任,听说一般只有服侍主人多年的老奴才能获得这样的待遇,而我只认识艾玛短短十余天。
我轻轻解开长筒靴上系在她大腿后部的黑色软带,然后请她坐下,随后又一次抬起她的腿,托住靴子的后帮一点点褪下去,她雪白的腿和可爱的小脚漏了出来,随之散发出的还有一种馥郁淫靡的气息。我听说有些主人是不允许奴隶用手碰她的靴子或身体的,而艾玛倒是从不为难我。在我小心翼翼地为她脱下另一只靴子时,艾玛开口了:
“嵩,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年纪不小了,也不像是从市中心养育所出来的,为什么会来到这所学校呢?”
我一边继续自己的工作,一边解释说我是从山里被抓过来的野人奴隶。我不打算给自己惹麻烦,而且之前得到了多名男孩的劝诫,所以隐瞒了实情。
“好吧,希望妈妈不会在意,我还有点想把你带回家去呢。可要是妈妈不同意,就只能按起拍价卖回学校了。”
“主人,你和凯蒂都戴着金质的家族徽标,听说是有名的大家族?”我一边用着柔软的湿毛巾为艾玛擦脚,一边抬头看她的脸,但我很快想到规定中奴隶未经允许绝对不可以直视主人的眼睛,就又低下了头,注视着艾玛那圆圆的小趾头和白里透红的指甲。
“也算不上什么大家族,妈妈只养了我这一个孩子,不过我家是做鞋子的,所以,嗯…确实会富裕一点吧。”艾玛回答我的问题时向来很耐心。
“为什么鞋子对你们来说这么重要呢?”话已出口我才发现自己没用敬语,但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嗯…老师说不同的鞋子造型和装饰代表不同的职业和社会地位,所以大家会花大价钱买一双好看的鞋子。”艾玛并没有斥责我,我也松了口气,换成干毛巾为艾玛擦掉腿上的水,艾玛的小腿十分光滑,看不到一根汗毛。
“可为什么都是高跟的呢,连主人这样的小孩子穿的鞋都有这么细高的跟不是很奇怪吗?”
“哎呀,傻大个,不是高跟的话怎么走路呢。”艾玛笑嘻嘻地说着,从我的怀中抽回了她的脚。
“主人不穿高跟鞋没法走路吗?”我问道,同时把艾玛的一双靴子摆放在旁边的鞋架上,鞋架是特制的,从中间支撑着靴子的上口,既能保证通风干燥又不会让皮面折皱。
“也不是不能走啦,但是走不稳,脚跟没有东西撑着的话,走几步就会摔跤。你还真是个野人呢,这都不懂诶。”艾玛用她的小手指调皮地戳了戳我的脑门,还用小脚轻轻踢了踢我的胸口。
“好啦,我要休息了,帮我穿上睡裤吧。”艾玛站了起来,踩在我为她准备好的脚垫上,这个脚垫的后半部分是抛光的胡桃木脚撑。我为她脱下黑色皮裙,换上了蓬松的裤子。艾玛满意地躺下睡了,头发披散在枕头上,我看着她那天使般的面容,苦中作乐地笑了笑,然后自己在旁边的稻草地铺上躺了下来。
“一定要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找到萨拉和鲍勃。”我看着一旁高高竖立着的黑色皮靴,在内心对自己说着。
Pa
pangqqqrb
Re: 【4.19第6章】外星奇遇(科幻、硬核、剧情){万字长章节,正式开始搞黄色}
大制作 支持支持
可惜不是我的菜……556
Ne
nerv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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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飞船赶来支持
Hu
hupuuser
Re: 【4.19第6章】外星奇遇(科幻、硬核、剧情){万字长章节,正式开始搞黄色}
大制作,有家畜人鸭俘的味道
Hu
hupuuser
Re: 【4.19第6章】外星奇遇(科幻、硬核、剧情){万字长章节,正式开始搞黄色}
大制作,有家畜人鸭俘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