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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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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全
第三十四章
作為在山里長大的孩子,錢小二第一次睡過了頭。
原本雷打不動的生物鐘失效了,渾身冷汗的醒來的時候,很干凈的白色玻璃上太陽已經暗淡了許多,天快黑了,居然沉沉大睡了一整天,錢小二抹了一把臉上的虛汗,感覺做了個夢,又記不得夢到什么了,但隨即就想起昨晚在閣樓上的那一幕情景。
那不是夢。
女人沾著自己精液的長靴無情的在梅姨的臉上碾踏著,早已癱軟不堪精疲力竭的梅姨又回光返照一般的托起雙手,捧住女人的長靴,靴底的精液被一寸寸的用舌頭舔進嘴里再咽下,這樣的情景讓剛剛發射完恨不得倒地睡去的錢小二,胯間又一陣毛躁躁的火熱,然后,女人被舔干凈的靴底,忽然就對著梅姨的小腹跺了下去,女人故意拖拉著腔調發出長長的大笑聲,就看見梅姨的身體忽然又一陣顫抖,女人又一次的跺下,跺在胸口上,靴跟扎著還勃起的乳頭,靴底碾住另一只傷痕累累的乳房,梅姨的喉嚨里發出叫春的野貓一樣無力可是又無比滲人的淺淺哀嚎,隨后女人又一腳跺在梅姨的小腹。
雪白的肌膚,血紅的傷口,黝黑的私處,色澤分明又極端。就看見梅姨猛力顫抖一下,身體忽然彈起的同時,嗓子里卻是連那點微弱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有陣陣的嘶啞和冗長的吞咽聲,然后“噗嗤”一聲,尿液和大便就從抬起的雙腿間狂噴而出,是的,還有大便,金黃色的大便,有點發稀,是帶著氣勁一般的噴出來的,以至于讓錢小二一度以為,是女人那殘忍的一腳踩得梅姨屎尿俱下。
然后他就看不下去了,被女人命令著回屋休息,早已發泄的錢小二,有點不甘愿的看了女人,因為是被女人用靴子踩出來的,盡管對男女到底該如何親熱的事情還不是很了解,但總覺得應該會有更進一步的樣子,哪怕是說像第一次那樣被女人用手撫摸擼出來,或者像某次含著女人伸進嘴里的絲腳噴濺出來,但是被靴底踩踏時噴射的感覺,又有種別樣的激情。
然后就是回屋后昏天暗地的大睡。
看了一眼又一次高高撐起的帳篷,似乎胯間的這根從不知疲倦,居然比自己更先醒來,錢小二摸了摸有點昏沉的腦袋,再伸手一摸,又一次硬邦邦的了,女人似乎沒有講過這種現象叫做晨勃,是精力旺盛的表現,但錢小二又膚淺的以為,他又想要了,這種貪婪和性格有關,就好比第一次到家里,第一次吃到熱騰騰的又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差點把肚子撐破,用他自己的想法就是情愿被撐死也不要餓死。
年輕幼稚,就是這么不懂得節制,對喜歡的東西更是索取無度。
于是就帶著滿褲襠和滿腦子的欲望精蟲下了床,推門下樓的時候,女人已經回來了,正是晚飯飯點的時候,錢央央也在,長長的餐桌,女人正端起一碗粥,送到嘴角輕輕得抿了一口,鮮紅的嘴唇,連吃飯的樣子都是那么的動人嫵媚,錢央央披薩著一頭好看的長發,層次分明,秀發烏亮,面對到來的錢小二一如既往得面色冰冷,面前的那碗粥似乎只是嘗了一口就不再碰了,胸前那朵白色的蕾絲邊的胸花特別顯眼,再正常不過的場景了,讓佝僂著背夾著腿防止胯間的帳篷走光的錢小二一時有點恍惚,昨晚發生的事情感覺跟做夢一樣,一點都不真實。
他從未見過那種表情的女人,也從未想過女人也可以玩弄女人,甚至玩弄到失禁的地步,刺激,淫蕩,沒有底線,錢小二本就是個山村里剛被揪出來的井底之蛙,而這個闊綽的別墅和別墅的人就是他現在認知這個世界的全部憑借,以至于,現在的他的世界里就是這些低俗的詞匯。
“醒了?我看你睡得香就沒有叫你。”女人沒有抬頭,繼續專注得對付著手上端著的米粥,倒是錢央央投來一道眼神,充滿不屑和嘲弄的冷笑,錢小二訕訕的深呼吸一陣,又一次恍惚了,想起昨晚自己那副又下賤又色情的模樣,不免一陣陣的臉紅。
“梅。。。梅姨怎么樣了?”錢小二估計自己也沒想到開口的第一句就是問這個,女人也有點驚訝的抬頭,神情有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怎么樣了?”錢小二被那一眼看得有點發虛,思索了半天,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昨晚,我看梅姨的樣子不太舒服。”誰知女人忽然捂嘴嬌笑起來,索性放下手里的粥,輕輕拍了拍身邊的座位:“你坐過來就知道了。”
僅僅一個眼神,挑眉,嘴角一勾,女人登時換了一副表情,之前的雍容和淡雅蕩然無存,長長的睫毛下,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充滿了輕佻和勾引,尖細起來的嗓音,真是誘人啊,錢小二感覺,在極度饑渴的情況下,也許女人就那一道眼神就可以看得自己射出來,饒是如此,還是胸口一陣發悶。
然后就拖拉著有點發沉的步子走過去了,錢央央就坐在對面,不忘冷冰冰的瞪了自己一眼,錢小二心中暗暗嘆息一聲,假裝沒有看見,抽開女人身邊的長椅就要入座的時候,忽然被不經意間瞄到的場景驚的面色一變。
家里的裝修很時髦大氣,餐桌也是,長方形的四腳桌,鋪著一層很寬很厚的桌布,一直拖掛下來,快要蓋住餐桌桌腳了,以至于讓錢小二一開始根本沒有注意到餐桌下的情景,是被擋住的,而現在走到女人身邊的時候,才發現女人的胯間塞著一個腦袋。
女人的胯是光著的,繡著花邊的大腿黑絲襪,可是明明上半身還極為得體又極為優雅的套著一件黑色呢絨的長風衣,脖子上還圍著一圈雍容華貴的貂絨皮草,誰能想到伸進桌布底下的雙腿間的風景竟是如此赤裸淫蕩?錢小二剛好和那胯間的腦袋對視了一眼,盡管這幾天所見所聞已經遠遠超出了目前場景的夸張程度,但還是嚇的渾身一抖,是梅姨,秀麗白皙的臉上,掛滿了貪婪,因為皮膚太白了,所以剮蹭在鼻梁上的那根陰毛就顯得特別突兀,可以隱約的看出,嘴角到臉頰上已經涂抹上了一層液體,看到錢小二的時候明顯的躲閃了一下,但似乎還是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一閉眼,又一次把臉深深的埋進女人的胯間。
女人跟著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眉宇間竟是舒展開來的曼妙感覺,錢小二故作鎮定的坐下,很顯然自己的表情一定狼狽到了極點,因為對面的錢央央那張精致無比的臉上,嘲諷的意味愈發的明顯了。
伸手去摸已經盛好的粥的時候有點發抖,錢小二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女人就在身旁忽然又輕輕的“啊”了一聲,冷不丁的一聲嬌喘,錢小二手一抖,碗里的粥灑了出來,有點窘迫的就伸手去擦,女人忽然咯咯一笑,坐的近了才聽得清楚,梅姨趴在餐桌下舔舐女人時舌尖挑動的水聲,錢小二有點坐不住了,甚至一向最信奉的萬事吃飽為先的準則也有點不靈光了。
其實很多事情,做起來可以,但是要正大光明的說出來,就很難了。
比如說一個精力旺盛的小伙子,看上一個風韻猶存的俏寡婦,郎有情妾有意的,半夜直接爬上寡婦的床就行了,接下來就什么都水到渠成,但是如果讓他走到寡婦面前說:“我想睡你,代替你男人的位置,我還想跟你玩各種夸張淫蕩的姿勢和玩法。”那恐怕得要地一樣厚的臉皮,錢小二當下就是這種感覺,他絲毫不懷疑,坐在旁邊的女人可以滿足他提出的一切要求,但是要讓自己真的當面去說,實在說不出口。
還是驗證了那句老話,色膽包天。
錢小二忽然就吃飽肚子的欲望都沒了,放下碗筷,硬著頭皮,有點心虛得看了對面的錢央央一眼,輕輕的囁嚅了一句,女人正依靠著椅背爽得一臉春色蕩漾呢,忽然瞪大雙眼,有點狹促的“啊?”了一聲:“二子你剛才說什么?”錢小二險些就放棄了,女人湊近的時候,身上一陣好聞的香水味道傳了過來,聞得錢小二一陣發慌。
餐桌下似乎開始進入高潮了,梅姨的腦袋晃動的越來越厲害了,似乎是因為女人故意夾緊雙腿的原因,那頂著桌布鼓起的地方開始頻頻晃動,女人從兜里掏出一件東西,一包煙,涂抹著大紅指甲油的嫩手輕輕撿起一根,用食指和無名指的上端輕輕夾住,胯下一番風起云涌,可上半身卻故意擺出一副慵慵懶懶的高貴姿態,夾煙,點煙,輕輕小唑一口,紅唇輕吐,一口白煙飄飄然吐出。
這是女人第一次在家里抽煙,當著錢小二的面,似乎隨著關系不斷的深入和緊貼,女人在外面那些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藏著的一些東西也漸漸的展露出來,當然,這樣的關系似乎有點另類。
恐怕錢小二這輩子都要對會抽煙,姿態慵懶,舉止優雅的女人烙下不可磨滅的幻想了。
于是,這一次提高了嗓子,盡管還是有點顫抖,到底還是說出來了。
“媽,我想伺候你。”
第三十五章
“咯噔~”兩聲,盡管已經習慣了女人的特立獨行和放蕩不羈,但錢小二不得不承認,恐怕再活上一百年也依舊拒絕不了女人的魅力。
兩只原本支在餐桌下的絲腿就這么輕悄悄的搭了上來,當然也包裹蹬在小腳上的高跟鞋,這是餐桌,雖然沒有什么意識,但是錢小二還是一瞬間就被那輕浮又顯得有點輕佻的舉動吸引住了。
女人下沉身體,翹臀似乎是在座椅上挪動了幾下,整個身體下移之后,兩只腿架上了餐桌,黑絲白腿,還有那一雙精致無比的白色系帶高跟鞋,從未見過的場景,別開生面,卻又刺激異常,餐桌下的梅姨發出陣陣囁嚅,隨后那滋滋冒響的舌頭在胯間挑逗的絞動聲就更加激烈了,女人輕輕拍打了一下胯間的腦袋,順勢把手上香煙的灰塵點掉,隨即又淡淡的含住煙嘴,濃烈的煙味嗆到了錢小二,一陣煙霧繚繞中,女人性感的撕咬了一下紅唇,就連坐在對面的錢央央也吞咽著喉嚨,神色有點迷離起來。
畢竟,那輕佻搭在餐桌上的絲腿白高跟,真是秀色可餐啊。
“二子,你真的不討厭媽那么對你嗎?”女人忽然開口,問的意味深長。很特別的問題,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錢小二心中怪怪的,迎著女人看過來飽含深意的媚眼,心臟劇烈跳動起來,他也不清楚女人說的是哪種對待她的方式,只是,女人似乎故意賣弄關子,也不點破,反而嗚咽一聲,胸脯跟著一陣晃動的時候,胯間梅姨的腦袋被夾的更緊了,已經看到從桌布下露出一半的臉了,還有那雪白的胯骨之間,油亮發黑的陰毛,被臉徹底遮擋出的私處對著錢小二來說才是最致命的誘惑,聲音有點僵硬起來:“媽,我想讓你像對姐姐。。。還有對梅姨那樣。。。對我。”
聲音細弱,又有點斷斷續續和抽搐的一句話似乎戳中了女人的興奮點,嬌艷的臉上微微褶皺起來,性感的紅唇嘶哈倒吸著冷氣,張開了,潔白的牙齒間,粉嫩舌頭輕輕攪動起來,那從嗓子滲出溢出來的美妙呻吟毫無疑問的瞬間就讓錢小二胯間的硬度又上一層,但女人依舊沒有直白的意思,臉色一陣舒爽抽搐時,又嘻嘻一笑,空閑的一只手已經摸索著深入梅姨的頭皮之中,小聲囁嚅一聲:“用力舔。”繼而又把臉轉向錢小二,眼角跟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瞇了起來,分明的笑意,主動又不失矜持:“喔?我對你姐姐是哪樣呢,對梅姨又是哪樣呢?嘻嘻。”
錢小二又忍不住看了女人的胯間一眼,他其實也琢磨不透,只是女人那朦朧又惹人的狀態太讓人心血澎湃了,胯下的梅姨的腦袋不知疲倦的抖動著,可以想象此時在雙腿之間,梅姨的嘴巴舌頭一定在盡心的舔舐著吮吸著女人最羞恥的部位,而女人,僅僅是面色微微露出愉悅,和錢小二交談時更是旁若無人的談笑風生,雖然風情萬種,但卻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胯下趴著一個大活人,這種居高臨下,仿佛生來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讓胯下的梅姨顯得更加卑微,錢小二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種狀態那種感覺,就是覺得刺激,甚至一次次的幻想著,如果那胯下趴著的是自己會更美妙。
“就是。。。像。。。像村里人訓狗那樣。。。”錢小二的聲音在漸漸的熱烈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擺動,雙眼里衍生出來的自然也是遮擋不住的欲望和迷戀,女人的模樣,對視會讓他心悸,可是又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去看,想來想去,也許用主人和狗這樣的稱呼最貼切吧。
“喔?”女人輕輕點頭,手上的煙也燃燒到了最后一口,唑完之后,女人夾起那只煙蒂,錢小二看得分明,上面還印著女人的唇印,下意識的伸出雙手去接,可女人搖了搖頭,深入進梅姨頭發里的手指忽然扯起,梅姨驚叫一聲,腦袋被提起一些,女人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煙蒂,把那還未燃盡的煙頭按了下去,按的不是別處,而是梅姨的胸口,“啊!”一聲慘叫,梅姨身形一陣晃蕩,卻沒有躲避,褶皺起來的臉上,還流淌著女人下體的淫液,煙頭熄滅了,卻是生生的在梅姨那裸露出來一片的白皙胸口上熄滅,那片白嫩的肌膚上周圍還掛著昨天的鞭痕,已經愈合結疤了,但很快又黑了一個小洞,煙灰跟著抖落,錢小二猛然看向女人的眼,明顯的,那臉上掛著興奮,掛著滿足,甚至比梅姨的腦袋在她胯間舔舐的時候還要精彩飛揚。
短暫又駭人的一幕很快就被女人扼制住,還在慘叫中的梅姨的腦袋很快又被女人重新按了回去,女人調整著雙腿,搭在餐桌上的高跟鞋也一晃一晃的散發著皮革光澤,女人隨即把如花朵般盛開的俏臉對向錢小二:“人可要比狗聰明多了二子,人可以做出更多的事情,比如,喝主人的尿啊,再比如,在主人想要的時候伺候女人,讓主人發泄啊,或者,僅僅是在無聊的時候,讓主人鞭打,虐待,玩弄,呵呵。”錢小二的臉在跟著女人嬌滴滴的嗓音此起彼伏,一陣又一陣的變換之后,胸口已經喘息的越來越厲害。
當然,在女人眼里,這個從山村接回來之后越來越白凈,也越來越漂亮的剛剛成年的少年,羞紅了臉眼里流露出渴望看向自己的時候,也確實足夠能讓無數的成熟女人都心動,錢小二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接過話題:“是的媽!我就是希望你能這樣對我!”
女人的大眼又眨了眨,面色有點懷疑:“真的不生氣嗎二子?”在這個家里向來沉默寡言的錢小二,第一次說出這么完整的一句話,眼睛放光,滿臉的滾燙,女人忽然沉默下來,嘴角勾起一絲淺淺弧度。
“賤種!”錢小二聽到了錢央央冒出的一句飽含怨恨惡毒的小聲辱罵,卻意外的更加興奮了,因為女人也跟著輕輕一笑。
冷不丁的就想起昨天晚上爬上木梯把腦袋伸進方口里想要進入時,女人的模樣,一望無際的長靴和皮褲美腿,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從腳底仰望上去的時候,似乎連靈魂都在顫抖,那張平日里總是帶著溫柔和關愛看向自己的臉,忽然冷艷起來,帶著不屑和冰冷,原來是那么迷人,然后就是女人抱起雙臂,嘴角輕嗤著,把靴底對著臉,冷冰冰的踩踏下來。。。
“媽!”錢小二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神情亢奮,表情激烈:“我想被你那樣對待,想。。。想做你的狗!”話說完的時候,女人胯間的梅姨明顯的跟著身體顫抖了一下,似乎想要把臉從胯間抬起,卻被女人更用力的按下。
“兒子給媽下跪,天經地義,嘻嘻。”女人嬌笑一聲:“坐回去。”
錢小二表情凝固了一下,更加迫切的看向女人。
“吃飽了飯再說,肚子不餓嗎?”女人搭在餐桌上的高跟輕輕晃動起來。
錢小二唯唯諾諾的爬起,坐下,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猜不透女人的想法,又看了一眼對面的錢央央,依舊臉色冰冷,眼神怨恨,直到女人忽然輕輕呼喚了一聲。
“等下,二子。”
疑惑間,女人的腳就縮了回去,繼而踩著梅姨的肩膀輕輕一蹬,梅姨的身體鉆回了桌下,女人嘶哈著,眉宇間的快意不再隱藏,已經不知被舔舐過多久的私處綻放而出。
然后,女人就踩著椅子。
“咯噔,咯噔。”系帶的白色高跟鞋,超細的高跟踩踏在實木打造的餐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錢小二傻不拉幾的抬頭,看著爬上餐桌的女人,忍不住跟著臉上一抽,女人小心且快速的走近,踩到自己趴著的餐桌邊角上。
分開跨,蹲了下來。
“呵呵。”女人對著錢小二溫柔一笑,然后把錢小二放在面前的碗,緩緩得端進了自己的胯下。。。
第三十六章
被親媽蹲在自己面前的餐桌上表演自慰是種什么體驗?
錢小二不知不覺間渾身僵硬著,除去更加激烈起來的喘息。
女人的行徑真的算是離經叛道,驚世駭俗了,胯下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白粥,女人輕輕扭動翹臀,涂抹著指甲油的嫩手就撫摸了下去,那早已水淋淋一片,嫩滑多汁的陰唇上很快在手指的撫摸下滲出更多的淫液,女人快速又激烈的喘息起來,那手指在陰道口間摩擦翻飛激起的聲音甚至比梅姨在胯下舔舐的聲音還要強烈。
一下一下,女人嬌嫩的皮膚跟著火熱起來,從脖頸一路燃燒到俏臉,隨后隨著盛開的五官,發出淫靡的呻吟,雪白的大腿間,絕等淫靡的陰道口上粉嫩的陰唇陰蒂開始顫抖,喘息里帶上了鼻音,女人猛得一提氣,修長纖細的中指緊跟著就插入那片已經露出滲水的陰道中,用力的抽插了幾下,猛的拔出,“嘩~”一片淫液噴灑而下,錢小二的臉色一變,看著那跟衛生間里的淋浴一樣洋洋灑灑噴灑下來的淫液,差點沒失聲叫出口。
淫液順著碗邊流進碗里,一半噴濺到外面,難以形容的畫面,女人緊跟著又嬌喘著,更淫蕩的挺起胯間,誘人粉嫩的陰道像花一樣,手指抵住陰蒂用力的又搓揉一陣,又一灘淫液噴濺而下,女人這才心滿意足的停止了動作,身體微微下沉,徹底的蹲下,對著錢小二咯咯一笑:“餓嗎?二子?”錢小二已經搭不上話了,伸出雙手的時候,手指在顫抖,只是伸到一半的時候女人的手卻按了下來,顫顫巍巍的抬頭,忍不住的顫栗,是興奮到極點難以控制的顫栗。
女人寶石一樣璀璨的大眼輕輕轉動了幾下,忽然有些狹隘的笑出聲,似乎想到了什么更稀奇古怪的玩法,手指就伸進了碗里,那還有大半碗的不知已經濺入多少女人的分泌淫液的白粥被用手指輕輕撩起,竟是就著那白粥里的湯在陰唇上輕輕擦洗了起來,然后擦洗過陰道的白粥就一并濺落回碗里,再挑起一些,擦洗一陣,幾個來回,原本可以清晰看到粥里的米粒的一碗,莫名其妙的就渾濁起來。錢小二吞咽著嗓子,說不出話來。
女人嘻嘻笑著,原路折返,故意把實木的餐桌踩的咯噔咯噔作響,從椅子上順勢爬下來的時候,撫摸著已經呆若木雞的錢小二的腦袋:“怎么?要不要媽去給你換一碗?”錢小二摸了摸有點發懵的臉,雙手視若珍寶一般的端起那碗特別的白粥,一股腥臊的氣味迎面而來,只是,剛要觸碰到嘴角的碗又被半路截胡。
女人的手忽然伸了出來,搶先一步端起碗。
錢小二全程懵逼,從女人爬上桌子的那一刻起,這會兒又懵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女人端著自己的碗,拉開座椅步履輕佻的坐下,岔開雙腿,然后彎腰俯身,把那只碗,放在了自己踩著地面的雙腿之間。。。
直勾勾傻愣愣得盯著那只碗呆滯了好久錢小二才反應過來,很多到達極致的女人的魅力是不需要過多言語的挑逗的,就憑一個眼神或者一個表情就可以了,毫無疑問女人就是這樣的人。
做工精細的牛皮高跟鞋,白色的鞋面上散發著皮革的誘人光澤,近乎大半的絲腳展露而出,纖細腳踝上系著的白色系帶,比起過膝長靴柔美和霸氣的結合,紅色高跟的熱烈和奔放,黑色高跟的誘惑和神秘,這只白色的高跟裸露出來的絲腳更多,更尖細的鞋尖和鞋跟,甚至可以看到那包裹在晶瑩絲襪下裸露出丁點的修長腳趾,系在腳踝上的白色系帶更是別有風情,任何一個角度里,都是美腳踮起又搭存著锃亮雪白皮革的優美弧線。錢小二猛得有點膽怯起來,后知后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對女人的每一雙鞋都專注到這種地步了,沒來由的后背一涼,一陣后怕。
總覺得,女人那敞開的雙腿像一扇大門,門后那一片看不清的陰影前,擺放著最誘惑的東西,只要邁步進去。。。
“呼~”錢小二深深吸氣,一翻眼,女人饒有興致的表情在燈光下看得人一陣恍惚,妖艷絕美,該不會真的是深山老林里走出來的妖怪吧?只是那湛亮的瞳孔忽然折射出一陣更銷魂的眼神,女人輕輕呢喃一聲:“二子?不愿意嗎?”魅惑的聲音要把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激起,錢小二不安扣弄在褲腳間的手拉扯的越來越厲害,終于沉呼一聲,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乖!”女人鼓勵一般的嬌嗔一聲,撐在地上的四肢就忍不住跟著一陣陣的顫抖,興奮,未知的恐懼,還有絕對的欲望,人性真的可以如此復雜,錢小二緩緩挪動膝蓋,揮舞著雙臂,直到爬到女人的腳邊,那一碗白粥就在眼前,伸手捧住,低頭,含住一口,那股熟悉又淫靡的腥臊味已經淡下去了很多,盡管已經渾濁,但吞咽進嘴里的時候,還是有一股淡淡的粥香,錢小二把心一橫,又吞咽下一大口的時候,后腦一沉,女人的高跟鞋輕輕的踩踏上來,這樣一個細微的舉動,到底還是徹底點燃了錢小二心中的炮竹。
砰砰砰的炸裂聲。
踩著的高跟鞋在后腦上輕輕碾動,很輕柔,盡管尖細的鞋跟有點生硬,但依舊像愛撫一樣,鞋底在頭皮上扭動的時候錢小二終于反應過來,似乎女人并不想讓他爬起,索性放下碗,把臉埋進,一伸舌頭,就著碗里的瓊漿玉液一陣撩舌舔舐。米湯和淫液的混合物,說不出的膠黏,糊滿了臉,錢小二有種錯覺,當下更像是把臉從女人的胯下伸出來一般,嘴角上臉頰上盡是女人那豐腴的汁液,舌頭撩起的聲音響亮無比,女人終于發出陣陣呻吟:“越來越像媽的一只小狗了,呵呵。”這種看似柔情無比實則帶著點點戲弄語氣的聲音如同魔音一般洗滌著錢小二的大腦神經。
又一次進入那種無比饑渴焦灼的狀態。喉嚨里也發出狗吃食時那種狼吞虎咽又帶著陣陣嗚咽的低吼,女人的笑聲愈發淫蕩,踏在錢小二腦袋上的高跟鞋碾動的幅度也加大起來,足夠成熟的女人和性欲,很快女人的手又跟著撫摸進私處,徹底舒展開來的臉上,寫滿了貪婪和蠢蠢欲動。
一碗粥根本不夠舔啊,在漸漸品嘗到粥里夾雜著的特有氣味之后,錢小二的臉在扭曲,碗里已經連一粒米都見不到了,饑渴如饕餮。女人側身,低頭看一了腦袋下的碗,滿足感一瞬間爬滿整張臉,高跟鞋伸了下去,挑著錢小二的臉勾起到自己的近前:“夠嗎?小饞鬼?”
錢小二搖頭,女人似乎早已料想到,原本就張開的腿忽然邁開的更大,果然錢小二的眼跟著一陣陣的發光,在玉指的撥弄下,那片凌亂的私處又一次的濕潤晶瑩了,女人嘻嘻一笑,順勢夾住錢小二的脖子:“看看你的舌頭和那只母狗的,誰的更好用。”
錢小二更主動的把臉埋了進去,對著掛在陰道兩側的褶皺淫肉,一口含住咬下。“嘶~~嗚嗚~!啊啊啊~!”面對舌尖的激烈,女人尖叫的更加夸張,要么怎么說妖嬈的女人永遠是男人拒絕不了的,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寶貝,包括這夸張又放浪的淫叫,足以讓性欲爆發到極點,更何況面對的還是錢小二這樣一個未經世面的雛兒,錢小二恨不得把臉都鉆進女人的陰道里,他依稀記得女人說過,這里就是生他養他的地方,他就是從這里面出來的。
他甚至不知道,最原始的交配過程里,進入這里的可不是嘴巴舌頭,而是別的東西,可女人從最初見面開始似乎就一直在誘導著他,讓他默認為,伺候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嘴,而現在他也做到了,最美味的陰道和淫水,散發著尿騷味,各種腥稠咸濕在舌尖上炸開,早已覆蓋了原本的白粥味道,身體繃直了跪起,跪在女人的座椅下面,腦袋好似馬達一般,轟隆轟隆的一下一下夯砸在女人的雙腿間。
“嗚嗚~!”一陣舔舐后,女人單手推開錢小二的腦袋,臉上掛著的已經說不清是之前的湯水還是女人陰道里滲出來的東西了,錢小二戀戀不舍的舔著嘴角,神情依舊高漲,女人發情一般舔著舌頭,長風衣下依舊可見一斑的妖嬈身軀一陣陣的扭動,蠻腰酥胸如水蛇一般無骨柔擺,女人伸出手指,插入錢小二的嘴里,攪動連連,隨即低頭就把地上的碗端起,這一次,又徑直端入胯下。
錢小二發出一聲嗚咽,因為被碗抵住的陰道口上,陰唇一抖,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噴灑下來,濺到了女人的手,也濺到了錢小二的臉,尿液激蕩在白瓷上的聲音,惹的錢小二幾乎要發狂。褶皺成一團的淫肉終于徹底分開,洞口里的尿液滴滴灑落,匯聚在碗里,很快就尿了一碗,幾乎要溢出。
女人的手也在顫抖,以至于那一碗色澤鮮艷的金黃尿液總會不小心就順著碗邊流出一點,錢小二總是跟著一臉心疼,他當然知道女人的用意,當碗被重新放下的時候,他幾乎第一時間低下頭去,卻被女人拉扯著頭皮重新跪直了身體,一指胯下:“先清理干凈這里。”
錢小二舔的飛起,女人的手在他的頭發上摸索磨蹭著,似乎是要把之前流在手上的那點尿液也擦干,咸濕苦澀的尿居然那么可口。
舔完了,女人才微微點頭,一歪腦袋,不露齒得瞇眼輕笑,別有風韻。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那就是,別客氣,盡管享用。
于是錢小二終于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那一碗還帶著體溫的尿,充滿女人的味道濃郁的飄上來,伸出舌尖把整個舌頭浸泡進碗里,再一撩舌頭,就滿嘴都是那股味道了,刺鼻,腥臊。
“咕嘟咕嘟~”女人終于有些倦怠的揉了揉額角,嘴角的狡黠一閃即逝,因為胯下,已經傳來錢小二把那碗里的尿液吞咽進肚子里而發出的聲音了。。。
第三十七章
和女人的關系越來越畸形了,即便是無知如錢小二,在欲望褪去之后躺在床上的時候也會陣陣后怕。
盡管是從那個極度落后的山村里走出來的,但他還是清楚母子的關系甚至于姐弟的關系,哪怕是和那個陌生的沒有關系的梅姨也不該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他忽然發現所謂的走出山村其實就是徘徊在這個迷宮一樣的別墅里。
女人始終沒有帶他出去過,而他也心安理得的在這里衣食無憂。
外面到底如何,他不懂,哎,那些想不通的道理就不去想了,少年的心性居然可以如此涼薄,只要吃飽喝暖,至于到底自己面對的是什么,那也就不去計較了,他同樣拒絕不了那樣美麗的女人,那個他該叫一聲媽的女人。
沉沉睡去的時候,是帶著喜悅和滿足的。
盡管被當成了狗,伺候女人,還喝了女人的尿,被女人踩在腳底,但那一切似乎同樣讓他興奮。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很危險的想法,但是,這個家里的每個人都不是這樣嗎?姐姐錢央央也好,保姆梅姨也罷,還有那一個個被帶回來的野男人,不都用幾乎相同的方式和女人親近嗎。
睡去的時候,還想著女人居高臨下看向自己,那張帶著不屑和嘲笑的臉,真美啊,就算面色不善,依舊讓人陶醉的美。
昏昏沉沉中似乎又在做夢了,以前沒心沒肺一心只求吃飽肚子的錢小二是從來不會做夢的,做夢了,有心思了,成長了,也就說明,有更多的欲望和要求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著雞巴又堅挺起來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胯間的堅挺在半醒半睡中清晰又模糊,很快胯間傳來一陣陣的溫暖,堅硬到已經有點脹痛的雞巴似乎被一團火熱包裹住了,錢小二緩緩呻吟出聲,進入了很微妙的狀態當中。
渾渾噩噩,眼睛還沒睜開,意識還是模糊的,但是胯間的溫暖越來越清晰了,忍不住挺動腰身,輕輕的扭動幾下,立即傳來更舒爽的快感。
“嘻嘻~”一聲嬌笑在耳邊響起。
不是夢!錢小二陡然驚醒,睜開眼的時候,胯間那團火熱和酥麻瞬間噴涌而上,一抬頭,“啊”得一聲驚叫,胯間伏著一道白花花的身影,那張秀麗的臉似乎也被自己的驚叫聲嚇到,怯生生的撇了自己一眼,但隨即就把眼皮搭攏下去,不再看向自己,然而用力的把腦袋按了下去。
是梅姨,她的嘴,正含著自己的那根脹痛的堅硬。從未見過這種陣仗的錢小二哪想過自己的雞巴原來還可以塞進別人的嘴里,驚愕之余,那陣陣酥麻的快感隨著梅姨不斷吞裹的嘴唇而更加清晰,錢小二倒吸著冷氣,感覺睡醒的昏沉一掃而逝,胸口陣陣發悶。
然后一只晶瑩雪白的玉足就順著梅姨的腦袋踩了下來。那是一只極其美麗的腳,凝脂一樣透著光澤,并攏的腳趾修長纖細,整齊誘人,指甲上還涂抹著濃郁的紫色,高貴又妖艷,纖細的腳踝,整個一只都是小巧又精致,幾乎不用繼續順著腳踝向上看,錢小二已經知道這只腳的主人是誰了。
正是發出那一聲嬌笑的主人。
“媽!”錢小二錯愕的看向女人,渾身上下只披著一件薄薄的睡衣的女人一臉淫蕩的看向自己,岔開雙腿騎在梅姨的身上,正把那只絕美的玉足踏在梅姨的后腦上,讓梅姨吞裹的更多,更深。錢小二有點把持不住了,梅姨褶皺起來的臉上,發出一陣陣的干嘔聲,自己的龜頭似乎已經抵入很深了,有唾液順著嘴角流下,從未享受過這種待遇的錢小二又驚又喜,但還是難以適應這一大早的淫靡,臉也跟著褶皺起來了:“讓開!梅姨!”
說著就去推梅姨的腦袋,因為那酥麻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了,龜頭上一陣抽搐,在梅姨不斷干嘔痙攣的嗓子眼里瘋狂抵動著,隨時要射出來的感覺,可是女人卻咯咯笑著,用同樣白嫩的腳掌踏住錢小二的手背:“二子,媽讓你也享受一下,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向來最聽女人的話,某種程度上,女人的話已經下意識的去遵從了,錢小二膽戰心驚的縮回身體,梅姨的臉色一陣返潮之后,又開始吞吐,自己的那根,青筋一寸寸的暴起,在嘴唇和舌頭不斷的吞裹中激昂著。
女人淫笑著,發出更淫蕩的呻吟,舌頭在嘴唇上掃蕩著,兩個性格極端差異的女人,疊在一起,黑白交錯的浪蕩,騎在梅姨上的那個女人,似乎沒有什么事情不敢做,淫叫陣陣,胯下的梅姨,后背上被女人的騷胯撕磨著,發出黏膩的交織聲,隨著錢小二忍不住發出的陣陣低吼,開始機械又迅速的吞裹起來,踩在腦袋上的腳,似乎也跟著身體的興奮,時不時的扭動幾下,女人嗓子里都在哽咽:“快點,母狗,用力的含,用力的吃。”錢小二有點受不了了,他聞過自己射出來的那些東西,又腥又臭,自己聞著都惡心,實在難以想象射進梅姨的嘴里會是什么感覺,至今還是處子之身的少年,居然第一次保持的那么好,終于忍不住低吼一聲,用力的掀開梅姨的肩膀,雙腿跟著一縮,捂著胯翻滾過來。
女人意外的一挑眉毛,壞壞的嘴角勾起,斜著眼看著錢小二:“乖兒子,這是媽給你的賞賜。”抱著那根已經被舔的黏糊糊濕漉漉的雞巴跪在床上的錢小二扭曲著臉,喉嚨里蠕動幾下,還是沒開口,賤命一條,可從未想過能像女人那樣享受別人的嘴巴還那么心安理得。
在錢小二眼里,女人這樣的人,就該那么高貴的在上,而自己。。。錢小二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媽,我不習慣!”和自己正跪在一起的梅姨臉上居然泛起一絲悵然,但隨即就慘叫一聲,是女人,錢小二這才發現在梅姨的后背上閃爍著幾根亮晶晶的金屬鏈條,女人從梅姨的后背上滑下,扯住扣在梅姨脖頸后面的那根把幾根鏈條系在一起的鏈頭,梅姨慘叫著跪直了身體,錢小二目瞪口呆。
那幾根鏈條的末端上是金屬的短夾子,緊緊的夾住梅姨的兩只乳頭,還有兩條更是徑直的從胯間滑過,一邊一只扣在兩邊的陰唇上,可以隱約看到那夾子上有著滲人的鋸齒,咬合著軟肉,幾股鐵鏈匯集到身后系在一起,只要用力拉扯,連著乳頭和陰唇一并拉扯,難怪梅姨會叫的那么悲慘。
女人頻頻掙動手里的鏈頭,梅姨就跟著慘叫,女人晶瑩的玉足隨之而上,轉移到梅姨的側身,抬起,踩住梅姨褶皺的臉,繼而更粗暴的塞進梅姨的嘴里,梅姨用力的吞裹住本就小巧玲瓏的玉足,雪白的腳背上沒有一絲的瑕疵和褶皺,被唾液打濕,晶晶亮亮的,開始在梅姨的嘴里抽插。女人笑的越來越輕佻,對待這個外來的保姆,女人似乎從未表露出一丁點的溫柔,相反是更多的殘忍,也許錢央央那天敢對梅姨那樣,就是女人的意思。
梅姨被踩踏仰躺下去,女人未曾低頭,只是斜視著梅姨那張充滿痛苦的臉更用力的踩下,晶瑩小巧的玉足,在臉上漫游一陣,滑到胸口,擠壓著上面的鐵夾子,一下一下的跺,肉乎乎粉嫩的腳掌擠壓著軟軟的乳房和鐵夾,居然有那么一絲唯美的味道,鐵鏈被順著梅姨的頭頂懸過,女擰在手里,忽然用力一提,梅姨的慘叫變成了尖細的抽搐,赤裸的身體猛地腰身向上狠狠一頂,“噗嗤”一聲,又是憋尿一般的潮噴,四濺的淫水從陰道里蜂擁著噴出,錢小二看傻了,女人這才把臉轉向錢小二,眼神深邃:“你看吧,不要憐惜這只母狗,你越是粗暴,她越是興奮,她就喜歡被蹂躪,你懂嗎?”錢小二似懂非懂的看著還挺著胯在床上扭動嬌喘的梅姨,忽然有種錯覺,那些在他看來是蹂躪是虐待的動作,會讓她噴水。
真的如女人說的那樣嗎?
女人似乎要重新驗證自己說過的話,剛剛縮回的美腳又一次用力的踏在梅姨的胸口上,晶瑩的腳趾輕輕碾動,那只連著乳暈被夾起一片的乳頭處已經泛起了陣陣血絲。
“爽嗎?母狗?”女人微微提起手上的鐵鏈,把鐵夾夾起,挺著胯早已把床單都噴濕了一片的梅姨夸張的扭動著,辛苦的抱住女人踩在胸上的腳,臉上一陣看不懂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褶皺,沒有開口。
女人眼睛微微瞇起,腳趾對著被提的翹起的鐵夾狠狠踩下,梅姨的臉色一變,整只乳房被擠壓到變形,相反,那晶瑩秀氣的白嫩小腳卻在得寸進尺的蹂躪著,深入著,沒有高跟,沒有絲襪,原來僅是一雙裸足,也是美的驚心動魄。
女人冷笑一聲,踩的好端端的,忽然就縮了回去。
接下來的一幕,錢小二又一次的目瞪口呆。
因為褶皺的臉的梅姨似乎終于鼓不住一般,漸漸癱軟下來的身體忽然掙扎著翻滾過來,抱住女人的腿:“不要!繼續啊!求你啊!繼續!”
。。。
第三十八章
女人的胯下永遠是最美的風情,尤其是看著陰道口泛濫著淫水,然后對著你緩緩的坐下來的時候。
錢小二接過女人遞過來的鐵鏈的時候,手在顫抖。
“跪直~嗯啊~!”矯斥中,女人靠著床沿緩緩的倒騎下來,淫靡的私處就蓋上錢小二的口鼻,彌漫著的是熟悉的味道,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在臉上緩緩的撕磨起來,感受到那溫熱又濕潤的淫肉在臉上摩擦時的感覺,錢小二那根一直高昂著的雞巴似乎又硬了幾分。
梅姨跪直在旁邊,雙手也被女人不知從哪里掏出來的手銬鎖在在背后,拉扯在乳頭和陰唇上的鐵夾有點殘忍,那鋸齒的夾口似乎已經死死的扣進肉里面了,可是梅姨卻在嬌喘,滿臉的滿足快感,顫抖中,錢小二還是沒敢用力拉扯手里的鐵鏈,而梅姨的臉,也始終停留在錢小二那根勃起的雞巴上。
龜頭已經翻出來了,剛才的吞咽中口水沾在上面,晶瑩閃爍。
女人發出陣陣嬌喘,一遍一遍的挺動身體,踩在腦袋兩側的玉足深陷進墊著的枕頭里,淫靡的早晨,早已被打濕的陰毛剮蹭著錢小二的臉,很快他的臉就跟胯間的龜頭一樣,水潤光澤,滿滿的都是女人的淫液。
“用力扯,二子!”女人在發號施令,錢小二盡心的伸出舌頭配合著女人私處的蠕動,但卻始終不敢拉扯鐵鏈,他可以想象到,如果拉扯鐵鏈,勢必會扯動扣進口里的鐵夾,給梅姨被夾住的那些最敏感的部位帶去疼痛,女人的呻吟越來越多,話音里帶著顫音,只是很快就不耐煩了,抓住錢小二的手用力的拉扯,錢小二來不及反應,拽著的鐵鏈一并的被拖拽繃直。
“啊!” 梅姨的喉嚨里咕噥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呻吟,隨著鐵鏈的繃直,乳頭和陰唇一并被鐵夾夾緊后拖拽起來,絲絲淫肉上,陰道開始滲水,她是興奮的,興奮到淫水泛濫,但盡管如此,錢小二還是不愿意,只是嘴里的愛液越來越多了,拉扯的同時女人的扭動并沒有停止,舌尖也早已深深的鉆進陰道里,粘稠而咸濕的愛液就順著舌苔流進嘴里,女人越來越動情,而錢小二卻心驚膽戰的拽著鐵鏈不敢動手,女人蠱惑起來:“用力!二子,你不懂的,你越狠,她越賤,越舒服。”
也許是嘴里的淫液勾起的性欲開始漸漸占據理智,在女人偶爾的抬胯中,錢小二得以瞥到梅姨那張扭曲的臉,似乎真的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痛苦,而是充滿了渴望,終于還是慢慢的收縮鐵鏈,輕輕的拉扯。
“嗯啊!”那好似哭泣一般發出的呻吟讓錢小二心頭一顫,梅姨的嬌軀一陣顫抖,淫水順著大腿根流淌下來,那肥厚的陰唇都跟著腫脹起來,一片深紅色,被夾著的部位更是水漬一片。
“跪好!”女人不忘出聲提醒,一邊享受胯下錢小二的口鼻,順勢又拽住錢小二的手腕,用力向里拉扯!于是,梅姨好不容易努力跪直的身體又一次的后仰下去,可以看到,在鐵夾的拖拽下,那兩顆飽滿的乳頭連同著乳暈上的一片柔軟已經被拖拽而出,兩邊陰唇更是高高的拖掛出來,錢小二真怕再用點力氣,那柔軟又敏感的嫩肉會被撕裂下來,因為分明已經看到血絲了。
女人開始加速了,雙手撐在錢小二的胸膛上,還愛撫扣弄著胸口的乳頭,瘙癢陣陣,錢小二跟著心跳加速,呼吸沉重起來,胯間的堅硬里傳來陣陣的刺痛,很熟悉的感覺,欲罷不能。
“用力!二子,怎么不聽話!”女人不斷的后仰著身體,開始上下起伏夯砸起錢小二的臉,并不斷的呼喚,而此起彼伏的是兩個女人的呻吟,沒有口舌的伺候,梅姨的呻吟不比女人的要低,終于一發狠,再度用力的扯了又扯手上的鐵鏈,夾在肉上的鐵夾明顯的晃動了幾下,一陣好似血肉絞動的聲音中,梅姨陡然睜大雙眼,哀嚎和嬌喘并起,身體抖若篩糠,“噗嗤”一下,綻開的陰道里噴出一灘淫水,打濕了床單。
這已經是不知第幾次見到梅姨噴水了,比撒尿還洶涌。在臉上來回晃動的雪白翹臀的余光里,錢小二觸目驚心的打量著梅姨的表現,女人終于重重的坐了下來,陰道碾壓住口鼻的同時,開始貪婪而粗暴的擠壓,幾乎是下意識的,錢小二手里的鐵鏈再次跟著掙動起來,梅姨的聲音尖細起來,好似高潮一般的一層高過一層。
“坐上去!母狗!”聽到女人在吩咐。
“不要。。。不要!”梅姨像是在哭泣。
“坐上去!賤貨!”又一次聽到女人那冰冷里帶著毋庸置疑的威嚴嗓音,錢小二跟著一陣心顫,還在舔的興奮的時候,女人的胯忽然抬起,幾乎窒息后的輕松,卻有點戀戀不舍的舔了舔嘴角,梅姨在掙扎,卻被女人拖拽著手上的鐵鏈拉扯過來,梅姨的眼神在煥然,在游離,似乎和錢小二一樣,漸漸得喪失理智,終于,梅姨辛苦的抬胯,然后爬上了錢小二的身體。。。
“二子。”一陣溫柔的呼喚,莫名其妙的就升起一股未知的興奮的錢小二渾身開始微微顫抖,胯間一片火熱濕潤,是梅姨貼上來的私處,當然,還有鐵夾的冰冷,女人躺了下來,用手勾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就是火熱的接吻,錢小二有點狼狽不堪起來,被動的迎接著,女人似乎并不計較錢小二嘴里的是自己陰道里流出來的淫液,香舌探入口腔里,攪拌熱吻,那種呼之欲出的興奮感越來越強烈了,熱吻中,大腦開始放空,比伺候她的陰道時還要說不出的恍惚感中,女人緩緩抬頭,手撫摸著那根堅硬如鐵的雞巴,錢小二看著女人那張嬌艷欲滴的臉,總覺得有什么更新奇的事情要發生。
“二子,媽下面教你,做,愛。”猛得抽了一下,女人嬌艷的嘴唇一字一頓的吐出那兩個字的時候,感覺梅姨的身體也顫抖了下。
“咕滋咕滋~”龜頭處一片溫熱,是女人握住自己的雞巴在梅姨的陰道上撕磨帶來的快感,那種酥麻的觸感,讓錢小二無師自通,幾乎第一時間就明白了某些事情,原來,是可以這樣的。。。
“啊!”然后就是龜頭被一片溫熱吞裹住的感覺,似曾相識,緊湊,溫熱的感覺讓錢小二瞪大了雙眼,腳趾一陣扭動,忍不住抬頭,看到在女人的擺弄下,自己的雞巴已經抵入梅姨的陰道中。。。
梅姨的臉在扭曲,似乎萬分不愿意,可又抵御不住那插入的快感。
原來還可以這樣。
那溫熱又新奇的包裹感讓錢小二忍不住挺動了一下腰身,“噗嗤”熱烈的水聲中,似乎更深入了一些,快感一路順著胯傳遞到大腦上,梅姨終于發狂一般,嘶哈著噴出一口熱氣,繼而重重得坐了下來。
一瞬間,錢小二感覺每一寸的皮膚都火熱起來。
而女人也發出亢奮的淫笑,跟著重新爬起,坐上錢小二的臉。
上下夾攻。
錢小二幾乎瞬間淪陷,這次女人更加瘋狂,死死的拉扯住腦袋,好似要把自己的腦袋塞入陰道一般,鋪天蓋地灑下來的淫液,順著鼻梁嘴角流下,女人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動情,到了后面已經沒有一絲的優雅和之前和別人纏綿時的那種從容淡定,而是粗暴的扭動翹臀,蹂躪奸淫著自己的臉,緊貼著陰道口的陰毛,在一次次的摩擦中蜷曲,再捋直,淫水泛濫中,女人放浪的用嬌喘表達著身體的愉悅,錢小二掙扎起來,口鼻的捂悶又一次徹底的斷絕了空氣,這是一種難以描述的體驗,興奮又難受,快樂并痛苦。
感覺快要昏迷了,一張嘴,感覺女人淫肉在痙攣,不斷的擠壓進自己的口腔和鼻孔,那沉淀又濕潤的淫肉封住口鼻上可以進入的每一寸縫隙,下意識的更用力的挺動下半身,才想起此時的雞巴是呆在梅姨的體內,于是胯間的酥麻一并傳遞而來。
從零到全部,大起大落。
女人帶來的全新世界,淫蕩的有點超出錢小二的認知。
終于忍不住了,當女人重重的又是一扭,擺弄著騷胯抬起時,眼睜睜的看著那兩片被自己舔的褶皺翻開的陰唇和自己的臉交織出道道淫液的錢小二終于忍耐不住了,龜頭一陣酥麻,忍不住挺腰奮力一頂。
“啊!”
“啊!”
“啊!”
。。。
第三十九章
中午才昏昏沉沉醒來的錢小二下樓的時候一個不穩摔了下去,捂著火辣辣的膝蓋爬起來的時候雙腿一陣發軟。
第一次有了吃不下飯的感覺。
渾渾噩噩的沖臉的時候,發現整張臉都暗黃著,嘴唇發干,還頂著濃濃的黑眼圈,山村里的土包子自然不清楚這是縱欲過度后的癥狀,但錢小二到底還是惶惶不安了很久,撒尿的時候,感覺整根都在由內而外的發出刺痛。
連續的沉淪到底還是迎來了代價。
所以晚上女人下班回家后,撫摸著錢小二的腦袋暗暗偷笑。
晚飯后,錢小二被叫到了女人臥室里,當那只閃爍著亮銀色的像羅圈一樣層層環繞著的金屬環被拿出來的時候,錢小二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但他不敢違抗女人的吩咐,在磕磕絆絆中,那只金屬環被套上了自己的生殖器。
“咔擦”一聲,是外置的小鎖被扣上的聲音,仿佛被套上了一層,那種滋味說不出的難受,盡管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沉甸,但總覺得渾身刺撓,錢小二跪在地上看著胯間的金屬環發呆的時候,女人的絲腳忽然伸了過來,柔軟又濕潤的絲襪美腳輕輕抵住錢小二的臉,在皮革里捂悶了一天的腳掌上隔著絲襪散發出一陣酸酸的腳汗味道,女人很少這樣對待錢小二,但那濃郁的汗腥味里滿滿的都是女人的味道,以前都是沁人心脾的香味,或者是多半于那股清香的皮革氣味,所以當這只只剩下腳汗的酸爽氣味的絲腳撫摸在臉上的時候,效果出乎意料。
金屬環里原本松松垮垮的陽具又一次高高的挺起,熟悉的刺痛感,還有額外附加的一層包裹擠壓感,錢小二暗暗皺眉,嘴里發出悶哼,不舒服,極端的不舒服,就像穿了小上幾號的鞋子,極度的不適,但又忍不住捧住女人伸過來的絲腳一陣聞嗅,聞的越久,胯間就越難受,女人如何能察覺不出錢小二臉上的復雜和古怪,只是任由跪在面前的錢小二大口大口的親吻自己的腳底,還不時的發出幾聲嬌笑,直到那浸透著腳汗的襪尖連同腳趾被一并吞裹進嘴里,這才慵懶的側躺下去,手臂撐起額頭,滿臉溫柔:“二子,看來媽要管教你一陣子了,這個貞操鎖會在你身上戴一段時間。”錢小二不認識那胯間新奇的東西,更不知道這個東西會帶來的后果,只是女人說的話,他就答應著,只是發現,聞嗅的越興奮,胯間被勒緊擠壓的感覺就越強烈。
然后女人就縮回了絲腳,看著那已經被唾液沾濕的襪尖,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惡作劇一般招呼過來錢小二,然后把褪下的絲襪塞進了他嘴里,木訥的順受著的錢小二臉擰巴起來,口鼻間盡是女人的酸爽氣味,那張臉真是越看越美啊。
“回去吧。”女人最近越來越喜歡這樣戛然而止的調調了,錢小二搭攏著眼皮,戀戀不舍的又看上幾眼后,到底還是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房間。
痛苦開始了。
錢小二發現自己對女人的迷戀已經到達了某種瘋狂的程度,甚至一度超出曾經對溫飽的渴望,他不肯丟掉女人的絲襪,那一夜就含著女人的絲襪,那酸爽的味道一度折磨著他,幾次想要自慰,卻發現那只金屬環徹底得包裹著自己,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下半夜的時候,發現龜頭已經紅腫發紫了,除去正常的尿尿,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所以第二天的時候,痛苦就變成了折磨。
在漸漸適應胯間的累贅之后,慢慢恢復的性欲開始變本加厲,一個剛剛成年又初嘗禁果的少年的欲望是沒有節制的,尤其是錢小二這樣貪婪無度的愣頭青,當那層薄膜被徹底撕開后,錢央央也不再做賊一樣的看著自己了,衛生間里,鞋柜里,甚至是一直敞開的女人臥室里的沙發上,床上,隨處可以見到各種留下的絲襪,內褲,還有那一雙雙殘留著女人味道的高跟鞋,甚至還包括錢央央的貼身衣物和鞋襪。一半天堂一半地獄,如果是原本,興許錢小二會興奮到抓狂,而現在,似乎每一樣物品都能迅速的挑逗起他的欲望,但隨即而來的就是女人口中所謂的貞操鎖的折磨。
龜頭和陰莖一次次的腫脹勃起,又一次次的頂住金屬,被擠壓折磨,被折磨到快要崩潰的錢小二,沒有發現身后藏身在某處的錢央央的冷笑,但很快還是不得不學聰明起來,強迫自己不再去輕薄那些隨處可見的“美味”。
這種清湯慢火的折磨是可怕的,夜晚的時候,女人開始公開而大方的把梅姨和錢央央叫進自己的臥室,甚至堂而皇之的大開房門,再或者,有時候在餐桌上,沙發前,廚房里或者是“興之所至”的每一處地方,開始香艷又火辣的刺激表演,暗示昭然若揭,但女人依舊沒有解開錢小二胯間的累贅的意思,第二天晚上在忍不住去偷窺了表演之后,又一次被折磨得感覺陰莖都要炸裂的錢小二,第三天痛苦的在床上打滾。
然后是第四天,清湯慢火也能煮沸水啊,再終于忍不住央求女人解開自己的金屬環而招到拒絕后,錢小二在房間了成了無頭蒼蠅,抓耳撈腮,他第一次發現原來胯間的東西那么討厭,甚至惹人憎恨。
梅姨的啜泣和哀嚎,女人的呻吟和嬌喘,還有時不時夾雜著的錢央央迷離的嗓音似乎成了入夜之后這個家里的主旋律,錢小二也百分之百的確信,現在的這種滋味要比餓肚子難受上一百倍,餓肚子至多就是難受到睡不著覺,而這種,會讓人崩潰,像案板上的活魚,自己折騰自己。
就像興致上頭,在臨門射精的片刻被人扼住了陰囊精關一樣,那種痛苦是難以想象的。更可怕的是,這個從山村里來的錢小二已經當了一陣子的城里人,卻意外的發現除了吃飯睡覺以及偷窺自慰,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分散注意力的事情可做,無知而庸碌。
所以當房門“咯噔”一聲被推開,一道窈窕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錢小二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
午夜的鐘聲已經敲打過了,屋外黑漆漆的,屋內也是,只有從窗戶里投射進來的淡淡夜色,錢小二看著依靠在門口的那道身影差點出現幻覺,呼吸加重的時候,響起門被反鎖的聲音。
視線模糊中,黑影對她招了招手,走近時瞥到那雙潔白的長腿上搭攏著的短裙的時候才猛然驚覺。
錢央央來了。
第四十章
冷若冰霜慣了的人忽然主動接近你,會給人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錢央央就是這樣的代表,錢小二不否認這位神仙姐姐的容顏,但就是難以描述對她的感覺,就好像再漂亮的女人你見過她拉屎放屁的模樣同樣會覺得古怪。
所以喜歡呆在女人胯下的錢央央自然而然的在錢小二心底就沒有最初剛見面時的那種驚艷和畏懼了,但即便如此,一個風華正茂,正值最美好的年紀的青春女孩帶來的魅力還是無法估計的。
“嘎達”一聲,黃色的頂燈被錢央央主動按開的時候,錢小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僅僅穿著一套單薄的秋褲和秋衣,而毫不夸張的是自己的襠部,即使沒有勃起的癥狀依舊突兀在那里,因為那古怪的金屬環。
錢央央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得錢小二一陣心虛,本就不善言辭,到了這種時候就更是噤若寒蟬了,無意間撇了一眼,發現姐姐那熱辣的短裙下的雙腿修長光亮,筆直而順滑的弧線,即便倚靠著房門,依舊美輪美奐。
又陷入那個死循環了。
清湯慢火的折磨,貞操鎖禁錮著錢小二,讓他的欲望難以釋放,而直接帶來的結果就是被欲火折磨和煎熬,以致于更迫切的想要發泄,結果被撩的欲火焚身時卻發現女人的貞操帶根本讓他難以釋放,一步步的淪陷,一次次的更墮落,直到被欲火和心火吞噬。
有句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而錢小二這位被女人長期勾引色誘,嘗遍了新鮮事物的甜頭,又正值精力旺盛充滿新奇的愣頭青,僅僅四天就已經被折磨的遍體鱗傷了。
所以錢央央那張本就青春靚麗又酷艷無雙的臉就更惹人悸動了,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的容顏,滿臉的晶瑩剔透和白皙到發亮的膚色,寫滿了年輕的美好,精致的好似瓷娃娃一樣的五官,不管是寶石一樣璀璨的眼,還是高挺和女人如出一轍的鼻梁,亦或是那口沒有涂抹鮮紅的口紅卻帶著和成熟風格迥異的俏麗嘴唇,讓人驚嘆人怎么可以生的這么漂亮。黑色小坎肩,白色打底寸衫,短裙美腿,外加一雙充滿活力的高幫帆布鞋,年輕女孩的美好幾乎就都匯聚在一個人身上了。
黑白配向來酷奇霸道,一如倨傲的錢央央,當那飽含深意的笑容漸漸消失后,錢央央緩緩的從兜里掏出了那一枚亮閃閃的鑰匙,大眼甚至比女人還要直接,侵略得直視著錢小二。
錢小二面色一滯,還是瞬間就回憶起錢央央手上拿的那把鑰匙就是自己胯間的那把貞操鎖的鑰匙,仿佛被人揪住了尾巴一般的難受,不經意拉扯在褲腳上的雙手下意識的拽緊了。“叮鈴鈴”鑰匙晃動的時候,錢央央又笑了,這次錢小二看懂了,滿滿的嘲諷和不屑,還有戲耍和逗弄。
因為錢央央嘴唇傾斜:“想要釋放一下嗎?”
盡管無限的渴望,但錢小二還是沒有吱聲,他從未感受過這位有著血緣關系的姐姐的善意,知道這種時候更是如此,而錢央央冷笑一聲,迅速的撇了一眼錢小二那鼓鼓囊囊的胯下,瞪大雙眼冷笑道:“不愿意啊?那不愿意我就走了。”
“等等!”精蟲上腦的時候是可怕的,人心會被蠶食,錢小二叫住了錢央央,后者嘴角處泛起陰謀得逞般的笑意,已經握在門把手上的手又縮回,繼而轉身懶洋洋的看著滿臉糾結的弟弟。
氣氛古怪起來。
“跪下!”冷不丁的一句冷斥,錢小二幾乎是下意識的膝蓋一軟,順勢就跪了下去,跪下之后忽然反應過來,眼前的可不是女人,尷尬的撐起一只腳想要爬起,半跪不跪的糾結著的時候,錢央央又要轉身出門,錢小二是急眼了,“誒誒!”連忙跪好。
“呵呵。”女人都是戲精,哪怕是錢央央這樣的青春少女,笑聲里的嘲諷意味又加重了。
嚴格意義上來講,也許接下來的一幕才是錢小二見到這個家庭里本就存在的某種至上原則的真正一面。
不同于女人的嫵媚溫柔,哪怕是冷下臉時眉宇間依舊流露出淡淡的媚意和挑逗,錢央央的表情是真正的高高在上。當自己的親弟弟跪在自己的腳下,她就那么心安理得的接受,甚至更高昂的仰起頭顱,尖尖的下巴,收斂起嘴角的弧度后,臉上是居高臨下,俯視牲畜一般的輕蔑和倨傲。
而偏偏這樣的感覺,卻讓錢小二胯間難受起來,那擠壓腫脹又發泄不得的憋屈感又來了,然后開始從生殖器沿著小腹一路飆升,漫延到各處。
錢央央對著他勾了勾手指,喚狗一樣的姿態。
從未覺得自己有過底線和棱角的錢小二,連忙就挪動著膝蓋跪了過去,無限接近的時候,錢央央神色一凝,筆直站立著的大長腿忽然彎曲而起,狠狠一踏,“呃。”悶哼中,那藍白相間的帆布鞋扣在了錢小二的臉上,口鼻甚至是眼睛,瞬間被那冰冷的鞋底遮蓋,錢央央那雙大眼睛里隨即綻放出好似報復般的熠熠色彩,輕輕咬牙間,碾在臉上的帆布鞋開始大力的旋轉,扭動起來,疼!臉上的肌肉和五官沒有被放過一寸,不停的被鞋底蹂躪著,一層層的精致防滑紋把臉皮折磨的生疼。
錢小二忍耐著,卻意外的發現那種心里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了,當然,南轅北轍的是,胯間的堅硬和痛苦又一次的加重了。
錢央央踏著臉不斷的下壓,錢小二的身體慢慢的彎曲下去,這個角度幾乎可以說滿眼都是那雙美腿,靠近了才發現,原本那大腿上還包裹著一層鮮亮的肉色絲襪,臉上的碾踏越來越沉了,甚至碾動嘴角時,又灰塵順著落進了嘴里,苦澀,而自己的臉不斷的后仰,幾乎被那只鞋踏的和脖子傾斜成九十度,錢央央下俯身形,把弟弟的臉當成了鞋墊子,慢條斯理的解開鞋帶,脫下,一陣微微帶著酸爽腳汗味的肉絲小腳乍現出來,還有一股說不出的好聞味道,像是少女身上的奶香,總之那味道一點都不讓人反感。
緊接著那絲腳就伸到面前,襪尖上已經有些潮濕,但反而更清晰的暴露出絲襪下的那一排整齊又精致玲瓏的腳趾,微微撐開時,那股味道更濃郁了,錢小二有點抓狂了,如果說女人是溫柔的色誘和指引,那錢央央就是赤裸裸的調戲和羞辱了,散發著味道的絲腳勾動著,在眼前挑動著,忍不住想要張口含住的時候,那絲腳就古靈精怪的向后一縮。
撲了個空。
錢央央抱起雙臂,咧嘴清冷一笑:“你真賤啊!”
錢小二忽然希望這位姐姐對自己再過分一點,再羞辱一點,說不上是為什么,一如不久前女人當著自己的面,爬上餐桌在自己的碗里自慰,又把碗放到腳底,在碗里撒尿,然后讓他跪著舔完,原來他是喜歡這樣的,某種天性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開發了,而錢小二卻混不自知。
有點神情恍惚的時候,那滯空在面前的絲腳忽然凌空踹來,是踹,用力的那種踹,“呃啊”一聲,肉乎乎的腳底粘著一層薄薄的絲襪,踏在了臉上,感受到那腳底的溫度和柔軟的時候,臉已經被踹的后仰出去。
與此同時,頭頂上傳來充滿戲謔的一聲嬌笑。
“呵呵。”
第四十一章
恍恍惚惚中,那晶瑩小巧的肉絲腳一下一下的踹跺了下來,抱著雙臂單腳立地的錢央央,一邊踹一邊嬌笑,本就無雙的盛世容顏上,終于漸漸的散發出美麗女人該有的嬌艷和光彩。
錢小二甚至根本不愿意伸手去格擋,任由那絲腳一腳一腳的踩在自己的臉上,刺激中,胯間的腫脹擠壓已經轉變成刺痛,好像針扎一般的刺痛。
喉嚨里囁嚅著開始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錢央央一貫冰冷的眸子里已經是滿滿的笑意和燦爛:“你怎么那么賤啊,錢小二。”
旗開得勝,姐弟的斗爭中,似乎無形之中有了結果。
又是一腳,“哎呦。”終于捂著臉摔倒下去,錢小二佝僂著身體,更是緊緊的夾住雙腿,不斷的磨蹭中,終于感受到一絲冰冷的金屬剮蹭到龜頭時帶來的一點零星快感,但依舊是隔靴撓癢,越磨蹭越是癢的厲害。
錢央央的雙腳踩了上來,踩上了錢小二的身體,盡管不重,甚至這位少女的身材可以算是纖細輕盈,但依舊踩的本就不算魁梧壯實的錢小二忍不住一陣倒吸氣,那只帆布鞋狠狠的踏上了胸口,而另一只絲腳,繼續踏住自己的頭顱,肆無忌憚的在臉上碾動蹂躪著。
恍然想起,曾經在閣樓上看到梅姨被錢央央踩在腳下的模樣,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充當了梅姨的角色,被踩在腳下,當成玩具一樣戲耍。但隨即而來的熱烈,讓錢小二的心情又在大起大落中風雨飄搖。
因為靈動又小巧的腳趾用力的抵開嘴唇,然后伸了進來,略微的苦澀帶著濃郁的腳汗和香味,撲朔迷離,錢小二的眉間開始漸漸的舒展,情不自禁的抱住踏在嘴上的腳腕,舌頭也跟著攪動起來,原來絲腳可以這么美味,錢央央反常的沒有阻止,而是低著頭,嘴角泛笑直視著錢小二,繼而把深入口腔的腳趾更深的插入,幾乎整個腳掌已經被吞裹下去,錢小二看過去,滿眼都是那絲腿的秀美輪廓,修長,美麗,弧線,勾魂,正對著的還是錢央央那張燦爛起來的俏臉。
“你就是條狗,懂嗎,錢小二。”
“梅姨是條母狗,你是條野狗,呵呵。”
俏眉之下,眼神挑釁,錢小二不管不顧,甚至有種脫口而出想要應和的沖動,襪尖乃至整個腳掌上的絲襪已經被舔濕,裹著原本就粉嫩的玉足,舔的飛起,也許是那舌頭賣弄的實在太過頻繁,錢央央終于忍不住輕輕嬌喘了一聲,長長呼出一口氣。腳趾連著那濕漉漉的襪尖一并從嘴里拖拽出來,肌膚勝雪,此時終于又平添上一抹好似驕陽般的緋紅神韻。
所以說二十出頭才是女人的大好青春。
美腳微蹙時,竟帶出少女該有的絲絲矜持嬌羞,片刻的遲疑表情,竟是讓錢小二看傻了眼,打從心底又一次對這個另類姐姐的印象回轉了許多,畢竟越看越是俊俏的臉還是寥寥無幾啊,但是臉很快又被舔濕的絲腳踩了下去,這才想起這個姐姐可沒有女人那般溫柔好說話。
大眼轉了一圈之后,流露出倨傲本性,脫裙子扯絲襪的動作居然是如此的熟練,錢小二的表情在臉上定格,盡管偷窺過數次,但到底還是沒有想到錢央央會真敢脫下衣物把那少女的私處貼上自己的臉。
比女人還要修長一些的白腿,粉紅色的內褲連著絲襪一并褪到膝蓋時才發現那傲人的恥毛同樣光澤亮麗,柔順卻稀少得分布在胯部間,所以中間的那一團粉嫩粉嫩的溝壑是如此的誘人而鮮艷。
蹲下來了,一瞬間,刺痛又一次加劇,胯間的腫脹似乎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當那潮乎乎的帶著一股濃郁的氣味的私處貼上自己的臉的時候,錢小二差點沒忍住,和女人那腥臊的尿騷味不同,錢央央的陰道口上,干凈得好似藝術品一般,緊致粉嫩得大小陰唇,甚至還帶著沐浴乳的清香,所以陰道因為蹲下而微微綻開時散發出來的那股淡淡的腥味反而更好聞了,早已被開發出來的錢小二瞬間了解了錢央央的意圖,忍不住伸出舌頭,對著那片粉嫩的洞口輕輕舔了一口。
依舊是同樣的咸澀,再漂亮的女人,私處都是一個氣味。
“賤貨!誰讓你舔了!”腦袋隨即就重重挨了一腦瓜,錢小二悶哼一聲,意識終于恢復了一點,訕訕縮回腦袋的時候,滿臉饑渴起來,手伸進緊緊夾著的雙腿間,卻發現那可惡的金屬環依舊牢牢的禁錮著自己,沒有絲毫能發泄出來的可能,但即便如此,心里上某種發酵的快意還是不斷飆升。
然后,那道渾濁的尿液就擠開粉嫩的陰道口,呼嘯著噴灑到臉上,錢央央似乎并不顧忌這是在弟弟的臥室里,更不介意打濕弟弟臥室的地板,一旦噴灑,尿液跟止不住的水閥一般,呼啦啦的灑下一片。錢小二用臉去接,盡管長大了嘴巴,洋洋灑灑的尿還是順著臉和口鼻四處流淌下來,一臉溫熱而又騷氣的尿液,躁動在上升,這是第一次喝錢央央的尿,沒有女人那般的濃郁苦澀,有點清醇,像水,帶還是少不了的酸澀,盡管如此,在錢小二心里卻好似瓊漿玉液,一口接一口,不用吩咐就已經在大口的吞咽了。
最美好的還是可以親眼看著那誘人的洞口微微擠開的樣子,里面是一片大紅色的誘惑,滿滿的都是花季少女的顏色。臉頰和嘴角下巴四處都有尿液順著流淌下去,那種感覺說不出的美好,尿液快要結束時,錢央央的臉上泛起一絲狡黠,那漸漸匯聚成的尿柱忽然對著鼻孔呲了下去,同時粉嫩的陰唇明顯的一縮,是在用力的排泄,猝不及防的錢小二就覺得鼻子里一酸,一股溺水的酸楚感瞬間從鼻腔里傳遞出來,當下捂嘴劇烈咳嗽下來,手一摸,才發現自己滿臉都是濕漉漉的尿。
“哈哈哈!”錢央央就在戲謔般的笑容里站了起來,隨手掏出干凈的面紙擦拭下體,等一臉尷尬窘迫的錢小二抹著嘴角緩和過來時,那被黃色尿液打濕染色的雪白面紙也跟著丟下,蓋上錢小二的臉。
留在外面的那一雙眼有點古怪的看到親姐姐把擦拭過下體的紙丟下來時的那副神情,大腿一陣瘋狂的擠壓收夾,到臨界線了,錢小二的龜頭已經堅硬到發紫鐵青,精蟲上腦后再也不顧當下的處境,哪怕磨蹭和擠壓可以帶來一丁點的快感,當然,這一幕落在錢央央眼里,又是另一幅場景了。
“賤種!”
“錢小二,你像只發情的狗!”錢央央的大眼帶著濃濃的揶揄。
錢小二忽然想起最初跪下的原因,一把抓住錢央央的腳腕:“鑰匙!鑰匙給我!”可手立即就被粗暴的踢開,繼而胯間一沉,“哎呦”一聲,是錢央央的腳踩了下來,對著自己那處似乎隨時都會炸裂的胯間。
被貞操鎖牢牢禁錮的生殖器和陰囊,在那絲滑又柔軟的絲腳下,依舊感受不到半點的快感,相反的是,因為踩踏的壓力,陰囊和陰莖處一陣的拉扯般的劇痛,錢小二的身體弓起,看著那嬌小誘人的絲腳不斷的碾踏在自己的胯間,游走,蹂躪,再抬起跺下,劇痛到五官扭曲,終于勉強又一次體驗到那劇痛之下帶出來的點點快感。
居然渴望她踩的再大力一些。
“養只狗也比養你作用大知道嗎,錢小二,混吃等死的窩囊廢!”錢央央此時毫不吝嗇對弟弟的粗暴,那絲腳哪能有多大的力道,可踩踏時被咬的咯咯響的牙齒不是假的,一臉的嘲諷肆虐外帶著厭惡,還有高高在上的勝利者姿態也是那么明顯,又一腳跺下的時候,似乎忽然喪失了興致,冷哼一聲,穿上鞋就奔門口去了。
“啊?!”驚愕中,錢小二不甘的掙扎起,捂著快要炸裂的襠部想要去攔下姐姐,可后者這次卻真的頭也不回的拉開了門。
“鑰匙!”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錢央央懶洋洋的轉身,靠著被拉開的門框,一臉趾高氣昂:“真想要鑰匙啊?跪下磕頭求我啊。”錢小二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跪好,咣咣就對著姐姐連著磕了幾個頭:“求你了!求你把鑰匙給我!我受不了了!”
“哦。”錢央央再次掏出那亮閃閃的鑰匙套在手指上轉動著,一臉的慵慵懶懶,“央央,你在干嘛?”門口傳來女人的聲音,錢小二面色一抽。
女人出現在門口,打量了屋子里一眼,四目相對的時候,女人的表情有點古怪,但隨即就扭過了頭去。飽含深意的一撇,錢小二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地上,可那個姐姐懶洋洋的說出一句話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被戲耍了,真正的誆騙帶戲耍。
“沒事,媽,就是順便來上個廁所。呵呵”
第四十二章
很明顯,正經都是裝出來的。
錢小二攤牌了,在飽經那個貞操鎖的摧殘之后,餐桌上,甚至不顧忌蜷縮在墻角梅姨的眼神,還有錢央央那副帶著明顯的嘲笑的俏臉,錢小二跪在女人腳下,苦苦哀求著,要把貞操鎖拿下來,他已經快要崩潰了。
才短短的五天而已啊,有個再淺顯不過的道理,就好比讓一個饑腸轆轆的人習慣了飽腹之后,再回去過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反而更難受,人嗎,就是這樣的天性,由簡到奢很簡單,但由奢到簡卻很難。
要知道這個家里的女人,哪怕是那個梅姨都可以算是人間最頂級的美色,嘗盡了淫靡和生理性趣甜頭的錢小二,在莫名其妙被扼住了精關禁欲一陣之后,變成這幅模樣很正常,因為他本就是個沒有一絲自控能力,甚至沒有底線而又貪婪享受的人,這是骨子里的劣根性,是因為沒有良好的教育,沒有長期的約束以及貧困的生活造就出來的人格,這樣的人格也可以更簡單的稱之為沒有人格。
跪在腳邊的錢小二,被圈養出來的細皮嫩肉越來越明顯了,可以說已經是個眉清目秀的俊俏小伙子了,可眼神間少了一些東西,那是年輕人該有的靈氣,一個被欲望支配的空殼。
鐘琴氣定神閑的優雅咀嚼著嘴里的飯菜,在飯桌下翹起的勾人二郎腿也跟著輕輕晃動著,似乎是有意要在錢小二面前展露風情,已經很少在家里換上脫衣和寬松便衣的女人,腳上蹬著一雙很漂亮的系帶高跟涼鞋,雖然有點不符季節,但不用懷疑的是,那纖細的漆黑系帶下,裸露出來的完整的包裹在黑絲下的腳趾是那么的誘人。
“二子,媽是為了你的身體好。”直到嘴里的飯菜下咽,女人才慵懶的依靠著后背,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錢小二,滿臉饑渴祈求,已經不知多少次見到這樣的表情了,女人內心是滿足的,看著眉清目秀的帥小伙對自己充滿迷戀和哀求的眼神。
“難受!媽!”錢小二的嘴角在抽搐,其實當著家人的面下跪祈求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鬼知道錢小二的心性已經被折磨成什么樣子。
“唉,呵呵。”女人幽幽的嘆了口氣,但隨即就嬌滴滴的掩嘴嬌笑一聲,風情萬種的媚眼里綻放出古怪的神色:“乖乖,離媽預想的時間還很長,你要戴著它,媽不會害你的。”錢小二的腦袋漸漸的沉了下去,貼著地面,看不到表情,但可以清楚的看到身體在哆嗦。
女人一指面前屬于錢小二的那只沒有動一下的碗筷:“聽話,趕緊起來吃飯。”恐怕錢小二自己都不清楚,這些日子,對食物的欲望越來越淡了,撐在地上的手一陣握緊又松開,終于還是紅著眼爬了起來,坐回座位。
逼著自己爬了幾口飯后,錢小二又忍不住抬頭:“媽,我想。。。”女人今天描了眉,還化了濃濃的眼影,真不敢想象在恪守古板的市直機關里是怎么敢如此的特立獨行的,但即便如此,依舊掩蓋不住那眼影下,美眸流轉的傲嬌風情,本就極大的眼,極長的眼角,一眨動的時候,都是讓人心神蕩漾的騷勁,紅唇微張帶著笑意:“想干嘛。”
“。。。我,想,你在我碗里。。。”支支吾吾的時候,女人臉上的表情曼妙起來,有點唐突,但女人卻波瀾不驚的接受,繼而笑道:“想喝媽的尿對嗎。”錢小二慕得漲紅了臉,也就只有在女人面前,才會如此。
“嘻嘻。”嬌笑聲中,女人拖著下巴微微的靠近,大眼特意的向下撇了又撇:“可以。”錢小二如蒙恩賜,幾乎是瞬間就爬進了桌子底下,女人輕輕呼氣,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腿被火熱出汗的雙手按住的溫存。
想象過,嚴肅而飽受的制服長褲下,裸露出風騷的吊帶絲襪會是怎樣的情景下,這一招,似乎對某個野男人用過,有點昏暗的桌下,錢小二只能看到女人那傲人的雙腿,女人甚至都懶得起身動彈,微微抬胯,拉扯褲腳,再褪下,長褲脫落下來時,包裹著吊帶絲襪的美腿也主動的勾了上來,女人狹隘的笑出聲:“先幫媽放松放松,二子。”
于是還穿著高跟鞋的腳背上,立即傳來被一團濕潤柔軟舔舐的快感,女人精致的臉舒展開來,是錢小二迫不及待的捧起女人的腳,大口舔舐,甚至不愿脫掉那雙漂亮的細跟涼鞋,從系帶間裸露出來的腳背,腳趾,還有纖細的腳踝,隔著一層絲襪,舔的忘情,胯間的刺痛感再次襲來,錢小二根本無暇顧及,用力的舔,大口大口的,甚至把舌尖頂開女人的腳趾,在鞋底和腳趾的縫隙間用力的聞嗅吮裹,再一寸一寸的沿著腳趾舔上去,忘乎所以時后背一沉,是錢央央的雙腳搭上了后背,居然恰到好處的平添了幾分快感,于是錢小二的身體漸漸俯下,最后是女人輕輕的踩踏到地面,而錢小二則低著頭在腳底來回的舔舐。
很荒誕怪異的一幕,本該溫馨的家人晚餐時間,女人享用著飯菜,兒子卻在餐桌底下舔著女人的高跟絲腳,還被親姐姐當成了腳墊,但在這個家里似乎并不罕見。
舔著舔著,嘶吼和嗚咽夾雜著,滿嘴口水的錢小二渴望進一步的恩賜了,女人也剛巧咽下最后一口飯,身體徹底的癱軟下去,開始全神貫注的享受錢小二的侍奉,并同時把那只黑色的繡花內褲一并褪下,顏色越來越深的陰道口,水光彌漫,女人是敏感而多汁的,相比起錢央央那充滿粉嫩的年輕和美好,女人的私處才是充滿成熟氣味的勾引。
錢小二的臉貼了上去,一瞬間,女人的雙腿就搭攏上來,勾住自己的腦袋的同時用力向前挺起,埋沒在淫肉和汁液間的臉,開始瘋狂的挺動,錢小二失了魂一般,大口的咀嚼吞咽,不知什么時候,女人的陰道遠遠沒有剛見面的時候那么干凈了,陰唇上洞口里,夾雜著點點白帶污垢,還有尿道口上殘留的尿渣和腥臊,錢小二大口的吞咽著,那些東西好似山珍美味,女人有意的放縱和退步,讓蠢蠢欲動的錢小二食欲大開,品花舔陰時,那淺淺傳來的呻吟點燃每一根神經。
但女人似乎并沒有要用兒子的嘴發泄出來的意思,一頓瘋狂的舔舐之后很快就推開了兒子的腦袋,雪白的屁股挪動著,把胯頂出椅子上的坐墊。
“來,接好,二子。”
只是沒想打,這個愣頭青似乎還會給自己驚喜,滿滿的一碗飯被桌下伸出來的手端了下去:“媽,尿在這里。”女人眼角間不掩的驚喜,隨即想起第一次把飯碗端到腳邊,讓錢小二跪下時候的情景,不由嬌笑出聲:“二子,要不以后你就呆在媽這里吃飯吧。”
“嘻嘻。”金黃色的尿液冒著熱氣,淌進錢小二端著的碗里。
白色的米飯,瞬間就被尿液染色,女人滿臉的淫蕩,扯開桌布去看桌下兒子的表情,也忍不住跟著一陣心神蕩漾,很快尿液就順著碗邊流淌出來,但尿液還沒停止,錢小二小心翼翼的放下碗,嘴巴貼了上去,接著那開始斷斷續續滴下來的最后的尿液,表情是徹底下賤下來,直到尿完了,還不忘貪婪的端起那已經盛滿尿液的碗,把邊口上的尿液尿滴舔干凈。
女人滿意的拍了拍兒子的腦袋,手去拉扯頭發的時候,錢小二已經乖巧的把臉貼了上來,沿著陰蒂,在到陰唇,溫柔如斯,把洞口周邊的尿舔的干干凈凈了,這才俯下身去,竟是筷子也不用了,一臉扎進碗口中,狼吞虎咽。
第四十三章
很多事情一旦有了開頭,接下來的發展也就會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特別是當錢小二看到女人再次穿上那一身緊身皮衣的時候,不得不承認,黑色永遠是神秘而高貴的,再溫柔的女人,穿上那樣的行頭之后,也變得狂野冷酷起來。
是被錢央央叫上閣樓的。
禁欲的第不知多少天,當錢小二揣著狂跳的心臟進入那間屋子的時候,梅姨正被踩在女人的長靴踩在腳下,早已被扒的干干凈凈的纖瘦身材,在女人的腳下瑟瑟發抖著。
錢小二忽然意識到,梅姨這才是這個家里招之則來呼之則去的角色,與其說是保姆,倒不如說就是母女兩人腳下的玩物,起初還保有的那一點的憐憫早已煙消云散,生性涼薄是一方面,更主要的還是那天見到梅姨主動哀求出來的那副模樣之后。
其實她是喜歡被這樣蹂躪虐待的吧,無形中,錢小二似乎對自己那種越來越卑微下賤的心態也能釋懷了,有了梅姨的先例,似乎不丟人。
其實正是這樣的特例,一步步把錢小二引上了一條不歸路。
女人穿長靴的時候真好看啊,錢小二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感覺,锃亮的皮衣包裹著的嬌軀,曼妙里到處都是凹凸有致的曲線光澤,而那性感火辣的皮褲下,蹬著的那雙高跟尖頭的性感長靴真是把大長腿的完美腿型存托到了極致,以至于,哪怕靴底的梅姨在哀嚎,依舊是美的賞心悅目。
梅姨是被捆著的,很特殊的手法,可以看到那豆腐一樣雪嫩的肌膚上,被麻繩一道道的纏繞著,兩只雙乳特意從脖頸到腋下來回繞了幾圈,把兩只乳房完整的擠壓出來,勃起的乳頭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證明梅姨的愉悅,但半晌之后錢小二才赫然發現,一直在顫抖痙攣著的翹臀里,插入著一只透明的玻璃管一樣的東西,山村里的孩子不認識注射器很正常。
但此時才發現,原來梅姨的嬌喘哀嚎多半是源于那肛門里的東西,打扮的依舊如同洋娃娃一樣精致的錢央央率先走過,蹲在梅姨身后,按住注射器的推柄,一邊攪動著扎入肛門里的針管,一邊開始推動,梅姨身體霎時間抖若篩糠,但一張臉卻在女人靴底的碾動著側著抵到地面上,女人的長靴隨即又大喇喇的踩下,沒有一絲褶皺的光滑鞋面上,似乎那皮革的亮澤比梅姨的膚色還要耀眼一些,長靴一直是錢小二的最愛,尤其是女人威風凜凜的抬起一只腳把梅姨踩在靴下的模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質無法形容,那只抬起依舊格外修長的靴腿,肆意的碾動著,狠狠的擠壓著梅姨的臉,尖叫中梅姨的臉開始扭曲褶皺,一直搖晃著的翹臀一陣抖動,臉在靴底開始變形,吞咽中溢出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姣好的容顏上很快就留下一道烏黑的靴印,而靴底繼續碾動著,在嘴角上,鬢角上,一下一下的碾動,甚至把尖細的靴跟刺進嬌嫩的皮膚里,惹來陣陣尖叫。
“噗嗤~!”錢央央猛然拔出塞在肛門里注射器,梅姨則雙腿顫抖著,好似不能控制一般的迅疾弓起了身體,并攏著雙腿痛苦的掙扎呻吟起來,錢小二看得目不轉睛,新奇又另類的畫面立即挑逗起渾身的情欲,痛苦開始了,隨同梅姨一起開始的折磨,胯間勃起瞬間被拉伸到極致。
而女人一直朦朦朧朧的大眼陡然瞪圓,瞳孔間恍惚著竟是凜冽,皮衣皮靴配著冷艷俏臉,錢小二吞咽著喉嚨里的口水,看著女人狠狠一腳,踢在梅姨的臉上,后者慘叫著翻滾出去,那一刻,錢小二忽然有點羨慕起來,真希望被踹的,被踩在靴底蹂躪的是自己啊。
麻繩凸顯出來的兩只乳房在隨著身體的翻滾而搖晃著,漸漸對女性身體越來越了解的錢小二看著那兩只幾乎要拔尖的乳頭,很快就被女人碾在了靴底下面,梅姨大口嗚咽著,慘叫漸漸消失,雙腿開始分開,抖動,但從大腿上微微鼓起的青筋可以看出,梅姨忍耐的很辛苦,直到女人嘴角掛著有點殘忍的笑容,雙腳先后邁動,然后就在好似窒息般的沉吟中,女人的兩只靴腿都踩上了梅姨的雙乳。
原本那被麻繩捆綁而高高鼓起,顯得格外圓潤飽滿的乳房,瞬間在靴底下變形干癟下去,鋒利修長的靴跟碾住乳房的一側嫩肉,沒有碾踏,只是站在上面的時候,隱隱已經可以看到靴跟留下的血紅印記,女人微微扭動腳腕,靴底下的乳房充滿了彈性,不斷的從靴邊上擠出,鼓起,黑靴白肉,真是交相輝映。
倉促間,女人忽然抬腳,對著梅姨的小腹重重一腳踩下。
“啊!”錢小二都沒有意識到這忽然的一腳,帶著狠勁,誘人的長靴隨即就狠狠的跺在梅姨的小腹上。
“噗嗤!”剛剛被拔出注射器的翹臀陡然抽搐一般的向上挺起,身體扭曲到變形,雙腿分開時,一陣陣淫靡古怪的聲音,側身里就見著梅姨肛門和陰道口同時綻開,尿好似噴泉般的噴灑出來時,發稀的大便更是好似被打了氣一樣從肛門里炸了出來!揮灑了一地。
錢小二心有余悸的微微暗嘆,有點擔心梅姨被捆在身后的雙臂會不會承受不了女人的體重,更驚嘆那屎尿俱出的慘狀是怎么弄出來的,但似乎好戲才剛剛開始,女人從梅姨的身上走下,挺起被皮褲包裹的格外圓潤翹挺的臀部對著梅姨的臉蹲了下去,“滋啦”聲中,拉鏈被拉開,陰毛翻飛中,女人把裸露出來的私處貼上梅姨的臉,隨即就傳來那最讓人血脈噴張的舌尖在陰道里舔舐的聲音,而女人更是自然的跪著雙腿,把兩只長靴抵在梅姨的雙臂上面,開始搖晃身體,不斷的扭動,與此同時,錢央央拿著注射器,在一旁放置著的水桶里又抽出滿滿一管子的清水,不顧梅姨的掙扎反抗,再次扒開已經顫抖不已的雙腿,“噗嗤”一下,扎入肛門之中,一推到底。
說實話,那味道并不好聞,但錢小二看著梅姨胯下那一地的屎尿,說不出的亢奮,他不明白這樣的動作,只是恍然間想起第一次爬上隔壁的隔間的時候,梅姨自慰著好似潮噴一樣尿出來的模樣,忽然驚覺,也許,梅姨就是被這玻璃管在下體里注入了水,才會像尿一樣噴出來吧?
場面又開始受不住的淫亂起來了。
當注射器被拔出時,梅姨被女人騷胯掛住的腦袋又在掙扎,繼而帶來的就是女人高潮般的仰頭呻吟,少了女人的蹂躪,錢央央隨即起身,腳上秀氣又漂亮的小白板鞋,套著白色棉襪的腳隨即跺在梅姨的小腹,然后又是一陣潮噴,梅姨的私處和肛門似乎成了發射器,在踩跺中噴灑出屎尿。
反復了幾次后,梅姨的身體開始哆嗦,但性欲高漲的女人依舊沒有從梅姨的臉上爬下來的意思,反而已經開始大力的抬胯落下,起起伏伏奸淫著梅姨的臉,屎尿被沖刷干凈了,從梅姨的下體里噴出來的水也越來越清。錢小二猛然悶哼一聲,痛苦的抱住依舊被貞操鎖禁錮著的胯下。
而女人則扭頭,對著他招了招手。
第四十四章
錢小二瞪大了雙眼趴在梅姨的身下,看著錢央央又把滿滿一針管的液體打進了梅姨的肛門里,白色的液體,有點粘稠,女人已經旋轉身體倒騎上來,私處依舊不肯放過掙扎著的梅姨的臉,當那特大號的注射器被拔出后,錢央央輕輕拍打著梅姨那似乎也跟著微微鼓起的小腹:“母狗,忍住了。”
梅姨的雙腿哆嗦著,卻死死的夾緊。錢小二依舊按照女人的吩咐老實的趴在那里,惦記著那白色的液體會什么時候噴出來,說實話,那有點讓人作嘔的大便并不讓人喜歡,但其實他很惦記梅姨呻吟時,胯間的愛液像尿一樣噴濺出來的感覺,到現在第一次爬上隔間鉆進方口里時,被梅姨噴了一臉的愛液的情景還記憶猶新。
“二子。”女人繼續蹂躪著梅姨的臉,錢小二抬頭,女人眼神亮晶晶的特別好看:“媽想你去伺候她。”確認了女人的要求之后,錢小二表情有點古怪起來,他原本以為女人是不喜歡自己接觸梅姨的,后來女人帶著梅姨爬上他的床做了那樣的事情,在那之后,梅姨開始刻意的躲避自己,除去干家務的時間,基本永遠呆在閣樓上,忽遠忽近,但又總會時不時的出現在女人的胯下,錢央央的床邊,熟悉又陌生,錢小二想起那天在衛生間里梅姨那主動的示好,他對這個保姆,說不上來的感覺。
有句話叫狗仗人勢,也許母親和錢央央都這么對待梅姨,以至于讓他對這個女人也由原本的同情可憐甚至還有絲絲親切慢慢的轉變了。但要知道,沒什么事情是精蟲上腦的愣頭青不好意思做的,他應了一聲,立即就沒有任何底線且不要臉的蠢蠢欲動起來。
用手觸碰到那只裸露白皙的腳的時候,掙扎忽然厲害了起來,被女人壓在胯下的梅姨清楚女人的命令是什么,緊緊夾著的雙腿也努力的向上抬升,錢小二有點尷尬的縮回手,卻看見女人朝他搖了搖頭,于是一咬牙,雙手拖住兩只腳踝,用力的掰開,明顯感覺到手掌下的腳腕傳來的力量,錢小二的身體一陣搖晃,后背一沉,頭頂上傳來一聲得意的冷笑,是錢央央,盛氣凌人的坐上了自己的后背,其他姑且不說,原本就穿著單薄的后背上立即就感受到了那貼上來的那團火熱,那天被錢央央在嘴里撒尿之后,錢小二對這位親姐姐的印象又改變了,少年心性,喜歡一個人或是討厭一個人,總是那么善變無常的。
那略帶嘲諷的冷笑聲居然讓人莫名的亢奮,其實早就看得血脈噴張的錢小二咬了咬牙,更用力的掰開梅姨的腿,隨后一頭扎下。嘴唇親吻上那熟悉又肥厚的陰唇的時候,沒有想象中的腥臊,反而只有嘴唇上傳來的陣陣冰涼,梅姨的私處似乎被用冷水沖洗過,包括那奇怪的灌腸,口舌下的私處忽然一陣顫抖,在又象征性的掙扎幾下之后忽然就熱烈起來,梅姨在某種程度上是個很奇怪的人,欲拒還休,時而主動時而矜持,而當下,只是伸出舌尖順著陰蒂到尿道之間舔了幾口,那纖細的雙腿立即又用力的夾了下來,錢小二防不勝防,脖子一沉,身體一個踉蹌徹底被箍進胯間,似乎舌尖瞬間就點燃了渾身的情欲,但錢小二也跟著興奮起來,大口大口的舔下,又吸又含,舌尖很快就翻飛在冷颼颼的褶皺之間,梅姨的小腹在顫抖,胸前被麻繩捆綁著的乳房也在晃動,埋在女人胯下的腦袋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呻吟,女人頗為受用的跟著嬌喘起來,一時間浪蕩激亢的交響樂再度奏起。
錢小二的脖子感覺快要被夾斷了,看得出來梅姨很舒服,身體像是痙攣了一般,夾在脖子上的雙腿越來越緊,而口舌下的陰唇陰道也在漸漸的升起溫度,那一片不知被玩弄過多少次的洞口好似越來越大,吞噬著錢小二的口鼻和臉,開始有熟悉的淫液滲出來了,喘息間,梅姨的腰也跟著挺動,蛇一般纏繞在錢小二腦袋上的下半身已經懸空了起來,同時還在幅度巨大的撕磨擠壓著錢小二的嘴,各種壓力襲來,后背上的錢央央開始搖晃身體,脖子上的巨力快要把自己夾的窒息了,那種滋味并不好受,但越來越模糊的視線中,錢小二的眼在漸漸的發紅,此起彼伏的淫叫聲是最有效的烈性春藥。
肥厚多汁起來的陰唇帶著滲出的新鮮汁液堵住鼻梁,捂悶中原本頻頻張開的嘴巴也被越來越緊的擠壓感壓迫的酸楚發麻,錢小二忍住沉悶,只能伸出舌頭,把舌尖探進陰道深處,任由梅姨自己發揮。
感覺快要忍耐不住,呼吸越來越沉重的時候,勾在脖子上的雙腿忽然跟著一軟,而坐在梅姨臉上的女人忽然被胯下的腦袋用力抬頭時的力度掀得身體向上一供,熱烈夸張的沖撞惹得女人臉色一陣蕩漾,更用力的反壓下去,扭動著豐腴雪嫩的翹臀,一下一下的磨蹭梅姨的臉。錢小二剛感覺臉上脖間的壓力頓減,微微縮回一些的時候,“噗嗤”一下,陰道口和肛門里,那剛灌進去的白色液體伴隨著體液噴濺出來,好似高壓水槍一般,張著嘴的錢小二躲閃不及,喉嚨一甜,一灘液體灌進嘴里,不止如此,整張臉都是瞬間就中了招,熟悉的潮噴,那被注射器灌進去的液體又順著生殖器流出來。
“噗。。。咳咳咳!”摸著被噴濺得陣陣酸楚的鼻子,錢小二紅著眼抹了抹臉,后背上立即傳來錢央央惡作劇成功一般的嘲笑聲,再看女人也是一臉的玩味笑意,眨了眨眼,有點尷尬的舔了舔嘴唇,是牛奶。。。錢小二自然琢磨不透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法,就是覺得牛奶順著梅姨的生殖器噴出,還噴了自己一臉,那種滋味挺怪異的,而此時女人也抬胯從梅姨的臉上蹲起,流下梅姨那張晶瑩剔透的臉,嗯,原本鮮明的五官上,無處不沾染著淫液,泛著光澤,梅姨大口的喘息著,看著舉在臉上的私處,臉色一陣糾結之后,又一次抬頭,這次是主動的把舌頭塞進女人的私處里,用力的翻飛挑逗起來,女人似乎已經有些麻木了,但依舊不影響享受的感覺,雙手伸前捏著梅姨兩顆翹起的乳頭,搓揉挑逗,梅姨則呻吟著舔的更賣力了。
錢小二跟著咽口水,于是女人又努了努嘴示意他繼續,錢小二就重新把臉埋下去了,梅姨的雙腿癱軟般的垂掛在兩側,被錢小二伸出手臂拖在肩上,因為胯間帶著那犯人的貞操鎖所以不得不撅著屁股繼續舔,后背一輕,錢央央走了出去。
而女人微微向前挪了挪身體,梅姨會意般的把舌尖伸進女人的肛門里,朝著那處褶皺舔了進去,看在眼里的錢小二暗暗咋舌,有模學樣的把舌尖也挑逗進梅姨的肛門,一前一后,倒是舔的飛起,但后遺癥無疑是明顯的,欲望上升中,胯間的刺痛又來了,錢小二一點都不覺得女人是為了自己好,相反那惡心的金屬環折磨的自己快瘋了。
錢央央走過來了,手里按著一根黑色的棒子,錢小二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明顯的感受到肩膀上的雙腿哆嗦了一下。
然后那電棒就被抵到了梅姨的小腹上,梅姨忽然再度不安躁動起來,剛剛虔誠侍奉在女人肛門的舌頭也伸出來,身體一陣掙扎,但立即就被女人重新用力坐下壓住,錢小二正舔的飛起,雙手已經伸到梅姨的臀下,把整個下半身托舉在自己的肩膀后背上,舌尖朝梅姨的肛門里一下一下的沖刺,而那根黑棒也被按到了梅姨的陰蒂口上。
嘻嘻一笑,錢央央忽然按動了黑棒上某處的開關,“噼啪”一陣電流聲在耳畔炸裂,可憐啥都不懂的錢小二又被嚇了個正著,“哎呦”一聲怪叫,一陣電流的麻痹痛感甚至順著肛門傳遞到嘴上,錢小二是真正的觸電抬頭,一眼驚恐的看著始作俑者錢央央,而同時梅姨的嗓音再度亢奮尖銳,拖拉著長長的嘶嚎出來,胯間一陣扭曲,幾道淫水順著陰道流下。
“按住了,小賤狗!”錢央央不顧弟弟驚愕的眼神,反而厲聲責備,錢小二愣愣的看了女人一樣,一臉的不置可否,于是又重新抗住梅姨的雙腿,眼睜睜的看著,那根黑棒子又伸進梅姨的胯間,絲絲的掙扎并不管用,很快錢央央又一次按下開關,又是“噼啪”一聲,鎖在肩膀上的雙腿又一次的掙扎著把私處高高的挺起,同時,淫水四濺著從陰道里噴出,還有已經稀釋接近透明的液體,錢小二有點觸目驚心的看著被電擊過的陰蒂,那一團褶皺的肉芽好似蜷縮枯萎了一般,但隨即就被大灘的淫液覆蓋。
錢小二暗暗心驚,城里人還真是會玩。
第四十五章
當又一次靠近的時候,錢小二才發現那黑棒的頂端原來還有一塊銀色的金屬觸頭,他不認識電擊棒,但第一次被殃及池魚,舔弄著梅姨的肛門而被傳導來的電流電到的嘴唇到現在還在微微發麻,所以看那個會噼啪冒電流又丑陋無比的東西就愈發覺得恐怖起來。
所以當錢央央把那金屬的觸頭插入梅姨的陰道的時候,他也跟著提心吊膽起來,錢央央臉上的興奮和女人如出一轍,骨子里某些劣根性是改不掉的,說實話從梅姨的陰道里迸濺出淫水的模樣確實刺激異常,以至于梅姨的慘叫再度提升的時候,他依舊還是按住了梅姨夾在脖子上的雙腿。
黑棒被探入了一小半,插入陰道的模樣讓錢小二恍惚間想起前不久的在床上的那一出好戲,他依稀記得,這就是女人口中的“交配”,還有個很好聽的洋詞叫“做愛”。然后,錢央央忽然就按下了開關,“噼啪~”濺出的滴滴液體直接順著陰道的縫隙里迸濺出來,濺落到錢小二的臉上。
錢小二瞪大雙眼,先前還癱軟無力的雙腿忽然發了狂一般瘋狂掙扎起來,錢小二死死抱住大腿差點沒按住,身體跟著一陣左右搖晃,看著那兩邊的陰唇忽然就腫脹起來,等著黑棒剛被拔出,“噗嗤”一下,一大灘渾濁又腥臊的液體噴射而出,也不知道是尿還是什么,總之又一次不偏不倚的全部澆灌在錢小二的臉上。
梅姨的陰道已經徹底綻開,甚至可以看到很深處的血紅色的肉,愛液橫流的時候陰道內壁上的肉很明顯又痙攣收縮起來,恍恍惚惚中錢小二似乎察覺到,梅姨又到高潮了。。。果然,夾住自己的雙腿比之前那次更用力的擠壓下來,錢小二當下跟著嘶吼一聲,把臉埋了下去。梅姨的胯向上一挺,錢小二被頂的后仰著,脖子快要斷裂的感覺又襲來了。
而蹲在梅姨臉上的女人忽然爆發出一陣洋洋灑灑的大笑聲,那媚進骨子里的嗓音回蕩在周圍,涂抹著鮮紅指甲油的手就跟著撫摸下去,輕輕挑開兩瓣微微緊貼著的陰唇,金黃色的尿液隨即尿出,滿臉看不懂的神色的梅姨,忽然被尿液沖刷到口鼻上,張嘴慘叫的時候,尿液已經順著喉嚨滑了進去,于是慘叫戛然而止,隨即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但女人的尿并沒有停止,相反那拉開拉鏈的皮褲下裸露出來的雪白翹臀和淫靡私處還一陣前后搖擺,把尿液均勻的撒到梅姨的臉上。原本臉上已經漸漸凝固的白色淫液和痕跡很快就被尿液沖刷著,整張臉再次熠熠生輝起來,女人無比享受的閉上眼睛,紅唇撅起,輕輕吐納著,錢小二因為承受不住那鋪天蓋地好似泰山壓頂般的胯間撕磨,掙扎著把腦袋從梅姨的胯間抽出來的時候,頭頂一沉,又被錢央央一腳踩了回去。
“嗚嗚~”女人呻吟著,享受著快感的余韻,更淫蕩的用手自己撫摸著陰蒂,從疼痛和煎熬中緩緩恢復的梅姨,身體的舒爽也漸漸的籠罩上來,舌尖插入女人的屁眼里,配合著女人的手指前后夾攻,女人很快就蹲不住了,浪潮一般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嬌喘中站起,一把拽起梅姨早已被尿液打濕的頭發,而性感的靴腿一腳踩上放置在旁的板凳上,拖拽著梅姨的腦袋塞向自己的胯間,梅姨顫顫巍巍的跪直身體,渾身還在顫抖著,嗓子里咕噥出來的母獸一般的低吼卻在持續,“咕嘰咕嘰”隨即就是一陣舌尖激蕩的聲音。
隨之解放的還有錢小二,辛苦的從梅姨的胯間鉆出來后,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心有余悸,若不是欲望的那股勁頭頂在上面,也許早就受不了窒息般的蹂躪奸淫了,一抹臉上,粘嘰嘰的,手指放下來的時候,上面凝固著一灘白漿,那是梅姨陰道里流出來剮蹭在臉上的東西嗎。不過,很快就無暇顧及這些了,因為感覺自己的那根兄弟快要炸掉了。
低頭的時候,看見那從貞操鎖里裸露出來的龜頭夸張的憋成了暗紫色,又硬又挺,倔強的被束縛在里面,連帶著陰囊,胯骨出一陣刺痛,這種感覺真的不好,相當的不好,想要哀求的時候,頭皮也跟著一麻,是錢央央,拉扯著自己的頭發,粗暴而殘忍。
“嘶嘶。”抽著冷氣中,錢小二被拖拽向女人的胯下,女人的美真是一點死角都沒有,正威風凜凜的跨著一只長靴踩在板凳上,而胯下的梅姨的腦袋就搖晃在胯間,上上下下舔的飛起,見到走近的姐弟兩人,咧嘴一笑,揮手指了指身后,錢央央會意,一路拉扯著又把錢小二拖拽到女人身后,錢小二莫名其妙的看了錢央央一眼,但回應他的是重重的一腳。
“躺下!”哪敢有半點微言,錢小二老老實實的躺好,腦袋貼著女人站在地上的長靴躺了下去,“啪嗒”又有液體滴落下來,頭頂上剛好是女人的私處,梅姨的下巴和嘴角依稀可見,那是從正在纏綿的私處里滴落下來的。錢小二欲哭無淚,呆滯片刻后哭喪著叫了一句:“媽!”女人停頓了一下,抵在臉頰上的長靴輕輕踮起,對著錢小二的側臉碾了下去,錢小二輕嘆了一口氣,扭過脖子,舔起女人的長靴,做工精細的皮革,滿滿的清香味道,但隨即胸膛上就重重挨了一腳。“哎呦!”驚叫中錢小二意外的抬頭看著一臉冷笑的錢央央,和女人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俏臉,少了幾分韻味又多了幾分青春,但神情卻是天差地別。
女人溫柔時似水,高貴時又不可反抗,而錢央央則是徹頭徹尾的高傲,還有似乎與生俱來的那種優越感,看人的眼神總是帶著鄙夷和不屑,而當下,更多的是驕傲和得意,好像奪嫡成功,爭寵成功的勝利者,然后裙擺下那只純白色的內褲就被褪了下來,丟在錢小二的臉上。
“嗚~”用手按住那一股泛著少女的體香又帶著點點尿騷的內褲,錢小二忽然有種預感,于是胯間的劇痛又一次加劇了。
在無聲的冷笑中,錢央央分開大腿,把裙擺下真空的場景暴露在錢小二的視線里,然后,對著錢小二的臉跪了下來。
“舔!”一股獨特又有點熟悉的氣味,錢央央的私處緊湊又火熱,而隨即自己從后面捧住女人的翹臀,把臉伸進了女人的翹臀中,舌尖就頂進女人的肛門里,和梅姨一前一后舔動起來。
可憐錢小二,還不知道自己在女人的默認下成了奴下奴,當然,他更不會知道這樣的名詞,只是忽然覺得有點委屈,畢竟女人向來對她關愛有加,而如今卻放肆姐姐這么玩弄他。
那就舔吧,總之還是刺激和興奮的。
因為錢央央的私處,緊湊而狹窄,一口下去,滿滿的都是塞進嘴里的腫脹快感。
三女一男。
恐怕換誰也想不到會有這么淫蕩的場景。
第四十六章
世紀初里,別說是在大城市,恐怕就算是三流的縣城里,這樣獨門獨戶,自帶偌大庭院的復式別墅恐怕已經能稱得上是祖宅了。
但總有些風言風語,說錢家的那個大別墅其實就是個淫樂窩。
事實確實如此,周末的時候,淫樂又開始了。
鋪著昂貴的波斯地毯的客廳里,一名赤身裸體的消瘦女人正狗一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呻吟著,原本白皙的屁股上錯落著數道新鮮抽打出來的傷痕,已經如同蚯蚓一般的高高腫脹起來了,隱隱滲出血絲,這女人就是梅姨,趴著的地毯上已經流淌了一大灘的污漬和淫水。
梅姨的后背正被一只修長的過膝長靴踩踏著,尖細的鞋跟和三角形的靴尖隨著腳腕的扭動而不停的在細嫩的肌膚上蹂躪碾踏出道道紅印,正是早早就下班的女人鐘琴,都說生活要有儀式感,特別是這種時間富裕,可以沒有顧忌的玩弄一宿的周末,鐘琴特意換上更性感的皮革裝束,漆黑雪亮的皮革裹胸和熱辣的包臀皮裙,腳上那雙過膝靴更是散發出絕對的誘惑,锃亮皮革在碾動著層次分明的擠出道道褶皺,而那一塵不染的靴面上幾乎能映照出人的倒影,鐘琴興致很高,還特意戴上了一道紅色的貓眼面罩,展露在外的高挺鼻梁和嬌艷紅唇更是熠熠生輝,再配上那一雙鮮亮的漆皮手套。
以至于讓第一眼看到女人這驚艷打扮的錢小二,傻乎乎的呆滯了許久。
黑皮衣和雪白皮膚盈透出來的膚澤美的驚心動魄,看著梅姨被踩在靴下狠狠抽打,錢小二跪在沙發一側,不停的用額頭撞擊著地面,這是被禁欲的不知又過去的第多少個日子了。現在的錢小二,哪怕看一眼鞋柜都會忍不住的在內心勾起欲火,甚至上廁所都不太敢,生怕又不小心在某處地方看到女人留下的絲襪或是內褲,這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是滅頂之災。
但越是如此,內心的饑渴就越是強烈,猶如在沸水中掙扎的活魚,跳出水會死,呆在水里,又會被慢慢煮熟。
女人抽打的越來越狠了,曼妙的身材到處倒是淋漓盡致的傲人曲線,又一鞭狠狠的抽下的時候,梅姨再次發出長長的嗚咽聲,鬢角額角處的眉間早已被冷汗打濕,抽打中隨著興致的提高,女人帶著皮手套的手已經伸進火辣的短裙中,當短裙被扒開時,可以見到是完整真空的場景,冰冷的皮革摩擦在濕潤的陰道上,隨之一并火熱起來,“呃啊!”呻吟聲中,老實跪在女人腳邊虔誠舔舐著靴面的錢央央終于忍耐不住,扶著女人雪白的大腿把腦袋鉆了進去,這場似乎是女人一人的好戲,因為向來都是充當幫手的錢央央,今天也全身脫得干干凈凈,只留下穿在腳上的一雙白色棉襪,滿眼都是年輕少女酮體的青澀粉嫩,當然,除去那同樣已經發育成熟的傲人胸口和翹臀。女人微微松開,任由女兒把舌頭挑逗進濕潤的縫隙,很快就傳出錢央央大口吞咽淫水,以及把舌尖挑逗在陰道口上飛速舔弄的聲音,而女人就伴隨著女兒舔弄的節奏,開始一下又一下的繼續抽打著梅姨的屁股。
“呵呵,哈哈哈!”極致的玩弄讓女人發出銷魂入骨的媚笑,不經意間瞥到跪地痛苦的錢小二,終于停止了手上的抽打,用手推了推胯間舔的忘情的錢央央的腦袋,示意離開,可錢央央卻更加貪婪的把臉貼的更緊,精致的臉就在濃密的陰毛和淫水中翻飛著,女人微微蹙眉,從梅姨后背上縮回腳,錢央央的腦袋跟著就被擠了出來,一臉難受的看著女人,卻被女人抬起的長靴踩住了臉,抱住腳腕躺了下去,隨即又把沾著粘液的舌頭伸出舔起女人的靴底,女人輕輕擺動腳腕掙脫出來,隨即一腳就踏上錢央央的一只乳房,靴底上精致的鞋紋立即蹂躪著勃起的乳頭乃至整片乳暈,踩踏中,錢央央張大嘴巴發出哭泣般的嬌喘,兩腿用力的撕磨著,淫水順著抬起的屁股留下,女人似乎并沒有過多的興致停留在女兒身上,隨即又打量了一下錢小二,紅色面罩下的美眸轉了又轉,一轉身又走到女兒的身下,靴尖微微挑動,錢央央就會意的滿滿分開并攏著的雙腿。
泛濫成災的粉嫩場景。
而女人則簡單粗暴許多,當即抬腳,對著那流水的私處一腳踩下。
“啊!”錢央央好似觸電般的發出一陣瘋狂的呻吟,那布滿鞋紋的靴底就用力的踏下,完整的蓋住兩瓣本就緊湊的陰唇,連帶著陰蒂和微微綻開的陰道口尿道口一并踏住,繼而旋轉,看得出來女人很用力,錢央央抽搐著,下意識的夾緊踩在陰戶上的長靴,雙手一陣無處安放,于是,靴底下很快又溢出一灘更新鮮的淫液,錢央央的呼吸已經好似哮喘般的大起大落了,而女人輕輕呼喚:“腿張開。”錢央央的五官扭曲著,把腿張開,大腿兩側上早已晶瑩剔透,都是被沾染上的愛液,而女人靴跟一點,把那尖細的靴跟就對著陰道扎了進去,又是一陣掀起的呻吟,錢央央猛然坐起,一把抱住踩進陰道的長靴,已經如同哭泣般的吶喊出聲了,而女人卻嘴角勾起弧度,飛快的扭動腳腕,讓靴跟在陰道里,來來回回轉了又轉。
“噗嗤~”黃色的尿順著陰道里噴濺出來,女人抬腳,又旋復著把那尖細的靴尖對著陰道口踩了進去。
“呃啊啊!”錢央央慘叫著,身體開始亂抖,那性感的長靴瞬間就被迸濺出來的尿液打濕,靴面上,精致的皮革在打上尿液之后,反而有種賞心悅目的另類美感。
女人隨即抬腳,輕輕擺弄著雙手,緩緩走向錢小二。
“二子,你剛才說求我什么事。”
錢小二擠著已經快哭出來的臉,哀求著:“媽,只要能把貞操鎖拿下來,你說啥都行!”
“哦哦,呵呵。”女人的長睫毛頻頻翻動,緩緩走去時,抬起那只泛著淫水光澤的長靴。
“舔。。。”
第四十七章
一個季度的外地考察是錢紀書第一次出遠門那么久,所以結束之后就立馬就火急火燎的朝家里趕。
兒子回來了,雖然就見了一面,但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的種。
太瘦了,還認生,不知道這幾個月在家里相處得如何,鐘琴總是說讓自己放心,可終究比不上親自守在身邊。
這一天,錢紀書拎著大包小包,滿心歡喜歸心似箭。
也不知道給兒子買的禮物喜不喜歡,臭小子,臨走前都沒叫上自己一聲,悔的自己這幾個月總是分心。哎,他和鐘琴能處的好嗎?央央呢,會不會不喜歡這個弟弟?滿腦子都是胡思亂想。
“老李,你說無病多久能接受我這個爹呢?”在一再催促下飛馳在馬路上的汽車上,錢紀書問身邊的司機。這個司機已經跟了自己十年了,多年前鯉魚跳龍門,老李就一直是自己的下屬,已經等同于半個親人了。
老李摸了摸鼻子,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不清楚,那么久沒陪著,估計孩子多少會有怨言的。”
“哎。”一聲長嘆。
半小時后終于順利抵達的時候,已經過了晚飯的飯點了,入冬了,天氣晚的很快,掏鑰匙開門,回的太急了,盡管已經發了消息通知了鐘琴,但似乎并沒有感受到什么親切的歡迎,錢紀書也不在意,門燈關著,就連玄關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摸著黑進門,餐廳里的燈亮著。
“我回來了,鐘琴。”呼喚著,錢紀書的眼皮子忽然重重跳了一下,轉身走向餐廳的時候,帶著笑的臉上忽然凝固下來,猛得抽搐了一下,呆滯在了原地。
正對面那道長長的餐桌上,鐘琴正一臉慵懶得依靠在椅背上,一身大紅色的無袖連衣裙,挽起的精致發髻下,俏臉涂抹濃妝,美的驚心動魄,此時正手里端著高腳杯,淺嘗了一口杯里的紅酒,余光里瞥到丈夫的身影,終于微微擦臉:“回來了,吃飯。”若只是這樣不溫不火的迎接錢紀書還能接受,畢竟這個妻子對自己向來如此,過年夫妻生活早已歸于平淡。
只是。。。
那餐桌上的桌布被扯下了,餐桌下的光景一覽無遺,有一道消瘦的身影正趴在桌下,更準確的說,是跪在鐘琴隨意分開并杵地的雙腿間,就停滯在那微微翹起的紅色長裙下面,錢紀書看了一眼低頭站在餐桌旁邊一臉的低眉順眼的保姆李秀梅,又看了一眼站在鐘琴身后手里還拿著紅酒的女兒錢央央,良久,終于顫抖著擠出一句話:“你們在干嘛!”
“吃飯啊,等你回家,沒看飯菜都沒動嗎,老李,來一起吃。”面對丈夫的驚愕眼神,鐘琴一臉的淡漠,反而抬手招呼著拿著行李進門的司機。錢紀書捂著胸口,沉默許久后,伸出的手也跟著發抖起來,就指著餐桌下的那個消瘦身影:“無病?”鐘琴的臉上終于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緩緩的端起酒杯又小酌一口,拍了拍塞在胯間的腦袋:“繼續,二子,讓媽放松。”
因為錢紀書的到來而一度僵硬的腦袋終于有了反應,鐘琴微微的下移身體把雙腿分的更開,難得的赤裸著大腿,又是風格迥異的另一種美麗,包裹在一雙系帶細高跟里的白皙玉足連同著那一雙舉世無雙的大長腿光澤動人,而呆在裙擺下的錢小二也再次把臉塞進去,沒多久一陣熟悉的聲音就從桌底下傳出來,對于錢紀書來說,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那是用嘴去舔舐伺候女人私處而發出的聲音。
這本該是無比香艷的畫面,身著大紅長裙的美艷婦人,品嘗著紅酒,敞開雙腿享受餐桌下的跪著的男孩的口舌服侍,美輪美奐。但錢紀書的表情卻在逐漸發酵,最終青筋暴起,吞吐著顫抖著:“錢。。錢無病!你現在立即給我出來!”鐘琴懶懶的撇過去一個眼神,微微夾緊雙腿,一只手也跟著撫摸上在裙擺上起伏翻飛的腦袋:“繼續,小乖乖,很舒服,你的舌頭越來越好用了。”錢紀書踉蹌了幾步:“鐘琴!不是說給無病聯系好了學校,還專門找了補習老師的嗎?你現在是在干嘛?!你在干嘛!”
鐘琴臉上嫵媚的笑意始終沒有退去,相反隨著胯下兒子的口舌伺候的越來越激烈,一張俏臉跟著泛起淺淺的紅暈,卻是連正眼都沒瞅丈夫一眼:“哎呦,死王八,人家天天在家偷男人你不管,拿你兒子享受一下,怎么跟要了你的命一樣!”錢紀書的瞳孔幾乎快瞪出眼眶了,而鐘琴卻忽然仰頭,輕輕的嘶哈出聲:“嗚,小東西,舌頭都鉆進去了,那么興奮嗎。”說話的時候錢紀書又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幾步,雙腿顫抖得厲害。
鐘琴終于把臉抬起,滿臉都是那風華絕代的嫵媚:“怎么,就允許你個老烏龜愛舔女人,就不準你兒子舔幾口了?我當媽的,算是虧欠兒子的,他開口要了,我能不讓他舔嗎,呵呵。”
“滾出來!”錢紀書被那蕩漾的眼神激的渾身一哆嗦,多少年清清淡淡溫文儒雅的性子終于也是扼制不住了,跟著爬進桌下,一把扯住裙擺下錢小二的腳腕,后者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卻倔強的掙扎起來,同時更用力得把臉朝女人的胯下鉆。
“出來!”錢紀書睚眥欲裂,又一聲咆哮,狠狠一拽,錢小二到底拗不過親爹,被拖拽著從女人的裙擺下面爬了出來,拉扯中晃晃悠悠的被扯起站直了身體,索性別過頭不說話,一臉的淡漠。
“啪!”一個耳光,錢紀書的巴掌扇的錢小二一個趔趄,那張已經算是頗為俊俏的稚嫩臉蛋,到底還是抽搐了一下,眼神里迸濺出憤怒,拳頭攥緊,死死的盯住親爹那張痛苦而糾結的臉,四目相對,良久后,最終還是錢小二輕輕的扭過頭去,不再看上一眼了。
“錢無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這他嗎叫亂倫!亂倫你懂不懂!你爺爺沒教過你禮義廉恥嗎!”氣絕之際,饒是錢紀書這樣的書生也爆粗。沒想到剛才還一臉淡漠的錢小二在聽到這句話之后,忽然暴走,瞪大雙眼,一把推搡過來,猝不及防錢紀書被退的連連后退幾步,臉上的褶皺更深,捂著胸口劇烈喘息起來,再怎么都沒想到,兒子會動手推自己。
錢小二喉嚨嗚咽著,似乎在醞釀著各種詞匯,十八年堆積的怨恨和委屈,快要火山爆發,但最終,這個沒讀過書就是連說話都很少的少年,咬著牙吐出一句:“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呵呵。”一聲嬌笑,餐桌后的鐘琴饒有興致得端著酒杯,滿臉都是看好戲的揶揄神色,錢紀書狠狠咬牙,把臉轉向鐘琴:“鐘琴!這些年,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不管,但這事,你過分了!”
鐘琴噘著嘴一臉幽怨:“哎呦,死王八,我還以為你沒脾氣呢。”美眸里烏黑的瞳孔一陣轉動,隨即把視線投向錢小二。
“二子,媽還沒舒服夠呢,舔不舔了?你不舔,媽就讓你姐姐舔了喲。”
說罷,一直抱著紅酒如同侍衛一樣守在女人身邊的錢央央,聞言抬頭大眼里一陣閃爍,臉頰緋紅間,就主動沿著桌角鉆了下去,錢小二隨即“啊”得驚呼一聲,少年心性,好似心愛的玩具被人搶了,立即轉身就要鉆回去。
“你敢!”錢紀書也紅了眼,一把扯住兒子的胸口。
于是,兩人當下拉扯起來,錢紀書抱著兒子的腰,而后者滿眼已經只剩下餐桌那邊的旖旎場景了,餐桌下,錢央央的腦袋已經伸了出去,而鐘琴更是故意引誘著,直接拉扯著裙角掀起,露出誘人的淫蕩私處,雪白的大腿一片光澤閃爍中,錢央央的腦袋伸入,瘋狂的舔舐起來。
而鐘琴也跟著,紅唇輕咬,發出誘人的呻吟,錢紀書感覺有點拉不住懷里的兒子了,被拖拽著一陣踉蹌,沒多久,鐘琴的呻吟變成了放蕩的嬌喘,整個餐廳里都是那讓人興奮到起雞皮疙瘩的聲音,錢央央的腦袋一聳一聳,錢小二卻發出委屈又不甘的嘶吼。
恐怕也就鐘琴這樣的女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當著丈夫兒子保姆還有個外來人的面,心安理得得張腿享受。不到幾分鐘的功夫,姿勢就變了,之前那舌頭舔進淫肉的聲音變得潮濕起來,仿佛陷入了泥濘之中,鐘琴更是大喇喇的把雙腿架上了餐桌。
冷色調的棕色餐桌,那兩只系著系帶的性感高跟鞋格外突兀。配上跪在餐桌下一邊舔一邊哼哼起來的錢央央,錢家這個淫樂窩算是實錘無疑了。
這樣的畫面簡直驚世駭俗。
錢紀書氣絕,嘶吼出聲:“鐘琴!你混蛋!我要跟你離婚!”
第四十八章
鐘琴的臉陡然褶皺起來,陰沉沉的抬頭,但隨即還是展露出漂亮女人該有的絕美笑容:“錢紀書,你要和我離婚?你配嗎?你有資格嗎?”
錢紀書死死抱住懷里的視線里只剩下餐桌下的淫靡的兒子,雙眼瞪到了極致:“鐘琴,你太過分了!你把央央弄成這幅樣子,我忍了!但是你連無病都禍害!你想讓我們老錢家斷后嗎!無病才十八歲啊!”
一直呆在鐘琴胯下辛勤侍奉的錢央央聞言渾身一抖,忽然從餐桌下旋轉過身體,看著錢紀書那張幾近崩潰的臉,早已淌滿女人淫液蜜汁的臉上忽然迸發出一陣怨恨神情,緊接著嘶吼出來。
多少女孩子一輩子渴望父愛,卻被重男輕女的思想傷的體無完膚。
“呵呵呵,終于說出來了。”鐘琴咬了咬牙,神情里終于徹底冰冷下來,卻是輕輕舉手,拔出發髻上的發夾,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潑墨而下,絕美容顏更勝一籌,一雙媚眸忽閃忽閃,由內而來的清冷:“錢紀書,你家兒子喜歡當狗,喜歡伺候女人,喜歡下賤,是遺傳你的,我有什么辦法,二子,現在你要不跟著你爸呆在那里,要不,來伺候媽?你選哪個?”于是剛在錢紀書懷里掙扎喘氣著的錢小二忽然又打了一劑興奮劑一般開始瘋狂掙扎。錢紀書痛心疾首:“鐘琴,你夠了!離婚!我說我要和你離婚!”
“離婚?離了我你還是個人嗎錢紀書?”鐘琴斜著眼看過來:“你如今的地位,成就,所有的一切,離開我還能擁有嗎?錢紀書?”輕輕撩動著鬢角間順滑柔亮的秀發時候,語氣也跟隨著冰凍:“我告訴你,錢紀書,你就是我胯下的一條狗,一輩子活在女人褲襠里的狗!你的女兒是,你的兒子也一樣!想當狗的男人大有人在,除非我哪天玩膩了,一腳把你踹開,不然,你有什么資格跟我離婚!”“砰”得一下,一手拍的桌子巨響,這是錢小二第一次看見女人發怒的模樣,聲色俱厲,即便如此,也是美不可言。
錢紀書被說的臉色愈發鐵青,男人的尊嚴掃地,狠狠咬牙,長長嘆出一口氣后,拉起錢小二:“走!無病!跟爸走!”但轉身時卻發現還是拽不動那個倔的跟驢一樣的兒子,很明顯,錢小二不肯走。
“呵呵。”鐘琴抱臂冷笑一聲,終于舍得從椅子上站起,一臉不屑又高傲又連帶挑逗的神情:“錢紀書,你的兒子不肯跟你走啊,二子,是不是就想呆在媽的胯下面,嘻嘻,來,小東西,媽現在看見你的嘴啊,就流水,呵呵呵。”錢紀書死死抓著的手腕又一陣掙動,激烈拉扯間手心早已出了不少的汗,又被一掙扎,手心一滑到底還是沒抓出,錢小二奔了出來,一頭鉆進女人的懷里,臉埋了進去,緊緊抱住。
“錢無病!”錢紀書太陽穴上青筋暴起,就要過去拖拽時,鐘琴朝一直站在角落里不言不語的某個人使了個眼色,于是,錢紀書忽然被身后躥出來的高大男人一把抱住,錢紀書一臉錯愕的轉頭,驚叫出來:“老李!李項陽!你他媽給我撒開!這是我的家事輪不到你管!”
“錢科長,錢科長!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司機老李死死按住錢紀書的身體。
“很好!老李,把他按住。”女人一邊愛憐般撫摸著錢小二的腦袋,臉上的嫵媚笑容又泛起,隨后,那粉嫩白皙的玉手只是輕巧的朝錢小二的肩膀上這么一搭,后者就會意般的跪了下去,女人露出贊賞的神情,輕輕拍打兩下錢小二的腦袋:“乖。”隨后,施施然就饒過餐桌走到前面,身子輕輕倚靠上餐桌,一指隨意支起的雙腳:“來,兒子,給媽舔腳。”跟著一路爬過來的錢小二立即把頭埋下,舌尖就在女人系帶里露出來的腳趾腳背上游走活絡起來。
女人咯咯嬌笑一聲,似乎腳趾的敏感被舌尖觸碰得特別舒服,臉上也跟著舒展開來,扭腰端起不遠處剛放下的酒杯,捏在指縫里搖晃著:“其實我見到二子的時候還有點摸不準,畢竟那么大的年紀了,沒想到這小東西還真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跟七八歲的小娃娃一樣,呵呵。老錢啊,你知不知道你兒子在你出差的前天晚上就趴在房門外看你伺候我?我也沒多想啊,第二天就看見你兒子偷偷舔我換下的絲襪,你說我當媽的,兒子喜歡什么肯定要給是不是,我也沒做什么,和他聊聊天,順便滿足他一下,他成天就魂不守舍的就要跟著我,內褲也要舔,鞋子也要舔,比你懂事多了。”
不遠處的錢紀書一番掙扎之后體力幾乎耗盡,被老李勒在懷里,大喘息著死死盯住鐘琴那張放蕩起來的臉,狠狠咬牙:“無恥!”鐘琴聞言,反而咯咯笑出聲:“是啊,我就無恥,我就淫蕩,我還騷,我還淫賤,我就喜歡不一樣的男人,不一樣的身體,就連二子的也是,秀氣乖巧的俊俏小伙誰不喜歡呵呵?可是,說到底你錢紀書還不是我養的一條狗,一只綠帽王八?天天看著你老婆換男人,你又能怎樣呢?”錢紀書緩緩吸了一口氣:“所以,李項陽也是你安排在我身邊的是不是?”
“呵呵,還是個聰明的綠毛烏龜。”鐘琴眼嘴角笑:“別急,聽我繼續給你說。”說話間,女人抬腳,把細跟扎進錢小二的嘴里,父母都快炸窩了,而這個沒心沒肺的兒子腦子里只有性感的高跟,誘人的玉足,還有女人身上所有的東西,鐘琴抽插著細跟在兒子嘴里進出,繼而道:“后來你家兒子就喜歡上偷窺了,老錢你知道的,我一天沒男人可不行的,每次帶男人回來的時候呢,你兒子趴在房門外觀看的時候,我會流很多水,也會特別興奮呢,嘻嘻。我當媽的,也不好意思總一個人舒服,就去陪了他幾次,結果你家兒子就越來越迷戀我了呵呵。”
“后來央央回來了,看在閨女份上,我就少給你戴幾頂帽子,當然,那是因為你家女兒也和你一樣,要不怎么說,將熊熊一個,兔熊熊一窩呢哈哈,你家兒子就天天看著你女兒伺候我,受不了了,就來求我,我就把李秀梅也放出來了,結果你知道怎么著,你兒子受不了誘惑,大晚上跑閣樓上去,和李秀梅不清不楚的,哦,后來我知道了,你兒子喜歡伺候女人,嗯,當然,這一點怪我這個媽,沒好好給他正確的性教育,估計他看見我帶回家的男人都喜歡伺候我,所以估計就以為,男人和女人親熱,就是動嘴幫女人舔逼吧哈哈哈。”
“鐘琴,我他媽剁了你!啊啊啊!李項陽!你要是還是我下屬就他媽給我放手!”力竭中終于安歇一陣子的錢紀書再度暴走。
“哎,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鐘琴笑的愈發乖張得意起來:“所以說一張白紙一樣的男孩子最好調教啊,你教他什么,他就做什么,不會像那些死鬼臭烏龜,舔著舔著,就不老實了,想做別的事情了呵呵。后來你家兒子啊,什么都不管了,嗯,小乖乖那么點大的年紀,碰到喜歡的東西肯定特別好奇啊,被我收拾了一頓,我又讓他姐姐去教訓他,你猜怎么著,你家兒子還真是來者不拒呢,讓他姐姐在他嘴里撒尿不生氣的呵呵。你說我為難不為難呢,我這當媽的就一個身體一張逼,再需要也顧不過來啊,可我也不能偏心是不是,我想了想,就讓李秀梅幫忙,和你兒子互動呵呵,你知不知道,你兒子還真是厲害,那天和李秀梅做的時候。。。”
“我他嗎。。。啊!”推搡中,錢紀書一拳砸在老李的臉上,后者悶哼一聲,終于撒手,錢紀書紅著眼向鐘琴奔來,結果又被趕上的老李一把抱住,老李的臉也痛苦起來:“對不起!錢科長!不,錢哥,哥!我求你了,別鬧了好不好!”
“你放開我!啊啊!你放開我啊!”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男人被撲倒在地后終于心態崩塌,大聲哀嚎起來,眼淚嘩嘩。
而一旁觀看的鐘琴,臉上愈發燦爛:“呵呵,再后來,我就給你家兒子戴上了那個小玩意,呵呵,比當初你戴的時候還瘋狂呢老錢,然后你家兒子就變成現在這樣了,你猜怎么著老錢?他現在天天求著我撒尿給他喝,天天要和他姐姐爭著伺候我,伺候不到我了,就去找李秀梅,嘖嘖,你說,這樣的兒子我敢放他到學校里去嗎?在家里就算了,到社會上不是成流氓了?所以你還得感謝我,呵呵。”
全程聽完女人對話的錢小二,依舊沒心沒肺,相反滿臉都是陶醉,舌尖已經順著女人的腳踝舔上去,在女人的小腿上游走了。女人低頭,看著舔的忘乎所以的錢小二,眨眨眼,把裙擺微微拉扯起來。
“嗯,二子,說著說著,媽又來感覺了,鉆進來,呵呵。”
第四十九章
多少年了,錢紀書一直心心念念的家人團聚的畫面,沒想到忽然就成了一場噩夢。
錢小二的身體又鉆進女人的胯下,更可惡的是,鐘琴似乎故意要拿兒女來刺激自己,嬌喘呻吟中錢央央也被拉扯進來,見過女人分開腿坐在餐桌上一臉的“來舔我”的風騷表情嗎,見過鐘琴這樣原本該是天仙女神一樣的絕等美女發騷發浪還把親生骨肉納入胯下的特例獨行嗎?
錢央央對錢小二那么仇視,其實只有極少一部分源于在女人面前的爭寵,絕大一部分來自于錢紀書的重男輕女,女孩子都是敏感細膩的,哪怕錢紀書掩飾的足夠好,只是,如果錢央央當初被女人調教成為玩物和禁臠是因為自己,她至少目前還能帶著仇恨,帶著人該有的感情和報復心態,但那個一臉陶醉的錢小二,已經連基本的人格尊嚴都沒有了。
女人的胯才是他的天堂。
悲憤欲絕,這就是錢紀書目前的真實寫照,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也許他們真的是足夠讓人羨慕的一家,上層社會,家境闊綽,女兒美,兒子俊,偏偏這一對金童玉女被親生母親箍在胯下當成奴隸和狗調教使喚,錢紀書的心境在一次次陷入絕望,他是個M,是個對虐戀無比迷戀的M,更在某件事情發生一度變成了沒有底線的綠帽奴,鐘琴的水性楊花他不可能沒有察覺,一切僅僅是因為忍耐,還有變相而另類的刺激作祟。
正因為深陷虐戀,他才更加清楚虐戀的可怕,摧殘人性,他可以下賤卑微也可以允許妻子低俗風流,但接受不了辛苦養育的女兒和那個被自己拋棄了十八年的兒子也變成這樣的人,但是,鐘琴還是毫無顧忌的把他們拉下水。
“鐘琴!”嗓子已經嘶啞,錢紀書的臉猶如瘋魔一般的褶皺著,但餐桌上面被一對兒女舔的高潮連連淫水橫流的鐘琴卻對丈夫的痛心疾首置若罔聞,仿佛丈夫的痛苦是催情劑,甚至主動的把那身惹眼的大紅連衣裙的胸口也給撕扯下來,露出白花花的翹挺乳房,一邊搓揉著,一邊故意大聲淫叫:“錢紀書,死王八,看看你的兒女,多孝順!嘶嘶,兒子,舔媽的屁眼,用力啊兒子,央央,別停,舌頭鉆進去!”
“放開我!放開我!”暴走中,錢紀書的拳頭一次又一次或偏或倚得勾砸在老李的臉上,鐘琴看在眼里,滿臉緋紅氤氳漣漣時,一雙大眼微微眨動了幾下,忽然嬌聲道:“老李,我知道,你沒那種愛好,一直跪在女人腳下,給女人舔逼喝尿的,很難受是不是,說實話,你的舌頭遠遠沒有你那一身的肌肉好用!”
“嗡”的一下子,錢紀書的表情在臉上凝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跟了自己許多年的司機老李已經成為弟弟一樣的存在,而老李。。。
“你他媽的!李項陽!我呸!我打死你!”眼神閃爍中,老李又一次按住錢紀書的拳頭,但是接下來女人的一句話,讓他也跟著表情一變。
“老李,我知道你喜歡我,喜歡很多年了吧,呵呵。”因為私處肛門一并被舔舐而不斷顫抖的聲音中,鐘琴朝著翻滾在地上的兩人拋來媚眼。
“給我好好教訓一頓這個臭王八。”
“你把他揍趴下了,姑奶奶親自給你吹一管子,今晚,姑奶奶的床,隨便你爬。。。呵呵呵!”
劇烈掙扎撕扯中的兩人的動作戛然而止,一陣尷尬又匪夷所思的凝望對視之后,老李的臉扭曲起來,欲望,沖動,一瞬間迸發。
“李項陽!你敢!呃啊!”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老李的拳頭已經狠狠的砸了下來,一拳砸在錢紀書的鼻梁上,劇痛中錢紀書流著眼淚嘶吼著,他們這種單位里的司機大多數都是部隊里退伍的軍人,而老李,更是相當厲害的特種部位退役下來的狠角色,揍錢紀書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其實跟切西瓜一樣輕巧。
“哥!別怪我!沒有嫂子的提攜。。。”已經扭曲的五官,老李的臉在一度的掙扎中終于徹底演變成發狠,又是兩拳揮下,錢紀書只剩下舉手格擋的份了。
人性就是如此不堪,永遠沒有絕對的忠誠,只要背叛的籌碼足夠。
而鐘琴提出的條件,就是老李最心心念念的事情。
“呃啊!”又是一拳砸在錢紀書的臉上,原本也算干凈俊朗的臉登時又飛快腫起一片,看在眼里的鐘琴卻嬉笑出聲:“哦,好樣的老李,好久沒被男人操過了,今晚,你想怎么玩都行!”
于是,老李打了興奮劑一般的又是一拳砸下。
錢紀書的臉上掛了彩,一面倒的纏斗。
錢央央忽然掙扎著從女人的胯下縮回腦袋,回頭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暴打的父親,表情一陣復雜,可是。。。那個錢紀書花了不知多少心思好不容易從山村里帶回來的錢小二,卻冷漠的如同路人,護食狗一樣,貪婪的沉浸在女人的胯間。
然后,更匪夷所思的是,在一聲尖叫聲中,一道消瘦的身影忽然跌跌撞撞的沖了出去,沖向老李的身邊,抓住老李的頭發一陣亂撓,是一直蜷縮在角落里的保姆梅姨。
“呵呵。”鐘琴發出一聲冷笑。
而梅姨在尖叫中,更加奮不顧身的撕扯老李,一陣亂七八糟的撕扯中,早已瘋狂的老李臉上赫然多出幾道傷口,終于忍不住一拳砸在梅姨的肚子上,梅姨捂著小腹慘叫著摔了出去,錢紀書睚眥欲裂:“李項陽今天你不把我弄死,我他媽一定殺了你!”但是,倒地后的梅姨只是掙扎了片刻,又咬牙撐著手臂爬起,又一次扣住老李的脖子又抓又撓。
到底還是有所顧忌,老李咬著牙不再管梅姨,而是一拳一拳砸向錢紀書,嘴里念念有詞:“別怪我!別怪我!錢哥,單位里誰不知道,嫂子都爬了過少人的床了,憑什么我不行!那么漂亮的媳婦你不珍惜,那我來!”
那邊鬧的不可開交,而鐘琴卻一把扯起呆在胯下的錢小二。
“二子。”溫柔的呢喃中,女人扣住錢小二的肩膀掰過身體,讓錢小二看著眼前的鬧劇:“想不想釋放。”
說話的時候,那只纖細如蓮藕般的手臂沿著錢小二顫抖著胸脯緩緩的摸索了下去,幾下熟練的拉扯,錢小二的褲子就被脫了下來,那顫顫巍巍著的胯間,赫然還戴著一只更閃亮也更牢固的貞操鎖。
“還記得上次你求媽,讓你釋放,媽就用腳玩了你幾下,你射了好多呢,把媽的絲襪都弄臟了是不是。”玉手已經在激起雞皮疙瘩的大腿間游走了,女人的臉貼上錢小二的耳朵:“想不想發泄,這次,媽可以滿足你更多,穿著你最喜歡的靴子,一邊玩你的嘴,一邊幫你擼出來,當然,你想怎么玩都行,伺候媽,給媽口交,讓媽高潮,然后喝著媽的尿自己擼,呵呵,再或者讓媽跟你親熱,只要你喜歡,都可以。”
錢小二的呼吸沉重起來。
“想嗎?二子?”
“想!”錢小二點頭。
“看見梅姨了嗎,去,教訓她,把她拖走。”女人拍了拍錢小二的腦袋,不忘補充一句:“媽專門為了準備了特別漂亮的長靴喲,呵呵。”
“吼啊!”錢小二像被解開了鐵鏈的斗犬,被主人刺激著,腎上腺激素強烈呼嘯著,然后嘶吼著沖向梅姨。
“啊!”瞬間就沖到身前,一把扯住梅姨凌亂的頭發,梅姨慘叫著捂著被拉扯的頭發,余光里瞥到錢小二的身影,臉上一陣痛苦。
被壓在最下面的錢紀書見狀,忽然瞳孔驟縮:“小畜生!你他嗎給我立即放手!”早已魔怔的錢小二,不管不顧,用力一扯,消瘦的梅姨慘叫著從老李的身上摔了下去,錢小二黑著臉,一路拖拽。
錢紀書忍無可忍。
“哄!”
全場炸裂。
“錢小二,打你親生母親不怕遭雷劈嗎!”
第五十章
錢家的這場鬧劇中一直在冷眼旁觀還一臉的冷漠冰冷的錢小二終于錯愕得愣在當場,就連發了狂的老李也一陣呆滯,被錢紀書一把推開。
“秀梅,秀梅!”錢紀書發狂奔來,狠狠的盯了錢小二一眼,一把抱起翻滾在地的梅姨,摟在懷里,聲淚俱下。
“哎呦呦,真是恩愛呀。錢紀書,你這只綠毛王八,到底還是忘不掉你這個小情人,是不是!”鐘琴在笑,但眸子里綻放出來的卻是怨毒和陰狠。
錢紀書抱緊了梅姨,痛哭流涕中,錢小二冷不丁問了一句:“你說什么?你剛才說什么?”錢紀書咬牙:“我說她是你親媽!懂嗎!畜生!”錢小二一臉呆滯的把目光轉向鐘琴,后者抱起雙臂,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
“鐘琴!你還是忘不掉仇恨嗎!”
“這些年,我們被你玩弄的還不夠慘嗎!”
“當初你答應我把無病接回來,我還以為你真的放下了,結果現在無病也被你禍害成這樣,他還是人嗎!他還是人嗎鐘琴!你真的不會心痛嗎!”
錢紀書的嘶吼中,女人的臉上終于興起報復的快感。
錢小二緩緩的走向女人,表情空洞,女人意味深長的歪起腦袋,看著漸漸走近的錢小二,“啪”忽然就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打的錢小二臉一扭,臉頰上火辣辣的疼,是真的打。
“啪”又是一巴掌,還伴隨著女人輕盈的嬉笑聲。
“啪”第三巴掌,錢小二依舊眼神空洞,似乎那被扇的發麻作痛的臉根本不是他自己的。
女人打一巴掌,笑一聲,似乎把扇人耳光當成了頗為有趣的事情,連續來來回回了十幾巴掌,鐘琴終于大笑起來:“錢紀書,看看你的好兒子,被我當狗一樣扇都不知道反抗,呵呵,二子啊,是不是就喜歡媽虐待你,小雞雞有沒有變硬?媽虐待你都快虐待出高潮了呢,呵呵。”說話間,女人的手就伸進褲襠里,又跟著掏弄起來。
“要不要媽幫你把那個玩意解下來?呵呵。”女人一臉的風騷。
“你是誰?”錢小二終于開口,已經被打腫的臉說話有點含糊不清。女人又要用手去愛撫,伸到一半的時候終于被錢小二的手抓住。這恐怕是錢小二第一次拒絕自己,女人有點意外,但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
“你是我的后媽?對嗎?所以你這么對我,這么對我的姐姐。”錢小二的神情有點意料之外的嚴肅,女人第一次見到這幅表情。
“嘻嘻,原來你還知道什么叫后媽啊,小東西,我還以為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呢。”女人依舊一臉的風騷,看著面無表情的錢小二,索性伸出香舌,舔弄著嘴唇:“親媽后媽重要嗎,小東西,讓你開心,讓我開心就夠了。”
“央央,去,把媽的靴子叼過來,我要和你弟弟好好玩玩。”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心大還是生性如此,這樣的場面了,賣弄風騷依舊旁若無人。
一雙絲襪不知從哪里被抽了出來。
“小東西,記得第一次媽讓你伺候媽穿絲襪的時候,你那雙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呵呵。”慢條斯理中,女人伸出曼妙長腿,襪尖,襪背,脫下高跟后一寸一寸的套上裸露的玉足。
遲疑中,錢央央還是爬行著,用嘴叼來了女人的長靴。誘人的絲襪美腳就緩緩的踩進長靴里,女人故意扭動長腿,讓緊緊包裹上小腿膝蓋的長靴上的光澤散發出來,錢小二的眼神動了一下。
紅裙黑靴,絕世容顏。
女人穿戴完畢,輕輕勾起一只靴腿,長腿漣漪,傾國傾城,裙擺在手里一翻飛,無處不是誘人的姿態。
“現在,錢小二你有兩條路。去你那個烏龜爹那里當個人,或者留下來,當條狗。”女人斜著腦袋,故意把踩起的長靴的靴尖剮蹭著錢小二的大腿,于是,依舊抵御不了女人誘惑的錢小二,到底又“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只是余光里稍稍撇了一眼在遠處抱在一起的錢紀書和梅姨。
當女人散發著皮革香味的靴底踩上臉的時候,就什么都忘記了,錢小二啊錢小二,心里哀嘆著的時候,舌頭已經舔上靴底了,女人一臉夸張的嬌喘起來,碾踏著靴底在錢小二的舌頭嘴巴上撕磨,不忘提醒遠處的錢紀書:“死烏龜看到了嗎,你的兒子寧愿在我胯下當狗,呵呵。”
當女人接過錢央央又遞過來的項圈,扣上錢小二的脖子,而后者只是下意識的呆滯了一下,隨即就伸長脖子任由戴上那象征著畜生的項圈后。
錢紀書恍惚間長嘆一口氣。
故事開始了。
“嘻嘻。”女人拽動著手里的鐵鏈,拉扯著錢小二的項圈,繼而把靴底完整的踩踏上錢小二的整張臉,玩弄著,終于開口了。
“小畜生,你以為我是繼母?我是小三?呵呵,你那個王八爹和我的結婚證到現在還在家里知道嗎。當年如果沒有我,你以為他錢紀書能一路平步青云嗎?你以為,就他一個山村里走出來的貨色,能爬多高?”女人說的是錢小二聽得一知半解的話,但是有一點聽懂了。
“說到底,她李秀梅才是個小三!才是個插足的賤貨母狗!”忽然尖細起來的語調中,錢小二的身體跟著一抖。
。。。
二十年前,論家世論長相還是論學識地位都是超一流的鐘琴自然是小縣城里最熾手可熱的寶貝,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但也許正是因為太優秀了,所以真正敢去追求她的人反而很少,錢紀書不同那些名流土紳,本就是個一窮二白的愣頭青,走出山村后也只一心想要向上爬,自然就無所顧忌,癩皮狗一樣的追求,一來二去,早被眾星捧月的鐘琴居然也喜歡上了錢紀書這樣死皮賴臉的求好方式,加上錢紀書當時確實年少有為,學歷資質都匹配,另外還有一副不賴的好皮囊,鐘琴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于是錢紀書就成了地道的鳳凰男。
鐘琴的背景很厚實,算是正宗的官員家庭,有了強大的后盾,錢紀書自然也跟著一帆風順,只不過鐘琴無意仕途,所以一直就守著一份小差事,退居身后想要當錢紀書身后的女人,不過話說回來,到底還是養尊處優的千金大小姐,雖然不愛地位,并不代表鐘琴如同傳統婦女那般甘心當個家庭主婦,錢紀書的付出就是家奴一樣的伺候,在外不管如何光鮮亮麗衣冠楚楚,到了家里依舊還是那個對妻子言聽計從的老實人,簡單來說,雖然對外沒有如此宣稱,但錢紀書無異于上門女婿,好在鐘琴家人思想開放,也沒有定下太多類似上門女婿的規矩。
仗義沒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人性便是如此,時間久了,很快就見識到社會高層人士優質生活的錢紀書的思想開始潛移默化,生下錢央央之后,又開始惦記著二胎,到底還是山村里的那股傳統思想作祟,無論如何要生個兒子,可鐘琴不愿意,生兒育女對女人來說本是一件幸福事情,可懷錢央央的時候受了不少罪,先是宮外孕,再后又因體質問題,總之就是打死都不愿再生,錢紀書惱怒,明面上不敢得罪妻子,但背地里思前想后還是念念不忘生兒子的事情。
然后,錢紀書就機緣巧合之中認識了家境很一般甚至可以算是差的農村姑娘李秀梅,當時李秀梅也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和鐘琴比起來無非就是少了些貴氣,而對于同樣寒門出生的錢紀書自然有著格外親切的好感,要么怎么說窮養兒子富養女,從未感受過人情溫暖的李秀梅在接受了錢紀書的一番溫存關心后就死心塌地的愛上,盡管知道錢紀書已有家室,但女人一旦陷入愛情里總是盲目的。
于是很快就有了錢小二的誕生。
但是,鐘琴的家里在當時的縣城里可謂是手眼通天,紙包不住火,兩人的事情很快就被發現,而后。。。
“你知道當一個人跟狗一樣跪在你的面前,對你磕頭認錯是什么樣的感覺嗎?呵呵,妙不可言。”
性感的尖細靴頭,撬開錢小二的嘴巴,死死的碾入,撐開。
鐘琴又拽了拽手里的鐵鏈項圈,臉上終于洋溢起另類而殘忍的笑容。
第五十一章
“當我第一次把你親媽的臉按在地上踩的時候,我就愛上那樣的感覺了呵呵。”脖子上的項圈被一次次的勒緊,錢小二抬頭看著女人那張已經有點變形起來的臉,閃爍著的光芒有點嚇人。
“那年我帶人找到你們母子的時候,她就抱著你,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滿臉慘白,沒有一丁點的人樣,你那個王八爹,卻是連人都見不到。”無形之中,踩在臉上的力量變重了起來,鐘琴的長靴在擰動中發出皮革褶皺的沉悶聲響,而漸漸踏上錢小二臉的靴底,也開始在臉上留下一道道的鞋印。
“你知道她當時見到我時候的表情嗎,呵呵,就穿著胸罩,還要用棉被裹住身體,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從床上滾下來給我磕頭。我第一次發現,原來踩人是一件那么快樂的事情。”鐘琴的眼睛在綻放著光芒。錢小二忍不住發出悶哼,腰越來越彎,鐘琴的長靴已經死死的踏住口鼻,鞋底精致的防滑紋不停的蹂躪著肌膚,最終仰面倒了下去,而一直踩到底后,鐘琴依舊沒有松腳的意思,靴尖繼續頂開嘴唇,狠狠的鉆動。
“那時候你媽媽的幾顆門牙,是被我用高跟鞋的鞋跟一顆一顆的從嘴里跺下來的,呵呵。她滿臉鮮血,求我放過你們母子,我說那行,幫我把我的高跟鞋舔干凈,她就真的舔了,可是,滿嘴的血,越舔越臟,一邊流淚一邊給我舔腳,我舒服極了,從沒那么舒服過,甚至忍不住當著她的面自慰起來,錢小二,那時候你就呆在襁褓里,不哭不鬧得看著我把你的親媽當成死狗一樣踩,呵呵。”鐘琴撩動著鬢角垂落下的青絲,身體已經站起,而踏在錢小二臉上的長靴,卻依舊瘋狂而用力的碾動著,錢小二的嘴唇間已經滲出了血絲,意外的,兩只總是空洞失神的眼睛里,反常的瞪大著,雪亮。
“后來你那個王八爹終于來了,一并跪地求我,呵呵。你知道男人惡心起來可以丑陋到什么地步嗎,我讓他打你媽,他就打了,打剛為他生了個兒子的女人,一邊打一邊流淚,哈哈哈!可憐你的親媽,被打的臉都腫了,牙齒又被我踩碎,死死抓著手就是不反抗,你知道為什么嗎?”獰笑中,鐘琴俯身,那張嬌艷無雙的臉第一次讓錢小二瑟瑟發抖。
“九十年代,我的關系,在那個小醫院里,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抱走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太容易了,呵呵。李秀梅那樣卑微下賤的母狗,為了保護你,甘愿承受一切,嘖嘖,母愛真是偉大啊。可惜殺人是犯法的,所以我忽然就改變主意了,我覺得就算讓她死了也不足以解除我的怨恨,我讓人把你送回老家,把你媽留在身邊,天天折磨她,蹂躪她,我發現原來虐待一個人遠遠比做愛什么的舒服多了,我讓她喝我的尿,給我口交,每天像只真的狗一樣跪在我的腳底,伺候我,呵呵。這么算起來,已經十八年了。你媽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十八年的折磨練出來的,她現在少了我的尿活不了呵呵。”鐘琴的嘴角勾起的弧度有點滲人了,隱隱感受到靴底的推搡,懶洋洋的縮回腳,看著臉頰嘴唇上已經多出一大塊靴印的錢小二:“怎么,小畜生,原來你還是會生氣的嗎?我告訴你,你就是個野種!一個母狗和一只王八生出來的野種!”
錢小二捂著胸口緩緩的坐起,抹了抹發麻的嘴唇,又看了一眼遠處已經停止了抽泣,畏畏縮縮抱成一團的兩人,原來那才是自己的親媽。
忽然想起了過去的種種。
錢小二的臉一抽,抬頭道:“那他呢?”
指著的是錢紀書。
“你這個王八爹啊?呵呵。他能離開我嗎?那時候他的一切都是我們鐘家給的,我倒是指望著他能有點骨氣,可是,從他那天在醫院里動手打你媽開始我就發現了,這個男人,跟你一樣沒有底線,錢小二,你的賤性是天生的知道嗎?因為你爹就是條狗,最下賤的野狗!是不是啊,錢紀書?”女人歪著腦袋一臉嘲笑的看向不遠處的錢紀書,后者痛苦的閉上眼睛,隨后把懷里的梅姨抱的更緊。
“再后來,就更好玩了,就算我結婚了,我身邊依舊少不了那些崇拜者,呵呵,漂亮的女人身邊永遠不會缺少這些的,以前的時候我可以假裝不管不問,可是,我鐘琴居然被那種賤貨出軌,所以,我要報復,你知道的,我想要開心,跪地祈求的男人多的是。你那個爹,屁都不敢放一個,我就算把男人帶回家了,他也笑瞇瞇的陪張笑臉,他知道我在山村里派人看著你,你從小到大,什么樣,我都清楚,當然你那個王八爹想知道的話,就只能當條狗跪地來求我,后來錢央央開始長大了,我的興趣也越來越濃了,那時候,你媽已經被我玩得不成樣子了,抑郁癥知道嗎?她嘗試過幾次自殺,可是我哪能讓她那么容易就去死,她被我救下了,我也開始調教央央,把從虐待她的時候學來的一套,用在央央身上,再讓央央去虐待她,美妙,美妙啊!”滿屋子里都是鐘琴眉飛色舞笑出來的磁性嗓音,錢小二舔了口發干的苦澀嘴唇繼續道:“錢央央是你親生的。”
“哪有如何?她同樣是你那個王八爹生的野種,一樣是母狗!”鐘琴的表情忽然冰冷起來,憤恨的看向錢紀書。
“再后來,你媽因為抑郁癥被送進醫院治療,我就開始專心調教你的那個好姐姐呵呵,你的王八爹曾經不止一次想要去接你,你覺得我會讓他稱心如意嗎?我逼他這輩子沒有的允許不準再見你,不然我就派人把你送走,讓他們兩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所以,他也就老老實實當個不孝子,又當個負心人了,當然,還當個不折不扣的綠帽烏龜。呵呵,你快到十八歲的時候,我忽然有了個很不錯的想法,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啊,是不是錢小二。你們錢家一家子都是狗,沒理由讓你當個人是不是。所以你那個王八爹又一次來祈求我,說想把你接回來的時候,我同意了,呵呵,你都不知道他當時的那副表情,他以為我放下仇恨了,以為我不生氣了。可能嗎?我鐘琴這輩子只可以背叛被人,什么時候能被人背叛?所以你來了。”
“第一天就學會了打飛機,真讓人意外啊。我沒想到會那么順利。”
“當我注意到你舔我的絲襪的時候,我就猜想到了,你和你爹一樣,也是條又騷又賤的狗。”
“你媽是被我逼出來的奴性,你爸才是天生的,你也是,你爸和我上床的第二天就主動要給我口交了,呵呵,我們那時候,可是大街上牽手都要被人說三道四的。”
“后來你就天天來偷窺我是不是,看見我就魂不守舍是不是?”
“我開始還擔心,畢竟十八年的孩子了,成年了,就算那個山村再窮再落后也不可能一無所知吧,沒想到,你還真是卑微啊錢小二,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教你什么你就學什么,你以為那天是怎么上閣樓的?我早就在閣樓上等你了,我知道你賤性難改,看見女人就走不動路。”
“后來你媽讓你晚上到閣樓找她,也是我逼她這么做的。順理成章的,你果然耐不住下半身的欲望,違背我的意愿上了閣樓,于是就我可以開始虐你了,但是,這一切,都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愿的。”
“是你甘愿自己當條狗。”
“呵呵,知道為什么錢央央那么討厭你,討厭你媽嗎,因為你們的事情我早就告訴她了,她知道你媽是小三,知道你是野種,尤其是看到你的奴性之后,愈發覺得你討厭,所以當姐姐的,在你臉上撒尿,可是你還不是依舊很開心,來者不拒?”
“我調教你媽用了十八年,調教你姐姐也花了好幾年的功夫,但是調教你這條小賤狗,三個月,呵呵,三個月你就從一個人完全的變成了一條舔腳喝尿的賤狗,還要磕頭求我賞賜。真賤啊。”
“那么,小畜生,故事都說完了,你的身世也都清楚了,現在,你要怎么選擇,是繼續在我的胯下當條狗呢,還是。。。嗯,去和你那個王八爹和母狗媽一起,被我一起收拾呢?”女人用靴尖挑起錢小二的下巴,一臉的玩味表情。
錢小二的臉一陣恍惚,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而這時,女人卻冷斥一聲。
“老李,動手!”
第五十二章
氣氛忽然又緊張了起來。
遲疑中,老李到底還是一甩手拉起坐在地上的錢紀書,一腳踹開了又要撲上來的梅姨。
只因為鐘琴仰起脖子嬌嗔一聲:“我說過的話還算數喲。”
也許錢紀書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妻子指示著被人暴打,而一切的回報居然是,妻子的一夜風流。錢紀書褶皺著臉,又一次得掙扎之后,終于絕望的放棄了抵抗,老李的體格和身手根本不是他這樣的人能抵抗的。
“你到底要干嘛?鐘琴?!”絕望的嘶吼。
“你好像忘記了我們的約定了,我說過,錢小二可以接回來,但是,你們絕對不可以告訴他自己的身世,剛才,是你先開口的,對嗎?”鐘琴的嘴唇鮮紅的有點血腥,有點詭異。
錢紀書忽然自嘲般的笑出聲:“哈哈,哈哈哈,鐘琴,你不就是想報復我嗎?你不就是想看著我痛苦嗎?這些年,你害了秀梅,害了央央,現在連無病都被你弄成這樣,你還念及一點夫妻情分嗎?是我開口的,可是,是你設計陷害的吧,你故意唆使錢小二打自己的親媽,你知道我肯定會忍不住的不是嗎?你的目的達到了,你還想怎樣?”
“怎么樣?咯咯。”鐘琴捂嘴嬌笑,一只手輕輕的撫摸上錢小二的腦袋,繼而輕聲道:“我不想怎么樣,我只要背叛我的人,永遠活在痛苦里,是永遠!不管如何,現在都是你們違約了,違約了就要付出代價!”
“老李!動手啊!我要你揍的他滿地找牙!”又一聲急促的催促,老李一咬牙,“砰”得一拳又砸在錢紀書的臉上,遠處倒地的梅姨發出一聲絕望的嘶吼:“紀書!啊啊!”
之前早已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錢紀書,發出一聲悶哼,不抱希望般的徹底癱軟下去,于是,在鐘琴的嬌笑聲中,老李的拳頭一下一下的揮砸下來。
每一拳砸下的時候,鐘琴就會笑的愈發燦爛,抱臂中漫步走向近前,低頭欣賞著丈夫被別的男人騎在身下暴揍的模樣,錢紀書的哀嚎慘叫越來越薄弱了,到了最后,一臉的鮮血,歪著脖子,如同死物一般茍延殘喘著。
鐘琴抬腳,臉上是充滿報復和殘忍的笑容,靴底碾上錢紀書的臉,那早已褶皺的臉,瞬間又被靴底碾踏住,錢紀書已經渙散的眼睛盯著頭頂上踩住自己的那個女人,陌生又熟悉。
鐘琴對梅姨招了招手:“不想他繼續受罪就爬過來。”
結果裙角忽然被人拉扯了一下,鐘琴皺眉扭頭,看見不知什么時候挪動著爬過來的錢小二,那個有點消瘦的俊俏少年,弱弱的說了一句:“媽,停手吧,以后我好好孝敬您。”
“滾開!”剛才那一副從容淡雅的女人忽然暴走,一腳踹開腳邊的少年,隨即上前一步,死死踏住錢小二的臉:“小畜生,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這里不要動,你管不了!我告訴你,你是個野種,是個廢物!我讓你干嘛你就得干嘛!當狗是你自己選的!你們姓錢的一家都是我腳底的爛泥,你這張臉,就是用來被我踩的,喜歡嗎,賤貨?你不是喜歡女人的高跟鞋,喜歡女人的長靴嗎,用力舔啊,來,滿足你!”悶哼聲中,錢小二被踩住臉的腦袋死死磕在地上,很快就不再動彈。
“呸!”一口唾沫啐下,女人轉身。
“舔!”靴底上已經被錢紀書的鮮血染紅,爬過來的是梅姨,眼神里依舊有著多年被折磨虐待出來的畏懼和恐慌,伸出舌頭,對著靴底舔下。
“舔心上人的鮮血是什么滋味?那么喜歡做小三,現在怎么了?母狗?騷貨?當初被那只死王八操的很爽吧?生了個野種,很幸福吧?現在你一家子都成了賤貨,開心嗎,哈哈?慢慢的舔,你平時是怎么伺候我的,呵呵,繼續啊,把你心上人的鮮血都舔干凈。”鐘琴惡狠狠的羞辱著,表情已經變得猙獰而變態。
“喔,錢小二,你知道為什么你媽會變成這幅德行嗎?”鐘琴順勢把長靴踏上梅姨的臉,隨即扭頭道:“她得了抑郁癥,治療過程中,抗抑郁的藥物讓她性冷淡,所以被我接回來的時候,很長時間無法高潮,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的奴性還在,那么多年的折磨虐待,讓她習慣了,沒有我的尿沒有我的腳她興奮不起來,所以在央央嘗試調教她的時候,我給她吃了點藥。能減弱欲望的抗抑郁藥和烈性的春藥一并吞食會是什么樣?呵呵,沒想到,效果不錯,你第一次爬上閣樓的時候,舔的她潮噴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就是春藥的效果,當然,為了讓你嘗到甜頭,我讓央央把我的尿液灌進了她的肛門里,她噴出來的,是我的尿,呵呵,沒嘗出來嗎?”
錢小二渾身都在顫抖,這個女人是魔鬼。
天使的容顏下,真正的魔鬼。
“小賤種,你和你親媽做那么多道德淪喪的事情,你說你不當只狗的話,也沒資格當人了吧,呵呵。”
靴底在梅姨大口大口的舔舐中漸漸干凈,鐘琴轉過頭,歪著脖子看著趴在地上的梅姨,嘴里念念有詞:“嗯,聊了那么多,該說的也都說完了,光顧著惡心你們,我自己還沒開心呢。老李!”
氣喘吁吁的老李終于停下了對錢紀書的毆打,雙眼血紅,于是,鐘琴就當著他的面,用力的拉扯開身上的長裙。“滋啦”一聲,雪白的嬌軀就暴露出來,那價格不菲的紅色長裙也被撕扯成兩半丟到一旁。
“親愛的,好久沒和男人做了,你不會讓我失望吧?”要么怎么說嫵媚的女人都是戲精,一瞬間,那冰冷猙獰的表情上,緋紅升起,媚眼如絲。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雙掛到大腿的吊帶絲襪還有一雙霸氣又迷人的過膝長靴的鐘琴扭動著蠻腰,對著老李眉目傳情,而老李,登時就被挑逗的雙眼放光,當下從早已癱軟的錢紀書身上爬起,滿臉饑渴的走了過來。
而鐘琴卻分胯一蹲,坐上梅姨的臉,對著老李那早已撐起來的褲襠勾了勾手指:“掏出來,姑奶奶我,說話算數哦,嘻嘻。”
老李居然忍不住跟著哆嗦了一下,飛快解皮帶的時候,拉鏈已經被搶先一步的鐘琴的手拉開,那根棒槌一樣的巨大陽具就被掏了出來。
青筋暴起,血脈噴張。
“死王八!我知道你還活著!爬起來看好了!你媳婦是怎么和別的男人激情似火的!他把我操爽了,下次還讓他揍你!”鐘琴瞪大美目看向倒地不起的錢紀書,后者臉色黃光返照般的一凝,鼻息里重重發出一聲長嘆。
“嗯,我聞聞,嘶嘶。好騷,一股尿味,不過我喜歡。啊嗚。。。”調情一般的挑逗交流中,鐘琴對著男人的陽具一口含下,爽的老李一陣面癱般的哼哼,渾身顫抖,而被女人坐在臉上的梅姨,早已失去了動靜,于是,鐘琴拍了拍被壓在胯下的腦袋:“給我舔,母狗!”說完,又繼續含住那根被舔弄的亮晶晶的陽具,同時,扭動翹臀在梅姨的臉上磨蹭起來。
“哦,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逗弄了幾下后,女人輕輕吐出,老李如同野獸般的嘶吼一聲撲了上來,惹得鐘琴一陣嬌喘:“死鬼,慢點!”老李隨即就一口含住鐘琴的胸口,一男一女就在梅姨的臉上親熱起來。
鐘琴享受著乳頭上老李那粗暴又狂野的含弄,繼續道。
“嗯,當年你爹來找過你一次,呵呵,錢紀書,我猜他很難過,老人家頭發都白了,微微弱弱低聲下氣的問我,你去哪了?求我讓你回去看一眼,他說,只是想要錢小二知道自己還有個爹,你猜我怎么做的嗎?”
“呵呵,我讓你爹,從我胯下鉆過去。”
錢紀書忽然坐起,面無表情得看著鐘琴。
“你知道,你爹后來怎么做的嗎?那么大歲數的人了,真的就敢下跪鉆一個年輕姑娘的胯,女人胯下一生衰啊,你們不是有這俗語的嗎?呵呵,但是他鉆過去了,我還是沒答應,呵呵,我把你出軌的事情跟他說了,他盯著我看了好久,最后默默的就走了,估計老人家咽氣前,都在悔恨生了你這么個窩囊廢兒子吧。”
錢紀書撐著手臂,想要從地上爬起,可是剛撐起一步,又重重的仰面摔倒了下去,已經被揍的體無完膚了,哪還有半點力氣?
喉嚨哽咽中,到底還是沒有再蹦出一個字。
第五十三章
其實閣樓上那個和隔間相連的偌大房間就是調教室。這是很多年之后真正懂了什么叫虐戀的錢小二才意識到的。
大部分時間這間調教室是被女人鎖上的,當然,可以也可以通過木梯爬進隔間里然后再進入調教室,絕大部分時候梅姨就是被關在這間調教室里面,當初錢小二爬上閣樓的時候,女人就是故意要他發現這里,讓他自己一步一步的深陷進去,最后帶上貞操鎖,禁欲之后,錢小二自然而然就成了被欲望驅使的狗。
所以又一次進入這間調教室的時候,錢小二有點恍惚。
原來女人的溫柔都是陰謀,她不是自己的親媽,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對父親錢紀書的仇恨。
密室里顫顫巍巍的錢紀書連站都站不直了,渾身的傷痛,佝僂著背,而脖子上被戴上了一道枷鎖,好似古代刑具一樣的,套住雙手也固定住脖頸,神色有點慘然,錢紀書搖搖晃晃著,不遠處,一場匪夷所思的纏綿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她的女兒和昔日的情人被自己的妻子壓在胯下,那雪白的屁股后,跟隨自己多年的司機正在賣力的耕耘著,錢央央賣力的舔弄著女人的陰戶,老李汗如雨下,褶皺而興奮的臉,不時發出沉重的悶哼聲,女人放浪的呻吟著,最常見的老漢推車的姿勢,難掩的美麗,渾身的雪白肌膚都已經微微發紅,汗澤和膚澤交相輝映,那張充滿淫蕩和嫵媚的臉,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舒展又放縱,愛液交織間,盡皆落在錢央央的臉上,被貪婪的吞咽下去。
而梅姨,被反捆著雙手,死死的按在錢央央分開的胯間,三個美麗女人上演的好戲,當然還有那個讓人厭惡的老李,錢紀書神情頹然,很久之后,臉上才表現出痛苦復雜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嬌妻被他人染指的原因,還是昔日的情人和女兒被當成玩物按在胯下伺候賣弄的原因。
“呃啊!”一聲沉重的嬌喘中,老李臉色驟變,長嘆中,拔出已經發射的陽具,一臉的飄然欲仙,錢紀書跟著眼皮一跳,女人立即爬起,一把扯住埋在錢央央胯間的梅姨,熱乎乎的陰道就貼上了臉。
“母狗,舔!”一聲冷斥中,梅姨又開始了最日常的勞作,錢小二也終于見到那藍色的顆粒,就在這場好戲之前,女人塞進梅姨嘴里的藥丸。拳頭在無聲中慢慢的握緊。女人扭動著蠻腰,瘋狂的奸淫著梅姨的臉,而胯下的錢央央也在第一時間爬起,把臉埋進女人的屁股中,舌尖挑進肛門,一前一后的侍奉起來。
“錢紀書,看見了嗎!只要是和你有關的人,都是我胯下的賤貨!”高潮后還殘留著余韻的女人,依舊笑的花枝招展:“你的兒子女兒情人,現在都是這幅樣子,我要是你,我就一頭撞死了,哦,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還天天和別的男人鬼混,你難受嗎?”
死一般的沉默,除了舔舐陰道和肛門時的淫靡聲音,還有女人的嬌喘。
“說話!窩囊廢!”女人的表情凌厲起來。
錢紀書慘然一笑:“你把無病接回來,就是在等這一天對嗎?”
“是!開心嗎?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女人一把推開胯下梅姨的腦袋,后者悶哼一聲摔倒在地,還穿在腿上的性感長靴就重重的踩了下去。
“啊!”第一腳,靴底直接碾在乳房上,原本就不算飽滿豐腴的乳房頓時被踩的變形扭曲,梅姨抱住女人的長靴,痛苦呻吟,卻被重重的踢開。
“啊啊!”慘叫加倍,女人的長靴碾在梅姨的胯間,因為春藥的作用,還有已經侵入骨子里的奴性而淫水泛濫的陰道上,被那堅硬冰冷的靴底蹂躪著折磨著,梅姨瞳孔暴起,身體夸張的扭曲而起,捂住被碾住的胯間,女人的腳,長靴,或是高跟鞋,已經不知多少次在她的陰道上蹂躪,然后帶來難以言喻的高潮。
只是,當女人再度抬腳的時候,一陣奔跑聲。
長靴踩下的時候,忽然踩實在一只不算厚實的后背上。
“咦?”女人古怪的歪著腦袋,看著撲上來的錢小二,那一腳,就重重的踏在把梅姨護在身下的錢小二的后背上。
“呵呵。”輕嗤一聲。
“小畜生,野種,還知道護著你這條母狗媽,呵呵,你讓開,你媽就喜歡我這樣對她。懂嗎!讓開!”說話間,那傲人的長靴已經頻頻踩下,一腳一腳踏在錢小二的后背上,甚至是腦袋上。錢小二蜷縮著身體,一聲不吭的死死護住身下的梅姨,原本呻吟嬌喘的梅姨,雙眼里陡然泛起一絲清明,隨后就抱住錢小二,痛苦的發出哀嚎。
“真是感人啊!哈哈哈!錢紀書!看到這一幕,你感動嗎!哈哈哈!”意外的一幕瞬間點燃了鐘琴的施虐欲望,俏臉登時猙獰起來,一直死死咬牙的錢紀書,臉上終于痛苦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鐘琴!我犯的錯,為什么要讓他們來承受!”
“有時候人活著,比死去痛苦多了,不是嗎?”女人冷笑起來,透著徹骨的陰寒,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
“央央!把抽屜里的東西拿出來!”
一分鐘后,錢紀書被女人拉扯著頭皮,艱苦的挪動著膝蓋跪倒在錢小二母子的身邊,解開束縛后,一家三口,真正有血緣關系的三人,被女人要求著并排跪在了一起。
他們身前的地上,白紙黑字,是一張遺囑。
“當初你答應過我,錢小二是我的兒子,他的身世,你們要永遠保密,如果違反了,這就是后果。你們三人,自己選一個吧。”女人懶洋洋的拉扯過一旁的椅子,慢悠悠的坐下,才和男人歡愉之后,就這么赤身裸體的擺出勝利者的姿態,依靠著長椅,一臉的玩味。
“鐘琴!你真敢殺人嗎!”錢紀書不可思議的看向女人。忽然中驚覺過來這根本就是一場陰謀,女人在家里擺出這一場鴻門宴,讓錢小二去動手打李秀梅,就是逼自己情急之下說出錢小二的身世。
這個女人。。。到底蓄謀了多久?她當初逼著自己答應那個要求,他真的以為是在開玩笑,沒想到,把梅姨和錢小二送進了火坑。
“呵呵,我是殺人嗎?這是你自己答應的。哦,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安眠藥和遺囑,都幫你們準備好了,那么,開始?”女人輕輕撩起那一頭披肩的秀發,渾身晶瑩剔透的肌膚熠熠生輝,搭在腿上的性感長靴也跟著輕輕挑動起來。
當初是有這么樣的一個約定,如果兩人說出錢小二的身世,那梅姨就要永遠的離開,錢紀書自然不知道,女人嘴里的離開,就是自殺。
“還不愿狠下心嗎?我記得當年在醫院里,我捏著錢小二的脖子讓你打這只母狗的時候,你不是下手挺狠的嗎?呵呵,哦,對了。”女人輕輕仰起脖子嬌笑道:“如果實在下不去手的話,我提醒你一句,錢小二是黑戶,他這樣的小畜生,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世界上,沒人會在意的。”
錢紀書的臉徹底凝固。
梅姨和兒子,只能選一個嗎?做夢也沒想到,女人會陰險到拿錢小二的生命來威脅自己。
“我給你一分鐘考慮的時間。”
女人輕輕在膝蓋上點動手指,笑顏如花。
第五十四章
女人溫柔嫵媚起來,讓人看一眼就硬起來了。
女人陰險狠毒起來,讓人看一眼就不寒而栗。
現在的鐘琴,盡管依舊美的驚心動魄,卻讓錢小二見了深山里的鬼怪妖精一樣。
錢紀書死死的盯住女人:“鐘琴,你真敢這么做嗎!”
女人依靠著椅背,笑的嫵媚動人:“我為什么不敢呢?錢紀書,你當初出軌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這樣的場景嗎?呵呵,背叛,就要付出代價!而且,你應該清楚,我有足夠的手段,不管是這個賤女人還是那個野種,我讓他們消失,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一份遺囑,一份足夠分量的安眠藥,對本就有抑郁癥的梅姨來說,就算自殺也是情理之中,而作為黑戶的錢小二,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更是簡單。這是錢紀書也未曾想到過的。
堂堂的男人,硬生生被逼上了絕路。
“砰砰砰!”還在掙扎的時候,錢小二對著地面磕起頭來,一下一下重重的撞擊在地面上,沒兩下的時候額頭就破了皮,卻好似沒事人一樣繼續對著女人行大禮。
“哎呦,乖兒子,干嘛呀。”女人冷笑出聲,一臉的嘲諷:“小畜生知道害怕了啊?你是想讓我饒了這條騷母狗還是饒過你啊?呵呵,或者,還是想伺候媽了?你怎么那么下賤啊。”
錢小二置若罔聞,依舊磕的地面咣咣響,他似乎清楚的了解到,女人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老李,來幫忙!”女人幽幽的呼喚著,話音剛落,錢紀書勃然變色,一旁的梅姨也瞪大雙眼,瑟瑟發抖起來,錢小二驚呼一聲,哆嗦著爬了過去,一把抱住女人的長靴,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卑微和乞憐,卻被女人冷冷的一腳踹飛,再爬過來時,被女人重重的踩住了腦門,老李已經走了過來,赤身裸體,疲軟下去的陽具隨即就被女人拽在手里,輕輕撫摸著:“老李,幫我動手催促一下他們,結束了,我把這個綠毛王八休了,你當我男人呵呵。”
玉手撫摸中,老李的陽具很快就堅硬起來,女人故意賣弄著風騷,扭頭轉向抱在一起的兩人:“快點!死烏龜!你到底怎么選?要兒子還是要情人!別讓姑奶奶等得不耐煩了,你沒被揍夠嗎?”
錢紀書紅著眼,唾液橫飛:“鐘琴你不怕招報應嗎!明明是我的錯,為什么要讓他們承擔?!”
女人懶洋洋得輕斥一聲,手里擼動著的頻率卻更快了:“我就是要你選,留著你這條賤命,讓你以后天天看著我和別的男人玩,錢紀書,你出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只要我想,只要我愿意,天天有大把的男人等著給我舔逼,給我喝尿,給我做任何事情!窩囊廢!”
“還不選是吧!老李!先把這只騷母狗給我吊起來!”
被長靴碾在靴底的錢小二生生的挺起了身體,他以為自己是沒心沒肺的,直到發現自己心跳的厲害,氣息開始紊亂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膽小懦弱,發現梅姨的真正對于自己的稱呼,那個叫“母親”的女人的重要性。
還在愣神的時候,錢紀書已經被老李一拳打倒,蜷縮在地上澀澀發抖的梅姨被老李粗暴的抱起,一路拉扯到之前的金屬支架下,熟練的捆綁起四肢吊了起來,女人冷笑著走來,把一只開口器塞進梅姨的嘴里。
“一分鐘早就過去了,錢紀書,你到底怎么選?”女人輕輕拍動著搖晃著梅姨身上的麻繩,那么消瘦又單薄的身體,就在鐵架下瑟瑟發抖。
錢小二和錢紀書,一并紅了眼。
“我估計你還是會選這個野種,畢竟你們老錢家要留后是不是,我還是幫你選吧,呵呵。”女人說著,就掰開了手上的藥瓶,那是一整瓶的安眠藥,吞咽下去之后,沒有一絲的生還可能,而且,開口器讓那白色的藥丸可以隨時大口的灌入。
“鐘琴!我求你!別這樣!”錢紀書看著已經黑了臉,鬼迷心竅的老李,終于跪倒在地。
“呵呵,不如這樣吧,看你都舍不得,那就給你們留條活路?”女人眉毛一挑,幽幽道。
“說!你說!”錢紀書連連挪動膝蓋。
“央央,去廚房拿只大碗過來。”
。。。
幾分鐘后,青瓷藍邊的大碗被放置到女人的身下,女人分胯蹲下,慵懶的吐出一口濁氣,紅唇撕咬間,“噗嗤”一聲,一條長長的大便從肛門里落出掉入碗中,女人輕輕嘶哈著,享受得閉上眼睛,隨后又是一條,盤旋著落入碗里,連著幾個悶屁后,女人才嬌笑著睜開眼,一低頭,碗里金黃色的大便已經落滿碗底。
“加點料。”女人呢喃著,自己翻開那兩片溫熱濕潤的陰唇,隨著陰道口一陣痙攣,冒著熱氣的尿液也一并灑落。擦拭完畢之后,女人慢悠悠的站起身體,腳上的長靴輕輕踢動著,把大碗向前踢了踢。
“沒吃過屎吧?當了那么多年的綠毛王八,錢紀書你不夠格啊。”女人滿臉揶揄神色:“給你三分鐘時間,把碗里的東西吃掉,吃掉了,我就讓你的小情人活下去。”
錢紀書深深皺眉,那股惡臭已經撲鼻而來。
就算是太漂亮的女人,大便也是一樣的味道。
女人掩嘴嬌笑:“那么,開始咯?”
第五十五章
突如其來的開始,錢紀書慌張看了一眼已經拿起秒表并按下開關的鐘琴,狠狠嘶吼出聲,一把端過那那只乘著大便和尿液的碗。
把臉埋下去的時候,尿騷味和大便的惡臭一并襲來,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腥臊,忽然想起,妻子不久前才和老李做過。
“呃。。。嗚。”一陣干嘔,錢紀書紅著眼縮了回來。
“已經過去三十秒了。”鐘琴神情悠閑,輕輕點動腳上的長靴。
“呃啊!”又是一陣嘶吼,錢紀書一把把臉埋入碗中,一股子苦澀和黏膩迎面而來,尿還說得過去,這么多年伺候著,喝尿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但始終不敢嘗試女人的大便。
那畢竟是排泄,體內的毒素,各種細菌還有腸胃里的脫落和肛門里的分泌物,鼻尖觸碰上那一團黏膩的時候,一狠心,一口咬下,半塊咬進嘴里,連著尿液一并吮吸,一裹,剛吞咽到嗓子,那惡臭氣味再度彌漫擴散,當下又面色一凝,“噗嗤”一口,金黃色的尿從鼻腔里噴濺出來。
還有那剛剛含進嘴里的半根大便,被咬碎稀爛著從嘴里噴出,重新落進碗里。。。錢紀書眨了眨眼,被刺激的眼淚又順著眼角流下來。
“呵呵!”還伴隨著女人的嬉笑聲。
“看樣子,我得給你加把勁才行。”然后,掛在支架下的長鞭就被女人拿出拽在手里,狠狠一鞭抽下,“呃啊!”就落在梅姨的身上,被塞入開口器的梅姨嗓子里一陣嗚咽。
“住手!”錢紀書悲憤欲絕,忍住連連干嘔的沖動,又一次把臉埋入,這一次,又是一口,胃子里一陣翻江倒海,酸水唾液還有吞裹的尿液順著嘴角溢出,痛苦艱難的把那一塊大便含在嘴里,狠狠的蠕動嗓子,終于,吞咽下去一口,隨即就捂住嘴,逆流反酸,痛苦到極點。
恍惚間身體被撞了一下,一只腦袋跟著爬過來,一頭扎進碗里,一陣吞咽聲,錢紀書眼睛一酸:“無病!”被叫出名字的錢小二,同樣捂著嘴退了下來,滿臉褶皺扭曲起來,索性閉上眼狠狠的吞咽。
“呵呵,你看,這對狗父子爭著吃大便了,真惡心。”女人發出尖細而嘲諷的嘲笑,同時瞄了一眼手上的秒表:“還有一分半鐘!”說話時,又是一鞭子狠狠抽下,落在梅姨的身上,梅姨顫抖著,身上又多出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
“繼續!快吃呀,還有很多呢,我算是仁至義盡了,父子齊上陣,一起搶我的大便吃!哈哈哈!”女人在獰笑,忍不住走上前來,一腳踏下,把剛剛接了兒子的力把臉埋入的錢紀書的臉一腳踩進碗里,“噗嗤”又是意料之中的四處噴濺,尿灑了一地,錢紀書埋入碗里的臉瞬間擠壓著碗底的大便,一陣嘔吐噴濺,女人卻滿眼都是興奮的光澤,繼而碾動長靴,狠狠的踩踏著錢紀書的后腦。
“呃啊!”當長靴松開時,錢紀書沾滿金黃色糞便的臉褶皺著滾落出去,撐住地板,干嘔到身體扭曲,女人冷笑連連,看著又不要命爬了過來的錢小二,咬了咬嘴唇,這次,錢小二直接端起大碗,尿液連著早已被擠壓成糊狀的大便一并吞裹,小腹和胸膛明顯的一陣陣的顫抖,終于又吞咽下大半。
然后漲紅的臉上,青筋暴起,錢小二閉上眼,忍住胃子里快要噴濺出來的酸水,眼淚順著眼角流的無聲,那是被刺激熏出來的眼淚。
而錢紀書,一陣酸水吐到崩潰后,抹了一臉的大便,又一次爬了上來,接過還剩下一丁點的大碗,伸出舌頭,一邊流淚一邊吞咽。
鐘琴終于變色:“錢紀書!你個臭王八!絕八代的賤種!為了個小情人連女人的大便都吃!活該你做一輩子的綠毛王八!”錢紀書已經把最后一口大便含進嘴里,想要一口咽下,卻卡在嗓子里,于是開始狠狠的抽打自己的耳光,一邊抽一邊努力吞咽,試圖把那一嗓子的污穢全部吞下。
終于,含著淚咽下。
錢紀書恍如隔世,捂著嘴抬頭,但隨即就呆滯在原地。
女人伸出手臂,展示著不知何時已經停止的秒表,時間就定格在三分鐘的位置,女人嘴角勾起殘忍弧度:“很遺憾,超時了。”
錢紀書一張嘴,一口金黃色的糞水噴涌而出,又是一陣干嘔后,褶皺著五官嘶吼:“為什么不早說!”女人陰陰一笑:“我就是想看看你,把我的大便吃下去的樣子,呵呵。”
錢紀書懊惱的撕扯著頭發,而一旁,愣生生的看著秒表的錢小二,面色開始死灰下去。
女人拿起了藥瓶:“給過你們機會了,呵呵。”
錢小二忽然暴起,沖向女人:“不要!”“砰”的一腳,斜插進來的老李一腳踹來,錢小二縮著身體翻滾出去,倒地后連呻吟都來不及叫喚,立即跪好,開始磕頭:“求求你!不要啊!媽。。。鐘琴阿姨!”
女人忽然皺起了眉頭,那句稱呼。。。
于是,拉扯住梅姨頭發的手又緊了緊,早已開口的安眠藥倒了下去。
“啊!鐘琴!你不就是想我痛苦嗎!我去死!”咆哮聲中,忽然抓狂的錢紀書撐地而起,面色瘋魔,女人冷冷轉身:“你敢嗎?”
錢紀書面色猙獰,血紅雙眼盯住女人看了又看,終于發足狂奔。
“啪!嘩啦”一聲,剛剛反應過來的錢小二,盯著已經被身體撞碎的窗戶玻璃,只來得及看見錢紀書的最后半道身影從窗戶上跌落下去。。。
瞳孔一瞬間收縮。
“砰!”一聲沉悶的落地聲,錢小二跟著哆嗦了一下。
哭泣聲忽然響起,有梅姨的,還有一直冷眼旁觀的錢央央的。而女人,也是瞪大了雙眼,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一樣,看著已經被撞爛的窗戶。
氣氛忽然詭異起來。
女人的臉一陣抽搐,緊接著呼吸沉重,胸前白花花的乳房跟著一陣晃動,隨后終于厲聲尖叫起來:“操你嗎的錢紀書!姑奶奶的仇還沒解呢,你個綠帽王八就敢去死了!我跟你沒完!”
但是,也許誰也沒想到,呆滯在原地的錢小二,也是跟著臉上一抽。
腦瓜子“嗡”得一下。
悄無聲息的爬起,飛快沖到窗戶前,面色呆滯,然后也緊跟著。
一躍而下。。。
第五十六章
三九大寒,臨近春節。
凄厲寒風是侵蝕入骨的冷,所以午后的暖陽就顯得格外溫馨。
錢家的別墅里,錢小二拄著拐杖,一蹦一跳的從樓梯上拾級而下,打著石膏的左腿和吊起的左臂讓原本消瘦單薄的他看起來無比的笨拙臃腫,無意間瞥到客廳里的場景的時候,慕得一驚,一個不穩,“哎呦”一聲嚎叫著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摔了個七葷八素,拐杖丟落一旁不說,貌似剛剛愈合一點的左腿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客廳里正在纏綿的兩人見到這幅情景,竟是熟視無睹般的繼續親熱著。
全身上下僅剩下一只粉色胸罩的錢央央在女人懷里咯咯嬌笑:“活該,賤貨!看你以后還怎么偷窺!”幸好別墅里的地暖相當充足,上半身戴著胸罩可這下半身卻是一絲不掛,一只雪白的手就擺弄在陰道間撫摸著,也許是因為手法太好的緣故,剛巧看了笑話不忘嬉笑落水狗的錢央央很快就俏臉通紅渾身顫抖起來,那撫摸在陰戶上的玉手輕輕一扣,手指插進粉嫩陰道中,錢央央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隨即就閉上眼睛,扭曲著瓷娃娃一樣精致的臉直哼哼。然后貼在身上的女人就又火熱的親吻了下來,蓋住女兒的嘴唇,舌尖很快就挑開被舔濕的嘴唇,伸了進去交織在一起。
又開始了嗎。
錢小二幾次想要從地上爬起,卻發現身體一輕一重的,嘗試未果,索性就躺在地上,看著沙發上開始激烈起來的一幕,熱吻剛剛結束,女人舔舐著嘴唇的香津,拽起錢央央的腦袋,錢央央的身體陡然如蛇一般的柔軟的愛撫下去,臉磨蹭著女人的胸部,再到小腹,一直向下,就要鉆進極薄的裙子里的時候,被女人輕輕推開,于是錢央央也不懊惱得繼續向下,女人很少穿肉色絲襪,可在錢小二看來,又有另一種味道在其中,大紅色的高跟鞋,明明很俗氣,又是一般女人根本駕馭不了的顏色,但偏偏配著女人那雙纖細修長的肉絲美腿就說不出來的誘人,高雅不失性感,錢小二咽了咽口水,因為錢央央的舌頭已經沿著小腿舔下,很快就觸碰到那只性感的高跟鞋,女人輕輕吐納著,似乎剛才的熱吻讓她心跳加速,而錢央央的舌尖也很快就觸碰到女人的鞋面上,小口的舔舐品嘗起來。
女人懶洋洋的把身體倚靠進沙發里,看到躺在地上滿臉淫蕩饑渴的錢小二忍不住偷笑,隨即美眸翻轉,對著錢小二勾了勾手指,于是神魂顛倒的錢小二不顧左臂的傷痛,單臂撐地火急火燎的爬向女人身邊,女人笑的越來越燦爛了,地暖很足,幾下動彈之后錢小二就開始渾身冒汗,而女人的容顏似乎也能隨著氣溫的上升而醞釀發酵一般。
滿臉都是那絕等容顏了。
哪怕拉扯到了傷口,還是義無反顧得爬向女人的胯下,真疼啊。嘶哈抽著冷氣,眼里僅剩下的那一只紅色的高跟鞋,尖細又閃亮的鞋尖仿佛在對自己招手了,于是又更努力的向前爬去,眼瞅著越來越近,幾乎下巴已經磕著地面的腦袋又奮力的向前挪動了一下,終于鼻尖快要觸碰到女人隨意伸展開來的高跟上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從鼻孔里鉆進,真美妙啊,錢小二瞪大了雙眼看著踮起的鞋跟而露出的鞋底上的精致花紋,嘗試著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咯咯”一聲嬌笑,到了嘴邊的高跟鞋忽然縮了回去。“啊?!”錢小二痛心疾首的抬頭,看見女人一臉狹隘的笑著,神情戲耍,吃了癟的錢小二訕訕笑笑,努力又向前挪動了幾下,這次終于夠到了,臉對著那大紅又妖艷的鞋面吻了上去,女人鞋尖一挑,干脆插入嘴里,錢小二一陣心神搖晃,感受著冰冷又堅硬的皮革帶著腳背上裸露出來的絲襪腳香,輕輕的含弄起來。但還沒過癮呢,后背一沉,又“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賤狗!腿腳還沒好利索呢,又來犯賤!你要臉嗎!”是錢央央惡狠狠的坐了上來,騎在自己的腰上,一雙小手連抽帶打,盡是向后腦勺和后背上招呼,錢小二不管不顧,吃到嘴的肉哪有吐出來的可能?忍痛就死死含住女人的鞋尖,比初吻還熱烈。
“吃飯了!”一聲呼喚從廚房里出來。
收拾干凈的梅姨推著輪椅走進餐廳,看見在沙發上“玩耍”得母子姐弟三人,偷偷捂嘴嬌笑,而輪椅上被繃帶上上下下捆的跟粽子一樣的錢紀書,打著石膏吊著手臂,和兒子的模樣如出一轍,只是更狠,兩只腿都打了石膏,脖子上還綁著骨折專用的固定支架,見到客廳里荒唐的一幕,向來溫文爾雅的性子也忍不住咆哮出來:“道德淪喪!錢無病!你個小兔崽子!等我傷養好的,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錢小二張嘴松開女人的鞋尖,冷笑一聲:“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你!啊呀秀梅啊,你看這小兔崽子!氣死我了!”錢紀書勃然變色,一臉痛心疾首,若不是還躺在輪椅上,恐怕就要捶胸蹬足了。
“好了,好了,紀書。吃飯。”梅姨微笑著解圍。
“一對賤貨!烏鴉笑豬黑!”女人抱起雙臂冷喝一聲,偌大的別墅里登時噤若寒蟬。女人冷著臉站起,挑眉厲聲道:“秀梅!把他們兩的飯給我倒進狗食盆里!從今以后我們家里男人必須跪在地上吃飯!”
梅姨唯唯諾諾連忙點頭,有點尷尬的看了輪椅上的錢紀書一眼,到底還是不敢違背女人的意思,餐桌下真的放著兩只狗食盆,是女人吩咐特意去街上買來的,當下專門給兒子的狗食盆里又多夾了兩塊肉。
錢紀書哭喪著臉:“鐘琴你還生我的氣啊,我這傷勢怎么爬地上吃飯啊?喂?鐘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看我為了讓你解氣,連命都不要了,你現在就這么對我啊?”
“我呸!”女人抱著雙臂走近,抬起一腳,正踩在錢紀書打著石膏的小腿上,疼的錢紀書哀嚎連天,不忘冷笑一聲:“是啊,真不要命的,你倒是找個高層跳啊,從三層樓的別墅上跳下去算什么本事啊!三層樓就摔成這幅德行,呸,窩囊廢,活該你當一輩子的綠毛王八!”
錢紀書登時偃旗息鼓。
女人仍不解氣般的小聲嘀咕著,俏臉鐵青:“父嚴母慈的,搞得你們真的跟一家子一樣,我呸!”
錢央央跟在女人后面,看著裝啞巴倒地不起的錢小二,又看了一眼哭喪著臉的錢紀書,忍不住附和道:“一家子賤貨,兩個吃白食的!臉皮還那么厚真不要臉!”
。。。
錢紀書靠在輪椅上,看著趴在地上狼吞虎咽的錢小二,忍不住的流口水,又看著坐在餐桌上的三個女人,吃相優雅,那餐桌上的三個都是姑奶奶,一個得罪不起,只能干巴著嗓子對著錢小二怒吼:“喂,小兔崽子,你就一個人吃獨食啊,給你老子喂點飯啊!”
正把腳上的高跟踏在餐桌下的錢小二頭上摩挲玩耍的女人聞言,抬頭陰沉沉的看了錢紀書一眼,隨即嚶嚀一笑,放下手中碗筷,當下把腰玩進餐桌底下,把錢小二嘴邊的狗食盆端了出來,可憐吃得正香的錢小二眼睜睜的看著吃到一半的飯被端了出去,隨即就被納進女人的胯下。。。
這一幕恐怕也就只有這個家里才能有,女人扯開內褲,調整位置,對著狗食盆蹲下后,故意嬌喘出聲,隨后一道金黃色的尿液就噴灑而下。洋洋灑灑尿了半盆,隨后又一臉淡然的站起,坐回餐桌。
“去,二子,把飯端給你爸吃。”
“別。。。別,鐘琴!我錯了!我不餓!”錢紀書看著錢小二立即就端過來的滿盆子金燦燦的光澤,還冒著熱氣的狗食盆一臉尷尬。
“哦?尿不喝?”女人翻起眼皮,邪魅一笑。
“那要不?吃點肉?”
第五十七章
錢家真是淫亂啊。
簡直有點不堪入目啊。
女人走動的時候隨意拉扯下那一頭性感的長發。
嫵媚動人,眼神輕佻。
按住錢紀書的輪椅扶手,俯下身:“剛才尿完還沒擦干凈呢老公。”
“別!住手!鐘琴!孩子們都在呢!”
“你兒子閨女比你會舔!”
“我的媽呀,鐘琴,這是在餐廳!會被人看到的!”
“有人看到剛好!”
“求你啊,哎呦。。。啊啊!腿!我的腿啊!”
“疼死你個綠毛王八!”
一陣匪夷所思的交談中,女人荒唐又大膽得爬上錢紀書的輪椅,還帶著固定支架的錢紀書動彈不得,綁著綁帶的大腿也被女人穿著高跟鞋的絲腳毫不顧忌的踩踏在腳底,哀嚎聲中,女人的身形小心的爬上,扶住抵靠在餐桌上的輪椅后靠背,雙腿分開,把散發著尿騷味的私處貼上了錢紀書的臉。
剩下的三人看得心驚膽戰,生怕輪椅一個打滑這做出驚世駭俗的勾當的兩人就會摔下來,也怕女人不小心一腳又把剛剛接上的骨頭踩折,但女人就是這么生性放浪。
“性”致所至,隨遇而安。
一轉眼女人顫顫巍巍扭動著的翹臀就蓋住錢紀書的臉,后者氣急敗壞的吐槽瞬間就埋沒在那陰毛濃密的胯下。
“嘶~嗚嗚~”女人媚眼如絲,一瞬間就興奮起來,過膝的大腿肉絲襪上,雪白的翹臀和大腿的鮮亮光澤格外靚麗,錢小二忽然有點羨慕起來,不由得看傻了眼,被女人騎在臉上的錢紀書,捆綁著繃帶的全身一陣顫抖,可傷勢和捆綁讓他動彈不得,嘴上說著不要,但聞嗅到從陰道里分泌出來的那股又腥又騷的海鮮味道的時候,還是張嘴大口吞咽起來。
女人的陰唇已經綻開了,肉乎乎的陰唇擠壓著口鼻,熱辣奔放中,女人開始大力的扭動臀部,一下一下的聳著,蹂躪上錢紀書的臉。
“嗚。。。咕嘰咕嘰~”滿不在乎的嬌喘中,錢紀書開始慘叫,還未痊愈的脖子如何能承受這般煎熬,上次也是,原本已經快要好的差不多了,半夜里被女人乘著睡著的時候騎了上來,一頓奸淫,結果傷勢復發,醫院里的骨科大夫還好奇,心想這一個老爺們的骨頭怎么就那么不見好。
現在又是,錢紀書哀嚎著,一張嘴女人的淫汁就滑落下來。即便如此,女人依舊滿臉淫蕩,跟著吞吐舌頭,一陣嬌喘連連,在錢紀書臉上大力扭動。
經久不息的嬌喘中,女人終于一仰脖子,妖嬈身軀婀娜多姿,絕美的側身輪廓嬌艷欲滴,一聲高亢的嘶吼中,胯間的腦袋上終于“咔擦”一聲。
錢小二抹了一把臉,得了,又要上醫院了。
。。。
年后,過完了寒假的錢央央要回學校了,已經傷勢痊愈的錢小二開始在別墅里上躥下跳,當然,他也有點失落。
女人最終還是給他找了特別的補習班,畢竟十八歲連小學都沒念過的孩子還是和這個家庭有點格格不入。
梅姨在女人的原本意思下是給一筆遣散費,讓她回老家的,結果走掉的第二天,錢小二就在門口看到了天寒地凍坐了一宿的親媽,當下抱著梅姨淚如雨下,用梅姨自己的話講,當了那么久的母狗,已經不會做人了,她離不開女人,其實有些話肯定沒說出來,到底還是舍不得兒子和錢紀書吧。女人看著抱頭痛哭的母子,又架不住錢紀書在旁煽風點火,終于尖叫著答應了把梅姨留下來,嘴里嘮嘮叨叨著,狗就是賤得慌,一家賤,真是再鐵的心腸也耐不住這般不要臉。但是,在女人的意思下,這個家里的地位有了改變,其實光從那一句“這個家里的男人都要跪在地上吃飯”就可以看出端倪了。
至于那個親爹錢紀書,錢小二其實并不懂那些成年人的感情,想來想去,女人應該是愛著他的吧,不然,什么樣的報復都比不上一腳踢開,讓他一輩子自生自滅來的干凈利索。錢紀書跳下去的那一天,他看到女人在角落里偷偷的抹眼淚,愛情真的很奇妙,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很可怕,也可以挽救很多事情,當然,女人依舊改不掉風流的毛病。
比如這個晚上。
還待在輪椅上的錢紀書坐在書房里看書,錢小二風風火火的趕了進來。
“爸,剛才小區門口飯店送餐的人來了。”
“哦,那準備吃飯唄。我把這一章看完。”
“不是,小媽把那送餐的小伙帶臥室里面去了。”
“啥!”錢紀書勃然變色,狠狠咬牙:“這個鐘琴!現在越來越膽大了!無病,讓你的補習老師來家里給你上課!我看有外人在,你小媽還敢不敢那么不要臉!”
“。。。”錢小二哭喪著臉:“爸,給我補習的那個老師來的第一天就被小媽。。。”
“他娘的!”錢紀書捂著臉,嘶吼出一句經典國罵,一抬頭,看見就要溜出去的錢小二,瞪眼道:“你要干嘛!”
“我。。。我去看看。”錢小二的臉搭攏下來。
“呸!小兔崽子!什么德性!”錢紀書怒罵一聲,隨即道:“等等,把我也推過去,我就看看,到底什么樣的男人讓你小媽喜歡。”
“爸,你不會就好這一口吧!”
“呵呵,生活想要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無病啊,我為了你和你媽,忍受你了小媽多少啊!”
“那你昨晚不是和梅姨一起伺候她伺候的挺開心的。”
“閉嘴!噓!輕點聲,別被聽到了。”
。。。
三分鐘后,一大一小兩人躲在臥室房門外偷窺。
女人的嬌喘中從房間里傳出,讓人面紅耳赤,怦然心跳。
兩人看見房間內,女人那舉世無雙的大長腿,輕巧的抬起,蹬住那個送餐小伙的胸膛,后者喉嚨一陣吞咽,看著女人當著自己的面開始解開衣服的紐扣,長裙滑落,傲人身材,前凸后翹,美到極點,饒是早已見識過無數次的錢家父子也是一陣心馳神往,更別提那初來乍到的小伙了。
女人腳上用力,又輕輕一蹬,小伙一陣踉蹌,被踏住胸口后退幾步,隨即雙腿一軟,跌坐在床邊上,女人笑顏如花,居然淫蕩的扭動嬌軀,長裙下的私處赫然已經一絲不掛,濃密的陰毛中,伸手就在陰道上撫摸起來,竟是當著初次見面的小伙自慰表演起來。。。
真是觸目驚心,看得兩人是嘶哈亂喘。
結果房間里忽然傳出一聲呼喚:“二子,進來。”
錢小二后背一涼,訕訕的看了一眼錢紀書,但一想起自己是被女人點了名了,隨即咧嘴一笑,不顧錢紀書痛心疾首的吹胡子瞪眼推門進去了。
結果剛進門沒多久,就聽到屋外錢紀書心驚膽戰的咆哮。
“唉,秀梅,你干嘛呀秀梅!”
“紀書,我帶你上閣樓,別影響琴主人休息。”
“別!別啊!李秀梅!道德淪喪!道德淪喪啊!我呸!鐘琴!你真低俗!你真的低俗啊!”
第五十八章
錢小二連忙鎖上門,深深吸了口氣。
一轉身,就看見送餐來的小伙子身體依靠在床邊上,腦袋被女人騎在臉上抵在床邊上,前后搖晃著。
曖昧頂燈,紅色地毯,空氣里彌漫著荷爾蒙的氣味。
已經脫光衣物,穿著長靴騎在小伙臉上嬌喘的女人,對著錢小二一笑,真是一笑百媚生。床很高,但女人的腿更長,一眼看出,那雙穿著過膝的漆皮長靴的美腿最扎眼,白的大腿跟,黑的漆皮皮革,到哪都是最耀眼的,錢小二跟上前去,跪倒在地,捧起女人的一只靴腳,聞嗅之后,滿臉陶醉,隨即伸出舌尖在靴面上輕輕品嘗,女人卻更主動的抬腳,把靴跟插入錢小二的嘴里,每次,這個傻乎乎的愣頭青都會羞紅了臉,白皙的讓女人都有點羨慕的皮子,真是好看啊。于是,女人輕輕抽插幾下,忍不住心神蕩漾,看著虔誠舔著自己的靴子的錢小二,紅著臉含住靴跟的模樣,真是乖巧又惹人喜愛,陰道里又是一陣痙攣收縮,一股渾濁的新鮮汁液噴濺出來,落進胯下小伙的嘴里,女人隨即縮回腳,嬌笑道:“去,二子,自己把衣服脫了。”
那長得也算帥氣年輕的小伙見到有人跪到身邊,有點尷尬的想要從女人胯下鉆出來,卻被女人更用力的坐下:“怕什么,小伙子,快點,讓姐姐好好舒服舒服。”也許男人精蟲上腦的時候都是一副德性,很快那小伙就進入了之前的狀態,抱住女人的大腿,埋在翹臀陰道下的嘴臉又舔又吸,錢小二自己脫光了衣服,這些日子以來,有些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當褲子褪下時,那只亮晶晶的貞操帶就暴露出來。
結果有人敲門,一開門,就是一臉狹隘的錢央央,看著錢小二胯間的貞操鎖,一臉嘲笑:“賤貨,我就知道你一等我不在就來找媽!”錢小二低眉順眼的躬身讓錢央央進門,關門轉身的時候,渾身一抖。
穿著一件長風衣的錢央央已經把那層包裹嚴密的風衣脫下,有模學樣的,那風衣下居然是無比誘人的淫蕩裝扮。
黑色蕾絲胸罩,性感丁字褲,黑色過膝棉襪,配著一雙精致锃亮的黑色高跟鞋,二十歲的小姑娘本就面若桃花姹紫嫣紅,偏偏配著一身充滿風塵味道的黑色蕾絲,清純不失性感,瓷娃娃一樣的臉上,終于泛起一絲絲女人的精髓,就是那股說不出的風騷味道,這是有備而來啊!
知道自己已經淪為奴下奴的錢小二,主動的翻開衣柜,找出項圈,然后老老實實的在一旁跪好,錢央央看著一旁熱火朝天的女人和陌生的小伙,一開始的緊張陌生很快就煙消云散,一把扯過錢小二的項圈,對著那貞操鎖一腳踩下。
“嘶!”碾踏中早已梆硬無比的陽具在貞操鎖里一陣收縮,疼的錢小二齜牙咧嘴,那黑色的高跟鞋綻放著皮革光澤,輪廓小巧,畢竟錢央央那精致的玉足也不過35的標碼尺寸,幾下碾踏下,到底還是傳來陣陣酥麻,錢央央眼神玩味,牽著錢小二從風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
這次是真的解開了貞操鎖,一陣無比舒暢的感覺襲遍全身,錢小二感覺下體的重量似乎消失了一般,而那勃起的陽具卻高高的翹起,馬眼怒張。錢小二忍不住撥弄兩下,立即酥麻陣陣,又被錢央央拖拽著爬到床邊,終于和女人匯合,“咯噔”一聲,錢央央的一只高跟掉落下來,散發著腳汗味的過膝棉襪美腳碾上了錢小二的臉,和絲襪不同,帶著奶香,帶著棉布的味道,當然,那汗腥味也有點加重了,酸酸澀澀的,錢小二爽的不行,嗚咽著,搖晃著腦袋在肉乎乎的腳掌下剮蹭著,同時胯間一涼,錢央央的另一只高跟鞋踩了上來,鞋底碾住龜頭,時不時鞋邊又剮蹭幾下陰莖,還惡作劇一般的不時碾踏幾下陰囊,太久沒泄欲的錢小二面色扭曲起來,忍不住一陣哼哼。錢央央卻玩得飛起,牽著手里的項圈鐵鏈,一邊拖拽一邊碾踏錢小二的臉,很快那精致又小巧的玉足被軟乎乎又濕潤的舌頭舔的酥麻不已,錢央央面色緋紅一陣嬌喘,被旁邊的女人伸手勾住脖子,兩人隨即就擁吻在一起。
女人胯下的小伙氣喘吁吁的鉆出來,看了一眼滿臉淫穢的錢小二,似乎又被錢央央的年輕貌美驚艷到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愛液,對著錢小二嘿嘿怪笑道:“老弟,咱們是連襟啊!”
“不老實!”剛說完小伙的臉又被女人按了回去,塞進胯下,錢小二看得口干舌燥,扭頭看了一眼和女人濕吻中的錢央央,嘗試著把臉伸進,在過膝襪的襪邊上裸露出來的小腿上輕輕舔了一口,錢央央哼了一聲,下半身跟著輕輕一顫,似乎有戲,結果還在慶幸時,錢央央的美腿已經架了上來,箍住自己的脖子,狠狠向里一帶,錢小二食欲大開,一頭扎進姐姐的胯間,已經濕潤的不行。
當下兩個年輕小伙,各自為政,跪在床邊舔弄著這對母女花,嬌喘淫靡到了極點。錢小二舔的嘖嘖出聲,正值激情,錢央央的兩只大腿并攏上來并向前邁出,頂著錢小二的腦袋從床上爬起站落到地上,錢小二拖住錢央央兩只雪滑的大腿仰躺到地上。錢央央蹲下后,主動扭動起來,錢小二隨即伸出舌尖抵進陰道深處,一道熱浪立即噴灑下來,頭頂上的錢央央一陣嬌喘。
忽然梆硬的陽具被人握住了,是女人的聲音。
“二子,媽還沒和你那個啥過吧,呵呵。”
“嗚嗚~”錢央央的胯下一陣嗚咽,被陰道死死蓋住口鼻的錢小二陡然瞪大雙眼,隨即就感覺一陣火熱包裹上來。
一聲銷魂呻吟,女人坐了下來。
可憐剛才還以為走了桃花運的小伙,在一旁傻了眼,感情自己成了前戲助興的了,結果女人淫蕩一笑,一把勾住:“舔奶子,快點。”
當下又淫蕩成了一鍋粥。小伙夾在母女中間,含住奶頭一頓舔舐,女人扭動幾下翹臀,把裹進的陽具陷入的更深,臉上一陣舒爽,而頭頂上壓住自己的錢央央,已經閉上眼睛,嬌紅的臉蛋上秀色可餐,同時捏住自己的乳房,一邊搓揉一邊加大了力度。
上下夾擊,女人很快就開始了猛攻,豐腴的翹臀坐的錢小二魂飛魄散。窒息感也隨即而來,淫水順著口鼻,甚至流淌到了臉上,吞咽不及。這對母女真是人間極品。
一陣說不出的快感中,錢小二恍惚中喃喃自語。
真是低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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