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吗?
第十章(3)
来人正是那白凰。只见一对华丽的翅膀在空中扑腾,裹挟着的灵气将光线逼得扭曲。见到炽凝二人及躺倒在地的青雀,她双目喷火,周身灵气爆发开来。无穷细密的羽毛如钢针一般向炽凝飞射而出。
炽凝神色凝重,语气却漫不经心:“斗法么?好久没有与金丹修士交战过了。”她露出缅怀的神色,玉手慢慢挥动,一道屏障将三人包裹起来。商木拔剑而出,挡在炽凝身前,看着漫天洒落的羽毛,面无惧色。
初时,炽凝维持这屏障法术还游刃有余,成千上万羽毛击打在光幕上发出叮叮脆响,最后折返回白凰的翅膀。渐渐,那光幕变淡了,忽明忽暗,似乎随时要消失。
“闪开!”炽凝冲商木叫道。她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显然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商木好似没听到,只横剑在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光幕外的凶猛攻势,周身也逐渐散发出逼人的气息。
“你想死吗?”炽凝着急喊道。她撤去屏障,而后飞速向前,欲要拉开商木。哪知光幕散去的一刹那,商木动了,他飞身而起,迎上那疾风骤雨一般的羽毛,手腕转动,舞出一朵剑花,“叮叮叮”,羽毛被尽数格开。
炽凝心头一惊:“他竟能应对金丹初期修士的猛攻?”她想起那天夜里,若是他不用采补之功,而用这出神入化的剑术,恐怕自己绝无幸存之理。他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这才中了炽凝的圈套。
正是这思量的片刻,商木已经被无数羽毛包裹住了,他快速挥剑格开,但任他剑法通神,又怎能越阶匹敌金丹修士呢?他虽极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飞来的羽毛上,心中却不断响起方才炽凝的声音。她想保护他,于是他就算立马为她死了也愿意。
炽凝连忙从旁侧绕开,逼到白凰身前,连弹玉指,数根冰锥袭上白凰的面门。白凰立马催动灵气阻挡,对商木的攻势逐渐减弱了。商木也趁机欺身向前,一剑向白凰胸口刺去。
白凰向后闪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东方少商门下,竟和妖女同流合污,剑神六门的脸都被你丢尽啦。”
闻言,商木神色阴晴不定,而后闪出强烈的杀机。他继续挺剑朝白凰刺去,剑尖上灌注了十成的灵气,便是金丹修士也不敢正面缨其锋芒。
白凰一边闪躲,一边再次催动羽毛攻击商木,但一旁还有炽凝向她猛攻,这让她如何招架得住?方才她怒火中烧,是以不计后果催动那羽毛剑阵,志在一击必杀。而今灵气消耗过大,哪里能抵挡二人攻伐?
她边打边退,暗中催动空间法宝,欲要遁走。炽凝也察觉到了她的退意,不再用攻伐法术,转而催动媚术。她褪下足上那双黑色丝袜,向白凰掷去。只见两道黑影蜿蜒游动,游离在白凰身侧。
白凰不敢大意,连忙分出部分羽毛,想要将其击落。哪知那两只丝袜好似活物一般,灵巧至极,一歪一扭便使得那漫天羽毛落到空处。于是她不再进攻,只飞快后退,以全部灵气催动空间法宝。
这时,那两只黑丝散发出粉色光芒,一股甜腻腻的气息弥漫在白凰周身。少了羽毛的阻力,商木大喝着提剑前刺,炽凝正要喝止,他已然奔入了那粉光之中。
“哐当”,先是长剑落地,随后商木也坠落下来。他眼中杀意全消,只痴痴盯着白凰身侧那两只黑丝,一步一步向其走去。
“好你个妖女!”白凰停了下来,咬牙切齿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妖术能不能奈何本座!”说罢她双手齐出,欲要抓住那两只黑丝。
谁知那黑丝竟又失去了灵巧,一动不动地被白凰抓在手里。粉色光芒忽然爆发开来,十丈之内皆被波及。
“啊——”一男一女两道呻吟声同时响起,正是被丝袜诱惑的商木和刚刚追上来的青雀。商木浑身抽搐,下体不断涌出精液;青雀则再次瘫软在地,裸露的下体也再次泛出蜜汁。
白凰只觉得浑身一震,电流一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她连忙收摄心神,欲要压制住升腾的情欲,但那丝袜的气味让她心烦意乱,难以入定。她想扔掉丝袜,但那丝袜竟死死附在手上,甩之不掉。她落在地上,合上双眼,盘膝而坐,竭力与心头的麻痒对抗。
她想起了离艮,想起与他的一些往事,想他立马赶来救她。但越是想,情欲愈发旺盛,她想起他统领灵台山时的威严,想起他斩杀邪魔外道时的果断,想起他对自己的冷漠。她想他,想占有他。
“凭什么?”她在心里质问他,“凭什么你总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凭什么你对我的爱意视而不见,让我成为整个灵台城的笑柄?”
正因为如此,她才没有通知离艮,独自一人追查炽凝。她想向他证明他也会又做错的时候,向他证明她也可以斩妖除魔,向他证明她配得上他。她被心魔击垮了。
她看到了离艮,看到了他在圣凰宫里。他跪在自己的宝座下面,全然没有了昔日的威严。
她感觉下体正在分泌蜜液,那种占有的感觉激发了她的快感。她抚摸离艮的头,勾起他的下巴,看见他一脸臣服地看着自己。她扇了他一巴掌,以此来发泄他这么多年来的冷漠。
离艮低下头,痴痴地看着她的脚,用力咽了口唾沫。她发现她正穿着拍卖会上那双黑丝。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陌生却无比愉悦的感觉。她抬起腿,把足背抵在离艮的下巴上。
离艮伸手脱下那只玉足上的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脚趾。她发现她的脚指甲是红色的,摄人心魄的艳红。她记得她从来没有涂过指甲,她不喜欢这种过度的装饰。但此时她觉得好美,即便隔着丝袜也能看到指甲上的光泽。
离艮将鼻尖凑到她的足背上,轻轻地嗅着,又用脸贴着足弓,慢慢摩擦着。她把腿抬高,将柔软的足底搭在离艮脸上。脚心被鼻尖弄得瘙痒难耐,这种瘙痒的感觉马上传递到蜜穴。更多的蜜汁流了出来,几乎浸透了她的裤子。
她将玉足抵在离艮的胸膛上,缓缓下移,来到他的胯下。足趾灵巧地解开了裤带,灵巧得她自己都感觉惊异,仿佛这并不是她的脚一般。
离艮的肉棒弹了出来,马眼处已经渗出少许晶莹的汁液了。这等淫靡的场景让她既觉得有几分羞耻,又觉得刺激。
她用足心摩擦龟头,让汁液均匀散开,湿滑而滚烫的触感让她着迷不已。她忍不住浑身一颤,一股蜜液涌了出来,直接透过衣物,顺着王座流了下来。
她继续摩擦着,越过冠状沟来到茎杆。足尖触到离艮的小腹,足跟将整个阴茎向下压住。她感觉这根肉棒在跳动,频繁地顶动她的足底。这种跳动也不断给予她刺激,让她的阴唇不停开合,不断泌出蜜汁。
奇怪的是,蜜穴并没有那种强烈的渴求,没有那种极度空虚的感觉,仿佛它已经将它的功效交付给玉足。她细细品味着这种离奇而又愉悦的感觉,直到身体的另一处开始感到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