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精魄魂身(2022.2.27,第十章(4/4)白凰追凶入绝境,云何应住正道心)

add添加标签

Ba
bawang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啊,是我第二喜欢的小孩开大车,莫多莫多
Ir
Irving511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好文催更
Ma
magicstaff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这次终于出现正太车 可惜有点清淡,希望能有正戏床战哦
St
StupidBL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炽凝注视着眼前这个人,并未放出神念去查探他,因为此人既然能利用天地灵气进行空间传送,那么他至少有元婴修为。

她正要开口回应,商木抢先一步,上前道:“见过离艮上仙,不知上仙找我主人所为何事?”一边说着,他一边按住剑柄,做出拔剑的姿势。

离艮却似乎并没有看见他这个人,更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只是看着炽凝微笑。突然,他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一下炽凝,自语道:“不对不对,不是她……”

他又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眼前拂过,金红色的光芒从他的瞳孔中照射出来。炽凝只觉得那目光锐利无比,似乎洞彻了她的灵魂。

“奇哉,奇哉”,离艮收回神通,一脸惊讶疑惑地看着炽凝,喃喃道,“明明不是一个本源,但是为何会如此相似呢?”

炽凝这下明白了:他是在疑惑自己到底是不是炽霜。于是她上前一步,含笑一揖,道:“在下炽凝,见过离艮上仙。”

“炽凝?”离艮仔细端详着她,问道,“你可识得炽霜仙子?”

炽凝不知如何作答,若是他与炽霜交好那也就罢了,若是他与炽霜有隙……她转念又想:“他这般贸然闯入,多半来者不善,与其掩盖,倒不如……”

“自然是认识的。”炽凝微笑答道。

“不知仙子与炽霜如何称呼?”离艮又问道。

炽凝低下头来,她又又沉默了,她与炽霜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前世今生?或是同源双生?她忽然想起自己名字的由来,想起了那个修为低下的修士——穆灼。

她抬起头来,道:“炽霜正是家母。”

离艮更加惊奇了,他左右踱了两步,指着炽凝道:“你……莫非……紫龙是你的生父?”

“不是”,炽凝摇头道,“上仙来此的目的便是调查在下身世么?实在是令在下受宠若惊啊。”

离艮干咳了两声,道:“说笑了,本座来此是为了送仙子一件礼物。”他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锦盒,用拇指掀开盖子。

一颗粉红色的珠子躺在盒中,淡淡的光芒将四周空气中的灵气搅得有些紊乱。它散发出的气息有些狂野,不似在丹炉中炼制而成。

“这颗妖兽内丹价值不菲,在下无功不受禄,还请上仙收回。”炽凝只瞥了一眼便拱手谢绝。

离艮“哈哈”一笑道:“仙子有所不知,这枚内丹是本座刚刚在城外取得的。”

炽凝哪里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淡淡地看着他,听他继续说下去。

“昨夜城北郊外有数十位修士惨死,于是方才本座亲自前去调查,这一查之下竟有了不得的发现:他们皆是被吸干元阳而死!”他饱含深意地看着炽凝,观察着她的反应。

炽凝故作镇定道:“那此事又与这内丹有何关系呢?”

离艮摇了摇头,悠悠道:“若是你收下这枚内丹,那么它们之间就有关系了;若是你不收下,嘿嘿……那你恐怕就与那数十具尸首有关系了。”

“铮”,商木拔剑而出,指着离艮喝道:“你待怎的?”

离艮袖袍一挥,商木只觉得一股热浪撞击在他胸口。他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跪倒在地,长剑也“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他强忍着伤痛,再次握住剑柄,正要起身,炽凝抬起一只手示意他退下。

“不知上仙要在下做什么呢?”炽凝微笑看着离艮,出言问道。

“仙子不妨先收下这枚内丹再做计较”,他上前一步,将锦盒伸到炽凝面前,道,“近日这城中有一场拍卖会,仙子可将其拍卖出去,换取一些灵晶来竞拍天材地宝、功法秘籍。”

炽凝暗自在心中盘算:“我不过金丹初期修为,他堂堂元婴大能,不太可能让自己去帮他杀人越货,即便当真是杀人越货,那也未尝不可。而自己最有价值的地方不过是这副勾魂夺魄的身体,他多半是想要……”

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炽凝本就修习媚功,哪里会对男女之事忌讳抗拒?她伸出手来,接过那锦盒。

一旁的商木哪里不知她心中所想?方才炽凝与李树二人在他面前调情玩耍本就已经让他妒火中烧、醋意横生了。那好歹是炽凝自愿如此,现在又冒出这个离艮,还要胁迫炽凝,他顿时胸中似火燃烧,大声叫道:“主人不可!”

离艮也怒从心起,抬起手来,一团火球向商木急射而去。那火球快飞到商木面门之时,离艮忽然手一翻,让其落在一旁的地面上。

“好你个狗奴才,你主子还没发话,你倒是吠得欢,若不是看在仙子的脸面上,本座今天非要让你灰飞烟灭!”

他又看向炽凝道:“可否让他暂且退下?”

炽凝看了看商木,又回头对离艮道:“上仙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他并不是外人。”

商木感激涕零地注视着炽凝,似乎身上的伤痛都消失了,只是这么一句话便让他身心舒畅,如沐春风。

离艮却面露为难之色,看了看炽凝的脸,又低头看向脚下的地板,道:“本座只请仙子以一物相赐……”

炽凝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空手而来,身上并无任何法宝灵器、丹药秘籍之类的物件,唯一有些价值的东西便是自己的元阴了。但是这离艮明显并未修习采补之术,这元阴他取之也无用。况且,他这副神情……

炽凝实在捉摸不透,只好出言问道:“不知上仙所需何物,在下必定双手奉上!”

离艮脸上一红,支支吾吾道:“本座……本……在下……在下想要仙子的……足上鞋袜……”说罢他低头看着炽凝的双足,又悄悄向上观察炽凝的表情。

死一般的寂静。炽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耳中所闻。商木也愣住了,他屏住了呼吸,呆呆地看着离艮那副羞怯模样。

炽凝强忍着笑意,抿嘴道:“上仙这是何意?在下微末道行,身上衣物恐怕难以无垢无臭,上仙若当真要取在下鞋袜,还请稍等片刻,待我将其洗净烘干再奉上不迟。”

其实凭她金丹修为,身上早已尘埃不染了,她又何尝不知这离艮要她鞋袜做甚?只是方才她见此人盛气凌人,威逼胁迫,本以为他要当场与自己行男女之事,哪知他竟提出这等要求?是以假意不知他的目的,出言揶揄。

离艮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立即遁走,但他费尽心机,猎杀妖兽,不就是为了此时此刻么?但以他的身份,又怎能如此卑屈?

他恼羞成怒,猛然抬头看向炽凝,目露凶光,道:“你给是不给?”

炽凝却镇静无比,既然他愿以内丹交易,定然不会恃强凌弱,强取伤人。她转身将那锦盒交到商木手中,再回头看着离艮,淡淡道:“上仙修为精深,在下哪敢不给?只是……”

“只是什么?”离艮焦急开口道,“仙子还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只是上仙以如此贵重珍宝来交换在下区区一双鞋袜,在下实在过意不去。况且,在下就在近前,上仙难道就无半点他念么?”

闻言,离艮死死盯着炽凝的双足,咽了口唾沫,道:“这……可以吗……”

原来这灵台山是中北交接处的正道领袖,而这离艮自幼受正道规则礼教的熏陶,从未做过此等威胁勒索之恶行。

数十年前,他还未接手灵台山掌教之位时,曾与炽霜有一面之缘。自此以后,他夜夜难寐,朝思暮想,但苦于正邪有别,加之此时炽霜身旁又有紫龙,他只好压下心中执念,埋头苦修。

三十年前,他听闻炽霜死讯,顿时心如死灰,更加觉得了无生趣,于是一心修炼,终于在十年前突破至元婴境界,并执掌灵台一门。

这十年来他大刀阔斧整顿宗门与周边,一时间如日中天。哪知昨夜城北忽然传来消息,他本欲派遣弟子前去调查,但一听闻那数十名修士的死状,顿时又想起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

略加查探之后,他立马锁定了“炽霜”。他满心欢喜,虽然“炽霜”大开杀戒,但他如今已是一宗之主,位高权重,如何不能遣令手下弟子略过此事呢?虽然他平日里嫉恶如仇,但他又怎会对这个女人加以责难呢?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保全灵台山的声名,又维护“炽霜”的周全——那便是嫁祸给妖兽。

但他不愿就这样默默付出,他想见“炽霜”一面,他想让她知道自己做的一切,他想获得一点小小的“奖赏”。于是便出现了上面的一幕。

“有何不可?”炽凝靠着床沿坐下,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面,活动了一下脚踝,道,“只是我们须等到拍卖会,到时……”她将鞋底蹭到离艮的大腿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离艮痴痴地看着炽凝,正要伸手捉住那只玉足,炽凝却马上收回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拱手道:“但凭仙子吩咐!在下先行告退了。”说罢他一挥袖袍,身形逐渐淡去不见了。

这时商木出言道:“主人为何不向他询问紫龙下落?看他对您似乎……”

炽凝摆了摆手,虚眯双眼道:“不急不急,到时他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三日之后,灵台城中心的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厅之中,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喧闹的声音被一张帘布隔开了,炽凝端坐在高台处的一个隔间之中。商木则持剑立在一旁,他的目光不时飘向炽凝绝美的面容,他庆幸着自己能与主人共处一室,能守护在她身旁。

“诸位道友、仙子”,一道响亮而甜美的女声在大厅中央的台面上响起,“恭迎各位前来参加此次拍卖会!”

嘈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了许多,大家都将目光投向拍卖台。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那里,容貌清丽、身材姣好。

“我是此次拍卖会的主持人素柔,祝各位都能拍得自己的中意之物!”那女子道。

“此次拍卖照例由灵台山维持秩序,请各位理性竞拍,价高者得,不可强取豪夺,出手伤人!”

这拍卖会本就鱼龙混杂,杀人夺宝、盗窃偷取本就是常有之事,是以拍卖行每次举办此会之时必定会请高阶修士维护秩序。

“同时”,素柔又道,“灵台掌教离艮上仙也会莅临此次盛会,所以还请各位莫要生事!”

“哗”,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离艮上仙?莫非这次拍卖还有他看得上眼的宝物?”

“他不是一直待在灵台山上么,怎会突然来到城中?”

“定然是前些日子城北郊外一案惊动了他!”

……

这时,一名侍从匆匆来到素柔身前,对她耳语一番。素柔立马高声道:“诸位,离艮上仙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棕红色身影在台上显现,正是那离艮。他向着四周作了一揖,道:“诸位道友、仙子,离艮有礼了。”

不顾那愈发喧哗嘈杂的人群,他继续高声道:“想必各位已经听闻了,三日之前,城北郊外忽然出现数十具修士尸首,本座此番前来便是为此事来给各位一个交代的。”

“经过本座亲自调查,发现行凶者是一头金丹修为的妖兽,待我找到这头妖兽之时,它已然伏诛。而击杀这恶兽的,却是一位仙子!她名为炽凝,现下正在这会场之中。”

众人连忙左顾右盼,想要找到离艮口中这位仙子。

“咳咳”,离艮继续道,“本座要说的就这些,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了!”说罢他拱起双手,而后消失不见了。

他又出现在炽凝的隔间之中,对着炽凝拱手道:“仙子,本座……在下来赴约了。”

炽凝只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并未起身回礼。商木拉过一把椅子道:“上仙请坐。”

离艮依言落坐,搓了搓手道:“我们当日所谈之事……”

炽凝摆手道:“不急。”而后她稍稍拉开帘布,自顾自看向会场中央。

“那么,我们的拍卖会正式开始”,素柔取过一个锦盒,打开盖子,放在台上道,“第一件物品便是由方才离艮上仙所说的炽凝仙子寄拍,此物正是那害人妖兽的内丹,底价五千灵晶!”


会场的一个角落,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修士拉了拉身旁中年修士的衣袖,道:“师傅,我们能买下这个么?”

中年修士道:“买这个做什么?你不过炼体中期修为,此物蕴含了金丹的狂躁灵气,你吸收不了!”

这二人正是李树师徒,他们出自一个小宗门,修为低微,又无财力,只好坐在这偏僻角落。

“可是……”李树出言乞求,却又不知如何说。

“可是什么?你莫要以为进入炼体中期是一件多了不得的事!须知我等修士逆天而行,必定要一步一个脚印,切勿好高骛远!”

李树不再言语,他向来听从师傅的话,但此刻却觉得烦躁无比。“那可是炽凝姐姐的东西。”他心中想着。

隔间之中,炽凝不再看向会场,将目光转到离艮身上,而后脱下一只玉足上的鞋袜,将那精巧柔媚的玉足搭在离艮大腿上。

离艮如获至宝地捧起玉足,不停摩挲着,把玩着。

商木则立在门口,不住侧目而视,艳羡地看着离艮和他手中的那只玉足。

“舔。”炽凝忽然命令道。

离艮也不迟疑,直接将玉足捧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足底的软肉和舌面触碰、贴合,无比美妙的触感刺激着离艮的神经。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迷醉,舌头用力抵在玉足上,让那白皙的嫩肉微微凹陷。舌尖不停移动着,从优美的足弓到饱满的足跟,从光洁的足背到柔媚的足趾。

这时炽凝又拉动帘布,让其露出一道两指宽的缝隙。离艮惊得立马将玉足放下,身体向后一缩。他指着那缝隙道:“这……这……”

炽凝咯咯一笑,将玉足抬起继续凑到离艮嘴边,道:“怎么了,上仙?你莫不是害怕被下面的人看见?”

离艮道:“自……自然是怕的……所以还请仙子……”

“哈哈哈哈”,炽凝笑着将足趾放在他嘴唇上,道,“枉你一宗之主、元婴修为,怎么如此胆小?且不说此处隐蔽,没人会注意,便当真有人看见又如何?他敢声张?”

“可是……”离艮还是有些迟疑。

“哼”,炽凝猛地收回玉足,冷冷道,“你若不愿那就罢了,上仙请回吧!”

离艮连忙道:“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说罢他抢过那只玉足,又开始舔舐起来。

炽凝这才神色缓和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脸痴态地舔舐自己的纤纤玉足,感受着那舌头划过足上的每一寸肌肤。

忽然她又将脸转向那道缝隙,低呼道:“大家快看啊!离艮上仙在舔人家的脚丫,弄得人家好痒!”

离艮又是一惊,连忙放出神念查探,随后松了一口气,竟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了。

原来炽凝发声时催动灵气,使那声音还未传到人群中之时便消散了。不然若是有人当真听到这声音,难保不会以神念查探。

离艮觉得甚是有趣、甚是刺激,也依法炮制,对帘外低吼:“对对对,离艮就是个变态,就喜欢舔炽凝仙子的脚丫,诸位快来看啊!”

他含住一根玉趾,不停吮吸,舌头则游离在趾腹与趾甲盖之间,不时探入指甲缝中。

“咚咚咚”,这时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离艮猛地一个机灵,舌头险些被趾甲割伤。

“难道真有人听到了么?”离艮魂不附体,心中暗道,“那我该作何打算?杀人灭口?抹除记忆?”

“咳咳”,门外是一道男声,“炽凝仙子,您寄拍的妖兽内丹以一万灵晶的价格成交,拍卖行收取五百,剩下九千五百灵晶您是要立即点收还是待拍卖会结束后再行收取?”

离艮长舒一口气,眼巴巴看着炽凝,等待着她出言将那拍卖行侍者遣走。炽凝却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看了看离艮,朗声道:“我要立即点收,但是后续的竞拍我希望能最后结算。”

离艮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看着那道门,生怕它忽然打开,让那侍者见到他这副模样。

门开了,是立在一旁的商木打开的。他只是握住把手,露出一条缝隙,那个角度并不能窥见离艮。商木从门外取过一个鼓鼓的大袋子,然后将门闭上了。

离艮闭上双目调息,而后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似乎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他看着炽凝,心中非但没有怒气,反而觉得有趣、刺激。炽凝那调笑的目光让他心中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情绪,那是……崇拜?

他在修行方面本就天赋异禀,自幼便鹤立鸡群,连他师傅也对他赞不绝口,是以他先天就有一股傲气,从未对他人有过崇拜之心,从来只是作为被崇拜的对象。

眼前这女子不过金丹初期修为,足足低了自己一个大境界,但她那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有种说不出的气势,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他有些坐不住了,他感觉自己不配与这女子相对而坐,那娇媚的面容与冷艳的气质让他如坐针毡。他想站起来,但那样的话会让他居高临下,这是他更加不愿见到的。

他心中忽然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荒谬到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想法。他的理性、他那平日里作为掌教的威严狠狠地否定了这个想法。但那个念头一起,便如同一粒星火落在了无尽的干枯草原上。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将他的胸腔挤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沉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一点点被那火焰吞噬。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本欲让清新的空气浇灭那烈焰,怎料空气中也是炽凝身上的淡淡清香。这股清香便是绝佳的燃料,让炽烈的火焰从胸腔蔓延到他的喉咙。

他感觉口干舌燥,用力咽了口唾沫。他的身体有些颤抖,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我一定是疯了!”他在心中想着,“我不能……不能!”

这并不是炽凝施展的媚术,她的媚术也并不能对元婴期的修士产生影响。这也并非离艮的情欲,那烈焰只绽放在他的胸腔,并未祸及他的下体。那只是一种忽然爆发的冲动,一种离奇却又情理之中的冲动。

“跪下吧。”炽凝淡淡道。

“扑通”,这三个字好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快剑,只轻轻一挥便斩断了离艮心中的种种挣扎纠结。

他如释重负的同时,又不免心头悚然:“难不成她竟能读到我心中所想?”

炽凝虽未能继承炽霜的全部记忆,但那刻在灵魂中的经验却丝毫不差。欲要榨取修士元阳,须得对他们的心理了如指掌,而窥探他们内心的最好方式便是察言观色。

炽凝抬起玉足伸向离艮的胸膛,足尖从胸腔慢慢向下移动,待到玉足落在胯下时,那原本平整的裆部迅速凸起,抵在柔软的足底上。

离艮感觉心中的火焰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而这个出口正是由这只玉足打开的。心脏剧烈跳动,将那灼热的火焰溶解在血液中,而后输送到下半身,输送到那根肉棒之中。

炽凝灵巧的足趾精准地夹住离艮的腰带,用力一扯,一根红肿的肉棒弹了出来。

“啧啧啧,”炽凝用柔软的趾腹轻轻按压离艮的龟头,“上仙这根肉棒真是敏感呢!”

每一次按压都让离艮身体一缩,好似被电流击中一般。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目光也越来越贪婪。

这时,炽凝忽然移开了玉足,起身看向拍卖台。素柔正拿起一条丝绸一般的黑色纤薄物件,高声道:“下一件宝物产自西方,此物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轻薄贴身,起价一千五百灵晶!”

她将手中那东西展开,正是一双薄薄的黑色丝袜。炽凝盯着那物件,心动不已,正要喊价竞拍,却被身旁的离艮拉了拉衣襟。

“仙子,我……”他低头望了望自己那根已经流出汁液的肉棒,向炽凝示意。

炽凝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他的下体,道:“怎地?这就等不及了?上仙就这点定力?”

离艮先是张大了嘴巴,而后满脸羞愧道:“是是,仙子教训得是,离艮知错。”说罢他兀自跪在一旁,不再多言。

场上的丝袜已经被叫到了三千灵晶,许多女修争抢着竞价,想要把它收入囊中。

“三千五百灵晶。”一个隔间里面传出成熟的女声。众人纷纷向那隔间的帘布看去,只见一位看上去约莫三十五岁的女修雍容华贵地端坐在那里。

她掀开帘子,看向人群,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白凰仙子!看来她是势在必得了……”场中许多人都认出了这名女修,看来她在此处颇有些声望。

“她堂堂金丹修士,要这玩意儿做什么?这个恐怕抵挡不了金丹期的飞剑和法术吧?”

“你懂什么?这不过是衣物装饰罢了,说起来白凰仙子也是痴情,她那般对离艮上仙……”

“哼,所以她才会想要这些东西打扮自己,但离艮上仙何许人也?怎会看得上她?”

“五千灵晶。”另一处隔间传出清脆的女声,众人又循声看去。

炽凝拉开帘子,朝着众人那惊愕的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离艮伏低了身子,确保不会被众人看到。

“哗”,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她是谁?怎么从没见过?”

“金丹!她也是金丹修为!”

“她……那一笑……当真是天仙降世!”

炽凝把目光移向白凰,只见那白凰眼中充满了嫉妒和不满。

“八千。”白凰死死盯着炽凝,眼中喷火。

炽凝淡然一笑,转头看向跪伏着的离艮,说道:“上仙,妾身实在很想要那法宝,可是囊中羞涩……”

“仙子尽管喊价,”离艮道,“在下一力支付就是。”

“八千灵晶一次!”久久没人竞价,素柔开始拿起锤子了。

“可是……”炽凝做出一副羞涩的样子,缓缓道,“我想让上仙为我喊价。”

“八千灵晶两次!”

来不及犹豫了,离艮站立起身,叫道:“一万灵晶!”

“什么?”众人看向炽凝身旁,都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良久,人们才开始议论纷纷:“离艮上仙怎么会在那女子身旁?”

“莫非她就是离艮上仙所说的炽凝仙子?”

“咳咳,”见众人都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和炽凝,离艮只好出言解释,“这位便是炽凝仙子,炽凝为灵台斩杀妖兽,本座岂能不答谢她?”

炽凝也适时向众人作揖道:“炽凝有礼了。”

大部分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炽凝,生怕一眨眼就再也瞧不见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了。

少部分人则向白凰投去怪异的目光。白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忽然,她一拍桌子,将那隔间里的物件震得粉碎,而后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炽凝,飞身走了。

离艮见状,连忙对炽凝道:“仙子莫要害怕,白凰她心地不坏,不会来报复你的。”

“我会怕她?”炽凝眯着眼看了看白凰离去的地方,而后拉上帘子,坐了下来。

忽然,炽凝感到小腹一阵暖流流过,浑身燥热起来。她这才想到《补月诀》功法带来的弊端,自上次交合已有三日半之久,此时欲望又开始发作了。

她看了看离艮,又看了看商木,犹豫了片刻,随后对商木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近前。

商木不明其意,只看着炽凝那微红的俏脸,虽然心中旑念不止,但并未做出行动。

离艮却看出了些许端倪,他出言道:“仙子可是内息紊乱?在下可以帮助仙子调息。”

炽凝有些喘息道:“上仙修为虽高,但对我这功法之弊恐怕也束手无策……”

她顿了顿,接着道:“也不是说上仙不能解我此刻危机,呵呵……只要是个男人便可以化解我体内灵气的躁动……”

她站起身来,自顾自褪去衣物,露出微微泛红的诱人酮体,而后走到商木面前,将他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剥去。

离艮困惑地看着二人,看着炽凝愈发妩媚的娇躯,咽了口唾沫。他隐隐猜到了炽凝想要做什么,但他并不出言,他感觉他的修为、他的地位,在炽凝面前一文不值。

炽凝将商木推到椅子上坐下,而后将柔软的乳房凑到他脸上,把微微发硬的“葡萄”塞进他嘴里。

商木的肉棒瞬间青筋暴起,肿成一根炽热的火棍。他思索着:“她终究还是要夺取自己的元阳么?也好,能死在她的胯下也不枉此生了。”

他哪里知道炽凝只是激发《补月诀》功法之后欲火攻心了?炽凝一开始便做好了打算,为了不重蹈炽霜覆辙,她决定收一个男人在身边作为性奴,随时可以将欲火排泄出去。而商木作为淫修,肉棒粗大坚挺,正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所以早在那天夜里,炽凝便已经将他当成了猎物。

待到那甘美的乳汁将商木的情欲撩拨到极限,炽凝揉了揉自己那被蜜液浸润的阴户,扶起肉棒,对准微微开启的穴口,一下子插了进去。

她跨坐在商木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开始上下运动起来。交合的声音“噗呲噗呲”地响起,却淹没在这嘈杂的拍卖会中。

离艮不知所措地看着二人,正犹豫着是否要开口。炽凝回过头来用轻浮浪荡的眼神看着他,指了指一旁的鞋袜,道:“上仙不是要妾身的鞋袜么?喏,自便吧!”

离艮还保持着跪姿,他看了看那双红色的绣鞋与里面那白净的袜子,又看了看旁若无人地享受着的炽凝,觉得既尴尬又羞耻,但竟生不出一丝怒气,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他取过那双鞋子,掏出里面的一只白袜,将其展开,一边欣赏,一边轻轻嗅闻。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他不免有些失望。

但袜子上面传来的温度提醒着他:那只无瑕的玉足不久前在这里面待过。于是他兴奋起来,他将袜子狠狠贴到鼻子下方,深呼吸——

他身体有些发颤,迫不及待地把这只袜子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拿出另一只狂嗅。

炽凝开始发出呻吟了,她上下运动的频率也逐渐加快,交合处不停有汁液流下。剧烈的运动让她那两只玉足不住颤动,这落在了离艮眼中。

于是离艮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那根包裹在白袜之中的肉棒。他不满足于嗅闻手中的袜子了,他趴在地上,将鼻子伸到鞋口中,用力呼吸——

他还不满足,又将舌头伸进鞋子,舔舐那被玉足踏过的地方,品尝其中那玉足残留的味道。他又失望了,里面也没有除了香气以外的味道。

于是他飞快地爬到炽凝身下,嗅了嗅一只花枝乱颤的玉足,不管不顾地舔了上去……

“哦——啊……”随着炽凝的呻吟逐渐平息,她身上的潮红也逐渐褪去。她起身离开商木,穿好衣服,玩味地看着离艮。

“如何?”她笑了笑,“上仙对妾身的鞋袜可还满意?”

离艮的肉棒上还套着一只白袜,只是它已经被白浊的精液浸透了。即便如此,离艮还在飞速套弄肉棒,仿佛射精并不能让性欲消退。

“满……”离艮激动得有些口齿不清了,“满意……仙子……仙子的袜子……好……好香……”说着又是一股浓精喷射在白袜之中,而后从袜尖渗透出来。

离艮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他取下袜子,对炽凝道:“多谢仙子。”

“客气了。”炽凝拉起离艮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上仙肯屈身笑纳妾身贴身衣物,已是妾身的莫大荣幸。只是妾身有一事需请上仙指教。”她对着离艮做了一揖。

离艮整理好衣着,还了一揖道:“仙子但说无妨。”

“听闻三十年前炽霜与紫龙销声匿迹之后,上仙还曾见过那紫龙一面,不知……”

“不错,”离艮背负双手,回忆道,“本座……咳……在下确实还见过紫龙一面。但是那是在二十五年前,也就是他二人消失后的第五年。

“那日他自北方乘风而来,我正修炼神识,查探到了他。但我见他形容憔悴、面若死灰,又孤身一人,不由得想到了……令堂……

“于是我不顾正邪之别,将他拦下,邀他一叙。哪知他喜怒无常,先是追问我是否见过炽霜,我答没有,他竟大发雷霆,当场杀了我灵台山十几名弟子,而后扬长而去,我也是侥幸逃生……”

炽凝问道:“那他去哪里了?”

离艮摇了摇头:“不知,他向南离去,但我后来向南查探时却再没听过任何消息。”

炽凝叹了口气,喃喃道:“南方么?难道真要一路寻到会阴吗?”

她想起与穆灼道别时的约定,那不过是她随口一说,她不相信那个修为低下的小子能当真追寻过来。

“好吧,”她看了看商木,“我们走吧!”

离艮连忙道:“仙子不考虑留下来吗?在下虽然不才,但在这一带还是颇有名望的,可为仙子提供修行场所……”

“上仙好意,炽凝心领了。”

“那紫龙修为深不可测,现如今或许已至化神也未可知,仙子何须以身犯险?”

“后会有期!”
St
StupidBL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久违了各位!看了各位的回复,我说一下吧。主角当然是穆灼啦!我是想双线展开剧情,后面就会转回到男主这里了,但是肉戏方面没有太多灵感,大家可以提一提建议,谢谢大家!
Zs
zsy666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剧情多了虽好,但是撸起来不爽qwq希望爽端能加长一点,然后让剧情跟撸点各自分开,总而言之文本还是超棒的!
Lx
lxbin619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把男主绑起来,各种调教蹂躏玩弄寸止榨精,玩弄尿道,前列腺,让小正太男主欲仙欲死,生不如死。
Sp
sp_chenjie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还是剧情为主比较精彩
永夜黎明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感谢大佬,说实话还是比较喜欢看写炽凝😍,比较想看作者写催眠控制类的,剧情的话感觉还是要看作者像写多少字,说实话更喜欢看一些剧情向的。
Ch
chengchezhibing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好看,作者加油!
Ir
Irving511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催更,剧情写得挺好的,希望肉戏多点
Go
golar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好看啊好看啊求黄金圣水
Wi
winter_263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难得一见的上乘之作,黑丝出现了,不知道有没有高跟呢?
屡变星霜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求后续啊作者大大
St
StupidBL
Re: 【修真】精魄魂身(4.14,第八章 淫声浪语乱盛会,前路茫茫把谁追)
第九章 未闻少女情起处,只见神通初显威

东方远处那明亮的晨曦逐渐变得金黄刺目,山峰之上的草木也开始享受日光的恩泽了。蒙蒙的雾气消散了许多,夜间的阴冷也随之消弭无踪。

穆灼将纯阳灵气引导至丹田,而后睁开眼睛,将淤积体内的浊气缓缓吐出。

他拜入玉莲门已一年有余,修为也终于恢复到了炼体中期。过去数年的散修生活让他心性坚毅沉稳,而这一年多的清修则让他沉淀下来了。他不再对丢失的修为耿耿于怀,正如炽凝所说,他以前所习功法残缺浅陋,根本无法让他修炼到更高境界,所以从头再来并不是件坏事。

《锻阳功》,这是他为炽凝所创功法起的名字。完全如炽凝所料,穆灼修习此功法后体内的灵气精纯无比,比之同阶修士那驳杂的灵气,他的丹田便如同一眼纤毫不染的清泉,绵长而纯粹。

但此功的弊端也与炽凝所说分毫不差,穆灼的修行十分缓慢。重聚元阳之后,他的根基并未如那阳木真人一般严重损伤,是以并不会因此而难以精进。原本凭借着他的天赋与经验,不出一年便可到达炼体圆满,但他苦修了整整一年才突破至炼体中期。这虽然是他极力压制境界,以图灵气精纯的结果,同时也是功法所限,让他迟迟难以进境。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他当初选定的炼体方向——缩小阳物,炼化阴茎耗费了他大量的时间,终于也有所成效了。

修行缓慢并未让穆灼过分忧心,这种脚踏实地,稳步前进的感觉让他充满了自信。但功法的另一弊端让他心焦不已,让他前些年积攒的桀骜化为飞灰,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卑之中。与日俱增的受虐欲望让他癫狂,他有时甚至想要放弃这功法,将丹田的灵气全部泄出,好让自己变回一个正常人,一个正常的修士,一个只以飞升登仙为目的的求道者。但那股欲望升起时,他的想法又变了,什么成仙、什么求道,那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只有一件事是真实的:那便是惜月那轻蔑的眼神;只有一个东西是他渴望的:那便是惜月的玉足。

念及此处,丹田的暖流开始躁动地向下延伸了。穆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裸体下方那根被炼化得小指头大小的阴茎,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摒去心头的躁动,站立起身,穿好衣服,拿起长剑,向竹林走去。

穆灼虽然名义上是玉莲门下、惜月弟子,但从未修习本门功法与法术,他早已将那本《阳木剑》背得滚熟,之后便将其烧毁。

他的剑法天赋比之修真天赋更胜一筹,仅一年多时间便已经将这阳木剑法练得纯熟,配合体内那纯净的灵气,在同阶修士中少有敌手。

他拔出长剑,将灵气灌注其上,而后一招一式地挥砍刺击,灵动飘逸又不失凶猛凌厉,朴实敦厚又尽显狠辣刁钻。

“灼儿,灼儿!”熟悉的悦耳声音由远及近,那正是穆灼的师傅惜月的呼喊声。

一年多的相处已经将二人的隔阂几乎尽数化去了。他们一同修炼,一同生活,并且在其她几位弟子休息之后,一同……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说是师徒,其实惜月也只不过比穆灼长两岁罢了。二人均是少年男女,这般亲密相处,哪能不暗生情愫?

早在炽霜洞府之时,穆灼便对惜月倾心,何况今日?而惜月虽为媚修,对男女交合之事通晓精熟,但对这爱恋一事却与穆灼无异。当她那晚被穆灼胡言蒙骗之后,她一直深信他有着深不可测的修为。而这样一位修为高深的男人竟情愿拜倒在她的裙下,承受她的羞辱与虐待!这让她自得的同时,又对这个男人生起了别样的情愫。

只是双方都不肯点破罢了。一来,二人碍于这师徒关系,不能将心事公之于众。二来,双方都陷入自卑之中。穆灼自不必说,受虐的欲望和自身修为的低微都让他不敢吐露真情;惜月则以为自己修为更低,那也就罢了,她真正难以正视的是她修习的功法,是她曾与无数男人交合过的事实。

而那玉莲仙子自从得到《补月诀》之后,她就再没有派惜月下山为她办事了。初时,惜月时常擅自离山,数日之后才回到澄烟峰。穆灼知道,她是去采取元阳了,每次回来时她都红光满面、光彩照人。后来她下山次数越来越少,在山下待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甚至一两个时辰便回来了。近几个月她竟一次也没有离开了,她似乎完全放弃了采补功法,转而修炼玉莲门正宗的吐纳灵气的功法。

昨夜她被玉莲掌门人唤去了,直至今日清晨她才返回。

穆灼收剑回鞘,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对着面前满脸喜色的惜月拱手作揖,毕恭毕敬却又掩不住眉头绽放的欣悦,垂首道:“师尊。”

惜月分开他的双手,握住他的手掌,嗔笑道:“干嘛总是这副样子?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何必行这些繁文缛节!”

穆灼这才抬起头看向惜月的眼睛,他发现那双眸之中似有柔情,只觉得心头一荡,脸上微烧。他又连忙把头稍稍低下,略微挣扎着想要摆脱抓住他的那双纤手。

“师尊……”

“啊……”惜月也发现有些不妥,于是放开双手,低头偷偷瞄了瞄穆灼的脸。她干咳两声,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道:“掌门把《补月诀》传给我了,喏,现在物归原主吧。”说着她将秘籍塞进穆灼手中。

穆灼看着手中的书,愣了片刻,对惜月道:“你……你不练么?”

惜月盯着穆灼的眼睛,良久才幽幽出言:“你希望我练么?”

“我……”穆灼攥紧了秘籍,沉思片刻,说道,“你若是不想练那就不练吧!”说罢他收起秘籍,不再言语。

二人就这样相对而立,陷入了沉默之中。初升的太阳将林间的清风送来,竹叶沙沙作响。

当时惜月千方百计想要取得这本秘籍,为此她追踪穆灼至那荒山,甚至要取他性命。如今秘籍到手了,她却弃之不练。这其中缘由穆灼岂能不知?只是他不敢点出、不愿说破。

“灼儿……”惜月开口了,她欲言又止,最后才鼓足勇气说道,“为师……我……我的心意你可明白?”她那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

穆灼霎时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只看了一下惜月的眼睛便立马避开,道:“可是……”

惜月一鼓作气,再次拉起他的双手,追问道:“你难道没有对我有一丝动心吗?难道我对你的价值只是满足你那受虐的欲望吗?”

“不,不,”穆灼连连摇头道,“我……可我们是……”

惜月上前一步,将染着红霞的脸凑到穆灼面前,大声道:“我早就不想做你的师傅了!我不过炼气修为,哪里有什么本事做你的师傅?你若是不愿那就罢了,你嫌我淫乱、嫌我肮脏,直说便是!”她的眼中闪着泪光。

“不是的!”穆灼辩解道,“我愿意,我愿意……”

惜月舒展眉头,眼中的愠怒与羞愤化成了欣喜与甜蜜。她搂住穆灼的脖子,一口吻了上去。

她将他推倒在地上,一边热情地亲吻他的嘴唇,一边解开他的衣衫。累积了数月的情欲此时与爱恋融合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身体与这个男人贴合在一起。

这股冲动让她有些神志不清了。这是她以往为了采取元阳而与人交合时完全没有经历过的体验。

二人赤条条地躺在竹林空地上,惜月扶起穆灼胯下那根勃起也不过中指大小的阴茎,正准备将其插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穆灼悚然一惊,连忙一把将惜月推开,而后用手护住下体。这段时间他虽然已经不像当初那般对女性的阴户惧之如虎了,但功法弊病带来的禁忌他一直谨记在心。

“怎么?”惜月先是一脸错愕,随后露出一个恼怒的表情,“你以为我是想趁机摄取你的元阳么?哼,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实则时时都在防备我吗?好!你很好!我算是看错你了!”她越说越觉得委屈,最后竟流下泪来。

穆灼慌乱上前,一边伸手扶她,一边道:“师尊……惜月……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惜月甩开他的手,大吼道:“你又何必惺惺作态?若不是惧怕我运功夺你元阳,你为何那般惊恐?如此虚情假意真是令人作呕!”

穆灼当真是百口莫辩了。倘若他如实相告,坦白告知自己功法之弊,她会相信么?她恐怕只会当成是托辞吧,而且是个拙劣的托辞。那不如……

他心一横,道:“对不起惜月,我刚才只是没准备好,现在你尽管来,我不再反抗就是了!”他已经做好了元阳离体、身陨道消的准备了。

惜月冷哼一声,道:“我岂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若自恃修为,大可以当即强暴我;若是本就无意与我行事,又何必遮掩?”她自顾自穿好衣服,就要离开。

这可难倒了穆灼。惜月之意无非就是让穆灼主动与她交合,他虽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主动投入死神的怀抱与静待死亡的降临却是两码事。况且他从来习惯于被动,从来未曾想过主动地去……占有她。更不必说他原本就对女性的下阴心怀恐惧之意了。

眼见穆灼如此作态,惜月更觉羞愤,俏脸涨得通红,一双妙目挤满了泪花,旋即又似喷出火焰。她正要拂袖而去,目光又不经意瞥到了穆灼的下体上。

穆灼的阴茎本来已经勃起了,但这一来二去之后,它又缩回至小指头大小,软塌塌地垂在两腿之间。

惜月脸上的半羞半怒霎时间变成了勃然怒火,她恶狠狠地盯着穆灼的胯下,冷笑了一声。

穆灼怯怯地抬头看向惜月的脸,道:“惜月,我……”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脸上尽是哀求之色。

惜月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了,她的怒气也逐渐消散,目光变得冷冽,最后露出一个嘲弄、嫌恶的神色。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惜月两手叉腰,俯视着穆灼,“老娘虽然基本上对男人是来者不拒,但那些男人好歹还可以称之为男人。而你呢?你算什么?鸡巴小得跟豆芽似的,还是个抖艾姆受虐狂!就你还嫌弃老娘?你配么?废物!”

这一番破口大骂与平日里调教穆灼时的羞辱不同,这完全是宣泄方才自己所受的委屈,丝毫不是为了挑起穆灼的情欲,是以完全没有斟酌用词。

可是穆灼听得浑身发热,一边羞愧着,一边又将阴茎挺得老高。受虐的欲望瞬间燃遍了他的全身,让他忘记了此时惜月并非是在与他玩那施虐与受虐的游戏。

“徒儿不配,徒儿只是师尊脚下的一条贱狗,只配被师尊玩弄、蹂躏!”他对着惜月连连磕头,随后爬到她脚边,一把抱住一只玉足,哀求道,“求师尊狠狠惩罚我,教训我!”

惜月厌恶地将他踢开,又好气又好笑。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情来陪他玩这个?她感觉烦躁至极,只想转身走开,一个人冷静冷静。

穆灼还不死心,他又爬到惜月脚下,伏在一只淡绿色布靴上又舔又嗅又蹭:“啊……师尊……踩死徒儿吧……”

惜月终于抑制不住胸中的怒火了,她露出一个狰狞狠戾的表情,但这个表情只维持了一霎那。她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随后那俏脸上绽出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中所包含的阴狠未加半点隐藏,大大方方地浮于表面,让人不寒而栗。这个神情落在了穆灼的眼中。

穆灼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避开惜月的目光。几秒后,他又怯生生地将视线转回,迎上了那锋利残忍的目光,并止住不动。眼中的恐惧一点一点地变作了热切的渴望。

他的下体愈发膨胀,尿道口竟渗出一丝晶莹。

惜月那张因笑容而咧开的嘴张得更大了,仿佛一朵娇艳的花朵在穆灼面前绽放。她将笑容中的阴狠稍稍收敛了一下,极力做出一副无害温和的样子,而后用足尖蹭了蹭穆灼胯下的春袋。

“你是说,”她一边注视着穆灼那陶醉的神情,一边继续给予那两颗蛋蛋刺激,“你想要为师踩死你?”

“是……是的……求师尊成全……”穆灼早已情迷意乱了。

“可是……”惜月将足背移至他的阴茎根部,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为师可不是那样残忍的人呢!怎能将我的乖徒儿活活踩死呢?”

穆灼狠狠咽了口唾沫,正要继续出言哀求。

“不过,”惜月的表情一瞬间又变得狰狞无比,“为师倒是很有兴趣将你这两颗无用的蛋蛋跺成一滩烂泥!”说罢她用力一脚踢在穆灼的春袋上。

一股白线从空中划过,自穆灼的马眼飞向惜月的大腿。穆灼还没来得及品味高潮的快感,钻心的疼痛便让他倒在地上,蜷缩身体,呻吟不止。

惜月又笑了,她上前一步,伸腿拨开穆灼夹紧的双腿与捂住下体的手掌,柔声道:“哎呀,为师是不是下脚太重了?很痛么,乖徒儿?”

穆灼抬头望向她,眼中噙着泪水,委屈地点了点头。

惜月又变脸了,她满脸嫌恶地盯着穆灼的下体,冷冷道:“哼,这就受不了了,真是废物!你不是要我踩死你吗?现在只不过踢了一下你的卵蛋罢了。”说完她作势要再次踢打穆灼的下体。

穆灼连忙护住阴囊,身体向后缩了缩。他阳精已泄,虽不致欲念尽失,但也不愿再承受方才那种痛苦了。

“师尊且慢!师尊且慢!”

惜月收住了动作,俯视着他,道:“果然男人都是反复无常的小人,阳精未泄时无所不应,待到阳精泄了,便翻脸无情。”

她叹了口气,面露哀伤之色,对穆灼摆了摆手,低声道:“罢了罢了,你走吧,你走吧!”说完她颓然坐倒在地,双手抱膝,兀自垂泪。

穆灼愣住了。他呆呆躺在原地,并不起身离去,亦不知如何出言安慰。他慌了神,绕是他平日机敏聪慧,一时也未能将此情此景与方才他拒绝与惜月行交合之事联系到一起。他只以为是自己言而无信,明明求着让惜月踩死自己,到头来又哀求饶命,这才让惜月伤心了。

两颗蛋蛋还在隐隐作痛,但惜月那娇美的容颜上垂下的泪珠似乎牵动着他的心,扯得他胸口阵阵发痛,这个疼痛甚至超过了下体的疼痛。

于是他试探性地出言道:“师尊……都是徒儿不好……你……你不要伤心了……”

惜月毫不理会,继续抽噎着。瘦削的肩膀微微抖动着,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穆灼感觉一块巨石压在他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心一横,大声道:“徒儿并不是言而无信之人,若是师尊想要毁去徒儿的阳物精巢,甚至取走徒儿性命,只管施为便是!”

惜月依旧不言不语,沉默半晌,她才站起身,背对穆灼,拭了拭脸上的泪水,才转过身来,声音颤抖却又故作强硬道:“阁下修为精深,在下哪敢冒犯?方才无礼,还请海涵!”

穆灼好似被巨锤猛砸了一下,感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他脸色煞白地盯着惜月,看着她眼中的决绝之色,只觉得气血翻涌,魂离魄去。

他艰难地开口:“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眼见着惜月转身离去,他不知从哪里生出了气力与果决,竟大声喝道:“站住!”

惜月怔住了,她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穆灼。虽然在她心中,穆灼的修为远胜于她,但这一年来他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总是哀求她、仰视她,跪伏在她的脚下崇拜她,如今他竟然做出这样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这如何不使惜月诧异、惊惧呢?

但她很快又恢复到那副冷漠的表情,淡淡道:“阁下还有什么吩咐?”

穆灼的表情又软了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这个被他称作“师尊”的娇美女子。

他躲开惜月那冰冷的视线,深吸了一口气,再将目光转回,不卑不亢拱手道:“烦请仙子抬足踩碎在下的阴囊。”

他始终以为惜月是因为他泄精后不肯如之前所说任其碾碎自己睾丸才发怒,是以千方百计要兑现方才的诺言。

“若是我不依呢?”惜月直勾勾盯着穆灼,不咸不淡道。

穆灼心中烦躁无比,他迎着惜月的目光,忽然丹田内的灵气开始躁动起来。他心里冒出一股强烈的冲动。

纯阳的灵气自丹田向各路经脉流去,依照炽凝所传的法门流转汇聚,最终让穆灼浑身鼓荡,两眼发出邪异的光芒。

惜月冷漠的表情飞速变换,先是惊愕、恐惧,然后变作挣扎、扭曲,最终定格在残忍、嗜虐上。

她舔了舔嘴唇,一步一步朝着穆灼走近。穆灼的下体快速勃起,他脸上的所有烦躁、所有苦闷,甚至仅存的那一点点矜持都消失了,只有渴望,只有情欲。

穆灼此时不过炼体中期修为,而惜月已是炼气中期,足足相差了一个大境界。他一时冲动之下,不管不顾施展功法,竟成功了。

这固然要归功于他灵气的精纯,但也不能忽略惜月自身的施虐倾向。这一年来的“游戏”已让惜月沉迷于玩弄穆灼所带来的快感中了。况且,惜月以为穆灼修为远胜于她,是以在反抗这法术之时未能尽力,这才中招了。

惜月直接一脚踏在穆灼下体上,狠狠碾动几下,道:“你这个贱货就这么想被废掉吗?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做太监是吧?”

“嗯啊——是的,徒儿想被师尊废掉!求师尊阉了徒儿!”在功法的作用下,穆灼全身上下及其敏感,稍一触碰便浑身痉挛,汁液流出不止。

他抱着惜月的脚踝,使劲用阴茎去蹭她的鞋底,直到阴茎鲜血淋漓。

看到那沾满血污的阴茎,惜月也更加兴奋了。她又舔了一下嘴唇,咽了口唾沫,而后甩开穆灼的手,将鞋底移到他的阴囊上方。

穆灼满脸崇拜地看着那只玉足,热切地期盼着它落下,带给自己无与伦比的痛苦与快乐。

于是它落下了,重重地、无情地落下了。

阴囊被鞋底压在地面上,被压得几乎只有普通长剑的剑身厚薄。但它没有破碎,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残渣,它还支撑着。

与此同时,那肿胀的阴茎顶部开始喷出阳精,似乎是阴囊以此来缓解那沉重的负荷。阳精像喷泉一般连续涌出,泼洒在穆灼的上半身。

待到那白浊液体耗尽,又有淡黄色液体紧随其后。只是这失禁的尿液并非喷射而出,而是徐徐流出。

穆灼还是满脸痴态,还是情欲高涨。他张开嘴巴,任由那些液体在他脸上覆盖。

惜月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更加残忍了。她继续对那两颗蛋蛋施压,她想看到它们炸开的场景,就如同一朵血红的花在她脚下绽放。

“师姐——师姐——惜月师姐——”竹林外忽然传来呼声,那略显娇嫩的声音转瞬间就出现在近前。

“惜月师……”那声音忽然停下了。来人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二人。

惜月与穆灼将头转向她,身体的动作却还保持着。

空气静了下来,唯有穆灼的阴茎还不时流出白浊泛黄的液体。

“咳咳。”穆灼收回法术,将阴囊从惜月脚底抽出,那两颗被踩得扁平的睾丸瞬间肿得巨大,红通通地挂在他两腿之间。

惜月则恢复了神智,略一恍惚之后便凝神看着穆灼,神情复杂。

不待惜月转身回应来人,穆灼率先起身,赤身裸体却又大方恭敬地对来人拱手行礼:“见过挽月师叔。”

此人正是惜月的师妹,她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娇小烂漫,单纯清丽,修为也不过炼体后期。平日门内事宜通常由她传达给澄烟峰众人,此时惜月方从玉莲掌门处回归,她又有何事要寻惜月?她撞见了二人隐秘之事,又该如何收场?

惜月转头看着挽月,冷冷道:“师妹有何要事?”她的眼中暗藏着杀机。

挽月不谙世事,并未感觉到惜月眼中闪烁着的彻骨寒意,只觉得这师徒二人在这竹林中做的事有些奇怪。

她回道:“呃,掌门召师姐前去,我四处没寻到你,这才找到这里来了,没想到穆灼师侄也在……”她偷偷瞥了暼穆灼的下体,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穆灼早已察觉到惜月的杀意,于是抢先一步上前道:“多谢师叔相告。”又转向惜月道:“师尊尽管前去,此处徒儿自会料理。”说罢他朝惜月使了个眼色。

惜月会意地点了点头,又深深地看了穆灼一眼,随后一语不发地走了。

见惜月走远,二人尴尬地杵在原地,挽月脸上更红了,她不敢直视穆灼的身体,却又时不时偷偷看一眼。

“那……师侄你先处理师姐吩咐你的事吧……我……我先行一步了。”挽月转身欲走。

“且慢!”穆灼叫住了她,“烦请师叔暂留片刻,弟子有话要说。”

“你还有何事,但说……”她看向穆灼的眼睛,话说到一半,只觉得两道红光射进她的眸中,一股巨力狠狠冲击着她的神智。

她下意识运功抵抗,试图驱逐那诡异的法术。她喝道:“你干什么!”

方才穆灼对惜月施法时一击即中,那本是侥幸至极的情况,他却因此盲目自负,十分随意依法炮制,竟不能立刻成功。

于是他屏息凝神,继续催动法力。良久,挽月脸上的反抗挣扎之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略微的迷惑和阴恻恻的笑容。

此功在激发对方施虐欲的同时,也会让自己发情,极度渴望受虐,是以不适合在对敌搏击时使用。但穆灼本就无意取她性命,只是想化解他与惜月二人隐秘被发现带来的危机。

才泄过两次阳精的阴茎又勃起了,只是那尺寸与下方那两颗肿胀的睾丸极不相称,仿佛是两个苹果之间夹了一根草茎。

“师叔……我……”穆灼欲火焚身,但因为与挽月的关系并不像与惜月那般亲密,是以羞于开口求她凌虐。

“啪!”挽月厌恶地看了一眼他的下体,上前一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畜牲,光天化日之下竟不着衣物,也不知道惜月师姐是怎么管教你的。”

脸上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下躁动的情欲,但挽月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更加激起了穆灼的冲动。

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对挽月道:“弟子就是一头发情的公猪。平日里发情时师尊便会教训我、惩罚我,如今师尊不在,烦请师叔代劳,狠狠抽打弟子!”

“好啊,那我今天就替师姐抽死你这个贱货!”挽月取出一条绫带,将灵气灌注其上,而后用力抽打穆灼的脊背。

原本轻盈的绫带变得厚重,宛如一条皮鞭狠狠落在穆灼的皮肉上。挽月被法术所迷,下手未掂量轻重,只顾发泄内心的施虐欲,一下又一下鞭打穆灼的身体。

只十来鞭下去,穆灼的背上便已经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他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想要闪避。

挽月眼疾手快,不待他闪开便又重重一鞭抽在那绽开的血肉里。穆灼尖叫一声,扑倒在地,身体还在不住颤抖。

那躁动的情欲算是被这剧痛压制下来了。他怯怯地看着挽月和她手中那条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绫带,求饶道:“师叔且住,饶了我吧!”

他未曾想到竟会变成这个样子。虽说他渴望被女子凌虐,能从疼痛与屈辱中得到快感,但哪里受得了挽月这般死命抽打?

之前他一直想要试验这功法中的法术,但苦于没有找到对象,一直未能如愿。方才他对惜月施法后,要求她踩踏自己的春袋,那滋味虽也是剧痛无比,但其快感亦如汹涌浪潮。而挽月并不知男女之事,只知抽打他的脊背,且下手狠重,这让他如何吃得消?

他正欲撤去法术、调息养伤之时,忽然感觉背上的创口发痒发麻。方才被惜月踩得红肿不堪、胀痛难耐的睾丸也有一种奇妙无比的感受。仿佛一股股灵气自受虐处进入了经脉,而后涌入了丹田。

那外来的“灵气”进入丹田后开始搅动其中的纯阳灵气,惹得穆灼小腹燥热。那燥热的感觉飞速移向下体,刹那间便化为了一阵几乎足以将穆灼的神智灼成灰烬的情欲。

“刷”,他飞身扑到挽月脚下,贪婪地抱住她的小腿,不停用脸磨蹭,从小腿到脚踝,从脚背到脚尖。他还不满足,又将阴茎凑到脚边,用龟头摩擦。泛滥的汁水很快就将挽月的布靴浸湿了,红肿的龟头也被磨得脱了皮,点点血液渗了出来。穆灼却毫不在意,任凭自己的淫汁与污血染透了这双洁白的靴子,一边继续挺着阴茎,一边将鼻子凑到膝盖下方的靴口处,一口一口用力吸着。

淡淡的足汗气息混合着一股香气涌入穆灼的鼻腔,他陶醉地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他又用脸蹭了蹭挽月的小腿,准备为她除下这只靴子。

挽月呆住了,虽然她还被穆灼的法术影响着,但她毕竟还是个少女,被如此崇拜地抱住小腿,嗅闻靴子,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她动了动那只被穆灼抱在怀里的腿。穆灼抬起头,满脸痴态地看着她。

“噗噗噗”,白浊的精液洒在挽月的小腿上。

挽月怔怔地看着腿脚上的污浊,面上的羞恼霎时间化作了愤怒,她猛地一脚踢在穆灼胯下。

哪知穆灼似乎并没感到半分疼痛,反倒是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更多阳精喷泄出来了。

情欲却并未消退,穆灼激动得双目通红,他发疯似的紧紧抱住胯下玉足,粗暴地扯去上面那只布靴和白袜,将鼻子贴到光洁的足背上,大口猛吸。

那只玉足小巧粉嫩,足趾似珍珠一般排列,粉嘟嘟的足底柔嫩细腻,煞是可爱。论妖娆妩媚,不及惜月之足万一,若论清丽柔弱,则此足远胜于彼。

“呀!”挽月瘫软坐地,双手掩面,娇呼出声。足背上穆灼那炽热的吐息撩拨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浑身酥麻,又复转怒为羞。

鼻息继续喷吐在玉足上,自足背到足踝,从足弓至足跟,又游离在诱人的趾缝间,徘徊于柔软的足底处。最后,它停留在最为敏感的足心。

“啊!”挽月只觉得浑身失去了力气,难以名状的奇异感觉让她肌肤发烫。她轻轻挣扎了两下,又舍不得将玉足抽离。她将食指指尖搭在嘴唇上,不时轻咬一下,眉目中是七分娇羞,三分动情。

此时穆灼吐出舌头,将舌尖轻轻抵在那只玉足的足心处。湿热的触感让挽月身体一颤,她下意识地要抽回玉足,但小腿却被穆灼那只铁钳一般的手制住了。可是那种怪异至极的感受又让她麻痒难耐,于是她不退反进,将玉足狠狠抵在穆灼脸上。

嗅着趾缝间诱人的气息,品尝着足心处淡淡的咸味,感受着足底的柔软,穆灼一挺腰部,又泄精了。

而此时,挽月仰起了头,一手按着自己胯下,一手揉着自己胸部,足趾紧扣在穆灼脸上,也将腰部挺起,发出一段长长的呻吟:““呃啊——”

只见她面色潮红,肌肤透着红光,大口喘着气。而她胯下已被水渍浸得湿透,甚至还有一些液体透过衣襟与裆部在缓缓流出。

穆灼看得愣住了神,他继续抚摸、嗅闻、舔舐着脸上的玉足,又捉住另一只,除下靴子,取出其中包裹着的精美物件,将其放在自己那依旧充血的下体上……
St
StupidBL
Re: 【修真】精魄魂身(6.27,第九章 未闻少女情起处,只见神通初显威))
后面应该会恢复更新,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Qq
qq925839086
Re: 【修真】精魄魂身(6.27,第九章 未闻少女情起处,只见神通初显威))
第一个,支持支持
Ca
caodehua123
Re: 【修真】精魄魂身(6.27,第九章 未闻少女情起处,只见神通初显威))
太感动了,终于更了啊
三龙
Re: 【修真】精魄魂身(6.27,第九章 未闻少女情起处,只见神通初显威))
牛逼呀又是一位修真大佬
Fi
firezen
Re: 【修真】精魄魂身(6.27,第九章 未闻少女情起处,只见神通初显威))
我还以为腰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