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精魄魂身(2022.2.27,第十章(4/4)白凰追凶入绝境,云何应住正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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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pcjx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8,第五章 甘露琼浆穿肠药,温香软玉刮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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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8,第五章 甘露琼浆穿肠药,温香软玉刮骨刀)
期待!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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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omonm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8,第五章 甘露琼浆穿肠药,温香软玉刮骨刀)
催更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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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pidBL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8,第五章 甘露琼浆穿肠药,温香软玉刮骨刀)
第六章 炽凝巧计破险境,商木甘为裙下臣

炽凝依旧赤身裸体地盘坐在地上,神态自若,甚至面露微笑地看着那人,道:“确实如道友所说,在下刚刚摄取完元阳,还未来得及炼化,是以现在元阴不稳。”

那人见炽凝有恃无恐的模样反而有些迟疑了,他一边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露出长近八尺,红肿发紫的大肉棒,一边道:“却为何不见你慌乱?莫非你早就想尝尝在下的阳根了么?或是……”

他上前一步,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道:“你想拖延时间,趁机炼化元阳?”

炽凝含笑摇了摇头,道:“道友不过筑基后期,为何要如此托大,来寻在下的晦气呢?莫非……”

她看了看那人胯下的巨根,嫣然道:“道友是被我这副身子诱惑住了,想要将元阳奉上助我修行?”说着她妖娆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妩媚道:“不知道友喜欢我的哪里呢,是这双雪白的乳房呢,还是这湿润的蜜穴呢,或是这美腿玉足呢?”

那人随意地瞥了瞥炽凝的身子,淡淡道:“仙子自然是冰肌玉骨,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动人,但在下对这皮囊肉身早已不敢兴趣了。诱惑在下的不过是仙子的元阴罢了……”

“哦?”炽凝微笑着握住自己的双乳,道,“道友当真对在下的身子不感兴趣?但为何方才我分明看见道友对着我的这对奶子咽了口唾沫呢?”

原来炽凝并非自恃金丹修为而对这人不屑一顾,她当真是元阴松动,难以与此人匹敌。但她终究是拥有着炽霜那无比丰富的经验,是以临危不乱,细心观察对手破绽,伺机而动。

但凡好色男子,必对女人身体的某一处或几处有所偏爱,有人偏爱颜面口舌,有人偏爱巨乳纤腰,有人偏爱翘臀蜜穴……例如穆灼便偏爱那纤纤玉足。这些“偏爱”在寻常人眼中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谈资笑料,但在修习媚功的修士眼中却是致命的破绽,是以方才炽凝抚摸自己的娇躯,并以言语挑逗,引得那人露出破绽。

“好你个无耻荡妇”,那人被炽凝点破心中所想,不由得恼羞成怒,骂道,“便是老子当真想要肏烂你这对骚奶子又如何?你莫要以为凭此便可反败为胜!”

他发出一声低喝,运转功法,让下体肉棒散发出一股使女性痴迷的奇异气息。随后他目不转睛地直视着炽凝胸前那两只雪白的乳房,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炽凝心知他已然被自己的双乳魅惑住了,微微一笑,一边运功抵抗肉棒上的术法,一边把那根肉棒夹进自己的乳沟之中,让那肿胀的龟头顶在自己的下巴上。

那人看了看炽凝的下体,迟疑了片刻,道:“我猜你那元阴已经快要离体而出了,也罢,我就先好好享用享用你这双骚奶子,等会再来将你的元阴夺出!”说罢他双手抓住炽凝的双乳,让肉棒在乳沟中穿梭。

炽凝也不抗拒,反倒低头含住那紫红肿胀的龟头,为其口交起来了。她那小巧灵动的舌头在马眼附近舔舐,刺激着龟头的敏感神经,又不时绕到冠状沟,将其缠住,刮弄。

那人则用食指和拇指捻起炽凝的乳头,又是揉搓,又是挤按,将那粉红可爱的乳尖弄得红肿发紫。

“噢——道友弄得我好舒服,肉棒好大,好烫啊——”炽凝红润的娇面上露出妩媚动情的痴态,心底却暗自冷笑:“就这点微末道行还来打我的主意,等会便让你化为枯骨!”

那人不知炽凝佯装,只道自己的阳物当真雄壮勇猛,已经让这美人情迷意乱,不能自已了。他狠狠一巴掌扇在那乳肉上,打得那对丰满圆弹的乳房来回摇晃,左摆右颤,而后骂道:“哼!任你金丹修为又能如何?还不是一个淫贱的骚婊子,一见到老子这龙根便发情卖骚?”

炽凝不言,只继续低头抚弄那根肉棒,舌头往那尿道口探进。那人也不再多言,用力将炽凝的双乳按住,使肉棒被乳肉紧紧夹住,而后更加快速且用力地抽插。

那人也不愧是修习采补之术的男修,在如此高强度的乳交之下仍精关紧闭,丝毫没有要泄身的迹象。反倒是炽凝因为元阴失稳,加之乳房上传来的轻微快感与肉棒上散发的催情气息让她逐渐有些迷失了。

良久,炽凝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汁液,她暗道不妙:“莫非此人对其实乳房全无兴致,只是为了戏弄我才如此的吗?”想到这里她有些慌乱,但立马又心生一计。

“道友且住……”炽凝出言道,“奴家有话要说。”

那人闻言立马停下了动作,却并非是因为炽凝让他停下,而是因为他听到炽凝的自称。

一位金丹期的女修竟自称“奴家”?须知女修自称“妾身”已是对对方极大的尊重了,而这“奴家”一词更是自贬身份,甘居人下了。

那人略一愣神,笑道:“好你个淫妇,是不是下面已经酥痒难耐,想要大爷我的铁棍解痒啊?”说着他看了看炽凝的下体,果然已经有淫汁汩汩流出。

炽凝娇羞道:“道友……下体如腾蛇莽龙般威武雄壮,奴家哪里不心生仰慕?”

那人抓住她的下巴,道:“那比之紫龙真人如何?”

“你……”炽凝听到“紫龙”二字,不由得大吃一惊,“你识得紫龙?他现身在何处?”

那人嘿嘿一笑,道:“我既然认得你,那自然也认识紫龙了。我跟踪了你好几天,发现你一直孤身一人,不然我为何敢现身出手?”

炽凝被他的话搅得思绪混乱,她快速思索着,突然笑道:“只不过数日独行,你就笃定我当真是一人么?”

那人哈哈大笑道:“本来我还不是太敢确定,只是冒险一试,大不了赌上我这条性命。但你方才问我紫龙的下落,那神态不似作假,况且你也没必要作假,所以我现在敢确定那紫龙并不在附近了。”

炽凝只感觉脑海里有如一团乱麻,千头万绪纠缠不清,但眼前的险境又让她不能去理清那些线索,于是转回思绪,向那人道:“还没请教道友姓名。”

那人哈哈一笑道:“你当真不记得我?罢了罢了,反正眼下你已是十死无生,我也不用担心有后顾之忧。你且听好了,道爷我名号’商木’。”

他忽然露出忿忿的表情,道:“你这下贱的婊子,当年贪图我师兄的元阳,将他活活榨死,你现在倒记不得我了,我告诉你,我今天便是来报仇的!”

炽凝忽然觉得脑袋又疼痛起来,她迟疑道:“你的师兄是否叫……’参木’?”

商木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不错!亏你还能想起他,他死时千万嘱咐,让我不要为他复仇,我哪里能让他就此含恨而终?只是当时我实力低微,你又有紫龙在侧,我只好暂且记下这深仇大恨!”

“我想,你既然用采补功法将他榨干而死,那我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这数十年来苦修采补之术,就为了让你这贱婊子自食其果!”

炽凝听得心中叫苦不迭。本来她想要用言语引出商木的更深处的破绽,哪知此人不仅是想要夺取她的元阴,更是要为他的师兄复仇。

商木接着说道:“谁知三十年前你竟然凭空消失了,有人说你已经死了,我不禁有些丧气,只恨没能早日将这功法练至化境……”

他叹了口气,将肉棒抵在炽凝的俏脸上,狠狠道:“而今终于让我抓住了机会,让我报仇雪恨,以慰师兄的在天之灵!”

他的双眼中又露出淫光,道:“师兄是被你榨干阳精而后夺走元阳的,于是我专门苦练收摄稳固阳精的功夫,任你如何妖媚,我若是阳精不泄,你如何摄取我的元阳?”

炽凝的双眸忽然转了转,道:“即便是你修行了锁住阳精的妙法,恐怕也并不比你师兄强多少,因为你还没见识到我真正的手段,嘿嘿……”说着她不屑地看了看商木的阴茎。

商木不由得勃然大怒,道:“你胡说什么?我便是七日七夜昼夜不停地交合,只要我不主动泄身,任她百般妩媚,千种挑逗,我也不会有一滴阳精外泄!”

炽凝讥笑道:“不过是没有道行的凡常女子,她们又懂得什么手段?”

商木不再争辩,平心静气道:“你不过是想激我尝试你的手段,好让你伺机扭转败局罢了。我若不应,你定要出言讥讽,我且应下,任你施为,以免你说我胜之不武。”

炽凝没想到他如此受不住激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她又想起他的师兄——参木,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师兄弟二人是东方修士,而东方崇尚礼节和名誉,若是被盖上一个“胜之不武”的帽子会让那商木倍感羞耻。

想通此节后,炽凝还是不放心,她道:“你当真任我施为,不会反抗偷袭?你的修为也不过筑基……”

这“偷袭”二字可是东方人的大忌,商木满脸通红喝道:“我虽修习了你们的采补淫功,但怎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你元阴不稳,是以我以筑基之境越阶出手,也不算是趁人之危了!”

“但我们须事先说好,你不得以术法宝器攻击我的身体,只能以媚术或是采补之术来攻克我的精关,否则就别怪我出尔反尔了!”

炽凝为难道:“那道友言下之意便是我只能触碰你的阴茎了,这……”

商木回道:“那倒不是……这……那你尽管出手,你只要不致我伤残殒命或是擅自逃离即可。”

“你须听我指令,不得违背。”炽凝补充道。

“这……”商木迟疑了,看了看炽凝,道,“好吧,但你不得命我离开此地半里。”

“好!”炽凝拍手道,“好气魄,我们便以日出为限,若是日出之前我未能使你泄出阳精,那么我甘愿将元阴奉上,但若是我侥幸胜了呢?”

“放你离去便是!”商木回应道。

“哦?”炽凝奇道,“就如此吗?莫非……阁下并无必胜把握?”

商木被她一激,又是怒气勃发,道:“笑话!我怎会输?罢了罢了,你若胜了,我任你处置便是!”

“好!”炽凝站了起来,笑道,“一言为定!你可不要出尔反尔,待到阳精将泄时又不依我指令!”

“哼”,商木傲然道,“你莫要总是把我想作卑鄙小人,我们东方人可不像你们北方人那样狡诈!”

“哈哈哈哈”,炽凝仰天大笑道,“那么你终究是落入我的圈套之中了!”她狠狠一巴掌扇在商木脸上,道:“好你个贼小子,竟打起本座的主意了!”

商木捂住自己的脸,一阵愕然,而后怒目圆睁地盯着炽凝道:“你……你……”

炽凝轻蔑道:“我怎地?你现在不得有任何反抗,我打你骂你又不能伤你性命,你还是乖乖受着吧!”

商木终于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他恨恨道:“你是想趁此机会稳住元阴,而后将我除掉,卑鄙!”

炽凝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道:“不不不,你也莫要以为只有你们东方人一诺千金,而我们北方人均是反复无常的小人。”

她拍了拍商木红肿的脸,道:“我会依照方才的约定使你泄出阳精,但是我说过,我的手段与那些凡常女子不同。”

商木听闻此言,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心道:“既是如此,那我且受她辱骂殴打,待到日出,我定要让她求死不得!”他的目光中透出一股狠戾。

但他心中又不免疑惑:“难道她竟想要以如此方式让我泄精,这怎么可能?莫非她只是想要殴打我出口恶气,然后等元阴稳固后再毁约杀我?”他惴惴不安地看着炽凝,想要看清她那美艳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恶毒的心思。

炽凝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但她并不再出言解释,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红色纱衣披上,而后命令道:“把衣服都脱了吧。”

商木心中的顾虑消减了许多:既是让他脱衣服,那她必定还是要依约使他泄身。于是他脱去全身衣物,将精壮的身体露了出来。

“跪下!”炽凝自顾自整理着身上的纱衣,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商木哪里肯跪?若只是殴打辱骂也就罢了,让他屈膝下跪,尤其是跪在这样一位女子身下,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哈哈哈哈”,炽凝大笑讥讽道,“这便是言出必践的东方人么?看来也不过如此!”

“扑通”,言语相激便是对付东方人的绝佳武器,不待炽凝继续嘲讽,商木便已经跪在地上了。

“下面的指示你且听好了”,炽凝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俯视着他,“其一,后面我每做出一项指示,你须回应答复,再遵照执行。”

商木倒也机敏,虽心中不情愿,但还是立马回应道:“是,仙子。”

炽凝满意地笑了笑,竖起两根手指,道:“其二,便是你对我的称呼以及自称。”她俯下身子摸了摸商木的头,凑到他的耳旁轻声道:“你应当称呼我为’妈妈’……”

商木猛地缩了缩身子,不知是因为那旖旎轻柔的耳语还是这让他羞耻至极的命令。他满脸通红,抬起头来,正要发出抗议,又想起方才的约定,只好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至于你的自称嘛……”炽凝又立起上半身,目光朝下,冷冽又带着嘲弄地看着他,“你觉得该是怎样呢?”

商木羞窘得不敢再与她对视,垂下头,低声道:“孩……孩儿知道了……”

“嗯?”炽凝只发出一道质问的声音。

商木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是……妈……妈妈……”

“好!”炽凝抚掌大笑道,“好儿子,乖儿子,贱儿子!”说完她伸出三根手指,悠悠道:“其三,我问你话你须得据实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商木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他实在是后悔至极,为什么要逞一时之勇,与她立下如此荒谬的赌约呢?那个刚刚还跪在地下被自己把玩乳房,被自己羞辱的女人一下子高高在上,自己的言行举止皆受她控制摆布,这让他怎能不感到屈辱愤恨呢?所幸事先有约,她不得伤残他的身体,夺取他的性命,只待日出一至,他便可以反客为主,扭转局面了。

他抬起头看了看炽凝,发现她正玩味地盯着他,似乎在等着什么。他忽然反应过来,道:“是,妈妈。”

炽凝这才点了点头,道:“那么,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对妈妈这双乳房倾慕得很啊?”说着她稍稍拉开身上的纱衣,将胸部靠近商木的脸,双手托起乳根,笑吟吟地看着他。

商木被那雪白的乳房晃得头晕目眩,他暗道:“看来她还是要用这骚奶子让我泄身,也好,那便让我再好好享用一番。”

他咽了口唾沫,点头道:“是的,妈妈。”说完便要凑上去,将脸埋在乳沟之中。

炽凝却闪身退开,戏谑道:“妈妈只是问你喜欢不喜欢,你这贱儿子却要来冒犯妈妈,真是不听话呢!”说完她瞥了一眼商木下体那根已经再次勃起的肉棒。

商木尴尬地杵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看了看那双美乳,露出乞求的神色。忽然他心头一凛,暗骂道:“我怎可以这般摇尾乞怜?她不给便罢了,正好待到天明我就赢下赌约!”于是他立马收起那副渴求的神态,冷冷地看着炽凝。

须知人的行为举止与神态流露受处境影响极深。譬如一名终生郁郁不得志的懦弱凡夫在登上高峰,极目远眺,俯览万物之时亦会豪气云干,不自觉负手而立,露出高傲孑然的神色;又如那征战沙场的将军在解甲归隐,病危垂死之时,亦会不复当年踌躇满志。是以商木虽然心高气傲,处于屈膝跪地、任人摆布的境地之时,亦不免神情中流露出乞怜之色。

但是他不知自己的神情变化与心中所想全然在炽凝的算计之中。炽凝玩味地笑了笑,道:“不听话的坏孩子应当接受怎样的惩罚呢?”

商木不知如何作答,但又不得不答,于是恭敬道:“请母亲大人明示!”

炽凝又将乳房移到近前,但商木不敢擅自行动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颗小巧的乳头,喉头不停滚动着。

“惩罚就是……”炽凝嫣然一笑,道,“好好看着我的乳房,而后用力撸动你那根不会泄精的肉棒!”

“什……什么?”商木好像没有听清炽凝的话,疑惑地看着炽凝那含着微笑的脸。

炽凝并不回答,她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耐烦了。她认为商木是不愿遵照指示撸管,殊不知商木是真的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孩儿知错”,看到炽凝那愈发不满的神色,商木赶紧道,“请母亲大人复述一下,我……我实在没听清……”

炽凝看他神态不似作假,不免有些惊奇。要知道修士的耳目远胜凡人,按理说绝不会有没看清、没听清这样的荒谬情况,若是当真没听清,那么定然是说话者之中的某些词句的意义不明。

“那么……”炽凝稍微一思索,惊讶得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商木道:“莫非……你不知何为’撸动肉棒’?”

“这……这……”商木十分难堪,忸怩道,“这’肉棒’二字孩儿自然懂得,但这’撸动’二字却是何意啊……还望母亲大人告知……”

原来这商木自少年以来便无手淫自渎的习惯,修习采补淫功之后更是只顾以交合泄欲,是以从未听闻、从未尝试过以手抚慰阴茎的撸管之举。而他偏好女子乳房,每次行事之前都以乳交使阴茎勃起,从未借自己之手或是她人之手套弄。

炽凝惊得愣了片刻,随后仰天大笑不止,道:“好个傻孩子,撸管都不会,来,妈妈教你。”

商木看着炽凝这副如同见到一位成年人不会吃饭喝水那样可笑的表情,羞窘到无地自容,讷讷道:“是,妈妈。”

炽凝蹲下身子,一把握住了那根肉棒,而后快速撸动起来。商木好奇地看着炽凝的玉手在自己的肉棒上飞舞,只觉得又新鲜又刺激。

只撸动了一百来下,炽凝便停下了,而后站起身,道:“好了,现在你自己撸吧!”

本来在女性面前自渎撸管是非常羞耻、非常难堪的事,但商木初遇这等“有趣”的事情,竟毫不犹豫地握住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

“舒服吗,乖儿子?”炽凝将胸部凑近,抚摸着商木那有些发痴的脸,问道。

“舒……舒服……”商木快速撸动着,那种奇妙的感受让他兴奋不已。

“那……”炽凝一手伸到自己胯下,妩媚道,“比之交合的感觉如何呢?”

“这……”商木眉头一皱,露出思索的神色,许久才答道,“或许……好像……比交合更为舒服……”

须知男女交合之时,女性阴道虽然可将整只阴茎包裹,让快感迅速累积,但其包紧的程度却取决于阴道的收缩。而在双方动情之时,那阴道的收缩并不完全受控,时松时紧,时开时合,不能完全契合阴茎的快感需求。而自己用手自慰时,肉棒对快感的需求能迅速传达给手掌,是以在一定程度上能更有效给予刺激。

况且商木这是第一次尝试自慰,那种新奇感又带给了他别样的刺激,是以他一阵思索后竟觉得撸管自慰比交合更加舒服。

“哈哈哈哈”,炽凝笑得前仰后合,而后道,“当真如此吗,连女性的身体都不接触,就这样像个傻子一样自己撸动,真的比插入阴道里舒服么?”

炽凝这番话让商木悚然一惊,他暗道:“确实如此,倘若不接触女子,全凭自己撸动来泄欲的话,那岂不是……”

炽凝似是看穿他心中所想,道:“那岂不是那些追求不到女子的窝囊男人的泄欲方式么?”

这时商木才意识到像这样跪在女人面前撸动自己的阴茎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他停下的撸动,连忙道:“不,不是的,还是……还是交合更舒服些……”

“啪”,炽凝扇了他一巴掌,狠狠道:“忘记我刚才所说的了么?你须得遵照我的指令,妈妈我可并没有让你停下来!”

商木心中怒起,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依言继续撸动阴茎,只是快感并没有那么强烈了,愤怒和屈辱让他不能安心享受这新鲜的快乐了。

这时炽凝叉开双腿,将蜜穴摆在他面前,咯咯笑道:“当真是交合更加舒服么?可是你现在只能跪在这撸管呢!”

商木紧盯着面前那淫汁泛滥的阴户,恨不得立马将肉棒捅进去狠狠抽搐,但他不能违反约定,只能继续撸动肉棒。

炽凝看了看他手中那根越撸越软的阴茎,道:“你又何必欺骗自己呢?你当才明明说撸管更加舒服,但一觉得羞耻屈辱便又改口了。你的自尊心就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听闻此言,商木竟觉得有些道理,但他终究是放不下自己的自尊心,这种强烈的屈辱感终究是难以无视。他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兴致缺缺,肉棒也时软时硬。

见他不再言语,炽凝微微一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到底是你那可悲的自尊心重要,还是方才那种极致的快乐重要?”

商木想起刚刚并不觉得羞耻时飞快撸动肉棒那种感受,心头忽然一悸,犹豫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应……应该是……那快乐……更……更重要……”

炽凝继续诱导道:“那你想不想彻底放下那无用的自尊心,好好享受快乐呢?”

商木摇了摇头,道:“我放不下。”

“我能让你放下。”炽凝将乳房凑到他面前,乳头对着他的嘴巴,伸手向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商木并没有丝毫犹豫便将其含入口中。一来是因为他本就迷恋这对嫩乳,早就想一亲其芳泽;二来是他们事先约好,他不能反抗;三来则是他对所谓的“放下自尊”心动不已。

他如何不知饮下这乳汁之后他便没有任何胜算了?在那一番疯狂的自慰之后,他的精关已经有些松动了。不知为何,那种快感让他极度痴迷,远比机械般的交合让他兴奋。

他又如何不知这乳汁是催情的媚药,能让他欲火攻心?但他没有抗拒的权利: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背弃约定;他那骚动的内心又强迫着他放弃自尊心,那颗阻挠着他通过自慰获取快感的自尊心。

复杂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但他就是如此果断地做出了选择,这个将他推下万丈悬崖的选择。他似乎有些明白师兄死时为何嘱咐他不要复仇了,因为……或许……他根本没有仇恨可言。

“咕噜咕噜……”甘美的乳汁源源不断地被咽入商木腹中,一丝丝暖流在他体内流窜。

他的理智被淹没了。他一边吮吸,一边再次握住肉棒,狠狠地撸动起来,一上一下,“噗呲噗呲”……

炽凝推开了他的脑袋,不让他再接触自己的身体,而后轻蔑道:“自己撸吧,看着妈妈的双乳,用力撸你那根下贱的肉棒!”

商木大声道:“是!母亲大人!”而后继续快速而用力地撸动,每一次撸动都让他那残留的自尊心被狠狠击碎,让羞耻感与快感融合交织,让眼前这个绝美的女子显得愈发高贵而不可侵犯……

“你现在是想射出来,好好发泄出欲火呢?还是想要强行憋着,赢得这场赌局呢?”看着商木那副双目赤红,浑身兴奋得颤抖的姿态,炽凝问道。

“回妈妈的话”,商木放声大叫,“贱儿子想要射出来,将阳精、将元阳全部奉献给妈妈!”

炽凝掩嘴笑道:“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那么妈妈限你在日出之前射出阳精,你可不要辜负了妈妈的期盼哦!”

“是!妈妈!”商木骤然加速,那肉棒已经被他的手掌磨得淤青遍布,几乎要破裂出血了,但他并不停下,只一脸崇敬地看着炽凝,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撸动。

天色已经蒙蒙发白了,夜色正在逐渐退去。炽凝却丝毫没有焦急,她神色自若地蔑视着身下那已经将自己的肉棒撸得鲜血淋漓的商木。

商木看了看东方,反倒是焦虑无比,他满头大汗地继续撸动,生怕没能在日出之前将阳精射出。他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个赌局,或者说,他似乎把获胜的条件记反了。

终于,那肉棒开始溢出一些粘稠的透明汁液,并开始不时抽搐着,阳精已经蓄势待发了。

当东边的第一缕红光即将落在大地上时,当商木的肉棒已经开始剧烈抽搐,阳精即将喷涌而出之时……

“停下!”炽凝突然喝道。

“啊?”虽然十分不情愿,虽然十分惊讶,商木还是依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你赢了。”炽凝微微一笑,向那愣住了的商木道。

商木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胯下,再看了看东方那抹朝阳,一时不知所措。

“你赢了。”炽凝复述道。

“可……可是……”商木不解地看着炽凝,道,“明明……明明你可以赢的……为何要让我停下,刻意求败呢?”

炽凝冷冷道:“你已经取胜,只管来取走我的元阴便是。”

“这这……”商木忽然拜倒,以头撞地道,“孩儿不敢,方才母亲大人命我日出前泄精,孩儿没能达成,请妈妈责罚!”

炽凝那冷艳的脸上展露出笑颜,她俯身拍了拍商木的脸,道:“傻孩子,赌约已经过去了,你为何还要叫我妈妈呢?”

商木又磕了三个响头,道:“孩儿永远是妈妈的贱儿子,请妈妈应允!若是妈妈嫌我碍事,只管将孩儿元阳取走!”

炽凝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你这个狗儿子。”说着她抚了抚商木的头。

商木连忙不住磕头谢恩,而后立起上半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肉棒,向炽凝露出乞求的神色。

炽凝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那根被撸得鲜血淋漓的肉棒,道:“你方才不是说因为没能在日出前泄精要领罚么?我的惩罚便是……不能泄精!”

商木那热切的双眼马上暗淡了下来,但他并未出言恳求,也许在他心中,炽凝的话便如同玉皇大帝的命令一般让他生不起丝毫抗拒之心。于是他回复道:“是,妈妈。”

原来炽凝听闻他知道紫龙的消息,早就计划将他收为奴仆,故而引导他跪在自己面前自慰,击垮他的自尊心,而后故意不让他泄出阳精,从而保持这奴性。正是:

莫道情郎朝三暮四辜负一片芳心,
只怪少女千思万虑不懂阳物阴茎;
若要男子爱你敬你始终全心全意,
只消锁阳缚阴令他欲泄难泄阳精。

二人整理好衣衫,并肩向南方走去。前方有一座大城市,这城市背靠着一座灵气十分充沛的仙山——灵台。

“把你所知道的关于我和紫龙的消息都告诉我吧。”炽凝一边走着,一边对商木说道。

“好的,妈妈。”商木恭敬回道。他虽然心中疑惑这“炽霜”为何要向自己打听紫龙的消息,但不敢将这疑问说出来。

他正要开口,炽凝噗嗤一笑,道:“傻儿子,你不必再唤我’妈妈’了,你叫我’主人’便是。”

商木愣了愣,道:“是,主人。”

炽凝点了点头,道:“好了,你说吧。”

“我只知道三十多年前,主人您与那紫龙真人结成道侣,在整个北方横行无忌,您与他所到之处令正道修士闻风丧胆。”

炽凝奇道:“道侣?横行?三十多年前我不过筑基修为,如何横行?”

商木心中暗道:“她莫非失忆了,为何连她自己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但口中还是恭敬回应:“彼时那紫龙真人已臻至金丹后期修为,实力深不可测……”

炽凝闻言沉默了,她兀自思索:“若是那紫龙真是炽霜道侣,为何又弃她不顾,任由她泄尽元阴而死?若是二人因爱生恨,紫龙又为何不直接杀了她一了百了?况且炽霜修习《补月诀》,须不停摄取元阳,必然要与其他男子交合,那紫龙怎会……”

她又问道:“那紫龙是何方修士,修习的可是采补之术?”

商木摇了摇头,道:“有人说他来自西方,也有人说他来自东方,我也并不清楚。但他所习并非采补之术,而是一种至刚至阳的功法。”

炽凝心中疑惑更甚,追问道:“那他这三十年来身在何处?”

商木又摇了摇头,道:“三十年前他与您一同销声匿迹了。不过传说有人还见过他,便就是这灵台山的主人——离艮上仙了。”

“离艮么?”炽凝虚眯双眼看向前方,道,“那我们便去会一会这个离艮上仙。”

“不可”,商木焦急道,“此人已经修至元婴期,主人您贸然前去恐怕……”

炽凝停下脚步,道:“元婴期……罢了!我们先进这灵台城吧,说不定不止一人见过紫龙。”说完她迈步向前走去。

商木紧随其后,又道:“主人,前方灵台城修士极多,不比得您来时路过那些小地方,若是被人认出您就是当年的炽霜……恐怕会有大祸!”

炽凝回过头来,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赞许道:“你很不错!不过我忘了告诉你,我并不是炽霜哦!”

“那……那您是……”

“你的主人名为——炽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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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ezen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17,第六章 炽凝巧计破险境,商木甘为裙下臣)
终于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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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pidBL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17,第六章 炽凝巧计破险境,商木甘为裙下臣)
没人看了么,好扫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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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更望眼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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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ametouse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17,第六章 炽凝巧计破险境,商木甘为裙下臣)
一直在等哟^_^
Wa
wangkeyang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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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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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169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17,第六章 炽凝巧计破险境,商木甘为裙下臣)
劇情在走,感覺是長篇的氣勢呀!
St
StupidBL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17,第六章 炽凝巧计破险境,商木甘为裙下臣)
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求求你了,主人,让我射出来吧!贱儿子实在憋不住了,求求主人,将贱儿子的阳精、元阳都榨出来吧!”

灵台城中的一处客栈的客房中,淫乱的叫声不停响起,但炽凝施展了隔音的术法,使得屋子外面并不能听见这里的动静。修为较高者或许能听到些许响动,但谁又会在意呢?

商木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手足皆被灌注了法力的绳索拘束着。炽凝则俯身趴在他身上,一手揉捏他的乳头,另一手则在他的下体游走,握一握春袋,碰一碰茎杆,又捏一捏龟头。惹得那马眼处不停溢出透明粘稠的汁液,整只肉棒不住抽动,但又不能到达高潮。

“那可不行哟”,炽凝轻抚他潮红的脸,柔声道,“若是你阳精一泄,便翻脸不认人,离我而去的话,主人我可是会很伤心的。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么?”她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姿态,让商木的心都酥化了。

“不……不会的”商木气喘吁吁地辩解道,“我……贱奴说过要追随主人,绝不反悔,况且……况且您如今已经稳固元阴……”

若说商木心中没有一点后悔,那绝对是谎话。炽凝元阴失稳时,他有无数机会将其按倒在胯下,让她泄尽元阴而死,但他没有这么做,即便昨夜是他赢得了那场赌局。

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不过筑基后期实力,如何能反抗金丹前期境界的炽凝呢?但他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到底是因为实力被压制还是因为他本就心甘情愿呢?

“哼”,炽凝冷哼一声道,“也就是说你是修为被我压制所以臣服的咯?那日出之时为何不依照约定夺取我的元阴?”

“不是的……不是的……”商木连连道,“贱奴是被主人的高贵美艳折服,心甘情愿侍奉左右……”

他心里却又不敢对自己承认口中说出的话:“我当然是被她的修为震慑,不然怎可能如此卑屈?”

他又在心中绞尽脑汁为日出之时他那“荒唐”的举止辩解:“那时我以为她功力已经恢复,是以有恃无恐地输掉赌局,不然我当时便要夺她元阴!”

常言道:人心难测。殊不知难测的非只他人之心,很多时候我们连自己的内心也不能测度。

炽凝笑了笑道:“你空口白话,叫我如何相信呢?”说着她用力握住商木的肉棒,快速套弄了几下。

“噢——”商木只觉得下体的精关大开,精液就要喷涌而出。这时炽凝忽然拿开手,任由那不停颤动的阴茎不住流出带着些许白浊的汁液。

商木的双目中布满了血丝,他哀求道:“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我……贱奴快要疯啦!”他努力挺起腰部,试图触碰到炽凝的身体。

炽凝哪里会如他所愿?只微微抬起身体避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道:“你知道么?当初你那参木师兄也是这般哀求着炽霜,恳求她榨干自己的阳精,摄取自己的元阳。炽霜心软之下便答允了,你觉得我会依你么?”

直至此时此刻,商木才真正体会到了他师兄临死时候的感受,他才终于明白师兄的死并非深仇大恨,反而是一种解脱,一种满足。

他大声道:“求炽凝主人收下贱奴的元阳,贱奴愿将毕生修为奉上,愿化为主人体内的灵气,常伴主人左右!”

炽凝轻蔑一笑,道:“当年炽霜修为低下,急需元阳壮大自身,所以才不嫌你那师兄的元阳污秽驳杂,将其摄取。如今我已至金丹境界,你那肮脏的元阳恐怕不能入我眼吧?”

昨夜她如同收割稻草一般榨取数十位低阶修士的元阳,甚至连阳精也一滴不漏,尽数吸收炼化,哪里嫌灵气稀薄、驳杂污秽?

论阳气精纯、论灵气丰厚,商木的元阳必然比那数十人高处许多倍,但他哪里敢出言反驳?只能任由她羞辱,任由她不屑一顾。

他又想起昨夜初学的“撸管”一技,连忙道:“贱奴阳精污秽腥臭,确实有污主人法眼,还请主人解开贱奴双手拘束,贱奴自己撸管便了。”

炽凝哈哈大笑道:“撸管真的就这么舒服么?那好吧,我便让你好好撸,让你对着我尽情撸动你那根淫荡的肉棒!”说完她解开了商木双手的束缚。

商木如蒙大赦,道:“多谢主人,多谢主人,贱奴一定好好撸肉棒!”他迫不及待地握住肉棒,开始疯狂撸动起来,并露出享受的表情。

“不过”,炽凝突然道,“还是不能泄精哦!”

听闻此言,商木那飞速运动的手停了下来,他看着炽凝,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的肉棒在方才的挑逗之后本就已经蓄势待发,甚至已经有少许精液漏出来了,此时又在高强度撸动冲刺下准备喷发,控制发射的肌肉都已经开始收缩了,哪里还能转圜?


正当阳精突破即将突破尿道之时,商木连忙死死握住肉棒,并催动灵气,生生将精液抑制住,而后将其逼退回去。

他的脸色有些发紫,如此强行逆转射精让他全身颤抖,汗如雨下。他不禁有些疑惑:为何自己会下意识遵从炽凝的命令,让自己舍弃那宁愿以元阳、以生命交换的射精呢?

炽凝噗嗤一笑,道:“即便是筑基期的修士,这样强行让精液倒回也会让身体受到损伤吧?”她赞许地摸了摸商木的头,道:“你可真是一条听话的乖狗狗呢!”

商木顺从地低下头,他心中愈发觉得这个女人高贵,愈发想要听从她的每一句话,能得到她这句称赞便是他最大的荣幸。

“不过呢”,炽凝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严厉,“我可没有让你擅自停下撸管!”

商木连忙惶恐道:“对不起,主人,贱奴该死!”说着又握住肉棒开始撸动。

剧烈的快感让他时时刻刻处在射精的边缘,他只好不停催动灵气,让精液滞留在体内。越是如此,那快感就来得更加猛烈;越是如此,他便越发对这个女人心生崇拜。

“舒服么?”炽凝笑道,“这样在泄精的边缘徘徊的感觉如何呢?”她起身下床,双手抱在胸前,俯视着商木。

“舒……舒服……”商木上气不接下气道,“多谢……多谢主人……”

炽凝轻蔑道:“那你就一直这样撸吧,不准停下,也不准泄精!”说完她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见状商木焦急道,“主人你去哪儿?”一边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炽凝并不回答,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她不会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吧?”商木心中有些茫然,有些失落,又有些挣扎。

“那我……”他心中天人交战,“是不是可以射出来了?”他看了看自己那根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炸裂的肉棒,又想起炽凝的命令,迟疑不定。

“或者……”他又想,“暂且不撸了,待她回来时再做打算?”他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射精的冲动和对炽凝的崇拜交织着。

最后他决定遵从炽凝的命令,一刻不停地继续撸动着。虽然他并不知道炽凝是否会回来,不知道她是否在意自己能否遵照她的命令。他只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自己的一切都归属那个女人所有了。

炽凝来到客栈的大厅,寻了个位置坐下。店小二立马来到近前,恭恭敬敬道:“仙子可是要用些饭菜?小的马上吩咐去做!”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看向炽凝那裹在红鞋中的双足,双眼发直,不停咽唾沫。

炽凝进城之后便立即买了一套衣物,毕竟仅用原来那身纱衣裹身实在是太惹人注目了,她不想再被众人跟踪尾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凭借她的容貌姿色,即便是身着粗布麻衣也难以不引人侧目,何况是身着这一身红色锦袍呢?

自打二人进这客栈起,就有无数双眼睛关注着炽凝,这店小二亦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炽凝也不与这些凡人一般见识,只点了些酒菜,便不再多言。

“听说了么,今天一早在城北郊外发现了数十具修士的尸首,都是浑身干枯,好像是被吸干了精魄!”一旁的桌子上几位炼气境的修士在讨论。

“莫不是什么妖物精怪出世了,这般大开杀戒恐怕会引起修真宗门的围剿啊!”

“听说白玉真人也死在那里了,真是可怕!那妖物莫不是有筑基期的修为?”

“放心,它总不可能到这灵台城中生事,要知道灵台山可不是好惹的!”

“我还听说那些罹难的修士皆是追随一名女子而来,那女子有倾国倾城之貌,引得他们神魂颠倒。”

“莫非这些人均是那女子所害?那妖怪变换成人形来勾引他们,而后夺取他们的精魄?”

“不一定”,一位稍微年长的修士摇头道,“说不定那并不是什么精怪,而是淫修!”

“淫修?那是什么?”年轻的修士好奇地询问道。

年长修士又摇了摇头,道:“我也没亲眼见过,只是听闻他们修习的功法十分诡异,不依赖于天地灵气,而是靠夺取他人修为增长功力。”

“传闻这种功法在西方盛行,我们北方只出现过极少的淫修”,他思索一下道,“很多年前有一位名为’炽霜’的淫修在北方横行,但已经销声匿迹三十年了吧!”

“唉”,他忽然叹了口气,“我等实力低微,这种事情自然会有灵台山处理,我们参加完此次拍卖会就离去吧!”

其余修士沉默片刻,便又讨论起那“拍卖会”的事情了。

炽凝心中暗自思索:看来她昨夜的行径已经引起了巨大风波,此处恐怕不能多做停留了,但是离了此处恐怕又难以找到紫龙的线索了,加上方才他们所说的拍卖会……

“师傅你看”,一名年纪约摸十一二岁的小修士突然指了指炽凝,道,“那姐姐好漂亮啊!”

众修士纷纷侧目看去,尽皆骇然失色,一位中年修士连忙捂住那小修士的嘴,低声道:“休得胡言!”

一来他看不穿炽凝的修为,二来炽凝确实美艳至极,所以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他们方才讨论的淫修,于是看向那年长修士。

那年长修士立马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干咳两声,示意大家不要说话了。

炽凝微微一笑,转头看了看那小修士,只见他皮肤白皙红润,稚嫩无比,一双清澈的眼睛不住向炽凝张望,又是好奇,又是羞涩,煞是可爱。炽凝不由得淫心乍起,起身离座向他们走去。

那一桌修士骇得面无人色,小修士的师傅立马起身行礼道:“仙子见谅,劣徒不识好歹,冒犯了仙子,还请饶恕则个。”

炽凝妩媚笑道:“冒犯?你方才说’休得胡言’,难道这位小朋友所说的是假话,你不认同么?”

那修士顿时满头大汗,连连作揖道:“这……这……在下绝无此意……仙子绝世仙姿,在下哪里能不认同?”

炽凝道:“道友谬赞了,在下见这小朋友相貌不凡,仙根道骨,定是修真的好材料,是以想赠一番机缘与他,不知道友可否让令徒随我入客房一叙?”

那修士本来就认定炽凝是摄人精魄的淫修,现下又要让他的徒儿随她而去,顿时吓得离座屈膝,道:“劣徒年纪尚幼,冲撞了仙子,在下定会好好训斥惩戒,还请仙子饶他性命!”

说着他拉过小修士,道:“快向仙子赔罪!”

炽凝变色道:“道友这是何意?在下只不过是与这小朋友投机,想赠他一番机缘,你不同意便罢了,这般行径莫非是把我当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了?”

那修士簌簌发抖,正要拼死抵抗。这时那年长修士咳嗽两声,道:“让树儿去吧!”又向炽凝拱手道:“仙子美意,我等却之不恭!”再拉起那“树儿”的手道:“还不感谢仙子?”

树儿朝炽凝作了一揖,怯生生道:“多谢仙子姐姐!”

炽凝柔声道:“小朋友真乖,你全名叫做什么?”

树儿挺起腰杆,双手叉腰,答道:“我姓李名树,师傅说我天赋异禀,定能修至筑基期!姐姐你是什么修为,到炼气期没有啊?”

炽凝笑着捏了捏李树那稚嫩的脸蛋,道:“跟姐姐到房间里去,姐姐再告诉你。”

李树笑道:“去就去!”说着拉住炽凝的手臂,跟着她向客房走去。

商木的下体已经被汁液浸没了,床铺也浸透了。他浑身颤抖,全凭体内的灵气支持着让精液不泄出,他还在撸动,还在喘息,还在等待炽凝回来。

门开了,一颗小小的头颅先探了进来,商木吓得肌肉紧绷,但他并未停止撸动肉棒,即便是被旁人看见,炽凝的命令也依旧比什么都重要。

随后进来的那道身影让他松了口气,他更加卖力地撸动肉棒,期望引起炽凝的注意,再次得到她的赞许。

但炽凝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拉着李树进到屋子里,而后掩上门,坐在床沿上。

李树好奇地看了看商木,向炽凝道:“那位叔叔是谁啊,他在干什么?”

炽凝柔声道:“他是姐姐的乖儿子,正在修炼呢!我们不用管他。”

商木满脸通红,在一个孩子面前如此自慰实在让他倍感羞耻,但不知为何,他又感到有些异样的兴奋。

“可是”,李树疑惑道,“这位叔叔看起来比姐姐大一些啊,为什么会是你的儿子呢?而且,他这是什么修炼方式,师傅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炽凝不答,转移话题道:“树儿修行几年啦,如今修为到何等地步了?”

李树答道:“我修行两年了,现在马上突破炼体中期!”

“真厉害”,炽凝咯咯笑道,“那树儿方才说姐姐漂亮,是真心话么?”

李树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润,他点头道:“嗯,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炽凝笑道:“小嘴真甜!那么,姐姐的哪里漂亮呢?”

李树打量了一下炽凝上下,思索片刻,道:“哪里都很漂亮!”

“呵呵”,炽凝刮了刮李树的鼻子,道,“你又怎知哪里都漂亮?你又没有哪里都看过。”

李树并未领会她的意思,疑惑道:“可是我明明都看过了啊,确实都很漂亮!”

炽凝妩媚一笑,手抚胸部,道:“你看到的不过是这身衣服,哪里又真正见过姐姐的身体?”

李树如触电一般缩了缩身体,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道:“不……不……师傅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见他这副模样,炽凝淫心更盛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把那红扑扑的脸蛋按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道:“你师傅又不在此处,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会知道呢?”

李树还是挣扎着想要脱离这温香软玉,他支支吾吾道:“可……可是……”

“可是什么?”炽凝温柔地抚摸着他发烫的脸蛋,道,“莫非,你不想好好看看姐姐的身体么?”

沉默了半晌,李树才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想……”

“那不就是了。”炽凝放手松开李树,而后褪去身上的衣衫,将绝美的娇躯暴露在他面前。

李树的脸蛋已经红润得看不到一缕肉色,他两眼发直,喉头不停滚动,眼神中又是好奇,又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的贪婪。

炽凝伸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从秀颈到双峰,从小腹到阴户,从玉腿到纤足。她又将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嘴唇上,媚声道:“那么,乖树儿,姐姐的哪里最漂亮呢?”

李树哪里还能比较这副身躯的各处?只觉得每处都是那般精致,那般绝美,那般让他心动神驰,让他目眩神迷。

良久,他才两腿向内夹紧,开口道:“姐姐……我……我觉得好难受!”

炽凝温柔道:“啊,乖树儿,哪里难受,说给姐姐听听。”

“下……下面……胀得好难受……”李树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那里已经顶起了一张小小的帐篷。

炽凝捂嘴笑道:“别担心,树儿,姐姐来给你看看。”说着便要去触碰他的胯下。

李树连忙躲开,道:“不……不……那里……不能给别人看……”

炽凝道:“又是师傅说的么?”

李树点了点头,夹紧的双腿开始不安地相互摩擦着。他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只好交叉扭在一起,挡在跨前。

炽凝见他如此情状,更是难以自抑了,她张开双腿,用手分开下体的阴唇,里面已经汁液泛滥了。她拉过李树的小手,搭在自己的阴户上,道:“其实姐姐的下面也难受得很,要树儿摸了摸才会舒服。”

李树好奇地把玩那娇嫩的淫穴,手指在阴蒂处扣弄,道:“姐姐这里怎么和树儿的不一样呢?还有姐姐的胸为什么那么大,我看其他女孩子也比树儿的要大一些!”

炽凝失笑道:“因为树儿是男孩子哟,男孩子的身体跟女孩子不一样呢!姐姐我给你看了女孩子的身体,树儿也该让姐姐也看看男孩子的身体呢!”

李树迟疑了一下,道:“那……那姐姐千万不要告诉师傅……”

炽凝笑道:“好,一言为定!”

李树点头道:“一言为定!”说罢他也褪去衣物,将稚嫩的肉体裸露出来。他胯下那根阴茎已经勃起红肿了,虽然没有发育完全,但也已有三寸长短,阴茎周身细嫩粉红,当真是可爱极了。

炽凝也学着李树的模样,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伸手挑弄那根阴茎,道:“哇,树儿这里好可爱啊,真想把它含在嘴里!”

李树连忙将阴茎捂住,道:“不要……那里……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炽凝温柔道:“它除了尿尿还有其他作用哦!”说着她轻柔地拿开李树的双手,而后握住那阴茎,道:“它呀,可是男孩子获得快乐的地方哟!”

“嗯哼……”阴茎被那纤细柔嫩的玉手握住,李树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呻吟,他道:“好奇怪啊,我感觉要尿尿了!”

“那就尿出来吧,乖树儿!”炽凝开始缓慢套弄那粉嫩的阴茎,引得它一抖一抖的,似乎马上要喷出精液了。

李树连连拍打炽凝的玉手,叫道:“不要弄了,姐姐,要尿了要尿了!”

“噗噗噗”,一股股白色粘稠的液体喷洒在炽凝的玉手和娇乳上,李树连忙抽回阴茎,道:“对不起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说着便要去擦拭炽凝身上的精液。

他忽然又愣住了,看着那白花花的液体,道:“这……怎么是白色的啊?我……我不会是生病了吧?”

炽凝抹了抹乳房上的阳精,而后将沾满精液的玉手放在嘴边舔舐起来,道:“啊,树儿的阳精真是美味呢!”

李树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看自己那终于不再胀痛的下体,道:“姐姐……那……别吃了……很脏的……”

炽凝笑道:“不是的哟,树儿,这个不是尿尿哦,这个呀,叫阳精,是你们男孩子的宝藏哟,姐姐还要谢谢你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呢!”

一旁的商木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心生艳羡,一时竟忘记了催动灵气压制体内躁动的阳精。

“噗噗噗”,积蓄了大半天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商木的下体涌出,将身下的床单覆盖上了一滩脸盆大小的白浊。

他稍稍喘了口气,便大声唤道:“贱奴该死,贱奴该死,擅自泄出了阳精,请主人惩罚!”

哪知炽凝只是转头轻蔑而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并不言语,随后回过头看向李树,柔声道:“树儿莫要理会他,我们做我们的事。”

李树惊愕地看了一眼商木,也不多言,向炽凝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好的姐姐,我……我还想……”说着他看了看自己胯下。

那刚刚泄过精的阴茎又肿起来了,它骄傲地抬着头,直指炽凝的娇面。

商木的肉棒则并未因泄精而疲软,他继续撸动着,因为炽凝并未让他停下,即便他已经未能遵照指示把持精关。

屈辱带来的怒气早已不复存在了,他一面在心头自我安慰:自己不过是受制于炽凝的实力;一面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自己的性欲已经完全被这个女人俘获的事实。

炽凝俯身含住了李树的阴茎,舌头不停在龟头附近舔舐。这次李树并未抗拒,他一边享受着,一边甚至将小手搭在炽凝的头上。

炽凝那出神入化的口技又岂是这乳臭未干的小孩能忍受的?不多时,滚烫的阳精便泄在炽凝的嘴里,炽凝直接将其咽入腹中,而后将那阴茎上残余的汁液舔舐干净。

随后炽凝将李树拉到身前,自己坐在床沿,分开双腿,把蜜穴摆在他面前,道:“现在该你来品尝姐姐的下面了哟!”

李树乖巧地点点头,将脸面埋向那淫汁泛滥的粉嫩肉穴。他一口一口地将汁液卷入口中,但又不停有更多的汁液溢出。

穴中散发着一股芳香,并非是催情的气息,只是单纯的清香,沁人心脾,让李树迷恋不已。炽凝也并未催动媚术,只是这样单纯地享受着,享受着李树那生涩的口舌将自己推向欲望的顶峰。

一股阴精蜜液从穴口喷涌出来,不偏不倚恰好洒在李树的嘴中,那甘甜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地将其咽下。

他感觉一股柔和的力量瞬间渗透到四肢百骸,与体内的灵气交融。他感觉身体的桎梏被打破了,暖洋洋的感觉从丹田传来。他竟凭借着炽凝的阴精突破到了炼体中期!

炽凝闭目仰面,回味着方才高潮时的感受,而后低头抚摸李树的头颅,道:“小树儿真厉害,弄得姐姐好舒服!”

李树顿时喜上眉梢,随即又露出惊讶的神色,道:“我……我突破了!我突破到炼体中期啦!”他手舞足蹈起来。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道:“可是……我该怎么跟师傅说呢?要是他知道……”

炽凝含笑道:“你就说姐姐给了你一颗丹药,助你突破境界就是了。”

李树点头道:“嗯嗯,多谢姐姐。我……我还没请教姐姐姓名呢!”

炽凝稍一迟疑,决定如实相告,于是道:“姐姐名为炽凝。好了,你回去找你师傅吧!”

李树忽然有些不舍,他看了看炽凝,道:“那我们以后还能相见吗?”

炽凝道:“有缘自会再见。”

李树认真看着炽凝,似乎想要努力将她的容貌印在脑海中,随后他作了一揖便离去了。

炽凝回过头看向商木,冷冷道:“停下来吧。”

商木依言停止撸动,道:“请主人责罚,贱奴未能谨遵指令,擅自泄精,望主人不要弃我而去!”

炽凝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能在泄精之后依然依命撸管,不知是因为你是东方人,不肯背信呢,还是因为你当真想要做我的奴仆呢?”

商木答道:“应该……兼而有之吧……主人端庄高贵,实在令贱奴折服,而贱奴出身东方,当然是言出必诺,誓死追随主人!”

这番话终于是情真意切,再无半点虚言了。他终于是看清了自己的内心,看清了自己是心甘情愿跪地为奴的事实。

原来炽凝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他是否真心臣服,并非是有意戏弄他或是对他当下的忠心存有疑虑,她早已对他的心理了如指掌,这番作为只不过让他彻底交出自己的一切,永远地沦为她的奴仆。

“但我还是给你两个选择”,炽凝道,“其一,我就当你从来没有说过臣服于我,你可就此离去。若是你觉得这样有损你东方人的颜面,我也可以以主人的身份命你离去,从此我们再无瓜葛,甚至你若是还有复仇之心,可以随时再来寻仇。”

“其二,你若当真情愿为奴,须与我签订雷劫血契,从此再没有任何自由,再不能有任何反叛之心。”说罢她解开了商木身上的其他拘束,命他下床立在一侧。

商木知道她终究还是不能完全信任自己,是以要用这种方式约束自己。他下意识地想要选第二项,但那就表明他之前不过是在欺骗自己了。

他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这短短半日的相处已经让他不能回到从前了,他屈膝跪地道:“贱奴愿意签订雷劫血契。”

炽凝只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她竖起两根手指朝天,另一只手托在那只手下,而后开始吟诵一段冗长的咒文。

许久,空气中的灵气开始躁动起来,随后在炽凝身前汇聚,形成一本书册的形状。

炽凝看向商木,道:“说誓词吧。”

于是商木开始念:“贱奴商木,愿臣服炽凝仙子之下,永世遵主人之命不违,忠主人之志不叛,若违此誓,愿受九天雷劫之罚,化为劫灰,不得超生!”

须知这“九天雷劫”乃是天地间最恐怖的劫罚,寻常修士根本无缘得见此种雷劫。而修士遇雷劫只有三种,其一便是“破朽劫”,此劫专为那些根基不稳而强行突破境界的修士而降;其二则是“摧英劫”,若是修士天赋异禀,修行过于迅速,此劫便会降临;最后一劫就是这“九天雷劫”了,这劫数是突破修真界的最后一道关卡,是渡劫期的修士登仙之前必须渡过的雷劫,所以又称为“登仙劫”。

商木的誓词中说“愿受九天雷劫之罚”,那是极为严重的违誓惩罚了。天劫或许会因为他实力低微而降下不那么恐怖的劫罚,但也绝对足以让他身死道消,魂飞魄散了。

商木正要割破手指,以血为祭,让契约生效,炽凝摇了摇头道:“如此重誓以精血相祭是不够的,须得用元阳。”

她抬起一只玉足抵在商木的肉棒上,而后开始快速搓动起来。

商木本来只偏好女子乳房,哪里尝试过玉足搓弄阴茎的滋味?虽然他也见识过那些喜欢把玩女子玉足的人,但他始终难以理解为何会有人放着那丰乳淫穴不抚弄,偏要去把弄那一双脚丫。

他现在有些明白了,身为奴仆,他不配再染指那高贵的嫩乳蜜穴,甚至连足底触碰自己的肉棒也是莫大的恩赐。

此时他还并未领悟到玉足之美,只凭借那屈辱感带来的刺激让自己兴奋。多年之后,再当他忆起此番光景时,会不会悔不当初呢?那便是后话了,我们暂且不提。

炽凝一边快速搓动商木的肉棒,一边暗自施展媚术让他元阳松动。此时她元阴稳固,不比昨夜那般修为缺损,所以很快便使商木的元阳松动了。

然而商木毕竟是筑基后期修为,若是他奋力抵抗,炽凝也很难仅凭足交夺出他的元阳。但他迎合着炽凝,自发运功搬运元阳,让它朝体外移动。

少顷,炽凝似乎有点疲累,她坐在床沿,又将另一只玉足伸到商木嘴边,命令道:“舔。”

商木依言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只玉足,舌头在足尖、足背、足底舐过。待到舌头落在那趾缝之中时,炽凝突然用力夹住了那条舌头,并狠狠道:“快点射出来,把元阳射出来!”

舌头被夹住让商木不能说话,他只好轻轻点了点头,继续运功搬动元阳。

在二人的合力之下,那元阳很快便移动到了商木的肉棒根部。“嗖”的一声混合着商木那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呻吟声,金黄发亮的光球卷携着大量白浊的阳精从肉棒顶端飞出,落在那由灵气织成的书册上,那团元阳被烙上一个复杂的印记之后便原路返回,又钻入商木体内。那灵气书册也随即化为点点光雨消散在空中。

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满了商木的身体,似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法则将他的周身笼罩,将他禁锢。但他并不觉得压迫,只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同时占据了他的身心——安全感与危机感。

他伏地叩首对炽凝道:“主人!”

炽凝点了点头,露出微笑,正要开口,忽然虚空中的灵气又开始猛烈躁动起来,那并非天地法则的律动,而是人为的操控!

商木猛然一惊,连忙起身护在炽凝身前,取过一柄长剑,警惕地盯着那灵气涌动处。

炽凝也站起身来,暗自催动法术,神色凝重无比。

不一会儿,那躁动的灵气逐渐平稳下来,随后一道人影缓缓浮现而出。

那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岁年纪,身着棕红色长袍,负手在背,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随意看了看商木,又看向炽凝,拱手笑道:“多年未见,仙子风采依旧,别来无恙啊?”
St
StupidBL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大家多多回复,可以讨论一下剧情、人物什么的,有什么建议也可以提一提,我会斟酌采纳的,感谢各位!
Sn
snowolf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我喜欢轻度的纯爱型的,喜欢美女用下面蠕吸童贞元阳。
自撸。。。。个人不太感冒。
大侠文笔很好!
Sn
snowolf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喜欢女方温柔的榨取,用循循善诱的方式,从生理到心理慢慢征服男方,就像“千情丝” 我最喜欢了。
No
nonametouse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惊了,突然爆更。持续支持作者~
屡变星霜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一连看了七章,我都快成商木了,只能说作者大才
70
707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很不错,就是李树这个角色有点那个。。算是男主?还是电灯泡呢?何德何能被迟宁那么宠爱。。有点不爽
永夜黎明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并非是没有人看主要的M站最近不怎么好上,还是希望炽凝为主角第一视角描写好看,一点点的温柔的诱惑人堕落。
Wa
wangkeyang2020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穆灼和商木哪个是男主角啊?目前按情节看怎么感觉商木更像男主
Wa
wanghua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3.23,第七章 为奴为主须有契,阴丹一枚赠有缘)
个人喜欢逆插,羞辱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