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精魄魂身(2022.2.27,第十章(4/4)白凰追凶入绝境,云何应住正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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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bai1996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2,第三章 靡靡魔音摄精魄,一点真阳铸魂身)
继续啊 老哥 看的不停的寸止着自己
St
Stupid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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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 皎皎玉莲染淫污

穆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副诱人无比的胴体,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一股邪火瞬间将他的身体点燃,将他的神志冲得支离破碎。

炽霜死前便已有金丹境的修为,因此仅仅凭借那副尸身便可摄人心魄。如今以这副活生生的肉体显露在穆灼眼前,便是不施展丝毫媚术,就可轻易让修为仅炼气前期的穆灼神志崩塌。

她开口道:“多谢道友的真阳。本座魂身已铸,道友有什么疑惑尽管提出来,本座自会一一为你解答。”

穆灼哪里还想得起来,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周身的每一处光滑细嫩的肌肤,每一处都让他神魂颠倒,近乎疯狂。

一头柔顺光泽的秀丽长黑发披散在玲珑剔透的香肩上,清丽的俏脸上似乎是画师用笔墨勾勒而出的五官。额头不宽不窄,饱满而泛着光泽;柳叶一般的眉毛弯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大大的双眼水润清亮,又媚态横生,眸中倒映着穆灼那副痴痴的模样;鼻梁挺拔而不显张扬,精巧而不显柔弱;小巧的朱唇弯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似喜似嘲。

细嫩的颈子下锁骨微微凸起;随着缓慢悠长的呼吸,那两只丰满白腻的乳房微微起伏,肥美而不显突兀,饱满而不失灵动,两颗粉红小巧的乳头点缀其上;平坦光滑的小腹被一双交叉的纤手挡住了,手指修长而不显瘦削,指甲泛着红色的光泽;纤细的手臂自然圆滑地连接在香肩上,柔弱而不显病态。

腰肢纤弱,与下方的髋骨形成反差,但以一条优美的曲线过渡,显得柔顺而自然;娇嫩的阴部大大方方地处在双腿之间,光洁无一根耻毛,两片粉色褶皱的阴唇覆盖其上,好似一只贪食花蕊的蝴蝶一般;肥厚的臀肉皎如白玉,并又以一条曲线过渡到大腿;大腿丰满圆润自不必说,只是圆润只余又显得修长无比,让人看来又是奇异,又觉得理应如此;膝盖之下那双小腿更是匀称至极,若是略肥一分则显得粗壮,若是略瘦一分又不能与那大腿相称。

最吸引穆灼的便是那双玉足了。精巧的足踝将其与小腿连接,柔软的足跟被地面挤压,此处原本红润的嫩肉被挤得略微发白,看得穆灼心疼不已;光洁的足背上看不清血管,只有几条凸起的肌腱连接着足趾;那十根玲珑的足趾错落有致的排列着,鲜红的指甲则片片覆盖在那一颗颗珍珠上,柔软的趾腹落在地面,让人心生怜惜。

“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本座的真容么”,那“炽霜”朱唇微启,道,“如今你见了,有什么要说的么?”

穆灼讷讷道:“仙……仙子美貌宛如九天之上的飞仙降世,令诸天明星皓月失色。这凡尘浊世哪里容得下仙子这般超凡脱尘之美艳?”

“炽霜”闻言,“咯咯”一笑,掩面道:“你果然是小嘴抹了蜜,不过这种话我听得也够多了,你不是要我我为你解惑么?你再不问我可走了!”

穆灼哪里还记得起要问什么问题,但又舍不得立刻让她离去,只好连忙随口问道:“敢问仙子芳名,家住何处啊?”这话刚一说出口,穆灼便满脸通红,他明知此人便是炽霜,而她的洞府昨日也才去过。

哪知“炽霜”并没有出言讥笑,而是陷入了沉思,她缓缓道:“芳名?我叫什么名字……”

穆灼见状连忙道:“仙子……哦不……前辈见谅,在下明知故问,前辈见笑了!”

“前辈?”那“炽霜”更加疑惑了,她道,“为何又突然叫我’前辈’呢?我看起来很老么?”说着她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在下失言”,穆灼唯恐她突然发难,解释道,“前……仙子数十年前便已闻名天下,在下不过初出茅庐,若是不以’前辈’相称恐怕有些不恭敬……”

“数十年前?”她揉了揉脑袋,沉思道,“那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么?这么说你认识我咯?你且说来听听,我叫什么名字?”

穆灼以为她存心戏弄自己,连忙拜倒,道:“仙子名讳’炽霜’,在下今日并非有意冒犯,请仙子高抬贵手!”

“炽霜?”那人喃喃道,“炽霜,炽——霜——对,我名’炽霜’。”说着她又低头沉思不语。

良久,她抬起头来,道:“不,我不是炽霜!”她看了看穆灼,接着道:“炽霜死时只有金丹境界,只有元婴修士才可凭体内元婴复生,我……我是她的金丹!”

这“炽霜”正是真正炽霜的金丹所化。原来三十年前炽霜泄尽元阴而亡,而这金丹便是那元阴所化。金丹本身并无灵智,只是不知为何这三十年来竟生出了灵智,而且还保留了炽霜的一些记忆。

“唔”,那人继续道,“看来刚才真阳入体让我的神智受到了冲击。”她看向穆灼道:“我是诞生于炽霜的元阴与你的真阳之下,严格来说……”她忽然脸上微红,接着道:“我是你的女儿。”

穆灼闻言,先是一惊,而后忽然感觉有些意动,但随即他摇头道:“不敢不敢!仙子说笑了!”

那人看着他笑了笑,道:“我当然也不会认你这个父亲的,毕竟……”说着他略显轻浮地看了看穆灼胯下那根肉棒。

穆灼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在下修为浅薄,身份低微,哪里能与仙子有丝毫关系?”开什么玩笑?此人已是金丹前期的修为,自己哪里做得了她的父亲?

“不过呢”,那人继续道,“我现在还没有名字,我希望你能给我起一个。爸——爸——”

那声音极尽妖媚之态,虽没有催动媚术,但足以让穆灼浑身酥软,欲火焚身。透明的液体从穆灼那阳具中一股股喷出。

“哈哈哈哈”,那人笑道,“想不到你失了真阳还这般敏感,只这样就射出来了么?不过怎么都是水啊,阳精呢?”

要知道元阳是男性生产阳精的至关重要之物。一般人失去了元阳会立刻身死,穆灼此时却还安然活着。

穆灼这时才想起自己元阳已失,连忙运功查探自己的丹田,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原来他的一身修为已经随着元阳被此人吸收了。

他颓然瘫倒,怔怔看着方才自己射出那一滩透明的汁液。“完了,完了,全都完了!这数年苦修全都化作了泡影!”他兀自在心里哀叹。

那人见状,“咯咯”笑道:“爸爸把一身修为都给了女儿了,现在你跟凡人没什么两样,女儿会保护你的!”

穆灼叹了口气,沉默不语。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回头取过衣物,从中取出阳木传的那两本书,拿出那本《补月诀》递向那人道:“这是炽霜生前的功法,你也拿去吧!”

那人取过功法,随意翻看了一下,合书道:“夫日与月者,一为太阳,一为太阴。彼太阳者日日长明,无增无损;而此太阴夜夜阴晴,有圆有缺。乾男坤女,恰犹日阳月阴,彼须眉男身,得先天之阳,难有亏损;此巾帼女身,得有漏之阴,月月天癸至,损漏元精。天地不公如斯,是以余创此盗日补月之术,犹以月桂之芳华诱金乌栖之,又犹以玉兔之矫健盗扶桑之阳火……”

穆灼听得愣住了,暗道:“此功法以夺取元阳做为精进之法门,自然是淫邪至极的魔功,哪知书中经文写得如此条条有理,竟无力反驳!”

那人笑道:“这《补月诀》我早已记得滚瓜烂熟,我取之无用,还是你留着吧!”说罢她将其扔还给穆灼。

她又道:“只可惜这功法只能以女身修炼,不然凭此妙术,不出十年,你就可恢复修为,甚至更进一步了。”

说罢她忽然低头思索了一下,又道:“不过我可以将它改动一下,供你修行!”

穆灼惨然一笑,道:“多谢仙子美意了,只是在下如今修为尽失,恐怕再难修至更高境界了。”

那人微微一笑,道:“你仅凭你原本的功法本也难以修至多高的境界。你能凭那本残破简陋的功法修至炼气境已实属不易了,但任你天赋再高,恐怕也不能突破金丹境!”

不理会穆灼那怔怔的目光,她接着道:“而今我吸尽你的全身功力对你只是有益无害!且等我稍稍改动此功,让你重聚元阳。”

穆灼怦然心动,但随即又想到这是采补之术,她改动无非是将采阳补阴改作采阴补阳,他本就对女性下阴心生恐惧,哪里肯修行如此功法?他摇了摇头,正要张口拒绝……

“呵呵”,那女子突然话锋一转,道,“你可知昨日那么多男修,我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作为我铸就魂身的鼎炉?”

穆灼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道:“请仙子明示!”

那女子道:“原因有三。其一,你是童子之身,体内元阳未被阴晦所染,虽昨晚你被那惜月强行破身,但所幸阳精未泄,是以还保存着童子真阳,以此真阳铸就的魂身更加精纯。”

她竖起两根手指,接着道:“其二,你身为散修,并无门派荫庇,又无实力强劲的亲朋,夺取你的元阳并不会给我招来后患。”

“当然这两点并非至关重要”,她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最重要的是你不仅修为低下,定力更是出奇地差。你恐怕是我见过的修士中定力最差的一个了,甚至比不上稍微健壮的凡人!”

须知此等媚修摄取元阳之时多半以蜜穴元阴相吸,只有少数功法奇特或是修为极高的媚修才能以其他部位、其他手段摄取。是以昨夜惜月明知穆灼恐惧阴户,还是要用肉穴来榨取。

即便是此女修为已以至金丹,本来也难以不借助下阴来强夺普通炼气修士的元阳。只是正如此女所说:穆灼定力极差。故而她仅凭灌注媚术的声音便将穆灼的元阳摄取出来了。

穆灼脸上羞红,沉默不语。

那女子续道:“凡修炼采补之术的修士,不论男女,皆须先稳固自身精元,再设法夺取他人精元,若自身精元不稳,便是你媚术再高也难以贪图他人的。”

“你定力如此之差,我当然不会让你修行采补之术了。但我可以将你原本修习的《纳海诀》与此《补月诀》结合起来,以吸收天地灵气为主,辅以锤炼元阳,定能有极高的成就。”

听闻此言,穆灼又惊又喜,连忙拜倒道:“多谢仙子!只……只是……”

那人笑道:“只是什么?你怕我没有本事创出此等功法?”见穆灼不再言语,似是默认了她的猜想,她继续道:“你当《补月诀》是何人所创?嘿嘿……那也只不过是炽霜略微参考西方的媚功自己创出来的罢了!”

穆灼大惊,道:“仙子当真有这本领!在下受功后定当勤加修习,不负仙子厚望!”说罢他对着那人磕了三个响头。

那人摆了摆手,道:“不急不急,你且先将《纳海诀》给我瞧瞧。《补月诀》本来就有缺陷,我得找出两种功法中的共通之处与不足之处,再加以修改完善。”

穆灼连忙又从衣服中取出一本皱巴巴的册子,双手奉上,道:“据说《补月诀》修至金丹之后便再难精进,毕竟无法吸收天地灵气……”

那人摇了摇头,翻开那册子,盘膝坐下,一边看一边说道:“那是所有采补之术的通病,现在恐怕还没人能解决这个问题……它真正的弊端隐患……恐怕就是炽霜的死因。”

穆灼接口道:“阳木真人说,修炼此功后若是三日之内不与人交合便会欲火焚身而亡,这会不会就是……”

“阳木?”她轻轻一笑,道,“那老小子说得也没错,炽霜是泄尽元阴而死的,显是欲火攻心而没能及时发泄,但她只需去随便抓个男人来……”说到此处,她忽然双手抱住脑袋,大声道:“紫龙!”

穆灼吓了一跳,连忙道:“仙子你怎么了?紫龙是什么?”

那人晃了晃脑袋,定神道:“紫龙……炽霜之死……跟此人有关!但是我记不起来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良久,她放弃了回忆,颓然道:“罢了罢了,先不考虑这个了。眼下先将这功法完善,紫龙的事我自会去查。”

穆灼恭敬道:“是。”

那人不再言语,只低头翻阅那本《纳海诀》,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又舒展开来,又不时用手比划。

许久,天色渐明,穆灼已经哈欠连连。他本就没了修为,此时与凡人无异,因此睡意渐浓,只凭着一股期盼撑着。

那人抬起头来,神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道:“有了!这样的话正好适合你修行!”

说罢她飞身而起,以食指指尖在壁上刻画书写。不多时,一篇经文便全部书写在洞壁之上了。

她飘然落在穆灼身前,笑道:“此功法旨在锤炼元阳,天地灵气之中本就含有驳杂污秽,去除此污染杂物便可使修为精纯!”

穆灼大喜,睡意全无,道:“愿闻其详!”

那人道:“锤炼元阳的方法呢,便是仿照《补月诀》中的法门,不过并非激发他人情欲,而是激发自身情欲,再加上修改过的媚术激发对手施虐欲,以彼身为锻锤,锤炼自身元阳。简单来说就是通过受虐来使吸收的灵气杂质通过阳精排出体外。”

她含笑续道:“此功法与你契合无比,其中两点正好与你相合。其一,你本来就定力极差,稍有刺激阳精便一泄千里,如此便事半功倍;其二,你经昨夜之事后已然有了较为严重的受虐倾向,按西方的说法你便是一个“艾姆”,如此你便能以修习功法为乐,勤加用功了。”

穆灼被她说破自己在男女性事上的怪癖,顿时满脸通红,肉棒竟挺了起来。他又想到这功法有这些般好处,立马喜形于色,跃跃欲试。

“但是”,那人叹了口气道,“它还有至少三个个缺陷。首先,这般提纯元阳,虽然可以使修为更加精纯,但精进极为缓慢,你恐怕需要花大量时间越过炼体炼气二境;其次,如此修行,你的受虐欲望会越来越强,最后恐怕会伤及自身;最后,我还是没能找出《补月诀》中的致命缺陷,所以此功法中恐怕也有相似的缺陷,因此我将它又加以改动。你修行此功之后万万不可与女子交合,一旦元阳感知到元阴,它便会立即离体而出,到时你不但修为再次尽失,恐怕性命也将难保!”

穆灼点了点头,道:“谨遵仙子教诲!”说罢他抬起头来看向石壁,自顾自阅读那经文。

那人继续道:“你现在体内并无元阳,应当先摄取朝霞之阳气,重聚元阳之后再行修炼。”说着她看了看外边蒙蒙亮的天空,接着道:“我却不能一直陪着你修行了。日出之后我便离开南下,听闻南方灵气充沛,金丹修士多如牛毛,我在那边应该能更进一步。”

她顿了顿,接着道:“但是临去之前,我有几样事情要交代一下。”

穆灼恭敬道:“请仙子吩咐。”

那人微笑着举起一根手指,道:“第一,方才我让你为我起名,你却因修为尽失之事忘记了我的话。现在你给我起个名字吧!”

穆灼略一思索,道:“你当才说自己是由我的真阳与炽霜仙子的元阴金丹凝结而成,那……不如就叫’炽凝’如何?”

“炽……凝?”她深深地看了穆灼一眼,道,“那好,我便叫’炽凝’了。”

随后她接着道:“然后是第二件事。夺取你真阳之前我答应过你,要告诉你昨夜……哦不,前夜最后发生的事情,想必现在你也知道了:惜月想要杀了你,但我把你救下来了。”

穆灼拜道:“多谢仙子救命之恩!”

炽凝摆了摆手,道:“我说我三番五次救你,并非虚言。在洞府之时,是我暗自施展媚术使阳木为你解围,否则他怎会因为你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散修开罪玉莲门?”

穆灼暗道惭愧,他自诩天赋异禀,却还是难入这些修真前辈的法眼。

炽凝续道:“当然了,我此番作为只是为了保住我的鼎炉,你无需道谢。我自然也不是为了让你心存感激,只是你日后应当提防那阳木,莫要以为他当真视你为天赋奇才。”

穆灼点头道:“是,多谢仙子告知。”

炽凝道:“还有,我答应过你让你回到那惜月身边。你只需……”

穆灼知晓惜月要杀他的事实之后哪里还有半点念想?况且如今佳人在侧,他又有何心思考虑那惜月呢?他连忙道:“在下不愿再见那女人,只愿伴随仙子左右,仙子若是南下,在下自当陪着仙子……”

炽凝笑道:“你不过是觑觎我的美色,又想要让我助你修行罢了。我此去一来是继续修行精进,二来是为了找寻那紫龙真人,以找出解决《补月诀》中缺陷的方法。此行凶险异常,你如今毫无修为,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穆灼露出惭愧的神色,道:“在下遵命便是。”

炽凝笑了笑,道:“你只需拜入玉莲门下,将《补月诀》奉上,即可与那惜月朝夕相处了。不过其中的凶险危机就要靠你自己去拿捏分寸了。”

“说起来”,炽凝抬起头来回忆道,“那玉莲掌门与炽霜似乎关系匪浅……而昨日我们遇见的那几个年轻人似乎也……”说到这里她又头痛起来了,用手指按住太阳穴揉了揉。

她稍稍调息了一下,对穆灼道:“就这样吧。朝阳升起了,你可以开始重聚元阳了!

说罢她站起身来,一身红色的纱衣在空中出现,将她那赤裸的玉体遮掩起来。她飘然飞向洞外,不再回头。

穆灼大声叫道:“我以后应当到哪里找你!”一缕若有若无的声音从远方飘回:“会阴。”

穆灼痴痴地看着她飞去的方向,伫立在原处,良久才回过神来。他对着那初升的朝阳,盘膝而坐,开始默默运功,将那一丝丝阳火纳入丹田……

感受着小腹中微微的暖意,穆灼开心地笑了笑。他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连忙取过衣物穿上。他最后看着石壁上的文字,伸手摩挲。

他早已将经文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了,只是他难以忘怀炽凝在这石壁上刻写时的模样。他痴了。

他叹了口气,收起行囊杂物,向洞口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看了看那石壁,他犹豫着要不要毁去这面石壁。最终,他并没有这样做,只是用一些石块和泥土将洞口封住了。

他并不知道,正是他这一瞬的留恋、一瞬的痴迷,后来为他招来了大敌!

“那玉莲掌门当真不识好歹,师尊是何等身份,亲笔写信给她她居然不理不睬!要我说……”穆灼刚出山洞不久,正要行至那官道之上,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猛然一惊,悄悄躲了起来。

这一行人正是那玉方、玉青一行人。方才正是那玉素在抱怨玉莲门如何如何。

“算了玉素”,玉真道,“师尊不过是让我们送信来,如今信已送到,我们回去复命便是。”

“靴子”,玉灵忽然停下脚步盯着路旁的一处道,“靴子不见了。”

玉素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本就没打算再拾回,况且这么大一条道,指不定是那些凡人给我们拾去了,被野狗叼走了也说不定。”

玉灵依旧盯着那里,坚定道:“不,是被那人拾走了。”

穆灼闻言心里一紧,那三双靴子确实被他带进了山洞,但他只带走了玉灵那一双,剩下两双皆留在山洞。

玉青抓住玉灵的胳膊,扯了扯道:“算了灵儿,我们走吧,回去后师姐给你再买一双便是。”

玉灵依旧死死盯着那里,半晌才移开目光,跟随玉青一同离去了。

穆灼吁了口气,抹了抹头上的冷汗,伸手摸了摸行囊,玉灵那双靴子正静静躺在里面。他忽然感觉小腹中升起一团邪火,连忙将那双靴子取了出来,解开裤子,一边嗅着靴子里的芬芳,一边开始自慰起来。

原来穆灼修习炽凝所传功法之后,元阳重凝,但尚未依法泄出阳精,是以欲火难耐,竟原地解裤手淫!

良久,他终于将阳精泄在路旁的灌木丛中。他呼了一口气,收起靴子,继续赶路。

他果真感觉自己的修为有所精进!纯净的阳气在他的四肢百骸游走,说不出的舒爽。

玉枕山距此处也不过半日路程,穆灼午后不久便已赶到玉枕山下。他抬头仰望那高耸的山峰,隐隐可见其中的宫殿阁楼。他慢慢向上走去。

行至山腰,两名背上负剑,身着青衣的女修挡住了他的去路。

“阁下何人,来此玉枕山有何贵干?”她们口中虽然说着恭敬的话,但眼神中尽是轻蔑,毕竟眼前这位少年不过炼体初期修为,似是才刚开始修行。

穆灼笑道:“在下应惜月仙子所邀,有要事相商,烦请两位仙子通报一声,在下不胜感激!”说罢他深深作了一揖。

两女子并不理会,只冷冷道:“惜月师姐怎会与你这种人有要事商量?你若还不离去,休怪我们剑下无情!”

穆灼只好谄笑道:“两位仙子切莫动手,在下马上就走,只是两位若是见到惜月仙子,烦请告知一声,就说穆灼求见,就在山脚等候。在下这便告退!”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

“掌门师祖”,来路上却突然传来女子说话声,“那玉青、玉方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又为何……”

穆灼愣愣地看着来人,一人正是他求见的惜月;另一人看起来不过三十上下,但惜月称其为“掌门师祖”,那必定就是玉莲门掌门——玉莲仙子了。

惜月看见穆灼,直吓得往后一跳,躲在玉莲身后,道:“掌门,他……他……他便是那穆灼……”

玉莲仙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穆灼,道:“真是好气魄、好胆量!穆灼道友,你来此处到底有何贵干呢?”

穆灼连忙拜下,道:“晚辈穆灼,拜见玉莲前辈!”说着磕了一个响头。

“前辈?”玉莲笑道,“你难道不知凡是女修,无论长幼都不喜欢听到这个称呼么?”

穆灼马上改口道:“小可见过玉莲仙子!”

玉莲满意地笑了笑,道:“那么你来此到底有什么要事呢?”

穆灼站起身回道:“在下可否跟惜月仙子单独谈谈?”说着她看了看玉莲身后那如同见了鬼魅一般的惜月。

玉莲向那守门的两位女修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们离开,又对穆灼道:“道友有何事不妨直说,惜月向来对我毫无隐瞒。”

穆灼哪里敢直说,只向惜月投了一个询问的眼神。惜月依然害怕不已,死死抓住玉莲的衣袖。

“咳咳”,玉莲干咳了两声,对惜月道,“惜月!”

惜月这才站直了腰杆,对穆灼道:“你……你来干什么?我们去问了阳木……他……他说将《补月诀》传给你了……”

穆灼看了看玉莲,发现她面无异色,心头不由得大惊,强装镇定地取出《补月诀》捧在手上,对惜月道:“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在下愿奉上《补月诀》,恳请仙子替我向掌门说情,允许我拜入玉莲门下。”

惜月偷偷看了看玉莲,道:“这……这……玉莲门下只收女弟子……你……你……”穆灼不答,只静静看着玉莲仙子。

玉莲道:“好,你现在便是玉莲门第四代弟子了。惜月,还不快迎接你的徒儿?”

惜月讷讷道:“这……这……掌门师祖……”她又偷偷看了看玉莲,确认她是否在说笑。见玉莲神色肃穆,她这才上前,取过穆灼捧在手里的书本,道:“咳咳,那么你便是我惜月的弟子了。还不拜见太祖师娘娘与师傅?”

穆灼连忙跪下,对玉莲与惜月分别磕了三个响头,道:“弟子穆灼见过太祖师娘娘,见过师尊!”

玉莲微笑着点了点头,从惜月手中接过《补月诀》,道:“起来吧。”又对惜月道:“你引他去入门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惜月恭敬道:“是。”说罢她对穆灼道:“跟我来。”

惜月领着穆灼来到一座礼堂,礼堂中间是玉莲的塑像。惜月道:“你已经拜过祖师了,不必再拜。我现在给你宣读门规,你且听清楚记好了!”

穆灼暗暗发笑,但此处危险至极,他如今修为已失,要是惜月忽然发难,他万万抵挡不住。

于是他毕恭毕敬道:“是,师尊。”

惜月则一脸肃穆地念起了门规:“第一,不得以下犯上;第二,不得滥杀无辜;第三,不得偷盗抢劫;第四,不得淫乱……”

穆灼听到这里,终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惜月脸上通红,喝道:“你笑什么!”

穆灼连忙低头,正色道:“弟子知错,请师尊责罚!”

惜月狠狠道:“等会儿自会重重责罚你!”说罢她继续念着那门规……

许久,天色已晚,惜月将穆灼领到一座山峰,道:“此峰名为澄烟,乃是我师尊——也就是你师祖门下的住所,你是整个澄烟——乃至整个玉莲门下辈分最低的弟子,所以你见着她们均要喊师叔师伯,明白了吗?”

穆灼答道:“弟子明白!”说罢他二人一齐登上了澄烟峰。

“惜月师姐,听说你收了个徒弟,还是个男人……”“惜月师姐,你和掌门师祖今天出去……”“惜月师妹……”叽叽喳喳的声音迅速将穆灼二人包围了。

“各位师姐师妹”,惜月道,“我还要带他去住处看看,就先不将你们引见给他了!”

穆灼只拱手道:“见过各位师叔师伯。”

那六名女修皆纷纷让开了道,用好奇惊异的目光注视着随惜月慢慢走开的穆灼。

惜月将穆灼领到一个院子里,道:“我们师姐妹七人便住了这七间屋子,还有一间空房是你师祖的,这里暂时没有你的房间,你先住柴房吧!”说着她把穆灼带到一个堆满了干柴稻草的破旧房间。

穆灼看了看屋内,道:“谨遵师命!”他将行囊和长剑随意地扔在地上,只留那阳木真人传的《阳木剑》在怀里。

惜月道:“好了,去吃饭吧!”她又将穆灼带到饭厅,道:“此处都是你的长辈,你不能与我们同桌。你就坐在地上吃吧!”

穆灼不免心头有火,但还是强忍怒气,道:“是,师傅!”

众位女修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她们边吃边有说有笑,并不时用奇怪的眼神看一看坐在地上的穆灼。

穆灼则一面吃着白米饭,一面观察着那一根根包裹在白色布靴之中的小腿以及下方那一只只纤足。他又欲念横生,意淫着那布靴之中的一只只玉足是何等柔弱,何等诱人……

“你在看什么呢”,一名女修忽然对他道,“我们这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么?”说罢她看了看桌下。

“真是个呆子!”另一名女修笑道。

惜月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置一语。穆灼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想起方才她说的“要惩罚自己”,不免心头惴惴,又忽然有一点期待……

饭毕,穆灼径直回到柴房,正要从怀中掏出《阳木剑》,惜月忽然出现在门口对他道:“你跟我来!”

穆灼背上行囊跟着她来到院子后方的一处竹林,停下了脚步。

惜月道:“你究竟想要干嘛?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穆灼想起今日她见到自己那一副惊恐的模样,又想起炽凝临走时所说,强硬道:“你杀得了我么?”

惜月冷哼一声道:“虽不知你到底修为如何,但以我现在看来,你不过是炼体初期,我要杀你便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穆灼“哈哈”一笑,将行囊取下,扔在一旁,道:“你杀了我的话掌门人会怎么说?况且……”

“这是什么?”穆灼话还未说完,惜月突然盯着他扔在地上的行囊惊疑道。

穆灼连忙转头看去,原来那行囊散开了,一双靴子露了出来。惜月连忙上前拿起那双靴子,看了又看,道:“这……这是昨天来那群人……”

说着她忽然看向穆灼,颤声道:“莫非……莫非你就是他们所说的路上遇见的那个’妖人’?”

穆灼愣了一愣,随即道:“是又怎的?我看她们这靴子好看,便扒了下来,怎么,入门前犯的门规也要算么?”

“可是”,惜月继续道,“那玉方已经到了筑基……”

“那又怎的”,穆灼连忙打蛇随棍上,扯起虎皮当大旗道,“小爷我随随便便就打得他屁滚尿流!”

“那……”惜月身体都在发抖了,“你……你是来杀……杀我的么?”

穆灼灵机一动,收起那副姿态,跪在地上,假装惶恐道:“弟子不敢,以下犯上可是大罪,方才弟子已然触犯门规,现下愿凭师尊责罚!”

惜月怔怔地看着他这副样子,又看了看他身旁那行囊里掉出的靴子,脑中转过了千百念头,忽然恍然大悟。她站直了身体,冷冷道:“既然你知道触犯了门规,那就接受为师的惩罚吧!”
言毕她露出一个妩媚而又残忍的笑容。

穆灼看着她这副神态,兴奋得难以自抑,高声道:“请师尊狠狠责罚弟子!”

惜月阴恻恻地笑道:“那……为师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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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oweijob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功法还能这样设定我服啦越虐越强哈哈,不过后面采战怎么写呢难道都是脚文?毕竟主角不能啪啪一啪佳偶完蛋了
Wa
wanghua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是不是可以考虑逆插采补啊,毕竟正常性战男主可能废掉
70
707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真不错啊,可以和夕月快活了,还有紫龙和石壁的悬念,太棒了,希望楼主快点更新
Bb
bbbbbbb2222222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真不错大佬,大佬也可以多写些其他性器,只写足可能会有审美疲劳
D5
d541267209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先感谢大佬,文风很棒!特别是男主面对媚功时的心理变化,太细致了呜呜呜呜。正好最近入了鬼谷八荒,看这种修仙类的特别有感觉。
碧海蓝天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顶,坐等更新
St
StupidBL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下章预告:甘露琼浆穿肠药,温香软玉刮骨刀。
希望大家多多回复支持,这样我才有动力继续写!这本我把每一章的篇幅拉得比较长,所以更新较为缓慢,请各位包涵!
Xy
xyrain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写得还是很细腻的
狼狈相骑士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紫龙??原来对手还有圣斗士!厉害了厉害了(搓搓手)
70
707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催更
We
Wei9637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这就是所谓的扮猪吃老虎吗
St
StupidBL
Re: 【新作】【修真】精魄魂身(2.25,第四章 熠熠金乌栖桂树,皎皎玉莲染淫污)
第五章 甘露琼浆穿肠药,温香软玉刮骨刀

且说炽凝离开那山洞之后便一路向南而行,她依旧是用那身红色纱衣将诱人玉体堪堪掩住,但其中风光仍可透过轻纱隐隐看见。她那双玉足上不着鞋袜,只用纤柔的足尖轻点地面,飘然而行。

她昼夜不停地赶路,途径无数灵山、大小城镇。她并不停留,只留下一阵香风和一道倩影,引得这一路上的修士与凡人纷纷侧目,迷得他们晕头转向。甚至有些凡人立刻抛妻弃子,向她追随而来,但他们哪里追得上?只好悻悻作罢,但妻儿已失,他们又只好暗自哀叹。

炽凝不知道她这一路高调奔行已经引起了如此大的风波,她只默默思量着那名为“紫龙”的修士。她并不知道此人现在何处,也没有一丝线索可循,但直觉告诉她应该再继续向南而行。

如此昼夜不息地长途跋涉了十数日,饶是她有金丹期的修为也难免感到有些疲乏。她正要停下寻处客栈休息一夜,忽然感觉下体有一些躁动。

原来她虽然凭穆灼的真阳铸就肉身,但一身修为全自炽霜的《补月诀》而来,而此功法若长期不与人交合便会欲火焚身,因此她虽然自诞生以来并未行男女之事,但此刻还是元阴躁动,邪火乍燃。

此时正值午夜,太阴之气旺盛至极。而炽霜身处郊野,离前方最近的一个城池还有近一个时辰的路程。于是她停下脚步,就地盘膝而坐,运功调息起来。

朦胧的月光照射在她双目紧闭的俏脸上,只见她面色愈发潮红,但她强行忍耐着。不多时,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好似一朵在夜里绽放的红玫瑰。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嗯哼”一声呻吟,并对着后方的阴影处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那笑容更是让人魂游天外。

她哪里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她?虽然一些路途远、修为低的修士没法跟着她长途跋涉,但终究是有一些最近才跟上她的修士和一些筑基期的修士始终在她身后。

阴影处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数十个人影从中慢慢走出。炽凝轻轻瞥了瞥这一群人,并未露出惊讶或是恐慌的神色。她站起身来,面向他们,勾了勾手指,而后摊开双手,任身上的纱衣飘然落地。

人群中响起一片咽口水的声音,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修士已经难以自抑,连忙来到炽凝身前,解开裤子,露出红肿的肉棒。

炽凝轻轻一笑,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托起那肉棒下方的阴囊,用力一握。

“噢——”那人立刻发出舒爽的叫声,一股股浓精喷洒在炽凝那白皙藕臂上。此人不过炼体后期修为,本是今日下午才随着人群跟了上来,不然今夜一过,他恐怕就体力不支,难以追上炽凝步伐了。

炽凝轻蔑一笑,将玉指放在嘴唇上舔了舔,妩媚道:“这么差劲么?你跟得这么辛苦,本来我还想好好犒劳犒劳你来着……”

那人涨红了脸,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我……”

不待他继续说下去,炽凝一把将他推开,对着人群道:“那么……接下来那位道友来接受妾身的犒劳呢?”说着她将手伸到胯下,两根手指微微分开那蜜穴,粘稠的透明汁液从中滴下,在空中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

人群中顿时发出嘈杂的争吵叫骂声:“兀那荡妇,看小爷我来肏得你欲仙欲死……”“妈的,忍不了了,我先上……”“格老子的,让开……”

众人争抢着上前,作势要一齐奸淫炽凝。只有一人立在原地不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炽凝随意瞥了瞥那人,并不在意,对众人道:“诸位且慢!大家如此捧爱妾身,实在让妾身荣幸之至,不过……”她挺起腰部,将蜜穴置于众人眼前,接着道:“妾身的淫穴容量似乎并没有那么大呢,怎能容下这么多根肉棒呢?”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纷纷道:“真是一个淫贱的荡妇……”“我要肏烂她的骚屄……”“我其实更喜欢她那双骚脚……”

一名长得白白净净,衣衫也白净整洁,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中年修士排开众人,上前道:“在下白玉,不知可否主动请缨,为仙子解胯下之痒呢?”

炽凝看了看他,发现此人修为已至炼气后期,在众人中也算顶尖了,是以他上前发言时并无一人出声反对。

炽凝笑了笑,道:“那公子请吧。”说罢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那白玉真人上前。

那白玉恭敬道:“多谢仙子!”随后他走到炽凝身前,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白晶晶的肉棒。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就连炽凝也用奇异的目光盯着这根怪异的肉棒。人群中又窃窃私语起来:“听闻这白玉真人修习的功法奇特,修至金丹时通体便如同白玉一般光洁无暇……”“那有什么用?一个男人这么好看干什么,做小白脸么……”

白玉真人将肉棒抵在炽凝的阴户上,正要长驱直入,炽凝却一把将其抓住,用那光滑的龟头研磨自己的阴蒂,并发出“嗯哼”的叫声,直听得众人血液沸腾。

不一会儿,她将肉棒移至自己的阴道口,正要将其塞进去,忽然脑海中浮出一个人影,正是那穆灼。

炽凝心头不由得有些烦躁,忽然发出一声冷哼。白玉见状连忙问道:“怎么了,仙子可是对在下的尺寸不满意?”

炽凝摇了摇头,忽然一个什么重要的东西再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还没来得及将它抓住,下体忽然传来挤压感,突如其来的快感瞬间让她不再去考虑其他事情了。

白玉抱起她的双腿,让肉棒能更加深入的插入蜜穴。炽凝则挽住白玉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一边享受着抽插,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

“嗯……啊……噢……”炽凝眼神迷离道,“道友好大……好粗壮……”

众人哪里还忍得住,但摄于白玉修为不敢立即上前。终于有一位炼气中期的修士挺身而出,跪在那二人身下,拿起一只在空中摇晃的玉足,贪婪地舔舐起来。

众人这才蜂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有人拾起另一只玉足,将肉棒放在上面摩擦;有人用肉棒去顶弄那柔软的翘臀;有人飞身而起,在空中将肉棒贴在炽凝的俏脸上……

白玉见状,知道自己不好再用这个姿势霸占这副玉体,只好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地上。一人适时率先躺倒,让炽凝的脊背落在他的胸腹上,他则顺势将肉棒捅进了炽凝的菊穴。

如此一来便有更多的修士可以享受这副玉体了。光是那显着魅惑痴态的俏脸上便横着三根肉棒,嘴里也含着一根;两只丰满的乳房上更是摆满了肉棒,双乳之间还夹着一根;双手自然各握一根,腋下亦夹了两根;牝中插着一根自不必说,那光滑的大腿小腿上也有数根肉棒,大小腿交接处亦左右各夹着一根;玉足也没能幸免,趾缝、足底、足背皆有肉棒在其上摩擦;就连头发也被几人卷在肉棒上摩擦。撞击声、浪叫声、呻吟声、低吼声、喘息声、汁液飞溅声响成一片,好一副淫乱场景!

良久,炽凝已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染精液了,她依然痴痴地呻吟着。身上的人已经换了两批,但那白玉真人依旧坚挺如故。

“死了!”忽然有一人惊呼,“这人死了!”众人连忙停下查看,这才发现那躺在炽凝身下,享用菊穴的那名修士已经气绝身亡了,他身体干枯,好似被吸干了精魄。

“妖女”,一人大呼,“这人是妖女,专门吸人元阳的!”众人大惊失色,纷纷要离开炽凝的身体。

哪知他们的肉棒像是被粘在炽凝的身体上一般,不能将其移开。那白玉也惊恐地想要拔出肉棒,哪知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得他动弹不得。

“啊——”又是一阵惊呼。只见那被炽凝含住肉棒的修士身体也开始干枯,几个呼吸之间便化作一具干尸倒在地上。

须知炽凝已是金丹修为,这行人修为大多只是炼体期,是以她能以口舌菊穴榨取他们的元阳。

炽凝开口道:“诸位便这般无情么?享用了妾身的身体之后便要将我弃在这荒郊野岭,真是让我失望透顶呢!”说着她露出一个泫然欲泣的神态。

这话语中已经灌注了媚术,众人瞬间呆住了,痴痴地杵在原地,不再想要逃走。就连那些已经逃了几步的修士也回过头来,不再恐惧。

炽凝这才默默运功,将覆盖在她全身的阳精全部吸收,而后淡淡道:“白玉继续,其余人先歇着吧。”说着她解除了吸附肉棒的法术。

众人闻言,皆齐齐跪在一旁,不再有任何言语动作。炽凝点了点头,满意地对白玉道:“开始吧。”

那白玉闻言,立马快速抽动阴茎,比刚才抽插时快了数倍。不多时,那白玉也化为一具干尸倒下了。

炽凝将剩下的人如法炮制,一一吸干了他们的元阳,而后随意踢开那数十具尸体,兀自盘膝坐下,开始炼化所得元阳。

“炽霜仙子真是风采不减当年啊”,这时那一直原地不动的修士上前道,“传言你早已身死道消,看来那不过是谣传罢了。只是仙子竟在此处收割这些小虾米的元阳,只怕有失身份呐!”

炽凝睁开双眼看了看他。此人看起来只三十岁大小,但他既说认识炽霜,那肯定不止此般年纪。他是筑基后期修为,按理说不应被炽凝魅惑而追随来到此处,因此他来此应是另有所图。

炽凝不动声色地思索着:“他既然不是贪图我的美色,那……”她陡然一惊:“那么他是想要我的元阴!”

炽凝故作镇静,冷冷道:“恕在下眼拙,不知阁下到底是谁?为何识得在下?”

那人“哈哈”一笑,道:“在下不过无名小卒,贱名当然入不了仙子耳目。只是仙子刚刚摄取了那么多元阳,此时元阴恐怕有些不稳吧?”

说着他死死盯着炽凝的下体,露出贪婪的神色……

惜月噙着一个危险的笑容向穆灼款款迈步,道:“任你有再大的本事,再高的修为,到了我这依旧是一条贱狗!是不是啊?乖——徒——儿——”

“是是是”,穆灼连连点头道,“弟子愿受师尊责罚!”说完他将头埋在惜月的脚下,亲吻那双纤足。

惜月则抬起玉足,将他的头勾起,而后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道:“你可知罪?”

穆灼道:“弟子知罪!弟子知罪!”

惜月冷冷道:“那你且说说,你所犯的是何罪啊?”

穆灼道:“弟子以下犯上,冲撞了师尊。弟子罪该万死!”

惜月轻蔑一笑,冷哼一声,而后突然“啪”地一巴掌抽在穆灼脸上,斥道:“你那晚为何不将功法交给我,反而今日才送上来?”

穆灼闻言,愣了一愣,不知如何作答。他想起那晚情景,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又想起今日那玉莲……

惜月不待他辩解,接着道:“你害得我无功而返,被那老婆娘责骂也就罢了,而今又将功法奉上,交给那婆娘,老娘想要得她传授还得看她心情……”说着她怒气更甚,又抽了穆灼两个巴掌。

穆灼受了这几个巴掌之后虽觉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但并无怨念,反而有些兴奋。他一边对这种莫名的兴奋有些羞耻,一边又思考着惜月与玉莲的关系,他出言道:“弟子知错了……不过师尊你与那太祖师……”

惜月忿忿道:“我所修习的采补功法便是她所传。你别看她一副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模样,实际上……嘿嘿……”

惜月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她接着正色道:“总之,我虽名义上是那澄烟的弟子,也就是那玉莲的徒孙,实际上我受玉莲亲传,一边修习她的采补功法,一边帮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穆灼经白天之事后,其实心中已经大致有数了,但听到惜月亲口说出,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惜月接着道:“她早就知道那是炽霜的洞府,是以派我出来寻那《补月诀》,哪知被那阳木老贼还有你这个贱东西坏了事……”

穆灼低头道:“弟子知错!”

惜月并不理会,接着恨恨道:“我将此事禀告给玉莲,岂知她一听说是阳木,竟带着我上门拜访,还称那阳木为’师叔’!”

“今天又来了几个人,说是什么’太阳门人’,玉莲竟对他们恭恭敬敬,还亲自送他们下山!但回来时她眉头紧皱,似乎有什么大麻烦!”

穆灼心头大为震惊,但也没有丝毫头绪,不便多想。他看着惜月那双阴晴不定的双眸,想起方才所说的“惩罚”,又觉得心动神驰,于是出言道:“师尊……这……惩罚一事……”

“啊”,惜月这才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穆灼,妩媚一笑,道,“你倒是心急,放心,为师啊……一定会好好惩罚你的!”

穆灼不由得心头一颤,伏下身子,做出一副领罚的姿势。

惜月饶有兴致地看着穆灼,绕着他走了两圈,道:“但最让我觉得有趣的是你。那日我在炽霜洞府中见你不过炼气前期修为,又被那朝阳真人羞辱逼迫,只觉得你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但你竟得阳木真人的赏识,得传《补月诀》而后安然离去。我追至那山洞中,见你又被朝阳劫夺,更加印证了’你是废物’这个想法。”

“哪知你深藏不露,竟有连我都看不透的修为。那晚在山洞之中我便已知道你有受虐的癖好,不得不说,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这种人。”穆灼脸上通红,低头不语。

惜月继续道:“我夺你元阳不得而被逼走,心中一直恐惧得很,生怕你寻我复仇,因此一直待在玉莲身边。她去拜访阳木,我便跟着去;她去送那群人下山,我也跟着去。哪里想到你竟真如此大胆,找上门来!”

她的神色忽然变得玩味起来了:“我满心恐惧,害怕你出手杀我,但玉莲竟不管不顾,让你做我的弟子!嘿嘿……她应该是早就料到你不会出手了,她告诉我,像你这种人,在西方被称作’艾姆’,以受虐为乐……啧啧啧……你说,你是不是下贱啊?”

原来惜月自被炽凝逼退之后,一直觉得穆灼实力深不可测,是以在她看来,穆灼上山来只是为了再受她的凌虐。她哪里知道玉莲之所以放任穆灼,一是因为穆灼奉上《补月诀》显示诚意;二则是因为他实力低微,只炼体初期,不足为患。她亦是不知穆灼变成这所谓的“艾姆”也全是她一人之功。

穆灼不是第一次听到“艾姆”这个词了,他在听炽凝讲解功法之时便已然听闻,这时再次听到,不由得奴性大起,回道:“是是是,师尊说得没错,弟子下贱!”言罢他的下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惜月“咯咯”地笑了起来,道:“那你且告诉为师,你真实修为到底如何?”

穆灼闻言,正要随口胡诌“筑基”,但话到嘴边忽然又说不出口了,他不忍欺骗眼前这个俊俏美貌的女子,这个他口中的“师尊”,于是他讷讷道:“这……这……”

惜月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只以为他有意隐瞒,不肯如实相告,心中不免又生忌惮,冷冷道:“不肯说那就算了!”

“哼”,惜月轻蔑道,“任你修为通天,如今还不是老娘脚下的一条贱狗?贱狗还穿什么衣服?赶快脱干净,把你那下贱的狗屌露出来!”

穆灼如蒙大赦,一边口中应着“遵命”,一边连忙依言脱去身上衣物,将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棒露了出来。

惜月嫌恶地看着那根肉棒道:“男修炼体时均要将阳根炼得又粗又长,你这根没用的东西是忘记了炼还是故意将它炼得这般短小好受人羞辱呢?”

穆灼不止一次被羞辱肉棒短小了,他听闻此言又是一阵兴奋悸动。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如今修为尽失,可重新炼体,终于可以将肉棒炼得更大了。

他略一兴奋后又迟疑起来:为何非要将肉棒炼大呢?就保持这个样子还可受到羞辱,岂不是……

“怎么”,惜月见穆灼久久不答,笑道,“难道都不是?难道是你炼体前更为短小,拼命炼体之后也不过这般大小?”

穆灼更加兴奋了,心一横,答道:“回师尊,弟子是有意将肉棒炼化得短小,以便……以便受人羞辱……”他这番话不仅是回答了惜月的问题,亦是坚定了日后炼体时的方向。

惜月哪里知道她这简简单单的一番问话,竟将穆灼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惜月哈哈大笑道,“真是下贱得无可救药啊,乖徒儿!我听闻那’艾姆’若是下贱到一定程度之后须冠以一’抖’字,你且说给为师听听,你到底是不是’抖艾姆’?”

穆灼直听得下体肿胀不堪,连连回道:“是,是,是,弟子是无可救药的贱狗,请……请师尊快玩弄弟子的贱根!”

惜月不再以言语挑逗,只俯身褪去长靴白袜,露出一只玉足,对穆灼妩媚道:“你很喜欢为师这双脚,是么?”说着她将那只玉足足尖凑到穆灼面前。

穆灼连连点头,欲要将那几根足趾含入口中,惜月却不如他所愿,将玉足向后挪了挪,道:“那日我在山洞中榨取朝阳的元阳之时,你不好好观看,却来舔为师的脚!后来为师要好好犒赏你,你竟也不领情,那也就罢了,谁知我气急之下踢了你那根软塌塌的阳根几脚,它便一柱擎天。啧啧啧……为师的这双脚……就这么让乖徒儿心动么?”

穆灼眼睛并不移开眼前的玉足,他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道:“师尊这双玉足如羊脂一般细腻柔软,如白玉一般光洁无暇。弟子……弟子哪能不心向往之……”

惜月掩嘴一笑,道:“乖徒儿这小嘴可真甜!”说罢她将那只玉足伸向穆灼的胸膛,将其缓缓推倒在地,而后那玉足沿着胸膛小腹滑移,来到穆灼那根肉棒上。

那肉棒一触碰到柔软的足底,顿时抽动不已,透明的汁液汩汩流出。穆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柔嫩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

惜月却将那只玉足停在肉棒上,不再动作,而后慢慢解开身上的绿色纱衣,褪去内衣内裤以及另一只玉足上的鞋袜,将诱人的胴体露了出来。

穆灼看着她胯下那微微开合的湿润蜜穴,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肉棒竟软了些许!

惜月并不理会他身体的变化,将玉足挪开,跨立在他身上,笑道:“寻常男子见了我的阴户皆是血脉喷张,阳物坚挺如金刚一般,你的这根废物阳具怎么一下就软了半寸呢?”

须知惜月认为穆灼修为精深,不敢催动媚术诱惑穆灼;而穆灼本来修为低下,哪里敢使用功法中催人嗜虐的法术?是以二人皆是全凭自身的情欲与施虐欲在进行这一场“游戏”,而如今惜月露出阴户,穆灼哪里敢继续下去?

“不……不要……”穆灼神色愈发惊恐地看着惜月那几乎要滴落淫汁的蜜穴,一边摇头一边向后挪。他如此惧怕女人的下体一来是因为那晚在山洞中亲眼看见朝阳真人被惜月用蜜穴榨死,心中已经对此物心生恐惧;二来则是因为炽凝嘱咐过千万不能与女人交合,否则元阳受到吸引,必会离体,到时必定身死道消。

但其实惜月又哪里敢再去摄取他的元阳呢?她只不过淫心乍起,下体湿润酥麻,想要将那欲火排泄而出罢了!

惜月眼见着那根肉棒一寸寸软下去,不再有丝毫勃起迹象,不由得心头火起。她狠狠道:“你这根没用的废物鸡巴,老娘本就不屑用,既然你如此下贱,老娘只好用你的口舌了!”说罢她朝着穆灼那软塌塌的阴茎吐了口唾沫。

这口唾沫落在阴茎上,正如那春雨落在埋藏种子的土地上;那阴茎缓缓向上竖起,正如那初生的植物悄然破土。

惜月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忽然破口大骂:“贱货!贱货!”说着正要伸出玉足去踢打那“初生的植物”,刚刚抬起脚又停了下来。

她露出一个笑容,收回玉足,道:“你喜欢我的臭脚,想要我踢你,我却偏不如你所愿;你讨厌我的香屄,我却偏要让你尝个够!”

她上前一步,将蜜穴对准穆灼的口鼻,不由分说地一屁股坐下。

穆灼看着那“骇人”的蜜穴在他的视线中缓缓变大,连忙摇晃头部,不停挣扎,眼见避不过了,又将脸偏向一旁。

惜月哪能任由他如此抗拒?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其面部朝向上方,而后缓缓落坐。

一股腥骚的气息扑面而来,直逼得穆灼立马屏住呼吸,几欲呕吐。惜月见状,恼怒不已,稍稍抬起翘臀,扇了他两巴掌,斥道:“贱货!贱货!赶快吃老娘的骚屄!”

其实惜月的下体并非当真难闻至极,虽未催动媚功,那气息也不过与凡人女子发情时无异,甚至比寻常凡人更加清洁。只是穆灼本就心存恐惧,下意识认为此物污秽,是以还未品出其中芳泽,便已在心中论定其必然淫臭不堪。

惜月虽为媚修,与无数男人交合过,但哪个男人不是将她这蜜穴奉为至宝,恨不得将身心全部奉献给它?况且她年岁尚轻,对自己的身体极为自负,如今穆灼竟对她的阴户露出如此嫌恶的神态,她哪里能不多想?

她暗道:“他一定嫌我是媚修,嫌我与无数男子交合过,嫌我下体污秽!”此念一起,她不觉更加羞恼,怒气更盛,她抓住穆灼的头发,将他的口鼻按在自己的阴户上狠狠摩擦,口中道:“老娘这里被不下一百个男人肏过,怎么,你嫌脏?”

穆灼口鼻被那湿润的软肉覆盖着,哪里还说得出话?他拼命挣扎,拼命想要脱离这“淫臭腥骚”的蜜穴,但哪里能如愿?

惜月见他这般挣扎,让自己的蜜穴不能好好受到刺激,更加恼火,又狠狠扇了穆灼几个耳光,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道:“老娘这里灌满了男人的阳精,全是肉棒粗壮的男人的阳精,你这根短小无力的没用鸡巴,老娘根本就不稀罕!”说着她回过头嫌恶地看了看穆灼的阴茎,却见他稍稍向上挺了挺。

惜月若有所思地回过头来,继续道:“给老娘舔!既然你那根废物鸡巴满足不了女人,就应该学会用口舌侍奉女人!”说着她停止了用胯下摩擦穆灼的口鼻,只将蜜穴摆在那沾满了蜜液的嘴巴前。穆灼哪里肯舔,只趁此机会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惜月笑了笑,并不再发怒了,只将玉足缩回到穆灼脸上,道:“你不是喜欢为师的双脚么?若是你把为师侍奉好了,为师自然会满足你那小小的需求。”

听到这话,眼见着脸上那双诱人的玉足,穆灼那根肉棒瞬间又肿了起来,他沙哑道:“谨……谨遵师命……”这时惜月将那双玉足放了回去。

穆灼看着那一边开合、一边分泌着淫汁的蜜穴,强忍着厌恶感,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向那蜜穴口伸去。

舌尖触碰到那温软滑腻的嫩肉那一霎那,穆灼心头猛地一颤,似乎对这恐怖的东西不再那么抗拒了。他的舌头继续向里探进,那敏感的蜜穴不时收缩开合,将他的舌头微微夹住。咸中带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味道,初时让穆灼有些作呕,但渐渐地,那味道好似甘醇佳酿,回味无穷。

穆灼终于是不再抗拒这美妙的蜜穴了,他的舌头进一步向里深入,舌面轻柔地刮过那温暖湿润而又褶皱不平的膣壁,惹得惜月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惜月却并不满足这样如隔靴搔痒一般的轻微刺激,她忽然一边抓住穆灼的头发,一边用力将腰部向前挺,以获得更加强烈的刺激。

她大声叫道:“贱货!别像一条死鱼一样啊,舌头给老娘动起来,快点!”说着她拼命摇晃穆灼的脑袋,让笨拙的舌头在她的阴道内搅动。

穆灼哪里懂得用舌头去刮动膣肉?只是机械般地将舌头一探一收。加之那不停溢出的蜜汁淹没了他的口鼻,让他呼吸有些不畅,他更加难以尽心尽力用舌头侍奉面前的蜜穴了。

惜月不由得勃然大怒,骂道:“你这条贱狗,下面那根废物鸡巴不能用也就罢了,这狗舌头也这般废物,要你何用?”说着她又扇了穆灼一耳光,而后狠狠用阴蒂磨蹭他的鼻头。

穆灼心中叫苦不迭,但一想到之后便可以一亲那双玉足之芳泽,只好默默忍耐,尽力讨好脸上这只阴户。

良久,惜月还是觉得不过瘾,叹了口气,停下了动作,道:“罢了罢了,也是为师强人所难了……”她一把抽出蜜穴中的舌头,将其对着自己的阴蒂,道:“舔这里总会了吧?”

见穆灼乖巧地点了点头,她柔声道:“你要知道女子的下阴有两处敏感部位,一是在肉穴之内,二则是这里。”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阴蒂。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轻蔑:“阴道之内的敏感处非粗大坚硬肉棒或是灵巧长舌不能有效刺激,你二者皆不具备,那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这本也只是一番羞辱之词。须知男子之舌若长期游走于女子阴户蜜穴,自会灵巧圆滑,而穆灼本就初次以口舌侍奉女子下阴,是以显得笨拙僵硬。但这番言语又给他指了一条不知正误的炼体方向……

惜月道:“好了,舔吧!”穆灼看了看那颗精巧如一颗扇贝之中的珍珠的粉嫩阴蒂,伸出舌头轻轻拨动了一下,直惹得惜月低低呻吟了一下。他心中一喜,连忙用舌尖快速拨动那颗小豆豆,好似一个调皮的小孩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事物。

惜月呼吸有些不平稳,颤道:“对……对……就是这样……更快一点……更快一点……”

穆灼看着惜月这副兴奋得脸上暗自染上红霞的模样,不禁生出一种自豪感,更加快速地用舌头上下舔弄……

“噢——啊——”惜月动情地呻吟起来了,她仰面朝天,双手支地,腰部不停扭动,似是迎合,又似抗拒。

不多时,惜月已经兴奋得全身紧绷,她将臀部直接落在穆灼的肩膀和下巴,两条玉腿伸直朝向穆灼头顶方向,玉足紧扣。

她再次抓住穆灼的头发,急切道:“快……快……含住它……含住它……用力吸!”

穆灼依言含住那颗阴蒂,小心地分开牙齿,唯恐伤及了这颗粉嫩的小豆豆,而后用力吮吸起来。

“啊——”惜月放声呻吟起来。一大股蜜汁喷洒在穆灼脸上,脖子上,嘴巴里,咸腥的味道瞬间爬满了穆灼的味蕾。

穆灼适时放开了那颗小豆豆,而后正要侧过头吐出口中的蜜液。惜月突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道:“唔……还不错嘛,咽下去!”

穆灼委屈地看了看她,终究是将那蜜液咽了下去。他抬起头来看了看那双已经放松下来的玉足,向惜月露出乞求的神色。

惜月慵懒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那双玉足,道:“哦?还惦记着为师这双脚么?不过……为师这还没有结束哦……”说着她蹲起来,用两根手指扒开刚刚高潮过的阴户,道:“张嘴!”

穆灼不明其意,但还是乖乖想开了嘴巴。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激射而出,流在穆灼的嘴里,温热但腥骚酸涩的味道让穆灼立马想要躲避。

惜月见状命令道:“不许躲,接着!”穆灼明知这是尿液,哪里肯任其落在嘴里?加之强烈的恶心感让他胃部一阵抽搐,他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澄清微黄的液体落了一地。

“哼”,惜月尿尽后站起身来,退在一旁,狠狠道,“没用的废物,老娘赏赐给你的圣水居然如此糟蹋,狗东西!”

穆灼连忙起身跪下,惶恐道:“弟子知错,弟子知错!求师尊大人不计小人过,求师尊……”说着他盯着惜月那双赤裸的玉足。

惜月冷哼道:“求我什么?你如此嫌弃为师的圣水,怎么,很难闻,很让你恶心么?”

穆灼支吾道:“这……这……”

惜月见状道:“那你还来求为师做什么?我这双脚啊,同样臭不可闻,只怕你又要嫌恶不已、避之不及。”说罢她转身欲走。

“不,不,师尊这双玉足如莲花清香,哪里……”说着穆灼顿了一顿,接着道,“师尊的……圣……圣水也是美味无比,如甘露琼浆,润人心脾……”

惜月这才回过头来,嫣然一笑,道:“那你说,到底是这莲花香呢,还是所谓甘露香呢?”

“这……这……”穆灼瞠目结舌,只好回道,“弟子不知……”

“试试不就知道了?”惜月玩味地笑了笑,缓步走到方才那滩尿液处,伸足向上踏去。那朵洁白的莲花顿时被尿液与淤泥染得污秽无比。

“舔吧”,惜月将那只玉足伸到穆灼嘴边,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

穆灼哪里下得了口?但一想到方才惜月转身而走的样子,只好闭上双眼,心一横,向那泥垢舐去……

不久,那只玉足已经被舔舐的光洁无暇,而淤泥尿液则被穆灼咽入腹中。

强忍着口中残余的腥骚气息与泥土残渣,穆灼看了看惜月,又看了看自己胯下那根肉棒。

惜月哈哈大笑起来,自顾自穿上衣服,将一只白袜扔到穆灼面前,而后穿上鞋子,轻蔑道:“自己撸吧,可怜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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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不错的,很会玩,就让她和男主一起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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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y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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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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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量质量都这么棒,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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